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本命年的骚乱】【全】作者:醉卧纱帐

0768 2010-9-24 01:00

  七十八

  正要叫车回家,陈红来了电话:「哎,你喝完晚茶没有?给你发了几短信怎
么一个也不回?」陈红可能从桃子口中知道我出去喝晚茶了。

  「外面太吵没听见你发了信息。多谢你的关心,晚茶喝完了,我这就回家。」

  「哎,先来我这儿吧,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对我说?哼,泡上小白脸了,我成了多余的了,是不是要当面宣布解除
与我的关系?去就去,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在车上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有几个短信,都是陈红发过来找我的:「你
在哪儿喝茶,我能过来吗?」、「把朋友送走了给我个电话好吗」、「老不回电
话,怎么回事?」一直憋闷着喝酒,倒没听到信息提示音。

  车到陈红住的那院子前停下来,由于心情不好,加上喝了点酒,爬上三楼便
觉得有点吃力。打开房门,屋里开了空调,灯开着可没见人影,却听见卫生间传
出洗澡的水声,那水声在这寂静的午夜听起来有一丝暧昧,令我没来由地一阵激
动。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部外国电影,一男一女正嘴对嘴吃着口水,
我心说还是老外直接,哪象国内那些电影亲个嘴都扭扭捏捏的?又想不知那男的
有没有老婆那女的有没有老公?外国的老婆老公见了这镜头,不知他们应该高兴
还是应该难受?

  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门响了,陈红穿件白底素花睡衣走了出来,睡衣的
下摆很短,露出来的白白的小腿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顺腿而上那一片光洁的三角
地带,身体便有了一阵酥麻。回过神来,我暗暗地骂自己「臭不要脸,人家要甩
了你你还在这儿发骚」。

  「哎,怎么今天那么大的火气?是不是有谁惹你生气了?」陈红站在沙发旁
边揩着头发边笑着问我。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生气也轮不着我啊。」盯了她好一会,倒发觉我很是
失败:我竟对她恨不起来。

  「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别逗妹妹了好不好呀?」丢了毛巾,陈红
坐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撒起娇来。看着她浴后满脸张扬的春色,我心里不免感叹
:这等尤物,也只有那样帅气的小子才有资格享用一辈子啊。

  见我不出声,陈红索性一屁股坐在我腿上,伸出手指拉了拉我的鼻子:「哦,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女朋友有了另外的男人让你生气了?」

  她这话让我胸口似有一股东西堵了上来,心里越发烦闷:「我有什么女朋友?

  我还有什么资格有女朋友?」

  「嗯!那是,你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呢。哎,对我说实话,在我办公室见到
的那小伙子怎么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使劲从她身下抽出身来,言语便不再客气:「我又
不喜欢同性,别的男人关我个屁事。」

  「嘿嘿,我知道你为啥不高兴了。说,是不是觉得别人长得帅你有了自卑心
理了?你嫉妒他?」陈红仍是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有必要嫉妒他?他帅不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他帅你去找他就是了,
把我叫过来你调戏我呀。」

  「哈哈哈哈,是不是一晚上都为这事儿不高兴?你呀你呀,这么大的人了怎
么这么多疑?那是小彬的同学,当然,也可能是小彬的男朋友,今年刚毕业,一
个大专生难找到工作,小彬让他在我这儿先帮我做着。小伙子很聪明,长得也不
错,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呀我的好哥哥。」陈红笑着双
手搂住我的脖子又坐了上来。

  听了她的话,我大脑一时空荡荡的,又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待回过神来,双
手便伸进她胳膊下使劲掐了起来,陈红咯咯咯地笑倒在沙发上,最后又喘着气求
饶,我这才做罢。

  打闹了一阵,陈红便让我先去洗澡,趁她给我找衣服之机,我走到厨房给家
里打了个电话,告诉阿琼今晚为袁云斌的事儿和检察院几个朋友打牌,不回家睡
了。阿琼可能已习惯我晚上通宵不回了,没有多说什么。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陈红又去收拾了一番。这时电影里正演到那男主角开
个破吉普离开农庄,女主角一脸的不舍与无奈,倒明白这一男一女是在偷情,偷
完了便一拍两散了。还是老外想得开,该偷情时就放肆地偷,该放手时就干脆地
放,哪象我这般优柔寡断,一偷便上瘾,上瘾了便舍不得,如此一想不免又看低
了自己,赶紧关了电视进房躺到床上。

  陈红进来时我正欲睡去,不过她那透着清香的身子在我旁边一躺,我体里的
某些激素便迸发出来,伸手一摸,她却没穿短裤……看着美丽妖艳的陈红,我轻
轻的拥住她,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中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陈红微笑着接受着我
的爱抚,「又想操穴了!你不累吗?一整天了?」

  「是有点累,可是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操一下。」

  我看着陈红的脸说道,然后轻轻地在她的脸郏下吻了一下。

  陈红也在我的唇上吻了下,听到他柔情的话语心中充满了喜悦,却故意说:
「真是的!都让你操那么多回了,还没够呀!

  「怎么能会够呢!可惜我的鸡巴不能一直硬下去,不然真想一直插在你的小
穴中不出来,好爽啊。」我附在陈红的耳旁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小手,让她
握住我已挺立起来的鸡巴。陈红轻轻地撸动着那坚硬而且有点发烫的鸡巴,妖嗔
的地说道:「去你的,那样你道是爽死了。人家的小穴怎么能受得了,不让你给
操烂呀!想得美死你了,色鬼!」我把手伸进了陈红的双腿之间,那凸起的阴埠
下,用手指拔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轻轻地的搅动,陈红禁不住‘噫呀’的呻吟
了一声,我翻过身来蹲在她双腿之间,把她的睡衣撸到双乳之上。陈红配合的把
双腿分开,举了起来,把迷人的小穴暴露在我的眼前,等待他的攻击……

  我双手抓住陈红的两个足踝,把鸡巴放在陈红的两片阴唇之间,屁股一挺,
粗硬的鸡巴,便已全根没入了陈红的小穴。我说道:「我就是要把你的小骚穴操
烂,操死你……」陈红被我的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小穴被大鸡巴充的涨涨的,
感觉真是好美、好舒服!她呻吟说道:「啊……真爽呀……好哥哥,我愿意被你
操死……来呀,把我的小穴操烂!」我挺动着鸡巴的陈红的小穴中抽插着,「我
也好爽……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你流了好多水耶……你真是好淫荡呀……」

  陈红用如丝的媚眼瞪了我一下,「还不是你给操的……」「那我就不操了!?」

  我故意这么说着,停止了抽插。却把鸡巴顶在陈红小穴深处,把陈红弄得又
稣又麻却又痒的难耐,不得不求饶,「我的好哥哥,是我错了。快操呀……人家
痒死了……我是淫荡,你说的对。

  好难受呀,好哥哥,操吧……」我其实刚才一是逗逗她,也是为了休息一下。

  现在听到陈红的求饶,我把鸡巴抽了出来,站在床下。

  「来,厥过屁股,让我从后边插进去。」陈红急忙爬了起来,冲着床边对着
我的大鸡巴挺起雪白的屁股,「来,插进来吧。」我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把鸡巴
插了进去。「爽不爽?」「……爽……爽死人家了……好哥哥,用力操呀……好
美……」我一边从后边操着陈红的小穴,一边用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的双乳,两
面夹击,更是让陈红爽得难以自抑,不停地‘噫噫、呀呀’地呻吟着。看着美丽
的她,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鸡巴干的舒服之极的样子,我不由地更是拼命地
抽插,一下接一下直捣向陈红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受到猛烈操干的小穴,蠕蠕地
的收缩,把我的大鸡巴紧紧地包着,剌激着充血的龟头上的神经……

  「啊,爽死我!我要射出来……」

  我抓住陈红的纤腰使劲地向自己拉,鸡巴拼命地向前顶。在陈红的小穴深处
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好哥哥……你操得我好爽……你还这么用劲往里钻…

  …想把我的肚子穿开呀……呵呵……你流了好多精液哟,好真热呢……」

  我抱着陈红的屁股,又揉、又搓的玩弄着。直到软缦缦的鸡巴被小穴挤了出
来,才不情愿的离开。

  由于经历了一阵大悲大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使得这次的运动做得很有激
情,做出了初恋男女般的情意绵绵,做出了久违的荡气回肠,当然,也做出了一
身臭汗淋漓。

  二个人一起去冲洗了一番。回到到卧室,二个人躺在床上,我玩弄着陈红的
双乳,陈红趴我身边看着我,一脸幸福的笑容倒弄得我莫名其妙:「哎,红儿,
刚发完骚你还这么看着我干嘛?莫不是你还要?你就饶了哥哥我吧。」

  「嘿嘿,想要又怎么样?好哥哥,我还要嘛。」她趴到我身上嗲声嗲气叫了
起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再要你自己想办法吧。」

  「哼,你也就这本事呀。开始在歌厅里你还占桃子的便宜,快老实交代,她
那两个大东西是不是摸起来很舒服很过瘾?」

  「嘿嘿,那时侯我不是被你气的嘛,摸她的我才不会有感觉呢,当时只觉得
摸着两个肉球晕乎乎的~`」话音未落便觉腋下伸进一双手,我立马忍不住叫起了
「救命」。

  嘻笑了一会,两人相搂着正准备睡觉,陈红却又翻到我身上,那瀑布样的头
发盖住我的脸,倒让我有点难受了:「哎,红儿,怎么了?」

  「今天看到你生气,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这么在乎我。」

  「红儿,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哎,有合适
的你还是得留心点。」心里的结解开了,通体畅快了很多,说出的话也就包了些
假仁假义的外衣。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周淑琼,毕竟你
们有了孩子,就算你离开她了,只怕也轮不上我了,可我这心里总有一种期盼,
尽管那是很难实现的。唉,这也许就是命吧。」

  「红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的生活。」

  「已经打扰了,以后的生活中不可能没有你的影子了。算啦,不说这个了,
明天你还得上班呢,睡觉。」她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去了心病,这一晚我本应睡得安稳,可朦胧中老感觉陈红在我身边翻来覆去,
又时不时伸手揉搓我的下身,弄得那儿老是翘翘的,想要起来动作一番可惜腰部
乏力,只得迷迷糊糊地随她轻薄了。

0768 2010-9-24 01:02

  七十九

  省行对刘天明的处罚决定终于下来了。江都分行连续发生大案,连丁书记也
因以前的问题给弄下来了,刘天明作为一行之长自然是责无旁贷,只能就地免职
了,不过刘天明免职后调到省行任贷款专职审批人,级别不变,这也算省行领导
对他的最大照顾了。

  新任行长是原省行国际业务部的副经理李维全,这人以前也就是面上熟,没
什么深交,我给省行朱处长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李维全的情况,朱处长简单介绍
了有关情况,说这李维全不大好相处,让我以后小心点。

  刘天明的离任审计倒不用专门派人了,省行检查组正在江都呢,很多情况都
已查清了,待结案时刘天明的离任审计报告就能出来了,只是他和李维全还得有
几天交接,一时倒还没离开江都。

  信贷部门的兄弟们还争气,省行工作组查了这么久,财务、储蓄等部门都查
出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问题,信贷部门却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倒让我松了口
气。当然,这也只能说明信贷部门经我这几年整治,文案功夫都有了很大长劲,
至少他们现在能与借款单位互相配合将贷前审查资料与贷后跟踪资料做得滴水不
漏了,别说省行派来的工作组,就是我去检查,从表面上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表面功夫做好了,贷款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双方不说,谁能查
得出来?

  从省行又传出明确的消息,中行今年要大幅度裁员,具体做法可能是花钱买
断工龄,相关的办法正在酝酿之中,不过应该不可能象国有工厂强行买断时那样
每年工龄给个千儿八百打发你吧。

  这天下午从外面办事回来时途经在建的江城广场,发现那儿已是一片忙碌景
象,各种推土机挖土机来来往往的,倒奇怪市里的新闻发布会才召开半个月左右,
那广场附近的大片民房就夷为平地了,现在江都市政府部门办事怎么变得这么高
效了?

  回过神来又不奇怪了。这江城广场现在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关系到江都市的
形象问题(当然更是关系到有关领导的政绩问题),为了「加快工程进度」,有
些项目早就私下里协商好了,只等新闻一发布就可以开工,至于新闻发布会里市
长义正词严地表白的广场及附属项目都要「公开、公平、公正」地招标,那只不
过是哄市民玩玩而已,市长自己都不会相信。要真有哪家公司痴巴巴等着政府招
标,相信那家公司离倒闭就不会太远了。

  只是,住在附近的市民这么快就能安置,不知道那些开发公司使了多少血腥
手段?某些官员在后面又替开发商摆平了多少事儿?都说霓虹灯下有血泪,不过
当这江城广场光亮地展现在世人眼前时,有谁还会想起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贫贱」
的血泪?

  又想起任飞扬来了。他要不过世,他的身影会时常出现在这一片忙碌的场地
中,我的身影当然也会偶尔在此闪现,要真是那样,也许想起江都分行的那些事
我就不会那么心烦了。

  那块能长出钱来的地块不知道让谁拿下了?白花花的银子不知哪些人会收入
囊中?能成为小富翁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飞走了,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回到办公室,看着那些有用无用的文件,心里却老想起江城广场,想着想着
便有些坐不住,又想起好久没去看看廖卫东了,便给金经理说了一声,一个人下
楼打车直奔金叶茶楼。

  正是盛夏,金叶茶楼的生意格外红火,基本上见不到空位。大部分座位都有
机关干部模样的人在座,看来今年异常的天气令大家都耐不住炎热把办公地点都
挪到茶楼歌厅来了。

  新来的迎宾小姐对我抱歉地说没有单独的空位了,要安排我与人同座。我一
看她要给我安排的那座位,对面坐着一位胖胖的男士,而且一看就知道中午喝多
酒了,心说你这小姐倒是给我安排对面是位女士的座位呀,最好是位漂亮的女士,
说不定在白日的闷骚里都能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呢。你安排个同性,呵呵,我就
不奉陪了。

  我对那小姐说有朋友在,待她离开我便往三楼走去,却在楼梯口碰见廖卫东
那个办公室主任朱玲玲,她一看是我,便转身带我上了楼。

  走进廖卫东办公室,廖卫东正边抽烟边看书。朱玲玲几步上前把那烟抢下来,
在烟灰缸里使劲摁着,嘴里不停地抱怨道:「叫你别抽这么凶,你怎么就是不听
话?」

  见我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他们,朱玲玲脸红了一下:「陈哥让你看笑话了。

  他这人自己不注意身体,你得管管他。」

  「哈哈,有我们玲玲管着,我再管他那不是多此一举了?」说着我向廖卫东
做了个鬼脸,廖卫东尴尬地笑了笑。

  小朱给我倒了杯茶,说声「陈哥我有点事先下去一会」便走了出去。

  「飞哥,今天这时候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廖卫东现在不再叫我「二哥」,
改回了以前的称呼,也许他是避免由此联想起任飞扬吧,毕竟任飞扬是坐他的车
身亡的。

  「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儿正好没事就过你这儿来坐坐。怎么样卫东,身体都
复原了吧?」

  「全好了。现在干那种事儿都能使劲运动了。」廖卫东抬起手挥动了几下,
又站起身来扭了几下腰,向我展示他良好的身体状况。

  「嘿嘿,干那种事儿?是不是和玲玲啊?现在甘心沉下来了?」

  「嘿嘿,飞哥,什么都瞒不了你。我住院那阵子多亏她照管茶楼这边,又天
天去医院照顾我,我出院后主要是养身体,外面的事儿都是她管着。哎,你说我
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这么能干呢?」廖卫东说话的口气让我能感觉到那只左眼从
变色镜片后散发出的一片柔情。

  「呵,那时侯你廖卫东眼中能看得起谁呀,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样。看
你刚才那样子,好象很享受被她管呢。」

  「是啊,现在她不管我我还不适应了呢。经过这一劫,我也算明白了,男人
一辈子还是得有个知心的女人陪着你才行。飞哥,我准备今年就娶了玲玲,我姐
也挺喜欢她,你看咋样?」

  「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哎,茶楼有玲玲管着了,那些文化活动也没搞
了,这阵子都干些啥?」

  他把桌上那本书拿给我:「除了偶尔下去看看,大都在研究这个。」

  我一看,这是本佛教方面的书,翻了翻,看不大明白:「你现在真是大变样
了,还能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佛教好是好,可那些玩艺太深奥,不象西方的《
圣经》连小孩子都能背诵。你说咱国家从西方国家引进的东西,进来了都会变个
样,所谓洋为中用嘛,怎么从印度那个阿三国家传来的佛经在咱们中国就能几千
年一成不变?你把那些玩艺翻译得通俗易懂,大家没事都能念念经,让佛教更能
发扬光大呀。老是几个庙里的和尚自己念给自己听,怎么能起到济世救人普度众
生的目的?我就不信佛经在印度语中也会那么晦涩难懂。」

  「呵呵,飞哥,西方人念〈圣经〉只怕有几百上千年了吧?可他们念了那经,
不照常杀人无数?他们口袋里装着〈圣经〉,手里却拿着刀四处杀人,你说那〈
圣经〉有什么用?至于佛经,那不是光用嘴来念的,是用心来念的。你知道那些
寺庙为什么叫禅寺?和尚念经的声音又为啥叫禅音?那禅字是排除杂念的意思,
你进了寺庙,听着庙里的钟声与和尚念经的禅音,是不是会有种脱离尘世的感觉?

  佛经就是这样,在你用心去念的时侯,你就能体会到其中的内涵,就能以冷
静的心态去面对世间的一切事物,并不只是嘴上念念就行了,这就象你读那些古
诗要用心去感受一样。」

  「嘿嘿,你天天读这些,小心中毒啊。佛教可是戒淫的,你别到时侯弄得整
天不和女人同床,那不是害了人家玲玲?」

  「飞哥,你这就是误解了。佛教是主张戒淫,不过本意不是让人不淫,要真
是那样,还会有人生孩子?这个世界早就没人了,佛经也当然不会存在了。佛的
本意是让世人正确地对待淫,所谓戒淫,说的应该是戒除淫乱。佛的本愿是让人
冷静地面对世间的一切问题,而不是逃避世间的问题投入到虚无之中,具体到性
这方面,通俗点说应该就是好色不淫为最高吧。」

  「以后你是不是会连肉也不吃酒也不喝了?」

  「不不不,照吃照喝,该干啥就干啥,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只要能常怀仁慈之心,也就算有了佛心了。中国有段古诗你肯定知道,‘饮
酒不醉最为高,好色不乱乃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忍心气饶人祸自消’,我觉
得这诗就很精辟地说出了佛学倡导的处事为人应有的心态。」

  廖卫东又给我说了一大堆佛理,有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有的我又觉得与现
实相离太远。就拿「因果报应」也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来说吧,这世上有
不少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可他们比从没做过坏事的人吃得好玩得好,家里别墅豪
车用着,只怕这一生都不会有恶报了吧。都说做恶的人死了会下地狱,我看那地
狱只不过是佛祖编出来让世人意淫的东西,什么前世今生,见他娘的鬼了。

  据说洋人的《圣经》只有一本,浅显易懂,受感召之人不需要什么文化就能
感受其中的爱与拯救、感恩之美,尽管我从未看过《圣经》,可在电影里就能常
看到小孩老人一起念圣经唱颂歌。而我们的佛经呢?应该是浩如烟海吧,有些佛
学大师穷其一生都不能看完,我也曾去书店翻过相关的书,可那些文字那些内容
太难以理解了。一个佛学大师研究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佛经领悟透了,这人却
又要仙逝了,他还如何普渡众生?如何济世救人?他也算得道了,可能称为高僧
了吗?没机会普渡苍生,如何能称高僧?

