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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3 14:20

【陈振回忆录】(1-2) 作者:momo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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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评

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3 14:21

[font=宋体]          陈振回忆录(一)[起自真人真事]


作者:momolee
2008/5/31首发于色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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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本文乃由真人真事改编,主线其实是一对母子,但是由于叙事颇
多,且前后多有因果联系,欲详细道来,笔者只得埋头一章一章,一段一段地回
忆写出。现今暂将前篇整理贴出,看看大家的反响如何,再叙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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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窗台上依然响着嘀嗒的雨声,抬眼望去,昏沉的天空看不见一丝光亮。

  「这就是墨尔本的冬天啊…」陈振轻叹了一口气,又将目光回到了电脑前。
不知为何,他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早上已经和房东为了洗碗的事吵了一架,接
着又拒绝了下午本已约好的同学派对,如今却只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上网。

  尽管在SIS上面已经找不到新的乱文,但是鼠标仍不听使唤地点击着,仿
佛在找寻着什么。

  当再次品完那篇《对不起,妈妈》后,陈振看似心有所感,在电脑前呆坐了
良久。屋外的雨滴声渐渐消失了,时不时传来几辆汽车开过的响声。

  「妈妈……妈……妈……」不久桌前的他开始急促地低吟,那只孤单地停留
在键盘上的左手有节奏地按着翻页键,一张张艳熟淫媚的中年妇女的裸照泛着温
暖的荧光,不停地闪烁在陈振贪婪的瞳仁上。

  忽然,陈振左手颤止,双目随之一亮。只见屏幕停留在了一个中年女人和两
个男人交合的画面上,那个亚洲妇人约模四十来岁,长得极为美艳,可谓半老徐
娘但却尤显风骚,特别是那略微隆起的小腹和一对稍稍下垂的丰乳更增添了她的
熟韵肉感,披肩的长发因为剧烈的动作凌散半飞。

  她正对着镜头坐莲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手托着自己一只乳房,一手握着另
一个男人的阳具;边享受胯下的阵阵兴奋,边绞舌挑弄手中的热棍。更妙的是她
那看似痛苦悲伤,愁郁绝望,却又欲求不止,淫荡风骚的面部表情。高耸微锁的
愁眉伴着似眯勾人的媚眼,仿佛有着美杜莎之盾般的无穷魔力,让凡是看她一眼
的男人都无法逃离开去。

  陈振此时已被挑得欲火如焚,下面的右手不断地加快着频率,大口地喘着粗
气。心神也早已出窍,恍恍惚惚地如临其境,好像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在他眼前被
两个男人不断地抚弄舔戏,抽插蹂躏着,陈振焦急心痛得就要流下泪来,但看着
母亲那欲罢不能,委屈无助的表情,却又让他体内涌出一股股的冲动。

  「振振,救……救妈妈,嗯……好儿子……啊……救救妈……」那妇人淫声
荡语般的乞求,浸透着母爱的磁性,不断地冲击着陈振的大脑,使他虽然倍感痛
楚,却又莫名地分外亢奋。

  「呃……妈妈,妈……儿子爱你……我……救你……一定救你……妈妈……
啊!」伴着一声大吼,陈振本能地挺起身子,柱心喷出的浊液全打在了屏中那妇
人的脸上,之后便两腿大开,精疲力竭地倒在了椅子上。

  看着那妇人的脸上流淌下一条条细流,陈振懒懒地点起一根烟,深深地吸了
一口,「怎么看都像是个精神病做的吧……」想着,口中呼出的烟雾在屏幕前袅
袅腾散开来……陈振嘴角边却扬起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此时,屋外的雨声渐渐变大,尚未开晴的天空似乎又念起了什么伤心事,一
串串雨珠在这无尽的昏暗中显得那么明亮,好像一个个精灵带着上帝的悲愁从天
而降……

  说起陈振,以前住在宜城街道的邻里都晓得这是个好孩子。自小聪明乖巧,
老远见到人就叔叔阿姨地打招呼,特别讨人喜欢。他们这一家子也都是热心肠的
好人。

  爷爷陈力是以前市重点中学的校长,如今退休在家,每天就玩弄院中的花花
草草。爸爸陈欣三十五岁就做到政府的正科级领导,平日里为人老成持重,对待
邻人也没有什么架子。

  妈妈赵倚娟比爸爸小一岁,是初中的化学老师,美丽高挑又端庄大方。特别
是那甜美可人的笑容,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邻里男人,所以平日邻居里的几个老油
条总要等陈主任不在,借口来窜窜门,看看老爷子。可每次进门都先问赵姐姐或
者赵妹子在吗?然后再狗尾续貂地加上一句「我来看看老爷子。」

  赵倚娟心中自然明白一二,但是生来性格大方的她也无所隐匿,总是热情招
呼,以礼相待。

  倒是爷爷陈力有时会抱怨不得清闲,可是每当儿媳甜甜地笑着赞他「德高望
重,拥有个人魅力」时,陈老爷立刻就把不悦抛掷九霄云外了,笑着边抿茶壶边
乐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说回到陈振,从小长在这样的家庭中,自然衣食无忧,关爱不乏。但是好景
不长,在他十六岁正读初三的那年夏天,也就是九二年的五月底,家里接二连三
地出了几次灾祸。这其中着实另有隐情,听我慢慢道来。

  早在八九年的时候,尚念小学的陈振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家里的异样。事情还
得先从母亲赵倚娟在一次车祸中撞折了腿开始说起。那次事故之后,赵倚娟因为
腿上绑着石膏,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前后一个多月没法自由活动;当时这可苦了
父亲陈欣,他每天除了忙单位的工作,中午得抽空回家帮太太换药起身,下了班
还要立刻去接陈振,回到家又必须马上烧饭做菜。

  他们陈家极讲究孝道,凡晚辈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麻烦老爷子
的。所以别看这些天父亲陈欣忙得就快崩溃,老爷子陈力还是那么悠闲自得。自
从母亲赵倚娟受伤卧床,看望老爷子的人也变得寥寥无几,于是陈老爷子正得清
静,在院子里耙耙土,玩弄玩弄藤上新长出来的那几个葫芦,只是偶尔会悄声走
到儿媳房间的窗前,偷偷地向里面窥瞄一阵。

  左小腿上绑着石膏,赵倚娟此时正对着窗户躺在床上熟睡。白皙修长的两条
腿半开着露在毯外,因为夏季将临,她下身只穿着一条肉色的小内裤。尽管已是
三十又五的年龄,但丰韵的身材加上贴身的内裤,竟在倚娟两腿顶端的裤面上勾
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凹沟,从小腹和阴部交接处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暗端。长长的
凹印越到中部变得越宽,仿佛里面已经开了口一般,而且裤面上还映出淡淡一滩
湿的痕迹。

  陈老爷子倒咽一口,竟痴痴地看得出了神。倚娟正在梦中,哪里知道自己的
下体除了那条薄薄的内裤作为遮挡,已经全部暴露在了老爷子的面前,不知不觉
中竟又将身子微微地向左转了一点,两腿也随之分得更开。这下子透过薄薄的内
裤竟然连黑松的阴毛和暗红的唇瓣都隐隐若现。

  老爷子哪见过这等勾魂索魄的场景,当即感到热血膨胀,欲火焚心,那种好
久没有的激动径直地冲撞着脑门。「喵!——」也不知是哪只野猫,好死不死在
这时候从后面叫了一声,陈老爷子突然回过神来,赶紧抽身离去,恍恍惚惚地回
到自己的房间,连宝贝茶壶都顾不及丢在哪里,呆坐半晌竟仍魂不守舍。

