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lzddzqp 2011-12-10 22:33

036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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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谁都有秘密


作者:pualnc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看过两部梁朝伟的电影是关于暧昧和秘密,花样年华和色戒。每个都都有秘
密,只是各自的秘密有不同的结局。

  有的秘密终究会暴露在阳光下,或哭或笑或逍遥,有的秘密则始终只能是秘
密,或者是因为守住了秘密,或者是找到了倾吐秘密的树洞,或者,只是秘密渐
渐淡去而无所谓了。而我将要开始述说的,是和几个女孩子的纠缠,因为纠缠而
不能理,不能言,不能弃,成为现在的秘密,或者终究也只能成为秘密。

  秘密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少年。怡同学少年的时候,风华正茂,还存有骚动的
心。

  第一次看到C的时候,她穿着黑色连衣裙。不是贴身的而是带着大红点的蓬
松的连衣裙。带着淡淡的笑,她站在门口等着老师的介绍。

  怦然心动的那一年,我高一,才开学,她是我的新同学。很多关于过去的学
习,娱乐,朋友,欢笑,争吵都已经有些模糊。但是关于C,始终是什么都记得
清楚。或许就是因为那第一次的怦然心动吧,在后面的十多年间都让我和她不断
纠结。C总是淡淡的样子,很文雅;我也是那个时候的害羞少年,可是什么都懂
得。

  于是最期盼的两个季节就是夏天和秋天。夏天的好无容置疑,短袖,短裙,
长发,长丝,还有给若隐若现的诱惑拉长的眼神和心思。呵呵,一切都那么让人
欲罢不能。我就是在那样的夏天看到了C的乳房,整个乳房。记不得是怎样的一
下夏天的下午,但是记得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个时候的中午,学校总是强行规定每个人都必须要在学校午睡,其实就是
趴着桌子上面睡一会儿。巧的是那天C穿了一件低胸的T ,还略微有些肥大。
更巧的是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在桌子上把头扭来扭去。

  然后,嗯,就是在某个扭过头的瞬间,余光透过了那层薄纱,刺透了午后教
室慵懒的气息,到了她的乳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个年代的同学之间,友谊
绝对像经过三十八层过滤的娃哈哈纯净水,没有半滴杂质。

  但是,当我发现我头转过来趴在桌子上,和熟睡中的C面对面可以看到她乳
房以后,我就是有意了,在后来的一个多小时的午睡中,我一动不动保持着最佳
的视线,从半眯着眼到开着眼一眨不眨看着她的乳房,整个乳房,光滑如丝的乳
房,微微冒着热气的乳房,乳头红润如初出微笋的乳房;从内心狂乱紧张,到得
意窃喜,到呼吸平静地看着她的乳房,我知道这是我看到的第二个完整的乳房。

  第一个乳房是为了生存,第二个乳房是为了生活。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隐
约觉得我和C之间注定会发生些什么,只是谁也没有意料到我们之间的纠缠会那
么多,那么深。

  其实回头想来,除了那次看到C的乳房以外,我还曾经看到她的阴部的完整
轮廓。说轮廓那是因为我当然不能在午睡的时候透过裤子或者裙子看到什么。

  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当然也不像现在那样有专用偷拍的手机或者相机。我说
的轮廓是隔着裤子的,但是不得不说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记忆最深刻的,甚至在见
到了多个真实的,可以温柔触摸的女人的阴部以后,我还是觉得那个记忆中的轮
廓最是美丽。

  应该那是某个秋天的体育课上。呵呵,记得前面说过我喜欢夏天和秋天,其
实并不是都是因为了C,因为那记忆中的隐秘的情色。

  小时候爸爸妈妈单位在夏天会发冷饮票,可能现在的80后90后压根儿不
曾经历过这种,但是对我而言夏天的期盼就是那一大叠的冷饮票,那种吆喝着很
多伙伴,拿着票子去买熊猫冰激凌的豪迈与乐趣,简直不亚于煤老板们包机去咱
首都买别墅的畅快淋漓。秋天?那是因为成熟的季节,因为有各种喜欢的水果,
因为有妈妈织的毛衣。

  说得远了,回到我的那个体育课。我想现在没有很多女孩会穿那种紧身踩脚
裤了,当年可是种流行,各种颜色的,薄一点的厚一点的,还有带着磷光的。大
街上各式的女人都穿着,有的突出了水桶腰和蟒蛇腿,有的则真的尽现诱惑,C
就是属于后者。

  不记得那次体育课上的内容了,但是记得那天C在脱掉薄毛衣以后是件有些
嫌短的薄长袖。呵呵,从春天到秋天发育中的女子身体每天都是在变化,也许不
知不觉中以前合身的衣服微微有些短了紧了,于是干脆就当作内衣般来穿着了。

  要命的是那天C就是穿着紧身踩脚裤,深紫色的那种。我没有办法形容那种
贴身那种美,如果你有看到很美的丝袜,刚刚合适的丝袜,紧绷但是不是将纹理
撑开的那种恰到好处,你就可以理解最美的踩脚裤应该是什么味道。

  大概如果不是体育课,那么毛衣的下摆或者外套可以遮盖住,那么只有看到
紧绷着的大腿和小腿。但是那天,当C脱掉毛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让她离开我
的视线。

  我不记得我是不是硬了,但是我忘不了那个完美的轮廓,像个柿子,能清楚
看到曲线和凹陷。应该是美的最高境界了吧?或者也是偷窥得到的极致。

  多少年以后,当我插入C的时候,当我抚摸着那里的温柔与肥美,我也始终
不曾告诉她那个体育课的事情,哪怕多少次梦里轮回。

  第一次和C上床的那年,是我们大二的那个春天。说是春天北方还是比较冷
的,出门照样得穿着厚厚的毛衣,而天空也是一如既往地惨淡。所以在火车站接
到C的时候,我还是很激动的,虽然这早已不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伟大的城市,
但是我还是在出口处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我们有很多同学在这个城市上学,所以前面几次她来的时候,我都不用操心
她的住宿。当我们出了车站,我随意问她去哪里,而她俏皮地说不知道的时候,
我还是楞了一下的。

  然后她就那么不经意地解释说来得匆忙,都没有来得及联系别人。我色色地
坏笑:「羊入虎口,怨不得我啊!」她嗲着作势要捶我,然后,就在这玩笑气氛
中,我们上了出租车,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

  我不记得高中三年还和C有什么可以值得叙述的了,哪怕我们也一直都是很
好的朋友。常常一起讨论问题,常常一起在无聊的课上画着格子下着五子棋,常
常一起在周末的下午骑着车子在城里毫无目的地转悠。

  我不记得我后来又特意去注意她的什么,我是指色色的那种注意。

  学习始终才是我们那个时候生活的全部,而我总是要拼尽全力才能跟上,而
C则似乎总是毫不费力。尽管很久以后她也笑着坦白,高中的三年她始终觉得像
是梦魇,因为睡觉也不踏实,总是在担心着明天的考试和明天的明天的考试。

  但是我的记忆中,C给了我很多的学习上的帮助,而我,也许是那种永远坚
持的信念也一直在感染着她,那种怎么结果都能乐观接受的态度让她觉得安心。
而这样的印象一直温暖着她后来的很多年。

  然后就是大学。我们都远离了家乡,但是我们各自所在城市却是靠得很近,
两个小时不到的火车。

  我们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们思念过去,却又都彼此深藏。那个时候的大
学不同于现在,更多像是高中生活的延续,依然维持单纯,依然需要努力学习。
让我高兴的是不用每天早起,不用每天课程安排满满的,也不用很在乎时间。

  高兴的时候吃顿饭也能花掉三个小时,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在体育场挥汗一个
下午。我最初大学的美好记忆中只有我的那帮弟兄,一起踢球打架,一起抽烟喝
酒,一起吃饭游戏。从里到外的衣服可以混穿,钱能混用,甚至洗澡的时候都能
互相比各自的长度和硬度。当然,兄弟感情太好的结果就是我们班上的那二十多
个男生毕业的时候都没有人正儿八经谈过恋爱。

  而C和我大概也不属于正儿八经的,因为她一入校就有人追她了,并且在后
来的大学四年她的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排队打饭的,占桌子上自习的,周末邀请
看电影吃饭逛街的。她一直是那种淡定从容的人,似乎一直是什么都可以掌控的
人。

  当然,喝醉了酒是个例外,非清醒下的失身也是意外,没有人可以在那种情
况下还可以掌控什么,这也是两年以后她哭着对我说出了那个事情以后,我就戒
了酒。

  坦白讲,在我大学以后C就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类了。因为我某天在上自习的
时候偶然认识了璐。大学的自习教室绝对是恋爱的温床,有多少情窦初开的种子
是在自习教室里面生根发芽,开花不结果,然后枯萎。

  当然我和璐不是那一类的,因为我们没有在一起培育过那颗种子,我们只是
好朋友,十多年下来的今天,也是这样,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藏着的那颗种子,但
是永远不会交换,永远不会一起培育。C常常很气愤我。

  提到璐,这也是为什么我后面就学会了隐瞒。

  尽管我觉得我和B之间不管发生什么都和C没啥关系,但是我犯不着去辩论
什么,永远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去激怒另外一个女人。当然也许是我把和B的关
系从一开始就定位得很明确,所以第一次和C上床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对谁
有所愧疚。

  在后来的很多次中,C都喜欢住在那里,甚至每次都打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
号是不是空房。但是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那里,因为那是个阴面的房间,开着暖
气也似乎冷冷的。而那种阴冷似乎当时就预兆着我和C的后来。

  不记得那次过来我们去哪里玩了,反正就是那么些地方,在每年若干次的见
面中早就失去了新鲜。但是记得第一次的所有细节,从两张单人床到双人床。从
第一次开始到后面的很多次,不管在哪个城市,每次我都是预定双人标间。我想
我的内心深处也许从来没有想到我和C会只是需要一张大床。

  有些黯然,我也从来没有曾去问过她的感受,但是在这虚伪的形式背后,也
许我在努力给自己一些借口。当然不管多少次,总是有一张床是冷冷空着的,从
第一次开始。

  我记得那天晚上当C说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玩的时候,我主动借故出门
去买点东西。其实我是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从开始订房,到晚上出去吃
饭,到逛街走回来,C都没有提到房间的事情,也压根儿没有暗示我回宿舍之类
的。

  我那个时候内心是有些忐忑的,紧张但是又兴奋的,如果C有任何的暗示,
我一定能够捕捉得到的。但是真正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有些想要退缩了,当然我
不会偷偷一个人溜回宿舍,但是我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悄无声息地快速脱了衣
裤上了另外一张床,大气也不敢出。

  C在另外一张床的被窝里面,背对着我。有几分钟房间里面非常安静,安静
到我狂乱的呼吸有些不可掩饰。

  「喂,冷不冷?要不要暖气开大一些?」我终于开口了,来掩盖那无声的尴
尬。

  「还好吧,你觉得呢?」C转过来,手从被窝里面伸出了抚弄着长发,眼睛
看着我,大大的,在不算很暗的房间显得格外明亮。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中邪了。我猛地掀开我的被子,飞快地跳进了她的
被窝。被窝里面的格外温暖,C只穿着最贴身的内衣。她的手立刻包围住了我,
而我的手在第一时间攀上了她的乳房,有些粗暴地紧紧捏着,捏着几年前就熟悉
的了的那里。被窝里面瞬间就有些热得发烫了。

  我使劲地吻着她,呵呵,我实在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来形容了,那个晚上我
始终在使劲,就像火山爆发,但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出口,于是所有的熔浆都使劲
着,争先恐后地要去抢着出去。而我就是那个熔浆,吻着她,摸着她,顶着她。

  我喜欢C的吻,一直最喜欢。她会灵活地不让我吻住,但是又能吸着我的舌
头,缠绕着,温柔地却是可以让我快活地窒息的那种。

  我们始终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但是很快我的内衣裤在C的帮助下已脱掉
了,她也摆脱了束缚。我们真正坦诚相见了,热热地两个人,激情地抱着,撕咬
着要把对方吃掉。性这个东西是无师自通的,遗传基因中有已经隐含了一切的本
能。

  我贪婪地含着她的乳头,嗅着她身体的芬芳。热热的,坚挺的乳头也是在述
说着C的渴望。她的一只手在我背上不断游走不断拥紧我,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
我的坚硬。她手心渗出的汗水和我渗出的兴奋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不断地
套弄中,马眼不断渗出粘液,而十九岁的坚硬那简直可以藐视金刚石的硬度,唯
一不同的是我的是火热的硬。

  我给C弄得难受,弄得想要爆发。于是我试图想要调整她的姿势,想要摆脱
她的控制,想要让我自己占领志高点,当然她很配合我。从第一次开始我们的性
就非常和谐,每次都能达到彼此的顶峰。

  第一次真的是很重要的,成功或者失败都会给你留下很多的心理暗示。反正
当我把手伸到她的秘密时,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全身发烫的她只有那里是有
些凉凉的,因为床单上都已经是大大的水痕。

  当然,我后来才找到了温度的最高点在哪里,当我将我的坚硬放进她的熔洞
以后。

  很想去描述当时的所有细节,多年以后的今天我都能记得她满头的汗水,缠
绕的长发,迷离的眼神和大口喘气的样子。很多的人在意对方是不是第一次,但
是往往忽略了真正影响深远的其实是第一次给你留下的心理暗示。

  幸福成功的第一次会给男人很大的信心,会给女人更加温柔、妩媚的忘情投
入。我们常常用小鸟依人还形容女子,但是只有身体和精神完全的投入到依恋,
才能真正依人。我们的第一次无疑是非常完美的,不管从任何哪个方面去衡量。

  我们没有刻意去准备,甚至都没有在睡前非常仔细地洗澡。坦白讲,在我冲
动跳上她床的前一秒,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睡了。当然,我们没有用
套,估计我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在哪里能买到那个玩意。包括后来和她在一起的每
一次,我都没有用套。

  当然,后来大家渐渐成熟了,我也有给她买事后的药,再后来,大家都成家
了,也会注意事后很仔细的清洗,但是一直都没有用过套。很多朋友都抱怨记不
清楚自己第一次的细节,因为很多都是才插入没有几下就兴奋地射了。

  但是我不是,我们当然没有计时,但是我记得我们后来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
候差不多两点了。我想我大概是有刻意忍着的那种企图,这里还有一个有趣的细
节。

  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见到过女人的那个秘密,所以在我插入以后,在抽动的
时候我忍不住要挺起上身,因为我想要看看那里,看看我们结合的部位,看看我
的坚硬和她的火热是怎么协调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的。

  也许我的这种好奇一定程度上转移了器官上的满足感。当然,她始终紧紧地
用腿夹紧我,让我的下身不能离开她,我也就没有能够一遂心愿。很奇怪的是,
我就是第一次对她的那里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在我们后来的很多次中,我都没有
再刻意要近距离去看看她的秘密,哪怕是KJ也只是很认真地给她KJ,而没有
去研究去窥视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其实我说到的细节是,我发现她在自己抚摸阴蒂。当她把双腿放在我的肩膀
上以后,(呵呵,我们的第一次就差不多用全了所有的姿势)我感觉到她的右手
夹在我和她紧密结合的那里,不断来回摩擦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女孩子的自慰是很大程度上是靠摩擦豆豆来获得满足的。我也没
有沮丧,比如说去想为什么我这么卖力地做一个好的活塞了,她还是需要她自己
的右手。我当时其实是有些窃喜的,终于亲眼看到女孩子怎么自慰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的细节和我的胡思乱想而造成了我们从传教士换到女上。我
想要补充的是传教士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最大满足感的,再我和后来的B,D,
H等等中,我常常不能在传教士的时候射出来。

  这个应该不是和妹妹们的那里紧不紧相关,而是一种习惯而已,就像后来C
告诉我她最喜欢边爱爱边抚摸豆豆。

  我最喜欢的是女上,很多人说后入插得最深,最有征服感,但是我不那么喜
欢,应该也是源于和C的这第一次,待我稍后慢慢叙来。

  我想前面我就描述过C的身体大概,她是属于丰韵的那类,当然不是胖,但
是女性的特征处她都发育得极其好,凹凸分明。一直到生过孩子后的现在,她的
乳房还是坚挺的,没有丝毫的下垂,乳头也依然如多年前看到的那样红润,当然
也许这是因为她上班没有时间去母乳喂养很长时间的缘故。

  她是自然生产的,但是她的秘密处现在还能把我包夹得非常非常紧。在我不
能坚持锻炼的现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能毫不费力抱着她,采用站立姿势
爱爱。

  我们在一起有种天然的和谐,我们当然没有去交换过这个意见。但是我在经
历过其他人以后心里能有比较,当然,我也能从她每次大汗淋漓,每次嗲着「给
你弄死了」中获得极大的作为男人的满足。

  不单单是个场景回放了,絮絮叨叨中我不断将镜头来回切换,很多的感觉是
到了现在才能有的。在那个晚上,我唯一努力要做到的就是一个永不停止的活塞
运动。

  我想我是不会把照片放出来的,但是我自己是闭上眼睛就能见到她那里柔软
的泛着亮光的毛,如草莓般鲜艳的豆豆,粉红的宽厚的大阴唇,还有那泛着白沫
的熔洞口。当然还有我们一起分泌的爱的味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从来没
有喜欢海鲜,而后来却对海鲜那么迷恋。

  那个晚上,我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累坏了。当她蹲在我身上,上半
身趴着,让我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摩擦我的时候,似乎我们进行的是十项全能的最
后一项,百米冲刺!我还清晰记得她咬着牙,死死抓着我,然后给我倒计时的样
子,呵呵,然后也不知道她数到几百的时候,我瞬间爆发了……

  若干年以后的今天,在我再次从脑海中翻起这些记忆,竟然还是有些激动,
不是为那些有的色色的细节,而是为自己毫不犹豫的热情。当生活渐渐随着时钟
的针盘有规律地运行着的时候,可曾想过当年为了C的毫不犹豫?

  那个晚上,我们就只是做了这一次,并没有像一般初尝到甜味的孩子那么贪
婪,或者在那么酣畅以后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我们一起洗澡,我给她温柔地擦
背,她默默地坐着,眼神中是千言万语,但是我不敢直视。然后我们搂着,前沿
不搭后语地聊着各自知道的过去同学的趣事。然后她忽然抱着我小声地但是不可
压抑地哭了起来。

  我并没有手足无措,也丝毫不惊慌,当然没有去安慰或者问她原因。有时候
哭就是因为觉得想要哭了,或者是内心有一个愿望实现了,或者一个东西被彻底
放下了。从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转变,想都没有想的冲动挑起的瞬间,或许我已经
注定了以后的刀山火海的无所畏惧。

  我甚至在那晚,她在我怀中沉沉睡去以后都没有困意。我觉得我应该想了很
多,比如她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她是那么熟练地引导着我,携带着我;比如我问
我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我们都从来没有用过「亲爱的」这三个字,而她
一直是我毫无顾忌的好朋友,而现在却光溜溜躺在我的怀里;比如,我应该还想
到以后该怎么办,明天开始的未来,我该怎么对待C。

  我还想到了她的眼泪,然后我就觉得不管怎样,不管眼泪为谁而流,我要好
好珍惜她。这大概是我在那个夜晚睡去之前想到的最后一点,当然也最深刻的一
点,因为我一直就这么做到了现在。

  C的内涵一直是很好的,从高中的时候我觉得她神情淡淡后面是因为她能隐
忍很多的东西。所以当第二天我在她的拍打中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穿着整齐,看
到房间里面还有冒着热气的馒头和豆浆的时候,我也是觉得很轻松,忍不住地微
笑了一下,然后一定要让她在我穿衣服的时候转过身去。当然她照做了。

  而我们就这么有默契地恢复到了彼此的同学身份中来。当然我很想要严肃地
和她说些什么,但是在后来的两天中,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挑起这个话题。
我们相安无事,我们照例去找过去同学一起吃饭叙旧,然后电影,然后在午夜的
立交桥上对着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许下一个个野心和誓言。

  后来的两个晚上,我也都是抱着她睡的,也许是因为白天累了,我们都是回
到宾馆洗漱一下就睡了。当然还是我搂着她,她像小猫一样在我怀中呼吸均允的
时候,我一动都不动。其实我是有需要的,但是我在她的呼吸声中也很快就睡去
了。其实她是在装睡的,是想我主动的,但是等她发现我是真的睡着以后也就只
能作罢,当然这都是后来很久以后她告诉我的。

  所以,这个春天的某个夜晚,我和C有了第一次,当然这只是开始。

  或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聊到过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交换彼此内心的仰
慕和渴望,所以这件事情就像一个插曲,并没有给我当时留下什么束缚,我不需
要为了谁而坚守原则,或者因此而更加地思念谁。相反,在C走后,我有种内心
释放出来的自由,并且因为那么一次成功舒服的性爱,而倍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
的成年人了。

  所以,在C离开回到她自己学校两个星期不到,璐成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

  璐是自己说要做我女朋友的,说出来的时候,我们在肯德基,鸡骨头差点噎
到我自己。璐是我在某次自习的时候认识的。认识的原因是我问她借了本英语字
典,而且问了她几个她回答不上的英语语法题。然后,她就一直在那个教室自习
了,而我在有想要去自习的时候也多半很有默契地去那个教室看看。

  当然,在她成为我女友以后,我们就不固定在那个教室了,当然不管她在哪
个教室自习,我总是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璐是英语系的高材生,而我当时只是一个喜欢踢球的傻小子,当然我英语还
算可以,要不也不能胡乱问了几个题目难倒了她而引起她的注意。在她开口提出
那个要求之前,我们一起上过好多好多自习了,也一起讨论过好多英语问题,当
然,除此之外的问题似乎聊得更是几何级数地多。

  她是一个及其阳光的人,性格及其直率。我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那种轻松,
嬉笑怒骂,我觉得我可以释放所有的自己,连放屁都可以故意很大声,然后哈哈
大笑。

  璐跟我提那个要求的时候,她是低着头的,声音很低但是很坚定:「我有什
么好啊?」

  我给她措手不及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我也不知道啦。」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炯炯有神:「我只是喜欢你了,不想欺骗自己,所
以给你一次机会啦。」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吃完晚饭自习前到我宿舍帮我把上周的衣服洗了吧,女朋友。」我故意将
女朋友三个字怪里怪气地延长着说出来。璐晚饭后真的来的,而我似乎也是料到
她回来的,所以下午加急把衣服洗了,只是装势留了两件不那么脏的衬衣。

  然后,当我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她洗完,晾起来,然后擦手拿书包的时候,我
已经认定了,其实我也喜欢她的自由直爽。然后我们很自然地拉着手去自习了,
毫不避讳宿舍里面其他人瞪着的眼球,并且在出门之后彼此会心地大笑了一阵,
大概是用来庆祝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是我的女朋友了。

  好几年以后的现在,我依然觉得大二那年的春天是最阳光明媚的春天,很多
不可思议的改变,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不可理喻的固执,暧昧,放任和伤害,
现实的生活中,我失去璐的讯息很多年了,但是在心里一直有着她的位置,过去
的时候,最害怕勉强自己去做着别人期待中的自己,最想要彻底的自由,但是明
白约束也是一种自由的时候,已经都麻木得感觉不到约束了。

  我的内心是很感激璐的,她带给了我很多严肃的东西,很多积极的态度,改
变了我很多骨子里面的东西。当然,这是我现在想起过去种种的时候,能有的体
会,在实际的那个时候,我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我甚至觉得璐也是和我是一类
的,敢爱敢恨,意气用事。

               (待续)[/font]

[[i]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2-10 22:39 编辑 [/i]]

lzddzqp 2011-12-10 22:34

037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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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七情六欲


作者:水色年华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假如有一天我有了钱,将用钱装潢我的七情六欲。我要那情,不拘;我要
那欲,无束!」

  之所以如此「豪情」,飞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的。生而为人,命运却多有不
同。

  飞与勇,那对大学里的损友,同窗四年,上下铺的哥们,军训同排的兄弟,
出去快活的活宝。出了校门,入了社会,却是两方天地。飞在一家中小型企业做
采购,也就是那闲暇时间多,忙时忙得要死那活。而勇则一出来就进入了一家大
银行,国有,铁饭碗。抛开勇的身价背景,单论工资,相比起人家基层干部的年
薪,飞想都不敢想。

  前天晚上,勇过生日,在大型连锁俱乐部加州红,飞终于见着了好哥们,西
装直挺,相貌堂堂。可惜人家没见着他,到处忙着招呼亲朋好友。

  女人向来是晚宴酒会的主角,今晚也不例外,花团锦簇,百花争艳。有艳丽
耀眼的韵味妇人,有青涩可人的小女孩,更多的是风华正茂的青年女子,打扮各
有千秋,一时看得飞口水横溢。万花丛中一点绿,他突然发现一个仙子,一绺青
丝依肩披,丹凤双眼似有情,琼鼻如玉雪中缀,红唇一点沁心怀。

  娇媚的脸蛋如新蕊,清秀中带着一点野性。那条飘逸在头上的细红发带,正
好搭衬起那紧身的大红T袖,胸前那两团硕大凸起呼呼欲出。下身一条白色齐膝
紧身小牛仔裤,白色的火辣曲线,烧灼着飞的心。他眼睛都直了,随着那微风中
的花朵,飘移不定。

  「哥们,可不能多想啊,那可是勇的女人。」感觉胳膊被大力地撞了一下,
接着就看到一张血淋淋的大嘴巴,大嘴巴镶在一团大肉球上,上面还有一对小眼
睛,此时,那双淫荡的小眼睛正发散着火辣辣的精光。妈的,让你这肥猪看了那
才叫亵渎。

  「哟,哥们,怎么称呼?」瞧见对方西装革履,头大肠肥,飞倒不敢得罪。

  「好说,我叫格。兄弟你呢?」大胖子伸出一只肥猪蹄,「飞。」飞意思意
思地触了一下。

  「你刚才说她是谁?」飞刚才有点走神,没听清楚。

  「刘紫啊,勇的女人,你不知道?可不能多想哦。」胖子挤眉弄眼,一种惺
惺相惜的色狼形象。

  「还真不知道……」知道还问你啊,格老子的,咱们可是两副德行,别乱搞
暧昧。

  周围满是色子,酒令的吆喝声,杀鸭子的叫声,刺鼻的酒气。飞难以忍受,
赶紧跑到点歌机那里点自己喜欢唱的歌。

  他忘情高歌,时而痴情无比,时而消沉若芜。忽略了整个包厢的人,显得格
格不入。

  正唱到高潮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胳膊一疼,声调一下子拿捏不住,走了音:
「我……」他一来气,就想叼死后面的人。

  「我的情歌王子,把兄弟晾在一边,意欲何为啊?」听到文绉绉的声音,飞
的气就发不了,因为那是勇,他的死党。

  「得……告起我的状来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日快乐啊!」一转
身,一伸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谢谢啊!我说怎么找不着你了,兄弟我可是做梦都盼着你啊!」两人抱在
一起,互相拍对方后背,惺惺相惜。

  「少搞暧昧……」飞话说到一半就打住。

  勇不解,顺着他眼睛向背后看去,他豁然开朗:「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
绍,这是你嫂子阿紫,这是我兄弟飞,你们叙叙,我去打打招呼。」说完,屁颠
屁颠地走了。

  「你就是勇哥常提起的飞阿?幸会幸会。」说完向飞伸出白嫩的小手。

  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这双小手。飞一握,软软的暖玉滑嫩无比,果
然是尤物阿。「恩,幸会,我就是。勇那小子会提起我?谁信谁是大爷!」

  刘紫没想过他会真握,脸一下子爬满了红晕。可一听那意思,忍不住咯咯直
笑,「咯咯,要是我相信,你是不是该叫我大爷阿?」娇躯轻颤,大肉团上下涌
动。看得飞鼻血直流,心扑通扑通地跳。真是一个小妖精!

  「你叫刘紫阿?你好,你好!」说完,他又借故伸出手。

  「你……」可又不好拒绝,小手无奈地放上去,脸上红霞飞满,心鹿乱撞。

  真滑,真舒服。飞故意不理会她要咬人的眼光,也不放肆,小小感受一下刺
激,感觉松手。

  「你什么?」他却还故意问道。

  「你真是『好样的』。」女人恶狠狠地说,还特意强调「好样的」三个字。

  「的确,我每天都在重塑自己追求美的目标,没有美的日子,可不是人过的
日子阿。」他故作深沉。

  果然,女人对他不正经的形象已经给予肯定。

  「说你牛B,你还上天了,哼!」女人倒也够豪放,牛B都出来了。这是一
个敢爱敢恨的女子阿,多么美好的一个女人,可惜鸟,可惜鸟!

  「哈。」他打了个哈哈。话题打开,两人聊得很是融洽。从她们如何相知相
恋,他们如何成为铁杆一对,两人无所不谈,以至于两人都快贴到一块去了。

  飞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体香,如兰似麋的清香,他痛并快乐着。

  「你们……」女人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飞说勇生日那天,他
带着勇去洗脚,而且加了几个钟。

  「说来实在不好意思,那时候手头紧,那钟是一起加的……」飞都感觉到了
自己的居心不良。故意泄露这么多个人私密。

  「什么!」刘紫显然对这条爆炸信息更加难以接受。「你的意思是,你们两
个……两个一起糟蹋……糟蹋?」

  「什么糟蹋,怪难为情的。」飞耳朵有点热,「还有,你可别多想,男人这
样子很正常,要不是我带他成为男人,他可怎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刘紫扑了过来,接着就是两块巨大柔软的肉
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手臂上……

  「啊!好疼……放手……」

  女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手,右手使劲捏他的肌肉。

  这女人太猛了,太火辣了!一点也看不出她是银行职员的影子……

     ***    ***    ***    ***

  再次见到刘紫是在一次同学聚餐的时候,在一个烧烤场,一班大学同学打着
毕业一周年庆的名号,在那里大吃特吃。

  飞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身上竟然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此时的刘紫还
是束着一头披肩长发,与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那丝巾变成了一淡紫色,仿佛一只
紫色的蝴蝶在花丛中翱翔。女人的装饰无可挑剔,碎花紫兰相间的长衫盖在一条
紧身黑色束腿及膝裤子上面,有点飘逸又尽显青春气息。那熟悉的娇媚面容换做
了一副清丽纯真。

  平时的同学聚会,飞如果自己无法丰衣足食,那就只有挨饿的份了。然而,
当飞看到一只紫色蝴蝶不断地穿插于「灌木」之间,不断地分发她烤好的各类食
物,那种情景,竟然让飞产生了它在飘洒花粉的错觉。

  待女人走到自己身边,放下几串烤肉,想要离开的时候,飞抓住了她的手,
要换做是别人又或者是别的情形,他绝不敢如此。只因为之前认识的女人给飞的
感觉是,她很随意,也不会拘束于一般的「俗气」。

  女人白中透红的嫩脸变得更加红韵,她显然想不到会惨遭「狼手」。

  「飞?什么事……」她欲言又止,显然言顾有它。

  「没什么,看你到处飘飞,也怪累的,坐下来聊一聊,如何?咱们上次交谈
甚欢啊,呵呵。」飞满脸的认真,女人自然无法发现他私底下暗爽的神情。

  哈,又摸到小手了,朋友妻,不可欺。咱是欣赏,最纯粹的男女关系,爱美
之心,人人有之啊。

  继续上次的话题,当再次听到飞和勇的花心事迹,紫还是小吃了一惊,这种
效果简直让飞汗颜,因为他自认为很成功的洗脑竟达成如此的效果。

  接下来的女人的思辨能力更让飞觉得此女并非花瓶,因为她竟然由两人一起
去风流刨析出两人大学生活空虚,而空虚的主要原因就是高中的时候压力过大,
而待到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放松。而飞和勇这类性情中人更
加不会错过如此风光的时光。

  因此,可以得出决论,他们的功课一定不会做得很足,很有可能花在「社交
活动」方面的功夫更多。而勇平时的一些花言巧语也一定是受飞的影响。

  「得,勇那小子都把我卖了,亏我还想方设法得帮他出点子,人心啊……」
飞悲凉万分。

  「怕都是醙点子吧?」女人并没显露出她的内心世界,还是一副很平和的表
情:「恩,谢谢你,那晚和你聊得很高兴,现在,我也更加了解你了,谢谢你对
勇的关照。」说完,女人向他鞠了个躬,然后伸出小手。这架势,显示出她在日
本还待过一阵子阿。

  飞之前不是没有遇到过主动向自己伸手的女人,不过,之前都是生意上的来
往。摸着那只滑嫩的小手,飞第一次兴不起一丝的兴奋,因为女人乖顺的表面下
处处透着让人冷静的沉着。他还是喜欢第一次见到得那个女人,那个敢爱敢恨的
女人。

  也许时间会磨砺一个人的记忆,以至于几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当一个女人在
电话里伤心地哭泣的时候,飞想不起她是谁,待到见面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犯
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面前的女人依旧一身火辣的打扮,白色半长袖、时尚羽绒上衣,还是一件紧
身的兜臀及膝牛仔,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翩翩,莲足轻踩,一双细带红色高跟凉
鞋,那暴露在外的十趾,那殷红的指甲油,那姣好的皮肤,那勾人的火辣。

  飞不敢过于放肆地窥视女人的火辣,毕竟眼前的女人让他看不透。他甚至怀
疑,眼前的女人是否患有多重人格症。

  当飞自鸣得意地询问起,她是否去过日本的时候,她并没有流露出应有的得
意,反而显得更加憔悴更加悲伤。飞见到如此,就更加不敢放开心情,因为人格
分裂他可说不清,她会不会突然拿什么硬东西往自己身上捅。

  「你怎么这么婆妈?看错你了。」女人终于无法忍受如此「沉闷」的聊天,
站起来,想要走。

  「别,别,别!我那不是鬼迷心窍嘛,走,咱去海边吹吹风,冷静冷静。」
飞也感觉到咖啡厅那两杯咖啡实在没啥意思。女人的心思,还真别去猜!

  凉风习习,潮湿中带着点咸味,恩,这感觉,有点像女人那活儿的味道,怪
不得这么多恋人喜欢在海边谈情说爱,怕是海水也有调情的作用吧。

  飞那骚人的花花肠子并没有显露,他已经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知道眼前的
女人一定有心事。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能分担分担的?」飞少有的正经,虽说他发现晚上
的女人貌似很火辣很热情的说,他还是没有忘记那白天聚餐时的紫蝴蝶。

  「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要不惜一切,放手去爱?」女人的眼睛里有点闪
光,晶莹晶莹的。

  我的妈哟,可别哭,老飞我最怕女人哭了。对于这个类似于种马是否要不惜
一切去配种的问题,飞下意思地就嗯了一声,「不错。」

  「真的?」女人停住脚步,显然在质疑他的诚意。

  「如假包换。」

  「哼,看不出,难道你也爱过?」女人的悲戚,她的感伤,宛如暴风雨中的
红玫瑰,让人惋惜让人怜爱。

  「如果一只手也算爱的话。」飞倒也勾起了不应该有,甚至可以说是少有的
「深情」。

  「你爱的人她不爱你?」很显然,女人并没有理解成「你是喜欢左手还是右
手?」

  「她根本不知道,怕是我一厢情愿。」飞很少有脆弱的时候,因为他一直都
说那不像个男人,却不知道人人都有他人无法触摸的地方,都有脆弱的一面。

  ……

  两人聊的出奇的融洽,以至于飞认为自己都感伤的不行。结果,一对痴男怨
女,两打啤酒,竟然坐到了飞的凌乱的出租屋中。

  对饮月无影,但邀松梅对。慵懒的灯光,迷离的情绪。很快,地上到处都是
丢弃的瓶瓶罐罐。对眼朦胧,积攒的情绪最终还是爆发。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泣不成声,两行清泪挂在眼帘,要多可人有多可
人:「为什么不是我?我辛辛苦苦地准备的烛光晚餐……我的心思……为什么是
她。」

  哎哟我的妈呀,飞感觉到头很痛,迷迷糊糊的他第一反映就是抚摸,拍拍她
的背,又是一对冤家,周年庆?那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紫扑在飞的肩膀上尽情地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裳,胸前的凸起不断地挤
压,也挠起了他心底的欲望。

  他双手捧住女人的脸蛋,只见那精致的脸蛋上两行水儿已经把那淡妆浸染得
一片凌乱,但更显女人的妩媚,那淡紫色的眼彩,那仿佛欲述衷肠的朦胧醉眼。

  飞再也顶不住诱惑,一口咬住那丹红小嘴。好软好滑,好甜。一旦触上,女
人下意识地挣扎,可此时的飞怎么会让她挣脱。他已迷上了那熟悉而陌生的醉人
芳香。

  她的口腔里有股清新的草绿味,飞使劲地吸着吮着,偶尔碰到一湿滑灵巧的
精灵,更是强力地吸进嘴里。女人嘴里的甘露怎么也吸不完,只闻得见她愈加急
促的呼吸。

  强而有力的吻,让她更加迷茫,自己的舌头深入的那个口腔仿佛一只怪兽,
自己的唾液,自己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让它吸走。脑部短暂的缺氧,让她更加喜欢
眼前这个强壮的身躯,这具火热的野性的触觉盖过了今晚的落寞与失意,也唤起
了内心的骚动。

  当一只大手攀到那硕大凸起的时候,紫开始慌乱了。男人挤压胸部的力量很
大,乳房都有点发麻,麻晕由乳蒂慢慢扩散,脖子红了,脸蛋也热了,脚发软,
下体开始湿润……她看见一堆火焰,那欲望的火焰慢慢将她包围,吞噬。

  「啊!」男人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刨开两片殷红玉贝,挤出两滴泥泞汁液。坚
硬的肉柱沉入湿润的花茎。啊,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抱住女人的屁股,像
公狗一样疯狂蠢动,想拦也拦不住。女人眼角两行热泪慢慢滑落……

  他只觉得下面好紧,好热,心,已经跳到喉口,干得要命。这是真的吗?下
面温热舒爽的感觉沿着肉柱传到脑垂体。期盼已久终于得偿所愿,他有种半梦半
醒的错觉。臀部向前一顶,肉柱压平腔道德肉蕾,菇头触摸一处美妙的所在,那
感觉,当真如幻如影。

  双手托起女人的翘臀,欣赏两人私密的交界处,大半根粗大的肉柱已经撑开
两片肥蛤没在那销魂所在,穴口精致异常,两片白里透红的玉贝一扇一扇的,煞
是可爱。

  他不想动,他要体验女人下体的压迫感,以便证实这绝非梦境。她动作有点
生疏,而且腔道很紧,估计性生活并不怎么频繁。她现在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承受他大力的讨伐,小嘴偶尔发出难耐的呻吟,眉头还会皱一下,看样子下体撕
裂的痛感并没战胜麻痹的快感。

  快感让飞有点清醒,他酒意已全无,随即记起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好友勇的女
人,他并没有愧疚,相反,竟然有点邪恶在冒头。既然已经进去了,后悔还有什
么用。

  一会儿的失神,两人都没动作,飞感到下面让她夹得不是很爽,刚想抽动,
却发现女人的屁股在偷偷地挪动。哈,原来这小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弃了
抵抗,已经接受失贞的事实。他叼住她的耳朵,使劲地亲吻她的头发,呼吸她身
上的味道。

  女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双眼暗眯,不敢看他。

  他除下女人最后一件遮羞的白色束胸,一对白色大玉兔蹦了出来。他立马发
现眼前白肉横飞,那白球上面还缀着大紫葡萄,在调皮地上蹦下跳。

  「唔!」飞双手一抓,十指一合,竟无法全握,女人滑嫩的酥乳顺着指缝溢
了出来,好大,好软!

  发现自己敏感地带失陷,一只乳蒂被他大嘴含住,刘紫一激灵,忍不住哼了
出来。下面空虚地紧,他关顾着吃自己上面,竟忘了动。她双手一推,把男人推
倒在床上,头埋在男人头发里,下面白花花的圆臀疯狂挺动,偶尔失声哼出的销
魂硬是忍了下来,只是疯狂地呼吸他头发的味道。

  他吸出女人左乳那粒小可爱,右手拧着另外一只紫葡萄,一转一捻,轻轻地
把它们拔了上来。

  「吱……」或许是敏感被开发,或许是体力消耗,她再无力其主动出击,趴
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尽情揉捏女人的乳肉,乳花纷飞,幻发着各种形状,而女人则动情地吻上
了他的嘴吧,大口大口地吸食着他的口液。

  感觉女人的热情,他双手托起女人圆翘双臀,一个翻身,把她紧紧地压在身
下,紫则乖巧地夹着他的腰,小脚压在他屁股上,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粗大的蘑菇头不断撕咬着女人敏感的玉
贝,而每一次的深入,都会把花心撞得发麻。那坚硬十有八九采到致命所在,动
如奔马,力大如杵。女人哪里经过这种阵势,花茎汁液狂吐,花心酥麻,花蕊无
力地咬着菇头,口头一干,花房一松,泻得死去活来。

  「啊……」绵长的呻吟冲破云霄,如腾云驾雾,她忘情高歌,放荡异常。

  飞轻咬她的丹唇,吻上她的眼睛,鼻子,耳朵,脖子。胯下依旧全速全力地
抽动,疯狂地追逐她如火的热情,他要让她继续在云端翱翔。肉柱与花瓣齐舞,
汁液泡沫在狂飞。

  女人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了今晚的种种不愉快,她只觉得刚才麻痹的花房
现在又开始颤动。她披散着秀发趴在床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双股夹
击得坚硬火热滚烫,左串右闯。他不知疲惫的抽动和深情的热吻,他的肉棒更是
探遍了她花腔内的每一寸地方。他的舌头湿湿的,吻遍了自己的全身。

  最后,当粗大的肉冠大力的一击砸中花蕊,她再也忍不住,花心开放,一股
稠密的花蜜又吐了出来。

  「噢……」她幸福地闭上眼睛,小嘴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
样子,仿佛一只出水的金鱼。

  持续快感的肉冠麻木难耐,待花蜜一浇,他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挤入女人
双股,冠头的小孔顶在女人花心。吱的一声,一股,两股,三股,一股猛过一股
的滚烫白芷相继涌进了女人的花房。

  「啊……」本就舒爽无比的花心经热精一烫,她仿佛置身温泉,一股热流由
花房,逐渐漫过四肢。她再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就这么舒服地睡着了。

  飞狂射以后,全身庸倦,也不愿动弹,拥着如玉身躯,细心抚摸,把玩着双
峰,带着笑意步入梦乡。

  之后的一段时间,飞都怀着忐忑的心情。毕竟,好友的妻子被自己偷了,心
里老是搁着一块石头,难受得紧。

  在去勇家吃过几次饭后,他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再担心什么,因为一切都很正
常,刘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着实让飞汗颜不已。这女人,不去拿奥斯卡小金
人,浪费了。

  没了担心,相思的煎熬反而更难受,飞怎么都觉得遗憾,紫魔鬼的身躯和天
使的脸庞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一晚的雨露之情更滋长了他内心的不拘,朋友
妻,也可骑!

  也不知道痴等了多少个夜晚,飞渡过了很多个寂寞……加之本身又是身强力
壮,欲火难耐的他如癫如狂。

  等到实在难熬,他已经无法忍受见不到刘紫的日子,寻了个借口,把自己的
生日整整提前了两个月,在加州红订了间包厢。勇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说一定会
带上刘紫。

  两人姗姗来迟,当看到勇身后那个火辣时尚打扮得女郎,一件黑色露背缀吊
带蕾丝短裙,黑色细网丝袜下面踩着一双白色高统布靴,十分迷人。再细细一看
那娇美的脸蛋,银灰色淡淡的眼彩,丹红小唇,闪烁不定的丹凤眼正若有若无地
躲避着自己火辣的直视,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酥了。

  「你小子怎么才来?罚你喝三杯!」飞有点生气,痴心苦等,那心情难耐得
很。

  「不是吧!这么多?」看着地上摆着七八打啤酒,勇觉得头有点晕。他知道
飞能喝,自己的酒量也是他训起来的,再怎么说,四打就足够了吧,他的心,有
点慌。

  酒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飞有意地灌勇喝酒,自己和刘紫偶尔也喝上几
杯。趁着勇上厕所的空档,飞赶紧坐到刘紫的身边,双手提起她的小手。还好,
她并没有反抗,只是脸红红地看着门口,怕是担心让勇知道。看来那晚的激情女
人也是铭记在心啊!