  其实这种形而上的问题,还是简单点为妙,如果过于复杂烦琐,会让人难以
把握,让人无所适从。再说,人光有信仰不能拿来当饭吃,总得工作以赚钱生活,
哪来那么多时间去研究你那破佛经。由此看来,倒还是西方人那《圣经》简单直
接的好。

  本想和廖卫东聊聊江城广场的事,他却只顾和我说着佛事,这种氛围倒让我
不好再说些没弄上工程有些遗憾之类的话了。但见他鼓起曾做过律师颠倒过不少
是非的如簧之舌,枯燥的佛学让他说出来变得通俗易懂,可惜我这会儿没多少心
情听,只不过是看着他眼镜后面那一缕独光不忍扫他的兴而已。

  正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却是赵玉环打来的:「陈哥,
下班了有没有空?裤子做好了,你要有空就来试试。」

  听到赵玉环那平和的声音,我心里竟一阵狂跳,连声答应等会就去她那儿。

  后来回想起来,我那时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难怪廖卫东看我接电话后
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呢。

0768 2010-9-24 01:03

  八十

  接完电话我便向廖卫东告辞,廖卫东笑着挽留道:「飞哥,等会一起吃晚饭
吧,把她叫过来一起吃饭不行吗?」

  「把谁叫过来?」他这样问我倒让我没反应过来。

  「嘿嘿,飞哥,我也只不过是近一两个月才改邪归正,有些事你能骗得了我?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现在竟出现了令飞哥说话发抖的女人,我倒真想见识一
下呢。」

  「呵呵,算啦卫东,真带过来吃饭,你那玲玲不知怎么看我,说不定再也不
会让我登门了。过几天有空咱俩再喝酒,我先走了。」

  廖卫东知道留不住了,只好送我下楼,在二楼碰到朱玲玲,她见我要走显得
很惊讶:「陈哥,好久没过来了,这时侯回去也下班了,不如晚上一起吃饭了再
回去吧。」

  「算啦,晚饭还是你们小两口一起吃吧,今晚有点事,下次来玲玲你可得好
好招待我呀。」我知道她留我吃饭是想让我多陪陪廖卫东。

  朱玲玲听我戏称他们「小两口」,脸上现出一抹羞色,不过看得出我这称呼
她很受用,见此我不由得暗暗为廖卫东终于有了称心的人而高兴,毕竟我与他是
拜过兄弟的人,尽管那也许是搀杂着利益的结拜。

  去布匹市场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廖卫东的话,自己也奇怪怎么听着赵玉环的声
音就发抖。廖卫东想见识一下赵玉环?真让他见了赵玉环那瘦小的身子和很平常
的脸蛋,还不知他会怎么笑话我呢。又奇怪怎么和赵燕霞在一起没这种紧张的感
觉,按说赵燕霞长相身材都没说的,尤其那一身青春的活力更非赵玉环能比,在
赵燕霞面前我该更拘束才对呀。

  一路瞎想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赵玉环那制衣店。赵玉环正埋头缝裤子,她
请的那小丫头见我去了,悄悄叫了她一声,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让我先去后面
坐会儿,这情形倒好象那天啥都没发生过似的,让我既安下心来却又有些许失落。

  在里屋坐了不久,赵玉环就拿着两条裤子进来了,在我腿边比划了一阵,又
出去缝好裤脚,再进来时便把裤子塞给我让我试试。等她出去,我穿上新裤子,
感觉挺不错,穿出去给赵玉环看,她前后左右看了很久,看得我又有点心慌了。

  试完裤子,赵玉环陪我坐了一会,两人不咸不淡地说着些不搭边的话,毕竟
那天发生过那样的事,两人再单独坐在一起便都有点拘束。

  「陈哥,这阵子没见到小霞?」赵玉环定了定神问我。

  「哦,这阵子忙,倒忘了去看看她了。怎么样,她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就是情绪不大好,有时侯问她什么事她还对我发脾气呢。陈
哥你没事就去看看她吧,我就这么个妹妹,她不高兴我就心里难受。」赵玉环说
起赵燕霞时那脸上便现出无限柔情,倒让我遗憾怎么我妈就没给我弄出个姐姐来
疼我。

  「放心吧,以后我会经常去看她的。她有你这么个又能干又体贴的姐姐,可
真让人嫉妒。」

  「唉,从小到大我一直看着她,好不容易读完书有了点出息,现在生活上我
也不用管她了,她工作上的事我又帮不上忙,陈哥你见识广,有些事得多开导开
导她。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只要我妹妹以后过得比我好就行了。」

  两人闲聊了一阵,赵玉环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来:「陈哥,这阵子生意好,
赚了些钱,上次你给的钱还没用完,反正一时也用不着,先把你的钱还给你吧。」

  「玉环,你别和我这么客气好不好?这儿你刚打开局面,钱你先拿着,等以
后赚多了再给我也不迟。你要是不好意思,以后也可以给我付利息啊。」

  「不用了陈哥,这钱先还给你,以后真要是有急用我再找你借。你要是不收
下,以后我想借也开不了口。」

  见她那坚决样,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把钱收下。

  离开赵玉环那儿,我一时间脑子空荡荡的,走了一段路才想起刚才在她那儿
竟没为上次的事向她道歉,不过回味她刚才的神情,似乎并未把那事过于放在心
上,我若真道歉,倒会让我们两个更尴尬。如此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南门
口,防洪大堤门洞边一阵强风让人格外清爽,干脆进了防洪大堤外的公园里。

  站在江边经江风吹了一阵,却顿悟我为什么会对赵玉环念念不忘了:我既陶
醉于她与赵燕霞姐妹间的深情,也敬佩她在生活压力之下暴发出的力量,这种敬
佩让我对她那娇小的身子产生了兴趣,随着敬佩的感觉越强烈,她那娇小的身子
在我眼里便越发显出魅力,到现在竟让我有了占有她的强烈欲望。很奇怪我以前
并未觉得这种欲望的可耻,相反却为这欲望而兴奋,尤其是上次何其伟开过姐妹
并收之类的玩笑后,我还曾设想过若干实现那欲望的方式。看来我真是有点不可
救药了,赵玉环以前为了她妹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她的生活开始好转了,也许
有了新的梦想了吧,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梦想里没有我的位置,我怎么能仅凭着
曾经帮助过她姐妹俩便心安理得地强行挤入她梦想的空间?

  趴在江边围栏上,无聊地看着着蝶水河随几百年(几千年?)来养成的惯性
滔滔东流去,水面不时有泡沫或塑料之类的东西浮起,接着又被下一个浪头打了
下去,那起伏的浪涛似乎是蝶水河在无所顾忌的工业化的侵蚀下无言的挣扎。

  望着被现代文明糟蹋得清澈不再的蝶江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如这江水一
般随着时代的「进步」变得肮脏不堪了?无语的江水尚能不断地挣扎着要荡涤那
些龌龊的东西,我呢?似乎并没有挣扎,似乎仍在希望着什么,是权欲?是财欲?

  或是色欲?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我只知道我早已失去了以前的那份淡
静,变得更为浮燥更为驿动不安了。

0768 2010-9-24 01:04

  八十一

  一个人在江边静静地呆了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了,想
起赵玉环所说的赵燕霞情绪不大好的话,倒记起曾答应带她去唱歌的事,便拨通
了赵燕霞的电话:「小霞,下班了?」

  「是啊,刚下班。你在做啥?」

  「呵呵,没做啥,刚从你姐那儿拿裤子出来,正在南门口江边呢。晚上有没
有约会?没约会就马上赶到南门口,我带你去吃晚饭,吃饭了陪你出去玩。」

  「我能有什么约会?我马上就来。」

  正在等她时,她发过来一条短信:「意添,笑验字纹:泥屎水?无丫硕:窝
屎甜饿。笑验字硕:甜饿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无丫硕:窝屎甜饿立眠哨裹
卤德!「这短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啥意思,倒弄得我莫名其妙。

  站在南门口防洪大堤闸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脑子里却想着上
次在赵燕霞房里的场景。从她的反应来看,这丫头已动了春情,其实我也很迷恋
她,不知是迷恋她那少女的气息还是迷恋压在她身上那销魂的感觉?只不过考虑
到我和她年龄相差太大,我便在尽量克制罢了。

  朦胧中只见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向我走来,仔细一看,却是赵燕霞,今天
她穿了件黑色裙子,上身是白色短袖女式衬衣,挎着一个淡灰色小包,这身打扮
倒让她身上透出一股职业女性的风采,不由得惊叹环境对人的改变之大:对比第
一次见她的样子,真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赵燕霞。

  赵燕霞脚蹬一双高跟鞋,她走路姿势又过于端正,显得她那胸部越发挺拔,
尽管衬衣扣上了,可扣子间的空隙却泄露了那包不住的春色,让我又产生了要伸
手进去的欲望。

  她走近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头不
理我,我知道她是因为我这么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性子,只好对她呵哄起来:
「怎么了小霞,今天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刘总批评你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

  「听了我的话,赵燕霞仍沉着脸不理我,我只好继续呵哄:「哎小霞,你看
你,嘴翘那么高,都挂得上一个油壶了,哦不,挂得上一把夜壶了。」

  哄了很久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涎着一张老脸学起了京剧的腔调:「小娘子,
老生多有得罪,老生这厢有礼了!」「了」到最后我弓下身子仰脸对着她做鬼
脸,终于逗得她笑了起来,一只手掐上我的脸:「蠢相,谁叫你这么久不理我,
恨不得再也不见你才好。」这亲呢的动作让我内心狂跳了几下,随即明白我和她
既已互见过迷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

  见她兴致已好,我也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敢跟我使性子,小
心我打你的臭屁股。」

  「你敢。」丫头在我身边挺着身子歪了歪头,转眼间却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
臂:「今天请我吃什么好东西呀?」

  我条件反射般地想抽出手来:毕竟这是大众场合,我这个半老男人与一个小
丫头挽着手,成何体统?让熟人看见就更不好了。赵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
劲挽着我的手不放,见事已不可避免,我只好拉着她拐进了防洪大堤内的江边公
园。

  盛夏的傍晚仍是热浪滚滚,这时候的江边公园便只零零散散地有几对男女从
江边走过,这让我安心了很多。

  走在江边的树荫下,我想起她发来的短信,问她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听
便笑话我真是老土连这都不懂,待她给我提示了几下,我这才明白那段话是很久
前就看过的一段笑话的谐音:「一天,小燕子问:你是谁?乌鸦说:我是天鹅。

  小燕子说:天鹅都是白的,你为啥是黑的?乌鸦说:我是天鹅里面烧锅炉的。」

  没想到这类笑话在现代年轻人的通讯中被改成这样的东西,倒让我隐隐感觉
到了我与赵燕霞之间的距离,对了,应该叫「代沟」,尽管我总是厚着脸皮不愿
承认。

  赵燕霞把我提着的装裤子的袋子拿了过去,说一个男人提那东西不好看,接
着又从袋子里拿出那两条裤子看了看,又在我身边比划了一阵,发现她姐的手艺
不错做得很合身,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

  谈着裤子便谈起了赵玉环,我告诉赵燕霞:「你姐姐真不错,很能干,性格
也好,肯定是个贤妻良母,以后谁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气。」

  「哎,你这么夸我姐姐,不如你娶了她好不好?」赵燕霞调侃的回答吓了我
一跳。

  「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么多,你会同意?」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到时侯你就是我姐夫,我就是你的小姨子,我们那儿
的人都说:小姨子的屁股姐夫占一~~」话没说完她就吃惊地捂住了嘴,倒让我哈
哈大笑起来:「姐夫占多少?快说快说,要是占少了我就不做你姐夫了。」

  见我笑个不停,赵燕霞窘迫地涨红了脸,突然伸手在我肩上猛打起来:「大
坏蛋,不准笑不准笑。」那娇羞的神态让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贴在她耳边
说:「姐夫只占一半那我可不干,你的屁股都是我的。」说着双手便滑下去摸上
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使劲捏了起来,三捏两捏便捏得她紧紧靠在我身上说不出话
来。

  见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我搂着软软的赵燕霞走了进去,不顾两人身上的滚
烫,紧贴着她品尝起她口中的香液来,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从她衬衣下面探了进去,
不一会她便全身发软,她身体的重量这会儿似乎全在我的双手上,让我有了吃力
的感觉,加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让人不适,我使劲亲了几口便脱离接触扶她站好。

  看着赵燕霞满脸红晕地发愣,额头冒出的一丝汗珠也顾不上擦,似乎有点不
满足的样子,我拉了拉她,她却又双手搂了上来,我只好又抱住她,眼中的余光
却瞥见那边一对穿着中学校服的小男女朝这小树林走来,赶紧拍了拍她:「好了
好了,那边来人了,别让人看见了。」听了我的话,她转身一看,见那对小男女
就要进来了,只好不情愿地整了下衣服随我往林子外走。

  走出林子不远,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发现进去的两个中学生已只能看出一个
人的影子,倒惊叹现在的少男少女真是进步了,我们读中学时连和女同学说话都
脸红,更别提搂抱亲嘴这类销魂之事了,难怪朱俊伟那小子怨他妈把他早生了十
年呢。

  正轻飘飘体验着热恋中男女逛马路的感觉,刘天明来了电话:「陈雨飞,下
午怎么没在办公室?现在是不是回家了?」

  「老板,我正准备回家呢。」我赶紧离开赵燕霞几步。

  「没什么急事就别回家了,今晚陪我去喝酒。」

  「老板想上哪儿喝酒?」

  「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两个在一起说说话。」

  看来刘天明被免职后心里很是不爽,我不能不陪他,可赵燕霞怎么办?

  「怎么了,是不是有别的事?还是另外有约了?」我一时的犹豫让刘天明有
了感觉。

  「呵呵,老板,在您面前不敢说假话,我有个表妹和我在一起,正准备找地
方吃饭。把她带上行不行?」我望了一下赵燕霞,低声说道。

  「你表妹怕什么,她又不会乱说。就这样定了,你说去哪儿?」

  「就去东门的滨江酒店吧,那里比较安静,我先去订个包房。」

  「好,订好了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回头却看见赵燕霞撅着小嘴露出不悦之色,赶紧走上前去轻轻拍
了拍她的脸:「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又要去陪朋友了?」

  「是啊,没办法呀,是我老板~~」话未说完就见她眼圈红了起来,鼻子也在
抽动,那副楚楚可怜样又一下激起我怜香惜玉的本能,情不自禁地柔声安抚起她
来:「小霞,我是要去陪人吃饭,不过,今晚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真的?你不怕别人说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里面尚未掉下
来的水珠便闪闪发光。

  「当然是真的,你姐夫还能骗你?我和我小姨子在一起,谁会说我?」见她
高兴起来,我又与她开起了玩笑,不过玩笑中又带着我内心深处曾有过的一丝真
切的幻想,尽管那只可能是肥皂吹出的泡泡,也许连泡泡都不会飞一个。

  「这还差不多。哎,谁说你是我姐夫了?哼,还想占我姐的便宜,看你敢。」

  小丫头倒一下醒悟过来。

  「好好好,不做姐夫不做姐夫,唉,看来只能做老公了。」故作痛苦地叹了
口气,却被她在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0768 2010-9-24 01:08

  八十二

  走进滨江酒店,大厅里的座位已有八成坐了人。这地方吃一餐饭价格不菲,
却常常宾朋满座,但今晚真正自掏腰包的只怕就我一个人吧。

  让领班安排了小包房,正要进去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却是锦
城公司的蔡总。

  「陈经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啊。怎么,晚上有人请客?」蔡总在很远的
地方就热情地向我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后又摇个不停,倒似是多年相熟的好友,
可我发现他眼睛的余光却老是瞟向赵燕霞。也难怪,刚才在河边一阵亲热,赵燕
霞满脸的红霞刚刚褪去,神色正佳,再加上有衬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作陪衬,更
显露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韵味,进门时我就已感觉到有若干带色的眼睛在意淫着她
了。

  「呵呵,蔡总,哪会天天有人请啊,今天我们老板想喝酒,这儿比较安静,
我就请他上这儿来了。」

  「你们老板?是新来的还是你们刘行长?」没想到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

  「是刘行长。他马上调省行信贷处去做贷款专职审批人,多年的老领导,我
得尽尽心意啊。」

  「那是那是,这么着吧,晚上我买单。我先去那边,几个政府的有关人员,
为退税的事儿找找他们。等会我再过来敬酒。」

  「买单就不用了,等会你要没空就别过来,咱们在一起不用搞那么多礼数。」

  「等会再说吧。先失陪一下。」这家伙说完便去了另一个包间。

  给刘天明打电话告知了地方,便让服务员过来点菜。赵燕霞是第二次来这类
酒店,自是不知道点什么菜,我只好挑了几样她没吃过的海鲜,外加刘天明喜欢
的剁椒鱼头。

  待服务员出了门,我便问起赵燕霞工作上的事,她告诉我公司财务上的业务
基本上都熟了,财务老总对她很满意,刘方益见了她也常问起她工作上的情况,
可以说工作很顺心。

  「哎,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还对她发火,这么做可不对啊,别伤了你姐姐的
心,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很不容易。」想起下午赵玉环的话,觉得有必要提醒
她「哼,还说呢。要不是你这么久都不理我,我会对她发火吗?她一见面就问我
和你的事,烦死了。不过你放心,我姐姐永远是我姐姐,我内心永远会尊重她,
我在她面前发火那是女孩子撒娇你懂不懂?」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我真希望你姐妹俩都过得开开心心。」

  「哼,你这么久不理我,还说希望我开开心心呢。」

  「好好好,我这里给你陪罪了行不?以后每周骚扰你一次,让你烦不胜烦。」

  「烦?只要你不烦就行了,我哪有资格烦你。」她又撅起了小嘴,我忍不住
又一把拉过她来亲了上去。

  正亲热着,刘天明推门进来,吓得我赶紧推开赵燕霞,可为时已晚,刘天明
脸上已露出嘲笑的神色。

  待刘天明在我身边坐下,我便给刘天明简单介绍了赵燕霞,刘天明不置可否,
却对我开起玩笑来:「陈雨飞,你行啊。」

  「老板,我再行也比不上老大您呀。」见已无躲藏之处,我只好暗暗地进行
了有限的反击。

  「我怎么了?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刘天明步步紧逼。

  「嘿嘿,老板,告诉我那个清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在刘天明身旁轻轻
地问,这类问题还是不让赵燕霞知道为好。

  「你你,你什么时侯看见了?」刘天明很吃惊。

  「老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带她去茶楼。」

  「你小子,看到我了也不打招呼。「「我那不是怕坏了您的兴致嘛。哇~~两
人含情脉脉的,真是感人啊。」

  「你小子,别罗唆了,那是我一个故人。」

  「好好好,不说了。您想喝什么酒?」

  「从没喝过你的酒,这次得宰你一下。来瓶水井坊吧。」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去吃饭呢,赶忙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请刘天明
吃饭,刘天明在旁高声说了几句,让我马上心安了下来。

  菜上齐了,服务员将酒打开斟上,为了说话方便,我让那服务员在门外等着。

  就两个人喝酒,自然是先喝三杯再说话。赵燕霞很乖巧地充当了服务员的角
色并以茶代酒敬了刘天明一杯,倒让我觉得她真是个陪酒的好料,当然接着就暗
骂了自己一下。

  「老板,什么时候去高就?」几杯酒下了肚,两人便开始说起正事了。

  「高就个JB,老子才不想去省城,在江都呆惯了,哪儿都不想去。下周一应
该要滚蛋了吧,唉,真是舍不得江都的兄弟们哪。」

  「我明白老板。我们也舍不得您,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是啊,辛辛苦苦的,业务上正有起色呢,却发生这么多事,真他娘的倒霉。」

  刘天明闷头灌了一杯酒。

  「其实去省行做专职审批人也很好啊,工作单纯,不用操那么多心。」

  「屁,那对我来说就是个养老的地方了。毕竟忙惯了,真一下子清闲过来,
心里转不过弯来啊。」

  「也没什么,慢慢就适应了,也许你去了后才会感觉到那地方的好处,没事
干至少不会出错啊。」

  「嘿嘿,这话很对,现在这年头,越干越有麻烦,真不干事反倒很安稳。唉,
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我的政治生命可以说已经终止,以后我的工作就是他妈的养
老了。妈的我现在理解褚时健那些人了,你看我来分行差不多八年了,除了吃喝
多点,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多占,行里那些女色我想都没敢想,尽管我知道那是轻
而易举的事。别人送的钱我上缴了十几万,后面都没人敢给我送了,我这么做不
就是为了处理问题时能够更客观更公正,为了江都分行更好地发展嘛。现在看来,
嘿嘿,就象北京人说的,傻B 一个。」

  刘天明这话倒不为虚。他一来分行就是副行长,直到做了一把手,不管处理
什么问题都是为了行里的利益,很少沾什么便宜。分行机关员工去他那儿拜年,
都只敢提两百块以下的礼物,礼物重了怕他往外丢。这中间他老婆倒是起了很大
作用,即使别人上门时刘天明不在家,他老婆见有贵重礼物也是从来不收,别人
要强放那儿她就会发火,这会儿想想,他老婆倒真是个贤妻,除了提防刘天明接
触女部下方面有点过份外。

  「老板,正因为您这样,所以江都分行的员工都服您啊。」

  「算了,不说这个。哎,雨飞啊,我走后你得注意点,这个李维全不大好打
交道。他新官上任只怕要烧几把火,可能首先就会来个轮岗,省行也一定会支持
他。你放下点架子和他多接触接触,即使要轮你也能轮个好点的岗位。」

  「嘿嘿,老板,您还不知道我?不可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反正就这一碗饭,怎么吃都一样。」我知道刘天明是真心为我好,可我明白自己
肯定拉不下那脸面。

  「也行,现在哪部门都不好办。唉,以后江都分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板,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江都分行就是明天垮了也与你无关了,你去省
行高枕无忧,管那些鬼事干嘛。」

  「我自己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江都分行几百名员工啊。马上就要搞改革了,
到时候可能会逼着一些人买断,真买了怎么办?唉~~」这时候刘天明还想着江都
分行的员工,倒让我感动了一阵子。

  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见了底,我和刘天明又喝了两瓶啤酒,便示
意服务员买单,服务员却说单已经买了,我知道肯定是蔡总已替我买单,也就没
多说什么。

  出了滨江酒店,见刘天明要回家,我便说要送送表妹,刘天明就打车先走了,
不过他上车前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我明白他猜到实情了,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

  「小霞,时间还早,想去干啥?」见刘天明坐的的士消失在前面拐弯处,我
转身问赵燕霞。

  「我哪知道去干啥啊。不过我想和你一起唱歌,你答应过我的。」赵燕霞靠
近来挽着我。

  听她说想唱歌,我当然得随她的意,两人便上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要了
个唱歌的小包房。

