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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生花 2011-11-6 11:58

【欲海神龙】【全】 作者:天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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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神龙

作者:天外一道
排版:冷墨生花
字数:2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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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生花 2011-11-6 11:5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欲海神龙】章节目录


  序
  第一章   白水定计
  第二章   西岳华山
  第三章   听风夜宴
  第四章   潜龙之渊
  第五章   正邪之辩
  第六章   经略关中
  第七章   突袭伏龙
  第八章   覆灭黑风
  第九章   静观其变
  第十章   收降慕容
  第十一章  潇湘风流
  第十二章  太原府尹
  第十三章  暗渡陈仓
  第十四章  半渡之战
  第十五章  折花之赏
  第十六章  逐鹿之策
  第十七章  入川之路
  第十八章  道宗传人
  第十九章  身外化身
  第二十章  会盟之约
  第二十一章 长河日落
  第二十二章 血漫延津
  第二十三章 辣手摧花
  第二十四章 缤纷落英
  第二十五章 晋阳军议
  第二十六章 拜谒峨嵋
  第二十七章 平定西蜀
  第二十八章 联姻宴舞
  第二十九章 云雨巫山
  第三十章  枫桥夜话
  第三十一章 南北争雄
  第三十二章 武陵春色
  第三十三章 夺占广安
  第三十四章 丰台决战
  第三十五章 侵掠如火
  第三十六章 东征春色
  第三十七章 金陵春梦
  第三十八章 坚城对峙
  第三十九章 血战城垣
  第四十章  阻援之战
  第四十一章 轻取荆州
  第四十二章 无遮大宴
  第四十三章 釜底抽薪
  第四十四章 离间之议
  第四十五章 春染梦园
  第四十六章 血流漂橹
  第四十七章 争城以战
  第四十八章 临阵换将
  第四十九章 问鼎之战
  第五十章  靖难之役
  后记
                【完】[/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欲海神龙


作者:天外一道
排版:冷墨生花


                 序

  初冬时节,北平,燕王府。

  已是子夜时分,王府书房中却坐着七八人,气氛凝重。

  坐在上首的朱棣缓缓言道:「父皇看样子过不了这个冬天了,诸卿看我们该
怎么办?」。

  左手方向的道士铁灵真人微一颌首,抚须而言:「今一两年内,建文帝忙于
稳定局势,当不至于对各藩王发难。但两三年后根基稳固之后,恐怕会削藩以固
皇权,届时怕王爷亦难身免。」其他数人纷纷点头称是。

  铁灵真人继续言道:「为今之计,外当联结各藩以为策应,内则整军备战,
蓄势以待南下之机。我燕赵之师数年来外抗元蒙铁骑,早已是百战雄师,大军一
旦南下,必是所向披靡。以建文小儿之力,岂能抗之?」众人轰然大笑,屋中气
氛顿时转为热烈。

  「好,就依道长所言。林将军,你在一年之内,从我藩地六十万大军中抽调
二十五万人,组建南下兵团,另外单组一支五万人的骑兵,由你直接统率,直属
我指挥,马上去办吧!」

  「是,臣领命。」右手边一位相貌威猛的大汉起立拱手而言。此人是燕王手
下大将林玉成,数年来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斩杀蒙人数以万计,令蒙人闻风
丧胆,为燕王手下第一猛将。

  「自即日起,内政由道长安排,军务由林将军总揽,我亲自去联结各藩,同
时收服各地的武林势力,为我军南下做准备。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吗?」

  朱棣环视众人一圈,见大家不再有异议,当下站起身来,说道:「没意见的
话,就开始分头行事吧!」稍一停顿,又大声言道:「本王平定天下之日,诸位
将是我的开国建业的功臣,我必不会薄待大家。我也决不会象父皇那样,屠戮功
臣,寒天下人之心。望诸位与我共勉,缔造我大明皇朝中兴盛世!」

  诸人轰然应诺。

     ***    ***    ***    ***

  朱棣来到卧房门前,两个丫鬟早已侯在两旁,疾步上前,服侍其梳洗更衣,
之后叩首退下。

  「云裳,相公来了。」

  朱棣疾步跨到榻前,掀开帐幔,只见榻上玉人衣裙半解,玉体呈横,当下一
对魔爪从云裳精致的短裙下伸到了她细腻光滑的美腿之间,一边用自己的大嘴轻
轻的咬啮着她的耳陲。

  云裳要害受袭,加上耳垂处传来的要命的热痒,芳心被激起了滔天的涟漪,
美目紧闭,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朱棣轻轻的吻上了云裳香甜的小嘴,云裳现在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了。

  云裳在朱棣的一对魔爪的帮助很快就衣裙俱解,玉体尽裸,娇躯中没有一点
力量可以抗拒朱棣的入倾了。

  当朱棣看到云裳雪白粉嫩的胸脯,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一把把云裳压
倒在身下,一张大嘴四处的在云裳的酥胸上舔吻。

  云裳从朱棣的眼神中知道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在她看来现在朱棣就是她
的一切,为了朱棣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她闭上双目等待着朱棣的暴风烈雨,从乳房上传来的刺痛使她秀眉微微的邹
起,但是她没有反抗,因为现在在她上面的男人是她一生的等候。

  朱棣猛的把她的亵衣扯掉,一具雪白动人的美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紧闭的
双目,微蹙的秀眉,美丽的姿容,还有那高低起伏的胸脯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一般
刺激着他的全部神经。

  平坦的小腹上由于长年的运动没有半点赘肉,小腹下面玉蕊处早已经潮湿一
片,处女的幽香变的更加的迷人,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那种似拒还迎的模样
绝对是一种粉红的诱惑。

  云裳在朱棣强烈的男子气息的倾袭下已经开始迷惘开始呻吟,虽然朱棣的动
作比较粗暴但是现在她反而觉得有一种很是刺激的感觉,从胸口、大腿深处、小
腹上传来的酥麻刺痛给她带来了特别的快感。

  朱棣粗暴的拉开了云裳夹紧的玉腿,猛一挺下身,下体粗硕巨大的阳具一下
子深深的捅入了云裳玉门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从私处传来,云裳忍不住「啊」
的一声痛呼起来。

  只可惜此刻的朱棣不再是平常那个温柔怜惜她的朱棣了,强烈的欲望让他疯
狂,从阳具处传来的紧紧包裹的紧凑感觉让他全身的皮肤都在跳跃。

  湿热的花蕊紧密的包裹住了他昂刺粗壮的玉茎,云裳处女的要害遭此重创,
禁不住一阵痉挛,随着她神经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道巨大的收缩,处女的花径本
来就很窄小经此收缩使花蕊深处的嫩肉更是紧紧的箍住了朱棣的阳具。

  随着朱棣从缓慢到快速的抽送挺刺,云裳的俏脸上的表情也从痉挛疼痛变化
成了享受,沉迷欢快,雪白的酮体在各种奇妙的感觉的刺激下悄悄的蒙上了一层
玫瑰般的粉红色,在夜色的笼罩下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朱棣经脉内的真气随着欲望的增长而不住的攀升,随着力量的攀升下体阳具
又变的更加的粗大,云裳觉得自己的娇嫩花蕊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一般,不
过这种紧密接触所带来的极度快感却是份外的享受,此刻,她只希望朱棣不要停
止,就这样一直深深的占领她的处女地才好。

  随着朱棣猛烈的冲击挺动,云裳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飞上天的那样欢快,她花
蕊处的嫩肉伴随着朱棣的挺动而不断的翻转,带着纯阴气息幽香淡淡的蜜汁如珍
珠一般缀满了芳草就好像是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草丛之间处处写满了生命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下体传来,朱棣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爆炸
开来,整个人都在欢呼,在歌唱!

  蓬勃的生命力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激荡,这是为生命在欢呼,是在为心灵得到
完整的释放而歌唱!

  体内的真气在强大的快感面前变的极为的乖顺起来,就像是奔腾的黄河一样
在他经脉内游走。

  「哦……」的一声娇呼,云裳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不受肉体的束缚正无拘
无束的漂游在天空,一阵极其猛烈的奇妙感觉从花蕊处升起,终于忍耐不得极度
的享受,一股蕴涵着无数生命因子的赤纯元阴从花蕊深处迸射而出。

  晶莹的汗珠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样点点剔透,面带满足笑容的云裳在这
层薄薄的氤氲气息的衬托下就像是天女下凡,她在此刻才真真领悟到「只羡鸳鸯
不羡仙」的道理。

  一股滚烫的纯阴精华从云裳的花蕊处喷到了朱棣的龙根处,马上就被朱棣体
内正处于龙虎交合阴阳交融的真气吸收的一干二尽。

  朱棣赤裸雄壮的身躯微微的颤抖,下体深深进入云裳身体的阳具也随之慢慢
的蠕动摩擦着云裳娇嫩的甬道。

  「哦……」云裳感受着由于朱棣阳具摩擦她的甬道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忍不住
呻吟了起来。

  「痛吗?」朱棣问道。

  「王爷,云裳虽然有点疼痛但是云裳却非常的高兴,因为云裳终于可以把自
己的身体交给她最爱的相公了!」云裳睁开秀目一往情深的看着朱棣道。

  「哦……」云裳又是一声呻吟,原来朱棣由于太过酥爽,阳具再次蠕动抽提
起来,如电一般酥痒的感觉迅速传遍了云裳的全身。

     ***    ***    ***    ***

  云收雨散,朱棣轻轻抬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云裳,「云裳,今天我破去你
的身子,因为明天我就要南下了,此去,生死难料,所以我等不到娶你的那一天
了,你不怨我吧?」

  「王爷要干大事,云裳知道,今天把身子给了王爷,就是以后有了变故,云
裳也不会有遗憾了。」

  「好,云裳,我决不会让你有委屈的,等着我回来。」

  第二天,一行十余骑冲出北平城的南门,绝尘而去。

  这一年的冬天,明洪武帝朱元璋崩逝,建文帝即皇帝位。


             第一章 白水定计

  朱棣一行十余日奔波,这一日来到了华山脚下的白水镇外。勒马立定,护卫
首领李铭靠上前来,道:「王爷,前面就是白水镇,过了此镇右转入山,沿山道
再行半日左右就可到华山派所在地落剑谷了。」

  朱棣道:「好,去镇上歇息一下,明日拜山。」

     ***    ***    ***    ***

  华灯初上,夜幕四合。白水客栈玄字一号房中,朱棣品茗而坐,李铭垂手肃
立一侧。

  朱棣道:「方今天下武林,论势力以少林、武当为首,少林八百僧兵数年来
随我军转战漠北,功勋卓著。少林与我的关系较为紧密,可以放心。武当受父皇
大举封赏,拨银数十万在武当山上大修宫观,但其创派之人张三丰却一直行踪不
显,父皇赦封张三丰的诏令也一直不接,洁身自好之意明显,故不须顾虑。」

  「除此之外,其他各派莫不交结各地的藩王、官府,联结以牟利。宇文世家
位于北方邯郸,其家主之女宇文云裳入我府为姬,此行之前我已将其收入房中。
慕容世家位于山西太原,其长女慕容霜为赵王姬妾,次女慕容雪云英未嫁,你等
下即派慕容英明日回家去,向其父提亲,将慕容雪带来见我。」

  「大江帮控制长江水运,其帮主刘龙云与建文关系密切,恐怕难以拉拢,山
东、安徽等地方上多为小帮派,暂时不须顾及,稍后再说。长江以南的峨嵋、青
城、南海、岭南司徒世家、江浙南宫世家等等,你先派人去摸一下情况。」

  「华山派是你的师门,你又是大弟子,你师父沈立山三年前将你推荐给我,
去年又来函欲将其女沈丽蓉嫁给我,我在回函中已答应此事,今晚你就派人将聘
礼连夜送去……」

  稍一顿,又道:「你去办吧,另外把玉娟叫来。」

  李铭垂手应诺,转身出房。

  这李玉娟是北平京华门门主李少春的闺女。京华门是北平的一个小门派,以
设馆收徒的费用和门下弟子给富商大贾保镖护院的收入混日子。本来李少春是将
其女许给了一个富商为第四房小妾,那日带玉娟去和富商商量嫁娶的事情,回城
的时候恰好与视察完北平周边防务后返回的朱棣在路边的茶棚相遇,玉娟当时并
不情愿嫁与人为妾。

  朱棣但见此女粉红色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
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豔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著男人的欲望,好一个尤物
的感觉充斥心间,当下心中大动。

  朱明皇朝本是当年小明王韩山童弥勒教一系,而弥勒教则是魔门邪宗一脉,
其所修炼的种玉大法,以情欲入手,在丹田种下魔胎,最终修成魔灵,从而将肉
身转成魔魅之体,再由魔入道踏上天人之境。因此对女色从来是多多益善,这也
是朱明皇朝历代皇帝荒淫无度的原因之一。

  当下主动搭讪,弄清了事情原委,随即表明身份,并提出将此女收入府中的
意思,京华门门主李少春立时喜不自盛,立马答应。

  当晚即将此女送入府中。由于当时朱棣的修行正在关卡上,更发现此女在轻
功方面有惊人的天赋,遂传其心法,令其修炼。半年来,虽时常将此女招入房中
大逞手足之欲,但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次女亦十分乖巧伶俐,甚得朱棣的
喜欢。今次带在身边,一是想让此女在需要时侍寝,二是用此女已有小成的轻功
传递消息。

  白水镇已是华山派的势力范围,华山派实际上早已投入麾下,因此朱棣才想
在今晚轻松一下。尽情的享用一番玉娟的处子之体。

     ***    ***    ***    ***

  盏茶时分之后,玉娟穿着是件粉色的薄衫,上身罩了件浅绿色的小外套,推
开房门进到房中,盈盈一拜,道:「王爷,找玉娟有何事?」当此之时,玉娟媚
眼如丝,瞟了过来。

  朱棣心中一荡,邪笑道:「你说呢?」随即伸手将其拉入怀中,将其外套脱
下,搭在玉一般洁白的手臂上,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
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
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久抑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玉娟柔软轻灵的身体
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朱棣极有技巧的挑逗
下玉娟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朱棣的紧密接触,更
是将朱棣的欲望完全挑了起来。

  玉娟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
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朱棣用嘴再度堵上,玉娟
的情火慢慢地被朱棣挑起,她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朱棣的怀内,再
无力移动一步。

  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朱棣一手下滑至她耸
翘的香臀,玉娟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
是烫得惊人。

  朱棣将她抱起,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玉娟的酥乳在他有
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玉娟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
发出一声叫唤。

  朱棣身形展动,抱着玉娟扑到了塌上,两人此时都是情动,更没有多余的言
语,在朱棣的魔爪下,转眼间玉娟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
件蛋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
住春光,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玉娟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他的双
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朱棣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玉娟浑身
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朱棣胯下发
力,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
的感官,玉娟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情欲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
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朱棣胡作非为。

  朱棣一把扯去她的蛋黄色鸳鸯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玉娟急忙双
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一把推倒,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玉娟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朱棣的面前,玉娟毕竟还是处女之身,未
行过人道之事,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
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欲火。朱棣目
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感觉到朱棣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胴体,玉娟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
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
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朱棣跪立在塌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
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

  朱棣一边挑动阳具刺激着那座小小的玉门关口,一边小声在她的耳边问她,
她的双腿被粗壮的腰部分的大开,硬挺硕大的阳具顶端正顶在她那一片湿润的阴
道入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阴唇瞬时被分开小小的缺口,紧紧的将龟头夹在
了当中。

  俩人同时间一叫,朱棣是因为太爽,而玉娟是因为那幼稚的青涩处女地被人
强行捅开而引起的强烈的痛楚。抱住玉娟微微颤抖的身体,朱棣直接一挺分身,
「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没入了玉户之中,玉娟猛的发出撕天裂地的痛叫。

  「啊……」玉娟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

  朱棣徐徐发力,硬挺硕大的阳具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玉娟下体的玉户深处慢
慢的戳入,伴随着阳具向体内的逐步捅插进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使得玉娟再也说
不出话来,处子的鲜血缓缓流溢而出。

  玉娟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子
之躯在今天终于在朱棣硬挺硕大的阳具缓缓的戳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的破
开。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朱棣的阳具,这种舒服的滋味前所未有。

  「你的身子真紧。」朱棣道。

  话音未落朱棣猛然发力,火烫的阳具凶猛的破开玉娟那紧密的阴道,宛如一
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到玉娟体内的最深之处。

  「哦……」

  玉娟痛苦的用手紧抓着床褥,这一下就象已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
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在玉娟强烈的痛楚当中朱棣感受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
同时被这紧密而火热的阴道紧紧的夹着阳具,虽然还没有进一步的抽动,但是在
捅入的一刹那已经感觉到了无限美好的滋味。

  「啊……」

  朱棣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大手在玉娟的腰上轻轻的一托,玉娟的腰身已经被
抬了起来,同时双腿硬是将玉娟的双腿撑起,令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冲向天
空,小小的肉穴被扩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阳具进一步的插戳。扶住了她的屁股,
硕长的阳具向后一抽,瞬时间两个人一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爽,实在是太爽了,仿佛能够感觉到玉娟那娇美的肉穴在抽出的过程中对阳
具的那一份无间的积压和摩擦,强烈的快感顺着阳具直冲向头顶,浑身的神经极
度的兴奋,精气比以往快过数倍的速度在体内高速的运行,还没有进行采补,功
力竟已经有了这样的精进。

  玉娟只感觉到已经被完全充实了的身体,突然间缺少了什么,尽管下体的疼
痛令她晕眩,可是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突然间席卷过她的全身,她呆住了,这是怎
么回事?

  朱棣体内的魔灵配合着硬挺硕大的阳具以及绝妙的技巧,强猛发力,直捅入
体然后又全根抽出,深深的挖掘着玉娟体内女性的本能,玉娟啊啊的呻吟着,紧
闭着眼睛,被强猛的力道直推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阳具抽提的动作
溢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斑斑点点,落红片片。

  伴随着阳具持续不断的抽送,顿饭光景之后,玉娟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如
火烧般的强烈痛楚感也逐渐幻化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渐渐的玉户中已变为泥泞的
沼泽。是时候了,于是猛烈的快速攻击开始了。

  随着朱棣的持续攻击,玉娟渐渐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的呻
吟出声,逐渐淡忘了破身时的苦楚,身体也逐渐的配合着朱棣的动作,表情越来
越兴奋。

  终于在又一轮强攻下,玉娟的身体突然一下绷直,玉腿忘乎所以的紧紧夹住
朱棣的腰,口中发现一阵梦呓似的呻吟,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
悦的感觉中泄出了大股的阴精,朱棣当下运转种玉大法,如长鲸吸水,尽数吸入
丹田之中。

  玉娟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朱棣赶快将她弄醒,玉娟醒来后不由自主地紧紧
抱着朱棣,与其四肢紧紧交缠,看到玉娟这个样子,朱棣不由涌起一种征服者的
快感。由于这是玉娟的第一次,为避免再弄下去会出事,朱棣随后轻轻巧巧的把
自己送上了巅峰,在喷发的一霎那,第三次达到高潮的玉娟狠狠的一口咬在朱棣
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朱棣缓缓抬起身子,粗硕的阳具从玉娟下体玉户中缓缓抽出,带出了大股的
淫水秽液和丝丝血水。

  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玉娟仍然紧紧将朱棣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双
峰也紧紧贴住朱棣的胸膛。

  朱棣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抬起身来,床单上的一片落红映入眼帘,朱棣替一
丝不挂的玉娟盖上被子,然后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玉娟,苦了你了,快睡
吧。」玉娟应了一声,偎入朱棣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伴随着天明的曙光,靖难之役的部署开始展开。[/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二章 西岳华山

  午时,日正当中。

  华山落剑谷,朱棣一行五人来到谷口。守侯在谷口的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
门下四大弟子快步迎了上来,抱拳一礼,道:「燕王殿下,欢迎您驾临鄙派,老
朽不胜荣幸。」言毕转身拉过身旁一位少女道:「这是小女沈丽蓉,见过燕王殿
下。」

  只见此女身材修长玲珑,一色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山水般秀气动人,
说不出的淡定,矫好的身躯上有一种夺目的气质,在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与
人清丽脱俗的空灵之感。

  朱棣淡笑着言道:「这里不是朝堂之上,不必多礼。今日小王拜访沈掌门,
是为亲自向丽蓉小姐提亲而来,若蒙掌门答允,小王不胜欣喜。」

  说毕一揖到地。

  沈立山慌忙伸手相扶,惶恐言道:「燕王请起,折杀老朽了。」

  自宋元以来,程朱理学兴起,社会各阶层等级森严,皇家权威日盛,封建行
会崛起,升斗小民与士大夫阶层间的区别泾维分明,这也是中国当时产生的资本
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最终在历史演进中湮灭无存的原因。故此,朱棣的礼节对
无官无职的沈立山而言,是极其不恰当的。

  毕竟朱棣是手掌幽、燕、鲁、豫等数州军政大权,且拥有雄兵数十万,节制
一方的藩王。以沈立山的世故,岂能不知提亲之说只是托辞的道理,朱棣来此定
有其他用意,只是未明言而已。

  双方当下又互相寒暄了几句,即在沈立山父女的陪同下,一行人一边聊着一
边向谷内走去。

  沿着山道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群峰环绕的谷地呈现在眼前,但
见周边山峦之上郁郁苍苍,林木繁盛,谷中地势平坦,绿意盈然,朱棣不禁出言
赞道:「好一个灵秀之地,难怪沈小姐清丽脱俗如空谷幽兰。」

  沈丽蓉俏脸绯红,羞涩言道:「王爷……您说什么呢。」

  沈立山微微一笑,道:「王爷谬赞小女了。」

  众人来到谷中最大的一栋两层楼房之前,只见楼顶八檐盖八角突起,角尖雕
镂中空,开以对穿的小孔,恰好一阵微风袭来,呜呜作响,似微不可闻,却又声
声入耳,韵律独特,楼上匾额笔法苍劲,横书「听风楼」三字。

  朱棣脱口道:「好书法,好韵致!」

  来到一楼大堂分宾主坐定,华山派掌门沈立山首先开言:「王爷前次来信,
应允丽蓉嫁入燕王府,为殿下侧妃,老朽十分欣喜,若王爷方便,今次就让丽蓉
随侍左右,丽蓉功力不弱,当可为殿下分忧。」

  朱棣脸带笑容,道:「如此就一言为定。」话锋一转,对沈丽蓉道:「明天
一起去登华山好不好。」

  沈立山马上替其女回答道:「行,明天就让小女陪王爷游览一下华山的名胜
吧。」

     ***    ***    ***    ***

  一夜无话,第二天在沈丽蓉的陪伴下,两人一路向山巅行去,一路上的景色
优美如画,空气清新如水晶。

  日近中天,两人来到后山的一个瀑布前,那瀑布水流从极高的山峰之巅飞泄
而下,打在一块巨大的白色的岩石之上,发出哗哗之声,岩石洁白光润,一看上
去就知道质地极为坚硬,可在这瀑布千万年的冲击下,仍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
面,虽然此时水流不是很大,但因为是从极高处落下,却也有千军辟易的气势。

  两人离着瀑布还有数丈之遥,仍感到一股逼人寒气,待走到瀑布下,水珠溅
到脸上身上,竟如冰水般阴冷刺骨。

  沈丽蓉道:「这寒泉瀑布在峰顶上共有三个泉眼,现在只是一个最小的泉眼
在流水,再过三天,其他的两个泉眼也会有水涌出来,到那时水流如柱,轰声似
雷,场面极为壮观。」

  朱棣不觉豪气上涌,长啸一声,纵情吟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
和月,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定天下!」

  「王爷好大的气魄。」话音未落,从山道旁的树林中走出了沈立山和李铭。
而沈丽蓉则媚眼如丝,凝眸在其身上。

  「爹给你找的夫婿不错吧。」沈立山对其女打趣道。

  「爹……」沈丽蓉嗔道。

  朱棣暗运魔功,默查周围数十丈方圆,确认无人后,脸色一整,对李铭微一
点头,开口对沈立山道:「沈伯父,这里没有外人,小王也就实话实说,华山不
知有没有可使五万铁骑穿山而过的路?」

  沈立山神情一肃,略一沉吟,道:「据我所知没有,但如果把通过的时间延
长到一个月以上,以每天两三千人的速度穿山而过,倒是可以。」

  「好,李铭你马上去准备一下,明天请沈伯父带个路,我们把路走一遍,实
地探察一下!」朱棣转向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续道:「可以吗,伯父?」

  「没问题。」沈立山一口应诺。

     ***    ***    ***    ***

  当夜,在沈立山的默许下,沈丽蓉亲身侍寝。

  听风楼,后进澡房之中,断断续续的淅淅沥沥水声传了出来,往浴桶里添水
的水流声、铜壶暖炉的相撞声、硝石相击的打火声、蒲扇扇动的风声,真是声声
关情,悦耳动听。

  一只巧夺天工的沉香木浴桶摆在屋中,放在了雪籐躺椅的旁边,原先摆在那
里的屏风却被挡在了窗前,严严实实地就连月光都遮去了,那龙凤香烛摇曳的烛
光便陡然暧昧起来。

  朱棣拥着沈丽蓉来到桶旁,轻轻抬手,把自己的青色长衫脱下来,烛光里,
肌肉盘结的赤裸身躯雄壮如狮,油亮的肌肤更是隐泛毫光,配合上一张俊雅的面
孔,自有一种奇异的魅力。

  接着熟练的褪去了沈丽蓉的衣裙,但见这具身体虽然还略显青涩,但是匀称
的身体,傲然挺拔的双峰,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细腻的肌肤,雪白的颜色能让
人看见细细的血管,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稀稀落落的点缀着几棵小草,粉红的禁
地,只能让人略窥一点美景,更是引人瑕思。

  拦腰抱起玉人,跨入桶中。雾气升腾中,玉人拿起木勺朱棣头上浇水,之后
握起一块混了香精的皂角在发上轻轻搓揉起来。虽然动作生硬无比,没有什么手
法可言,无名指上长长的指甲还不时弄痛了头皮,而从手中木勺浇落下来的水也
总是慢了一拍,使得那皂角的泡沫杀得两眼几乎流泪,想来心中当下定是羞涩难
当,心乱如麻。

  可朱棣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天下能有几人有福享受美女如此的服侍呢!
意飞神驰,朱棣一时陶醉在美女的羞怯和生疏中,那壮硕的阳具却不甘寂寞地暴
涨起来,大有劈波斩浪之势,可惜浸在水里的下半身被浴桶形成的阴影遮住,只
有那巨大的龙头在水波荡漾中忽隐忽现。

  玉人樱脣突绽一口咬在朱棣赤裸的胸膛,一阵刺痛传来,肌肤竟渗出血来,
让她红脣玉齿一下子变得妖艳起来,听她呢喃道:「王爷,丽蓉尚是处子之身,
行事之时,求王爷多加怜惜,轻柔些个,令丽蓉少些苦楚。」

  朱棣道:「妹子放心,为夫一定轻轻柔柔的来,只是合欢之时,苦楚难免,
妹子也要忍着些,好不好?」

  「丽蓉会的。」沈丽蓉羞涩无比的呢喃应到。

  须臾光景以后,沐浴已毕,朱棣抱起赤裸美女,起身跨出桶沿,抓起浴巾,
擦去两人身上水渍,怀拥美人步入卧房,撩起帐幔,扑到榻上。

  双手轻握小蛮腰,美丽的躯体骄傲的展现在面前,挺立的玉峰上一点诱人的
嫣红,在嘴中娇艳欲滴,滚圆的臀部在手中不断的扭动。可爱的裂缝只待君王的
临幸。

  「爷……」

  腻人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听不出是撒娇还是什么别的。

  低头看着怀内的女子,肌肤泛红,显然是情动已极,欲火不由得大幅升起,
双手托起她的大腿用力一分,接着将手指插入了胯间的玉门之中,用力掰开,身
下的美人不由疼的大叫起来,双手推拒朱棣的身体。

  「忍着点,这是你作为本王的女人,承受夫君我的宠幸,破瓜开苞时必须忍
受的。」

  顿了一下,续道:「女孩子头一遭侍侯男人行房,破身子的时候,都会很疼
的,忍忍吧。」

  说毕强压下美人的抗拒,将那壮硕的阳具瞄准了那小小的玉门穴口,用力一
顶,便插入了寸余。

  「好紧!」忍不住赞着。

  血从中流了出来。

  「我来了!」

  朱棣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用力的将她的双腿展至极限,臀部下压,狠狠的
捅穿了那一层贞洁的薄膜,粗硬的阳物直送到体内深处,刺穿了身下美女那纯洁
的身体。

  接下来的就是疯狂,朱棣在那美丽的身体中开始猛烈的进出着,用力的抽插
捅刺令她那粉红的阴唇不断的开合,撕心裂肺的巨痛从捅入了粗硬的阳物后被撑
裂了的下身传遍全身,使得身下的美女发出声声惨叫。伴随着胯下美女的痛楚的
吟泣,朱棣开始疯狂的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

  「真是一匹上等的好马呀!」朱棣心中暗道。

  柔软的臀部带来极佳的手感,紧窒的小穴摩擦着火热的阳具,仿佛丝绸般的
舒服,朱棣发出舒服的呻吟。华山玉女沈丽蓉疼的紧紧的咬着被子,身体仿佛叫
人撕开了两半。

  伴随着持续的捅插耸刺,朱棣逐渐发动魔功,胯下承受着强力淫奸的女人渐
渐的哭尽甘来,当处女的血混合了溢出的淫水,她也开始体会到了性爱的舒爽。

  朱棣抱着胯下女人的臀部用力的摇摆,努力将一波波的快感送上她脆弱的神
经,刺激着她下身私处的感官,逐渐将沈丽蓉带上了第一次的高潮。温暖湿润的
甬道,美味的嫩肉几乎就在那一瞬间痉挛,纠缠了起来,本已经无力的身躯却奇
迹般的一僵,一股炙热激流浇在捅入体内的壮硕的阳具之上。

  「爷……我上天了……」细微的呻吟在张开的樱桃小嘴中细细的飘了出来,
微弱的呢喃带着湿润在嗓子的深处缓缓回荡,飘入了灵魂的深处……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又如何会是朱棣这个花丛老手的对手,待到连续用
了三种姿势,六种花样,沈丽蓉终于彻底臣服在朱棣的跨下而不可自拔了。不久
就泄的神智昏沉,意识模糊了。

  硬硕的阳物紧紧贴在甬道浅处的上壁,涩涩的一磨那略显粗糙的快乐之源,
刚刚缓过来的身躯,又猛的一颤,飞快的摩擦着,巨大的阳物虽有一大半露在甬
道之外,但是却如次次击打在美女灵魂的深处。

  死命的掐着身上男人那健壮的手臂,身下的美人张着无声的嘴,身体不断的
抖动,脸上是欲仙欲死的表情,雪亮的淫液水光映着青筋纠结的粗大阳物,充血
挺立的胸前红豆在粗大阳物的一进一出中抽搐,轻轻的一捏。

  「啊!」胯下的女人惊天动地的一叫,神思迷惘的晕了过去……

  伴随着巨大的阳物在女人体内剧烈的跳动,一股股的精水喷入女人身体的深
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传遍了朱棣的全身。

  朱棣满足的一叹,拔出硕大的阳物,把无力的美人象抱洋娃娃般搂在自己巨
大的怀里,任由怒张的阳物在空气中跳荡,美人无力的一挣,俯下身迷醉的轻握
着还未软化的宝贝,爽得朱棣眯上了眼睛。

  夜深沉,桃红帐暖玉体酥,美人如玉剑如虹,枪挑水帘浴红血,一注琼浆入
玉房。


             第三章 听风夜宴

  天光放亮,明亮的光线从窗外射入室内,朱棣心中舒爽快慰,看着怀中拥着
的丽蓉身软无力的样儿,不觉更加得意。初尝欢好滋味的丽蓉紧紧的抱着朱棣雄
壮的身躯,羞答答的低垂着头,神情分外的痴迷,小脸不停的挨擦着他的脖子。

  抚摸着顺滑美丽的长发,极其自然的一伸手,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抱在了
怀里,头埋在细腻姣好的颈上,感受到充盈着自然的女儿家香气的秀发掩盖着的
脸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不言语。

  怀中的女人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惊,不过一瞬间后有点僵硬的身体便变得
柔软如昔,安心的靠在有力的怀抱中。

  过了一会,感觉到自己贴着的颈项逐渐变得火热,朱棣暧昧的看了看绯红的
脸。双手几乎是不用指挥的攀上了柔腻的乳峰,轻点,轻按,轻拂……接着稍稍
大力的一拧,美人就在一瞬间战抖了起来。

  一手继续在已经骄傲挺立的峰顶活动,一手已经下到幽深之地寻幽探胜。轻
轻的一触,竟已是春潮泛滥。轻轻抚弄着细腻光洁,滑润得如同上好的丝绸般的
肌肤,魔爪游走在娇嫩的大腿内侧,时不时的擦过傲然挺立的相思红豆,偶尔调
皮的划过湿润的肉唇。

  少女柔软嫩滑的身躯为这不可名状的刺激发着颤,绯细的汗珠悄悄的渗出,
打湿了本就轻薄的衣衫,青春骄傲的身躯以迷人的粉红在诉说着她的快乐。

  神智有些迷惘的美人扭捏的摇动着身体,不自主地摆动着下身,去追逐手指
的触觉,魔爪灵巧的闪动着,时不时的给予痒彻心扉的偷袭,美女被逗弄得逐渐
陷入疯狂,微张的檀口发出阵阵的娇吟。

  朱棣轻轻的咬住晶莹剔透的小耳垂,用蛊惑的声音道:「乖宝贝,我要让你
上天堂!」

  魔爪一下捂住娇嫩的禁地,食指拇指轻柔的捏住了充血变硬的红豆,快速的
捏,旋,按,套……峰顶的手指重重一拧,酥痒的感觉在身体里飞速扩散,美人
身体猛的一拱,全身变得僵硬,「呜……」如泣如诉的呻吟骤然响起,美丽的螓
首死死的抵在了朱棣的肩上,微弱得听不清晰的呻吟在美人的喉咙里徘徊,格外
的让人回味,良久,良久……

  当美人缓缓软倒在怀里时,朱棣拉过美人的小手,放在渐硬的分身之上,然
后转过身子,舒舒服服的躺在美人的大腿之上,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小手轻柔的抚
弄,酥酥的刺激,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猛然间一把抱起怀中的美人,双手握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然后手握着挺起
的阳具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用力的一顶,再度深深的埋入了其中,伴随着抽提耸
动的节奏,丽蓉那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日光之下,无力的晃动着上身,雪白的双峰
伴随着节奏在光影下摇动,细细的呻吟在口中逸出,半眯着迷离的眼眸,淫靡的
肉体摩擦声伴随着迷死人的呻吟逸散在空气之中,一点点的消失。

     ***    ***    ***    ***

  日头已近中天,听风楼的正厅之中,华山派掌门沈立山和大弟子秋风剑李铭
品茗对坐,一边轻啐着盏中的清茶,一边闲聊着往年的旧事。

  突然话锋一转,李铭问:「师傅您对燕王殿下此次来我华山,有何看法?」

  沈立山思索了一下,道:「数年前,太子早逝,储君之位虚悬,京中皇储之
争正烈之时,燕王殿下却自请戍守北疆,为师即知其志不在小了。」

  「为何?」李铭疑惑的问到。

  沈立山道:「权争天下,非在朝堂之上。沙场征战,疆域称雄,方是正途。
只有那种醉里挑灯看剑,探望眼,沙场秋点兵的胸怀气度,方才可以雄霸天下,
威加四海,令八方臣服,乾坤一统。」

  「而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
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且打造了一支百战雄师。今建文帝
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朝野震动难免,届时燕王殿下
以清君侧之名,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必是所向披靡,席卷天下之势。」

  「我华山一脉若善用此等机遇,必可因之壮大我派,会盟天下武林,成就华
山一世之雄。这也是我将丽蓉许配燕王殿下,为其姬妾的原因,也是三年前我荐
你入燕王府的原因。只是有些委屈了丽蓉。」

  李铭听其师娓娓道来,不仅感激莫明,起身一揖到地,道:「弟子感谢师傅
栽培与成全。」

  「好,伯父眼光深邃,见解透彻,一语中的,小王佩服。」随着话音,门帘
一挑,朱棣怀中拥着丽蓉踏入厅中。

  沈立山和李铭忙起身见礼,丽蓉见到父亲和师兄盯着自己的异样眼神,不禁
两颊绯红,羞涩低眉,如远山含黛,忙挣脱朱棣的怀抱,径去一侧落座。刚一坐
下,却不禁「哎哟」一声,又站了起来。

  沈立山和李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丽蓉柳眉微皱,含嗔带怨的斜睨了朱棣
一眼,又对乃父嗔道:「爹爹……」

  朱棣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对丽蓉的嗔怪故做不知,侧身坐在丽蓉的身旁,
对沈立山道:「伯父即已看出小婿的意图,那小婿也就不讳言了。用兵之道,以
正合,以奇胜,其徐如林,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如转圆石于千仞之
山,沛然莫之能御。」

  「我以三十万大军如林如风,次第推进,徐缓南下,引动建文主力北上与我
决战,而我以数万铁骑,奇兵突出,冲击其中原腹地,一举断其粮草,必使其军
心离散,不战而溃,我趁势突击,兵锋直指金陵,可收一战定天下之功。正兵三
十万,沿官道南下,不须费心,唯奇兵突进之路,需善加谋划,以达成定鼎乾坤
之效。」

  「穿华山,渡黄河,越太行,酌机西进汉中或南侵江汉,事关重大,我要亲
自勘察地形、路线,以定进军之路,还望伯父鼎力相助。」

  「没有问题,我华山一派愿附殿下骥尾,助殿下成就功业。」沈立山立身而
起,恭谨答道。

  朱棣又道:「久闻华山五绝剑阵之名,饭后,小婿想见识一番,可否……」

  「行,老朽让我门下对此阵领会最深的弟子陈思逸、于道玄、林玄英、苏语
蝶、段紫燕五人练给殿下观看。」

  「我要入阵交手一番,望伯父答允。」

  「不太好吧,老朽怕伤了殿下。」沈立山迟疑着答道。

  「没事的,殿下功力高深,弟子见识过,师傅不用担心。」一侧的秋风剑李
铭应到。

  「那好吧。」沈立山道。

     ***    ***    ***    ***

  用过午膳,众人来到华山试剑坪上,一众弟子早已等在那里。沈立山逐一介
绍,对男弟子朱棣只是点头示意,介绍到女弟子时,倒是细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苏语蝶眉如淡烟斜飞入鬓,一双凤眼如两汪秋水,白皙小巧的瑶鼻下,
樱唇不点而朱、似语还休,吹弹得破的粉腮晶莹剔透。再看另一位段紫燕,白皙
的瑶鼻虽不高挺,却小巧可爱。

  同样小巧的樱唇,虽嫌血气不足,但配上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人想起江南随
处可见的河边杨柳,纤细而柔美。

  「好一对似水佳人,若是到了榻上,滋味定是非比寻常。」朱棣心中暗道。
当下五人展开身形,脚踏五行方位,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直指朱棣立身之处。

  「好阵法。」朱棣心中赞道。

  朱棣拔剑而行,直指阵心,随剑腾起一股酷烈之气,这是来自于尸横遍野沙
场血战而生的杀伐之气,并非一般的杀气。这股酷烈之气瞬息间席卷过阵中的五
人,三名男弟子脸色刹那惨白,苏语蝶和段紫燕则手足震恐,粉脸失色。

  趁五人心志被夺之时,朱棣长袖飘拂,轻飘飘闯入阵中,剑如灵蛇般卷动,
所过处剑气漫天升起。长长的袖角仿佛有了生命,修长的指掌隐没在袖中,随着
袍袖的拂动而翻飞变化,幻出漫天掌影,手下竟是没有一合之敌。

  五人功力均是一时之选,若是能有效发动阵法对付朱棣还可撑得一时,但现
下心头都是大乱,再加上身法凝滞,更是没有丝毫阵形可言,一时间手忙脚乱,
手中长剑纷纷坠地,须臾间剑阵已破。

  「殿下好功夫。」沈立山赞到。

  朱棣道:「此阵运化五行,气势凌人,很不错。我们勘察完地形后,我麾下
铁灵真人的大弟子玉景会随军到来,伯父可与他商讨一下,变化阵型用于战阵,
以壮我军威如何?」

  沈立山拱手道:「老朽定不辱使命。」

  朱棣转向方才列阵的五人,道:「本王今晚在听风楼设宴,请五位和沈掌门
一叙。」

  众人拱手施礼道:「遵命。」

     ***    ***    ***    ***

  当晚,听风楼中觥酬交错,酒酣耳热之余,轻搂着丽蓉腰身的朱棣开口道:
「我们勘察完地形后,会有数万铁骑进驻山中,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
兄随军驻扎,做一下向导好不好?」三人微醺道:「没问题,殿下只管放心。」

  朱棣又道:「小王想请语蝶师妹与紫燕师妹一同南下,可好?」沈立山代答
道:「就依王爷之意,语蝶与紫燕随王爷南下。」

  当下大家再次举杯共饮,尽欢而散。

  回到丽蓉香闺之中,丽蓉突然推开朱棣,朱棣愕然道:「妹子,怎么了?」

  「你是不是看上语蝶和紫燕那两个丫头了,哼……」

  「就算是,我也不会忘了我的好丽蓉的呀!」一边说着一边将丽蓉再度拥入
怀中。怀中的美人细长的双眉淡如轻烟,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透出不可捉
摸的柔媚,流露出浓浓的娇嗔意味。

  朱棣十指大动,轮流在酥胸上抚摩,粉红的樱桃不住的在指间跳跃,怀中的
美人开始不安的呻吟,脸泛桃花,春意盎然。

  「啊」的一声,丽蓉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朱棣不再迟疑,一手捏住了她正好一握的酥胸,另一手在她的下体抚摩挑逗
不已,手指伸进那湿热的紧窄,轻捻慢挑,怀中的美人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连
声娇喘不已,手指上传来无比粘乎和紧缩的感觉。

  俯下身去,邪魅的唇舌沿着双峰夹峙的沟壑一路下滑,越过了光洁腻白的小
腹,沉入私密的幽谷。两片温热的唇压在了玉女腿胯间的玉门上,鼻孔间若有若
无的热气吹在了她的玉门上方,让丽蓉的下体一片湿热难耐,一阵电击似的酥麻
感传遍全身,不由得嘤咛一声。

  美人的双目迷蒙般似雾似雨的昵视着身下的男人,一股热浪从腰间袭向了全
身,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腿之间已经开始了潮湿的泛滥,女人的脸红得象能滴
出血来一般。

  朱棣收回心神,利索地除去衣物,露出精赤完美的身体,扶起玉人的上身,
一根粗大紫红、巍颤高挺的玉茎离她的面颊不足一寸,颤巍巍的跳动着,似乎要
择人而噬。

  「爷……」双目迷蒙的玉人羞窘的嗔道。

  「好丽蓉,我来教你品一下玉箫的法门,听话,好吗!」。淫亵的诱导着身
前的美人。

  「爷真坏。」美人薄嗔,娇态毕露。

  灼热的目光和撩人的体香勾起彼此内心最狂野的欲望,大手滑过纤腰,落在
雪臀上,小屁股虽然圆润挺翘,摸起来仍有着一种青涩的感觉。

  将紫红高挺的龙具抵在微張的檀口处,轻柔的送人半寸的龙头,望著從被龙
头橕開的朱脣邊流下的一絲晶瑩絲線,體會著細膩香舌的羞怯與躲閃,這夢裡才
能出現的景象讓人不自禁的激動起來,只想儘快撒盡甘露,從中解脫出來。

  强忍着喷泄的欲望,扶着她的螓首向身前靠来,原本只有頭冠被含在雙脣之
間,此時倒有一半分身被吃了進去,紫红的龙具頓時進入一個熾熱潮濕的空间,
伴随着轻送慢抽的蠕动,喷泄的欲望逐渐高涨。

  猛然间从檀口中抽出硬挺的龙具,身下的美人大腿怯怯地重新张开,稍稍挪
动了一下身子,龙头在花道闭合之间,立时挺进至幽深的去处。丽蓉嘤咛一声,
浑身一阵哆嗦,浓腻的花蜜洒了出来,那花径的入口顿似大了一点,白腻的股肉
却忽而收紧,忽而放松,带动小屁股不时小幅的抬起落下。

  腰一挺,粗长硬挺的龙具全数没入了这个包夹紧绕着分身的温暖甬道之中,
但是娇嫩小巧的通道却容不下如此雄伟的凶器,不得已的开放了未知的禁地。

  朱棣感觉龙具坚硬火烫的头部突破了一个肉紧的关口,进入了愈加紧缠的狭
小空间,嫩肉仿佛在那一瞬间全部痉挛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挤压着可怜的分身,
长吐了一口气,顶着尽头的肉壁划起了圆圈……

  「啊……爷……爷……」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嘶叫从女人的喉中发出,全身的
肌肉都僵硬了起来,一阵热流冲击在了坚硬庞大的龙头上。

  瘫软的美女整个人仰卧在床上,汁水横流的蜜穴逢迎着他的抽插,淫荡而动
听的叫床声和泛起红晕而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着朱棣的感官。

  蓦地朱棣虎吼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阳精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淫液
直冲向花心的深处,激打着四周的内壁,让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起来。

  在女人下体的肉套中显得更加雄伟的龙具轻轻的跳动着,又持续了片刻,美
人无力的瘫在了榻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沉入了美梦之中。[/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3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四章 潜龙之渊

  群山环恃之中,一条山间的小道逶迤盘旋,穿山而来。道上数人御马急弛,
卷起一路尘烟。这一行九人,正是朱棣等人。十余日来,轻骑驽马,纵横方圆百
数十里,细密勘察了数条山间之路,初步定下了几条行军路线。现在则在华山派
掌门沈立山的带领下,去看一处谷地,准备用做屯兵之地。

  正行之间,忽然平地刮起大风,天上悠悠的浮云转瞬间变脸成汹涌的潮浪,
湛蓝的苍穹翻起一层浓黑的墨色,青黛色的山峦间飞砂走石。群兽在岭岳间慌乱
得奔走,窥穴而避。

  不消片刻,大雨滂沱,犹如大江溃堤,雨水瀑布般从云霄中倾泻而下。狂风
肆虐,惊雷震鸣,霹雳大做,雨雾漫天,山岭间瞬时成为一片朦胧的泽国。

  自九天之上,一道耀眼的闪电,彷佛银色的巨龙,一头扎下,咆哮声如奔雷
殷殷。

  「快走。」朱棣大声喝道。众人当下打马急弛,冲入林中。

  纵马穿林而过,意外的,眼前出现一片平地,平地过去是茂密的树林。地上
厚厚的落叶,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说明从来或很少有人来过这里。

  走进树林,发现这是一个缓缓的下坡路。终于来到树林的边缘时,众人禁不
住看着眼前一呆。面前是一个山峦环绕的山谷,四周的山坡上也象自己这面长满
了密密的树林,山谷的正中央则是一个大湖,湖水滋滋的往上冒着热气,使整个
湖面白雾缭绕,亦真亦幻,有如人间仙境。谷中地势开阔,纵横有数里之遥。

  「好地势,我数万铁骑就驻扎在这里了。」朱棣兴奋的喝道。

  稍一停顿,续道:「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兄现在马上动身,前往
北平,拿着小王的令牌,找林玉成将军,调五千辎重兵到此,建寨立营,以备大
军入驻,如何?」

  三人拱手一抱拳:「谨遵王爷令。」接过令牌,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我们一身尘灰,去湖中洗一番吧。」朱棣转头对沈立山、丽蓉、苏语蝶、
段紫燕等余下的几人说道。

  「好呀。」几人应道。

  于是拉起帷幕,男女分拨入湖洗浴。

     ***    ***    ***    ***

  湖面之上嬉笑戏水,诸女挥动着纤纤玉手,弹动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
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
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
里翩翩起舞!

  苏语蝶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
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
来,正好让偷窥的朱棣清晰的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椒乳,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
耳红心跳。

  湖上微风吹拂,紫燕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
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
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

  朱棣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白色绒
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
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静。

  在心中,朱棣不觉拿三女暗一比较,语蝶似那红艳艳的牡丹,既高贵又热情
奔放。紫燕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丽蓉则似空谷溪
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

  朱棣悠然回身,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他举步向前,双手再
度回收身后,脸上神情却是转为一片自在闲适,一如在野外散心郊游而已。

  沈立山凑近,道:「王爷对语蝶、紫燕这两个小妮子也想收了房吗?」

  「还望伯父成全。」朱棣讪笑道。

  「王爷放心,一切由老朽安排,怎样?」

  「有劳伯父了。」

  待得朱棣最后一个浴完换衣出来的时候,只见他披着套月白色的丝质长袍,
宽宽的袍带斜斜地束在腰间,头上漆黑的长发用一根细薄的缎带绑住,随意地散
在肩后。宽肩窄腰,气度挺拔,宛然一个翩翩浊世美男子。

  肌肤上还有水珠滚落,热气蒸腾,映照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动人,其中仿佛
蕴藏着无边无际的世界。等候在帷幕外的三女美目一瞥,心底竟都是微微颤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一般,心中掠过一阵淡淡地悸动。

     ***    ***    ***    ***

  完成了勘察地形之事的朱棣,在沈立山告辞回返华山落剑谷之后,独自携三
美畅游华山。

  华山之巅,四人立于颠峰之上,脚下群峰耸峙,层峦叠嶂,云海无涯,在落
日的余晖映照之下,染成了一片金黄,璀璨夺目。

  朱棣胸中腾起一股豪气,铿然拔剑,直指苍穹,长啸一声,大喝道:「问天
下,孰人与我争锋!」

  身后的三女望着眼前缔定了鸳盟的男子,伟岸的身躯,傲立在穹苍之间。即
将落下的夕阳将那淡淡的金光都洒到了他的身上,衣衫上泛起了微光,浑身散发
着一股睥睨天地的霸气,竟似乎将这阳光的光彩都盖住了。雄霸不可一世的姿态
引得三人目眩神迷,心荡神弛。

  良久……朱棣转首扫视着身后的三女,暧昧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着,道:
「今天我们就在这山巅之上露营怎么样?」

     ***    ***    ***    ***

  相拥在帐篷那不大的空间里,熟练的褪去三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
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

  毫不意外的是,最先扑上来的是丽蓉这个已经尝过了滋味的小妮子,象八爪
鱼般缠了上来,热情似火的身躯紧裹着朱棣的腰身,很快的融化在其中。

  朱棣全心全意的回应着丽蓉她那可以把冰山融化的火热,在她那曼妙无比的
娇躯上快意驰骋,冲锋陷阵。丽蓉紧闭着双眼,在朱棣的身下疯狂的扭动着,喉
咙深处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很快就全身战栗地泄出了大股的蜜汁,全身松软了
下来。

  在一旁看得心荡神弛、春意勃发的语蝶和紫燕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
贴了上来。

  刚一将语蝶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朱棣只好一边轻吻著她的耳
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
的放松了下来。

  一双藕臂搂住了朱棣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的分张了开来。奋起的玉杵
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刚入半寸,语蝶已嘤嘤呼痛,
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家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的四壁突然
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就连奋起的玉杵都被推了出去。

  语蝶顿时不知所措地望著朱棣,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惶然,道:「爷,
奴……奴婢这是怎么了?」

  「你身子过于敏感了吧。」朱棣答道。

  语蝶的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
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著这两团酥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不断
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
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语蝶乖巧
地伏在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看你夫君的手段吧!」朱棣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
带,让她感受著玉杵的坚硬和跋扈。

  语蝶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
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朱棣的后
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匿地搭在了朱棣的腿上。

  大手顺著语蝶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朱棣不禁感叹著造物
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
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

  把玩良久,大手越过后庭,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
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
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
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爷,我怕!」

  「怕什么?」

  朱棣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

  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俯下身去,
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语蝶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抱住
了朱棣的头。

  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
扭动著娇躯躲闪著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
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玉杵开始徜徉在语蝶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
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么羞人的事情下早已手足无措。

  「语蝶,来,别紧张,听你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你夫君的腰上。」

  语蝶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朱棣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硕大的玉杵就
在她私处厮摩,加之又爱怜地搓揉著她胸前的玉丸,她的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
起来,而朱棣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那蓝田幽谷之间,只听语蝶呻吟一声,
那未曾缘客扫的花道便再度开放了。

  不再犹豫,硕大的玉杵已经藉势贯穿了阻碍,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
的白绫。

  「爷……」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语蝶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朱棣,指甲
都扎进了皮肤之中,一行热泪顿时从她眼中滑落下来。

  「乖宝宝不哭。」

  朱棣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昵声道:「用水调和过,再捻一个你,再塑
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用的可绝不是泪水哟。」渡过了最初的艰难
后,才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

  充斥著爱液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玉穴中褶皱丛生,初一进花道,那褶
皱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著玉杵的头冠,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
褶,正在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
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
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

  这是重峦叠翠还是春水玉壶呢?已经没时间去考证了,朱棣很快便沈醉在语
蝶的风情里。

  从语蝶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奋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却听紫燕
一声惊呼,原来是朱棣忽然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乌黑茂盛的一片芳草,如
羊脂白玉般丰满性感的两片美臀,隐藏着神秘幽深的一条肉缝,正呼之欲出,更
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朱棣盯着她的私处,目不转睛的嘿嘿笑道:「紫燕啊,妳那里真是美得可以
迷死人。」

  紫燕难堪的几乎要掉下泪来,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身。展开熟练的动作,在
遭遇了轻微的抵抗之后,一具成熟完美的胴体很快便暴露在眼前。

  朱棣的目光贪婪地在紫燕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只见莹白如脂的玉肌上,鼓
起两座高耸饱满的乳房,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玉腿修长,秾纤合度,全身
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花瓣,在小腹底下的耻毛中隐藏着,好一副引人遐思的肉
体!

  朱棣跪在地上,双手在紫燕高耸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着,又按又搓,有时也
轻轻地扣揉着峰顶上那两颗微微颤抖的乳尖,每一次指尖扫过,都让紫燕的身子
一阵阵的颤抖。

  紫燕的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无比的现实——上身裸露出青春娇
挺的酥胸,下半身亦被脱了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
密的阴户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配合着朱棣高明熟练的抚爱动作,一波波的快
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紫燕并没注意到,身下朱棣那根火热铁硬的阳
具已经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

  紫燕恍惚间尚未回神,朱棣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了她的
穴口。

  「嗯……嗯……」

  紫燕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了私处,自己却连一点声
音也叫不出来。

  「喔喔!好舒服,紫燕,你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朱棣用力挺腰,将阳具一分分的深入,每深入一分,紫燕就感觉到一阵撕裂
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幻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幻梦!