  既然看到女人没有拒绝,他就放开地去跟勇一起喝,上面冰凉冰凉的,下面
一团热火。终于,勇还是倒了,自己喝了两打,那么勇至少喝了四打,看着他躺
在沙发上打着酒嗝,偶尔还抽搐几下,没过一会就呼声四起,看来用刀捅他才能
把他弄醒了。

  刘紫当然也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加上她也喝了不少。那晚感觉很好,所以
当飞的大手抓住自己酥乳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搂着他的腰,但眼睛,却透过飞的
肩膀,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

  独特的环境,昏暗的包厢,吵杂的KTV,飞不敢全部卸下武装,他只是褪
下裤子,而女人的裙子早被他卷到腰间。很方便也很直接,飞的坚硬在女人的穴
口研磨了几下,噗哧一声,冠头整个没入了女人的可爱之处。

  「嗷!」

  「啊!」

  两人同时哼了出来,久违的粗大坚硬异常,难耐的空虚湿热紧凑。

  两人忘情地交媾,女人嘴唇轻咬,秀发披散在脑后,不停甩动。她强忍住呻
吟的姿态更加让飞疯狂,坚硬愈加肿胀,此时的他仿佛化身一名战士,不断挺枪
冲刺。

  在两人你来我往,快速碰撞的同时,飞捂下女人的裙带,双手掌握女人那对
雪白肉兔,把玩不已。女人敏感被抹,花心一麻,腔道感觉更是敏感。她忍不住
搂着他的头,往自己的双峰压去。他一阵窒息之后,扑鼻而来一阵乳香,让他疯
狂,让他痴。

  感觉到他爱惜自己的双峰,肉柱早已脱落蜜腔,她也无心催促,跪坐在男人
有力的双腿上,搂住他的头,使劲地吸着他头发的味道,双乳紧夹着他的头,他
的嘴巴对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那滚烫的呼吸仿佛呼进了自己的心坎。

  男人很快就放弃了她的玉兔,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更美的地方。刘姿被翻过身
来,跪趴在沙发上,她面前不远的勇睡得正甜。

  「啊……吱……」感觉一张温热的嘴巴含住自己的花瓣,一条灵蛇深入自己
的花径,她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倒吸一口冷气。他呼出的热气直灌下体,刘姿
拼命地忍住呻吟,怕给勇听去,双倍的快感,夹击得让她死去活来。

  突然,一根粗壮顶入了自己的空虚所在,他也知道自己的需要啊,刘姿忍不
住后头看了他一眼,含羞带涩,她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热了。

  飞看到紫那挑逗的眼神,又看到自己长枪抽插的美穴肥美异常,还有那晃来
晃去的圆满弹翘雪臀,忍不住拍了下去,「啪!」弹性十足。

  「啊!」刘紫屁股一疼,触动了花房,忍不住,叫了出来。

  「呼……」勇突然翻了个身,可能是声响刺激了他,他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旁边的两人可是吓得不轻,以为他醒了,心都提了起来。飞感觉自己的心脏
随时都可能跳出胸口,女人的蜜穴开始抽搐,疯狂的顶动,他的双手用力地捏住
她的肥臀,屁股仿佛充足了电的马达,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大。

  「哦!」终于,两人同时释放了自己的快感,两股热量交遇,激起阵阵的涟
漪,两人如沐阳光,舒畅无比。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分开,而是相互抚摸,因为快感是在太舒服了,让人
无法把持,想要再度索要。飞感受女人柔嫩的肌肤,呼吸她的芳香,在觉得自己
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在她耳边细细调戏:「还要吗?」

  「啊?还可以有吗?」女人的问题有点可爱,却也充满了希翼。

  「当然,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啊。」飞动情地说,这女人水做似的,自己怕
是迟早会变泥。

  「嗯。」女人蚊子般的声音细不可闻。

  飞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指了指自己半软的肉条:「只要它再站起来就可以
了。」

  看着他坏坏的笑容,又瞅见它上面混杂着的白色汁液,丑陋异常,「哼」了
一声,小手轻轻一拍,打了它一下。

  「哟!」飞吃吃一笑,很爽快地哼了一下:「对,就是这样,用手套套。」

  紫脸一红,想不到怎么都着他的道,可她心里也想再次体验激情。小手还是
抓起了肉条。粘粘的液体散发着羞人的异味,却又是十分受用,十分麋乱。

  只觉得脑袋昏昏的,她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包住了肉条,上下捂动。
肉条开始半硬,油亮的和尚头偶尔跑出女人的手心,绽放勾人的光芒。

  她的手有点累,它却还没站起来,紫向飞发出求救的眼神。

  「你试一下用嘴巴,应该会很快的。」飞不敢看她,怕她看到自己邪恶的眼
神。

  「呀?」有点不愿意,可是帮他捂弄这么久,自己下面也开始瘙痒,空虚无
比,无奈,她还是屈服了,小嘴轻轻一触那个和尚头。

  「呜。」感觉一股呛鼻的异味,她一下又把头抬了起来。

  女人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自然无法起到应有的效果,最后,她索性摒住呼吸,
把小半根含进嘴巴。

  飞十分受用,他捧住女人的头,上下抬动,女人也很乖巧地顺着他的动作,
慢慢的,动作越来越熟练。飞感觉到下面也站了起来,女人的嘴巴只能含住小半
根,可怜的冠头一直在她嘴巴里移动。飞忍不住按住她的头部,档部往上抬,肉
柱逐渐往女人嘴里伸。一点一点,他感觉自己的菇头刮过一粒柔软的小肉,噗的
一声,进入了一个管道模样的所在。

  「噗哧。」女人呼吸不顺畅,打了个喷嚏。飞赶紧拔出来,那昙花一现的深
喉快感让他十分怀念。

  女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看着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柱,脸蛋一片红晕。刚才窒
息的快感竟然也给下面产生了电流,让她迷乱。

  搂住女人的屁股,让她站起来,再弯下腰去,然后用手指抠挖了她的蜜穴几
下,带出一丝粘液,捂在自己棒身上擦拭一会,就撑开女人下面的双唇,顶了进
去。

  填满了女人的寂寞,女人舒服地享受自己辛苦半天的成果。她双手扶在沙发
上,吃力地站直双腿,背后男人的撞击很大力,击打在花心上的舒麻差点让她腿
软。

  「啊啊……啊……」看着熟睡的勇,她已经不想再忍耐自己的快感,只有呻
吟才能更快发泄自己内心的骚动。

  双手捏弄着女人的翘臀,肉柱疯狂地撕开美丽所在,进入退出……再进入退
出……他十分喜爱从后面欣赏女人的媚态和自己从后面进入她身体的样子。

  很快,在飞百来下的讨伐之后,女人再度丢失精华,软趴在沙发上。

  「别……好麻……不……不要了……」女人不堪蹂虐,在苦声求饶。

  飞看到女人肿胀的蜜穴,知道她真的不能再承雨露,而蜜穴上那一圈淡红色
却异常诱人,他忍不住用食指醺了下口水,然后,慢慢地扣进去。

  感觉后面的异常,女人惊叫了一声,一只手往后伸,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结果他大力一顶,菇头撞在花蕊上,花心一麻,她的手也就半途而废,捂在了蜜
穴上。

  食指在女人肛道活动,已经有点湿滑,他知道是时候了,食指刚抽出来,就
按上了穴口那粒相思豆上,大力地捏捻。肉柱趁机退出来,紧接着,油亮菇头撑
平皱褶,没了进去。

  「啊……」阴蒂的麻利与肛道的疼痛同时传来,舒服与痛苦,冰火两重天,
让她死去活来,不知道该阻止哪一边。快感不容她迟疑,相思豆的威力巨大,她
花房一绽,大股的热汁哗啦地泻了出来,流过花径,流出穴口,滴在地上……

  飞看着女人颤动的肥臀,看着自己打肉棒被吃进女人的菊花,白色的汁液,
红色的血丝相混,他的欲望迸发,疯狂地做着最后的挣扎。终于,他疯狂地冲刺
了十来下,菇头一麻,大量的精华涌入女人的肠道……

  望着女人一瘸一拐搀扶着醉醺醺的勇与自己分别,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    ***    ***    ***

  此后不久,两人经常有联系,恋奸情热,经常做那做爱做的事。只不过,女
人不再让他射在她体内,理由是怕怀孕,当然,她还是会用嘴,或者那娇嫩的肛
穴承受雨露。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飞十分珍惜两人相处的日子,虽然他得到了她的
肉体,却也知道,紫爱勇爱得很深。多少是有点遗憾,却也不必强求。

  这天,紫神神密密的,叫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因为她随时都可能去找她。
飞自然欢喜得不行。

  傍晚七点多的时候,紫出现在飞的屋子里,她没有穿那些性感的衣服,而是
一身职业银行女职员的打扮,白衬衣,蓝马甲,蓝色西装裙,白色丝袜,黑色高
跟鞋。哇塞,officelady,飞看着那制服诱惑,鼻血都出来了。

  「你知道勇去哪了吗?」女人坐在沙发上,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表情有点生
气。

  「我怎么知道,你没看住他?」说完,他就搭上了她的肩膀,抚摸。闻着女
人身上的味道,今天她有种薰衣草和紫罗兰的味道,很清新。

  女人愣了一下,发现他眼神清澈,也就不好意思叫他拿开。「他不是跟你在
一起?还有女人的声音。」

  阿哈,美女真的很聪明,借着老公出轨而红杏出墙,又玩制服诱惑。既然她
这么配合,自己还等什么?

  他的手搂得更紧了,还上下抚摸。「他出去快活去了吧。」

  「啪!」一声很大的巴掌声,他的脸上出现五个手指印。

  脸上火辣辣的疼唤起了沉睡已久的欲望,飞也懒得再做戏,一下子就把她扑
倒在沙发上,嘴巴追逐着她的阴唇,吻了进去,吞食着女人的口水,含住她的小
舌。

  「唔。」飞暗哼一声,口腔里有股血腥的味道,女人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血气和疼痛感激发他更强烈的欲望,他撕烂女人的纽扣,拔开她的马甲和衬
衫,撤下女人白色的乳罩,然后掌握那对玉兔,开始拗捏。另一只手卷起女人的
紧身裙裤,指头一下子按在女人的软弱所在,隔着小裤衩调弄。

  女人还在想方设法地挣扎,想要咬他,却够不着,因为他的头顶着自己的脸
狭,而脖子和耳朵开始传来羞人的酥痒。胸部被捏得很疼,他很大力。胯下的失
守更是让女人惊恐不已,那手指已经绕过底裤,滑了进去。外来异物不断刺激着
自己的敏感,豆豆,花瓣,腔道。女人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太熟悉
自己的身体了,花径开始泥泞,而被他手指捏住得乳蒂也跳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阿……呜呜呜……」当一根粗大的火棍进入自己的身
体,女人发出了绝望的声音,双眼红晕,热泪直流。

  「唔。」进入熟悉的所在,飞开始疯狂地发泄忍耐已久的欲望,一手拗捏玉
兔,另外一只手抚摸女人白色丝袜的秀足。

  粗长的肉柱摩擦花径带动噗嗤噗嗤的声音,胯骨撞击女人股部啪啪啪的声音
此起彼伏,他把女人的脚咬在嘴里,感受那丝袜特有的质感和女人脚心香香的味
道。

  「呜……」感觉脚心痒痒的,热气扑在上面甚是舒服,而那禽兽的肉柱在疯
狂地撞击自己的花蕊,花芯被他撞得发麻,借着,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入
了自己的花房,她经热精一烫,再也受不住,泄了出来。

  他今天状态很好,可能是睡了一天的原因。在射完一次不久,他又可以继续
在她的体内驰骋,直搞得女人死去活来,泄得一塌糊涂,今天的女人体质感觉较
弱。

  忽然,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飞此时正感觉自己的棒子在不断膨胀,随时都
有喷发的可能。妈的,哪个王八蛋,谁会有我的钥匙?只由阿紫啊,可她正在自
己胯下承欢呢!房东?

  来人站在赤裸男女的身边,手里拿着一部数码摄像机。「吼!」飞再也忍不
了,现在的情景太诡异了,他把大量的精液喷在了阿紫的花房里,不,应该说,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的身体了。因为,来人也是个女的,和阿紫一模一样!

  「你是谁?她是谁?」飞软瘫在阿紫身上,任由她拍摄。

  「呵呵,我是阿紫啊。」女人十分欣赏他的吃惊。

  「不开玩笑。」他很生气,他相信自己绝对有生气地本钱。

  「哟哟,坏死了,我叫阿烟,她是我姐姐阿紫,怎么样?她的身材好吗?」
女人抛了个媚眼。

  「那之前的……」飞感觉肉棒一紧,刘烟竟然抓起了自己的小弟弟,开始抚
弄。

  「都是我,呵呵,小坏蛋站起来了,唔……」女人妩媚地瞧了他一眼,就含
住了他的肉柱。动作熟练,想想,那还是自己训练她的,飞心里有点苦涩。

  刘烟把飞坚硬的武器塞进姐姐的蜜穴,然后示意飞继续动作,而她则把摄影
机放在一个合适的地方,解除掉身上的累赘,加入战斗。「把你的激情都填满我
姐姐的嫩穴吧!」她提出了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躺在自己身边,飞对这个惊奇的礼物很满意,他时而进
入姐姐的美妙花穴,时而又破入妹妹紧小的菊肛,偶尔还会让妹妹吮吸自己的冠
头,快感如潮,他不知道自己爆发了几次,只知道,每一次都是姐姐新鲜的肉穴
吸收了自己的精华,而姐姐最后也晕死过去。

  自从那晚三人同床之后,飞经常邀约两女一起共效娥英之美,可怜的刘紫因
为被拍下整个过程,也就无奈地接受飞的糟蹋,而妹妹刘烟则扮演起了帮凶的角
色,经常协助飞去欺负刘紫。终于,刘紫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每次都是她承接雨
露,想不中招都难。

  两三个月的身孕并不明显,也影响不了他们的激情,相反,飞也夺取了姐姐
菊花的处女权,甚至嘴巴的权利也可能是处女的。

  在一次出工差之前,他最后一次享受着孪生姐妹的美穴,美嘴和菊花,更加
留恋姐姐那已经明显凸起的身段,肉棒依旧关顾刘紫的蜜穴。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铭。

     ***    ***    ***    ***

  两个月后,飞回到熟悉的城市。

  然而,他所熟悉的两个女人却已经不知所踪,勇的电话换了,去他家里也没
人,邻居说他们搬去了另一个城市。同学聚会,勇也没有出现,同学告知飞,勇
和紫分手了,至于现在两人怎么样,没人知道。

  所有的一切,最后在刘烟的一通电话中,才有了答案。

  他们的第一次,在刘烟看来,是多么的痛苦,那一次,她原本是准备留给姐
夫的,没了处女并不奇怪,那是因为她自己去掉的,她知道那层东西会影响自己
和勇的距离。然而,她并没有怪飞,因为他带给了她做女人的乐趣,要怪就怪姐
姐。

  那晚,如果不是她和勇去参加烛光晚餐,自己也不会失身。也不知道从第几
次起,她开始想到破坏姐姐的感情,因为,她觉得,勇,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现
在,将来,他都是她的。

  可怜的刘紫,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妹妹卖了,怀了他人的孩子,被爱人
抛弃,甚至远走他乡。

  无边落叶,一个身披绛紫罗裳的孤独身影,走在幽幽的小径上,丰满的身段
显得异常突兀,疏影婆娑,落叶飘动,阵阵寒风袭来,连她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
都吹灭……

  色不迷人人自迷,中意无缘应相离;色本亦空空亦色,水色年华似水逝。

             【037号作品完】[/font]

[[i]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2-10 22:39 编辑 [/i]]

lzddzqp 2011-12-10 22:35

038号作品:

[attach]1846998[/attach]


[font=宋体]         超重武侠之淫贱母狗袁紫衣(诞生篇)


作者:vivianan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写在前面:

  本文超重口味,极致变态,口味清淡者与卫道者请速速离开。本文主角袁紫
衣源于金庸先生着作《飞狐外传》,在此向金先生表示深切歉意。文中除袁紫衣
外诸如胡斐、凤天南等人物也出自同一部小说,但均为剧情需要,仅一笔带过,
并无深刻描写,其余人物都是本人原创。本文所描述的改造、虐待等情节俱是虚
构,请诸位看官莫要较真。
***********************************

  话说袁紫衣恢复了女尼身份,先是诛杀仇人,后又惜别胡斐,身心俱疲,加
之掌伤所致,病入膏肓,不由得万念俱灰,只求回归天山,陪伴青灯黄卷了此残
生,于是信马由缰,缓缓向天山行进。

  紫衣容貌极为娇美,却又英气与媚气交融,摄人心魄;她身材丰满挺拔,皮
肤微黑,饱富光泽,乃是自小刻苦练武所致,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身上肌肤嫩
滑紧致,尤其是挺拔的巨乳与挺翘的硕臀更是个中翘楚。

  不过紫衣身上有个大秘密却是无人知晓:原来她生父凤天南当年奸污她生母
银姑之前,贪图享受,从无嗔大师与石万嗔的小师弟「淫星子」一嗔道人手中重
金购得十八种包括奇淫合欢散、玉女失魂香、太真醉千里与母狗夹尾丸等至淫之
药掺入粥饭,一股脑都用在银姑身上,让这美貌少女不出一个时辰便变得极其淫
贱,主动索要凤天南大屌的狂肏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骚屄并终日宣淫。

  后来,更是因奸生爱,对凤天南暗生情愫,只是自己心中并不知晓罢了。

  那一嗔道人性癖乖张,武功虽不如师兄们高强,却也凭独创点穴奇功独树一
帜,兼之精于淫药邪术与奇门遁甲,常常依仗此巧巧淫术奸污江湖侠女。然而一
嗔道人并未在中原江湖长久行走,因他出道不久便被正道侠士陈家洛等通缉,他
为躲避红花会与苗人凤等侠士追杀而终日逃窜,后来更是远赴西域回疆,不知所
踪。

  银姑得知怀有身孕后,却坚持将孩子产下,终致气死生父,自己也险些被浸
猪笼。这孩子便是紫衣,即天山小尼圆性了。哪知那十八种淫药早已深入银姑血
液骨髓,以致她终生离不得被人奸淫,尽管只是暗地偷情,然而终于年纪轻轻便
花败于春,脱阴而死,撇下紫衣一人孤苦过活,后来幸得天山神尼救护并教养至
今。

  因在乃母腹中孕育十月,血脉相连,于是紫衣一出生便带着胎里淫毒。幼年
尚可抵御,可近年来随身体成长那淫毒大有欲火熊熊之势,这一两年,紫衣已不
能贴近男子,一旦靠近男子,尤其是身份低贱、污浊不堪的乞丐、苦工等,嗅得
此等男子身上的汗膻体臭,下阴立即淫水横流,且水量随着味道越浓而越大。

  稍经人事的紫衣并不知道此事根由,兼有小女儿羞耻之心,只得将此羞耻秘
密藏于心底,每日靠诵经念佛驱除邪念。她哪里知道那淫欲如同洪水,只可疏通
不可封堵,待到水漫过坝,却是为时已晚了。

  淫毒也使得紫衣身体发育极为丰满:巨乳高耸挺拔,好似两颗甜美多汁的回
疆大西瓜一般挂在胸前,那贴身的肚兜根本无法遮掩;硕臀浑圆挺翘,如同一口
半球状的白瓷罐一般扣在胯上;至于那修长滑润的大腿,秀美娇小的纤足,走起
路来如微风拂柳,摇曳生姿,更是颠倒众生。

  暗恋胡斐的紫衣相比程灵素与苗若兰,没有那如云的一头青丝,却另有六颗
小红豆般的戒疤,镶嵌在圆润光亮的脑壳上,别有一番俏丽。

  见过紫衣的人却不知紫衣不但没有头发,更是连眉毛、睫毛、腋毛与阴毛等
体毛一根皆无,原来那头发与眉毛俱是假的。紫衣自小便受那淫毒作祟,周身毛
孔尽皆坏死,练武与打斗只要超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挥汗如雨,可身上却连一根汗
毛都没有,更不必说其它的体毛了。虽然周身无毛,但却更显得紫衣肌肤丰润,
每当紫衣入浴,那身子如同一根极品的象牙雕塑一般,连她自己都颇为迷恋。

  涉世未深的紫衣更不知道自己的大奶子、屄户与屁眼更是与众不同:

  紫衣那大西瓜一般的大奶圆而不坠、挺而不垂,奶头樱红凸大犹如指头一般
粗细,奶晕也等同通宝铜币一般大小;大奶两厢极为对称,将来产奶,定然赛过
蒙古奶牛;那双奶一夹,奶沟更是好肏,《风月宝鉴》有名「雪岭双梅」。

  紫衣那屄户更是天下少有之极品,屄蒂大如蚕豆,敏感异常,是以紫衣对骑
马又爱又怕;淫水虽然时常泛滥,但终究还是黄花处女,屄唇却已外翻不少,颜
色倒是桃红可爱,并无一点黑褐,更有一股醇厚淫香;那屄眼之内宛转娇嫩,寻
常大屌进出不超十次定会一泄如注,《风月宝鉴》有名「雪谷幽兰」。

  紫衣那屁眼粉红柔嫩,一圈圈细细褶皱旋出一颗小小的漩涡,大屌插入,内
中油滑,却徐徐一丝清凉,肏此旱道,想不射都难,《风月宝鉴》有名的「雪涧
雏菊」。

  紫衣身怀三大宝器,怎会无人惦记?只是寻常登徒子武功难以望紫衣项背,
徒之奈何。然而好花岂会无人摘,紫衣将来命运绝不会孤独终老,而是有幸成为
史上第一条由女侠转变的母狗,不亦奇哉!不亦趣哉!

  此刻夜幕低垂,前路已渐渐模糊,紫衣骑乘在马背上,胯下屄户摩擦鞍桥,
不由得春情渐起,淫水已沁湿亵裤。紫衣不禁羞红双颊,下腹渐起一股尿意,只
得翻身下马,颤巍巍、喘吁吁地寻地小解,却不料这一去便不再是人,而是转化
成犬了。

  脸蛋憋得红彤彤的紫衣好不容易寻得一处偏僻所在,可尿脬早已盈满欲炸,
急切之中亵裤裤带竟被打了死结,亵裤无论如何也褪不下来。紫衣难过得潸然泪
下,只得银牙一咬,拔出贴身宝剑,几剑将亵裤扯烂,扔掉宝剑,露出大屁股蹲
下身子尿将起来。

  正当紫衣尿得畅快时,身后竟传来劣马嘶鸣。原来此处蛇虫颇多,一条小蛇
正巧偷咬了劣马左前蹄,劣马吃痛,向前狂奔。

  紫衣连忙晃动大屁股,甩净尿尾子,一跃而起,追赶惊马。那马显然已无意
识,一路飞奔,紫衣身上有伤,又光着屁股,只跑的眼前发黑,不能视物,口中
娇喘如云,待到就要追上惊马时,那惊马唏溜溜一声哀鸣便不见了。

  原来沿此方向不远便是一处绝命悬崖,那马兽性大发,一条路跑到底,一瞬
间就跌落悬崖。天色暗沉,紫衣也不曾看得清明,正在吃惊,腿却没能刹住,脚
下一滑,整个光板没毛的大美人便也跌落下去。

  半空中紫衣一身惨呼,眉头紧锁,四肢乱舞,心知这回有死无生了。

  正在紫衣急速下坠时,正巧那峭壁岩缝中有一棵歪脖树,树枝杈恰好勾住紫
衣身上袍服。只听噶啦一声,紫衣身体贯穿袍服,连肚兜都已一并甩丢,可她全
裸的身子依旧下坠,破碎袍服挂在树枝杈上。虽然还在坠落,但这一段插曲却减
缓了她下坠的力道,紫衣脑中闪过一丝灯明,心道无论如何也得保住性命,不能
把自己这一身美肉摔成肉饼。

  紫衣在半空中双目紧闭,运功调整身体,变成面向地面,屁股向天的滑稽姿
势,双臂双腿努力向下,以减轻下坠的冲力。须臾之间,只听得「喀嚓、噗哧」
几声,紫衣便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紫衣终于悠悠醒转,她先是眼皮徐徐睁开,眼神迷茫模
糊,猛然间她瞪大了眼睛,失声尖叫:「啊!你……你是人……是鬼?」

  眼前那瘦小枯干的身形桀桀干笑几声,笑声刺耳,让人毛骨悚然:「无量天
尊!嘿嘿嘿,我不是鬼,却也是个死人。人世间早已将我销户啦!不过,你也从
此不再是人啦。哈哈!」

  紫衣这才战战兢兢地打量了这身形一番:满头蓬蓬,乱草一般黄白枯萎的长
发;面色漆黑,满是沟壑纵横的皱纹,更有无数颗疙瘩与疥疮点缀;瘪额头,扫
帚眉,斗鸡眼,鹰钩鼻,虾米胡,蛤蟆嘴,草包肚,罗圈腿;四肢细短,弯腰驼
背;身上不着寸缕,满是油泥,恶臭难闻,只在腰上围了一条兽皮,不时有蚊蝇
在身边飞舞,如同戏里的恶鬼一般。

  面色惨白的紫衣虽感浑身无力,鼻中透来阵阵恶臭,导致下阴再次瘙痒,可
她却仍然大有小姐脾气,因怒道:「你这老鬼,此话怎讲?」待要抬手指点,却
愕然发觉自己双臂自肘部向下,尽皆没了!

  紫衣大骇,失声尖叫道:「我的手!我的手哪去啦?」她妄图起身,却发现
双腿自膝下也都没了,不由得满目金星,玉面惨白,口吐涎沫,气若游丝,再次
昏厥过去。

  对面老头见到此情景,蔑笑道:「哼哼,贱畜,要不是我救你,而那你又恰
好掉在我那心爱的獒犬身上,你恐怕不止没了四肢吧。」

  原来这相貌骇人的丑老头竟是从江湖消失多年的药王谷一嗔道人,自从他当
年逃离中土,流离到西域回疆,终日只想回归故土报仇,于是甄选煅炼出多种至
淫奇毒,更是寻出了古时那麻沸散、九花玉露丸与黑玉断续膏等奇药的方子。

  一个月前,一嗔道人来到此地采药,发现一头壮年雌性獒犬正给几头幼犬喂
奶,那獒犬虽丑陋怪异却如狮虎般健壮长大,于是收在身边。

  不想昨日傍晚一嗔道人正在炼药,那母獒犬在药炉旁蹲坐守护,突然一匹劣
马从天而降,正砸在药炉上,摔得粉身碎骨,也惊得一嗔道人倒退数尺,那獒犬
忙上前狂吠。一嗔道人正待近前查看,恰逢紫衣也自上落下,不偏不倚正砸在獒
犬脊背之上,那獒犬当场即死,紫衣扑到獒犬身上,幸得獒犬皮糙肉厚,只摔得
口鼻生烟,昏厥过去,而双手双脚却正杵在坚硬地面上,手足骨骼立时粉碎。

  过了片刻,一嗔道人缓步上前,看见死狗背上那人光头上有六点红豆般的戒
疤,他最初以为紫衣是个小和尚,待到将其翻转身子方才眼前一亮,原来捡到了
宝贝,竟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美丽赤裸小尼姑!

  看到紫衣一直昏迷,更有那迷人的肉身,一嗔道人胯下双屌早已将兽皮撑开
了。

  原来,一嗔道人早年被苗人凤一剑割掉大屌,阉作太监,苗人凤也是无意,
是以颇为后悔。一嗔道人自此恨极苗人凤,多年后他竟用久已失传的奇药黑玉断
续膏将藏边的羚羊王与牦牛王的大屌一上一下移植到自己胯下,一屌连接一颗卵
蛋,与自身融为一体。那羚羊屌细长如同小儿手臂并有螺旋,牦牛屌粗大如同成
人小腿并有葫芦节,这形状迥异的一对至屌可称绝代双屌。

  一嗔道人眼见自己心爱的獒犬横死,心中恼恨紫衣,突地心生一计,竟决定
用紫衣代替獒犬!他狞笑着用麻沸散将紫衣麻软,用小锯切除了紫衣那业已粉碎
的两条小臂与两条小腿。彻夜未眠,刚刚把紫衣四肢断口流出的血止住,紫衣便
苏醒过来,于是有了之前的一幕。由于麻沸散药力使然,紫衣只是有些麻痒,却
也并未感到疼痛。

  眼下紫衣再次昏迷,一嗔道人更是乐得将更大药量的麻沸散灌入紫衣口中,
把死去心爱獒犬的四条狗腿中间膝头以下的部分切下,用黑玉断续膏移植到紫衣
的四肢断口上,狗前腿移植到紫衣肘部,狗后腿移植到紫衣膝部;又潜心将紫衣
翻转身子,割开紫衣尾骨外的皮肤,将獒犬的尾巴接到紫衣的尾骨上。

  一嗔道人将紫衣的大屁股拍得又红又肿,淫笑道:「这么大的屁股,一定要
有些点缀才好。」他非常耐心地将血脉与经络接驳连接,又将伤口缝合,方才准
备后续工作。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的晌午,一嗔道人将依然昏迷的紫衣在地上放平,并将她
四肢大剌剌呈大字分开。那四条狗腿中两条前腿较长,与紫衣原先的小臂长度相
近,两条后腿则切割得短上不少。

  狗腿加上紫衣的断肢长度,现下紫衣的四肢长度已经前后相近,后腿略长,
而四条狗腿的粗细与紫衣的关节恰好吻合,加上一嗔道人功力超群,给狗腿、狗
爪与狗尾巴替换上了紫衣断臂与断腿的肌肤,这四条狗腿从此仿佛是紫衣天生的
一般自然,竟看不出任何疤痕与异样。

  看着长了四条狗腿和一条狗尾巴的紫衣,一嗔道人仰天长笑,他立志要把紫
衣改造成一条世间独有的人形母狗作为他的宠物与坐骑。

  这些日子里,一嗔道人向紫衣的小嘴、屄户、屁眼里不断灌注淫药与补药,
这些药材都是世间少有,包括天山雪莲、高丽参王、双头青蛇、两尾赤蝎、烈火
蟾蜍、金刚蜈蚣、百岁蜂后针与千年龟王甲等,到夜里就把紫衣泡在淫药缸里,
只留那光亮的脑袋露在外面。

  一嗔道人已然发现紫衣的体质极为特别,虽有伤在身,却根骨奇佳,而那大
奶子与大屁股包括屄户与屁眼等,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寻常女子具备其一已属
难得,这几件名器集于一身,只可能其父至贱,其母至淫,而本人又自小服食烈
性淫药所致。一嗔道人却绝想不到这正是由于他当年贩卖给凤天南的淫药造成的
后果。

  后来,紫衣身上伤病渐祛,为防备紫衣醒后受不了这等巨大刺激,一嗔道人
用针灸、挪穴与换血等绝学将紫衣的头脑进行了彻底改造,使它(因紫衣已变成
母狗,故而将「她」改为「它」)变得只求虐欲与性欲,智力却仅比痴儿傻子强
些。

  躺在地上的紫衣那原先就极其诱人的身体如今已有了不少变化:光洁圆滑的
头颅,倾国倾城的容貌;周身肌肤胜雪,一毛不生。颈项之下只有两颗奶头、屄
蒂、屄唇与屁眼等或嫣红或粉红;四条狗腿与狗尾巴的肤色与原先的皮肤由于出
自同源而绝无差别,简直巧夺天工。

  一嗔道人绕着紫衣不住地兜圈子打量,仿佛在观赏至宝一般。突然,他抬起
右腿一脚踩在紫衣的右奶上,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噗噗声,紫衣右奶的奶孔中竟急
速喷出数条奶汁!

  一嗔道人揩了一把奶水放在嘴中舔了舔,笑道:「嗯,香醇甜美,毫无腥膻
味。」

  他又转身来到紫衣两腿中间,猛地又一脚踢在紫衣那内含处女膜的紧窄屄户
上,只听得「嗷啦」一声惨叫,紫衣满头大汗,痛醒过来。

  只见紫衣眯缝着眼,通体汗湿,屄户流出的淫水甚至汇集成了小溪,它想用
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屄户却够不到。紫衣抬起头,满眼无辜,委屈地问道:「爷
爷,您是谁啊?是您弄得我屄屄好疼吗?」

  一嗔道人笑着道:「臭狗儿,你怎么连主人都不认识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爷
爷,因为我是人,你是一条狗啊。」

  紫衣听罢,勉强抬起身子,歪着头不解地嘀咕:「您是我的主人,我是一条
狗?」

  一嗔道人蹲下身子,托起紫衣的左奶,用力捏了捏猩红潮湿的奶头,惹得紫
衣一阵娇喘,他嘲笑道:「你是一条下贱淫荡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前几天你
出去找屎吃却走丢了,谁知几天不见竟忘记你自己是狗了!你看看你自己,哪有
人长着狗腿的?」

  说罢,他又探手从紫衣的屁股底下揪了揪那条尾巴,恶狠狠地说道:「人哪
有长尾巴的?你就是一条母狗,现在竟然敢说人话!从现在起,你不能再说人话
了,否则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扒皮抽筋宰了你炖汤吃!」

  紫衣闻言,竟真的认为自己是狗,傻笑着说道:「是哦,哪里有人长着尾巴
的。」

  一嗔道人一巴掌抽在紫衣的大奶子上,打得它筛糠般颤抖,竟疑似来了个小
高潮,它忙摇头并「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敬畏。

  一嗔道人看到自己对这母狗的改造已经初具成效,十分满意,于是扶起紫衣
的身子,让它四爪着地,趴在地上。

  只见紫衣四肢站立,因为后腿略高而大屁股高高撅起;尾巴瑟瑟发抖,却不
怎么会摇动;一对大奶子虽是垂在胸下,形状却依旧完美诱人;加上它耷拉着光
头,可怜巴巴的贱样,一嗔老道再也按捺不住,一翻身骑在紫衣腰上,坐在它那
肥白的大屁股上。一嗔道人仰天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唬得紫衣抖得更加厉害。

  一嗔道人抬手在紫衣的大屁股上抽了一记,喝道:「贱狗,还不驮着主人速
速前进!」

  紫衣这是初次四肢爬行,对狗腿终究不很熟悉,缓步前行数尺便摔了个狗吃
屎,更险些把一嗔道人翻下身子。

  一嗔道人一跃而下并反手一个耳光,打得紫衣鼻血迸流。紫衣委屈地流下眼
泪,只听一嗔道人骂道:「死狗,连狗爬都不会,你今日就在此空地练习爬行,
不得睡觉。明日此时我再来检查,倘若依旧如此模样,看不打折你的狗腿!」

  时值盛夏,骄阳似火,蚊虫肆虐,只见峭壁前的空地上,一条雪白的大奶子
大屁股人形母狗正在踉踉跄跄地练习爬行,只听它小声「嘟哝」着:「主人下手
好重,打得小狗狗好痛。不过,谁叫小狗狗差点摔伤主人呢,小狗狗一定要好好
练习……」

  紫衣足足爬了四个时辰,所幸狗爪子都被一嗔道人钉上了类似马蹄的铁块,
只是酸疼,却没受伤。直至夕阳西下,紫衣终于累得趴伏在地上,吐着舌头睡着
了。

  翌日清晨,鸟语花香。紫衣在睡梦中感到大屁股一痛,忙摇摇晃晃地爬了起
来。

  一嗔道人笑道:「贱狗,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昨日练习爬行,今日主人教你
母狗的坐姿。」

  一嗔道人将紫衣摆布成一种后腿大开,蹲坐地上,前爪举到大奶子前,吐着
舌头的母狗标准姿势。紫衣的屁眼和屄户的下缘被青草撩拨得酥痒非常,淫水不
住地往下流,甚至打湿了青草。紫衣微微张着檀口,一滴清亮的口水正从嘴边滑
落。

  一嗔道人看到它如此淫贱,胯下双屌暴涨如铁,他已忍不住要狂肏这条仍然
是处女的淫贱母狗。

  每次奸淫女子,一嗔道人总要想个别出心裁的法子,此次自然也不例外。稍
加琢磨,他命令紫衣道:「贱狗,主人为验证你昨日练习爬行的成果,今天要与
你赛跑。你先爬,我在后面追赶,倘若我追上了你,莫怪我用大棍惩罚你!」

  呆傻母狗袁紫衣听他说得严厉,忙俯身快步爬行。紫衣到底有武功底子,加
上昨日刻苦练习,爬得倒是很快。

  一嗔道人淫笑着观赏紫衣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眼睛寸步不离那粉红的屁眼
与屄户还有那条它并不能完全掌控的狗尾巴。

  猎物在前,一嗔道人再也无法忍耐,只见他连窜几步跃到紫衣身后,抬起一
脚蹬在紫衣的大屁股上。

  紫衣耳力依旧灵敏,它听见身后风声,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狗腿却不很熟
练,「哎呦」一声被一脚踹趴在地,哪知这一脚虽痛,紫衣屄户里的淫水竟喷出
一小股。

  一嗔道人骂道:「贱狗,真他妈的骚!」说罢掀起兽皮,一个前扑,扶住紫
衣的大屁股,腰马用力,竟将两根大屌同时插入紫衣的屁眼与屄户,却是羊屌插
屁眼,牛屌插屄户。

  紫衣一声长吟,痛楚中却饱含无尽舒爽,倘若它仍是个心智健全的女子,知
道自己的前后处女竟是如此形势下失身给如此丑陋的老鬼,不知作何感想。

  久未宣淫的一嗔老道一边齿牙咧嘴,尽情狂肏着身前这娇嫩的淫贱母狗袁紫
衣,一边大力抽打它的磨盘一般的肥白大屁股,他狂笑着,臭骂着,仿佛要将全
身的力量集中到那两根大屌上。

  紫衣初经挞伐,本应疼痛难耐,可那淫贱至极的肉体偏偏食不甘味,它一边
喘息着,呻吟着,一边努力将自己的大屁股向后拱去,以使得插入自己屄户与屁
眼中的大屌能够更加深入。屄户与屁眼已经被大屌撑裂,鲜血与淫水在地上汇集
成一洼小水泊,紫衣的口涎也不断顺着口舌流出,它已有些失神,只在口中轻声
呢喃。

  一嗔道人越插越快,如同打夯一般重击着紫衣的子宫与柔肠深处,终于,他
一声大吼,双屌同时射出肮脏的精水。

  身子仍在哆嗦的紫衣依旧趴伏在地上,适才那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让它高潮
了数次,它已无力四肢站立。紫衣的屁股与奶子被揉、拍、抽、捏、掐、拧的又
红又紫。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半透明的奶滴;娇柔的屄唇外翻着,连同变成小洞
的屁眼沾满了一嗔老道的精水,那精水仍然在不断流出。

  此时一嗔道人业已呼噜震天,睡死过去。

  紫衣勉力爬起,四肢缓缓挪动到主人身边,鼻子贪婪地嗅着一嗔道人身上的
恶臭,下阴又开始瘙痒起来,四条狗腿一软,趴在一嗔道人身边沉沉睡去。

  此后大半年里,紫衣终于忘记了自己的一切过去,它已经完全融入人形淫贱
母狗的角色中去,不过它没有丧失语言能力,会说话的母狗才有意思。

  一嗔道人年轻时可谓无女不欢,夜夜笙歌,如今虽然迟暮,但虎威犹在。他
几乎每天都用牛羊双屌狂肏紫衣几个时辰,紫衣得到老道精水滋润,加之更多新
奇淫药喂养,愈发出落得淫贱动人。

  一嗔老道虽然对紫衣屡肏不止,然而却在它犬性训练上极为严苛,稍有不慎
便减少奸淫次数。

  紫衣不怕殴打虐待,愈是如此愈是欲火焚身,它只怕一嗔老道不去肏它,于
是努力将犬性勤奋练习,在日常已与真实母狗无有区别。尤其使一嗔道人欣喜的
是,紫衣已将人畜粪便视为至上美味。

  一嗔本人即肮脏不堪,是以根本不在乎紫衣吃屎。粪便之中亦有种种毒素,
奈何淫贱母狗袁紫衣早已经被各种药物锤炼得百毒不侵,于是除去吃狗食与残羹
剩菜,老道与紫衣自己的粪便也由这母狗亲口清理。

  天空飘起雪花,鹅毛般的雪花落到紫衣的背上,刺激得它打了一个激灵。紫
衣快速爬进山洞内避寒,这个山洞是两个月前一嗔道人骑着它找到的。

  紫衣将口中的铁链吐出,任其垂在地上。这条铁链光滑黑亮,不是用一般的
铸铁制成,而是天山玄铁锻造而成,连同铁链连接的紫衣颈项上的玄铁项圈、狗
爪子钉着的玄铁蹄铁可花了一嗔老道不少心思。

  一嗔道人还在紫衣的身上穿刺上了铁环或铁制饰物:奶头上镶嵌了两只乳头
环,分别带有一只铃铛;两侧屄唇上各穿了八只阴环,屄蒂上还有一只,屄蒂这
只也连着铃铛;肚脐上一只脐环、耳垂与耳廓上十只耳环、鼻隔上一只鼻环、眉
梢上六只小眉环、舌头上一根舌钉,全身共穿了三十余种大小不一、样式各异的
玄铁环。

  这还不算,一嗔老道又在紫衣的身上做了多处纹身,包括眉心上一个楷体的
大红色「犬」字、上眼皮上紫红色的眼影,至于左侧屁股上的的「家畜」这两个
拳头大小的隶体字则是藏蓝色的,类似猪肉臀丘上的徽标。

  紫衣蜷缩在早已燃尽的火堆旁,自言自语道:「主人怎么还不回来,贱狗儿
都要饿死了。哪怕没有狗食,吃主人的屎也能填饱肚子啊。好饿呀……」

  原先陪伴紫衣玩耍的那几头幼犬,不知什么原因,竟在这半年里陆续死去,
如今只剩下两头小公狗,一头通体黑毛,被紫衣唤作「小黑」,另一头则是浑身
黄毛,紫衣给它取名「大黄」。

  这两头小公狗也许是知道紫衣身上的四条狗腿与狗尾巴都是它们狗妈妈的,
于是与紫衣极其亲近,可谓形影不离,就连紫衣被一嗔老道狂肏屄户与屁眼的时
候也端坐或流连在一边欣赏。说来也怪,凡是有这两头小公狗在一旁的时候,紫
衣的高潮往往来得更快更猛。

  看着小黑与大黄也是又冷又饿,无力挪动,趴在地上吐舌喘气,紫衣不免心
中怜悯。它强打起精神,爬到两头小公狗身边,将自己的两只大奶子靠向它们。
小黑与大黄闻到一阵奶香,忙奋力爬起,分别叼住两颗红润的大奶头,吸吮起奶
水来。

  一嗔道人平日里严禁紫衣给这几头幼犬喂奶,原来紫衣的奶水里也同样饱含
淫毒,幼犬无力抵御,一旦饮用,将狂性大发。紫衣哪里知道这严重后果,它也
是出于好心。奶水流出体外,奶头又被两条狗舌舔舐,此番种种刺激得紫衣周身
酥软,屄户淫水奔流成河。

  一炷香的工夫,两头小公狗业已吃饱,紫衣也娇喘着趴伏在地,那浑圆的大
屁股高高翘起,它心中倍感温暖,仿佛这两头公狗是它所生一般。

  不料两头小公狗突然暴躁起来,它们在地上蹦跳不止,嘶声狂吼。

  紫衣马上清醒过来,也被这形势吓得呆了,那小黑绕到紫衣身后,跳上紫衣
的大屁股,下体那鲜红的狗鞭暴涨数寸,拱了几拱,猛地捅入紫衣的屁眼里。紫
衣的屁眼如今也能分泌一种油脂,辅助大屌抽插。

  紫衣屁眼遇袭,惊诧之后却只听它口中娇哼:「小黑,你怎么……怎么这般
大力,那屁眼……那屁眼是主人才能插的。哎呦……别停……再插狠点儿……」

  那大黄岂能任美食由小黑独享,它围着紫衣四周乱转,却无从下屌。原来此
刻紫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屁股上趴着小黑,在屁眼里辛苦耕耘,大黄却没了位
置。

  紫衣只感到屄户愈发麻痒,见大黄慌不择路,忙一翻身侧躺与地,险险把屁
股上的小黑摔下来。紫衣抬起自己的左腿,将如同桃花盛开的屄户完全展示在大
黄面前。

  大黄扑到紫衣的右腿上,一口咬住紫衣的屄蒂铁环并甩头摇晃,这剧烈的刺
激让紫衣差点高潮,它稍作休息,忙用两条前腿(即做人时的手臂)环住大黄,
引导大黄将同样暴涨的狗鞭插入自己的屄户当中。

  这样,两条狗鞭同时在紫衣的屄户与屁眼中快速进出,肏得紫衣双眼翻白,
失魂落魄。直至两条小公狗那狗鞭上的蝴蝶结塞住紫衣的屄户与屁眼,狗鞭射出
的滚烫狗精源源不断,打得紫衣子宫口与肠壁酥麻异常,紫衣终于高声淫叫,昏
死过去。

  其实这两条小公狗本来并未发育成熟,只是受紫衣奶水中淫毒的超强刺激,
继而狂肏它们的人形母狗干妈。两条公狗射出了一生中最初的精水,却也是最后
的精水。一阵销魂过后,两头小公狗便告呜呼哀哉,相继脱阳而死。

  紫衣周身软绵绵的,饥饿与高潮使得它早已虚脱,不觉沉沉睡去,更不知两
头小獒犬早已死去。

  半夜寒风凛冽,灌入山洞,紫衣被寒冷冻醒,它的屄户与屁眼流出的狗精与
淫水早已冰凉。

  紫衣迷迷糊糊打了个冷颤,一抬眼皮却发现两头小公狗早已僵硬,它爬到两
犬尸身旁,舔了舔两犬,已知晓两头刚刚肏过自己的公狗儿子都已死去,不由得
悲从心生,潸然泪下。

  前日出洞采药的一嗔老道至今未归,紫衣头脑虽然淫贱单纯,却也不甘心死
守苦等。紫衣前腿并拢,抵住两只大奶子,努力挤出一些奶水来。奶水顺着肚子
流到地上,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折腾,地上的奶水汇聚一大滩。紫衣撅着大屁股,
吸流吸流将自己的奶水喝光,奶水中的淫毒对它自己却并无效果。

