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首回于09年8月4日始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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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一、最喜欢的武侠作者是金庸;最喜欢的色文作者是迷男,在此致以敬意!
窃以为他们的作品一个是「成人的童话」,一个是「童话的成人」。
二、本人文笔拙劣,色戏也非善长,仅粗枝大叶以讲故事的口吻,供各位色
友们一笑,同时也为了圆梦——圆自己读武侠小说时心里那龌龊的色梦。
三、本文以金庸大侠的小说为线索,借鉴了迷男等色侠的一些描写,所有改
编都是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既无心侮辱原文及其作者,也不敢随意应付各位色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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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子
开辟鸿蒙,阴阳离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
男根者,阳魄之成具;女窍者,阴魂之通道。阳成男根,阴通女窍,男女相
媾,阴阳相融。堪叹痴男:沉于肉湎于色,不知阴道化魂之美;可怜怨女:乱于
痴迷于情,不知阳具固魄之妙。
淫男淫女,欲仙欲死,终究魂飞魄散,天人永隔。
今有渺渺香魂,无魄所依,受天地之激荡,幻就世间十二奇窍,故成书以记
之。
第一回 少时苦风雨
太行山西麓是千年古城晋阳所在,自古民风桀骜强悍,昔日唐高祖李渊从这
里起兵,直取了隋朝天下,建立了大唐几百年盛世,晋阳随之繁华无比。唐朝衰
败后,其重臣刘氏在此建立北汉。
宋朝赵氏兄弟先后攻打晋阳十九年,最后引汾水灌城,才攻陷城池。其间晋
阳百姓负隅顽抗,有「君降民不降」之说。
宋太宗赵匡义进城后,见晋阳风水龙腾虎跃、气象万千,顿时大惊失色,下
令屠杀全城百姓,火烧城池,使人挖断太行山的龙脉,自此晋阳成了一座死城。
但苍生百姓如同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晋阳被毁的百年后,
其废墟附近渐渐再有了人气。人来人往多了,慢慢有了一个小镇。镇上最热闹的
是唯一的市集,集中人气最旺的是唯一的妓院。
太行山是中原与契丹之间贩运私货的便利渠道,也是山民猎户赶往山西潞水
之滨的必经之路。于是先有人在此开设一酒馆,兼作皮肉生意,久而久之便有了
一个丽春院。
这日正是暮春天气。华灯初上,丽春院中传出一片丝竹之声,中间夹着猜枚
行令,欢叫闹酒,当真是穷山恶水之中难得的升平景象。
一间亮彩粉饰的房间里,老鸨面前坐着十多个男子,其中有员外地主,有长
衫秀才,还有私盐贩子模样。一个瘦弱小厮在他们每人手中收取了一张对折的红
纸,一并交给老鸨,随即退去。
老鸨打开每张纸瞧了瞧,笑道:「哎哟!拔了头筹的——是富贵钱庄的刘庄
主。恭喜刘大爷艳福,也万谢其他来捧场。」
她话音刚落,一白胖男子已挺身站起,环顾作揖道:「各位谦让!谦让!」
其他人皆面露讪意,只有一位盐商打扮、头上扣了个皮帽的短粗男子勉强还
了还礼,嘟囔着:「阿弥陀佛,没想到在这兔子不拉屎的荒山沟,五十两银子竟
不嫌多!」周围投来诧异目光,在这穷乡僻壤,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
老鸨似乎有些慌张,将手中纸条胡乱塞进怀里,响起破锣笑声:「各位大爷
可别忙着走,去瞧瞧旧相识,新来那几个也都不错的。」
短粗男子见状,面露疑虑,经过老鸨身边时,身形突然晃动,老鸨怀中那沓
纸便到了他手里。他飞快翻瞧几眼,嘿嘿两声冷笑,将纸条还给老鸨,径直出了
门。旁人见没热闹可瞧,逐一散去。
待人离尽,老鸨合上门,向刘庄主笑道:「老娘倒走了眼,那人不像什么善