  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却不如人意,朱棣开始顶着她的玉臀来回的抽送,紫燕只
能被动的挺起有些僵硬的下体迎合对方的冲刺,阴道却开始本能的分泌爱液,作
为减缓痛楚的润滑。

  「嗯,紫燕,你的那里好湿啊!能够享用你这么青春动感的肉体,真是艳福
不浅啊!」

  痛澈心肺的酸酥痛麻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邪门的快感直袭脑部,朱棣
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心,插入蜜穴后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
身,面对本钱和实战经验远在她之上的男人,只因为长年练武身骨强壮,才没有
被弄得晕了过去。

  朱棣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紫燕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
作着,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尽情的享受着与细嫩嫩穴接触的愉悦感受。

  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段紫燕强忍羞涩,勉强吐着气喘道:
「啊啊……轻……拜托你轻一点……」

  「好啊,燕儿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朱棣忽然把紫燕压向语蝶,让一对椒乳紧紧的贴在她的
身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

  「呜呜……不……不是这样的……」

  淫液飞溅,水声啧啧,紫燕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
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这时,紫燕已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有抱着语蝶的身子勉强支
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哭喊,身后那根铁硬火烫的肉棒,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
算,持续不断的进攻,紫燕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
在语蝶的身子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

  朱棣忽然亢奋地道:「紫燕!我……我要射了……」

  双手用力抓紧紫燕的腰臀,几下舍生忘死的狂抽,低吼一声,终于畅快的射
精在紫燕的小穴里面,注满了子宫内外。

  「啊!啊啊!呜呜呜……」

  紫燕娇躯一震,迷乱的睁大眼睛,神情茫然,尽管呜呜哀啼,却仍然承受了
朱棣在她体内射精的宿命。

  朱棣抽出发泄后变软的分身,拉出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汗水和爱液跟着从
紫燕的洞口缓缓流出,就像她脸上此时斑斑点点的清泪。而后,紫燕忽然眼前一
黑,晕了过去。

  朱棣望著紫燕弯成弓狀,充滿淫穢氣味的半裸嬌軀,後者氣若游絲,散亂的
頭髮黏貼在一張充滿汗水和淚水的粉臉上,眉宇间一絲未退的殷紅,象徵高潮後
的餘韻。

  朱棣露出滿意的笑容,只見紫燕此刻玉體橫陳,青春嬌豔的曲線暴露無遺,
蜂腰纖細,雪臀渾圓,兩團丰滿雪乳微微颤动,惹得朱棣心猿意馬,差點又想提
槍再戰一場。

  趴在紫燕的身上,回味着三女一次又一次在身下婉转呻吟的诱人模样,不禁
有些得意,涌起男人不可避免的征服感觉,胯下不觉又有力的勃起一下,顶得紫
燕叫出声来,紫燕羞红了脸使劲把身上的人儿推开着道:「大色狼!你欺负别人
去吧!」

  朱棣轻笑着假装跌翻,倒在了还喘息不止的丽蓉、语蝶柔软的酥胸上,两女
花容失色地合力将朱棣推了开去,齐齐娇嗔道:「色鬼!不许动我们了!」

  无尽的春意从帐篷中溢出,流散在山林之间,逐渐与夜色消融在了一起,新
的一天在那黑夜的尽头等待着。

  返回华山落剑谷,吩咐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门下弟子前往已被定名为潜龙
谷的那个山谷,准备大军入驻的前期适宜。自己则带着丽蓉、语蝶、紫燕奔回白
水镇会合了等在那里的护卫,直奔太原赵王驻地,开始经略川陕。


             第五章 正邪之辩

  夜色深沉,遥远的星辰闪烁不定,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天地间一
片寂静,万籁无声。

  通往太原的官道上,一行十余人催马徐徐而行,正是前往太原的朱棣一行。
眼看着已经错过了宿头,众人的目光都不禁扫视着官道两旁,希望能找到一个过
夜的栖身之处,这种状况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众人焦躁的目光中,官道旁的拐角处,露出了一所
庙宇的尖顶,来到跟前,众人不禁一脸苦笑。看得出来,这是一处荒废了许久的
地方,庙口的大门都已经不见了,但好在还有残破的屋顶可以遮风挡雨。走进这
破败的庙宇,众人取出带着的干粮,围在了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吃着,一边天
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缠着华山派的秋风剑李铭,她们的大师兄给她
们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的武林旧事,朱棣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最后秋风剑李铭作了一个结语:「所以说,邪不胜正,魔门各宗的几个大魔
头在几个正道武林门派,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及武
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之下全部战死,魔门就此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销声匿迹
了。」朱棣听到这里,不禁哼了一声。

  段紫燕扭过头来,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朱棣道:「真的只凭正义就可以战胜邪恶吗?魔头,什么是魔头?谁又是魔
头?标准可以由人来制定吗?虽然利益的获得都不是光靠杀几个人就能得到的,
但没有实力是绝对不行的。这世上的人其实只分成了两类,一种叫做强者,一种
叫做弱者,秩序由强者制定,而弱者只能遵守秩序,强者有保护弱者的义务,而
弱者有服从强者的责任。」

  「强者有善恶之分,弱者亦有善恶之别,而最高统治者的责任就是让强者缔
造的秩序符合仁善的准则,让弱者的行为遵守仁善的准则,如此,天下就会太平
兴盛。」

  「可是强者往往忘记了这一点,常常肆意践踏弱者的利益,从而引发弱者的
反抗。一旦这种反抗汇聚在了一起,战乱就会爆发,朝代就会更替。所谓舍得一
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当年的惨败,让魔门邪宗的一位护法深刻的思考了这一
问题。」

  「最终他带着魔门邪宗一脉剩余的几个弟子退出了武林的争锋,投入了起兵
反元的义军之中,转战天下,最终问鼎乾坤。这个人就是我大明开国的洪武皇帝
陛下。」

  朱棣看着众人满脸的震惊,轻轻一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的魔门邪
宗不是销声匿迹了,而是跳出武林这个小圈子,成为了天下的主宰。作为一个全
天下的统治者,魔门邪宗确实没有必要存在了。这才是魔门邪宗消失的原因。」

  「不过除了魔门邪宗以外,其他各宗则是受到魔门强者为尊的原则的辖制,
奉邪宗宗主为魔门之主,这个宗主就是父皇。而为了天下的安宁,父皇早就令魔
门各宗匿迹潜踪,不得滋扰地方,更不得参与武林争斗。」

  听着这惊人的内幕从燕王朱棣的口中一一道来,众人除了震惊,也做不出什
么其他的反应了。

  许久之后,待众人逐渐平静了下来,朱棣继续说道:「我说这些,是要你们
明白,加入了我朱棣争雄天下的计划,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武林人了,必须放下门
派之见,学会从天下大局的角度去看待这世间的一切。」

  「你们中间能力强的,将来就是我大明的封疆之吏。能力差的,回到你来的
地方去,也会是一方豪雄,心胸一定要开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一定不要辜
负了我燕王朱棣对你们的期望。」

  众人不禁听的胸中一阵热血翻腾,轰然应道:「属下谨遵王爷旨意,永不敢
忘。」

  朱棣微笑着环视众人,心中明白,今夜这一席话,已尽收众人之心,不禁心
中欣喜无比。

  突然间,一阵悸动泛上心头,当下运起天魔心法,展开灵觉,默察破庙周遭
数百丈范围,察觉有人正在靠近,看了功力较高的李铭一眼,发令道:「有人靠
近,大家赶快隐藏起来,看看是什么人再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现身。」

  众人四下散开,迅速隐没在庙外的黑暗之中,大堂上顿剩朱棣一人。看到众
人已经隐藏完毕,当下展开魅影迷踪身法,隐入堂上倾倒的佛像之后。透过佛像
身上的裂隙,整个大堂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    ***    ***    ***

  过了一阵,听得庙外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只听有一人言道:
「他奶奶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分给咱百刀门两个丫头,四千两银子,也忒少
了点。」

  「不少了,咱百们刀门这次协助慕容世家消灭红雨楼,也就派了咱们三个而
已,要不是从红雨楼搞到了七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只怕连这四千两银子,两个
丫头的好处也不一定捞得到。」

  「怎么说这次行动,慕容世家也是出动了一千多号人,其他的黄河帮、同心
社两家可都是出动了几百人的。咱们还是趁着现在找个地方先在两个丫头的身上
好好快活快活,等回到咱百刀门,只怕用不了三天这两个丫头就给那帮爷们玩残
了。」

  「那是那是。」一个声音应和道。

  「我看这个破庙就不错,怎么样?」

  「好啊,就是这了。」两个声音兴奋的叫到。

  吱的一声,门推了开来,三个雄壮的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两个的肩上各自扛
着一条大袋子,看形状里面装的是人。

  来到大堂中央,一人站在一侧,另两个将肩上扛着的大袋子放在了地上,打
了开来,袋子里倒出来两个女人,只见其中一个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下镶嵌着一双
含怒的凤眼,明眸黑亮如夜空的星星,直挺而小巧的鼻梁,略显苍白的樱唇,配
在她凝玉般的肌肤上,如云的秀发,梳着简单的发髻,小小的乳头因为突然的寒
冷挺立了起来,粉粉的象那春季的桃花。

  另外一个修长玲珑的年轻女性的身体,套着凌乱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
山水般秀气动人,香肩微动,仿佛是残风中的一棵娇柔无力的小草,她的生命已
是显得如此的灰暗,没有了半点色彩,惹人怜惜。

  朱棣刚想动手救人,却发现竟动弹不得,心下大惊。却听到站在一侧的那人
说道:「我已经放出了千人醉,可以解开这两个丫头的穴道了。」听到这里,朱
棣心下安定,这千人醉会使人全身酥软无力,但若运用天魔解体大法,则可迅速
恢复战力,否则在大半个时辰后,药力也会自解,对自己不会有危险。当下只好
静观其变。

  眼角滴挂着的点点泪花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晶莹,那楚楚动人的风姿,
那种惊恐的表情,地上玉人脸上的凄然之色,看的暗处的朱棣不禁欲念萌动,可
惜现下却是无能为力。

  暗淡的月光下,映照出地上一具雪白动人的美妙胴体,在光影中摇曳,清纯
典雅的脸上带着融合了羞耻与悲愤的表情,全身上下仅余一条紫色的亵衣,娇美
的躯体轻轻颤抖,在艳丽中又带着惹人怜惜的风情。

  目光灼灼的审视着地上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彷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
术品。男人嘿嘿淫笑道:「没想到我叶继欢梦寐以求的美人,竟然真在今天给我
得尝宿愿,上天也算待我不薄了。」

  女人在火热的视线侵犯下,白晰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修长的眼睫毛上下轻
颤,显示出其内心的激动。

  直走到女人的面前,双目一瞬不眨的盯在后者那灵秀的娇颜上,叹道:「好
丫头!妳可知道,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我已下定决心要让妳董婉姿成为我的女
人?否则老子也不会这么紧巴巴的跟着慕容世家去消灭你们红雨楼。」

  强忍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的冲动,泪水已忍不住在目眶中打转,无数辛酸悲
凄涌上心头,终于忍不住落下珠泪,脸上泛起比哭泣更让人感受到哀伤的面容。

  看着那白玉无暇的动人胴体,再也忍不住欲火中烧,此刻只剩下在对方身上
发泄自己野兽般的欲望的企图了。

  大手一伸,便将以微弱的力量抵挡着的两只玉手拉开,把遮在身上仅存的亵
衣扯落地面,露出如玉桃般坚挺柔嫩的双峰,合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充满匀称的美
感,大小适中的乳房线条是那么的柔和,肌肤是那么的雪白,淡粉红色的乳晕娇
媚诱人,散发着处子的独特幽香,叫人看得是血脉贲张。

  再往下看去,像缎子一般柔滑白晰的小腹,最尽头覆盖着迷人的萋萋芳草,
青葱似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完美的搭配在一起。虽
然玩过的女人无数,但仍不禁为眼前这具堪称造物者杰作的迷人胴体赞叹不已。

  与男人那兴奋的心情恰好相反,即将遭受蹂躏的女人则是羞愧的恨不得立时
死去,眼泪终于不争气的顺着雪白优美的脸庞流淌下来,如果此时地上忽然开了
一个大洞,她必会毫不犹豫的跳落下去。

  微颤的双手,慢慢摸上了那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
的舒服,遭受蹂躏的女人则是娇躯巨震,可是还来不及有所反抗,色欲攻心的男
人已经大口一张,飞快地咬上了少女坚挺小巧的樱色乳蒂。

  「啊!」

  女人羞耻万分地尖叫起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这贴身的猥亵,她仍
是难以忍受那份被彻底羞辱玩弄、完全丧失自己自尊的难堪感觉,恨不得立时死
了干净,一了百了!

  知道不可能改变既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悲惨命运,遭受蹂躏的女人终于放弃
了挣扎,只希望这难堪的一刻能够赶快过去。

  展开龙翻的交合之法,毫不客气的高举起女人的两腿,胯下的丈八龙枪雄赳
赳的挺立起来,然后扶正了丈八龙枪的位置,让枪头恰好抵在她隐藏在丛林中溪
水溢出的穴口,粗大坚硬的龙枪缓缓的顶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慢慢的一节节的融
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不要啊!不要!」遭受蹂躏的女人开始嘶喊起来,但却是无济于事。猛地
一沉腰,坚硬的丈八龙枪一下子刺入到了女人私密的肉穴之内,强猛有力的贯穿
了那片薄薄的肉膜。

  「啊!」被强行破开了身子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破瓜开苞的痛楚
混合着绝望的泪水一起冲出了眼眸。

  看着身下的女人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满足了征服欲望的男人心中感
到一阵快意。

  任由着身下的女人挣扎扭动,而伴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大的全根捅入
了女人体内的枪身都会在穴内的嫩肉上来回研磨一圈,而一丝处子之血皆会从女
人被撑涨了开来的破损的肉穴中流出,顺着硬硕的枪身,淌到女人身子下面铺着
的素白衫裙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挣扎了良久,身下的女人逐渐感觉到每一下的挣扎,痛苦的都是自己,虽然
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灼痛,想起自己的清白之躯就此失去,不禁
悲从心起,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不愧是红雨楼四大花使之首,够爽、够劲!」享用了女人清白之躯的男人
淫亵的怪叫着。

  捅在女人体内的丈八龙枪,开始在狭窄的缝隙中发动了连续的冲击,不断对
身下的迷人肉体大加挞伐了起来。耸挺有致的双峰,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白里
透红的肌肤,在激烈鏖战中渐渐软化,紧窄的小路也逐渐变成了泥泞的大道,圆
润的白臀在胯下挑动不休的硬硕的枪身上飞舞,乳浪波动,螓首摇晃。在铁枪的
力挑下不久就眼波迷蒙,小口微张,身体软如绵蛇,蜿蜒於胯腹之下。

  感受着湿暖的腔壁紧紧围裹的酥爽,紧窄的秘处所带来的快感,不断的变换
姿式和力度,给予着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冲击,终于逐渐让女人那濒临崩溃的意识
得到了暂时的清醒,从而再度开始了惊恐地尖叫,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身体,
将少女的胴体紧紧地抱住,让滚热的淫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女人的身体深处。

  在男人纵情的狂笑声中,饱受蹂躏的女人终于失去了仅余的理智,昏迷在地
上。

  将沾满淫水的阳具从女人的体内抽了出来。转身站到另一个女人的身前,看
样子准备对付下一个女人了。

  隐藏在堂上倾倒的佛像之后,透过佛像身上的裂隙,看了一回免费春宫戏的
朱棣在此时恢复了正常。展开魅影迷踪身法,山岳一般的庞大气势,铺天盖地的
涌向了堂上的三人,以掌作刀,「天魔乱舞」应势而发。猝然受到袭击的三人在
这一魔门秘招之下,毫无还手之力,抛洒着大蓬的血花,向着三个方向飞开,一
招毙命。

  听到了庙内的动静,众人纷纷从隐身之处扑了进来。须臾间,布满了大堂内
外。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则忙着收拾昏死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略微沉吟了一下,朱棣言道:「看样子慕容世家已经开始兼并关中武林了,
恐怕慕容英回家提亲一事会有波折,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霸的野心只怕已经难以约
束,他又有赵王这个强援,只怕已不会为我所用了,我们必须未雨绸缪。」

  「欧阳振、熊逸元,你两人立即赶回北平,调五千突击骑兵,带五千具连环
弩和火龙枪,带足三个发射基数,一个月内赶到山西境内的回龙谷听候调遣。」

  两人单膝跪地,以军礼答道:「谨遵王爷令!」接过令牌,打马绝尘而去。

  对其他人又道:「我们马上连夜赶往太原城内的青楼潇湘馆,那是我们的秘
密联络点,出发吧。」

  经略关中的第一战,突袭铁木堡慕容世家的行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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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连环弩是一种弩机,其中一种规格是一次发射三十支弩箭,射程在一千
米左右。火龙枪是一种工作原理类似于冲天炮的标枪,射程在三千米左右。

  这两种武器是明代用来对付蒙古骑兵冲锋的武器。后来随着前膛装药的火炮
的出现,这些武器逐渐退出了战争舞台。后来出现的前膛装药的火炮,射程在五
千米到七、八千米左右,威力也比弩箭类的武器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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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4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六章 经略关中

  潇湘馆的后院由两条相连的走廊分成了三部分。

  左边是一座布置的非常雅致的小花园。里面错落有秩的分布着各种景致,园
林假山,丛花生树。红墙房边,一株高大的杏树枝干槎枒,怒放着盛开的大红杏
花,斜斜的伸出墙头之外,随风摇曳。而杏树旁的几株芭蕉绿意盎然,衬著枝头
的红杏和一片粉红的墙面,格外的赏心悦目。

  右边是一个小池塘,周围布置了一些花草,清澈的水中挺立着几株翠绿的荷
叶,几朵荷花也含苞待放,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微风拂过,那一大片绿色的荷叶
随风摇晃不定……池中水光潋艳,映着蓝天白云,美不胜收。

  前面由北向南排列着一间间独立的小阁楼,被错落有致的矮墙隔了开来。

  各方景致会聚的中心,点缀着一座凉亭。凉亭内的石桌边,朱棣头戴唐巾,
身穿一袭青衫,斜依在靠椅上,静静的欣赏着园内的景色。

  秋风剑李铭带着慕容英来到凉亭内的石桌边,拱手道:「王爷,慕容英回来
了。」

  「好,你先下去吧。」

  「是。」答应一声,李铭转身离去。

  「说说你的情况吧。」朱棣对慕容英言道。

  「禀告王爷,我爹要我转告您,我雪儿妹妹年纪尚幼,提亲之事等她长大一
些再说,请王爷见谅。」

  朱棣微一皱眉,道:「你当年离开慕容世家,只身行走江湖,是有什么原因
吗?」

  慕容英大感错愕,不解的看着朱棣。

  片刻之后,神态恢复了正常,答道:「我是父亲的妾室所生,一直不被家中
的人重视,所以我才愤而离家,后来到了北平,看到燕王殿下抗击元蒙铁骑的卓
著战绩,觉得大丈夫理当如此,方不负一身所学,故此才投入麾下。」

  心中大感满意,朱棣道:「如果让你执掌慕容世家,你会怎么做?」

  慕容英道:「我会平抑武林纷争,还关中武林一个太平。」

  「希望你恪守今天说的话。」稍稍一顿,朱棣又道:「我已决定袭取慕容世
家,掌控关中武林,你将替我行使这一权力。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陡然听到这一番话,慕容英不禁激动莫名,盯着朱棣,道:「王爷,此话当
真?」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快去吧。」朱棣道。

  环视着云雨阁内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朱棣徐徐开言道:「数年来,各位
掌门对小王鼎立相助,这里本王先谢了。」

  众人纷纷应道:「不敢不敢,劳王爷高抬了。」谦谢了一番,各家门派的首
领方才再次落座。

  朱棣待大家安静了下来,再度开口道:「此次本王来此,是为我燕赵之师西
进关中,夺取川陕、汉中而来。本想与慕容世家联姻,借其之力协调黄河帮,以
助我军西渡黄河,进取关中。」

  「不料慕容霸回绝了本王的好意,看其近日联络数家门派,覆灭红雨楼,称
霸关中武林之意昭然若揭,若在平常,倒也没什么。但现在却成了本王西进的阻
力,不得不灭了他。我已经下达了命令,调五千突击骑兵西来,听候调遣。今天
请各位掌门来此,正为此事。」

  听到朱棣停了下来,众人忙纷纷言道:「我等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
所不辞,尽请王爷吩咐!」

  「好,那小王就不客气了。请各位掌门在十天之内,调集四千人马,听候本
王调遣。待本王平定了关中,这关中武林的三大势力,除了兄弟会以外,黄河帮
和铁木堡的慕容世家这两大势力就不复存在了,以后这关中武林的情势,就要靠
叶晋你的兄弟会了,希望叶会首往后尽力照顾到今天在场的其他十二家门派,如
何?」

  「王爷放心,今天在场的都是我兄弟会的兄弟,我叶晋决不会忘了大家。」
叶晋应道。

  慕容世家、黄河帮两大势力一旦不复存在了,这关中武林今后就只剩兄弟会
和十二家门派这股唯一有能力控制关中武林的势力了。况且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那些得不到燕王的力量支持的门派,用不了多久,就会陆续被兼并。因此,对燕
王的要求,自然是全力配合,不会有二话的。

  计议已定,众人纷纷散去,进行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场席卷整个关中武林的
风暴开始酝酿。

     ***    ***    ***    ***

  推开潇湘馆韶华阁的门,步入房中。在一桌摆着四色小菜,两盏酒盅旁边,
手扶着一壶美酒的少女,伏在桌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朱棣轻轻的走到桌边,挪过一张锦凳,靠着少女坐了下来。

  感受到异样的气息,段紫燕从迷朦中醒来,看见朱棣正微笑的望着自己,脸
上不禁浮起一丝红晕,柔柔的道:「爷来了,奴……」

  打断了紫燕的话语,朱棣道:「你一直在这等着我?」

  「是的,爷。」紫燕应道。

  「辛苦你了。」朱棣怜惜的将紫燕拥入了怀中。稍稍挣了一下,紫燕就软软
的偎在了怀里。

  凑近怀中少女的耳边,邪邪的道:「燕儿,告诉我,华山之巅头一遭伺候本
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滋味,好吗?」

  「不知道。」怀中的少女羞涩的拒绝着。

  「告诉我吧,不怕……」

  持续的诱惑着羞涩的少女,终于打开了少女的心防,怀中羞涩的少女开始呢
喃着那一刻的滋味。

  「看着爷在奴的眼前,把那个东西就那样硬生生的从蝶姐姐张开的腿中间戳
进了身子里面去,疼的蝶姐姐当时就热泪纵横,哭泣不止,真是吓死我了。又看
着那个东西在蝶姐姐的下身进进出出的动个不停,蝶姐姐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
求着爷轻点的苦楚模样,我是越来越害怕。后来,爷从蝶姐姐的身子里面抽出了
那个东西,突然转向了我,那一刻,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等了一会,还不见紫燕说话,朱棣不觉望向怀中的人儿。只见新眉如弯月在
空,明媚的双眸,静亮剔透,柔和的玉体曲线衬托着美丽的容貌,更增了三分的
韵致,七分的娇柔。

  「燕儿,继续呀,别停,求你了。」朱棣软语温存着怀中的人儿,终于令她
再度开口。

  「爷你突然抓住了奴的双脚足踝,把奴的腿分了开来,又一把拽住了奴的下
身的衣裳,当时吓得奴双手紧紧抓住了裤子,奈何奴的力气已经不在,又怎么敌
得过爷呢!涮的一声,奴的下身的衣裳就被爷给硬生生的扒了下来。」

  顿了一下,紫燕续道:「爷还双眼发光,直勾勾的盯着奴的那匀称修长的玉
腿,看的人家又羞又急,不得不蜷缩起双腿向后躲避,爷却又抓住奴的双踝,向
自己怀里硬拉,又接着三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撕开了奴的上身衣
裳,使得奴的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内裤。」

  「然后爷一把抓住了奴的头发,用那挺直的大肉棒凑到奴的脸前,弄的奴心
中惊惧万分,不由自主躲让着。爷却不理会奴的躲闪,又伸手想拉开奴的内裤,
吓的奴双手紧紧抓住内裤,爷却趁此将大手向下探去,隔着内裤用手指抚弄奴的
身子,弄的奴浑身发颤,两腿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最后在奴恍惚间尚未回神的时候,爷却用双手托着奴的臀部,挺腰把那个
热烫的硬物猛地侵入了奴的私处,顶进了奴的体内。随着爷用力挺腰,将那个热
烫的硬物一分分的深入,奴只觉得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澈心肺的苦楚传遍全身,疼
得人家眼泪直流。」说道这里紫燕停了下来。

  朱棣笑嘻嘻的道:「后来呢?」

  紫燕瞟了朱棣一眼,嗔道:「后来慢慢的就不疼了。」

  「是不是还越来越舒服了?」朱棣笑嘻嘻的续道。

  「不跟你说了。」紫燕嗔道。

  「那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一边说着,拦腰抱起了紫燕的身子,猛的扑进
了床帏之中。

  一把撕去了紫燕的胸围,一对雪白的肉团立刻破围弹出,紫燕急忙双手环抱
遮拦着外泄的春光。朱棣趁着她双手离开内裤保护胸部的时机,随手扒下了紫燕
的内裤。立时,紫燕一丝不挂的胭体便展现在宛若淫贼的朱棣面前。紫燕一手保
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私处,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
姿势看起来是如何的煽火撩人。

  朱棣静静的欣赏着紫燕这美丽的姿势,这撩人的姿势刺激得他性趣勃发。他
拨开了紫燕保护胸部的手,双手用力揉搓着紫燕雪白丰满,弹性十足的乳峰,紫
燕的小手徒劳的推挡着朱棣的禄山之爪,却如蜻蜒撼柱般徒劳无功。最后只能任
由他大肆轻薄自己酥腻的玉乳。

  朱棣淫笑一声,双手用力一提,痛得紫燕惨叫一声,浑身抽搐,清丽的俏脸
痛得变形。朱棣淫笑着放弃了紫燕的双峰,两手插人她大腿内侧,由于紫燕全身
发软,并拢的双腿根本无法抵抗朱棣的攻击。

  朱棣乃是色道高手,并不着急分开紫燕的玉腿,却用手抚摸紫燕大腿内侧,
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腻细嫩的肌肤和柔软的感觉,并不时用手指抚弄她的下体。

  紫燕开始还用尽全力以求夹紧双腿,但每当朱棣粗糙的手指尖端触到她的私
处时,她的下体都轻微的抽搐一下,而这种抽搐反应随着朱棣手指的越来越频密
的撞弄也就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连朱棣都感觉到了的地步!朱棣手指一探,
使得她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半天才回过气来。

  朱棣也不再和她纠缠,两手一开,分开了紫燕的玉腿,顿时,她那芳草如茵
的桃源一览无馀,朱棣抓住她的双踝,高高的举起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把紫燕那
美丽的身体扳成了直角,紫燕那清丽的莲花瓣已经暴露无遗!

  紫燕禁不住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紫燕双眼紧闭,眉头深皱,贝齿紧咬,臻首猛摇,那种奇妙的表情刺激的朱
棣性趣勃发,不再怜香惜玉,开始大力的运动了起来,弄得紫燕上身一上一下的
颠动,美丽的双乳也一晃一晃的波动着。紫燕只感到下身一阵阵涨痛伴随阵阵快
感涌来,只得紧紧咬住牙关,抵挡那奇异而又美妙的感觉。

  随着朱棣改变姿态,紫燕的感受也越来越强烈。紫燕的身材娇小玲珑,那从
所未有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哼了出来,而她的嘴一张,就再也难以合上了,之
后伴随着每一次的顶人,都使紫燕浑身抽搐,大声呻吟!

  每一次捅入的感觉,都让朱棣舒服无比,他再也不管紫燕的苦苦哀求,继续
埋头苦干,双手压在紫燕的乳房上,把那对坚挺的奶子压的变形,每一次都更加
的深人紫燕的身体!

  紫燕娇躯突然一阵抽搐,狂涌的蜜汁汹涌而出。下体再也无法忍住,伴随着
身体一阵猛烈的抽搐,有如狂风暴雨摧折的树干,不支的趴在柔软的榻上,大口
大口的喘息着。而且还虚弱的叉开大腿,紧搂着刚刚在自己的体内肆虐了许久的
朱棣,不断娇喘着。

  又套弄了几十次,巨大而强烈的快感猛然袭来,紫燕四肢发软,再也无力支
持身体,娇吟一声,瘫坐在朱棣的身上,趴在朱棣身体上娇喘,喘过气来后又一
摆一摆的扭动雪白浑圆的屁股,感受着朱棣带来的快感。

  朱棣也是咬牙吸气才能忍住紫燕的套弄,紫燕趴在他身体上之后,他紧紧搂
住紫燕,让紫燕的雪白双峰压在自己身上,每当紫燕娇躯扭动,就可以感受到两
个肉团的摩擦,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摸着紫燕那光滑的后背,柔软的粉臀。

  紫燕把俏脸埋在朱棣的胸口,扭动粉臀摩擦朱棣的身体,而朱棣粗糙的大手
在后背和粉臀上的抚摸,也令她感到非常舒服。

  朱棣笑道:「怎么样?紫燕,舒服吗?」

  紫燕身体的快感已经不那么强烈了,神智也已回到了她的身体上,她羞涩的
把脸蛋埋在朱棣胸口,不敢回答。

  朱棣把她身体向上一提便和她面面相对了,只见紫燕清秀的脸上一片娇红,
闭上眼睛不敢看朱棣。

  朱棣笑道:「别不好意思嘛!快回答!否则,嘿嘿……」

  紫燕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道:「嗯!还可以!」

  朱棣笑道:「好!刚才是你舒服,现在我来舒服怎么样?」

  紫燕红着睑点了点头,看都不敢看。她翻身躺到床上,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
等待朱棣的进来。

  朱棣一笑道:「我不用这个姿势了,换一个姿势。」

  紫燕奇道:「还有别的姿势?」她心中暗想:「没想到原来行房还有那么多
奇妙的花样,自己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不知道其他的姿势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紫燕忽地痛恨起自己来,只是几种奇妙的姿势,自己的肉体就完
全背叛了心神,而随后心神也受到了肉体所带来的肉欲的刺激的影响,现在连心
神好像也变得淫荡了起来。

  朱棣笑道:「当然还有,很多姿势都没用到!」

  说完一把抓住紫燕的小蛮腰,抬高她雪白的粉臀,紫燕一声娇吟,双手急忙
用力撑住身体。

  朱棣跪在紫燕粉臀后面,双手抓住小蛮腰,卖力的运动起来。

  紫燕趴在床上,面对着阴暗的墙壁,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苦苦的忍耐着。

  朱棣听不到紫燕的叫声,冷笑一声,暗道:「我看你能忍多久!」他抓住紫
燕的乳房,揉搓了几下,忽地用力一捏,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紫燕「啊」的一声
尖叫出来!

  紫燕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相对的,朱棣的运动也越来越快,紫燕下身感受
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已经看不见眼前
的东西了,她只知道,她要拚命的放纵自己,摇动美丽的臻首,浪叫声声!

  「啊呀……好美!」

  紫燕的叫床声越来越高,终于,高潮来临了,紫燕浑身抽搐,粉臀更加疯狂
的扭动,美丽雪白的奶子左右乱甩,臻首用力的抬起,美目无神的望着屋顶,张
大樱桃小口,惊天动地的号叫着,享受着朱棣给她带来的快感,完全的沉浸在欲
海之中!

  紫燕娇躯剧烈的动作和漫长的高潮迅速耗尽了她的体力,激烈扭动的身体慢
了下来,高声的号叫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同时朱棣也实在无法再忍耐自己快感
的冲击,把紫燕纤细的小蛮腰猛力向自己一拉,把她那雪白粉嫩的臀部撞在了自
己身上!

  大力的顶压使得紫燕又痛又舒服,不禁哀叫一声,双臂无力,再也支撑不住
上身的重量,整个娇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不断的娇喘着。

  朱棣的小腹压在紫燕的美臀上,轻轻的晃动着下体,蹭磨紫燕的粉臀,感受
着紫燕粉臀上那特别娇嫩的皮肤。

  拍拍满是香汗的玉臀,朱棣忽地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凶狠了些,毕竟紫燕是
刚经历人伦之事的少女,如此的淫弄,不知道受不受的了。

  从紫燕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奋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轻轻将昏
睡的少女搂到怀里,朱棣在心中又思索了一遍所做的部署,方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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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历史上,永乐帝与建文帝进行华北决战时,分兵攻略了川、陕、豫三地,
即今四川、陕西、山西、河南,古称蜀、汉中、关中、河套,断掉了建文帝从西
南进兵的路,使得建文帝只能通过长江、运河向华北输送兵员、粮草,最终被永
乐帝以奇兵突袭长江、运河一线,将绵延百里的船队尽数焚毁,大火数日不绝。

  其后,永乐帝趁势掩杀,一举击破号称五十万的建文军,定鼎中原。数月之
后,渡长江、克金陵,灭建文,登基称帝,年号为永乐。史称「靖难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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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突袭伏龙

  跨进门去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小桥流水、亭阁假山,别致幽静。靠北是一
排主房,两侧各有一排厢房,房前均有长廊相连。朱棣沿廊来到主房前,推门而
进,却是一间布置得高雅大方的客厅。

  客厅中等待着朱棣的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看到朱棣进到屋中,不觉停下
了口中的言语,齐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拳道:「王爷……」

  这里是太原城北四十里的兄弟会总舵所在地,聚贤庄的聚义厅。

  抬起手,止住了大家要说的客套话,道:「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下面我
讲一下需要大家做的事,希望大家能够尽力的完成。」

  众人忙道:「请王爷吩咐,我等必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顿了一下,朱棣接着道:「现在起,各位召集的门派中的弟子,共
有四千六百余人,全数由叶会首统一指挥,今晚就开始攻击慕容世家在太原的据
点伏龙堡。堡中目前有一千四百余人,我们以三倍的优势发动攻击,天明前必须
结束行动,有问题吗?」

  十余位掌门齐声答道:「没有问题!」

  「那就行动吧。」朱棣冷然说道。

  由于关中之地物阜民丰,故此常受到蒙人的入侵,掠夺子女财帛,所以当地
稍大一点的城镇和私人庄园都建有护城墙,只是用烧制的大块青砖建筑的话,需
要大量的金钱,并不现实,所以大部分护城墙都是用土坯筑成的,高度也就一丈
四五尺,厚度七八尺而已,纵横一里多地罢了(即七八百米)。伏龙堡就是这样
的一个土坯筑成的城堡。

  朱棣和叶晋率领着这支四千余人的队伍,借助夜幕的掩护,安全到达伏龙堡
的土城墙之外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一眼望去,伏龙堡依山而建,城墙不高,护城河里也早见了底。秋风瑟瑟,
寒意颇重,城上的值班堡丁也都已不见,想来也是去偷懒睡觉了。显然,这个城
堡毫无戒备。

  在夜色中,四千余人象蚁群一样无声地向这座城市移去。

  没有人说话,更没有马嘶声。各门派的人对于攻城战来说毫无经验。尽管这
些人几乎全是第一次上战场,更是第一次去攻打一座城堡。尽管从微弱的星光中
映出的众人脸上,有紧张,有激动,甚至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畏惧,但是,没有
人后退。

  随着逐渐接近城墙,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意。

  很快的,到了城下。朱棣离众而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足有三人高的城墙
面前十丈左右站定。

  背后四千余人的目光如那无形的山岳般沉重。

  「你们是什么人?」四千余人的存在始终不是那么容易遮盖的,仅仅那无形
的压力就足以使城墙上的人惊醒。

  谖奚?暮诎抵校?炝ネ涔?罴????缏?拢?帮!钡囊簧??患??牵?
狈上蛲僚髦?傻某乔剑?蝗肭侥冢?鲇嘞录?猜对谕饷妫?拔宋恕鼻岵??

  展开「青云直上」身法,借三箭箭尾之助,转瞬间,已跃上墙头。一式「天
魔群仙破」,挟冷酷肃杀之气扑向城门附近的十余名守卫。这些守卫皆是武功平
平之人,如何挡得住魔门邪宗的杀招突袭,惨叫声中已是尽数毙命。

  肃清了城门附近的守卫,朱棣伸出手去按在城门的木栏条之上,大喝一声:
「开!」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过了许久,伴随着城门的木栏条被强力震断的咔嚓声
坚固的城门终于不情愿的发出一声闷响,徐徐的打开了。

  「杀啊……」众人大声呼叫着,从朱棣的身边冲过,冲进城去。

  城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砍杀声。

  第一把火点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躯体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宁静,被尖锐的惨呼声划破。各门派的弟子们狂呼着冲上了
城墙,冲进了街道,奋力砍杀着反抗的敌人。

  就象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人们杀戮时大声的呼喊着。鲜血象花一样
绽放着,在夜色中飘洒开来。

  火光中,长街上,混战着的人群中不断闪烁着冰冷的锋刃,挥起了一道道刺
眼的寒光,划开了一具具人的肢体。

  一股股鲜血喷溅而出,在石板上汇合,象春天消融的冰雪,在长街上汇成了
红色的溪流。杀声渐渐高扬,每一个人都在大声的呼喊,用来驱散心中的恐惧,
或许还可以增加对手的恐惧。就象大海中的波涛,从低平处奋然向上,那跃动的
力量,来自于生存的欲望。

  置身在这战场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腾着熊熊的火焰。几千人的搏斗,
每一次的厮杀,都有那看不见的生命,却在看得见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杀就在身旁,却又觉得是那样遥远。朱棣站在这陌生的城堡中,
站在这喧嚣的长街上,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

  刀剑仍在不停闪动,敌人已在迅速死去。绝望的呼喊依旧尖锐,却已缓缓降
低了声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红了眼的人们还在杀戮。

  他闭上了眼睛。

  当呼喊声悄悄停止,当脚步声静静响起,当喘息声不绝于耳,当身上有了第
一丝的暖意。

  他睁开双眼看着围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们身上为鲜血所染红。一双双的眼
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终于亮了。

  站在伏龙堡的城墙上,朱棣眺望着远方。脚步声响起,朱棣看见叶晋向他走
来。半夜的血战使叶晋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带着满足和自豪。

  「燕王殿下!」叶晋道,「俘虏、财物等的清理已经完成,另外,分给各派
的银子也发放的差不多了。现在铁剑门厉飞羽门主正带着大家在堡内练武场上训
练。」

  「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他问道。

  叶晋道:「我们攻城时损失三百多弟兄,到目前为止还有四千两百余人。」

  朱棣点了点头,道:「留下一千人,其他人今夜子时后出发,奔袭慕容世家
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我要让慕容世家毫无喘息之机。」

  冬天的寒风从城墙上吹过,刮得墙上插着的各派旗帜哗哗做响。叶晋从一旁
看着这大明的燕王,只觉得一股冷意袭上心头,似乎连阳光照在身上也变得寒冷
起来。

  攻下伏龙堡后,众人惊喜地发现城内不仅囤积了大量粮草和武器,就连原来
夺自被灭的其他门派的财物也有很多放在这里,尤其是最近覆灭的红雨楼,四十
多万两银子的红货,一百多名被俘的弟子,在库房和地牢中被陆续发现。

  步入伏龙堡中心的龙腾阁的大门,一个在用色、用物上都花了很大的心思,
装潢华丽至极的大厅映入眼帘,大厅内的布局把人、物、色和情都恰到好处的糅
合到了一起,清雅之中带着点逗人遐思的气息,更是让人心神恍惚,而体内被引
起的那一丝微弱的欲念,在清秀灵丽的摆设与环境布置中又被其所感染,那种似
是似非的感觉还真是使人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大厅里的地面上,此时却或坐或卧的到处都是人,完全破坏了厅内应有的情
致。见到朱棣进来,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和另外两个女子一起迎了过来,其
中一个是在破庙中救回来的红雨楼四大花使之首,牡丹花使董婉姿,另一个却不
认得。

  看到朱棣询问的神色,苏语蝶开口道:「王爷,这一位是红雨楼的牡丹花使
董婉姿姐姐,那位是玫瑰花使傅青瑶妹妹。」

  朱棣闻言,凝目向傅青瑶望去,只见满月般粉润的脸庞透出一丝淡红色的光
彩,一双透着水灵气息的大眼睛神采飞扬,个儿不是很高,可是身型比例极为均
匀,细细的柳叶眉下,是高挺的瑶鼻,一张樱桃小口抿得紧紧的,最引人注目的
还是她高挺的双峰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只黄蜂样。

  耳际旁缀着两朵紫色的小花,加上一袭紫衣衬出的活泼可爱的色彩,整个人
儿如鲜花绽放般的美丽,即诱人又惑人!

  「好一个美丽的小女人,滋味想必不错!」朱棣心中暗道。

  董婉姿盯着救她的人,施了一礼,道:「王爷,谢谢您救了小女子和本派,
我们红雨楼剩下的这些弟子,请王爷尽管吩咐。」说完又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
头。朱棣赶忙伸手扶了起来,道:「董花使言重了,对于残害武林同道的慕容世
家,本王的出手是责无旁贷的,花使不必行此大礼。」

  被朱棣伸手扶了起来的董婉姿又道:「如果王爷不嫌弃婉姿的残花败柳之身
和青瑶妹妹的蒲柳之姿,我们两姐妹愿意伺候王爷一辈子。」

  朱棣心下大喜,脸上仍不动声色的道:「好,本王收下你们两姐妹了。」

  转过头来对走过来的叶晋道:「让所有人抓紧休息,以便在晚上行动时大家
都能保持充沛的体力。」

  叶晋道:「是,我马上去布置。」转身走了出去。

  朱棣又对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道:「你们和李铭马上赶往回龙谷,
通知领军的谢云山将军,立即向伏龙堡靠拢,三天内,必须到达五十里外的翠峰
山,否则军法从事。」

  三女还未回过味来,李铭却已反应过来,知道事关重大,肃容跪地,以军礼
答道:「属下谨遵王爷令。」拉上还在迷懵中的三女,冲出门去,翻身上马,急
弛而去。

  连续下达完两道命令的朱棣,转手搂过红雨楼的两位花使董婉姿和傅青瑶,
邪魅的道:「两位就陪小王休息一下吧!」

     ***    ***    ***    ***

  董婉姿掩上房门,倒了一杯热茶走到床边,只见朱棣躺在大床上,怀中拥着
的傅青瑶睡得跟个孩子似的,红红的脸颊显得更加的可爱,使得董婉姿想起了故
乡所产的苹果,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痴痴地望着相拥而卧的两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低声唤道:「王
爷,你睡着了吗?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奴婢侍候着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吧!」

  吁了口气,接过董婉姿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将其放在桌上,道:「好,
过来宽衣吧。」

  董婉姿先跪在朱棣的脚边,替他脱去鞋子,然后再替他脱去上衣。当董婉姿
要解下裤腰带时,却被朱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这个我自己来。」

  董婉姿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边,等她转过
身时,朱棣已是脱得赤条条的泡进了大木桶里。

  董婉姿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红色的肚兜,走到朱棣身后,蹲
了下去,从大木桶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
朱棣身上涂抹起来。

  朱棣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问道:「婉
姿,这是什么东西?」

  董婉姿说道:「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盐,是远从欧罗巴飘洋过海来传上帝教的
教士送给我们红雨楼的,据说这种浴盐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使人恢
复精力。」

  朱棣「哦」了一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上身的胸膛、
肩膀轻轻的抚摸着,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
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这无尽的温柔。

  董婉姿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转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脚架在木桶外,替
他洗脚,轻轻地用浴盐抹拭着他的脚,每根脚趾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往上到达小
腿,再到大腿。

  朱棣一直躺在大木桶里,仅用一条毛巾盖住下体,闭目接受董婉姿的服务。
此刻,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玉茎如枪,挺直向
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毛巾顶起很高,微觉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

  董婉姿笑道:「王爷,您真是有福气,身上带了这么根好枪,又长又粗,形
状又美,只怕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拜倒在你这根神枪之下。」

  董婉姿在说话时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子孙袋上,
轻轻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在毛巾上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了毛巾,
握住了半截枪身。

  董婉姿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王爷,奴婢看过的男根,最少也在一百
开外,可还从未见过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男根,一个女人一生只要亲近一
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棣对她的话并没听得十分清楚,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
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突然想起那日在庙中的情景,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董婉姿道:「红雨楼本就是以青楼的收入为主,奴婢在楼中虽是守身如玉,
但是楼里的其他姐妹伺候男人的时候,我倒是时常偷看。目的是掌握一些江湖人
物的私秘之事,以备他日之需。这次慕容世家袭击我们恐怕也与此不无关联。」

  朱棣点头道:「窥人隐私,遭人报复那是难免的。现在你就拿出你的手段,
好好伺候本王吧。」

  董婉姿道:「好的,王爷您就尽情的品味吧。」

  董婉姿一面用双手洗涤着玉茎,一面腻声说着:「王爷,这男人身上最重要
的东西,一定要特别的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枪头上
的那层皮要翻过来,彻底清洗一番,这样子办事的时候女孩子才会更加疼爱您,
更加欢喜……」

  她说的话,朱棣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
涨种种特殊的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董婉姿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董婉姿
朝他妩媚地一笑:「王爷,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奴婢替你按摩,
让你更舒服些!」

  朱棣如同木偶样的被董婉姿从木桶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
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董婉姿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一个琉璃瓶,
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王爷,现在请
你翻过身去,奴婢要让你享受一下特殊的按摩。」

  朱棣翻身趴在床上,董婉姿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
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搓揉了一下,立刻便有一
股香浓的芬芳传出,很快地便布满在整个房间内。

  朱棣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玫瑰香精。」

  董婉姿双手按在朱棣的肩背上,开始替他按摩起来:「也是由欧罗巴那里带
进来的,据说是那里的王公贵族才能使用,因为这种香精是由一种叫玫瑰的花瓣
中提炼出来,数量非常稀少之故。」

  朱棣「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
界,随着董婉姿双掌按、压、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
登山一样,一步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王爷,舒服吧?」董婉姿说道:「我们从十二岁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
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
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朱棣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摸
着,一手则侵人他的会阴和后庭之间,食指轻轻的在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
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人不禁一阵颤抖,朱棣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董婉姿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温柔的搬动着朱棣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当她
看到那根玉枪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的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
道:「真是坏东西。」

  小东西昂首朝她点头致敬,她却没有理会,伏在朱棣身上,使出丁香小舌,
从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然后吸住他的两颗乳
头,不断地来回逗弄。

  直把朱棣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动的双臀,
只觉那两块肉极富弹性,摸索之际,手指滑至臀沟,竟然摸得一手湿润,朱棣还
以为她累得尿湿了裤子,沾了下裤裆里的汁液,放在鼻前一闻,只觉一股如兰似
馨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肯定不是尿水。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现自己的玉茎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睁眼
一看,只见董婉姿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咂、
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
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
高……

  董婉姿双手抚摸着巨大的枪身,低头吞含着随枪悬挂的两颗铁弹,吞吐之间
彷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喘息,打断了董婉姿的动作,原来是醒过来的傅青
瑶,看到了董婉姿施展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

  眼看着这无边春色,早已是心旌摇曳,一团强烈的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
身,燥热难禁,而私处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种骚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她不揉还好,这一揉反而引发欲火更大的
爆发,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住的用手指在秘处掏弄,以致于春水泛滥,一发不
可收拾。

  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
冒汗,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终于惊动了两
人。

  当董婉姿一见到傅青瑶两颊火红,全身汗湿,立刻便知道她正在情欲煎熬之
下,不再犹疑,把朱棣推到床上,道:「王爷,快宠幸瑶儿吧。」

  朱棣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脱了……」

  董婉姿一面说话,一面脱去傅青瑶衣裤,只见她全身肌肤已经变为淡红色,
阴门如蚌吐沫,湿润滑腻,不仅两片花瓣已经肿涨,连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
液黏湿成一束。

  傅青瑶喉际发出一声娇吟,赤裸的身躯一触及朱棣,立即起了一阵颤抖,双
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坚硬如钢
的长枪,紧紧地将它握住。

  董婉姿抱住傅青瑶,让她跨坐在朱棣的腿上,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让玉
茎对准了花唇之间,慢慢的放开了手,刹时间,硕大的枪头已藉着蜜汁的滑润,
逐渐刺入了花壶之中。

  傅青瑶尖叫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董婉姿从背后将她搂住,探首在她耳
边,轻声道:「瑶儿,忍耐一下,痛过就好了,先苦后甜嘛!」

  她在说话间,缓缓下压,抱在傅青瑶胸前的双手,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并
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在这个时刻,董婉姿似乎产生错觉,好像是自己在经历破瓜的仪式,所以动
作非常温柔,终于在她的协助下,长枪进入了枪鞘之中。

  朱棣的神智恍惚如梦,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送抱,让他在董婉姿的技巧下
看到了「碧血洗银枪」的景象,品尝了一番人生的至乐。

  汗流浃背中,董婉姿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傅青瑶的臀部也在扭动,
终于,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
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

  董婉姿抱着傅青瑶的腰部不断的转着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没入了花壶中的碧
血神枪为轴心,绕缠着它,紧裹着它,那种细腻的动作,即减轻了傅青瑶许多的
痛楚,也增加了朱棣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在傅青瑶喉中不断发出呻吟之时,突然全身一阵抽
搐,两手紧抓住朱棣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朱棣只觉一股热潮浇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人,他深吸口
气,玉茎伸缩之间,已将阴精源源吸人,以丹田为鼎炉,融和种玉大法的魔气,
奇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又从原处回到傅青瑶的体内,刹那之间,替
她接通了天地之桥。

  傅青瑶原先赤红的脸,在阴精喷出的刹那,那练了十多年的真气从玉门中一
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然而当回旋的魔气冲入体内之际,那空虚的
丹田又被填满,且有盈溢的现象,刹那间,真力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连
接了天地之桥,使她精神一振。

  董婉姿不明其中的奥秘,见她体温下降,关心地问:「不痛了吧?」

  傅青瑶此刻神智渐渐清醒过来,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已觉秘穴之中又
泛起酥麻怪异的感觉,瞬间,她感到了那根粗壮坚挺的玉茎塞满了自己的玉壶,
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

  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脑海,然而随着
董婉姿托着她的臀部,缓缓的上下挪动,使她的肉体上又感受到更强烈的欢愉,
那种欢愉和快乐迅速淹没了她的羞惭和骇惧,更使她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悸动,
终于,又迎接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傅青瑶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在喘气,董婉姿
没让她休息,又抱着她缓缓移动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嘶喊,全身颤动,董婉姿
才把她抱离金玄白的身上,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

  董婉姿见她满身汗渍,于是走下床去,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替傅青瑶全
身擦干,特别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擦拭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
上。

  当董婉姿再度拧了一条热布巾回到床上时,她只见朱棣两眼紧闭,不知在想
什么,而那支染血的银枪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赞叹不已。

  她跪在她的身旁,用布巾替他擦拭着整杆银枪,低声问道:「王爷,您的火
气还没有泄,要不要奴婢替您……」

  朱棣内视全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道:「你在这
儿守着青瑶,我要带人去突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青瑶就交给
你了。」

  董婉姿望着朱棣,不敢多言,也不顾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忙匆匆穿上
了外衣和长裤。

  朱棣穿好了衣裤,走到床后取出了一把连鞘长剑,推开屋门,跨了出去,消
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
  特别说明一下,由于书中的主角朱棣是最高统帅的身份,所以运筹于帷幄之
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才是主要的任务。本书对他的描写,主要侧重于战略运筹、
力量部署、计划制订等——当然也包括享受美女了,哈哈哈。

  作为帝王,冷酷、莫测的性情是一种基本状态,没有这些异于常人的特点也
成就不了帝王的功业。那幕强奸戏以及偏于虐待狂的性情描写,都是基于此点。
毕竟一个正常人是干不了杀其侄、夺其位,祸起萧墙,兄弟自残这样的事情的。

  就象大文豪鲁迅说过的,一部二十四史,就是一部人吃人的历史——《狂人
日记》语。作为帝王好色贪淫自然更是免不了的,哈哈哈。

  yiori的建议很好,其实我本就准备把道宗和菩提禅院的女弟子设定为
两个贯穿全文的,难征服的女主角。当然在最后也会给办了,只是现在还没到上
场的时候。我准备在平定关中,进入四川的时候,再让她们登场。
***********************************[/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4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八章 覆灭黑风

  在夜幕的掩护下,三千名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在朱棣、叶晋等人的率领
下,逐渐接近了黑风寨的外围。

  建筑于半山腰处的黑风寨,在拂晓前暗黑的天色之下,好似一头蹲伏着的猛
兽,黑幽幽的显露着一丝狰狞。只是此刻它正在沉睡之中,除了一些哨兵模糊的
身影之外,并不见其他人有活动的迹象。

  朱棣招了一下手,将十三家门派的的掌门聚到了一起,沉声说道:「我们趁
拂晓前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先由功力较低的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把寨里的人吸引
过去,再由功力较高的人从后面潜入寨子里面,首先放火制造混乱,然后两面夹
击,定可一战功成。」

  叶晋道:「我十三家门派今天在此的人里,有高手四百余名可堪一用,其他
的人功夫平平。」

  朱棣闻言,略一沉吟,道:「你带其他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我领高手四百负
责潜入突袭,就以烟火为号,寨中火起之时,即是合攻山寨之机。」

  「好。」应了一声,叶晋转身交代了一番,随即带着两千六百余人投入了沉
沉的夜色中。

  朱棣带着四百余名高手,慢慢移动到黑风寨后的树林中,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后,山寨前方一阵呐喊声传来,接着喊杀声和寨子里战马的嘶叫声响成
了一片。

  大部分的敌人从营帐中冲了出来,衣冠不整,满脸惊异地望着寨门的方向。

  「敌人偷袭!」

  「混蛋!有什么好害怕的,镇定下来!」安荣看到山寨前方扑过来的一片人
潮,马上拔出长剑大声吼叫道。

  这时他四周的营房中涌出了众多的寨中喽罗,见此情状亦纷纷拔刀挺枪往寨
门和寨墙上赶去。

  看到已经成功将寨中众喽罗吸引到了山寨的前半部分,朱棣挥手发令,率着
四百余人冲出了林子。众人身手虽是参差不齐,但越过这样一道寨墙倒是没有什
么问题。

  从寨后进入的众人,当下迅速分散开来,四处放起火来。

  朱棣点燃了一个马棚,然后砍开了木栏,跟在惊乱急窜的战马后面,一边斩
杀着试图冲上来拦截惊马的喽罗,一边继续四处放火。火势蔓延的极为迅速,不
一会儿的工夫,山寨的后进已经是一片火海,而且这火由于人为的原因是越来越
大。腾起的烟气,使得冲过来救火的敌人视线模糊不清,也让他们得以更加顺利
地进行攻击。

  冲天的火光中,朱棣的身影更是有如邪魔一般,伴随着手中长剑每一次的斩
落,都有数人惨叫着旋飞,鲜血四溅。

  缥缈升腾的烟雾中冲出了数人,竟然挡住了朱棣率领的高手的冲击。被对方
一击之力打翻在地的铁剑门厉飞羽大叫道:「慕容霸,你怎么会在这里?」

  盯着倒地的厉飞羽,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霸冷冷的道:「老子是来给你们送终
的。」

  看到慕容霸现身黑风寨的朱棣,心中顿时明白,他是来联络人手,准备反击
伏龙堡的,更是明白现在是杀他的一个绝好的时机,当下一声断喝,魔门邪宗的
九大绝招之一「诛仙诀」迅疾发出,身影疾若奔马直奔慕容霸而去。

  慕容霸身边的数人急忙抢前发招阻拦,虽然威力巨大,可毕竟事起仓促,竟
没能阻挡住朱棣前进的脚步。

  慕容霸身前突然现出漫天刀影,那刀影组成了重重波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席
卷而来,仿佛要把朱棣吞没了似的。而朱棣却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起伏
跌宕,他所到之处,浪花退而复起,终于扁舟有惊无险地驶过了浪尖,到达了彼
岸。浪花、扁舟尽皆不见,烟雾缭绕中,慕容霸已是横尸地上,大好头颅已是消
失不见,直飞出数丈之外。

  慕容霸周围的人看到慕容霸被朱棣一举击毙,早已是心寒胆落,再见到他杀
气凌人地持剑冲了过来,马上发喊一声四散而逃。

  受到慕容霸被杀的鼓舞,跟在朱棣后面的各派门众士气大涨,奋力冲杀了过
去,黑风寨中仅有的一点抵抗瞬息间土崩瓦解。

  朱棣带着众多各派高手如同一道利剑般直插向黑风寨的中心地带。

  突然间从背后受到全面攻击,寨中的众人更加混乱起来,搞不清状况的喽罗
们在寨中四处奔走,惊慌失措,整个黑风寨乱成了一团,人人都凭着自己的感觉
行动,抵抗的命令再也无法准确地传达下去,更不用说去执行了。

  正在顿足大骂,整顿手下人马的安荣在火光中看得十分真切,朱棣大笑声中
旋风般的冲到了他的面前。

  安荣咬牙切齿地喝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黑风寨。」

  朱棣劈翻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安荣,喝
道:「好个贼子,我乃大明燕王,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他的话还未说完,安荣身边的众人已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大明的燕王竟在袭
击山寨的人中。原本就无斗志的众人刹时作了鸟兽散,寨门大开,全寨大乱,寨
中再无有组织的抵抗了,以逃命为第一要旨的他们连一丝一毫可能会拖累速度的
东西都丢了下来,机灵一点的,看到在营地中乱窜的战马,随手抓住一匹,爬上
去后不再管什么方向,只是放马狂奔而去。

  安荣看着眼前大乱的营寨,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失败的滋味是如此的苦
涩,他苦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棣道:「殿下果然是厉害!能败在殿下的手
下,安荣死而无憾!」

  朱棣盯着他道:「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休想!」安荣大喝声中,纵身上去,提剑就劈,势若疯虎。虽然是剑招狂
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朱棣同归于尽,加上他
势大力沉,剑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一时间,朱棣还真
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朱棣手中的长剑毫无花巧,笔直的一剑朝安荣的胸口刺去,在他全力的一刺
之下,周围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冷了下来。

  安荣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剑击出,想要和朱棣同归
于尽。

  朱棣冷笑一声,他早已料到了安荣的这一招,直刺而去的剑锋非常自然地在
半途改变了方向,剑刃迎向了邱维手中长剑的剑脊。安荣发现朱棣的意图后,心
中大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甫一接触安荣的长剑,一股冰寒的感觉循剑身传到了握剑的手上,然后沿着
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冲过去,安荣心头一窒,握剑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长剑
了。

  「当!」的一声失去了掌握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
了两截。

  安荣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大半生的精铁长剑,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和梦
想的利剑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有用的废铁,他心中突然间闪过师傅授剑时的那
一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他仰头长叹了一声,望着朱棣手中那把泛着寒芒的长剑,引身就剑。

  看到安荣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朱棣的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的不忍,面对失败时
尚能如此从容,这个安荣也算是个英雄,只可惜他投错了门路。但朱棣也深知在
这个时候,不是多想这些事情的时机,他举起了手中的剑,众人骤然安静下来,
无数双眼都望向他。

  「将这人埋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朱棣大声喝道。众人轰然而应。朱棣
心知他已经真正得到了这些门派中人的拥戴,对他以后控制关中是大有益处。

  经过清理战场,被杀的寨中喽罗有一千八百多名,而攻击黑风寨的各门派却
仅仅只付出了一百余人的代价,可以说,此次计划大获成功。

  站在尚在燃烧的黑风寨中,朱棣听着叶晋的汇报,沉吟着。

  等到叶晋汇报完毕,朱棣方开口道:「你带着众人尽快返回伏龙堡去吧。我
要去看一下翠峰山的情况,部署一下荡平铁木堡慕容世家的计划了。」

***********************************
  再讲几句题外话。小猪猪看情色内容的细心令人佩服,你说的没错。其实第
七章本来不准备安排情色内容的,只是感觉到不带点情色内容,我自己看的时候
都觉得不过瘾。因为我写本书主要还是自娱自乐,那一段内容更多是写给自己看
着玩的。坦率的讲,在床戏上描写一种新的玩法,并不容易,过于直白没什么意
思,费尽心力又显得本末倒置。所以不如我姑且写着,您姑且看着,如何?