  几日后的一个早上,老爷子找儿子陈欣说话,谈到自己不忍心让儿子这么劳
累,想要分担一部分家务,由自己来负责烧饭买菜和接送陈振。陈欣自然欣喜不
已,但又故作坚持,说不应该劳苦了父亲。

  陈力早已打定主意,一边抚摸着只顾着狼吞虎咽的孙子陈振,一边语重心长
地对陈欣说:「做个父亲不容易啊,你先努力把单位的工作搞好,家里的事情有
我呢。」

  此时的陈振抬头好奇地看着爷爷,觉得他和之前那个悠闲自顾的样子简直判
若两人。

  此后,老爷子果然言出必行,尽管已经五十多岁,但也每天洗衣做饭,买菜
接送,甚至除了三餐还特别为母亲倚娟炖了木耳鸡汤一类的补羹送到床前,几次
都差点把倚娟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邻居瞧见了老爷子近来为家务事忙得不亦乐乎,都不敢相信原来陈家老爷这
么能干,都笑说平日里事情都让儿媳抢了做了,埋没了老爷子的才能。这些话传
到倚娟耳里,不免心里对公公又大大感激了一番。

  这些天陈欣午间已不再回来料理妻子,一是因为最近单位事务特别繁忙,二
来因为倚娟已经可以自己架拐起身,只要不让伤腿着地碰物便不碍事。但陈欣还
是嘱咐老爷子,万一有事也得劳烦他帮忙照料。陈老爷子自然满口答应,不在话
下。

  可一个阴雨天的下午,老爷子外出回来,却见倚娟房门开着人却不在床上。

  连喊了几声名字,只听见从卫生间里传出一阵微弱的呼应声,老爷子赶忙跑
了过去。

  也许是看家里没人,倚娟如厕也就没有锁门。老爷子忽然闯入时,倚娟正光
着下身坐在马桶上,两手紧紧地抱着左腿的石膏,表情痛苦,汗流不止,而下身
乌黑稠密的阴毛竟也被一览无遗。见到老爷子,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不雅,一只手
急欲去提裤子。

  陈老爷子这次幸好没有当面犯浑,可也不顾儿媳裸露着下身,赶忙一手扶住
伤腿,一手抚摸着儿媳的额头,关切地问道:「别乱动,女儿,出了什么事?」

  「爸……腿,腿刚刚碰了地,」倚娟见老爷子一心只顾伤腿,并未多念此等
不雅场景,心中暗舒一口气,一句三喘地说,「好像又折了……爸,好痛……哎
哟。」

  老爷子立马感觉事情的严重,「走,爸爸送你去医院,别怕,好女儿,有爸
爸在。」说完双手勾摊开,一把便抱起倚娟。话说这老爷子以前是体院出身,还
当过兵,年过半百但身体依旧很强壮,腰背挺拔而且腕力极大。这倚娟少说也有
五十多公斤,竟被他一抱即起。

  怀里的倚娟此时也忽然变得小鸟依人般的腼腆,将头索性靠在了陈力胸上,
双手圈搭在陈力的颈背,害羞地看着陈力。而陈力也感到这些变化,但为了做足
表面文章,他还是忍住没有去和倚娟对视,而是径直向外走去。

  「爸……」倚娟突发嗲声。

  陈力停住了脚步,「怎么了?」陈老爷子低头问道。

  「裤子……」倚娟害羞地将视线移入到陈力的怀中。

  「哦,我先送你回房间」。

  「嗯。」

  之后老爷子叫了三轮车,一路护送着倚娟到医院。后来经检查没有大碍,只
是因为伤腿没有抬高,导致血液都沉积在伤口部位而造成了压痛。站在旁边的老
爷子听完大夫的话,终于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倚娟看着他,噗哧一
声笑了起来,那笑容看在陈力眼中仿佛天女含羞,美妇哨魂般的动人。

  「死丫头,还笑!」说着,陈力也跟着笑了起来。

  自那以后,倚娟和陈老爷子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不仅平日里的话语多了不
少,甚至倚娟起身如厕都会直接请陈老爷子来帮忙,有时如厕连门也不再关掩。

  彼此的关系至少已没有了公公和儿媳那层距离和隔阂。而陈老爷子自己对此
也已有察觉,但那关键一步此时却因为种种原因仍然没能迈出。

  说回到陈振,自从车祸之后,也隐隐地感觉妈妈和爷爷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
密,同时整个家庭的气氛也都比往日里融洽欢喜。但由于年少无知,整日思考和
伙伴玩耍嬉闹,甚至时常连学校功课都顾犹不及,自然不会把这些细小变化放在
心上。直到后来的某一日才突然发现其中真相,更加上后事种种,待贯穿一线顿
时豁然开朗起来,这自然是后话。

  一年后,陈振凭着爷爷的关系,以小学毕业平均分刚及格的分数,讽刺地进
入了市重点第一中学。而陈振的母亲赵倚娟正是这所学校的一名化学老师。

  话说这一中的莘莘学子们,大都由各个小学的精英汇集成。对于如何学习,
如何考试,可谓各自都有一套看家绝技。有的天生痴书如命,誓穷人间千万理;
有的从小志向远大,欲以功名论成败;有的心傲耻于人后,只求分数人上人……

  然而尽管各个心事不一,却都是清一色的成绩优异。这下可让连小学都勉强
毕业的陈振精神上大受打击,因为每次公布考试分数,不用问陈振都是第一个上
台领考卷的。(考卷从最后一名开始发,一直到第一名最后上台领考卷)其他同
学自然有事没事地在背后拿这个后进生开涮。

  时间久了,陈振已经对学习没有多大兴趣了,但是平日里碍于母亲也在学校
的缘故,始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每日只是压着怨气,行尸走肉般按时上下学。

  而坐在课堂里的时候,则如同木头对木头,看着老师的嘴巴像鱼口一样,一
张一合,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看着周围的同学也都像一个个披着人皮的鬼怪一
样,扭曲地摇摆着,虚伪地嬉闹着,饥渴地为了分数自虐着……

  陈振渐渐发现好像完全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昏沉终日,逐渐自
闭。

  赵倚娟看到儿子一天天地沉寂,加上平日里和陈振班主任的交谈自然明白其
中原委。心里也知道儿子从小对学习就不感兴趣,况且基础差,突然进入竞争这
么激烈的教育环境对他来说的确很困难。但因为自己也在学校任教,总不愿意看
到自己的儿子老是这么给自己丢脸,于是一直从旁鼓励鞭策,有时候屡说不成,
竟也让父亲陈欣来严厉警告,为的只是能让自己的儿子争口气。

  可没有想到,此时的陈振最最反感的就是来逼劝他读书,而自己的父母非但
不体谅自己的难处,还不断唠叨甚至训斥,百般焦恨中和父母的关系渐行渐远。

  而此时唯独陈老爷子不在乎自己的孙子学习好坏,始终疼爱有佳,平日里还
会喊上陈振一起在院子里耙土种花,没想到他的这些举动让陈振感激不尽,感觉
世界上只有爷爷是和他站在一起的,爷孙俩之间也就越走越近。