碴子,好在他没敢多说什么,不过五十两……也确是不少,刘大爷你……?」
刘微微一笑,道:「不妨,不妨!事先不说好了么,不论谁出得最多,我都
较他多出十两。」说着从身上掏出几大锭银子,道声:「拿去!」
老鸨笑得满脸牙齿,忙不迭收下,向外招呼上酒上菜,再低声道:「刘爷慷
慨,不过这事儿只好这一回,若传了出去,本院声誉可就没了。」
刘连连点头,笑道:「放心,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心里却道:「真是婊
子立牌坊,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妓院还要什么好声誉么?」
原来丽春院多年规矩:凡逢女子初夜,即招有意客人暗中竞价。
老鸨前日得一清白女子,细皮嫩肉,头等姿容,看样子出身殷实,不知怎么
被人劫拐了来。刘庄主得闻此女性情刚烈,虐意顿起。他入赘富贵钱庄,对家中
母老虎唯唯诺诺,内心时抑愤懑,便想借机发泄一回。
老鸨也恐文弱老朽之人降不住此女。由此二人合谋,让刘占得头筹。
现下事情已定,老鸨在旁进酒进菜,细说那女子好处。刘庄主两盅下肚,已
心猿意马。
老鸨嘻嘻一笑,向外唤道:「二呆子!」随着一声答应,适才收集价条的瘦
弱小厮提灯候在门口。
老鸨吩咐:「带刘大爷去鸣玉坊。」接着扭身打趣:「刘爷请!那雏儿不懂
事,万请大爷容忍,也请顾惜自己身子骨,别一下掏空了伤着。」
刘庄主呵呵大笑,随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急步下楼,从侧门走向院子深处。
二人来到一座孤屋前。二呆子刚刚打开铜锁,见一个黑影闪来。刘庄主一声
未出仰头栽倒。他身旁多了一个横眉爆眼的凶恶和尚,向二呆子低喝:「休得乱
叫!有你好处。知不知道?」
二呆子睁大双眼,认出这人正是方才头扣皮帽的短粗男子。
那和尚随即怒道:「是聋子还是哑巴?干甚不回答洒家?」
二呆子张大嘴巴,欧欧啊啊几声。
那和尚脸色缓和下来,心道:「还真是个哑巴!」掏出两锭碎银扔给了二呆
子,沉声道:「带我进去。」
二呆子收好银子,进屋依次点好四盏红烛。
恶和尚透过褶纱见隔间床上横卧一物,上前分开纱帘瞧了瞧,登现喜色,扭
头叱道:「滚!若敢声张,爷爷要你小命!」
二呆子依言退去门外,转头古怪一笑,轻轻掩上门。和尚倒有些惊异,瞧这
小厮不过十四五岁,笑容却含猥亵之意。
和尚听得奇怪小厮远去,笑嘻嘻掀开纱帘。
床上女子手脚被缚,口中堵着手帕,见了他眼露惊恐,「呜呜——!」憋得
脸蛋通红。
和尚眼中发光,上前拽出女子口中手帕,瞪圆爆眼叫道:「佛祖保佑!山沟
里居然有这等货色!」旋即解开自己衣襟,露出满腹肥肉。
女子骇然大叫:「走开呀!你走开!」
和尚心跳气浮,不待衣服除尽,便猴急扑上,顿馋得涎水欲滴,伏到粉脸上
乱舔。
女子慌极:「走开呀!走……唔!唔……」惊觉口中硬生生堵进来臭烘烘的
糙舌,心中一横,切齿要咬,不料双颊酸骨被人拿住,不得不由那舌头搅动着吐
进口水来。
和尚美美尝了尝,起身叹道:「好香好甜!难怪那厮耍手段!」说完褪下裤
头,露出扑楞楞的丑物和黑乎乎的毛腿。
恸哭的女子搭眼一瞧,唇失血色,哆哆嗦嗦求道:「大师慈悲,佛祖慈悲!
放过我吧!」
和尚嘿嘿一笑,道:「即使洒家不来,你也留不过今夜。实话说与女施主,
洒家俗心未尽,菩萨座前发愿,只想度个处女。哈哈,真是难得的造化!」说着
伸出麻蒲般的粗手,握住女子一只乳团用力捏了捏。
女子双手双脚被缚,哀求不成,摇头哭骂:「死和尚!臭和尚!你……你下
十八层地狱!」
和尚哈哈大笑:「女施主说得不错!出家人不下地狱,谁去下地狱!」说着
除去了女子手脚上的绳子。
女子慌张蜷去床尾,缩手缩脚,似见了一丝希望,开口再次哀求,却骇然一
楞,见恶和尚扶着一条黑乎乎直愣愣的大东西,提胯爬上床来。
女子几欲晕去,银牙一咬,低头去撞床栏。和尚忙拿住女子后颈,用力扯到
自己面前,不顾粉拳乱捶,两指在粉腮巧劲一捏,捏脱了软骨,接着十指抓紧女
子发根,将她头脸拎向自己腰间。
女子头皮剧痛,挣扎不得,脸上突触那条粘津津的丑物,吓得她双眼紧闭,
却挡不住浓烈的臊臭直冲鼻内,亦挡不住那物撑开齿唇径直冲去了喉底。
那股臊臭直刺五内,刺激得她胃尖剧颤,簌簌欲呕。汩汩酸水涌将上来,无
力的嘴却拢不住,只能任其淌出唇角。
和尚前后耸动,气喘吁吁道:「洒家连日奔波,确实脏了些。嗯嗯……女施