  傲天一刀,你的建议很好,毕竟美女由主角上的话比较爽,对此我也深有同
感。
***********************************


             第九章 静观其变

  朱棣与领军西来的谢云山站在翠峰山顶,身后是李铭、苏语蝶、段紫燕、沈
丽蓉四人。众人向山下望去,只见数千兵马驻立结阵,布满了整个山野,无论人
马都不见丝毫的絮乱。近卫骑兵亮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显得份外耀目,雄健的战
马,锃亮的盔甲,杀气腾腾的直指苍穹的如林长枪和马侧一具具的弩机在相互映
衬下更显露出了全军的威势和汹涌澎湃的杀气。

  看着这威猛的骑兵军阵,领军的谢云山豪气冲天的说道:「王爷,这五千近
卫骑兵当年纵横漠北,曾经独立抗击数万蒙人铁骑答数月之久。以此军力扫平关
中各门派应是绰绰有余,何必非要用关中武林之人呢?岂非多此一举!」

  朱棣微笑着道:「武林中门派的由来,多是由小民百姓迫于生计,聚帮成会
而来。最终由身具武功的人凝聚在一起,以武力做为后盾的就成了门派,仍然由
普通百姓组成的就成了行会。对付这样的民间力量,单纯使用武力并不妥当。」

  「况且这种民间力量并无确定的归属性,只要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利益,使其
生计无碍,甚或更加富裕,即可令其归心,为我所用。所以只能用武林之人来办
这件事,方是更为恰当。」

  谢云山恭谨的道:「王爷英明,微臣受教了。」

  朱棣又道:「此次覆灭黑风寨,无意中遭遇了慕容霸,虽将其斩杀,可也为
与慕容世家的关系投下了难以预料的变数。慕容霸一死,其子慕容豪、慕容杰若
争权内讧,我则可让慕容英趁隙而入,取而代之,掌控慕容世家,则关中武林一
鼓而定。否则若两人联手对外,则一战难免。」

  「慕容世家的铁木堡人手充足,防御完善,靠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是很难
攻下的,即使侥幸拿下,伤亡也必惨重,因此只能靠这五千近卫骑兵和其所带的
弩机了。」

  「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看他们是要继续交
战还是讲和。若是讲和当然好办,若是继续交战,则需应机而定策。」

  「若其聚众攻击伏龙堡,我则以骑兵半途击之,若其聚众固守,我则以弩机
箭雨、飞龙枪之威强击铁木堡,拿下之后,再让慕容英入驻,掌控慕容世家,为
我经略关中武林。我们则转手对付黄河帮,接引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赵王
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进兵川陕的通道,切断建文从四川东进中原的可能。」

  谢云山兴奋的道:「臣必襄助王爷成此功业,万死不辞!」

  「好,有劳将军了。」朱棣道。转过身来对诸人说道:「现在我们就耐心的
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吧。」说完当先步向下山小道,向中军大帐行去。

     ***    ***    ***    ***

  苏语蝶羞涩地挣扎着,朱棣一边用力揉摸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乳
头,一边眯着眼盯着她的表情。慢慢地,苏语蝶在朱棣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
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头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
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苏语蝶的那个媚样,朱棣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
探进了两腿中间……苏语蝶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朱棣
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了
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苏语蝶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榻上。苏语蝶俏脸
通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
来。

  朱棣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
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两人都轻
叫了一下,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朱棣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
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
下身阳物上,这种圆圆硬硬的感觉语蝶从未尝试过,此时不禁娇羞难禁,眼睛紧
闭,看也不敢看旁边的众女一眼。

  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的将那阳物握了个结实。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
动,朱棣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这种震颤,自然传染给了身旁紧挨着的紫燕、丽
蓉、玉娟三女,引的三女两眼迷离,牙关紧咬。

  挺起粗硕巨大的阳物,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
地一下捅入了语蝶的体内,语蝶痛叫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器官象是被外物
突然间撕裂般,一阵剧烈的疼痛传了过来。接着自己的体内好象被东西撑爆了似
的,越来越觉着涨痛不堪起来。

  苦楚难忍的语蝶忍着疼,问道:「爷……奴婢已经伺候过爷多次了,除了头
一回遭爷破瓜开身子的时候象现在这样疼的难以忍受以外,后来多次伺候爷行房
的时候,虽仍有些疼,但都不象今次这样,怎么回事啊?」

  朱棣嘿嘿的淫笑着说道:「前几日爷的天魔玄功越过了第八层,进入了第九
层境界,功力大增的同时,这身下的东西也变的粗长了许多。据说这是天魔玄功
进入化境的特征,别的倒还说不上来,只是现在插入了你的体内,清晰的可以感
觉到你身子里面的每一个细微的颤动,看来确实是不同于以前了。」

  语蝶带着哭腔求道:「奴婢疼的厉害,求爷轻些好吗……」

  朱棣淫笑着并不搭理,只是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
着气奋力的戳插个不停,不断的发出滋滋的响声,奋力的鞭挞着身下的女人。弄
的女人的身体不断的颤抖跳跃了起来,饱受戳刺之苦的语蝶痛苦的几乎要昏厥过
去了。

  胸前两团浑圆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高耸了,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乳头颤巍
巍、羞答答地暴露在朱棣的眼前,那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强力的冲撞一波一波地
前后晃动着。

  朱棣双手从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的粗硕阳物仍在不
停地猛烈插弄着。

  语蝶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被身前的朱棣奋力耕作着,她玉脸绯红,秀眉紧蹙,
呻吟不绝。朱棣看着她不胜苦楚的诱人姿态,更觉得刺激销魂,下身更加迅速地
进出,插得语蝶不禁珠泪满脸,梨花带雨,娇怯无限。

  朱棣逐渐的感到插入语蝶体内的阳物一阵阵的酥痒,强烈的快感涌了起来,
不禁猛地扳住了语蝶的肩膀,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在语蝶的体内终于
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语蝶皱着眉头闭着眼,小嘴半张着,朱棣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朱
棣一边泄身一边看着语蝶承受他浇灌的美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
止,无力地趴在语蝶的身体上喘起了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休息了片刻,朱棣拔出了粗硕巨大的阳物,扳过羞惧的紫燕的身体,转成正
面朝上,朝她的背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半躺半靠的倚在榻上,将一条腿跷起,
顶在肩上,一条垂在外面,伸出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
帘洞里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起
丰满的娇体,放浪如妓。

  然后按住她的柳腰,握着硕大的阳物分开臀沟强劲无比地闯入了紫燕的隧道
之中,猛地贯穿了紫燕的身体。顿时令紫燕像当初还是处女的时候一样,灼热疼
痛了起来,紫燕不由浑身一震,惨叫了起来。

  全身赤裸的紫燕如白羊似的,细腻,白嫩,莹润剔透的肌肤,在朱棣按着她
的臀部猛烈地进出之中颤动着,一脸的苦楚滋味,方才被挑起的情欲已是荡然无
存,只余下凄楚的呻吟和无力的推拒。

  强抽硬戳了百余下,蜜壶内已是火热一片,朱棣心中更是激荡不已,全身都
压上了她的胸腹,腰肢大力挺动不已,紫燕被压的口中断续的叫着。再抽插耸动
了数十下,终于在紫燕的体内爆发了出来。

  朱棣方从紫燕的隧道之中退了出来,旋即转到了玉娟身上,将她翻成趴着的
姿势,两腿之间浓密的毛发清晰可见,玉体裸呈,朱棣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
的坚硬的阳物,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从玉娟的背后破体而入,把私处
涨得满满的。

  玉娟娇啼一声软倒在怀里,朱棣搂住纤腰大力挺动了几次,她不堪的颤抖了
起来,不由的低声道:「爷,贱妾的下面恐怕不行了……」

  朱棣充耳不闻,只将粗大的阳物狠狠的抽动了起来,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
同时闭目仔细品味着阵阵传上来的快感,良久之后终于令玉娟娇软无力,再难以
耸动腰臀予以配合,朱棣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继续大力抽插了
一番,终于在她的体内又爆发了一次。而玉娟已是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
软地趴着了。

  最后转身跨上了丽蓉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宝蛤入口,猛地一挺,
玉茎一下刺了进去,丽蓉「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扶住了朱棣的腰。

  朱棣嘻嘻笑了起来,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丽蓉微微抬起玉臀,
眯起凤目,轻蹙娥眉不断的呻吟,全身紧绷,纤腰下沉,背脊弯曲,整个胴体形
成了一条弯弯的弧线,莹白如玉的臀部颤抖不已。

  朱棣伸手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笑道:「蓉儿,你还可以动吗?」

  丽蓉微微点头,撑住牙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了甚是
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由的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中的两颗
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朱棣不由用力握住玩弄。

  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丽蓉摆动了片刻,不支的趴在朱棣胸前不
住颤抖,蜜壶仍紧紧含住玉茎蠕动不休。

  朱棣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蜜肉被带了出
来,饱满的肉唇似乎又被插了进去,宝蛤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的贴在雪白
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
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

  丽蓉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已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朱
棣压上去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轻轻舔弄,
又吮吸着朱棣口中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朱棣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
迅猛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
不住娇呼,手上却用力揉捏朱棣的屁股。

  朱棣放慢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
宝蛤口,承欢的女人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着男人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
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女人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朱棣的下身也变
得一片凉幽幽的。伴随着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丽蓉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
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朱棣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
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弄的女人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
甲掐入了朱棣的手臂。

  朱棣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丽蓉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
息,酥胸起伏道:「爷,太好了!」

  朱棣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
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道:
「真美!」

  丽蓉微羞道:「贱妾今日才涂上的,希望爷喜欢……」

  朱棣心里高兴,点头欣然道:「宝贝儿,爷确实喜欢!」

  此时的帐内已是一片狼籍,四个女人赤裸裸地躺在榻上已是无法动弹,四女
的私处都是红肿不堪。

  看着四女下体的状况,朱棣歉然的道:「对不起各位了,我玄功初成,今日
有些失控,累得你们受苦了,实在不好意思。」轻柔的为四女盖上锦被,之后又
挥手打灭了烛火,钻进了被子里面。

  静静的休息了一阵,依偎在朱棣怀里的沈丽蓉突然问道:「王爷难道就因为
慕容霸拒绝您的联姻提议就要灭了慕容世家吗?这是否显得肚量太小了点。」

  朱棣盯了怀里的沈丽蓉一阵,道:「非也,没有这么简单。联姻只是一个形
式。自汉、唐以来,历代皇朝莫不以孔孟之道立国,宋代以来程朱理学兴起,忠
君保皇为其根本。建立在这种思想之下的,就是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封建宗法制
度,这种制度以血缘为纽带,以地域为特征,以家族势力为依托,讲究父子、长
幼、尊卑,上下之别。」

  「因此联姻意味着一种地方家族势力之间的联合。慕容霸将其长女慕容霜嫁
为赵王的姬妾,实际上就是与赵王连成一体的表示,如果他将次女慕容雪嫁为我
的姬妾,则至少表明不与我为敌的态度。」

  「因为赵王镇守西北,拥兵十五万,本就有牵制东北我燕赵雄师的用意。回
绝我则意味着,他与赵王连成了一气,再看他近段时间以来,袭灭了关中多个门
派,独霸关中之意已显,而我军西来已成定局,所以消灭他慕容世家就成了唯一
的选择。」

  沈丽蓉道:「难道就完全不考虑慕容雪的意思和感受吗?」

  「那是当然,此等合纵连横的军国大计,慕容雪作为女子,不过只是一个棋
子,是根本不会被考虑到的。」朱棣道。

  当夜,明洪武帝朱元璋崩逝,建文帝传诏各藩王回京。削藩之举开始酝酿,
明王朝战乱将起。[/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章 收降慕容

  翠峰山,中军大帐之中,领军的谢云山等一干将领数人与朱棣一起围在帐中
铺开的一幅行军地图周围,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谢云山道:「我军若西渡黄河,进击关中,首要之务在于潜踪匿迹。若被赵
王麾下十五万大军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半渡而击之,则必有覆灭之危,不可不
慎。」

  朱棣道:「不错。十万大军西渡黄河,进击关中,动静太大,难以守密。为
今之计只有收降了关陕之地的官方和民间的力量之后,方有西渡黄河的可能。西
渡黄河之后,待我军站稳了脚跟,就不会再惧赵王麾下的兵马了。届时或战,或
降,其决定权即在我之手中了。」

  「现今随着我们攻灭了伏龙堡、黑风寨,打掉了慕容世家仗以称雄关中武林
的武力后盾,加上这里的五千铁骑,关中地区民间的力量已不足惧,剩下的就是
以太原府尹秦松年为代表的官方力量的动向了。昨日晚间伏龙堡传来消息,慕容
豪与慕容杰已向我表示了臣服之意,黄河帮亦是一样,数日后这两兄弟将带慕容
雪一起到伏龙堡与我会面,向我宣誓效忠,以此换取罢战的承诺。」

  歇了一下,朱棣续道:「我会让慕容英留下来与叶晋的兄弟会一起掌控关中
武林,你则去部署西渡黄河的事宜,尽快作好准备,与黄河帮协调一下,一接到
我的指令,就尽快渡河西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明白吗?」

  谢云山道:「王爷放心,臣定全力以赴,务使我十万大军顺利西渡黄河,一
举平定关陕之地。」

  「好,我会亲自去一趟太原府,稳住太原府尹秦松年,能收降他则最好,否
则亦要令其无力阻碍将军的行事,以使我军顺利渡河,你我君臣再会于太原城下
吧!」朱棣道。

  带着李铭、苏语蝶诸人返回伏龙堡的朱棣,刚在龙腾阁后进的书房中坐下,
连茶水都没来的及喝完,护卫熊逸元就走了进来,报道:「殿下,慕容世家的慕
容豪偕慕容杰及慕容小姐拜见王爷。」

  朱棣诧异的道:「这么快就到了,快传!」

  熊逸元答应了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龙腾阁的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门口帘幕一挑,刚才
通报的熊逸元带着三人进到厅中,施了一礼,熊逸元道:「王爷,慕容世家的慕
容兄妹到了,属下告退。」

  「好,你下去吧。」应了一声,朱棣打量了慕容兄妹一眼。

  只见一人相貌威猛,与被杀的慕容霸有几分相似,且看年纪已有三十出头,
估计就是慕容豪了,另一人束发白衣、清朗如玉、丰神俊秀,看样子应该是慕容
杰。最后一位身姿高挑,体态丰腴,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只是眸底
有股深深的凄怨之色的美女,当是慕容雪无疑了。

  轻嗅着从慕容雪身上传来的一股似兰似麝,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定
了一下心神,朱棣方开口道:「小王恭候诸位的大架已有数日了,今日慕容兄前
来,不知有何见教?」

  慕容兄妹屈身跪了下去,连叩了几个响头,慕容豪方开口道:「求王爷看在
我慕容英兄弟的份上,放过我慕容世家吧。小妹慕容雪愿意为奴为妾,尽心尽力
的伺候王爷。」

  朱棣坦然受了慕容兄妹的跪拜道:「若不是慕容霸回绝了本王联姻的好意,
你慕容世家称霸关中武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全力协助本王,
待到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了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了进兵川陕的通道
之后,关中武林仍会有你慕容世家的一席之地的。」

  「从现在开始,关中武林的力量将由慕容英统一节制,希望你们两人全力配
合他,听从慕容英的调遣,毕竟他是你们的亲兄弟,如何?」

  跪在地上的慕容兄妹中,慕容豪听了朱棣的这番话,忙不迭的道:「王爷放
心,英弟但有差遣,我慕容世家定鼎立相助,决无二心。」

  「好,但愿如你所言,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和慕容英谈谈吧。」朱棣道。随
后端茶轻茗一口。

  慕容豪见朱棣已有端茶送客之意,马上识趣的告退而出,独留下慕容雪一人
仍跪于地上。

  朱棣看着跪于地上的慕容雪,只见她肤如凝脂,粉颈细腻娇嫩,心下不由一
荡,忙整摄心神,道:「本王是天潢贵胄,家法森严,你若是觉得可能会捱不住
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入侯门深似海,奴婢知道,但是伺候爷是奴婢心甘情愿的事,慕容雪愿
意一辈子服侍王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慕容雪道。

  朱棣知道,这等联姻的事情,这些世家子弟从来都是听闻甚多,其间的含义
自是知晓透彻,看她方才眼中的凄怨之色,心甘情愿的成分很值得怀疑,况且其
父慕容霸死于自己的手中,能有几分的真心,可想而知。但是此等联姻的事情,
干系重大,即便心中不愿,只怕也是由不得她的了。心中转过了这一番念头,却
知只能尽量安慰慕容雪一番了,除此确也没什么别的法子。

  于是和颜悦色的微笑着扶起了地上的慕容雪,道:「以后,就叫你雪儿好不
好。」

  慕容雪以低柔的声音道:「嗯,听凭王爷的吩咐。」

  朱棣接口道:「我会好好的怜惜你的,绝不会亏待了你的,这一点你可以绝
对的放心,我绝不会食言的。」

  安抚了慕容雪一番,道:「你去找一下语蝶,她会给你安排一切的,等安定
下来以后,我再去看你好吗?」

  慕容雪略显羞涩的低声道:「那奴家就等着王爷了……」

  朱棣轻笑着拥了拥慕容雪的身子,来到了门口,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声,令
其带着她去找苏语蝶,自己则转身回到了屋内,翻看起了从北平送来的文书。

  书房的门帘一挑,苏语蝶走了进来,道:「王爷,该进晚膳了。」

  朱棣抬起头来,只见窗外已是夜色朦胧,不觉间竟已是傍晚时分了。收拾了
桌上的文书,对侯在旁边的苏语蝶道:「今天把几位夫人都聚起来,咱们一起吃
顿饭吧,顺便我说一件好消息给大家听,慕容雪也来吧。」

  苏语蝶道:「好的,王爷。」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桌面,朱棣环视着围桌而坐的众女,目光从苏语蝶、段紫
燕、沈丽蓉、李玉娟、董婉姿、傅青瑶、慕容雪七女的脸上逐一扫过,看的诸女
脸泛红霞,不觉都有些羞涩了起来。

  笑吟吟的,朱棣道:「各位的名册已经送到了北平和金陵的内务府,雪儿的
名册今天也已经送出了,这样各位现在就已经是我朱棣的侧妃了。各位夫人,以
后我朱棣的家务事就要靠诸位夫人打理了,现在就趁这个机会,我给大家确定一
些事情。语蝶行事稳重,以后房里的事情一般就由语蝶拿主意了,紫燕、丽蓉、
玉娟、青瑶、雪儿你们都要听语蝶的,好不好?」

  诸女纷纷点头答应。

  朱棣又对苏语蝶道:「她们都是你的姐妹,以后要多加照应一些,如何?」

  苏语蝶道:「爷尽管放心,我会照应好各位妹妹的,定不让爷烦心。」

  最后对着董婉姿道:「婉姿啊,关中武林对外是慕容英、叶晋主事,但是一
举一动你都要时刻注意,随时向我汇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
吗?」

  董婉姿明白,朱棣这是将关中武林的督察之权给了自己,不觉有些迟疑道:
「王爷,婉姿一介女流,恐怕难以胜任吧?」

  朱棣道:「放心,有我的支持,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朱棣的消息令诸女心怀大畅,一顿饭自然是吃的尽欢而散,连心情有些不好
的慕容雪也终于高兴了起来。

  在诸女的伺候下梳洗了一番,众人都是些武林儿女或大家闺秀,平日多是婢
女服侍,本就不擅长此道,自然是手忙脚乱。等到上了床,傅青瑶、慕容雪早已
怯生生地跪在了床上相侯。

  傅青瑶毕竟已经伺候过朱棣了,低声嗫嚅道:「蝶姐让我与雪妹妹今夜伺候
王爷,爷觉得行不行?」

  朱棣道:「挺好的,可以,可以。」一边说着一边将傅青瑶搂入了怀中,凑
在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道:「瑶儿先伺候爷一回给雪儿看看,怎么样啊?」

  傅青瑶浑体发软,随着朱棣的手在她腿股间放肆的搓揉,她的双手撑在朱棣
胸前,已是聚不起一丝的力道来了。

  三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屋子的中间,四角点着四盏宫灯,使得整个房
间在朦胧的光亮中影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在空气中浮荡。

  两女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都只穿了件白色的衫裙,是
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被薄衫裹着的胴体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肉色
的诱惑,在朱棣的眼中弥漫,煸动着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

  一把掀起了青瑶衫裙的下摆,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的胯
间,隔着宽松的绸缎长裤轻柔的刺激着她的桃源胜地。

  察觉到臀后的毒龙逐渐涨大起来,坚硬地顶在自己臀股之间,敏感的桃源之
处更被肆意的亵弄着,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
也无力挣扎,颤声道:「爷,不要……」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的玉臀,笑
道:「瑶儿,爷好不好啊……」

  青瑶微微的颤抖起来,既希望朱棣的动作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慕容雪
的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嗯,爷饶了我吧……」

  朱棣嘿嘿一笑,挥掌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青瑶似乎觉得好受了一些,阵
阵轻微的火辣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朱棣一手掌击,一手
却又探到她的下身,更起劲的弄到了她的关键地带。

  青瑶大惊侧身蜷缩着按住了朱棣的手,颤声道:「爷……」

  俯上去搂住青瑶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瑶儿,别怪我,
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青瑶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的轻微颤抖,朱棣手上再
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颤抖着抱住了朱棣,
两条大腿死死夹住了肆虐的手掌,朱棣的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
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润。

  青瑶羞涩地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感到自己的血液逐渐改变了原来的运转
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昏黄的红晕,双手移到自己
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

  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
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了下
来,薄衫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散开,敞露出内里的美好景致。

  从朱棣的角度看过去,一片三角形的纱巾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中间凹陷下
去的地方,隐约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耻毛不甘纱巾的
欺压,偷偷地伸了出来,从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支撑着全部的
美好。

  朱棣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
但对朱棣来说又是可憎的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

  傅青瑶感到朱棣空出了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
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朱棣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胯间,轻柔地揉
着她那滑软而又有脆感的体毛,手指横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随着这
个动作,傅青瑶的身体微微地打颤,神经开始绷紧,从朱棣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
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朱棣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中,更是全身一抖,
娇喘道:「爷,我没力气了……」

  重重的压上青瑶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
青瑶激荡的娇吟出声,双腿大力缠了上来,抬首急切的索吻。吻上她的小嘴,青
瑶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了朱棣的舌头,不住吮吸着唾液。

  朱棣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朱棣却贴
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

  青瑶腻声求道:「爷,我要……」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
粉颈,青瑶难受的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

  朱棣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
的娇啼,朱棣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
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青
瑶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入口更是水汪汪
一片。

  朱棣把她抱拉起来,道:「青瑶,替我把帐篷撤了。」

  傅青瑶跪了下来,两手把朱棣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
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
前。

  朱棣道:「青瑶,握紧它!」

  傅青瑶犹豫了一会,终于两手伸过去握住了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
部包容他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
似的冒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仰起脸看着朱棣,久久才道:「爷……」

  朱棣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快动啊!」

  傅青瑶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她的手在朱棣的男根上套弄开了,朱
棣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
指进去到两个指头插入,傅青瑶在那瞬间两腿紧夹,朱棣道:「青瑶,放松点,
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傅青瑶的脸早已晕红,此时泛着春意,娇嗔道:「你还说……」

  朱棣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
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泛着光泽贴在她的阴阜上。

  朱棣道:「是时候了,青瑶,忍着点!」

  傅青瑶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
身上,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瑶儿要坐着你!」

  朱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
劲,把傅青瑶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
棒就那么顶在她的柔软之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玉臀,让她的阴户和龟头紧密地
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朱棣感到他的阳具已被傅青瑶的爱液润湿,而傅青
瑶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朱棣道:「青瑶,我要进去了!」

  傅青瑶感觉到朱棣火热的凸起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
那硬物紧抵在她的细长的缝隙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钻进了她的肉缝里,娇嫩的
外阴被排挤着往两边分了开来,那细长的缝便被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朱
棣火热的凸起在那刻顺势顶入了她的缺口。

  她感到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整个
身心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察觉到朱棣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
紧涩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嘴里轻轻地哼着,秘道里的液体逐渐
增多,沿着她的大腿和朱棣的阳具溢留了下来。

  如此三四十下之后,朱棣道:「瑶儿,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得一声细响,火热的阳具全根捅入
了滑润温湿的肉缝里,傅青瑶痛呼出声,纤纤玉指在朱棣的背部迅速划出了十道
淡淡的血痕。朱棣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傅青
瑶顶得上下左右晃动不已。

  傅青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
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
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那第一次还要痛,她那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
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
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朱棣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
进出使得她的快感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冲击中,疼痛也逐渐
的淡了下去。

  朱棣越动越快,小腹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青瑶面泛桃花,哀婉
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朱棣狂野的
在桃源内殷红的蜜肉中将玉茎抽出插入个不休,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良久,终
于在傅青瑶火热的体内爆发开来,弄的青瑶瘫软地趴了下去,朱棣舒服得阵阵颤
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瑶儿,你伺候的真好!」

  转过身粗暴的把慕容雪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
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厚腻的臀肉间,故意用肉棒大力顶了她的臀肉两下,
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雪儿,现在该你伺候爷了。」

  慕容雪轻轻「嘤」了一声。朱棣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
慕容雪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朱棣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
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

  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朱棣沉声道:「雪儿,看着我!」

  慕容雪呻吟一声,张开娇羞不已的双眼,朱棣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
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舔?」

  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嗯,不知道……」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颤声道:
「爷……」

  慕容雪说完这几句断续的话语,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了千钧重
负,桃源溪口开合不已,竟是亮晶晶糊成了一片。

  朱棣心中大动,笑道:「雪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
慕容雪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仙境,销魂蚀骨的酥软之感一浪接着一浪,
全身变得好似没了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满是潮红,鼻息啉啉,终于忍不住
开口求饶了起来。

  朱棣用力劈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在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一
截进去,只觉得紧凑的密壶幽深窄紧,狭小无比。慕容雪浑身一震,给巨大的入
侵者弄的珠泪滚滚,苦不堪言,口中大声呻吟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了肉
棒。朱棣压上去笑道:「雪儿,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慕容
雪喃喃地道:「疼死奴家了!爷……」

  然而朱棣并不理她的感受,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手掌抓紧她的
臀股,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慕容雪闷哼了一声,睁开那双迷朦
的眼瞅了朱棣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朱棣一看,慕容雪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于是抽出玉茎,再次熟练的
握着宝贝对准了阴穴口,用力往里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同时清
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处女膜时发出的清脆的「噗」声。

  慕容雪哀叫了一声:「嗯呀……痛死我了……爷……你涨得我里面……好难
过呀……」慕容雪的穴内涨痛交加,苦楚的呻吟着说道,疼的差点昏了过去。

  「雪儿,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朱棣安抚道。

  缓缓地抽插着,这次朱棣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
缓慢地抽了出来,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
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慕容雪的两腿根部都几乎麻痹了,深深
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和破瓜后的丝丝血渍滴落到床铺上,粗大的阴茎每出来
一次,都把慕容雪的内阴唇带了出来。

  朱棣感到浓厚的快感开始侵袭他的头脑,同时也感到他身下的女人在疼痛与
快乐的交织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起来,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了呢
喃,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

  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慕容雪道:「爷,不要……不要那么深,你
顶到我痛……难受呀!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雪儿的那里都快
要膨裂了。」

  朱棣抱紧娇躯,阳物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
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了一百余下,引逗得慕容雪逐渐的开始体会出了个中的
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来,盖过了疼痛的感觉。

  终于初承雨露的慕容雪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眼中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
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双腿一阵夹动阴精直泄出来,
浇灌在龙具沾染了丝丝血渍的粗硕的柱身之上。

  朱棣深吸了一口气,握住慕容雪的柳腰,将巨大的龟头牢牢顶在秘道尽头,
好似要把花蕊儿揉碎般不住的旋转起来,一直到将滚烫的阳精泄进慕容雪体内,
方才心满意足地从身下的慕容雪体内抽出了仍是挺翘着的硕壮阳物。

  在傅青瑶起身伺候着重新清洗过一番后,方才回到床上拥美而卧。


             第十一章 潇湘风流

  龙腾阁的大厅上,以叶晋为首的各派掌门和朱棣麾下的领军将领齐聚一堂,
客套寒暄不已,厅中语声凌乱,嘈杂无比。各派的掌门和领军的将领大多都是些
粗犷豪放的汉子,脾性本就相近,此时聚在一处,自是很快的就热络了起来。

  朱棣带着一众护卫和众女掀开门帘,从龙腾阁的后进踏入厅堂之中。厅中的
声浪陡然间消散无踪,一片寂静。

  坐到大厅的主位之上,挥手让众人就坐。接过婢女奉上的香茗轻啜了一口,
放在手边的桌上,环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承蒙各位掌门的鼎力相助,到今
天为止,我们已经基本平定了关中武林的几个主要势力,慕容世家及黄河帮已经
陆续臣服。」

  「今后几日请叶掌门带着我身边的这几位夫人,拜访一下其余的各门派,归
降者收之,不降者灭之。几位夫人就代表我,有需要我协助的事情,直接和她们
商量即可。谢云山将军将会率领五千铁骑接应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此事重大,
由谢云山将军和慕容英全权负责,对于调用黄河帮的船只之事,决不能有丝毫纰
漏。与武林势力的接洽由慕容英负责,请各位掌门全力相助,如何?」

  众掌门轰然应诺,随即四散布置去了。

  待众人散去,朱棣方对留下的谢云山、苏语蝶、李铭三人道:「我要亲自走
一趟太原,你们办完事后去大军渡河之处等我,太原你们就不必来了。」

  谢云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为三军统帅,怕是不宜亲身涉险吧!
万一……」

  朱棣抬手打断了谢云山的话,道:「我的天魔玄功已经进入第九层,天下没
有几人是我的对手,况且我又不是去与人交手争雄,不必有什么顾虑。」

  顿了一下,续道:「若是自身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凭什么去问鼎乾坤!」

  众人一片静默。

     ***    ***    ***    ***

  朱棣在马上挺了挺身子,纵目四望,只见四野莽莽,大片大片的枯草覆满了
微微起伏的一个个丘岭。碧空如洗,深远辽阔之极。风过处,大片大片的草稞如
同波浪般此起彼伏,就如同置身于汪洋之中一般,只是这天底下却又要到哪里去
寻找枯黄色的海洋呢!

  地平线在极远的尽头同整个湛蓝的天穹连在了一起,难分彼此,一眼望去却
还以为到了天地间的边缘,朱棣不由得心中一片萧瑟苍凉,似乎胸中的襟怀也同
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不由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啸声绵绵不绝,在原野上如轻雷般
滚动,刹那间所有的心怀都似乎在这一阵长啸声中舒展了开来。

  路旁的柏树早已落尽了枝叶,正是数九寒天的时节。从道上往两边儿望去,
尽是空旷的原野,地势平缓起伏中点缀着零星的几座屋舍。

  冰凉的风轻拂着朱棣的脸面,刚刚从沉思中醒来的朱棣在风中微微地张开了
眼睛。

  或许是受到这冬日苍凉景致的牵引,在斩杀慕容霸时获得突破的天魔玄功,
由于数日间一直没有善加调理,融会贯通,竟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出来,魔功反
噬自身。

     ***    ***    ***    ***

  雨声淅沥,下了已有一阵了。屋檐上滚珠落玉般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溅落下
来,在台阶上迸溅开来。天光暗淡,白茫茫的水汽雾朦朦的将整个院落罩进了一
个迷朦的世界。

  凉风吹拂,窗上的紫色流苏随风飘舞着。

  从魔功反噬自身的危机中,坚持着来到潇湘馆炼化反噬的魔气的朱棣,心境
宛若水面激起的涟漪,从最深层的冥想中苏醒过来,屋内是一片夕阳透射下朦朦
胧胧的昏暗的光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他眼中冒着邪异的幽光扫视着
四周。

  现在的朱棣,虽然已经炼化了反噬的魔气,天魔玄功已经稳定在了第九层的
境界,种玉大法亦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但是却急需一个女人来发泄残留的魔
气。

  拉动绳铃,招来潇湘馆的管事,也是太原情报网的负责人龙吟凤,命令她马
上弄一个女人来,自己则走入了密室。

  没过多久,龙吟凤带着潇湘馆的头牌清倌儿康锦瑶推开密室的门,道:「王
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朱棣道。

  龙吟凤转身对康锦瑶道:「好好伺候王爷,明白吗?」

  康锦瑶道:「是,姐姐放心吧。」

  龙吟凤刚带上密室的门,朱棣的双手就紧紧的环抱住了康锦瑶的上身,将她
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弯起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带着温暖扑鼻
传来。他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不知所措的康锦瑶本能的
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还是被朱棣紧紧地锁在了背后,然后她看到了朱棣眼中的光
芒,那是一种邪异的光芒,一种淫虐的光芒。

  朱棣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凭着男人的本能「唰」的一声,猛地撕开了
康锦瑶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雪白挺耸的酥乳。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的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康锦瑶迷人的身段曲
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朱棣目光的,却是康锦瑶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她徒劳的挣
扎,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修长
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朱棣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当朱棣的目光扫射到她那鼓鼓胀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一双美腿不由自
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朱棣只觉得热血直涌入脑,一片眩晕,他猛地一把扯下了康锦瑶的亵裤!

  「啊!」

  在康锦瑶的惊呼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朱棣强力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朱棣的
视线中!

  只见康锦瑶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
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

  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蜷曲细长,十分的浓密,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
域,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见朱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康锦瑶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
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朱棣。

  朱棣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来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康锦瑶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撑在床上,沉腰向后挺
起了屁股。

  朱棣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着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趴在床上,分
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

  朱棣把坚硬的玉杵伸入她两腿之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
微微的颤抖着,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朱棣
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的蜜唇间轻轻旋动,肉棒上更是润滑了起来。

  康锦瑶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顾惜妾身一些好吗,奴家尚
是黄花女儿身呀!」

  朱棣嘿嘿一笑,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玉杵一下子捅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
浑身一震,疼的忍不住「嗯呀」了一声,再一用力,强劲的刺穿了那层阻碍,完
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伴随着女人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
单。

  「爷,啊……」

  康锦瑶惨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痛苦的紧抓着床褥,
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嘤嘤哭泣了起来。

  朱棣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
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疼又酥又麻,康锦瑶一下子
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腰肢酥软,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朱棣让肉棍在她体内跳动起来,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康锦瑶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交替支配着的感觉越来越强
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起来,唯一不变的是被占据了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
大的木塞强行打入体内,不由的啜泣道:「爷,奴婢快疼死了,求你……饶了奴
婢吧……」

  朱棣把玉茎退了出来,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
儿,不要哭,别怕疼,忍一忍,过了这一阵之后,滋味就大不相同了!」

  康锦瑶埋首在朱棣怀里抽泣道:「爷,奴婢知道,只是现在好疼,人家受不
了啊!」

  朱棣柔声道:「放开心情,一会就没事了。」

  朱棣挺身浅浅的再度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
粉颈。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朱棣的后背。

  朱棣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的摆动腰
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后康锦瑶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
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起来,下身不住的向
前挺凑。

  朱棣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
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
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是模糊成一片,空气
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一双玉手在朱棣周身不停游走抚摸,
纤腰挺起,小嘴不断的开始索吻起来。

  朱棣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杵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
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朱棣知道她已尝到那刻
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了,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

  康锦瑶快活的大声叫嚷开来,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
紧阳物,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了朱棣,喉间
「唔唔」的悲鸣着,终于攀上了愉悦的顶峰。

  康锦瑶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朱棣拔出玉茎,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
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腿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
不住涌出,朱棣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良久方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了过去,康锦瑶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了腹中,朱
棣笑道:「宝贝儿,这是回精采纳术,这样可以避免你被爷伤了身子!」

  随着朱棣运功施为,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注入康锦瑶的体内周身游走,令
其懒洋洋的甚是舒服,不由腻声道:「爷,谢谢您的怜惜!」

  朱棣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着,握住双峰道:「你
叫锦瑶吧,愿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康锦瑶道:「只要爷不嫌弃奴的出身,奴愿意一辈子服侍爷,生是爷的人,
死是爷的鬼。」

  「好,那你以后就和吟凤一起好好打理潇湘馆,如何?」朱棣道。

     ***    ***    ***    ***

  拥着承受了一番雨露灌溉的康锦瑶,步出密室,随即招来龙吟凤,道:「你
安排一个人,接触一下秦松年,看一下他对我们的态度,届时我在暗中听一下,
也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对策。此事要速速办妥,明白吗?」

  龙吟凤道:「爷放心,三天之内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侧身对康锦瑶道:「现在去给爷弹几首曲子听听,好不好?」

  「行……」康锦瑶腻声应道。[/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二章 太原府尹

  穿过假山回廊,步过花台楼阁,龙吟凤来到潇湘馆的玲珑坊前,内里传出的
声响令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正在身下的康锦瑶那泛滥多汁的蜜穴中强抽硬戳,一次
次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黄龙,感受着抽送间酥爽麻痒,及女人体内蜜肉挤压箍
束时嫩软滑腻之感的朱棣,停下了动作,粗硕的阳具仍插在女人的体内,转头盯
着门的方向,道:「是吟凤吗?」

  「是,爷。」龙吟凤又道:「秦松年和几位太原府的缙绅正在花雨阁饮宴,
其中的刘余风是我们的人,爷可以去听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去安排一下吧。」

  抽出插在女人体内的阳具,扶住康锦瑶的螓首,将沾满了滑腻淫液的阳物塞
进她的小嘴之中,令其吞吐舔弄一番后,方抽出已经吮舔拭抹干净的分身,康锦
瑶忙拿过衣衫为朱棣披上,随后跟下床来。

  梳洗一番,在康锦瑶的陪侍下,望花雨阁而去。

     ***    ***    ***    ***

  太原府尹秦松年已是花甲之年,鬓边已显斑白,一幅书生模样,虽是养尊处
优已久,却无高位者盛气凌人之态。喝着杯中碧螺春,杯盖却总是拨了又拨,深
深嗅得一番香气后,始肯浅尝一口,深得茶道之韵。

  座中一副大商贾模样,笑起来下巴环肉鼓起一大圈的中年人,欠了一下身,
道:「还请大人教导一下我等自处之道,好不好啊?」

  康锦瑶对朱棣轻声道:「他就是刘余风,举人出身,现在是太原城里三家酒
楼的老板,潇湘馆也有他一成的干股。」

  「嗯,知道了。」朱棣应了一声,拥过康锦瑶的身子,凝神细听了下去。

  轻捻了一下胡须,秦松年道:「先皇崩逝,皇太孙建文即位,表面上维持了
长子长孙嫡传的皇嗣正统,却不知此举非是社稷之福啊!」

  刘余风诧异的道:「长幼有序,纲常有规。先皇此举正合礼法伦常,朝中政
局平稳交接,六部大臣,各位王侯公卿尽皆全力扶持,目前来看朝廷里各方势力
相处融洽,朝堂之上和乐融融,何来非福之说呢?」

  饶有意味的看了刘余风一眼,秦松年道:「自古以来,常道天下为有德者居
之,世人皆以为纲常礼法,道德伦常即为德,实大谬也。秦皇汉武,唐宗宋祖,
皆开一代盛世之风。然秦皇一统六合,屠邯郸,灭燕赵,臣齐楚,屠城以战,杀
人盈野,动辄以十万计,伏尸何止百万。」

  「楚将项燕被秦将王翦击灭之时,曾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可是霸王项羽
火焚阿旁宫却是在赢政归天数年之后。汉武开边拓地千里,连斩朝中宰相五任,
株连以万计。秦王铁骑定天下,玄武门之变,斩兄长建成、亲弟元吉于刀下,兄
弟相残莫过于此。」

  「开元盛世,唐明皇李隆基霸占儿媳杨玉环为妃,更是荒唐之极。宋太祖赵
匡胤黄袍加身,夺孤儿寡母之天下。这些盛世之君,所行之事,于纲常礼法,道
德伦常背离之远,虽千万里亦不嫌远。」

  啜了一口茶,续道:「天下之德,乃为民之所需者也。民得其所需,心即附
之,为君者即便离经叛道,荒淫无耻之极,天下仍会安若磐石。民不得其所需,
心即离之,为君者即便谨守纲常礼法,天下仍会分崩离析。」

  停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
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打
造了一支百战雄师,更成为抗击元蒙的中流砥柱,实已收尽汉人之心,不啻是民
族英雄一般。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届时燕王
必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席卷天下。」

  「反观金陵朝中君臣,昔日随先皇转战天下的骄兵悍将,早已凋零,根本无
人可用。燕王改元乃可期之事,没什么悬念。」

  等了半晌,秦松年没了下文,刘余风奇怪的道:「大人怎不说了?我等就此
依附燕王殿下可好?」

  秦松年道:「你等如此行事亦无不可!」

  刘余风道:「大人为我太原一府之首,引领我等投入燕王麾下,如何?」

  「你等自可如此行事,我却不行。」

  秦松年道:「忠臣不事二主,目前名正言顺的正统仍是建文,燕王还是藩王
的身份,背主另投是为不忠,燕王建朝立制之后,一样容不下背主叛离之辈。所
以燕王若来,我只能拒之,待其平定了南方,继承大统,我再奉其诏令不迟。」

  「况且燕王与建文争夺天下,本是皇族内争,我等外臣袖手旁观方为正道,
否则即成党争之局,于国家大局将为祸甚烈。各级官吏本是大明之臣,忠于大明
方是根本,其余皆是投机之举,不可取也。」

  「如此说来,大人是取中立之局,但就不怕燕王事成之后的清算吗?」刘余
风道。

  「为君为臣者,皆以民为本,余皆为次,不明此点者,必难成大事。以燕王
观之,其胸襟广博是其成事之因,若无此能,亦难有其雄踞北方之局,故清算一
事必不会有,乃多虑也。况且我亦不会主动狙击燕王西进之军,除非燕王攻我太
原,令我难避守土之责。」秦松年道。

  众人唯唯称是。

  须臾,数名歌姬来到席间,莺声燕语,依红偎翠,春意盎然,席间诸人言语
间渐涉入走马章台,花间艳事,座上各人形骸渐趋放浪起来。

  朱棣闻听此一番言语,不禁自语道:「这秦松年胸怀天下,气度恢弘,实乃
不世出之人才也!」

     ***    ***    ***    ***

  回到玲珑坊中的朱棣,在花雨阁中被挑起的欲望,再不需压抑了。

  将康锦瑶丢到床上,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左肘则压住了她的
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背后抵住,晶莹剔透的雪润乳峰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
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双峰顶端那对娇
艳欲滴的蓓蕾,呈现一种非常鲜艳的朱红色。两颗秀气的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
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峰尖上,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褪去下裳,巨大的玉茎猛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分开康锦瑶
的双腿,袒露出嫩红的桃源胜地。

  朱棣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怎么办呢?」

  羞的康锦瑶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
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朱棣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弄的她丰满的玉臀在眼前微微摆动,她
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握住她的纤腰,在她一下下轻轻的呻吟声中慢慢顶入,待
她适应片刻后才抱住她耸动起来。

  康锦瑶的反应甚是强烈,蜜壶里逐渐的灼热湿润起来,股股爱液一阵阵的涌
出来,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

  朱棣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大力挺动抽插不已,两人胯臀相撞,
发出「啪啪」的声响,康锦瑶快活的哼叫着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
朱棣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到了肉丸上。

  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朱
棣兀自畅快的挺动不休,康锦瑶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朱棣耳朵腻声道:「爷,
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朱棣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康锦
瑶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朱棣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

  康锦瑶被撞的一前一后颤动起来,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朱棣贴上去握住了
轻轻的揉捏着。康锦瑶摆动玉臀配合着朱棣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令朱棣意气
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康锦瑶的身下就好似
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康锦瑶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撞进床里面去了,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
玉臀还趴在床沿。

  康锦瑶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朱棣将她抱上床去,笑道:「宝贝儿,刚才舒不舒服!」

  康锦瑶抚摸着朱棣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
歇一歇吧!」

  朱棣嘿嘿一笑,道:「不用。」继续大力挺动着下身,令她快活得再次颤抖
起来,口中呢喃不断,尽显婉转承欢、娇啼呻吟之态。

  朱棣恣意纵横快活,把她扶起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
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令她欲仙欲死,随时都似乎要软倒在床上
一般。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的重重撞在她的
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中。朱棣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
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康锦瑶的屁股大力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康锦瑶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着朱棣的前胸。朱棣缓缓退出了
玉茎,康锦瑶连忙用亵裤捂住自己的下体,同时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
着,香舌逐寸逐寸的替朱棣清理起来,令朱棣一面舒服得身子微微颤抖,一面赞
赏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康锦瑶抱着朱棣的屁股吮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其擦拭
净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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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几章的情节先给大大们预告一下:赵王起兵突击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
奈何战力不济,大败而归(这是史实)。朱棣以替身前往金陵奔丧,自己则赶往
四川。途中自然美女不断!唐门、道宗的人物登场(此乃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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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暗渡陈仓

  刘余风的四海阁位于太原城的西北角,飞檐翘角,雄伟壮观,气概不凡。门
口处客人进进出出,一片繁华景象。

  跨出四海阁的后门,穿过一方不大的天井,里面种植着月季、寒梅等各种各
样的花木,整个院落被整治得清雅幽静,独具匠心。

  侧面一棵银杏古树,夏日可以荫凉大半个院子,冬天时的树挂亦可成为院落
一景。碎石铺就的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连接起了院门和房门。

  门厅上搭了个花架,已经干枯的藤蔓类的植物仍然盘绕在花架上,静静等待
着开春的时刻。时值冬季,院中的草坪已经干枯了,门侧两边挂着两盏漆成淡黄
色的灯笼。入夜的时候若是点上,淡淡的黄色光晕定可让夜归的人感觉到格外的
温馨。

  西边的院门过去则是一个小花园。园子的正面是花厅,西面是暖阁,面对着
荷花池。荷池南是一座太湖石堆成的假山,山阳处为一座石亭,石亭中的石桌上
刻着一方棋坪,周边围着几个石凳。山阴处遍植红紫相间的杜鹃,山腹有曲折幽
径。荷池一端架着一座小桥,直达暖阁。凭窗而坐,如置身画境之间。

  穿行在这样的景致之中,朱棣不禁为院落主人的雅致巧思大为叹服,只是无
论如何也难和商贾模样的刘余风划上等号。

  进到暖阁之中,分宾主落座。

  刘余风拱手谦卑的道:「王爷到鄙处作客,小人深感蓬壁生辉,荣幸之至,
有什么需要小人的地方,王爷尽管吩咐,小人必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朱棣道:「小王在这太原城里的一些生意,这些年来多
蒙刘老板照应,小王十分感谢呀!」

  刘余风道:「不敢,不敢,举手之劳而已,王爷谬赞了,小人不敢当啊!」

  「听说刘老板善于易容之术,不知能否帮小王一个忙呢?」

  「王爷有所不知啊,这精擅易容之术的是小女佳莹,并非小人。连这宅院的
布局都是出于小女之手。」

  朱棣面露愕然之色,道:「不知能否引介一见呢?」

  「没有问题!」

  刘余风伸手招来一个婢女,吩咐道:「快去叫小姐过来一下。」

  婢女应了一声,快步入了内间而去。

  厅内诸人品着香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    ***    ***    ***

  灰黄色的沙滩,绵延足有三四里之遥,岸线呈现弯月的形状。

  在河道弯折的尽头,是赫然高耸的山峰,挡住了西北吹来的强风,使得这一
片河道风平浪静。

  只见细小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送来清凉的和风,沁人心脾,在这深冬之
际,竟不觉丝毫寒意!

  河中的大船,最小的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长,船楼高有两层,挂三匹风帆。
而最大的足有三丈宽七丈长,前后各挂七帆,所有的船头皆有木雕的河神像,而
河神像的手中握着一杆黄旗,上面绣着河神的画像,旁边还有「黄河」两个字。

  河岸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兵马正在岸边十几个地点登船,河中数十条大船
则正在两岸的登陆场之间穿梭不息,一边在不断的卸下大批的人马和辎重,另一
边则是不断的有大批的人马和辎重源源不断的装载上船,一片繁忙的景象。其间
夹杂着人喊马嘶的喧嚣,但在尘土飞扬中仍是井然有序,充分显现了训练有素的
特点。

  谢云山立马驻足在河岸边的小山坡上,注视着正在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眉
头紧蹙,满脸的忧急之色。

  身旁的副将张梵胤看着谢云山脸上的忧色,凑近身问道:「将军,我军战力
强横,且常年与瓦敕人作战,今以十万之众西渡黄河,进取关中,凭赵王的那点
斤两,有何可忧之处呢?」

  伴随着这话声,谢云山转头看了下身旁这个精壮的汉子,四十出头的年纪,
肤色黝黑,征战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左脸上一道斜斜的刀疤更
使其平添了几分的狰狞。

  摆正身子,道:「梵胤兄啊,轻敌乃是兵家的大忌,与敌交手,宁可用牛刀
杀鸡,也决不给对手丝毫翻身的机会,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是、那是。」张梵胤唯唯应道。

  「我军十余万之众西来,如此大规模的军力调动,赵王不可能不知道。现今
却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如此状况,若不是他其蠢如猪,就是东来袭击我军的部
队已在途中了。以目前渡河的速度,三五天内我军方可渡过黄河,形成足够的战
力,当前能用于交战的,仅有五千近卫骑兵和万余步军,此战若是开打,可是凶
险之极呀!」

  停了一下,谢云山终于下了决心,对身边的几个副将道:「马上去将五千近
卫骑兵展开成鹤翼之形,把五千具连环弩和五千具火龙枪呈梯次配置成抗骑兵冲
击的阵势,随时处于临战状态,马上去布置起来吧,一个时辰内必须完成,否则
军法处置!」

  「是。」围在谢云山身旁的几个副将应了一声,打马转身,冲向各自统领的
部队而去。

  「希望上天保佑啊!」谢云山自言自语道。

     ***    ***    ***    ***

  随着一阵环佩叮咚的清脆声响,一位二八年华的靓丽佳人入得厅来。

  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
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而且丝带随着走动飞荡飘摇,更是平添了几分飘逸。

  外袄只到小蛮腰处,越发显得身材纤浓得度。蜂腰轻摆,系在腰间的那条葱
绿丝带若隐若现,其上悬挂着的大小五六块玉佩叮当作响,着实悦人耳目。腰间
别着一把连鞘的七寸短匕,彰显出一股难得的英气,一扫女儿家的柔媚。

  寻常女子身上添了这么多零碎饰物,早显得凌乱了,可在她身上却是错落有
致的精彩。不为别的,只为她那高挑的身材使得所有的衣饰配在她身上,就偏偏
多了几分神采,衬着如孩童一般的天真笑脸和少妇一般的丰满身躯,自是出奇的
动人。

  来到近前,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刘佳莹拜见王爷。」

  「快起来,小姐不用如此多礼。」朱棣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起了刘佳莹的身
子。

  待得众人落座,朱棣挥手摒退了左右,厅中仅余下刘佳莹父女,方开口道:
「刘老板也不是外人,小王就直说了。先皇洪武爷驾崩,建文传诏诸王赴金陵拜
谒,其后必有削藩之举措,故此金陵为险地,本王不欲亲去,但派遣替身却需易
容之术辅之,想请佳莹小姐施以妙手,助本王一臂之力如何?」

  「没有问题。」刘余风代其女应道。

  随后三人就具体的细节详加探讨了一番,不觉已是暮色四合,于是约定次日
到潇湘馆办理易容等等诸事,宾主方才寒暄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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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章节是写好了以后加以修饰后上传的,是存货。现在开始存货已经用
完,将是边写边上传,间隔时间会加长许多,在此特别给各位大大打个招呼,大
家心里有数就好了。最后感谢大家的捧场,本文故事脉络是完整的,不会中途停
刊的,请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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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四章 半渡之战

  谢云山的近卫骑兵已经展开成鹤翼之形近三个时辰了,军士们甚至有时间仔
细地擦亮了剑矛上的每一个角落,战马正在阵地上不停地踩着步点,似乎又想去
驰骋纵横一番以发泄过剩的精神气力。

  现在已是进入渡河行动的第二天凌晨时分了。已经完成西渡的三万大军不敢
稍有懈怠,连夜休整,至凌晨前的两三个时辰方才做完战备整训。不过谢云山考
虑了各种因素,如果整支队伍太过于疲劳的话,再碰上敌军突袭那么必然将导致
战斗力的匮乏,所以只调集了一万步军列阵备战,其余两万人马仍在休息之中。

  接到探马的回报,谢云山忽然起身,他甲胄未卸,也不需整理,就那么出了
营门,叫来传令兵,通知各级将官,全军整装待命。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是闪动的
人影,那满眼的人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一道道血肉的壁垒,铁甲寒剑,亮
盔健马。谢云山心中大慰,他环顾着这支跟着自己转战四方的骑兵队伍,目光中
透露出深刻的感情。

  几个时辰前,趁着休息的时间,谢云山已经将自己的布置详细地讲述给了每
一位将官,他是将每一个具体的命令分别的传达,使得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
具体任务,而其他的事项则一律不须他们操心,只要他们自己率领的部队能够按
照设定的步骤行动就是了。

  眼中寒芒一闪,从无谓的感怀里清醒过来,沉声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
持到渡河的五万骑兵列阵完成,发动突击为止,你们可都明白了?」

  一众将士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仰天长呼:「明白。」红色的枪缨在清晨朦
胧的天空里随着风势飘荡。

  谢云山的目光里渐渐透露出一丝狂热的神色,这种神情马上感染了兵士们,
众人心底的杀戮血性已经激起,在各级将官的带领下,一队队士兵驱动着战马,
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谢云山站在高高的丘岭上,四顾苍茫,天与地的交接处浑然无间,整个视野
里的景色就如同一幅图画一般。他临风而立,极目远眺,若有所盼。

  突然间,仿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那地平线的尽
头,太阳落下的远方,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仿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
雷鸣,无比无际的骑兵就象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卫骑兵列好的阵形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
来,整个队伍就象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猛烈的奔
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西北军中的精锐。

  谢云山亦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

  天色已经完全的亮了起来。就在这东升的旭日光辉的照耀下,两只军队对峙
了起来。旗帜飘舞,将士们的帽缨在风中不停地舞动,只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
着说不尽的肃杀,心底狂烈地燃烧着从内心最深处泛起的欲望。

  谢云山在马上纵目而望,那一片森然的枪林剑山!心头的热血象沸水一样翻
腾了起来。只要他轻轻地一抬手,那些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生命转眼间就将灰飞烟
灭,只要他挥一下手!谢云山不禁沉迷在自己的想法当中,不自禁的冷冷一笑。

  随着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着前面一指,两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着他的动
作「唰」地出鞘,一起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虽然没有暴风雨
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却让人的心头仿佛笼罩了
一层乌云,浑不知死神是在向谁招手!

  敌方的军队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向着前方推进着,坡上的谢云山却是毫无
惊慌之色,他的嘴边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若是敌人一步步地走进了你所设的
陷阱,你会不会高兴呢?他的嘴边的那丝笑意怎么看却都有种嘲笑的意味。

  谢云山的心中充满了自在闲适,他很明白,对方若以如此的方式强行冲击自
己的鹤翼之阵,那么胜利就会在自己的手中,象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般,只等
着自己张开嘴将它咬下。他在马上顾盼,只觉得人生之美好实是莫过于此。

  谢云山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将身外的事物都忘了,只是通过传令兵不断的发
布着命令,宣示着自己对这支军队的主宰权。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朱棣论述这场战争的基本思路:兵凶战危,常处身于其
间,必令人心神难安,而致决策失误,所以,要将胜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须
先将自己的心神置身于整个战场之外,便如弈棋,便如作画,自在而行,了无挂
碍,方能合乎法度。

  兵者,诡道也,贵在正奇相辅,若只知用奇,譬如无根之木,根基不牢,一
旦为人所趁必将致全局大败;而若只会用正,则譬如徒手建瓴,虽然有一日或能
成功,却易耗损军力,事倍而功半。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方能纵横于战阵之间,
游刃而有余。

  谢云山的嘴角边不觉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
只是未能如朱棣般阐释地如此清楚。

  在经过了连续的多次小规模试探性的交手之后,谢云山已经令对方为自己的
过分犹豫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百多个士兵倒在了劲箭之下。

  谢云山的脸上神色一片沉静,缓缓的双目一闭,过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神
采奕奕。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下令前阵军士按照定下的步骤开始撤退。

  敌阵中传出一声长啸,引得天地间风云震荡,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
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仿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
席卷了过来。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十五万枚弩箭,十万支火龙枪腾空而起,
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天空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
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如同潮水般冲来的骑兵们,转瞬间消逝在军阵中。

  凄厉的惨嚎震天的响起,竟然盖过了数万铁蹄的轰鸣。伴随着健马翻倒在地
上激起的漫天烟尘,两万铁骑中,三分之二的人马迅速的消失了生命,飞溅的热
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地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修罗场,谢云山拔出了长剑,斜指向天,发出了突击的
命令,纵马冲下了山丘。

  近卫骑兵们在马上呼啸着,双手执枪,将身体尽量地贴往马背,以加快战马
的速度,这却也是将骑兵的冲击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诀窍。一时间整个大地上似
乎都是奔腾的战马的洪流,蹄声响彻云霄。在这样强大的军势面前,损失惨重的
敌方士兵中许多还未等战马冲到面前,就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短短的几里路程,在骑兵的冲刺中是何其短促的概念,只有数息的工夫,两
军就已接战,最前面的敌方骑兵如同草人般被冲倒在地上,又被从后面冲上的马
蹄重重的踏在身上,即使本来未死,这刻却也不得活了。强力的冲锋迅速锲入了
敌军的纵深。

  谢云山的一身甲胄在战斗中早已是血迹斑斑,手中一把长枪幻起万千枪影,
劲气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在敌军中来去如风,实是犹如魔神一般,所过处人
仰马翻,人群有如潮水般地分开,竟是无人能阻挡于他。

  历经一个时辰的鏖战,谢云山头上的战盔早已经脱落,漆黑的长发在风中乱
舞,脸上一片漠然,只有两只眼睛中闪烁着摄人的寒光,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
萧杀之中。风吹过脸颊,那心头的热血却是丝毫没有冷却!