  就这样,陈振在一中苦苦熬过了一年半,转眼便到了初二的暑假,也就是九
一年的七月。这天一早陈振便跑到爷爷的房间,此时陈老爷子正好在看中共中央
举行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70周年大会。江泽民在会上呱呱呱地一个劲讲着建设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当最后扯着就快干掉的嗓门大喊「中国共产党万岁!」的
时候,陈老爷子唰地换了屏道。

  「爷爷,你不看完吗?」陈振不解地问道。

  「啊,老调常谈了,没意思,不看了。你今天要去上补习班吧?」陈老爷子
立刻转了话题。

  「嗯,没天理啊,连妈妈都放假了,我还得去上课。咦?爷爷您怎么知道的
啊?」

  「噢,你妈妈和我说的,上完了早点回来,你妈妈在家为你炖了鸡汤;另外
到时候跟爷爷种铁树去,有两盆铁树要移盆咯。」

  「好,鸡汤喝不喝无所谓,铁树一定得和爷爷种,哈哈哈,那爷爷,我走了
啊。」

  「小鬼!」看着陈振快乐地走出房间,陈老爷子脸上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复
杂表情。

     ***    ***    ***    ***

  那天正好因为第一节的补习课只是些概要内容,陈振很早就结束回了家。待
走到家门口,伸手去套钥匙的时候,竟隐隐地听到屋里传来女人的叫声。那叫声
时断时续,渐强渐弱,忽短忽长。陈振不明就里,只是轻轻打开了门,发现家里
光线昏暗,窗户紧闭,竟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于是他随手将屋门虚掩,
寻着女人的急促的叫声蹑手蹑脚地走去。

  当来到父母的卧房门口时,那女人的叫声穿过半掩的房门,变得顿时清晰洪
亮起来。陈振紧张地蹲下了身子,感觉心就快跳到了喉咙口,待定神之后方才鼓
足勇气将头悄悄地挪向门檐。然而突现在他面前的情景就像核弹一样瞬时在脑中
炸开了,陈振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顿时停住了,周围的一切也都随之变得朦胧模
糊起来,只留下被惊恐充斥的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床上沉醉于交合的男女。

  陈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和爷爷会做出这种事,而且就在自己的眼前。

  惶恐之中,双腿一软,竟自瘫坐在地上。

  赵倚娟和陈老爷子怎么会想到陈振此时正躲在房门外,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依旧彼此忘情地紧贴着赤裸的身体,饥渴地互吻着,冲撞着。

  母亲倚娟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本端庄有礼的她,此时竟变成了一个完完
全全的淫妇模样:浑身湿漉漉地坐在陈老爷子的身上,汗水透过粘湿的头发,顺
着脊背成窜流淌下来。一双媚眼深情地看着身下的陈老爷子,一边陶醉地发出阵
阵呻吟,一边风骚地摇摆着自己的胯部;白皙的小肚腩半贴在陈老爷子的腹上伴
着胯部的动作,有节奏地一收一挺;一对已显下垂的奶子正被陈老爷子的双手紧
紧抓着,原本深褐色的乳头挤过指间探了出来,胀得通红。

  「嗯……爸爸,好舒服,嗯……啊,啊,爸爸,用力……我真是个坏女人,
啊……」

  「哎,舒服吗……哎……啊……倚娟,好媳妇……」此时躺在倚娟身下的陈
老爷子,已是血气上涌,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揉捏着赵倚娟两只肥大的奶子,
双眼贪婪地盯着她淫荡的表情。

  赵倚娟肥硕的美臀在陈老爷子的肉棒上摩擦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两手紧紧
抓住了老爷子的双臂,眉头上耸,展露出一种委屈难受的楚楚可怜像,张大了红
唇小口,却出不了声,半晌又似沉醉,又似求饶地喊着:「爸……爸,不行了,
要去了,啊,不行,去了,啊!」说着,整个身子随之一阵强烈的抽搐,汗液四
溅。之后便浑身酥软,一头倒在陈老爷子的身上。

  老爷子双手抱住倚娟,低声咬着她的耳朵:「哈,我还没有用力呢!」

  「嗯……」倚娟似乎还陶醉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大口地喘着气,好半天才回
过神来。

  陈老爷子将手探向倚娟的胯下,温柔地抚摸着已经满是淫水的小穴,脸上一
阵坏笑,悄声挑逗着道,「看你个小骚妇,都流了这么多坏水,羞不羞。」

  倚娟听了,却风情万种地抬起头来,捋开脸前零散的头发,羞答答地和老爷
子默语对视着。看着自己美丽的儿媳如此深情的目光,陈老爷子这下竟显得有些
不知所措,不由地转移了视线。

  倚娟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身,柔情地舔着陈老爷子的下唇,「爸爸你真坏,
还说,都是你太厉害了……你弄得我好舒服……连陈欣都没你厉害!」

  老爷子听了,顿时又满脸笑容,开心地说:「那当然,我可是他老子。」说
着将两根抚摸着倚娟小穴的手指由边缘伸进了唇芯,伴着一声低吟,倚娟的身子
又是一阵轻微的抽动……

  此时此刻仍躲在门边窥视房内的陈振,早已灵魂出壳般僵坐在那里。不知这
给他的打击会有多大,也不知他内心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是痛苦,是无奈,还
是刺激,兴奋……只是在他的裤前隐隐浮现出一摊湿迹……

  那天晚上,陈振失眠了。就连考试不及格或是被人欺侮都没能使他失眠过,
但是这晚,陈振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平静……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
直到黎明将近,陈振仍然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睁着双眼。

  「原来一切都是不值得信赖的……贱屄!」痴痴地望着天花板,陈振在一九
九一年,七月二号早上四点二十五分,不知不觉地吐出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说
完,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佛陀有言:「因果相连,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父亲陈欣作为一名优秀的国家干部,混迹于中国的官场之中,久了也看透了
世道人心,同他的一班酒肉朋友一样,渐渐地讲究起享受人生,享受生活。于是
开始在外面包起了二奶,又时常在外喝得酩酊大醉,夜半才归。

  赵倚娟满腹怨言几次劝慰陈欣不成,竟也气得先是吵嘴,后来便开始打冷战
了,终于和丈夫渐行渐远。而她心中的痛苦无处宣泄,自然平日里和公公陈力的
谈心时间愈来愈长,感情也越来越深。

  当一天,倚娟痛哭着投向陈力的怀中时,他俩发生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俗话
说「有一必生二」,陈老爷子也像打开了保险的机枪,对和儿媳倚娟的事越来越
上瘾,加上平日里有空便在院子里扎马步,腰腹力量了得,真可谓是宝刀不老。

  而倚娟看到自己的男人变得对她如此冷淡,又值青春将逝,整日闷闷不乐,
却得着陈老爷子这么体贴,关心自己的成熟男人,竟也一头扎了进去,且尝到甜
味后大有屡试不爽之感。只有陈振这个才读初中的孩子,全然被蒙在鼓里。

  终于在一天下午,陈振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也从此在心里烙上一个无法抹去
的印痕。

  自从陈振知道了母亲和爷爷之间的乱伦之事后,在家里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
寡言了。平时每次学校放学,他都刻意地拖到很晚才回家去。因为在他看来那个
已经不再是个正常的家,或者说更像个充斥埋怨,憎恨,饥渴,欺骗和淫乱的地
狱。