主莫怪,莫怪——!」说着突然滞住粗喘,用力地将女子头脸压向胯间,面红耳
赤,闷哼连连。他已多时未近女色,此刻稍一享受便收不住了粘精。
女子惊哼一声,无力推住和尚的毛腿,头皮已痛得麻了,但觉那条臭臭的硬
东西在喉底抖动,抖得五脏似要翻卷出来,口中却呕吐不出,叫喊不出,只能从
胸膛发出撕心裂肺地闷嚎。
和尚得了一时痛快,在女子唇上把龟眼残溢的臊精抹去,顺手接上了她耳下
软骨。
女子抽搐着干呕不止,见恶和尚又来扯她衣服,登时悲愤恨极,拼命厮打,
但哪里拗得过?被他一把撕裂了胸衣,落出白晃晃的椒乳。
和尚淫眼发亮,一下子将椒乳扑在身下,不料女子挣出一只手来,在他脸上
狠狠抓了一下,又死死抵住他的下巴。
和尚施展不开,大为焦躁,拨开女子手臂,打了她一个耳光,接着耍起了蛮
力,像翻弄刀板上的鱼,刷刷几下将女子剥个干净,然后如饿虎扑食,张口嘬住
了红润的乳头,但觉柔嫩无比,几乎叼个不住,不禁用力一咬。
女子已心胆俱裂,吃了这一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奋力在和尚的光头皮抓
出了几道血印。
和尚疼得一皱眉,竖起怒目,「啪!啪!」劈头盖脸打了两巴掌,恶狠狠吓
道:「不想找打,休要乱动!」
这两下用力甚重,女子嘴角溢出血来,又惊又痛,一时耳晕目眩。
和尚猛一下将她双腿高高提溜起来,怒气冲冲的脸上一怔,发出一声怪叫:
「真是一个好屄!」一头埋了下去,狂吸乱舔,滋滋有声。
女子啼呼一声,惊飞了魂,但受了痛打,心中已生了怯意,柔弱推在和尚肩
膀,虾米似得弓身哀哭:「放开我!放开……呜呜……」
待和尚抬起头,女子已哭成了泪人,战战兢兢如垂死的白兔。
和尚拍拍沾满他口水的耻丘,喘着粗气笑道:「女施主,洒家来度你了。」
说着挪动双膝身子前耸。
女子似知大限来临,骇然睁大泪眼,两腿乱蹬一气。
和尚嘟嘟囔囔骂了一句,用力一拧女子大腿根处的嫩肉。女子一声惨叫,身
子不由上挺。和尚趁机将她腰臀勒紧,胀圆了的龟头在耻唇上转了两下,随即一
股劲钻去。
女子眼前阵阵发黑,散逸出绝望的哀鸣,扭动的纤腰抵挡不住体下越来越深
的火涨。
听着女子的颤声苦哼,和尚更加筋酥骨软,插到实处后,不顾龟皮被扯得疼
痛,耸动屁股大力抽送,撑得耻口洇出了一圈血红。
女子全身渗汗,似昏似醒,不得不挺直了腰肢,苦苦承受那一下下痛苦的冲
撞。
和尚兴奋得嗷嗷直叫,突地大叫一声,十指用尽力气掐住了两只嫩乳,在女
子声嘶力竭的悲吟声中,他仰起头来臀肉直抖,似乎要挤进女子身子里去。
此时,房外一人也正血脉偾张,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
他适才蹑手蹑脚溜回来,推推刘庄主这倒霉鬼,见刘毫无声响,便小心潜到
窗下,半脱了裤子,一面侧耳偷听,一面套动着命根。
此时听见和尚舒畅之极的闷哼和女子绝望无助的嚎泣,他屏气射向了墙根,
然后提着裤子直奔远处的树丛,一头趴倒,喘出憋急了的粗气。
二呆子的喘息渐渐平静,心里的悲凉却越生越多。
按他以往偷听破处的经验,男子的猥笑声会继续响起,女子的哭泣声则彻夜
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偷听下去,既因为这和尚十分凶恶,也因为这女子的相貌
颇有几分像他的乳娘。
他非聋非哑,但自小极少说话,记事时是生活在一个水寨里,乳娘没日没夜
做着女红。
二呆子有时在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听到乳娘压抑的声音:「轻一点……别吵
醒了孩子。」
有时是乳娘的低泣:「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二呆子不敢出声,如果月光明亮,可以依稀认出乳娘身上的男人,有时是寨
子的头目,有时是管帐的师爷,还有时是烧饭的胡伯伯……
清晨醒来,二呆子每每纳闷地看着乳娘。
乳娘红着脸将他搂在怀里,哽咽道:「我可怜的小主人,你有命无运,快些
长大了吧。只要你娶妻生子,让主公主母在地下瞑目,奴婢受罪也心安了!」
随着二呆子一天天长大,乳娘告诉了他更多的事。
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国延庆太子。一天,大理国发生了动乱,延庆太子被