  冷冷地瞥过战场,嘴角忽然掠过一抹充满残忍之意的笑容,再度发出长啸,
身形凌空而起,竟是纵入了战场中,他的身形全无停顿,有如行云流水般拂过大
地,剑影翻飞间,十多个骑兵倒在了他的脚下,他的双目中光芒却是愈来愈冷,
手下更是毫不容情。

  身形忽地出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刺在空中的长枪的锋尖,真气灌注下,枪
尖硬生生断开反射入对方的喉中,口中长笑声不绝。手中顺势夺过一把长枪,枪
影吞吐间,立时有数人应势跌落,身上鲜血狂喷,眼见是不能活了。他以一人之
力纵横来去,所过处枪矛横飞。

  右手执枪,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一团剑幕紧紧地裹住要害,右
手长枪大开大阖,荡开了层层人浪,每前进一步,就有几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

  谢云山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下一刻他手中的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光
轮,急转如飞,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
满了说不尽的惨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一时之间周围再无半点声息,
五丈内竟已再无任何其他的生命,谢云山站在中间,拄剑而立,这一击之威惊天
动地,却也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

  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心中杀戮之意大减,眼见四处一片血腥,也不由地一阵
茫然,真气正在迅速地回复,只是方才的消耗毕竟太大,真气的损耗速度远远地
超过了补充速度,是已方会出现力尽的情况。

  远远的,东边的地平线处一抹微尘扬起,渐渐地出现了战马奔腾的影子。近
卫骑兵们的士气更是高涨,齐声高呼,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了那雄壮的呼声。

  跟随在敌方骑兵后面的五万步军本已散乱的阵形更是大乱起来,望着从东面
滚滚而来的铁骑,再无斗志。谢云山心中大喜,五万骑兵终于渡过了黄河,发动
了突击。

  谢云山迅疾发出了全军突击的命令,连同休整的三万步军一起,全军掩杀了
过去。

  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及五千近卫骑兵组成的八万余人的大军转眼间击溃了敌
人最后的战意,虽然敌军中许多的士兵试图冲上来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
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在粉碎的同时失去生命。

  在升起的旭日那金色光辉的照耀下,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的杀戮
着。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竟都像狰狞的狂魔一般
不可遏制地屠杀着生命。鲜红的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

     ***    ***    ***    ***

  激战之后,大地上尽是鲜红的一片,战士们打扫着战场,未死的幸运者还能
痛哼出声,已经魂飞魄散的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谢云山叹息了一声,微不
可闻。那些人里,自己就亲手杀了许多!谢云山在杀戮的时候虽然能够保持冷酷
无情的心境,只是事后毕竟也难免有些儿凄凉的感觉。

  此战尽歼赵王西北军中的精锐七万余人,西北、西南之地自此役后,再无能
与西渡的燕王大军相抗的部队了。其后各部将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兵突进,历
时月余,尽收西北及川陕之地。

  谢云山率五千近卫骑兵屯于太原城外数十里之遥的伏龙堡,自己则只身入太
原面见朱棣,汇报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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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朱棣攻取西北、西南的战事非常顺利,华北决战也大获全胜,但是
在进攻齐鲁之地(今山东、安徽)时,受到当时的山东巡抚铁玄全力抗击,损失
惨重,且久战不下,损兵折将,最后是在平定天下之后,方以绝对优势的兵力,
攻克济南,斩杀铁玄。后将铁玄的妻女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南京方氏一族
等一批忠于建文帝的大臣的家眷亦是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

  这是明王朝继朱元璋大杀开国功臣后,明代的又一令人发指的惨事。介时这
方面的描写可能令各位大大不忍啐睹,但是请各位一定要明白,这就是历史的残
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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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折花之赏

  踏入潇湘馆的花厅,还未站稳,龙吟凤就迎了上来。转个身来到一个拐角的
僻静处,龙吟凤轻声说道:「爷在玲珑坊等你。」话毕,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
就奔前庭招呼生意去了。

  谢云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自顾自的前往玲珑坊去见朱棣。

  推开玲珑坊的门,却见朱棣靠在躺椅上,几个秀丽妩媚的女子伴在左右,悠
闲暇意已极。

  暖炉上,一壶微沸的水被缓缓地提了起来,壶身小巧,偏偏壶嘴却是又尖又
长。一缕清澈晶莹的水柱带着腾腾的热气从壶嘴中喷出,落到了桌上搁着的两个
小盏里,淡青色镶着银边花纹的玉盏里升起滚珠落玉般的声响,芽叶完整的雪峰
毛尖从盏底悠悠地浮起,在这惬意的热度里舒展开了手脚,丝丝的绒毛飘在叶子
边缘,将这盏里的清泉染成了浅浅的绿色。

  烹茶的女子纤软的腰肢动人已极,薄薄的轻罗笼在身上,浅笑明眸间将这一
杯清香的茶水递了过来,手腕盈盈间似乎不胜力似的。

  谢云山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
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
觉,谢云山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
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
边有一丝浅笑,微微的含羞带怯,淡淡的清冷自在,有如遭软软的风儿吹拂的百
合,眉眼间有着丝丝的欢喜。

  谢云山心头一跳,眼中尽是潋滟的景色。

  「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朱棣道。

  「确是如此。」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棣的面前谈论这
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又道:「王爷,臣失礼了。」

  朱棣笑呵呵的道:「非也,非也。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
来失礼呀。」

  「蟾宫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
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
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右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如此功
绩本王无以为谢,就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
再行论功,如何?」

  「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谢云山恭身说道。

  「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朱棣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
战力怎样?」

  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将军就慢慢的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朱棣说
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
意的少女,打个招呼,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

  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
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的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

  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

  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
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
下,入了内间卧房。

  放开心怀的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的在她两
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肆意搓揉,发涨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

  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
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的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
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的谢云山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性,虽不大却是十分
的饱满涨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
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嘛!谢云山在
心中感叹不已。

  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的人血脉贲涨,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它的硕大
亦让她们心身俱颤。

  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

  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的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呼吸急促,这一刻终
于到来了,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

  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的她娇呻狂喘,浑身痉孪,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
嫩的唇瓣象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

  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
只是一阵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肉棒。

  「军爷,您的太粗了,要疼死宾姐啊。」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肉棒
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

  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
硕挺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美人儿的
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

  旁边的婷婷则扒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

  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

  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肉里。

  月宾的蜜穴是小巧玲珑型的,外观上看去极美,色泽粉嫩,现下脸上挂着痛
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的臀股,满脸凄切切的景况。

  谢云山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逐渐的,就把月宾从最初
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开始逐渐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只手无意识的环在
了谢云山的腰上。

  谢云山的臀部开始使劲地摇了起来,把月宾摆弄得如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接
着俯身向月宾身上压了过去,朝那微张的樱唇凑了上去,两条腻滑的舌头交织在
了一起,无休无止的搅动起来……

  终于彻底渡过了那初始进入时的疼痛和不适,在谢云山奋力的鞭挞中,月宾
开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娇喘吁吁,语无伦次起来。谢云山迅速加快了攻击
的节奏,在月宾的高潮呢喃声中向其体内迸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雨声渐息,骤雨已歇,月宾浑身摊软。躺在床上享受着婷婷舒适地按摩的谢
云山笑道:「滋味不错,挺快乐的吧。」月宾娇羞地道:「哪有……」

  屋中纱灯的光晕洒在床榻上,月宾雪白的胴体泛着红光,更显得娇美动人,
臀股下的白绫上落红点点,昭示着刚才淫靡的风光。

  转过脸来,只见正在伺候着自己的婷婷身披一件薄薄轻纱,里面已无寸缕,
隐隐的双峰、漆黑的桃源在灯光中若隐若现,向上看去,婷婷眼波流转,两颊飞
红,樱唇微张,犹如一个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美艳诱人之极。

  已是休息了一阵的谢云山只觉一股欲火从下腹再次升起,直冲脑门。这时却
听婷婷道:「将军,婷婷今晚就把最好的宝贝献给爷,好不好啊?」声音充满磁
性,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谢云山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胯下的银枪早已高高
挺起。

  只觉一个软玉温香的躯体投入了怀中,那物已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婷婷诱
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爷啊,这儿怎么越变越大了呢?」

  谢云山再也无法忍住情欲的冲动,腾身将这媚惑的人儿扑倒在了榻上,雨点
般吻遍了她的全身,嗅近到那神秘的桃源之处,一股处女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
轻轻舔动着那颗细小的珠子,婷婷娇呼一声,全身抽搐般耸动起来,不一会儿,
桃源已是爱液满园。

  婷婷在谢云山熟练的吻弄下呻吟着,媚眼如丝,美目半闭半睁,脸上满布着
浓情的红晕。

  谢云山当然已是欲火狂炽,欲潮泛滥。猛然埋首在酥胸之中,贪婪地吻吮着
那丰腻柔软的右乳,右手更热情地揉捏着她同样腻嫩的左乳,右腿撑着床,支撑
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分开了婷婷的双腿,在她萋萋的芳草上摩挲着。

  握住硕挺的肉棍,熟练的牵引着移向那美妙的桃源妙境。同时不失时机地探
了一下她的秘处,触手竟是一片潮湿。

  「你好湿啊!婷婷。」谢云山淫谑地笑着,分身再次暴胀了不少起来,像一
只巨龙般就要进驻属于它的领地了。

  双手托住了婷婷那稚嫩处女的粉臀,硕挺的肉棍头部顺利地挺入了她已经湿
润异常的花径。轻微的撕裂了她那娇小狭隘的处女地,婷婷「哇」的一声哭了出
来,她知道自己已是告别了自己的处女生活,从女孩变成了少妇。

  过于紧密的蜜道差点把棍身夹断,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爆满了她的腔道,花
径一阵阵的紧缩着,要不是尚沾有月宾的淫液只怕难以这样顺利的进入到如此的
程度。

  由于棍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谢云山不得不向外退却了一些,可是因为
过于紧密的连接,秘道死死的咬住不放,竟然把身下的婷婷的小屁股也拽的往上
抬了少许。这倒是很少遇到过的,试着动了动插在里面的肉棍,弄的婷婷那小丫
头疼的满脸泪水,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而那幽谷更是离奇的把棍身使劲的往里吸
了点进去。

  此女定是练过媚功,谢云山心中暗道。

  管她呢!谢云山忘我的痛插起来,也不管下面的女孩一个劲的挣扎着求饶,
硕挺的肉棍如铁般火烙似的在女孩的身子里面抽戳起来,没有丝毫怜惜的捅刺让
可怜的小丫头在哭声里渐渐的晕了过去,可是交接处还是死死的锁住棍身不放,
谢云山一看她的小腹,明显可见到在她的小腹上肿胀出一个长条凸出的形状。

  慢慢的身体下面的小丫头缓缓的醒了过来,谢云山知道女性下体顽强的适应
能力明显的适应了粗硕的阳物。婷婷眼睛里的恐惧慢慢的变的模糊,又从模糊变
的迷离……

  在强力的耕耘下,婷婷的双腿已经自然的向外卷曲着分开了,因为她知道这
样的姿势会让巨物更顺利的出入她的身体,这样会让她减轻许多的苦楚。突然她
的小腿一勾,令硕挺的肉棍深深的插入并停顿在了她的身体里,小手更是使劲的
深陷在谢云山结实的背部,一股浓烈的带着阴寒之气的液体喷洒在插在体内的肉
具头上,小半响方才手脚无力的软了下来,腿软手软的瘫在了床上。

  经过一番的耕耘,婷婷似乎已经适应了壮硕的情况,于是分身一冲到底,顶
上了她的花蕊。

  婷婷快意地呻吟起着,奋力挺起臀,以使得结合得更加紧密。感觉分身被紧
紧地包裹着,那温润的嫩肉仿佛在轻轻地吸吮。

  于是温柔地轻抽分身,接着又用力深深挺入,撞击着婷婷身体里面最深的敏
感之处。在十余次的抽动后,婷婷竟是畅吟不止,忘情地扭摆起了粉臀,应和着
贯穿其身体的节奏。

  谢云山呵呵一笑,加快了进攻的频率,分身就象高速运转的活塞,重而狠地
在蜜穴里挺送,「啪啪」的声音,在身体的结合处畅响,夹杂着唧唧的水声,和
着快意的吟唱,以及轻微的喘息,形成了天地间最动听的音乐。

  「啊……」一声高亢的娇唤从婷婷的檀口中迸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狂扭
着,俏脸上满是醉情的潮红,双手狠力地抠着谢云山背上的肌肤,臀部则用尽全
力上挺,似乎要将分身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之中。

  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分身更卖力地重重戳入,顶在她的花蕊上,急速
地旋转研磨开来。在抑制不住的高吟里,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而后完全地放松,
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蜜穴里疾速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情浪。

  谢云山紧紧抱着身下的少女,下意识地运起阴阳大法。

  丝丝的温凉之气,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进入了体内,与本身的真气融为一
体,归入了丹田之中。

  谢云山低头望向身下瘫软如泥的婷婷,沉浸在快乐中的她并没有任何异样,
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动人的酥胸也随着她的轻喘而微微起伏,根本没有任何的
异样。

  「婷婷,再来一次吧!」谢云山抽出分身,让她俯跪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身
后抚上那对丰挺的玉乳,分身毫不迟疑地从她的臀后深深戳入那湿淋淋的花径之
中。

  婷婷娇哼着,配合地高耸着臀,轻轻地扭摆。这种姿势,无疑可以使分身挺
得更加深入,带给两人的快乐也与刚才大有不同。

  于是更加卖力地挺送,分身一次一次撞上她娇嫩的花蕊,紧窄的包容和剧烈
的摩擦,让谢云山舒服得呻吟出声:「婷婷,你好紧呀!夹得我爽透了!」

  受到鼓励,婷婷更卖力地耸动着香臀,蜜穴中忽夹忽吸,似乎要将分身里的
一切榨取干净。这样带来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以致只有用更激烈的动
作来回应。

  谢云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再次抽插起来,而她的双
腿则环扣到了自己的臀上。

  再度缓缓挺动起来,次次都撞到壶底,粗壮的宝贝儿不仅给了婷婷无比的涨
满感,更使她爱液如潮,从未经历过这么有力和持久的抽插,那两片肉唇不时的
被挤入拉出,终于在颤抖中再次享受到高潮带来的冲击。

  媚眼儿如丝,仰着头发出断气般的呻吟,十指深深掐入谢云山背上的肉里。

  谢云山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攻击的节奏,反而双手卡着她的柳腰,强棒出击,
大起大落,在速攻和力道方面巧妙升级。上千次的强烈攻击,把她送上了前所未
有的高潮极至,蜜壶内频繁而剧烈的痉挛倾诉着她高潮的韵味。

  终于婷婷崩紧的身子虚脱了,魂飞魄散,彻底晕绝,气若游丝,谢云山停下
抽动的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顺着婷婷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去。

  一股爽至骨髓的快乐,瞬间传遍谢云山的身体,一股强大的洪流从肉棍的顶
端狂喷而出,有力地射入婷婷的身体最深处……

  婷婷喃喃低哼着,美目乏力地闭合起来,已经是筋疲力尽,恹恹欲睡了。

  转过身子,来到可儿的身前,把她的双腿打开,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下去,
手掌托在她的臀股之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硬涨的龟头顶在
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

  细心的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哦」的一声,象是从灵魂的深处,
发出的一声短促的痛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绷紧,象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
下,然後,下意识地要推开谢云山的手。

  谢云山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自己象
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象个得意洋洋的孩子,分出中指和食指
象贪婪的孩子般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可儿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可儿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
一下子软得象面条一样,推拒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被单上,象
一朵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那只仍在捏柔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
如。而在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涨大了,简直象要把手推走一样,乳晕边
上的那些小肉粒,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象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
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可儿的头,歪靠在一边,瑶鼻里火热的喘息着,配合著乳房上传过来的销魂
感觉,令欲望节节的升腾起来。

  谢云山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可儿的乳头。

  「哦……不要呀!」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想把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享受著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著那双风情万种的
迷人眼睛和她明亮的额头,而在身子底下的可儿,象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
事情好象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拥抱了。

  手停了下来,娇喘之声逐渐的微不可闻了下去。抬起头来看了看谢云山,那
张宜嗔宜喜的脸,被摆弄的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已是媚态横生。

  「爷啊,你好坏哟……」娇嗔的话语,更搞得人心猿意马。

  谢云山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临别时,又轻轻地拉着她
的乳头,逐渐拉长。可儿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能感觉到她
的小乳头,被手指拉得细细长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
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手指间弹了出去。

  「坏死了,好哥哥!」可儿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谢云山的胸前,让他体会
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手掌感觉到了私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上已经布满了
露珠,颤巍巍的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排挤出一粒粒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处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然后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最终硬生生地进入了那
个温暖如春的花茎之中,象被一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手在可儿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粗大的分身
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

  调整方向,将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可儿猛烈地抖动了
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寸,只在那方
寸之间,挤来蹭去。

  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动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
头部,钻进了可儿那早已湿润的阴唇。阳具立马体会到她阴唇里发烫的温度,也
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柔腻,浇灌在龟头上。

  可儿的身子骤然一下绷紧,「不!」她痛哼一声,胳膊腿猛地将谢云山死死
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他后背的肉里,接着,肩头巨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
的一块肌肉,再不愿分开。

  低头看去,只见大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映衬着可儿嫩红的阴门,象两
片月芽型,刚刚开放的玫瑰花瓣一样,紧紧的咬着龟头的前半部,而那根龙枪,
正凶霸霸的要破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可儿惊呼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去,差点就把刚
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谢云山的手臂一紧,可儿的身体向下一倾,再向后一仰,下半身不由自主地
向着身前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的又进去了半截。

  「哦……」可儿沉闷的叫了一声,伸手按在谢云山的胸膛上。「好哥哥,你
的大死了,别再进了,好吗?」

  「是吗?」谢云山好象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薄薄的东西上,那就是所
谓的处女膜吧!

  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茎中去了,但仍然有一半
涨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象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身体之间。轻轻的抱着
她,缓缓的躺下去,可儿的身体刚向下一去,阳物顿时又多深入了一点,她的眉
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谢云山身下向前蹭了一点,嘴里说「痛」,然
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个在怀里喘着气的女孩儿,谢云山心火如焚,阳物早已是涨得难过之
极。

  于是,将掐住她小蛮腰的双手向前下方一用力,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向着斜上
方猛一挺动,立刻,发出了只有神识敏锐的人才能听得到的「噗哧」一声,枪头
开道,铁枪在快速捅入细窄花道的同时,花道内薄薄的处女膜也根本没有起到任
何阻挡的作用,应声而破!

  「啊……」在细微的「噗哧」声刚刚一过,意料之中的痛叫声顿时响起,可
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突然杵进了一杆粗大的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强行叩开,
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开来,将稚嫩的处女膜刺破捅穿,同时也将那细嫩无比的
娇肌撕裂了开来……

  虽然可儿对必然将会发生的疼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系列的疼痛产
生的综合效应所带给她的痛楚还是险些将她痛晕了过去。

  可儿的身体特别敏感,很轻易地,就被谢云山一次次地送上了颠峰。而事情
的另一面,却是她特别的痛。当进入她的那瞬那间,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后背
的肉里,她凄切的大叫了一声:「痛!」她变形的脸孔,让未有心理准备的谢云
山着实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因为不忍心而退却。

  然后,就在她的高吟低唱声里,一直伴着抽动的节奏,渐入了佳境,开始一
次次地被推上颠峰。到最后,连续六次的高潮过后,叫喊的声音虽然婉转,但却
已经有气无力了,谢云山方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发现
她已经睡着了。

  谢云山从她身上下来,坐了几秒,想象这些日子来的一切,真的就象做梦一
样!只有身边这个裸睡着的美女,让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把可儿身子底下的那块白绫抽了出来,它早已被可儿的体液浸湿了许多次,
然后又被体温捂干了,上面只留下了血迹斑斑。谢云山放到脸边,嗅了嗅,上面
是一种淡淡的女性的味道,那就是独特的处女标记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受
用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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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中有多个主角,朱棣是一个,谢云山也是一个,后面还会有几个。原因
很简单,历史总是由几个相对独立的事件综合形成的,就象解放战争一样,老毛
的全局运筹至关重要,但是三大战役中的统帅们的作用也是无法忽略的,一个人
是肯定成不了什么事的,不过主要的篇幅还是放在朱棣的身上。
***********************************[/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六章 逐鹿之策

  跨出玲珑坊的门槛,来到院落中。早晨初升的朝阳散射着暖洋洋的光辉,照
在谢云山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股沁入心脾的感觉传遍全
身,一扫昨夜的盘肠大战留在身上的慵倦,精神不觉一振。

  回味着昨夜的几个女孩子以处女的青涩,婉转承欢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
男人雄风摆弄的痛楚哀泣,呢喃呻吟,婉转侍奉的榻上风情,特有的满足感缓缓
的充盈在了心间。

  一声婢女的怯怯莺声,唤回了失神的谢云山。

  「军爷,朱公子请您去流云阁一趟,有事相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细声说
道。

  「好,我知道了。」谢云山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打量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
一眼,长及腰间的秀发,似瀑布般柔顺的贴在背上,覆额的刘海下面精致的五官
像艺术品一样自然的镶嵌在脸庞上面,晶莹的肌肤、圆润的肩膊、嫩白细腻的玉
足,活脱脱一个粉妆玉啄的小美人胚子。

  谢云山不由的一楞,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裳,是宾姐姐的婢女。」绿裳道。

  「你到屋里去,等我回来,不准到处乱走,知道吗?」谢云山道。

  「是。」绿裳答道。

  「这个小丫头不错,回来倒要好好的弄个痛快。」谢云山心中微荡着暗道。

     ***    ***    ***    ***

  流云阁里,品着香茗,谢云山一边详细的汇报着几日前的战况,而朱棣在听
着谢云山讲述的同时,亦时不时的发话询问着一些细节。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晌午逐渐的临近。

  大体听完了谢云山汇报的朱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日已过午,将军
就与本王一起用膳吧。」

  「遵命。」应了一声的谢云山,起身随着朱棣转入了旁边的偏厅中,只见一
桌丰盛的宴席早已摆放就绪了。

  两人落了座,端起一旁侍侯的婢女倒上的酒,朱棣道:「本王就以这薄酒一
杯祝贺将军的胜利了,请将军满饮此杯。」说毕一饮而尽。

  搁下杯子,边吃着酒菜,朱棣边道:「我军平定了关中,将军觉得接下来该
当如何呢?」

  略加思索了一下,谢云山道:「王爷,末将以为,华北平原地势平坦,适合
我军纵横漠北的骑兵发挥突击作战的优势,所以,应吸引北进之军决战于华北之
地。如此则必须控制两翼的川陕和鲁皖之地,迫使建文军只能沿中路突进华北,
与我军决战于平原之地。南人擅舟楫,北人擅骑射,如此决战则我军未战先胜,
已得庙算之机,大事可为矣!」

  「好。」朱棣拍掌大乐道。

  接着,朱棣续道:「本王几日后就将前往西川之地,将军则请前往经略鲁皖
之地,你我君臣联手,成此一番功业,如何?」

  「为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谢云山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已是杯盘狼藉,两人都已是微有醉意。

  朱棣微醺着道:「昨夜的几个丫头,玩起来滋味不错吧。」

  谢云山道:「滋味不错,谢王爷赏赐了。」

  「还是那句话,满意的话,收到府里慢慢享用,啊……明白吧!」朱棣道。

  厅里响起一阵淫亵的笑声。

     ***    ***    ***    ***

  带着一股酒意,回到玲珑坊的谢云山,头一件事就是问绿裳在不在,弄得屋
里的几个丫头还以为绿裳惹了什么事情,当下忙把在里间陪着月宾的绿裳叫了出
来。

  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只见她已是换了身装扮。
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丝衣,里面的肚兜隐约可见;胸前耸立着的酥胸,犹如熟
透了的果实,等着命里的人儿来摘取;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腰间束了
一条金色的丝带,衬得蛮腰格外的纤细。

  脸蛋既不像大家闺秀的娇柔,也没有巾帼英雌们的英气,而是在娇柔中透着
一丝英气,在英气中又显露着几分娇柔。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云山,也不由的
一阵恍惚,一阵心动。

  旁边伴着这个小丫头的月宾,略显惶然的对谢云山说道:「奴婢听了绿裳回
禀的爷的话,赶紧着就把这小丫头打扮了起来,在这屋里等着爷的宠幸。不知那
里惹的爷不高兴了?」

  「没有的事,你们都出去吧。爷今个要在这大白天的光亮里,好好的品尝一
番绿裳丫头的床上风情!」,谢云山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将小丫头绿裳拽进了怀
里,直往里间走去,月宾等几个丫头识趣的退了出去,临了还顺手带上了外间的
门。

  绿裳因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藏在谢云山的怀里,粉颈上细腻的肌肤如水般嫩
滑,身子丰满圆润,但到腰间却蹴然细了下去,在两臀处却又鼓了起来;如玉般
的葱葱十指,正在拨弄着衣角,整个一幅美人含羞图。

  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坚决地制止了她要拉上床帘的要求;谢云山侧身躺在
了绿裳身旁,转眼脱光了自己,伸手轻解她那腰身上的罗衫。

  绿裳顺从地伸展玉臂褪出了衣裙,仅留一抹红色的兜兜,望着那如天鹅般的
玉项以及项下的颈涡,谢云山不由的心醉神迷起来;解下绣红兜兜,慢慢移开,
两座如雪似脂的玉丘顶着两粒嫩红的花蕾赫然出现在眼前,连顶端的细孔都清晰
可见,恰如两朵并蒂红蕊的玉莲悄然怒放!

  感觉着满脸的滑腻酥爽,伸嘴含住了一粒娇红蓓蕾开始吸吮,同时分开双手
十指与绿裳的十指交错相扣,同时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催动气血缓缓输向了分
身,跨下枪具登时变得粗大狰狞,伸长了足有一倍,枪头突出了棱刺,枪身上暗
青螺纹层层凸起,识货的人皆知此乃绝世名器「七宝赤龙枪」。

  伸展枪头上的棱刺轻轻研磨起绿裳那萋萋芳草地来;两只大手在草丝中恣意
游荡,却抚摸到一片湿露露的露水,抬手闻了闻,隐隐传来一股女性淡淡香味,
抬起眼来,见她玉面含羞,银牙紧咬着红唇,笑道:「绿裳啊,怎么这么快便春
潮泛滥了,是不是想尽快迎接爷的龙枪入体啊?」

  看到谢云山抬起了头,绿裳含羞蚊语低喃道:「小婢初次破瓜,愿意任凭爷
肆意鞭挞奴婢的凄凄芳草地,直望爷开垦之时怜惜则个!」

  谢云山双手分开了绿裳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低声道:「好丫头,待会爷的阳
具插戳进入到你的体内的那刻会有一些疼痛,你要忍一忍啊,忍过去你就会舒服
到天堂里去了!」

  绿裳乖巧的点了点头!

  轻轻捏住绿裳纤细的脚踝分举起她的双腿,低头一瞧,只见粉红穴口已然渗
出些许的蜜露,在根根黑丝的掩映下,桃源津口微微开启,仿佛静待着赤龙入洞
浴血似的。

  谢云山小腹一热,胯下粗大的蟠龙枪一振之间,已搭上了粉红腻嫩的穴口,
只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全身一颤,绿裳那已经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片鲜艳的花唇,
已开始微微蠕动。用枪头在绿裳的花穴口轻轻的磨蹭着,惹得绿裳心如鹿撞,紧
紧握住了谢云山的手臂。

  枪头轻轻的一阵顶动,立时把蠕动着的花穴彻底的撑了开来,含住了整个枪
头,接着再缓缓深进,直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只见绿裳抿着双唇,紧闭着双眼,感觉着这根陌生的火热巨棒将自己的身体
逐渐填塞得又满又胀。随着谢云山把肉枪小心的在花道的处女膜前面的部分慢慢
的来回抽动间,那股被稜沟磨刮玉壁的感觉直美得绿裳呢喃不绝。

  感觉着枪头上略有的阻滞,谢云山晓得原因,依照多年经历,看着绿裳那一
脸陶醉受用的样子,心知她正在得趣享受之中,便乘此时机,腰腹猛抖,黑缨长
枪猛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

  绿裳闷哼了一声,感到一阵被撕裂的巨痛直袭而来,顿时「啊唷」一声,柳
眉紧皱了起来,不由得哀声道:「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这身下的娇娃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贝齿已将红唇咬出了血丝。谢云
山低头一瞧,垫在绿裳臀下的雪白纱绫上已经是落英缤纷了。

  抚弄着淑乳,在适当的减缓着痛楚的同时对身下的绿裳说道:「没事儿,没
事儿,一会儿就好,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会有些痛的吗?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了。」

  谢云山展腰摆胯缓抽慢送了起来,跨下肉枪浅则旋拧枪根,深则直刺花心,
竟渐渐觉得身下的少女的嫩穴紧箍着长枪,内壁窒肉竟似活了过来,环绕着枪身
向内旋转拉伸起来,不由心下大爽。

  绿裳咬着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谢云山略微收摄起心神,伸手握住了棒
身,小幅度的抽动着,让龟头上的棱刺无情的戳刺着花道的腔肉。绿裳低声地抽
泣着,身子却被拽的尽力向后挺翘着。

  谢云山用力的分开了她的臀沟,压住她颤动的玉臀,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
入,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同时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着桃源的
蚌珠,慢慢的等待着绿裳适应自己这巨大的肉具。

  抽戳了良久之后,绿裳逐渐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起来,包裹着肉具
的花道也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谢云山掏起蜜唇中溢出的爱液,尽数涂在了尚露
在穴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绿裳的
反应不再很是强烈了,想来已是慢慢适应了玉茎的粗大。

  绿裳下意识的收缩着玉臀间的股肉,使肉棒受到了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
中那样舒适,感觉却更是强烈。谢云山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滑的爱液,又再
插入花道穴内,如此往返数次后,花道穴内已十分润滑,花穴入口却已被扩张成
了个小孔,失去了原先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形态。谢云山拉着绿裳的小手让她探测
着花穴入口的大小,弄得绿裳羞臊的将头埋入被褥里,喉间发出着悲鸣。

  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着,粗壮的玉茎配合着不断深深的刺入娇嫩的肉
穴。绿裳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谢云山的怀中,搂着他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
越弱。

  谢云山奋力将她的下半身抱了起来,举起了她雪白的大腿剧烈的抽插着,绿
裳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奋力的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
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碾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

  绿裳媚眼迷离,呻吟声高亢了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谢云山肌肉隆厚的宽肩
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谢云山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
花蕊研磨开来,绿裳喉间「呜呜」的悲鸣着,下体却疯狂的挺凑上来,甜美丰满
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般舔弄挑逗着。

  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绿裳
的身子颤抖了几下,终于泄了起来。谢云山心下欢喜,左右大力的分开了她修长
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间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绿裳瘫软在胯下已
是只知承受,喉间柔弱的低哼着,明媚的双目中似乎也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
胧的令人心碎。

  谢云山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肉棒带出汩汩透明沾稠的汁液,绿裳的
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腿胯之间,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
肤上,可爱至极。紧窄的玉穴不住将分泌的蜜液吐出来,流溢到丰满的大腿上,
先前掐断的快感重新开始一点点的凝聚。

  谢云山放开了手脚,大力抽插起来,绿裳则收缩着臀肉,紧紧夹裹着玉茎,
一阵阵的快意冲击着谢云山紧锁的精关,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了一番,早已濒
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喷射了起来,将股股
精液注入了身下少女那腻滑的体内深处。

  绿裳柔嫩的花蕊遭受了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再一次泄出身来。谢云山俯在
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着,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
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的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
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

  谢云山掏了起来涂在绿裳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是让她
不由的阵阵悸动着。绿裳一动不动任其施为,片刻间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谢云山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着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
过了一会,谢云山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

  绿裳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
频繁地吞入吐出着,灵巧的小舌头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吮
吸。谢云山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
起来。

  绿裳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怕又惊的神色,谢云山心中得意,把她拉起来,
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绿裳不敢有何异议,乖乖地擦拭了全身。

  谢云山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邪笑道:「绿裳,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让爷再
来好好疼一疼你!」

  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了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
肉。绿裳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
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谢云山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谢云
山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身子一抬一坐间,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
道中。

  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绿裳以玉臂环着谢云
山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蜜
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着,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谢云山
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绿裳,
据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

  绿裳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谢云山嘿嘿一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
次欢好的汁液,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绿裳乖巧的用纤纤手指分开了自己鲜
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爷给奴婢插进来吧!」

  谢云山故意奇道:「插什么进来?」

  绿裳昵声道:「是爷的宝贝!」

  谢云山微微一笑,顺手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伸手捻住
了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

  绿裳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谢云山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浑身白玉
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
珠,娇躯随着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
铁棍,绿裳觉察到了变化,开始主动挺动起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

  谢云山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
次绿裳更是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胯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着抽
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谢云山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绿裳
原已恢复了的乳头在手下又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低头将其
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绿裳难耐的发出痛苦的娇
哼。

  谢云山吐出蓓蕾,立起了上身,缓缓退出了仍然坚硬的玉茎。绿裳娇嫩的蜜
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
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了一股浓稠的爱液,谢云山调笑道:「绿裳,原来刚
才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绿裳昵声道:「奴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爷还笑人家!」

  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绿裳,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
「绿裳,辛苦你了,先睡一觉吧!」

  绿裳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十七章 入川之路

  商定了东西两个方向上的进取策略的朱棣,心下大为的轻松了起来。也许是
心情的关系,走向玲珑坊的路上,周边的景致益发的显得生动活泼了许多。

  西北纳入了掌中,与东北的数年经营联结在了一起,已是初步形成了和南方
分庭抗礼的局面。即便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得不独立抗拒削藩的压力,则凭借
着燕赵之师的战力,也足以实现划江而治的结果。

  心下大感安定的朱棣,信步走在碎石铺就的路上,不觉间春意居的院门已是
在望了。这是把玲珑坊让给了谢云山后,新换的地方。

  还没有跨进院门,康锦瑶着一身白底绣花的罗袍纱裙,已是迎了上来。纱裙
上面的绣花其实并没有几多花,反而全是圆润碧绿的叶子,绣工精湛之极,纱裙
微动间,上面的绿叶就似真的一般随风飘舞。正如这些绿叶衬托的一朵香艳无比
的奇花般,在婆娑的绿叶中愈加显得秀美绝伦,呈现出一种沉静之美。身后却是
一袭及身的素白罗衣紧紧的裹住了苗条的身躯的慕容雪。

  「雪儿,你怎么来了?」朱棣略显意外的问道。

  「苏姐姐说爷要去蜀中一趟,我们慕容世家原先与蜀中的唐门有一些往来,
所以让我到爷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慕容雪道。

  「嗯,语嫣做的不错,此去西川,还真有不少借重你们慕容世家的地方。」
边说着话,同时也伸出手来,将两女拥在了怀里。

  进到屋里,康锦瑶问道:「爷什么时候动身?」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朱棣回道。

  即将离别的情绪溢散开来,充塞在朱棣的胸臆之间,令他的情欲象洪水决堤
般喷发出来,熟练的动手将二女的衣物剥下,很快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赤裸的
美好娇躯尽现无馀,白玉般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微微泛红的肌肤,更显得春光无
限。

  再不说话,吻上慕容雪的樱唇,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着,慕容雪则热烈的
相迎合着,伸出小舌头跟朱棣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双方都有一
种强烈地要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此时下身早已怒起,朱棣伸手摸到那桃源洞口,
已是湿漉漉一片。

  随着相互接触的越发亲密起来,两股略有不同的、诱人的女人香气不分先后
的扑进嘴里、鼻子里,让那原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顿时沸腾起来。

  两女的体态都显得十分的苗条妖娆,高耸怒突的乳峰,圆润丰腴的双臀,以
及大腿根部开合间时隐时现的嫩红的水蜜桃,以及这水蜜桃上的红色裂痕中不断
渗出的桃汁,无不对亵玩着她们的男人产生着绝大的诱惑力,而那介于少妇和处
女之间的浓浓肉香更加激发着朱棣心中的欲火。

  朱棣的一双手在两具柔软丰润却又在骨子里带着不同美感的腻人胴体上又捏
又摸,胯下的神枪也早已直挺挺的翘得老高了。

  此时的康锦瑶和慕容雪也放下了矜持,卖力地殷勤服侍起来。两人分工明确
的替朱棣宽了衣,康锦瑶在用双手灵活地脱去上衣的同时,还将红唇凑了上来,
舌吐丁香,抵死缠绕在一起。慕容雪则蹲下身子,把神枪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
火热的神枪十分急迫的一跃而出,在她的面前噗噗的乱跳。

  淫性大发的神枪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粗壮,使得慕容雪也更加情动,花道里便
觉得更加的瘙痒难当了起来,爱液也开始大量的渗了出来。

  慕容雪被硕大的神枪所散发出来的阳性气息激得欲火高涨,媚眼微眯,身子
轻颤地探手去捻朱棣的神枪,虽然她已经和神枪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但这时的
心情还是像她不久前第一次被梳拢时那处女花开的时刻。

  朱棣顿时觉得慕容雪那暖洋洋的小手似柔嫩的香唇一般温软,神枪被抚摸的
更加坚挺硬热,再加上慕容雪舌吐丁香,舔食着枪头,使得下身的兴奋已高涨到
了极点。

  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再也不能迟延片刻了,一把拉起身下的慕容雪,将她丰
满的肉体抱在怀里,只见她粉脸红透,双目中泪水盈盈,显然是情动之极。

  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放到松软的锦榻上,令她仰面躺着,接着
伸出手去,把玩那胸前高耸丰挺的酥乳儿。此刻的慕容雪被这样一摸,下面的那
条鲜红色花缝里止不住的液体立时黏黏的流了出来。

  慕容雪轻抬起一条粉粉嫩嫩的腿来,用圆润的小腿肚子磨蹭着朱棣胯下的火
烫神枪,媚眼斜乜,欲语还休,那种冶荡媚态足以诱惑住任何的男人。

  不再客气,双手分提起她的细小足踝,左右大开,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穴暴露
了出来。花洞里的爱液早已弄湿了洞口的肉瓣,越发的红得发紫,煞是迷人。

  朱棣照准那张合翕动不已的花瓣,一耸身「滋」的一声将粗大的神枪刺入了
热烘烘的花道里。循序渐进的好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将硕大的枪头抵到一个似骨
非骨,似肉非肉的非常熟悉的东西上,久历花丛的朱棣当然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花
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雪的花心生得比较浅,而采用这种姿势又将花心凸现了出来,加之久练
双修魔功的阳物又是非同小可的粗长,所以比较容易的就探到了花心。

  ??朱棣细细体会着神枪完全填满着花道的美妙滋味,那种畅快真是无法可
比拟的爽。

  停了一会之后,朱棣开始发力挺动,神枪进出之间,枪头的肉刮擦着花道的
嫩肉,带出大量的爱液,而且每一次插进去时枪头都在不断的顶着颤动的花心,
并且逐渐的往里面探了进去。

  弄的慕容雪不住口的浪吟着,诱人的叫声抑扬顿挫,听得朱棣心火更盛,更
加着力的抽送,弄得一片肉声水声,煞是有趣。

  慕容雪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神枪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
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
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朱棣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
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慕容雪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
捣碎了似的。

  康锦瑶在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身子紧贴在了身侧,舌头舔在朱棣
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朱棣的身侧摩擦不已。

  朱棣知道这小妮子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黑草地的深处摸去,没想到
这小妮子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朱棣笑了笑,从慕容雪的身体
中把阳具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
雄姿。抱起了康锦瑶,她的身体这时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
程度地配合着朱棣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慕容雪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朱棣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康
锦瑶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慕容雪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体内,
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朱棣只觉下身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朱棣浑身火热,
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康锦瑶抬起娇脸,吻到了朱棣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
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
身的疲惫。

  在康锦瑶的舔动下朱棣急切地想接受更加温暖的包裹,于是忍不住挺动起下
肢,康锦瑶知道那尚有大部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需要寻找家的归宿。嫣然一笑
间,挺起了身子,叉开了双腿,伴随着「滋」的一声,一捅尽根。

  神枪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康锦瑶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
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神枪在花道里
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
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朱棣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
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
随着神枪的进出,爱液四下飞溅。

  朱棣每一下都把神枪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康锦瑶哭
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
般。

  又是成十上百下下来之后,康锦瑶似回光返照般的挺身乱扭了一阵,接着一
股热滑黏腻的阴精迸泄而出。

  淫兴若狂的朱棣又狠狠地抽送了十余下,插得下面的花房里唧唧乱响。再看
康锦瑶,早已意乱神迷,动也不动了,只有阴户里一股一股的阴精不断涌出。

     ***    ***    ***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从宋代以后,随着水运的兴起和道路的开辟,
从西川汉中之地经水陆两途出蜀地,就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其便利程度远
不如现代,那是一定的。

  将慕容雪和李铭等一干侍卫打发到前路去打前站,自己带着善于易容的刘佳
莹,朱棣化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两人优哉游哉的穿行在入蜀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路旁不是树木,就是农田。树木刚长出的新叶嫩绿嫩绿的。一些
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跳跃,不时的发出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一阵和风拂来,野
花淡淡的清香,还有农田里的油菜花香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好一派田
园春光!

  不知不觉间,寒冬已逝,春日的气息日渐的浓了起来。朱棣的心中不由的感
慨着时光的流逝。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
各异,朱棣叹了口气,这样的景色若是不能全心欣赏一番,则实是人生的莫大遗
憾。

  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带着刘佳莹,拥着少女的纤细腰肢,攀
行到了最高的树杈处,这里视野开阔,不仅是观赏山间景致的绝好的立脚点,而
且即便是露宿在这样的高处则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
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是决计掉不下去的。

  就在这时,胡思乱想着的朱棣却发现对面的林中透出一缕火光。吩咐刘佳莹
藏好身形,朱棣展开魅影身法,悄无声息的掩了过去。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
大岁数,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
「嗤嗤」的声响。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显朴
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灵活,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
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嘴脸尖耸,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
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
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他的
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幅垂涎欲滴之态,样子却如孩童般真诚。

  从这三个汉子的神态、样子和所携带的兵器上,使朱棣想起了曾看到过的一
份关于杀手的资料。

  在如今的江湖上,大的杀手帮派以苍狼帮、黑风寨、阴冥派三家为尊,小的
杀手帮派则不计其数,更有一些杀手三人一伙,五人一组,依靠捉拿通缉的罪犯
领取赏金混饭吃,自称是赏金猎人,而这一类人,往往有一些高手在其中,或是
一些名家子弟当作历练之途,在这里面,有一个叫云中三怪的组合则是其中的佼
佼者。

  云中三怪的老大叫马雄远,是海南剑派的传人,剑走偏锋,最是阴狠毒辣,
为人亦多智善谋,行动大多由他策划主持。

  老二估计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用刀烤肉的人,名叫张大鹏,有个外号叫莽张
飞,冲杀时悍不畏死,是西川五虎断门刀的传人。

  而那个瘦如猿猴的人,却是这个组合的灵魂人物,叫海震天,是大力神王洪
振的弟子,长的虽然丑怪瘦小,却有一把天生神力,云中三怪能够闯出这样的名
声,多半是依靠他的实力。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海震天忽然停止了修剪指甲,抬头向朱棣站立的方向
望来。

  朱棣微微一笑,知道是山风吹拂他的衣衫声,引起了海震天的警觉,便昂然
走出,开口道:「在下因为迷路,特意前来寻求指引,还望各位不要责怪在下来
的唐突。」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猛的站了起来。要知道,象他等这样终日在厮杀堆里打
滚的江湖杀手,最是敏感警觉,只要有人接近,便会有所感应,更何况他们在这
火堆的四周,又相应的做了一些警戒手段,自信除非是超级高手或江湖中的大行
家,才能在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情况下通过,而如今,朱棣无声无息的在数丈处忽
然现身,有如鬼魅,如何能不让他等心中惊疑。

  待三人看清了朱棣的样子,不过是三十来岁的书生模样,心中的吃惊更甚。

  陡然间,海震天怪叫一声,手提巨斧跃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动作有如
闪电,对着朱棣的脑袋一斧劈下。

  这一招只是普通的招式「力劈华山」,但在海震天的手中使出来,却有电闪
雷劈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
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劈开。

  朱棣盯视着海震天飞扑而来的眼睛,完全无视对方劈落的巨斧,心神迅速进
入了空灵的境界。

  这势如奔雷的一劈,在他的视觉中变的缓慢起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巨斧
在空中的每一个变化和相关的力量分布,使他能迅速感应出这一斧可能的种种后
着,而他的心更使他感觉到,这一斧虽然凌厉,却没有杀气流溢,看来对方只是
在试探他罢了,而且对方的力道也含劲内收,那双眼睛中更流露出想看他好戏的
神情。

  朱棣挺立不动,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海震天眼中的神情却变
的有些惊疑不定起来,那一斧果然在朱棣鼻子前不到一寸处霍然停住,带动的劲
气狂卷过来,朱棣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倒飞,他身周的一些树叶也被带
动的漫天飞舞起来。

  朱棣身形一晃,只见狂风突起,数十道幻影叠叠而起,竟已是分不清哪里是
真人,哪里是幻象。远在数丈之外的其余两人,亦觉劲风及体,衣衫飘动间,无
数的落叶草茎被狂风吹撒过来,打在身上,竟是有些隐隐作痛。

  忽然狂风尽去,飘动的衣衫蹴然静止,再感觉不到一丝的劲气。无数的落叶
草茎以朱棣为中心,卷成了一道漩涡,如龙卷风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倒锥
形的涡流,高达数米。海震天正惊异间,那漩涡忽然向四周爆裂开来,海震天大
吃一惊,正欲转头飞逃,飞速冲来的落叶草茎忽然间笔直落下,围绕着朱棣和海
震天两人堆成了一个直径二丈的同心圆。

  海震天骇然的看着朱棣,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有这样的功力,
不仅能看出他这一斧的虚实来,更是幻影成风,聚风成型,要知道,这可是需要
比自已高明二到三倍的实力,这是海震天决不肯相信的。

  此刻,两人的形状相当怪异,一瘦弱如猴的人举斧欲劈,一高大昂然的人微
笑相就,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占上风的却决不是那手拿兵器的人。

  这时马雄远开口道:「小兄弟是何家子弟,竟有如此功力,佩服佩服。」他
的语音阴柔,给人一种好商量的感觉,但手中已提起了那柄细如灵蛇的宝剑,显
示出只要一语不和,便会杀将上来。

  朱棣这才发现,马雄远和张大鹏已是遥遥站在两侧,和海震天形成了三才阵
之势,隐隐把自己夹在中间。

  朱棣微一皱眉,海震天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朱棣要说话,连忙放缓了对他的压
力。事后也觉的奇怪,似乎朱棣能透过他的心灵来通知他一样。

  朱棣开口道:「在下只是出门在外的历练子弟,师门不提也罢,要越过这群
山前往蜀中,如果在下的问路给各位大哥带来了不便那就算了。」

  朱棣从这三个人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在此相聚,实有重大图谋,所以开口摆
明来意,话语中也流露出并不怕事的强大信心。

  更主要的是,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种真诚无欺的魅力。

  三人对望一眼,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紧张之势立缓,海震天收斧笑
道:「看不出老弟的功力很高呵。」

  张大鹏也一边收刀一边哈哈大笑道:「你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是狂风
巨盗的探子呢。」[/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八章 道宗传人

  「狂风巨盗?」,朱棣微微吃了一惊,这狂风巨盗是盗贼团伙中最为强悍的
一伙,人数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之间,却是个个武功高强,行事更是神出鬼没,只
要看中的目标,还没有失手的记录。

  如果说,这「云中三怪」要找「狂风巨盗」的麻烦,绝对有自不量力之嫌。

  海震天也上前拍了拍朱棣的肩膀,毫无机心的说道:「狂风巨盗中哪有老弟
这样身手的,我却以为也是来抢紫晶玄铁的吧!」

  「紫晶玄铁?」

  朱棣脸上虽仍是沉静如故,内心却大起波澜。

  这紫晶玄铁可以说是武林人士梦寐已求之物,玄铁本已是铸造兵器的最佳器
材,江湖中的神兵利刃本就多是以玄铁为质,而玄铁又分上、中、下三品,下品
玄铁称为黑云玄铁,用来铸造成的兵器,锋锐刚猛。

  中品玄铁称紫云玄铁,用来铸造兵器,则刚柔相济,轻重随心。而上品玄铁
便是这紫晶玄铁,据说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且和主人心灵相通,世上所说的神
兵预警,名剑复仇之类的事迹,即多是此物所铸就的兵器。不过这玄铁本就是旷
世难遇之物,而紫晶玄铁更是千载难逢,似乎已成了一个遥远传说中的物品。

  马雄远瞪了一眼海震天,责怪他吐露了消息,不过想到这个年青人的身上有
着一股让人信服的特殊气质,使人情不自禁的和他推心置腹,心下不由的叹了一
声,转念一想,便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以他不错的功力,也许正可以帮一
把手吧。

  马雄远心下转着念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招呼道:「相逢不如偶遇,小兄
弟就来一起吃点烤肉,听兄弟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吧。」

  当下众人一边吃着烤肉,一面听着马雄远的叙说。

  在江南有个叫古胡的波斯商人,他在行商南海之时,在一个孤僻的岛屿上遇
上了一头恶蛟,幸亏所带的部属中有几个高手,在死伤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把
那头恶蛟杀死,随后在恶蛟的洞穴中找到了紫晶玄铁,他想把这玄铁贡奉给当今
天子,希望能获得永久的通商经海权,却不料这个护送紫晶玄铁的队伍却被狂风
巨盗给盯上了。

  说到这里,马雄远的脸上露出惊悸的神色,续道:「那可是三百来人的队伍
啊,其中有五六十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还有二百来人是朝庭派出的带甲士兵,
却在狂风巨盗的一个冲锋下,死伤殆尽。」

  「事后我去现场看了,虽说狂风巨盗利用了陷井和檑石、弩弓等物,但那些
死去的甲兵和镖师大多是一击毙命,这种强大的杀伤力,想起了也让人心惊呵,
不过狂风巨盗也受了很大的折损,现在只剩下一、二十人,而且大都还带着伤,
现在他们正在前面那个山谷中休息呢。」

  朱棣盯视着马雄远,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疑问。

  在朱棣的目光下,马雄远感到一种难言的精神压力,不自禁的开口道:「参
与这次围杀狂风巨盗行动的还有三十多个兄弟,他们有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赏金杀
手,有的是和狂风巨盗有仇的仇家,此时他们都分散在这山谷的四周,只等三更
时分,大家一起杀入山谷。」

  朱棣脸上终于露出了然的神色。

  唉,自己怎么把什么都跟这年青人说了呢,这可和自已的本性大不相同呀,
为什么在这年青人的面前,自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呢,马雄远不解的想着,他
不知道的是,朱棣一直以魅影迷心心法控制着现场几人的潜在意识,实际上类似
于现代的催眠术,能够这样的原因,恰恰是刚才交手时渗入三人心中的无敌的形
象所起的作用。

  张大鹏这时插口道:「那紫晶玄铁大家商量了,卖了钱后大家一起平分。」

  海震天却热情的邀请朱棣道:「老弟和我们一起来围杀狂风巨盗吧,有了老
弟这样的身手,我们的胜算增加不少呢!」

  不知为什么,朱棣对海震天这种坦诚豪爽的性格很是欣赏,这也许和他终日
置身于勾心斗角的环境,身边的人独独缺少真性情的流露有关,再说了,参加这
样的厮杀,不也正是一种实战的历练么。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朱棣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    ***    ***    ***

  月上中天,正是三更的时候,随着一颗流星烟火飞上半空,聚集在谷口的众
人向山谷中冲杀了过去。他们早在悬崖边沿绑有滕索,顺索而下,正是那山谷的
入口,每个人的头上都系有一条红丝带,以用来分别敌我。

  吩咐了刘佳莹藏好身形,等着自己回来汇合后,随着众人一起行动的朱棣有
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转过山坳,只见有四十来人汇集在谷口处,手中拿着各式兵刃,而前面只有
百十来步远的地方便是狂风巨盗的帐篷。发了一声喊,众人一起冲了过去。

  「等一下,情况不对。」朱棣喝道。

  他终于想起是何处不对了,那就是太静了,静的连虫鸣之声都没有,就算是
狂风巨盗身疲有伤,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来他们也会在这入谷处派有暗哨,决
不会是这样毫无动静。

  而朱棣的灵觉更隐隐感应到,前面的帐篷是空的,有无限危机藏伏在其中。

  有十来个人听到陆遥的喊声而停了下来,但都面带不耐之色,看着朱棣等待
他的解释,这其中也包括云中三怪,因为朱棣毕竟是他们带来入伙的。

  还不等朱棣开口解释,冲到最前面的人已传来惊呼惨叫之声,其中夹杂着机
弩绷簧的声响,转瞬间箭如雨下。由于这些机弩都是属于建文帝的军队专用的神
龙机弩,虽是远不如自己军中所用的连环弩和火龙枪,但对江湖厮杀而言,仍是
称得上箭力强劲,速度迅猛,一般的功力很难加以格挡,所以冲到最前面的二十
来人在一瞬间便死伤惨重。

  朱棣他们由于距离较远,箭支飞到这里时力度减少了许多,以朱棣的长剑、
海震天的巨斧和另一个中年汉子的长剑交织起来的光幕,才把大部分飞箭挡住,
他们这十多个人大都因此而保全。

  这种机弩,可以一次放置十二支箭,依次发射,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发射完
后,需要较长的时间进行装置,朱棣他们熬的就是那发射完了的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等待仿佛没有尽头,众人都有一种身疲力尽的感觉。

  朱棣因为经常以双修之法修炼魔功,阴阳相生,所以每到力尽的一刻,便用
真气强行透过玄关,内力便立刻又充盈起来,而那个拿剑的中年汉子已被箭射中
了肩膀,退了下去,换上了一个使九节鞭的,海震天也变的手忙脚乱起来,身上
也中了几只箭,不过他练有护身气功,所受的伤害倒不是很重,但那种窝囊的感
觉让他恨不得爆炸开来。

  他看见朱棣在此刻仍是神定气足,每一剑挥出时,劲力四射,不由在心里奇
道,这年青人看来竟真的比俺老海强上那么一点点。

  箭雨终于停了下来,但随着箭雨的停止,十来个黑衣人出现在四周,每个人
的脸上都带着血红的狰狞面具,向他们攻杀了过来,虽然只是这么十来个人,但
气势却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一般,行动之间亦如狂风扫落叶般,让人观之胆寒。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势如山的人,他脸上的面具尤为可怕,手提一柄
双尖长矛,奔行速度最快,他显然看出朱棣是这个阵中的中流砥柱,所以直奔朱
棣而来,在朱棣身前丈许处便扬声作势,随着一声大吼,长矛化做了一条恶龙向
朱棣扑击而来。他的动作给人一种协调完美的感觉,似乎全无半点的勉强,浑身
上下亦无丝毫破绽,显然也是一个修为进入了化境的高手。

  朱棣收摄起心神,累年的沙场征战中的修行使他瞬即近入寂静的极致,天地
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的对手和对手手中的那柄长矛,其它再无所有,厮杀声、
惨呼声也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这可以说是朱棣自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后,第一次的实战较量,只是想不
到头一遭碰到的就是如此修为的高手。

  那柄长矛来势强猛,显然是对手聚全身功力于一击,所求的是,就算不能把
自己立毙于当场,也要让自己躲闪退避,从而令对方人马可以趁势杀入己方阵中
使阵形混乱,无法有效的进行防御,那么己方的败亡便只在瞬息之间了,对方的
战法确是高明无比。

  朱棣挺剑直取中宫,身形有如怒涛下的磐石,待长矛离身周还有五尺许时,
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竟然全不顾来势汹汹的长矛,以剑作刀顺势劈出,
生出一股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惨烈气息。

  这一劈无论是步法、眼力、身形、手法、气势无不混成一体,更难得的是显
示出了一股强大的与敌偕亡的决心,就算是死也要让对方付出不能估算的代价。

  朱棣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正是这种没有表情的神态更能显示出坚毅无比
的决心。就算能把朱棣立毙于当场,黑衣人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剑也会要了自己
的命。

  长矛稍快一线的在接近朱棣胁下时回收了内旋,和朱棣劈出的长剑交击在一
起,由于是黑衣人主攻,所以他能在这最后的一刻改变主意,避免了两败俱伤的
结局。

  但因为这种改变,已使双方攻守之势互易,朱棣双目如电,全不顾虑自身似
的,剑势展开,崩发出了一道道闪亮的剑芒,有如银蛇狂舞般,组成一幕森寒的
剑网,罩向黑衣人,他更在每一剑劈出时,手腕巧妙的加以抖动翻转,使长剑所
劈的方向变化不定,莫测难防。

  黑衣人挥动长矛苦苦支撑,心中愤恨不已,虽然他一开始就看出了朱棣不简
单,但绝没想到朱棣如此年轻竟有这样的功力和高明的剑法,能和他缠斗如此之
久,而且还抢占到上风,早知如此,刚才真应该拼着受伤也要先把朱棣刺死了。

  此时众人捉对厮杀了起来,狂风巨盗最擅长联手攻击,但他们大都带着伤,
而他们的首领又被朱棣缠住了,一时脱身不得,使他们不能结成阵式,发挥最大
的杀伤力。

  而朱棣这一方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虽然也有一些人受了箭伤,但都不是很
严重,渐渐的在战斗中占据了优势。

  其中尤以海震天最为凶猛,巨斧上下翻飞之间,更是让对手难以招架。陡然
间大吼一声,巨斧直直劈下,竟把一个黑衣人连剑带人劈成了两半,鲜血飞溅,
连朱棣的身上也沾到了迸溅的血滴。

  狂风巨盗的士气因此大受影响,反观海震天这一方,一个个斗志昂扬,气势
如虹起来。

  朱棣脸上沉静如故,长剑挥舞间,光华如电,紧紧的追击着黑衣人,仿佛永
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内心清楚的知道,因为自己主攻的原因,体力的消耗远大于
对手,黑衣人已能渐渐站稳脚跟,并开始展开还击了,这黑衣人的实力实是强悍
无比。

  黑衣人也感到了朱棣的窘迫,不过他更担心的是手下的部属们能否坚持到他
把朱棣击败的那一刻,当下沉声道:「只要小兄弟你肯就此罢手离去,我保证以
后决不找小兄弟你的麻烦。」

  朱棣扬声笑道:「我岂是怕找麻烦的人,正好可以借你等来练剑。」随着笑
声,伴着三记狠劈,一股豪雄之气让人心折。

  黑衣人大怒,长矛一挺,和朱棣硬拼起来,这种贴身近战对于使长兵器的他
是比较吃亏的,但他为了早点结束战斗,所以仗着功力深厚,也就顾不得了,而
朱棣更是全不闪避,一时间金铁交击之声大作,两人周遭数尺之地,劲气呼啸,
有如风暴中心。

  随着剑锋和矛尖交击在一起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分散开来。

  这一声巨响全场皆闻,山谷中更是回音传荡,久久不散,相交的劲气使四周
的人面如针刺,双目难睁,更隐约见到两只巨大的彩蝶在空中飞舞,仔细一看却
是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被剑气割裂,飘荡在空中。

  朱棣身如触电,双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长剑差一点从手中掉落,连忙用剑
拄地,更以无上毅力把一口要喷出的热血强吞了下去,此刻他已到灯尽油枯的境
地,一时再无厮杀之力。

  只是他面目依然是一派从容之色,仿佛随时都可以挥剑再战。

  那持矛的黑衣人也在剑矛交击后,向后连退了十多步,在坚硬的沙石地上留
下了一只只的脚印,面上一片灰白,不过他退行的步履忽快忽慢,玄奥异常,有
种顺势消力的功用。

  两个人身上都出现了血迹,朱棣的肩膀、手臂上鲜血飞溅,此时看上去和一
个血人相似。

  而黑衣人的脸上也出现一道伤痕,鲜血缓缓流下,形状可怖之极。

  马雄远这时惊呼道:「中州矛霸风无涯,想不到你这名闻天下的大侠竟是狂
风巨盗中的人。」

  失去面具后露出的脸庞,是一张表情威严,有三缕黑须的古朴容貌,看上去
有四十岁左右,此时目射厉芒,冷喝道:「世上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岂是尔等所
能预料的,今日你们都得死。」

  正要扬矛上前,却感到刚才明明已经消溶的剑气忽然从丹田窜了出来,狠狠
的给了自己一下,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在全无防备下,
竟受了不小的内伤,一时也已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恨恨的看着朱棣。

  朱棣微笑道:「现在知道吹牛皮的后果了吧,哈哈哈。」因为说话,牵动伤
势,脸色在这一刻变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刚才朱棣的那一剑有个名目叫「阳关三叠浪」,练到极处能一剑三劲,每在
不经意间发作,取敌性命在忽然之中,朱棣的剑法虽未大成,但也让风无涯吃了
一个大亏。

  海震天看出便宜,挥着巨斧便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忽听剑吟声大作,一道炫目的剑光从谷口的山崖处飞掠而来,气
势有如惊虹,正击中在海震天的斧刃处,剑斧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
两件兵刃粘在一起似的,跟着一个身穿彩衣的身影顺势而下,一只白玉似的手掌
轻轻巧巧的击在了海震天的胸膛上。

  海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转身飞奔
而去,势如奔马,转瞬不见。

  只见一彩衣女子俏然站在风无涯的面前,手中反握着一柄光华流转不定的宝
剑,身材高挑,秀发高高扎起,用纯白的逍遥巾绾上,一身简洁利落的玉袍,衬
得她肌肤如玉,清秀绝伦,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的神态更显得高贵美艳,脸上罩着
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股暗香在谷中缓缓流动,仿佛雾气升腾般,有种亦真亦幻的不真实感。


             第十九章 身外化身

  她看着海震天远去的方向俏声道:「想不到这猴子样的人竟练有一身童子横
练功夫,不过,中了我的灭神掌,就算不死只怕也得变成神志全无的残废。」

  风无涯沉声道:「宗主怎么现在才来,风某人可是等的很辛苦呵。」口气中
暗含怨恨,如果不是为了等她,以狂风巨盗来去如风的行径如何会被别人盯上算
计。

  以他的武功实力,并不惧怕眼前这个宗主,但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人物
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因为这女子的忽然来临,使本来激烈的打斗渐渐停止了下来,马雄远和张大
鹏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缓缓向这女子移动了过来,但离这女子越近,神态
却越见痴呆起来。

  朱棣忽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道宗情况的资料,不由大叫道:「大家小
心,这是梦幻镜花香。」

  「已经来不及了,梦幻无穷处,镜花缘自生。」

  那女子一边用梦境般缥缈的音色说道,一边轻舞着彩衣做了一个随风欲去的
姿态,彩衣飘舞,意态轻盈,所有的人在忽然间都感到那女子化身成为了天上的
仙子,流露出一种不是凡俗所有的美态,令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

  但随着女子眼波流转的扫了众人一眼,无限的风情尽蕴其中,再加上随风拂
动而露出的雪肌冰肤,所有的人又觉得这女子忽然间又变成了无比风骚的荡妇,
在邀你共赴阳台春梦。

  有些性急的已经在咽喉深处发出了丝丝的低吼,有如野兽的嚎叫,可偏偏一
步都动弹不得,只是沉迷在幻境中不能自拔而已。

  只有风无涯和朱棣两人仍然保持着清醒。

  察觉到了朱棣的异样之处,那女子的目光不由的盯在了朱棣的身上,眼睛一
亮,只觉这年青人站在那里,竟有一种卓而不凡的仪态,虽然朱棣那化了装的外
表并没有特异之处,但这种外相早已不是她所在意的了,而朱棣所流露出来的那
种有如冰山一角的深沉的气质和年青人特有的奔放豪勇,才最是让她动心的原因
所在。

  饶是朱棣这样在铁血的沙场上早已把意志磨练的坚毅如钢的人,此刻也不禁
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武学修为,因为就算是他也能勉强做到刚才那
样的一击,也不是为了那梦幻镜花香,因为他从资料中知道这种香并不是毒香,
只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香,对于修为进入了先天境界,由外呼吸转为
了内呼吸的人来说,并无太大的用处。

  他震惊的是,自己如钢的心志,竟会随着那女子的举手抬足而有丝丝跃动之
势,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如自己在欣赏自然美景时不能自抑的情景相似,偏
偏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深陷下去。

  对方刚才所露出的那手功夫类似「天魔舞」和「花间醉」,都是极为高深的
迷魂心法。但从其特征来看应是缘于道家的秘法,这女子的迷魂大法一定已经到
了大成的境界,竟能使人在丝毫不起防范之心的情况下着了她的道。

  风无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三寸长的扁形长盒,递给了那宗主,并道:「风某
幸不辱命,已顺利的夺得紫晶玄铁,可恨却让这些混蛋给盯上了,使我损失了不
少兄弟,更拆穿了我的身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朱棣,冷声道:「特别是这个人,他更使我身
受重伤,如果不是宗主及时赶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宗主伸手接过了紫晶玄铁,笑语盈盈的道:「这些人得罪了风先生,自然
就要由风先生来处置,不过这个年轻人风先生能否让给我苏静月一试其身手如何
呢?」

  「那是当然。」风无涯道。

  苏静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朱棣行去,她行走的姿态给人一种
高贵端庄之感,可骨子里又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朱棣为人最是不羁,对各种伦理道德也是颇为不屑,和马雄远、张大鹏亦并
无多大交情,但在今日终究有伙伴之谊,自是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
所以决定发动魔胎成型后方能运用的「身外化身」心法,给对方一个惊喜。

  苏静月走到朱棣近处,她惊讶的发现朱棣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显然并没受
她的梦幻镜花香的影响,虽然在那里没有任何行动,但和她的迷魂心法却是没有
多大的关系。

  这种在朱棣身上表现出来的定力对于她来说可是极为罕见的,多少也有些伤
了她的自尊心。

  朱棣的神情也让苏静月感到很奇怪,她含笑的看着朱棣,道:「这位兄台,
能告诉静月,你为什么不受梦幻镜花香的影响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向朱棣的胸膛,就象一个妻子向丈夫撒娇般
的相似,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但朱棣却清楚的知道,自已胸膛处有三处要
穴尽在对方手势的控制之下,显然苏静月怕自己使诈,故而杀机暗藏。

  仿佛从深海的最底处静静的浮上海面,又如从沉睡中忽然醒来。

  此刻,朱棣感到内心仿佛有一座火山正蠢蠢欲动,等待喷发,他那冰雪般的
心志全都化为了熊熊岩浆,而那熊熊岩浆此刻正在溶解他的神志,而这一切却全
由不得他来控制,这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似乎有河水流淌的声音和鸟鸣的吟唱,还有林木在风中发出的「沙沙」轻响
在耳边回响,一种莫名的声音在耳鼓处响起,而且愈来愈高,到最后竟是震得耳
鼓生疼,音响增大的极致,象是有千百面大鼓在耳边同时作响,朱棣紧闭起双目
抵御着,这时脑中忽然觉得传来「轰」的一声爆响,然后耳边的声响全无,只余
下「呼呼」的急速风声。

  睁开双目后的情景吓了他一大跳,自己竟已经到了数十丈处的高空,正从空
中俯视着地面。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朱棣怎么都想不到运用「身外化身」会是这样奇怪的
景况。

  自高空望下,只见苏静月一脸愕然的注视着木然的「自己」,而「自己」的
意识却在高空中向下看着「自己」的肉体,感到自身仿佛飞翔在天地之间,身轻
如一羽,无丝毫阻碍,又似乎在白云中漂浮般,无限风光尽在眼底。

  朱棣看到「自己」的肉体突然发出了亮光,极致的亮光,他知道那是爆炸的
前兆。

  「不!」,朱棣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的狂喊,下一刻,他发现意识又重
新回归到肉体了,而身上传来的灼热感亦提醒着他,此时朱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
上产生了极大的痛苦,一种类似于走火入魔的疼痛袭遍全身。

  一股火红色的炎光四散爆开,不过威力和亮度却是强劲得不可同日而语,一
时间天地内仿佛都充满了炙热的火炎,朱棣只知道紧紧的护住心中的一点意识,
身体上的感觉已是全然顾不得了。

  威力亦同时向外部显现。

  苏静月早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却不敢贸然出手,等到看到朱棣的肉体爆
开的同时,再反应亦有些晚了,能做到的只有鼓起全身的真气,竭力护住身体而
已,同时急速向后飘飞。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能够完全避开,炸裂开来的炎
光象最锋利的刀锋般不但将她的衣物全部撕裂,而且令她口中更是喷出了大口的
鲜血才化去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

  周围十几丈内站立着的众人的身形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在火红色的光华
下被炸得四处崩飞,血肉模糊,现场一片狼籍。

  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空中还不时的落下掀飞的草屑。

  朱棣心下黯然,在这种匪夷所思的强烈爆炸下,相信马雄远和张大鹏应该已
经玩完了,这时候他实在是后悔自己不应该把「身外化身」这样的心法用出来。

  烟尘散尽,朱棣慢慢的睁开双眼,缓缓的站了起来,双目中射出了比原来锐
利百倍的目光,盯得已是身受重伤的苏静月和风无涯心生寒意。

  苏静月知道此时的朱棣已非是彼时的朱棣了,他的目光已是令自己有了些久
违的恐惧感。要知道,苏静月以道宗宗主的身份数年间游走了大半个天下,什么
样的人没有见过,而且她本身又武功高绝,从没有想过会有如此惧怕一个人的目
光的时候。

  朱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无涯,忽地抬手出掌。

  没见他如何运气,扑面而来的掌力却有如排山倒海,雄浑得使人难以想象。

  风无涯举掌相迎,两人掌力相撞,风无涯只觉得朱棣此时的真气特性神秘莫
测,亦正亦邪,完全无法琢磨。朱棣丝毫不给风无涯喘息的机会,双掌往来,全
部向风无涯招呼过来,而且每一掌快得竟好似不需要缓气。风无涯步步退后,始
终无法完全抵挡住这沉雄的掌力。

  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风无涯伸指一弹,趁朱棣微微闪避的工夫,深
深的吸了口气,身上骨胳「啪啪」的一阵作响。

  原来风无涯眼见普通功夫无法压制住朱棣了,于是当机立断动用了佛门绝学
「普天同庆」,借助全身骨胳的伸缩,将浑身所有的真气全部集中在掌上,一旦
施展开来,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随后两掌对下,风无涯还是吃了大亏,接连被震退了几步。毕竟他已在朱棣
的剑下和「身外化身」的奇功之下两度受到重创。

  朱棣纵身而上,轻灵的身法完全不若平时,此时的他,好象已经完全换了一
个人似的。

  风无涯被迫得不住后退,被朱棣打得有苦难言,有力难施。

  风无涯再退一步,却发现已经是无可再退了,自己已经后力难继了,当下只
好奋力跃开,大叫道:「风某认栽,任凭阁下处置。」

     ***    ***    ***    ***

  一抹亮光从极遥远的东方慢慢渗透开来,山水写意般,一幅墨迹极浓重的画
卷正沿着这道亮光逐渐渲染,层次分明,色彩动人。

  谢云山沿着大地飞掠着,山川河流在眼底一路逶迤而去,大好的山光水色尽
收眼底,实是快事哉!