  不久之后,紫衣渐渐觉得身子有了一些力气,它缓缓爬出山洞,寻找主人一
嗔老道去了。

  临行前,紫衣满怀留恋地回头注视着两头小公狗的尸身,终于哀怨地扭动着
大屁股爬出山洞,屄户与屁眼中的冰冷汁液与滚烫泪滴一同滑落。

             【038号作品完】

***********************************
  写在后面:

  重口味与命题中的两首诗比较难联系,只是突然想起不怎么受欢迎的金庸笔
下女主角袁紫衣。我早就想写一篇超重口味的文字娱乐自己,这篇算是练习罢。
这篇文字算不上有了结尾,来去匆匆,将来是否会写一部《母狗袁紫衣奇遇记》
也未可知。文字很烂,但也算用心写成,是以请看官尽量少些辱骂,多些包容。

  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我这篇文字,我自然绝不会勉强,因为这篇文字本来就
很变态。不过,就算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讨厌,只有百分之一的人喜欢,我也就很
欣慰了。在此,也要向女侠袁紫衣诚恳道歉,感谢她的精彩演出。
***********************************[/font]

[[i]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2-10 22:38 编辑 [/i]]

lzddzqp 2011-12-10 22:51

039号作品:

[attach]1847019[/attach]


[font=宋体]               童年情事


作者:mengzaibianyuan
2008年12月18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这是小弟第一次写色文,以前都是一味的读别人的作品,有时还会指出别人
这里不是,那里没有写好。今天才感觉到,写色文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写出成色
很高的色文更是一件不容的事了。
***********************************

  俗话说童言无忌,童事也无忌的,童年是快乐的,童年是人一生中最难忘、
最纯真的的岁月,童年留下的情事更令我们终生难忘。

  林涛的家在西部的南江县一个小村庄里,由于家境贫困,父母背井离乡,林
涛成了众多留守儿童中的一员,年幼的他从两岁时就和奶奶一起生活!到林涛七
岁时,他开始上小学二年级了,他上学的学校在他家所在的乡镇上,离家只要几
分钟的路程。

  这是初夏的一个下午,放学后,林涛和他的好友邓婷、李婧留下来值日打扫
卫生。等打扫完卫生后,林涛正准备拿着书包回家,邓婷就叫住他:「桃儿,玩
一会再回去吧!」桃儿是同学们给林涛取的绰号。

  林涛本来不想玩的,他肚子饿了,今天午休时没有回家吃饭,想回家吃饭。
等他刚要开口拒绝时,李婧给他递过来一包用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说:
「吃吧,这是邓婷给你从家里偷出来的。」林涛把报纸打开,里面原来是一包卤
肉,他也顾不得刚打扫卫生后脏兮兮的手,一块接着一块直往嘴里塞,直到一包
卤肉消灭得干干净净为止,临了还不忘舔了几下手指。弄得站在旁边的两个小女
孩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邓婷和李婧家都在乡镇上,李婧的父亲李云是镇上的镇长,她母亲陈
容是她们学校的数学老师,正好是林涛他们的班主任。邓婷家是镇上开食店的,
以前她也经常偷偷的带些东西出来分给林涛他们吃。他们三个是班上最要好的同
学,林涛学习成绩是班上最好的,由于从小缺少父母的疼爱,比起其他同学来,
他显得懂事些。因此,很多同学都喜欢和他玩,老师也喜欢他,尤其是李婧的母
亲,他们的班主任老师对他非常的照顾。

  回到故事上来,林涛吃完东西后,就问邓婷她们要干些什么,邓婷说:「我
们来做个游戏吧!」然后跑过去把教室门关了,把林涛拉倒教室的角落里说到:
「我们今天玩个游戏,桃儿当爸爸,我当妈妈,李婧当女儿。」李婧这时站了出
来,噘起小嘴巴说:「我当妈妈,邓婷当女儿。」

  两个小女孩就为谁当妈妈谁当女儿争起来,林涛看见她们快吵起来了,就说
道:「你们一个当一回妈妈,好不好?」两个女孩停了下来,显然是答应了林涛
的提议。林涛接着说:「还是邓婷先当妈妈,等会李婧再当。」因为邓婷刚刚给
了卤肉给林涛吃,他显然要照顾邓婷的。

  李婧本来想反对,正准备反对的时候,林涛拉着邓婷和李婧的手,说:「我
们开始吧。」邓婷讲了游戏的玩法,妈妈和爸爸睡觉后生女儿出来,所以说要先
爸爸和妈妈睡觉,然后再生女儿。游戏就这样开始了,邓婷先把自己的小裙子和
小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叫林涛过去,要脱他的裤子。

  但林涛死死地把裤子拽住不让脱,整个脸涨得通红。他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
前脱裤子,显得非常的害羞,但又不能不脱,李婧也加入近来,两人一起开始对
付林涛。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林涛就只穿了一条裤子,里面没有内
裤,一寸长的小鸡鸡软达达的在林涛的双腿间,也许是第一次见到陌生人,显得
很羞怯。

  邓婷和李婧两人开始你弄一下,我弄一下,小鸡鸡在不知不觉的昂首挺胸起
来,林涛的脸羞得更红,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邓婷这时走到他面前叉开双腿,
两只小手伸到自己的腿根处,将自己幼小的两片阴唇掰开,对林涛说:「快来日
麻痹!」林涛明白了,原来经常听见骂人说的「日麻痹」就是这个,腿下的小鸡
鸡又硬了一点。

  林涛看见邓婷的「麻痹」肥肥的,白白嫩嫩的,有点激动起来,手握住自己
一寸长的小鸡鸡向「麻痹」的方向伸去,伸了几下,只是碰到了邓婷的小手,邓
婷不断地移动两腿,以使林涛的小鸡鸡能碰到她的嫩穴,但林涛的小鸡鸡始终不
得其门。站在旁边的李婧过来握住林涛的小鸡鸡伸到了邓婷的小嫩穴中,邓婷松
开阴唇,一只手握住小鸡鸡,一手抱住林涛的背!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林
涛感觉自己的鸡鸡头被一团肉包围着,感觉暖暖的、软软的。

  没过多久,林涛正在陶醉于「日麻痹」的乐趣中,身旁的李婧开始嚷嚷起来
了,她也要当妈妈,林涛只好把小鸡鸡从邓婷的嫩穴中退出来。这时李婧已经像
邓婷那样,两手掰开阴唇等着林涛的临幸。林涛有了刚才的经验,手握依然如铁
的小鸡鸡在李婧的大腿根处没碰几下就找到了地方。

  暖暖的、软软的,小鸡鸡不自禁的向前动了两下,感觉越来越舒服,他于是
使劲的挺了一下,「哎哟!」,一声痛苦的呻吟在三人中响起,这时的林涛已经
和李婧分开了。林涛一种痛苦的样子弯下腰握住自己的鸡鸡,发现鸡鸡头部有点
皮和里面的肉分开了,分开的肉上还有些血,小鸡鸡还是坚硬如铁,鸡鸡头酸痛
酸痛的,两个小女孩也凑过来着急地说,这怎么办,会不会死啊?

  林涛正准备挺起胸膛,像男子汉一样正准备安慰她们俩时,外面传来了叫李
婧的声音,一听这声音就是李婧的妈妈陈容。三人赶紧各自穿好自己的裤子,红
着小脸偷偷的跑出了教室……

  林涛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家走去,几分钟的路程花了快半个小时,每走一步就
能感觉鸡鸡的酸痛,鸡鸡硬硬的。快到家门的时候,就碰见了奶奶。原来奶奶见
他放学很久了还没见他回家,就准备去找他。看见今天的孙子有点反常,往天是
还没到家就嚷着肚子饿了,而且跑得飞快。今天怎么也不说话,走路慢吞吞的。
细心的奶奶没有马上问林涛怎么了,林涛吃完奶奶早已准备好的饭,就跑到一边
去做作业了。

  下午相安无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奶像往常一样搂着林涛,给他讲故事。
原来林涛的爷爷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以前林涛每次听故事,都会在奶奶的
怀里拱过去拱过来,还不停地问奶奶为什么?今晚的林涛出奇的安静,躺在奶奶
的怀中,一点响动也没有,脑中还在回想今天下午的事,同时还在担心自己会不
会死,另外还担心被奶奶发现,奶奶肯定会骂死自己的。

  在林涛的心中,奶奶可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虽然父母这几年不时
回来过,但在家的时间短,在林涛的心中有时根本就没有父母的感觉。在看到其
他孩子每天都有父母接送上学的时候,而自己只能一个人在奶奶的要求下独自去
学校。这时的林涛多么希望父母就在自己的身边啊!

  每次爸爸妈妈回来时,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那段时间他变着法子要父母带
着他在镇上和学校中出现,见到认识的人他就会说这是他爸爸或妈妈带他做什么
什么。回到故事中来,奶奶发现林涛回到家一直就这样,心想心肝肯定在学校出
了什么事,明天一定要去学校问问老师,想着就把林涛搂得更紧了。

  奶奶42岁了,岁月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常年的体力劳动使她的身
材更加结实匀称,两个乳房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平坦光滑的小腹使她显得更加
的充满活力。林涛一直就是躺在奶奶的怀中睡觉的,有时想妈妈了,还会摸摸奶
奶的乳房,经常一个小脑袋枕在两个坚挺的乳房中沉沉睡去。

  今晚的林涛依旧静静的枕在奶奶的臂膀上,呼吸着奶奶身体散发出的幽香,
这时奶奶的腿不经意间碰了下林涛的小鸡鸡,林涛条件反射的屁股向后弓了一下
子,嘴里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奶奶关切地问是怎么了,林涛吱唔着说没什么,身
体不自主的离奶奶的怀里松了一些。

  奶奶总觉得孩子在向他隐瞒什么,就骗着对她说明天去学校找老师了解一下
他在学校的情况。林涛一听就急了,爬起来按住奶奶,两只小手正好抓住两个乳
房,整个身体弓在奶奶的身体上,大声地对奶奶说不许去!奶奶这时笑着说道:
「哎呀,我的涛要杀死奶奶了,不要奶奶了啊,小坏蛋肯定在学校干了坏事,要
杀奶奶灭口哇!」

  由于林涛的小手根本无法握住奶奶硕大的乳房,奶奶一笑,林涛听奶奶笑话
他的话,一激动,手从奶奶的乳房上滑下来,整个身子爬在了奶奶的身体上。而
此时林涛的小鸡鸡恰好抵进了奶奶的阴道里。夏天的晚上,奶奶只穿了一条触及
膝盖的布裙,没有穿内裤,林涛从小就被奶奶要求裸睡的,这时坚硬如铁的小鸡
鸡将奶奶的布裙一起插进了奶奶的阴道少许,奶奶和林涛都不动了。

  沉寂了一会,林涛挣扎着要爬起来,因为他感觉他的小鸡鸡进入了一个热呼
呼的洞中,与下午在邓婷和李婧的嫩穴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并且鸡鸡头传来了
酸痛的感觉,他想起来以减少鸡鸡头的疼感。没想到林涛直起身子一用力,小鸡
鸡又向奶奶的阴道中进了少许,「啊」、「嗯」,两种声音同时在寂静的房间中
响起,接着又是一阵沉寂。

  奶奶赶忙将林涛推下身去,随着林涛小鸡鸡从奶奶的穴中退出,林涛又发出
了一声比刚刚更加痛苦的叫声,奶奶赶忙把林涛抱过来,关切地问道,「涛,怎
么了?是不是弄痛那里了?」看林涛没有回答,奶奶起身准备去打开电灯,刚一
坐起来发现一起来胯下湿漉漉的,自己的下面还有东西流出来,「我这是怎么了
啊,他可是我7岁大的孙子!这是要被雷劈的!」

  这时又响起了林涛的呻吟声,奶奶此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打开电灯,一把把
林涛抱在怀中,关切地问道:「我的乖儿,哪里不舒服?」说着,仔细地检查起
林涛的身体来。当检查到他的小鸡鸡时,林涛把腿夹得紧紧的,用手蒙住自己的
小鸡鸡,奶奶掰了两下没有掰开,打趣地说到:「哎哟,我们涛怎么开始害羞了
啊,快松开,让奶奶看看。」

  林涛始终不松手,奶奶费了好大的劲看到了林涛的小鸡鸡,此时的小鸡鸡准
确的说是一只大鸡鸡了,有下午的两个那么粗,鸡鸡头里的肉全都露出来了,外
面的皮往后蜕了出来,小龟头上布满了血丝,整个小鸡鸡肿大了起来。林涛看见
自己的鸡鸡变成这样子了,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向奶奶问道:「奶奶,我是不
是要死了?」

  奶奶一边安慰林涛,一边自责道:「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把我们涛涛害成这
样,过几天就好了。」奶奶以为是刚才林涛的鸡鸡插进她阴道中把包皮弄开了,
边说眼泪流了出来,然后又回到床上,把林涛抱得紧紧的,一边数落自己不是,
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小鸡鸡。林涛看见奶奶伤心的样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奶奶发现他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更加的自责,一边哄林涛,一边哭着骂自己。

  林涛从没有见过奶奶这样伤心过,以为自己下午的事情被奶奶发现了,奶奶
正在骂自己、为自己干了坏事而伤心呢!又怕奶奶明天去学校告诉老师,于是仰
着满是泪水的脸,对奶奶道:「奶奶,我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我错了,都是她
们让我做的。」奶奶望着那张天真的脸,怜惜地说:「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是坏
奶奶,我们涛涛不哭哈,过几天就不疼了!」

  奶奶还在责备自己,林涛看见奶奶还在这样说,以为奶奶还在生气,就急得
把下午和邓婷和李婧「日麻痹」的事全说了。奶奶停止了哭泣,一巴掌打在林涛
的小屁股上,故意生气地道:「你个小坏蛋,小流氓,干出这种缺德事,我明天
要去找你们老师。」

  林涛顾不上小鸡鸡的疼痛,一下子转过身,两只小手紧紧地抱住奶奶脖子,
整个身子都偎在奶奶的怀中。以前调皮,奶奶生气打他,他都是用这招逃避的。
奶奶也停止了骂声,紧紧的把林涛搂在怀中,不停地在他光滑的身上亲吻着,嘴
里不停地说:「你个小坏蛋,下午回来就知道你干了坏事,害得奶奶为你担心,
以后千万别这样干了。」林涛知道奶奶没有生气了,也不哭了,两只小手还是紧
紧地把奶奶抱住。很久,躺在奶奶的怀中抽搐着进入了梦乡。

  奶奶关了灯,抱着林涛,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爷爷走了快五年了,有
好几个人都在给自己说媒,叫自己再嫁,自己才42岁啊,但又考虑到自己孙子
都有了,又只有一个儿子,自己走了又没有人来照顾小林涛。再说,自己再嫁会
被村里的人戳脊梁骨的。这几年都熬过来了,再熬几年又怕什么呢,这一生的希
望就是自己这个孙子了,与其说是孙子,还不如说是儿子,从两岁就跟着我,别
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的儿子呢!

  再想想那两个在南方的「小畜生」,快有两年没回家了吧,信也不经常写,
想到这些都是气。再一想到今天晚上的事,下面开始又有感觉了,再一看怀里的
这个臭小子,居然干出这样的事,年纪这么小就学玩女人,跟他爷爷一个样。今
晚居然还插到里面去了,虽然隔了一层布,但也是……想到这些,下面越来越有
感觉了,下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了,我这是怎么了,他可是我孙子啊,他还这么
小,我……

  奶奶一边沉思着,左手伸到了下面,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呼吸越来
越急促,「涛……涛。」,奶奶长叹一声后,身子绷得紧紧的,胸脯上两个饱满
坚挺的乳房不停的起伏……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进卧室时,奶奶已经醒来,看看那张还在梦中的小脸
蛋,脸上还有昨晚的泪痕,嘴角不停地动着,不时还皱皱眉头。奶奶在他的小脸
上亲了亲,然后轻轻地将林涛放到一边,看了一下他的鸡鸡,还是有些肿大,看
来这几天是不能让他去上学了,但愿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想着想着手不经意的抚摸起林涛的小鸡鸡来,一声呻吟声将奶奶从沉思中拉
回来,手赶忙的缩回来。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淫妇」,居然打起小孙子的主意来
了。还是起床做饭吧,等会小心肝起床肯定要吃饭的。想着就起身下床,等站起
来时才发现自己下面粘粘的,肯定是昨晚留下的,想着脸又红了起来,又自己骂
了一句,为林涛盖好被就出去开始忙活了。

  林涛在家休息了三天,鸡鸡的肿消了,奶奶才带着他回去上课。回到教室,
大家都围着他问这问那。特别是邓婷和李婧,知道他今天回来上课,偷偷的从家
里带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全塞进了他的课桌里。中午午休的时候,班主任陈容老
师叫林涛到他家里去吃午饭。

  等林涛到李婧家里时,发现邓婷也在,李婧的爸爸不在家。林涛是有点怕李
婧爸爸的,特别是那张脸,很少能见到笑容,那时林涛认为,可能所有当官的都
是这样吧!李婧的妈妈陈容为他们三个小家伙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这是林涛
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这么丰盛的东西。

  林涛看着一桌好吃的东西,伸出筷子的手又停了下来,然后眼巴巴地望着陈
容说到:「陈老师,奶奶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家吃午饭的。」说完低下了头,陈容
把林涛拉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说:「乖,林涛,你奶奶不会怪你的,这
么多我们吃不完,现在我们把这些好吃的盛些出来,放学后你给你奶奶带些回去
好不好?」

  说完,陈容眼睛里的泪水在不停地打着转,多可爱的孩子啊!她把林涛搂得
更紧说到:「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容姨,我就是你的妈妈,有什么就给容姨
说!」林涛听完依偎在陈容的怀里哭了起来,两个小女孩看到林涛哭了,也跑过
去抱着陈容哭了起来……

  林涛就在奶奶和陈容的爱护下慢慢长大,林涛就像陈容的儿子一样得到陈容
无微不至的爱,弄得有时李婧吃林涛的醋。林涛中间也免不了与邓婷和李婧之间
继续着爸爸与妈妈的游戏,他的小鸡鸡也再也没有出过血。

  随着年龄的增长,三人之间的关系也慢慢的变化起来,邓婷和李婧还是像以
前那样成天粘着林涛,但她们比以前多了一份应有的矜持,三人的「友谊」更加
牢固……转眼间,林涛他们就小学毕业了,他们迎来了精彩的初中生活,等待他
们的又是什么呢……

             【039号作品完】

***********************************
  PS:童年情事中的大部分情节都是来源于我的真实生活,小弟第一次写色
文,许多东西都把握不好,算是自娱自乐一下吧!计划是从我的童年生活一直写
到大学生活的,但年关将至,时间是越来越紧,因此就先放放了,我想以后我的
真实生活一定会在论坛中和大家见面的。
***********************************[/font]

lzddzqp 2011-12-10 22:52

040号作品:

[attach]1847020[/attach]


[font=宋体]         Kelly陈惠琳之惨绝精液轮奸婚礼


作者:alleninos
2008年12月1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2008年6月,香港乐坛天后陈惠林在个人演唱会中宣布,即将和交往多
年的男朋友刘见浩结婚。

  惠林在香港的娱乐圈中一向以玉洁冰清,从无绯闻而闻名,多少年来从始至
终也只有见浩一名交往的对象。无数歌迷从电视上看到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的消息后,都为屏幕中露出满脸幸福笑容的惠林衷心祝福。

  然而大部分歌迷们却没有留意,惠林脸上有着一种不寻常的红润。少数人即
使发现了,也只以为那是由于惠林兴奋心情的反应……

  四个月后,惠林与见浩的盛大的婚礼开始举行。

  为求尽善尽美,两人除了在洲际酒店定下两套豪华套房进行出嫁仪式外,惠
林还预备了两套婚纱进行进场和注册的仪式,结婚当日,新人将会在下午一点抵
达酒店,晚上八点进行注册仪式,其中还包括会见传媒等环节。

  惠林与见浩将于10月2日结束十六年爱情长跑,惠林经理人钟珍透露,一
对新人除豪掷百万搞婚宴,另外,连同双方父母送赠的珠宝及其他赞助,整个婚
礼总值千万以上。惠林会在结婚当日穿上设计师为她度身订造的婚纱进场,随即
再换过好友兼伴娘Celia在外国为她找来的名牌婚纱进行注册仪式,尽显气
派豪华。

  计划中整个婚礼的流程为:

  13:00:新人抵达洲际酒店。

  14:00:于豪华套房接新娘,并由一对新人向女家长辈斟茶,之后新人
会移步往另一豪华套房向男家长辈斟茶。

  15:30:新人于洲际酒店云石楼梯会见传媒,并会进行切蛋糕仪式。

  17:00:与家人、亲友及宾客合照。

  20:00:新人进场(播放惠林的《Lover is Concert
o》作进场音乐),并在宾客见证下注册,完毕会有抛花球及敬酒环节,而一对
新人也会在这段时间与司仪曾志伟倾谈。

  20:30:上菜(上菜播放的音乐是惠林的《Love Paradis
e》),期间更会播放一对新人的童年照片。

     ***    ***    ***    ***

  「哎,快要累死了!」惠林皱着一双秀眉抱怨起来。

  她年龄虽已35,但相貌依然娇俏,声音如同少女般清脆,穿着一身雪白性
感的华丽婚纱,整个人就像天使与魔鬼结合的化身。

  刚刚完成了会见传媒以及切蛋糕等一大堆礼仪后,再加上连日来准备婚礼的
繁琐事情,惠林此刻已经是劳累得半死,只得挽着新婚丈夫见浩的手背,拖着沉
重的修长美腿走回位于7楼的豪华套房。

  见浩听了娇妻的抱怨,笑着安慰道:「宝贝,很快就回到房间了,现在离8
点钟的注册还有一点时间,你可以稍为休息一下。」

  惠林抬头向他甜甜一笑,正想继续撒娇。见浩却凑到了她耳边笑嘻嘻地说:
「或者,我们可以捉紧时间亲热一下?」

  惠林顿时红了脸,马上转头瞄了跟在身后的经理人珍钟一眼,接着假装生气
地槌了见浩一拳,娇嗔道:「说什么不知羞的话,要死啊你!」

  见浩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忽然捉住惠林的滑嫩小手,深情地说:「宝贝,我
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抵受住娱乐圈的种种诱惑,始终愿意留在我
这个平凡人身边,我愿意用一生一世宠你爱你来报答!」

  惠林只感到一阵无比的幸福从心里涌起,激动地抱住见浩喊道:「我也谢谢
你这么多年来一直等我,我也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你。」

  两人感动地拥抱在一起,好久后惠林终于松开双手,她犹豫了一下,抬头向
见浩问道:「老公,如、如果日后你发现,我曾经做了很大的错事,你会不会原
谅我?」

  见浩捏了捏惠林秀丽的鼻尖,笑着说:「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的!好了,别站在走廊里了,有事呢没话回房间再说吧。」

  惠林高兴地点了点头,与见浩一起继续朝房间走去,却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珍
钟这时脸色变幻不定,仿佛心里隐藏着极大的事情。

     ***    ***    ***    ***

  两人回到房间后,便看见他们的家属正围成一圈亲切融洽地交谈着。

  原来两人的家属包括惠林的父母、姐姐陈惠风、弟弟陈思汉;见浩的父母、
姐姐刘季季都已经齐齐聚集在这里,紧张地等待着两位新人应付完记者后回到套
房,然后为晚上的注册和饭宴做最后的商量。

  他们听到开门声后都回过头来,看见来人正是今天的两位主角,便立即迎上
前来,纷纷兴奋地向两人问道:「惠林、见浩,那些记者们问了些什么?没有为
难你们俩吧?」

  惠林笑着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和那些狗仔队打交道多少年了,
还会不知道如何打发他们吗?」

  家属们都笑了起来,接着又要开口再问。见浩担心娇妻疲劳,连忙抢先说:
「惠林她累了大半天,最近也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已经很累了,先让她休息
一会吧?」

  众人正要答应,忽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各位不好意思,惠林她可能没
有休息的时间了!」

  惠林等人马上奇怪地回过头来,看到门口处走进来一个手持皮鞭的男人,身
后还跟着低着头的珍钟和一大群人。

  「黄、黄生!您来这里做、做什么……」

  惠林一眼看到为首男人和他手中的皮鞭,顿时心里发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脸
色马上变得惨白,连说话也不连贯了。

  原来这人是惠林前唱片公司的老板黄百高,只见他望着惠林冷哼一声,大摇
大摆地走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珍钟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接着坐在沙发上的还有
林建乐、杨守成等几名香港娱乐圈大老板,还有分别站在他们身后的随从。

  这些人此刻都双眼泛着淫光,直勾勾地盯着惠林白色婚纱下的性感身躯看个
不停,仿佛恨不得扑上去撕破婚纱,狠狠地猛操美人身上的三个小洞。

  家属们面面相觑,都对眼前的状况感到疑惑无比,完全摸不着脑袋。

  惠林却被来人们熟悉而可怕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她连忙跑到黄
白高身前,娇容失色地颤声问道:「黄、黄生,您不是答应了放过我的吗?为、
为什么又……」

  林建乐、杨守成等人都哈哈淫笑起来,黄百高冷冷地看了惠林一眼,忽然啪
的一声挥舞手中的皮鞭,然后阴沉地说:「贱货!这是什么语气?难道你不知道
奴隶应该怎样和主人说话吗!」

  惠林被皮鞭拍地时发出的脆响吓得娇躯一阵颤抖,当场便站立不住地趴倒在
地上,惊恐的大眼睛中流出两行泪珠。

  这时,见浩和惠林的家属们也已经感觉到情况极不正常,都不安地互相对望
起来。见浩更是焦急地跑到惠林身旁,扶起她因为害怕而变得虚弱无力的娇躯,
紧张地问道:「惠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惠林听了见浩的疑问,哭声更加厉害,她没有回答,却向前爬了几步拉着黄
百高的裤脚哭喊着哀求道:「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您已经答应了我啊!」

  黄白高冷笑着说:「答应了你?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后说过这样的话?是你
答应了一生一世做我的性奴隶,白纸黑字写在合约上的,你自己看清楚吧!」

  说完,他拿出一分文件仍在惠林的身上。惠林哭泣着捡起来翻开一看,脸色
变得更加惨白,连忙抬起头来看着经纪人钟珍,悲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会有这样的合约?我怎么根本不知道!」

  钟珍低着头不敢望向惠林,痛苦地回答说:「惠林对不起,我中了他们的圈
套在澳门欠下了几亿赌债,是他们威胁我这样做的,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呜
呜……」

  「哈哈哈!」黄白高大声狂笑着说:「母狗!看清楚下面写着什么了吗?还
不快脱光衣服!」

  惠林双手抱着胸口,趴在地上凄惨地痛哭道:「不要,求求您,起码不要在
今天啊!」

  见浩和几名男性家属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看见惠林竟然遭受到这样
的侮辱,他们不由得怒火冲天,再也忍受不住地纷纷对着黄白高怒吼道:「你想
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快滚出去!」

  年轻气盛的见浩和陈思汉更是咬牙切齿地挥着拳头冲了过来,要狠狠地教训
这个混蛋!只可惜两人还未冲到黄白高的面前,两旁闪出好几名高壮无比的随从
一下子把他们拦住了。

  只听得啪啪几声传来,接着便是见浩和思汉的惨叫。惠林吃惊地转头一看,
只见两人已经被黄白高的随从按倒在地上,还脸色扭曲地捂着肚子痛叫个不停,
嘴角也流出鲜血,显然被打得很惨!

  惠林和女家属们都惊慌地尖叫起来,黄白高哈哈一笑,接着还指挥随从们把
见浩、思汉以及两位老父捆绑起来。

  两位老母吓得瘫倒在地上,陈惠风和刘季季眼见情况不妙,转身便要逃跑,
结果也被随从擒住。

  黄白高又命令随从们把家属们身上的手机搜出来,以免他们寻机报警。随从
们马上动手,负责对惠风和季季两位美人搜身的随从自然不会客气,于是好几双
淫手在两名充满知性气质的美人身上乱摸乱捏。

  惠林的姐姐陈惠风是香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会计师,刘季季也是知名女设计
师,两人为了参加惠林和见浩的婚礼,这天都穿上了性感优雅的晚装,如今却被
一群粗鲁的打手捉住为所欲为。

  很快的一只大手已经从惠风的衣领探进她胸口,还扒开胸罩捉住一只丰满嫩
滑的奶子使劲搓揉。季季更是被人拉起晚装的裙底,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和两半
浑圆娇挺的臀部,无数只大手在上面摸来摸去。两女感到屈辱无比,不由得失声
痛哭起来。

  惠林看到两女的惨状,只得屈辱地拉着黄白高的脚哀求道:「求您放过我的
家人吧,您让我做什么,我、我都愿意,呜!」

               (待续)[/font]

lzddzqp 2011-12-10 22:53

041号作品:

[attach]1847021[/attach]


[font=宋体]         二十年前在农村谷场上看电影的激情事


作者:jimoguoke
2008年12月19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三十岁以后,时间就像风一样不留痕迹,唯有少年时那点点滴滴,时时在梦
中冉起,一幕一幕总在脑海萦绕。感悟一句词中所写:当时年少衣衫薄,骑马倚
斜桥,满楼红袖召。

  十六七岁的时候,农村那时如果谁家有了喜事,就会花上一两百块钱,请公
社的电影放映队来村里放上一两场电影,给乡里乡亲热闹热闹,图个吉利,也搏
个脸面。因此一到暑假,我最开心的事就是听说隔壁哪个村要放电影了。开心的
原因一是可以和那些没到县城上学的伙伴们出去野一野了,二是早就听说他们怎
么怎么在电影场上钓马子,心里不由得跃跃欲试。

  好消息很快就来临了。邻村有个比较有钱的人家孩子结婚,要一晚上连续放
三部电影。可把我高兴坏了,老早就做了准备,虽然月色下没有白天明朗,我还
是准备好了整洁的短袖衬衫,在县城里买的短裤和一双新的运动鞋。现在看当时
穿的不伦不类,不过当时在农村还是很惹眼的,毕竟我那些伙伴基本上是穿着拖
鞋去看电影的,呵呵。早早吃了晚饭就和伙伴们一起出发了。

  放电影的场子很大,电影屏幕早就挂好了。本村的很多人早就搬了凳子椅子
什么的,在最好的地方占上了位置。根据伙伴们提供的经验,我没有急着去找熟
人要凳子,因为我们的心思主要不在看电影上,所以也没必要有固定的座位了。

  好不容易熬到电影要开始了,广场上的人们都逐渐稳定的坐下来,只有三三
两两零零星星的人在走动,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我的心跳得厉害,虽然还什么行
动都没有付诸实施,可是想到我那猥琐的企图,我就觉得面红耳赤。然而,青春
的冲动是无法阻挡的,我压抑了理智和君子的约束,我要放飞青春的鸽子。

  电影开始了,我也很激动的发现了一个目标。在广场东面的一个墙角下,有
一条长凳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女孩,一个看起来三十八九岁的
妇女。凳子摆放的位置简直就是为我设想的,那里离电影屏幕比较远,后面是房
子,但是由于位置稍高,前面还没有人挡住视线。所以那两个看起来是母女俩的
正看得津津有味。

  我移到那女孩子旁边,装作刚来的样子问她放的什么电影,然后有一没一的
找她聊起来。可能看我文质彬彬的样子,女孩子对我态度很友善。然而,东扯一
句西扯一句的搭讪并没有任何效果,也不能为进一步行动创造条件。我的心跳得
很猛,我一百次的对自己说,鼓足勇气吧!在第一百零一次给自己打气后,我终
于对她说:「能不能和你挤一挤坐一下。」她用眼睛瞄了一下我,嘴角里露出一
丝坏笑。我以为没戏了。谁知道她跟旁边的女人说声:「往那边坐过去一点。」
就给我真的挪出来半屁股的地方。

  我高兴得心花怒放,上天真的是好眷顾我啊!我记得小时候,算命先生就说
我的命奇好。坐上那一半屁股之后,我在心底默默的感谢了一次算命先生,并衷
心的祝福他以后的算命生涯百算百准!

  一半屁股坐着其实并不轻松。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不舒服,比站着还累。然
而我决不能离开那条幸福的凳子。我不断的扭动屁股朝那女孩挤,一遍观察她的
反应,在得知没有反感的表现时,我就知道我得往下行动了。

  我有意无意的把那只靠着她的胳膊时不时的动一下,好像挤得很累的样子,
然后一会放在膝盖上,一会放在大腿上。做这些活动的时候,我就故意偶尔的碰
一下她的腿。她似乎全神贯注的在看电影,我轻轻的,慢慢的把那只手移到她的
腿上。我的心要蹦出来了,恐惧和期盼的感觉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没想到女孩的手也动了一下,她把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时却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一动不敢动。她碰到了我的手,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是带着一股坏笑,看
得我心里咯噔一下发抖。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却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偷偷的
观察她,发现她还是那么专注地看着电影。经过反复思考我认识到,她其实并没
有很投入的看电影,她只不过装着一副专注的样子,她早就等着我呢!

  十六七岁的时候,第一次不怀好意的触摸女孩子的手,我感觉世界是多么的
美妙,多么的多彩。她拿着我的手,一紧一松地握了几下,然后又在我的手心里
写字提问题。不外乎是问我是干什么的,多大了之类的。如此缠绵了一些时候,
我觉得我应该更进一步行动。因为我的伙伴们给定的目标是要摸到女孩子的乳房
和屄毛。我把那只一直闲着的手也调动出来,抚摸了她的手一会后,就慢慢的伸
进她的衣服里往上移动,然而很快她就把我给挡下来了,并轻轻的对我说:「不
许。」

  伙伴们在给我培训的时候就说过,女孩子们说「不许」的时候只要坚持就能
得到「许」。于是我锲而不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抚摸她的乳房。然而我也是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挡下来。我觉得很奇怪,都和我握着手相互调情了,怎么
就不让摸一下乳房啊。

  我就暗暗使劲用力突防进去,她一看力气没我大,似乎抵挡不住了,就把手
撤了下去。我正在庆幸胜利的时候,突然我那正抓住乳房的手感到一阵刺痛,我
猜测是她掐了我一下,不管了,好不容易抓着乳房呢。然而接着又是一下刺痛,
我受不了了,把手拿回来一看,有两个小点点开始往外冒血呢!我朝她看过去,
只见她左手拿着一根针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疼吗?」

  好狠呐!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我突然又看到了她那坏坏地笑。狗日的狠女
人!

  我站了起来,左边屁股都坐得发麻了。这时候左边那个一直专注着看电影的
年龄较大的突然问我:「你怎么不坐了?」

  我说:「我左边屁股坐麻了。」

  她马上说:「那你坐到我这边来,换一边屁股坐坐。」

  虽然不是很愿意,可是看着这边挨了教训,我还是闪了吧。于是我在她那边
挤着右边屁股坐了下来。

  照例又是问了些简单的问题。得知我在县城上学,并且学习成绩很好时,她
也高兴的告诉我,她有个儿子刚到县城上高中。她丈夫是乡里收购站的职工,算
是「吃皇粮」的人了。怪不得我看上去觉得她比一般的女人要白皙。这样一边聊
天一边看电影,她还让我叫她阿姨,我渐渐发现越来越喜欢这个阿姨了。当然不
是一般意义上的喜欢,别忘了我是带着坏想法来看电影的。

  我使劲的恭维起阿姨来。我说:「我一看你就不是一般的农村女人,你长得
好年轻,又嫩,像城里人一样。」

  她笑得脸上开花了,说:「你这个小家伙挺会哄阿姨的。」

  我说:「我没哄你啊,我说的是真话。要不我给你看看手相吧,你肯定是富
贵命。」

  她真的把手给我看!虽然有朦胧的月光的电影一闪一闪的亮光,可是要看清
手相简直就是扯淡。我装着认真的看,把她的手凑近眼睛,然后说:「你的手好
香啊。然后用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

  她偷偷地笑了一下,没理我。我的胆子越发壮大起来。我有个明确的目标,
我在右边年轻女孩身上栽的跟头要在她这拾回来!

  我故伎重演,把手慢慢的向她身上移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那只给我
看手相的手。夏天的衣服很单薄,她穿的一件短袖。我这次改变了路线。我先抚
摸了几下她的胳膊,然后从她短袖的胳肢窝伸进去,挠她的胳肢窝,轻轻的扯她
的腋毛。

  她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电影。我又继续伸进去抚摸她的肩头,的确很嫩很光
滑。可是我发现从这里伸进去要摸乳房比较不方便。我这才把手拿下来,从她的
衣服摆里面往上摸。终于我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的乳房。不,应该是阿姨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挺,很软,没带乳罩,只穿着一件很紧身的像乳罩一样的小背心。我
那时还不知道女孩的乳房和女人的乳房有什么不同,只知道摸到乳房了,我那种
成功的感觉不亚于得了诺贝尔奖!

  流连忘返在抚摸乳房、奶头之上,我激动的浑身出汗,却忘了伙伴们告知的
另一个目标。好在阿姨似乎了解我的计划。过了一会儿,阿姨仍是一边看着电影
一边却用给我看手相的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往她腰上裤边里面按去。我虽然很
愚钝,不过还是很欣然的接受了阿姨的调教。

  我四顾地看了一眼,左右的人都在看电影,而且光线很暗,不仔细看一般人
也看不到我在干什么。我一只手继续抓着阿姨的乳房,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上探下
去,很快就摸到了一片茂密的阴毛,很硬的那种阴毛。我越过阴毛,摸到了一块
已经湿得一片汪洋的穴地。我把那只摸乳房的手拿出来摸了一下阿姨的裤子裆部
果然都湿了。

  阿姨脸还朝着电影屏幕,却伸过脖子对我轻轻说:「捅进去。」我照办了。
她的屄洞似乎有吸力一般,我的指头忽地就滑进去了。

  阿姨似乎还没完,她还是眼睛盯着屏幕,移过脖子来对我轻轻地说:「喊我
阿姨!」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眼睛朝着电影屏幕,然后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阿
姨。」同时,我的手不停的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我接着开始发挥自己的语言来,
我不断地说:「阿姨,我好喜欢你;阿姨,你好漂亮,我好想自己是你丈夫;阿
姨,我好想和你操逼。」

  阿姨也伸过手来捏了一下我的裆部,硬梆梆的。不过她很快就缩回去了,没
再捏我的鸡鸡。

  很快我发现阿姨也出汗了,而且她开始闭上眼睛了。阿姨真的是好角色啊。
我开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我的手上到处都是粘液,不,是阿姨的屄水!恨就恨
在是公共场合啊,我恨不得自己变成我那根手指头,钻到阿姨的屄里去好好享受
一番那美妙的风光。终于我感觉到阿姨到了高潮巅峰了,因为我的手指很明显的
感觉到被她的屄有规律的一夹一夹的,很有力度。现在回想,那时的我,用那根
手指头,给我那阿姨解决了估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屄水和阴精吧。

  电影真的好长,我也有点累。那时我还没学会手淫,所以也没想着要自己爽
一把。在给阿姨摸完屄后,我居然就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看完了剩下的半部
电影!

  多么骚情的青春年华啊,多么原始的欲望啊,虽然没有任何浪漫的分子,却
也是生活中经常上演的剧情,想忘去却难以忘去的往事。

             【041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2:53

042号作品:

[attach]1847023[/attach]


[font=宋体]               茗亭艳旅


作者:wzwz
2008年12月20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我提着行李,徜徉在某市一所公园里。

  我是出差,还没去找旅馆,就匆匆去游览这所据说有很多古迹的公园。然而
当走进去,才发现像我这样热衷古迹的人其实很少,而且所谓的古迹,多是人造
的,加上天又将下雨,公园冷清清的。

  雨终于来了,我走进半山腰的一座亭子避雨,这座亭子,也是古迹,据说是
以前的茶亭。

  我正觉得无聊,忽然,一个裸体女人冲进了茶亭。

  我吃了一惊,看这女人,大约30岁年纪,已被雨水淋得头发湿透,由于没
穿衣服,犹如出水芙蓉、梨花带雨,娇滴滴的,约一米六,身材丰满,双乳坚挺
不下垂,腰微胖,屁股圆而雪白,下肢也很丰腴匀称。

  这是一个绝美的人儿!

  细看她的脸容,国字脸,十分端庄秀丽,只是眼里含着泪水,像刚哭过。

  这时,我没有任何淫秽的想法,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搞成这样子?

  我从行李包里掏出一块手巾,几件衣服,示意她穿上。

  她也不客气,拿过手巾把身上的水珠抹干净,然后穿衣。

  她是背对着我穿衣服,所以,让我看着她圆圆的屁股扭出各种优美的曲线。

  雨还在下。

  我便试着问她的情况,她不肯说,只是害羞地再三多谢我,听我不是本地口
音,反问起我的情况来。

  我说我是M市人,到这里出差的,并简单说了路上一些经过。

  她说她也不是本地人,现在在这个城市已无亲无戚,说着说着又呜呜哭了。

  虽说现在是骗子多多,但凭我的直觉,这个女人不是骗子,可能是有难言之
隐,即使是骗子,我也甘愿被这样的骗子行骗!

  雨住了,我提议,一起去吃晚饭吧。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我们就来到一家饭馆。

  席上,女人似乎特别讲卫生,帮我把碗筷用热茶洗了又洗,还用了公筷。女
人似乎很饿了,吃相也有些狼狈。

  我笑了。

  看我和善的样子,她也尴尬地笑笑。我说,慢慢吃,我的差也不是十分紧要
的事。

  再问她的名字,她才说,叫做何巧香。

  我说,你无亲无戚,不妨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

  她说,我说出来怕吓坏你呢!

  我说,我这个人还没被吓坏过,倒要看看会给什么东西吓坏。

  「那我说出来你不要见怪,也不要后悔,而且,能帮上忙就尽量帮一帮,我
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我坚定地点点头。

  她说,我有艾滋病。

  还真吓了我一跳呢。

  「是吧,后悔了吧!」

  我马上镇定下来,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外是个病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说,说是这样说,但毕竟这样的病人还是很被人厌弃的。

  我问,你检查没有?没检查就千万不要自己吓坏自己。

  她又叹气,这才说了她的经过。

  原来她是B市人,本是一个下岗工人,后来做了某老板的情妇,这个老板有
好几个情妇,那天,老板带她去医院验小便,就验出了艾滋病,然后,就强行剥
光她的衣服,赶她出门,云云。

  我听后,笑了,说,我虽不是学医的,可对这方面还是懂一点,用小便检测
艾滋病,可还没听说过。如果要验艾滋病,是要抽血的。于是,问她,你抽血没
有?

  她说,抽了。

  「化验单呢,拿来我看看。」

  「在老板手上。」

  我就说,这样你就不可全信,老板可能是借机抛弃你,明天你再去医院检查
证实一下。

  她似乎放下心里一个大石头,长吁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我怎么这么笨呢?
或许是我被这个病吓糊涂了。

  我要把好事做到底,便给她安排了住宿,第二天,陪她到医院做检查,原来
是怀孕了,哪是什么艾滋病?

  她高兴得跳起来,还在众人面前亲了我一下,看她高兴那个样子,我心里也
宽慰。

  不过,她很快又发起愁来,问我:有了怎么办?

  我问,你喜欢那个孩子吗?她就说,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打掉啊!

  毕竟,我是出差在外,不能陪她做更多的事情,我把路费给足了她,叫她回
家,并嘱咐她好好靠双手谋生。

  分别时,她感动得要哭,并提出要认我做弟弟,我想,我没姐,父母也都不
在了,逢年过节有个姐疼也无不好,便答应了。

  她随后又问清楚我的家的具体地址,我的手机,我出差的时间等等。

  送走她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

  随后,我忙着办自己的事,转眼过去近一个月。

  办完事,就打算回去了,然而,我又想起那个公园半山的茶亭,想起巧香姐
来。我想,临走前得再到那里去走走,毕竟,那里有一段如歌的往事。

  我从茶楼里出来,就直奔茶亭。

  眼前,景色依旧,只是往事已随风而去。多愁善感的我,此时不由念起一首
诗来:蓝庭初品绿香茗,雨帘静锁西窗景。滴水风袭夜微寒,落叶尤怜紫薇影。

  忽然亭外立着一个人影,穿着一身雪白合体的衣服,面容秀丽,倩影丰腴。

  是巧香姐。

  我刚想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了吗?你怎么……

  她没说话,双眼只是略略含羞,我一脸疑惑。

  她轻轻地踱入亭子,拉着我坐下,说,姐不该骗你,姐是个骗子,姐无耻,
居然用那样的方式骗你……

  我耐心地听她说完,扶正她的身子说,你已是我的姐了,我姐不会骗我的。

  她这才扑哧一笑,用手指一戳我的额头,你还真是个傻孩子。

  接着她给了我一吻。

  谈了一会话,我拉着她的手,走出公园。

  她带我去了她的家。

  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套间,房间小,设备也简陋,她一边给我泡
茶,一边说,姐是个下岗工人,家里穷点,别嫌弃,姐现在做了清洁工,每天扫
大街,工作虽辛苦点,但毕竟这是正经的事儿。

  她唠叨个没完。

  她又拿起饭锅要做饭,我叫住了她,说,别瞎忙了,你都很累了,今晚还是
我请客,就当庆贺你找到新工作吧。

  我们走入了一家茶楼。

  这回,她不使用公筷了,说,我没那样的病,为什么要用公筷?我们都相视
而笑,由于高兴,我还要了酒。巧香姐也喝了,虽然要的酒不多,但我们都不是
喝酒的人,竟也都有了醉意。

  吃完,我们摇摇晃晃,相扶着踱入一家歌厅,我说,我太高兴,我们要去唱
唱歌。

  我们开了一间房,在房里,我们就像一对恋人,相拥着狂歌。

  从歌厅出来,我们依然相拥着,我忽然觉得,我是否爱上了身边的人儿?我
又忽然想到,自己还是在异地,且对方的底细都还未清楚,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她,说,我们都该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去。

  把她送到她的宿舍门口,我正要挥手向她告别,她忽然拉着我的手,说,进
来坐坐,陪姐说说话,好吗?