乱军所杀,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产后两日便悲惨死去。
乳娘抱着襁褓中的二呆子继续逃亡,直至落水被强盗救起。太子妃死前为二
呆子做了一个记号,那就是二呆子后背上的九点香疤。
佛教是大理国国教,皇族历代都有高僧。太子妃做这个记号,是指望儿子长
大后别忘了出身。但乳娘时时嘱咐二呆子,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绝不可
泄露半分,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二呆子认真记住了乳娘的话,每日沉默寡言,浑如聋哑。但水寨里仍然发生
了祸事。
那是在二呆子六岁的时候,一日他像平常一样在山上拾柴,吃惊瞧见一向威
风凛凛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滚来滚去,寨主夫人和二寨主、三寨主在旁彷徨无
主。
大寨主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大伙儿拼了
吧,总好过生死符。」
此语一出,旁边人都悚然一惊。二寨主慌张察看四周,恐怕有人听到,却意
外发现了二呆子。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二寨主提刀走了过来,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
二寨主惊悚张望,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个清脆女子喝道:「交不出尊主要的
东西就想逃吗?」
二寨主大叫一声:「拼了吧!」举刀向女子方向扑去。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听得刀剑声、惨叫声、马嘶声,然后是一片死寂。过
了一会儿,水寨方向冲起滚滚浓烟。他趴着一动不敢动,直到黄昏时才跳起跑回
去,见寨子里已无活物,满目一片焚毁的废墟。
二呆子在焦土清烟中不停哭喊着乳娘,又冷又饿,无力地蹲在一处残破的墙
角。
仁天慈佑!让他在那时遇上了师父师娘,从此过了一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
然而最终还是乞讨流浪,被人贩卖到这丽春院,每日端茶倒水,挨打受气。
二呆子叹了一声,起身慢慢离去。回望一眼鸣玉坊,见窗内的烛火依然闪出
微光,传出似有似无的女子哭泣,在暗夜里听来有着说不出的诡秘凄凉。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紧挨丽春院,因年久失修,早已废弃不用。老鸨便凿通
墙壁,在佛堂里存放干柴。
两年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自称「悟痴」,到了破佛堂以
后,既不重修庙宇,也不再塑金身,每日白天睡觉,晚上念经,幸有二呆子拿回
的残冷白饭,疯和尚才得以勉强度日。
他们二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少不经事,偶尔胡聊几句以解夜闷。
二呆子脑筋不大灵活,却天生的好记性,每夜伴着木鱼声入睡,不经意间记
住了悟痴常念的经文。无事时翻翻悟痴的几部残旧经书,问东问西,认识了几个
字,可全然不懂其中含义,偷听妓女叫床时,往往念一句:「色即是空」;夜半
用五指泄欲时,也会自嘲一句:「空即是色」。
黎明时分,隔壁丽春院中响起了一阵骚动。二呆子从睡梦惊醒,心知昨夜事
发。听得一会儿又归于平静,想那刘庄主遇上了恶人,自然无可奈何。也没人来
问他,二呆子便照旧去丽春院干活了。
第二回 老树发新枝
清晨的丽春院人声寥寥,妓女大多刚刚睡去。二呆子是这安静中最忙碌的,
捧柴烧水,扫地拭桌。
他端一盆子热水到了鸣玉坊,进门听见隔间里的男人呼呼喘气,还有皮肤相
碰之声,却无半丝女子声响。
二呆子惊奇万分,难道那恶和尚还没走?他轻轻放下水盆,静静候在门外,
不一会儿,竟见到刘庄主懒懒踱出来。二呆子慌忙深深鞠躬,刘庄主对他瞧也未
瞧,无精打采地走了。