  奔行间,谢云山忽地驻足而立,这刻他正站在一座高山之上,山下江河之水
滚滚东流去,这里已经是河南与山东交界之地,黄河从西边的黄土高原上奔腾咆
哮而来,夹带着无数的泥沙,一路上经过沉淀积聚更加上沿途雨水和小河补充水
量,方才汇聚成这浩浩荡荡的澎湃之势,横劈宽广的华北平原,往东一往无前地
注入大海之中。

  现下虽然时光还早,谢云山却分明听见有声音从江上传来,于是功聚双目,
山下十里外的景象立时收到了眼内。

  浩荡无际的河面之上,一艘大船正缓缓往上游行去,船身高拔,却是大明帝
国水师所用的双层楼船,这种船舶船身坚实,行在水上平稳舒适,乃是大明帝国
中的贵族世家出行之用,平日里倒是极少看到。

  船上的桅杆上挂着灯笼,这是为了防止行船之时被风雨吹熄浇灭而特制的明
灯,灯笼外形比一般的灯笼要大上好几倍,用油料将表面涂好,而制造灯面的材
料更是加工手续极其繁杂且用料讲究,内里的灯蕊和燃烧物亦是价值不菲,所以
不但光度比之一般的灯笼要亮上很多,而且照明时间更是长上好几倍。

  这艘船舶在这未曾大亮的天光里逆水上行,自是显得颇为神秘,谢云山当下
决定潜入船上,一探究竟。[/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二十章 会盟之约

  四月底的官道上行人十分稀少,这里是秦岭山脉一带,数百骑从官道上急速
地驰过,突然一个转弯拐入了山角,那是一条小道,沿着山势曲折盘旋,直入云
深不知处。秦岭山脉多有这种高山峻岭的地形,都是极削极挺的山势,半山之上
云缠雾绕,颇有仙境的韵味。

  这一行人正是朱棣和他率领的西入蜀中的一彪人马。马行快捷,才两个时辰
的工夫已经穿越了一百五十多里的路程,从狂风巨盗盘踞的山谷赶到了这个经营
了已有数年之久的秘密据点。

  这时山势越行越高,渐渐地马儿只能够裹足呼气了。朱棣一跃下马,拍拍马
儿的脖颈,将它牵到了一旁的山林里,这马儿甚为乖巧,侍卫欧阳振这时亦跃下
马来,兴奋地道:「到了,王爷,再往上走半里路就是我们的山寨了。」

  朱棣微微一笑,洒然前行。有欧阳振这个负责川中事务的识途老马带路那是
比任何的向导还要来得好,众人在这茂密的山林之间穿行了不一刻,就看见了一
座被许多矮小的木屋围在中间的草庐立在半山的一块平地上。

  一片云雾氤氲之中,山崖临空,白茫茫的雾气从上空飘过,所有的一切都像
是浸在水中的倒影,风啸声掠过山崖峭壁,发出轰轰的响声,而那耸立的草庐仿
佛是海上的虚阁,云里的浮光,充满了一种神秘的色彩,遮盖着长长的山草的草
庐顶端微微地随风轻摇,似乎只要略不经意就会被这风给吹到千万里外似的。

  朱棣只觉得心头的思绪都在一息间平息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胸瞬
间感觉广阔了起来。

  吩咐侍卫统领秋风剑李铭,将带着的狂风巨盗等一干人就地羁押起来之后,
领着慕容雪和刘佳莹推开了草庐的门。

     ***    ***    ***    ***

  苏静月张开了眼睛,在她的意识中,这一阵昏迷不过是短短一刹,谁知张开
眼首先看见的却是烈日高悬,自己躺在一颗大树的树荫下,这和她昏迷时怕不有
两、三个时辰过去了。

  苏静月试着运了运气,感觉自已的内伤已经好了近八成,但似乎又有一些什
么不对。她的动心忍性之功虽然是道宗修行的基础功夫,但走的却是借助红尘磨
练而练就的凛冽森寒的路子,这有助于她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能更冷静的判断事
物的发展变化,烛照一切,这也正是道宗修行诸般法诀的要诀之首。

  抬眼四望,只见青山雄伟,绿草荫荫,在百米开外有一浅潭,水清见底,流
水声淙淙作响,经历过血腥厮杀后再身处这种自然的宁静之中,更感到这种宁静
的可贵。

  苏静月不由的吐了口气,放松了心情,有些奇怪的想,那个年青人到哪里去
了。

  就在这时,水潭的水面微起波澜,从水下升起一个人来,正是那年青人。

  朱棣这时已发现苏静月醒了过来,于是含笑向苏静月走来,随着他一步步走
近,苏静月的脸上神情竟是变化万千,最后给人的感觉竟似乎成了一个柔弱无依
的绝代佳人似的。

  百米距离并不足以遮掩什么,朱棣连苏静月脸上随着自己一步步走近时,微
泛起红霞,神态若喜若嗔,似羞似醉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在苏静月心中,感觉朱棣似乎和青山、绿草、流水完全溶为了一体,这
些年来,她一直用动心忍性大法来压抑自己对自然景物的醉心之情,怕这种迷恋
影响自身修行的精进,现在这种压抑竟是完全放任了下来,仿佛投身在大自然的
怀抱之中,融入了那山峰落日后的黄昏般,如同淙淙流水,悠悠白云。

  苏静月躺在地上痴痴的看着朱棣,由于朱棣一直在运转魅影迷心心法,所以
此刻在她眼中,朱棣是如此的英武不群。

  她微微叹息着柔声道:「我奉师尊之命前来取这紫晶玄铁,如今受挫于你,
也无颜回去拜见师尊,这紫晶玄铁公子便拿去吧,想公子如此身手,料来也不会
惧怕我道宗追辑的。」

  朱棣微微吃了一惊,当年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
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令魔门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魔门中人只能另起炉
灶,虽然最终成就了大明王朝,但这些门派的实力却是不容低估的。

  今日却想不到一向不太理会江湖是非的道宗竟会对这紫晶玄铁感兴趣。

  朱棣拿起装紫晶玄铁的小盒,竟是出乎意料的沉重,仿佛有一种生命的悸动
从盒中传出,在向他招唤。

  略一沉吟,朱棣道:「如果你能做主,令道宗支持我逐鹿中原,那么这紫晶
玄铁仍归你所有,且成事以后,只要是我朱棣做得到的事情,我都尽力满足你们
的要求,如何?」

  「你是燕王朱棣?」苏静月惊道。

  「不错。」朱棣道。

  「如果燕王能提供稀有的材料,助我道宗一脉探求天道之秘,我道宗上下愿
听凭燕王的调遣。」苏静月道。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语毕,朱棣探手扶起了苏静月。

  无意间,在魅影迷心心法的帮助下,朱棣与道宗结成了盟友,并且同时收服
了以狂风巨盗等为主的一批江湖黑道人物。

  谢云山的身形忽然加速,在黎明到来前沿着山脚狂奔,数十息后已经到了岸
边,河岸在这里突然收缩,原本开阔的河面由茫茫无际一转而为狭窄湍急的深水
旋涡。

  恰在此时,那船舶一个转弯,沿着河道拐向这边,到了这两岸最狭窄之处。
谢云山身形展开,从相隔十丈的岸边礁石上往船上掠去,衣衫迎风狂舞,却没有
发出任何声息,一切奇异的仿佛在梦里一般。

  他的身体迎着风势往前横掠出去了七丈,忽然间往下沉落,眼看就要落入河
内时,又恰在此时衣衫鼓风,整个人顺势而起,再度滑过三丈的距离,轻轻地贴
上了船舶的舷外侧。整个过程浑然一气,充满了天马行空般的潇洒自然,有若羚
羊挂角般毫无踪迹可寻。

  谢云山将耳朵贴上了船舷,人声传来。心中一动之下,谢云山沿着船舷移开
了数尺,倏忽间已经升至距离原来所在足有三丈距离的地方。

  便在此时,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浮上心头。谢云山忙收敛起全身上下的气息,
先将自己的身体机能状况置于了先天的胎息状态中,这才转头往那个让自己产生
不舒服感觉的地方望去,却是一座小小的舱室。

  在这豪华的双层楼船上,置于角落的一个小舱室无疑是极其不起眼的所在。
谢云山忍住心头的好奇,将耳朵贴上了舱门,中间绝无半点声息发出。

  在谢云山功聚双耳之下,舱内的声音登时一览无余。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因为从舱内传来的竟是男女欢好之声,不绝与耳的呻吟与衣衫剥落和肉体厮磨的
声音就像是刻到了谢云山身上一般叫他浑身一颤。

  伸出了两根手指,慢慢地插向墙上的木板。那手指碰到厚厚的橡木板如同插
进水里一样无声无息的,一拔之下那消魂蚀骨的淫秽的声浪扑面而来。

  谢云山施展着秘术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欲火,要知道他在这一连十多天里只顾
着赶路和安排攻取山东的事务,根本未有时间和女子欢好过。

  舱室里的男人正摸得起劲,把手伸到了女孩的下面,女孩双手死命抓住裤子
道:「别,这里不行,啊……」

  在男人的亵玩下女孩现在已是玉容泛红,衣衫半解,胸前两只小鸽子跳来抖
去,看得谢云山火气大旺。

  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揉搓着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拽着裤子。两人争来争去,谢
云山看到被男人亵玩的丫鬟打扮的女孩粉臀露出来一小片,大半个臀部都暴露在
了空气中,白里透红,甚是可爱。

  男人把重点转移到了后面,小丫鬟顾前顾不了后,不敢松手,眼看着男人的
大手在小屁股上捏来捏去,小丫鬟的肌肤又细又滑,摇来晃去的,好象能捏出水
来似的。过了一会,肆虐的「魔抓」顺着臀缝绕到了前面,手指按在了「要害」
上动了起来。

  小丫鬟浑身一颤,抓住了男人的手,口中求饶道:「总管,不要啊……」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置之不理,见到前面松懈了,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口又移到
了下面,趁她不备,一下子把裤子、内裤全都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两条浑圆白
皙的大腿。这下可把小丫鬟吓坏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在大白天这副样子,如果让
别人见到也不用作人了。

  她向总管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被发现了我还怎么见人哪,快停
下来,求你了。」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也不说话,当着小丫鬟的面把火热的肉棒掏
了出来,对着空中抖了抖。

  小丫鬟羞得不敢看他,心中惴惴,认命似的把头靠在了总管的肩上,随他轻
薄。总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私处,但仍是差点喷鼻血。

  「只是方寸地,多少世人迷。」这话真是不假,小丫鬟平坦的小腹上长着疏
疏的细长绒毛,嫩白的阴阜中间两片粉红的花瓣,原本合得紧紧的,如今细缝被
他挑逗的颤微微的张了开来,还有些湿润,诱人之极。

  总管把手指伸了进去,感觉非常的紧,现在就连他都不相信这里能承受得了
自己的「凶器」了。他的手指轻巧的进进出出,把小丫鬟逗弄的轻哼了起来。总
管的手指越来越湿,他也终于受不了了。

  于是熟练的把家伙顶在了小丫鬟已经湿润的玉门关前,小丫鬟被他顶得酥酥
麻麻的,紧张的要命,又想躲开又害怕,两腿夹紧,身体直打哆嗦。被叫做总管
的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双臂一勾小丫鬟的后腰,凶器顶在了她的粉红色的两
片花瓣之间,一点点的向里推进起来。

  船行深巷,到了一半的时候,这个总管已是忍不住激动万分,那种温暖、湿
润、紧迫着被包容的感觉太美妙了!

  继续推进到约三分之一深度的时候碰到了一片阻碍,于是,托着小丫鬟的臀
部,腰间猛然发力,「滋」的一声,破关而入,只觉里面层峦叠嶂,曲径通幽,
一下子就捅进去了半截,小丫鬟「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眦牙咧嘴,眼泪横流,
大声哭喊起来。对总管哭泣道:「呜呜……求求你饶了奴婢啊!」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对小丫鬟道:「别哭,我轻点儿还不行!」

  小丫鬟道:「不行,你别动啊!」

  总管一边吻着小丫鬟,一边抚摸着小丫鬟的身子,过了一会,问道:「还疼
吗?」

  小丫鬟道:「你不动我就不疼。」

  总管趁说话间又往里进了一点儿,小丫鬟刚破身吃不住痛,道:「求求你,
别来了。」

  往自己下身一看,见到一大片鲜血,当下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晕过去,哭
道:「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总管则不再管小丫鬟的哀求,只图自己痛快,横冲直撞起来,小丫鬟被干得
浑身冷汗直冒,痛不欲生。渐渐的小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软了下来。

  总管每抽动一下,小丫鬟的下边就止不住的往外流溢着淡红的血水和清亮的
秽液,两只小巧的乳房裸露在外面,总管则一边动作一边拍着小丫鬟的臀肉。

  渐渐的,小丫鬟从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正被按跪在地上,总管在后面抱着
自己的细腰,巨大的凶器粘着血渍和秽液,在自己的下面一进一出的,腹部和自
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撞击着,不但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把屁股上撞得泛起了
水一般的波浪来。

  总管在小丫鬟稀疏的阴毛上抓了一把,只见私处不但汁水淋漓,而且阴唇已
是发红肿胀,而中间的一颗小红豆则轻微的突出着。不由更是搞得兴起,把她抱
了起来,让她后背靠着墙,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手则托着她的玉臀,跨间用力
把她往上顶戳着。

  小丫鬟犹如骑在奔马之上,被顶得上下起伏,气喘吁吁,面现桃红,不由的
张口咬在了总管的肩上,咬得总管一肚子火气,兽性更是大发,伸手在她丰腴白
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抽打起来。

  小丫鬟半软在总管的身上,两只小巧的乳房悬垂着,显得大了许多,随着总
管在捅入凶器时的撞击而在胸前颤动着,软嫩嫩胀鼓鼓的,白嫩细滑中隐约可见
那淡青色的血管,很是诱人。肆意奸淫着小丫鬟的总管忍不住伸手抄在了掌中,
粗鲁的揉挤玩弄起来,那白嫩的乳房不时被他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
嫩肉从各个指缝里绽出来,一会就掐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

  小丫鬟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
发打湿了沾在脸上,身上香汗淋漓,呻吟不止,喉咙都快哑了。雪白嫩滑的大腿
高举着被总管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两片可怜的肉唇翕张着,湿漉漉的,有
些肿胀发红,而总管那根勃起的大鸟就在那诱人的肉缝中来回进出着,手还不时
在小丫鬟白嫩的大腿,小巧的屁股上抚摩着,抓揉着。

  小丫鬟的叫声越来越小,身体抖动不停,体内元阴狂泄不止,口里不停的吟
叫着:「总管,我要死啦……死啦!」她这声「死了」终于把总管惊醒了过来,
一看再干下去小丫鬟说不定真要脱阴而亡,便逐渐放慢了动作,把精、气、神化
作了琼浆玉液泄入了小丫鬟的体内,小丫鬟一度失去血色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一点
点红润,有了些须的神彩。

  汗流浃带中,小丫鬟开始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
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仍是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
奇苦难熬可是好受多了。

  总管根据以前的经验,抱着小丫鬟的腰部,以那根大半截没人花径中的凶器
为轴心,开始不断的转圈圈起来,逐渐减轻了小丫鬟许多的痛楚,也增加自己许
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上百个圈圈,小丫鬟喉中开始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
抽搐,两手紧抓住总管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紧接着,一股热潮浇下,小丫鬟原先有了些红润的脸,在阴精喷泄而出的刹
那,由于那存于体内十多年的先天纯阴之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
脸色发白了起来,体内泛起一阵空虚感。

  到了此刻,小丫鬟的神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朦胧间虽还不是太清楚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但已经觉察到了秘穴之中的异样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
壮坚挺的凶器塞满了自己的花径,顿时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一
种强烈的羞惭悲凄之情涌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从丫鬟的下体强行拽出了自己的汁水淋漓的阳具,弄的初经人事的小丫鬟又
疼的「啊啊」的叫了几声。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对委顿在地上的小丫鬟说道:「小贱
人,老子这次答应铁玄大人,护送铁心萍小姐,前往西北赵王府,那是九死一生
的事情,玩玩你个小贱人的骚穴,快活快活,是你的福气。这次心萍小姐奉诏嫁
入西北赵王府为侧妃,实际上是为了东西联手,夹击中间的燕王朱棣,以防他借
削藩之机,发动兵变,挥师南下,直取金陵。」

  「等到了赵王府中,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你早晚也是要上床去伺候赵王快
活的,现在让老子拔个头筹,破个身子,将来被赵王这种老手弄上床去折腾的时
候,可是会少受许多罪的,到那时你就会感谢老子了。万一赵王这个老鸟干不过
燕王的人马,到那时兵荒马乱的,你个小丫头还能不能留条命下来,就要看老子
有没有兴致罩着你了,你明白吗?小骚货!」

  小丫鬟忽然又抽泣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谢云山听到此处,终于弄明白了这艘船舶逆水上行的原因,当下心中已有了
计较,决不能让这艘船舶还有继续西去的机会,虽然西北的大局已定。至于船上
的小姐和丫鬟吗,嘿嘿!还用说吗?


            第二十一章 长河日落

  脑中灵光一闪,谢云山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被叫做总管的男人是谁了。

  这个人曾经在关外横行,领着一帮马贼打家劫舍,几年前自己带着人马巡查
防务的时候,在密云的一个山道上遭遇过他,交手之中被自己打落了山崖的「漠
北人屠」苗奉天,当时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出现了,看样子这恶人还真
是命大,不过此人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收在麾下,加以管
束,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心下计议已定,诛仙指的真力悄然迸发,无声无息的从「漠北人屠」苗奉天
的颈后大椎穴袭入其体内,瞬间制住了他真力的运转,瘫痪了他的行动能力。

  这诛仙指力极为霸道,劲力寻穴透体而入,可在瞬息之间瘫痪数条经脉,对
人的内家修为及五脏六腑伤害极大,且具有无声无息的特点,本就是魔道中人对
付正道人士时的一种阴狠残毒的功夫,当年正邪相争之时,这种功夫就曾是魔道
中人的杀手锏之一,只是这种功夫需要一个较长的聚力过程,所以在正面交手的
时候往往发不出来。

  由于想要留下漠北人屠的性命,所以谢云山仅用上了三分的诛仙指力,足以
瘫痪苗奉天的行动能力和禁制他的一身功力,却是不会有什么后患。

  因为发动诛仙指,大耗真力的谢云山,停歇了一会,调理了一下内息,方才
破开舱板,进入了舱室之中。

  饱受蹂躏的小丫鬟早已昏死了过去,谢云山跨过了小丫鬟的身子,抱着胳膊
立定在「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面前。

  苗奉天愕然的看着谢云山,道:「你是何人,潜入这里想干什么?这船可是
山东巡抚铁铉铁大人的,与官家作对,难道不怕破家灭族吗?」

  「嗯,有那么点官府中人的味道吗!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谢云山盯着苗
奉天,笑吟吟的说道。

  苗奉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满脸惊怖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燕
王的人!」

  「呵呵,跳崖的滋味不错吧!」谢云山道。

  苗奉天满脸横肉扭曲了起来,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在铁铉府上混口
饭吃,决不敢和燕王殿下作对啊!」

  谢云山看着漠北人屠的样子,要不是被诛仙指力禁制了督脉,动弹不得,只
怕早已跪了下来。

  脸色一正,森然气象油然而生,盯着苗奉天的眼睛道:「联结赵王,夹击燕
赵,盘算的不错吗!」

  漠北人屠苗奉天的声音里已是有了战抖,颤巍巍道:「给小人一万个胆子,
小人也没那个胆量呀,都是铁大人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将军饶了小的这
条狗命吧!将军有什么吩咐,小的肝脑涂地,一定办到。」

  「好,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再让你死上一次!」谢云山道。

     ***    ***    ***    ***

  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到了这豫东平原,不知是沾了秦岭山脉的磅礴大气,还是
因为这豫东平原的地势开阔,河面在此处已是宽达数里,水势浩荡,澎湃东去。

  延津渡临江而起,西接临江一侧陡削的岩壁,孤悬于江面十余丈处,铁索漫
空,以犄角之势拉起了一座长达二十余丈的栈桥,江风浩浩,若是独立其上定可
令人生出一种天下风云尽入我手的豪情。

  按照谢云山的意思,漠北人屠苗奉天将楼船上的绝大部分护卫都派到了岸上
布防,而且百数十名护卫撒的极为分散,整个楼船上仅剩了十余人而已,就是这
十余人也被分散在了船上各处,难以呼应。

  谢云山的身形犹如一个幽灵般,沿着楼板滑到楼船的上层,轻松写意之极。
楼上一片沉静,谢云山七拐八转间,正走得高兴时忽然一声极清脆的琴音传来,
忙闪身到了一间房中,虽然有着苗奉天的配合,但意外看来总是难免的。

  那琴音清到了极点,也脆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是再加那么一点力,琴弦就将
绷断一般。琴声似乎是从水里发出,又似是在云里飘荡。但若是在水里发出,那
么绝无这悠悠然,笑看云散的淡泊情怀,若是在云端奏响,却又少了几分混着一
池碧水,浅唱低酌,时光渐去再不复返的伤怀感。

  谢云山的心跳渐渐减缓,仿佛也为这琴声所感,一时竟然痴痴地怔住了。只
是这琴音固然伤时感怀,却忧而不伤,愁而不悲,格调极为高雅,隐隐亦可见得
操琴者的风范。

  谢云山听得半晌,忽然在地上坐下了,连日来的劳顿和风霜似乎一扫而空。

  这样子过了半个时辰,琴音忽地消失不见,仿若一场春梦,再无痕迹可寻。

  谢云山的心底不由的生出怅然之感,如此的良辰美景,即将被血腥的杀戮所
淹没,只觉得今生今世如此的一个音中妙手,在血腥的杀戮之后,空山寂寂,逝
水渺渺间,还能从何处再度寻觅?

  这时,一个女声的叹息响起,顿时整个天地似乎沉落到了寂静的海洋之中:
「不知爹爹牺牲了女儿这一生的幸福,对陛下的削藩之举能有多大的帮助?」

  她的声音几乎集中了这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柔而不腻,清而不寒,竟似乎就
这么软软地钻进了听者的心窝,更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大地般,到处都显得是生机
勃勃。

  谢云山的心忽地活跃了起来,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春风蜜意里。

  琴音渺渺再度响起,似乎是在拨弄着人心底里最深处的记忆,到了尾曲时,
「铮、铮」地几声,方才渐渐止息。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来,谢云山只觉得心底一动间,一个悠然若仙的身影在
心湖中泛起,只是轻轻的步履之声,却似是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步履主人的清
雅自然和全无造作,实是奇异到了极点。

  谢云山不敢怠慢,足底真气一激,整个身形缓缓地升上了房间的上空,伸手
抓住了椽子,身体一缩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时步履声刚刚到了门口,然后是「吱」的一声,门儿慢慢地开启了,谢云
山凝目望去,刹那间神思不定起来,只觉得当胸处似乎受了重重的一击。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正一丝一丝地飘入这间舱室之中,仿佛是编织着
一张梦境般美丽的网,而她黄衫淡箩,软带束腰,正立于这张网上,这个世界由
她立足处往外拓展,将这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了梦中,淡然脱俗,难以言说。舱门
之外则是一片茫然无有边际的白水,舱室之内却又是一个无有止尽的春梦似的。

  谢云山忽然闭上了双目,心中升起剔然之意,过得好一会他才睁开眼来,心
湖再度恢复了平静,再不荡漾起伏。

  眼前的女子一身纯白的宫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朴素的步摇,精心梳
理的秀发边,摇晃不已的精致步摇随着身形微动之间,步摇微微的晃动着,令整
个人显得娇弱无力,直比那长居于月宫中寂寞孤苦的广寒仙子还更要惹人爱怜!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从额角垂了几缕到脸侧,却将整个脸蛋衬得愈加清丽
柔婉。眼瞳漆黑传神,仿佛蕴藏着最为深幽的梦境,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陷身于
其中,再也不要醒来,衣裙上精心绣制的蝶戏的饰边,衬的身形体态更是那么的
赏心夺目!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作的一件彩色的衣裳,
而白皙小巧的耳颈旁细细的绒毛却也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有如在梦境中一般。
可是,你很快就会忽视这一切,眼中只剩下她那冰洁纯净的容颜、风灵优雅的体
态,让人不自禁的心醉不已!

  谢云山直到此时方才注意到这舱室中的布局,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间舱室显然是为女子所准备的,颇大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些梳妆用品,明镜
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房间是以寒
香木为架构,寒香木的产地多在高山之巅,且生长极慢,是以少有产出,即使是
伐得原木后亦多是为了转售,所以到了大明帝国的交易场所后由于经过了重重的
转手,所以价格贵得惊人。

  寒香木天性偏寒,且能自然地散发清香,尤其为女性所喜。而这里整间舱室
竟然是以寒香木构架,实在是让一般人的心理无法承受,谢云山也是大叹可惜,
若是把这间房子换了,只怕就可以供养一个百人骑兵小队一年的费用开支之外尚
有盈余。

  女子在房内坐下,对着明镜突然叹了口气,她的风姿里带有一种难言的慵懒
味儿,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物事都全然不放在她的眼内。

  谢云山心里虽然尽量保持着冷漠,却仍是为之一震,这个女子对于修习魔门
心法的他所造成的吸引诱惑实在太过于强大,叫他总是情难自禁地想要投入到她
的世界中去。

  「小姐。」随着一声叫唤,一个少女步履细碎地踏入房间之中,却是一个大
概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容貌秀丽,圆圆的大眼灵活地转动着,配合着两条垂到肩
后的辫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

  她转了转眼珠,说道:「小姐,你什么时候教我弹琴呀,小玉都等了好几天
了。」

  谢云山猛然间明白了,这就是铁铉的女儿铁心萍。

  铁心萍淡淡地一笑,半闭着眼儿道:「小玉这么急着学琴是为了什么哪,该
不是拿了我的琴去讨好心上人吧?」

  小丫头大羞,跺着小脚道:「哼,小姐才有心上人了呢,人家这么小,怎么
会有心上人。」

  铁心萍似乎是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轻笑道:「谁说我们的小玉儿小了,
也已经有十七岁了,正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呢。」

  小丫头娇声地不依,蹦蹦跳跳地过来牵起了铁心萍的手,边摇边说:「我才
不要和那些臭男人一起呢,我要跟着小姐。」

  谢云山在上面看得哑然失笑,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美好,充满了险恶的世间
里难得的一份清纯自然,即使是见惯了血腥杀戮的谢云山也罕见地生出了一份平
静宁和的心情。

  只是谢云山的心中明白,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存在或者继续下去,在这美丽
的背后,隐藏的黑暗龌龊正在渐渐将其吞噬,而失败的一方,不但保不住美好的
东西,同时也不会再有明天。谢云山突然间下了决心:既然自己从来就改变不了
这个世界,那就必须运用一切手段,成为这险恶世间无可争议的胜利者。

  他的身体奇异地变化起来,竟似乎缩得更加小了,最后从椽梁间的缝隙中滑
了出来,在底下两人毫无知觉中移到了舱门之外。

  这时已经是夕阳晚照的时分,天地间的暮色渐渐沉降了下来,河岸边几只无
主的孤鸬水鸟争食而逐,唧唧喳喳地伸展着长嘴。

  谢云山侧身靠着船舷,望着这满目的江波,开始缓缓的提聚全身的功力。

  远处地平线下,按照谢云山下达的指令,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的精锐,黑云压
城般,正井然有序的展开着偃月形的攻击阵列。[/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二十二章 血漫延津

  雷鸣般的蹄声打破了夕阳映照下延津渡口的平静,像是急促的战鼓敲在了所
有人的心上似的。铁蹄踏地的轰鸣声急速地接近着,不一会儿,展开了冲锋的骑
兵那偃月形的阵列就似狂暴的飓风般,从尘烟翻腾的地平线上迅速的向着渡口栈
桥的所在席卷了过来。

  三十骑、五十骑、一百骑、二百骑、三百骑,那铁骑洪流似乎没有停止的迹
象。尘土飞扬,灰沙遮天,数百骑禁卫骑兵的冲锋,伴随着那巨大的铁蹄轰鸣,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大潮,在震天
动地般的马蹄声中,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海潮般掩杀了过来。

  顷刻间,河岸边上已是杀声震天,一场血腥的屠杀拉开了序幕。被苗奉天部
署在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的惊叫声由最初的惊惧变成了愤怒,他们该是已经看到
了这些骑兵身上那些燕王藩属的标志,绝望的怒吼声和兵器相交的震鸣声中,间
杂着濒死的惨叫。如雷般的喊杀声气势如虹,而闪动的人影间则是那刀锋剑刃上
闪烁着的寒光。

  谢云山凝聚起来的近乎于魔道颠峰的真气终于开始发动,他再不需顾忌引起
船上人的注意了。长笑一声,御风如飞,腾空一步踩踏上了船帆上的横木,然后
微微俯下身来,眺望脚下不分昼夜奔流无止的大河。

  河面波涛翻滚,拍打着船舷,涌起了连天的雪浪。

  忽的他微有所感,于是干脆闭上了双目,静静的、莫名的感受着遗世独立的
逸气和鸢飞戾天的霸气,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同时在自己身上扩散,渐渐的融合为
一。谢云山心中悠悠成韵,往日已然领悟的修为感受变的淡漠起来,瞬间飘远。

  他仿佛想追逐那飘渺而走的意识般,身体凌空飞起,只是方向却非欲着地似
的,朝脚下的大河平平的漫射而去,先前闭起的双目依旧半阖着。在这沙场血战
展开的当口,谢云山的修为竟是再有了突破。

  谢云山身形似缓实疾的滑离船舷飘往河面,无声无息的没入了水中。身随意
动,意随心转,心止如水,谢云山倏地攀登至一个修行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境。已
然大成的魔功心法进入了动静皆宜的境界,任何的招式运用间,已是丝毫不会再
影响他体内绵绵不绝的真气的流转,这就好象长桥卧波、天马行空般,并行不悖
了。

  漫天的水珠,崩碎的木屑,在谢云山真气内力全力的施为下,以天罗地网之
势罩定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的全身,令他们顿然间感觉到天地间仿佛
都充满了肃杀之气,一时间竟已是避无可避。

  这一击,谢云山真正的厉害处在于「任势」,以致于片叶飞花都成了他杀人
的利器。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动敌
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故善战人之势,
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

  谢云山在主动入水后发动的这一击,连水、木等诸般死物,都被他利用了。

  冲淡洗练的逸气,劲健雄浑的霸气,豪放疏野的大气,飘逸流动的清气,浑
融于一体。谢云山仿佛智珠在握般,嘴角凭空逸出了一丝佛家的拈花微笑来。

  虽无利剑在手,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却仍借着体外四逸的真气澎湃涌出,以电
耀霆击之势,袭遍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每一寸的空间。

  轰然的巨响过后,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已是盔残衣破,肌肤寸裂,
在漫天腾起的血雾中倒了下去,连那生命中最后时刻的惨叫声,也被那摧毁了他
们生命的强大力量封在了喉中。

  河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就像湍急的江水遇到了江中的巨石一般,本就松散的
阵形在禁卫骑兵发动的如同水银泻地般无隙不入的攻击下,顷刻间就土崩瓦解,
四下散开了。

  敌对的双方刀剑相交,禁卫骑兵的凶悍狂猛的攻击,让这些几乎没上过战场
的护卫们几乎立刻就心惊胆寒起来,而在战场上一旦心存了生死之念,本身的功
力便往往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不少人更是把招式忘得一乾二净,只是靠着求生
的本能胡乱地挥舞着兵器,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剽悍的禁卫骑兵们在护卫们散乱的阵形间不停的纵横穿插,不断的迸发着刺
耳轰鸣的金属摩擦撞击声,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不断有各种武器被强大的力量震
飞到空中,飞掠而过的铁骑,不断的激荡起漫天的尘灰。

  船上的谢云山犹如卷起的一阵旋风般,夹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霸气,拔剑冲
入了意图涌上船来的护卫群中,身影飘过,寒光闪动的剑锋携着逼人的气势朝人
群中劈了过去,刀剑相击,「铮」的一声巨响,挡路的兵器被砍成两半飞上了半
空,而迅捷威猛的剑势并没有停止,伴着对方发出的一声惊叫,谢云山一剑把他
劈成了两段,流溢的脏腑和鲜血飘荡在了空中。

  登船的舷梯口,谢云山的身影不断的闪动,剑锋过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
他酷烈的剑锋绞碎,临死的惨叫声在船舷边回荡,惨烈而壮阔。谢云山手中的铁
剑和他体内的热血一样滚烫起来,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热意。护卫们从来没有见过
如此血腥恐怖,壮丽多彩的画面,每个人的眼中都不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谢云山再度劈出了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刹那间激起了漫天的血雨和飘落的碎
衣,鲜艳的血雾如红艳的桃花般在空中慢慢的洒落。他血红的眼睛让人胆寒,而
冲天的长啸声中,他踏着狼籍的尸体,凌空朝胆气已落的护卫们一口气连续劈出
三次「群魔狂舞」。

  谢云山全力劈出的这一招,显示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剑锋带出
的颤音充斥了周边的空间,无数的恶魔就像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夹着震耳
欲聋的嗷叫,露出森冷的獠牙,迫不及待的朝周围的众人凶猛的扑去。

  站在枕籍的尸堆之中的谢云山在这血雨腥风中煞气毕露,恍若魔神般,散发
出了耀眼的光芒。

     ***    ***    ***    ***

  延津渡口边的河岸上,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落幕,战场上已是寂静无声,只
余下黄色的尘土和鲜红的血水交汇在一起,鲜血淋漓,尸横遍野的修罗场景随处
可见。倒卧的尸体千奇百怪,有的少了耳朵,有的去了鼻子,有的更是被开膛破
腹,境况惨不忍睹。

  剩余的十余个护卫僵跪在无边的血海中,周围尽是温热的尸体,他们被浓烈
的血腥味紧紧包围着,脸无人色,瑟瑟而抖。

  漠北人屠苗奉天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无数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的血腥
味道中人欲呕,他的眼中露出了惨怖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的杀戮竟
是如此的酷烈。

  漫天的尘灰中,谢云山长发飘荡,霸气冲天。楼船上百多人的护卫队伍只剩
下了十余人,被谢云山麾下的禁卫押在了一处,看管了起来。护卫们的眼中露出
不能置信的目光望着尸横遍野的渡口,即便是苗奉天这样杀过很多人的悍匪,像
今天这样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让他心惊胆战。

  谢云山低头望着染满鲜血的蓝色长袍,惋惜的摇了摇头,眼中酷烈的煞气慢
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冷静的目光。

  他抬头对着沿舷梯走上来的这支骑兵部队的领队向晋锋笑道:「辛苦你了。
只是此战我们虽然粉碎了山东巡抚铁铉的和藩之举,但是并不能肯定他所采取的
手段仅此一个。我们不可能找出他的所有手段,逐一的加以粉碎。为今之计,只
能是尽快赶到霸州,从林玉成将军手里接过归我指挥的十万大军的军权,尽速挥
军东进,一举拿下山东全境,方是上策。」

  顿了一下,待得向晋锋上到了船上,站稳了身形,方再度开口说道:「这船
上有几个铁铉送给西北赵王的女人,除了铁铉的女儿铁心萍外,你看上了谁,只
管领了去。」

  「属下谢将军的赏赐。」向晋锋拱手行了一个军礼,答道。

  转身谢云山对苗奉天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苗奉天忙恭身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将军尽管放心。」


            第二十三章 辣手摧花

  或许老天也在哀叹人间的血腥和杀戮,本是夕阳晚照下晴朗的天色,却在顿
饭的光景间,转成了暴雨肆虐的场面。滂沱的大雨如水般泼下,将黑云恣意的天
空与波险浪急的苍茫河面混成了一片,雨雾弥漫,肆虐的风势宛如自九天扑击而
下般,气势磅礴,涤荡着一切。脚下的楼船早已下了锚,静静的承受着暴雨的冲
刷。

  谢云山和向晋锋静立在风雨下的船楼前的甲板上,百余个打扫战场的禁卫们
并没有将这点风雨瞧在眼里,在积水中行动的步伐依然坚实有力,不断的将一具
具的尸体抛入挖好的土坑中。

  迎着从天而降的冰凉雨水,两人踏上了通向船上主舱室的舷梯,回过头来又
扫了一眼尸体枕籍的甲板,尸体上那数十双空洞的眼睛似乎齐齐地望向天空,有
的写满了不甘,有的是无尽的留恋,还有的是刻骨的怨恨。

  两人扭过头来,谢云山对着向晋锋问道:「林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向晋锋道:「据最新的消息,林将军已将密云大营的十万人马拨到了将军的
麾下,由监军程铭带着正向霸州开拔,估计大半个月后可以到达,静候将军的接
收。林将军本人则赶往晋阳,准备与将军会商东进的部署。」

  「好,既是如此,待明日午时,将士们休整之后,我们就前往晋阳吧!」谢
云山道。

  在船上婢女的服侍下,两人泡了个澡,之后沿着舷梯来到了主舱室那华丽的
金漆大门前面,一丝丝的声音微微的从门内透出,但却是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声
音,深深的吸了口气,跨前了两步,谢云山伸手推开了那两扇门扉。

  眼前忽地一亮,却并不是因为光亮,而是因为一副奇特的淫糜景象。

  金漆大门后的空间颇大,大到可以容纳下数十人,而令谢云山惊讶的是,门
后的大厅中不但有人,而且还是为数不少的人。不下十个全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半缕的美女,在厅中的地上所铺的大红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气和少女肉体
的芳香同时萦绕在空中。

  谢云山和向晋锋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十来个赤裸裸的美少女前面,赫然是
苗奉天那谄媚的笑脸。

  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谢云山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
是能够顺手找几个船上的女子交欢,以便能够巩固方才血战时获得突破的境界,
现在有苗奉天的逢迎之举,看来可以借此享用了铁心萍主婢,而责任尽可以全推
到「漠北人屠」苗奉天的身上了。否则以铁心萍的特殊身份,想动她,恐怕得有
朱棣的许可不可,毕竟对铁铉采取什么样的应对之策,只能朱棣说了才算数的。

  缓步的跨进大门,谢云山那修长的身材充满了一种儒雅而又威猛的气质,让
一直在察颜辨色的苗奉天立刻殷勤的迎了上来,「将军,您来了!这些随船的歌
姬还满意吧?」

  「嗯!」

  谢云山随口应声着,同时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雕一木、一瓶一
景都是精致无比。谢云山心下暗赞,这舱里的布置倒是很费了一番工夫的。

  「让各小队的队长们都进来放松一下吧。」谢云山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向
晋锋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向晋锋应道,随即转身准备出去,却被谢云山叫
住了。

  「先挑好了再去不迟。」谢云山道。

  随着苗奉天穿过香艳无比的前厅,两人进入了后进以寒香木构架了整间舱室
的铁心萍的房间。谢云山忽地问道:「铁心萍主婢共有几人?」

  苗奉天略做犹豫的道:「一共有五人,现在小人将她们关在底舱,如若将军
要她们的话,小的直接把她们带到这内室来如何?」

  「好!」谢云山微微一笑,暗忖看来苗奉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将军请稍待片刻。」苗奉天略微的哈腰施礼后退了出去。

     ***    ***    ***    ***

  数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门外渗入,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渐行渐浓起来。室
内的异香经久不散,若有实质般不绝如缕的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须臾间,苗奉天带着几个大汉,拖着五个少女进到屋子里来。还没等谢云山
等人发话,「禽兽!妳想干什么?」铁心萍已是挣扎着叫骂了起来:「无耻,妳
堂堂一个将军,欺负几个弱质女流,算什么英雄?」

  「嘿嘿!干什么?教训你这个贱人还能干什么?」苗奉天淫笑道,「将军,
要不要把这臭娘们给她剥光了!」

  「不要,你们这些禽兽。」铁心萍涕泪满面的哀叫着,身体乱扭,可腰带却
一下子给扯开了,而肚兜的带子也给挣断了,一对美玉般的酥乳半露了出来。

  「闭上你的嘴!」

  谢云山大喝了一声,道:「小贱人,你现在是我军的俘虏,你必须明白,这
个世界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之上的。九五至尊的荣耀、道德礼法的规则都是建立
在铁与血的基础上面。皇权的更替、王朝的兴衰皆是以血腥的杀戮来推动的。小
贱人,你现在要承受的,是所有失败者必然遭受的淫虐和摧残,不管你愿不愿意
这已是你现在唯一的命运!受着点吧,铁大小姐!」

  「把她们的名字报上来。」谢云山对着苗奉天说道,不再理会已被吓傻了的
几个少女。

  苗奉天忙应声道:「将军,除了铁大小姐外,其她的小玫、小娟、小莲、小
荷四人都是陪嫁的丫鬟,将军请慢慢享用,属下告退了。」

  「好,你退下吧。」谢云山道。

  谢云山探手抓住了身前一个叫小娟丫鬟的玉乳,五指如赢爪般陷入到肉中,
让那高挺的玉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嘴角荡起一丝淫虐的微笑,「嗯,这个你
带到隔壁去快活快活吧。」

  手掌一抬,身前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后飞到了一边,竟然是被他抓着乳房扔到
了向晋锋的怀里。

  待得向晋锋消失在了侧厢的门帘后面,谢云山方才动手将被制住了软麻穴的
主婢四人抛到了榻上。

  美丽的少女那凄厉的尖叫声,更加体现出了她的无助和软弱。现在的她,就
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挣扎和眼泪反而更加激发了谢云山心中的淫欲。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云山慢慢的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铁心萍
洁白无瑕的胸围子那细细的系带。

  在铁心萍的悲叫声中,谢云山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再向后一抛,洁白
的胸围子从空中悠悠的坠落,犹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
谢云山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样的光芒,被紧紧束缚的双峰快乐的舒展着,浑然不
顾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谢云山把铁心萍下身的绸裤褪到了脚下,她已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裸在了谢
云山面前。审视着她的身体,看着这样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谢云
山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稳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娇艳的嫩肉娇蕊,一边享受的
嗅着处女的体香,一边狠命的搓揉扭捏起来。

  倔强的铁心萍决心不在谢云山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于是咬紧牙根,强忍
着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圣洁玉峰,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
抓捏着,那种异样的刺痛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谢云山松开了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洁白无暇的两团乳肉上,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红
如血珠般,挺立于雪玉双峰的顶上。

  「你不得好死!」铁心萍羞愤万分,大声的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谢云山狞笑着。

  伸手拉开铁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两侧,铁心萍已经赤裸的身体被看
了个通通透透。和胸围子同色的亵裤,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白嫩的修长
玉腿,纤细秀气的脚踝,让谢云山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看到谢云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裤,铁心萍惊惶失措的挣扎起来,但经脉被制
的她,除了用极小的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胴体,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胸前的一对
玉乳嫩峰也随之缓缓跌宕起伏,跳跃不定,谢云山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把铁心
萍的双手抬过头顶,一下子吮住了鲜艳的乳尖,入口竟是那么的柔软和清香,谢
云山瞬间感到下体变得胀硬了起来,而铁心萍则感到一股酥软传遍了全身,身体
微微一颤,僵在了那里。

  谢云山一边吸吮着乳头,一边轻轻的噬咬着,铁心萍紧紧的夹住双腿,不想
让谢云山看到她的羞态,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连芳草覆盖的三角
洲也还是看得到。

  感觉到谢云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摸,铁心萍直觉地感到这种难堪的姿势
像是自己在引诱别人似的。

  谢云山捏了一把眼前这个腻滑娇嫩而又充满了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
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而铁心萍的芳心则是
更加不安和恐慌起来。谢云山把手伸到少女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拍了拍两腿的内
侧,铁心萍瘫软的双腿无奈的张了开来,美妙的玉户暴露了出来。

  「现在该是妳享受男人滋味的时候了!」

  双手用力抓住铁心萍的粉臀,感觉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肉丘紧紧吸
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肉之中。

  狠狠的抓了两把,谢云山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的呻吟中,埋藏
在深深的臀股沟之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声展开。

  探头到铁心萍的胯下,谢云山仔细观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铁心萍的玉门关口第一次这样近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幼嫩的花唇白皙的近
乎透明,小缝的两边是稀疏的茸毛,小缝向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还带着处女的芬
芳。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肉围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因为害
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
来要面临的命运。

  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的抽搐着,带动顶端交会处的那一颗粉色骊珠也在
悄悄的收缩。短短的浅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带卷曲,从谢云山的角度看过去,
甚至还有一点奇妙的光泽。

  手指轻轻一点,谢云山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起先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层层的嫩
肉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铁心萍早已经骨酥肉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
的她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的啜泣起来。

  谢云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粗长之火柱早
已坚硬如铁,十分壮硕了,挺拔的冲着少女的阴户跳动不休。

  谢云山把阴户分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是令人兴奋。探手翻开稚嫩小阴唇,
找到阴蒂,轻轻的挑动着。不久,少女的阴蒂就变得坚硬而充血了,接着谢云山
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阴毛。

  女人的阴毛是最能激发女人羞耻心的地方,男人无论用手指绕着阴毛,还是
一根一根的梳理都会轻易的击溃女人的羞耻心和防护意识,当一个女人受到男人
不断的挑逗时,任何矜持和羞耻都会有崩溃的时候,那时你就可以任意玩弄她,
不会再遭到拒绝和反抗,也可以尝试许多不同的交欢姿势。

  谢云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
随后把阳具顶到了阴门入口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

  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
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肉牢牢的被谢云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定在榻上的美丽
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
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
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
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开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
了那一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
十九年的穴中。

  铁心萍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
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起来,苦苦的哀求着。

  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龟头被铁心萍的小
阴唇紧紧的夹住,她的阴道很窄,从未经过采摘,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樱唇,紧
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双手抓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阳具又深入了一寸,谢
云山感到龟头的前面有一层阻挡,知道已经到了处女膜了,然后谢云山又停了一
会,铁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松,可阴户里还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棍,让她感到了绝
望的无助。

  忽然,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阳具一下子戳了进来,她感到疼痛象火烧一
样燃烧着她的阴户,她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裂开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呼了一口气,
可不争气的声音却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泪跟着奔涌而出。

  猛然间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
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铁心萍知道,她的处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的一顶,完全占据了铁心萍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
暴起的青筋流下来,合着淫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捅入体内的香菇头,随
着谢云山的动作,缓缓的转动,令铁心萍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从内部撕裂一
般的痛苦,刚刚受创的阴户给转动着的肉棒弄得抽疼不止,铁心萍恨不得就此死
去。

  失身的瞬间,铁心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谢云山扭动腰身,她感觉到
自己的下体里好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棒,将自己的柔嫩粉腻撑塞得严严实实,轻
轻的一动都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抬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了下去,一双小手在榻褥上无助的抓着,两行珠泪止不
住的流了下来。

  但成功的攻占秘处的谢云山,哪里还管铁心萍的感受,再说他的火热一旦进
入,就感到秘处里面的层层嫩肉将自己的硕大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那里面好似有
无数的婴儿小嘴在吸吮似的,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

  不容铁心萍喘息,阳具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少女下体的阴道中,谢云山再
次感到了它的狭窄,还有里面蜂涌而来的肉褶,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龟头。谢云山
继续不断的顶入,「嗯,嗯,嗯!」细细的痛吟声从铁心萍的喉间传出,跟随着
谢云山戳弄的节奏。

  铁心萍感受着涨痛的刺激不断的从阴户传开,她咬紧牙,樱唇微张着,脑中
慢慢变得空白起来。又一阵疼痛传来,谢云山已是把阳具全部没入了阴户中,雪
腻的肉唇紧紧的夹着粗硕的阳具,不断有淫水从穴中溢出。

  谢云山猛的把阳具抽了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淌了出来,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
亵裤上,面对着处女的落红,谢云山感到了作男人的快乐与满足,他用亵裤擦了
擦还沾有点点血迹的阳具,然后再次对准阴户,猛的向里一戳,巨大的阳具一瞬
间便消失在雪腻的阴唇中。

  「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很痛,再一次忍不住叫了出来,谢
云山开始耸动着,少女的身体随着谢云山的耸动跟着颤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的
戳着铁心萍的子宫。

  可怜铁心萍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
的疼痛欲裂,有如无数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
柔嫩的股间。这种裂体之痛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

  谢云山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铁心萍的粉质玉户里面嫩肉绽了开来,
层层褶皱外翻,而不住飞溅的春水中都夹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铁心萍咬牙硬挺着,见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铁心萍居然
只是偶尔从鼻子里传出短促的呻吟,谢云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不过越是
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

  「让我好好教妳怎么做一个女人吧!」谢云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铁心萍的
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罢,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火柱顿时尽根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
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谢云山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
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吸吮起冲进来的火热。

  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铁心萍只觉
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剧痛无比。

  珠泪狂涌,铁心萍终于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她的哭叫,让谢云山更加的意
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的狂野粗暴了起来。

  腰部用力,一个九十度的翻身,把铁心萍变成了侧身,摆好位置后,双手握
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抽插起来,下半身的阳具深入浅出、狂抽猛插,像脱了缰的野
马,驰骋在那宽阔的草原上。伴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
击声构成了一首春宫交响曲。

  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谢云山卯足了劲在那温暖的蜜穴里深入浅出、左冲
右撞、务必要求次次到底。

  这时的铁心萍只觉的自己的阴道里面涨痛不堪,而那肆虐的阳具就像是一根
烧红了的大铁棍在自己的阴道里翻江倒海。

  铁心萍口中的痛吟声让谢云山更是不知劳累的抽插着,而铁心萍随着抽插带
给她的撞击不由自主的哭叫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铁心萍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般,在几近麻木的剧
痛之中,下身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升起来。一边是无尽的剧痛,一边却是
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
感觉了。

  这样的体验和觉悟,让铁心萍几乎要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铁心萍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这个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
惊人体力和野性,让她的脑子也慢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听到身下的美丽少女终于开始吐出淫声了,谢云山更是得意万分,冲击的力
度和速度也愈发提高,真个是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这几下手段施展开来,即便是淫妇荡娃,也只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况是刚
刚失身的清纯少女。只片刻的功夫,铁心萍便开始娇喊连连,婉转呻吟起来,说
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痒是麻是酥是辣了。

  初开的玉户内春潮狂涌,随着玉柱的进出发出了阵阵的唧唧声,火热的玉柱
上满是湿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紧又窄的处子幽深之处翻江倒海,被那里火热腻滑
的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低头看到那雪白丰隆的双股之间,粗壮的火热在进进出出,嫣红玉润、粉嘟
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无奈地张开,艰难地包含迎合着那粗大无比
的火热玉柱,谢云山的淫心大快,动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又是一千多抽之后,谢云山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轻轻的颤抖,蜜壶之中的嫩
肉也在不停的收绞,那种紧箍缠绕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即便是他的心神也
似乎要被吸啜过去。

  「当真是下贱的女人,连妳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自己的生命,要把我的宝贝
吃掉呢!」

  一边在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用双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
猛的将自己的玉柱完全撞进了蜜液溢流的玉户。

  随着这最后深深的一插,肉棒狠狠的撞在了花心的嫩肉上,同时铁心萍的柳
腰也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铁心萍感到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加肿胀和粗大了起来,「别,别,不要啊!」

  随着她尖叫的声音,花心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龟头吮吸起来,阴道内壁的嫩
肉也在一阵蠕动后把一股清凉的淫液从她的花房内喷涌了出来,正浇灌在谢云山
的龟头上。接着她又感到子宫里面一阵火烫,还没有等铁心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
事,就已感到了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深处狂野的涌现,在小腹里爆炸了
开来,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的震动了起来。

  「还没有结束呢!小女人!」

  双手扣住铁心萍的香肩,谢云山突然低吼了一声,坚挺的火热离开了痉挛不
止的花径蜜壶。

  在铁心萍的呻吟和娇哼声中,火热的玉柱抵在了花径旁边的菊花上,正在发
生轻轻抽搐的菊花口感受到了异物的力量和热度,紧张的僵硬起来。铁心萍的口
中还在无意识的呻吟,雪臀也在微微扭动着。

  随着谢云山恶狠狠的发力,火热的尖端在强力的压迫下进入了菊花的嫩蕊。

  「啊……」

  火辣辣的感觉让铁心萍不由得大声惊呼起来。随着谢云山的强行进入,剧痛
让她又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连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感觉火焰在菊花处燃烧,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般,眼冒金星的铁心萍本
能的晃动着粉臀,恨不得能够一下子向前奔跑出去,远离这非人的折磨。

  她哭泣着胡言乱语,让狂性大发的男人更加兴奋,菊花里面的滚烫和窄小激
发了更大的征服欲望,他决定要彻底的释放心中的欲焰,完全击溃少女的身心。

  慢慢的进入少女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前挺入,谢云山的心情异常的兴奋。

  「啊……痛……」

  在一声尖叫声后,终于深深的再次插进了铁心萍的身体里,不住的来回抽动
起来。她被疼痛的感觉刺激的尖叫了起来,手指甲深深的抓着榻上的锦褥,身体
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泪水不停的流下来,血渍慢慢的溢散了出来。

  缓缓抽出肉棒,略一运功,体内的魔气迅速凝聚了起来,接着猛然一挺身,
灌注了魔气的肉棒划开两片阴唇,再次进入到了铁心萍的蜜穴内。

  身下的铁心萍呻吟一声,几乎是在肉棒插入的同时,谢云山的双手迅速的拉
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掹挺腰力,用力的把肉棒塞入到了她的蜜穴最深处,以便攫
取花心深处的阴精。

  龟头上的肉棱研磨着花心深处的软肉,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
向着铁心萍身体内更深处的地方前进着,那种极度撑涨的感觉,让铁心萍翻起了
白眼。而一股股阴凉之气,则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进入了谢云山的身体中,旋即被
他的魔气带动,在全身的经脉中运转起来。

  身下的铁心萍在剧烈的颤抖了一阵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谢云山嘘了口气,抽出了肉棒。这种行功方式会让女子损失不少的元气,必
须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调养才能复原,只不过对铁心萍他是没有任何顾忌的。[/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二十四章 缤纷落英

  丢开已经晕了过去的铁心萍,谢云山这才开始细细打量其她的几个丫鬟。她
们的小脸上已经浑然不见了脂粉的修饰,却竟还都有着清丽脱俗的姿容,似乎是
那从夜里刚醒来的百合,正张开她最幽深的眼眸,雪白的颈子旁散乱垂下的漆黑
发丝,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只是那小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惊惧,
几分羞怯。

  谢云山与她们的目光相对,令得旁观了刚才暴行的几个丫鬟的身子都不自禁
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谢云山将那叫小玫的丫鬟拽到了眼前,低头看看着身下的少女,一具玲珑浮
凸的躯体深深地映入脑海,欲火不由得又再度升起。

  只见她下身只穿着一条紧贴的半透明丝绸小裙,两只修长雪白的大腿尽收眼
底,还有那诱人的小臀部有节奏地一扭一扭着,极具诱人的线条美,面对如此美
景,早已看得谢云山十指大动了,因为那醉人的姿态绝对会让人有种直想把她强
暴的冲动。

  小玫心神震撼地看着谢云山,他眼中的炽热欲焰,憾不可移的狂暴让她心灵
惊颤。她的眼眸望着谢云山,漆黑的眼瞳里仿佛无边无际的风暴肆虐下的境况似
的混乱无助。

  谢云山的一只手,迅速覆在一对丰满的柔软上揉捏挑逗起来,另一只手则摸
到了她的柔嫩花穴处,寻到了那充满芳香的花茎,让手指滑了进去。而小玫早已
被封住了穴道,全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那只魔手为所欲为。

  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竟忘记了要喊叫,当手指在花茎
中开始缓缓滑动时,小玫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以她未经人事的体质,怎经得
起久历床第的谢云山熟练挑逗。小玫的全身开始泛起异样的嫣红,双腿不觉大张
了开来,似乎在邀请那只魔手作更深入的探索!

  当谢云山用大拇指在那微妙甜美的仙蒂处轻弹了几下后,小玫立刻受不了的
全身颤抖起来,花茎中的手指被越夹越紧,樱口中则响起动人而悦耳的吟叫声,
最后在高音部分嘎然而止!