  深更夜半,还能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我说,明天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
吗?

  这时,我看到她眼里似乎含着泪水,不过,我还是要离开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脑子总出现一个女人丰腴的裸体,那湿漉漉的头发,那
身上的水珠,那坚挺的乳房,那滚圆的屁股……

  我烦躁地辗转反侧,快要天亮时,一摸额头,坏了,发烧了,便叫服务员叫
救护车。

  我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发现巧香姐已守在床边。

  「谁告诉你的?」

  「你又不是失踪,你失踪我才懒得找你呢!烧那么厉害,还真让人担心!」

  「你不用上班?」我反问。

  她说,今天休息。

  有这么巧?如果是,昨晚她应该说的,我怀疑她不是做清洁工。

  「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

  她一时语塞,回答吞吞吐吐,我把头拧过一边,不再追问。

  她说:「我这是卖艺不卖身的,姐没本事,只能干那样的活儿。」

  我明白,她说的「艺」,是按摩。

  我叹了一口气。

  沉默了一会,我又问,你会打字吗?

  她说以前学过,水平一般,现在恐怕生疏了。接着问我,会打字又怎样?

  我说,我的办公室可以招一名打字员。

  「那我就到你那里帮你打字。」她眼里闪起亮光。

  「不过……」我有点犹豫,出差带个女人回去,毕竟是件不正常的事。

  她看出我的犹豫,苦笑笑,说,姐是跟你开玩笑的,现在你没事,姐这就走
了,你要保重,过几天你就能出院,你回去姐可能不能送你了。说完起身要走。

  我想,在异地得了病,身边无亲无故,巧香姐真把自己当成亲人,且这段时
间与她接触,看得出她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不拉她一把,她以后的路不知又怎么
走?她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光着身子去骗别人?于是,我咬咬牙,说,姐,我
话未说完呢。

  她回过身子,站着,听我剩余的话。

  我拍拍凳子,说,要坐下慢慢说的。

  她说,你招了我,不怕影响吗?

  我说,我还未结婚呢,况你是我姐,怕什么?

  「这个『姐』是私下认的,来路不明,能不惹口舌是非,才怪?」

  「我说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因工作调动过来的。」

  「这倒是好借口啊!」她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真聪明啊你!」。

  出院后,她说,她要带我好好逛逛这座城市。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四处奔,我想,我是怎么了?我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女
人,若说不爱吧,我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念头,当她走在我前面,扭动着肥圆的屁
股时,我的心跳就会加速。

  那晚,我又鬼使神差地跟她回到她的宿舍。

  她就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脱衣换衣,弄得我十分尴尬很不自在。说实话
心底下已有了某种冲动,可又不敢造次,怕破坏了一份美好。

  背上有一个扣子使她老是折腾着。「过来,帮姐拉开这个扣子!」

  那是一条裙子,她穿上了,不知怎的,又要脱下来。

  我轻轻一拉就拉开了,露出了她洁白的背。

  她捉着我的手,把它引到她的胸前。

  「啊!」我碰到一个暖暖的圆球,我另一只手不用她引领就摸向她另一只乳
房上,我抓着揉着。

  我低头吻了她。

  她回应我的吻。

  长长地吻着。

  她说,洗个澡吧。

  我说,一起洗。

  她说,不。

  随后,我们是各自洗了澡。

  又是长长的吻后,要做那事了,我关切地问,你做人流时间不久,还未康复
呢!

  她说,姐用嘴帮你做好不?

  她便含起我的老二来。

  我贪恋地摸着她丰满的屁股。

  许久,我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也不想射向她的嘴,便把她拉起来,含情地
望着她。

  「你想我怎么样,姐都答应。」

  「我想在这个地方磨磨。」我又摸了摸她的屁股。

  「你喜欢要我后面?」

  我点点了头,说:「可以吗?」

  那晚,巧香姐令我如痴似醉。

  回去后,我就直接以未婚妻的名义给她办理了一切调动的手续。我真的爱上
她了,忙忙碌碌于所谓的事业,不知不觉我已年过而立,也该有个家了!

  她当时实际年龄是35岁,结婚后,她36岁那年就给我生了个胖胖的健康
的儿子。

  我们的相遇与结合像梦幻一样,妻一直不愿说她裸奔的真相,或许情结就在
其中……

             【042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2:54

043号作品:

[attach]1847024[/attach]


[font=宋体]                误会


作者:frssmanhuhu
2008年12月21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又是春风吹杨柳的季节,人心动啊,不过是骚动的动。我走在路边上,听着
邓大人的最新南巡指示。看着不时闪过的MM,心里在期待:多露一点,多露一
点。事实上我已经26岁,正是XX的年龄,刚从外地调回南京,才有个女友。

  方彤是我住处边上一家医院的医生,绝对不夸张,她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见到
的最温柔可爱的女性之一。我们相识于偶然的场合,她的包被抢了,而军人出身
的我偶然的见义勇为,神圣的占有了她的心灵的一角。

  我也深深的被她吸引,被她的气质所惊呆了。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的她保守端
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让我有过分的举动。我常想,如果能把她的PP
摸在手里,该是多么的幸福啊。又是一个雨天,我来到了她的住处,准备和休班
的她一起去踏青。进屋后,她忙于洗衣服,只拿出本相册,放在我面前说:「我
小时候的照片,照得不好,你可别笑话哦。」我打开相册,欣赏其中的精美的照
片。

  她倒了杯茶放在我旁边,不时抽空从后面伸出脑袋,给我讲解着照片:「这
是我在南医时照的,这是我在北京照的,这张是我在……」意外的角度,她的头
和我挨的很近,我看了看她,她好象并没有意识到。我向外侧倾斜了些,离她远
了点。挪动,让我无意发现了相册夹层里的一张照片,我信手拿了出来。这是一
张半裸体合影的照片,主角却不是方彤。

  2秒后,惊呆了的她一把夺回了相册,躲进了卫生间。2秒的时间,我足够
看到,照片上是一个穿西装的英俊帅气的男人,裸露着下身,而方彤,跪在他脚
下,手扶挺立的大JJ,面露微笑。这突然的打击,让我手足无措,一种当时我
无法了解而又怪异的性情在我心中弥漫,我的阴茎,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勃然大
怒。

  我试图敲开卫生间的门,但是彤只是哭着叫我离开。我只好离开了。一路上
心中的滋味是奇怪的酸涩而非难过。是的,虽然身边是个保守的时代,但是我不
是个好男人,由于是文艺兵的缘故,部队的女兵我上的多了。这是个表面保守其
实躁动的年代。邓大人的指示其实就是这个时代的最好的注释。

  一周后,还是在方的住处。我以军人的姿态坐立着,面无表情,似乎周身散
发着愤怒的气息。只有不停抖动的脚,泄露了我的心思,不是厌恶也不是激动,
只是,只是猫见了鱼的味道那样而已。一周来,我未再见到她,也未主动去找过
她,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理,让我无法反应。但是,无论如何,医生的彤是我在这
个城市的最好选择。所以,我还是找机会来了。冷场的局面让我觉得,今天,也
许是最后的见面吧。

  我叹口气,看着面前低垂着头露出秀美的白晰的后劤的她,伸手把手中的东
西放在桌上:「这是你的东西,你看看。」

  她茫然的抬头,红红的眼睛让人痛惜,她猛然地摇头,哭着说:「不……」

  和大多男人一样,那个时候的我,有着一样坏心思。很快的,柔弱的方彤就
在我的进攻下被按在了身下,自卑的心态和负罪的心理,让她失去了抵抗,我的
手已经剥下了她的白色的内裤。彤的皮肤娇好白净,漂亮的阴毛被汗水粘在三角
区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她用手挡着脸,一声不吭。我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具
完美的胴体,一边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裤,爬上她的身体热烈的吻着她的双唇,
两手抚摩、揉捏着她的乳房,热情而激动。

  我的阴茎在勃起,我有想做爱的冲动。已经忍无可忍的我,用力的分开了彤
的腿,她的抵抗微不足道,我猛然插入,彤大声叫了一下,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别
的。紧迫的而紊乱的快感让我有销魂的感觉。我按住了她肚子里的阴茎,我紧紧
按住,并抽插阴茎,来自于她肚子里的深度摩擦使彤开始兴奋。

  双手的挤压加上我阴茎在彤的深处深度抽动,彤穴里的温度已提升,我受不
了了,我把阴茎拔了出来,稍微冷却。彤好像也得到了某种解脱,放松了下来。

  但是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猛的又连续猛烈抽插了起来,前面的不过是开头
曲。

  彤的嘴里嗡嗡呀呀开始乱叫起来,我将彤的整个屁股抓在手,用劲,用力做
最深的撞击,加快频率,随着一声大喊,我将阴茎送到彤的最深,抵住彤的子宫
口不动了,喷薄而出,在彤的阴道深处弹跳,她在我的身下挣扎,却被我紧抱紧
压着,无法逃避我的怒射。很快,我就趴在彤身上一动不动了。彤的双手轻轻放
在我身上抚摩,最后箍在我腰部,彷佛从此不分离。

  再次见到彤是在很久后,怀孕的她让我无从选择的领了结婚证。新婚之夜,
洞房里,我看着她。萎缩在床上的彤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怜爱。无论如何,过去
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心想着,扳过她的脸,给她深深的一吻。起先还有点闪躲,
嘴唇紧闭着,但是我一边努力的亲吻,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抱起她,不给她闪躲
的机会,她松开了口,又过了一会儿,再也没有顾忌的与我舌头交缠、探询。

  我抱着她,她也回抱着我。

  先前,跟她的那一次肉体接触,说实在的,我有着很大的莫名其妙成分,配
合上我好色的基因当时的气氛才有了那次的接触。

  但是,说到心灵上的交流认知,绝对是比不过这一吻一抱来的真确。我们就
这样抱着吻着,双手不断的爱抚着彼此,直到我又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好,那么的理所当然。比起上次的急色攻心,这次我更是除
了仔细的欣赏之外,还加上我一口一口的亲吻,轻轻的、仔细的、慢慢亲遍她全
身。

  她站起来,婚纱便一路滑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内裤。我脱去外衣、
卸下长裤,只留下内裤。

  彤轻轻的拉下我的内裤,我的老二当然已经涨大挺立,她双手顺势一握,轻
轻的套弄了几下,不知怎么的,她这么随手套弄,感觉上竟然十分刺激。我抱着
她,一边用我的舌头挑逗着她,一会而跟她舌战,一下子又转去亲亲她的耳垂,
然后又来轻咬她的乳头,我把所学到的招数,一一演练一番。

  想想还真有点对不起彤,这些招数大部分还是从别人身上学来的,彤开始了
呻吟。显然我的技巧还是不错的。我将我的主要目标往下移动,趁着彤正舒服之
际,我双手抬起她的臀部,卸下她最后一件遮蔽物,这一刻,我忽然感觉这是上
次的那件内裤。

  于是我问彤,彤笑而不答。不管了,我先是在肚脐附近舔,接着,当然就是
那可爱的洞口,我先是轻轻的舔一舔。彤被我这么一舔,双脚缩起来,把我的一
颗头夹得紧紧的。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翻身而上,大力抽插起来。我的膨胀瞬间
填充了她的欲望,呻吟声如歌似泣,柔婉百转。

  我有意把时间拖得更久些,我希望她先我到达高潮。我的第一个女友,曾经
一次有过三次高潮。每隔大概五分钟左右,我们换一个姿势,我其实喜欢在不同
的体位中制造不同的快乐。上一次实在特殊了些。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我以
半蹲的姿势向下大力撞击。那是一种被粉碎的快感,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鸟巢一
样,岌岌可危颤颤巍巍却充满摇摇欲坠的快感。

  她半跪着匍匐在床上,我半跪着从后面进入,或者站立在床下从后面进入。

  我调动了她的欲望,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姿势最后,我就以这种最原始的姿势
剧烈地撞击着彤洁白圆润的臀部,面前是家里的宽大的穿衣镜。我看见她的双乳
前后晃动,双目微闭,脸上洋溢着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的神情,迷人极了。

  幸福的日子过的很快。虽然彤很快的就不再对做爱有太大的反应了,每次都
象木头人似的不动着任我驰骋,但是她发誓说绝对没有外心,只是天生就对单一
的做爱不太感兴趣。于是我买了很多的情趣用具,才堪堪改变了局面。关于那张
照片,我没有再问过那张照片的故事。

  因为彤说和我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做爱,而照片的事只是个误会
是她前男友逼她做爱不成强迫她拍的,后来因为出国留学而没再联系。说这话的
时候,彤似乎欲言还休,我没有再提这事,自尊让我选择遗忘。

  在很久的以后,我见到了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公司的一次大聚会,要求
带上家人的那种聚会,我的彤惊讶的和公司的芳总撞到了一起。从来是男人式短
头打扮的冷冰冰的芳总,原来是彤的老熟人。回家后,彤告诉我,芳是照片上的
那个人。

  是的,如果可以象外国那样,界定同性恋结婚是合法的话,那么芳就是个男
人。而那张照片上的大JJ,对不起,2秒的时间还无法让我分清楚是人造的还
是天然的。一切就那么简单,在大学里,柔弱的彤遇到了泼辣的芳,2个人是上
下铺的好姐妹。必然的机会,芳的同性恋情节被温柔的彤接受了,自小受够了父
母离异的彤愿意接受芳的呵护,而害怕男人。于是……

  如果不是家人强迫芳去留学,那么也许现在彤还不会接受我。但是现在,孤
身一人的白领精英、我的上司的上司——芳总,却要我的彤回到她的身边。舞会
一别后,彤和芳的联系立刻就十分的密集起来。每天2人都在对话中度过,很多
的时候,彤都不知去向,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我很多次的发现,彤明明内裤
穿着出去却光着屁股,甚至裤子变成裙子的回家。

  不用问的,是芳。甚至当我再象以前一样求爱的时候,彤一概拒绝了,理由
都是累了。我试图跟踪彤的去向,但是被发现后,每次彤出门的时候我就会被芳
给指派了出去,理由是紧急情况要加班。我在公司里,也很是尴尬的变成了孤家
寡人,但是却又被委以重任……

  又是一个加班日,我现在应该在客户那里做紧急情况处理,这是我在近来最
常干的事之一。但是,我此刻正躲在芳总的床下。不用想的,每一个军人都有些
军事秘密的,我在军中的一个朋友,前特种兵、现在的私家侦探帮我提前准备好
了,我要夺回主动权!

  门开了,芳和彤拥抱着进来了。2人哈哈大笑着扑倒在床,屋中满是酒味。

  靠,2个婊子,居然跑去泡吧了,战友的情报是准确的。只听到不停的接吻
声,我紧握拳头,我知道。这2个奸夫淫妇一定在亲热。很快的,衣服一件接一
件的扔下了床,视力所及,黑色的丁子裤、白色的胸罩就在我眼前20厘米远的
地方。

  我来不及多想,因为床上的肉搏战已经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叫床声让我吃了
一惊,熟悉的跳蛋的鸣叫声也非常的清晰。我在猜,她们是在69呢,还是在接
吻。

  我悄悄地露出头,不出所料,从不远处的镜子那里,可以看到反射的画面,
我的彤在手抓着床但全身发抖,脸色红的像红酒一样让人心动。

  芳,在像个男人一样的跪在彤的下面,彤的2条白嫩的大腿架在芳的肩上,
芳在舔弄着彤的下体,手里还拿着个跳蛋在进进出出的,36D的大奶在随着她
的动作在一跳一跳的,惊天动地的叫床声原来是彤发出的。

  妈的,这个婊子,在一幅温柔的表面下,居然是这么一幅淫荡的面目!相信
大多数男人都会梦寐以求这一幕的,但是我笑不出,我直觉得嘴里在发苦。

  原来,一直以来的彤,在做爱的时候不是叫不出来床的。很快的,芳就带上
了假阳具,开始像个男人样的大举进攻。我眼看着彤的核心阵地在芳的进攻下溃
不成军,心里却再没有一点的激动。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也许很快芳就会把我
派到外地去了,我必须夺回自己的阵地,还有利息……

  做工精致的双头阳具给2人带来的的高潮给我了一丝机会,2人都瘫软在床
上了。

  我悄悄爬出来,脱下了裤子,猛扑了上去。我的阳具早已急不可耐的勃起,
没有任何的阻碍就插入了芳的体内。我的手在她全身游动,美女今天你是我的。

  你可以知道故事的开头,但是你永远无法知道结尾。事实上,有严密监控的
芳的住宅,早就把我潜入的图像传给了芳总,剩下的,其实是一出反奸记。和2
个女同的做战我无法描述到底,因为……

  我已经不害怕失去彤了,虽然我还需要不时的接受特殊的任务。我现在每周
都会到芳那里去,虽然我不太接受彤的做法,但是作为男人,我并不介意她和女
的上床。这几个月,事实上我是享受的很。记得有个叫KIM的小说家,写了他
的老婆和女同上床的故事,结束的时候,他才发现是个误会,他老婆是在和女人
干而不是男人,那么他最后的选择呢,呵呵,反正我已经作出决定了。

  事实上,这个决定我也不知道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和2个女同一起在床上的
感觉,远不是外人想的那么的美妙。起初,我还可以支持,但是后来我发现,我
是第三者。是的,我是第三者。彤在床上的时候,是忠于芳的,我只是替补。而
芳接受我的原因在于,彤可以接受我并且已经和我在一起。当3人行的时候,绝
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3P。

  又是一个周5,我们在激战中。兴致勃勃的芳加大了手指头在彤穴内翻搅的
动作,淫水不断地被手指头挖出来,「滋噗……滋噗……」的声音不断从彤下体
传来。芳每挖一点出来,就把手指头上的淫水抹在彤的屁股上。彤不断地扭动屁
股想要逃离芳的魔爪,但换来的是更大的快感。彤将此快感转化到对肉棒的口交
上,樱唇紧密地包裹着我的肉屌,来来回回不断含舔的,手也不安分的抚摸着我
的阴囊。

  「芳,不要欺负彤啦!她快到了啊。」我看彤频皱眉头,也不知是爽,还是
痛。

  芳还是老脾气,笑而不答,我还真怕芳生气,赶快躺下摆好了姿势。芳见状
后立刻对我笑了笑,她是知道我的意思的。只见她把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脱,面对
彤,两腿一跨地将阴阜对准我的头,坐在我的脸上。我稍微调整好角度,用手揉
捏着她的臀部,伸出舌头舔起她的穴来。

  芳帮彤脱去身上的衣物,彤对芳抱着浅浅一笑,嘴巴凑了上去,吻住了芳的
嘴。两人不只互相拥吻,双手也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胸部。长期的合作让她们亲密
无间,她们仿佛得到了比跟我做爱还要大的刺激。

  芳顺着彤的脸往下舔,直到她的乳房。芳用双手轻捧着彤的双乳,舌尖不断
在两个乳头间游移着。很快的,彤就疯狂地叫了起来:「啊啊啊……芳姐……最
喜欢……芳姐了……」女同就是女同。

  在下面的我也不甘示弱,除了嘴巴仍旧继续舔拭芳的嫩鲍,无论是阴蒂、阴
唇、穴口,甚至是会阴处和屁眼,都有唾液的痕迹。至于下半身,也不能呆呆着
等彤自己插,而是配合彤往下的瞬间,积极地往上猛挺。彤上下都受到了刺激,
穴口立刻涌出大量淫液。芳知道彤这时最怕阴蒂再受到刺激,于是一只手她的胯
下摸了进去,中指就直接扣上了彤的小豆芽,一搓一揉地给阴蒂搓捏了起来。

  「啊……不行……嗯嗯……喔喔……不行了……」彤受此莫大刺激,整个身
体往后仰,双手向后撑住我的大腿,下体也因此更加显露出来。我的阴茎也因为
彤这个往后仰的姿势,没有办法全然插入她的阴道里面。但彤好像是因为受不了
这么大的刺激,想藉此来降低感觉。

  可是芳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因为彤虽然躲开了芳对她乳房的吸吮,
阴蒂却因此大大地摊在我面前。芳弯下腰,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臀部在我脸上
扭得更厉害,把我弄得满脸淫水。彤的下体也因此就呈现在芳的面前。芳双手把
彤的大腿张开成M字型,这一来是方面彤可以更灵活的扭动臀部,但另一方面则
是方便芳可以舔着我和彤下体的交合处。

  芳伸出舌头直接舔上彤那被阴茎插干着的美鲍,但与其说是芳去舔彤,还不
如说是彤自己找上门来。因为芳只是伸出舌头在那边等着,彤臀部一往后移,肉
棒抽离小穴,就能不被芳舔到。

  可是一但她往下套弄住肉棒,阴蒂就直接触及到芳的舌头,而芳就是利用这
短短几秒使劲地翻动舌头来舔彤。很快的彤就吃不消了的,她大叫一声,身体往
后软倒,阴茎「啵」的一声弹出了她的肉穴,但芳可不放弃,硬是往前将嘴覆上
了彤的多汁鲜嫩鲍鱼,打算给彤最后一击。

  没舔两下,只见彤臀部微微一抬,数道蜜汁喷洒出来,溅了芳一脸。芳也没
生气,「咯、咯」笑了两声,还舔了舔喷到嘴唇边的淫水,接着把彤的脚搬离开
我的身上,然后自己转了一百八十度,跨上我的下体,同样也是腰一沉,狠狠的
把肉棒塞进了她的阴道。我半躺着,和芳面对面的接吻。双手在不停的抓芳的奶
子。芳发出了喘息声,我加快了速度,随着芳尖利的一声呐喊,终于结束了我的
「早餐」。

  我翻身下床,打开阳台的门,悻悻然地点了颗烟。这些女同,简直不把男人
当男人。

  每夜3次变态的3P性爱,早上还要在床上加餐,如果不是我军人出身,估
计早就进医院了。

  一双雪白的手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胸,轻轻的抚摸着我。「一早就抽烟,小心
你的肺。」医生出身的彤还是爱护我的,这让我多少感觉心理平衡了点。我反身
搂住了彤,轻声对她说,「回家去住,好吗?」

  彤犹豫着摇了摇头,「过阵再说吧,芳姐最近情绪不太好。」是的,芳最近
的情绪不好,经济危机的风险已经显现无疑,很多的客户都在缴纳违约金,而不
再执行合同。我们公司今年的任务是完成不了了,她的压力可想而知。我叹了口
气,也许,芳这是在变相的发泄吧。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奋战在总助理的岗位上,焦头烂额,还是那些糟糕的
合同违约处理,上下游的客户都在一起的大喊不行了,估计没有哪个行业有我们
这个那么的体验危机的深刻。快中午了,我捧着一堆文件推开了芳的门,她正在
拿着电话在发脾气,还是违约的合同……

  见我进来,芳一把把我按在桌上,翻身骑了上来,嘴里还骂着你们这些臭男
人,手已经拉开我的档门,套弄起来。下一刻,芳泪流满面的趴在我的胸前,我
的小弟弟也吓的畏缩不前了。我搂着她,轻声的安慰着;心里却是苦笑不已。

  这是个冬季。

  一个月后,景天大酒店门前,红马甲的门童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看着跨出
车门的黑色皮鞋,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是我们公司的最后机会了吧。身为总助
的我,知道一切都取决于今晚的会晤了,而辉宇集团的老总TOM陈,却是我和
芳所不了解的,无疑,这是场艰巨的任务。

  二个小时后,喝的醉生梦死的我,装醉倒在KTV包间的沙发上,再也没有
力气了。芳还在和TOM陈在飙歌,只是,2人已经飙的不对头了。玻璃的芳,
拒绝别的男人的,即使是我,也只是因为彤的原因。

  每次做爱的时候,我的角色,其实就是一个人肉替补的作用,只是芳似乎越
来越不象个女同了而已。

  我抬起头,又看到TOM的手被芳从腰间拿开,已经不是很坚决的味道。今
晚的努力快结束了,我苦笑了下,很明显,TOM很不奇怪的看上了芳的美色。

  刚才要不是芳的坚持,我都已经离开了的,女同的排斥性真是奇怪的,芳本
来是肯定不想和TOM一起上床的,所以我才留了下来。但是现在,我还是装醉
的好。

  一个月后,在我的家里。我站在床上,跪在我脚下的彤,用嘴吮吸着我的蛋
蛋。我用肉棒,敲打着她的雪白的容颜,心里却不有自主得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一
夜……

  场面越老越混乱,TOM在不断的侵犯芳的肉体。

  很快的,他已经脱下了芳的上衣,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TOM已经把手放
了她高耸的35D上,那一刻,我的心剧烈的跳动。不知怎的,我突然间性致昂
扬。这时TOM整个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乳晕慢慢的缩小集中,而乳头越来越
大。受到芳身体的自然反应的鼓励,更是卖力地吸吮那发涨的乳头。

  芳嘴里发出微微的哼声,想必是爽起来了,TOM不顾我是否会听到,舔着
乳头的力道越来越重,红肿的乳头随着舌头刮着的方向而拉扯着,舌尖往上提,
乳头就往上摆;舌头向下抵,乳头便向下倒。

  这时他嘴巴移开抬起头来,看着芳的乳头布满的贪婪的口水。TOM又把裙
摆拉至小腹的位置,我看见芳穿的是和前晚一样的胸罩成套的淡蓝色蕾丝内裤,
而黑色的阴毛有几根透过蕾丝的镂空细缝钻出来。

  TOM手一伸,很熟练地把她其中一条粉腿架在沙发上,拉开中间的裆布。
我分明的看到,淫水已经把肉穴给覆满了。靠!真是他妈的鲜嫩鲍鱼肉啊!

  我心中如此呐喊着。

  泛红的阴部流出的琼浆玉液,在光线的照射下实在美不胜收,TOM舌头马
上先往肉穴给舔上去,顺着菊花蓓蕾一路滑过柔嫩洞口的皱褶肉片再到微鼓的肉
芽,舌头上刮下大片的淫水。这女人肉穴膻腥的骚味实在令人通体快活,虽然味
道每个女人都是一样,不过能一尝女同的淫水以及闻着自然催情气味,真是无比
的畅快,只是不知道TOM知道芳是女同后是否更兴奋。

  品尝过鲜嫩的骚屄肉之后,TOM接着用食指轻轻来回抚摸着肉芽,这时芳
娇唇发出轻轻的哼声,并且肉穴的淫水不断流出。哼声越发急促,TOM食指的
力道与速度也加重加快。在TOM的努力之下,肉芽已经通红肿涨,完全凸了出
来露在穴肉外,包覆着肉穴的两片皱褶红肉也因充血而呈现肥滋滋的模样。

  芳的穴口已经完全打开,不再是紧闭的状态,从一开一合穴口看去都稍微能
看见阴道内壁,这个反应正是芳的骚屄想要肉棒塞入充实的讯号。TOM掏出早
就已经抗议而满布青筋的肉棒,身体往前一挺,肉棒整根没入了滑溜的肉穴里。

  芳哼叫了一声,TOM开始抽动起来,这种奸淫美女老总的快感实在太销魂
了,而且还在她下属面前。芳一直在那「哼哼啊啊」的娇呼着。

  听见芳的哼叫声让TOM更为受用,九浅一深的用龟头肉冠慢慢的刮着芳的
阴道,肿大的龟头几乎抽离穴口再慢慢的滑入最深处顶撞着,两片肥大的阴唇包
裹着肉棒,随着肉棒不停的前后律动而翻进翻出,而芳的淫水也大量的从交合处
不断流了出来,顺着略肿的泛红阴部流到菊花蓓蕾。

  芳看着他的举动,但是眉头深锁,轻柔娇喘声似乎对抗原本该有的怒意,这
种极大的羞耻感让芳的肾上腺素直冲顶端而使得全身泛着潮红。芳的穴内越来越
显得湿滑,越是抽插她的骚屄越是感到滑溜,想必这种无地自容的羞愧让她不自
主地淫水大量涌出。TOM又改由从背后干着芳,她那两颗肥乳有如挂钟在那前
后摆荡,TOM双手一伸握着那包不住的大奶恶狠狠地掐着,并且不时变换着紧
捏乳头……

  我摇了摇头,把彤按倒在床上,大力干起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没比要
把TOM再拿来比较的了。好象是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个世界是红杏出墙的,但
是我是绝对不接受我彤的背叛的。她和芳,我只是觉得芳只是女人而已,事实上
还是我讨了便宜。芳和TOM的故事,给我的只是刺激而已,呵呵,再来一次也
许该是3P的好。面临着压力的芳,终于不再女同主义了。

  公司在芳的频繁「努力」下,已经度过难关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走了,也许摆脱芳,可以不让彤被污染。一想到别的男
人强奸彤,把阴棍插入彤的喉咙,我就气愤无比。是的,芳正在这么做。芳为什
么会这样,是我误会了她吗……

               (待续)[/font]

lzddzqp 2011-12-10 22:55

044号作品:

[attach]1847026[/attach]


[font=宋体]             无厘头之淫荡校园


作者:placebonk
2008年12月2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廿一世纪,某地。

  StarBlinkingCollege——简称SB学院,是这个AV
产业高度发达城市的明星学校,每年都为AV业界培养输送大批高质量的AV人
才——从AV女演员、男演员到导演、策划。期望投身演艺界、一圆星梦的少男
少女们,纷纷来到这所学校。学校的校训是:苦干实干加巧干,未来的明星就从
这里开苞。

  学校设立中学部、大学部和研究生院,中学部吸收17岁至20岁的适龄青
少年,分八个班级,共三千五百余人,学生在校期间学习文化课、业务课;大学
部设性技巧、性心理、体育与健美、动植物学、演讲与口才、流体力学等二十门
必修课,又有群P基础、肛交进阶、痴汉技巧、女性自卫与自慰、兽交方法论等
五十余门课程供学生选修;研究生院拥有G点力学方向、勃起时间序列方向等7
个博士点与3个博士后工作站,还拥有国内一流、世界知名的阴道扩张系数、阴
茎勃起承重、精液离心分析实验室等多个高科技实验室及科研设备。

     ***    ***    ***    ***

  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高中部语文课上,三十二岁的女教师张文丽刚念完一首诗,忽然瞥见坐在第
三排的柳小依脸蛋潮红眉头紧蹙,顿时便知道她又在干那事儿了。

  「哎哟……」

  随着张文丽手中的粉笔准确地击中小依脑门儿,在课堂上自慰的小淫女一下
子清醒过来。

  「老师,你干什么啦!」

  张文丽从普通中学跳槽到这所SB学院教书已经三年了,几乎每天都能听到
这个小淫娃的娇嗔软语。什么「张老师我快到了,等一下再收卷啦。」,「张老
师你每天和老公做几次爱呀?」,「张老师我刚买了个假阴茎,你帮人家放进去
好吗?」

  久而久之,张文丽都习惯了。世道变了,不是那纯情的70、80年代了,
想想自己的学生年代,和男朋友一起偷看三级片就是最大的刺激了。现在的女学
生,竟然连「每天和老公做几次爱」这种问题都给问出来了——实在是无耻加无
知——每天做几次?那屄还不给肏烂了!

  「淫娃小依!」张文丽俏脸含霜,「已经告诉你无数次了!不要在教室里手
淫!最起码,不要在上课时间!最最起码,不要用圆珠笔手淫!这样不卫生。」

  「但是……但是老师你念的淫诗,把、把人家心思勾起来了嘛……」

  「胡说,我念的哪里是淫诗?」

  柳小依娇媚地冲着女教师一笑,脱口念道:「只因兽奸月下行,颜惨无饶觅
淑阴。乳烂心湿虽风趣,猛挥百战无处寻!」

  张文丽越听脸色越差,粉脸涨得通红,怒道:「怎么解?解不出来,罚你一
个星期不准手淫!」

  小依对如此严厉的惩罚也是心怀惴惴,忙解道:「女子为求刺激,与一猛兽
在月下性交,结果当然是容颜惨淡啦!不过可能也很爽吧……额,然后么,不料
那畜生还不满足,不依不饶还要去插淑女的阴部。把女子的乳房都快揉烂、屄心
子早就湿了,嗯……这样虽然很有趣,但是这样猛肏猛干,大战百回之后,恐怕
世上就没有处女可寻了!」

  张文丽听得差点背过气去,连说:「无聊!无聊!怎么兽交都出来了!老师
要告诉你……兽交其实不是很舒服的……」

  小依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追着女教师问道:「张老师,原来你试过呀?
哦我知道了,你老公出差了是吧?你是和狗狗还是猪猪玩的?下次带我一起玩,
好不好?好不好嘛!」

  张文丽被她缠的没法子,只得推诿答应下来。「……不过,现在你要好好听
课!」

  「哦,好的!」小依见老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欢蹦乱跳地坐回座位上。

  张老师又盯了她一眼,「那……你先把插在里面的圆珠笔拔出来。」

     ***    ***    ***    ***

  「小小少年,没有烦恼……只愁哪里去打炮……」

  放学了,男同学们唱着音乐课上新教的歌曲结伴回家。女学生们,有的和男
友相约去宾馆,更多的则是留在学校与老师们性交——这样就可以免交当天的作
业了——要不怎么说女孩子发育早嘛,知道以学业为重,不像男孩子只知道玩。

  「小依,我们今天去『补数学课』吧?」同桌好友方丹丹提议。

  「唔,我的数学是不太好,上次考了个不及格,回去被爸爸连肏了三天。」

  「哦?怪不得上星期一你请病假没来上课。原来是骗人的啊……」

  「也不算骗人啦,病假是假,但屄假是真的啦!」小依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但我觉得这样也蛮不错的呢!自从上高中以来,人家就很少被爸爸肏了呢。」

  丹丹挂着脸嘲笑她道:「怪不得人家都叫你淫娃小依,你的故事听说都在网
络上流传了!被爸爸肏了还这么得意,真不知道羞!」

  小依也笑着回敬她:「怎么啦,百善孝为先嘛!」

  「可别忘了还『万恶淫为首』呢!」两人身后突然传出个声音,把两个女学
生都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却是教数学的朱老师。

  朱老师二十八岁,大学时学的是农产品养殖专业,不知怎么的却来学校教书
了。朱老师平时待人和蔼热情,对学生有求必应,最喜欢和女学生肏屄玩儿,而
且年纪又轻,体力好,人长得也不难看,所以女学生们也都挺喜欢他。

  不过据说在男同学中他就不怎么受欢迎了,原因是曾经有男生向校长告状,
说朱老师强行鸡奸了他,后来校长免了这个学生一学期的作业才平息此事,不过
为此朱老师也挨了批评,降了一级工资。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双性
恋者。

  两个女生见是朱老师,笑嘻嘻地同他说:「朱老师,我们正想去找您呢!」

  「哦?找我干什么呀?『辅导』吗?」

  「对啊!」两个女生点着脑袋,小依还得意蹦跳几下,让校服下没戴胸罩的
奶子一阵晃动。

  「哎呀,不巧啊……我今天约了四班的班花,哦不,班长,要对她进行时事
政治教育呢……你们要不改天吧?」

  小依和丹丹一听就急了,明天就有数学考试,改天可就来不及了,连忙拉着
朱老师,「不行不行啦,你带我们一起去啦,朱老师,我们也想了解一下时事政
治情势呢!」于是,师徒一行三人,朝着教务办公室去了。

  「张、张老师……哦……你、你慢着……慢着点儿……」

  宽大的校长室内,女教师张文丽的一头黑亮长发披散在校长侯德光肥胖而多
毛的小腹上,一张秀口努力地吞吐着侯校长尿骚洋溢的肉棒。女教师时深时浅地
将鸡巴纳入口中,口水顺着肉棒流淌到侯校长野草般的阴毛上,一只白嫩纤细的
手还不断抚弄着校长垂胀的睾丸——侯德光最近得了疝气病,俗称大卵泡,但他
讳疾忌医,不上医院动手术,而是不知从哪里听来偏方,说是需要精气引导,疝
随精泄,可得痊愈。

  「快、快要来了!使劲儿,使劲儿啊!使劲儿吃,快……」中年秃顶的侯校
长,龇着满口大黄牙,气喘如牛,双手扶住张文丽的头,猛往自己胯下压去。

  可怜的女教师,满嘴都被校长的大棒塞满,鸡巴头也顶到喉咙里去了,一阵
阵呕吐感袭上胸口,嘴角不断泛出口水和胃液。侯校长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在张文
丽的嘴里射精,约莫有半分钟时间,张文丽感觉就快窒息时,才拔出了鸡巴。顿
时一大股泛黄的浓精从口鼻中涌出,呛得女教师不住地咳嗽起来。

  侯德光拍拍张文丽的肩膀,面露赞许,「张老师干得不错!业务过硬,果然
是爱岗敬业的好老师!明年就提名你做高级教师!依我看,你到四十岁就能当上
特级教师了,前途不可限量,哈哈……」

  张文丽擦拭着嘴角的液体,微微抬头向校长表示感谢,「多谢校长关心。」

     ***    ***    ***    ***

  此时的教务办公室内,年富力强的朱老师正搂着小依和丹丹两个女学生亲嘴
儿,而名叫王简的四班班长正骑坐在他胯下,用自己十八岁的小嫩屄不断套弄着
朱老师二十八岁的屌子,还不时反手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老师仔细欣赏她那
小巧精致的屁眼儿。

  「朱、朱老师……您看,简简的小、小屁眼儿美么?」王简娇喘息息,还不
住回头与朱老师调情。

  「嗯,很美!好比一朵娇羞的水莲花,老师我就最喜你那一低头的温柔!」

  「哦,老师,人家小屁眼儿……不仅美,还很紧呢,您、您要不要试试?」

  这边小依和丹丹,一个向朱老师献上香吻,一个捧着自己的乳房让朱老师品
尝,听到王简的淫声浪语,都心想:怪不得是班长,连叫床都叫的那么有礼貌,
还「您、您」的呢。

  「好啊……我一会儿就来试试你的小后门。」朱老师不住地拥着小依和丹丹
热吻、舔奶,任由王简在自己的胯下扭动,「不过我们不要忘记正事,要给你们
讲……」

  「时事政治,对吧?」机灵的小依一面接话,一面轻舔朱老师黑黑的乳头。

  「嗯,对,乖小依……那么我先问问你们,看你们平时是否读书看报……」

  「问吧,问吧。」丹丹也松开了朱老师的唇,改吻他的脖子。

  「米国发动的……伊拉克战争,其目的,是什么?」

  「为了抓萨达姆。」丹丹不假思索地说。

  「不对,president Bush不是同性恋,为什么要抓Sada
m?美国是为石油!」

  王简听到朱老师之前夸赞小依,有了与这两个女生比试的心理。

  朱老师摇摇头,「都不对!为的,是伊拉克的女人。」

  「怎么是为女人呢?伊拉克的女人都围着面巾的吧?」小依好奇地问。

  「嗯,伊拉克和伊朗,古代都属于波斯帝国,那里的女人都很美,而且床上
功夫又好……但伊拉克规定妇女必须戴面巾穿长衣,总之不能露出一点肌肤来,
就是以免其他国家的男人垂涎。」

  「那美国要这么多伊拉克美女,干什么?」丹丹傻乎乎地问。

  「嗯……」朱老师顿了一顿,「也不干什么,就是干。」

  一边的小依听了「不干什么,就是干。」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而丹丹还没
转过弯儿来,还直愣愣地问:「到底干什么啊?」

  「哎呀,就是干这个嘛!」朱老师抽空挺动了几下腰杆,把王简肏得哇啦娇
呼两声,又接着说:「那下一个问题……美国新当选总统叫什么?」

  王简抢先答道:「奥巴马!」

  「那他为什么叫奥巴马呢?」

  「这……」王简回答不上,心想:人家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哪里有什么原因
啊?

  小依边舔着朱老师的奶头边说:「我看到课外辅导书上说,日本有个AV名
城叫小滨,其罗马字写法就是OBAMA……也许,奥巴马的爸爸曾在小滨当过
驻军?」

  朱老师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奥巴马的爸爸是非洲人,非洲在日本是
没有驻军的……」

  看三个女学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朱老师便接着说:「原因是,奥巴马
是个早熟的孩子……」

  「『早熟』的英文就是『奥巴马』?」丹丹奇道。

  「不是的,之所以早熟,之所以叫奥巴马,就因为他学说话时第一句开口说
的话就是『奥巴马』。」

  三个女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奥巴马」是什么意思?

  朱老师笑了笑,「看来你们的领会能力还有待提高。」,边说着,两手分别
揉捏起小依和丹丹的乳房,因为他小时候家里贫穷,一家三口都睡一张床。有次
他爸妈见他睡了,便开始做爱,做到一半,突然听见小奥巴马开口说话了,他这
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噢!爸妈!」

  女生们听了,豁然开朗,觉得朱老师不但待人亲切、乐于性交,更是个学识
丰富的人。

  在朱老师肏过王简屁眼后,小依把他沾屎的鸡巴纳入自己秀口清理,丹丹蹲
在他身后为他做毒龙舔肛放松,瘫倒在地上的王简也为了取悦老师,努力的用手
从自己还未合拢的屁眼里挖出精液,放进口中吞咽。

  「朱老师……明天的数学测验……」小依含着老师的鸡巴,咕咕哝哝地说。

  「原来你们为的是这个啊!我想呢,全校出名的小淫娃,哪里找不到想肏你
的人,怎么偏要跟我来这儿学时事政治呢。」

  小依吐出朱老师的龟头,一面揉着他的蛋蛋,娇嗔道:「不是的嘛!人家喜
欢和朱老师爱爱嘛!」一旁丹丹也帮腔道:「对啊,朱老师是我们女生的性幻想
对象耶!」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拍我马屁啊……那先让我考考你们,看你们平时有没
有认真上数学课,答对的话,明天的测验当然不用担心啦!」

  女孩子们当然满心欢喜,一面加力地讨好老师,小依的两个腮帮子都吸得凹
陷下去,嘴里老师的阴茎,几乎快被他连尿都吸出来了。

  「好了,我要出题了……小依,不用那么大力,老师海绵体都快断裂了……
嗯,我问你们,女人身上,一共有几个可以肏的洞?」

  「两个!」

  「三个!」

  小依和丹丹连忙回答。

  朱老师摇摇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怎么也答错,唉,是四个!别忘记
了,还有尿孔!」

  「老师,还有肚脐眼呢!」

  朱老师瞪了小依一眼,没好气地说:「肚脐眼怎么肏?别忘了,是『洞』,
肚脐眼只能算个『坑』!」

  小依却十分担心明天的测验,挖空心思寻理由,「老师,但生物课上教过,
屁眼和小嘴是通的,这只能算一个洞的两个口,所以一共还是三个洞!」

  被这么一说,朱老师反到是哑口无言了。

  而小依呢,这时趴到地上,撅起自己挺翘的圆臀,也学先前王简那样,展露
出自己诱人的小屁眼儿,边用小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蛋儿,边媚眼如丝地望着朱
老师,「老师,我这个洞,随你从前后哪个口进去都行……」

  一个小时后,女学生们兴高采烈地离开教务室时,看见门口站着教体育的徐
少阳和两个邻班的女生,他们应该是等着下一波儿「使用」教务室的人了。小依
冲那两个女生做个鬼脸,小声说:「徐老师是蜡样银枪头,中看不中用的……」

  「小淫娃你乱说什么!看我不罚你小屄塞着乒乓球跑八百米……」在体育老
师的呵斥中,小依却已拉着丹丹边笑边跑了开去。

     ***    ***    ***    ***

  「小依!起来背一遍韩愈的《师说》。」又是语文课上,老师张文丽昨天替
校长「治病」,自己却欲火难消,偏巧家里的哈士奇「冬冬」在外面肏了野母狗
结果染性病,最近正在治疗中,只得自己用手指胡乱解决。心中虽不十分满足,
却也无奈,今天正没好气儿,见小依在课堂上又不专心听讲——虽然文化课在这
所学校向来不怎么受重视——但小依也不能在课上就替男学生拉手冲吧!