原来刘庄主醒后,明白自己中了暗算,愤怒去找老鸨理论。老鸨的腰包从来
只有往里进,从未往外出过,她向刘庄主好语劝说,叫人按住那可怜女子擦拭一
番。刘庄主只得打起精神,去吃那和尚的剩饭。
彻夜的凌辱让女子心神俱碎,呆呆盯着房顶。刘庄主不吝费钱,打算大逞雄
威,却不想受了一夜凉气,身下又骑着一个木头人,索然无味之极,狠狠掐女子
几下,草草结束了。
二呆子返身进屋,撤下燃灭的红烛,搽抹一下桌椅,端起水盆便要离去,见
隔间无声无息,禁不住心生关切,轻轻掀开纱帘一瞧,冲鼻一股奇特气味,见被
褥零乱,玉体横列。
床上女子见有人窥视,面露惶恐,无奈酸软之极,连合上双腿的气力也使不
出,轻轻抽泣起来。
二呆子不忍离去,不知不觉走了进去,见女子肌肤布满抓痕,白嫩的腿上赫
然一处瘀青。
他呼吸急促,不敢多瞧,低头道:「我见过其他女子,开始像你一样,后来
听从了,如今过的很好……吃的也很好,还有许多人疼。人生本都虚幻……不是
自己的……你别太伤心。」
女子不觉止了抽泣,见这少年杂眉豆眼,短塌鼻头,相貌十分丑陋,原以为
他来凌辱,不想竟开口劝说,且稚气未脱,半疯半癫。
女子一怔之后,突然放声痛哭。二呆子吃了一惊,手足无措,慌张离去,转
身时发现女子瞄了他一眼,泪眼流出几分哀求。
二呆子出来,迎面遇上老鸨和四、五个妓女,她们急匆匆扭腰进屋,想必去
劝说威胁、乃至殴打辱骂。
丽春院自此多了一个叫作喜凤的头牌,整日喝五吆六,所有人都让她几分,
老鸨也乐呵呵地任她颐指气使。
二呆子仍旧每天捧柴端水,也仍旧偷听妓女叫床,但从不偷听喜凤,他心里
总放不下她憔悴伤神的模样。
一日,二呆子端着两盘茶点上楼,登梯正与喜凤打个照面,他愣愣得一时忘
了让路。
喜凤眯着醉眼,笑吟吟嗔道:「真是一个呆子!大白天的还在做梦呢?」
二呆子朝思夜想那天的情景,听她这一说,不禁脱口问出一句:「你的伤好
了吗?」
喜凤不知其意,疑惑片刻,脸色陡地一变。
二呆子见之慌张:「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整天惦记着你……不是……我说
得不对……」
见他语无伦次,喜凤微微一笑,捋捋头发,侧步下楼。
此后几天里,二呆子食不知味,一直揣测喜凤的眼色。
半月后的一个深夜,喜凤的贴身丫头小翠突然赶到破佛堂,神神秘秘叫醒二
呆子,笑嘻嘻得说小姐念他老实厚道,早想与他说说贴己话,不愿旁人看到,此
刻正在房里候他。
二呆子听了,心砰砰乱跳,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到了喜凤门前,小翠用力把
他推进屋里。房内一团漆黑,二呆子茫然分辨四周。
「你来了!」黑暗中响起了喜凤娇软的声音,月光照着一只白手从床帐中伸
出,轻轻向他招了招手。「过来!你不是惦记着……姐姐吗?姐姐也……也时时
想着你呢!」
二呆子闻言犹在梦中,只觉嗓子干渴,「咕咚」咽口唾沫,不觉走过去。
「等等……」喜凤娇喘几声,哼哼唧唧道:「告诉姐姐……你是不是真……
喜欢姐姐……嗯?」
二呆子胸口一热,诺道:「喜欢……当然真得喜欢!」
喜凤娇滴滴轻笑:「嘻嘻……那你想不想……亲亲姐姐?」
二呆子不敢说话,心通通得要蹦出去。
喜凤扑哧一笑:「你不说话,那就是想了!过来哦……来啊!嗯嗯……听话
过来……」
二呆子头昏脑胀,走到床前。
喜凤又叫一声:「好人儿,等等……」滑出半个雪膀,摸向二呆子裤裆,手
指轻轻一捧,惹得二呆子浑身剧震。
喜凤吃吃笑道:「脱了,再进来!」二呆子吃了一惊,退了几步。喜凤不住
催促:「嗯嗯……快些,让姐姐瞧……瞧瞧你……嘻嘻……」
二呆子稍稍犹豫,慢慢脱了衣服,阳物没了约束,立时怒耸。
忽听喜凤一声娇叫:「大爷!你的手……人家受不了!」接着咯咯娇笑道:
「穿帮了!都出来吧。」
「哈哈……!」黑暗中骤响男女大笑。小翠提灯进门,屋内立时通明,几个
妓女从屏风后走出来,笑得浑身乱颤。
一只大手「嘶——!」从里拉开床帐。一个男子欠起赤身哈哈大笑,竟是刘
庄主。他刚才藏在床上,一边听喜凤戏弄二呆子,一边在喜凤身上勾勾索索。
二呆子面无血色,惊骇之极,待想起去捞地上的衣服,已早被小翠抢去。
阳物受此一惊,吓得缩回去一半,他弯腰用手紧紧捂住,众人更是笑得前仰
后合,一道道眼光像一条条鞭子,在二呆子身上扫来扫去,见他后背上的九点香
疤,众口笑他定是佛堂疯和尚的私生子。