  他开始在露天的篮球场闲逛,不久便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不良少年。有的甚
至比他要大三四岁。但是因为都是学校的淘汰品,彼此有共同语言,混久了竟也
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大家看到陈振平时比较少言很有城府,且又是名牌中学的,慢慢地都把他看
作核心人物,就连那些比他大的也都和他以好朋友相称,这让陈振第一次尝到了
友谊的甜味,于是平日里多和这些人一同出入。有时去淘黄碟,有时去打电动,
有时去恶作剧,总之凡是好玩刺激的,都免不了要去尝试一下。

  而当陈振不再留恋家里,每天借口去同学家温习的时候,母亲赵倚娟和陈老
爷子的关系终于有机会突破了平日里所谓理智的界限,变得淫乱无度起来。甚至
当父亲陈欣以出差之名夜不归家的时候,陈振曾在深夜亲耳听到父母房中传来的
阵阵淫叫。这对于正在青春期成长的陈振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终于陈振开始变
得习惯在母亲和爷爷做爱的时候手淫……

  每当深夜将至,他都会侧耳倾听母亲房间的动静,一旦里面有所响动,他便
会悄悄地来到院子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屋内透窥,一边看着母亲被爷爷压在身
下委屈淫荡地呻吟,一边兴奋地来回揉搓自己的小棒,直到伴随着屋内出现高潮
的叫喊声,才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脚下的花草上。

  但凡有手淫经历的人都知道,一旦染上了这个习惯便很难再改掉。陈振在这
种生活习惯中也开始变得无法自拔起来,有时加上学习考试的压力,甚至会被内
心莫名的暴躁烦恼所纠缠,总想要发泄,总想要寻找刺激,白天放学还能和那帮
狐朋狗友一起消遣,可到了晚上却寂寞难耐,所以偷窥母亲和爷爷的秘事,一边
手淫便成为他这个少年排遣寂寞深夜最刺激的方式。

  慢慢地,陈振开始每天期盼着母亲和爷爷做爱,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这种心
理才能得到满足。于是每当父亲在家的日子里,陈振就会无故地发脾气,搞得原
来就不大愿意回来的陈欣更不再恋家。终于在九二年的五月底,陈欣和赵倚娟正
式提出了离婚,房子孩子归赵倚娟,老爷子留住。他自己则在三个礼拜后和外面
的二奶又结了婚。

  离了婚的赵倚娟觉得自己对不起孩子,所以之后在学习上,尽管陈振成绩不
佳,但是倚娟一改以前严厉的态度,对他多有迁就,顶多稍微鼓励一下,便不再
问其他;生活上,尽管已有不少男人早对倚娟垂涎三尺,但是为了不影响孩子的
成长,她决心不再嫁人。所以在邻居们眼中,赵倚娟的作为备受称赞,都说陈振
幸运有个好妈妈。

  可是在陈振心里,母亲赵倚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贱女人罢了,白天在明媚的
阳光下,她是一个端庄有礼,一本正经,与人和善的好老师,好母亲;可是到了
晚上,当被爷爷压在身下的时候,则变成一个风骚妩媚,吮唇绞舌,淫水直溢,
欲求无度的浪荡妇人。但不管怎样,陈振对于现在畸形的家庭不再像过去那样厌
恶,相反他更多地感到刺激和兴奋。他还是同往常一样,每天深夜都会怀着忐忑
而又刺激的心情潜到院中例行公事。

  渐渐地他发现自从离了婚以后,母亲和爷爷的做爱方式发生了改变,爷爷的
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口中不断大喊着各种粗秽淫语,有时候竟然会用绳子将母亲
绑住,然后任意地凌辱抽打;而母亲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更显腼腆娇人的姿态,
表现出一幅委屈难过却又淫媚兴奋的神情。

  每当看着母亲无助痛苦的表情时,陈振的心中既会感觉到一种扭曲异样的悲
痛,又会因为这种悲痛显得异常兴奋。甚至当屋内早已熄灯就寝,陈振却还站在
院中,回想着刚才母亲被蹂躏的场面,口中不断喊着「妈妈我来救你……」然后
对着那几棵铁树报复般的射上一次又一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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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要是没回复,没红心,就是不喜欢,我也就不写下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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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3 14:21

[font=宋体]                第二章 

  终于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因果报应总有时」,老爷子在赵倚娟离婚后无休止
地纵欲,不到一个月便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那天晚上,陈振依旧来到窗前,看到爷爷正赤裸着身体用绳子捆绑同样赤裸
的母亲,那根阳具少有地无力垂挂在他的胯前,等到陈老爷子完成捆绑后,已是
上气不接下气。

  母亲似乎也感觉到老爷子今天的不对劲,尽管上身被捆得无法动弹,却还带
着撒娇的口吻,挑逗地笑问:「公公今天不行了喔……」

  「贱货,闭嘴,」老爷子双眼一瞪,一把抓住母亲的奶子,使劲地捏起来,
「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你个淫妇!」

  「嗯……」母亲享受着被抓奶子的快感,禁不住哼出声来:「好公公……快,
我快不行了,快干我,诶哟,糟糕,又流坏水了……」

  「操。」陈振躲在外面看了,禁不住朝旁边啐了一口,心中暗暗骂道「他妈
的贱逼,白天那幅模样,装得跟真的一样……」

  爷爷将被捆住的母亲使劲一推,后者「啊」地应声倒在了床上,双腿急不可
待地打了开来,黑松的阴毛下那块已呈熟褐色的唇瓣在灯光下被陈振一览无遗,
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泛着红色已迫不及待地敞开着,一股清澈的淫水正缓缓地从
里面流出,汁液仿佛带着很强的粘性,慢慢地流下到菊花状的肛门口,团聚在那
里之后又沿着股沟流向了暗处。

  「哼,捏你一下就流这么多,看来今天又要犯洪水咯。」陈老爷子说完,双
手抓住母亲两条腿,猛力一下扒得更开。

  「阿!」母亲随之一声惊呼,「不要……」

  「不要?!我看你到时候要不要,今晚弄死你!」爷爷已经双眼通红,显然
来了状态,说着,将头一下子撞入到母亲的胯股间,使劲地舔弄吮吸着。

  「呃——」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绞得心神顿失,紧闭着双眼,忘情地仰
着头发出哼哼的呻吟,「不要……恩。好公公,放了我吧,嗯,不行了,又流坏
水了,阿——」一声陶醉的叫喊,母亲下身随之一阵急剧的抽搐。

  而陈老爷子紧吻着母亲肥厚的阴唇,哪肯罢休,不久便听到老爷子吮吸着大
量淫汁的响声:「嗦……咯咯,嗦……咯咯咯……」

  「阿,好公公,好舒服,嗯……」母亲已经神志不清地摇着头大叫着,脸上
又出现了那幅又委屈又迷离的神情。

  老爷子看时机已到,便改作舌挑阴蒂,加上六脉神剑。引得母亲又是一阵酥
麻的哀吟,无助地摇着脑袋,垂荡在胸前的双乳有节奏地左右摇摆着,乌黑的长
发竟也随之飘飘起舞,构成一幅淫荡美丽的图画。

  陈振躲在窗外看着,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见母
亲经过一阵挑逗,股间又流出了一大滩淫水,老爷子便提枪上马,一手握着半挺
的阳具来到母亲的腿前,用红通通的龟头使劲摩擦着肥厚的阴唇;一手抓住母亲
的一只奶子,拇指和食指还不断地掐捏着红褐色的大奶头。