  小玫重新聚起了散乱的眼神,哀声求道:「小玫只是一个丫鬟,只要军爷喜
欢,小玫定会好好伺候爷的,只求军爷怜惜一些,好吗?」

  谢云山向三个瘫软在榻上的丫鬟邪笑道:「丫头们,只要你们听话,爷会轻
些的,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三女乖巧的同声应道。

  呻吟声开始在屋里回荡,俏脸含羞、红云飞颊的样子,令谢云山心中一荡,
双眼邪光大盛,抬手托起了小玫的下颚。

  小玫双眼紧闭,脸颊烧得似红霞一般,却一点也未再挣扎,分明一幅任君采
撷的模样,这对男人实在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谢云山忍不住覆上了微翘的两片樱唇,小玫身子微颤了几下,随后就柔弱的
回应了起来。

  谢云山轻轻摘掉了披在小玫身上的薄纱,手指微挑间,肚兜也翩然落下,露
出了娇小柔白的胴体。

  谢云山呼吸有些急促地巡视着,翘挺的双乳并不是很丰满,但形状很好看,
他的大手覆了上去,刚好一握。

  小玫嘤咛一声,红霞立刻延伸到整个身子。随着谢云山的五个手指不停地挑
逗,小玫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右手则死死地抓住了谢云山的肩膀。等到谢云山埋
头在她的胸间轻咬吸吮时,小玫的手陡然间不知所措的僵了起来。

  谢云山感到身体有些燥热了起来,俯下身来用小玫的一个乳头顶住自己的龟
头并在上面不住的研磨着,还在马眼处蹭来蹭去,而小玫那迷人的芳草之地好像
还在微微地一开一合,往外流着香滑的玉液,散发着清香的透明粘液正从缝隙处
缓缓溢出。

  那片森林地带中柔嫩的粉红色花瓣正在一开一合的颤动着,而那水光潋滟的
宝蛤口更是令人欲火中烧。接着谢云山将脸贴在了小玫莹玉般的大腿上,将嘴对
准蚌口舔吸起来,并将舌头不住伸入其中舔着阴壁的内侧。

  随着谢云山的舌头的动作,小玫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并用双手不断推拒着谢云
山的侵犯。接下来,谢云山掏出了自己的肉具,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小玫的蜜穴
口,用力插了进去。一阵撕裂全身的剧痛从下身传来,硬硕的阳具强行插入了小
玫的嫩穴,一丝丝鲜血沿着肉棒缓缓流下。

  「自己的初夜就这样没了!」这样想着的小玫痛苦极了。伴随着下身剧烈的
痛楚,泪水不断的从小玫的脸上流下,一滴滴地落在榻上。

  随着硬硕的阳具一插到底,谢云山感到肉棒象是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充满皱
褶的柔嫩肉套中。随着肉具的强力耸动,只感到有无数涩涩的小颗粒的肉壁将自
己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并不时的摩擦着,紧窄的蜜穴象婴儿的小嘴不断的吸吮阳
具,令自己的脊柱一阵发麻。

  过了一会儿小玫的蜜穴内发生了变化,谢云山感到包住肉棒的阴壁放开了,
接着肉洞里好像生出很多条肉箍,象一只只温柔的小手般,握住自己的阳具不停
的一松一放,令自己舒服异常。

  快乐还远远不止如此,突然间谢云山感到小玫的体内原本紧紧的阴道瞬间变
得豁然开朗,就如同从一条泥泞小路突然来到了广阔的原野一样,肉棒除了末端
被玉蚌夹紧的地方外,前端根本没有碰到肉壁的感觉。正在谢云山大感诧异,快
感也稍稍减弱时,从小玫的蜜壶深处猛地弹出了一小片软肉紧贴在他的香菇头上
开始不断的蠕动、吸吮起来。

  终于谢云山开始发动魔功,自肉具的前端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
顿时令小玫全身颤抖哆嗦个不停起来,浑身的精力和生命的精华象江河决堤般被
狂扯吸纳入谢云山的体内。当小玫惊恐万分的抬头看着谢云山时,她只看到对方
脸上带着的得意笑容,接下来眼前一黑,可怜的小玫便失去了意识。

  谢云山转身又把小荷抱在了怀里,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手指开始来回不断
的拨弄她那挺拔的娇乳,不几下她已经粉颊潮红,浑身无力,娇躯在谢云山的怀
中不断的扭动起来,还下意识的摩擦着那顶在她矫健臀部的坚硬,口香如醇,娇
吟如丝。

  谢云山体内的欲火已然高扬,分身在山谷之中徘徊,对已是砧上鱼肉般的小
荷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
拨开了那碍事的外衣,进而侵犯起她细腻的身子。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小荷很快陷入谢云山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
伐之中。在利落的狼爪下,被剥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小荷,喘息着,扭动着,
娇哼着,直到谢云山怒起的长枪,坚直的戳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
痛,将她从晕迷中带入现实里。

  小荷在谢云山身下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火辣的棍子顶入了
自己的腹中深处,瞬间已与自己融为一体,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
次的往自己娇嫩的体内,毫不知怜香惜玉的插顶着,似乎直要将自己插穿顶透,
彻底贯穿似的。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痛苦的想着,他那么霸道那
么邪恶,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自己怎地如此命苦啊!半晕迷的她
如此想着,美丽的眼角不断的流下清泪。

  谢云山胯下狂插不休,而身下宛转承欢的少女小荷,早已在恣意抽插,凌虐
发泄中晕迷了过去。

  如此的宣泄,令谢云山的内心瞬时间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意,脸上泛起了阵阵
的淫笑,胯下长枪耸动,不断深入小荷那细嫩的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
丽身体,数百个进退下来,再看看小荷时,只见小美人儿的贝齿紧咬着樱唇,全
身已然被细密的汗水湿透。

  见她如此情状,谢云山不禁得意起来,这小娘皮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
遇上咱这种床第高手,嘿嘿嘿……

  几声虎吼之下,谢云山的大手抬起了她的玉股,胯下长茎大开大合的抽插耸
动,胯股间的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百十余下终于精关大开,
玉液向小荷的体内泉涌而入,只灌得这小丫鬟身子轻颤不已。

  之后,谢云山再度发动魔功,如长鲸吸水般将那清凉的元阴之精,象江河溃
堤般狂吸入自己的体内。

  谢云山转头凝望着最后一个丫鬟小莲,慢慢的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一手轻
轻握住了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另一手松开了束腰的玉带,把她身上的衣衫全
拉了下去,顺势脱去了她下身的亵衣。

  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
荡着。谢云山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会。

  接着又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那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
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同时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
蕾上搔弄着。

  一面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
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谢云山的手上。

  同时小莲也乖巧的用她的一双小手将粗大搏动的肉棒握住,双手轻柔的抚弄
起来。谢云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微微抬起了下腹,接着俯身将小莲压住,把手
举到她的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小莲娇喘微微,星眸半闭,
闻言睁开眼来,见谢云山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一股羞赧。

  谢云山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啊。」小莲本来晕红的小脸
顿时绯红起来,娇躯扭动着,湿漉漉的芳草在谢云山的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
唇触到了灼热跳动的龟头,二人浑身都是一震。

  谢云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翻身将她压住,接着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
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起来,小莲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也轻轻
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蜜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甚是
好看。

  谢云山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小莲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着
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小莲尽力向
谢云山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
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不断的让龟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
轻刺,弄的小莲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

  终于忍不住腻声道:「好哥哥……莲儿要……」说罢她用食中二指轻轻的分
开了自己的蜜唇,露出里面鲜红晶莹的穴肉,做出了迎接谢云山的姿势。

  谢云山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小莲随着谢云山的击打身子阵
阵颤抖起来,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的吐出爱液。谢云山逗弄了片刻,方才让硬
得难受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溪口,硕大的尖端撑开了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
的感觉让谢云山的心都酥了起来,一时间竟已是动弹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腻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令人销魂蚀骨,
飘然欲仙,谢云山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汩汩的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了肉
棒上,晶莹雪亮。小莲顿了一刻,开始缓缓将肉棒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
寸的包裹起了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

  谢云山在前进中终于发现肉具的尖端抵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在龟头处传来
的酸麻快感更加的强烈了起来,接下来他将阳具退出了少许,然后用尽全力往上
一顶,终于将处女膜化为了碎片。

  小莲身体一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小手无意识的捶打着谢云山的后背,
伴随着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两人交合的地方则渐渐的
渗出了艳红色的血渍来,那是少女的处女膜破裂的证明。

  小莲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伴随着她喉间连续吐出的娇弱长吟和
阴壁在疼痛的刺激下而发生的一阵蠕动中,谢云山终于将龟头顶到了柔软的花蕊
中。

  谢云山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了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
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了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肉
棒。谢云山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小莲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仰身瘫软在谢
云山的身下,腻声道:「好哥哥,再顶就要到莲儿的心坎儿里了。」

  谢云山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笑道:「小妮子,动啊。」
小莲忍着苦楚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以使肉棒能小幅度的抽送,紧裹
的蜜肉缠住肉棒摩擦着,而长长的秀发则散在榻上,幽幽的发香扑鼻而来。

  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小莲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
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谢云山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
揉捏着。小莲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软
倒在谢云山的身下。

  充实饱满的舒适让谢云山甚是心醉,他一面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小莲
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幽幽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肉棒蠕动着,即使
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谢云山趴了一会,立起来抽身退出了肉棒,蜜穴口发出
了「滋」的一声轻响,吐出了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小莲呻吟了一声,
不自觉的探手在身下搜寻起肉棒来。

  谢云山扶住小莲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肉棒。小莲牵引着谢云山向蜜
壶进击,谢云山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再度进入桃源之中,然后摆动
腰肢大力抽插起来。

  小莲愉悦的欢叫着,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谢云山左右冲
刺,让坚硬的龟头不断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让奇特的快感不住的冲击着她的感
官。

  片刻后,小莲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的呻吟声不断。谢云山搂起纤
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花蕊,小莲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
断。待她余韵结束,谢云山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的抽
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蜜穴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谢云山已记不清抽送多久,小莲的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
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了身
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谢云山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
艳欲滴。谢云山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起来,小莲的哼声突然高亢了起来。

  肉棒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谢云山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
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小莲面色已有些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谢云山
抱住。谢云山只觉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的用力往前一挺,肉
棒顶着花心就喷射出了大量滚烫的阳精。小莲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
喃喃自语,然后就全身无力的瘫软在谢云山的身下。

  谢云山当然不会浪费珍贵的精气,丹田深处一股回旋之气发出,将阴精瞬间
吸入,而小莲立刻跟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第二十五章 晋阳军议

  晋阳这座扼守在鲁豫交界之地的古城,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灿烂的金色
光晕,傲立于天地之间。碧蓝如洗的天空上盘旋高飞着一行白鹭,天地间的万物
无不充满了勃勃生机。

  谢云山率领着向晋锋为首的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直奔燕王势力最南端的重镇
晋阳而去。

     ***    ***    ***    ***

  在晋阳城东郊二十里,繁盛的树木环绕之中,安静的躺着一座古宅。它的宏
伟和宽广即便是与皇族的别苑相比也毫不逊色。一条青石铺出的大路从官道上分
出,穿过一条宅前的石拱桥延伸到古宅的大门之前,足足的显示出了古宅主人昔
日的财势之大。

  ??古宅的门庭是用整块的巨石雕砌而成的,白额悍虎翻跃腾舞,正中是用
上好的楠木做成的黑漆大门,而两头踏云巨狮的铜雕则分立在门前台阶的左右,
在大门正上方的门匾上则书写着「凌云山庄」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

  入庄的大道十分宽阔,路中央有一条绿地,种植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常青灌
木,每隔数米,就会栽种一棵雪松,将两边有意无意的隔离了开来。

  走出客堂,绕过池塘,三折六回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流水淌过
一座亭前,此外别无他物,那亭子独立于绿水环抱之中,轻巧翘拔,却有种高耸
入云之感,红砖碧瓦,倒也显得十分的精致,上书三个大字「映月阁」,原是这
阁楼靠近池塘,晚上月亮倒影在水中,故此得名。

  又走得半刻,只见沿途之上,假山回廊,极尽曲折之能事;花台楼阁,小桥
流水,抬眼望去,别有一番天地;独运匠心于这有限的空间上,建筑者竟是将整
个园子同天光水影等光暗变化都结合了起来,给人一种独坐幽林的感觉。

  最终步入了逸香园,那是栋倚在湖畔的雅致的木楼,楼壁上爬满了青藤,看
上去别有一番情趣。楼外的庭院里,四处置满了兰花,整个空间里充溢着淡雅清
逸的香气,清风徐来,兰香四溢,令人不觉浑身舒畅。

  挑开了逸香园正厅的门帘,谢云山一眼看过去,林玉成等七八人早已在那里
恭候多时了。虽然都是熟人,但还是免不了熙熙攘攘的客套了一番。

  大明皇朝北方军事集团的核心力量,终於会聚于一堂之上,从各人的气质上
看来,差异甚大。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的林玉成;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铁灵真
人;面容冷峻,风姿翩然的华山弟子李道玄;体态娴雅,负责情报传递的李玉娟
等人,在寒暄之后,次第就座。

  大家显然已经知道了谢云山和朱棣主持下的西北战局的结果,看向谢云山的
眼神中不免都带了些激赏和钦羡,毕竟这样的决战结果,对于任何一个为将者来
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首先当然是担负着军师角色的铁灵真人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後是谢云
山介绍了自己和朱棣定下的两翼包抄,中央合围的战略设想。这些设想事前诸人
都已经大致了解了基本的内容,从面色上来看很可能昨晚就已经是计议了良久。
不过,听着谢云山的陈述时仍然显得很是专注,时不时还问一些细节问题。

  谢云山看他们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对於计划的细节非常关注,而且对於
能否达成最终目的仍然是疑虑重重。

  这也难怪,数十万的部队,纵横数千里的远程奔袭和最终的战略合围,涉及
的地域太过辽阔,耗费的时间跨度太大,其间的任何一个变数,都有可能引致全
军覆没的灾难性后果。

  在林玉成的极力支持下,众人对於计划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但对
於是否能够掌控住所有的变数,仍然存着极大的疑虑,逐渐的,各人的观点终于
显露出来了。

  李玉娟言语很少,完全以朱棣马首是瞻,所以对於计划没有任何异议。向晋
锋见识过谢云山的惊人手段,对他心存敬佩和一丝的畏惧,倾向於支持他和朱棣
拟订的计划。其他人则主意未定,而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显然是那个老成持重的铁
灵真人,他的话语虽然不多,但影响力却是很强。

  说起来大家最关注的还是即将到来的正面决战,李玉娟口述的情报表明,南
方的建文帝在短短五个来月的时间里,已经集结了四十余万的兵力,正在厉兵秣
马,准备北伐。这个消息让谢云山很是懊恼,而两翼包抄的战略设想,必然导致
分兵突进的结果,问题也大多集中在此事之上。

  听了谢云山更细致的介绍,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进的动作,本来就已
经分掉了十余万的兵力,剩下的四十余万里,至少要有十万用于巩固占领地和输
送辎重,况且这些本就是老弱之卒,根本就是不能进行前线作战的。如果确如谢
云山所言,再抽调十余万的兵力突袭豫皖一线,那么仅以剩余的二十万兵力,抗
击建文帝的四十余万北伐军,结果可是很难乐观了。

  谈论之中,林玉成突然说:「我们还是仔细计算一下吧,不一定非要两翼包
抄,也许两翼中的任何一支部队,在适当的时候,来上一次奇袭,就足够了。」

  由于林玉成的提议,讨论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众人开始估算谢云山的计划在
时间上的配合性,对於谢云山提出的,应对各种能够想到的突变的策略,展开了
细致的推演。

  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克济南,渡淮水,逐
鹿中原。

  西路一线,出蜀中,顺江而下,断粮道,以求釜底抽薪。

  中路一线,先进而后退,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
丰台,定鼎乾坤。

  众人对计划了解得越多越细,面上兴奋之色越显浓重,谢云山心道,行了。
只不过,日已近落山。生性谨慎的铁灵真人还是要求谢云山再等几天,让大家协
商充分之后,再做出最後的决定。

  林玉成看着退出厅门的诸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以不大的声音,对着谢云山
和铁灵真人说道:「有一个可能性,我觉得须与两位商榷一下。」

  「西路战事已经基本结束,故此顺江而下,断其粮道,而后南北夹击建文帝
的北伐军之事,几可断定必能成事。但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
掠胶东半岛,直至攻克济南的设想,存在很大的变数。」

  「自古以来,齐鲁之地,每多豪杰之士,民风剽悍。淄博、济南更为军事重
镇,兼且济南背依淮水之利,而我北军不善水战,难以断其给养,因此济南之战
极易演化成久战不下之局。所以东线战事,宜立足于牵制南军兵力,不应存过多
的奢想。当然,如果能够速战速决最好,否则就应以慎战为上,牵制为主。」

  谢云山和铁灵真人沉思良久,方道:「看来只能如此计议了。」

  就此一议,天下立时汹汹而起,战火开始席卷神州大地,孰不知天心难测,
战局的演变却是在场的这些人都没有想到的。

***********************************
  看了一些书评,对于多主角的状况,很多大大觉得糊涂,所以特别在此解释
一下。

  明代永乐帝发动的靖难之役在军事上分三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
经河南、湖北、安徽,渡长江,克金陵(今南京),其间有两场主要的战事,前
一个在河北境内,以丰台、邯郸及周边地区为中心,南方的建文帝一方主攻,投
入号称五十万,实际三十余万的军力,北方永乐帝主守,投入二十万左右军力,
交战四个多月,因为建文帝一方统军之将不通军事,最终惨败。

  后一个在徐州一带,跟解放战争中的淮海战役的地域相似,建文帝一方统军
之将深谙军事,故对峙半年之久,后因建文帝派太监监军,干扰了指挥,使部队
由于急于求战,兵力过于集中于前方,令朱棣得以用奇兵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
的运输船队,致使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全军覆没,从而决定了建文帝覆亡的命
运。

  第二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经山西、陕西,入四川,袭取了西南半壁江山,
这个方向的进攻是非常顺利的,这是目前小说中已经基本写完的情节。

  这支部队在完成了作战任务后,沿长江一线南下,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的
运输船队,从而为主力会战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最后与正面作战的南下主
力合围歼灭了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据史书记载:「流血漂撸,绵延百里而不
绝。」

  第三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攻取山东、安徽的作战。由于当时的山东巡抚铁
铉的抗击,损失巨大而进展有限,最后更是在济南城下陷入了胶滞状态,直到天
下已定,济南城都未陷落,最终由其他两支部队一起合攻济南,方才拿下,这是
靖难之役里打的最艰难的一支部队。

  时间上,第二个方向是最先发动的,第三个方向次之。第一个方向不但是最
后发动,而且是在朱棣正式发出了讨伐檄文之后,军事行动才开始的,但这个方
向上进行的才是战略决战,而最终决战的胜利靠的则是袭取了西南半壁,在第二
个方向上作战的那只部队。

  朱棣实际上只是主持了第二个方向上的行动,以及突袭运输船队的行动,其
余的军事行动都是由军方将领主持的,自然会有,也应该有多个主角了。

  各位大大看到这里,应该会有所了解了吧。哈哈哈!

  另外,建文帝一方的大臣如铁铉、黄子澄、齐泰、茅大升等,使用的多是真
名,永乐帝一方则全是假名。当然,女性的名字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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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生花 2011-11-13 10:3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二十六章 拜谒峨嵋

  朱棣沿着险峻的山峰,一个人孤寂的走着。好几天了,都没有看见一个人,
但朱棣依然不急不忙的游走在让人心醉的景色中。

  青翠的山峰和凉爽的山风让朱棣暂时忘记了红尘中的纷纷扰扰。云雾笼罩了
耸峙的山峰,巴山春雨使人愁,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泼墨般的苔痕,多少
的春花尚未发,就已经零落成泥碾做了尘。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哗哗」水声,
山谷中突然弥漫起浓浓的水雾。

  朱棣精神一振,提足朝前面奔去。峰回路转,一道几十丈的瀑布高高的从天
上垂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一湾碧绿色的深潭中,溅起了漫天的水气。

  朱棣手握长剑站在了瀑布的面前,静静的感受着大自然给人带来的无法言语
的震撼。良久,朱棣长啸一声,这是包含了内力,毫无保留的呼啸声。刺耳的啸
声突破了瀑布轰隆的水声,直冲云霄。激荡的空气流和飞泻直下的水流激烈的撞
击着,产生了一串串美丽的水花。

  朱棣突然朝前冲了几步,右脚用力踩在深潭边突起的怪石上,逆着瀑布飞身
而上,高空奔泻而下的水流重重的砸向朱棣的头顶,朱棣毫不在意的继续向上猛
冲,就在离顶端两三丈的时候,真气不济,朱棣顶着瀑布巨大的压力,再也冲不
上去了,悬停在瀑布中。但很快朱棣就象水中的枯叶一样被水流卷起,朝下面的
深潭抛了下去。

  「哗」的一声,朱棣从水中跃出,左脚一点水面,一个侧身空翻,用右脚狠
狠在深潭边突起墓质?系懔艘幌拢?僖淮纬?俨嫉亩ザ顺迦ァ?

  朱棣站在瀑布顶端中间的一块突起的石头上,登高而望远,气势恢弘的瀑布
已被朱棣踩在了脚下,前方是一马平川,远处隐约可见几屡炊烟升起。寒风细雨
中,浑身衣服湿透的朱棣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了背后,忍不住仰天长笑。

  谁也没有想到朱棣在这个时候会有心情前往这座峨嵋派所在的名山。

  「峨嵋天下秀。」朱棣一个人站在峨嵋山中段的清音阁里,聆听着飘渺的梵
音。

  三层高的清音阁建在山谷中的两条山涧之上,飞檐彩壁,典雅而唯美,完美
的融入了周围的山水之间,恍若仙境一般。涧水清澈如玉珠,在布满青苔的山石
上跳动着,清脆悦耳。朱棣定定的望着周围青翠、秀美、悠远的绿意,真正感受
到了这五个字的意境。

  「寒度清音,高山阁楼独倚。怅短景无多,翠山如是。欲唤飞琼起舞,怕搅
乱纷纷玉河水。冻云一片,藏花护玉,未教轻坠。清致悄无似。有照水一枝,已
搀春意。梦几度凭栏,又见炊烟,应是原野梦好,未肯放东风来人世。待长剑划
破苍茫,孤身看天地,恨无人伴。」朱棣触景生情,缓缓的吟道。

  朱棣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飘渺的体香,心里不由的猛然一惊,他竟然没有
丝毫的察觉到有人靠近他,一念及此,顿时浑身肌肉收缩,心跳加速,全身上下
迅速布满了护体真气,一动不动,只有手中的长剑在欢呼。

  那股淡淡飘渺的体香在清音阁驻留了一会儿,很快的这让人心跳的香味就慢
慢的由近而远去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道,朱棣这才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终
于转身,全身都已被冷汗浸湿了。而刚才还是清朗的峨嵋山,忽然之间就弥漫起
了薄雾。

  朱棣看到一个身着素白道袍,背负长剑的女子背影,笼罩在峨嵋特有的雾气
中,衣袍随风摆动,长长的头发高高盘在头上,一根檀木簪穿过那盘起的头发,
在雾中若隐若现。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
的地步。

  「月心蕊?」朱棣脑海中浮起了这个名字。

  据他所知,每一代峨嵋弟子中都会有几个资质上佳的传人,进入峨嵋金顶,
在金顶佛光的照耀下,修习峨嵋的天心大法,据说修成者,可纳天地之气,自然
之力于体内,每一举手投足间,俱挟天地之威,沛然莫可挡。

  而当代成就最高者,即为一个叫月心蕊的女弟子,因其资质甚合修习天心大
法的需要,故成就斐然,自九岁入金顶,十九岁大成出关,被峨嵋视为千年难得
一见的奇材。

  修成天心大法者,因其与自然之境溶为了一体,固而极难被人主动察觉她或
他的存在,这也是天心大法最大的一个特点。同时这种心法也是把逆天作为主旨
的魔门心法,天然的一个对头。故此朱棣心中不期然的升起了一股澎湃的战意。

  龙吟声起。

  碧血魔音剑在朱棣手上颤动起来,起始时啸吟似有若无,转眼又化作如龙行
天际、低潜渊海般,飘忽虚渺至极点的剑啸。

  碧血魔音剑主动进击时,最令对手和旁观者难测的,是剑啸声与剑势不但丝
毫没有任何配合之处,且是截然相反,其中的矛盾不但令人难以接受,更令人无
从测度。

  当从剑缘发出的剑韵,变成了重重叠叠的龙吟虎啸声,笼罩着整个清音阁方
圆十多丈的空间时,就彷佛布下了啸音的罗网,音浪反覆如波推浪涌,不断包裹
缠绕,令人欲离难去,有如永远走不出的啸音的迷宫。他的碧血魔音剑,却化作
青芒,在月心蕊的护身罡气里,硬生生凿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康庄大道,化作耀
人眼目的青芒,以肉眼难察的惊人高速振动冲剌着,直指月心蕊的胸口。

  朱棣的动作潇洒飘逸,纵是在那锋刃相交,生死决于一瞬的时刻,仍然从容
写意的把一切矛盾之处统一了起来,合成了他独一无二的大家风范。

  高手对敌,所有感官无不投入,听觉更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往往不用目视,
只从兵刃破风或衣袂飘动的响音,就可有如目睹的判定对方的招式、速度至乎位
置的微妙变化。

  可是这一套,用在朱棣身上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且必须把这心法完全甩开,
否则必败无疑。如此充满了音乐美感的可怕剑法,月心蕊尚是首次遇上。

  月心蕊娇叱一声,把碧血魔音剑的啸吟完全压了下去,似若阳光破开云层,
光照大地般。手上天心剑化为滚滚剑浪,一波一波缓慢而稳定地向敌剑迎去。如
有实质,却又是实中藏虚;似是千变万化,又如只是朴朴实实的一剑之势。其中
精微奥妙处,尽显自然混成的风韵。

  「叮!」

  双剑交击,震慑全场的激鸣向四周扩散,彷如在平静的大湖中投下了万斤巨
石,震撼激荡,直教人耳鼓生痛。

  朱棣衣袂飘飞,借势脚不沾地御剑飞退,英俊无匹的脸容,犹挂着一丝满足
的笑意,碧血魔音剑遥指对手,直退回原位,方仰天大笑道:「果然不愧是自然
之剑,朱棣领教了!」

  月心蕊双目一瞬不眨的凝注着朱棣,哑然轻笑,摇头叹道:「天下间竟有这
以音惑敌、克敌的剑法?朱兄是怎么创出来的?心蕊佩服,看剑!」

  说到最后一句,手上天心剑弹上了半空,虚划几下,就像书法大家,提笔在
纸上龙飞凤舞的疾舒胸臆,她却是借剑画出了心意。

  这几式虚招,隐含着无比深刻的后着,本身已是蕴涵一种玄之又玄的天道之
意。

  朱棣仍是那副潇洒从容的神态,心下却是不敢怠慢,剑吟再起。

  月心蕊虚挥的几剑,实是她接踵而来的攻势的起手式,不但把速度提升至极
限,还把全身功力聚集在一击之内,整个人的精气神,升至了剑道巅峰的境界,
杀气全收束在剑锋之上,充满了冰雪般冷凝迫人的气势,其威势直可在一剑之内
定出胜负。

  如此功法,天下间像月心蕊般轻轻松松便能施展出来,却是屈指可数的了。

  「嗡!」

  天心剑颤动着横过虚空,循着似早已安置在空间中,弯弯的曲线指向朱棣,
竟是不理会天下间千般万样的诸般武技。她这一剑,已尽显臻达巅峰同时又是剑
道最本源的精粹,本身就充满着莫之能御的威力。

  剑啸声同一时间充盈了场上的每一寸空间,同时一改先前的气象万千、惑人
心魄,此刻却是转成了潇逸跳脱的清音,揉合成一种如诗似画,既浓郁又洒脱的
意像,高低韵致的音符,一个接一个地被冷静精准的安置在空间内,本身亦似有
着一种防御性的作用和魔力。

  碧血魔音剑,在朱棣身前数尺之地不断变换着位置。忽然朱棣往侧方移开,
碧血魔音剑直劈天心剑的剑脊。

  「铮!」

  两人同时身躯剧震,旋身飘开,竟然交换了位置。

  月心蕊把剑收到背后,猛然立定,另一手竖掌胸前,道:「近十年来,朱兄
尚是唯一能挡心蕊此招的人,朱兄可知,此招有个禅意很浓的名字!」

  朱棣退到清音阁临渊的一方,潇洒闲逸的转身立定,碧血魔音剑斜垂身侧,
欣然道:「请心蕊小姐赐示!」

  月心蕊的唇角飘逸出一丝笑意,淡淡的道:「虚无万象!」

  朱棣微一怔愕,反手还剑鞘内,接下道:「不知心蕊小姐如何识得在下的?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我们这是首次碰面!」

  月心蕊微笑道:「静月师姐前日到我峨嵋作客,心蕊现在正是奉师尊之命,
前来迎候朱兄的。」

     ***    ***    ***    ***

  朱棣跟着月心蕊穿过一片密林,来到了山峰环峙下的一个小湖的边上。

  瀑布如山洪崩塌般从高处倾泄而下,山林间激荡着「轰隆隆」的巨响。朱棣
满腹疑团,跟着月心蕊又绕到湖的右侧来到了瀑布前面的峭壁处。

  却见那月心蕊用纤掌抹去了山壁上的青苔,在上面仔细的找寻着,过了好一
阵,当她发现了上面有图案和碗口大小稍突起来的一处圆形岩石时,即伸手把那
岩石按顺时针旋转了起来。

  蓦然间,伴随着「轰……轰」的一阵巨响,却见平整的岩壁上显出了一扇正
转动着的石门来,门内并不黑暗,反大放光明。朱棣正看得膛目结舌,却随即给
月心蕊拉进了石门内,却见这里面原来别有天地。

  一条石板小径直通瀑布的内侧,而这瀑布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把这里面的天
地与外面完全阻隔开来。这里面看似完全封闭式的,然而却并不觉得气闷,反感
温和舒适之极,看来定是有其他的通气孔儿。

  顺着石板小径往前走了二十几米,视野豁然开朗起来。却见一个五六十见方
的大石坪,坪的内侧有一个小花园,顶上是石壁,地面离顶壁约有四五丈高,真
是显出了自然的鬼斧神凿,巧夺天工来。

  小花园内种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出的芳香沁人心脾,花草中央的空处有一
张圆形的石桌,上面放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石制围棋盘,石桌四面摆了几张石凳。
石坪对面的岩石光滑平整,中间有一扇紧闭的石门,门顶上写着「金顶福地」四
个隶体古字。在门的前方二米远处,有一个突起的石墩。

  石桌旁的石凳上,正坐着一个老和尚,脸上皱纹横生,一身破旧的袈裟,全
身上下显得脏兮兮的。

  只有手中持着的一串碧玉念珠,竟晶莹剔透,耀人眼目,发出淡淡的青光。
奇怪的是,在十几颗大小一致,光洁剔透的青玉念珠中,偏偏还夹杂着一颗非玉
非石、颜色深紫、暗淡无光的圆珠。

  月心蕊引着朱棣来到石桌旁的另一张石凳上坐下,同时介绍道:「这位就是
家师了尘。」语毕,自己亦在一侧坐下。

  老和尚打量了朱棣一眼,方才低眉垂首,口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贵为
燕王,掌尘世生杀大权,不知为了何事,竟有暇造访老衲这方外之地?」

  朱棣合什一礼,道:「小王素闻大师佛法精湛,更领峨嵋一派,雄踞于西南
之地。今小王引军西来,欲入主蜀中一地,特来请教大师,如何安定西南半壁江
山?」

  了尘颌首道:「老衲方外之人,恐怕要令燕王失望了。」

  朱棣道:「还望大师不吝赐教啊!」

  推了半天的磨,了尘方道:「西南之地,首推唐门一脉,其根深叶茂,盘根
错节之处,无人可出其右。安定了唐门一脉,西南就定了一半。另外,西南乃百
夷杂处之地,以教化之功,行自治之法,可安西南半壁。」

  「好啊!大师果为世外高人,小王受益菲浅啊!只是目前小王人手不足,不
知可否借令徒心蕊小姐一用?」

  了尘道:「只要王爷觉得小徒可堪一用,老衲没有意见。」


            第二十七章 平定西蜀

  按照正常的部署,在主力部队展开攻城战以前,都会派出强力的前锋部队,
肃清城市外围的哨岗,这一次,朱棣更是亲自站在部队的最前面,带领着以月心
蕊、苏静月等为首的峨嵋派众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杀了成都外围
的警戒哨,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了成都的主城墙。

  此刻正是中午进餐的时间,所以,城防部队的士兵都放松了警惕,除了在城
墙哨楼上站岗的少数士兵外,其他的士兵都下去吃饭了。

  当朱棣他们出现在士兵的视野之中时,起先这些士兵还弄不清楚眼前这些人
是何方的神圣,看装束虽是全副武装,但就以这么几十个人来攻击成都的话,简
直就是不可思议。

  他们这么一犹豫的功夫,朱棣他们以极快的前进速度,三五个起落间便到了
城墙之前,紧跟着,在他们的后面,大批的士兵也从掩身的山林之中冲了出来。

  城墙上的岗哨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伸手要去敲哨楼上的警钟。

  但为时已晚,朱棣和月心蕊、苏静月等峨嵋派众弟子的身形已是出现在城墙
的堞口上,冲霄的剑气腾起、激光电射,七八个哨兵同时身首异处,血柱冲上半
天高,将那座警钟染得一片猩红。

  无头的尸体倒下的同时,月心蕊和苏静月她们已经打开了城墙的大门,放下
了前面的吊桥。

  时间计算得非常准确,这时候朱棣麾下的将士们刚刚冲到了城墙的下面,他
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迅速沿着吊桥冲上了城墙。

  城墙上迅速布满了大批的兵士,前面的是手持强弓硬弩的弓箭手,而后面一
层则是配置成密集发射阵势的数千具连环弩和火龙枪,而他们身上那鲜艳而又坚
实的铠甲表明这是大明皇朝最精锐的北疆守备军。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数十万枚弩箭和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
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令天空也在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
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城下正在进餐的城防部队的士兵们。凄厉的惨嚎震天
的响起,飞溅的热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射!」伴随着朱棣的一声命令,万千支劲箭划出无数道弧线,穿过有限的
空间,直扑向城下还处在慌乱中的人群。

  这些燕赵之师不愧是最精锐的部队,他们个个都能手持强弓硬弩,居高临下
的展现着巨大的杀伤力。

  这些弓箭手并不是胡乱发射一气,他们的动作整齐一致,而且箭与箭之间的
距离完全一样,从而发挥出箭雨最大的杀伤力。

  漫天的劲箭铺天盖地,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如同催命符一般,比倾盆
的大雨更加细密的向慌乱无措的人们洒去。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在这种铺天盖地,一般的人力难以抵
抗的漫天劲射面前,普通的士兵更是难以有抵挡的能力,不少人在瞬间就被劲箭
穿成了刺猬。

  第一排劲箭过去,紧接着是跟在后面的第二排弩箭和火龙枪。作为这支部队
的指挥者,朱棣娴熟的以最短的时间和最省力的方法达成了最大的杀伤力。

  宛若天上永无穷尽的大雨一样的箭雨,毫不留情的向着慌乱的人群扑去,一
支支劲箭钻入人体,瞬间带走了一条条不情愿的性命。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在箭雨
中倒下。

  劲箭形成的箭雨忽地停止,喊杀声四起,地面也隐隐约约的震动了起来,显
然是很多人在一起奔跑。

  弓箭手们都已经退了回去,而那些身披锁甲,手持利刃的兵士们,狂呼乱喊
着,以凶猛之极的态势杀入城中,气势汹汹,动作凶狠。

  很快的,烈焰腾空而起,进入城中的兵士按照朱棣事先所安排的计划,分成
四路,开始占领城中的战略地点。

  朱棣和月心蕊,以及苏静月她们则带着人马杀向了城市的中心区,也就是城
守齐彬的指挥所。

  沿途之上,遇到了许多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状况,衣甲不整的跑出来
看情况的城防军士兵,等到发现是敌军杀过来了,这些士兵更为惊慌,他们不知
道,冲杀进来的敌军到底有多少人马,只知道放眼望去,似乎到处都是敌军的身
影,即便是想组织抵抗的话,也无法列成队形了。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何况在这些士兵当中,大部分还是没有完全训练好的新
兵,面对如此兵荒马乱的场面,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丢下武器,转身逃跑。

  原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局面,再加上他们的鬼哭狼嚎,四处奔逃,更显得一
塌糊涂。

  起先,朱棣他们还从后面不断追杀逃窜的士兵,但到了后来,他们也懒得管
这些了,只是埋头向中心区突进,把这些慌乱不堪的士兵丢给后面跟进的其他部
队。

  转过一个街区,前面便是宽敞的校场,朱棣曾经作为一名百骑长,带着部下
来这个地方接受他的父皇朱元璋的检阅,而此时,他却是带着人马杀了进来,现
在的纵横驰骋、威风凛凛,和当日的小心谨慎、诚惶诚恐,让他不禁升起了世事
无常的感觉。

  虽然朱棣的心中闪过不少的杂念,但他手底下却是丝毫不见马虎,而且在他
的身边左右,月心蕊和苏静月更是竖劈横挑,一丈方圆之内,已经没有可以站立
之敌军了。

  不愧是城防军的指挥使,熟知兵法的骁将,齐彬在朱棣踏上指挥所的台阶之
前,已经将他身边的亲卫队集结完毕,甚至连他的本部所属之士兵,也召集了不
少过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人马,列阵在指挥所的里面。

  面对着众多刀枪在手,衣甲鲜明的敌人,朱棣却是毫无所惧,挥动手中的碧
血魔音剑,耀目的剑光如电,如沸腾的烈焰般飞舞。

  在他的身边,月心蕊和苏静月更是寸步不离左右,三个人组成无坚不摧的箭
头,在他们的两翼展开的,是战力惊人的峨嵋弟子。

  朱棣脸容没有半点的变化,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却由万千道剑影化做了平平实
实,毫无花巧的当胸一剑直劈了出去。本来朱棣出剑时,每出一剑,剑上都会带
起风雷之声,几乎如同那天空中的滚雷。而这千变万化归于一剑的平实一剑,却
是悄然无声,既无风声也无电光,只是平实普通的一剑。

  「轰!砰!」

  两声迥然不同的声音响起,先是齐彬和朱棣的拳剑相交,一股强烈至极的冲
击波向四周猛烈的扩散开来,冲得距离稍近的数十人倒地翻滚不止,而交手的两
人则是连衣襟都未飘动一下,显然是真气相交后产生的冲击波无法冲破各自的护
体真气。

  冲击波被防护真气挤压,进而向下击去,平日里坚固结实到极点的花岗岩石
的石板仿佛变做了纸糊的一样,很大范围内的石板全部被震成了碎片。同时碎石
冲天飞起,向着人群砸去。

  朱棣眼见无法控制住两人的误伤,索性不再有所顾忌,仰天长啸一声,手中
抓过一柄长刀,接着长刀奇迹般的变成了碎未状的物体,显然是被他那强大无伦
的真气震毁。见到齐彬一拳打出,朱棣同样也是挥拳出击,两拳并没有接实,而
是在空中遥遥相撞。

  「轰!」自从两人交手以来的最大的一声巨响猛然爆起,同时,变成了碎未
状的长刀的残片,激射开来。

  人喊、马嘶、血肉横飞。

  一下子,敌军的阵容便被搅得七零八落,而四下散开的士兵,更将齐彬和他
的护兵慢慢的暴露在了朱棣他们的面前。

  「齐大人,别来无恙啊!」一剑将冲过来的六个士兵砍倒,朱棣大笑着,对
着站立如松的齐彬说道。

  「你是……」齐彬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之色,但旋即便神色一凛。

  「朱棣,是你!」

  「不错,正是在下区区。」面对齐彬的瞠目大喝,朱棣却是从容不迫,一边
挥动碧血魔音剑将挡在道路上的敌军砍倒,一边向齐彬出声打招呼。

  「昔日一别,不觉已是经年,齐大人一向可好?」

  「废话少说!」

  齐彬大喝一声,见到朱棣在月心蕊和苏静月的左右护卫下,已经逼近到距离
自己不过三丈,便再也无法安然站立了。

  齐彬双手虚抱,在他的身体周围奇迹般的泛起了风雷之声,他以一己之力居
然可以营造出不逊色于大自然威力的东西,实在是非常的恐怖。而面对齐彬的威
势,朱棣淡然视之,齐彬的超越自然的威力虽强,但朱棣的气势绝对也是不落下
风,他就像激流中的一叶小舟,任凭有滔天的巨浪,依然是我自巍然不动,难奈
其分毫。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像是有着默契一样同时发动了攻击。

  齐彬双手一张,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他身上射出,一股带着强烈之极的呼啸声
的旋风状的真气直接向朱棣撞了过去。

  朱棣脸色平和,就像个驾驭烈马的骑士,任凭齐彬的拳风再猛再烈,他都可
以安居其上,稳如泰山,如古井不波,未见半点的晃动。

  齐彬身形微微晃动,身子如龙卷风般冲天而起,藉着下落的姿势一拳击出,
虽然看似好像是轻描淡写的一拳,但在距离朱棣头顶几丈的距离的时候,以朱棣
为中心的一丈之内的石板开始向着远处呈现出了蜘蛛网般碎裂的情状。

  在如此剧烈的劲风压迫下,朱棣甚至是连发丝都没有飘起一点,可见齐彬的
拳力虽猛,但却仍是攻不破朱棣的护体真气。

  朱棣忽地双手伸开,衣袖飘动,一股隐约可见其形的劲风向四周扩散,「咔
擦」之声不绝于耳,先前已经被齐彬震松的石板终于全部爆裂开来,无数的碎片
向四周飞溅而出。同时,朱棣抬手就是一拳,迎上上方已经攻来的齐彬。

  「砰!」

  拳拳交击的猛烈劲风向四周扩散,刚刚那飞溅到空中的石板碎片转瞬间便被
强风吹得不见了踪影,就连身在数丈之外的苏静月也感受到了那份威势,虽然劲
风吹到她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但在震撼之下,她还是不由
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苏静月看着周围横飞的血肉,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随着
一声震天大响,齐彬和朱棣周围仿佛升腾起一层淡红色的烟雾,但实际上那是由
人血组成的血雾,两人四周的数丈之内,躺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而两人的装束
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过这却是苦了旁人,苏静月隐约看著有至少不下十个兵士被到目前为止一
次最猛烈的真气撞击震得四分五裂,一命呜呼。

  齐彬和朱棣并不是停留在原地,两人如车轮滚动般向着四周移动,而且还总
是向人数众多的地方移动,加上被染红的地面和痛苦的哀号声,俨然是一副人间
地狱的景况用不着细细察数,苏静月放眼望去,原来场上站立的士兵现在已经分
散开来,粗略的估计一下,有超过一半的人倒在了血水横流的地面上,而其中大
部分都是被齐彬和朱棣两人所震死震伤的。

  看到大批朱棣麾下的兵士杀到,躲藏在地上装死的城防军士兵纷纷跳起来反
击,因为这些兵士下手极为凶残,不但活人他们要一直砍到死方才罢休,而且即
使是死人,不管是真死还是装死,统统要砍上几刀再说。只是,齐彬和朱棣两人
的周围依然是个禁忌的存在,没有兵士敢于过分靠近那里。

  燕赵雄师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精锐,尽管以单打独斗的能力而论,他们顶
多也只能算的上普通身手的好手而已,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能够发挥出惊人的威
力。更为可怕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凶悍而且不怕死之人,他们甚至可以用自
己的身体夹住对方刺入身体内的兵刃,然后由同伴一击将对方毙命。

  苏静月看得心惊胆颤,计算着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悍不畏死的对手,要用什
么样的手段才是。

  为数众多的朱棣麾下的士兵像车轮一样辗过人群,所过之处几乎是连尸体都
找不到一具完整的。

  朱棣再度扬起了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剑尖向前一点,寒光爆涨,同时滑步向
前。

  没有等到朱棣出手,身左的月心蕊已经抢先一步,刺目的剑光分张,两个冒
死突前的护兵顿时身首异处,血柱喷出,血光弥漫中,朱棣和苏静月同时冲向齐
彬,电闪剑鸣,从齐彬身边冲过来的护兵们无不四下跌倒,横尸一片。

  「铮、铮、铮……」

  混战之中,月心蕊和齐彬正面交上了手,激烈的交击剑鸣声有如连珠炮般的
传出。

  刚一交手,受到三方合围压力的齐彬便完全落入了下风,月心蕊的长剑有如
天外的飞星,一道接着一道,在齐彬的身前吞吐幻灭,齐彬除了用绵密的防御来
奋力抵挡月心蕊的攻击之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苦苦支撑到第七剑,齐彬略略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身形就快要换位了,只
要月心蕊变招,他就有机会喘息一下。此刻,他已经暗暗决定,只要一有空隙,
便马上逃走。

  就在两个人相错而过之际,朱棣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却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挥
出,一下子便穿透了齐彬的剑网。

  剑尖击中齐彬的胸口之前,有一个轻微的颤抖,立时两道眩目的激光没入了
齐彬的体内。齐彬的身形猛的一震,手中的剑停了下来。

  收剑退身,月心蕊到了朱棣的身边,此刻,朱棣和苏静月以及其他的属于朱
棣的将士已经将齐彬的护兵和其他的士兵全部击溃,偌大的庭院之中,只有他们
这一批人站立着。

  环视了一下四周,满地的尸首,血腥气味中人欲呕。

  惨然一笑,齐彬想和朱棣说话,但是胸中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气散功消,
支持齐彬的力量顿时完全消失。前胸后背的两处伤口喷出了血雾,齐彬的身子也
重重的倒了下去。

  指挥所上方的城防军旗帜被扯了下来,朱棣的军旗同时升了上去,宣告了成
都的易手。而此时,距离朱棣发动攻势,不过区区一个多时辰。[/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4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二十八章 联姻宴舞

  城防军的指挥使齐彬的宅第在府城的城南,顺着宽阔的街道拐入一条横街,
然后继续往南拐去,行了有一柱香时光,便停在了一所幽雅的院落之前。朱棣等
人下了马,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前面座落着一个非常雅致的园第,墙墉高峻,屋
宇轩昂,周围则满是杨柳松柏,门前有八字照壁,大门敞开,里边院院相套,又
宽绰又敞亮。

  一个瘦高个子,年近花甲的老仆正在门前打扫着,听到声响,抬眼向他们望
来。

  成都知府陶旭向身旁的朱棣介绍道:「王爷,这是我家的老管家,在我家已
有三十年了,为人一向稳重可靠,臣安排他在这里照应王爷的起居,可好?」

  转头又对这老仆说道:「郑伯,这位是燕王殿下,好好伺候,明白吗!」郑
伯忙上前向朱棣施礼,朱棣摆了摆手,与月心蕊、苏静月和麾下的将领叶啸风等
人随着陶旭和老仆郑伯向院内走了进去,只见院内石林流水,杨柳松柏,曲径通
幽,青石小径蜿转其中。楼台、亭阁、假山、树木、花卉,各样俱全,又肃静,
又雅致,好一个雅致所在!

  郑伯将门帘挑起,众人相继走入客厅之中。但见房内方砖墁地,蜡纸裱墙,
舒适宜人。

  迎门摆着方桌、条案,两边是茶几、太师椅,墙上还挂着两幅山水画,条案
上摞着线装的古书,铜炉里燃着几只香线,清香氤氲。

  众人次第落座,自有俏丽的婢女奉上香茗茶点,朱棣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
搁下茶盏,开口道:「叶将军,目前入川的十三万人马,有多少可随本王东征,
参与中原会战?」

  叶啸风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自攻克成都以来,十余日间,我军分兵数路,
攻略蜀中各地,至昨日为止,西川已是尽入我手。留三万人马镇守之外,其余十
万人马可随王爷东进中原。」

  「好!有劳叶将军为本王镇守西川。」

  朱棣环视了屋中诸人一圈,续道:「治理之要,首在安抚,武力镇压只能是
最后的手段。故此,我已向唐门门主唐烈下了聘书,纳其小女儿唐灵为妃,以安
唐门之心,并借唐门之力为辅,掌控西川之地。不过,叶将军要牢记,掌控西川
的核心力量,乃是留守的三万人马及峨嵋一派,此点务须切记!」

  啜了口茶,润了一下喉,朱棣接道:「与唐门定下的迎娶之日是四月初四,
也就是后天,心蕊、静月和峨嵋众弟子以武林同道的身份一同往贺,其后四月二
十,在汉中回合,沿汉水东出襄阳,直击汉口。十万大军开往汉中的事宜,就烦
劳叶将军了!」

  「末将谨遵王爷令!」叶啸风起身,以军礼应道,同时从朱棣手中接过了虎
符。

     ***    ***    ***    ***

  江油城位于成都府东北部,是蜀中的第二大城池,隶属于成都府管制,是入
川到成都府的必经之地。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江油城历史悠久,是历代的兵家必
争地。三国时期,邓艾阴平渡险,袭占江油后,即迫蜀汉后主刘禅投降,从而结
束了三国六十余年的分裂局面,使天下一统于晋。

  全城南控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南面含抱着澄碧清澈的天水湖,东南占据了烟
波浩渺的洱海的一角,幷把风景优美的峨嵋山划入了自己的区域。其沿湖临江的
地方,汊港分岐,沟渠纵横,河网密布。

  这里,气候适宜,水源充足,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是天府之国著名的鱼米
之乡。其境内西北多为高山和盆地,山高林密,易守难攻。东南多为丘陵。出了
江油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当朱棣一行人来到江油城城下时,不由为其独特的建城构造所吸引。

  只见江油城城池周围以护城河环绕着城墙,整个城的外形就有如一个纱帽,
整个城池布局合理严谨。

  全城以墙砖直砌到顶,并设四道城门,门顶筑有匾额,东曰「瞻凤」,西曰
「挹汾」,南曰「凭麓」,北曰「拱辰」,十分的雄伟壮观。

  进入城内,只见城区的布局以十字口为中心,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垂直交叉,
南正北直,东西对应。以十字交叉为主轴架的二十多条街巷与之纵横贯通,其风
韵格局格外的引人注目。且城内水道纵横,河流交错。

  而更让朱棣等人惊异的是这儿的桥梁奇多!各式各样的小桥,每五步一登、
十步一跨,触目处比比皆是。而一桥如带下的水光街色,片帆轻橹又相映成趣。
街上则是行人如鲫,非常繁盛热闹。

  唐门所在的定中街是一条宽约三米,纵向随势成线,横向交错铺砌的街道,
乃是江油城最繁荣的商业街之一,街的两旁店铺林立,商贾往返其间,叫卖叫买
之声不绝于耳。

  只见这里店铺鳞次栉比,廊舍华丽整洁,有的院落花木扶疏;铺面则多是前
檐满敞形式,有钱号、海味店、药铺、布店、米面铺、酱园、饭馆、客栈等,在
几处稍许宽敞的角落,还有商贩驻足叫卖;街上的行人、马车等络绎不绝。

  街上的近百家店铺门面,皆为江油城所独有的风格:一律青砖砌体、磨砖对
缝,有坡顶、飞椽廊柱的楼阁,也有冰盘檐、挂落板、朝天栏杆的平顶小轩。举
目望去,高低相间,起伏有致,各具特色。充满了曲折跌宕,古巷幽深的意境。

  迎接朱棣一行的唐门门主唐烈,指点着街边的店铺,逐一介绍着其各自的特
色及拿手的一些绝活。

  朱棣忽然道:「这些店铺只怕大部分都是你们唐门的产业吧?」

  唐烈一怔,旋即道:「王爷好眼力,确是如此!」

     ***    ***    ***    ***

  四月初四,清晨,今天是朱棣和唐灵的婚礼,众人都起了个大早,看着众人
在自己的婚礼上忙来忙去,唐灵的心中极不是滋味,过了今天她就会成为朱棣的
妃子了,可是昨天他们还是素不相识。

  朱棣和唐烈一起迎接着来祝贺的宾客。朱棣终于见识到了武林世家婚礼的场
面,整个的府内都被红色的缎带所笼罩,几百位来贺喜的人无不是一方的侠客和
大豪。

  月心蕊、苏静月众女不时地在朱棣的身边经过,参加婚宴的宾客无不把目光
注视在她们身上,她们看着这豪华的婚礼,眼中的羡慕是显而易见的,朱棣把这
一切一一的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光闻那股香气就知道是段紫燕这小妮
子。

  「没什么!」朱棣抓住段紫燕的手,看着她说道。

  「爷,你要记住你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姐妹呢!」她满目酸涩地
看着朱棣。

  「嗯!」朱棣点点头,邪昵的笑道:「我保证,我不会忘记住你们姐妹的,
你记住要和雪儿不穿衣服在床上等我噢,我要让你们一天都下不了床!」朱棣手
抚着紫燕的俏面道。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段紫燕小鼻子一翘,嗔道。

  「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本事吗!那让你先试试!」说着朱棣一手扶上了的她
的翘臀,把她拉进了园中的假山之后的小山洞里,封住了她的小嘴。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原来是在这里亲热!」一个声音传来,使两人迅速
的分了开来,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静月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静月姐!」段紫燕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朱棣的怀中。

  看看四周无人,朱棣迅速伸出一只胳膊也把苏静月紧紧地搂住了,感受着她
身上发出的那股淡雅的香味,下体蠢蠢欲动起来,但心中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今
晚的主角是唐灵,所以不能过于浪费体力,只是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但过过手足
之欲还是可以的,于是一手放到段紫燕的胸前,一手探进了苏静月的裙下,隔着
她的内裤之间在她的蜜洞上方轻轻地揉搓,没几下已能感到那上面的湿润。

  苏静月张开小嘴,微微的呻吟出声,朱棣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樱唇,并慢慢
的滑到她的耳边,「我们现在也亲热亲热?」

  朱棣熟练的调弄,使得苏静月的热情和体内的欲望如火山般的爆发开来。但
朱棣知道这里还是不能的,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经过,于是轻摸了几下便放开
了她,苏静月的面色已经通红,朱棣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晚上在紫燕的
房间等我,我到时候去找你!好不好?」然后在她的面上轻轻的一吻,又问道:
「对了,你怎会来找我?前面不忙了吗?」

  这次轮到段紫燕取笑苏静月了,她看着满脸情欲的苏静月道:「静月姐是还
没尝到过爷的滋味,所以想我们爷的巨龙了!」

  苏静月笑着一点段紫燕的额头,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布包,一股淡
淡地的清香从上面传来,她带着笑意的看了朱棣一眼,把那布包递过来:「给,
这可是新娘子的嬷嬷叫我交给你的!」

  朱棣翻开一角,偷眼一瞧,却是一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绫。段紫燕奇怪的
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朱棣和苏静月对视了一眼,瞅着段紫燕,两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接着
丢下一脸问号的段紫燕,走了出去。

     ***    ***    ***    ***

  当唐灵如同从那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
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再能从她的身上稍稍离开了。

  只见她头上戴着莹白色的束发玉冠,齐眉勒着青色的抹额,越发显得面若中
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身玉白色的绸裳,领口绣着碧绿的翠竹,清雅亮丽,
身上却绣着麒麟,备显华贵高雅,俊逸非凡。

  一头秀丽飘逸的长发下,那双秋水盈盈的天蓝色的美丽眼睛,如同蓝宝石一
样将人的目光牢牢吸住,其间却还透着些许孩子般的稚气。微风徐来,雪白的袍
袖伴着满天飞花,飘然拂动间,越发衬的肌肤丰莹如玉,竟似天上的仙子谪落凡
尘,否则这人世间,怎会有这般绝世的姿容。

  唐灵既能令人感受到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透着一种迷迷蒙蒙的神秘
美,合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
是她那对清亮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
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朱棣瞧得差点忘了身在何方。

  此时乐音忽起,一身素白罗衣,浅绿披肩的唐灵,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
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朱棣此时才看清楚她的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
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中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
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轻起歌喉:「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
莫把真心过与他。」

  她的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雅
绮丽的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无人能不为
之动容。

  「洞房深,空渺渺,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正少。
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一笑。」

  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声音,透过
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味道,低回处伤
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数淹至没顶。

  但最使朱棣不能自己的,却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
地流露出来的放任自然的美态。

  平台戚里带崇墉,炊金馔玉待鸣钟,小堂绮帐三千户,大道青楼十二重……

  不知是否忽然给勾起心事,每音每字,明明是经由她香唇吐出,但所有人都
有一种她的歌声像是直接从自己深心处传送出来的奇异感觉。

  歌声婉转起伏,柔媚动人,但最感人的是歌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的漫
不经意的失落和伤情。无论唱功以至表情神韵,均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爆发出如雷掌声,众人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朱棣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不知小姐此曲是出自何
人手笔。」

  唐灵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绒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王爷请勿
见笑,此曲乃小女子自己闲来所谱。」

  朱棣欣然道:「我早便猜到,只是要由小姐亲口证实罢了!得小姐为妻,实
是小王三生之幸啊!」

  众人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由唐烈和朱棣送
入后堂,方才重新入席坐下。

  朱棣在近处观之,更觉她像朵盛放的鲜花,幽香袭人。而最动人的是她的风
姿,无论是甜美的声线,抑扬顿挫的语调,至乎眉梢眼角的细致表情,都有种醉
人的风情,使人意乱神迷。

  唐烈边走边道:「小女顽皮,今日,是王爷与她的百年之喜,本不应抛头露
面,只是灵儿一再要求,要在拜堂之前,让她把这首自谱自编的舞曲展现一番,
我才不得已答应了她,有亏礼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无妨!无妨!灵儿小姐有此才华,实乃小王之福啊!又怎会怪她呢。」朱
棣言道。


            第二十九章 云雨巫山

  婚礼在半个时辰后如常的举行,按照习俗,唐灵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上了花
轿,那送亲的大队便出了唐府,一路上吹拉弹唱,鼓乐喧天,绕着江油城最繁华
的街道转了一个大圈,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才又回到了唐府。

  身着大红的新郎喜服的朱棣把唐灵从轿内接了出来,扶着跨过了火盆,之后
在正堂上与唐灵参拜了天地,在把唐灵送入洞房之后,便和众多的宾客对饮在了
一起,一时间觥酬交错,热闹非凡,直至夜半时分,屋中的喧哗声方才渐渐的变
小,宾客才开始陆续的散去。

  远离了婚宴喜堂上的喧嚣,朱棣在丫鬟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带着一身洗浴
过后的舒爽惬意,在丫鬟的牵引下,步向了今夜桃红帐暖的温柔之乡。

  朱棣入到新房之中,明显的喝了很多的酒,脸上泛着红光,眼睛似睁似闭的
一片朦胧,他有些松软的靠在房中的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往嘴
里灌着。

  唐灵则乖巧地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身上那大红的新娘服更是衬
托出了她那婀娜的身躯,她的满身艳红在房中的红烛红帐相映之下,虽然看不见
她现在的脸容,但仍是可以叫人感受到她现在的艳丽。

  朱棣站起身,蹒跚着走向唐灵,他的脸上现出的是带着醉意的笑容,摇晃着
走到唐灵的身边,手伸向了唐灵头上所覆的喜帕,在烛光下能明显地看到唐灵的
身躯一阵颤动。

  伴随着唐灵轻柔的呼吸声,朱棣一时间心痒难耐了起来,轻轻的掀开充裕着
脂粉芳香的大红喜帕,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显露了出来。

  充满了典雅气息的美丽的唐灵被推倒在松软的床榻上,藕荷色的丝质外袍,
几乎把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随着轻微的扭身动作,胸口却露出了一丝
缝隙,雪白的里衣顽皮的露出头来,小半截雪腻的香肩也同时若隐若现。

  而最让人动容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
爱,竟似混然天成,未染半分尘色似的,而隐藏在外袍下的那条流畅曼妙的修长
美腿的柔和曲线,令整个美丽的胴体呈现出一派娴静美好的模样。

  这一切落在朱棣的眼中,却分外的刺激起了他的暴虐心理。

  「唔!还真是难脱!」朱棣轻轻的掀开她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粉嫩的肌
肤直接暴露了出来。

  正当朱棣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唐灵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身
子;朱棣的脸上露出了足以迷死不少的少女的邪睨的怪笑,手掌轻轻的拍动了美
人的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的揉捏了一阵,之后还不忘将手指放到鼻端,说上一
句:「好香!」

  为美人脱衣服,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
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
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朱棣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
躺在床蹋上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榻上美丽的唐灵已是浑身赤裸,变做了
个一丝不挂的玉美人,唐灵赤裸的胴体之美,简直让看惯美女的朱棣也有些目不
暇接,眼花撩乱。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身段,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
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中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
充满鲜美的韵昧。

  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朱棣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赞:「这副身段
绝对是个销魂尤物的材质!」

  下身的坚挺不容朱棣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朱棣直接伏到了
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
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朱棣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与青涩的少女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唐灵那柔软的嘴唇给了朱棣前所未有的
冲击。朱棣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唐灵的双唇。而且朱棣边吸边嗅着从
唐灵口中传来的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同时不停的想撬开唐灵紧闭的玉齿,
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朱棣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唐灵原本紧闭的玉齿,终于被朱棣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
齿,接触到了唐灵更柔软的舌头,朱棣贪婪的吸嗅着唐灵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
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唐灵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朱棣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舌头不断的在
唐灵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面对着接触到的,来自
唐灵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唐灵柔软的樱唇,朱棣将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
搓搓着唐灵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唐灵的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的乳晕长
在浑圆结实的玉乳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有待朱棣来唤醒。
玉乳虽然小,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不愧是
刚刚长成的少女。

  朱棣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唐灵,邪笑了起来,接着将唐
灵的整个鲜嫩的乳峰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
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唐灵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了起来,吸吮着唐灵变硬的乳尖,
朱棣变得更加的兴奋和贪婪,在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弄着,另一方面则
享受着唐灵的酥乳在双手的搓捏中所传来的阵阵肉感。

  此时,朱棣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
忍不住了。他直接爬上了床蹋,开始向着另一块尚未开发的地点进发,而手也开
始游移到了唐灵稚嫩却又饱满的桃源之上。

  强忍着欲火,朱棣并不急着占有唐灵,事实上,他更希望的是在得到她的身
体的时候,同时能够彻彻底底的将她调教一番。

  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唐灵的樱唇上,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雪嫩的地方
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

  朱棣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玉臀,将那两条修长光洁的
玉腿分得开开的,望着唐灵下体溪缝的顶端,里面晶莹的汁液,正害羞地半露出
来,这表明唐灵在朱棣的挑逗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
示出了特征。

  朱棣的一只贼手伸到了她胯间的溪径之侧,轻轻拨弄着,丝丝缕缕的粘液淌
了出来,逐渐润湿了玉臀下面早就为她铺好的白色纱绫。

  朱棣加紧节奏,开始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唐灵的桃源之地,渐渐地唐灵那块神
秘的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敞了开来,正如
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的绽放似的,而且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清澈的泉水,像是在
等待着朱棣的吸吮。

  伏在唐灵的双腿之间,朱棣用那灵活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吮着,爱怜地
轻啜着唐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渐渐地,唐灵的清澈泉水越流越多,朱棣则像是
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似的贪婪。