还有二呆子的阳物,他越是捂得紧,众人越是瞧得有趣:「唉哟,他那一堆
还真是不小。」
「你们瞧,它自己会动呢。」
喜凤藏在被下笑得抖抖擞擞,听得众人打趣,她探出红潮的脸蛋,打量一下
二呆子,目光尽是嘲讽。
刘庄主呵呵大笑:「你们色迷迷瞧什么,他这鸡崽子哪有爷的大?不信让他
上来比一比。」说着忽下掀开被子,分开喜凤双腿便要入巷。
喜凤轻叫一声,手要拉上床帐却被刘庄主抓了回去,身下受了一挫,哼唧一
声眯上了眼睛。
众人对床上的胡闹熟视无睹,只顾七嘴八舌调笑二呆子。二呆子心底无比冰
冷,像掉进了冰窖,眼泪也被冻在了眼眶里,蜷缩着赤身不住哆嗦,双眼死死盯
着脚前,恨不能盯出个地洞来。
老鸨进来大骂:「你们这帮欠肏腚的,正经客人不伺候,拿个傻子开的什么
心?都给老娘滚出去,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有人不依不饶,笑道:「好妈妈,你看他底下那东西,肥大得捂也捂不住,
哪里还是个孩子?」
小翠接着叫道:「他才不傻呢,刚才要肏我喜凤姐姐!」
老鸨微微吃惊,疑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儿?他怎么胆敢跑到这里了?」
小翠笑道:「今日不是四月初四么?喜凤姐忽然记起了这是她生日,便想出
这么个节目让大家乐乐。嘻嘻,这傻蛋还真好玩儿。」
老鸨心里明白了,佯怒道:「去去,这有你什么事儿,把衣服给他,你们滚
出去!」小翠将衣服扔到二呆子身上,众人嘻嘻哈哈一古脑儿散去。
二呆子狼狈之极,穿上衣服掩面跑出,听见身周笑声不断,只恨不能把头藏
在裤裆里。
床上的喜凤和刘庄主将将到了紧要时候:「啪滋!啪滋……」
「接紧了!今天给你……给你好好过生日……」
喜凤浪叫不停:「唉哟……快点给我……唉呀!要死……要命哩……」
刘庄主喘着牛气:「不急……从后面再来……嘿!先给你一回……嗯嘿……
给老子夹紧……」
喜凤尖叫:「喔啊……啊!涨死奴家……好人儿……」
二人肆无忌惮鬼叫,叫得老鸨阵阵发痒,她心里暗暗生了一个主意,边出房
边吃吃自语:「瞧他臊成那样!也真不是孩子了。呵呵!居然有胆来偷腥。」
二呆子跑回佛堂,面色死灰,一头栽在地上,心里不停大叫:「她为什么这
样对我?为什么……!」听得黑暗中的木鱼声,心里愈加烦苦之极,大声哭叫:
「老和尚,别敲了!求求你住手,别再敲了!」
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快快回头,迟则晚
矣。」
木门啪哒一声,传来轻微脚步声,佛堂里有了些光亮。
二呆子此刻昏天黑地,对所有事毫不关切,不想有只手轻轻落在他肩上,来
人笑道:「太瘦了,难怪都瞧你是个孩子!」
二呆子听出是老鸨,骇得一骨碌坐起。平日老鸨对二呆子非打即骂,从没有
过好脸色,二呆子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躲不及就会挨两下子,现下却和她脸
对脸。
昏暗灯光下,老鸨的神情极其古怪,唬得二呆子「呀!」惊叫一声,身子慌
张往后缩。
老鸨「呼——!」吹灭了手中风灯,双手将他按住。
二呆子但见一个庞大阴影压过来,「唔……唔」嘴竟被两片喷着酒气的热唇
叼住了,一条油腻的舌头卷进来上下翻腾,接着一只肉手滑入他裤裆,轻轻拿住
了丑物。
二呆子一时如坠入梦中,受老鸨脸上粉渣刺激,突打了一个喷嚏。
老鸨抹抹脸,弯腰把二呆子的裤头褪下,张口将他阳物一口含住。
二呆子瞠目一个激泠,虽然丽春院的春情夜夜催动他早熟的欲望,但他从未
碰过真正的女人,适才喜凤隔着裤子一摸就让他血液沸腾,何况现下老鸨这千锤
百炼的口舌功夫。
老鸨觉出口中龟头涨得直跳,吐出来用手指按了按,哼哼低笑,掀开裙子骑
了上去,对准自己屄穴,沉身坐到底,二人同时闷哼一声。
老鸨肥胖的屁股像个磨盘似得,缓缓转动几圈,觉得老穴有些湿润了,迫不
及待试着套动,其小腹赘肉几触到二呆子的下巴。
二呆子瞧老鸨的身影像口袋似得在眼前上下晃动,心里哭笑不得,但是感受
到的温暖潮湿,与往日自己五指的滋味大不相同,不由的挺腰一顶,匆匆射了出
去。
老鸨显然没有尽兴,哼哼唧唧蠕动不已,直至再也擒不住软塌塌的阳物,才
翻倒在二呆子身边,渐渐响起了呼噜声。
二呆子既惊异又疲惫,迷迷糊糊也睡去,只有悟痴在黑暗中始终敲着木鱼,
似乎毫不知晓。