  「阿,好公公,快,快点进来吧,我等不及了,别再折磨我了,快插……我
吧……哦,嗯……」母亲发出一阵阵可怜的哀求声。

  「闭嘴!贱货。」爷爷头上已经暴起了青筋,双目似怒又渴地看着母亲委屈
痛苦的表情,「啪!」突然陈老爷子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母亲的奶子上,白皙的奶
子立刻浮现出五个红红的手指印,「你个骚货,给我闭嘴!」「啪!」老爷子对
着另一个奶子又是一个巴掌。

  「阿,不要!」母亲苦苦地哀求着,双眼竟然隐隐闪着泪花,充满屈辱地看
着老爷子。

  看着母亲委屈的样子,老爷子停下手来。

  「倚娟!」陈老爷子突然深情地喊出声来,猛地俯下身子,两手使劲抓着母
亲的奶子,和母亲热吻起来,母亲也忘情地张开了润唇,伸出香舌迎着陈老爷子
的口,两人激烈忘我地互吻着。此时陈振注意到母亲的眼角滑下了一行晶莹的泪
珠,只是分不清这是喜是悲,来自肉体还是来自灵魂……

  一阵热吻后,老爷子将已经坚挺的阴茎缓缓地插进了母亲的私口中,伴随着
「啊……」的一声尖锐的呻吟,母亲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老爷子插入的方向挺起了
臀部,「嗯,啊……」接着又是一阵淫荡的叫喊……

  陈振此时也看得兴起,手上摩擦的也越来越快,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胀的难
受。「诶,诶……倚娟……诶,诶……」老爷子低沉地吼着,在母亲身上一前一
后的抽插着。

  「舒服吗?……贱人,你个贱货。」说着,低头又和母亲一阵热吻。

  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爷爷这样蹂躏着。陈振站在窗外一边兴奋地睁大了双眼,
一边摩擦着阴茎喃喃自吟起来,「噢,妈妈,妈妈别怕,我来救你……」

  「诶,诶……」陈老爷子变得仿佛特别有劲,已经干了快半个多小时,竟然
还未高潮,再看母亲,尽管已是一头乱发,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目光却深情妩媚
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陈老爷子,

  「呃,呃……恩……恩……」母亲忘我地呻吟着,好像在告诉天下所有的人
自己是多么性福。

  「公公……我……爱你……」母亲突然对着陈老爷子轻声地说。

  「什么?」老爷子忽然停下抽插的动作,像触了电般僵在母亲的身上,双眼
发亮,「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公公。」母亲又一次深情地说道。两人竟都停了下来,痴痴地
看着对方良久。

  「我也爱你!倚娟——我的女人!」陈老爷子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低头狂吻
着母亲,身下跟着又是一阵比以往更加剧烈的抽动,干的母亲竟也顾不得夜深人
静,史无前例的放开了声音喊了起来。

  「阿……」老爷子一声大吼,母亲也随之一阵抽动,高潮已现。陈振此时也
已经按耐不住,只觉头脑一阵旋麻,接着一股热精喷涌出来,竟直接打在了窗下
的墙壁上。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只听见屋内便传来一声凄惨的呼喊……

  父亲陈欣回到了家中,可是这次回来不是为了看望妻子和孩子,而是参加陈
老爷子的葬礼。六月初的家里,人头攒动,亲戚朋友,左邻右里也都纷纷赶来悼
念。赵倚娟身披孝服,守在老爷子的遗体旁,哭成泪人。不明就里的人都暗暗赞
叹倚娟真是个好儿媳,重感情。

  再看躺着的陈老爷子,虽然短短几月,却已消瘦的只剩一幅皮囊,像被活生
生吸干了一样。苍白的两颊涂上了浓厚的粉色,在灯光下让人不得不感叹化妆师
的白痴和敷衍了事,因为怎么看老爷子都是一幅小丑的模样,只差鼻尖再加一点
红了。而跪在老爷子另一旁的陈振则是一脸沉寂,既没有多少伤感,也没有多少
悲恸,成熟得让人感觉已经是一个男人。

  「振振。」好久没见的大姑妈来到陈振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陈振的头,关
切地说「不要伤心,还是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爷爷对你的期望。」说着竟也
感慨地湿润了眼眶。

  背后的二姑妈,三婶婶也在此时嘀咕起来:「这是不是中了邪了,好好的,
一个月出了这么多事。」

  「是啊,先是妹子离了婚,现在连老爷子也走了,上个礼拜我看他还是好好
的,怎么就……」

  此时大姑妈转过身来,朝她们两个瞪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还说,振振心
里现在最苦,快都住嘴。」二姑和三婶自知理亏,都低头不语了。

  夏季降至,老爷子的遗体只在家里放得两日,便匆匆推去火化了。出殡的那
天,天空飘着蒙蒙小雨,大家也都顾不得撑伞,一群人前簇后拥地来到火葬场,
让人觉得不像是来送行,倒像是来看演唱会的。

  且看那几个平日里对倚娟垂涎已久的老油条,此时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
个个不是抢着去抬棺,就是跑去张罗入口事项,有的就干脆紧贴在倚娟的身旁,
只是在那些难过做作的脸上,一双双贼亮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倚娟的身体。
而倚娟此时啜泣悲伤,楚楚怜人的样子更让人美的喘不过气来。

  老天弄人,就在遗体被推进大楼的前一刻,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紧跟着便是
始料不及的倾盆大雨,把这些孝子贤孙们着着实实地淋了个透。这下可把大家酝
酿已久的感情浇熄了一半,阵脚大乱;待到老爷子被推进楼去的关键一刻,只有
零零星星地几声哭喊,大部分的人都因为躲雨四散逃开了。

  倚娟却始终淋在雨里,周边的一群看似忠实地男人们也都站在她旁边。此时
披在倚娟身上的孝衣早已松松垮垮地滴出了水来,加上恸哭跑喊时被旁人拉扯劝
止,胸前早已衣襟大开,露出了一对丰硕的乳房,紧紧包裹在湿透的内衣下,隐
隐地凸现出两个大大的奶头,看得周边的老油条们都一个个睁大了眼。

  所以不知不觉中出现了可笑的一幕:一群人悲伤地奔随着老爷子的遗体,却
只有倚娟是痛苦着看前方,其他的都是身子向前跑,眼睛向内瞟。不知道此时被
推进去的陈老爷子如果在天有灵,会怎么想。「你们这群狗日的……」也许他会
这么说吧……

  送走了老爷子,因为过度伤心加上又淋了雨,倚娟终于病倒。陈欣本来打算
留下来照顾,可是担心自己的新太太有意见,踌躇犹豫之间,倚娟已洞察出来。

  「你回去吧,我这里有振振,他已经长大了,会照顾我的。还有这些好邻居
咳……」一阵咳嗽,倚娟还是强撑着半躺在床上,抚摸着一旁的陈振,勉强地对
着陈欣挤出一丝安然的微笑。陈欣见了低头不语,双眉深锁像是在沉思,又像在
挣扎,良久才抬起头,发现母子俩都正用漠然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欲言又止。

  「妹子,药好了,哟,烫,烫……」王奶奶突然喊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噢哟,你还没走啊?」王奶奶从陈欣旁边走过,头也没转,只是瞥了他一
眼,然后端着药径直来到倚娟的床边。

  「来,妹子,承热喝了,小心烫。」说着,还特别鼓起嘴朝碗里吹了吹。倚
娟接过碗,轻声倒了谢。

  看着倚娟憔悴的面容,王奶奶隔着被子心疼地揉着倚娟的腿,语重心长地开
导说:「咱这身子可是自己的,得好好保重了。」说着回头又向陈欣瞥了一眼,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像妹子这么有良心,这么漂亮的人,
别人都抢着要呢,哼。妹子对吧。」倚娟听了,低头抿出一丝淡淡的苦笑。