  小依刚在擦拭一手的精液,听见老师点名,懵懵懂懂地站起来,断断续续地
背诵:「含欲,《湿说》……『湿者,穿道授液解火也……叫穴相长……』。」
张文丽见她磕磕绊绊,却也背了下来,点一下头,「马马虎虎,不过是『相zh
ang』,不是『相chang』,知道了吗?那你解释一遍我听听。」

  「女、女孩子湿润了……就需要有人穿插阴道、授精液,才能解决欲火……
叫,叫就是『懒叫』,是闽南方言『鸡巴』的意思,叫穴相长就是鸡巴和小穴互
相比较长短……」

  张老师脸都青了,淫女不可教也,以此为甚,大声对全班同学喊道:「你们
说,柳小依解释的对不对?」

  「对……」

  同学们整齐划一地答道。

  张文丽差点气出尿来,看见小依竟然一脸嬉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班
同学们其实也根本没在认真听讲,这个在自顾自看淫书,那个在本子上画小人肏
屄,还有的竟然在用笔记本电脑上网浏览色中色!如此放牛班,怎能另张老师不
伤心、不惆怅?

  「我……你、你……」张文丽说话都噎住了,「算了……小依你给我做、做
首诗来,算作你这学期的语文考试成绩!」

  「啊?」小依有点慌,语文课没好好上,读诗恐怕都读不懂,哪里还会作诗
啊?

  「那……我回去想想,明天……明天交给老师,可以吗?」小依想着,没有
办法了,只好放学后去找隔壁班的退休反聘的糟老头语文老师,大不了含一含他
的「老枪」,吃一嘴陈年老精,让他替自己写首诗就是了。

  「不行!现在就做!规定你……七步之内,七步之内必须做成,否则……否
则这学期语文就是不及格!」

  「啊……这样怎么可以啊……」小依想要求饶,却见张文丽一脸不容置疑,
知道她是认真的,只得皱眉道:「那老师,你给我出个题目吧。」

  张文丽望一眼教师窗外种的丁香树,便道:「落叶怜紫薇。」

  小依无奈,离了座位,走了七步,开口道:「后庭初品绿香蕉,水帘紧锁西
窗屌。淫水疯袭也未含,落液尤恋自慰娇。」

  「啊呀,张老师吐血啦!」

  「不是吐血,是大姨妈逆流啦。」

  「不是大姨妈啦,她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大姨妈来的时间啊?」

  「因为上个月她上厕所时我躲在边上偷窥的,还拿她换下来的卫生巾打飞机
呢。」

  「你好变态哦……」

  「嘿嘿,不好意思啦……」

  「快看,张老师痉挛了!」

  「小明你也很变态嘛,哪里有『茎』啊『卵』的?」

  「不是啦,是痉挛,就是抽搐!」

  「抽出了,再插入不就是了嘛。」

  「你好没文化哦!」

  「谁像你啊,文化人,立志要写AV话剧、做AV界的阴茎明!」

  「是郭阴茎啦!不,是郭敬明啦!」

  「哈哈哈……」

  「喂喂,下课了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啊?」

  「我们的老师突然来大姨妈昏倒了,我们在救她。」

  「昏倒啦?快给她做口对口人工呼吸呀!」

  「人工呼吸?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口?」

  「你白痴啊,当然上面的口,下面的口那是口交!」

  「我不要!老师下面的口听说被狗肏过的,我才不用嘴去碰呢。」

  「……跟你说了,是上面的口!」

  「你不怕恶心我还怕呢,最多,用手指好了……」

  「……手指又什么用……不对,跟你说是上面的口呀!你拿手捅她的屄干什
么?」

  「我把粉笔塞进里面啊。」

  「为、为什么……」

  「在里面写字。」

  「写……什么字?」

  「求助:我昏倒了,哪位好心人愿意为我做人工呼吸?」

  「……小明,你的同学脑子有问题哎。」

  「嗯,他是gay啦,不太正常的,不要理他了。」

  「好吧,小依又在找人玩两棍进一洞了,我们快去吧。」

  「好!她是我们班最用功的,听说已经在自学大学课程了。」

  「对哦,听说已经考出淫语四级证了呢!」

  「还有高级口艺,听说也在考呢。」

  第二节课上课铃响起,数学朱老师夹着课本走入教室,在他扒开了张文丽阴
道,看见里面的求助信息后,将她送到了医务室。

  广播里响起熟悉的「滴滴哒嘀哒」的喇叭声,男学生们纷纷起立脱下裤子,
将阴茎送到女学生面前。

  女学生们则用手握住男人的阴茎,轻轻闭起眼睛,跟随着广播里的声音——

  「同学们,为国家,保持性技,请做口爆贱操……第一节,挤按精门穴。」

  「老师,小强他已经射出来了!」

  「小强,功夫在课外,你每天回家都不练习的吗?要抓紧了,下学期就毕业
了!你怎么去当AV男演员?」

  「第四节,按马眼,轮刮龟头……」

  「老师,小瓜他尿在我嘴里了!」

  「小瓜!你怎么可以这样!」

  「老师我……我上补习班的时候,看、看到,有学习资料里有这种『饮尿』
的……」

  「只要上课认真听讲,根本不用去补习班!你外面学来的这些,高考大纲里
都没有的,学了有什么用!」

     ***    ***    ***    ***

  在闭着眼、为男生做着每天例行的阴茎保养的同时,小依的脑子里却想到了
一些严肃的事,虽然课间两个男生的热精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没有流尽,小依想
到的却是高中毕业后的出路——到底是走入AV界,成为一名向往已久的女演员
呢,还是接受学校推荐,进入SB学院大学部继续深造?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首
次独自面对人生中第一个重大抉择,她淫荡的人生道路究竟该何去何从?——当
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044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2:56

045号作品:

[attach]1847027[/attach]


[font=宋体]               一帘幽梦


作者:水色年华
2008年12月2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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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第一次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先发刚刚写完的一小点东西,探探
市场,收收风,后续不久将跟上。
***********************************

  世间最美莫过于

  你是火红朝阳

  我便是万花丛中的那朵

  向日葵

  朝朝暮暮

  痴痴地对着你

  颗颗饱含思念的果实

  是你温暖的关照

  风雨飘摇

  我期许

  你是那青绿的荷叶

  我是你细心呵护的红莲

  无论何时

  我都可以在你的呵护下

  痴痴长

  痴痴长

  阳光下

  欣喜地绽放笑脸

  粒粒都是我满怀的期盼

  当你路过

  请聆听

  那风中

  有我等待的热情

  每一次你无视地走过

  可看见

  你背后散落的颗颗粒粒

  那不是葵子

  是我凋零的心

  雨后天晴

  只能看见你苍翠的背影

  而我已陷入淤泥

  或许你希望

  我出泥不染

  可曾知道

  我简单的期盼

  细雨中 你展开强有力的臂膀

  带我远航。

     ***    ***    ***    ***

  市大剧院。

  台上那名白衣少女仿佛出云仙子,雪白的姣颜写满哀忧,丹红香唇轻吟,丝
丝哀叹,让人心碎。她修长的纤指轻柔慢抚,如折翼的精灵,让人黯然神伤。琴
声幽幽,吟唱绵绵,白纱渺渺,此仙只应天上有,怎甘自贬坠凡间。

  逸航呆呆地看着台上的紫烟,她雪白的肌肤与高贵端庄的白礼服溶为一体,
看不出界限。她偶尔眉头一蹙,都会深深地触动他的心弦,无比刺痛。她是他的
白雪公主,即使是一厢情愿,他也坚定地坚持着。她哭了,为什么,她是为了谁
哭,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挨着俊朗少年的是一个装扮时尚,姿色上乘,妩媚娇艳的女郎,高高盘起的
贵妇鬓,浓紫的眼彩,水灵灵的丹凤眼,眼里都是他。顺着他的眼光,发现他眼
里都是台上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小女孩有什么好的?细皮嫩肉,水晶玲珑又怎么
了?胜过自己风情万缕吗?我柳玥媚有什么不好?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吃着碗
里的,还惦记着锅里。

  柳玥媚旁边,是一对泪眼婆娑的双胞胎美女,她们紧紧搂在一起,细心聆听
那扣人心弦的琴声,和那令人心碎的细念,如果这里不是大剧院,她们怕是早就
哭了出来。仔细一看,她们的长相,竟与逸航有点相似。

     ***    ***    ***    ***

  大剧院外

  一辆黑长典雅的别克林荫大道慢慢驶停在大剧院高高的台阶旁,一个身着黑
西装的健壮男人从车里钻出来,潮水般的人流从他身边涌过,他和他的爱车就像
大海里的黑岩石,淡定地享受人流的冲刷。

  司徒飞看了看手表,还是来晚了,不知道里面怎么个情况,看看心满意足的
观众还对今晚的表演津津乐道,估计乖女儿的表演应该相当地成功。

  「爹!」司徒紫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坚毅的脸上写满疲惫的男人,
他强壮的身躯下,怕是也有一颗敏感的心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来看我的演
出。泪花浮现,看得旁边的逸航心痛异常。

  「哟,对不起,爹来晚了。」一阵兰花扑鼻,接着就看到女儿泪花满面,那
美艳的脸蛋儿稚气未脱,却强装老成,看得司徒飞啼笑皆非。

  「事后找理由,太牵强,你自己琢磨着给我个交待吧,哼。」司徒紫烟噘着
小嘴,暴露了她二九豆蔻年华。

  「你啊你,像个老太婆一样,仔细变成你妈。」女儿身上有她母亲的影子,
那成熟的身段和那哀怨的神态十分相似,只是,她天生的稚嫩怎么都无法抹灭人
们对她的看法:可爱的精灵。

  「坏死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仔细我告诉妈,你骂她老太婆。」她羞红着
脸使劲往他怀里蹭,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旁边还有四个观众眼睁睁地看着他
们父女。

  「张公子,你也来了?」司徒飞看着一表人才的逸航,满意地点点头,那张
公子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人中之龙。

  「这位……」看到逸航身边那个娇媚的黑衣短裙女子,他眼角一跳,娇滴滴
的,竟有一种熟透了的味道,很像一位故人。旁人怕是不会相信她跟女儿是一个
团队的同学,「柳小姐?自从上次府上一别,怕也有十来年了,馨兰好吗?」

  「托伯父您的福,家母身体安好,只是有点想念故人。」柳玥媚被他眼光一
扫,周身一阵温暖,虽知他并没有其他意念,只是纯粹的欣赏。想到他年轻时的
劣迹,脸蛋却不觉一红,耳根少有的滚烫。

  「哦,伯父你不厚道,无视我们。」旁边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看到自己受
冷落,当然不依,一人一边,拉牵着他的大手。

  「哎哟,对对,是伯父的不对。」司徒苦着脸看着逸航,他的那对宝贝妹妹
是出了名的缠人。逸航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不对不对,您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啊?」姐姐逸玫不依了,嘟着嘴巴。「就
是就是,伯父一点诚心都没有。」妹妹逸瑰跟着起哄。

  「那好那好,要诚心是吧,周末来伯父家吧,伯父给你烟姐姐做生日,你们
都来吧。」司徒飞苦笑不得,两姐妹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都学紫烟一样,不转性
子。

  「好啊好啊。」旁边的逸航别提有多高兴,看着两个妹妹朝他眨着眼睛,他
默默首肯。

  最后一个钻进车子的柳玥媚看着逸航那个高兴劲,心里不是滋味,仿佛自己
喜爱的一件东西就快不见了一般,心里绞痛难耐。

     ***    ***    ***    ***

  水月轩高级住宅区,年华阁七楼和八楼都是司徒家的。

  年华阁顶楼此时亮如白昼,凉亭,盆栽,鲜花,玲珑灯饰,把这楼阁修饰得
仿佛人间仙境。

  那个清丽的仙女依旧是一身洁白衣裳,只不过她项上的珍珠镶祖母绿玛瑙细
链,手上银白缀钻石小花手链和青蓝半月耳坠子却告诉在场所有人,仙子已入凡
尘。

  「姐姐快许愿,让你和哥哥早日成双成对。」逸瑰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谁的怂
恿,讲出让紫烟脸红的话。

  「对,乖烟儿快快许愿。」一个慈祥的妇人爱惜地抚摸着逸瑰的小脸蛋,她
高贵端庄,一件露肩大红礼服把那完美身材显露无遗,一根绿玉镶红钻的棠花胸
针别在领口,把那双雪白丰润的双峰染映得诱人无比。逸瑰对于伯母的爱惜自然
得意无比,她那双秀眼一直在向哥哥示意。自己的小手则攀在伯母袁雨柔的圆挺
臀部抚摸,滑滑的,弹弹的,像自己床上的小猪猪一样,十分好玩。

  逸航看着妹妹的举动,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不知道是羞于向心上人启齿,还
是看到妹妹毫无忌惮地玩弄伯母的隆臀,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烟妹妹,快许愿哟,你可得把握机会,生日许愿可是很灵的。」柳玥媚看
到袁伯母都帮着逸航,心里酸得不行,口里却也不得不说出那酸酸的话。

  「好的,爹,咱们一起吹。」紫烟羞红着脸,心里默默念了一下,拉着司徒
飞一起吹灭蜡烛。

  「调皮!」司徒可不敢忤逆了寿星的意。

  呼呼的热气把蜡烛吹灭了,紫燕的脸蛋也给吹红了,她觉得热热的暖风吹在
自己的脸蛋上,很是舒服。

  「哟,吃蛋糕咯吃蛋糕咯。」一直没有说话的逸玫看着那双层大蛋糕,口里
咽着口水。

  「姐姐羞不羞。」逸玫背地里向姐姐刮了刮脸狭羞她。结果引来逸玫的一阵
追打,一时间,蓝紫两只蝴蝶在楼阁顶上飞来飞去,众人喜颜满溢,气氛融洽非
常。

  柳玥媚心里别有一般滋味,看着逸航那对妹妹,她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
都十六岁的女孩了,还幼稚得像幼稚园的孩子一样,和那司徒紫烟一副嘴脸。可
也楞是那样,十分讨袁雨柔喜欢。逸航当初带她们来司徒家也一定怀了不可告人
的秘密。

  逸航虽然出色,是团里的首席指挥,他无论家世才貌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但柳钥媚可以很肯定地告诉自己,虽然爱他,却也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她爱
他胜过他爱紫烟,或者胜过紫烟爱他,就足够了。

  「姐姐,哥哥昨晚做梦念着你呢。」逸玫被蛋糕涂成了大花脸,她妹妹在背
后捅了一下,她才不情愿地从蛋糕里爬出来。

  「羞不羞?」紫烟坏坏地看着她,学逸瑰用手刮羞她,「你哥做梦说什么你
都知道,难道你还跟你哥睡?羞不羞羞不羞?」说完,她自己都脸红了,偷偷看
了一眼司徒飞,只见他和柳钥媚坐一起,似乎在聊什么,听到自己大胆的羞人话
语,只是摇了摇头。那柳玥媚却皱了下眉头。

  「咦!」逸玫羞得不行,学妹妹一样,扎到了袁雨柔的怀里,花脸而把袁夫
人的傲人胸部涂了白一块红一块,十分养眼。袁雨柔倒也不噌怪她,只是伙同逸
瑰羞点她的腹部腋下,三个花花蝴蝶扭打成一团。

  这时候最尴尬的顶数逸航了,他为人稳重得体,说话做事自然也是小心翼翼
的,拿他妹妹的话来说,就是胆儿小得像芝麻一样。「不……不是……」他吱吱
唔唔地想要解释,却无从下口,旁人自然分辨不到他的意思是没有说梦话还是没
和妹妹睡一起。

  蛋糕,水果拼盘,还有烤肉,再加上些许红白酒,那氛围不需要多加渲染,
众人兴致就上去了。

  逸玫和逸瑰在袁雨柔有意的怂恿下,偷偷地尝了几口红酒,酒气外溢,两姐
妹脸蛋儿红扑扑的,更加可爱,而她们自然也不会放过美艳的伯母,趁她喝酒的
时候,还可以一起搔她腋窝或者是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一时间,她们那堆声响弄
得老大。

  紫烟和逸航象征性地坐在一起,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恭维着仙女,她的琴声多
么多么得好听,声音多么多么的迷人……待到自己脸烫得不行,被自己的露骨吓
着的时候,他就赶紧喝一小口红酒。而紫烟则有一下偷偷看着那个强壮的背影,
他在和柳玥媚说着什么,偶尔柳玥媚被他逗得笑逐颜开,有时候他就皱起眉头大
口大口地灌着白酒,那白哗哗的液体仿佛灌进自己的嘴里,紫烟觉得喉咙有点凉
凉的,有点干。

  她偷偷地看了一下逸航,生怕不小心被他看去。逸航的眼睛望向妹妹那里,
三个女人扭成一团,小的群舞飞扬,大的也衣冠不整,白色大腿臀浪乳花纷飞。
他咽着一口水,转过头来看看姿色同样美丽的心上人。紫烟的视线又盯在自己的
双手。他接着温柔的攻势,继续他的糖衣炮弹,他怕酒醒后,就没那勇气了。紫
烟则有一口没一口地回应,眼角偶尔会扑捉那个熟悉的身影。

  月上枝头,凉气渐浓。

  众人都十分尽兴,最后清醒的,只有紫烟,连柳玥媚,平时这个娇媚的女人
都喝了个半醉。

  把她们安顿在七楼,紫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八楼。逸航一直借着酒意对
她大胆表白,他很高,也很重,压得紫烟差点窒息过去,一口一口的酒气更是让
她差点作呕。好不容易半路杀出个柳玥媚,她才容易脱身,去照顾一直飘来飞去
的两只蓝紫蝴蝶。

  七楼很是宽敞,房间也多,足够容纳她们四个。难得柳玥媚帮自己,紫烟心
里存着感激,她看得出来,柳玥媚是爱着逸航的。她是个好女人啊,虽然她曾戏
称,只要是有身家有样貌有才华的男人,只要年龄在二十至五十之间。相当程度
上,她算得上是「人尽可夫」。当时紫烟听了,脸狭火辣火辣的,觉得这个团里
的箫手真得太大胆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在沙发上痴坐了一下,待到体力恢复些许,她才慵散地拿起衣裳,走向洗刷
间。

  经过主人房的时候,透过那半掩的房门,紫烟听到两股急促的呼吸和间杂的
吧唧吧唧吮吸声。挠人的热浪愈加强烈,战胜了她仅存的理性,她小心得把头凑
到门缝上。

  两只雪白的大肉虫扭打在一起,那个强壮的身躯给她强烈的冲击,她第一次
这么赤裸裸地看着那熟悉的肩膀,那熟悉的背部,还有那陌生的臀部,背肌强而
有力,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古铜味,那个紧绷着肌块的臀部更是吓人,他
挺着一根粗长的大棒子正用力地杀入自己母亲体内。母亲蹲跪在床沿,她动情地
吻着老公塞到自己嘴巴里的手指,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雪白硕大的雪球,那花生大
小的红色颗粒红润非常,她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下那另外一粒豆豆按揉,嘴里喊
着羞人的哎哟和嗯嗯声,大棒子打得快她就哼得快。

  快速的乳花迷乱了她的双眼,大棒撕开肉缝,大力地没根而入更像一根粗木
撞在她的心头,她的心都快卡在喉咙,快要窒息过去。

  母亲身材丰满弹翘,那结实白软的肉球大幅度地甩着乳花,而圆润的臀部承
受男人有力地撞击,更是发出啪啪啪响亮的声音,以便显示它充足的弹性。咕噜
咕噜的水声仿佛散发出淫秽的气味,紫烟情动,她的小手开始摸到自己羞人的下
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捻。

  母亲的身体让自己嫉妒不已,而父亲强壮的身躯却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眼球,
他扎着马步,挺胸提胯,臀部肌肉有力的伸缩,那粗长坚硬的罪业就剥开母亲的
大肉唇,没入那幽深的迷人洞穴。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母亲发出难耐的嘶喊之后,身体在打着摆子,醉眼朦
胧,嘴角含春,诱惑十足。父亲还在后面快速地挺动,他嘴里好像还喊着一个女
人的名字:馨兰。

  紫烟手指的动作跟着父亲胯下的频率在动,他每一次的前进,仿佛都深深地
进入自己的体内,强烈的刺激甚至一度盖过手指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终于,父亲屁股颤动了一下,就趴压在母亲身上,而紫烟的手指在使了劲头
之后,腔内也射出强有力的激流。她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

     ***    ***    ***    ***

  司徒飞是文化局一名举足轻重的人物,而紫烟现在所在的风华歌剧团更是他
跟几个不知名的人物创办起来的,说他是团里的幕后老板,并不为过。然而他从
未公然出现过,紫烟从来不曾指望会在团里见到父亲,那是一种奢侈。

  今天却大有不同,他健朗的背影突然出现在排练室里,那身黑西装黑皮鞋,
再配上银光闪闪的卡西欧,洋溢着时尚的商务气息。短发梳理得体,身材笔挺。
站在逸航身后的他散发耀眼的光芒,竟把逸航比了下去,那岁数,仿佛也只痴长
他两岁。

  慌乱的不只是紫烟,还有那个美艳的柳玥媚,她双眼有意无意地飘到司徒飞
身上,男人正巡视着乐队的合奏,他半立着身体,右脚足尖一点一点,想来他也
通音律。柳玥媚没有想到那晚打趣的一句话,他竟会放在心上,真的来团里「指
教指教」。等到他的眼光扫到自己身上,她赶紧双眼视鼻,专心吹着箫,感觉眼
光停在自己身上足足五分钟,待自己差不多顶不住的时候才移开,柳玥媚额头的
虚汗都出来了,脸有点红晕。

  紫烟的眼光一直都在司徒飞身上,她一直都期待父亲能够欣赏自己的演出,
然而,却发现他眼光停留在柳玥媚身上居多。再想到那晚那个「馨兰」,心里一
痛,思绪已乱,琴声不再和着旋律。

  逸航的余光一直都关注着紫烟,听得她琴声凌乱,手里的指挥棒也像断了线
的风筝,胡乱飞舞。

  合奏都乱了,司徒飞自然也知道乱子出在哪里,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女
儿,却发现她双眼含泪,一种无依无靠的柔弱,想要他人的呵护。

  「唉。」他摇了摇头,转身就出了排练室。

  紫烟感觉自己被各种各样的眼神包围着,有责怪,有理解,还有怨恨……

  那怨恨的眼神,正是柳玥媚,在她眼里,紫烟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孩。多么珍贵的一次机会,就这样没了。

  美丽的女孩不曾想过,父亲第一次关注自己竟然是这种结局,她悲戚难当,
刚刚编织的美梦,就被无情地击破,就像那美丽的水泡,溅得周身都是,冰冷爬
满了心房的每个角落。

     ***    ***    ***    ***

  日子变得没有滋味,父亲又开始了繁忙的应酬工作,想要赖在他怀里撒娇都
鲜有机会。母亲开始喜欢上那对双胞胎,经常带着她们去舞蹈室练舞,她的溺爱
自己也不再体会。

  司徒紫烟曾一度想狠下心跟逸航交往,虽说他是木讷了一点,为人处事,品
味却也无可挑剔。柳玥媚依旧跟在逸航身边转着,她就像在保护着自己的玩物一
样,生怕它自己跑掉。紫烟有时看到那情形,还真兴起报复柳玥媚的心思。

  又是周末,一家人难得聚集在一起,母亲打扮得花姿招展,那蕾丝短睡衣随
着她一扭一扭的跳动,裙角飞扬,花白的臀肉都现了出来,看得紫烟脸红耳赤。
母亲的修长双腿由于长期跳舞,线条十分美丽。

  经过上次不小心看破父母的好事,紫烟开始注意她们的打扮,性感诱人的居
家打扮,是晚上好事开始的征兆。她不忍心父亲疼爱她的女人,却不给以自己应
有的关爱,所以,她鼓足了勇气。

  「我跟逸航谈恋爱了。」她咬着嘴唇,看他们的反应。

  「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袁雨柔,「好啊……」

  司徒飞则抱着头坐在沙发里,一脸的痛苦,紫烟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竟
有痛快。

  「怎么了?头又痛了?」袁雨柔走过来,温柔地抚摩着男人的头,两根纤指
仔细按揉他的太阳穴。他的后脑舒服地枕在一双酥软的乳峰之间,温暖沿着头皮
直达心窝。

  他的注意力显然并没有在女儿的问题上,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美
艳妩媚的小女人,与她母亲的风情相比,还是有点稚嫩,有种让人疼惜的稚嫩。

  馨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个善解人意,风情种种的女人,最后还是选择
离开自己。曾经桀骜不羁的热血青年,曾经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却已为伊人改
变。现在的自己,多了一份稳重,多了几份男人味,更多了一份责任。

  不可否认,那个叫柳玥媚的女人,确实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当自己坚硬
破入她体内的时候,竟有一种进入馨兰的错觉。同样的丰腴,一样的热情,流着
同样的血液。他久违的热情迸发了,忍着头痛,他闻到了十几年轻桀骜不羁的自
己的味道。摆弄不同的体位,从各个角度进入美人的体内,用她没有经历过的速
度与力量,暴风雨的节奏,她在他身下婉转娇鸣,苦苦承欢。期期艾艾的呻吟在
化成高潮时的燕鸣,响彻心房。

  他在外面与她建筑了属于他们两个的爱巢,也就是在那时便头痛开始发作,
想来,那是个业障啊。

  「你说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我……要……和……逸……航……交……往!」一字一顿,她坚定地喊出
了自己的决定。

  「……」他欲言又止,只是朝她招招手,「过来。」以他的经验,女儿会赖
在他怀里撒娇,然后,事情就完美解决了。

  此次,她却顿了一下脚,转身就离开。

  「女儿长大了。」袁雨柔百般滋味在心头。

  「净瞎说。」知女莫若父,司徒飞自觉紫烟并没有那样的心思,也正是不知
道她是什么心思,他心里才会觉得不顺。

     ***    ***    ***    ***

  事情正如司徒紫烟的剧本走,她和逸航开始出入成对,唱歌,喝茶喝咖啡,
看电影,看戏。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没有逾越最后的界线,每每
到紧要的关头,她都会拉上两个挡箭牌。

  电影院里,恐怖的鬼片正在播放中。

  「啊啊……」逸玫逸瑰两人夸张地搂抱在一起,每到一个特写镜头,她们手
里的爆米花就甩得到处都是。旁边的逸航苦笑不已,两个小鬼,可怀了自己的一
片心思。

  走出电影院,她们两个还叽叽喳喳地讨论刚才的电影情节。两个亭亭玉立的
少女,赚足了路人的目光,走在后面的金童玉女只能无奈地摇着头。

  「烟姐姐,你放心地跟哥哥交往吧,媚姐姐不会来烦你咯。」逸瑰竟然知道
紫烟不喜欢柳玥媚,确实,这段时间柳玥媚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再围绕在逸
航身边。

  「怎么说?」也就是这样,紫烟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报复她的行为,不
都白费了。

  「我刚才在里面看到她和司徒伯伯在一起,她还偷偷亲伯父的脸,好,好羞
人哦。」逸瑰说完,又飘到前面与姐姐闹在一起。

  紫烟一楞,停在原地。「你说的是真的?」半晌,她跑上去拉住逸瑰的手。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姐姐。」她把球踢给姐姐。

  紫烟并没有再问,她已经信了九分。她心在揪痛,为什么,柳玥媚为什么老
是跟自己抢?现在又抢走自己的最爱?

     ***    ***    ***    ***

  这天,本来是训练的时间,紫烟讨了个藉口,就离开了排练室。

  刚打开房门,紫烟就听到母亲袁雨柔大声的哀嚎,叫得很凄厉好痛苦,偶尔
还会有「啪啪」很大的击打声。

  母亲出了什么事?她赶紧顺着声音赶过去,只间袁雨柔房门大开。里面赫然
有两个人影,一个上身穿着黑色皮夹克,下身一件靛蓝牛仔裤的年轻人,他的牛
仔挂在胯件,内衣早已不见,正挺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肉棒在撕开床上女人的
嫩肛,塞了进去,女人菊花皱褶都被撑平,开裂,点点血丝沿着棒身,滴落在白
色床单上,触目惊心。

  那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绑在床架上,双眼蒙着黑布,耳朵上还戴着一只很大的
无线耳机罩子。她在躲避后面的大棒,因为那实在很痛,撕裂了她的心一般。然
而由于跪趴的姿势,只能是摇摇臀部,小幅度的躲避,男人却依旧可以大力地讨
伐。粗长枪身又狠心地挤进大半,女人白皙的大肉团中间赫然插着一根木棍般,
白色,红色,混绘成一幅妖艳的图画。

  「啊!不要……不要……」女人又大声叫起来,她戴着耳机,并不知道自己
的叫声有多大有多凄厉,「不……好疼……」

  那是母亲!「妈!」紫烟吓得叫了一声,突然,那个男人转过头来,那是一
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却十分陌生,它狞狰可怕,桀骜的眼神有着反叛,甚至
是肉欲!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他拖住,
拉到了床沿边。

  白纱裙角盖在脸上,她无法知道他在做什么,下身一凉,「啪」的一声,下
身的小可爱应声而裂。上身的敏感在一阵大力的捏抓之后,双乳遮蔽一失,就蹦
了出来。

  他疯狂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十分痛,痛感唤醒了她,自己现在在任人蹂虐,
她想反抗,却发现背后的双手已经被碎布条绑住,而自己嘴里,是自己的底裤和
胸罩。

  「呜呜呜……」她使劲地摇晃着脑袋,却没有实际的用处。她还是感觉自己
被摆成和母亲一样的跪趴的姿势,男人在身后肆意地抚摸,揉捏。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紫烟的嘴里叫了出来,她从未经历过异物的蜜穴
突然被一根大棍子撑开,那棍子滚烫异常,仿佛撕裂了自己,把自己撕成两半。

  处女的鲜血顺着粗大的男根滴了下来。她的心突然一凉,自己不再纯洁,那
期盼已久的梦,就这么破碎。她的头顶在地上,热泪盈眶,身下的疼痛,麻木已
经不再重要。

  男人舒爽地呼着气低下肉棒依旧快速地动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大龟头划开那娇嫩鲜唇,带出一滩触目惊心的红,然后又深深地轰进去,撞在女
人敏感的花心,她屁股一颤,闷哼了一声。

  男人就像一只猛兽,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大力,快速,也不知道他在后面动
了多久,紫烟只觉得自己的蜜穴红肿难奈,像撒了盐的伤口,剌痛无比。

  终于,「嗷!」他如气急败坏的困兽,发出一声怒吼,连绵不断的激流冲击
在自己的花心,那滚烫的热流暂时掩盖了下面的痛感,竟有种麻痹的舒缓,她双
腿一夹,小屁股一阵慌乱的颤动,花蕊吐蜜,射出了耻辱的白液。

  他心满意足,解开她背后的束缚,大手「啪」的一声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
留下她独自哭泣。

  男人的性欲很强,他把半软,带着红白混合液体的肉条塞到袁雨肉的嘴里,
女人休息了半天,体力也已经恢复,她闻到一股腥臭,然后就是嘴巴里塞满了软
软的异物,自然不敢反抗,卖力地吸吮着。

  当大龟头卡在她喉咙的时候,他满意地抽出肉棒,转到她身后,挤进还血流
不止的嫩肛,继续未竟的工程。袁雨柔又发出闹心的大叫,只不过在缓和了一段
时间的她,叫喊声中明显有了舒爽的元素。

  咕咕咕咕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紫烟挣扎着离开了这人间地狱,她
简单地换上衣裳,拖着残躯,心如刀割,无边的黑暗在吞噬她的良知。

  她浑浑畺畺地走着,不知归路,不知方向。她内心有股力量在呼唤她,了结
自己,方能救赎。

  馨兰是一个妩媚娇艳的妇人,她的风情如沉淀已久的醇醇美酒,比之柳玥媚
更有成熟的韵味。可惜岁月在她的眉角已留下鱼尾,母亲袁雨柔比她还长一岁,
却保养得十分得体,不象她,三十八几的人,显得四十几的成熟。怕是年轻的时
候太过于放纵了吧。

  女人对面坐着的少女美颜如玉,白衣如雪,只可惜,容颜憔悴,心神俱伤。
多出色的女孩,是谁,这么狠心不呵护她?

  「你是紫烟?阿媚有跟我说过,她老是念叨,你抢走了她太多的光环。今天
一看,还真没胡说。」熟妇人笑意盈盈,「不知道司徒这几年过得可如意?」

  终于还是挂念着故人,紫烟有点气闷,母亲是这样,养个女儿也如这般,净
喜欢抢他人的东西。「父亲过得还好,只是不曾提起阿姨。」

  「不……不曾提起吗?」女人苦笑,独自走神,半晌,「看来是我多想了,
该断的还是要断阿,你今天过来,怕是为了阿媚吧?」

  「你知道?」少女瞪着眼,心中最后的挂念都已让人知去,她只觉得天旋地
转。

  「她的性格我还不清楚,这几天都没她的人影,只怕翅膀已硬,自信可以高
飞了。」妇人摇摇头。

  「不会有结果的,我爸爸并不是真心的,不会有……」少女几乎呼尽肺里的
空气,大喊。

  「你说什么……」馨兰突觉眼前金光大作,「不是逸航?你?」

  「不是的……不是的……」紫烟泪留满面,看来今天自己是来对了,她母亲
并不知情。

  「你父亲……」妇人一脸质疑,可没多久,她就相信了,女儿的性格她上知
道的,抢走她人最喜欢的东西,不是阿媚最喜欢做的?她卧室里的玩具,都是得
意的战果,可这一次。

  「哈哈哈……」妇人突然凄厉地仰天长笑,「该来还是要来,苍天,你可有
眼!十年了,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牵扯到阿媚?
为什么……」

  紫烟突然被眼前的女人吓到,她歇嘶哩底的呼叫,仿佛要感动天地般,却不
知并无万能的神。

  「你回去吧,我帮不到你,只希望阿媚能够早日醒来,你……要帮我照顾阿
媚。」馨兰心身皆疲,「还有,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个好东西。」

  妇人把紫烟送到门口,并没有打算把自己十年前的荒唐告诉她,她一直都想
忘记的痛自然不会让他人承受。

     ***    ***    ***    ***

  没想到,求死之前的一丝希望都破灭,司徒紫烟如行尸走肉般,嘴里胡乱嘀
咕,「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哈哈哈……」笑中带泪。

  年华依旧,母亲坐在沙发里打着毛线,天,竟然转冷了吗?可为什么她会象
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么淡定吗?

  「妈,他是谁?」母亲那天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所以她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谁?什么他?」袁雨柔被女儿吓了一跳,紫烟一脸悲戚,「逸航欺负你了
吗?」

  「没,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是谁?」

  「你见过他了?」袁雨柔有点吃惊,吸了一口冷气,「他,他是你小叔。」

  「小叔吗?呵。」紫烟苦笑,「难怪那么像。」

  「阿烟,发生什么事了?」女人看着女儿把自己关进房间,她有点担心,自
己的事是否被女儿知道了?可看她的反应又不像啊。

  一寸心思,两处闲愁。

     ***    ***    ***    ***

  紫烟坚强地让自己都有点吃惊,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司徒飞,她已经大厅清楚
他和柳玥媚的住处,她要做最后的了断。母亲也已经知道父亲的风流事迹,可她
却表现得异常大度,那可是他的男人啊,凭什么这么无私!

  「阿媚可能想在事业上让你爸帮他一把,都是成熟的人了,你爸会知道怎么
做的,放心,倒是你还像个丫头一样,要多想想你和逸航,别老让我们操心。」

  这是母亲对她说的话,她还能说什么,在表达完最后的遗愿,她回选择默默
地离开,「妈。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操心了,也……也不会跟你抢爸爸。」那是
她最后的默念,只有风儿知道。

  一个环境幽雅的公共小区,一套挺舒适的套房里。司徒飞惊讶地发现,女儿
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头痛正好有点缓和,这几天他都在做梦,虽然有点抵触,他还是有点怀
念以前的风流,柳玥媚,那个女人可以让他找回感觉。头痛,喜做梦,疲劳,他
不想家人知道这些个负面印象,所以他选择了暂时的逃避,等到他,厌倦了这种
日子,他就会回去。

  「爸,跟我回去吧。」女儿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这段日子,她见瘦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司徒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都知道了,跟我回去吧,我和妈都想你了。」女儿乖巧地按揉着自己的
额头,很舒服。

  「这些个事情,不是你小孩子可以懂的,你快回去吧,省得你妈挂念。」

  「不,我懂的,她说只要是有钱有势,二十至五十的男人她都要,她人尽可
夫,她自己说的。」紫烟用足了勇气,喊出自己想说很久,却都没说出口的话。

  「啪!」司徒飞看着自己的手掌,响亮的巴掌唤醒了他,自己竟会打宝贝女
儿,她可是他的宝贝,「你胡说什么?是谁教你诋毁别人的?」

  「你打我……呜呜……你打我……」紫烟捂着五指红印,悲痛欲绝,他终究
还是打了自己,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结局,让她崩溃。

  「我恨你,我恨你!」

  「啪!」

  她摔门而去,司徒飞没有追,他不想像小儿女私情般的不成熟,过几天,她
就冷静了。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等待和尤物的缠绵,唤回自己
以前的快活,这段日子,他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深深地迷恋上了女人魔鬼的风情
和那刺激的放纵。

  他不要我了,母亲也不要我了。爸爸出去找女人,母亲在家里偷小叔,这是
什么世道,什么家庭?曾经多完美的家庭,竟变成这模样,一切都怪那个女人。
不!要怪就怪他!是他受不了诱惑,我恨他!恨他,恨他不解花语,恨他不顾惜
家人。

  对,我不能就这么死去,我死了,就更加不值。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    ***    ***    ***

  天寒几度秋,又是叶落时。

  司徒紫烟和往常一样,寻个借口,逃离了排练室。逸航看着少女如蝴蝶般飞
去,心里苦涩难挡,看来,她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像现在看来,她触
手可及,他却有种觉悟,此生无缘。

  年华阁,八楼的客厅里,迎面而来的温暖让紫烟有种「家」的温暖。

  沙发里的风情更是扰人,一具丰腴的成熟女体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卖弄地
挺动着,胸前高耸的白玉兔子欢快地嬉戏着。她双眼依旧蒙着黑布子,双手被绑
在前面,如今的她已经学会暗中偷乐,双掌偶尔摸索双峰,有时轻点下身敏感的
相思豆,动情时,甚至伸指进嫩穴里扣挖,咕噜咕噜的羞人水声自然被耳机挡了
去,视觉听觉的消失让她痴狂,身体更加敏感。此时的她叫声娆人,毫无忌惮,
像发春的母兽。

  父亲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家,他们两人双宿双栖的神仙日子自然也逍遥自
在。紫烟怨恨的心却更加坚定,对于让他妻子红杏出墙的作为,她得意非常。

  她熟练让白纱褪落在脚下,踩着莲步,用不怎么熟练的风情,一扭一扭地走
向沙发,迎着男人放肆的眼光。他姓什么,她不想知道,只要他血液里流得是司
徒家的血,那就行了。

  司徒紫烟啪下身去,舔吃小叔的两个大丸子,白色混着泡沫的咸骚味道让她
有点做呕,最近几天,她发现自己喜欢吃酸的东西,而且闻到血腥之类的东西都
喜欢呕吐。她尽量做得很温柔,不去碰母亲的身体,因为之前三人欢好之时,都
是这般相安无事,母亲无法看见和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要自己小心点一切都好。

  感觉下身舒爽,男人把怀里的熟妇放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里,翘起雪白
的圆臀,他舌头舔了一下黑色蕾丝的跟部,漂亮的波浪花纹与女人细嫩的肌肤完
美地贴在一起,仿佛天生如此,黑白强烈对比,让他动情。舌根滑着臀肉,滑进
幽谷。女人肥穴丰盈,且白嫩无毛,凸起的白馒头样的皋丘下面有一条裂缝,淡
红色的嫩肉,如蝶的小小双翼,肥厚的双唇。女人阴唇很大,很干净,此时粘满
白色黏液,妖艳非常。他咬了一口,然后就是深入更迷人的里面。

  「吖……」袁雨柔发出舒爽难奈的呻吟。

  女儿紫烟玉手捂弄了一下泥泞的棒身,然后吻上光滑的大龟头,混合着母亲
的体味,她有点堕落深渊的迷乱。这根粗大的肉棒让她记忆深刻,也曾让自己痛
苦万分,它喷洒的花露自己已经数次承受,对于它的好,自然不用再加修饰。

  大龟头深深地卡在喉咙里,喉口的肉芽被挤压得有点麻痹,肺里的空气也开
始浑浊,她却还闭着一口气,享受窒息引起的迷乱,那强烈的昏眩感让她疯狂,
使她的报复心理更加强烈。

  「呃!」最终,她还是受不了,把大肉棒吐了出来,作势要呕吐,却还是忍
了下来,她把口水都咽了进去,然后乖巧地跪趴在地上,像只可爱的小母狗。

  肉棒一松一紧,让他如痴如醉,看到少女跪趴的姿势,他嘴巴也离开袁雨柔
的肉穴,改用左手在她嫩穴里搅拌,右手纠正肉棒的角度,哗啦一声,干净利落
地进入温柔的所在。少女被他开垦的嫩穴自然熟悉无比,紧凑的嫩腔,还有娇嫩
的花心儿。他右手扶助少女的翘吞,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去开发更多的乐趣。

  母女的娇鸣悦耳无比,母亲成熟的肉体不堪讨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泻得
一蹋糊涂。而女儿也在一声厉叫之后喷发雨露,他完全沉醉在两人的柔情中,在
猛烈的奔驰后,把精华喷进女儿熟悉的嫩穴。

  三人行的最大乐趣就是,肉棒在享受完女儿的蜜穴后,可以在母亲的小嘴里
焕发活力,然后又没入成熟女体的菊花肠道和肥美肉穴,当中还可以不停地母女
的双唇来回插花,不停地享受两种不同温柔。

  男人把肉棒从袁雨柔肛菊中拔出来,女人立刻发出一声很大呻吟,「啊!」
然后他的大枪喷发,射在搂在一起的母女的脸上。白色精液沿着她们的额头,流
到嘴巴,滴在地上。

  「啊!你是谁?」袁雨柔突然触到一具细嫩的躯体,吓得一跳。

  「妈,是我。」司徒紫烟摘掉她的眼罩和耳机。

  「你……」母亲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紫烟温柔地搂着母亲,嘴巴亲吻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残液都吃进嘴
里。

  「你……」袁雨柔突然惊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都干了些什么?」

  对于母亲的反应,紫烟自然心里有数,本来就准备今天向她摊牌的,况且,
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切都完美地,可以结束了。

  「当然,我们都和小叔好上了。」说完她竟然又趴下去,吃起男人的龟头。

  袁雨柔无法相信眼前单纯美丽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却不能原谅她
嘴巴里还含着这个男人的肉棒。

  「停下来!快停下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母亲疯狂地要阻止女儿荒诞
的行为,却因为双手被绑,无法动作。

  「他是你父亲……」最后,袁雨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了出来。

  什么?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司徒紫烟彻底地被震撼了,她不相信,这么荒
诞,这么无聊的借口,怎么可能!

  袁雨柔恢复体力后,苦心婆妈地告诉乖女儿,父亲十年前的事迹,和前几个
月开始人格分裂的事实。原来,馨兰不堪司徒飞的蹂虐,而选择了离开。她口中
的司徒飞,是十年前那个桀骜不羁的浪子,那个有着SM情节的男人,那个坏男
人。坏男人因为妻子的抛弃而选择了改变,但是内心强烈的野性却因为强烈的积
压,就像一堆炸弹一样,被柳玥媚点燃。

  司徒飞的极力逃避心理无法根治人格分裂,却变向地跑回家里蹂虐娇妻,袁
雨柔自然顺从他的胡作非为,谁知道阴差阳错,把蒙在鼓里的女儿也端了。可怜
的紫烟,却还抱着报复的心理,还以为为小叔怀上了自己的骨肉。却不知道,她
作的可笑行为,只是一帘幽梦!