黎明鸡叫,二呆子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理不出头绪,低头一瞧,见没了胭
脂装饰的老鸨,显得苍老不堪,嘴角挂着一丝口涎,还有低垂的乳房、囊肿的肚
子,粗胖的短腿,那黑乎乎的阴部还飘着一股尿臊味。
二呆子涌上一阵呕恶,慌张往旁边躲了躲。
老鸨被他惊醒,睁开眼抹抹嘴,哼哼呀呀站起,走到柴堆前撩起裙子蹲下,
哗哗撒出隔夜尿。
悟痴正在柴推旁闭眼卧着,而老鸨毫不在意,边尿边慢悠悠挤出一个长屁,
然后提着裤子对二呆子道:「女儿们叫我妈妈,没旁人时,你唤我二姨吧。」见
二呆子没响声,走近几步又道:「你这孩子就是不愿说话,老娘……二姨我昨晚
醉了。呵呵,没尽情用出手段来。」
二呆子肚里暗骂:「老婊子!」抬眼见一张老脸正努力使出媚笑,不由吃了
一惊,赶紧闭上眼睛。
老鸨顿觉无趣,怒道:「臭小子不识好歹,老娘什么人没见过,比你还嫩得
童子鸡,老娘也让他乐得屁颠屁颠。」老鸨说到这里吃吃一笑,接道:「回头我
吩咐厨房给你补补。」说完见二呆子仍未应声,冷冷再道:「别跟死猪似的!起
来干活去。」说完开门瞧瞧,快步走了。
二呆子气苦,心道:「这个老婊子,那个小婊子,都是说翻脸就翻脸。女人
都这样么?但乳娘……我记得不是这样,师娘也不是这样……」他想想身世,想
想乳娘,还有让他时常思念的师娘,不停地唉声叹气,倒头继续睡去。
二呆子再醒来已是中午,腹中饥饿,做贼似得溜到厨房,果然有留给他的鸡
汤和二个白面馒头。
二呆子狼吞虎咽,大快朵颐。此后两天里,他无颜见人,昼伏夜出,竟没人
来管他,而且厨房里总有单独留给他的残汤剩肉。二呆子知道这是老鸨的照顾,
倒生出一些感激。到了第三天,他硬着头皮来到前厅端茶送水,有几个妓女说到
那晚,随便笑过几句,此事也就无人提了。
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在妓女们眼里不过是平常事,但二呆子自觉喜凤那
晚不仅仅是开玩笑,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总之经过这件事,他对喜凤是愤恨之
极。
过了几天,老鸨终又按耐不住,把二呆子叫到自己房里。这回她尽情使出了
手段,仿佛来了第二春,用心教给二呆子许多技巧,比年轻妓女还要疯狂。
二呆子按照老鸨的示意搬来弄去,起初一身臭汗,精不可支,被老鸨一脚踹
走。过了一段时间,渐渐得心应手,后来宛如花间老手,轻轻松松便弄得老树花
开花落。
但老鸨从不留二呆子过宿,说这是「老鸨」这一行的规矩。直到一天,二呆
子把这规矩连同老鸨的后庭,一起给破了。
那晚,老鸨灌了不少酒,醉醺醺摆出个「鱼翻」,只等「金钩」来钓。二呆
子运足腰劲猛力一冲,往常会「噗哧」一声直插最里面的老肉,不想这一次却感
到一阵剧痛,老鸨哎呀呀痛叫。
如此一闹,二呆子软了,老鸨也消了色心,二人躺在床上唠闲话。
老鸨哼唧道:「呆子,你刚才插到了二姨的后庭,二姨可真个疼了。」
二呆子纳闷道:「后庭?那不是屁眼儿吗?」
老鸨没搭他的话,继续道:「二姨的后庭只有两个男人进去过,一个是我年
轻时的老相好;一个就是你这呆子。」
二呆子辩解道:「我可没进去。」
老鸨哼哼笑道:「你们都一样,都没有进去。但他可不是无意的,是我叫他
试着进去的。」
二呆子大为惊奇:「你叫他进去?那里还能进去么?」
老鸨嘿嘿一笑:「怎么不能,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狠心男人哪个都不愿意放
过。」
二呆子一愣,忙在心里数了数,算上屁眼儿确实三个,不禁惊喜道:「这个
眼儿,二姨可没教过我。」
老鸨嗔他一眼:「教你什么?这后庭进去很疼的,第一次也叫做开苞。」
二呆子听到「开苞」二字,眼睛立时发亮。
老鸨自顾自道:「三十多年了,那正是我最鲜嫩的时候。他泡了我大半年,
所有银子都花光了。我哀求嬷嬷许我陪他最后一晚,那晚他说了好多痴心话。但
世上有多少话,当时虽出自真心,过后却都成了虚话假话……唉!」
老鸨叹口气,接道:「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好伤心。我心里自然感动,便对他
说,我还有一个地方没人碰过,只要他不嫌脏,我一辈子只给他一人……」说到
这里,老鸨沉湎在往日柔情里。
二呆子等了一会,急切问道:「你给他了?」