  话说这陈欣离婚又结婚的事情传到街坊邻里,他自然也就成了众矢之的。大
家都把他看作忘恩负义,抛妻弃子的绝情父亲。

  茶前饭后,有事没事都要拿出来批斗一番,特别是那群老婆娘,对此事更表
现得嫉恶如仇,一来为着倚娟抱不平,二来也为了警告自家的老头子们要规规矩
矩地过日子。不用说,这王奶奶自然也是老虎团的一员骨干。再说,今儿个正巧
有机会撞到这个负心汉,怎么说也得当面贱他两句。

  「那……你好好保重,有什么打电话给我,我先走了。」听了王奶奶这些带
刺的话,陈欣心中惭愧,也自知理亏,便欲找个借口抽身离去。

  「嗯,你也保重了。振振,和爸爸说声再见。」倚娟说着,轻轻拍了拍旁边
的陈振。可是陈振就像没听见,依旧低头呆呆地看着被褥。王奶奶也好奇地看了
一眼陈振。

  「瞧你这孩子,妈妈跟你说话呢,快和你爸爸说声再……咳……」倚娟没说
完,又是一阵干咳,震得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陈振这才缓缓
抬起头来,看着可怜的母亲近似哀求的眼神,突然,陈振脑中「嗡」地一响,竟
联想起了晚上母亲淫乱时那幅痛苦无助的表情。

  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僵在那里,呆呆地盯着母亲。倚娟也好像发现了陈振今天
的怪异,便生气地训斥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你……咳……」

  「算了,算了,妹子,别动气,伤身体的,」王奶奶在一边打起圆场.

  「振振还小,你别往心里去,再说,这种爸爸叫了有什么用。」陈欣听了,
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之后低着头静静地走开了。

  客厅里如今摆放着陈老爷子的灵位,两根电灯蜡烛,仿佛顾名思义地象征着
某些东西的虚幻不实。像框中间的老爷子笑得还是那么和蔼可亲,只可惜逝者已
矣,万事皆空……

  接下来的一周里,陆陆续续会有些老油条借口来探望倚娟,但不知为何,只
要老油条们前脚踏入,老虎团的女人们便会像幽灵一样尾随而至。好像大家心里
都清楚,在这非常时期,非常地点,若不抱以非常态度认真监督,便会发生非常
事件。

  所以老油条们都越发觉得情况比以前还要严峻,而且就算历经千辛万苦探望
成了,可刚回到家中,立马就会撞见自家女人那种疑惑反常的眼神,接着便是一
阵咄咄逼人的「有没有……」、「没有!」、「是不是……」、「不是!」诸如
此类的询问和辩解,闹腾一晚。

  渐渐地,老油条们一个个都像憋了气的球,整日里无精打采的。但每当走过
陈家大门时,除了一阵望娟兴叹外;一双双渴望的眼神似乎仍预示着贼心不死,
用他们的话说,这叫做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倚娟卧床的日子里,陈振担负起了大部分家务活。补习班的事和老师匆匆请
了假,便留在家里开始洗衣做饭,照料母亲。

  陈振对自己的新任务刚开始倒还觉得有趣,特别是在母亲的指导下,他成功
地烧出了第一盘糖醋鲤鱼。那种成就感让陈振心里欢喜了好久,感觉周围又充满
了阳光,自己还是一个有价值的人。

  可好景不长,一个礼拜后,陈振便开始厌倦了这些事情。特别是在夜晚,心
中总会生出莫名的烦躁和冲动,不断撞击着陈振的大脑,使得他时常会亢奋地在
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下身也跟着撑起高高的帐篷,许久才能平静下来。

  有时候陈振会暗暗自责,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样子,原来自己是一个阳光活
泼,无忧无虑的男孩,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自己竟会变得这幅模样。陈振的内心
无助地痛苦着,挣扎着,有几次,他真想开口和母亲说出自己的心事,但又害怕
母亲的责骂,更何况他打从心眼里看不起这个虚伪淫荡的母亲。

  所以陈振最终还是决定沉默,只是有时候会乘着买菜的时机,偷偷来到露天
篮球场,会会他的这帮狐朋狗友。

  「陈振,你小子这段时间玩失踪啊?」张胖子老远看到陈振便展开了笑脸,一
双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挥着手向他走来,但看到他手臂上的黑纱时,不由关
切地问起来,「谁过世了阿?」

  「我爷爷。」陈振还是那幅老城的样子,低声回答道。

  「谁,谁?」染着一头黄发,耳上打了一排环的老虎妹小雯,隐隐听到「过
世」两字,兴奋地立马也跑了过来,超短的牛仔裙下,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
腿在跑动中显得性感无比。

  「哟,你小子最近都看不到人影阿,躲哪里去了?」只见不远处缓缓走来一
个年龄稍长的男子,半仰着头,口中悠悠地呼出一股白烟,接着右手慢慢垂下,
两指轻轻弹了下手中已经烧出一段灰的红中华,微笑着问道。他就是这群人中被
称为老大的戴晨乐。

  「陈振爷爷去世了。」小雯回过头来,朝着戴老大嚷道。戴老大眉头微微一
紧,转过头,对着还在一边单挑篮球的两个满头大汗的男生喊了一句,「大猫,
猩猩,别玩了,过来。」只见那两个男生听了,马上停了下来,一边擦着汗,一
边向戴老大走去。

  「哈哈,三比二,今天我赢了。」大猫边走边对着旁边的猩猩得意地做着鬼
脸。

  「操,今天不算,要不是老大叫停,我那一球就进了。」猩猩不服气地发驳
道。

  「陈振你来了阿,我还在想老大为啥突然把我们叫过来。哈哈……」看到陈
振站在人群中间,大猫脸上依旧是那副毫无正经的笑容,说着,又对地拍起了手
中的篮球。

  「别玩了,陈振爷爷过世了。」戴老大一脸严肃,对着大猫他们瞪了一眼。
大猫立刻收起了手中的篮球。

  「也没什么拉,」陈振看到大家对他的事情这么关心,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
来。

  「我爷爷年级大了,心脏病发作就走了。」说着右手习惯性地抓了抓后脑。

  「这两天主要是我妈妈病了,你们知道我爸爸又不在的,所以我得呆在家里
帮忙,走不开。」

  「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戴老大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着,碾了
碾,抬头问道。

  「不用啦,也没什么麻烦事,就是这几天闷得慌,所以出来找大家聊聊。」
陈振说着,腼腆地笑起来。

  「那就打一场比赛吧,上次你盖了我一个火锅,我可还没有报仇呐!」猩猩
在旁边对刚才的比赛仍意犹未尽,双手直痒痒,大声地怂恿着陈振。

  「不了,我马上还要去买菜,回家满头大汗的,我妈又要骂我了。」陈振说
着,低头看了下表。

  「你妈也真他妈的烦,自己躺在床上还要管你,你去鸟她干什么?!」小雯
只要一听到「妈妈」这个字眼,立刻就会表现得满腔怒火,歇斯底里。

  「让那个逼自己去烧饭买菜!那个死女人,懒逼,神经病,操她妈个瘟逼。」
小雯说着竟睁大了双眼,脸上抽搐起来,原本清秀可爱的面容一下子显得有些扭曲
和狰狞,整个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着,突然一脚将戴老大刚刚丢在地上的烟头踢得
老远。