  「紫烟,紫烟,你怎么了?」袁雨柔突然发现,女儿的双眼已经失去神采,
变得一片空洞,不再听到她的呼喊……

     ***    ***    ***    ***

  多年之后,小区的居民经常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纱裙的美丽女子,她美如天
人,却可惜双眼无神,怀里抱着个婴儿,痴痴的一个人念叨:

  孩儿不要怕

  快快长大

  前面的风雨

  无法阻挡你的步伐

  因为

  我将为你遮挡

  孩儿

  快快长大

  我要带你

  远航

             【045号作品完】

***********************************
  终于还是赶在圣诞之前敲完了,不敲完心里总不痛快,即使是有点凄美,还
希望不会影响你们过节的心情!

  祝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font]

lzddzqp 2011-12-10 23:01

046号作品:

[attach]1847033[/attach]


[font=宋体]              无厘头之大武侠


作者:placebonk
2008/12/21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第一卷 非池中

  第一章 万里茫茫东归客
  第二章 星月灿灿玉门关
  第三章 心事渺渺成黄粱
  第四章 疑窦丛丛蔽真伪
  第五章 言之凿凿话古今
  第六章 桃之夭夭锦绣园


  第二卷

  第一章 纨绔公子初入凡尘
***********************************

              第一卷 非池中


            第一章 万里茫茫东归客

  二十六岁的猴龙涛坐在从西贺牛州前往东胜神州的驴车上。

  在安稳的驴车里,只有他和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是一根熟铜棍。

  一个男人,从生到死,他真正的朋友,通常都是棍状物体。

  风,大漠的风。没有来由,没有归宿的风。

  猴龙涛就如这风,这个外表斯文俊秀的年轻人,没人知道他的来自何方,没
人知道他将去向何处。

  ——除了他自己和那头驴。

     ***    ***    ***    ***

  「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驴蹄声嘎然而止。

  猴龙涛打开帘子望去,客栈前是一个白嫩美艳的妇人。

  迎面扑来的是狂野朔风。

  如此荒僻的地点,竟有一家客栈,乌黑盖瓦,朱漆画栋,金字招牌,犹如海
市蜃楼。

  多年的江湖经历告诉猴龙涛,这是一家黑店。

  招牌上金光灿烂:性龙门客栈。

  下有大字落款:乾隆。

  落款旁另有一行小字:十二年间兰州丰店镇五斗乡黑狗村秀才李铁根之子玉
栓题。

  「看来果真是家黑店。」

     ***    ***    ***    ***

  猴龙涛犀利的眼神扫过美妇人,妇人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心道:「看来是个
难对付的主儿!」

  栓驴、进堂、落座、沏茶、上菜,不在话下。

  美妇人便是此间店主,姓白名洁。

  「阿宾!快把上好的女儿红端出来给客官尝尝……」

  白洁话音刚落,后堂的一个少年小斯,满脸堆笑地跑出来,手中抱着一只大
坛。

  「客官,您请慢用……」言闭,开坛斟酒。

  这是什么味道……猴龙涛不住皱了下眉。

  只见海碗中的酒液,橙黄橙黄的,上浮有一片泡沫,腥臊之气有如便溺。

  「这是取自绝对良家处女的上等女儿红,埋在地下近三十年了,要不是遇见
如此俊朗的客官,我还不舍得开呢,嘻嘻。」

  白洁见猴龙涛并不喝酒,从旁劝说,娇语莺言,一袭藕臂也顺势搭在猴龙涛
宽阔的肩上。

  猴龙涛不为所动,冷冷道:「三十年前的上等良家处女,如今恐怕也要不得
了。」

  白洁一听,知他已经识破,恶气徒生,刚要开口辱骂,却听猴龙涛接着道:

  「不用上酒,有包子的话,端一盘上来。」

  白洁嘿嘿冷笑一声,「客官原来爱吃包子,不知……要什么馅儿的!」

  猴龙涛心道:「来了!」,那眼角一瞥女店主,正色道:「只要那人肉馅儿
的。」

  白洁勃然变色,冲边上的少年阿宾一招手,「客人要吃人肉馅儿包子,跟我
做去!」

  言罢,两人穿入后堂。

  此时只留猴龙涛一人在店厅内,他运起内功,顿时后堂隐隐的喝骂便清晰起
来:「马力隔壁的!开张仨月了,就碰上这么个铁公鸡!阿宾,干脆把埋下的酒
全启出来,老娘我自己喝了!」

  「哎哟,奶奶哎,那酒是甲醛兑的尿,您喝不得!」

  「好吧,那你给喝了。」

  「姑奶奶饶命啊……老爷才被你逼死没半年,您就要把我也逼死啊!」

  「你又没屄,逼不死的。」

  「咳……咳……」猴龙涛轻轻咳嗽了几声,摊开挡在口边的手,只见掌心有
一丝血迹。

  虽然从西域学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但猴龙涛体制单薄,患有肺气肿和二
型糖尿病。

  他微叹一口气,握着铜棍的手又紧了紧。

  他的手指很长,手掌很干燥,是使飞刀的好料子。

  可惜他用的铜棍。

  半盏茶的功夫,白洁从后堂出来,一张俏脸依旧有如寒霜。

  「咣当……」

  白洁将手中一只大盘扔在猴龙涛面前。

  盘有金盘银盘铜盘胎盘。而猴龙涛眼前这只盘,是空盘。

  「撕啦……」一声裂帛之音,猴龙涛抬眼望向白洁,不觉一愣。

  只见白洁撕开了自己的外衣,里面一对颤巍巍、白晃晃的大奶子,挺露了出
来。

  「咚……」

  猴龙涛的手很快,但女店主的动作更快。她一个鹞子翻身,便一下趴在了桌
上。

  她将自己一对鼓胀的乳房,搁盘中,冷眼对猴龙涛道:「你要的人肉包子来
了,只有俩,不管饱!」

  猴龙涛只觉一阵晕眩,胸口血气翻涌,一股血箭顿时从鼻中喷出,洒了白洁
一头一脸。

  白洁破口大骂:「肏你大爷的,还他妈敢颜射老娘!」

  阿宾赶忙从后堂跑出来,「客官,您就趁热吃了吧……」

     ***    ***    ***    ***

  夜。

  没有星月。

  大漠上的这家客栈,只有二楼一点昏黄的光亮。

  厢房内,一个美艳的妇人正骑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手被麻生绑起,两条长腿被大大分开,脚踝被绑在一根熟铜棍上。

  妇人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袒露着胸口两只流星锤般的乳房。下身紧窄的皮裤
衩,深深勒入臀沟,显得两瓣雪白的屁股更加硕大、浑圆。

  妇人使一条九尾皮鞭,出手如风,鞭尾扫过男人的胸膛,留下一道暗红的鞭
痕。

  猴龙涛镇定地看着白洁。

  他的眼神中没有惶恐和痛苦,而是像要看透眼前这个美妇人一般,眼光似落
在她面上,却又是落在她身后。

  「看着老娘!」白洁又挥起鞭子。

  「哪儿来的野货!小白脸!」白洁亢奋得满头大汗。

  热汗顺着她挺立的乳尖,滴落在猴龙涛身上。

  「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当白洁猛地含住猴龙涛的脚趾时,猴龙涛不由地颤了一下。滑腻腻的舌头在
趾缝间游动,女人口中的津液如蝉衣般包裹着男人的脚趾。

  江湖中最强霸的外门功夫是金钟罩。但即使金钟罩练到有如少林玄铁大师般
登峰造极,也练不到海绵体。相反,如此罡强的外功,越练下去阳物越是坚硬。
据说玄铁大师就因常年勃起,排尿不畅,最终导致前列腺炎而退隐江湖。

  猴龙涛虽未修炼此门外功,如今胯下却也已坚硬如铁。

  白洁却残忍地用皮鞭逐段束住他的阳具,将猴龙涛的老二捆得有如香肠。

  「杀千刀的死男人,别想得美,待会儿先让老娘我爽了再说!」

  「你,还是处女。」

  猴龙涛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白洁浑身猛烈颤抖。

  「你……怎、怎么知道?」

  猴龙涛不答,淡淡的目光只是望着白洁。

  白洁顺着他的眼光,低头看去。

  雪一般的肌肤上,有一丛乌黑的毛发,其间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分外醒目。

  守宫砂!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后,猴龙涛脸上留下五道指痕。

  「这是阴蒂,懂不?」

  猴龙涛默默闭起眼,口中喃喃念出当年在天竺游学时听过的梵语佛经。

  「阴蒂,阴蒂,波罗阴蒂,波罗僧阴蒂,菩提萨婆诃……」

  翻成汉语,便是:「觉悟,觉悟,正在觉悟,已经觉悟,如此方成佛道。」

  顿时心下一派光明,「原来,佛家所言『觉悟』,就在女人身上!」

  「咦!」忽然白洁一声低呼,令猴龙涛从佛陀圆觉世界回到现实。

  「你……三颗痣!」白洁盯着猴龙涛左脚脚心,檀口圆张,面上一派惊讶惶
恐之色。

  「你说!你是不是姓猴!」说着一把狠狠攥住猴龙涛的「香肠」。

  「是又怎样?」

  猴龙涛心中也暗自惊奇,为何她见我脚底的志会如此吃惊?但他面上却仍是
淡定。

  「我、我……你这根,是不是『千钧棒』?」

  「不是。」

  白洁的表情瞬间犹如冰冻,眼中方要射出怒火,又听猴龙涛接着说:「这根
是我的肉棒。下面你用来绑我脚的铜棍,才是千钧棒。」

  白洁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还兀自紧握着猴龙涛怒挺的阳具,面上忽然一阵
潮红。

  将猴龙涛脚踝的绳索解了,拿起那根铜棍细细看起。

  棍长七尺,两头有一尺红铜套扣,中间棍身漆金,上暗有盘龙之雕。

  这……这正是当年先父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定海神珍铁」!

  「哇……」的一声,白洁将铜棍抱在胸前,突然大哭了起来。

  猴龙涛见她情绪大异,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先帮我将这绑手的绳索解开了吧。」。

  语气却比先前多了一份温柔。

  大凡男人看到女人哭,只要不是歇斯底里嚎丧的模样,都会心存恻隐,加倍
温柔。

  即使是猴龙涛这样冷漠如顽石、从异国归来的游子。

     ***    ***    ***    ***

  「你……你……解个屁啊!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白洁如今哭得歇斯底里,正是嚎丧的模样。

  「我爹当初把这千钧棒给了你爹……和你爹指、指腹为婚……后来、你爹说
你跟人去了西域学武……不出三年就会回来……你、你学了什么武了!看到女人
奶子你就喷血昏倒,老娘用丝袜绑你的手你都挣不开……你学了个屁!」

  猴龙涛顿时心下了然,不禁一阵惭愧。

  原来这白洁的父亲正是猴龙涛先父「美猴王」猴丕谷的结拜之交,人称「四
海龙王」的白盐松,仗一条「千钧棒」几乎从未遇过敌手。与先父惺惺相惜,结
义为兄弟。

  赶巧两人妻子先后怀孕,虽各自怀疑老婆怀得是对方的种儿,但碍于金兰义
气,相约若都是男孩儿,便结为兄弟,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

  而后两家分别产下一子一女,白盐松更是将自己的得意兵器「千钧棒」作为
聘礼送予猴丕谷。

  待猴龙涛到了十六岁,父亲久病复发,见儿子武功未成,便托付昔日一位天
竺武学宗师,将儿子带去西域留学,约期三年。不久猴丕谷便病逝。而「四海龙
王」也在他之后逝世。

  白洁在家等了「夫君」三年,托人打听,却不闻回音。

  后来干脆举家搬迁至这邻近西域之地,又等了两年,仍不见猴龙涛归来。

  她也是江湖儿女,一赌气便嫁给了当地的农户王二狗。

  那王二狗本以为喜从天降,偏居这不毛之地,三年见不着一个女人,家里的
牲口,凡是母的,都被他肏过两遍了。

  如今却有这如花似玉性感惹火的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当然喜不自胜。

  怎奈他确实没福之人,且又不是练武之人,新婚洞房之夜,被新娘白洁一屄
给夹死了。

  那处子之私处,固然紧窄,但怎会将男人夹得血管爆裂以至身亡?

  想来也是因为白洁自幼练武,肌肉爆发力强,而王二狗日常捅的都是牛屄羊
后,宽松如巫师的袖子,遭遇白洁如此之夹力,顿时便承受不了。

  白洁见未婚夫旧候不至,如今新婚丈夫又死了,自己提心吊胆紧张了大半月
的「洞房夜」竟然不到十秒钟就结束了。

  百感交集,不仅悲从中来。

  于是白洁自叹命薄,将身子随便就交给了王二狗的家丁阿宾,和他一起开了
这爿客栈。

  如此过了大半年,白洁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不料竟在今天遇到了当年指腹为
婚的「丈夫」!

  想到自己多年来的幸苦磨难,白洁如何能不悲哀?

     ***    ***    ***    ***

  猴龙涛轻轻叹了一声。

  「不想她这些年来如此艰苦。」

  想到自己本不持念于儿女之情,本就对这父辈定下的婚姻看得很淡。又因自
己所学还未大成,便在西域一留就是十年。

  就是这次学成归来,也并未将寻找「未婚妻」之事放在心头。怎料竟在这大
漠黑店与她不不期而遇?

  「你……你过来!」白洁止住哭泣,眼眶通红,眼中却射出怨恨的光芒。

  「白……姑娘……」猴龙涛微微低着头,轻声对她说道:「猴龙涛让你受苦
了,理应万死。但无奈有件心愿未了,待我完成此愿,定来姑娘面前领死。」

  「呸!」白洁对猴龙涛所言无动于衷,「给老娘过来!让我一屄夹死你!」

  一个时辰之后……

  白洁低头呆呆看着自己蜜穴中缓缓流出的黄白色液体,又看着面前男人那张
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坚毅的嘴角带着冷峻与骄傲。

  「唉……」

  白洁低叹一声。用手指沾了些女阴内流出的精液,送到嘴边尝了尝。

  「这么俊的男人,却有糖尿病……」

     ***    ***    ***    ***

  「姑奶奶,您慢走啊……」白洁身后是少年阿宾单薄的身影。

  「阿宾乖,待老娘办完正事儿了再回来找你……」白洁回头冲他笑道。

  阿宾确实脸色一变,这几年来,自己由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胖大小子,变成
如今骨瘦如柴的豆芽菜,种种「惨痛」历历在目,口中喃喃自语道:「姑奶奶,
您……最好还是别回来了……」

  「得儿……驾……」

  马蹄声碎,驴鸣声咽。黄沙如海,残阳如血。

  白洁驾着青葱马,不时给身旁的铁脚驴打上几鞭子。

  「忽儿……」

  她拉住缰绳,撩起驴车的窗帘,冲里面的猴龙涛喊道:「老娘怕你溜了,盯
着你一起去。」她望着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睛,略微一顿,「等你了了那桩心愿,
就来老娘跟前……领死,可别忘了!」

  说着一甩窗帘,打马向前跑去。

  驴车中的猴龙涛,握着千钧棒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老婆』,到底是什么?」

  黄沙飞扬的大漠尽头。

  一个风一样的男子,乘着驴车。

  大漠边缘的小镇。

  一个骑马的女人与一架驴车,踏着最后一丝夕阳而来。

     ***    ***    ***    ***


            第二章 星月灿灿玉门关

  镇是小镇。

  镇名双旗。

  「哟嗬……两位男女客官,你们是打尖儿呢……还是,那个,住店?」

  面容猥琐的店小二瞅了瞅猴龙涛和白洁,最后将眼光定在了白洁高耸的胸脯
上。

  「吃面。」

  白洁避开小二淫邪的鼠眼,冷冷道。

  「好嘞!我们有馄饨面炮仗面打卤面牛肉面……不知奶奶要什么面?」

  「哪儿来这么多话……」

  白洁不满地咕哝一句。忽听身旁猴龙涛开口道:「有包子的话,来一盘。只
要那人肉馅儿的。」

  白洁先是惊讶于石头般的猴龙涛竟然会开玩笑,随即又想到他这玩笑开地却
是自己,心头火起,抄起马鞭,没头没脸地朝猴龙涛一顿乱抽。

  「娘的,你还吃上瘾了是不是!还惦记人肉包子?吃自己的人肉鞭去……」

  猴龙涛挨了一顿鞭子,却巍然不动,白洁抽完便扭身不去看他。

  身后的猴龙涛依旧保持沉默。

  「这痨病鬼倒也硬气,看他还敢不敢开老娘玩笑!」

  却见小二在一边愣住了,白洁也忍不住回头去看猴龙涛。

  猴龙涛昏倒在地。

     ***    ***    ***    ***

  黑夜的客栈里。

  昏黄的油灯,只发出豆大的光亮。

  在客房的阴影里,一个男人正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揉搓。

  女人强烈地扭动身体,看来她并不情愿。

  「我的好妹子……别乱动,小心伤到自己,嘿嘿。」

  猥琐的语调伴随着淫荡的怪笑。

  白洁怎么也没想到,这边陲荒僻的小镇客栈上,这獐头鼠目的店小二,竟然
身负武功。虽是出其不意,但能如此制住自己,看来绝不是庸手。

  「乖乖听我话,嘿嘿,不然……不仅你跑不了,你那病鬼汉子也得陪葬!」

  白洁听了「汉子」二字,心头一阵慌乱,往床上望去,见猴龙涛依旧双目紧
闭,如死去一般。难道他如此不济,被自己打了几鞭就这么死了?可昨天,在床
上,他明明是如此骁勇与强壮。

  「嘻嘻,我最喜欢大奶妞儿了……」

  店小二扯开白洁的外衣,从贴身小衣中掏出白洁一只丰满的乳房,握在手中
不停揉捏。女人嫩滑的乳肉随着几根干瘦却强有力的手指不断地变化着形状。

  胸部被捏得隐隐作痛,白洁咬紧牙关,屡次想运内力挣脱,却被男人有技巧
的牢牢控制住关节,更被封住了半边身子的穴道,单凭一只手,却是无法逃脱男
人的控制。

  「奶头儿尖尖……奶团儿圆圆……生个儿子,中了状元……嘿嘿!好妹子,
将来我们的儿子能中状元呢!」

  「肏……你大爷的儿子……」白洁怒骂着,扭头狠狠瞪住店小二。

  「唉,我大爷死了,你肏不成了。还是让我肏肏你吧!」

  店小二说着,已经伸手去退白洁的裤子。

  粉底蓝花的绸裤被退到了膝盖,小二肮脏的手顺势插进了白洁的小裤。

  「哎呀……你、你他妈别以为老娘是雏儿……会任你摆布……」

  「泼辣的小娘儿……我最喜欢了!」

  一根手指扣住阴门,拇指顶住女人阴蒂慢慢揉搓。另一只贼手从搓乳房改为
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捻动。

  白洁在他的上下夹攻之下,喘息渐渐加重。

  只觉一股股电流从乳尖和下身流窜到全身。这一阵阵的电流,令自己浑身开
始酥麻,有知觉的那条腿也开始酸软,连内功仿佛都无力提起。

  「等……等一下……」

  「怎么了,好妹子,哥哥我,是不会停手的,到手的女人,我不会让她飞走
的……」

  「不是……你、你他妈想肏我……至少让我知道是被谁肏了!」

  白洁狠狠地挤出一句话,身上的抗争却一下子都放松了。

  店小二只觉怀中美人瘫软了下来,心头呵呵一乐,「小绵羊,只要你乖乖的
听话,哥哥我不会瞒你的。」

  他舔着白洁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脖子,手指尖端确实感觉到丝丝水意,「呵
呵,任你贞节烈妇,在我『双旗镇刀客』手下,也叫你淫水长流。」

  白洁听了心下暗惊,「你是……『双旗镇刀客』……流沙河?」

  「怎么,你也听过我的名号?」

  自从父亲死后,家中失去顶梁,白洁本也并不留意江湖中事。

  但这「双旗镇刀客」确实曾听父亲提起过的,据说是西北一位劫富济贫的侠
客,怎会变成如此猥琐的采花贼?

  「唔……你……」

  「嘿嘿,怎么样,我的绝学『流沙搅风』,滋味如何?」

  流沙河将两根手指沾着淫水,探入白洁阴道深处。苦干的手指猛烈的回旋转
动,白洁只觉小穴内有如翻江倒海,腔壁的皱褶在指肚的摩擦下,起了剧烈的反
应。

  「哟,小屄还挺紧的……来,你也摸摸我这『宝刀』吧!」

  白洁的手被拗到身后,直往男人的胯下放去。入手处只觉一条肉棍,坚硬如
铁。

  「来,替爷吹吹。」

  流沙河将白洁反过身,手中使劲儿,将她摁跪在地,另一手一扯裤带,顿时
一条黑黝黝、硬邦邦的阳具弹了出来,几乎打在白洁脸上。

  「怎么样?红不如紫、紫不如黑,我这,可是黑中极品,名刀中的名刀,哈
哈……」

  流沙河得意地套弄几下自己的阳物,「别害怕它虽然凶,却很懂礼貌咧。」

  说着握住阴茎根部抖动几下,黑色的大龟头便如打招呼似地冲着白洁频频点
头。

  「来吧,亲亲它……」

  白洁的头被流沙河按着,往他胯下凑去,眼看龟头就要触及自己的红唇。

  白洁心头微微有些慌乱,自己虽不是贞节烈女,但堂堂「四海龙王」之女,
竟要被人强奸,怎能让她忍下这口气!想要借机脱身,心中盘算了无数方案,却
都苦于流沙河手段高卓,难以实施。

  难道,只能等他在自己身上泄火后,放松警惕,再寻找机会?

     ***    ***    ***    ***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唷……」

  猴龙涛突然在这时转醒过来,口中诗句还未念完,突然觉得脸颊一痛,似被
什么暗器击中。

  低头看来,竟然是一只绣花鞋。

  「草堂春睡,你睡个屁!你老婆都要被人肏了,你还在做什么大梦啊你!」

  随着白洁一声怒骂,猴龙涛看清了墙角边的白洁,光着一只脚丫,正被店小
二按住身子要口交。

  「嘿嘿,你这个病鬼丈夫,早不醒晚不醒,现在醒了,只能怪自己福薄命短
了……」

  流沙河话音刚落,却见猴龙涛如离弦之箭,向自己面门直扑而来。

  难道是个高手?

  急中生智,一手忙将白洁推到在地,另一手便曲指为爪,想要后发先至,往
猴龙涛眼中抓去。

  「嗤」的一声轻响,猴龙涛在空中竟然滑了一个半圆,身子如纸鸢般斜向滑
行,避开流沙河的手爪。

  流沙河见对方露出这手惊世骇俗的轻功,竟能在无处借力的半空如御风而行
般移动闪避,心顿时凉了一截。怎么想到,今天本想赚个十年未见的美妇人,却
遇到个百年难得的真高手。

  正在惶恐间,只见猴龙涛足尖一点地,却是改了方向一下子撞出门去了。

  流沙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茫然,难道……这空中转向的功夫,竟是
不受自己控制的?

  随即脸上复又现出得意神色,冲白洁哈哈大笑几声,「你那胆小如鼠的死汉
子,溜得倒快!」

  正欲再拉白洁起来奸淫,房门忽而复开,猴龙涛神色淡然地走进,身后还跟
着个白面大胖子。

  流沙河见了那胖子,先是一呆,转而「噗通」跪倒在地。

  那胖子看看他,又看看瘫倒在地的白洁,两条短眉倒竖,厚唇一张,声音雄
浑犹如狮吼:「告诉你丫多少遍了!不要强奸客人!你他妈怎么就是不听?马上
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掌柜的!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吧……再也不敢了我……」

  「呸!饶了你多少次了!连上次进藏成婚的文成公主都他妈让你开了苞了,
捅出多大的篓子!」

  店掌柜怒火中烧,「幸好刘厨子那儿有块吃剩下的馒头皮儿,给她鼓捣鼓捣
算是做了个处女膜修复……」

  一旁冷着脸不说话的猴龙涛突然插口说道:「馒头皮充处女膜?也太厚了些
吧……」

  掌柜冲他一笑,说:「客官,你不知道,这处女膜肥厚些也是有的。」

  一转脸,马上又变作声色俱厉的模样,拿手一指跪在地下的流沙河:「你,
明天不要来上班了!马上去老板娘那里办退工手续!」

  流沙河哭丧着脸,冲掌柜磕头,又冲猴龙涛磕头,「客官大老爷,小的我有
眼无珠,罪该万死!但我有一桩心愿未了……等我了了心愿,一定来老爷、奶奶
面前领死!恳请大老爷帮小的求求情,让掌柜的不要赶我走!」

  猴龙涛听了心中一动,原来,他与我一样,也是为心愿而活之人,待心愿了
却,便是捐了这条性命也不觉什么。

  想到此处,便对身边的掌柜说:「算了,如今经济也不十分景气,掌柜的你
还是再饶他一次吧。」

  掌柜的频频向猴龙涛点头,又冲流沙河说:「听见没有你这狗东西!还不谢
大老爷替你求情?」

  流沙河忙磕头如捣蒜。

  猴龙涛这才过去拉起白洁,替她解了穴道,收拾了什物,便要趁夜赶路。

  店掌柜苦留不住,便送了他俩些许银两和干粮。

  猴龙涛只挑了些馒头和肉干收下,其余一概不要。

  猴龙涛扶白洁上马,自己钻进了驴车。见掌柜和小二流沙河在一旁恭敬地垂
手侍立,便招招手让流沙河过来。

  「你的心愿,可否和我说说?」

  流沙河低眉顺目,完全没有了先前淫邪的模样,老老实实答道:「不敢隐瞒
大老爷,小的心愿便是在这客栈中,强奸一百位女子。」

  猴龙涛听着一愣,而后叹了一声说道:「嗯,人各有志……」

     ***    ***    ***    ***

  星月微明的子夜。

  沙漠如一头巨兽横亘在身后。

  前方,就是玉门关。入关后,便是东胜神州地界。

  夜凉如水。

  白洁紧了紧手中缰绳。

  马儿缓步前行。

  「怎么了?」

  猴龙涛掀起驴车帘子问道。这个行事如急火燎原的女人,怎么忽然有兴致与
自己并肩齐行了?

  白洁晶莹的脸庞在月光照映下,反射着朦胧的柔光。

  她望着猴龙涛,似是想起什么,眉头微一动。

  「啪!啪!啪啪!」

  一阵鞭响,在旷野中带出层层回音。

  「负心汉!老婆要被强奸了还像没事儿人一样!还他妈跑去找掌柜投诉!你
到底是不是江湖人?还替那强奸犯求情!放虎归山,为虎作伥!你说!人家给你
的银两,你为什么不收!你丫就准备吃我的用我的,是不是?你这个吃软饭的东
西,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旷野中的风,久久地刮着。

     ***    ***    ***    ***


            第三章 心事渺渺成黄粱

  玉门关一过,便有辅关幽门,而后是条羊肠小道,只容一人一马。

  羊肠道的尽头,便是「玉门三关」最后的钢门关。

  话说这钢门关上,有一伙盗贼盘踞,时常劫掠过往客商。

  这伙盗贼有两个头目,一姓刚名毛,一姓刚名娄,是俩同胞兄弟。

  「贤弟,今日听二叔情报,有个美艳妇人便要从此经过。」

  头戴金角盔的刚毛一边搂着个妖艳少女揉奶子,一边和他兄弟搭话。

  「二叔自己尝过没?」

  「二叔说味道很不错,所以让我们也别错过了,不过……」

  「不过什么?」

  「说还跟着个男人,有点儿扎手。」

  「嘿嘿,怕他个球……」

  头戴银角盔的刚娄说着叫过一个手下来,「刁钻古怪,你带着我这紫金痰盂
儿去巡山,仔细留神有没有个美丽妇人经过。若是见她男人,便顺手宰了,办成
了,回头把小娇让你玩儿两天!」

  手下得令,从刚娄手中接过一个暗金色的大痰盂罐子,捧在手里便往山中去
了。

     ***    ***    ***    ***

  「老娘辛辛苦苦在前面开路,你倒坐在车里享福!」

  白洁正在路边草丛脱了裤子小便,口中连天价抱怨着她的「丈夫」猴龙涛。

  猴龙涛解开帘子,望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并没叫你跟着来。事情办完
了,我自会回去找你……哎?你尿鞋上了。」

  「吧嗒!」

  一团带着骚气的湿泥迎面打来,幸好猴龙涛手快,用窗帘子挡住。

  白洁虽是气恼,却又无奈,自己这近十年来颠沛流离,曾经历尽艰苦寻猴龙
涛不得,如今遇见了,心中总是觉得不能让他轻易跑了。

  似乎冥冥中确有天命,本想当个黑点老板娘了此一生,在寻到猴龙涛后,却
又觉得如此生涯实在无味,父亲与母亲当年携手闯荡江湖的英姿在她幼年时便烙
下了深刻的印记,「终于让我寻着了他……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白洁口中喃喃自语,但面对未知,人的心中总是希望相信美好的一面。

  想到自己与猴龙涛,两个江湖侠客的后人,共闯江湖,又念及两人的婚约,
白洁望着天上漂浮的云朵,那洁白的云朵,似乎化成四个大字:「神、雕、侠、
侣。」

  「我做那小龙女,他……便是杨过了。我虽非处子之身……那少年阿宾便算
尹志平罢……但最后我还是和他一起……不过还差一只雕……」

  白洁心思不知已经飘到何处,不禁痴得连尿也忘记撒了。

     ***    ***    ***    ***

  白洁哪里知道,她少妇的心春意萌动之时,边上却有一双贼眼暗中窥视。

  一丈开外的草丛中,刁钻古怪正拿一双贼溜溜的环眼仔细打量着白洁赤裸的
雪臀。

  「这娘们,一定就是大王口中的美妇了!瞧这屁股长的,怎么这么圆!」

  背对着刁钻古怪的白洁,蹲在地下,硕大浑圆的臀部裸露在外,双腿合拢之
处,还能看到几根阴毛。

  微风拂过白洁的光腚让她觉得凉凉的,方才惊觉,用叶子细细擦过了下身,
刚要站起,听身后「忽腾」一声,白洁一回头——只见一个身形小巧但四肢极长
的怪物腾空而起,向她扑来。

  白洁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里冒出一个念头:这难道就是「神雕」?

  可待那怪物扑近,白洁才看清,那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丑汉,脸上带着淫邪不
堪的表情,舌头外吐,口角流涎,一副要将自己吃了的模样。

  白洁吓得「呀」地叫了一声,刚要闪开一步,却觉脚下绊蒜,「噗通」一声
摔倒在地。却是被未及拉起的裤子绊住了腿脚。

  白洁摔倒,那怪人倒一个扑空,扭头又冲白洁而去。

  白洁见他离自己近在咫尺,心头大骇。

  慌乱中,望着静静的驴车,想喊猴龙涛求助,口中却慌不择言:「过儿!」

  说是迟那时快,白洁只觉一只手已搭上自己肩膀,忍不住扭脸看去,男人的
一张丑脸已贴在自己跟前。那脸上坑坑洼洼青青绿绿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白洁直看得头皮发麻,此时双手正提着裤子,可偏偏越慌越乱,裤子卡在腿
弯,怎么也提不上来。

  情急之下,「啊……呸!」,白洁狠狠向那张丑脸啐了一口,乘那人一仰头
的功夫,也不顾得提裤子了,双手一招「乳燕投林」推向他的胸口。

  「咣……」

  一声大响,白洁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响,耳朵也闷了。

  那人被当胸推出,咚的一下栽入草丛。

  白洁赶忙提起裤子,只觉得,刚才一掌打中的不似血肉之躯,而是坚硬如金
属。

  「你他妈又要装死到什么时候!老婆屁股都让人看光了……」

  白洁抄起马鞭,一脚踹进驴车,忽然呆了——里面空空荡荡,猴龙涛呢?

  抬头一看,只见猴龙涛将千钧棒横担在肩上,摆了个金鸡独立式,单脚站在
车顶。

  「你好帅呀!」

  猴龙涛低头看着白洁,神色淡然,丝毫不现得意之色,「还好吧,我就是这
样的男子……」

  话未说完,一条马鞭缠住猴龙涛脚踝,忽的一下将他拉下车来,猴龙涛单脚
被制,站立不稳,顿时摔了个屁股蹲儿。

  「你以为你好帅啊?刚才叫你你不应,在上面摆独脚鸡作死啊?」

  猴龙涛拍拍裤子衣衫站起身来,木然道:「你何时叫过我?刚才只听你叫什
么『过儿』来着……」

  白洁脸上微微一红,意识到刚才口误喊错了,用马鞭往草丛里一指,叉开话
题道:「那个盗撮女厕的淫贼在那儿,快去给老娘抓来!」

  末了又补一句,「小心一点,那人身上有点古怪。」

  猴龙涛也不答话,单手搭个凉棚往草丛一望,提着千钧棒纵身往前一跳,正
赶上那刁钻古怪从地上鲤鱼打挺蹦起来,迎面正赶上猴龙涛千钧棒打来,连忙扭
脸避过。

  不料猴龙涛却是一招虚招,手中棒子向前一送,刁钻古怪的胸口便结结实实
中了一招,又是「噹」的一响,刁钻古怪向后连退几步,方才站定身子。

  猴龙涛也如白洁一般心中骇然,中此一招,常人不骨折也得吐半升血,此人
竟然毫发无伤,且听着打击之声如中金石,绝非血肉之躯。

  刁钻古怪得意地嘿嘿一笑,又要揉身上前,只听猴龙涛喊道:「慢着!少林
乃佛门正派,你为何要行此邪恶之事?」

  刁钻古怪楞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怒道:「老子我头发虽然稀疏,
但好歹也是天天用『霸王』的,哪里像个秃子了?」

  猴龙涛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他,缓缓道:「不要再装了……看你一副铁皮铜
骨,想必……就是那少林十八铜人吧!」

  刁钻古怪还未及搭话,猴龙涛只听脑后呼呼风响,正是白洁的鞭子招呼上来
了。

  猴龙涛一矮身避过,「打错了!」

  只见白洁竖眉立眼的冲他喊道:「打的就是你!还十八铜人!再废话,老娘
日你先人!」

  刁钻古怪见了在一旁嘀咕,「这娘们美倒是美,不过是个凶悍的泼货……」

  正思忖间,这边猴龙涛的棒子又到,只觉眼前黄光一闪肩窝处就挨了一下,
身子被打得一扭,刁钻古怪连忙脚底运劲,一个横跳,避过棒子的后招。

  猴龙涛几步赶上,单手握棒,棒头指着刁钻古怪的肩窝,正色道:「十八铜
人,我已发现你罩门所在,快快投降便是!」

  脑后鞭声又起,猴龙涛心中暗叹:她是将我当那铁脚驴了吧!

  身形往前一纵,又向刁钻古怪打去。

  刁钻古怪挨过一招,不敢怠慢,手往怀中一伸,掏出那紫金痰盂儿出来。

  猴龙涛只觉眼前一花,见刁钻古怪捧着个暗光流动的大口罐子,不似兵器不
像暗器,不知他要做什么。

  「嘿嘿,我乃钢门关二大王刚娄手下小钻风,奉命前来劫你女人,顺便把你
宰了!」

  猴龙涛听罢,正容道:「出家人莫打诳语!你手中的钵盂,不正是那化缘的
家当么!」

  刁钻古怪大喝一声:「大胆狂徒,辱我大王宝器,速来受死。」

  说着手头一扔,将那紫金痰盂儿凌空朝猴龙涛掷来。

  只见那痰盂儿在空中不住滴溜溜旋转,划着一条弧线直奔猴龙涛脑门。

  猴龙涛侧身避过,却见那痰盂却如自己长了眼一般,又从身后转了回来,直
袭他的后脑。

  「果然有点邪门!」

  也不转身,挥起千钧棒向后一扫,「噹」的一响,那痰盂斜刺刺飞去,却如
燕子投林,又飞回刁钻古怪手中。

  「哼,这紫金痰盂儿,又称『血滴子』,千里取人首级,从未失手。小子你
就乖乖受死吧!」

  说罢又将痰盂掷出,猴龙涛刚要拿棒格挡,却听脑后鞭声又起,「我这回没
说话,她怎么还打我?」

  只得平地里个打旋儿,横挪两尺,同时避开痰盂与马鞭。

  再回眼看去,之间白洁甩出的马鞭正中空中的痰盂儿,鞭子缠绕,紫金痰盂
儿便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后边白洁得意的一笑,一抖鞭梢,鞭子缠着痰盂便到了她手中。

  猴龙涛和刁钻古怪同时看得张口无言。

  半晌,刁钻古怪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你……还、还我痰盂……」

  话未说尽,当胸挨了猴龙涛一脚,一个跟头摔了出去。

  刁钻古怪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身,弓着腰朝山路上跑去,边跑边喊:「有种
你丫别跑!哎哟……」

  后背又挨了白洁一鞭子,撕去一块衣服,背上火辣辣的。

  他侧头瞥见白洁那青葱马站在路边,心头一转,飞身扑上马去,一拍马臀,
便飞奔而去。

  「白姑娘……你的马被人偷去了。」

  白洁冷冷道:「那我乘驴车,换你骑马。」

  猴龙涛楞道:「但是……你的马……已被人偷去了!」

  只见白洁已经跨上驴车,回头对猴龙涛道:「用腿夹着你那棒子当马。」

     ***    ***    ***    ***

  钢门关上,银角大王刚娄气得直在室内踱步转圈儿。

  「贤弟,你歇歇吧!」

  刚娄苦着脸对大哥刚毛说:「这成事不足的家伙,人没拿来,还失了我的宝
贝!」

  说着一指跪在地下的刁钻古怪。

  「算了,你也别骂他了。」刚毛劝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宝贝嘛,再说,
人虽没拿到,好歹他也夺了匹马回来……」

  刚娄叹口气,又对刁钻古怪喝道:「大王饶你了,还不快起来!去,把马牵
来!」

  刁钻古怪磕头谢恩后,将白洁的青葱马牵来门前。

  刚毛拍拍弟弟,「贤弟,放宽心,待他们来到关口,我们亲自动手,还怕她
飞了?贤弟,去,哥哥让你占先,败败火,好好消消气啊。」

  刚娄听了,心下略为宽松,便叫人搬来踏凳放在马后,自己则脱了裤子,站
上凳子。

  一个时辰之后……

  一个小钻风慌慌张张进来,正赶上大王刚毛在束裤带子。

  「来的正好,去,叫人把马拉到后面宰了,大家好好吃一顿。」

  「大、大王,那、那、那两人已经上关来、来了……」

     ***    ***    ***    ***

  雄关。

  西风凛冽。

  正午时分。一人一驴行上关头。

  驴车半卷着窗帘儿,微微现出一张美人的面庞。

  车畔是一高大的男子,面目如刀刻斧凿,胯下却夹着一条金灿灿的铜棍——
好比小儿骑竹马做戏。

  「听刁钻古怪说,那男的功夫了得……怎么是这么个模样?」

  「贤弟,你有所不知,有种天生的武痴,功夫虽然绝伦,性情却像个白痴,
或如小儿一般。对付这种人物,哥哥我自有办法!」

  猴龙涛与白洁正行到关前,此处山路渐宽,关口两旁高崖耸立,关口上硕大
的「不入钢门非好汉」七个大字,据说是当年大将军卫青手书。

  「呔!给……我……站住!」只听凌空一声大喝,一旁山上扑下两个人来。

  猴龙涛不动声色,面如止水,白洁却从驴车中一跃而出,手中紧握着一条马
鞭。

  见两人头戴金银盔,身披红黄两色蚕丝大袍,内露犀牛皮镶铜钮铠甲,脚蹬
青、金两色墨底虎头仿朝靴。一人手持三股钢叉,一人手拿金丝大环刀,真个儿
是豹头环眼面目狰狞,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那大王刚毛冲弟弟使个眼色,刚娄一个横步插到猴龙涛背后,将他与白洁两
人隔开。

  白洁毫不在意,手中鞭子一抖,空中打了一个花儿,便呼呼的朝刚娄面门甩
去。

  「好泼辣的婆娘!呵呵,我喜欢!」

  刚娄手中钢叉一伸,将白洁的马鞭缠住,一使劲儿,将她往自己拉近几步。

  白洁心道不妙,此人臂力奇大,鞭子被他缠住,如此两相较劲,自己定要吃
亏。

  这边猴龙涛见白洁不利,刚欲动手上前助手,却被刚毛纵身拦住。

  这刚毛面露和蔼笑容,更收起手中大刀,对猴龙涛笑道:「小兄弟不要怕,
我们不是坏人……」

  猴龙涛听了一愣,这贼人怎么这样说话?

  「怎么了?你看我虽然长得凶了点,但脾气好,最喜欢你这样的好孩子了,
来,给你糖吃……」

  刚毛边说着,便伸手入怀,在自己身上搓出个澡泥儿团,拿在手中冒充糖球
儿。

  猴龙涛呆呆地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见他的手快伸到自己嘴边,鼻中隐隐
闻见那酸臭的汗味。当下想起自己的兵器还夹在胯下,抄手握起棒端往上一送,
「喀嚓」一声,打在刚毛下巴上。

  刚毛被打得措手不及,凌空向后一个翻身摔出去。

  刚毛摸着自己的下颚,痛得都麻木了,想来下巴骨已经碎了,心中又是惊诧
又是愤怒。

  「这骑竹马的小白痴,难道我哪句话得罪了他?或者……他根本是装的?」

  刚娄听得身后响动,扭头看见大哥倒在地上,嘴巴大大张开满口都是鲜血,
赶忙叫道:「大哥你为何吐血?」

  只听刚毛呜呜咽咽道:「我……被……打……了。」

  刚娄见猴龙涛手中握着铜棒,知大哥吃了他的亏,心头又是愤怒,也埋怨大
哥不小心,先前还拍胸脯说对付这类智力发育迟缓的武痴有办法,结果下巴都被
打掉了。

  他一个纵身直扑猴龙涛而去,却忘记手中钢叉正和白洁鞭子纠缠角力,只觉
手头一松,心道不妙,自己的兵器已经脱手朝白洁飞去。

  白洁正在苦苦支持,见他忽然松了兵器,忙抄手接过钢叉,换在另一手中。

  刚娄落地,正在猴龙涛身前四尺,自己失了兵器,大哥又倒地不起,正在那
里捂着下颚打滚儿,心中惶惶,进退无措。

  见猴龙涛起身似要向自己打来,刚娄忙伸手入怀,掏出个白瓷瓶儿来。

  「羊脂玉茎瓶在此!还不乖乖受死……」

  猴龙涛见他拿着个底圆身窄的瓷瓶,像个男人的阳具模样,手中千钧棒略微
一顿,只见对方手一翻,将瓶口对着自己,顿时一股辛气冲鼻袭来,心头大骇:
「这莫不是毒气?」

  连忙运气屏息,无奈先前已吸入一口,刚纵身在半空,便觉脑内嗡嗡作响,
四肢百骸如有一股乱流窜动,眼前只见一片血红,鼻水、口涎不住价地流下。

  「好……好辣啊……」

  猴龙涛忍不住叫出声来。

  刚一落地,便舞着棒子向前乱打。

  白洁在后听见猴龙涛大喝一声,而后见他竟用棒子冲着一棵枣树猛打,树冠
猛烈摇晃,落了一地枣子。

  白洁正不得其解,忽见刚娄转过身来,拿个鸡巴样的瓶子对着自己,一脸得
意。

  白洁啐了一口,闪身跳开,空中出手,右手鞭子朝他面门甩去,左手的钢叉
飞掷对方脚面。

  刚娄使出铁板桥功夫,上身后仰避开鞭梢,足下使了个巧劲儿脚画个圆圈,
踢在钢叉侧面,将叉远远踢开去。

  「饶你泼辣似母老虎,遇上我这宝贝,嘿嘿,男的阳气爆裂不死也疯,女的
骚痒难耐自甘为娼!」

  话音未落,却听边上「啊哟」一声。扭头看去,见大哥刚毛脑门上插着一柄
三股钢叉,双眼上翻,看来已经气绝了。

  「大哥……你、你死得好惨哇!」

  刚娄悲呼一声,刚要大哭,身后却听疾风袭来。

  白洁见他躲开自己招式,还脚踢钢叉插死了自己兄弟,心道:如此穷凶极恶
六情不认的山贼还是头一次遇见。

  甫一落地,手中鞭子又如灵蛇出洞,打向刚娄背后大穴。

  眼看鞭子触及刚娄后背,只听耳畔一声爆喝,却是猴龙涛朝自己冲来,势如
疯牛。

  「你作死啊……」

  白洁飞起一脚,踢在猴龙涛腿上,不料他全无抵挡,一个踉跄,身子打滚,
歪刺刺地摔倒在草丛,直朝山下滚去,口中兀自呼喝不止。

  完了,刚寻到没几天的丈夫又死了!

  白洁心念俱灰,手中鞭子一松,已被刚娄夹手夺去。眼看着刚娄满脸淫邪之
色朝自己逼近,白洁心烦意乱,只想放弃了抵抗,任他摆布也罢。

  心中如此所想,白洁垂下手,眼光有些涣散,忽觉后脖子一麻,眼前一阵晕
眩,便失去了知觉。

     ***    ***    ***    ***


            第四章 疑窦丛丛蔽真伪

  「美妞儿,咱们又见面啦!」

  白洁睁开眼来,眼前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只听到有人说话。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忽觉胸前一凉,外衣已被人扯开。白洁扭动一下身子,却是挣脱不开。原来
手腕脚踝皆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紧接着胸尖一麻,被人用手指隔着小衣捏住了乳头。

  白洁脑内一热,眼前也清晰了一些。只见轻薄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店
中小二,流沙河。

  他怎么来了?