  待服务员上好茶出了门,我便搂着赵燕霞教她用点歌器。这丫头确实聪明,
教了她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她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想先听她唱上次我听过
的《灞桥柳》,丫头并不推辞,将那歌搜了出来便唱:灞桥柳,灞桥柳拂不去烟
尘系不住愁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你可知无奈的风霜怎样在我脸上留灞桥柳,
灞桥柳遮得住眼泪牵不住手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你可知古老的秦腔它并非只
是一杯酒啊…灞桥柳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场,赵燕霞没了拘束感,唱出的味道便很纯正,唱出了如
泣如诉的旋律,唱出了梦幻迷离的情感,幽怨的歌声中我想起了刘天明,与他数
年的忘年相知,却是说分离就得分离,真令人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奈,可笑人间
多少事,到最后怎都只剩下一阵轻轻的叹息,一丝含泪的苦笑?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回到了汉唐时代,灞桥边的缕缕炊烟中,丝丝垂柳下,刘
天明神色落漠,提着一个破旧的竹箱子与我凄惶地道别,他那苍凉的背影后,留
下的只是拂不去的烟尘系不住的愁,让我人在阳春心在深秋…………

0768 2010-9-24 01:09

  八十三

  「哎,你怎么了?」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离愁中的我。

  「哦,没什么,是你唱得太好了,我有点动情。」调整一下情绪,不经意中
擦了擦眼睛。

  「我知道你是为那个刘行长,都怪我,我不该唱这首歌。」丫头真是聪明,
竟猜出了我的心情,这会儿便温顺地偎在我身边安慰我。

  「呵呵,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别想那些,来,咱们一起唱首
歌吧,我还没和你合唱过呢。」我拉着她站了起来。

  随后两人便对唱了若干首情歌,首先推出的自然是我最擅长的《熬包相会》,
只是这会儿我俩是在歌厅的包房里,少了在石头包下幽会的浪漫。唱《心雨》时
我也没有凄凉的感觉,我这会儿和赵燕霞搂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会是「六月的
情」,当然更不会「沥沥下着细雨」了,反正赵燕霞明天还不会成为别人的新娘,
我还有大把时间去想她。

  对唱了几首,我单独唱起了《冷酷到底》,唱这歌时却想起了阿琼,边唱边
暗自抱怨她当初为何那么热情而不是冷酷,当初放弃了她,不知有没有现在这般
心碎?不过转身看到赵燕霞对我充满柔情的微笑,便马上没了心碎的感觉,涌上
来的只有阵阵温情,还夹杂着一丝得意。

  接下来赵燕霞唱的却是很久前听过的《茶山情歌》。赵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
那轻快的腔调让我一下子心情大好,竟让我觉得比杨歌星的原唱还要动听:茶山
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采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飞引得蜜蜂嗡嗡唱……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看着屏幕上杨歌星装出的清纯模样,我心说这歌词该改
为「唱歌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数钱忙,引得苍蝇胡乱飞,引得色狼嗷嗷叫」

  才对,不过随即想到这会儿唱歌的阿妹是赵燕霞,那我岂不是成了苍蝇成了
色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是不是我唱得难听你笑话我?」赵燕霞不知怎么看到我在笑,停下来
愠怒地盯着我。

  「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听得都得意忘形了。」我赶忙安慰她。

  「那你脸上怎么笑得怪模怪样的?肯定是我唱得难听。」这丫头还撅着嘴不
依不饶的。

  「你这小坏蛋,说你唱得好听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
呵哄着,「刚才看到这歌词我在做梦呢,梦见咱俩变成了一对凤凰翩翩飞舞,不
过一想到咱俩是一只老凤凰和一只小凤凰在天上飞,觉得很别扭,所以就笑起来
了。」

  「不准说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丫头伸出
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来来,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听,这次我得好好欣
赏一下。」

  说是好好听,不过待杨歌星在屏幕上显露时,我想起那杨歌星现在好象有点
惨,当初本想能有机会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为了出名为了捞钱而到处以身伺人,
谁知那富豪之家却做着违法勾当,待得东窗事发,覆巢之下自无完卵,这杨歌星
便鸡飞蛋打人财两失,想东山再起却发觉现时的歌坛已非当初的江湖了。

  到处皆见嘲笑她的文章,那辆曾经的座驾「保时捷」成了众人说事的工具,
其实反过来想想,又有什么可笑的?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梦想过享受那种富华
的生活?只不过杨歌星一时判断有误所托非人而已。

  忽然发觉赵燕霞边唱边盯着我看,赶紧集中了精力,又站起身来在她后面搂
着她看着屏幕,却又想到一个场景:在一片绿绿的茶林里赵燕霞挽着个竹篮子,
尖尖的手指在茶树边上下翻飞,那是一幅多么诱人的风景啊。赵燕霞边采茶边唱
歌,歌声引来了坡边的砍柴郎,待那砍柴郎抬起头来,却是我这张老色狼淫邪的
脸,那岂不是太煞风景了?想到这里不免有点扫兴,那搂着赵燕霞的双手却使上
了劲,下身在她臀部磨蹭着,丫头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度,歌便没再唱了,反
身伸手搂上我的脖子,于是屏幕上的杨歌星便看见了屏幕外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
龄女子嘴贴嘴的怪异场面。

0768 2010-9-24 01:10

  八十四

  晕晕乎乎中觉得丫头的身子又变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么老是象我小时候在
大雨中捏就的一团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里包水饺时我一不小心放水过多揉
搓出来的面团。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半搂半抱移到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方觉
轻松了些,这时的精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里使劲搅拌着,脑子里一时
竟还有间隙显出明清艳情小说里常用的四个字:「舌搅华池」。

  越亲越有一股欲火在燃烧,一时控制不住,一只罪恶之手便从她裙子下钻了
进去,摸着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待我要将小裤头往下拉,赵燕霞却一下清醒过来,
紧紧夹着那裤头:「不要,会有人进来的。」我再要使劲,她却夹得更紧,一双
手仍搂着我的脖子紧贴着我,感觉到她那丰胸一起一伏的节奏很快:「我是你的,
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等会回去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她的意
思是等会去她那小房里,我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可接着却想到现在天气这么热,
她那小房只怕太过闷热不适宜男女晚上武斗,正难以定夺,忽然想起上次与张洪
涛朱处长他们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与陈红在那大浴缸里试试男女共浴的风情
的,今天还是与我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随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头迷糊中的话语算
是应承了。

  轻轻将丫头放下,起身给李向阳打了个电话:「李哥,在哪儿忙呢?」

  「我在酒店陪几个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滨江酒店唱歌,这家伙马上说就来,也不等我回话便挂了电话。

  等不多久,李向阳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抱怨我来这儿也不给他说一声,待
给他引见我的「表妹」,我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李哥,打扰你进财了吧?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又说这种鬼话,难怪我姐夫说你这人喜欢臭搞,你来了我高兴还
来不及呢。再唱会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

  我看了看时间,才到十点呢,问赵燕霞唱不唱,丫头还在迷茫之中,随口答
了一句「走吧」,见她这样,我只好说等我买单了就走,结果又被李向阳臭骂了
一顿。

  上酒店二楼时,我悄悄问李向阳:「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间不知道能不能住
一晚?不用你免费,只要给我安排一下就行。」

  「陈雨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老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觉得我不如我姐
夫职位高?」李向阳脸色有点不快,「你再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跟你急。」

  「嘿嘿,李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老弟这一回,下次不敢了。」我赶忙双
手抱拳,倒让正好回头的赵燕霞惊讶不已。

  「告诉你,别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会开这后门,有制度规定着呢。你老弟既
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阳最欣赏的兄弟,当然例外。今天那种房间正好
有空的没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间是一样的,等会就留给你。哎,雨飞你眼光不
错呀,难怪上次你来了都不愿和我这里的服务员一起住呢,我这酒店可没这么好
的货色,又嫩又水灵又性感。」李向阳向赵燕霞呶呶嘴,随即又拿起电话安排了
一下,回头对我说等会直接去就行了。

  晚餐与刘天明喝了不少酒,尽管唱歌唱了这么久酒气已散去不少,可还是不
大想喝,李向阳也许考虑到我接下来的活动不大容易,只陪我喝了瓶啤酒。

  两人说了些闲话后,李向阳便说起了正事:「雨飞啊,这滨江酒店的改制方
案有可能批下来了,不过市府可能只会批准管理层收购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市府
不再干预酒店的运作,这样也好,有市府这块牌子,以后办事也方便。我的初步
计划,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干占有。只是现在有点难
度,我手头也就一百多万现金,那些骨干最多也就能筹个百来万,真要持股百分
之五十,市府的意见是要拿三千万现金来买,按理说这酒店的资产何止一个亿?

  只是我做了些工作,所以最后的价格就没有定得太高。老弟,你看这剩下的
资金你这儿有没有办法。」

  听了他的话,我脑子急速转了几转,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便
告诉他:「李哥,现在酒店在其他银行有没有贷款?」

  「市府的酒店还用得着去贷款?没有没有。」

  「现在还能不能以酒店的名义贷款?」

  「怎么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这儿,你说该怎么办吧。」李向阳的眼睛亮了
很多。

  「那就好。现在我们江都分行领导层刚换,想马上贷出来只怕很难。我看这
样,你这儿不是准备改制吗?正好以此为名先找家资产评估公司把酒店资产评估
一下,然后以酒店改造为名给城区支行打个报告,别贷太多也别太少,四千万就
行。先申请信用贷款,如果信用贷款不行你就来个抵押贷款,你亏点利息,保留
一千万在帐上,其他三千万先把酒店的股权办好,到年底你再把那一千万先还掉。

  当然,这些手续你得找个心腹去办。」

  「好,老弟,你真有办法。来来来,敬你一杯。」李向阳一下子高兴得忘乎
所以了。

  两人碰过杯,李向阳挪到我身边塞给我一张卡,低声告诉我:「老弟,听我
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
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老
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

  「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
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
李向阳。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阳办
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
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
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为
好。

  见我那坚决样,李向阳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
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
倒可惜那些让人感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0768 2010-9-24 01:10

  八十五

  啤酒喝完,再吃了些点心,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一层,给服务员交代
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时光中的巅峰
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
里摆放的性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
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
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
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
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 」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
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
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
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
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会,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不到里
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
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
向浴盆扑去……

  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
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性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
起。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
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
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
「啊~ 啊~~痛~~~`你出去~ 你出去。」

  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精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感涌上心头,下身便使
劲弄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
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

  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床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

  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
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
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
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看看
那大床,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床中间去干活?非在这床沿动作,摔下来真是
活该。

  待两人再上了床,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
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

  听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
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
便明白由于我没有喷射出液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
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
所谓,小霞,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那些血。「「可我是第一次啊,
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
我感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

  「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

  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

  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
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
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
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弄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刺激。没办
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我会轻轻的。

  这一次我用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有半点的挣扎,然后屁股猛地向前
一挺,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阴茎插进了一大半。我感觉到龟头像是
冲破了一冲阻碍,进入了另一层天地。也就在我穿破这一层阻碍的同时,丫头忍
不住叫出声来:「啊!疼……」破瓜的痛苦使她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怎奈身体被我的双手扣得死死的,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无奈之下,她只有挺直
身体,忍受着我在她身体上的第一次开发。见到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的动作就
放开了。

  在上面,我的嘴贪婪的在她的两个乳头间来回吮吸,我真希望自己有两个嘴,
那样就可以同时享受两个乳房了。在下面我的阴茎已经齐根插入了,处女的阴道
紧紧的摩擦着我的肉棒,我龟头上的褶皱也在她阴道的内壁上来回摩擦,带来一
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来回的活塞运动中,我感到抽插越来越顺畅,丫头下面的
小洞就像一张小嘴,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滑,是不是还收缩几下,像是在吮吸我。

  我越来越兴奋,感觉下身的肉邦也越来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
后竟不受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在小洞里进出。猛地,我感到有一股电流从龟头
经过脊柱直达脑门,一股精液就喷射而出,全都喷在了丫头的子宫里。我趴在丫
头的身上,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动,每一次都把一股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也一次
次把快感带到我的全身。相比之下丫头就不像我这么有快感,可能是破除的痛苦
让她没有闲暇去享受。她在这个做爱的过程中一直都绷紧着身体,像是在承受痛
苦。

  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
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满足了一阵。

  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喷
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
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
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

  「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
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

  「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

  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诱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
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
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枪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枪败下
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性爱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缝钻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
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
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
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
败的感觉。

0768 2010-9-24 01:14

  八十六

  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
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日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
出席给他弄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感动了一番。

  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药店,想起在
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里面却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那儿。

  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
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
试试也未尝不可,正待下决心,那女人走过来,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
我这么年轻用不着,又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药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
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
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
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不知药效究竟如何?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
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
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
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
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
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感觉,也许是赵燕霞那诱人的身子让我满足得
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
她了。

  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
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唇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
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
着很别扭。

  他们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

  我看着这两位女性,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
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

  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
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
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
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

  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
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
肯定是胡编乱造,李中仁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
并不是让我的话感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

  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

  就如同与老婆洞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
刨根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饱。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
一根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感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
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
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根牙签戳起牙齿
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缝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
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缝里那菜叶
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欲。

  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泄出来,此后我喝酒
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

  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
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爽,且床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
他二人因床上的销魂而喜欢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爽到什么男人
都能将她们勾上床才好。

  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
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
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

  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吞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
充满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

  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床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
了发热的感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便又开始了不安份的
动作。左手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两件,很快我就碰到了她丰满的雪白的
乳房,很光滑。丫头并没有带着那该死的胸罩。我小心的用手掌托着它,手指逐
渐地摸向她的小小的乳头,当我的手指捏住它时,丫头浑身抖动着,就象打了个
寒颤,丫头的乳头不是很大,就象她的耳垂,软软的,柔柔的。我来回戳着它,
手掌也逐渐的加大了力,在乳房上捏着,我看到刚才丰满结实的乳房被我的手压
迫了很小的一块,由于这种压迫使乳头的粉红色开始加深,当我把手放开时,她
又成了一大块让我心动的富有弹性的奶子,我就这样来回玩弄着,看着丫头兴奋
的表情,还有低低的叫声,我真的觉得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少女更爽的事情。

  「很舒服吧,很需要吗?」丫头使劲的点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腿,很用力,
可我没有痛觉,只有一种快感。我一口含住了丫头的乳房,开始使劲的吮着她的
奶子,我用舌头转着圈舔着她的乳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牙齿弄疼了她,张开了大
口把她整个左乳全吸了进去,很用力的吸着,吮着。丫头突然把我紧紧抱住,一
口死死的咬住我的右肩,随着我的用力,她也竟咬着我,我明白她太兴奋了,太
想大声叫了,我的这种痛又深深的促使我很尽力的舔、揉、轻咬着她的白白的奶
子。

  「这边有些疼了,换一个好吗。」丫头在我耳边低语着。

  我又开始抚玩着她的右乳,这时我才看到丫头的左乳已被我咬得很多的红红
的道道,但在白晰的肤色衬托下格外的美丽,销魂。她的乳头已变得很坚挺,我
想和我此时的鸡巴一样,红红的,硬硬的,很想进入一个洞里。丫头的乳晕很小,
整个乳房往上翘着,似乎是对任何抚摸它的男性的不屈的挑战。我开始觉得有点
累了,我把丫头抱起,很小心的放在床上,这样我可以同时用两个手玩弄着她的
两个乳房,我的嘴来回在两个奶子吸吮着,双手抚摸着她整个上身、腹部,可每
次到了腰部时我会又向上移动着。

  我把丫头轻轻的抱在我的怀里,「丫头,经常会想我吗?」「想,我昨天还
梦着你了,你真好,我真的很爱你的……」还没等她说完,我已经用我的双唇压
住了她的香唇,我的舌头贪婪的在她的嘴里舔舐着,她的洁白的牙齿,她的湿湿
的温温而小巧的舌头,舔着她口腔中的一切,吞咽着她口中的玉液琼浆,丫头在
我怀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又用唇轻抚着她的耳垂,它们都很性感,但不是那
种色情网页上的性感,是很甜的那种。

  「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哥,我要你,我要……」「想和我做爱
吗?想不想?让我拥有你的身体。」丫头不断的点着头。

  「说出来,我想听到你的声音。」「我不会,我……」「说:我想和哥做爱,
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你操我。」我变态的低叫着。

  「我想和丰哥做爱,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后面的话我根本就听
不清,我想她到底是个处女,能说出这些已经很难了,我把她的腰带解开,将丫
头的裤子熟练的脱下,但只脱到膝部。一是我爱这样有些神秘感,另则是丫头小
腿已没有了。我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挑逗着她,我用手在她的档部缓慢的抚摸着,
轻揉着,又用嘴唇舔着她大腿的内侧,丫头的头左右使劲的摆动着,我把边上的
被子打开,盖在她的头上。

  「想叫就叫吧。」「哥,别折磨我了,我要你,你占有我吧,我想要。」丫
头扯下被子对我说。

  我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丫头的阴户很美的,阴唇厚实而柔软,向内褶起
就象个小女孩的咪咪,它被一层淡淡的细毛覆盖着。我轻柔的分开它的粉红色的
大阴唇,轻轻地舔了几下,然后将她的阴户向上拉开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突起,
那是她的阴蒂,为了不弄疼她,我把手指在口中含了一下,轻触在那可爱的阴蒂
上,慢慢地挑逗着、拨弄着。同时我的嘴在她两腿间的内侧吻着,舔着,用舌头
在上面画着各种图形。

  丫头的身体象蛇一样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我继续玩弄着
她的阴部,我开始用舌给那道红红的小缝一些刺激,丫头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努
力挺着阴部,极力想靠近我的双唇。我一口含住了她的阴唇,用舌头分开她的大
阴唇,丫头的双腿开始努力的主动分开,我来回在她的阴蒂上滑动着,她的阴蒂
慢慢地变得坚硬起来,就象一颗红色的小珍珠,我用力的舔着,极力将它摁回到
包皮中,丫头紧张的将臀部挺向空中,我丝毫一放的含着她的整个阴部,我的口
中一下了就被她的阴精充满了,我的双手也不断的在她的乳房上疯狂的的捏着,
如果说刚才还是一种爱抚的话,这时的我就象是摧残揉拧着一朵花瓣,丫头在被
摧残中使劲的叫着。我的舌头使劲伸向她的阴道,极力插的更深,这时我感觉丫
头的手压着我的头,她真的是太想让我插进那个小洞了。

  「哥,进来吧,我需要,」我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它们扔在了一边。

  为了减轻插入时的不顺,我把那早已是滚烫的鸡巴拿到月的嘴边。

  「丫头,把嘴张开。」丫头很温顺地张开了小嘴,我把我那粗大的阳具一下
了塞了进去,由于一下子插的太深,丫头呕了几声,还过很快她就很自如的开始
吸吮品尝了起来,我的鸡巴一会儿就凝着丫头的口水,看着她那么贪婪的舔着,
看着她嘴边的白白我的爱液,我的脸上泛起了满足的笑容。我此时的手也不停的
揉着她的阴部,但手指并没有插入,因为我想用我的强壮的阳具来撑开这个小小
的门缝。

  看看也差不多了,我把阴茎从丫头的嘴里拿了出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我知
道处女的阴道是很紧的,于是用手指先把她的阴唇分来,我的龟头很快在她的阴
道口边停了下来,我不断的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上下来回摩擦着,丫头咿咿呜呜
的哼着,看着她脸上充满渴望的神情,我用手扶着我的硬鸡巴缓缓的差了进去,
刚开始还是很顺的,我就觉得好象自己的阴茎头部被套上了一个环,那种感觉我
至今都难以忘记,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总想操一个处女的原因吧。我看到丫
头脸上有点痛苦的表情。

  「有点疼吗?」「还很涨。「丫头点了点头,忍一下,过了会很舒服的。」
丫头点了点头,此时我的阳具才进了不到一半,我用手又揉了一揉她的阴部,很
快我的小弟弟感受到了一层阻力,丫头轻声呻吟了一声。

  我想这事一定要速战速决,我深吸了一口气,腰上一用力,只听见月轻声哀
鸣了一声,我的鸡巴已经全部插入了她的阴道,那种舒服是任何语言所难以形容
的,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并不着急抽动,只是把月的屁股托起,用手指在她的肛
门上抚摸着,丫头又慢慢兴奋了起来,此时我开始抽动了起来,丫头也随着我抽
动的频率摇着自己的臀部,她的狭小的阴道紧紧的握住了我的鸡巴,虽然抽动时
我也觉得有点不适,但那种刺激很强烈,我操的越来越快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
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来来去去,进出自如,真是爽极了。由于丫头的阴道太紧,对
我的压迫很强,我并没有干很长时间就射了,当我对丫头说我要射精想抽出来时,
丫头紧紧地抱着我「不要,我要你在我身体内射精,我要你的精子,我要你的一
切。「于是从我的阴茎中射出的强劲的液注在她的阴道中喷射出来,射在了她的
子宫口,丫头两腿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很久都不让它出来。

  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吸附力,
亏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一次次体验她那吸附力带来的快感,在吸附与反吸
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色,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
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

  待我拿着毛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
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

  躺在她身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
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
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
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

  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脱
下短裤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

  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裤,便问我怎么把裤子
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
多说什么。

  躺到床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
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

  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裤。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
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
吸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直到在她后面使劲弄
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

  我虽然射了精,但肉棒却仍硬挺挺的插在阿琼的骚屄里!我将头埋在阿琼坚
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阿琼身上,稍作片刻休息。

  阿琼拿起毛巾爱怜的替我擦去满身的汗及湿淋淋的肉棒,满足而撒骄的说:
「你这冤家是想干死人家是吗?也不想想你这肉棒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
插猛抽,骚屄都被你干烂了,现在还一阵阵火辣辣的……」突然阿琼眼睛发亮似
的望着我那儿:「咦!你不是射精了吗?怎么肉棒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
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我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

  我想可能是你的穴穴太迷人、太可爱了,才会如此吧!要不要再来干一回?」

  阿琼语带关心的说:「唉,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
不得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不可不信。」

  「没事,没事,你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你这位娇艳
似花、又紧又暖的骚屄,我永远都吃不够……」

  「你真会灌迷汤,是不是淫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命
中的克星!来吧!骚屄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肉棒来给小亲亲止止痒,
可是得轻点,骚屄还有点痛……」

  听到阿琼的话,我起身站在床边,拉着阿琼的双腿架在肩上,使阿琼的肥臀
微微向上,整个骚屄红肿的呈现在那。

  此时我只将大龟头在骚屄口那里磨啊磨的、转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
蒂,有时将肉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将龟头探进骚屄浅尝即止的随
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肉棒尽根插入……阿琼被逗的是骚屄痒得
要死,大量的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

  「嗯……嗯……别逗了……你想痒死人家啊……快……快插进来给我止痒…

  …痒死了我……你可没得干了……」

  我似老僧入定,对阿琼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顾继续忙着
玩弄。看着骚屄口那两片被逗的充血的阴唇,随着阿琼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合
的娇喘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

  阿琼每当我的大肉棒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肉棒给吞进,
偏偏我不如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嗯……哼……别这样逗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我知道
你厉害了……快啊……痒死我……啊……」

  在「啊」的一声中,我终于将大肉棒给全根插进去直顶着子宫口,继而是一
阵研磨,使得阿琼浑身一阵颤栗。我这时两手把她的双腿抱住,大肉棒缓缓的抽
插着骚屄,每顶到子宫口时屁股就用力一挺!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
动车的老汉!我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喔……喔……好涨啊……啊……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下
……我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这一声「啊」是我又把大肉棒给全根插进,抽出前龟头还在子宫口转一下才
拔出来!我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
浅插,只见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穴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
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子宫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大干着……。

  阿琼被肏得不知如何是好,骚屄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

  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
的却又是掉到深渊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呀……你……你是哪里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

  …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啊……又顶到……啊……别……别
拔出来……再……再顶一下……」

  阿琼被肏得半闭着媚眼,脚丫子紧勾着我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
骚屄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
章:「啊呀……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子宫……痒……痒死我了……

  啊……爽死了……老公……插死我吧……啊……好……快……」

  我就这样插了二百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大肉棒毫不留
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肏着!