  张胖子见状,知道不妙,马上一把搂住小雯,像哄小孩般地安慰道:「好了,
好了,小雯乖,我们不去想那个女人,好不好,我们不去想哦,好不好……」

  陈振只是抿着嘴苦笑着,没有答话。因为他以前听这群朋友说起过,小雯之
所以会变成眼前的这幅模样都是因为她的妈妈,所以小雯对「母亲」二字恨之入
骨,甚至还住过医院,凡是听见有人在说妈妈长,妈妈短,她就立刻精神紧张,
情绪失控,有时候甚至会当众就破口大骂起来。

  「好了,好了,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妈。」戴老大见陈振有些尴尬,便开
口替陈振打着圆场,「那我们也不留你打球了,正好我这里有些好东西,你带些
回去,就当解闷吧。」说着朝他的背包走去,陈振也会意跟着他过去。

  「什么东西啊?」猩猩在一旁好奇地咬着大猫的耳朵。

  「不晓得,之前听小雯讲,老大好像最近淘了些好货。」大猫说着,疑惑地
看了眼小雯。而此时小雯在张胖子的怀中仍微微颤抖着,低着头神经质地用脚不
断踢蹭着地面,嘴里模模糊糊地咒骂着什么。

  「喏,这是最新的Game- boy,你拿去先玩起来,」戴老大从包里掏
出一个掌上游戏机,「这些是游戏卡,要是弄坏了一个,我可宰了你!」说着自
己也笑了起来。

  「谢,谢谢老大!」陈振赶忙接过来,捧在手上,像个宝贝似的,睁大了眼
睛,仔细瞧着。对于那个年代的少年,一个game- boy就好像今天的x-
box一样诱人,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必喊我老大,叫我乐哥就行了,」戴老大说着又开心地笑起来,「这
边还有些生活片,你自己挑个两版回去看看。不过别被你妈发现」

  陈振低头看到包里竟还塞着十几盒录像带,每盒边上还都写着各种淫秽的名
字,像「大奶妹妹一夜情」,「鸳鸯淫水梦」,「浪荡少妇战群英」……突然,
陈振的双眼被一个名字吸引住了——「淫母乱伦」。

  他的手不听使唤地伸了出去……

  「乐哥,我就要这版了,可以吗?」陈振有点含羞地低声问道。

  「没问题,」说着,戴老大嘴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等你看完了
就过来这里还我,行吧?」

  「好的,一定,」陈振感激地抬头望着戴老大,然后将东西小心地揣入自己
怀中,「那我先走了,谢谢老大。」

  「诶——不是说了,叫我乐哥就行了。」

  「呵呵,谢谢乐哥。」陈振开心地笑了起来。

  「各位我先走了阿,改天见!」说着,陈振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去
了。

  「老大,」大猫静静地来到戴老大的身边,低声问道,「那个小子到底喜欢
什么你摸清了没有啊?」

  「呼——」戴老大又点起一根烟来,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了袅袅烟雾,看
着陈振欢快离去的背影,他嘴边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原来那个小子喜欢那个
东西呀……」

  「什么呀?你快说阿!」大猫在一旁焦急疑惑地看着戴老大,一个劲地追问
着。而戴老大始终只是沉默地微笑着,仿佛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老大,你不公平阿,我们跟你这么久,你都没有给我们那个游戏机,现在
竟然给了陈振那个小子!」猩猩刚刚偷瞟了一眼陈振手上的东西,认得是老大的
game- boy,于是心里开始不平衡起来,朝着戴老大不住地埋怨着。

  「说你是个猩猩脑子还真抬举了你,应该说你是个猪脑子。」张胖子从不远
处一手挽着仍在悲痛恍惚中的小雯,一边眯着笑眼向猩猩他们这边走过来,「老
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懂什么!?」说完朝戴老大会心地看了一眼,后者
也意味深长地回敬了一目。

  「小雯怎么样了。」戴老大突然开口,关切地来到张胖子和小雯的身边。

  「你把他放下来吧,让她坐一会。」张胖子立马会意,将仍显痴呆的小雯慢
慢扶坐到地上。其他人也都围聚过来。只见小雯夹杂着几缕黑色的黄发下,一双
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远方,整个人好像魂魄出壳般地呆坐在那里,嘴里还不住
地嘀咕着什么。

  她双脚叉开着,黑色性感的大腿顶端穿着一条薄薄的白色内裤,裤边则零乱
地探出来几丝黑色的毛,内裤上一道勒出的凹沟也被一览无遗。

  「看来她老毛病又犯了。」大猫说着,竟突然抬起头,双眼饥渴地看着戴老
大。戴老大先是一震,之后立刻明白过来,再转头看向其他几个人,也都清一色
地红着双眼,急切地盯着他。「呼……」戴老大低头无奈地挤出一丝苦笑,接着
吐出一口烟雾来。

  「你们几个温柔一点,别像上次那样伤着她,完了以后从我包里拿两片药给
她吃。」说完便起身走开了。剩下的三个人就像接了圣旨一般,顿时眉飞色舞起
来。猩猩最急不可耐,对着小雯的裙底伸出手就是一阵猛揉,疼得小雯「阿」地
惊叫起来。

  「浑蛋。」张胖子在一旁将猩猩使劲一推,「你急什么,老大说过了要温柔
点!」然后转过头对着大猫说道,「也不能就在这里干,去后面的小树林吧。」

  「嗯,好……」大猫心领神会,也一手扶起小雯。猩猩见状,只好不情愿地
站起身子,但对刚才摸着小穴的手指仍依依不舍,于是干脆含在嘴里,贪婪地吮
吸起来。三个人搀扶着小雯,匆匆向篮球场后面的小树林走去。不久,便听见那
里传来小雯一阵阵痛苦却又迷茫的呻吟……

  天空中渐渐泛出一道明亮而又美丽的晚霞,红色的霞光照射到空旷的篮球场
上,在戴晨乐的身后打出一个巨大的黑影。伴着林间传出的阵阵呻吟,戴老大又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只见巨大的身影上方慢慢地腾起了一股袅袅的黑雾。


  话说这陈振回到家中,将录像带小心地锁在抽屉里,当晚就沉迷起了掌上游
戏机,躲在房间通宵玩弄起来。结果搞得自己白天双眼通红,做什么事情都无精
打采。赵倚娟早些时间就发现了儿子心不在焉,神情恍惚的情况,如今空荡荡的
家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俩,对儿子的关爱更加用心,加之身体逐渐康复,便打算要
好好了解到底在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天夜晚,赵倚娟悄悄地来到陈振的房间门前,看到里面还亮着灯光,便门
也不敲地突然闯了进去。发现陈振正躺在床上,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手里架着
一台掌上游戏机……

  不用问,游戏机自然被没收了,而且母亲要求得当面还给那个带坏自己儿子
的同学(陈振谎称是同学借给他的),并且要好好教育他一番。陈振在母亲面前
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低着头自认倒霉。

  以后的日子对陈振而言是痛苦的,一来没了游戏机可以消遣,二来还不敢和
戴老大报告真实情况,不然这份难得的友谊没了不说,老大发起火来也是不得了
的。所以陈振这段时间只得熬在家里,郁闷终日。

  忽然一天,念起抽屉中的录像带,陈振心中一阵兴喜,好像又寻到新生命一
般。但由于家里唯一的录像机在母亲房中,所以如何播放成了难题。尽管如此,
陈振心中还是兴奋非常,这种背着压力,偷偷摸摸的刺激似乎让他再次找回了自
己。