  「啊!」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唐灵剧烈的摇晃着螓首,渐渐的从第一
次高潮中清醒了过来,朱棣停止了所有的抚弄动作,静静的等着她的完全清醒。

  唐灵缓缓的睁开美目,首先看到的就是个全身赤裸的朱棣正轻松的坐在她的
身边,带着邪气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而且目光直在她的胸前和下体打转。

  唐灵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的不着片缕了,而且下体虽然没
有疼痛感,但却是湿黏黏、滑腻腻的,想是已经被朱棣事先就挑逗得起了一次高
潮。

  出乎朱棣意料的,唐灵只是美目紧盯着他,神色还是一般的平静,仿佛赤裸
着的玉体,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在乎似的。

  朱棣心中赞许,单单只看这份冷静和从容,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女孩
子。

  不理会她的淡然神态,半跪着身子,好让唐灵看见那象征男性尊严的高高翘
起的肉棒,朱棣邪笑道:「灵儿,我们要开始喏。」

  唐灵看着挺翘勃起的物件,抿了抿嘴唇,半晌之后,缓缓点了点头。朱棣一
面继续扫视着她那动人心魄的玉体,一面故意挺直了下体巨大的家伙。

  唐灵知道在劫难逃,但仍是感觉有些心惊胆颤,虽然以前,了解过男人身体
的构造,但却没有想到亲眼见到这个东西时是如此的吓人,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
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应该是可想而知。

  朱棣伏身压在了唐灵身上,双手握住雪嫩圆实的乳峰捏弄了起来,又伸舌在
乳峰上舔弄不休,折腾的唐灵娇躯剧颤,却又浑身乏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
色。

  朱棣一路吻下,渐渐到了唐灵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埋头在她的胯下,轻轻吻
在了被柔柔的体毛覆盖的下体上,唐灵娇躯猛的一震,秀腿挣动,想摆脱他的猥
亵,可被朱棣两手熟练的按住了,动弹不得。

  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朱棣暗
赞一声「爽」,沉浸在醉人的异香里,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桃花源吹起气
来,唐灵芳心一叹,避无可避之下,只能任由朱棣胡作非为了。

  朱棣只觉唐灵体内汁液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唐灵只觉浑身酥软,
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朱棣知道时候已到,将唐
灵柔顺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抬起了她的紧实的臀部,唐灵只觉一根火烫硬
挺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间摩擦,心知不妙,却又不愿示弱求饶,低头认输,所以
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劫难。

  朱棣将唐灵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臂揽住唐灵
纤细的腰身,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唐灵浑身无力,直贴在朱棣身上,
朱棣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跨下的坚挺在点点粘液的润滑下,开始缓缓的向那
柔嫩的蚌肉顶入。

  唐灵此时银牙紧咬,秀眉紧蹙,而一脸的痛苦娇弱,更是惹得男人生出无比
的快意。

  朱棣见时机到了,马上扬枪立马,分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形说道:「小灵儿,
我来了。」校准了小穴的入口,用了点力,刺了进去,刚进到浅处,就被一层薄
薄的肉膜挡住了,朱棣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于是先轻轻的往里顶了几下,让她
稍为适应一下,而唐灵由于有点痛,樱口中不自主的发出「啊、啊、嗯、嗯」的
声音。

  这种初次的交合,男方的行动越是迟疑缓慢,给女性带来的痛苦就越多。明
白这个道理的朱棣,当下轻吻着唐灵的脸颊,柔声说道:「小灵儿,你稍微忍着
点儿。」

  说着单手扶稳了她的臀股,另一个手指分开她的小穴的入口,趁着她里面还
有大量润滑液存在的情况下,抬头挺腰,奋力一送,往那唐灵的身下猛的一压,
只听细细的「噗滋」声响中,那长长的坚挺之物,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深深的秘洞
之中,尽根没入,深深的插入了唐灵的蜜穴之中。

  伴随着一声痛哼,一股艳红的血水从身体的交合处溢流了出来,溅落到了唐
灵臀下早就铺好的白色纱绫之上。

  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处女落红,朱棣不顾唐灵尚是初次破身,强猛地在她身
体里面抽送了数下。唐灵被这强力的耸刺折腾得全身都震动了起来,一对坚挺无
比的乳峰起伏个不停,随着一声娇啼响起,直疼得她几欲昏厥过去。

  惨哼一声,眼角淌泪,已是疼得一头冷汗,呻吟道:「好……哥哥,你……
你弄得我好痛啊!」此时她说话的语气,竟与那梦呓的情景一模一样,直听得人
心头荡漾不已。

  唐灵的小穴中端的是紧凑无比,久经战阵的朱棣甫一插入,便已困在了她那
狭窄紧密的箍束之中。

  嘴叼着那小樱桃般的乳尖,一手柔柔的抚到藏在唐灵脐下的,那嫩草丛中的
小核上,轻轻拨动起来。

  娇喘声不断,朱棣身下白玉般的胴体慢慢的扭动着,而唐灵的螓首更是不停
摇动,整齐的发髻已被揉乱,零乱的发丝搭在唐灵雪白的肌肤上。

  感觉到唐灵紧凑无比的体内在轻轻颤动,丝丝滑溜的液体正在顺着自己的坚
挺之物溢流出来,朱棣的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好哥哥……轻些啊!」,唐灵娇吟着。

  轻拍唐灵的嫩脸,让她显得有些失神的神态回复过来。随着她悠悠的醒了过
来,朱棣轻轻的含住她的小耳垂,调笑道:「小灵儿,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哦!我
要开始动了,你准备舒爽一下吧!」

  话音未落,朱棣缓缓的挺动腰干,挑动着那坚挺,在唐灵的身体里轻抽缓插
着,费力的开垦起那片初经人踏足的处子之地来。知道求饶也没有半分的作用,
唐灵只能咬牙忍受着那份锥心的疼痛。

  在不断的前后运动极力的开垦之下,唐灵下体的桃源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
眼见唐灵的眼角眉头都不再紧皱,朱棣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

  唐灵娇嫩的身子随着朱棣反复的戳入抽提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开始产生应有
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得彻底放开了自
己的感官,毫无条件的沦落为朱棣的俘虏。

  唐灵初始银牙紧咬,努力的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
击着心房,她那逐渐敏感起来的肉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朱棣淫笑道:「我们换个姿势吧!」,大手一翻,熟练的把唐灵翻转过来,
跪伏在了榻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唐灵
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挣扎,就被朱棣摆弄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虽然心中难受,
但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等
待着朱棣的侵入。

  朱棣伏在唐灵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酥乳,下身一挺,肉棒直贯
入香穴内,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就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
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
也会支持不住多久。

  朱棣仅仅只是抽插了百馀下,就觉得唐灵穴内的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
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棒,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
在蜜穴内。

  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淋洒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
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进行了几番抖动后,蜜汁便
顺着唐灵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唐灵只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整个身体感受
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呃……呃……啊……」平日里端庄的淑女,此刻不断呻吟着,美腿淫荡的
抬起,竟然勾在了朱棣的臀上。此刻的唐灵轻咬着自己的樱唇,面上春潮涌动。

  勾起唐灵的小手,让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挑过她的玉颔,从她轻颤的
身体上空,吻着香软的樱嘴,逗着她的香舌,感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之物在其体
内兀自不断挺动,狭窄的溪缝逼压着坚挺的分身,激起了男人无上的快感,阵阵
酥麻的尿意从下体传来。

  终于,坚持了二十多个来回之后,朱棣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失守之下,终于
将那灼热的种子深深的注入了唐灵的子宫里,刺激得身下唐灵身子一阵痉挛。

  「爷……哥……」唐灵胡乱的娇呼着。

  朱棣伏在唐灵凸凹有致的身体上,粗喘个不停。唐灵那被汗水湿润的娇嫩的
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藕臂则勾住了朱棣的脖子,坚挺的胸脯随着她杂乱的呼
吸起伏不停。

  朱棣抬起身体,只见唐灵身下的白绫已被欢好时流溢的淫液,弄湿了大半,
其中更有斑斑点点的落红点缀在上面,香艳旖旎。

  「小灵儿,来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朱棣抽动着身体,那已有些变软的物
事,带着丝丝的鲜红,缕缕的蜜汁,从唐灵那芳草密布的溪径中退了出来。

  唐灵的颊上红潮未退,看见如此情景,美目中异彩连闪,娇羞不胜。一伸手
探到那结合的位置,抚摸着朱棣的根茎,怯怯的道:「原来是这副模样,方才却
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

  轻柔的抚摸着唐灵的细腰美腿,坚硬之物顺着她腿侧那早已被蜜汁湿透的绒
毛,在她的胯下股间细细蹭动。望着她的娇羞与纯洁无暇,朱棣心头一阵荡漾,
本已从她体内抽出的胯下之物,「簌」的又坚硬了起来,「滋咕」声中,却又冲
进了小美人的体内,再度动作了几下,方才硬绷蹦的抽了出来。

  轻轻拍了拍唐灵兀自有些失神的嫩脸,朱棣邪笑道:「小灵儿啊!我还未够
哩!」

  他指着显得更加挺拔的大肉棒,还轻轻的伸指一弹,让它来回晃动了起来。

  看在唐灵的眼中,这个刚刚在她体内翻云覆雨、肆意进出的「大家伙」,简
直就是她的噩梦。微微别过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个采摘了她十六年的清白处子身
的家伙。

  朱棣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已决定趁此机会彻彻底底的开发一下这个鲜
嫩的小女人,尝一尝她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当然了,这需要把她浑
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尝一个遍。

  朱棣伸指便探入了唐灵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唐灵感到一种异样,
而且尤其是那处地方遇袭,更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无奈,她现在浑身酥软无
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朱棣细察唐灵的后庭,见其外形极美,颜色粉红,内里虽是紧凑,但却是极
具弹性,足可容纳得下他那粗大的家伙,不过由於朱棣的肉棒实在太大,唐灵的
一番苦头,一定是吃定了。

  朱棣将肉棒抵在臀缝中,龟头处不住的研磨着后花蕾,那意思明显得很,要
一尝唐灵那极品后庭的味道。说不出哀求的话来,唐灵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
朱棣,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朱棣笑道:「如果小灵儿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的话,那么……」他大力拍
了拍雪白的玉臀,「这里我就暂时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唐灵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曾经广泛涉猎过群书,关
於这一类的春宫图画也曾经见识过,对於能用玉手和小嘴让朱棣先泄出来,这个
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唐灵低下了她那高傲和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
弄起朱棣的肉棒来。

  唐灵低下头,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流下来,滴落在唐灵的玉手上。

  已经至少有一刻的时间过去了,朱棣胯下那话儿还是硬硬的挺立着,好似乌
龙擎天,丝毫没有一丁点要泄出来的意思,那大大的龟头又圆又亮,似乎正在与
唐灵的玉脸调情,似乎就等待着插入唐灵的后庭,来一尝其中的滋味。

  对於这种情况,唐灵是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的,处子之身已经被采摘享用了,
她可不想让后庭也遭到同样的厄运。

  唐灵眼圈渐渐红了,望着朱棣那根又粗又长挺立高耸的大肉棒,又羞又急之
下,嘴唇微翘,眉头紧皱,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玉脸
上不禁已渗出了冷汗,握着朱棣胯下那根肉棒的玉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
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眼看着这可恶的朱棣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淫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
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朱棣的肉棒发泄出来的话,她的菊花
蕾就要遭受到朱棣那巨物无情的侵犯了。

  唐灵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
去,张开玉口,一下子把朱棣胯下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噙住,直接用嘴来代替玉手
的工作。

  要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为自己做如此的淫荡动作,这些让朱棣的成就感膨胀
到极大,肉棒处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不过朱棣略微
定了下神,转眼间又锁住了精关,任凭唐灵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
换言之,唐灵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夜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硬硕的肉棒塞得唐灵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玉口嘟起,唐灵红红的嘴唇
紧含着朱棣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硬长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劲地为朱棣做起
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感觉极为淫荡的事情来。她的用意,无非是想朱棣在
很短的时间内射出阳精,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之苦。

  只见唐灵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含着那根粗大挺直的肉棒,头抬起又
落下,柔柔的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

  唐灵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嘴张开,不顾一切地反复
吮吸着,那肉棒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龟头一上一下更是直达
唐灵的喉咙口,噎得唐灵一阵急喘,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
得通红。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唐灵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着,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肉棒
已是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而且还不时的剧烈抖动一阵,眼看着可能就要
到达喷射的边缘了。

  好像快了,唐灵伸出玉手握住朱棣的肉棒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捏。

  朱棣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微凛之意,这个小女人
为了达成她的某一个目的,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
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求原则之人。朱棣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唐灵的全
身都将是他朱棣肆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他要把她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
都彻彻底底的征服。

  唐灵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小手及小嘴的刺激
下,朱棣肉棒翘得老高,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又圆又亮,上面还沾着一些黏液。唐
灵玉手摸着朱棣胯下那根高翘的肉棒,眼巴巴的希望它早一点射出来,那怕是颤
抖几下也好!

  朱棣略一运功,那本来已经是涨大到了极点的肉棒忽地立时的缩小,虽然速
度不是很快,但唐灵已经明白过来,在这个极其擅长床第之术的朱棣面前,她的
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无功的,也就是说,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注定要
被朱棣放肆的蹂躏一番。

  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感袭来,唐灵一时间控制不住,竟不住的抽泣起来,而
朱棣微闭着眼,下体传来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回味着唐灵带给他的胯下快感,他
虽然没有看着唐灵此刻的模样,听到唐灵一阵阵发颤的抽泣声,他也可想见唐灵
此刻的面上表情一定难看得很。

  朱棣最喜爱的,就是这种敲碎绝色美女的脸上和身上的那道面具,不但让她
们品尝到女人被凌辱的痛苦,同时也要让她们品尝到身为女人,所能感受到的巨
大的快乐。

  知道一切全部在朱棣的掌握之中,她彻底的失去了希望,唯一所能做的,就
是尽量的配合朱棣的动作,于是唐灵在朱棣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她等待着朱棣来
采摘她那美丽后庭的一刻。

  「好……好……乖灵儿,我来疼疼你……」朱棣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
子,大嘴吻上了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而一
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再
到结实的美腿和那纤巧的玉足。

  朱棣体内欲火狂升,胯下龙头再一次高高举起,于是勾住了她的柳腰,让她
螓首后仰,接着把她那分开的美腿架过自己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
自己的身上,而怒起的龙茎,则开始探索她的菊花蕾。

  伴随着阵阵淫笑,朱棣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起玉股,玉涎润滑着龙
枪,玉杵轻磕着后庭,沉腰提气,滋滋声中,又圆又亮,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
开始艰难的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紧,真紧……

  「啊,爷……好哥哥……啊……痛……好痛……啊……」唐灵蹙起了眉头,
呻吟了起来。

  朱棣冷笑起来,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玉茎又入一节,枪杆已
挤入大半到菊花蕾中。

  「啊……啊……」撕裂开来的疼痛,让唐灵疼的死去活来。而此刻映入朱棣
眼帘的,是唐灵正仰跨在自己的胯上,后庭的位置,被自己那棍状的阳物,狠狠
顶着,逐渐的,深深的插入进去。

  「你……你能不能轻些……」唐灵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那可恶的枪
具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朱棣得意一笑之后,即任由她施为。由于硕大的
枪具与她的蜜穴紧密结合,结果唐灵一动,那结合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
眉缩唇的痛样儿,朱棣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唐灵在痛苦的啼叫声中,
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了朱棣的胯上,而阳具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呀……啊……」唐灵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朱棣腰间抓扭的双手,
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了朱棣这大树般的虎腰。

  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来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朱棣险些便发泄而
出了。

  「来,我的灵儿,今天晚上,就让咱来……好好疼疼你……」朱棣「温柔」
的笑道。

  「你……你……」

  前后两处接连被贯穿的唐灵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硬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
唐灵那菊门周围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谷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但唐灵却感觉到,随着身前男人的爱抚和温
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交欢多时,头脑晕迷之下,
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了她的身心。

  当朱棣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虽然还是紧紧的合着,但是,
却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女人,终于开始屈服了。

  朱棣搂着唐灵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绝
美的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着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

  唐灵渐渐主动起来,随着朱棣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身心逐渐逢迎起来,
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唐灵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自己男人的猛烈的挞伐,却又感受
到他的诸般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敏,她开始嘶喊
了起来。

  朱棣看着唐灵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发出的欢乐呻吟,
体会着她白腻玉体的急速抖动,享受着唐灵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快乐,也不由得快
感连连,飘飘欲仙了。

  朱棣不住的赞叹,唐灵的肉体的确是完全不同于其她青嫩的少女,品尝起来
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绣帏锦榻上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唐灵虚脱的卧在了朱棣的怀里。

  「哥……好哥哥……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朱
棣搂着她赤裸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角,心中一片安逸。[/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41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三十章 枫桥夜话

  嘉陵江边,枫桥渡,这是一个由唐门完全控制,依托枫桥渡口发展起来的小
镇。

  数匹马在「哗哗」的水声里,淌着水渡过了穿过小镇,注入嘉陵江中的一条
浅浅的小溪,水珠绽白,有如雪花般四溅。马匹到得对岸,缓跑了一阵,「吁」
的一声,转向了一条由溪水汇成的小湖。

  湖面平静无波,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色彩。湖心的一座小岛上,耸立着直入
云霄的揽月楼,站在湖边看去,揽月楼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使人不由自主
地产生敬畏与仰慕之念。

  一条青花石板铺成的石桥从岸边直通到小岛上,此外再无其他道路,显然设
计之时颇有用意,如果有人来犯,只需严守桥头,敌人一时半刻间绝难攻入。

  朱棣随着唐灵纵马在青石桥上飞弛,桥的两侧俱是青衣劲装的唐门弟子,一
个个身体如标枪般挺直,而神情皆是冷肃异常。

  朱棣心中一动,向那些唐门弟子看了看,却未言语。

  不多时,已来到揽月楼前,此楼为六层竹木结构,依山傍水,小半阙空悬在
水中,有如飞鸟凌水,尽显羽然飞空之态,周围散落着约十来间房舍。后山秀而
挺拔,左边河水环绕成一半亩见方的水面。

  飞身下马,早有家仆上前施礼道:「门主恭候姑爷多时了,请姑爷及诸位随
小人上楼。」

  朱棣随众拾阶而上,只见楼内灯大如斗,布置奇巧精致,心中不由暗暗称赞
不已。

  走了有一盏茶时分,眼前忽然一亮,众人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厅内布置
的极为豪华,地上铺着厚软舒适的地毯,一张暗红色的长木桌上,摆放着耀眼的
银器,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醇酒,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香喷喷的气息,令
人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唐烈从暗红色长木桌边站了起来,拱手相迎道:「王爷来了!快请入座。」

  朱棣脸上浮起谦和的笑意,应声道:「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有劳伯父久等
了,还请包涵,包涵啊!」

  「哪里,哪里!小女虽是跟了王爷,可尊卑有别,老朽不敢托大啊!」唐烈
笑呵呵的说道。

  「爹,跟他还客气个什么吗?」唐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棣坐到了上手的
位置,其他人如苏静月、月心蕊、段紫燕及统军的大将和偏将七八人围着长木桌
坐了下来,唐烈则陪坐在朱棣的右手一侧。

  「这位是秦将军。」朱棣抬手指了一下唐烈身侧统军的主将秦伟长说道。接
着转首扫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今日傍晚,接到林谢两位将军的讯息,他们
在晋阳进行了一次军议,基本确定了整体的作战计划,我先向大家通报一下。」

  「我军将兵分三路,东路一线,将在霸州集结十万大军,经乐陵,越淄博,
袭掠胶东半岛,最终攻克济南,强渡淮水,合击中原之敌。西路一线,约十二万
大军,出蜀中,顺江而下,袭断南军粮道,以求釜底抽薪,断其后路。中路一线
以二十万大军,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丰台一线,力
求一战定乾坤。」

  「我们作为西路主力,由秦伟长将军率军三万镇守西川、汉中之地,我自引
大军十二万,东向出川,沿江东进,兵锋将直指金陵。希望唐门在十日之内,为
我联络排帮,肃清河道,请灵儿陪同伯父协办此事;静月、心蕊随我先行侦测进
军的路线;紫燕、雪儿、佳莹与峨嵋众弟子一起,居中为各方联络消息。」

  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指挥朱棣环视众人一遍,沉声道:「还有什么
问题吗?」

  「谨遵王爷令。」众人轰然应诺。

  「好!」朱棣欣然道,顿了一下,徐徐说道:「十日之后,我将发布清君侧
的讨伐檄文,我燕赵六十万大军,将正式对建文宣战。」

     ***    ***    ***    ***

  临江阁位于揽月楼的侧后,与对岸青翠的山峦遥相呼应。楼起五层,高起耸
立于揽月楼之旁,为以楠木为主的建筑,用料浑厚,翘角飞檐,气势雄伟,楼顶
形如蝴蝶,配合其节节升高、宽敞轩昂的姿态,直似临河振翅的穿花飞蝶,再加
上基部用石梁柱架空,宛如悬浮河面之上,静中藏动。

  楼外四周遍植桂树,形成了高墙深院的布局。楼内用的是清一色红木家具,
令人甫进楼下的迎客大厅,即有木香盈鼻的感觉。而不论梁柱轩窗、门道阶梯,
均以浮雕、圆雕、镂空雕、阴阳雕等种种雕刻手法加以美化修饰,意境高远,朴
实中浮显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临江阁顶层只有东西两个大厢房,也是临江阁最奢华的两个厢房,等闲者休
想可以踏足此层半步,只有唐门中最有地位的人物或特殊的贵客,才能进入,其
中又以东厢的景观最佳。

  朱棣在唐灵的陪侍下走入东厢的范围,经过一个呈长方形的待客厅,只见十
多名唐门的家仆早已在此候命,同时四名俏婢则迎上前来,伺候朱棣褪去外衫,
换上了便服。

  唐灵着众家仆扼守住各处门道窗户后,偕朱棣进入了临江阁第五层东厢的贵
宾房,入目的情景,以朱棣的见识广博,亦不由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看呆了眼,
因为从没想过会有眼前这般的情形。

  东厢大致是广阔达十五步的方形房,宽敞舒适,满铺着地席,左右的墙壁上
各有一联。

  左壁是:「一池碧水,几叶荷花,三代前贤松柏寒。」

  右壁则是:「满院春光,盈亭皓月,数朝遣韵芝兰馨。」

  向河的一边有四扇落地大窗,隔着轻纱的窗帘可尽见远山含黛的秀丽景致,
春寒透窗而来。

  房内不见一柱,屋顶为硬山卷棚式,敦实浑厚、朴素大方。房内陈设简洁,
除茶几等必需物外,最引人注目是置有七个花架,上放各式盆栽,便像把大自然
搬进了房里来。

  随着唐灵来到了内间卧房之中,迎面而来的,满是文雅之气。而房间的每一
件布置,都似透露着主人的不凡。一位妙龄的紫衣女子,正背着他坐在桌前,看
着他数年前远征漠北时绘制的《大漠烽烟图》,她乌黑闪亮的秀发垂至背上,予
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朱棣转身问唐灵道:「这是哪位小姐?」

  「这是我的贴身侍女黛痕。」唐灵道。

  女子别过头来,露出她如诗如画般秀气迫人的玉容。「这幅画笔锋有力,字
体雄浑苍劲,不可多得!更重要的是,其中的神韵十足,让人看了即有心寒孤寂
的感觉!」

  「那要感谢漠北的荒凉渺阔啊!」朱棣随口答着。

  这位小姐面容娇丽,体态盈人,更重要的是充满了典雅脱俗的气质,全不像
是一般的侍女,实在是让朱棣有惊艳之感。

  「夫君不过去坐会吗?」唐灵向朱棣招呼道。

  「姑爷请喝茶!」黛痕倒了一杯香茗,递给了朱棣。

  朱棣也不客气,接过饮下,却听黛痕说道:「不知姑爷是想赏月品花,谈诗
说词,还是想论琴比棋,或者是……」声音越来越低。

  「夫君难道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唐灵见朱棣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眼中闪
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不如,就让黛痕作夫君的另一位枕畔佳人,如何?」

  朱棣闻言惊愕不已,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好像要被人设计利用了!急忙道:
「不知灵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也是要陪房侍寝的,我的夫君也
就是她的主人!」唐灵说道。

  「黛痕真的令姑爷觉得厌烦吗?」说着黛痕缓缓站了起来,移步到了秀榻之
边,轻解下身上的外衫,姿态撩人的躺卧到了秀榻之上。

  无可否认,黛痕的身体相当诱人,大片雪白的臂膀和微露的娇嫩玉乳,加上
隐约若现的乳沟,无不将女人的柔媚展现至极至。只看得朱棣心跳加剧,血脉贲
张。

  黛痕已动手解开了湘裙,露出了修美的大腿。整个人呈半裸状,似露还隐,
却更撩人心魄。

  朱棣知道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现在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身体已开始有了原
始本能的反应,再说,这种豪门大户中的丫鬟侍女陪嫁之事,本就是很普遍的情
况,其目的无非是令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们有一个闺中的密友,同时也多了一个
同心协力,收束男人寻欢之心的帮手而已。

  看着朱棣向秀榻之上的黛痕走了过去,唐灵知趣的退了出去,反手掩上了房
门。

  黛痕螓首轻点,朱棣用舌头撬开了黛痕的樱唇,吸取着她腔内的甜蜜。不一
会儿,俩人的舌尖就紧紧交缠在了一起,犹如灵蛇般彼此搅拨。黛痕也缓缓适应
了过来,而且愈来愈上手,不一会儿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朱棣。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朱棣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一点便透。」

  同时略显粗糙的大手也徐徐盖上了黛痕的玉峰,只觉得她的肌肤滑腻如丝,
极具弹性。淑乳亦是相当的丰满,朱棣那偌大的手掌竟然无法把她全然覆盖,只
能包容起大半部分而已。顶部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突,越发肿胀的它还不住的在
朱棣的掌心中跳动着。

  这是黛痕首次被男人仔细把玩儿她的淑乳,哪里曾嚐过这种舒服的滋味,不
由的身躯轻摇,陶醉的挺胸相凑,并且吐出了朱棣的舌头,呵呵的喘起了大气。

  朱棣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嘴唇蠕动,绝美的脸蛋上,现着诱人的
胭红。光看她那陶醉的迷人样子,就已教人兴奋不已。

  朱棣一面轻抚着乳峰,一面盯着她,口里则道出挑逗诱惑的言语:「黛痕,
你的样子好迷人,身子也这般娇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黛痕娇喘着说:「喜欢,黛痕喜欢让姑爷弄,人家好舒服啊!」

  朱棣双掌齐下,一对玉峰同时握在手中,直蹂躏得黛痕呻吟连连。但见朱棣
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缓缓移至她的颈项。黛痕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
息。直到朱棣吻上她蓓蕾,再轻轻一扯,黛痕立时「啊」地叫了出来。

  朱棣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慢慢的探向了黛痕的下体,来到了她那淡红的
沟壑旁边。只觉得触手之处,早已甘露潺潺,在一片并不算茂盛的草丛中,顺利
的找到了那朵正欲绽放的花朵,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拨开了那最外层的两片娇嫩的
花瓣,张开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

  手指轻轻的探入其中,拇指按住并揉搓着上面的肉芽,中指则试着深入美穴
的内部,抚弄那那鲜红的玉壁,里面早已被花蜜充满,温暖的水流包围着朱棣的
手指,并顺着手指轻轻的流出,这时黛痕的身体由轻颤变成了僵直,花径更是紧
紧地将朱棣的手指夹住。

  「啊!好舒服!」

  在朱棣手指的抽动中黛痕不住地发出轻呼,她的臀部不住的抬起,摩擦着朱
棣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以盼朱棣速度的加快:「公子……不要……不要停!」她
的双手在不住的挥动,已经不知道要放在何处了。

  朱棣用另一只手把整个人撑在她的身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口,舌尖在那里
面进进出出,绞缠着她那嫩嫩得香丁。

  「喜欢吗?」朱棣把唇凑到她的耳珠旁,她那没有了阻挡的小口中立即呻吟
不断。朱棣的手指在她那满是水迹的小穴内进出,抽插之中发出「噗嗞!噗嗞」
的声音,顺着朱棣的手流出的淫液,聚集在一起,滴在那被弄得有些发皱的床褥
上。

  「嗯!」黛痕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口中的喘息声不断。

  朱棣把手指从那湿润的小穴内抽出,那上面已满是黛痕体内流出的淫液,朱
棣把它伸到黛痕的面前,道:「看,我们可爱的小黛痕已经湿成这样了!」

  黛痕羞红着脸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手指缝中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好奇的圆睁
着。朱棣把那手指放在口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那些液体,味道略有些腥
咸,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

  黛痕不可思议的看着朱棣做的一切,口中猛然间轻呼:「啊!」

  朱棣再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咬住了她那坚挺的娇乳,牙齿在上面轻轻的
撕咬,那上面的那粒坚挺在朱棣的口中和朱棣的舌尖撞击着。

  在朱棣玩弄她的乳尖的同时,手指又再次的回到她的阴部,花瓣上的那粒突
起被朱棣的双指狠狠地夹住,双指的摩擦使那洞穴中的水流不断的涌出,她口中
那急促的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内。

  「啊!」黛痕猛然间一声尖叫,手指深深地抓入朱棣的脊背,身体猛然间僵
直,那洞穴中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朱棣知道这是她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一刹那,黛痕的娇面贴近到朱棣的耳边,同时小手轻轻抓住朱棣那高昂的
分身,朱棣那龙具立刻轻颤起来,直到她在朱棣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公子,痕
儿要!」

  这比任何的媚态、春药都要厉害百倍。朱棣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无
踪。

  拍了拍她的臀部,让黛痕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的下部花蕊地带在自己的面
前绽放开来,展现出女性最美丽的一面。

  接着用力的分开了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把早已经坚硬火烫的肉棒对准了她湿
淋淋的小穴。

  黛痕一看到朱棣肉棒的坚硬和粗大,顿时吓得浑身剧烈的抖颤起来。

  朱棣向前顶了顶,龟头撑开了她那细小的肉缝,接着就马上感觉到了一阵紧
束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

  此时,黛痕却好象不怕了,因为到了最后的时刻,她知道总得过这一关,只
是乞求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爷,你温柔点行吗……」

  「嗯!」朱棣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接着屁股开始用力,下身的肉棒缓缓的
朝她的小穴内深入起来,只觉她小穴实在很紧,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阴道
壁对火烫的肉棒的挤压让人极度的酥爽。

  此时,已经快要深入到处女膜了,黛痕开始感觉自己的下身痛起来了,她的
阴道内开始发出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再一用力,火烫的肉棒又进去了一些,终于碰到了一层肉膜,朱棣知道这是
黛痕的处女膜了!

  「啊!好疼呀!」黛痕只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浑
身不停地乱颤着,双手紧紧地扣着朱棣的腰。

  朱棣轻声道:「第一次行房是有点疼的,你忍着点,一会就很舒服了。」

  黛痕轻轻地把双手抚上朱棣的屁股,道说:「奴婢知道的,姑爷您不要管我
了!」说着把双腿分得更开,紧咬着牙。

  朱棣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腰部猛一用力,狂喝一声,长枪直驱而
进,捅入了黛痕紧凑湿滑的花庭。

  只觉得龟头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一戳到底,那根粗长的肉棍一时收不住
势,竟全根直没入到了黛痕那紧紧的小穴之内!

  「啊……呀……」黛痕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多了一根东西,塞得她里面很是饱
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随着她的惨呼声霍然而起,身子也突然的亢奋起来,一下子钻入了朱棣的怀
中,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朱棣的脖颈,同时双腿也紧紧地盘在了朱棣的腰围上。

  这些动作使得朱棣的整只碧血枪完全的没入了黛痕的花道中,枪头亦被黛痕
的花心所容纳。随着朱棣的动作,黛痕那洞穴之内逐渐的显现了别样的特质,里
面不但紧凑而且弯曲不断,紧夹住朱棣的分身,花径的内壁还不断自动的摩擦,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那最深处竟然会象吸盘一样,紧吸住朱棣龙头前端的马眼,
带动朱棣的身躯一阵阵的酥爽。

  随着黛痕的花道一下又一下的剧烈紧缩,一股阴精酣然而下,淋洒在肉枪的
枪头之上。

  接着朱棣让她跪在了榻上,向下俯卧着,而自己则在后面插进了她还充溢着
淫水的穴中。

  随着从后面开始抽送起阳具,朱棣只觉得黛痕的小穴更加的紧缩了起来,里
面的耻骨压迫得肉棍更爽了。而黛痕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用这种姿势受
到的全方位的磨擦,于是很快的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兴奋中的她把自己的双手
按在了自己那对不是太大的玉乳上。

  朱棣的双手捉住了她的玉乳,身体向下压着,贪婪地吸取着从黛痕秘穴内溢
出的精水。

  很快的,黛痕连续冲上了几次高潮的颠峰,朱棣也在极乐的世界里尽情的吸
取着黛痕泄出的阴精,淬炼着自己体内那已经成形的魔胎。


            第三十一章 南北争雄

  一个月后,徐州城上。自林玉成以下,南下的主力集团的所有将领都来到了
徐州城上,举目南望。

  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青翠的绿草在春风里舒展着身姿,仿佛可以听见生
命在春天里的歌唱。

  天很高,很蓝,是那种清澈的海水才具有的湛蓝。白云如雪、如絮,在天空
中轻轻的飘动,不断变换着形状。

  风,不停地吹着,所过处压低了一片片的青草,如大海的波涛,起伏不定,
直到天边无尽的远处。

  徐州城下,四万铁骑阵列于前,鸦雀无声。只是在那肃杀之中,却带着热切
的期盼;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遥远的南方。

  城里,无数的平民百姓们心情复杂,或惶恐的藏于家中,或激动的到城门窥
望。

  因为,今天,就是建文帝麾下的四十万北伐军的主力到来的日子。

  林玉成站在军队的最前方,站在迎面而来的风中,眺望着南方。平原上的风
不停的吹来,令他的战袍轻轻的飘动。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排肃立的将领们。

  那一片蓝天平原相交的地平线上,低沉的脚步声似乎在冥冥中响了一下。与
此同时,城下的四万铁骑一阵骚动。

  缓缓的,在那视线的尽处,平原的远方,出现了一片黑点。那低沉的战鼓声
逐渐密集起来,好似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这鼓声,透
露着悲凉豪壮的气概,让人热血沸腾。

  那一片黑点越来越近,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更多的,无
数的人潮涌来,几乎淹没了地平线。

  战鼓声中,那潮水般而来的北伐大军,带着汹涌澎湃的气势,缓慢而坚决地
走着。

  「咚!」,忽地,鼓声中窜起了一个高音,令整个平原及城上城下的众人心
头都是一跳,然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停止了脚步。
这突然而来的寂静,令人们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林玉成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上面刺目的寒芒直指苍穹,锋利的剑刃在
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全军后撤!」他仰首长呼。

  他的军队,跟随着他的脚步,整齐地向后退出一步。那时,那一刻,仿佛整
个平原都在颤抖。随即前后队互调,后军变作了前军,雷鸣般的蹄声次第升起,
传遍了整个广袤的平原。

  「咚!」,战鼓声再起,如惊雷响处,风云动荡。不再有人顾盼,不在有人
思考,平原之上,建文帝北伐的四十万大军踏着整齐的步伐,迎风而进,昂首嚣
叫。

     ***    ***    ***    ***

  清晨,临淄城。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张大了嘴,望着从前方晨间的浓雾中出现的燕军军队。很
快的,有人通报了临淄城守军的主将宋维明将军。

  宋维明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的人,身材不高但很壮实,以忠诚可靠闻名
乡里。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三下两下就穿上了盔甲,冲上
了城墙,二话不说就下令全城戒严,全军准备决战,然后才开始观察起城外军队
的动向。

  然而,在他仔细的确认了燕军的动向之后,他也象那些普通的士兵一样张大
了嘴。

  在临淄城城墙上全副武装的五万守军的注视下,燕军居然好象没看到这座城
市和这支武装力量的存在似的,非但没有做出包围攻城的样子,反而一直保持着
行军的阵型,一条长长的队伍,蜿蜒而行,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他们走得那么的
嚣张。

  逐渐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城墙之上传播了开来。士兵们都在窃窃私语,谈
论着燕军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主将的宋维明,更是陷入了苦苦的思考中,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
无数普通士兵的目光正向他看来,看着他这个主将如何的决断。

  「他们为什么不攻城?」宋维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燕军到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也做好了不惜与燕军血战
到底,城破人亡的思想准备;但就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城外的燕军依旧向前行进着,路很宽,他们仍然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行进着,
前锋部队已走过了临淄城,向着前方继续的前进着。

  宋维明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该怎么办?该死的,难道燕军的将领不知道吗?
只要他们在前面作战,那么后方临淄城的这五万军队就会成为他们的心腹之患,
就是阻断他们粮道的一把利刃。

  可是,宋维明心里还是很清楚,在临淄城的后面,只怕是没有什么象样的抵
抗力量了。由于建文帝的征召令,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被调往徐州与燕军南下的主
力决战去了,整个山东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了。他所要做的本是要凭借临淄
城坚固的城墙,顶住燕军东进的行动,以等待徐州会战的结果。

  可是,真是见鬼了,他们怎么会不来攻城?

  清晨,浓雾中的某处,六万铁骑在临淄城守军的视线之外潜伏着。

  李铭和谢云山并排而立,望着浓雾中临淄城那模糊的影子忽然道:「将军,
你看我们的计划会成功吗?」

  谢云山深深的吸了一口冬天的早晨,那冰冷但新鲜的空气,淡淡的道:「成
不成功,其实都无所谓。」

  李铭一惊,道:「这是为什么?」

  谢云山道:「我军目前这种行军阵形,表面上看来是最易遭到突击。若敌军
出城突击我们,则我们六万铁骑组成的伏兵就正好对付他们了。」

  李铭道:「他们的将领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而且他们人数上还
少于我们,纵然我军的阵型容易被突击,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出城。」

  谢云山点头道:「不错,但你不要忘了,我军前进的方向上已经没有什么象
样的防御力量了,临淄城的守军是不是敢冒这个险,任由我军深入空虚的后方,
还是一个问题!」

  李铭沉默了一会,道:「但若我是对方,就决不出城冒险。只要守住此城,
我们就始终不能全心进攻,因为有它在一日,就等于切断了我们的粮道。」

  「是啊,有它在一日,就切断了我军的粮道。」谢云山淡淡地说道,「但若
我们根本就不想从这里输送给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铭大吃一惊,忙道:「将军,难道……」

  谢云山挥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沉默了一会,道:「其实,因粮于敌本就
是兵家惯用的手法。」

  冬季清晨的浓雾中,城上城下的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中,仿佛有
什么东西在微微的发抖。

  城外燕军的部队仍然在缓慢的行进着,远远的,似乎还听得到他们高声的谈
笑,仿佛在他们的眼底,这座临淄城是那么的不屑一顾。

  宋维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在这种需要做出决断的关头,他心乱如麻。

  清晨的雾如那雪白的薄纱,丝丝缕缕的飘浮着。在那远处是那嚣张的敌人。
要怎么选择才是正确的呢?宋维明汗如雨下。

  谢云山忽然笑了笑,再不说话,只看着那座雾中的城池,仿佛有些出神。李
铭从身旁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城墙之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偷偷看着宋维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一个决
定。

  宋维明向东看去,那里的浓雾背后,仿佛是乡亲们那一张张苍老的脸。城墙
下,则是那一队队长长的毫无防备的敌人。

  冲出去?还是就这样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喘息着!然后,握紧了配剑。

  过了那么一会,冬天的太阳似乎刚刚醒来,露出了一点点的头,但它微弱的
力量还没有能力驱散那浓浓的雾。

  在雾中,临淄的城门打开了。

  「杀呀……」

  宋维明亲自率领着数万精兵,势不可挡的冲向了燕军那毫无防备的队伍。震
耳的嘶喊声,划破了冬季早晨的宁静,象一支利箭般,撕开了那片浓雾。

  然而,随后那片散开的浓雾又从后边悄无声息的围上来,把他们轻轻的包围
起来。

  燕军的阵型大乱,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宋维明大喜过望,长剑一挥,身后数万大军席卷而上,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痛打着落水狗。

  一阵又一阵的冲杀,宋维明品尝着显得有些轻易的胜利果实,不由得有些得
意。看来这些燕军竟真的以为凭他们数量上的优势就足以让我龟缩不出,呵呵,
今天叫你们知道我宋维明的厉害。

  他不由得在马上哈哈大笑。

  笑声中,他的心脏不知怎么跳了一下,象是听到了一阵隐隐传来的马蹄声。
宋维明皱了皱眉,回头望了望,临淄那高耸的城墙在浓雾中远远的看去不知怎么
竟有些陌生了。

  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渐渐清晰了,他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隐约中,浓
雾里竟仿佛有狰狞的野兽在那里嘶吼,轰鸣的马蹄声竟似是踩在了心头。他的心
头一跳,听到了那第一声的惨叫,接着那冰冷的锋刃刺入了身体。

  一场血的宴会,又开始了。

  仿佛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燕军铁骑,截断了宋维明退往临淄城的路,
包围了惊惶中的士兵,然后,开始屠杀。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战争就结束了。鲜血洒遍大地,空气中满是熟悉的,
却依旧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宋维明在临死前望着东方,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在他最后的知觉中,
他看到那一个象魔神般的人从他的胸口拔出了铁枪,然后踩过了他的身体,向着
他的城市走去。在他身后的,是无边无际的燕军士兵。

     ***    ***    ***    ***

  站在山峰上,望着下面十余万的大军蜿蜒前行,有如一条铁血的洪流,顺着
山谷流向前方。

  天终于黑下去了,十余万的大军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好似一条盘旋在山谷里
的火龙。

  空中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撕开了黑色的天幕,
照亮了整片的天空。

  一滴水落到他的头上,接着一阵巨雷在他的头上滚过。

  「怎么回事?」

  朱棣疑惑的抬起头来,又是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道可怕的闪电
掠过天际。瞬间,暴雨倾盆而下!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发,天空好像是被什
么人击穿了一个破洞,雨水在此刻尽情的宣泄了出来!

  刹那间,天地又恢复了无有穷尽的黑暗,十余万军队手持的火把瞬间就全部
被浇灭了。

  随着又一道雪亮的闪电掠过,朱棣大声喝道:「全军就地扎营,待天亮之后
再走。」

  随后命人找来月心蕊,吩咐她准备一下,跟随自己,先行探路,以便进袭广
安城。[/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41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三十二章 武陵春色

  西南川蜀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茹毛饮
血,人迹罕至。更有自古相传,洪荒遗种,残存于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
年,却是无人得见。

  武陵山脉巍峨高耸,虎踞龙磐,有重镇广安城,扼出川之咽喉,地理位置十
分重要。

  武陵山连绵千里,峰峦起伏,最高之峰,耸峙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在
山腰,难识峰顶真容。武陵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
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这一日,天色阴沉,乌云低垂,苍穹如墨,环盖着大地。无边的乌云压顶,
雨丝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让
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那巍峨的武陵山更是直插天际,奇峰怪岩,隐隐带
了一丝狰狞。

  朱棣带着月心蕊一直向东进发,经过一天的时间,竟来到了一个湖边,天色
终于放晴,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苍峰翠林,挺立于数千顷波涛之畔。尤其
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更显得气势磅礴,风光无限,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此时此刻,月心蕊的芳心早已陶醉了起来,娇躯更温柔地伏在了朱棣的胸膛
上,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于是朱棣牵着月心蕊的手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此
时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一轮新月浮挂在半空,在雀鸟和昆虫的鸣叫之下,昏暗
的林中更显得阴森诡异,两人只得借助着树叶缝隙间散落的微光,才能勉强看得
清道路。

  朱棣与月心蕊在密林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个小山坳间,望见了下面的一条
小溪,毕竟走了整日,不免有些疲惫,两人便落了下去。

  这条小溪蜿蜒流淌在古老森林中,清浅又清澈,溪水中有许多的圆圆的鹅卵
石,随着清澈水波荡漾的微光,很是漂亮。溪水两旁除了一些沙石浅滩,更远些
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森林彷彿无穷无尽一般。

  春雨刚过,泉水淙淙。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
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月心蕊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方才经过的小溪旁梳洗起
来。

  朱棣也脱下了肮脏的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
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也不像别处那
么泥泞,却仍是相当潮湿。

  月心蕊突然叫了一声,朱棣转头向她看去,却是月心蕊洗脸洗了一半,发现
了溪水中一个极漂亮的石子,探手拿了出来,喜孜孜地转头向朱棣道:「这个石
子漂亮吗?」

  朱棣向那石子看了一眼,见这石子不过拇指大小,上边却有三色石纹,大致
整齐地围绕其上,如缎带一般,真的是颇为漂亮。当下笑了笑,抬头向月心蕊看
去,正要回答,忽地却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微笑着望着他。刚才洗脸时清澈的溪水还未拭去,晶莹
的水珠轻布在她白皙的脸上,不时看见,那水珠带着温柔,从她的肌肤滑下,掠
过脸畔,在她光滑柔和的唇下,却依然留恋不去,最后,终於带着一丝动人的婉
约,轻轻滴落。

  而那一双明亮清净的明眸上,长长的睫毛边,也有几颗水珠凝结其上,彷彿
如泪,却又像雨后的白色梨花般,那样清艳动人。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
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朱棣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一具妙相万千的
娇躯映入眼帘,月心蕊已是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
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的一根细绳上,兜起
来遮掩住私处,竟是异常的撩人。

  好一会儿朱棣才明白那是什么,想来她是经期绵长,经常淋漓不断,故此才
用这种垫衬的棉布,以承接溢流的经水。

  「小心着凉了。」

  虽然朱棣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朱棣知道还不是上了月心蕊的最
佳时机,只好把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
每每有些特异之处,时常充溢着一些特别的欲望。

  听到朱棣的动静,月心蕊惊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
却把如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了朱棣。

  朱棣转身朝小溪的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月心蕊按倒在床上大肆
挞伐的情景。

  等朱棣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月心蕊已经坐在了火堆旁,脸上仍带着羞容,
见朱棣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着罩甲,全然
没有了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月心蕊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羞笑道:「王爷,真是怪事呢,你在王府里不
是从来都不沾鲍厨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

  「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瞎扯!」

  月心蕊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
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
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
剔透,惹人喜爱。

  「王爷好手艺耶!」

  月心蕊飞快地削出了一双筷子递给朱棣,自己忍不住先尝一口笑道:「嗯,
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

  「要差也是这武陵山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朱棣笑道。

  「咦,王爷你怎么会知道埋考澜?」

  月心蕊大奇,随即恍然道:「啊,人家知道了,王爷曾在苗疆驻守了三年,
定是那时知道的。」

  「算你聪明!」

  朱棣搂过月心蕊,亲了亲她的香腮,火光映照着她洗去铅华的脸,那仿佛吹
弹得破的肌肤愈发显得细腻如脂,朱棣忍不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索性就坐在
了朱棣怀里。

  月心蕊轻咬了一下嘴唇,这细微的动作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可却瞒不过
留了一半心思在她身上的朱棣,有意将手在月心蕊小腹上缓缓游动,月心蕊胸前
的起伏果然有了变化。

  朱棣翻出食盐等调味品熟练地抹在鸡上,扑鼻的香气竟引来了几只胆大的松
鼠,月心蕊到底是少女心性,见猎心喜,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捉住两只抱在怀
里逗弄起来。

  美美享用了一番山野风味,叫化子鸡和竹筒饭自然是被一扫而空。

  接着两个人沿着这条小溪,又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之上,月心蕊神情轻松,
四处张望,朱棣则跟在她的身后。

  这条小溪看似不大,但长度居然不短,走了这么许久,居然还不见源头。眼
看着前边又是一座小山,其上拐弯处有个山涧,小溪便是从那里流出。

  二人很快走到那山涧的拐弯处,向里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前头岩壁之
后,却是个极大的洞穴,看着足足有十来丈高,这条小溪便是从这山洞里流淌而
出的。因为岩壁挡住了视线,便是站在附近稍远些,也是看不到这个洞穴的,倒
是十分的隐秘。

  山洞不算很深,仅仅是在洞口处略微转折,让人无法从外面直接看到洞内而
已,山洞内还有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可见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处歇息过。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麽紧啊!」

  声音突然中断,月心蕊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朱棣的怀里。身子火热,一
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罩甲,朱棣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王爷……」

  近在咫尺,月心蕊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横生媚态自
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加妩媚。

  朱棣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
她的俏脸,柔声道:「心蕊,哭什么呢?」

  月心蕊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
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朱棣的手掌已经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两腿之间,
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月心蕊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
一来,却也让朱棣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的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这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朱棣的手开
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月心蕊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他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朱棣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
渐渐的放到了她的玉臀上,而朱棣整个人也蹲坐了下来,将脸贴在了月心蕊的身
后。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月心蕊忍不住轻呼一声,但略微放
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人得更深的手掌弄的她无遐分神去理会朱棣在做些什么了。

  「啊……」月心蕊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朱棣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
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
抚摸起来。

  随着朱棣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月心蕊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
了喜悦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朱棣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
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朱棣整个人忽地靠在了山洞的内壁上,双眼上下扫视着月心蕊的全身。

  「心蕊,慢慢地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朱棣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
其内容却是足以让月心蕊羞涩到极点。

  月心蕊含羞咬牙,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的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朱棣忽地觉得眼前美丽的少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成熟的风情和清纯
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
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
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朱棣连忙收
敛心神,眼观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来。

  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
坚挺饱满的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眼见月心蕊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事情完全出乎意
料,月心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
朱棣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
了下来。朱棣的目光也恰到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
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朱棣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
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朱棣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月心蕊低声
叫了句「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再脱!」朱棣发布着命令,「我要看到你那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
衣物!」

  月心蕊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
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朱棣的面前,
因为月心蕊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朱棣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月心蕊,月心蕊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
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
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朱棣深吸口气,目光下移。

  月心蕊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
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朱棣的眼内。

  月心蕊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朱棣那灼热的目光。

  朱棣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时的观察着月心蕊的反
应。

  终于,朱棣褪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丝的束缚,笔直精壮的身体站到了离月心蕊
不到一步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朱棣抬起了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月心蕊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粉红
色。

  朱棣的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微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
并且就停在了那里。

  「心蕊,我会把你逗得很难过,然后直到你那里流出东西来的。」听到朱棣
的低语,月心蕊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略微侧了过去。

  朱棣心知有异,不理会月心蕊的阻拦,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只见月心蕊两
条顺滑的大腿之间,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上,一缕晶亮的液体分外的惹人注意。

  朱棣恍然大悟,调笑道:「原来心蕊如此敏感,还未挑逗,便是已经忍不住
流出水来了!」

  月心蕊照着他的肩头一记粉拳捶出,最终却落在了他的胸口。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玉臀上,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
从后面模上了她的私处。

  月心蕊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了玉臀。

  「哎呀!好痛……你快出来!」月心蕊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
不了从背後来的侵袭。

  朱棣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月心蕊的啼叫渐渐
软弱,最终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月心蕊断断续续的挣扎着,只是根本起不了
什麽作用。

  「心蕊!」朱棣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叹着,一面道:「等到日
后仗打完了,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好吗?」

  月心蕊嘴唇轻动,却没说出来什么,只是下体向内紧缩一下,夹紧了侵人其
中的手指。

  朱棣只觉得层层的嫩肉包裹住手指,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幸亏这只是根手
指,如果现在插人体内的是分身的话,被月心蕊这么一夹,说不定就要精关不稳
当场泄出来了。

  外面的风声依旧,但在这山洞里却感觉不到半点,只有那化不开的浓情与春
意弥漫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朱棣托起月心蕊的玉臀,让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巨大而炽
热的凶器兵临城下,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戳著,等待
著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望着从独角怪兽撑开的蜜唇边流下的一丝晶莹丝线,体会着身下人儿的羞怯
与躲闪,这样的景象让朱棣无法不激动起来。

  朱棣促狭地一笑,从背后轻带了一下月心蕊,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
去,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花瓣之间的分身,此时有一半顿时被吃了进去,进入了
一个炽热潮湿的空间里。

  月心蕊「哇」的一声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朱棣的手臂肌肉中,眼泪
飞溅开来。朱棣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分身的尖端被强力的挤
压著,连自己也感觉到了痛楚,相信月心蕊一定是更加痛不欲生。

  月心蕊猛的在呼痛声中叫朱棣赶快退出来。但已尝肉味的朱棣,却抑止不住
往前冲的欲念,仍然不断的持续用力。

  月心蕊的肉洞实在太紧了,但朱棣虽然遇到了强力的反抗,但是仍然悍勇无
比的直往前冲。

  朱棣察觉到了月心蕊的满面泪痕,低头看著仍然连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丝
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朱棣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
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著朱棣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着。

  月心蕊不住的呼痛,朱棣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两人终於紧紧的
合成一体,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呢喃着哭了起来。

  伴随着朱棣的不断冲刺,月心蕊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疼痛中逐渐布满了
充实的感觉,越来越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双臂紧抱住了朱棣的脖子,一对高挺饱
满的玉乳不停的在他胸前研磨,引得朱棣心猿意马,战意高昂。

  朱棣毫不客气的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分身笔直的高高竖起,随着双手上
下的移动,月心蕊的秀发猛地前后甩动起来,显然是朱棣的分身以这样的姿势和
角度进入她的身体,颇令她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朱棣却是像寻到了宝藏一般的欢喜,他忽然发现,以这样的角度进人月心蕊
的身体,不但能因为她的双臀的绷紧而让蜜穴四壁挤压侵人她体中的分身,而且
分身也能够进人得更深更猛,分身前端处,几乎是陷入到了一团软柔之中。

  知道那就是月心蕊最为敏感的花心最深处,朱棣却没有立刻就施以大力的挺
动,而是放缓了抱着她玉臀上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每当他的分身顶到那团软肉上的时候,月心蕊都会不由自主的张
大小嘴,发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

  那两团一直在他胸前不住研磨的肉球,早已经随着月心蕊上身的极力后仰而
告离开。从她蜜穴处传来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随着朱棣分身的每一次插人而颤
抖不已,两团坚挺的乳峰也不住的弹跳出了曼妙的曲线。

  朱棣立刻把大嘴凑了上去,制止住她玉乳的肆意抖动,他用牙齿咬住玉乳、
舌头卷上奶头的动作把她们固定了下来,而月心蕊同时经受着两方面的刺激,小
嘴里流出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的娇哼。

  忽地朱棣放开她的玉乳,低声道:「把腿夹紧了!」

  当月心蕊下意识的依言把两条玉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的时候,朱棣也开始加
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他的腰肢也开始用力,卖力的前后挺动起来,分身以比
先前快一倍有余的速度运动了起来。

  月心蕊蜜穴周壁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不断的有黏稠的蜜汁渗出,而她此时
则是连娇哼都无法发出了,只能是大张着小嘴剧烈的喘着粗气。

  朱棣觉得分身前端略微一轻,那巨大的分身,竟然完全陷入到她花心深处,
不但他感到一陈酥软的感觉传来,月心蕊同时也有一阵强烈到极点的酸麻感,她
猛然一口咬在了朱棣的肩上,以抗拒那种令她又爱又怕的感觉。

  深深的吸口气调节着体内的真气,朱棣不再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进出,他把
住她的两团圆臀,挺动腰力,单纯的只是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左右旋转着。

  看似简单的举动给月心蕊带来了更大的刺激,酥软酸麻各种各样的感觉纷纷
而来,她花心深处剧烈的向内收缩,紧束着朱棣分身的前端。同时,刺激的感觉
也传到了她最远的足尖处,让她的玉足上的脚趾都有些发红了,并且还不停的极
力伸展着。

  朱棣猛然把真气运行到分身上,顿时这本来就已经粗长得有些惊人的大家伙
更加的壮硕粗硬了,而月心蕊则陷人到了更大的狂乱中。

  本来就几乎已经顶到尽头的分身又向前前进了一点,那种充实到极点、仿佛
要把小肚子顶穿的刺激让月心蕊陷人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中。她的身体无意识的
轻轻摆动着,平日里总是散发着温柔明亮眼波的美目也变得无神起来,甚至在朱
棣坏心的再一次挺动腰干的时候,她翻起了白眼。

  知道月心蕊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再挑逗下去可能就会对她的身子造成损
害,朱棣蓦地松了口气,分身前端一顶一收。月心蕊忽地尖叫了一声,不但蜜穴
的四周,连带她的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着,眼看丰沛的阴气即将泄出。

  朱棣催动功力,不再刻意的紧锁精关,顿时分身连颤数下,前端一股猛烈而
又灼热之极的阳精射出,直接注人到了月心蕊的花心深处。而她的花心深处随着
呼应而出的,则是略带着丝丝凉意的元阴真精。朱棣连忙催动功力,吸收着这些
宝贵的精气。

  冷热不断的交替着,而朱棣的真气则混合著月心蕊的阴气不断的在两人的经
脉内流转着。月心蕊的俏脸和玉体上也浮现出了艳红的肤色,不但有着高潮过后
的快乐,还有着朱棣阳精滋润后的舒爽。


            第三十三章 夺占广安

  当广安城中的约二万步骑精锐,倾巢而出,直扑离广安只有二十余里的青峰
岭时,朱棣的部队已经开始在青峰岭的数个山头间布障设陷,忙个不休了。

  胜败之间,往往只是一着之差。

  广安的二万人马兵分三路,由两队五千人组成的先锋军,从左右两翼往青峰
岭推进,而中军一万人则从正面直扑而来。

  曙光初现,宿鸟惊飞,平林山野雾气深浓,天地苍茫一片。

  左右两支先锋部队,首先抵达了林区的边沿,林外则是广达两里,阔达十余
里的长草原。

  朱棣四万铁骑依计隐伏不动,静待敌方中军的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开始在山头涌现,而中军的一万人马,此时则分作了三
组,布列在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的生命体。

  朱棣的部队见到对方已是布阵展开,人人莫不是战意昂扬,摩拳擦掌,跃跃
欲试。

  朱棣看得点头赞许不已。

  己方数万大军养精蓄锐已久,士气如虹,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
所以趁敌人此际阵脚未稳之时,挥军强攻,正是兵法要旨所在。

  就在敌军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尚未摆好阵势之时,朱棣已是纵声长笑着下令:
「全军突击。」

  万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了整个战场,由三组各一万三千人组成的
突击部队,朝着山丘上的敌人掩杀了过去。

  前面数排的骑兵均是一手持长盾,一手持长枪,后方的骑兵则弯弓搭箭,直
射进敌阵之内,以掩护前方的战友破入敌阵之中。

  八万步军紧随于后,徐徐推进,以支持强攻的前锋锐骑。数百面大鼓,敲得
隆隆作响,更添了全军突击的威势。

  士气如虹下,兼之敌方阵脚未稳,突击前进的三队人马,像三条长蛇般疾如
锐矢,快如雷电,狂如风雨的奔上山坡,破进敌阵。

  广安城的精锐在自己的帅旗尚未竖好之际,便得冲下斜坡拦截,以希望顶住
第一轮的冲锋,以便重整阵脚。

  天上箭矢飞射下,两方骑兵就在长达数里的丘坡中段相遇,近身厮杀起来,
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朱棣指挥着在他身后的旗手不断以不同的手法打出各色旗号,调动着参战的
各部队纵横驰骋,穿插突击。

  遭受攻击的敌军慌乱地东奔西驰,人喊马嘶,瞬间就已乱得像末日来临。

  山的另一边喊杀声再度漫天轰响,同时伴随着一声令下,被发射出去的火龙
枪,在空中划出数万道美丽灿烂得像元宵烟花般的红芒,横过十多丈的上空,往
敌军阵营中飞去。

  林叶丛中,劈啪火起,烈焰奔腾,浓烟冲霄而起。

  敌人仓促间已被猛烈的攻击打的乱成了一团,溃不成军。

  数万铁骑势如破竹的杀入敌阵,把迎上来的敌军冲得支离破碎。同时更趁着
敌人四散奔逃之际,四处放火,把战场变的像火场一般,情况混乱惨烈至极点。
只十多息的时间,即已攻入敌军的中心地带。

  策马在朱棣左旁的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尚是首次参与战场上两军对垒的血
战,且是胜败皆速的纯骑兵战,不由的为其惨烈的气氛所慑,深感在这种千军万
马的情况下,无论身手如何高明,真正要倚赖的却只有群体合作的力量。

  朱棣双目精光闪闪的瞧着鏖战的战场,向身边的诸女及峨嵋弟子道:「骑兵
又名离合之兵,因其能离能合,速散速聚,百里为期,千里以赴,出入无间,急
疾捷奔,所以为决胜之兵。今趟我方若非全以利于邀击奔趋的骑兵进行突击,对
方二万精锐何用狼狈至此。」