  「老婆……我怎么舍得痒死你……干死你!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
就来帮你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

  阿琼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
颤抖而酥麻。这超然的大肉棒,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阿琼不顾一切的奉献,用
尽所有力量迎凑着肉棒,还娇呼着:「啊……老公我……我爱你……我爱死……

  你的大肉……大肉棒了……别……别怕……干死老婆吧……我愿……愿死在
你…

  …你的大肉棒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

  我看着阿琼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遂抽插得更急更猛了,
像汽车引擎的活塞,将龟头不断顶着子宫撞击着,撞得阿琼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
起伏不定!阵阵的冲击由阴道传至全身,阿琼被我肏得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
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的语言,配合着肉棒不停的抽插骚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
首原始的乐曲……。

  我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阿琼突然大叫:「啊……不行了……肏死我了
……唷……又泄……泄泄了……啊……」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我的龟头,我连忙
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
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阿琼从极度的高潮中渐渐醒转,发觉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仍然深插在穴中,
半张着媚眼喘着说:「嗯……真被你给肏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怎么一
次比一次强?这次连精也没射,大肉棒比刚才更粗更烫了,还在骚屄里跳动着呢!」

  还泡在骚屄的大肉棒,被泄了精的骚屄紧紧包裹着,子宫口像个顽皮的孩子
吸吮着龟头……。

  「老婆你没事吧?看你一时像失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看你
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肏得爽死了?」

  「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骚屄里……老公,我要你动一动!」阿琼是一
脸娇羞。

  我奇道:「为什么?老婆你不累呀……」

  「不累,不累,老婆的骚屄又再痒了……再帮老婆止止痒吧!」阿琼赶忙着
说。

  「好……会肏你过够的!等一下……」说完抽出大肉棒,用毛巾将沾满淫水
与阴精的大肉棒擦干,再细细的擦着阿琼的骚屄。

  「嘻……痒死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人家痒死了!」

  阿琼浑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似的嘻笑着。

  「不要乱动嘛,等一下给老婆尝尝另一种滋味!」放下阿琼的双腿,将大枕
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骚屄整个突出,阴唇一张一合的充满了淫靡的感官刺激!

  我翻身上床趴在阿琼的肚皮上,两人成69式,大肉棒迳自插进她的樱桃小
嘴!同时也用嘴吻着阿琼的阴蒂和阴唇,吻得她是骚屄猛挺狂摇着,黏黏的淫水
泊泊自骚屄流出,我张嘴吸入口中吞下!阿琼也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来,只见张
大着樱桃小口含着半截大肉棒,不断的吸吮吹舔!双手一只握住露出半截的肉棒
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摸着子孙袋,像玩着掌心雷似的!

  我被吸吮得浑身舒畅,尤其是马眼被阿琼用舌尖一卷,更是痛快无比!我不
禁用舌猛舔阴蒂、阴唇,嘴更用力着吸着骚屄……。

  阿琼终被舔的吐出大肉棒,含糊的叫道:「唉啊……受不了了!快来干你老
婆吧!」

  我存心整整阿琼,想起录影带上洋人的乳交!遂翻过身跪坐在阿琼胸前,粗
长的大肉棒放在丰满的双峰间,双手将乳房往内一挤,包住大肉棒开始抽动起来
……。

  阿琼心知肚明我这冤家不搞得自己痒得受不了,大肉棒是不会往骚屄里送进
去的,知趣的将每次抽动突出的龟头给张嘴吸入……。

  「唔……妙啊……老婆……这跟骚屄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乳房又软又滑的
……嘴吸的更好……啊……妙……」我很爽的叫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

  阿琼吐出龟头,叫道:「好心肝!骚屄痒得受不了……这乳房也给你干了…

  …喂喂骚屄吧……老婆真的需要啊……」

  看着欲哭无泪的阿琼,心疼道:「好!好!我马上来肏你……」说着起身下
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龟头对着骚屄磨了两下,臀部一沉,「咕滋……」一声
插进去。

  阿琼被鸭蛋般大的龟头顶着花心,骚屄内涨满充实,喘一口气说:「好粗好
长的大肉棒,塞得骚屄满满的……」忙将双腿紧勾着我的腰,像深怕他给跑了,
一阵阵「咕滋」、「咕滋」的声响,肏得阿琼又浪声呻吟起来。

  「啊呀……嗯……子宫被……被顶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痒
又麻……啊……别太用力啊……有点痛啦……喔……喔……」

  我干着干着就把阿琼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她屁股,一把将阿琼抱
起:「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抱紧脖子,脚圈住我的腰,可别掉下
去了。」说完,就怀里抱着阿琼在房中漫步起来。随着我的走动,阿琼的身子一
上一下的抛动,大肉棒也在骚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由于身子悬空,骚屄紧紧夹着大肉棒,龟头顶着花心。再说不能大刀阔斧的
干,龟头与花心一直摩擦着,阿琼被磨的是又酥又麻,口中频呼:「嗯……酸死
我了……花心都被……被大龟头给磨烂……捣碎了……太爽了……你……你快放
老……老婆下来……我没力了……快放我下来吧……喔……」

  我才走了几十步,听阿琼喊没力了,就坐在床边,双手将她的屁股一上一下
的抛动着。阿琼双腿自勾住的腰放下,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双足着力的抛动臀部,
采取主动出击。

  阿琼双手按着我的胸腔,把我推躺在床上,然后她的屁股就像风车般旋转起
来。如意一来,到我支持不住了,只觉得龟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与自
己抽插骚屄的快感完全两样,也乐得口中直叫:「啊呀……亲亲老婆唷……好爽
啊……喔……好骚屄太棒了……喔……」

  「嗯……嗯……怎么样老公……还可以吧?啊……啊……你的也顶得我……

  好酸……酸啊……」你一言我一语的乱叫乱嚷,乱做一团。

  「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
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裤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

  「嘿,是你越来越迷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
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奸夫在这床上乱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
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
来。

  「对不起。」阿琼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了。

  「算啦,别说这个了。」

  「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
那些事了。」

  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
明白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0768 2010-9-24 01:15

  八十七

  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日子总得一天天过下去。

  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色,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
款本息的回收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
的后遗症吧。

  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乱子,倒
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

  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交道,倒没感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
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

  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
下心来。

  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

  「雨飞,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

  「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
看。」

  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
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
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

  「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问了起来。

  「唉,雨飞,不好意思说啊。」这小子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李哥,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起与周姐曾共赴巫山云雨,我心说我
和你都成连襟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唉,今天算我不小心,把那位带到我家里去了,没想到周小莉中午会回家,
让她给抓住了,她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打她电话电话也关机了,我心里急啊。」

  「嘿,李哥,怎么会这样子啊。周姐没来上班,也没来电话,哎,她别有什
么想不通吧?」心里倒有点急了起来,不说我和周姐有过那层关系,就是一般同
事我也会着急。

  「我就怕这个。唉~~~ 」听得出李文是真着急。

  「我也是随口说说,李哥你别放心上,周姐肯定没事的。」嘴里这么说,心
里却问侯起他已过世的老母亲来:你小子在外乱搞也就算了,可带回家里去让周
姐亲眼看到,周姐不伤心才怪呢。

  「雨飞啊,周小莉要是上班了,你得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放心李哥,周姐一来我就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心说李文尽管包了那小妞,可那小妞毕竟还算是外人,他与周姐
十几年的亲情肯定不可能一下就没了的,真让他舍了周姐娶那小妞他肯定不干。

  又骂这李文太不是东西,把个情人带回家干什么?只怕是那丫头缠着他要想
体验一回做老婆的感觉吧。后来却又想起胡来,那奸夫非去我家,不就是要体验
做阿琼老公的感觉吗?如此一想,心中不免黯然神伤。

  正消沉地坐在那儿,手机突然想起,见那号码我心头一震:是周姐打来的。

  「周姐,你在哪儿?」

  「雨飞,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请个假。」周姐的声音很低沉,我似乎听到汽
车的声音。

  「没问题。周姐你在哪儿?我来看你。」心里还是牵挂她,毕竟同过床共过
枕,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与她做了两夜夫妻呢?

  「不用了,我没事,你放心。」周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姐既然打电话请假,那就肯定不会出大事了,我倒放下心来,又给李文打
了个电话。

  「雨飞,是不是她有消息了?」电话一通李文就急急地问。

  「李哥,周姐刚才打电话来请假了。别太担心,她既然请假,肯定不会出什
么大事。这两天你*** 可别乱来啊,就在家里等着。我估计她也就是出去两天惩
罚一下你,她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阵子哦。」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正担心着周姐,副行长江凌走了进来,进门后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动作
倒让我有点疑惑。

  「呵,江行长,这会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他的地位变了,我的称呼也得
改变,尽管他老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可我也不能过于托大了。

  「飞哥,找你说件事。」寒喧完毕,江凌说起了正事。

  「有什么指示随便说,咱俩就不用那么客套吧。」

  「是这样,昨天开了行长办公会,李行长的意思是,江都分行除国际业务部
外,所有中层都要轮岗,包括飞哥你,李行长的意思是你去城区支行当行长,你
看怎么样?」

  「不行,城区支行现在乱成一锅粥,我可没那能耐趟这趟混水。」

  「那,飞哥你有心去哪个部门?」

  「随便吧,反正到哪儿都是吃一锅饭。」除了信贷部门,我还真一时想不起
我该去哪个部门了。

  「这样吧飞哥,这几天你找李行长多汇报一下工作,侧面打听一下他的想法,
争取还是留信贷部。毕竟昨天只是议了议,没做决定。」

  江凌走后,我一个人又发了一会呆。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去城区支行?那儿肯定不能去,两个案子都还没了结不说,关键是人心不稳,
而且城区支行的很多员工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一个个都很难动真格
的去管,一碗水难端平,工作就肯定不好做。以前当副行长倒无所谓,真要去当
一把手,哪有在信贷部这样轻松?

  只是,不去城区支行,我会轮换到哪个部门?保卫部监察室是不可能的了,
人事办公室似乎也不会,风险部倒有可能……

  管它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不会一下就把我赶出江都分行。

  如此一想,心里倒轻松了起来,还到其他办公室与女同事开了阵玩笑。

0768 2010-9-24 01:15

  八十八

  快下班时接到一个电话,看区号是省城的,心说都要下班了省行还有什么指
示?别害得我又要加班啊。

  「你好,哪位?」

  「雨飞,是我。」是周姐!她话音里带着哭腔,原来她跑省城去了。

  「周姐,你怎么去省城了?给李文说了没有?」

  「我就是不想告诉他。雨飞,你能不能来省城?我一个人好孤单。」

  周姐的话让我一阵心酸,想也没想我就答道:「没问题,我这就坐车过来。

  我在哪儿找你?」

  「我在上次住的华星酒店,1802房。你到了直接来,我手机没开。」

  「你就在那儿等我,别乱跑啊,我马上就过来。」

  急急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省行朱处长那儿有事我得马上赶到省城,晚
上不能去她妈那儿吃饭。

  两个小时的车程让我觉得过了两年似的,一路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周姐一个
人走在省城宽大的马路上孤独无助的神态,而每次汽车超车时那刺耳的鸣笛声都
会让我心惊不已。我心里默默地叫道:周姐,你别胡思乱想,等着我啊。

  到了省城长途车站,我又急急上了辆出租车,等赶到华星大酒店,时间已到
晚上八点。

  敲响华星酒店1802房,周姐那熟悉的身影从门缝里扑出来时,我一颗悬着的
心才放了下来。

  也许周姐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到了,打开门就伏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吓得我赶
紧关上房门,毕竟让服务员听到了不是太妙。

  周姐只是放声大哭,却并未哭诉李文的罪行,我知道她只是找个人发泄一下
心中的苦闷,所以也只是紧紧搂着她轻声安慰了一下。

  「雨飞,对不起啊,周末还麻烦你过来,可我在省城又没有很亲近的朋友。」

  哭够了,周姐抹了抹脸,抬头对我表示了歉意。

  「姐,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你让我怎么做我都会愿意。」

  我把她抱到床边坐下。她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一时
间我心痛不已。

  「我心里难受,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给你打电话。」她
还在继续解释着。

  「我知道我知道。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我扳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脸,
倒似是哄个小女孩似的,「看,都晚上八点多了,走,咱们去吃饭。哎,你带衣
服来没有?」

  「我出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我也没带。这样吧,咱俩先去买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然后去吃饭,吃饭
了去逛街,然后回来,然后,嘿嘿……」我故意向她展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

  「看你,哧~~」周姐终于破涕为笑了。

  在华星附近的商场,我买了件T 恤和短裤,周姐要买套裙,我说人长这么漂
亮别打扮得那么老气,让她买了套休闲短裙。在买胸罩时她选了一个紫色的问我
好不好看,我笑说那玩艺是买给别人看的,我根本不用看那东西,结果让旁边那
肯定不是处女的女服务员听到了,她对周姐恭维说:「你老公真幽默。」听了这
话周姐脸色微微一红,望了望我,却碰上我丢过去的暧昧眼光,倒让她的红脸更
红了,于是我见着了一个秋天的女人散发出的动人春色。

  吃晚饭时周姐竟主动陪我喝了瓶啤酒,印象中她从未沾过酒精类的东西,这
从她喝过之后脸泛桃红也能看得出来,我知道她想麻醉一下自己,也就没去阻止
她。

  吃过晚饭,把买的东西放回房间,见周姐神情已不再忧伤,两人便出了酒店
打车直奔湘江边。一路上我搂着周姐观赏着省城的夜色,觉得很是惬意,尤其看
到那一对对相搂着的年少男女,我的手便在周姐背后摩挲,似乎自己也变成八九
点钟的太阳了。

  正得意着,我眼前一花,似乎是李维全与周小兰的身影一飘而过,醒悟过来
再一回头,后面只看得见一丛丛人头了。心里有点疑惑:周小兰不会这么快就改
换门庭投靠李维全了吧,莫不是我看错了?

  省城经过这几年的建设变化很大,湘江上已修了三座大桥,这会儿三座桥上
都是灯火通明,湘江边的临江大道也是路灯闪烁,夜色中的湘江在流经省城时便
显得富丽堂皇。

  我和周姐手挽着手漫步在湘江边上,倒象是一对情牍初开的少年伴侣。也许
是夜色中不用担心有人发现,周姐歪着头靠在我肩上,江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那
娇媚的神态让我对这朵已过盛开期的花朵格外怜惜。一路上我并不提李文之事,
我只是挖空心思编些笑话逗她开心,于是周姐娇笑着拍打我肩膀的动人镜头便在
夜色中的临江大道上不时闪现。

  走了一阵,感觉晚餐时灌进肚子里的啤酒要往外流,便拉她到路边一片草丛
旁的树荫下,让她看着来人,我急急拉开裤链来了个水淹七军,正闭着眼睛爽快
着,突然感觉下体有异物接触,吓得我身子一耸,一些水液便溅到了裤子上,待
回过神来才知道那是周姐伸过来的手。

  「哎,你干什么嘛,都弄裤子上了。」撅着屁股弹了弹裤子,我抱怨起她来。

  「嘻嘻,我就怕你尿裤子上,想给你掌握方向呢,你看,我的担心还真不是
多余。」

  「你呀你呀,怎么变得这么调皮了?」我拍了拍她的脸。

  「哼,嫌我了?哎,给我看着人,我也来一下。」

  两边看了看,没人过来,转过脸来,便见周姐向里蹲着小解,路灯穿过树叶
的空隙射向她,一个朦胧的白屁股在省城不夜的天空下格外显眼,当下便有了上
去拉她到旁边小林子里干事的冲动,不过考虑到林子里只怕有蛇,怕乐极生悲让
蛇咬中某个部位变成废人,只得作罢。

  「哎,小色狼,刚才你偷看我了?」待她整理完毕挽上我的手,却又伸出另
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没看没看,我蒙着我自己的眼睛对着你呢,只是手指有点缝,透过指缝好
象看到有一片白白的东西。」

  「哈,你这个色狼,就知道你不会安份的。哎,告诉你啊,我都三十年没这
样在外面解手了,真爽快。」

  「嘿嘿,爽快?那以后你别上厕所了,想来事了就跑下楼,在外面的树荫下
乱撒就是了。」

  「哼,外面都是你这样的色鬼,我哪有那么大胆子,除非每次你都陪我。」

  「好好好,以后你内急了就叫我,我一定陪你。」觉得今晚的她真是可爱,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路过江边有名的美食一条街,周姐拉着我的手嚷着要吃香辣蟹,那娇嗔的神
态分明是赵燕霞曾经在我面前显露过的,倒让我感叹这两个年龄相差一倍的女人
怎么都有这种天真模样,又想到也许女人内心里一辈子都藏着童真,只是世故的
眼光让她们有所收敛罢了。

  这条街原本只是一条很不起眼的狭窄的小街,街面仅能容一辆小车通过。不
知何时开始街两旁的房子都变成了小吃店,而一个个小吃店的生意竟都格外红火,
中国人的习性就是越热闹的地方越要往里挤,省城的人更不例外,于是这条街的
生意便越发红火,一条两百米开外的小街竟变成了省城有名的「美食一条街」。

  不过这街上的小吃店倒很有特色,都根据季节变换着各种花样,口味虾、口
味田鸡、香辣蟹乃至田螺肉蚌,田间水里各种时令的东西便常在小吃店的大锅里
出现。

  拉着周姐在小街上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店里碰到有人刚吃完,正等
着服务员收拾呢,却见门口又有人进来,为免争抢座位,我们只好没等服务员收
拾完桌子就赶紧坐下。我看了看旁边吃宵夜的人,大都是那些精力过剩的年轻小
伙子大姑娘,一个个围坐在火锅旁,嘴边沾着辣汤的红色,满脸淌着大汗,嘴里
却仍是嚼个不停。这店里坐着的就我和周姐年龄显大,我便觉得有点拘谨,可周
姐却不管这些,她兴奋地到处张望,一脸的高兴样,被她感染,我也渐渐放松了
下来。

  一锅熬得红红的蟹端了上来,周姐「哇」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见她伸出筷子,
一个大蟹马上就躺在她碗里了。我叫了一扎生啤,又从锅里捞起一块蟹壳啃了起
来。这儿的锅底是骨头熬出的老汤,再添上花椒辣椒,那蟹便格外鲜美,比大酒
店里的青蒸或是暴炒出来的味道来劲多了。就着香辣蟹的美味,一扎啤酒很快见
了底,余味未尽之下,第二扎啤酒又被请上了桌。

