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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寒江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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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八)

  通过镜头,老谈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到黎玉琪,不由得呼吸为之
一滞。

  黎玉琪身上黑色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
完美的身材,几日的凌辱也无损于她惊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难怪是
公司的女神啊。

  老谈舒适地斜坐在一张躺椅上,啧啧赞叹。手中举起高倍双筒望远镜正朝着
锦鸿大厦的平台,身侧的小桌上摆着美味的食品和饮料,翘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
地摆放着那只迷人的阴户。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将这位白领丽人煎熬得疲倦不
堪,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乱相。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能迅速站起,姿态优雅,
神采奕奕。

  「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今天的题目很简单,先报出你的三围。」

  「什么?」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听不懂吗?胸围,腰围,臀围。」

  黎玉琪很不情愿地答道,「84、60、90。」

  「很差劲的身材嘛。」

  「……」

  黎玉琪爱好运动,肌肉紧凑,就算是标准的模特,也不见得比她的身材更傲
人,明知那恶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你的月经周期。快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月底,二十五号左右。」

  「正好过了这一周就做好事啰……真是肮脏的女人哪,可别把我的手给弄脏
了。」

  黎玉琪涨红着脸,咬牙不言。

  「看你性欲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淫乱啊。」

  黎玉琪尖叫道:「为什么总要问些这种无聊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有感觉到虐待,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是阴森森地冷笑:
「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再见……」

  嘟的一声,挂机了。

  「不要!」黎玉琪惊惶四顾,一面反复回拔,关机,还是关机。

  老谈微笑着看着这位知性美女狼狈的模样,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脾性,像
在钓鱼,收一下,松一下,就是不让鱼脱掉挂勾。

  他很为自己天才般的表现而惊讶,过去,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话不
高声,笑不露齿,标准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从与那台鬼机器发生交易以后,不
仅生活,连性格都在悄悄改变,内心中一种黑暗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手机又响了。

  黎玉琪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止不住泪水涟涟,「你问什么我都说,请别再
捉弄我了。」

  「你的处女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十七岁。」

  既然下了决心,她就索性抛开自尊,回答得十分干脆。

  「和谁,在哪里,描述一下。」

  黎玉琪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嗯……是在英国,同校的男
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英超球赛,那
场球有小贝……」

  「这些鸟事讲多什么,直接进入正题。」

  黎玉琪撩起一搂吹散的秀发,看着头顶灿烂的星空,「看完球,我们都很兴
奋,也挤得一身汗湿,他开车,路过一间汽车旅馆时,提议开个房洗澡,我想也
没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点了一支红酒,放上曼舞音乐,关上灯,我
们抱在一起跳舞,亲吻,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关系……」

  「写报纸啊,讲得干巴巴的,什么体位,他怎么插,你怎么叫,来个现场直
播,穿插一点动作表演,看过恶魔岛的情色小说吗?就要那样讲。」

  黎玉琪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又羞又气,「我、我,真讲不出……啊!
你做什么?」

  「嘿嘿,给你一点临场感受,你就讲得出了。」

  老谈抓起阴户在自己的肉捧上套弄起来。

  黎玉琪脚一软,坐倒在地,该死的快感又滚滚而来。那恶魔说得不错,在这
种情形之下回忆往事的确历历在目。

  「我们在床上,翻滚,切尼舌吻我,一手绕我背后,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说
我很紧张,啊,嗯,切尼的东西顶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极了,真想逃
开,他压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飘到了半空中……
呃……」

  在幻觉和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绘起细节来,这一次是真正进
入了记忆长河,把刚才努力编造的一些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主人公由佛朗哥换
成了切尼也没意识到,目光渐次地迷离起来。

  和黎玉琪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老谈并不关心,只要亲眼目睹这个不可一世的
白领丽人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脸色娇羞可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讲着平日打
死也听不到的绝密隐私和淫秽话语,就已经异常满足了。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
地干着她潮热的阴户呢?