  战鼓轰鸣,朱棣最精锐的近卫骑兵,终于投入了战场,拉开了全面决战的帷
幕。

  广安城的二万步骑精锐中残余的人马,终于朝朱棣的中军冲杀过来,希望能
挽狂澜于既倒。

  只可惜自古以来从没有一处地方比战场更现实和更冷酷,败局一旦形成,即
使孙武复生,孔明再世,也是回天乏力。

  朱棣领着一队五百多人的近卫骑兵,势如破竹的迎了上去。

  每枪击出,或挑或刺,扫打格卸,螺旋劲都像山洪暴发般把挡者冲击得拋毙
堕马,无一幸免,尤其是因为只须对付前方冲过来的敌人,所以更是把长枪这种
攻坚的远击武器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这锋刃相对的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根本没有容身之所。

  朱棣一声长啸,手中长枪幻出千万道枪影,气芒嗤嗤,有如狂风巨浪般席卷
而去。

  以朱棣、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及一众峨嵋弟子为首的五百多近卫骑兵由散
归聚,像一把利刃般直刺进敌人的军中。

  当他们杀上了漫长的丘坡时,敌军已被冲击的往两旁散避开来,大大增长了
他们的突击威势。

  敌军已进入像瘟疫蔓延传播般的恐慌里,再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

  朱棣等冲散了一个阻截他们的骑兵群后,终于抵达了山头。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四散逃窜的敌军,而激烈的战斗则分别在丘坡中段和两边
山头进行,一些突破了敌人防线的部队,则在溃不成军的敌阵内左冲右突,纵横
来去。

  丘坡上死伤密布,充份的显示出战争的冷酷无情,鲜血把草丛和坡地染成了
一片片的血红,触目惊心。

  敌军最后仅余的一点斗志,终于土崩瓦解,四散奔逃,而逃走的敌人不住的
扩阔了战场,使战事蔓延往山坡下的长草原和疏林区去了。

  混战变成了追逐战,一气追杀了二十多里,顺势袭取了广安城。

  随后,朱棣留下了五百人打扫战场,自己则率领大部队出了广安城,走了一
段之后,便埋伏在大道的两边。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前方的大道上扬起了漫天的烟尘,接着黑压压的队伍
出现在朱棣的视野之中。

  正是在得到了朱棣散布的以一万轻骑偷袭广安的消息之后,从荆州赶来增援
广安的队伍。

  等到这支部队过去了一大半,朱棣便下令全军出击,从侧后方向他们发动了
攻势。这一次,朱棣用上了重骑兵的阵容,以手中最精锐的重装骑兵,冲击这些
长途奔波,体力和斗志都处于疲惫状态的步兵,取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这支部队很快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士兵们向四面八方奔逃,仓猝间敌我不
分,有些甚至自相残杀起来。

  等他们逃到了广安城墙的下面,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从城头射下来的密集的
箭雨。

  见到如此情况,这支荆州援军只好继续奔逃,绕过了广安城,直接奔入了丛
林之中,溃散而灭。

  朱棣也不为己甚,在追杀了一阵之后,便收兵返回广安。

  至此,十二万大军出川东进的道路完全敞开了。

     ***    ***    ***    ***

  金陵(今南京)建文帝的皇城之中,曼舞轻歌,肴佳酒美,丝竹瑶琴之音相
伴,仙乐悠悠,极尽奢靡之能事。

  皇城内逍遥殿的顶上,到处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一眼望去仿佛那天上璀
璨的星星;地面铺满了柔软珍稀的皮毛,无数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随处可见;整
个大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殿内隐隐传来欢笑之声,管弦丝竹声中,透出燕语
莺声,一片热闹景象,却又丝毫不觉喧哗,显示着这里面的女子素质相当的高。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整个大殿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大殿中央那
张异常宽大的床。粉红色的帐惟散发出暧昧的感觉,让人心生旖念。殿内布置清
雅,显然出于高手的设计,以截然相反的格调,给予人感官上巨大的刺激。

  粉红色的帐惟中,慵懒躺着的四,五个绝色少女;她们无一例外都精通书画
音律,非是一般女子可比,她们手中的书画题字,功力也都是颇为不俗,很有一
番功底。

  透过如烟如雾般的帐惟看过去,个个都是青春年华,容貌秀美,最让人喷血
的是她们身上穿着几乎透明的衣裙,让人想入菲菲。这些美女们眉梢眼角的醉人
风情,使人心中极自然的兴起温柔乡处是吾家的欲望。

  环顾四周,周围除了几个俏丽的侍女以外,再没有其他碍眼的物事了。

  血气方刚的建文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步冲到大床之前,一把撕开粉红
色的帐惟,淫亵的命令道:「小李子没告诉你们,该怎么伺候朕吗?还楞着干什
么!」

  「快过来。」命令一个叫婷婷的少女来到身前,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探手把
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采取背后式,令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建文帝比较喜欢的姿势
之一。

  女孩的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手掌支撑着身体,臀部高抬了起来,撅
起了嫩白的两瓣玉臀,建文帝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架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这时
她的阴户整个露了出来,稍微蹲了蹲身,下身坚硬的毒龙一挺,阳具便没进去了
大半根,然后迅速的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能产生很大的摩擦,非常的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但建文帝
身为皇帝,对房中之术自是素有研究,故而反是最喜欢这种姿势。婷婷没几下便
发出了娇喘,忘形的呻吟了起来,让建文帝十分的得意,动作便更加卖力起来。

  「你也过来,到这里看着点。」

  建文帝边干边把旁边的另一个宫女倩倩叫了过来,让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那里,随着每一次的外抽,阴唇都被带的翻出一部分来,而下一次再插入时,又
被阳具送了进去;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到阴埠。大量的淫
水随着抽送的加剧被带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倩倩的脸马
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帝的命令,尴尬羞臊之极。

  数息后,婷婷的腿脚便软了,全靠建文帝的扶持才能勉强支持,脸色红的赛
过胭脂,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高亢而尖锐的叫
床声。突然,她的臀部剧烈的前后摆动起来,与建文帝的撞击紧密配合,在一声
低沉的鼻音嘶喊之后,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建文帝抱起她,放在了一边。

  「倩倩,还不快过来!」建文帝看着躲在一边,怯微微的倩倩,喊了一声。

  叫倩倩的女孩哆嗦了一下,挪了过来。

  建文帝搂住她,轻柔的将她脱去了下衣。这丫头任其施为着,而眼睛里则是
水汪汪的,春意盎然。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建文帝将她放倒
在床边,与婷婷并排躺着,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涨得
发紫,蜜穴里已是汪洋一片,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建文帝将阳具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了阴液,慢慢
的顶了进去。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嘤嘤喊痛起来,建文帝也感到龟头顶到了
一片薄膜,这丫头还是处女。

  处女当然要珍惜,建文帝让旁边的宫女玉琴拿了条白绫纱巾过来,垫在了倩
倩的身下,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之
后,才趁她不注意,猛的刺了进去。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建文帝造成任何的
阻碍,就被其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倩倩发出了一声闷哼,搂在建文帝后背上的手死死的抱住了建文帝的身子,
过了数息又猛然放开。

  建文帝低头看去,这丫头并没有任何的特别痛苦的表情,只是仍在喘息不已
罢了。

  「疼吗?」建文帝轻轻的问道。

  「有一点,不碍事的,奴婢受的了。」这丫头眼都不睁的答道。

  那还等什么,建文帝由慢及快,由轻及重的抽插起来。

  随着动作的持续,建文帝发现倩倩这丫头的阴道不但紧,而且特短,也就六
七指的深度,戳到最底部后,自己的阳具还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时
候,整根滑出来,是以动作的幅度不能太大,但却可以加大频率。

  一般情况下,建文帝每息大约抽插二三下,现在则要加大到四五下,被她的
肉洞箍得紧紧的肉棒传来一阵阵快感。

  也就只干了千余下,倩倩就已支持不住了,急促的嘶喊了几下,就在一阵哆
嗦中泄了身子。

  建文帝又轻轻的抽插了一阵,才慢慢的抽出了阳具。往白绫上看去,七八点
殷红的血点象是绽开的梅花般,洒布在上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血。

  「轮到玉琴了吧!」建文帝向婷婷和倩倩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帮着来。

  接着顺手把玉琴的下衣脱到了脚腕,眼睛则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体迷住了。
她的下体还没怎么发育,两扇鼓鼓的大阴唇,呈现出粉嫩的肉红色,小小的阴蒂
躲在狭缝的角落,薄薄的小阴唇只露出了浅浅的边沿,已经涨了开来,露出包裹
着的小肉洞。几滴晶莹的露珠在洞口滚动,一股少女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臊味,
竟然十分的好闻。

  建文帝被诱的色心大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得其他,大嘴一张,吻了
上去。当建文帝的舌头舔到她阴唇的一瞬间,满脑子都被肉欲占领了。

  建文帝拼命的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不停的扫过她的阴唇,阴蒂,旋又伸进
了散发着热气的肉洞里,在那里旋转搅动。玉琴忘乎所以,双手按在建文帝的头
上,使劲的压着,似乎想把建文帝的脑袋整个按进去。

  建文帝的舌头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膜,就在肉洞的浅处,中间有几个小洞,随
着建文帝舌尖的顶动,似乎在慢慢的扩大。大量的汁液随着建文帝的搅动喷薄而
出,被建文帝吮吸进口里,吞了下去。建文帝感觉胯下的阳物涨到了极点,如果
再得不到适当的爱抚,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它急切的想要进入一个温暖的所
在。

  建文帝猛的站了起来,探手握住阳物,狂野的冲进了那个企盼已久的舒爽的
地方。这一下冲的是如此之猛,势如破竹的顶入了肉洞的底部,余势不止,又接
着冲开了一道狭隘的关口,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啊!」玉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使劲的想要把建文帝推开。建
文帝这才意识到,这一下子竟然穿透了阴道,捅进了子宫里面,难怪她叫得如此
之惨。建文帝忙将阳物退了出来,俯下身查看她下体的伤势。其他几人也都挪了
过来关心的问她。

  「啊……呀……陛下,奴婢的肚子好痛啊。」这丫头缓过神来,竟然说出了
这样一句话。

  建文帝往她的下体瞄了瞄,只有几片血渍随着阳物的拔出被带了出来,洞口
里却再没有红色显现出来,建文帝长出了一口气。

  「玉琴,不要紧吧。」建文帝问道。

  「奴婢没事,就是陛下您刚才那一下子,让奴婢感觉都被弄到了这儿!」拿
手在胸口比了比,羞涩的说道。

  「陛下,您继续宠幸奴婢吧!奴婢受得了。」

  「看来刚才的冲击并没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精神刚一恢复,马上又充满了
活力,而且,初次的破瓜也没引起她特别的不适,可能是她的处女膜特别薄吧,
所以流血也很少。」建文帝想道。

  「你还想来啊,不嫌痛啊!」婷婷和倩倩喝问她。

  「现在不痛了啊,人家还想伺候陛下嘛!」玉琴晃动着身体,向建文帝撒着
娇。

  「没事就好,咱们就接着来。」建文帝的阳具又昂首挺胸的翘了起来。

  这次建文帝小心的缓缓插入,以细细的体味内中的滋味。可能由于年龄较小
的缘故,玉琴的阴道非常的紧密,就象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了建文帝的分身,
每一下轻轻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建文帝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

  玉琴随着建文帝的耸动挺身配合着。

  建文帝将阳物顶到阴道的底部,再一使劲,果然又顶开了子宫颈口,进到了
子宫里面。子宫颈口的肌肉紧紧的卡住了冠状沟,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烈的袭来,
建文帝的动作不由的粗鲁起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顶进她的子宫里面,而玉琴
却很是享受,呻吟声不断的从小巧的瑶鼻中飘出来。

  又插戳了八九百下,建文帝开始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了一丝淡淡的尿意,全身
飘飘然,似乎要飞了起来,将要泄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建文帝沉浸在快感中,准备享受这一次的高潮。而玉琴早就不行了,阴道一
缩一缩的,能感觉到少量的滚热的液体浇在了龟头的马眼上,更带给建文帝空前
的刺激。终于,强烈的快感由会阴急冲而出,沿阳物的下缘往马眼漫延。

  建文帝忙急送了两下,在快感来临的瞬间,将龟头猛的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接着打了个寒战,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了她的最深处,然后伏在她身上,再不
想起来。

  「陛下,留不留?」倩倩又惊又喜,受过侍寝训导的她当然知道,承纳皇帝
的精水,是后宫佳丽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她以处子之身,忍痛侍寝,却没能让
建文帝泄身,没想到建文帝竟然在玉琴体内泄出了精水,虽然不是自己,但还是
替玉琴高兴,在得到了「留」的答复后,忙起身盛水来帮建文帝擦洗身子。

  建文帝从极度酥爽的境况中清醒过来,看看身下,玉琴还在迷迷糊糊的喘息
着,红潮未退。然后才感觉到,已经萎缩的下体还在她身体里嵌着,龟头被她的
子宫颈口紧紧的束住,前端浸在刚射出的粘滑的精液里,酥软的感觉慢慢退去。
建文帝忙将龟头拔了出来,否则过一会儿,等玉琴的高潮完全退去,子宫口和阴
道收紧之后,拔不出来就麻烦了。

  到诸事都收拾好,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了。倩倩和玉琴这时才感觉到了下身的
疼痛,走路也一瘸一拐起来。

  突然,兵部尚书黄子澄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陛下,前方有重要军情回报!
急等陛下的御览。」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建文帝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

  「广安失守,西南半壁江山尽丧,燕王的兵锋直指荆州啊!」

  「什么!」建文帝「腾」的一下蹦了起来,大惊失色。

  「不过,我军前锋已到丰台,距北平不足百里了!」黄子澄道。

  建文帝大喘了口气,定了定神,方道:「黄爱卿啊,快替朕想办法啊!北平
一定要尽快拿下,荆州也一定要守住了!不容有失啊!否则,金陵难保啊!」

  喘了口气,续道:「赶快召集六部的阁老们,快去!快去!」

  说完,自己也急急忙忙的披上衣衫,奔了出去。[/color][/size][/font]

冷墨生花 2011-11-13 10:4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三十四章 丰台决战

  二十万人的燕军,由站在最前线的林玉成指挥着,不断的变换着整个军队的
阵型,最终摆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方阵,面对着前方远处的北伐军。

  北伐军方面,则分出了五万人严密监视着燕军的一举一动,以防受到突如其
来的袭击,而其余的部队,则是骑兵阵摆在前列,步兵阵夹杂其中,很明显的是
个攻击阵势。北伐军以正规战法,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兵力优势,在决战一开始,
便摆出了攻击姿态。

  两军阵前,一片寂静,全无人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马匹的嘶鸣。铁灵真
人侧身问道:「林将军,你要怎样对付这种全攻型的阵势呢?」

  看着远处正在翻滚着的沙尘,林玉成道:「如果兵力相当的话,我会用剑与
盾的策略,一手持剑一手执盾。把兵团拆分为五队,两队为盾,吸引和阻隔骑兵
的冲击,并把他们的速度减低。三队为剑,以反包围的战术由一侧合力出击,以
局部的优势兵力把对方的骑兵一队队消灭。」

  「但目前我军兵力仅为对方的一半,因此我把兵团组成六队方阵,纵深为六
排,连环弩和火龙枪以梯队部署在各分队进行齐射,当敌骑靠近时则全体后撤。
接着让步兵向后阵散布开来,吸引敌骑兵轻易冲破第一阵,然后当他们冲击第二
排时,以重装甲步兵正面抵抗,再集中所有弩机对他们进行漫射,直至第二阵支
持不了为止。」

  「同样的做法直至他们破入第三阵。不过,如果我猜测正确的话,当他们突
破第四阵后骑兵的冲击力已被减至最低,而且他们也因为怎么也杀不完的敌人和
对骑兵伤害极大的弩箭的漫射而士气低落下去。所以在第五阵前,我会集中所有
步兵把进入阵中的骑兵包围压缩在中央,而弩机则置于外层实施劲射。」

  「被全面压缩的骑兵,失去了优势的高速和冲击力,就会如同待宰的羔羊一
般,除了投降就只有被杀。这种布阵并不需要十分好的配合和多变的队形,因此
可以迅速散开,让出我军骑兵突击的路径。」

  「好战法!」铁灵真人的眼中泛起了光芒,「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此战我
军已是赢定了!」

  「实际上,南军不善骑射,如果以步军为主,骑兵压阵,以盾牌举于头顶成
龟甲之阵,遮蔽箭雨,徐徐推进,在当前其兵力处于绝对优势的状况下,我军除
了后撤,别无他法!而今南军以短击长,其败亡可期,无悬念可言!」林玉成徐
徐言道。

     ***    ***    ***    ***

  北伐军阵前,战马开始躁动,无形肃杀的气氛,一瞬间便弥漫于天地间。忽
地,低沉震耳的号角声响起,响彻天地!

  那是进攻的号角。

  血液开始沸腾,肌肉开始绷紧,从灵魂深处爆出了那一声嘶吼:杀!

  漫山遍野的北伐军向前冲去,红了眼,喘着气,如狂怒的猛兽般,扑向了敌
人。无数刀刃在空中挥舞,雪亮的刀锋映着狰狞的面容,他们跑在生死的边缘,
冲向前去!

  那一种气势,排山倒海,尽管身在远处,依然扑面而来。

  北伐军的第一次攻击性的冲锋,便投入了四万骑兵,六万步兵,相当于燕军
的一半兵力。很快的,北伐军的骑兵突到了前端,逐渐接近了燕军的阵地。就在
这时,燕军阵前原本高举着盾牌的步兵,突然收起兵器向后退去,露出了身后的
战友。那是两万人的弩机部队。

  「诤!」机括迸发的声音,听来竟如悦耳的铃声,拨动心弦,震撼灵魂!

  漫天的箭羽,遮蔽了天日,发出了密集的啸风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一马当
先的骑兵,还未来得及感觉疼痛,就已被射穿了身体,向后倒去,在他落地的那
一刻,在鲜血模糊的那一秒,他看见自己的战马,兀自勇敢地向前冲去。然后,
在如暴雨般密集的箭雨中,成了刺猬。

  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局面,燕军弩机部队的目标,完全针对着北伐军的骑兵
部队,而北伐军的骑兵猝不及防,片刻间就冲进了燕军弩机射程之内,损失了大
半的人马。

  燕军的士兵们欢声雷动。然而,还没等他们的笑声消失,北伐军已做出了反
应。

  硬生生勒住了马头,北伐军的残余骑兵竟能够迅速地向后退去,直退到射程
之外,然后重整队型,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敌人,等待着步兵部队跟上来。

  六万人的步兵迅速跟了上来,片刻之后已把骑兵部队包在中间。接着,随着
多个军官的呼喊,这个巨大的步兵阵齐刷刷的同时举起了盾牌,然后向前开始推
进。看着这庞大的、躲在坚固盾牌之后的战阵,林玉成突然笑了一下,居然不无
幽默地道:「你说这像不像一只乌龟呢,道长?」

  盾牌挡住了大部份的弩箭,北伐军缓慢但坚实地前进着。燕军很快也做出了
反应,弩机部队收起了连环弩,向后退去。逐渐的,只见战场之上,北伐军已然
接近了燕军的阵地,随着前线军官一声令下,所有步兵放下盾牌,散了开去,露
出了中间的一条大道给骑兵部队。

  紧接着,所有的北伐军士兵,骑兵和步兵,都冲向了敌阵。

  杀声震天!

  无数的敌人从前方冲来,雪亮的刀锋几乎映花了眼睛,但燕军阵脚却丝毫不
乱。

  仿佛,在这战场上,在这生死的边缘,这些士兵失去了感情,只有那温和的
春天的阳光,照着这片人海,带来了一丝温暖。北伐军的骑兵部队沿着正中间步
兵部队为他们让出的通道,铁蹄翻飞,快若狂风,以风卷残云之势,排山倒海般
的发动了攻击。那一刻,世界也似乎屏住了呼吸!

  林玉成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身上的肌肉一点一点绷紧,衬着他那冰冷的目
光,发出了如死神般的冷笑!「放!」他抬首狂吼!

  数十万枝火龙枪点火时的啸鸣声,震撼了整个战场。马匹惊立而起,骑士好
不容易控制住它,抬头看时,却只见那天际的一片血红。

  拖着烈焰的火龙枪,仿佛从冥冥九幽而来,在晴朗的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道淡
淡的火痕,破空而至。「咔!」低沉的一声闷响,连人带马,竟被那贯注了巨大
冲击力的铁枪定在了地上。

  那时,在北伐军骑兵的眼中,在他们屏住呼吸的时刻,在他们失去生命的时
候,天空暗了下来!

  数十万枝火龙枪,发出破空的尖啸声,遮天蔽日而来。

  那一刻,贯穿身体之声不绝于耳,巨大的力量把无数北伐军的骑兵整排整排
的定在了地上。

  就连天空,也似乎被鲜血模糊了!

  只在一瞬间,精锐的北伐军骑兵已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还未等其反应过来,随着林玉成的一个手势,燕军的骑兵部队出现在了步兵
的后面。伴随着步兵向骑兵部队的后面退去的同时,燕军的骑兵部队冲向了惊魂
未定的北伐军。地面响起了轰鸣声,穿着黑色铠甲的骑士们带着滚滚的沙尘奔腾
而来。狂风的旋绕,充满精力的怒号,和地面的震动声形成了死亡的合音。

  「前进!」伴随着一声号令,北伐军的两万重装甲步兵迅速排列出了一个巨
型的方阵,缓缓的向前推进起来,他们身后是由四万名混合配置的士兵组成的圆
形主阵。

  重装甲步兵的防御力是各兵种中最佳的。那些士兵全身被坚厚的铁锁连甲覆
盖着,全身仅露出双眼和握着长矛的手腕。他们的另一只手上更持有一面半人高
的长盾。这种步兵使用的长盾呈菱形,上半部的双翼向两侧外展,能使步兵整个
身体躲于盾后,下半部尖细窄长,能深插入土地,以便抵抗骑兵突击时涌来的强
大冲击力。

  「停步!稳固战阵!」

  在全军前进了二百步后,主阵中升起蓝黄相间的令旗,并以军用旗语指挥布
阵。传令兵飞奔于各线喝令道:「稳固战阵,准备抵挡敌骑兵冲击!」

  「前锋排,蹲下!」重甲步兵们手中的长盾「噗」的一声,深深扎实在泥土
中。士兵们把特制的枪矛的粗大末端抵着地面,枪尖向前,单膝跪地弯腰迎敌。

  「后排上前,布抗冲击阵!」第二列的士兵跨步前进至第一列士兵的身后排
成密集阵,枪矛架在前排的肩上。矛尖处折射出来的冷冷光芒顿时闪耀了整个平
原。

  这些特地为重装甲步兵而制的枪矛比标枪稍显粗壮。长度有近六米,顶端是
简单的枪尖,下面有十公分长的铁制护托,以免枪尖折掉或被砍断。而这种由重
装甲步兵组成的具有强大防御力的密集战阵可以有效地阻止骑兵的突击。

  远方传来如闷雷轰击大地般的马蹄声,大地在颤颤的抖动着。一片墨如雷雨
云般的敌群在极速接近着,仿如远海上翻腾着的巨浪,又似翻天覆地的妖兽。那
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也越来越真切。那黑光闪烁的前锋尖端,簇拥着泛滥着
杀气的长枪。骑兵就如同一阵暴风袭来,那能横扫、摧毁一切的冲击使阵中的步
兵心颤胆怯。

  「稳住了!等敌人靠近了就给我好好的杀!」骑在马上的督战队分布在步兵
身后,明晃晃的箭矢对着前列的步兵,压住阵脚。

  骑兵以惊人的速度分散,转变成由两侧突击的冲击阵。两队轻骑兵由主阵中
央向两侧延伸出去,连接两翼的主阵则由重甲骠骑构成。这是骑兵对步兵作战中
最常用的进攻阵势。

  那仿佛像一股迎面而来的刀涛枪潮,整齐密集的黑甲骑兵仿佛是一面发散着
死亡气息的钢铁墙壁,以不可抗拒的势头向着重装甲步兵的前锋阵地扑了过来。

  「弓箭手齐射!」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一排箭雨划空
而过,叮叮当当地钉在正面冲来的重甲骑兵们的盔甲上。

  利箭不足以穿透骑兵们身上的铁甲,而大部份的箭矢更被高速前冲的骑兵方
阵远远抛到了身后,没能造成任何伤害。

  前沿阵地中响起「碰、啪」数十起沉闷的重物坠地声。前锋线的重装甲步兵
手中的长盾被震得四分五裂,沉重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力撞得高高弹起,带着一团
血雾坠落在战阵的后方。同时间亦有重甲骑兵的战马被锋利的枪矛刺入下腹,骑
兵从高大的马背上被活活摔下来,甚至来不及呻吟就已毙命。在如此高速下摔落
的血肉之躯撞击大地的同时,死神就已经降临了。

  重装甲步兵在第一轮的冲击中倒下了一大片,前锋线上第一排的士兵几乎个
个都被骑兵的战马撞得全身骨折,瘫倒了一地。

  「后排补位,快!」军官们对阵地上重伤哭号着的士兵视若无睹,沉静地下
令道:「上去给我把那些混蛋挑下来!」

  第二排的重装甲步兵在命令下达的同时迅速踏进攻击位置,锋锐尖长的枪矛
向着阵前的敌重装骑兵疾刺而去。

  重甲骑兵第一次的突击虽然对重装甲步兵的前锋排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骑
兵们的猛烈冲击势头亦被阻了下来。当骑兵失去了引以为豪的冲刺力之后,在已
结成了密集阵型的重装甲步兵一声声「刺、杀」的怒吼中,大批的骑兵被挑翻下
马,有的更是连人带马被刺死当场,伏尸阵上。

  燕军的骑兵都是身经百战,在战场上的反应自然是一等一的快。手持钢枪的
骑兵们向两翼后退,而后阵中执着青光闪闪的斩马刀的重甲骑兵则向中间汇集,
瞬即排好阵型冲了上去,与重装甲步兵撕杀在一起。

  刀骑兵的冲击力比起枪骑兵当然有所不及,但近战时的攻击力却是胜出一倍
不止。骑兵手中的长柄马刀使用起来灵活轻盈,锋锐的刀刃在人身上轻轻一拉便
能切出深长的创口。即使是在厚重的连身甲保护下的重装甲步兵在极近距离内亦
难以抵受马刀的奋力一砍,大量鲜血从伤口迸射而出,数息间便可致人死命。

  从高处往下俯视,只见战场上的一个骑兵方阵与一个步兵方阵在寸土必争地
反复冲杀着。在这样的攻防战中,双方都把大量的士兵推到阵型的前线,密密麻
麻地挤在那里互相劈砍着。而只要前方有人倒下,后面的战士们立刻上前补位,
以确保己方的阵型完整无缺。

  前沿阵地的战事已进入对持消耗战的状态,无数重甲骑兵和重装甲步兵的尸
体堆栈于平原上,血流成河。战场上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马,它们发狂般地跳着
踢着,直至血流尽了,方才倒毙地上。

  士兵们疯狂地把面前素不相识的人砍成肉酱血浆。最后连自己也被对方的兵
器刺入体内,看着体内的血液如喷泉般从创口处射出,感受着死亡前的寒冷与悲
绝,慢慢瘫软在地上,意志也慢慢离去。

  年轻士兵的双眼仍圆睁着直视前方,带着战士的光荣,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生命却已离去,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残尸。

  燕军骑兵一直刻意堕后的两翼突然加快了速度,战马在骑士的抽打下避过了
前锋线上的重装甲步兵,向着圆阵中的步兵狂奔过去。那些首当其冲的士兵被这
种迅猛的冲击所震慑,原本还算紧密的队形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骑兵的队形在一瞬间突变为六个冲击阵,两队骑兵绕到了敌人的主阵之后发
动了袭击,其余四队则在两侧发动了猛攻。

  四队轻甲骑兵以惊人的高速杀入圆阵之中,把已显散乱的阵型撕得粉碎。血
雾从人群中升起,挟带着无数人狂乱的嘶叫。

  「不许跑,谁跑就杀谁!」几个看看势头不对便想走人的兵士,才转身跨出
几步,身后的督战军便乱箭齐发,将其射成插满了利箭的刺猬。

  其余的士兵们再不敢妄动,无奈地保持着阵势,在队长的喝令下抵抗着轻骑
兵的又一次冲锋。

  轻骑兵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速掉头,返身又再次冲向圆阵。震耳欲聋的喊杀
声从骑兵们口中同声叫出,伴随着大地的轰鸣,如决堤的洪流冲了过去。

  这些未见过世面的南军士兵那曾想到过骑兵拥有的强大突破力,一个个吓得
不知所措,只是胡乱地举起手中的兵器盲目地向着高速而来的骑兵挥击过去。然
而在骑兵的突击下,缺少训练的他们一个个被砍倒在地,阵中开始出现混乱。

  轻骑兵由侧翼突破,利用骑兵的优势和威慑把敌方阵型全数打乱。他们有如
六枝利箭,在敌军中穿插横行,往往如入无人之境般从一翼穿透到另一翼。北伐
军的军旗纷纷倒下,哀号在军中响起,并像瘟疫般漫延开去。

  至此为止,圆阵已被轻骑兵切割分散,阵中的步兵被整群地打散,大批扔下
了武器的士兵惊惶地哭叫着没命地往后跑。轻骑兵无情地砍杀着,驱赶着他们。
跑得慢的就被身后狂奔而来的铁蹄踩成肉泥。

  轻骑兵向后阵的纵深继续突击,以扩大战果。在轻骑兵身后的战场上布满了
北伐军的尸骸,燕军轻骑兵的凌厉攻势如同千年积雪在瞬间崩塌下来似的,没有
任何人能阻止。

  北伐军开始不分东西南北地乱跑起来,同时发出恐怖的尖叫:「快逃啊!骑
兵杀过来了!」

  这些北伐军大部份是由未经训练的农民组成,如果出师得利还能勇敢作战,
现在阵型被骑兵迅猛撒裂,一个个便露出了贪生怕死的人性本色,士气尽丧。

  而更令北伐军的军官们气愤的是,这帮家伙在逃亡时不但丢盔弃甲,更对着
挡在他们面前的部队高喊:「骑兵杀了很多人啊,不跑就没命啦!」,「我们完
啦,现在走还来得及!」

  前方的逃兵把后阵冲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坚固整齐的圆阵被冲得肢离破碎。
原来训练有素的一些士兵也被败退下来的农民兵所感染,纷纷趁着混乱加入了逃
兵的洪流中。

  战场在片刻间就变成了狂野的杀戮!一场杀戮,如春天的挽歌,悲壮地吟唱
着!那一把把的利刃,在空中挥舞着眩目的光芒,争夺着一条条健康的生命。

  死神在战场的高空无声地狂笑,贪婪地接收着礼物。

  这个世界,仿佛已经疯狂!

  挥手如刀,军令如山,指向了北伐军。

  燕军所有前线军团瞬间发动,杀戮的狂流不止不休,死亡的呼喊这般熟悉,
无尽的血腥就在眼前。狂流,从林玉成身边分流冲过,再合二为一,势如破竹,
声若惊雷,片刻间从北伐大军的前锋直插进去,一路之上,血雨翻飞,号哭惨叫
声不绝于耳。遍地惨红,满天白骨。一场流血的盛宴,一场末世的屠杀,轰然上
演。

  北伐军军心大乱,前锋军转眼间已被击溃,中军处被挤压成团,燕军铁骑扬
刀跃马,直刺入北伐军的心脏。无数北伐军的士兵试图冲上阻挡,但他们却仿佛
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同时粉碎,失去生命。

  苍天下,却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这支军团里的每一个人,
被战场上的疯狂所感染,竟都像那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

  鲜红的血,汇聚成河!

  随着林玉成「阵变锋矢,全军突击」这一沉稳有力的命令的下达,作为预备
队的最后八万燕军铁骑有如三道划破大地的利剑,以三个十分巧妙的弧度迅猛无
比的刺进了北伐军已经混乱的阵势之中。

  庞大的北伐军团令人难以置信的被彻底切割开来,那种情形,就像是三把热
刀切开整块黄油一般,毫无阻碍,也毫无困难,骑兵的突进刚好是混乱的阵势之
中令人难以察觉的空隙所在之处。

  燕军以数十名骑兵为一个箭头,顶盔带甲,胸前佩着明亮的掩心镜,双臂则
是铁护套、皮质手套,手中所持的均是厚重的斩马刀,这种带着一点弧度的斩马
刀,砍中人身之后,不会被骨肉卡住,因此能真正发挥出骑兵近战时的冲击力。

  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因为前锋骑兵座下的战马都披上了皮甲,所以冲撞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很多
北伐军的士兵还没有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已经被高速奔驰的战马撞得飞了起来。

  伴随着燕军将士狂野迅猛的冲杀,是北伐军将士惊慌忙乱的喊叫声。

  等到北伐军的将官们意识到是敌人骑兵的全面突击时,他们的阵势已经被燕
军的骑兵分割开来,那样子真是令人无法想像,整整四十万人的阵势居然会被八
万骑兵在其中自如的切割、自由的驰骋,阵形的混乱,就像是雪崩一般的不断扩
大,原本已经混乱的队伍变成了相互完全不能够呼应的散沙。

  刀光一闪,人头飞起,血柱冲天。

  战马飞驰如电,往往一个北伐军的士兵刚刚架住骑兵的一次斩击,但随后跟
进的下一个骑兵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白光一闪,血光冲天。

  有些幸运的士兵,虽然避开了骑兵手中马刀的斩击,却逃不过随之而来的战
马的冲撞和践踏。劲风扑面,整个人随即被撞的抛飞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身后
同伴的身上。

  「镇定……稳住……」

  北伐军的各级长官、将领声嘶力竭的吼叫在他们那些混乱的士兵之中,显得
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渺小。

  战阵上的搏杀,讲究的是整体的配合、团队的实力,而单个士兵的战力即便
强悍也是无济于事。

  因此,即便是有些士兵听到了他们将领的吼叫,试图稳下自己的阵脚,但由
于得不到同伴的帮助,他们的武勇也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被淹没在汹涌而来的
燕军骑兵的刀山枪林之中。

  从前,北伐军的将士只是在自己人的口中,知道燕王麾下的军队的厉害,而
且这也是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

  但是现在,燕军骑兵的可怕战力成为了他们一生之中的恶梦。

  燕军的骑兵战力之强悍、冲击力之强大、整体配合之协调,就像是一部精密
无比的机器,每一个齿轮的运转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此刻的情形,只能用当者
披靡、望风而逃来形容。

  不过,对于燕军的骑兵来说,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北伐军的四十万队伍消灭
殆尽,毕竟他们在人数上是绝对的劣势,要想以二十万之众完全歼灭四十万的部
队,那只是一种美好的希望而已。

  他们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打乱北伐军的阵势,让他们的士兵陷入无法自拔
的混乱之中,这样一来,才能够将对手击溃。

  因此,燕军的骑兵充分发挥了骑兵的高速机动性和可怕的冲击力,他们在林
玉成的统领指挥之下,自如的穿行在北伐军阵势的空隙之间,所有挡在前面的敌
军士兵就像是暴风雨前的芦苇,成片成批的倒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高处指挥的齐泰有些目瞪口呆。可以说,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他还是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虽然自己的队伍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一眼望去
满山遍野的北伐军将士,就像是钢铁的海洋。

  但奇怪的是,那三支在燕军战旗指引下的骑兵队伍却是能够在如此密集的阵
势之中冲杀得游刃有余。

  凡是和燕军的骑兵接触到的阵势,无不像是阳光照射下的雪花,很快消失得
无影无踪。

  「真是像沸水倒在雪地上啊!」

  身边的随军参谋禁不住喃喃自语,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听在齐泰的耳朵里
面却是令他脸色铁青。

  其实现在战场上的北伐军将士已经陷入一种毫无头绪的混乱之中,各部人马
无不像一只只无头的苍蝇,有的士兵要向前,有的士兵却想后退,有的士兵要列
队,有的士兵却是想逃离,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家乱哄哄的挤成一团。

  「全军撤退!」

  眼看自己的部队在燕军骑兵的冲击下几乎就要自相残杀起来了,齐泰强压心
头的恼怒,暗暗的一咬牙,转首对身边的传令兵喝道。

  士气低落、疲惫不堪、风声鹤唳的北伐军将士再也没有了什么抵抗,纷纷丢
弃武器,四散而逃。

  战马奔驰,利刃如风。

  燕军的骑兵呐喊着,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在北伐军的阵地里面纵横驰
骋。

  寒光一闪,血柱飞腾,北伐军的士兵扑倒在地;跟进的第二骑战马踏着敌人
的尸身,在战马上做了一个漂亮的俯冲,寒光连闪,血肉横飞,火焰冲天。

  说惨也真惨,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北伐军,连一次像样的抵抗都没有组织
起来,就陷入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四十万人马随着撤退的命令,瞬间变成了一盘散沙,
很多部署在后阵的士兵甚至连燕军的骑兵都还没有看到,便选择了逃跑。

  身在中军大旗下的齐泰和他的幕僚们,在燕军的骑兵终于突入了自己的中军
阵地的时候,就知道败局已定了。

  丰台决战结束之后,除了齐泰带着中军的五千人马杀出了一条血路,向南逃
去之外,四十万北伐的军队则完全在燕军骑兵的凌厉的攻击下溃散了。


            第三十五章 侵掠如火

  荒村落日,艳丽血腥,漫天的大火腾起的炽烈红光映红了天空。云霞飘浮,
像冒着热气的鲜血之河般,漫过山峰向北方流淌。接踵而至的灰暗的暮色从四面
涌来,朦胧的阴影笼罩了这个表面幽静的小村。

  浓烈的血腥味萦绕在村庄之内,随着傍晚的薄雾向林间深处飘移。村内每一
分土地都沾染了鲜血,数百具血肉模糊的尸首以各异的姿势伏倒在地上。

  村子内的男女老幼已被悉数杀绝,而士兵们正在逐家逐户搜索粮食和一切有
价值的东西。

  林玉成将指挥权交由副将,南宫世家的南宫飞羽暂代,而自己则独自一人策
马缓缓的在村子里走动,巡视着这个江淮平原上的小村子。

  由于村民的反抗,村子已经被惨无人性的屠灭了。村民反抗的原因则是林玉
成现在想搞清楚的事,不过,据他猜想,很可能与村子里很多人参加了北伐军有
关,而这些人现在生还的可能是很渺茫的。

  正在搜集粮食的重装甲步兵突然传来几声叫喊:「这里还有一个!」

  「哈,还是个女的!」

  重装甲步兵的领军偏将郑彪兴奋的叫声传了过来:「好漂亮的娘们,你们都
给老子让开!到一旁看着老子先干一炮!」

  一阵哄笑也随即响起:「老总,每次等你干完后人都半死不活了,我们对尸
体可没有什么兴趣啊。」

  林玉成冷哼了一声,转过马头向郑彪身处的地方奔去。

  今天杀的人已经够多了,林玉成已是感到非常的厌倦,厌倦得不愿再嗅到多
一分的血腥了。

  骑在马上,远远便看到了那名被数十名士兵包围着的女孩,被郑彪拽扯着拉
到了空地上,她不停挣扎着,嫩滑的肌肤从被撕裂的衣服里露了出来。

  随着战马的奔驰,渐渐的看清楚了那女孩的样貌。

  郑彪说她漂亮,也不为过。她穿着一身寻常的村民服饰,纤纤的细腰,平坦
的小腹,衬托出胸部几近完美的曲线。水嫩的肌肤,红润而充满性格的小嘴,挺
直的鼻子,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和淡雅简朴的装束,更突出了她浑然不施脂粉的脸
庞,散发着灼热的青春活力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好一个初初长成的农家可人儿!竟是清丽脱俗,似那刚从夜里醒来的百合。
一截雪白的颈子旁垂下了几缕漆黑的发丝,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
只有那脸上的神情还是依稀带着几分的沉静,几分的野气。

  林玉成的到来使郑彪和他手下一众士兵感到了异常的震恐。林玉成慢慢转过
头来,看到那名瑟瑟颤抖着的少女也怔怔地看着自己,看着这个唯一可以救她的
希望。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沾上了泪光的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平添了楚楚可怜
的神态。

  林玉成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郑彪面上,道:「把
她放开。」

  重重哼了一声,接着说道:「现在强敌环顾,我军兵临敌方腹地,稍有差池
就会有覆灭之险,作为领军的大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随着士兵们逐步散开,林玉成高声命令道:「刚才的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
所有人继续收集粮食,今晚在此过夜。」

  村庄内的空地上火光熊熊,十支粗大的火把分散地插在四周,到处可见士兵
们忙碌的身影。

  辎重大队已经把军中的粮食辎重放在了木板推车上,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出
发。各队长则不停催促士兵整理营地,已经集结完毕的士兵则以小队为单位围坐
在地上,享用着晚饭。

     ***    ***    ***    ***

  村内的男人,幼儿,老人都已经被杀得干干净净,现在这里剩下的仅是数十
名年轻的村妇和少女,供士兵们发泻着兽欲。在士兵们的眼内,她们仅仅是一件
泄欲的工具,不能算是人了。

  南宫飞羽听着从村内一间木屋中传出的女人痛叫声和男人急促的喘气声,在
林玉成旁边道:「将军,是您下令让士兵们自由活动的吗?」

  林玉成轻轻的哼了一声,扔掉了手上的鸡骨头,「我只下过让两个骑兵小队
在村外放哨,另外派出了一队斥候到三里外侦察的命令,同时命令传令兵通知后
方百里外的铁灵道长尽快率领二十万主力向我们靠拢而已。」

  南宫飞羽看着林玉成冷漠的面色,恍然大悟道:「是郑彪那家伙!」

  看见林玉成轻轻点了点头,南宫飞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现在士兵们虽然屠杀了几乎全村的人,又在疯狂的轮奸着数十名村妇,但他
们却不认为这是罪行,因为之前村民的反抗令他们失去了数十名战友。

  战争,永远都是胜的一方代表着正义,败的一方代表着邪恶,而不论胜的一
方到底干了什么。这千古不变的道理,林玉成和南宫飞羽都知道得很清楚。

  交代南宫飞羽注意警戒之后,林玉成慢悠悠的往设在村子中央的小广场上的
自己的寝帐走去。

  侧方的破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一个声音粗鲁地骂道:「妈
的,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这小骚货还他妈的不肯老老实实的!不过越辣就越合
老子的胃口!给我按住了!现在先别乱动,呆会再让你好好的动!」

  一阵隐隐约约的呜咽和哭泣声从屋中传了出来,显然是一个年轻女子,从声
音来看,还被堵住了嘴。这声音传到林玉成的耳朵里,他面上不由得浮起了一层
淫虐的笑意,然后举步向破损的大门踱去。

  待看清屋内的形势,林玉成的小兄弟当下就不断的跳动了起来。

  屋内的少女披头散发,两只手上各绑了一条白色的布带。布带绕过房粱,两
端分别执在两个士兵的手中。

  两人不断的拉紧和放松手中的布带,少女又在始终不屈不挠的挣扎着。这就
使少女那白的令人炫目的躯体就如同一条被吊出水的鱼,弹跳扭动着。

  一团白布塞进了少女的嘴巴里,而她左侧的面颊上还有一个红色的掌印,身
上的衣服全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显然是有意为之。

  少女身躯扭动之下,饱满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看得屋内外的男人
们欲火高涨。

  屋内除了郑彪外,还有三四个士兵围在四周,而郑彪则站在少女的面前,他
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身,另一手正用力抬高少女那雪白赤裸的大腿,试图架到自己
的肩上。

  他的衣甲已经脱到了一边,胯下丑陋的阳物高高挺起,正试图钻进少女那温
暖柔嫩的身体里。

  少女出人意料的没有流泪,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拼足了全力挣扎着。

  执着布带两端的士兵,面孔扭曲着,狞笑着,不断的拉紧着布带。

  少女的身躯被越拉越高,挣扎的余地也越来越小。

  当郑彪将裙子从少女的腰部拽掉时,少女浑圆结实的臀部当即就暴露在了他
的眼前。他随即腾出了一只手,将少女的内裤猛地拉到了膝间,随后用手揉捏起
那缝隙中的诱惑。

  少女无力地垂挂着,身体已经不能保持先前挣扎的姿态了。

  这时候的少女已经有些失神,但是她终究还未经历过人事,因此下身凉飕飕
的感觉,便立刻让她惊醒了过来,接着就看到了郑彪胯下的凶器,在向她直视。

  立时间,羞愤、惊慌、忙乱、恐惧、吃惊等等情绪,同时涌入了脑海,如此
的混乱反而让她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了。

  郑彪看着少女大张著的双腿间,那粉嫩鲜红的蓓蕾,以著另一种诱惑在向他
洞开著。立刻就扑了上去,将少女的双腿高高拽起,然後他的虎腰一沉,巨大的
凶器便开始攻击起那紧闭的城门。

  少女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双腿被拽在空中,根本无力挣扎。她的双手推拒著
郑彪,却丝毫撼动不了那肆意侵略的强猛。她想大叫,结果颈部因为顶著後面的
柜壁,而使她的声音压抑憋闷,听起来仿佛是少女另样的哽咽呻吟。

  直到一股巨大的刺痛突入体内,她才惨然尖叫一声,将惊恐和痛楚彻底释放
出来。

  「不要啊……大爷!」少女哭泣着说道。

  郑彪胯间的巨物随着臀部的动作,顶住了她那紧窄的肉门,抵在了她的穴门
口,喊道:「给老子闭嘴!」

  粗长的物件猛然闯入少女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声:「不要啊,
混蛋,我痛呀!你停下来,停下来吧。」

  郑彪在刚进入少女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那个柔韧的障碍,但他的肉辊
毫不停留的象铁钻一样无情的刺穿了那个障碍,直达少女的花心尽处,在那一瞬
间,伴随着他的巨大闯入少女的深处,令得少女痛叫出声,牙齿也被咬得格格价
响,冷汗直冒到鼻尖上。

  少女痛喊起来,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肌肉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
痛呼道:「爷……好疼啊,停下来啊……」

  郑彪停止了动作,看了一下她的私处,血渍正从那里流出来,但他知道,少
女的甬道并没有破裂,这血,是来自她被撕毁的处女膜。

  郑彪进入少女的那一刻,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
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少女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丫头,别哭了,难免有些痛
的,下次就不会了。」

  少女的娇躯扭动着,郑彪并没有把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她那紧
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野兽般的肉欲,此刻在少女身上爆发了出来,狂热的
情景可想而知!

  郑彪猛然抽身,阳根再度增大了几分,然后迅速突闯进去。

  少女惨呼一声,扭过脸瞪着郑彪,哭道:「你不是人!呜……呜……痛死了
啊!呀唔,求你、轻、轻一点啊!」

  郑彪喝喊出声,臀部不停地耸动着,阳根剧烈的在少女的甬道里进出,挥杀
出一种淫靡的声响。

  少女泪流满面,她睁眼瞪着身上强悍无比的男人,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侵
犯着她的身体。

  她突然哭喊道:「你这禽兽不如的猪,我咬死你!」少女愤怒地咬着郑彪,
她心里恨死了这个男人。

  郑彪也任由她咬着,只是下体的动作更猛烈,这种暴烈的冲击,使得饱受蹂
躏的少女在遭受疼痛煎熬的同时,双手迷迷糊糊间在郑彪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的
血痕,嘴儿则渐渐松了开来。

  郑彪得意之极,雄根一次次的冲击着嫩穴,在少女体内左冲右突,如同钻井
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溪流,沿着两人的下体,直流至地上。

  少女娇躯狂摇,不堪承受郑彪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了疯狂的昏
迷中。

  和以往一样,随着少女的昏迷,郑彪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
阳精射入少女的体内,而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挺无比。

  「挺过瘾吧!」林玉成道。

  「将军!」郑彪边提着裤子边靠了过来,在林玉成的耳边道:「我和几个弟
兄在村子里发现了几名容貌俏丽的女子,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他淫笑着说道:「弟兄们自知没福份享用,所以大家商量过后觉得将军终日
为弟兄们操劳奔波,费尽心力,那几个女子正好给大人作婢女,也好在平时照顾
大人的起居饮食。」

  林玉成笑了笑,低声道:「只怕有了她们之后,我日后就要更加的操劳,更
加的疲于奔命啦。」

  「哈哈哈……」与郑彪暧昧地对望了一眼,两人相顾大笑。这是属于男人间
的交流,已是完全脱出了上下级的关系。

  林玉成兀然道:「有今天那个少女吗?」

  郑彪涎着脸道:「大人喜好之物,属下当然要尽心尽力为大人找来。大人,
我还特地令人带那美女到河边洗净了身子,就等大人享用了。」他把嘴靠到林玉
成的耳边,邪笑道:「大人,依我看这小妮子还是一个处子呢。」

  林玉成用力在他手臂上拍了一记,「好,等会我就查查你所言是否属实,送
到我的帐里去吧!」

  「是。」郑彪朝门外喊道:「把人给将军带过去!」

  剧烈挣扎着的少女,被两名士兵推进了帐来。

  林玉成点了点头,郑彪会意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帐门重重关上。

  经过了打扮的少女唇红齿白,目如秋水,眉若弯月,长发披散在腰间,光洁
的皮肤晶莹剔透,更增添了一种超凡的脱俗之态。美好的身段,浅黄色的短袖上
衣,露出了一截白得慑人心魄的藕臂,配上及膝的短裙下那纤细的美腿,亭亭玉
立。一时把林玉成给看得目不转睛。

  少女好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惊惶失措,一双清灵透彻的眼睛不时轻轻眨动,
好奇地盯着林玉成。

  林玉成微微一笑,「你不怕我吗?」

  她摇了摇头,「你刚才救了我,不怕。」

  林玉成不禁哑然失笑,「但这里的人都是听我的命令。」

  说完这一句话后,林玉成不觉有点后愧。这样一来就等于向她承认自己是屠
杀了全村五百多口的凶手。

  她不易为人察觉地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像是说,「也不见得吧。」

  「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柔。」,她红着脸瞧了林玉成一眼,说道。

  林玉成稍微侧了一下身子,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黯然道:「你……你的亲
人……」林玉成偷偷看了她的俏脸一眼,低声道:「都被杀死了吧。」

  事实上,林玉成也对自己为什么这样问感到突兀。但有一点却是清楚的,那
就是,今天的大屠杀和村民们疯狂的抵抗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林欣柔轻声道:「我的家人住在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今天我是随一个表
兄来这儿为父亲的木材店收买杉木的。」

  「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住民。」林玉成轻轻叹息道。

  现在终于可以证实,这条村的住民已被杀绝,没有一个活口了。

  「你……你恨我吗?」源于某种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不可解释的原因,这个陌
生的少女有着一种温暖的亲人般的感觉,在她的面前,一直以来的冷酷无情,不
择手段的指挥官形象顷刻间冰消瓦解。

  「我是应该恨你的!」少女轻轻搓着自己的衣角,道:「不过……我……好
像没有恨你。」

  烛火的柔弱光芒影射在少女的俏脸上,把娇嫩的双颊照得似三月的桃花般粉
红,红馥馥的俏丽的小脸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林欣柔抬起头看了林玉成一眼,却发现林玉成也正与她对望,不禁大窘,低
下了头,小声道:「我不恨你。或者是因为……」在不觉间,艳红得令任何男人
都会砰然心动的颜色悄悄映上了她的面庞,「是因为你刚才在那个坏蛋手中救了
我……」

  林玉成的心暗地一动,但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欣柔啊,那时我并不是特
意要救你的。」

  林玉成说的是真话。哈,竟然说了真话!

  她依然静静地坐在那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快要滴出水来,沉默却心不在焉
的样子更觉可爱。

  林玉成把身子转了过去,慢慢把身上的铠甲逐层卸下。

  身后伸过一双纤纤的手,帮林玉成把肩膀上的甲扣松开。手的主人更细心地
从后面林玉成够不着的地方把绳子解开,服待林玉成把甲胄脱了下来。

  林玉成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皎洁得略带邪气的月光,沉声道:「你知道他们
让你进来作什么吗?」

  「是……是服侍大人……」温柔的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对被侵犯的害怕,
还是对期待的兴奋。

  「是服待我睡觉吗?」林玉成进一步迫问道。

  「是……」

  自那一声「是」之后,房内突然一片死静。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没再移动。

  林玉成就这样感觉着身后不远处婷立的她,嗅着那似有还无的体息,放纵着
渐渐高升的欲望。

  似有一股火焰在胸中猛然升起,林玉成一扭身,把那如玉般冰洁的身子搂进
了怀内。

  林欣柔轻呼了一声,马上被林玉成的一张大嘴压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当林
玉成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口腔时,马上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是一种无法言
喻的滋味,有着田园的气息,清新怡人,带着淡淡的野花清香。舌头在她的小口
内连翻搅动,从唇齿间探伸到口内深处,尽情享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清甜芳美的
迷醉滋味。

  林玉成的手同时间在她的娇躯上到处游览,尝试用肉体的接触去描绘那高耸
的云峰,连绵的山坡,平坦的原野和茂密的清幽森林。她则在林玉成的搜掠中轻
吟浅叹,颤动着慢慢变得火热的胴体。

  轻纱飞舞间,林欣柔的罗衫半解,酥胸半露。林玉成粗鲁地把大手从衣领处
强挤了进去,握住了一只温软的玉球。那温温绵绵的感觉,从手掌心一直渗入心
间,更把全身肌肉刺激得绷紧。林玉成另一只手也毫不停留,一路顺流而下,力
图找出溪谷的源头。

  怀着女子的矜持,她试图用手把林玉成那只侵犯着少女最神圣的地方的恶手
驱逐,却因无意间的触碰令林玉成手底的力度加大,男人粗糙的皮肤更大大刺激
了她敏感的玉体。

  「啊,不……不可以……」林欣柔一把抓着林玉成的手,站立的双腿像不胜
重荷般颤抖着摇摇欲坠,全身无力地倒在了林玉成的怀里,更为林玉成的爱抚提
供了莫大的方便。

  注视着面前红霞上涌,娇羞无力的美女,林玉成更无法控制心中的欲火,只
想为疯狂的发泻寻找一个缺口。我要发泻!

  林玉成手中发力,把林欣柔半解的衣杉以暴力扯去。房中的灯火似乎亮了一
亮,俏丽少女健美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令他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
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

  林玉成把林欣柔逼到了窗台前,一手搓揉着可人的丰胸,一手在她纤细的玉
腰上抚摸着。借着月光的映照,少女娇嫩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动,
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无力地分了开来,诱人之极!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少女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林玉
成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自己把整个身子压伏在了窗台上。

  林欣柔轻喘道:「不要……不要在这儿,求求你……」

  然而林玉成只顾寻求发泻,心中并无怜惜之意。一手抓着她的香肩,趁势用
劲,让其爬在自己的身前,挺枪直入。

  「不……呀,好痛呀,呜……好痛,不要啊……呜……」

  用力的从後捉紧了这个女孩的腰部,粗大的下身结实的插入那尚未成熟的软
玉里,尽管眼前的林欣柔极力的挣扎,仍是阻挡不了那充血涨大的下身的入侵,
前端迫开并沿著窄小的软玉壁开始节节推进。

  耳闻着少女的娇呼细喘,分身已是胀硬无比,于是,一手扶稳了林欣柔的美
臀,一手撩拨着她蜜汁四溢的小穴,胯下的坚硬根茎,已缓缓插入了她的身体,
而那美丽的少女,此刻则已是呻吟不断。

  林欣柔的小穴竟是无比的细窄,加之穴内甚厚的处女膜,让林玉成心中爽的
翻天。

  「呜……痛啊……」

  ?下身在幼嫩的软玉壁上磨擦著,使人快感连连不断,此时那会去理会眼前
林欣柔的哭叫。

  好不容易进得半寸,却见林欣柔那蜜穴的壁侧已经撕裂出血,淡淡得血丝顺
着黏液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林欣柔此时已是痛得浑身泛白,雪肤上汗珠浅现。

  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痛苦而抽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
帐幕上乱抓乱揉。

  俏丽的林欣柔痛吟不断,泪水从凄迷的美目中流下。

  林玉成一手轻抚着林欣柔的玉背雪臀,坚硬物体的一部分仍嵌在她的体内,
然后在腰臀间集中着全身的力量,双手箍住林欣柔的雪臀,胯下那坚挺无比的根
茎迅猛无伦的直捅入那美丽女孩的身体深处。

  「滋滋」声响中,坚硬的长枪狠狠的深深插入了蜜穴的底部,绽出不少粘粘
的泛红汁液。

  「啊……啊……呃……」林欣柔娇啼不断,弓仰起了娇好的身体。

  林欣柔的小穴既窄且浅,此刻那男性的征徽,竟还有一小半停留在体外,再
插不进去。

  而带血的黏液顺着茎杆,淌到了林玉成的身上,望着那绝美的脸蛋,林玉成
的大手轻轻的抚摸在了她的面颊上。

  舔了舔她的小鼻子,不停的吻着她的鼻子,眼睛,眉毛,额头和她的秀发,
最后停留在她尖巧的耳朵上,熟练的挑逗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渐渐的,林欣柔冰凉僵直的身体,开始瘫软了下来。

  摸到她肌肤的火热,听到她动情的呻吟,试到她体内的湿润,扶着她那又开
始扭动的柳腰,被她无比狭窄的体内禁锢已久的硬物,开始了缓缓的抽动。

  「嗯……嗯……呃……」娇吟着的林欣柔双目紧闭,秀眉微蹙,似是仍带着
点点疼痛,但是一股更为强大得多的欲潮支撑着她,开始了生涩的配合。

  「滋咕,滋咕」的交合声中,林玉成不断的粗喘着,在林欣柔狭小的秘穴中
艰难的抽插。

  感受着震荡心弦的强烈刺激,眼前却被一片柔和的光芒所朦胧。那是烛台的
微光、圆月的银辉同时投射在林欣柔散发着光泽的背部上所发出的颜色。发乱钗
横,她的一头秀发散在了脑后,随着她的每一下剧烈的颤动而飞舞。蓬松的发质
抚摸起来的感觉妙得很,尤其是散在胸口,什么叫温柔滋味,大概不过如此吧。

  在开敞着的窗台前,在银色的月光下,一对男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男性的
粗犷和女性的柔弱在此时表露无遗,成了绝好的配衬。

  她的整个身子全靠窗台支撑着,苦苦地迎接着林玉成的每一下猛击。林玉成
疯狂地索求着,全然不顾林欣柔初经人事时的痛吟和求饶。那种快感,就如章鱼
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根神经散发
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内脏深处。

  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的感觉。肉体的触感又不断的把林玉成从极乐的天
堂拉回这压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里,让林玉成一次又一次的持续冲击着世上最
紧密的城堡,这又让林玉成多一次的享受到了冲破要塞后的无边快感。

  在林玉成数以百下计的强力撞击之下,林欣柔终于支持不住了,「噢」的呻
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向下倒伏,那双圆鼓健美的乳房重重的压在窗台上,形
成了一个扁圆的形状。

  被压迫着的玉乳变得极为敏感,每当林玉成的手从旁边轻轻触碰都会令林欣
柔浑身抖动不停,她发出的每一阵悸动都令林玉成兴奋不已,林玉成用前所末有
的激情充实着她,驾驭着她,驯服着她……

  比前强烈百倍的快乐感觉澎摒着、攀升着,林玉成的身体已在极度亢奋的状
态中了。在暴力抽插的同时,一双大手更在温热的肉体上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
口直落至大腿,最后在翘起的玉臀上流连往返,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又更加
强烈了。

  林欣柔婉转呻吟,修长的美腿以及丰滿的粉臀因撞击的关系而震动着,在适
应了破瓜之苦后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致。

  林玉成在赤裸光滑的玉背上翻云覆雨,和身下的美女共赴巫山,整个人便像
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地在两人的身体间来回激
荡着。

  最后关头,奋起余力,尽量把自己的下身全部插入其中,重重的压迫著林欣
柔幼嫩的子宫口,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精水滚滚而出,全部射进了这个女孩的
子宫里。

  下身缓缓拔出,带出一丝丝的处女血渍,乳白色的精水混合着血丝从林欣柔
的软玉口缓缓滴出,流个不停。

  在连场的暴风雨过后,林玉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把林欣柔从窗台上轻轻抱
了下来,放进了温暖的被窝中,而自己也随即倒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旁,沉沉
睡去。

  只有那香甜的女儿气息,男人的汗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液体的浓烈味道混和
在一起,作为不可磨灭的证据仍残留在这房间之中。[/color][/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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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欲海神龙】【全】 作者:天外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