  周姐坐在桌旁辣得大张着嘴哈气,手仍在锅里翻起一块红红的蟹腿,她剥了
腿边的壳,将蟹肉递到我嘴边非让我吃下,却把剩下的蟹腿在辣辣的锅汤里点一
下再拿起放在嘴里吮吸着,那里面透露的开心让我眼睛湿了几次。我知道她在李
文面前绝不会有这种神态,却不知她何以会在我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弟弟面前将那
种女人的天真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0768 2010-9-24 01:20

  八十九

  从小吃店出来,我说咱们打个车回酒店吧,她却摇着我的双手要和我一起走
回去,幸好这儿离酒店并不算太远,便与她一路说笑着步行往回走。

  回到酒店,她先钻进厕所忙活了一阵,待我再进去时,只见她的牙刷已湿,
分明是漱过口,我也赶紧漱了一下,出了卫生间,却见她呈「大」字躺在那张大
床上,两只皮鞋已被踢往两个方向。

  「哎哎,怎么不洗澡就上床?你不知道你身上多脏啊。」站在床边,我假意
正色责备她起来。

  「我走不动了,你去给我放水,再来给我脱衣,抱我去洗澡。」周姐那娇弱
之声并未让我觉得别扭,相反还生出一种要呵护她的情怀来。

  将浴盆放了水,给她脱裙子时她红了下脸,不过只是闭上眼睛并未阻止我,
待剥得一丝不挂抱起她时,她才将脸埋在我肩旁□□□□□□(此处删去一百二
十五字)

  将她擦干抱出来放到椅子上,尽管下体仍高昂着,但见她头发还是湿湿的,
又想到良宵还长不急于这一时,便拿来电吹风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给她吹起头发。

  我在她头上忙碌着,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于是那头发便吹出了阵阵风情。

  给她吹干了,她非要给我吹,于是两人来了个角色换位,她在我头上忙碌,
我的双手便一时摸摸那俩汤包,一时数数下面的细毛,逍遥了一阵,却感觉那电
吹风总往一个方向吹,接着又有几滴水掉在我肩上。我抬头一看,周姐怔怔地站
在那儿,脸上已是泪水滂沱,吓得我赶忙站起来拿过电吹风丢在一旁,伸手扶在
她肩上安慰起来:「怎么了你?又乱想了。」

  「我没乱想。我今晚上好幸福,只是我想到这种幸福不长久,心里就难受。

  他怎么就不象你这样对我?上次回去后我一直压抑着自己,强迫自己不再乱
想,可他为什么非逼我?」说到后面她竟嘶叫起来。

  我知道她又联想起中午所见的场面了,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慌乱中紧紧搂
住她,身体却反应强烈了,便不顾她满脸泪水亲了上去,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了
床上,待我进入她体里运动一番,周姐就没有再哭了。她用手擦了擦脸,让我边
做边亲她,说多年没有这样让人激动的亲吻了。我知道李文有了小黑妹的小嘴,
肯定很久顾不上亲她了,我便不断地亲着她以满足她的愿望。其实我进入她的体
里后便没了亲嘴的欲望,也许是这阵子从赵燕霞那纯情的小嘴中吸收了太多的唾
液,再去亲吻别的女人就有了一种自然的排斥吧,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只能
装出激情在她口中乱搅乱拌。

  「周姐,快让弟弟好好欣赏妳的小穴吧……妳可不能反悔喔……」

  「哼……坏孩子……要看就看吧……」她将骚屄移近我脸上,让我看的清楚。

  我仔细的观赏周姐成熟动人的浪穴,又黑又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阴户,阴
唇紧闭,几滴淫液从洞口滑出,沿着大腿内侧顺沿而下,我兴起,用舌尖对着流
出的骚水舔食起来,「嗯……啊……你怎么……用舌头……舔我的……小穴……

  嗯……别这样……你又……又对我……乱来……」

  「乖弟弟……你整死我了……我的……小穴好……舒服……我要泄……泄了
……」她拼命掰开两片肥厚阴唇,好让我的舌尖能伸入花心深处。

  周姐泄了一次又一次,我则是一滴不剩的吞下肚中,一点也不浪费。时机成
熟,我赶紧将周姐四肢着地,翘起大肥臀,鸡巴已经胀至极限,非经一番抽插难
消满身欲火,我把周姐流出的浪水抹些许于龟头,用大鸡巴在她丰润的臀沟磨擦,
周姐缓缓回过双眸,娇媚问道:「乖弟弟,你想干嘛……」

  我将大屌对准周姐的浪穴,「我要肏妳……」

  于是我再将周姐挪成刚才姿势,把肉棒握在手中,在周姐肥翘的臀肉拍击,
发出啪啪轻脆的肉声,周姐顿时肥臀乱颤,我并不想这么快插进去,决定要好好
的整整她,于是将鸡巴延着周姐臀沟,慢慢滑倒两片阴唇,让大龟头在阴蒂上磨,
再移至肥嫩的屁股,来回数次,周姐那禁得起这般挑逗,痒得淫水直流,肥臀狂
摆,口中不断浪叫:「亲。……亲弟弟……乖肉……别折腾我……快把大……鸡
巴……嗯……放到我。……里面……」

  「喔……宝贝……我忍不住了……里面……痒死了……你就行行好……给我
狠狠……的肏一下吧……」大屁股左摇又晃,乞求我不要再作弄她。

  我看周姐浪成这付模样,心想如果再不行动,周姐肯定会恨死我的,急忙用
手分开她的阴唇,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屌,用力刺入周姐欠干的小穴之中。

  「啊……好账……」周姐娇咛一声,我的大鸡巴应声落入她的小肥穴里,「
嗯……好舒服……终于……终于插进来了……小心肝……我小穴好……好痒……

  现在用你的鸡巴……狠狠……肏我吧……」也许被欲念冲昏头,她有些不信,
那么淫秽的话自竟然会从她嘴巴说出。

  「我的美亲姐……妳的小穴好紧……干起来真爽啊……又湿又暖…………简
直是人间极品……」

  「那就……尽管干吧……我的身体都……给你了……喔……这下顶到………

  …人家的花心了……大鸡巴的……亲弟弟……嗯……用力一点……对……。

  就是这样……喔……嗯……」荡人的呻吟不断从周姐的性感丰唇发出,在寂
静的午后显得特别扣人心弦。

  「啊……会肏穴的……乖孩子……妳干的我……飞上天了……我的好弟弟…

  …小情人……我的心都……酥麻了……大鸡巴顶……顶到我的……子宫口。

  ……

  你的鸡巴……实在太……太大了……」她被肏的扭腰摆臀,花枝乱颤,肥臀
不庭的往后挺,胸前的巨乳,因为身体的扭动也随之摇晃,忽左忽又右,又上又
下,我赶紧伸出手将它们握住,一手一颗,但周姐的奶子着实太大,不能盈盈而
握,只能勉强压着作圆周运动。

  「亲姐……亲妹妹……妳的浪穴吸的我好舒服……以后我要天天干妳这个骚
穴……肏妳这个浪货……我的小肥穴亲太太……」

  「嗯……好……我的小穴……只给……亲弟弟插……我的浪穴……永远都是
……你的……大鸡巴的……亲丈夫……喔……喔……我要被乖……弟弟肏………

  …肏死了……要……要丢了……」

  「别……慢吞吞的……给我来几下狠的……我要来了……嗯……啊……

  这下太……过瘾了……快……再用力……大鸡巴亲弟弟…………不行了……

  我泄了……」一阵狂风暴雨中,她泄身了。

  我抱起高潮后的周姐,见她粉面翻红,媚眼如丝,香汗淋漓,暗自庆幸周姐
已被自己征服,我要趁胜追击,不让她有反击余地,此时肉棒仍然插在周姐的骚
穴里,我将周姐转过身体,要她坐在我身上,我两手扶在周姐腰际,适意她上下
套动,「姐,快动啊……」

  周姐有些难为情,也惊讶我竟懂这般多性爱花招,所以经我一催促,她立刻
放下身段迎合,谁叫她如此爱我呢。

  「啊……嗯……小亲亲……喔……到……到底了……」周姐顾不得羞耻,肥
臀落雨似的大起大落,她屁股落下同时,我便奋力往上一顶,再扶住周姐的柳腰
急旋,时间掌握的恰到好处,真是一对淫乱!

  「我这几年……白活了……竟然不知道……肏穴有……还有这么多玩法……

  ……会插穴的……好弟弟……我一个人的乖肉……」她一下落的比一下重,
又快又急,只望胯下的骚屄能与我的鸡巴作更紧密的结合。

  我被周姐胸脯这双大肥奶晃的眼花撩乱,张口含住一颗大奶头,含吮舔咬,
吃完左边再换右边,在周姐雪嫩的玉乳留下深深齿痕。

  「啊!坏孩子……咬轻点……我会痛啊……喔……要死了……叫你轻点……

  你还咬……那么重……我的乳头……要命的冤家……」

  「谁叫妳的乳房长得又嫩又肥,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说完又用力
咬下。

  「嗯……别光吃我的……乳房……我骚屄又……又发浪了……好像又要来了
……嗯……对……用力……快……」淫水如同黄河溃决,延着她的大腿流到俩人
的结合处。

  「美肉亲姐……我也要来了……妳的浪穴再多夹几下……啊……」

  周姐了解我已至射精边缘,为了让彼此同时达到高潮,她勉力作最后冲刺,
大肥臀扭的犹如装上马达一般,香舌和我相互吸吮,张开双臂紧搂我,嘴里放声
浪叫:「大鸡巴的……亲弟弟……抱紧姐……我们……一起……泄……泄……」

  第二个泄字未说玩,我滚烫的精液已全数注入她的子宫,她被烫的全身抖动,
穴口一阵收缩,也再次泄身,同登太极仙境。

  「姐……妳好美……好浪……」

  「嗯……讨厌……」周姐靠在我胸膛,回味方才颠龙倒凤的快感。「舒服吗
……」

  「嗯!」俩人亲密的拥吻,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周姐,你怎么不干脆离婚?」清理干净,两人相搂着躺在床上,我突然冒
出这个疑问。

  「离婚?嘿,我不是没想过。可离婚了我怎么办?我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再
找什么样的人?你说你要是单身你会娶我?我知道不会。让我找个五六十岁的老
头子?我本来就在变老,找个老头子只会让我老得更快。再说,和李文快二十年
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真让这个家散了我舍不得。」

  周姐的话倒让我想到了自己。阿琼那样了,我为什么还不离婚?真是仅仅为
了小孩吗?现在与阿琼除了在床上还能凑合,真正的交流好象早已没有,有时侯
自己都觉得两人形同陌路了。我似乎与周姐一样,还有着对这个家的眷恋,对,
家,一个组建十来年的家,一个我不忍心拆散的家!当然,我与周姐有所不同,
只要我与阿琼离了,与陈红或与赵燕霞都能马上再组一个家,在外人眼里我应该
是大赚了。可我总觉得再组一个家有太多不可确定的因素,有时侯竟让我觉得恐
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似乎也不愿意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快十点才醒来,睁眼一看,周姐还枕在我手臂上,不过她正大睁
着眼睛看着我呢。

  「骚姐姐,是不是早醒了?」我伸了个懒腰,见她神情大好,便拍拍她的脸
开起了玩笑。

  「早醒了,可我又怕弄醒你,昨天你大老远赶过来陪我,晚上又走了那么远
路,肯定很累,就想让你多睡会儿。」边说着话边把我拉到她身上,我担心把她
身子压坏,手脚撑着想担点重量,却被她使劲一抱,于是我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她
身上。

  「好姐姐,我全压你身上你受得了?」身上有了点反应,手便开始在她身上
游走。

  「不要紧,我喜欢这种感觉。

  「飞……妳看甚么呀……」周姐有如银铃脆耳般的销魂声,勾回了我出窍的
灵魂,胯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迅速和周姐成69姿势,将头移到她的骚屄,自
己硬翘的肉棒则抵在她的嘴角。

  我如同品味一件稀世宝物般,轻轻抚摸母亲的阴户:乌黑亮丽的阴毛,有些
卷曲,覆盖了整个小穴,拨开纷乱的杂草,出现一条细长的沟缝,顶端一粒花生
米大的阴蒂,闪闪发亮,我用舌头一舔,周姐娇躯颤了一下,我觉得好玩,连续
舔了数次,周姐浑身乱颤,「飞……不可以玩那粒……东西……我会……会……」

  淫水已不经忍不住流出来了,用手摸,黏黏滑滑,我马上用嘴嘴将之吸食干
净。

  「姐,这是甚么,怎么我一摸就出水,真敏感啊……」我明知顾问。

  「嗯……不要摸……那是……那是……」周姐羞的说不出口。

  「是甚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说完又用手指捏揉。

  「坏……坏孩子……非要我说出……那种话……啊……我说……是…………

  是阴蒂……」羞的急忙闭上美目,省的尴尬。

  「喔……原来叫阴蒂……」玩过花生米,我又掰开周姐鲜红色的阴唇,「哦,
这两片又是甚么啊……」

  「……」

  「姐……不说是吗……」

  「好……好……我说……那是……那是……阴唇……唉呀……羞死我了……」

  我见周姐娇羞的模样,煞是可爱!随即把她修长粉腿张成大字型,在她肥嫩
的骚穴吸吮起来,有时还用牙齿,轻括里面的嫩肉。

  「宝贝……你要我的命了……喔……住手……我要被你……整死了。……」

  我那肯停手,觉得嘴巴好像不够,在将手指插进周姐的骚洞,进进出出不停
抽插。「舒服吗,亲姐……」

  「舒服个头!啊……别再挖了……快……快把手……拿出来……」她的浪穴
被我挖的骚痒难耐,语不成声的求饶。

  「真奇怪……姐你这个小洞连我的大鸡巴都容的下,为什么却被我的手指弄
得哇哇大叫呢……」

  周姐了解了,我今天非得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方肯罢休,想到此,她心一横,
决定反击,抓起我的鸡巴往樱桃小嘴塞,吞吐吸吮之后,再用玉手搓揉,或放在
粉脸磨擦,「喔……亲姐……你上路啰……」

  「呜……」大屌塞满她的嘴巴,只能支吾其词。

  姐弟俩人互相口交约半个时辰,生理所能承受的欲念已至爆发,周姐先吐出
嘴里的鸡巴,「乖弟弟……我受不了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替我……止
……止痒……」

  「我,妳的小洞忍不住了吗……」我放下嘴边工作问道。

  「甚么洞…………洞,难听死了……」她听我把性器官说的这么粗俗,粉脸
红了起来。

  「姐,妳不说阴洞,我就不要用大屌替妳止痒喔……」

  「越说越不像话了……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姐,这里只有我们姐弟俩,应该放开道德束缚,这样玩的才会快乐……」

  「……」

  「妳不说,我就不要插穴了喔……」

  「不……不要……我说……」周姐在我耳际轻声道:「飞……我……我的穴
……穴很痒……我……须要弟弟的大……大来……鸡巴干我…………嗯……羞…

  …羞死了……坏孩子……一定要我……说这种话……你就会。欺负我……」

  「哈哈……这样就对了……让我用这根大鸡巴来插姐欠人干的阴穴啰……」

  我迅速将周姐扑倒在下,把她那双粉腿搭在他肩上,让她阴户特别突出,鸡
巴对准周姐湿淋淋的浪穴,上马就是一阵猛刺。

  「唉呀……小鬼头……怎么这样……你是想……奸死我……是吗…………喔
……姐的…………穴会被你……搞烂了……」周姐被我这番疯狂的肏干魂儿几乎
飞上天,‘阴穴两字差点说溜了嘴。

  「哎,姐还真难伺服,我只是依照要求止痒,还怪起我来……」

  「我是……叫你干……没错……但你这种……玩法……根本就是……要我的
命……喔……轻点……」

  「嗯……对我温柔……一些……我的小……心肝……喔……你的大龟头……

  ……又……又……我要……」淫水像泄洪一般滚滚流出,弄湿了床上一大片。

  「姐,妳看,妳下面的小肥穴正在吞噬我的大鸡巴呢……」周姐的浪穴骚水
绵绵不绝涌出,湿暖的程度使得我得有如泡在水乡泽国,大鸡巴能畅行无阻,每
一下都轻易的抵到她的子宫,当他往外抽时,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便硬生生被翻了
出来,周姐看到这般淫秽的景象,粉脸羞的像熟透的红柿子,但随之而来,却又
带给她莫名快感。

  「喔……我正在和……亲弟弟……干穴……啊……飞……你真的太……太厉
害了……我愿意……被妳肏…………快……快……乖弟弟……用你……这根大懒
……懒……干我……。我……只给……亲弟弟干……」此时的她已经抛开尊严,
而是一名久旷的荡妇。

  「我的美亲姐姐……妳的阴穴好紧……又湿又暖,肏起来真妙啊……」

  「嗯……好弟弟……你尽量……肏吧……就算把我的……阴穴……干穿也…

  …无所谓……喔……我骨头都……酥了……我要……要死了……」

  她娇躯一颤,舒服的泄了身。

  「乖弟弟……你抬得我的腿……酸死了……啊……我不行了……让我………

  …休息一会儿……」周姐被干的毫无招架之力,因此提出缓兵之计。

  我岂是省油的灯,那会这么容易放过她,放下周姐跨在我肩上的修长粉腿,
让她夹在他腰际,手可没闲着,不断玩弄周姐硕大的乳房及乳头,左搓又揉,搓
的这对豪乳几乎变形,下身死命往前挺,好像真要把她的小穴干穿似的。

  「肏死妳这个骚货……看妳以后还敢不敢发浪……」我拼了命猛干。

  「啊……嗯……我不敢了……我快被你……整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

  「喔……会干穴的……亲丈夫……我今天一定会……死在你这根……大鸡巴
手上……啊……就算这样……也是种美事……不好……我又……唉……又泄……

  泄了……」

  我的龟头被周姐的淫液淋的阵阵酥麻,大鸡巴更是大起大落,次次到底,并
在里面旋磨,干的周姐又是呼天抢地的放声浪叫。

  「大鸡巴的……亲弟弟……我不行了……你真的想……奸死我吗……我的骚
屄都要……被你捣烂了……把我奸死你以后……就没得玩了……」

  「不成啊……我还没有爽呢!……」

  「飞……听我说……你先把鸡巴……拿出来……让我帮你含一含……不然我
就……活不成了……」

  「嗯,好吧……」我看周姐已然招架不住,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拔出,放至
周姐面前。

  周姐握住我的鸡巴,在她粉脸轻轻滑动,样子真是骚到极点,忽然轻启玉唇,
将整根六寸多的肉棒吞进樱桃小嘴,一吸一吐,有时还用牙齿轻咬龟头棱沟,玉
手抚慰睾丸,「嗯……好吃……」

  我的大屌被周姐的小嘴含的飘飘欲仙,双手扶住她的头,竟然将周姐的嘴当
作小穴似的,狠命往里面顶,好几次顶到她的喉咙,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含吮些许时间,我仍未有射精迹象,急煞了周姐,「飞儿啊……我含了这么
久,嘴唇都麻了,你就快快了事,射给亲姐吧……」

  「亲妹妹……亲太太……我也没有办法啊……」又将肉棒插进周姐亲的嘴里。

  「呜……喔……」她吐出口中的鸡巴,「这该怎么办……」

  俩人无计可施,相对无言,他抬头见周姐那对傲人的大乳房,似乎想到妙计。

  「姐,不如这样吧,」我玩弄周姐的豪奶,「让我来肏你胸前这双大奶子…

  …」

  「这怎可以……」周姐急忙双手掩胸,「那有人连乳房也要干的……」

  「这妳就不懂了,妳奶子够大,乳沟也深,不拿来肏太可惜了……」

  「越说越不像话!我的乳房又没有洞,这……办的成吗……」

  「这点妳不用担心,只要照着我说的话做就行了……」

  「唉……真是造孽……事到如今,我……我全依你了……」于是,我叫周姐
躺卧在床,把鸡巴插入她的乳沟,并叫周姐用手将大奶往中间挤,如此一来,大
鸡巴便被这对巨奶包裹在内。

  「姐,妳看,这不就成了……」肉棒因沾满周姐的琼浆玉液,所以在光滑粉
嫩的乳沟抽插丝毫不觉费力,畅行无阻,稍稍使力,就滑至她的樱唇,周姐也很
识趣,当鸡巴顶到她小口,她便张开嘴唇把它含入,不让它有所空闲。

  「喔……爽啊……妳的乳房又嫩又白,肏起来的感觉真是过瘾啊……」我被
周姐的巨乳夹的不亦乐乎。

  「哼!你还说呢,要不是你花样特别多,想的出来这羞人的招式……」说完
将双乳用力一缩,将包在里头的鸡巴揉搓挤压,当然,必须要有一对大乳房的女
性才能办到,「看我怎么整妳……」她嘴乳并用,纵使身经百战的我也难以招架,
精门一松,没多久便听他喊道:「姐……我要……射……射给…………亲姐了…