  动情处,老谈感到阴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棒,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

  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黎玉琪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精液一路欢歌笑
语冲向子宫。

  耳机里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
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告道:「不在这里好吗?」

  「你怕什么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

  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
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
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我们
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黎玉琪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
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
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
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要死就死啦。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
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
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像死了一
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
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里变成
了什么样子。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

  一团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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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九)

  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
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
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
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
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
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
泄过身的肉棒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肉棒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
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黎玉琪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
就算在以混乱暧昧著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
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
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
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
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玉琪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
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
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裸体地站到起跑线上,按
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
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
老谈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
跑更是梦魇,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
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
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
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
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
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黎玉琪怒火中
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阴户也汗珠津津。话
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
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
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阴户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着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
玩,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

  「我真的不行了。」黎玉琪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
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黎玉琪变色,「不,求你,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

  「天哪。」黎玉琪悲愤难言。

  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
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阴户四下里乱甩,黄金液像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
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黎玉琪快要崩溃了。像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
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
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
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
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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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
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黎玉琪,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
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
想,让黎玉琪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
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黎玉琪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
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的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不行不行,老
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
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地照在白皙的肌理
上。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
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地旋转起来。

  心想个黎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的,她黎玉琪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
铺。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黎玉琪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
吗?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像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
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
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
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
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
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
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
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黎玉琪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
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
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

  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
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
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黎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
从你提了辞职报告,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
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
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黎玉琪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

  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
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黎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黎玉琪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
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地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
道:「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黎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
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黎玉琪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
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黎,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
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在办公室里的黎玉琪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黎玉琪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
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黎玉琪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
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
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
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
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黎玉琪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黎玉琪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
啡。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黎玉琪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
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阴户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

  「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

  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黎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黎玉琪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
请你帮忙。」

  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黎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黎玉琪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老谈定睛一看,
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

  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
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
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
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

  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地一笑,冷冷
说道:「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
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相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
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
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
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
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
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
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怒了。

  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地试探:「谈工,事成
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
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
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地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兴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
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
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地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
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
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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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一)

  夜深,敲门声。

  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黎玉琪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
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
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
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

  「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黎玉琪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
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

  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

  见黎玉琪一双妙目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
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黎玉琪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
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

  黎玉琪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
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黎玉琪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
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
总是些隔靴挠痒。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黎玉琪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
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

  想到黎玉琪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热
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黎玉琪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
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
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黎玉琪纤细冰凉的小手。

  黎玉琪象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
谈已能感觉到黎玉琪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仿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
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

  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黎玉琪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
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做不到。」

  老谈呆了,身子动也不敢动,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做不到什
么?」

  「有人胁迫我,要我……勾引你。可是,我……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子
啊,我怎么可能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啊。」

  她将所有的悲伤、羞辱在哭泣中爆发出来,泪水濡湿了老谈的整个肩头。

  抬起头来,一缕凌乱的长发粘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更显得凄楚可怜。

  「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底,你是个好人,也是公司难得的人才,只是我小
女人心态,害怕你的风头超过我,害怕你在员工中的威信,我承认……我心虚,
气量小,可是,就算有错,也是小过小错,是可以弥补的错,不至于要我一个小
女子接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吧……」

  在哀怨的目光下,老谈突然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以前以为坚定不移的
理由在开始动摇,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慢慢崩溃。

  是啊,回过头来想,那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办公室阴谋,不是走到哪里
都会有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愤怒,那么不择手段地报复,一定要置这个美丽的女
子于死地而后快呢。好象在那一瞬间,他的整个心灵被莫名的黑暗死死扼住,不
能放开,他也为这股黑暗的力量感到恐怖。

  黎玉琪还在诉说,甚至不顾羞耻地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诡异和不幸面对着老
谈这个奇怪的听众全部倾诉了出来,这些苦难,委屈和羞耻,在一点点地吞噬着
她的尊严、价值,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还有勇气生存下去。

  泪水,一道接着一道,像短暂而灿烂的流星,无休无止,无言地划过光洁的
面颊,却让老谈这个始作俑者胆战心寒。

  这泪水,如同天国的圣水,一点点洗涤了老谈心头的阴暗,剥离掉了虚伪的
面具,终于发见了自己人格的卑劣,豁然开朗。他决定救赎,救赎黎玉琪,也救
赎自己。

  「你别说了,这些,都是我……造成的。」老谈低沉无力地说,眼光看向床
角。

  黎玉琪瞪大眼,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老谈苦笑,道:「真的,反正这事挺难解释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就,就这么着了。但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么……我的那个,就在这里?」