  白洁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边上的刚娄说道:「二叔,搞这小娘好不费事儿,
连大哥都折了!」

  流沙河却不答话,自顾摩挲着白洁的身子。将她胸口的贴身小衣揉成乱麻一
般,又将手探入她裤内抚摸外阴。半晌,才说了句:「那也只能怪他没福……就
埋在你四弟、五弟、七弟、十三弟坟边上吧。」

  忽听外头有人报告:「二大王,不好了!大王的尸首又让野狗叼去了!」

  刚娄一愣,不禁悲从中来:「哥哥……怎么你也和六弟、八弟……十一弟一
样命苦呢……」

  流沙河一边掏出白洁一只乳房握在手中把玩,一边自言自语道:「早跟他们
爹说过,少生孩子多养猪,就是不听……」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真后悔当初饶了你……」

  流沙河一抬头,见绑在柱上的白洁正怒目望着自己,口中贝齿紧咬,鼻翼微
微息张。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就事论事,我现在不在店里,这就不算强奸客人,
掌柜的也管不着我!来,小娘皮,这回我可终于能入入你的小屄了……」

  一旁刚娄疑道:「二叔,你不是说已经尝过滋味儿了么?」

  流沙河被问得一呆,讪讪道:「说来话长,昨儿只让她给我口爆而已……」

  只听白洁怒骂道:「口爆?来呀!看老娘不咬爆你龟头!」

  流沙河被她这么一骂,倒有点担心起来,万一这不要命的悍妇真敢咬断自己
鸡巴怎么办,又见边上刚娄更是一脸狐疑神色,连忙找话说:「想爆我头?你还
嫩点儿……不过……嫩点儿好,老子就喜欢入嫩屄!」

  说罢直接扯断白洁的腰带,将小裤连同外裤一起退了下来。

  白洁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在阴暗的室内反射出珍珠般朦胧的白光。这两
天整日骑马,把她原本微微鼓起的大腿髀肉也消去了,显得更加健美,而大腿尽
头便是一片萋萋芳草洲。把流沙河看得口涎直淌,忍不住伸手抓捏一把白洁的大
腿,又猥琐的将脸颊贴在她腿内侧,来回摩擦。

  旁边的刚娄也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假意问道:「二、二叔,咱把这女人,怎
么……办好?」

  流沙河当然知道他话中意思,笑道:「还能怎么办,如此泼辣的小娘,当然
先上生化武器,后靠炮兵火力!」

  说着一指摆在案上的羊脂玉茎瓶,同时拍拍自己裤内已经鼓涨的老二。

  刚娄得令,抄起玉茎瓶,拔开瓶塞,在白洁面上一晃,白洁便觉一股辛辣之
气直冲脑仁,忍不住打出个喷嚏来,开口便骂:「有种就给你老娘灌辣椒水、上
老虎凳!」

  刚娄一呆,又将那瓶子往白洁脸上招呼。不料这次白洁闭住呼吸,待瓶子靠
近面门,猛吹一口气——顿时,刚娄只觉眼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鼻涕一股脑
儿涌出,但眼泪刚出眼窝便都辣干了。

  流沙河听得刚娄惨呼,忙上前查看,见他一双眼睛肿得烂桃儿一样,脸上青
筋暴起,太阳穴突突鼓动,浑身衣裳都已霎时汗透了。

  顿时命小的端水过来,给刚娄冲洗眼睛,换到第三盆水,刚娄才慢慢平复下
来,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紧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娄这羊脂玉茎瓶中的情花粉,妇人吸入一点儿便会迷了本性,变得淫荡不
堪,怎么白洁只打个喷嚏却似无事?刚娄反而还被坏了招子?

  只听刚娄呜咽道:「我、我想起来了……去年用这瓶儿想迷东村的小艳红,
结果错迷了她姥姥,把一瓶子花粉都用光了。赶巧儿在四川唐门做奶妈子的三婶
娘家的狗二黑借出去配种,养了一窝新崽儿——三婶家没儿子,她把这二黑当儿
子养的——所以给送来二斤红蛋加一包辣子……」

  「大哥说咱们是绿林豪客,学村夫村妇那样挂串辣椒在门前,不太像样子。
所以便碾成辣椒面儿,拿这瓶子装了……二叔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巧,巧,很巧,十分巧,拿辣椒面儿做迷香,怎么这么巧?太他妈巧了!
当初你爸要娶你妈,我就说使不得,你爸却说,他和你妈结了夫妻,正巧俩人又
是亲兄妹,果然很巧哇!生了你们一窝傻兄弟,巧得很!真巧啊!巧死了……」

  流沙河一边说,一边使窝心脚踹刚娄,踢得他满地打滚。

  忽听白洁叫道:「别巧了,老娘尿都快笑出来了!」

  流沙河冲她一瞪眼,咬牙切齿道:「抓你回来,是来挨肏的!不是让你来听
笑话的!」

  说罢,抄起地上的玉茎瓶,狠狠道:「我、我让你笑……」

  只听白洁猛地一声惨叫,流沙河已将瓶颈插进了白洁的阴道。

  他一边儿大力做着抽查,一边儿还摇晃瓶身,顿时辣椒粉末在白洁的腔道中
弥散开来。白洁只觉下身火烧一般,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让你笑!让你笑!好淫妇!刚死了男人,还笑!」流沙河边插边骂。

  白洁听到「刚死了男人」,想起猴龙涛来,心里酸楚,想到自己和他相处的
两天,多是打骂,几乎没有好好说一句话,这段让自己历尽波折的姻缘,到头来
却是如此收场,似乎又像当初下嫁王二狗,新婚夜一屄夹死丈夫的翻版,忍不住
嚎啕大哭起来。

  流沙河见她哭出声来,以为受不住这辣椒塞阴的酷刑,十分解气,猛地把瓶
子一拔,「啵」的一声,一股红色的气体涌出白洁的阴道,跟着一柱金黄的液体
便喷射而出。

  堂堂江湖大侠的女儿,竟在淫贼面前失禁了。

  流沙河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泼辣货!现在你知道什么是真正
的辣了吧!受不了了吧?老子给你敬酒你不吃,现在正好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
你那屄心子什么模样?比猴子屁股还红!哇哈哈……」

  白洁正羞愧得无地自容,又听见「猴子屁股」,忍不住又想起猴龙涛来,再
次悲从中来,继续嚎啕大哭起来。

  正哭得梨花带雨之时,外面一个小山贼冲进来急报:「报、报告二大王和大
老爷……哎?大老爷把二大王打昏过去,还把这小娘整得潮吹,真了不起……」

  「挑重点讲,另外别乱用专业术语,这他妈是潮吹么?」

  「是,大老爷,外、外面一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口口声声喊着二大王的名
字,还、还叫骂山门……」

  话音未落一条人影从外飞身而入,「铛」的一声,将手中铜棒猛杵在地上,
砸碎了一块青石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滚下山去的冷面绝情小郎君——猴龙涛!

  白洁正哭在兴头上,忽见猴龙涛出现,眼泪顿时就没了,扯起嗓子,就是一
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娘滚到哪里去了遭雷劈的负心汉老娘被人灌辣椒就快被腌
成咸菜了你说你到底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刚刚骂完,心头一动: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见他就是想骂呢……

  流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脚,一把揪起地下的传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
这哪里是毛脸雷公嘴的和尚?」

  传信忙道:「大、大老爷饶命……小的刚、刚才话没说完……」

  「那、那和尚叫骂山门……叫骂一阵后,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流沙河气得将传信扔到一边,随手抄起一把钢刀,就朝猴龙
涛砍去。

  猴龙涛静如止水,面色深沉,一双星目牢牢盯在流沙河面上。忽然开口一字
一字念到:「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扑到半空的流沙河听了这两句话,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邪一般表情极不自
然,手指似僵硬一般,「咣当」一声手中钢刀落在地下,颤声道:「你……是、
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

  猴龙涛不待他说完,拔起千钧棒朝他面门一指,流沙河呆呆望着棒端,他这
是第一次仔细看猴龙涛的千钧棒,棒子有小碗粗细,鎏金的棒身,棒头嵌套着红
铜皮,铜皮端上有个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流沙河目不转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见那驾驴车也被猴龙涛停在了门外,心
中忽然一凛,口中喃喃自语道:「圣王新主骑驴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
熊……新主……」

  话到一半,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全身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那边白洁看得好生奇怪,刚见猴龙涛时又喜又怒,现在见这凶残无耻的流沙
河还未交手,却向他下跪,难道刚才猴龙涛念出的两句暗语不像暗语、对子不算
对子的话竟有什么魔力不成?

  再看猴龙涛,见他面上仍然是一贯的淡然神色,可凝视着流沙河的眼神里,
似怒却非怒,而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只是这眼神的改变,竟与先前判若
两人。

  白洁忽觉猴龙涛竟是如此陌生,身上打了个冷战。

  流沙河浑身抽风般的抖过一阵后,稍稍平复了过来,他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更令白洁骇然。只听他说道:「小人……不知明尊圣驾降临,罪、罪该万死!」

  猴龙涛听罢一抬棒子,似是示意流沙河起身,果然见流沙河双手垂于膝侧,
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垂着脑袋,似是听候发落的模样,只见他脑袋上已是布满
黄豆大小的汗珠。

  猴龙涛也不理会他,而是走向白洁将她从柱上解下,瞥见昏倒一旁的刚娄,
伸棒子一挑,挑起他外罩的披风来,给白洁围在腰间遮挡住下体。

  白洁怔怔地望着他,猴龙涛却不发一言,见白洁身上并无大恙,便冲她笑了
笑,说道:「上车去吧。」

     ***    ***    ***    ***

  白洁坐在驴车内,因为从阴部直到屁股仍是火辣辣的疼,只得侧着臀靠坐。

  他边上坐的是猴龙涛,见她坐姿辛苦,却也不来扶她,只是偶尔撩起帘子,
对前面的流沙河喊几句话。

  白洁心里闷闷的,似乎猴龙涛一下子变成个她全然不了解的人,可气的是,
他也不来向自己解释,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把那流沙河带着一起——因为自己
的青葱马被钢门关二盗先奸后杀宰来吃了,自己和猴龙涛坐在车内,流沙河就骑
在驴上,那驴一下子要负担三人重量,行得要比先前慢许多。

  少妇白洁低眼瞅着沉默如石头的猴龙涛,外面日头已经西斜,空中几只回巢
的大雁撒下几声雁鸣。虽已入了关,但白洁却觉比大漠上更冷了些。

  「他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他……是谁?」

  「这又是往哪里去……」

  黄昏时分,驴车缓慢的朝着夕阳驶去。

     ***    ***    ***    ***


            第五章 言之凿凿话古今

  话说三人走走停停,走了两日,才赶出几百里地。

  一路上白洁也不说话,只有猴龙涛偶尔和流沙河交谈几句。

  待行到一处小镇名作洪方古镇。镇虽不大,却也颇有繁华气象。路上酒店、
肉庄、胭脂水粉、米糖果仁、棺材黄纸,一应俱全。

  傍晚间在一处客栈歇下,不料流沙河又动了邪心,跑去邻近村里劫掠了一个
少女回来强奸。

  流沙河正拔了女孩的裤子,硬挺挺的想要插入,猴龙涛突然推门而入。

  流沙河见状忙俯倒在地下,连声道:「明尊息怒,明尊先请。」

  猴龙涛也不搭理他,搀其床上花容失色的女孩,看着只十几岁模样,略安慰
了几句,女孩见此人面目英俊,也对他稍稍安心。

  猴龙涛又问女孩姓名,知其名叫麻蛋蛋后,冷着脸对流沙河道:「你本是边
陲双旗镇的传令,老明尊也是看你可怜,才收容下你。不料你却肆意摧花折枝,
如此恶徒,怎配为我教弟子?」

  一席话说的流沙河满头冷汗,自从知道猴龙涛身份后,兀自收敛身形,言语
绝不敢造次,眼睛更是不敢再往白洁身上打量,只因这常年的嗜好,上次擒了白
洁后又未及泻火,这次来了镇上便故态复萌,不想竟被猴龙涛当场撞破。

  当下磕头如捣蒜,忙对猴龙涛道:「小的今后再也不敢行这等事了,明尊若
是不信,小的现在立马引刀自宫!」

  猴龙涛摇摇头道:「也不用这样。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只是你不该强抢民
女。你今后只需好好与女子交谈,待两情相悦时,自然能与之交合,即使是刚认
识的网友愿与你同床,我也不会来管你。」

  流沙河连说几句:「明尊宽宏大量十分英明。」猴龙涛又说道:「这位麻姑
娘,你准备怎么办?」

  流沙河瞧了瞧缩在床角的麻蛋蛋,便对猴龙涛道:「明尊……小的……小的
刚才还未坏麻、麻姑娘的身子……要不……这两天驴子脚力有限……」

  「那又怎样?」

  「小的随明尊出来,身边也未待多少银钱……不如把这位麻姑娘卖入勾栏,
换些银两也好买马,您看如何?」

  猴龙涛沉默半晌,而后微微点头道:「唔……也好,你看着办吧。是不是说
处女的价钱能卖得贵些?」

  流沙河笑道:「明尊圣明,小的绝不敢私藏回扣……」

  话音未落,门咚的一声被踢开,猴龙涛刚扭头看去,脸上便「啪啪」挨了两
巴掌。定眼一瞧,眼前正是白洁。

  流沙河见明尊被打,想要呵斥又觉不妥,大张着嘴巴,半天没合拢。

  「处女卖得贵!老娘的巴掌卖得更贵!再赏你两个,让你好去买马、买牛、
买王八!」白洁说罢又要往猴龙涛脸上招呼。

  流沙河见状忙去扯住她的手腕,一边口里呼呵着:「王八骑不得!」,不料
白洁飞起一脚踢在他裆下,顿时痛弯了腰。

  「老娘阉了你!省得又有姑娘坏在你这淫贼手里!」

  「白姑娘……你何必如此动怒呢?」

  白洁瞪了猴龙涛一眼,「你还有脸说!面上一本正经的,竟干出这种把人往
火坑里推的恶事!」

  猴龙涛摇摇头道,「我前面话未说完,我本想问问麻姑娘,她若不愿,我自
然不会强她。」

  「少废话,这种事情能愿意吗?」

  白洁说着一把拉过麻蛋蛋的手想往外走,忽听麻蛋蛋开口道:「我愿意!」

  白洁一愣,「你愿意……什么?」

  麻蛋蛋红着脸说:「我愿意被卖去勾栏……」

  「你知道勾栏里是干什么的吗?」白洁忍不住怒喝。

  麻蛋蛋低头捏着自己衣角,小声道:「知道卖到勾栏里……就是被男人……
肏。」

  白洁听得糊涂了,捏了捏麻蛋蛋的脸,「那你还愿意?」

  「能赚钱,为什么不愿意?而且……听人说也蛮……舒服的。」

  「你……要是缺钱,我这里还有些……」

  麻蛋蛋不等她说完,便摇摇手,正色道:「你的钱我不要!爹爹和我说了,
不能平白受别人恩惠,要靠自己的劳动赚钱!」

  白洁只觉得嗓子眼儿堵得慌,「卖屄到底算不算劳动?」这个问题在脑海中
盘旋一阵,却没出口。心下暗叹:代沟,这就是代沟。

  地上的流沙河爬起来道:「那我先前要强奸你,你咋还不情不愿的?」

  麻蛋蛋白了他一眼,「你强奸我,会给钱么?」

  流沙河咧开嘴笑说:「强奸,当然不给钱了,给了钱就变嫖娼了,那性质可
不一样的!堂堂『双旗镇刀客』去嫖娼,太让人笑话了!」

  麻蛋蛋啐他一口,「呸,你不给钱,我凭什么让你肏!」

     ***    ***    ***    ***

  第二天出发,白洁骑上了一匹栗色母马,猴龙涛还坐在驴车里,流沙河则骑
在驴上负责赶车。

  马上的白洁自觉恍恍惚惚,看看手中簇新的马缰和马鞭,心中回想起父亲当
年的教导:「行走江湖,一定要记得四个字『人心难测』。」

  刚走没几步,白洁忽然勒住马,跳下地来。

  流沙河见她气势汹汹冲着驴车而来,刚要开口询问,只见鞭影晃动,连忙伸
手护住头脸格挡。

  白洁扯开车门,一脚跨在车里,大声对猴龙涛喊道:「你出来!我有话要问
你!」

  猴龙涛淡淡地看她一眼,「你问就是了。」

  白洁强压怒气道:「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淫贼叫你『明尊』?
你到底要去哪里,到底要了什么心愿?你说!你不说我就不跟你走了!」

  猴龙涛仍是淡淡地道:「我本没让你跟我走,你自己要跟来的,前路诸多凶
险,我也不希望你跟着。」说罢也不看白洁,只是伸手摩挲着千钧棒。

  白洁又强忍怒气,但最终没能忍住,大声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枉我苦
等你那么多年……虽然我等不及,后来嫁人了……你知不知道青春守寡对一个女
人意味着什么?」

  猴龙涛怔怔望着她,缓缓道:「不是很清楚……」

  「那老娘就告诉你!」白洁说着一叉腿,伸手「啪」的一拍自己下身,「这
张嘴,吃不饱!内分泌失调!将来更年期也会提早!不到五十,就要绝经!我怎
么这么命苦……」

  猴龙涛插嘴道:「你不是……还有个叫阿宾的伙计么……」

  白洁略微一顿,马上说道:「别提那玩意儿!老娘用来剔牙的!反正……你
今天要是不说,你也别想走!别忘了,你的人头要在老娘这儿寄着!你到底说不
说?」

  猴龙涛依旧淡淡地回道:「我也没讲过不说吧?」

  白洁一愣,语调突然缓了,「那你……就说吧……」

     ***    ***    ***    ***

  黄土道边。远远传来一两声驴鸣。

  一丛蓝色的野花中,有一坨新鲜的马粪。

  不远处,一个男人倚在一棵槐树旁,一根七尺长的铜鼓搁在身上。

  「真正是没心没肺的东西,站着竟然也能睡着!」

  女人的一声怒喝,令猴龙涛醒来过神来。

  「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女人狠狠看一眼男人,腿一盘,坐在了草地上。

  「什么都想知道!」

  「那……从何说起?」

  「就从你逃婚去西域开始说!」

  「不是逃婚,我是去……」

  「啪啪!」

  两声清脆的鞭响,惊起一只叮在马粪上的苍蝇。

  「那就从十年前说起……那年我父亲病重,正合先父当年故交,西域大雪山
大轮明王欧拔古鲁木法师回国,欧拔乃是吐蕃国国师,身负密宗绝学,先父便将
我托付于他,约期三年……」

  「少跟我提什么三年!要不是我前夫短命,孩子都三岁会打酱油了!」

  「三年……那个……我从欧拔法师先在吐蕃国住了些时日,后又从他去西域
各国游历,我身处异乡,也不知日月。谁知那欧拔法师虽深知汉文经典,竟将先
父所嘱『三』年,理解为古文中之虚数——三者,言其多也——所以待到法师病
重,弥留之际对我说:『你已从我学艺五年,还未大成,可见资质之鲁顿,今后
更须勤加练习』云云。」

  「借此我方知已早过三年之期……当时,我正在西域暹罗国,时至此国局势
动荡,断了与外界的通路,我便滞留下来。后来所幸结识了丐帮在暹罗的一个分
支,当地名叫泰米尔猛虎组织的首脑,那人也是从中原过去的,名叫胡兵兵,那
胡兵兵年级虽不大,身手倒也了得,我便暂且入了帮,安顿下来……」

  白洁听到此处,怒不可遏道:「好哇!原来你出国留洋,竟是去做那外国乞
丐的!」

  猴龙涛皱皱眉头,继续说道:「只待了几个月……胡兵兵便替我疏通关系,
令我化妆作暹罗国人妖,出口到了天竺。」

  白洁奇道:「人妖是什么?」

  猴龙涛含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当地一种特产。」

  白洁追问:「水果?干货?还是兵器?」

  猴龙涛想了半晌,才道:「算是水果吧……也不全是……看着有点像鲍鱼,
吃起来又有点儿香蕉味儿……」

  白洁还在思索这鲍鱼形状的香蕉,猴龙涛接着说道:「到了天竺,我在一处
寺庙暂歇,却误打误撞发现一卷经书,结果便在那里留下常住了几年……」

  「什么经书?」

  猴龙涛正色道:「二十四章经!」

     ***    ***    ***    ***

  白洁听后也吃了一惊,听说这几年朝廷正在收缴这部经书,凡有敢窝藏的,
都判死罪,想不到此经竟然在天竺国也有。

  话刚到此,只见流沙河忽然从树后转出身来,向猴龙涛躬身行礼,「明尊,
我……」

  猴龙涛看看他,微微点了点头,流沙河顿时满面喜色地坐在地下。

  只听白洁呵道:「死淫贼,离我远点儿,干什么贼偷狗脑的也过来听!」

  流沙河冲她笑笑,果然挪开身去,离她稍远再坐下,「白姑娘您息怒,小的
只因听见明尊谈到《四十二章经》……那对我教而言可是了不得的东西,故斗胆
过来接受明尊教诲……」

  猴龙涛「嘿」了一声道:「恐怕,你这欢喜里头,还有点其他心思吧?」

  流沙河听了满脸堆笑,朝猴龙涛磕头道:「明尊明鉴!小人我……我……」

  「罢了,如今特事特办,准你听了也无妨,只要你痛改前非,此行若能将功
折罪……」

  流沙河在地下一个劲儿地磕头,「谢明尊栽培!」

  原来其教中规定,只有六大光明使者才能听教主亲口谈论《二十四章经》,
如今猴龙涛准许流沙河旁听,也就是许了他将来有机会成为六大使者的高位。

  「要说这二十四章经就得说其来历。白姑娘可知,这『江湖』的来历么?」

  白洁听了一呆,江湖的来历?江河湖海自古有之,哪有什么来历?

  想必他问的是那「江湖人」的「江湖」,想了一想,便道:「听我爹说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猴龙涛微微一笑,「这么说也不错,不过此乃泛泛言之,不够精准。」

  白洁气道:「那你精准说来我听听,快说!」

  「要说这江湖二字……其实得从共工说起。」

  白洁奇道:「公公?太监?」

  猴龙涛咳嗽一声,「共工,不是公公。共工乃是上古西域的一个胡人,此人
身负绝学。后来此人来到中原黄河一带,改姓江,当时恰逢黄河决堤,据说此人
出掌硬是让洪水改道,因此被奉为水神。」

  「能用掌力让洪水改道?我看是用嘴吹的吧?」

  一旁流沙河听了白洁插话,连忙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口中默念:「教外
之人触辱教祖,愿教祖恕其罪过……」

  猴龙涛继续说道:「后来共工广纳门徒,传其绝艺,教名即为『水神教』,
据说信徒有十万之众。后来据说他和中原地带的另一大族首领颛顼比武失利……
一怒之下头撞不周山而亡。」

  「这不周山是哪里?」

  猴龙涛皱眉道:「不周山……其实是个虚称,不周者,不完整也。只因此山
被共工撞裂,才得名不周山。而共工在临死之前,将其一生绝学以指力书于山体
裂口内以传后人。」

  「可惜,此处石刻一直未被人发觉,直到女娲补天之时,取石三万六千零一
块,其中便包括不周山,但最后因剩下一块未用便遗在原地,人们方才发现其上
的刻纹,发觉是一套绝世武学,可惜仅留的十之一二,所以虽知其为绝世之学,
却更本无从习起。」

  「那和二十四章经什么关系?」

  「且听我说……你可知道陨石么?天降陨石又名流星。后世有位甘霖先生,
好石成癖,某次意外发觉陨石上隐隐有字,疑为怪事,此后便多方留意收集,据
说集了这类石头数千块,钻研其上字迹,发觉便是共工传下的绝学,又取了不周
山石刻的拓本钻研,将其前后贯通,竟有大成,此人便开创了本教,据说几年后
就已是武林第一人。」

  「后来他愈研究愈发现这些武学极其艰深博大,且手中石刻似乎还不完全,
不可想象共工当年武学之威力,确实可能令洪水改道、撞裂大山……此后他更多
方收集,足迹也深入西域,直到他七十逾岁,共采集到陨石近万块,已可还原当
年共工遗文之八九。」

  「可惜,其实年岁已高,无力将剩下这些石文解读出来。当时甘霖先生正处
天竺那烂陀寺,当地一位僧侣,知其为武学宗师,恳请他将那些石头留在寺中,
以传后人。甘霖先生本是不愿将此武学留在番邦,但见那僧人百般恳求,甚至不
惜熔了庙里金身佛像,将那烂陀寺院中遍地铺以金砖,以示隆重,这才同意将其
收集的流星陨石交予那天竺僧侣,此后不久,甘霖先生便在那烂陀寺中过世。」

  「那僧侣也是一代天竺武学大家,此武学始祖共工,又本是西域人,其文字
与天竺梵文相近,所以这天竺僧破解出的石刻文字,竟更胜于甘霖先生。他将破
解之绝学书写成经卷,那便是《二十四章经》。」

  白洁听得目瞪口呆,一旁流沙河只知《二十四章经》记载的乃是教内至高武
学,却从不想原是天竺武僧书写,赶忙又问:「那,那些石头呢?」

  猴龙涛仰头望了一下湛蓝的天空,「那些流行陨石,便被天竺僧埋在了那烂
陀寺的地下,由于上有金砖覆盖,即使有贼人前来偷盗,也只为了挖走金砖,却
想不到金砖下面还有这些石刻。」

  「看来他把这些石头看得比金砖还紧要了。」

  「正是如此,而那烂陀寺的埋陨石的院子,因此也被称为流星花园。」

  白洁奇道:「原来如此!这流星花园的名头我倒也听过,想必你说的那什么
烂一坨屎寺,就是后来人们说的『爱佛寺』了?」

  猴龙涛点点头,「不错,那就是《大唐西域记》中所写的爱佛寺,其实,这
西行取经的玄奘法师,正是我教第三代教主。」

  「唐僧怎么也成了你们教主了?还第三代,从什么女娲到唐朝,好几千年了
吧,才传三代啊?」

  「你有所不知,本教武学虽有共工所创,此后因只留不周山残刻,断绝了数
千年。直到甘霖先生寻取陨石,复原武学,开创教门,方才是第二代教主。而天
竺僧虽继承其所学,更将翻译之文书成《二十四章经》,但其平生未跨出寺庙一
步,更无从谈及创立门派领导教众。」

  「因此只能算武学先辈,却算不得一代教主。而直到唐代玄奘法师,途径不
周山时,见到石山上有一封条,他登山揭下一看,方知是当年甘霖先生的拓本残
留,而原本石上文字,已因风雨而消失殆尽了。他只读了拓本残片上寥寥数言,
便惊为天书,此后便立志定要寻访得原文。」

  「说来也巧,当时从天竺来了叫达摩的番僧访华,玄奘与其交流后得知,此
人曾在那烂陀寺阅过几卷《二十四章经》,言其极其艰深难明,而甘霖先生当年
拓下的文字和收集的刻字陨石,皆以化为《二十四章经》存于天竺国那烂陀寺。
玄奘便禀明当朝皇帝,前往天竺寻访。」

  「玄奘带了弟子善财前往爱佛寺,途中又收了几个徒弟。等到了天竺却得知
那烂陀寺中不允许出借经书,更何况这镇寺之宝的《二十四章经》?玄奘无奈,
只得长宿于那烂陀寺,抄写经书。可此经庞杂,堪堪抄写到八章时,便已过了数
年,玄奘恐唐朝天子疑自己外逃叛国,便留下两个弟子便急急赶了回去。回到东
土,便着手将梵文译成汉语,而这带回的八章《二十四章经》,便足以使玄奘法
师成为开宗立派的武学宗师。」

  「法师是出家人,博爱众生,发愿欲普渡世人,因此便将教名由『水神』更
为『明明很爱你』,简称『明明教』,教中以神火为尊。」

  「这教名……倒也古怪!」白洁听得瞠目结舌,又问道:「原本的水神教,
怎么会以火为尊?」

  「那就要说到这『江湖』的来历了。」

  白洁这才想起早前的问题,将手中鞭子抖得如金蛇狂舞,「快说,快说,快
说!」

  「白姑娘……你的鞭子不要老是冲我下身招呼……」

  「我也不是故意,老娘坐着你站着,正好打到那儿,你将就一下吧。」

  「话说,后来玄奘法师过世,将教主之位传于一位自称是共工氏后人的江姓
弟子,是为第四代教主,从此人起,明明教的信徒逐渐增多,而江教主之后,其
子本想继承教主之位,不料这时从西域来了一个汉人。」

  「此人自称是当年玄奘法师留在那烂陀寺的弟子之一的传人,其师耗一生之
力,与师弟一起将之后的十六章经抄写并翻译了十章;怎奈年事已高,便收了个
流落异乡的汉人孩子为徒,将此十章经交予他,并告诉他,回到中土去寻先前师
祖带回的前八章,并再找意志坚定之人;务必要来天竺将所剩最后六章经也抄写
带回东土。这个年轻弟子也不知姓名,只因是从西域而来,别人就管他叫胡人,
久而久之他也自称姓胡了。」

  「那江教主的儿子资质本不十分高,且从父亲那里只传的八章经文,而这胡
姓少年,却是读过十章经文,两人比武一场后,江教主之子便拱手让出了第五代
教主之位。不过此人心中其实不忿,竟偷偷将前八章经文盗了出去,更在外扬言
自己才是明明教正宗教主,惹得教内众。」

  「人对其大家鞭挞,而两方手中皆有《二十四章经》的部分,胡教主一怒之
下便将教徽由水改为火,以示与其水火不容之意。而这两人的争斗,逐渐形成了
各大门派之争,有的加入江方,有的支持胡方,当时武林中人,一见面首先便要
过问『是江是胡?』久而久之,便为外人误传为『江湖』了。」

  白洁和流沙河听了,都是长吁一口气,「原来『江湖』一称,是从唐代以后
才有的!」白洁暗自点头,忽而又问:「那你是怎么当上这明明教教主的?你现
在是第几代教主?」

  猴龙涛缓缓道:「我……是第一千三百二十六代。」

  白洁听了,「腾」的从地上站起来,杏眼圆睁,「传到唐代才四、五代……
怎么到了你这里竟然变出一千多代了?你们这『明明』是耗子教!」

  猴龙涛无奈道:「当年,玄奘法师立下教规:选教中七位武功、人品皆卓绝
者,其中六位为六大光明使者,相当于护法罗汉,剩下一位则是教主钦定的传教
接班人。教中只有这七人,合称非常六加一者,能习《二十四章经》上的武学,
而六位使者只能由教主口授,只有接班人能亲自阅览经书,所以凡是能阅读《二
十四章经》的,便是新任教主。」

  「可是,自从『江湖』二主之争后,先是前八部被盗出,而后经书四散,引
得众多门派人士抢夺;有的是为那无上武学——即使自命武学正宗的少林也不乏
有人觊觎此经。」

  「只因他们的创派祖师达摩,早年,也只在那烂陀寺匆匆看过几眼《二十四
章经》,还是断章取义,不能十分了悟;不想来到中土,竟被奉为武学宗师;因
此少林派更对这《二十四章经》念念不忘……也有的夺经者,是为着武林第一大
教的教主之位,因为只要有人得其中一章,便可名正言顺地成为教主。」

  「其实朝廷从那时起也便开始搜查《二十四章经》,当时号称是此经引起武
林腥风血雨,多伤人命。其实,恐怕暗中还是为了遏制武林势力——《二十四章
经》乃明明教之本,一旦被没入朝廷,恐怕就此烟消云散。甚至,朝廷看中的也
可能是经书上的武功……」

  「难不成皇帝还想做武林高手?」

  「皇帝当然未必要练武……只是,好比皇宫后宫那些妃子,皇帝未必都会宠
幸,但却非要放在自己宫中——好东西,就算我只是拿来当摆设,也不能让别人
用了去——这恐怕就是皇帝的心理。」猴龙涛继续说道:「到如今,我教历代如
此之多,也是因为当时经书在多人手中流转,而继任教主的,长则半年,少则一
月,手中经书又为人所夺,因此……传到我这里便已是一千多代了。」

  白洁听了直摇头:「照这么说来,你们『明明教』,明明应该很有名,怎么
江湖中从没人提起过?」

  流沙河突然插口道:「你听说过『晓』没有?」话刚出口,意识到在教主面
前插嘴乃是大不敬,连忙深俯下身子,抬头望着猴龙涛。

  猴龙涛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说什么。

  白洁听了却坐不住了,「什么晓?难道是那个……『月夜行路要趁早,当心
莫被鬼吃掉』的『晓』?」

  猴龙涛缓缓点点头,「正是……那个『晓』便是我教……」

  「好哇!原来你当黑社会头子啦!呸!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个恐怖分子……」

  这「晓」乃是近年江湖上势力徒增的一个门派,门人弟子大多是江湖知名人
物——不是辣手摧花的淫贼,便是恶名昭彰的大盗,甚至连一些歪门邪道的魔头
都入了此派。此派行动诡秘,时常数年间不闻动静,但每次出手便是惊天要案!

  最近一次还是在三年前,只在一夜之间,声名显赫威震西北的「德龙山庄」
便被血洗,自山庄庄主、回民们一呼百应的领袖人物马万新,直至家中的走卒、
丫鬟,近三百多口都被屠杀殆尽,更诡异的是,山庄中的巨万资产也在一夜间被
搬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如此大的手笔若不是朝廷的军队,就只能是「晓」
干的,至于其究竟用了什么手法,无人得知,甚至,无从猜想。

  「你听我说完。」猴龙涛接着道:「那『晓』其实就是当年我教『江湖』中
的江派,现任头目,据说已集齐了此派中的八章《二十四章经》,将其派改头换
面,起了个名字叫『晓』。」

  「那另一支呢?有没有改名?」白洁笑着对猴龙涛道,「要不,就从我名字
吧?改名叫『洁』,这样合起来,就叫『小姐』了!」

  猴龙涛听了半晌没吱声,边上流沙河却又是四十五度望天,口中默念:「教
外村妇有辱先教祖门庭……」云云。

  「咳,咳……」猴龙涛说了半天话,肺气肿的老病又有点犯了,「我如今继
承的便是……」

  白洁又插话:「你继承的,便是『洁』了。」

  「是……是胡派的明明教,前面说过的,我在天竺正巧栖身在那烂陀寺,见
到了《二十四章经》。」

  流沙河听着瞪大了眼睛,「明、明尊,你可是……将全部《二十四章经》都
看了?」

  「没有,若是全部都看,恐怕再过十年也不止。只是……我在寺内遇到了前
任明尊……」

  「啊?老明尊?许……三多?」

  「不错,正是许教主。也是他将教主之位托付于我。我是待他身亡方才动身
返回东土……之前,你们听说的『圣王新主骑驴』云云便是他托人带去的话,为
的是让教里知道,已有了新明尊。」

  「等等!」白洁喊停,「先前你对他念的什么『飞雪连连』是什么意思?」

  猴龙涛笑道:「是『飞雪连天』吧?那是指代我教光明使者的六字真言。」

  「少放屁!明明是十……十多个字,怎么叫六字真言?」

  「是六词真言……比如飞雪、连天、白鹿,指得就是三个使者。」

  一旁的流沙河皱褶眉头思忖了半天,忽然问道:「但是、但是……老明尊他
为何……」

  「为何要将《二十四章经》带走,是不是?」

  流沙河抬眼望着猴龙涛,有些怯懦地点了点头。

  「《二十四章经》本应放在本教圣地保管,并有教主选定,教内一人作为继
任。许教主之所以带着宝经远赴天竺,一来,自从那次触动整个武林的夺经浩劫
后,本派原本十章经书也只留下了一半,许教主自觉有愧先辈,想仿玄奘法师,
到那烂陀寺取得完经;二来……教中有不轨之人,觊觎教主之位。」

  流沙河听了此话,大惊失色,「怎、怎么会……」

  明明教自唐代以后,渐渐衰落,教徒也远比之前减少,教中所纳之人,已不
似兴盛时期那般严格要求「武学、品格」,往往有些为求安身躲避仇家或朝廷追
捕之人混入教来。只是教规依旧如玄奘所订时那样严苛,故教徒如流沙河之类,
纵使在外胡作非为,于教内则谨守教规,敬教主有如再生父母。如今教内竟然有
欲夺教主尊位之人,流沙河的惊讶非同一般。

  「此事日后再说。」

  流沙河听了,咬牙切齿而怒,一双鼠目倒也能圆睁,「明尊请发令,您说日
谁就日谁!」说罢便要扯自己裤带。

  「……不,我是说……以后再说,今天……趁着天没黑,再赶几里路吧。」

  说着便往驴车走。

  不料白洁却一把将他扯住,「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还有,你那个心
愿,到底是什么?」

  猴龙涛看看她,又冲身后流沙河一努嘴,轻声告诉她:「这些话,等晚上再
告诉你。」

  白洁知他是对流沙河还不十分放心,便送了手。又听他说什么:「晚上再告
诉你。」不禁脸上有点发烫。

  「死汉子,没良心!跟着番邦人混了十年,刚回来没几天就想耍流氓了!」

     ***    ***    ***    ***


            第六章 桃之夭夭锦绣园

  夜晚。有风。

  入了关内,风也变得暖了。

  暖风吹拂过的空地上,有一架静静停着的驴车。

  铁蹄青口的大黑驴,站着睡着了。

  在大路另一头的马棚里,一匹栗红色的小母马也睡着了。它的头朝下垂着,
干草堆在它身边,围着着它。小母马正梦见狮子。

     ***    ***    ***    ***

  驴车在风中轻轻摇晃着。

  「下流鬼!为什么不进客栈去?」

  「听西域人说,在车里敦伦非常刺激。」

  「哪里刺激了?」

  「不知道。试着敦一下看看吧,也许就刺激了。」

  「好吧。」

  猴龙涛火热的分身挺进了白洁同样火热的花道。

  两人都被烫到了。

  「怎么了?」

  「可能那天进去的辣椒面儿还没出干净。」

  「刺激吗?」

  「不怎么鸡巴刺激。」

  「你一个女人家,怎么爱说粗话?」

  「哪里粗了?」

  「『鸡巴』啊……」

  「不要脸,你有萝卜粗么你?」

  「我是说,你说的那句『鸡巴』。」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词儿?」

  「就是刚才……」

  「呸!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说这种粗话?」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拿你的鸡巴肏我呗。」

  「……也好。」

  猴龙涛火热的分身再次挺进了白洁同样火热的花道。

  粗大的尺寸,另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疼!」

  「那么……算了?」

  「别!」

  「哦。」

  猴龙涛的分身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推进着。

  「又怎么了?」

  「又疼。」

  「要不……算了?」

  「别!」

  「哦。」

  猴龙涛的分身刚要继续推进。

  「怎……么了?」

  「还是疼。」

  「还是……算了吧?」

  「别!」

  「……」

  猴龙涛正要……

  「怎么了?」

  「疼!」

  「可是……我已经拔出来了。」

  「别!」

  「哦。」

  白洁轻轻揽住猴龙涛的脖子,有史以来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眼光望着他。

  「快点吧……别弄太晚了。」

  猴龙涛再次将分身挺进白洁的花道。

  「怎么了?」

  「疼!」

  「那我拔出来?」

  「别!」

  「那我放进去?」

  「疼!」

  「拔出一半?」

  「别!」

  「放进三成?」

  「疼!」

  「拔出三点一四成?」

  「别!」

  「放进三点一四一五成?」

  「疼!」

  「拔出三点一四一五九成?」

  「别!」

  「放进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成?」

  「疼!」

     ***    ***    ***    ***

  第二天清晨。

  「明尊……为何您脸色如此憔悴?」

  猴龙涛懒懒地看看流沙河,「累了一宿。」

  流沙河脸上堆笑,见白洁也是一脸疲惫。

  「白姑娘……您……」

  「妈的,疼了老娘一晚上。」

  流沙河忍不住捂着嘴嘿嘿直乐,凑近猴龙涛说道:「明尊,不瞒您说,小的
我,年轻时候也是这么整宿贪欢的……想必您的……那个『功夫』又有所精进了
吧!」

  「好像没有。不过算术倒有长进。」

  流沙河挠挠头,「教主到底是读过《二十四章经》的文化人,连算术都能用
上!下次定要向他讨教……」

     ***    ***    ***    ***

  白洁病了,痛经。

  猴龙涛自己骑马,将驴车让给她坐。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底下马儿跑……」猴龙涛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脱
口吟道,「杜工部的诗,实在是妙!」

  「明……明尊,那不是杜工部的诗。」

  流沙河忽觉一阵寒光迎面射来,抬头看去,只见是猴龙涛一双冷冷的眸子,
吓得他连忙低头小声说:「小的……不学无术,造次了……请明尊恕罪……」

  「罢了。前头是什么地界?」

  流沙河赶忙从驴上下来,跳上一方大石,登高向前望去。

  只见前方绿柳红樱锦簇,小桥流水叮咚,其间更掩映着不少亭台楼榭,仔细
辨之,一座雕花大石牌坊上写着三个大字:「大观园」。

  「明尊,前方便是大观园了!」

  「这大观园是什么地方?」

  「明尊长年在西域,不知这大观园也不奇怪。小的我虽也长居边陲小镇,但
平时勤于读书看报,且因经常强奸过往女客,所以对各地情报多有了解……」

  猴龙涛皱皱眉,「挑重点说。」

  「是。这大观园是近年来新起的一个园子,园子主人姓段名樟柯,本是江南
人士。他这园子仿制江南园林而建,其中花卉果木、怪石假山、游鱼飞鸟……皆
是从江南运来,据说,花了白银二十万两,才起得这个园子,在这西北,可算一
绝。」

  「哦,那看来不是武林人家?」

  「呵呵,明尊这又有所不知,这园子虽好,但比起园主的武功来说,又是不
值一提了……」

  猴龙涛不满道:「不值一提的说来干嘛,刚才不是让你挑重点说么?」

  流沙河一躬身,「是,小的错了。那就说着园主,本是云南大理人士……」

  「大理段家?」

  「不错!就是大理段家。不过,他家和大理国皇帝段袖癖却没甚干系。」

  「那你还说『不错』?那就根本不是大理段家。」

  「但……他确实是从大理而来。此人最长于经营买卖,是西北地区『云南宣
威火腿』的总代理。」

  「慢着!」猴龙涛伸手打断他,「西北地区多是回民,这火腿,该是猪肉的
吧?」

  「明尊高见!所以,这段樟柯的生意便做亏本了。于是又改做土木建筑,明
尊你看,这园子据说就是他亲手设计的,据说连西夏王宫中的茅厕都是他设计的
呢!」

  「难道就是人称『柯乐』的那位?」

  「不错!『柯乐』段樟柯——柯者,木也,据说他最擅识别木材,好比识马
的伯乐,故称『柯乐』。」

  「停,刚才不是让你说他武功么?」

  「回明尊……就他的那点微末功夫,比起这辨别材料、飞檐画栋的土木本领
来,又不值一提了!」

  「好吧,就挑要紧的说。」

  「是。他这园子建成不过五年却在京都都有了名头,人称『江湖双园』的,
这就是其中之一了。」

  「还有一个是谁家园子?」

  「另一个是长江十三路水道人力客运总会总镖把子伊相杰的『伊甸园』。」

  「水道人力客运?不就是个纤夫的头儿吗?」

  「话是这么说,但如今江湖中都管他叫『纤夫长』呢!」

  「行了,这段樟柯最大的本事,到底是什么?」

  「明尊明鉴,小的确实不知。」

  猴龙涛一声叹息还未叹出,只听驴车里的白洁喊道:「你们他妈快点前去借
宿,老娘要解手了!」

     ***    ***    ***    ***

  「吱呀」一声,红漆大门微开一条缝儿,里面转出两个人来。

  一人手长脚短,鼻孔上翻;另一人脑袋奇大,双眼却朝左右两边歪斜——看
着皆非善类!