  …」

  周姐将樱唇张至最极限,准备迎接我精液,但我射出来的量实在太多了,使
她来不及将之全部吞下腹中,任由滚热的液体喷洒于她的头发,脸庞以及她白晰
无暇的胸部。

  「满意吗……亲弟弟……」她缓缓舔去嘴角精液,风骚淫媚的问道。

  「我太满意了……小肥穴的亲太太……」我把鸡巴抵在周姐嘴边,周姐顺从
地用口为我清理残余秽物,两人都已疲惫,光着身子搂抱一同进入梦乡。

  片刻后,周姐先醒,望着我的鸡巴,虽然已射了两次,却依然雄伟挺拔,屹
立不摇,她忍不住伸出玉手轻盈抚慰,我被周姐这一摸,也幽幽醒来,「姐。…

  …妳又想要了吗……」说着便是一阵亲密爱吻。

  「你这小鬼头!越说越难听……哎,你今天要不要赶回去?」

  「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这次是专门来陪你的呀我的好姐姐。」说着说着突
然想起这似乎是陈红对我说话的口气,脑子里陈红那光洁的下身闪动了一下,身
体的兴奋度便开始升高。

  「真不回去?那就好。这时侯先不做了吧,别把你太累着,那里的东西留着
晚上用吧。」

  「那,行吧。哎,起床了咱们去逛街?」感觉似乎力度不够,便没再坚持。

  「逛街?不行,别碰到认识的人了不好。咱俩这样尽管我很喜欢,可这毕竟
是见不得人的,咱们都这么大了,就别学那些小青年了,干脆就不出去吧。」

  「嘿嘿,这么大又怎么了?我就是要比小青年还要疯。干脆,咱俩去河西的
西山玩好不好?那里不会碰到熟人,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大学校园,重新体验一下
读书时的感觉。」

  于是两个大龄男女便在西山及周围的大学校园疯狂了一天。

  我们到大学的教学楼去过,门卫以为我们这么大年纪了一定是学校的老师,
我们便得以观赏到正在自习的男学生看一阵书便将手伸进女同学屁股里摸上一阵
的情色场景;我们在大学的小湖边漫步,迎面走来的学生很有礼貌地冲我们说着
「老师好」,让我们感受到现在尊师的传统确实又在回复,同时也涌上了青春不
再的苦涩;我们在伟人们曾纵论时局探求真理的亭子边徘徊,重温着伟人们指点
江山激扬文字的风采,又疑惑伟人们会不会坐在亭子下色迷迷地品评一个个路过
的女学生胸部或臀部的丰满度;我们还在山上的密林中不顾夏日的炎热来了阵激
情碰撞,只为了探究「停车坐爱枫林晚」中「坐爱」二字到底可不可以改为「做
爱」。

  …………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周日的上午,我们鼓起最后的激情完成了最后一次撞击,我们不舍地离开了
彼此的身子,我们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和亲吻后告别了那间情色的小房,我们义无
反顾(更是无奈)地踏上了返回江都的直通车。

0768 2010-9-24 01:20

  九十

  八月的酷热非常难奈,可再难奈日子还得过着,只是随着天气的变幻,生活
的情趣也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儿子在暑期围棋培训班学起了兴趣,已不屑与初知一二的外公下了,于是我
常常被叫到老岳父家陪他下几盘围棋才准离开。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的
兴趣很广,前年暑假学绘画,去年学电子琴,今年学围棋,只怕明年得让他学书
法,一个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的全才将要横空出世了。

  陈红已淡出歌厅,那个小李与任小彬的关系已经明朗化,陈红便放心地将那
小子推上前台,她成了幕后指挥。现在她迷上了服装,一堆堆时装杂志被她运回
家里研究着,有次我到省城出差一下子给她带了七八本回来,给她送过去时喜得
她抱住我啃个不停,当然也乐得我通体舒坦不已。

  赵燕霞的工作越来越顺手,刘方益还专门给我打电话夸赞了她,还说将会重
点培养一下。只是这丫头给我打电话的密度越来越大,我去她那儿的次数也越来
越多,没法呀,她那身体实在迷人。自上次靠那药丸助阵大获全胜后,也许是心
理障碍消失了,后来没再带药丸可应付起她来照样得心应手。只是她那小房子实
在太过闷热,每次都是大汗淋漓,情绪上便难免有些影响,赵燕霞感觉到了,便
想安个小空调,可那儿的线路不能用空调。在我的坚持下,也可能是感觉到两个
人在那小房里确实不太爽,赵燕霞同意另租个房子,这阵子看中了一套两房一厅
的房子,每月租金三百五,我已给房东交齐了一年的租金及押金,只等着粉刷好
了就能入住。

  与廖卫东到东盛房地产公司看了一次。李静的情绪已有好转,任小彬在业务
上也已熟练,房地产公司的业务开展得很正常,两人还把部分精力转到三江机械
公司,三江机械公司的业务也开始走上了正轨。见两个女子干起事来不让须眉且
又能同心协力,我与廖卫东都放下心来。

  身体的欲求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有天大清早我就出
了门,偷偷溜到陈红家里大干了一场,中午时分又跑到赵燕霞住处颠銮倒凤,晚
上回到家里还拉着阿琼行了番夫妻礼仪,纵情声色的生活倒也悠哉游哉。

  市工商局特地在盛夏组织员工前往西藏,考查西藏工商人员如何在恶劣的环
境下出色地完成工作的。阿琼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她每天都与我通话半个钟头
以上,每次通话都介绍自己站在世界屋脊觉得人生太过渺小的感想,每次通话最
后都说很想很想孩子,很想很想家,倒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阿琼不在家的日子,我把赵燕霞带回家里睡了两晚,丫头说真正做了这个家
的女主人因而感觉很幸福。本想带陈红回去一次,可她说怕自己控制不住因而坚
决不去,我只得做罢。

  可惜,生活中某些方面的得意总难以遮掩其他方面的失落。就在盛夏的八月,
我与李维全大闹了一场,我现有岗位的轮失便不可避免了。

  事情的起因源于蝶江二桥收费权划转给市里那家农业上市公司以偿还市府占
用上市公司资金一事。

  市里修建蝶江二桥时曾由市路桥公司在城区支行贷了八千万,收费权属市路
桥公司,本在商议是否将其抵押给江都分行。尽管我们从未派人到那收费站收过
费,尽管二桥收费站上「贷款修路,收费还贷」的标语用不脱色油柒醒目地刷在
收费站旁以提醒过往车辆不是政府要收费而是为了给银行还贷款,尽管修了二桥
后市府以帮二桥还贷为名把财政拨款修建的一桥也拦起来公开地收取过桥费,尽
管这几年收取的过桥费已够再修几座二桥而应给银行的贷款利息却一拖再拖,可
毕竟还有收费权在那儿摆着,江都分行的这部分资产便不用划入不良资产之列,
我们的帐面数字看起来便不会那么差。突然间政府却要将二桥收费权划给粮食局
下面的那家上市公司,这将使江都分行的工作面临被动局面:突然新增八千万不
良资产,在省行那儿怎么也说不通啊。

  原来,证监会这几年城头变幻大王旗,市府以前花大价钱打通的关系一个个
都已调离,市府挪用上市公司几亿资金的事终于在证监会那儿挂了号,证监会的
新领导们正在整治挪用上市公司资金的事,发现江都市府挪用资金太多,便勒令
江都市政府必须立即归还上市公司欠款,否则予以停牌。其中的内情据说相当复
杂,我作为局外人,只能知道个大概情况。

  市府急急兴建江城广场,据说便与要归还上市公司的资金有关,江城广场边
的步行街那黄金地段划给上市公司下属的房地产公司,通过财务数字的精巧转换,
资金问题便解决了一大半,可还是没能完全填平窟窿,毕竟江城广场那一大片地
全给上市公司的房地产公司于政府面子上不大好看,还容易引发后遗症。不过政
府部门还真是精英所在之地,情急之下有人便想到银行是国家的,上市公司是地
方的,亏亏国家补补地方的漏洞合情合理尽管不合法,于是二桥收费权划给上市
公司一事的提议便摆上了书记市长们的办公桌,焦头烂额之中的书记市长们见到
这份「合理化」建议,焉有不许之理?

  经办这笔贷款的营业部获知内情时,划转已进入实际操作阶段,营业部赶忙
上报到分行机关,李维全责成我一定要想法阻止。

  到了这种地步,我能有什么办法?找有关部门几乎谋破了嘴皮子,可与虎谋
皮其结果可想而知,其间还曾在国资局拍起了桌子,结果被经警给强行请了出来,
经警们还得到指示「此人以后不得再准入内」。好不容易找到主管副市长,副市
长答应研究研究,可再去找时便没能进得了门。李维全也曾给书记市长打电话要
求汇报,书记市长们以公务繁忙为由婉拒了李维全的盛情,同时对江都分行对江
都市经济建设给予的大力支持表示了真诚的谢意并希望江都分行继续给予更多的
支持。

  在各部门的推委之中,二桥被纳入上市公司资产的计划已进入了尾声,上市
公司的报表马上就能变得漂亮了,停牌是不可能的了,若能好好公关一下,再发
新股也不是难事。

  李维全新官上任便被扇了这么大一耳刮子,在一次行务会上盛怒之下对营业
部经理破口大骂,骂到得意之处竟连我也捎带进去了。那笔贷款是在前任经理手
上办理的,本来为这事我在外面就受了不少气,现在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平白无
故骂到我头上,是可忍熟不可忍?当下便反唇相讥,斥责他「猴子刚爬上树就不
可一世」,建议他「有本事去那些衙门发发火试试,在自个家里上窜下跳算什么
本事」,争吵的结果让李维全越发恼怒,行务会也因次不欢而散。

  后来蝶江二桥划转上市公司一事因遇到政策性障碍未得到省里批准,江都分
行免遭一劫,倒让我为那阵子的瞎忙乎并因此得罪李维全而不值,不过该发生的
已经发生,事已至此我倒无所顾忌了,反而懒得去向他道歉。

  月底分行的轮岗方案在行长办公会上通过了,我离开信贷部,离开工作了十
来年的岗位,下一站地点是审计部。以信贷部经理的身份转任审计部经理,估计
在全国银行系统我算是开了个先河。

  收拾办公桌这天我很平静。我将所有的资料都移交给暂时主持工作的金经理,
就如徐先生诗里所说的「不带走一片云彩」。收拾到放有我自己私密物件的抽屉,
我拿出那张信用社开的十万块存折,淡淡地看了一番,又冷冷地笑了几下,顺手
将存折收进了我的裤兜。待拿出那盒还有七片未用的藏药,本想拿到外面找个别
人看不到的地方丢掉,可又担心哪天再碰到不适的红颜丢人现眼,便放进了袋子
里。

  正式滚蛋这天信贷部给我弄了个欢送晚宴,只是我听着「欢送」二字总觉得
扎眼,似乎我离开信贷部他们便送走了瘟神因此都很高兴似的,尽管我明知他们
不会有这想法(金经理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晚宴的气氛很热烈,同事们一个个怀着真诚的心愿祝福着我,朱俊伟马涛们
不用说,那个没什么背景又长相平平的小孙在敬酒时竟拉着我放声哭了起来。她
在我手下凭真本事赢得了现在的位置,她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也许她担忧我的
离去会使她的位置受到那些靓妹的冲击吧,要知道前阵子城区支行一个储蓄员直
接从储蓄岗位调到市分行办公室工作,不就是凭着那充满风情的脸蛋和魔鬼般的
身姿?

  周姐也与我喝了杯啤酒。当着众人的面,她说着大众化的祝辞,可我分明从
她那平静的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心,我知道以后与她很难再有机会重温鸳梦,可
我们肯定会是江都分行对彼此最为真诚的同事,也许那种真诚将伴随着彼此一辈
子。

0768 2010-9-24 01:22

  九十一

  正是九月秋高的时节,我踏上了新的岗位,我的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页。

  审计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部门,工作辛苦不说,关键是不被人理解。支行行
长们最欢迎的是计财与信贷部门到他们那儿去,若听到是审计部要去,行长们无
一例外都是一句话:「他们来干什么?是给我们带来了费用指标还是信贷指标?」

  在支行行长们眼中,计财与信贷等部门去了是帮他们解决问题,审计部门去
了是找茬的,以前与支行行长们喝酒时我就常听到他们的这种论调,没想到风水
轮流转,我现在由「解决问题的人」摇身一变成了「找茬的人」了。

  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愿到审计部,可作为一个国企的老员工,我除了服从「组
织」的安排以外别无他法。唯一让我宽慰点的是审计部的工作归江凌分管,凭两
人多年的交情,以后碰到问题至少他能出面鼎力相助。

  与刘莹到了一个部门,原以为已有一个月没有什么接触的两个人会欲火重生,
没想到我与她距离近了可从身体到心里却非常平静。履新的第二天她到我办公室
说了会话,刚进门见到我时她还红了下脸,不过在我平静的语气中她也平静下来,
后来还给我详细介绍了一通审计部正在做的一些事及碰到的问题。这天的谈话让
我知道我们将成为很知心的同事,至于性爱方面,不排除还有上床的可能性,不
过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欲望,这阵子赵燕霞不断地索要正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呢。

  何其伟听说我调部门了,担心我过于郁闷,这天晚上特地拉我去江南的孤山
公园吃西部农家风味。他先给阿琼打电话帮我请假,又让我叫上赵家姐妹或者陈
红,考虑到他不是外人,陈红与他也熟,便给陈红打电话,陈红当即一口答应,
于是下班后何其伟开着他那辆富康接了我和陈红直奔孤山而去。

  孤山公园是这几年市府为争创国家级旅游城市而修建的景点之一(还有一个
就是前面提到的柳条湖)。孤山上有一大片森林很是茂密,乍一看好象很有些年
代了,据市府邀请的专家考证,那还是原始森林呢,是否属实我不是这方面的专
家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离市区十来里路就有一大片原始森林,我总觉得这种情况
也太玄乎了。

  孤山脚下有一大片凹进去的地方,以前每年蝶江涨水时都要灌进河水,市府
为建公园在江边入水口筑了一个大堤,这片水凹竟因此变成个美丽的小湖。市府
为了到省府要钱兴建旅游设施,特请某主管副省长顺便考查孤山,副省长在孤山
重重树林里转来转去正头昏眼花,突然眼前现出一片幽静的小湖,副省长因此真
切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境,不免对着小湖大发了一通感慨,市长趁
机请副省长为此湖命名,副省长沉醉于小湖的幽雅环境,思之良久,觉得不以「
静」字不足以表达出他当时的心境,于是特将此湖命名为「静湖」并亲笔题写了
湖名,好象当时电视里都曾报道过副省长赐墨的盛况。孤山公园有了静湖一大片
湖水,就如一个脸蛋漂亮的女子有了个隆起的胸部,风景便显得格外动人。

  孤山农家风味酒楼就建在公园里面的山脚,面向静湖,是一座两层小竹楼,
其主打菜是各类野畜野禽。由于国家对野生动物加大了保护力度,江都市便严令
各类餐馆不得经营野味,不过市府充分体察民情因而未搞一刀切,考虑到大家吃
惯了野味一时改不过来,便特许孤山西部农家风味酒楼经营,于是这家酒楼的生
意便格外红火,常引得各界人士光临。

  何其伟将车停在酒楼前混凝土铺就的停车场,马上就有人过来开了车门,待
何其伟将车锁上,又有人提着水枪洗起了车子。我心里暗说这儿的老板真会做事,
到他这儿吃饭的一般都会来车,他免费洗一下,花不了多少钱,却因此显出对客
人的尊重,客人有了面子,下次请客肯定会想到这里,他的生意也就不用发愁了。

  三个人走上二楼,路过一间包房时,那门正开着,我无意间往里面一看,却
是锦城公司的蔡总,蔡总正往外看呢,两人目光一对,蔡总只好与我打了招呼:
「陈经理,你也在这儿啊。」

  我对蔡总点头笑了笑,发现内面坐着锦城公司的副总、刘进财,有一个却是
上个月大吵一架的市国资局常务副局长林凤梧,另一个我不认识,看样子也是个
政府官员样。

  我与林凤梧其实是老相识了,他是区劳动局丁健的同乡,上世纪九十年代我
就通过丁健与他相识,那时他还在市财政局预算科当科员。

  认识他时他结婚不到三年,迷上了一个酒店的服务员,那服务员长得很漂亮,
高挑的身材,又圆又黑的大眼睛,三围都很显眼,看起来非常圆润非常性感,与
赵燕霞有些相似,只是比赵燕霞略高,但没有赵燕霞那般水灵,不知是不是早期
开发过度所致。服务员开始对林凤梧很冷淡,他便三天两头去那酒店请客,实在
找不到请客的理由,他就把丁健拉上,丁健顺便也把我叫过去,两人就这样认识
了。

  当时恰逢马俊仁带出了几个长跑世界冠军,马先生便有了资本睁着眼睛说瞎
话,在电视报纸上公开骗人说能出成绩是因为给运动员喝王八血王八汤,各级领
导们还真就信了马俊仁的瞎话,于是在领导层中便兴起了学习女子田径运动员大
吃王八肉大喝王八汤的热潮,一时间全国各地的王八身价大涨,连给领导送礼都
曾流行送鲜活的王八。林凤梧在那酒店吃饭都是以财政局请客的名义签单,他为
了在服务员面前显出气派,大部分时间都点了王八,喝的酒也是当时流行的用毒
蛇泡的药酒(酒店里摆一大玻璃瓶,里面有一条五步蛇或是其他毒蛇泡着酒,至
于那蛇是不是泡过几百斤酒我就不知道了),酒后还每人发一包烟,那挥洒自如
的气派让我和丁健钦佩不已。

  三个月之内林凤梧签了八万多的单,献了无数的殷勤,功夫不负苦心人,他
终于在一天晚上把那服务员弄到了宾馆的床上。把服务员弄到手了,他后来就没
兴趣去那酒店吃饭,那服务员也许以为碰到了真爱,也许以为一辈子有了依靠,
便辞了那酒店的工想一心一意做他的外室,可惜她那时已不是处女,不是处女林
凤梧就不那么珍惜了,经过半年的仔细品味,林凤梧觉得那服务员身上的一切也
不过如此,后来便找了个借口给点钱打发了她。

  林凤梧后来升了预算科副科长,再往后又到国资局做了常务副局长(正科级),
据说近期有可能升任市财政局纪委书记呢。

  林凤梧看到我时愣了一下,不过常在官场上混的人不光变脸快,反应也很快,
他马上起身笑着向我伸手:「陈大经理,半个月不见,没想到在这儿有幸见到你
啊。」

  见林凤梧这样,我心说政府官员真是大人有大量啊,我当然不能不识抬举,
于是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呵,林局,我也没想到。上次的事真对不起
啊,我们行里的头儿把我逼急了,我那是狗急乱跳墙,实在抱歉。」

  「嘿嘿,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不给你面子,是上面非要那样做。哎,还有女
陈总何老板同来,你们就三个人?蔡总,不如干脆一桌算了?」林凤梧与陈红及
何其伟都认识,便给蔡总「请示」,蔡总当然没理由也没胆量不从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便加入了蔡总这一桌。

  饭桌上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是市工商局的殷科长,他与陈红何其伟都认识,
他们打了招呼并给我作了介绍,我注意到何其伟介绍我时用的仍是「信贷部经理」,
看来「信贷部经理」在外还是要比「审计部经理」要吃香啊。

  坐下寒喧了一阵,晚餐进入了酒楼设定的程序。

  先是上茶。一个男子提着个长嘴茶壶,那长长的壶嘴离茶杯大老远的就飞出
一条水线,直飞入面前的茶杯中,倒让我想起小时候与同伴比谁撒尿撒得远的场
景,那男子手法很适中,几杯倒下来,仅有少量茶水溅出。

  茶水上好,立即进来两个年轻姑娘,这两个姑娘一身打扮象电视里见过的少
数民族姑娘,一个苗条一个丰满,只是皮肤都有点黑,估计是进城不太久。她俩
一进门就端起旁边的茶杯举过眉头,嘴里唱起了《请茶歌》里的一段曲调:「同
志哥…请喝一杯茶呀请喝一杯茶……」。

  两个姑娘的嗓子都不错,唱得很动听,殷科长带头鼓掌叫好,为示鼓励,我
们每人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接着便开始上菜。先端上来的是三个大钵,钵里是这儿特有的野猪野鸡野兔
外加一钵蛇,揭开钵盖,一股浓浓的香味飘了出来,在座诸人口中顿时充满了馋
津。在满室的飘香里,两个姑娘又唱起了一首老歌:「………

  姑娘们赶着白色的羊群,踏着晚霞她们要回来,要回来,远方的客人请你留
下来。

  ………」

  听到这首歌的歌词我有点疑惑:留客人就留客人吧,何必非以姑娘们就要回
来做诱饵?莫非没有姑娘客人们就不会留下来?看来男女之事是人间永恒的话题,
即使在那个禁欲的年代,也总会有一丝情色不经意间表露出来。

0768 2010-9-24 01:24

  九十二

  菜上齐了,蔡总又让服务员叫上来一大壶蛇酒,两个姑娘给每人面前倒了一
杯酒,又端起酒杯唱起了《祝酒歌》。看来这些姑娘都经过训练的,知道来这儿
喝酒的人大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专挑些我们熟悉的歌曲,让我们边喝酒边回味
逝去的岁月,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商人真会揣摩客人的心理。

  互相敬了几杯酒,桌上的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殷科长与蔡总说着什么事,我
与林凤梧便谈起了上市公司的那件事,听他说后来市府通过其他方式解决了挪用
资金的问题,今年的年报肯定是一片大好,估计这只股的股价会有一个上升,他
还劝我买这只股票,说到明年一定有得赚,还说是朋友才会对我透露的。