  老谈摇摇头:「哪能呢,我在锦鸿大厦对面的邮电大楼顶层租了间房子,别
人都不知道。」

  黎玉琪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老谈反正是豁出去了,心头轻松了很多,黎玉
琪不说话,也只好陪着沉默。

  手提包里的手机声大作。

  黎玉琪听完电话,脸色阴沉下来,退后一步,象是突然间又回到了她在办公
室的女王姿态,傲慢而疏离,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老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锁上的门自动开了,几个彪形汉子鱼贯而入,立马
将老谈挟持在中间。

  老谈惊恐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黎玉琪冷笑:「干什么,干你娘,你害我这么久,我能不要一点回报么?」

  「我承认有罪,我已经罢手了。」

  黎玉琪切齿,「你以为我信么?玩完了就罢手,你想我还不想呢,咱们慢慢
玩,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老谈神色黯然,「原来,你早有预谋了,刚才都是装的。」

  「哈哈哈,不错,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谈文光才是这幕后主使,你还真是狡
猾啊,难怪他们在这屋里怎么样也搜不出,最后还得我自己牺牲色相对付你这垃
圾,满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虫!」

  王嘉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进来,黎玉琪打开,一只小玉碗似的阴户完好地
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终于见到自己丢失的多灾多难的身体,联想起这天高海深
的耻辱,黎玉琪禁不住珠泪琏琏,又全部转化成对跪在跟前的这个臭男人切骨之
恨。

  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操,原来就是这
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

  她的鞋尖反复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
黎玉琪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老谈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肉!」黎玉琪犹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
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肉绽,青肿出血,眼见得老谈气息奄奄就
要完蛋。

  王嘉劝道:「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

  黎玉琪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
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

  ……

  对谈文光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
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的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熬。几次晕死
又活转过来,他还奇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
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神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
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老谈的心灵,攥得更紧更深。

  原本失去神采的眼中突然充满鲜血,放出诡异糁人的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
气力,一点点爬向冰箱,打开,在最底层摸到一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不知装
的什么东西,已冷凝成淡黄的固体。

  把瓶子抓在手里,老谈松了口气,心中冷笑道:「黎婊子,你做梦都想不到
吧,老子将你弄出高潮时的淫液都收在这瓶子里,只要老子不死,爬也要爬到杂
货铺,大不了同归于尽!」

  空中霹雳一声,划过厚重的阴云,惊惶不安的人们四下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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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二)

  黎玉琪的家中。

  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刚刚找遍了老谈交代的明清大厦旁边的那条
小巷,小巷的确存在,可是那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哪里有什么杂货铺,贩卖
机。难道是老谈在说谎,可就当时的情形看,老谈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刚刚侦探回来,老谈也不见了。他一个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丧地看着黎玉琪,不知说什么好。

  黎玉琪拿着自己失而复得却没有办法装回身体的阴户,欲哭无泪,心头再次
涌起挫败感,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说: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她发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厦就没有别的杂货铺了,找,找遍全市
也要找出来。」

  「当……」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竟是刚进来不久侍立一旁
的老佣周妈失手打翻了盘子。

  黎玉琪心情更恶劣了,狠狠跺了一脚。

  周妈置若罔闻,盯着黎玉琪象是中了邪,颤声道:「你……你们在说明清大
厦?」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嘉埋怨道:「周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唉,其实小姐当日请法师之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不是小姐这事太诡异,
我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事跟老爷有关,还是发生在三十年前……」

  黎玉琪心头剧跳,那句偈语立马浮在眼前。

  周妈说:三十年前,黎玉琪的爷爷当时是一个项目负责人,就在现在明清大
厦的位置承建一个轻工大楼的工程,起初一切还顺利,可就在大楼即将竣工的前
夕的一个凌晨,随着一声巨响,整幢大楼塌陷进地底,当时在楼内施工的三十多
个民工包括工头在睡梦中活活埋葬,惨死。

  事后查明的真相是,这幢大楼的地下有巨大的空洞,承压不够,当时已经有
人警告过她爷爷,可是这工程利润过于丰厚,她爷爷和设计者都没有经过慎重的
勘探,凭经验认为问题不大,又赶工期,匆匆上马,终酿成惨剧。