老鸨叹道:「自然给了!但他只进去一点,见我疼不过就罢手了,可见他是
真心怜我……」
二呆子无心再听下去,满脑子想着开苞的事,手指在老鸨的臀后游走,时不
时撩过热乎乎的屁眼。
老鸨推他一下,嘿嘿笑道:「臭小子,可别打那主意,就是正经要做,也要
事先灌些猪油才行。」
二呆子抱紧她亲了亲,接着不住软求:「好姨娘,让我试试?」
老鸨酒劲未消,被他揉得有些动心,晕乎乎想:「试试也罢,如果犯疼,我
踹开他就是。」于是翻身抬起屁股,算是默许了。
二呆子大喜,忙紧紧地压住,摸索着把龟头按上,想着这里是放屁拉屎的通
道,却能和处女屄相比,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但他微一用力,便觉出紧蓬之
极,又大为纳闷:「哪里能进得去?」随即想到:「既然和尚可以,我怎么不可
以?」
原来他恨极喜凤,总想自己像那晚的恶和尚一样,开得喜凤苦苦哀求。由此
心下一横,小腹一挺,弄得老鸨痛叫起来。二呆子连忙安慰:「进去了,这就进
去了,也不用太费力。」
老鸨信以为真,忍住了叫疼,心想:「如果当年能够忍住疼,何必现在想起
来遗憾。」
二呆子使劲扒开老鸨臀肉,再次用力插去,终将龟眼挤了进去,登时又酥又
麻,心喜道:「开苞果然很爽。」深吸了口气,继续用力。
老鸨却再受不过,手脚挣扎,呵斥叫停。二呆子哪肯就此罢手,越发急着用
力。老鸨挣扎不脱,杀猪般嚎起来:「快出来!老娘宰了你!」
二呆子犹豫着抽了出来,见龟头上稍稍带出了一丝血红。他定睛一瞧,心中
狂喜:「开苞了,开苞了」顿时兽欲大炽,不能遏止,忽在老鸨屁股上「啪啪」
煽了两掌,一下子死死勒住让她动弹不得。
老鸨一惊,万万料不到他敢动粗,嗷嗷怒吼,挣扎着要起身。二呆子大叫一
声,重重一拳捣向她后脑,登时将老鸨打得出声不得,然后使出全身蛮力,坚决
地硬生生往里塞。
老鸨脸鼻痉挛,下身爆裂,越挣扎越疼得厉害,似比当年被人开苞还要痛楚
几分,不禁想起那次被人强暴的经历,竟然心怯发抖,一下子没了反抗的勇气,
像当年一般只顾哭泣哀求。
二呆子停了好几停,忍受着龟皮的剧痛,终将整个龟头送了进去,觉里面又
干又热,还有轻微的蠕动,与她肥屄里大是不同。而怀中肥肉哆哆嗦嗦,涕泪纵
横,也全没了往日的飞扬跋扈。
他大出了一口恶气,也愈加亢奋之极,双手用力翻开两片臀膘,咬牙继续努
力,一心要开个痛快,但直到忍不住射了,也只能进去小半截。
老鸨趴在床上,边哭边骂。二呆子一面连声求饶,一面把她屁眼里的红白之
物抹干净,抬脚便要溜。老鸨将他喝住,令他躺回床上来,然后忍痛翻个身,偎
在他怀里嘟嘟囔囔骂个不止。
自那一日起,二人夜夜同床共枕,只是老鸨怕痛,再不让二呆子碰她后庭。
二呆子跃跃欲试之时,老鸨便温言相求,嘴啯手撸,哄着他老实下来。
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一次有了男人的尊严,不禁暗自得意,心道:「原来
世上骚婆娘,你肏得她越疼,她反而对你越好。」
老鸨有了二呆子的滋润,变得春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妓女和老客们
笑她老牛吃嫩草,老鸨反而得意洋洋。二呆子也不管那么多,每日大床软褥,好
吃好喝,也没什么事用他,偶尔还凑手玩玩牌九。
他沉默寡言,表情木讷,让人感觉忠厚可欺,因此老客们都乐意找他陪酒。
但他酒量却浅,总被灌得酩酊大醉。老鸨看不过去,便给他找个闲事做,让他给
没有相好的客人引荐妓女。
二呆子有了这个营生,那些皮糙肉厚的老妓女们便开始刻意讨好他,背着老
鸨和他调情,而二呆子自然来者不拒,掐掐摸摸便拥到了床上去。
那些老妓女也喜他是个年轻后生,用出十二般本事,耍得淫荡无比。老鸨对
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知自己早晚拴他不住,只要不是太过分也罢。
唯有喜凤对二呆子愈发的瞧不起,从不正眼相视,似乎瞧一眼也会脏了她的
眼。
二呆常盯住喜凤背影,心里暗暗发狠:「小婊子跟爷装贞女,爷早晚肏你个
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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