  又是几杯酒下肚,工商局的殷科长便成了个红关公,嗓门也大了很多,他让
两个唱歌的姑娘站在他旁边唱,两个姑娘便分立在他左右唱起了《小背篓》,那
清纯的唱腔让殷科长摇头晃脑起来,倒似他就是那晃荡的小背篓一般。摇过几下,
殷科长顺势摇出两只手分摸两个姑娘的屁股,姑娘扭了扭,殷科长却并不放手,
她们也就没再挪动,仍继续唱着歌。也许殷科长觉得隔着裤子摸屁股不过瘾,他
那手竟从衣服后面伸了进去,两个姑娘不敢再唱了,要从殷科长身边离开,殷科
长却趁着酒兴一把将那胖姑娘抱到腿上,一只手很快伸进那姑娘前胸,姑娘尖叫
一声,两手使劲推开他,跑到门边站着,从眼角边的泪水就看出吓得不轻。

  殷科长见姑娘们都跑开了,也许觉得失了面子,拍着桌子大叫:「让你们老
板过来,不过来老子让他这店子明天就开不了门。」

  林凤梧们正在劝慰殷科长,酒楼老板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给在座的上了支烟,
上到殷科长面前时,殷科长推开他敬烟的手:「马老板,你这里的小姐很拽啊,
架子大得很啊,是不是不想开了?」

  马老板似乎认识殷科长,站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陪着笑:「殷哥,对不起对
不起,几个小丫头刚来不懂事,等会我一定好好批评她们,扣她们这个月工资。」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后台就了不起,我们工商尽管成事不足,败事还
是有余的。」

  「那是那是,请殷哥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马老板那谦恭的神态让我觉得
现在的商人真是不易。

  在大家的劝说下,殷科长也许觉得面子捞回来了,便没再与马老板纠缠。马
老板下去后,接着就有人送来一包芙蓉王烟及几包槟榔,见此殷科长得意地咧嘴
笑了:「这些奸商,不给他们点脸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自己上了天呢。」

  经殷科长一闹,那两个姑娘惊魂未定不敢再唱,蔡总挥一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殷科长边喝边吹嘘了一通,又转过脸来与陈红开起了玩笑:「陈老板,你可
了不起啊,任总走了,你那歌厅的生意更红火了。」

  「殷哥,还不是搭帮你们,要不是你们帮着我,我一个小女人哪有那本事。」

  陈红和他说着场面上的话,哪知道殷科长竟因此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那
是,只要是你们金色年华的事,我殷永德二话不说,还不是冲着你陈红的面子啊。」

  「多谢了殷哥,以后多去我那里玩啊,我让下面安排最会唱歌的小姐陪你。」

  说了几句闲话,殷科长要陈红猜迷语:「陈红啊,给你猜个迷语,说有一个
女人光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打一成语。」

  见殷科长一开口就让陈红猜这种迷语,我心里便有了不快,同时发现蔡总和
林凤梧都皱了皱眉头。

  见陈红不语,殷科长大笑:「这都猜不出来?告诉你,因(阴)小失(石)

  大]哈哈! 我再给你猜一个,说有一个男人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也打一
成语。」

  陈红面有不悦,不过为不激怒他,她还是忍着说猜不出,其实这类东西我和
她早就猜过了,可在这种场合猜这种迷语,殷科长也未免太过下作了。

  殷科长可不管这些,他见陈红猜不出,又大笑起来:「哈哈,‘以卵击石’
你都不知道?罚你陪我喝一杯交杯酒。」说完他倒了一大杯白酒放陈红面前,端
起他的酒杯站起身来,一只手竟搭到陈红肩膀上要她喝酒。

  陈红与别的男人开开玩笑我无所谓,可另一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向陈红动手,
这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我快速站起身来拨开殷科长搭在陈红肩上的手,一手端
起陈红面前的酒杯:「殷科,陈红不能喝酒,我代她敬你一杯。」说毕不由他回
话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殷科长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倒愣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便露出他的霸
道来:「陈经理,你与陈红是什么关系?不行,就是他亲哥哥在这儿也不行。陈
红,平常让你陪跳个舞你都不愿意,喝杯酒你也不给面子?」

  殷科长如此相逼我喜欢的女人,我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怒火,眼睛死死盯着他,
拿着酒杯的手握得紧紧的,要是殷科长现在做出什么出格动作只怕他脑袋马上就
会开花。

  何其伟见势不妙,赶忙站起来拍了我一下,又走到殷科长面前搂着他低声说
着什么。这时陈红站了起来,拿过杯子倒了半杯酒举到殷科长面前:「殷哥,我
今天确实有点不便,不过你殷哥的酒我再有难处也要喝下去。」说毕一饮而尽。

  殷科长见陈红已喝,加上何其伟在一旁搅和,也不好再要求喝交杯酒,只好
顺势将杯中的酒喝掉了事。

  林凤梧看出殷科长再喝会乱来,便挪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殷科长听后脸
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从他脸上的神色我就知道他们晚上还安排了其他节目。

  走出酒楼,那殷科长却快步跑到湖边蹲下,看那情形只怕是不胜酒力了,刘
进财赶忙跑过去服侍,于是大家的耳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哇~ 哇~ 」之声,倒让
我担心湖里的鱼儿明天会不会浮上来一大片。

  趁殷科长呕吐之机,林凤梧拉我到一边说了阵话。

  「老弟,别和老殷一般见识,他喝酒了就那个样,其实人很好的。」

  「林哥,我没怎么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弟你就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从刚才你那眼神里看出来了。哎,你
和陈红有一腿吧。」

  「林哥,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这些B 事呢,不过你老弟得注意,你这个人太过
随意,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怕就怕有人搞你的鬼,毕竟是在国家单位,别象我那
时候一样乱张扬。两个人单独吃饭没问题,人多的场合就别在一起了,兄弟,小
心行得万年船啊。」

  我心说这些政界人士真能琢磨人,竟一下就猜出我和陈红的关系不一般。不
过林凤梧说的一番话也是为我好,我倒有些感激他了。

  与林凤梧蔡总他们几个握手告别后钻进车里,何其伟并未启动汽车,却笑眯
眯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其伟,你怪模怪样的笑些什么?」我知道这小子只怕没好话了。

  「飞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性格啊,还真没看出来,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很温
和的人呢。」

  「我怎么有性格了?」我故作不明白。

  「嘿嘿,飞哥,看你刚才两眼血红对着殷永德那样子,好象要杀了他似的。

  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作‘冲冠一怒为红颜’,陈红,飞哥的心思你明白了吧?」

  「其伟,你又乱嚼舌头了,开车吧。」嘴里骂着,可我却从反光镜里看到了
陈红甜甜的笑容。

  「其实殷永德人倒不坏,除了喝酒后有点乱来。呵呵,没听他刚才那口气,
明天就让这酒楼开不了门,他喝酒了就忘了这酒楼为什么能开起来了,那马老板
是不屑与他计较,真闹翻了,他殷永德没几根手指头供人砍的。」何其伟边开车
边调侃起殷科长来。

  「这些人可能平常在领导面前装多了孙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想充老大,殷永
德这种人永远成不了大气侯。」刚说完我心里便一咯噔:我说别人干嘛,我自己
又能成得了大气侯?

  车停到陈红家附近,待我和陈红下车了,何其伟却又把陈红叫过去:「陈红
啊,能让飞哥在外萧洒,也只有你陈红有这本事了。哎,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
你‘嫂子’了?」

  「何其伟,你少给我嚼舌根,快滚吧。」陈红笑着给了何其伟一记粉拳。

  「哈哈,就嫌我碍事了?好了好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飞哥,玩好啊。」

  何其伟话音未落,车已跑出了很远,让我在一旁摇头苦笑。

  何其伟一离开,陈红便全身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两人搂抱着走到楼梯边,陈
红说喝酒了她爬不动,非让我背她上楼,我自己也醉意朦胧的哪有劲背她?于是
一男一女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就倒在沙发上,陈红不断地说她今天很高兴,看着她酒后满脸的
红晕,那醉态展露的风情煞是诱人,身体随之便有了反应,可白天出了一身臭汗
总得冲洗一下,我便抱起她进了洗手间。

  只是今天我在陈红身上总不能达到高潮,不知是那蛇酒真有壮阳的作用还是
怎么的,似乎比那天吃了藏药还要厉害,到最后陈红几乎是求我从她身上下来。

  离开陈红家里时她抱着我很是不舍,我告诉她儿子刚开学,我早上得送送他
才行,她便没再留我。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在看电视,她见我头发洗过的样子,一脸
疑惑地问我在哪儿洗过澡了,我说是陪何其伟洗了个头,撒完谎我就钻进卫生间
重新冲洗了一下,待洗完所有罪证出来时,我发现阿琼坐沙发上有点走神,我心
知她疑心未去,幸好刚才在陈红那儿没做完,便拉起阿琼上床睡觉,很快她的疑
惑都烟消云散了。也许那蛇酒的功效还未褪去,在陈红身上都不能完成的事,在
生过孩子的阿琼身上便更难完成,闭着眼睛撞击时想起刚才酒楼里殷科长把唱歌
的胖小姐搂着乱摸的场景,她那惊谎的眼神让我没来由一阵兴奋,借助这兴奋劲
我在阿琼身上才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0768 2010-9-24 01:25

  九十三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审计部偏偏就不能多火,只能按相关的规定按部
就班地干着,不过我这「新官」上任总得拜拜码头,于是我花了一周的时间先到
各支行转了转以表示我这审计部经理已正式到任。以前在信贷部时各支行行长与
我的关系都不错,我刚离开信贷部,他们自然不会马上打我的脸,在表面上都给
了我与以前一样热情的接待,弄得陪我下去的审计部的小王感慨不已,说他这几
年下支行从没见过这样热情的,他直赞跟着我有面子。我内心清楚这种面子的时
效,心中打定主意每年到支行最多两次,再多了会惹人心烦,我何苦讨那没趣?

  上任半月后,我带着小王专程到省行审计部「汇报工作」,其实真实目的也
不过是要与省行审计处的领导们认识认识。

  审计处陈处长因为同一个祖宗的缘故以前就熟,两人在一起就没了那么多客
套,他把小王支开,于是我们说话便很随意了。

  「小陈啊,从信贷部到审计部,跨度很大,是不是有些不适应?」

  「有点吧。以前审计部负责人一般都是从财务部门调任,我这样来审计部倒
感觉有点别扭。」

  「呵呵,都一样都一样,你来了更有利于加强审计部门在信贷审计方面的力
度。」

  「陈处,刚到审计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小陈啊,以后与我不用那么客气,工作上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难度直接跟我
说就行了。哎,我得提醒你啊,与领导还是得搞好关系,毕竟审计工作没有领导
的支持是很难搞好的。李金华这两年那么牛气,不是温总支持他哪有这个胆?」

  我知道他听说了我与李维全吵闹的事,不过他的话也确实有道理,领导不支
持你哪有本事审计别人?

  两人接着又聊了很久,无非是认识的人知道的事。后来陈处长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问我:「哎,小陈,你刚到任,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很有想法的,毕竟审计与
信贷没法比,不如你先出去散散心如何?」

  「出去散心?去哪儿散心?」我有点不解。

  「是这样,今年上半年全国不是发生了几个大案吗?总行审计部从各省抽调
人马组成几个审计组到各省分行搞信贷与财务审计,省行派了几个人参加。前几
天河池分行抽调的那个因为家里有些变故已提前回来了,总行要求另派一个人去,
我这儿正考虑从哪儿抽调呢,不如你帮我这个忙吧,地方是河南、青海。信贷业
务你就不用说了,这次审计的重点就是信贷,对你来说轻车熟路,还有一个多月
时间,你也正好借此调整一下心态。」

  「谢谢陈处为我考虑这么周到,只是不知道江都分行的领导会不会批准。」

  我知道陈处是真心让我开心一下,再说出去逛逛倒确实不错,便有点动心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去?我们两个就别那么客套。」

  脑子内急速转了几下,以前考查去的地方都是沿海或是京沪,河南青海都还
没去过,还以为一辈子都难有机会了呢,没想到马上就有了机会,还能趁此机会
清理一下混乱的思路,当下便答应陈处长愿服从他的安排。

  见我愿意去了,陈处长马上拨了个电话:「江行长,我审计处老陈啊。」原
来他直接给江凌打了电话,心说省行机关办事拖拉,没想到审计处长却这么干脆。

  与江凌在电话里寒喧了一阵,陈处长便说到了正题:「是这样江行长,总行
审计组在我们省分行抽调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因家里有变故中途回来了,总行要
求马上再派一个人过去,我正发愁到哪儿去调人呢。你们行的陈经理不是刚到任
吗?我看不如干脆让他去一趟算了,你看怎么样?」

  两人再说一阵,陈处长将电话递给我,江凌的声音便从话筒传了过来:「飞
哥,我看陈处长那想法不错,你刚到任,反正也不急于干活,出去散散心再说,
审计部的工作先由林经理代理,你觉得怎么样?」

  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着想,尽管我本人并无太多想法,可不用花钱就能出去
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别人还求之不得呢,我别给脸不要脸,当下便在陈处长办
公室敲定此事。

  中午陈处长在省行办的酒店给我弄了个接风宴,吃的档次很一般,比我在信
贷部时来省城吃的差多了,不过他一片盛情倒让我很是感动。

  下午回到江都,先给江凌汇报了一下,接着按陈处长给的电话号码给总行审
计部的孙处长打了个电话。那孙处长是个女性,一口地道的北京腔让我听起来格
外舒坦,有一霎那我竟有躺在床上听她在我耳边呢喃私语的感觉。孙处长告诉我
还有一个人一起去青海,让我到北京汇合,听她说会一同去,心里暗喜了一通。

  下班后到市工商局与阿琼汇合,先到超市买了两瓶好酒,再买了点小孩喜欢
的垃圾食品,打车去她妈家里吃饭。老岳母见小两口到了,喜得嘴都合不拢,儿
子让外公接回来后已做完作业,正与外公下棋,见我去了马上让我接替外公,嘴
里说着「外公的棋臭得要命」之类的话,我瞪了他一眼,让他说话要有礼貌,可
老丈人听了这话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倒让我醒悟不能长久将孩子放这儿,
要是惯坏了再改就难了。

  晚餐陪老丈人干了半瓶白酒,饭后儿子不愿回家,我只好又陪儿子下了两盘
棋才离开。回到家里,我把要出去审计一个多月的事给阿琼说了一下,阿琼听后
很久没出声,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去散散心也好。」

0768 2010-9-24 01:26

  九十四

  第二天又到了周末,我借好差旅费,又让后勤管理中心订了周一的机票,一
天的工作基本上就告结束了。想起这一去有一个多月,这个周六周日得好好陪陪
儿子,今天得跟陈红赵燕霞告个别,当下便给陈红拨电话,陈红老家来人了,她
正陪着逛街,中午得在她舅妈家陪客人,我只好说明天再和她联系。接着给赵燕
霞打电话,告诉她中午一起出去吃饭,让她先回去等我,不知丫头正有什么事,
只是随口答应了一下。

  见时间还早,我到不远处一个超市逛了一圈,买了点肉鱼之类的,又买了一
小箱丫头爱吃的咖啡冰激淋,坐上出租车直奔金湖花园那租来的房子。

  这是一间五十多平米的房间,里面本就有床、沙发之类的简单家俬,空调、
冰箱、洗衣机等家电也齐全,只是都有了些年代。赵燕霞搬过来后按自己的喜好
布置一下,看起来倒真象个温馨的小家了。

  一阵忙碌,做好饭菜时已过了十二点,给丫头打电话问她到哪儿了,她说进
了小区就要到家了,还催我快点过来,说是有事要找我。挂了电话,我急急将饭
菜端上桌,暗笑着躲进了卧房里。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听到她走了进来,却并未听到期待中的惊喜的尖叫声。

  我在房门口偷偷望了望,发现丫头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饭菜,眼睛里却满是泪
水。

  我心说不就是亲手给你做了顿饭菜,用得着这么感动吗?不过她这样子倒让
我感动了,轻轻地走过去伸手搂住她,正想自谦几句,没想到她却推开我,自己
坐在沙发上,那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见她这样子,我心知有异,可又不明白今天她为何这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
办才好,只能坐在她旁边轻声安慰着:「小霞,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公司遇
到不顺心的事了?」

  丫头并不回答,却打开小包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她
竟有了四十多天的身孕!

  「我可怎么办?我还怎么见人?呜…」见我很久都不出声,丫头竟大声哭了
出来。

  「怎么会这样子?我不是叫你买避孕药吃的吗?」记得第一次在滨江酒店与
她度过一夜春情早上走出酒店时我要她买事后避孕药,当时我给她钱让她去买药
她还生气地说我看不起她,没想到她竟然没买药吃。

  「呜…你叫人家怎么好意思去买那种药?呜…」丫头的话倒让我意识到自己
真是欠考虑:一个黄花闺女,还真不好意思去买避孕药呢,要知道买药与卖药身
份不同,考虑的角度就不一样了。

  见丫头哭个不停,我只好搂过她来柔声呵哄着:「别急小霞,天塌下来有我
呢。」其实天真塌下来了我哪有那本事顶着?只是这会儿病急乱投医,只要能哄
住她,就是让我明天就带她坐火箭上天的谎话我也能说了。

  呵哄一阵,丫头的哭声渐小,不过仍是抽泣不停,把她的头抬起来,脸上满
是委曲的泪水,我伸手抹了一下,又一口亲上她的小嘴。这丫头不知咋回事,现
在见面就喜欢亲嘴,尤其喜欢我伸着舌子在她口中使劲乱搅,弄得有时侯我自己
想想便很不好意思:一个老男人肮脏的口水不断地掉进她那纯情的嘴中,我总觉
得玷污了她似的。不过这一招此刻很管用,这不,亲着亲着丫头就只剩了轻微的
抽泣,那身子又软了下来,我使劲将她抱到我们共有的床上,待进入她的身体便
闻不到她的哭声了。

  丫头的身子真是令我迷恋,那销魂的滋味不光是阿琼刘莹这班生过孩子的女
人难以比肩,就是与陈红也难达到这般境界。在她身上运动时我打定主意明天就
带她去做人流手术,可又担心做了人流手术后下面不再会这般紧凑,要是那样就
太可惜了,不过随即便痛骂了自己几声「禽兽」。

  清洗干净后丫头偎在身边问我:「哎,到底该怎么办嘛。」

  「怎么办?别急嘛。我猜这个肯定是个女孩子,一定和你一样漂亮,你说干
脆生下来好不好?」突然想听听她的打算,便故意说道。

  「我也感觉是个女孩子,我也好想生下来。是你的女儿,她的命一定会比我
好。」丫头眯着眼睛答道,那眼中透露的母爱让我很是感动。

  「那当然,我和我亲亲的小霞宝贝生的孩子命能不好?」

  「唉,我才二十岁,怎么能生?再说,我生了那我就得辞了工作,到时侯你
养我?我才不要你养,等我自己能养的时侯我会生的。」

  「那该怎么办?」

  丫头并不回答,却爬起来光着身子走了出去,那一身紧绷的白肉让我慨叹不
已。丫头的腰并不纤细,可也不显得臃肿,总是很有型,使得她从胸部到臀部的
过渡很是自然,而且搂上去总是那么柔若无骨,尤其是那腹部总是圆圆的煞是诱
人。低头一看自己的身子,腹部不经意间已有了许多赘肉,皮肤也有了松弛的前
兆,两相对比,岁月的差异便成了冷酷的现实,我就是再装青春年少也是枉费心
思啊。

  丫头进来时手里拿了份报纸,她将其中一则广告指给我看,却是某门诊部无
痛手术的广告,心里明白她想去那门诊部做手术,当下断然否决了。我告诉她那
些小门诊部不正规,可能会弄不干净,会有后遗症,我决不能让她冒险,明天我
就带她去人民医院,丫头见我如此坚决便不再说了。

  吃饭时我告诉她下周就要出差,她一听有一个多月,脸上的珍珠又开始往下
掉。我知道她刚尝到男欢女爱的甜头,恨不得我每天晚上都和她在一起,正是一
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时侯,突然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丫头不免难受,我只好又呵
哄起她来。

  「小霞,别哭啊,也就是一个多月嘛,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我搬到这里来,你晚上从不在这里陪我一次,
我晚上好无聊的,不过你白天还能经常来,我总有个盼头。可是你这一去就是一
个多月,我一个人怎么办?」

  「你可以找你那帮同学去玩啊。」

  「同学?留在江都的几个女同学我都玩了几次了,那几个男同学又老是想追
我,我哪敢找他们去玩?」

  「有人追你是好事嘛,你不可能和我这老头子过一辈子吧。」

  「又说你老了,」丫头伸手在我脸上拧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
正对他们就是提不起兴趣。在这个城市,只有两个人最值得我信赖,一个是我姐,
一个是你。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觉得最真实。其实我也晓得和你是没有什么结
果的,可我就是心里喜欢,起码我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和你在一起我很踏实,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别这样说小霞,以后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的。哎,干脆让你姐过来陪你吧。」

  「不行,搬这里来没敢给她说的。住公司里她都经常问我和你的事,要是她
晓得我搬这里来了,她不骂我才怪。」

  「要不等会我去给你买台电脑,以后你没事就能上上网。」

  「电脑以后再买吧。租这房子你花了不少钱,参加函授班又是你出的钱,那
些不必要的东西暂时就不买了。再说,我没事得看书,真有了电脑我就没心思看
书了。」经我反复动员,丫头已报名参加某大学的函授班学习,马上就要参加成
人高考了。

  「那好吧,等你考完再说。哎,明天上午我来接你。先吃饭。」

  吃完饭收拾完毕,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想到明天手术后不知她下面会
变成什么样子,我忍不住又进入她内面仔细品味了一番。

0768 2010-9-24 01:27

  九十五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告诉阿琼得回行里准备一些东西,中午不回家,她
让我下午早些回来,晚上一起去她妈家接儿子,我当下随口答应了。

  赶到赵燕霞那儿,丫头还没醒呢,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暗暗好
笑:这丫头,倒学会我单身时光身子睡觉的习惯了,只是那时侯别人叫我「飞机
婆」,我该给丫头叫个什么混名才好?