  事发后她爷爷深知罪过太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责任,他也算长袖善舞,
不知怎么弄的,结果完全掩盖了真相,把罪过悉数推到了那些无辜死去的民工身
上,指责是他们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设计者只轻轻给
了个吊销资质,罚款了事。可怜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征性的补偿金,
还得背负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妈鼓着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吗,你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设计人员。」

  「胡说,我可不信。」王嘉强笑道,脸上的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周妈续道:躲过大难的黎老爷子另起炉灶,终东山再起,但也始终为当年之
事寝食难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资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
厦,请了极厉害的法师在大厦及阴洞地下设置了诸多血阵压制亡魂,从此才相安
无事。

  后来也曾数次暗中接济那些陷入穷困的家庭,不料想当年包工头的妻子最有
骨气,就是不食嗟来之食。不过,黎老爷子也不长命,车祸而死,死状甚惨,家
业倒是在黎玉琪的父亲手中真正发达,这是后话了。

  事发当年,黎玉琪的父亲正在海外留学,黎玉琪还未出生,家里人对此事皆
深讳莫言,黎玉琪自然不甚明了。

  「既如此,三十年后难道那些冤鬼跑出来了吗?」

  周妈叹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尽然,不过从你们说的那边已是一片废
墟看,可能是动了土,破了地下之阵,失去制约也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杂货铺实际上是冤灵所化,只为报复我,我家才存在?」

  「也许是吧。如果这世间真有所谓灵魂的话,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是不会
罢休的。」

  黎玉琪默然,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那杂货铺是冤鬼作怪,可为何我们找
不到,那姓谈的能找到?」

  周妈看着黎玉琪苍白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我只记得,那个包工头,
就是姓谈。」

  「啊!」黎玉琪像遭受重击,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一切都是个局,三十年前就已设好的毒局,设局之人竟是
她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而把报应落到无辜的她的头上,天哪,这世间还有
天理吗?

  由怨生恨的人!是老谈吗?难怪他会那么恨我,原来在他的身上还隐伏着那
么可怕的宿仇。两人相残原本也不过是在宿命轮回操控下两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
过了,或者忽略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
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

  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菊肛周围再度传来熟悉
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肉。

  黎玉琪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不要啊!」在黎玉琪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裤包裹下,
她的肛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

  ……

  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
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
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
满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

  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时
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耻了吧,霸占了玉琪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
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来!」

  老谈不动声色:「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玉琪姐可是自愿跟着我,
不信你当面问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
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
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
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满小半杯。再用力捏一
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

  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
鲜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象是见到了世上
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骚呢。」望着金雁妖艳的身材,换了副色迷
迷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插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满的
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
么都行?」

  「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

  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
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琪奴啊,今天的奶有点淡,是不是发骚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
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弄完后洗洗干净,
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
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骚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
生……

  还有个事,王嘉那小浪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欢,
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住,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

  远远地,通过一根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顺的声音:「记住了。」

  黎玉琪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艳,
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显得丰腴润泽,臀部变大,胸部异常饱满,较一年前
平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致。

  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
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
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
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在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
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
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

  日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黎玉琪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
奶发得更多了的缘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
脚总是不够用。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拴的一
根红绳紧了紧。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着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
生,黎玉琪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
开恩呢?

  黎玉琪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
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

  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
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
主人。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
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
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
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
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
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
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
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
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
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
她十分感动。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
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
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象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
端正正摆在中央。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
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想起晚上前来享用的贵宾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

  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别因为她自己骚出
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
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
跑美国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
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象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
他。

  好兴奋。

  黎玉琪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
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
雾。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燥的肉缝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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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全) 作者:寒江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三)

  花旗银行中国分行的地下金库深达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气灯下,一字
对面排开的不锈钢私人储物柜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气势恢宏。

  编号为X2046的储物柜位置在偏远的一角。

  自从那人第一次开柜后,很久很久再也没有来过。

  除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高度密封黑暗狭小的空间,会放
着一个完整的心脏。

  一个属于年轻女性的健康有力的心脏,还在嘭嘭跳动。

  这只心脏如同它的主人,常年就禁锢在狭小而无尽的黑暗中,看不见天日,
看不见未来。

  这只心脏,也在制约着它的主人,虽然她已经非常服从她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了,绝对不会再起叛逆之心,但作为领域的象征,至高无上的主人还是以这种方
式标示着他的所有和权力。