  揣着手中的录像带,看着上面写得歪歪扭扭的「淫母乱伦」四个字,陈振却
亢奋地睁着眼睛,贪婪地注视着,遐想着……突然,他猛地脱下了裤子,将早已
胀红的龟头放在这些字上,来回使劲地摩擦着,直到字迹被磨得渐渐模糊起来,
「阿——妈妈,你好淫荡,妈妈……阿……」

  陈振将龟头使劲地按在录像带上来回搓着,自己则仰着头,闭着眼,快乐地
陶醉在妄想的田野中,「妈妈,你不要怕,儿子来救你,妈妈,儿子让你快乐,
哦,妈……」随着一声忘情的呼喊,桌面上留下了一条粘稠的小溪……

  这几日,因为录像带的出现,让陈振再次变得欲火直焚,白天不断地想找机
会进母亲房间看片子,但苦于母亲大半时间仍在房内休息,不得已只好作罢;到
了晚上陈振只得亢奋地一次又一次假想着带中的情景,对着录像带上那几个字手
淫一番。

  这天清晨,陈振挺着勃起的阴茎,恍恍惚惚地来到厕所小解。突然,他看到
洗衣机上摆着一条母亲的内裤,也许昨晚比较匆忙,倚娟没有像往常那样脱下后
直接浸泡在洗衣机内。陈振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激动起来,他赶忙从厕所里
探出头来,小心地望了一眼母亲的房间,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后,他又悄悄回到厕
所,将门反锁起来。

  左右两手将肉色的内裤高高举起,看着裤底残留的一滩粘湿的痕迹,陈振兴
奋地将鼻子凑了上去,贪婪地闻起来,一股酸酸的惺骚味使得陈振顿时陶醉在了
其中……「妈妈的味道,这可是妈妈的味道……」陈振一边暗暗地对着自己重复
这些话,一边伸出了舌头,学着爷爷那时候舔弄母亲下体的模样,也忘情地舔吸
着内裤上的残迹。

  「振振,你在里面干什么啊!」外面突然传来母亲赵倚娟的催促声,吓得陈
振心中一阵慌乱,急忙之中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咳……」

  「你怎么了,没事吧?……快出来,妈要小便」

  「哦,没事,我在大便,马上出来。」陈振听到原来母亲并不晓得他在里面
做的事情,顿时舒了一口气。将内裤按着原来的样子摆好后,还特别象征性地冲
了一下马桶,然后才装作半醒的样子从里面开了门。

  「妈,你搞什么啊,今天这么早起来」陈振故意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弄
得人家拉个屎也不得安宁。」说着懒懒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妈今天一早要去学校开会,下学期的招生计划有改动。」赵倚娟门也没关
就急急忙忙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径直坐在了马桶上,紧跟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流
水声。「嗯……」口中竟还伴着轻微惬意的哼哼。

  「哦,那你今天不在家啊。」陈振听说母亲要去学校,顿时来了精神。立马
回过头来问道,却不巧撞见母亲岔开着双腿,低头躬着背,正用手纸在胯下擦拭
着。

  陈振体内一阵热动,忍不住停了下来。母亲白皙的大腿性感地张开着,内裤
紧绷地悬在膝盖上方,胯下一簇黑松的阴毛仿佛隐藏着令人窒息的神秘,微微凸
起的小腹更显熟韵肉感,陈振无意之间竟看得入了迷。当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
己的母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是赶忙转过身回了房间。赵倚娟看着陈振
自己匆匆回了房间,也就忍住没说什么。

  待到母亲出门后,陈振终于按耐不住。赶忙跑到她房中,将录像带连插带推
地装进了机器。两只眼睛饥渴地盯着即将出现的画面。

  也许是他期望太高,又或者是之前假想的场面太完美,总之原本一个多小时
的电影,陈振只看了不到一刻钟便没了兴趣。望着星星点点的老损画面,看着臃
肿可怕的女主角,陈振感觉和理想中的母亲差的太远了。

  「要是我妈妈来演就好了……」陈振心中暗暗想着,随手关掉机器便一头倒
在了母亲的床上。脑中回响着当时爷爷在这张床上把母亲干得痛苦呻吟的场面,
不知不觉中下体又硬了起来……他将脸凑到母亲的枕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妈
妈……妈妈的味道。」

  忽然,陈振念及那条洗衣机上的内裤,赶紧起身冲到厕所里。发现母亲已经
将内裤放入了水里,欲火焚身的陈振此时也不顾及这些,将内裤从水中取出,稍
稍拧干,便焦急地寻找那摊湿迹,然后紧紧地贴在了鼻孔上,猛烈地吸了起来。
味道比刚才淡了好多,陈振索性将内裤整个套在了头上。尽管开始有些湿冷,但
闻着周围迷人的味道,陈振不久便亢奋地热血沸腾起来,右手不自主地伸到了跨
下,开始不断来回摩擦着。

  今天的陈振表现了出少有的疯狂,也许是他被压抑了太久,又也许是家里难
得如此清静,清静得甚至有些空旷。他头上套着母亲的内裤,右手摩擦着自己的
肉棒,裤子被拉到大腿上,露出了整个屁股。

  因为两腿被裤子绷着,所以陈振像只螃蟹一样,在家里一边叫嚷着手淫,一
边横着腿,疯狂地穿梭于每一个房间中。最后,他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客厅里,停
在了陈老爷子的遗像前。透过薄薄的内裤,陈振静静地看着陈老爷子的遗照,看
着老爷子正对他和蔼地微笑着。忽然,陈振感觉,这种笑更像是一种蔑视,更像
是一种嘲弄。

  「爷爷,……你为什么要操我的妈妈……」陈振突然开口对着老爷子的遗像
叫嚷起来。「你为什么要操我的妈妈!你说!你为什么要操我的妈妈!」陈振激
动的询问渐渐变成了猛烈的斥责,手上摩擦的动作也开始加速。

  「你个老畜牲,妈妈是我的,你竟然敢操我的……我的妈妈……」陈振的身
体开始随着跨下传来的快感有节奏地抖动起来。

  「我要杀了你,你个老混蛋,妈妈是我的,妈妈是我的,你个畜牲,你已经
死了,总算死了,阿哈哈哈,老混蛋……」陈振开始激动地向上翻起白眼,脑中
的思绪也开始变得错乱起来,耳根开始渗出一粒粒汗珠……

  「妈妈,我来救你了,杀了这个老畜牲,我要救妈妈,妈妈……妈妈来爱我。」
陈振已经变得语无伦次,浑身剧烈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我爱妈妈,我爱妈
妈的逼,我爱妈妈的奶子,我爱……哦——!」伴着一声大吼,陈振将精液毫不
留情地射在了爷爷的遗像上,然后一阵眩晕,精疲力竭地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不断喘着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陈振将满是汗液的内裤从头上摘下,露出一双变态扭曲般睁大的眼睛。抬头
看着爷爷脸上流下的一条条浑稠的粘液,陈振顿时痴狂地笑了起来:「呵——呵
呵……妈妈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她……」说完,陈振脸上又浮现出一阵不自
然地抽动,嘴角边扬起一丝令人难懂的笑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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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的热情支持,笔者最近要准备期末考试,无奈只好将此文暂行搁置,待
考完以后,定尽快地回报读者。谢谢大家的理解和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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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陈振回忆录】(1-2) 作者:momol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