  玩弄了一会她那对大乳,见她还是不醒,一只手忍不住又摸到她的下身,丫
头在兴奋中醒了过来,顺手把我拉到她身上,不过我担心留下秽物等会医生做手
术会嫌脏,只是在她身上揉搓了一阵。

  到了医院门口,我让丫头等着,自己跑到对面小卖部买了个红包,往里塞了
三百块钱,然后拉着丫头挂了号,到医生那儿重新检查,待确认是怀孕了便开单
交了手术费,就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了。

  手术室门前的座位上有不少女性,估计都是等着做人流的,其中只有一个女
人由一个瘦小的男子陪同,看样子是附近郊区的,其他的女人竟都没有男人相陪,
心中不免鄙视起那些混蛋来:上床时图快活不想穿雨衣,出事了怎么都不管了?

  真是些王八蛋。

  女人们一个个满脸忧愁,只有两个打扮前卫的年轻女子一脸满不在乎,看那
样子只怕是人流常客,倒让我担心她们以后会不会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女人一个个神态疲惫就如死里逃生一般,丫头见了一脸紧
张,双手紧紧抓住我,我明白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儿心里恐惧,只好安慰她别怕,
告诉她这是医院里最简单的手术,一会儿就好。突然想起结婚前陪阿琼上医院人
流的情景,阿琼开始也是这样紧张地抓住我,不过我给了医生一百块红包,阿琼
出来时好象不太痛苦,倒是我那时候一直紧张着,直到她顺利来了例假。

  终于叫到丫头了,我扶她走到门口,叫号的小姐把我阻在门外,看来红包是
没机会送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待丫头再出现在门口时,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脸色苍白,走路有气无力,
我赶忙上去扶着她,她抱着我突然哭了起来,尽管术后无力因而哭声不大,可在
寂静的手术室前听起来便有点刺耳,一时间引来走廊上众多目光。一个老男人和
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人流手术室前相搂,傻子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便马上
收到了很多鄙视的眼神,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思在乎这些了,我轻轻劝丫头在旁
边先坐一会,她却哭着说要马上回家,我只好硬着头皮去医生那儿开了些药,扶
着她慢慢走出了医院,待钻进出租车关好门,我暗暗庆幸今天运气好没碰见熟人。

  回到住处,把丫头放到床上躺下,丫头却又拉着我哭诉了一会,那委曲的样
子令我肝肠寸断。

  原来刚才在医院手术室丫头躺下后不久那个额头上布满雀斑的女医生就拿个
钳子之类的东西使劲从下面捅了进去,丫头痛得大喊大叫,那女医生用鄙夷的口
气吼道:「喊什么喊?这不是那些骚JB,搞进去没那么快活。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怕痛以后就别乱发骚。」丫头被吓住了,可那医生手上的粗鲁没有分毫减弱,丫
头只能委曲地忍受着,她说那一刻就象进了地狱一般。

  没想到人民医院也有这种变态医生,看来那女医生是好久没有男人滋润了以
致心态不平衡,心里便诅咒了她若干次,当然我没有说要操她之类的,我怕见了
那满额头雀斑会生出男性病来。

  等丫头情绪好了点,我到附近菜市场买了只老母鸡回来给她炖了一锅鸡汤,
又简单地做了点饭菜。等汤熬好,我盛了一碗端到床前,一口口喂丫头喝,丫头
柔柔地看我吹着勺子上的热气,眼里那幸福的神情让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伺候她。

  汤喂得差不多了,又给丫头喂了碗饭,待收拾干净,上床搂着丫头说了阵话,
丫头让我晚上一定要陪她,我看看她那虚弱样便没忍心拒绝。

  正考虑如何给阿琼撒谎晚上不回家睡觉,手机不识趣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刘
莹的号码,心说莫非胡来那小奸夫出去了她想和我重温旧梦?为免丫头不快,我
走到客厅接了电话。

  「刘莹,怎么了?」

  「雨飞,你知不知道周胖子被车撞死了?」

  「什么?周胖子?」我眼前浮现出一个满脸笑容的胖大汉,却怎么都没把这
胖大汉与死神联系到一起。

  「是啊,他昨天回县城,不知怎么被车撞死了。我刚听到消息,晚上城区支
行准备去一拨人,你去不去?」

  「去去去,该去。这么着吧,五点钟再联系。」

  这周胖子比我早两年进行,是个复员军人,据说他在部队时的主要工作就是
养猪,也不知是真是假。他复员后顶替父亲的工作到城区支行,开始几年在营业
部做出纳,因文化水平不高,后来不做出纳了便一直干保卫。做出纳时一些单位
来进帐提钱的女人被他那英俊的面孔吸引,便找很多借口与他套近乎,他便有了
一些桃花之运,不过周胖子很老实,没结婚坚决不碰女人的身子,只是花儿一多
他有点忘乎所以,有心在多中选优,于是一脚踏多船的事儿便免不了。有次一个
女孩子从他老家县城来看他,晚上这周胖子不敢留宿,将她以表妹身份介绍到另
一个正谈得正欢的女孩那儿去住,两个女人睡在一起闲聊,周胖子脚踏若干只船
的事儿便暴了光,第二天两个女人找到老行长办公室揭露他的不道德行径,老行
长当时很恼火,问他到底要哪个,他愣了好久指了一个,结果两个女人都离他而
去。后来周胖子终于找了个与他同县在市棉纺厂工作的女工结了婚,那女人为人
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周胖子格外珍惜,只可惜红颜多薄命,那女人生了孩子便
害了怪病,从此下身瘫痪。周胖子倒是不离不弃,城区支行大院里下班后便常见
周胖子推着轮椅带老婆散步的动人场景。

  以前周胖子与我的关系不错,他既然早逝,我没理由不去看看。躺床上想了
想,又给城区支行信贷部李刚打电话问了问具体情况,他说自薛成仁出事之后周
胖子怕老婆在行里担心,就把老婆送到丈母娘家去暂时住两个月,这个周末回去
正准备接回来呢,没想到飞来横祸,不知道那孤儿寡母以后怎么办。他告诉我城
区支行今晚去一辆中巴,分行机关的大客车也借了一同去,我要是去他给我留个
位置,我告诉他不用了,我自己找车去。

  放了电话,我给丫头说了一下,她倒没什么意见,只是问我晚上回不回来陪
她,我也不知道晚上究竟会怎样,只能含糊地说要是回来了一定来这儿。

  从丫头那儿出来后,我打电话告诉阿琼周胖子的事,问她去不去。阿琼那一
拨女孩子刚进行时周胖子曾教她们数过钞票,也算是有些师徒之谊吧,阿琼有意
去一下,可她晚上得陪孩子,明早又得送孩子上书法班,怕赶不回来,她便让我
自己去,又问我晚上回不回来,我说也许在那儿陪陪周胖子。

  给阿琼打过电话,我又向廖卫东借车。自从他出了那场车祸后他就请了个司
机给他开奥迪,别克已经报废,保险公司赔钱后他买了辆奇瑞QQ给朱玲玲在城区
开着玩。今天小两口都没出去,他答应马上让司机开奥迪送我。

  别人的司机跟我出去总得有点表示,便要回家拿烟,却想起家里高档存货已
经没有了,只好到路旁一个烟酒店花二十三块钱买了包「芙蓉王」,服务员让我
交钱时我竟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便想起似乎有好几年没掏钱买烟了,心里不免涌
上了一丝苦涩。

0768 2010-9-24 01:28

  九十六

  周胖子老家所在县城离市区也就一个小时路程,五点钟在分行机关接了刘莹,
六点就到了县城,司机在县城有亲戚,听说我们没有其他地方要去,他把我们送
到殡仪馆就到亲戚家去了,让我们回去时打他电话。

  殡仪馆里面有城区支行派过来的人安排着,看来城区支行新任领导还是不错,
起码对员工的生死看得不淡。我和刘莹上前敬献了花圈,对着周胖子鞠了三躬,
周胖子穿戴整齐端详地睡在那儿,仍象平常见着的一样,只是那没有血色的脸上
似有一丝愁绪,不知是不是周胖子仍担忧着妻儿老小今后的生活?

  周胖子的老婆坐在轮椅上,这会儿没有哭泣,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躺在冰棺
里的周胖子,我与她打招呼她也只微微点了下头。周胖子的儿子今年十五岁,个
子已比我高出半个头,这小子除了来客人时上去回拜几下,其余时间都直挺挺站
在他妈身边,脸上是坚毅的神态,似乎是在向他逝去的父亲保证会照顾好他残疾
的亲娘,我不由得为周胖子稍感欣慰:尽管他英年早逝,但至少他留下了这么懂
事的儿子。

  我在殡仪馆竟没觉得有什么悲哀,尽管以前与周胖子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同事
按理我应该有点哀伤之情,也许是老肖任飞扬的猝死让我知道了人的渺小和生命
的轻贱,反正人都是要走到这一步,他只不过早走了一步而已,古人不都说过「
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憾」吗?再说除了结婚前一脚踩多船有点对不住那几个女
子外周胖子可说没有什么对不起人的,尤其他老婆瘫痪多年两人仍感情如一更让
人钦佩。

  我唯一为周胖子感到遗憾的是他没能成为什么大官或大款,殡仪馆里便不太
热闹,对比任飞扬那排场就差得多,当然更不能与八宝山那些人相比了。

  城区支行的人还没到,刘莹又不愿在殡仪馆里吃饭,坐了一会我便陪刘莹出
了殡仪馆找吃饭的地方。

  县城不大,可吃饭的地方不少,看来江都市各区县的餐饮行业在政府机关的
大力支持下都有了蓬勃发展。我们在一个餐馆找了个小包房坐下,待服务员上菜
时,刘莹反常地要喝啤酒,于是服务员给我们拿了四瓶啤酒。刘莹默不作声,两
人喝酒的气氛便很沉闷。

  「怎么了莹莹?今天好象很不高兴啊。」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私下里我一直
这样称呼她,一时间还改不过来。

  「雨飞,人这一辈子到底怎么回事?周胖子这样有良心的好人怎么都得不到
好报?」看来周胖子的死令她很意外,她想不到周胖子这么好的人也会有飞来横
祸。

  「人死与好坏没关系,也无所谓报应不报应,你做好人那是你自愿的,你想
心安理得,已经给你‘心安理得’的报应了,坏人不求心安理得,你怎么报应他
们?周胖子的死是个意外,你别太往心里去。」我只能乱七八糟地安慰她,因为
我也一直纳闷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坏人却总是那么逍遥。

  「周胖子死了,他老婆以后不知道怎么办。」

  「活着的人都会有活着的办法,这个你就不用过多担心了,城区支行也会考
虑的。」

  「周胖子对他老婆可真是好啊,这世上不知还有几个男人会象周胖子一样对
老婆一心一意不离不弃的?」

  「这世上对老婆一心一意的不多,可不离不弃的还是不少。要是没有你,我
对周淑琼也会一心一意。」说这话时我竟然没有丝毫脸热的感觉,我发现听了这
话刘莹的脸色好了一些,看来女人还是喜欢听些养耳的话,可惜这类话我学得不
多。

  「雨飞要是当初咱们两个在一起,你会不会象周胖子一样对我?」刘莹两眼
直直地问我。

  「阴差阳错啊,当初要是和你在一起,只怕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
了。」我知道这是她期待的答案,胡来在外面乱七八糟她管不着,她要知道这世
上还是有在乎她的人以求心理平衡。不过我这话倒没说假,要是与她在一起她肯
定不会首先去偷人,我也会象以前对阿琼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宝。

  「雨飞,我发现你变了,我常回想这几个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你在
我身上只是在发泄,我没感觉到你对我还有什么感情。」刘莹这话倒让我很意外,
有人说女人是用心来做爱,看来这话真是不假,「这么多年了,变肯定是要变的,
毕竟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又经历了很多东西,只是我和你在一起并没有发泄什
么,要说发泄也是发泄当初没得到你的郁闷,只有在你身上的时侯我才知道其实
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心说以前那朦胧的感情怎么能当真?不过我还是挪到她
边上伸手抱了她,见她没反对,又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了一阵,正待下探时
服务员敲门送菜,赶紧回到原座。

  「唉,不知道这一辈子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再喝一阵,刘莹又感叹起来,
她的感叹声让我疑惑阿琼是不是也常思考人活着到底为什么这个问题?看来我还
是对女人的内心研究不够。

  「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其他的都是瞎JB乱谈。周胖子,老肖,他们稀里糊
涂就死了,我们活着的人就得清醒点,要活得轻松,要活得洒脱。」说这话时慷
慨激昂,说过后却是一愣:好象任飞扬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呀。

  后面刘莹流了些泪水,我知道她还是没想通人活着的意义,也许她永远都不
会想明白就连她那曾做过市委副书记的老子只怕都没想明白,因而我除了抱抱她
没有过多地劝她别哭。

  走出餐馆刘莹就清醒了,我随手搭在她肩上让她晚上别回市里,她抖开我的
手说:「还是回去吧,胡来劝我别多和你在一起,只怕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嘴里只是哼了一下。我知道胡来心怀鬼胎,怕我与刘莹到一个部门后为报
复而勾引她老婆,其实他怎知道我和他老婆早就睡过了?当然这实情我不可能告
诉刘莹,要是她知道我与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胡来,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雨飞,我们总得现实点,都有家有室了,以后我们还是少单独在一起为好。」

  见我不说话,刘莹忙开导起我来。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略有不快,却又想起丫头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吃饭了没有,
又想起还没告诉陈红我要出差的事,心说等会还是先去陈红那儿与她当面说说,
完了再去陪陪丫头,毕竟丫头今天刚刚手术,而那手术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如此
想着,便忘了与刘莹说话,刘莹以为我一直在为她的话不高兴而她主意已定因而
不再劝我,于是一路上两人竟没再说话。

  走回殡仪馆,给司机打了电话,与城区支行及县支行熟悉的人打了招呼,稍
等片刻便告辞出来。

  上车后我与刘莹都没多说什么,待把她送到文化局家属院,我便让司机直接
开到了陈红那儿。

  陈红正坐在客厅里研究着各色衣服款式,茶几上摆满了服装类的杂志。她见
我去了很是高兴,拿着书上的图样在我身上比个不停,那股兴奋劲弄得我莫名其
妙。待我告诉她要出差一个多月,她眼神暗了暗,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便恢复了正
常,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太为她揪心。她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内衣裤要我带上,让我
在外面穿她给的短裤,要是在外熬不过想乱来时我一脱裤子就能想起她。我说我
肯定会想起她因为她是我唯一见过的下面一丝不挂的女性,她听了我的话很不高
兴,问我是不是只因为她下面光溜溜一毛不染才对她感兴趣,我只好扇了自己两
嘴巴同时向她表白我对她的深情,为了更深刻地论证我对她的深情我又把她脱光
了以实际行动表白了一番。

  从陈红家里出来后,我看了看提着的两套内衣裤,觉得很难办,陈红给的东
西我又不可能扔掉,只好在路上猜测赵燕霞可能问的问题并预先想出了答案,这
才放心地向赵燕霞那儿走去。

  丫头还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便要我抱她,亲嘴时她感觉到有异味,
问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亲过嘴,她这问题我在路上可没设想过答案,不免有点慌
神,同时也暗地里吃了一惊:她怎么这么敏感?按说我刚在陈红那儿洗了个澡
(但没洗头发)还漱了口,只是临走时陈红抱着我亲了几下嘛。不过丫头既然已
问我也不能不答,我只好装糊涂说哪有时间和别人亲嘴,丫头说我嘴里的味道不
对劲,我说可能在殡仪馆呆久了被那些香薰的吧,丫头可能还没到殡仪馆去过,
听我这么说也便做罢,随后问起手上提的内衣内裤,已预设答案的问题当然难不
住我了,于是丫头很高兴地让我伺候她洗了个澡。

0768 2010-9-24 01:29

  九十七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丫头已滚在一边侧睡着,她毕竟与我通宵在一起的时间
太少,不象阿琼早上起来总是偎在我身边。丫头侧睡着时那起伏的曲线煞是诱人,
要不是她昨天才做手术,我这会儿肯定已扑了过去。可现在没办法,只能伸手轻
轻摸了摸,不过又怕影响她睡觉,只好自己先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看到桶子里丫头换下的衣裤,担心丫头刚做手术的身体沾着冷水
不好,便要给她洗掉,见那对包二奶的家伙很大,心里一动拿起来穿在身上,感
觉还算合身,只是胸前有点空荡荡的感觉,对着镜子看了看里面那人妖样,暗暗
地摇头笑了笑。

  洗过衣裤,再把各个房间通通拖了一遍,忙完这些再到卧房时我发现丫头靠
在床头正默默地淌泪呢,赶紧过去安慰她。她哭着说你要这样对我一辈子,我说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她说不让你做表哥要你做老公,我说我早已经是你老公了
咱俩孩子都有了,说到孩子她哭得更厉害了,她说陈雨飞你要记着我给你怀过孩
子你不能甩了我,我说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你拴在裤带上我还怕把你弄丢了呢
怎么会甩了你……

  卿卿我我一阵,我便伺候她起床,伺候她洗漱,伺候她上厕所,又给她做了
些吃的。估计儿子那培训班快要放学了,便与丫头告别,丫头眼里滚着泪花要我
在外面注意身体,要我天天给她打电话,要我别在外面找其他女人,那场景就如
妻子叮嘱远行的丈夫一般,感动得我搂着她啃了好久才放嘴。

  儿子上的书法培训班设在文化宫的一楼,我到那儿时阿琼正踮着脚尖往里面
张望,臀部因此便显眼格外诱人,我偷偷溜到她身边突然抱住她,吓得她尖叫了
一声,待看清是我便笑着伸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那一刻我们都忘了一切,心中
想的只是儿子下课出来后站在中间拉着我们蹦蹦跳跳的那种温馨场面。

  下课铃响了,儿子出来见我们一起接他,自然是兴奋不已,他将装纸笔的袋
子丢给我便拉着我们往文化宫里那些游乐设施走去,我们只得陪他在那儿玩了一
阵。待我们叫他回家时,他却非得去吃肯德基,否则就在这儿一直玩下去,没办
法,我们只好又陪他吃了顿垃圾食品。

  回到家里告诉儿子我要出差一个多月,他只是「嗯」了一声,不等我交代他
「要听妈妈的话」之类的废话便去摆弄他那些玩具去了,我不由得慨叹「少儿不
知愁滋味」,同时也理解了「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句话中「心」的真正含义便是
「伤心」。

  晚餐在阿琼她妈家里吃的,老丈人开了瓶好酒为我饯行,酒桌上老丈人以他
多年的经验劝我正确对待人生的起落,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没
有听进去,不消细表。饭后丈母娘将儿子留在那儿睡觉,我知道她想给我和阿琼
夫妻俩留个单独话别的机会,毕竟这一去有一个多月。

  回到家里阿琼便给我收拾行李,从洗发水沐浴露到刮胡刀指甲剪,从毛巾到
袜子,从外衣都内裤。看着阿琼展示她给我买的两条内裤,我想起陈红给我买的
内裤丢在赵燕霞那儿忘了拿,心说明天还是得去拿着,不能辜负了陈红的一片心
意。

  袋子越装越鼓,我说那外衣有一套就行了,要是天气变了我再买就是,她说
你会买什么东西?要是忘了买到时候在外面感冒了怎么办?

  看着阿琼为我忙碌,我心里很是感动:再怎么着,她也是我老婆,再怎么对
我不满,她也会真正关心我,再怎么偷人,她心里的老公还是我。就如周姐,我
和周姐在床上再怎么和谐,她最关心的还是李文,也如刘莹,胡来再怎么在外面
乱来,她还是舍不得离开。看来夫妻久了就是一家人的亲情了,就如兄弟姐妹一
般,尽管偶尔也会争吵,可那亲情总是抹不了的。

  晚上与阿琼的告别仪式非常隆重。阿琼的眼睛还是那么迷人,尽管没有赵燕
霞那般晶莹剔透;阿琼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鲜嫩;阿琼在
床上还是那么令人兴奋,尽管没有陈红那般风情万种;阿琼的叫喊声还是那么秀
气,尽管没有陈红那般婉转动听。

  这晚的亲嘴充满了深情,这晚的撞击发自内心,这晚我在她身上没有想起别
人,这晚我紧搂着她发泄的是对自己妻子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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