  也许,直至永远。

  正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说的,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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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1节迷路


作者:寒江
2002/10/12发表于:无极论坛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
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
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於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
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
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
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
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
方面的书藉,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

  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
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
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像没头苍蝇乱转,
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那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身材修
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
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
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
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
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像有灯光!」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
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於眼前,湖边竟还
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

  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像
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打量着这些不速
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
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

  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
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卜卜的,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
薯、一只烤野兔,但对於一路上只用面包乾粮充飢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於山珍美
味了,一会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
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着眉头喝不下
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有点晕。」

  「我也是。」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着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看见老头抄起一
根木棍悄悄地走到男生的后面,不禁惊叫一声,「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
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
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
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
起来,然后像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强奸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
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实只是中年,只
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徵就是笑,
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

  最近电视台报道,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佈下大网也遍寻不
着,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时,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
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聪
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鸡巴要不要?」

  「呸!」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
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
胸肌就坦露於人前,丰满嫩滑的乳房像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几个人同时叫了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
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张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
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乳头,慢慢地蹂搓着,感受着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
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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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2节逃跑

  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
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噁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
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
去,张洪猝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
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
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了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
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
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
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
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份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
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洪的右手死命抱住,
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
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
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
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
被重新用铁铐拷上。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
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
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
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
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
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
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像猫戏老鼠一样地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
物,然后又放开她。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
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
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
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
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
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於眼前这个女孩。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
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
出这口恶气。

  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像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
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像泄气的皮球一
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头裂得像要炸开,身上多处
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
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
死了。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
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
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樑,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
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了的眼
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
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
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
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贴贴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
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令她
不能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玉腿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
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於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度
的奇怪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扒分着,将阴户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
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再痛醒过来,身体於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
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
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於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
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体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歉。」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
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乾涩的
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覆抽插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了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
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
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
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

  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噁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
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
上喉头,难受得要命。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
出来,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
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
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挛,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
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
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
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
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
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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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3节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
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
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
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
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
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
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

  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
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
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
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
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
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淒惨躺着的文樱,禁
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
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
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
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她们俩从小就一起长
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
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
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

  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
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
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
是文樱一直耿耿於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
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
大石终於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
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这两个女
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
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
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於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
来,又晕厥了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哀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
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
不是件太困难的事,於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
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
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来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钮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
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
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
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
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緻,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
的匠心。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
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

  乳房小巧圆润,乳头又红又小,像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
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
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
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
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
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便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
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肉棒本来有些发软,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裆而
出,看着粗大的肉棒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
头接一个脚趾头地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
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瞇
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
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嫖鸡时花再
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
地隆起了帐篷,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赤裸的女
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
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於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精
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
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
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阳具。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噁心,一面将
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
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阳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樱刚才是何等
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
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像接吻一
样包住龟头,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瞇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
苦难她也觉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
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於挺不住了,肉棒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
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
进了鼻孔,一脸的狼藉。

  看着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於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了过来,望着裸
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在不远处的树林
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
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从现在开始,我就
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后,如
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
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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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4节天浴

  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
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像下凡的仙
子般玲珑有緻,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要冰凉,使劲搓着身体的各个部
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
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着文樱身上一
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妹妹……呜呜呜……」文樱一把
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唰
唰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着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
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裸裎相对,她
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像是
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
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后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
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
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着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
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於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
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
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
插入……

  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起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磨着、缠绕着,
一刻也不愿分离,就像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这一刻,时间为之凝
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就像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高潮从下身
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
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
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性欲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
其成的结果。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
挑起他们压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
性奴。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
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已被折磨得像昨天晚上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
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乾净,大部份的伤痕也消失得
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乾枯的肉虫有着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於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
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都能以特等来评分。个子高的那个固然
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
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
空谷幽兰,清香自来。

  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
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
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
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
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
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的一声
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
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於启齿,
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
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瞇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藉机狠狠玩
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複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
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
「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
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
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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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6 2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