  「我……我叫段、段智障,这……这、这是我弟弟段真蠢……我们是段、段
老爷的家、家、家丁,来者何、何人!」鼻孔上翻者先开口说话。

  不料边上那位脑袋奇大者忽然蹦起身子,挥起拳头便往段智障的头上凿去,
「呸呸呸,我、我才是哥哥!」

  「你放、放……放屁!」智障也出手回击。

  两人顿时滚做一团扭打。

  流沙河见状,奇道:「这堂堂西北段家,竟然让这么两个家丁应门,实在有
失体统!」说罢,便上去打太平拳助兴,一会儿帮着真蠢打智障一拳,一会儿又
替智障绊真蠢一跤。

  流沙河正打在兴头上,忽觉背后被戳了一下,回头之间猴龙涛手里提着千钧
棒,冷着脸看着自己。

  「小的一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请明尊见谅。」

  「你这明明是火上浇油……」说着一纵身跳到俩兄弟近前,挥起手中棒子,
给两人腿脚一人来了一下。

  那段真蠢腿弯处挨了一下,只觉一阵酸麻,腿一软,扑通一下坐倒在地。

  而那段智障因为腿短,猴龙涛这一棒子却打在了他屁股上,刚一倒地,屁股
处的裤子就被一滩鲜血湮红了,口中不住哎哟起来。

  猴龙涛也是一愣,「难道我下手太重了?」

  只听段智障匍在地上大喊道:「哥哥……替我报仇!贼厮鸟把我的痔疮打破
了!」

  一边坐在地上的段真蠢却是手脚乱蹬,哭嚷着:「你、你才是哥哥!我的半
边儿身子都被他打麻了,肯定是中风了,你要替我报仇!」

  就在猴龙涛不知如何收场时,门内又踱出一个人来,只见他满头银丝,慈眉
长垂,没有八十也有七十岁,但身姿挺拔步履矫健,显然身负武功。

  只听那老者呵骂:「你们这两个小妇养的狗东西!把老爷的脸都给丢尽了!
还不快给我进去!」

  老者将地上两人骂走,又转身打量着猴龙涛和流沙河,最后还是将眼睛盯在
了猴龙涛面上。

  「让两位见笑了。老朽乃是段府管家,有失远迎,还望两位海涵。不知两位
如何称呼?来到鄙府,有何见教?」

  原来,这老人便是大观园主人段樟柯的远房伯父,姓段名正明,自号一灯老
人,如今身兼段府总管之职。而那两个家丁,乃段樟柯小妾所养之庶子,先天禀
赋不足,不能成事,便留在园里充作家丁。

  猴龙涛一躬身,先向老人行礼。

  流沙河见教主都行礼了,连忙也跟着做样。

  「晚辈一行三人途径贵庄,只因车中女眷身有微恙,欲借贵庄一宿……所需
伙食银钱不必担心,我虽身无分文,但我这伙计别看他单薄,却也还有点力气,
老管家不妨将他留下,当个赶车运货的使唤,倒也还行得。」说着拿手一指流沙
河。

  流沙河心头嘀咕:「教主这可是要把我卖了……」

  一灯老人听明来意,双目微眯,盯着猴龙涛手中千钧棒看了几眼,开口道:
「我看这位公子先前以棒点穴,另二傻半身酸麻,大傻则破其痔疮而不伤筋骨,
不知……是哪位名师之高足?」

  猴龙涛当然不会自露身份,淡淡道:「小可师从大雪山大轮明王欧拔。古鲁
木法师,可惜……先师早已亡故了。」

  一灯喃喃道:「古鲁木?没听过,没名气。」正想着找话拒绝,忽见后面驴
车里探出个头来,一个标致的美妇人怒呵道:「你个老不死的老梆子!再不让我
们进去当心老娘拿卫生巾糊你一脸大姨妈!」

  一灯心中骇然,「这悍妇莫不就是江湖传言的魔女『芙蓉木』?」当下便将
三人让进园去。

     ***    ***    ***    ***

  一灯领着猴龙涛一行人穿过两旁游廊,绕过耳房来到正厅。

  大厅主座上坐着一人,头戴凌霄冠,身穿蓝白道袍,腰悬三尺古剑,面容清
瘦,一双眼睛寒光不露却有威,三缕长须随风微拂似出尘,想必便是大观园主人
段樟柯了。

  一行人按宾主落座,段樟柯让一灯老人也坐了。

  猴龙涛见这园主丰神俊朗,不愧是名动江湖的一号人物,只是面上隐隐有愁
苦之色。

  「二位……远道而来,本应招待,无奈现在园中……稍有不便,略奉粗茶淡
饭,还望二位不要见怪。」

  白洁刚一进园,便跑进花丛小解去了,所以不曾在座。

  猴龙涛心中还在琢磨,坐在下手的流沙河却说道:「大观园段园主之名,我
在边荒小镇也曾闻得,如今一见果然盛名之下安有完卵!不,是那个……不负盛
名,不负盛名!」

  段樟柯见此人言谈鄙俗容貌猥琐,很是不喜,想随便找间厢房早早打法他们
去了也就是了,便对一灯摆了摆手。

  一灯知他心意,便起身要带猴龙涛他们去安顿,猴龙涛心头犹疑,但嘴上却
没说什么。

  是夜。无星月。

  猴、白二人共处一室,流沙河睡在对面厢房。

  猴龙涛与白洁虽有夫妻之名,也已有了夫妻之实,但毕竟未真正摆过天地做
过仪式,况且白洁正犯例假,身子不方便,猴龙涛便在室内一角搭张矮床睡了,
让白洁睡那笼着碧纱厨的大床。

  「这么冷的天,这呆子也不知道来抱人家,现在又装什么柳下惠了!」白洁
心头抱怨,却也没说出口,听着窗外风过树梢,悉悉索索之声,偶尔伴有不知名
的飞鸟被惊起的啼叫,心头思绪翻腾,总也睡不着。

  其实猴龙涛也未入睡,寻思着这园主段樟柯,似有什么隐情,另外先前总管
一灯也有些奇怪之处。

  那一灯成名甚早,使得是,一套江湖中十分少见的燃灯掌法。此掌法据传源
自龟兹佛国,以飘忽灵动见长,段正明也因此自号一灯。而他的远房子侄段樟柯
则是一代武林奇人逍遥子的高徒。那逍遥子不仅武学精深,更是汇通琴棋书画、
土木园林,医术蛊毒、乃至八卦阵法、奇门遁甲皆有所涉猎。可惜逍遥子壮年早
逝,其门派便就散了。

  留下的几位弟子,皆未学得其术精髓,倒是各按兴趣,把师傅许多其他本领
学了来。如今这段樟柯,当年便醉心于土木园林之学。此人武功虽不算高卓,但
也绝非庸手,而其最为人称道之处,除了这工程设计之术,便是热情好客,只要
是江湖中人,只要登门拜访,必定殷勤招待。自从这大观园建成后,更是日日高
朋满座,夜夜笙箫达旦。

  而今天,先是一灯有避客之嫌,而后主人段樟柯又面露难色,似乎并不如江
湖传言那般热情,看来其中必有变故,多半是这段府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正思忖间,忽然有人敲门,「明尊,是我。」

  流沙河进得屋来,瞥见睡在床上的白洁,连忙转过眼去,「明尊,这园子里
似乎开始动手了。」

  「嗯。看看去。」

  猴龙涛刚要随流沙河出去,白洁呼的从床上坐起来,「负心汉!你老婆来了
大姨妈你就忍不住了,你说!你是不是要去敲大背?」

  猴龙涛怔怔道:「我……园中有些古怪,我出去看看就来。」

  白洁拿被子一蒙头,在里面闷声闷气地说道:「没良心的!老娘一个眼儿不
方便,另外两个又不是不给你用……」

  猴龙涛苦笑一下,便和流沙河出了门。

  东南角隐隐传来呼呵声,猴龙涛和流沙河使出轻功,几下便来到东府墙角,
两人登上墙头,之间不远处火光闪动。

  两人施展「凤栖梧」的功夫,轻轻跃上一颗杨树,又落在一棵桑树枝。两人
挑那树冠茂密的地方藏住身形,蹲在树枝上往下观望。

  只见下面几人擎着火把,围在一座三层阁楼外面,仔细辨认,那管家一灯和
园主段樟柯也赫然在列。

  这楼里一派漆黑,唯独三楼西边厢房内有昏暗的亮光,窗上影影绰绰,似有
人不住走动。

  不一会儿,从楼里跑出一人,浑身是血遍体鳞伤,楼外众人见了,忙上去扶
住,两个家丁夹着他快步走了,想是要去疗伤。

  「敢情是窝里反。」流沙河轻声说,「不知这楼里住着段家哪位人物?段樟
柯竟然要围着强行攻楼?」

  猴龙涛还未搭话,「砰」的一声,三楼西厢的窗户内飞出一人,重重摔在地
下,看样子多半是活不成了。

  洞开的窗户里,分明看见一个彪形大汉,头顶光光,鼓着双牛眼,双手叉腰
在那儿运气。

  忽然夜空中响起一声暴呵:「姓段的!有种你就自己上来!让爷爷我给你拿
拿笼!」

  那大汉声若铜钟,势若疯牛,楼下围着的人群内,有几个甚至往后退开了几
步。

  「妖僧!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行如此恶事!」段樟柯走上一步,手中
宝剑出鞘,直指三楼的大汉。

  「看来不是家庭矛盾。」猴龙涛皱着眉说,「原来他们围着的,竟是一个和
尚。」

  「看来还是个好生厉害的和尚。」流沙河也道,「看来先前一死一伤,都是
让这和尚打出来的。」

  猴龙涛与流沙河正在悄悄谈论,突然下面「咪、吽」的怪声传来,两人低头
看去,只见是老管家一灯,走到园主段樟柯边上,双手拿捏个怪异手势,双目微
闭,仰着脖子冲着楼上的大汉吆喝。

  「他喊的什么?」流沙河刚要发问,猴龙涛做手势打断他,「这,恐怕就是
『燃灯掌』了!」

  「咪……吧……吽……咩……」

  气息悠扬的声音传入耳内,虽不甚响亮,却听得人心头压抑,似乎这声音中
隐隐有千钧之力。

  这种喊声显然也是一种内功,但听说燃灯掌法倏忽飘逸,显然不像。这究竟
是什么功夫?

  猴龙涛正思索间,忽听下面段樟柯喊道:「不好了!老伯父又犯病了,快来
人啊!」边喊着,上前「啪啪」就是两下耳光打在一灯脸上,一灯口内喊声顿时
停了,上来两个家丁,将一灯横着抬走了。

  「哇哈哈……」窗口内的狂僧见此情景,发出一阵大笑,「就知道你们段家
成不了事儿!嘿嘿,老子性无能虽然不怎么走动江湖,但也听说你们这狗屁大观
园内,上梁不正下梁歪,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扒灰的扒灰!又有老不死,还有
俩小痴呆,哈哈……」

  楼下的园主段樟柯这时脸都绿了,一瞥家丁,怒道:「还不快给我用马粪塞
上他的嘴!」

  家丁苦着脸道:「老爷,家里的马都派出去了,这马粪……哪里去找?」

  「今天来了几个客人,不是带着驴马嘛?」

  树上的流沙河一听,这「柯乐」竟然盯上他们的牲口了,对猴龙涛道:「明
尊,看来他们要对咱们的坐骑下手了!怎么办?」

  猴龙涛双眼一眯,断然道:「动手!」说罢便飞身下树。

  段樟柯正指派家丁前去汲取马粪,却倒没想过怎么让这狂僧乖乖同意往自己
嘴里塞马粪。

  正在这当儿,忽听身后「咕咚」一身,树上摔下一人来。紧接着,又有一人
从树上跳下来。

  「明尊!你怎么了?」

  「没什么,崴了脚而已。」

  段樟柯提剑大喝一声:「什么人?」

  只见一猥琐男子扶着一个长大的男人站起身来,段樟柯不觉一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猴龙涛冷冷看他一眼,还未开口,流沙河抢着道:「我们来看看这投马粪的
贼是什么模样……哟,怎么竟然是段园主您呀?」

  段家一小斯跳出来嚷道:「大胆……园主好心收留你们,用、用一点你们的
马粪,有何不可?」

  段樟柯摆摆手止住那个小斯,自己踏前一步,手握着出鞘的宝剑往前一指,
脸上笼着一层寒霜,低声道:「二位,我敬你们远来是客,但你们管得似乎也太
宽了……我段家不幸……却也容不得外人讥笑!」

  猴龙涛见段樟柯动了真怒,眼看便要朝自己动手。此时猴龙涛手中并未拿着
千钧棒,伸手折下一枝桑树枝条来。

  流沙河笑道:「嘿嘿,我说,段园主,劝您还是别得罪我们这位爷吧,不然
的话……」

  段樟柯见他竟然以树枝做武器,忒瞧不起自己,怒呵一声:「不然怎样?」

  话音刚落,剑尖一抖,只见一条银光闪过,直奔猴龙涛胸口而去。

  猴龙涛晃动手中树枝,也迎着段樟柯的尖峰而去。

  「这树枝能抵什么用!笑话,难道世上还真有灌注内力、变柳条作利剑的功
夫么!」

  电光火石间,猴龙涛手中的枝条精准地搭上段樟柯的寒剑,顺着剑身往下滑
去。

  「不好!这小子……」段樟柯心头一震,眼前这青年人竟然能避过自己的杀
招,若这树枝真能灌注内力的话,自己握剑的手眼看就要中招。

  急忙右手一翻,将手中剑收回,摆个横江式,同时左手如爪般探出,往猴龙
涛右肩抓去。此招攻守兼顾,变招又极快,不愧是奇人逍遥子的门徒。

  「疑!」段樟柯正想着此招即使不能击中猴龙涛,至少也能将他逼开,忽觉
眼前一黑,一根黑黝黝的树枝已经指在了自己眼皮上。

  「段园主,你已经输了。」猴龙涛淡淡的道。

  段樟柯垂下了剑,无法相信这个年轻人出手竟然这么快,难道,他早就瞄准
自己的眼睛?之前的招式只是虚招……但是,若自己的剑不收手,四尺的剑早就
贯穿猴龙涛的胸口,而他那不满一尺的树枝,还更本够不到自己的脸面……若真
是这样,这个年轻人真是太过行险了!

  「你……你是什么人?」

  「一代剑圣独孤求败……」

  段樟柯顿时如五雷轰顶。

  「……那也是我十分敬仰的人物。」

  段樟柯手抚了下胸口,叹气道:「你不愿明说,我也不强求……但看你这身
手,请帮老朽一个忙!」

  猴龙涛瞥了眼三楼窗口,说:「可是要我帮你去支付那和尚?」

  段樟柯一呆,「不是……烦请少侠……想借少侠的马,取点马粪使使。」

  猴龙涛跟着一呆,「不是见我武功高强,想让我出手相助?」

  段樟柯还是一呆,「没想过。」

  猴龙涛刚想一呆,边旁的流沙河叫道:「别人不想老子做的事情,老子偏要
做!」说着一蹬脚,就往那楼里窜去。

  顿时,楼里乒乒乓乓响了起来,桌椅、花瓶儿连珠价的从窗户里飞出来。

  段樟柯看得急跺脚,「这是帮我拿贼还是帮我拆房子呢!」

  「明……明……少爷快来……这小子有、有点门道!」不一会儿,楼里传来
流沙河的叫声,因有外人在,那声「明尊」便没叫出来。

  猴龙涛循声来到楼里一看,只见流沙河正被那和尚骑在身上乱打,不禁摇头
道:「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流沙河抱着脑袋,「明尊你别拿我开心了,快来帮忙……」

  猴龙涛抄起一条凳腿,问道:「帮什么忙?帮忙一起打你么?」

  不等流沙河搭话,手中凳腿便一脱手,直直往流沙河脑门儿上飞去。

  「啊哟妈呀……」流沙河大喊一声,忽然那凳腿猛地一坠,打在在面前的地
上,「呼」地一下又弹起来,只听「卡吧」一声,打在了那和尚的面颊上。

  「奶奶的,这他妈是什么功夫!」那和尚和流沙河同时脱口而出。

  猴龙涛微微一笑,对流沙河道:「你往日多奸淫女子,今天也让别人骑了一
回。」

  流沙河趴在地上抬头道:「明尊,你还有心说笑,这才是真正的淫贼呢,都
闯进人家园子抢小姐了!」

  猴龙涛扭头一看,果然屋角里缩着一个女子,看身上服饰不像下人丫鬟。

  「敢坏老子好事儿!来来来,伸过脖子来挨打!」

  猴龙涛笑道:「好蠢的人,干嘛要伸脖子让你打?」说着脚一抬,往那和尚
面门点去。

  和尚急一仰头,却觉脚上一软,「咕咚」一声便坐在了地上。回神一看,猴
龙涛正握着一只破口的瓷瓶冲着自己脑袋。

  「明尊,真有你的!流氓打架的招式都用上了!快拿瓶子扎丫挺的!」

  猴龙涛不答话,只冲流沙河一呶嘴,流沙河便上前将那和尚给捆了。

     ***    ***    ***    ***

  「小香!小香……」楼外,段樟柯激动地搂着从和尚手中救下的那个少女。

  「爸爸……呜呜……」少女依偎在父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段樟柯狠狠盯了一眼被绑在一旁的和尚,摸着女儿的头,问道:「小香……
他、他有没有……有没有怎么你?」

  「废话,放着黄花闺女不干我还是男人么!老子早把你女儿肏了十八遍了!
连耳朵眼儿都肏过了!」

  段樟柯听得肺都快炸了,连忙问女儿,「是……是真的么?」

  怀中少女抬起一双泪眼,望了望父亲,又哀怨地看了眼那和尚,小声说道:
「可惜,他……那、那里只有米粒大小,所以……并未坏了女儿身子。」

  段樟柯听得一呆,转而笑道:「好!好!那就好!」末了又补了一句:「你
说『可惜』……什么意思?难道不愿意把第一次……留给爸爸吗?」

  流沙河这时正拿脚踢那和尚:「佛门败类!武林渣滓!枉生为人!你也有那
母亲姐妹,竟然干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你究竟还知不知道可耻?我真是不屑踢
你!有你这么强奸人的么!强奸完了人家还是处女!你不觉得丢人吗?踢死你丫
的……」

  猴龙涛伸手止住流沙河,转脸问地下那和尚,「你与段园主有何冤仇?为何
要干出此事?你是哪门哪派?你的阳具短小,可是先天的?」

  「我叫朱刚烈!乃大慈恩寺僧人,法号性无能!」

  「慢着!」段樟柯呵住他,「休要胡说!大慈恩寺乃是佛门重镇,字号排名
『悟、本、性、无、能』,哪有一个人占『性、无、能』三字的?」

  「呵呵呵……」朱刚烈一阵大笑,「想你边陲小儿,盖过几个茅厕便以为自
己多了不起!我就是一人独占三字,大慈恩寺方丈,都不敢说我,你在这里『慢
着!』慢个球!」

  原来,这朱刚烈刚入寺时法号「能净」,但他自恃年龄比同辈要长,非要做
那「无」字辈,自称「无能」。之后武功精进,连其武艺师傅「性海」都赶不上
了,便又自己给自己提升到了「性」字辈,从此自称「性无能」。此次出寺,身
负方丈重托。来到这大观园处,以为所求之物正在此地,便想了个劫取人质的法
子。段樟柯见自己不是对手,外面的武师也请过几拨了,却是奈何他不得,不料
今晚让这两个自己看不上眼的住客给拿下了。

  「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猴龙涛见他出自大慈恩寺,便已留了心。

  「什么东西?说出来吓死你——『唐三藏』!听过没?」

  猴龙涛顿时心里一个「咯噔」,其余人等却骂:「少放屁!唐三藏死了几百
年了!」

  猴龙涛因在天竺看过《二十四章经》,知道那「唐三藏」其实并不是玄奘本
人,而是玄奘西天取经时,手下三个弟子的三件兵器。据说玄奘法师返唐后,便
将徒弟的三样兵器作为镇妖之器分别存于大慈恩寺、弘福寺和大内玉华宫。而这
三件伴随玄奘西域取经的武器,便称为「三藏」。

  只是这「三藏」虽被传为神兵宝器,但其象征价值更高,故数百年来,这三
件兵器始终封存于原处,从未显于江湖。如今这大慈恩寺的和尚,竟然下山寻找
「三藏」,难道是大慈恩寺的镇寺宝器失落了?慈恩寺规模虽不如少林,但毕竟
是玄奘法师曾住持过的庙宇,门下习得玄奘的武学颇多,如今方丈「悟间道」就
是天下十位绝顶高人之一,究竟是谁,能从大慈恩寺盗出镇寺之宝?

  「哼,原来是一狂僧,且不说唐三藏是死是活,你为何找上这大观园?」猴
龙涛不想说破关键,转而继续盘问那性无能。

  「我要找的,并不在大观园!」

  他话一出口,众人都楞了,「那、那你为何……」段樟柯刚要质问,性无能
却又道:「但明天就在大观园了!」

  说着往自己胸口一瞧。

  段樟柯心下一动,伸手进他怀内,掏出一封信来。信封已经拆开,段樟柯展
开一读,脸上都变了。

  流沙河见他奇怪,便凑上去看。

  「四月十二……登门拜访……大理……段氏……世子……果然就是明天!」

  段樟柯握着信喃喃自语:「大理段氏……大理段氏……」

  流沙河笑着道:「想必是这和尚半路劫了信差……这大理段氏是皇族,又和
你本家,不是挺好?」

  「好、好,好个屁!」如出尘高人似的段樟柯,忽然爆出一句脏话,「我当
年……做那宣威火腿生意蚀了本,欠下云南大理段家好大的债,所以……才逃到
此地……如今、如今他们这是上面逼债来了!」

  流沙河不屑道:「要债别给他,你怎么大个地主,还得缺那钱?」

  段樟柯苦着脸道:「他们要的债……不是钱……」

  「那是什么?」

  「剑谱!先师……逍遥子的《紫衣剑谱》……」

     ***    ***    ***    ***

  「当年……我在大理落魄街头,想着我也姓段,便去大理皇宫想认个亲戚什
么的。不料那大理皇帝段袖癖十分精明,还是个色鬼,我问他借三百斤火腿也不
肯借我。后来好说歹说,免不了撅起屁股让他弄了一回……他还逼我立下借据,
说是借火腿必须以我师娘李秋水的原味内裤做抵押。」

  「我寻思着,师娘向来不曾穿什么内裤,这我们几个弟子都知道的,这借据
立不了。于是便改立以师父的绝学《紫衣剑谱》做交换——我本想着,弟子中唯
我剑法最精,将来这《紫衣剑谱》定然是要传我的,不料……师父后来去外地打
工,客死他乡,那剑谱便失落了。」

  「我也不敢如实去和那大理皇帝说,便跑到塞外,凭着土木建筑的本事混口
饭吃。过了几年,觉得大理段家不会再找我了,便又回来,建了这个园子……不
想……不想,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

  「那……这性无能和尚说的『唐三藏』明天就会到,是怎么回事儿?」一旁
流沙河问道。

  「那你得去问他!什么唐三藏,我怎么知道?」

  不料那性无能犯了臭脾气,「凭什么告诉你?我说明天到就是明天到,断然
就在明天上门讨债那主儿的身上!」

  流沙河正要上去打骂却被猴龙涛拦住。「段园主,这和尚就让我带走吧。」

  段樟柯奇道:「这和尚虽说是你制住的,其实和你无仇你带走他干什么?」

  流沙河道:「那好,我给他送了绑,留在这里,你招他做女婿罢!」

  段樟柯连连摇手,「那可使不得那可使不得!我可制不住他……」

  性无能坐在地下嘿嘿冷笑,「段老二你也知道我的厉害!」转头又对猴龙涛
道:「老子可不和你去!我就在这儿等明天那姓段的!」

  猴龙涛伸手将他一把提起,冷冷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说着便如老鹰捉
小鸡般拎着他走了。

  此时天已微明,屋内白洁一夜睡得不实,现已醒了。见猴龙涛出去一夜,带
了个五花大绑的和尚,奇道:「你们去嫖娼,竟然把龟公也抓回来了?」

  猴龙涛道:「不是龟公,是个和尚。」回头又对流沙河道:「帮我接下骨,
刚才提他这么重个身子,恐怕手臂脱臼了。」

  地下的性无能嚷道:「你这算什么!凭什么要老子跟你走?我不走!我就要
呆在这儿!我要夺回镇寺之宝!我还要那小娘们儿!」

  忽然「啪」地挨了白洁一巴掌,只听她骂道:「好一个不要脸的和尚!竟然
还吵着要破色戒!」

  流沙河嘿嘿笑说:「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那玩意儿才米粒大小,怎么能破
戒?」

  「这么小?我看看!」白洁听了,翻身下床来,一把便拉下性无能的裤子,
看了一眼便捂着嘴笑起来:「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女的咧!」

  性无能倒没有丝毫羞愧之色,「怎么啦?父母就是这么养的!小便小了,悍
婆娘你笑什么!小心我日你鼻孔!」

  白洁踢他一脚也不回嘴,而是问猴龙涛:「你把他抓来干什么?这等淫僧,
放了他恐怕也做不出多大恶来。」

  猴龙涛却替性无能松了绑,「我问你,你愿不愿跟我?」

  性无能一边揉着胳膊,瞪着他道:「跟你干什么?你又不是菩萨,老子跟你
能有什么好?」

  猴龙涛笑道:「我能帮你找回你那大慈恩寺的『三藏』。」

  「你骗我!」性无能一双牛眼睁得更大,「我本来明天就能得手,还用得着
你帮?」

  「你怎么得手?你劫持段樟柯的女儿有什么用?你也听见他说了,那大理段
氏可是上门要债来的,你觉得欠债的女儿被抓了,债主会为他救人么?」

  性无能顿时哑口无言,他本见那封信写得客客气气,又想也是姓段,改是上
这大观园走亲戚、串门子的,那料得会是这种关系?

  「再不成……老子还能强夺!」

  猴龙涛冷冷看他一眼,「你夺得了么?你觉得这信里写的『段世子』,若没
什么本事,会让他一人上门讨债么?这段樟柯武功虽不算好,但好歹是江湖一号
人物,交友又广,即使大门派恐怕也不愿轻易得罪他家。能如此堂堂正正的寻上
门来,还写信告知,你觉得,会是个庸碌之辈么?」

  性无能心下也明白但嘴上兀自不肯认输:「有没有本事得打了才知道……」

  白洁和流沙河也觉奇怪,猴龙涛对外人向来漠然,如今为何倒要帮着性无能
谋划?

  猴龙涛躺回矮床上,懒懒地说:「再歇会儿,巳时出发,前面二十里有个镇
子,我们就在那里等这位大理段世子。」说着就阖上眼,不再搭理性无能。

  忽然性无能一步上前,扯住了猴龙涛。流沙河大喊一声:「放肆!」从后就
要上来点他穴道,却被性无能反手一掌,推在胸口,跌了出去。

  猴龙涛睁开眼看他,只见性无能胸口快速起伏,手指着依在墙上的千钧棒,
呼哧哧地问道:「你……你这棒子……哪里来的?」

  猴龙涛又闭上了眼,「现在别问,想要知道,就跟我走。」


                第二卷

          第一章  纨绔公子初入凡尘

  「春天里那个百花开……啷哩格啷哩格啷哩格啷……红红的太阳当空照……
照到了我的破衣裳……啷哩格啷……」

  青竹岭上,一个少年身着布衫头戴纶巾,口中哼着小曲儿,负着双手潇洒而
行。

  「殿下!殿下!您慢点儿走,留神脚下……」身后一丈开外跟着个挑担子的
小斯。

  少年公子转过头来,「跟你说多少遍了!出来了,不要叫我『殿下』,要叫
『少爷』!万一有人知道了我爹爹、伯父的名头,抓我绑票可怎么办?」

  小斯嘿嘿傻笑,「殿下武功高强,谁能抓您呀?」

  少年抬起手中折扇,往小斯头上磕了一下,「就得叫『少爷』!你也别跟我
太近,妨碍我观山览水的兴头。」

  「是……少爷。」

  话说这云南有一大理国,历代国君姓段。这段氏本是中原武林人士,为避仇
家逃到了南越。发现这大理景色秀美气候宜人,且民风淳朴女子标致,又极仰慕
天朝来客,对其奉若上宾,便在此处安居下来。后来更是打倒当地土豪,自己开
国做了皇帝。杀几个土匪便能做皇帝,中国几千年来当皇帝当得最容易的便是这
大理段氏了。

  如今大理皇帝姓段名赦字袖癖,爱民如子,国事安泰,只可惜性好男风,虽
然立了皇后妃子,但只是聊作场面,膝下无儿无女。

  好在段赦有一胞弟,名政,字袖全,现为大理持国大将军,生性最喜沾花惹
草,头胎、二胎皆是女儿,分别名为钟灵、毓秀。三胎得了一子,此子,说来奇
怪,落胎时竟然口衔小小一块玉石,玉石比鸽卵还小,通体晶莹,上面更刻有小
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段政给他起单名一个笛字,小名便叫宝玉,家
中最是宠爱。

  皇帝段赦因自己无子,便和弟弟商量着要立这段宝玉为太子,段政则想着此
子从小在父母伯父溺爱中长大,如今长到十七岁,愈发风流俊雅,但只因在皇宫
大内长大,又有兄长宠着,性情十分顽劣,若真立为太子,将来便是一国之君,
如此性情怎能担当传国大任?于是和兄长商量,让儿子出门历练一番。

  于是乎,大理王爷的独子段笛段宝玉,便带了一个叫茗烟的随从,首次闯荡
江湖。

  段宝玉因家学渊源,虽年纪轻轻,但天资颖悟,在这「一阳指」上已有颇深
的造诣。因此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却也颇为自信。

  「茗烟,前去西北段家的大观园,还有多少路程?」

  茗烟笑道:「殿……少爷,那还远着哩,照您这么游山玩水的走法,恐怕得
五个月才能到,来回至少一年。」

  段宝玉皱眉说:「这么远?不如路上买两匹马吧?」

  茗烟连忙躬身弯腰说:「少爷,您行行好……出门时王爷特意嘱咐,此次去
西北段家讨债,不得乘马坐车,必须走着去。」

  段宝玉无奈摇了摇头,「也罢。只要能得自由身,比什么都好。」

  茗烟怪道:「少爷瞧您说的,在皇宫里您也挺自由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连陛下的宫女还不都让你睡了?」

  「呸……我那是可怜她们!伯父只好龙阳,对那些宫女连正眼也不瞧的……
想来真是可叹!」仰天长叹一声,段宝玉又道:「你可知道,这『女儿』二字,
乃世上最最清净的,只因女儿乃是那水做的骨肉,看见女儿就觉清爽可喜……」

  茗烟忙问:「那男儿呢?」

  段宝玉瞪他一眼,「男儿?那就是屎做的骨肉了!我看见男人,便觉污秽浑
浊!」

  茗烟点点头,「怪不得王爷常骂你将来定是淫魔色鬼……」

  段宝玉哼道:「淫又如何?都是世人歪解了这个『淫』字,真正的淫,乃是
意淫……」

  主仆二人说说讲讲便到了山顶处,只见山下郁郁葱葱中,夹杂着不少人家。

  段宝玉挥扇一指,道:「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

  茗烟鼓着眼珠子道:「少、少爷,那明明写得是『驴蛋村』……」

  段宝玉边向山下走边摇头道:「没情调,真没情调!」

     ***    ***    ***    ***

  「『上好山泉佳酿,味道有点甜』!便是此处了。」段宝玉踱步进一小小酒
家。茗烟跟上来,一边给主子擦干净椅子,一边小声说:「少爷,你可别太轻信
了,外头这店家,虚假的吆喝多了去了。」

  段宝玉白他一眼道:「哪有人都像你这么坏的!」

  茗烟无奈,也跟着在一旁坐了。不一会儿,酒菜上来,摆了满满一桌。

  段宝玉是在皇宫内奢华惯了的,茗烟虽是个小斯但也常跟着主子吃席把妹,
所以对这小酒家里的菜色更不不当一回事儿。可这店掌柜和小二却傻了眼了,连
问了几遍:「是只有您二位么?」心下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二人点了一桌子
菜,惊的是,莫非他们打算吃霸王餐?

  只因段宝玉出来是故意穿那布衣布裤,茗烟也跟着一样打扮,楞是要充微服
私访的样儿,所以根本看不出是堂堂皇家子弟。

  方掌柜正在柜台后面留心观察着主仆俩人的举动,忽然耳朵一通,见正是老
婆韩宝宝在扭自己耳朵。

  「你、你、你干什么你!」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还不给我前门儿看着去,这俩小东西,我看不是什
么好鸟,万一拔腿跑了可怎么办?」老板娘韩宝宝气呼呼地说,一张脸上却因红
潮泛起而更添娇艳。

  方掌柜的看得眼睛都直了,涎着脸凑近老婆身上,「夫人……你真好看!」

  韩宝宝见丈夫竟然犯了花痴,便一把隔着裤子抓他的下身,「真个儿不要脸
的老东西,客人还没走呢,就想着这调调儿了!」

  方掌柜的双眼笑得更弯,「没关系,他们看不见……」边说着边按住老婆抓
在自己下身的手,用她的手来回摩擦起来。

  韩宝宝只觉手中男人的阳物,开始膨胀坚硬起来,小声啐他道:「你还真要
啊?」

  「当然是真要!」掌柜已经开始把手伸入老婆的衣领,手掌触及的是一团滑
腻,手指轻轻拨动着那团嫩肉中的一点凸起。

  「唔……」韩宝宝差点儿呻吟出来。虽然最爱与丈夫共享那床第之欢,但在
酒店大堂里还是第一次,何况,那边还坐着两个客人。

  韩宝宝连忙回头去看,见那两个客人只是低着头吃菜喝酒,并未往柜台这边
看来,舒了口气,边对着老公耳边吹气道:「要不……我帮你……吹出来吧?」

  方掌柜当然是求之不得,忙把老婆按下去,让她蹲在自己跟前,自己半个身
子露在柜台外,假装在打算盘算账。

  韩宝宝解开男人的裤带,伸手掏出男人硬邦邦的玩意儿。刚凑近自己脸面,
不禁皱了皱眉,「死鬼,刚尿完么,这么骚的。」

  但还是伸出舌头在男人龟头上舔了一下。

  「已经冒水儿了。」

  韩宝宝只手握着男人的阳具,见龟头马眼上已经渗出少量的液体。她便将自
己的舌头抵住马眼,试着想让舌头往里面钻。

  这么一来,方掌柜顿时受不了了,忍不住「咦」了一声,惹得段宝玉和茗烟
抬头去看他。

  方掌柜连忙故作镇定,似乎专心于账本,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这么装
了一会儿,才悄悄抬起头来,见两位客人又继续吃喝,才放下心来。

  韩宝宝的柔软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方掌柜的肉棒。一会儿用舌尖仔细地扫过
龟头肉楞,一会儿又用舌头盖住马眼来回摩擦。一只小手也握着鸡巴根部上下搓
揉。

  灵巧的香舌进而又滑过肉棒,直滑至毛发浓密的阴茎根部,越靠近那里,汗
酸味越浓密,可韩宝宝却毫不在意。她用舌头在男儿的两个卵蛋上舔了几下后,
抿了抿自己的双唇,檀口一张,将方掌柜一个睾丸含入嘴里,一面用口腔包裹着
轻轻吸吮,一面还用舌头在嘴里的卵蛋上画圈打转,同时她的一只手掐握在男人
龟头冠状沟处,用大拇指在龟头顶端摩擦着。

  「啵」的一声轻响,男人的一侧卵蛋从韩宝宝嘴里脱出,她马上又去含吮另
一个,直到两个睾丸都布满了女人粘滑的津液。

  方掌柜一直闭着眼睛享受老婆的口舌服务,头低冲着柜台,手上胡乱地拨弄
几下算盘,忽然胯下传来一阵电流,刺激得他差点腿软。

  原来韩宝宝终于开始吃「正餐」了,她的秀口一下子含住了掌柜充血紫涨的
龟头。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柔软的舌头在口中不断地将津液搅拌、涂抹其上。

  两片香唇紧包在龟头沟,微微用力地开始吮吸,将龟头向上提拉。一只纤手
扶着男人的大腿,另一手则松松地握着两个卵蛋爱抚。

  片刻之后,女人的嘴巴开始向下侵袭,将掌柜的鸡巴一寸一寸吞进。没前进
一会儿,便停下,用舌头在嘴里搅拌,直到最后将方掌柜并不算小的鸡巴整根的
含入嘴里。

  方掌柜此刻舒服的都快上天了,感觉自己整根肉棒都浸泡在温泉中,外加女
人口腔紧裹的压力,和睾丸上的按摩揉搓,让自己的下身,又麻又痒,又酸又涨
的。

  韩宝宝保持了一会儿,又开始将鸡巴一点一点的吐出,直到只用双唇盖住马
眼为止。眼前的这根阴茎上,已经遍布着女人的津液,仿佛一层银色的蝉衣,连
根部的阴毛上也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珠儿。韩宝宝换用双手搓弄这根仿佛正在冒着
热气的鸡巴,双掌交替着按捏阴茎根部,一手上下捋动,只讲龟头纳入口中。

  女人能感觉到,手中鸡巴上的血管在突突跳动,用手揉一会儿鸡巴,又去按
压男人卵蛋和屁眼中间的会阴,将鸡巴横着往嘴里含,让龟头鼓鼓地顶在自己腮
上,然后又努力张开嘴,将两个睾丸都吸进嘴里。

  方掌柜低着头,微睁开眼,看到风骚的老婆正含着自己两个卵蛋,自己的鸡
巴直直的,一下下的轻颤着,就像在轻轻拍打的女人的脸蛋。女人的一双杏眼往
上翻,正看着自己,更添挑逗。

  方掌柜只觉一阵热潮攻心,忙往下做个手势,女人知道他想射了,便一把抓
起阳物往自己嘴里塞,让鸡巴头直顶到自己喉咙,「呜……」方掌柜射精时,女
人发出一声低哼,喉头上热流汹涌,嘴里含得满满的肉棒,正在强烈地搏动,而
她的手还握在男人卵蛋上,轻轻地揉捏,想让他射出更多。

  当湿润粘滑的阴茎抽出女人的小口,龟头和嘴唇恋恋不舍地拉出许多粘丝。
因为是直接射入了喉咙,所以,韩宝宝嘴里倒没什么精液,只是在口角边和舌头
下,泛着几个水泡泡。韩宝宝抚着胸口,定了定神后,又将男人留有硬度的鸡巴
又纳入口中,舔吸干净上面的粘液,反复做了两三次深喉动作,才将男人已经萎
缩的阳物吐出。

  方掌柜极满意地深深吐息,可方一睁眼,便愣住了——靠近角落的那张饭桌
上,只剩下残羹剩酒,段宝玉和茗烟那两位客人,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韩宝宝刚站起身,腿还兀自有点麻,待定睛一看,刚吃了一嘴的精液也是差
点没喷出来,「妈、妈了个巴子的,敢吃老娘霸王餐!」

             【046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3:08

047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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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我与波霸女教师的激情实录


作者:aj1508
2008/12/22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着是我去年夏天的真实经历,今天拿来和大家共同分享我
那一段时间的刺激,由于本人文采有限,所以文章比较粗糙,请各位大大谅解。

  我27岁,大学毕业后便来到着座经济相对来说比较发达的中部城市,我在
一事业单位工作,工作倒也挺清闲自在,由于家不是这里的,亲戚朋友都很少,
认识的也就是我们单位的同事罢了,在我刚毕业的两年里每天也就是平淡的过着
朝九晚五的日子,可是随着慢慢的便感觉每天的工作真很没意思生活也很无聊,
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另外最重要的是我在着城市生活工作几年了,也始终没女朋友,感觉生活很
压抑,一次我和同事在闲聊中他提到了该市有一比较大型的舞厅,我便眼中有了
光芒,不是因为别的,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是我们学校数的着的舞林高手,我曾经
骄傲且炫耀的向我上大学的同学说,大学几年来,跳舞抱过的女孩没有一千,也
有八百了。

  可参加工作后就再也没去过社会上的舞场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去我同
事说的那个舞场。

  这个舞场是在二楼,是一个平价舞场,说实话,当初去跳舞,也就是图个娱
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直到去年夏天的那一次开始。

  那一次正好是周末,下午我便一人转到了这个舞厅的门口,当时是下午三点
左右,舞厅刚开始,我走了进去,里面黑黑的,放着中四,放眼望去在舞厅的南
边和北边已经有一二十个人了。

  我慢慢的沿着南边的椅子走了过去,找了位子坐下边,开始四处找合适的舞
伴,我目光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看年龄有四十多岁,烫发,在南边一
个人站着。

  又一曲舞曲响了起来,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说:「你好,能请你跳个舞
吗?」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个女人,由于是夏天,穿的衣服都比较薄。我一看见这女
的下面马上就有反应了,主要是着女的乳房太大了,并且还比较挺拔的。我当时
的想法就是,这个女人的乳房这么大,给我乳交肯定挺爽。

  这个女人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好呀。」

  我便牵着她的手开始了,我的右手抱着她的腰部,左手握着她的右手,我感
觉全身好舒服。在跳的过程当中,我故意多了几个旋转动作,在旋转的时候我右
手有意无意的的把她的腰部向我身上贴靠,让她的乳房和我身体有意无意的和我
贴在一起。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第一、如果这个女的不愿意你这样做,我就马
上收手;第二、如果你在这样的时候,她没反对,说明你可以进一步行动了。

  当我右手托住她的腰向我身体贴靠时,她没怎么反对,我当时一阵狂喜,但
是转眼又想是不是这个女人认为在舞场上身体有一下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呀,所
以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不行,我再试试。

  于是我使用了几个贴靠,我把手往下移动,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了,然后使劲
向我身上积压,我把她紧紧的积压在我的身上,手抓着她的屁股。她脸有很多不
自在,但是也并没有使用手来反对我的意思。我心里一阵阵的激动,这还是我在
这个舞厅遇到的第一次呀。

  当时小弟弟实在硬的不行,我边开始右手抓住她的屁股,我的阴茎狠狠地抵
在她的阴户地带。舞场上人来人往,不过现在我们在舞场的东边,东边没什么光
亮,我让她的乳房也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靠,大家想想,第一、这是在舞场上,是公共场合;第二、这是个四十多的
中年女人。我当时真的他妈的特别刺激,这么大的女人自己居然像自己的女人一
样可以这样抱着。

  我看着她脸上明显有很亢奋的神态,我问到:「很刺激吧。」

  她的手发颤,没说话。我再一次猛的使用阴茎顶了过去,我明显的能听到她
轻微的呻吟声。

  当这一曲舞曲结束的时候,我说:「我们去边坐坐吧?」

  这个女人很顺从的和我来到了舞场上我自己特意选的最阴暗的角落里,坐好
以后,我问她:「你在哪儿工作呀?」

  她说:「在市一所小学教书。」

  还是老师呀!我应了一下,我慢慢地把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处,我拉开我裤
子前边的拉链,抓住了她的手,兴奋地说:「给我抓住。」

  她当时脸通红,说:「别,别这样。」

  我不管她说什么,强行的抓住她的手,塞进了我的裤裆里,她抓住了我的阴
茎。

  「给我搓搓。」我命令到。

  她的手在我裤裆里来回抽动,她的年龄虽然有四十多了,由于没做过什么体
力活,所以手依然很白皙,而且嫩嫩的,我的粗粗的阴茎被她的嫩嫩的小手握在
手中,我当时感觉好象到了天堂,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给我打飞机呢,并且是在
舞厅,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刺激感。

  我不断的命令她:「手握紧点,速度再快点。」

  我在她快速地搓动下,阴茎早就流水了,同时,我一只手从后面伸过去,抓
住她的大乳房,使劲的蹂躏着,我估计她的咪咪有38罩,真的是汹涌的很呀!

  玩熟女就是有玩熟女的好处,就是熟女会很配合你,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呻吟地说:「你的咪咪真大,我喜欢大咪咪。」

  她喘息的骄傲的说:「我的咪咪有38罩。」

  我激动地说:「我就喜欢大的,你这么大的咪咪,给我做乳交最爽了。」

  她喘息地说:「你真是个流氓。」

  我射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不停地说:「快点,再快点。」

  她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过了几分钟,我轰地一泻如注射在了她的手上。

  她把手伸了出来,看着手上的精液说:「你真坏。」

  我说:「你给我舔舔吧!这里黑。」

  她说:「这样不好,人太多,可能有认识我的,让他们看见了不好。」

  我想想也是。我把裤门拉上,但一只手抓住她肥硕的大屁股,当然是要一定
做的。

  之后,我和她又跳了几曲,说是跳,其实,我的心里哪儿还有认真跳意思,
就是紧紧地把她的乳房,阴户贴在,我相对应的地方罢了,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
了。

  舞厅就到下班的时间了,我当时其实很犹豫,我想立马找个地方和这个女人
作爱,但是我自己住的是我们单位的房子,两个人住了一套,肯定不行。我当时
带的钱也不多,不过当时也没怎么想到去开房,因为自己总感觉去开房不是很安
全,可能是自己的胆子比较小,也可能是太过谨慎了吧!

  我说:「你把电话给我吧!我们以后多联系。」

  之后相互留了电话,本来我想和她一起去吃个饭,但是一想,我们走在一起
像什么呀,感觉很别扭,于是就说,「我要走了,以后在联系吧。」

  她说:「好的。」

  然后我们就此分别离开了舞厅。

  之后,又连续在舞厅里和这个熟女跳了几次贴面舞,因为还没地方,认识一
段时间后还从来没这个熟女做过爱呢!自己也一直憋着,很难受的时候就打打飞
机。直到认识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中午。

  那天过周末,上午没事上网在几个大的色网上浏览,看片。到中午的时候就
憋的很难受了,那时候想的就是马上给这个熟女打电话,要立马干她。

  一点多,我打过去电话,她接住了:「有什么事吗?」

  我说:「你在哪儿呢?」

  她说:「我们学校放假,不过现在还在学校呢,我们学校路边建的宾馆计划
重新装修,我在这里值班呢。」

  我问她,「你那儿有宾馆的钥匙吗?」

  她回答说:「有。」

  我又问:「现在宾馆有人吗?」

  她说,「没人,宾馆计划重新装修,所以没人,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呢。」

  我说:「好,你等我呀。」

  我以最快的速度,出了我们单位,坐车到她们学校。

  下车,打电话问:「你在那呢?」

  她说:「我马上下来。」

  一会儿熟女从里面把宾馆的门打开,向我招招手。我激动得一晃而进,里面
空无一人,放着脚手架之类的东西。

  她说,「我们去三楼北边一个房间吧!」

  我说:「好。」

  跟着她到三楼,沿着走廊一直向北走,到最北边的一间屋,她打开屋子,进
去后,看了一下,这是个标准间,但是由于要装修,里面的窗帘,床上用品都没
有。

  我说:「屋子窗帘都没有了,外边就是马路,不行。」

  我又来到了卫生间,在这里外边的人什么也看不见。

  我对熟女说:「你过来。」

  她和我一起来到了卫生间里。

  她刚一进来,我就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抱住,熟女也好象发狂一样把我抱住,
我把这个四十多岁的熟女浪逼,逼卡在墙边,把她的衣服都给扒了下来,两个硕
大的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两只魔爪迅速地抓了上去,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他
妈的太大了,我使劲地蹂躏着浪逼的大咪咪,浪逼发出呻吟声。

  我一只手伸到浪逼的阴户部位,都湿漉漉的了。我哪管她妈的什么三七二十
一,手指直接就塞进了浪逼的阴道,浪逼的淫水马上就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
使用手指往她的逼里抽动了一会儿,拔了出来,满手都湿漉漉的。此时,我的阴
茎,早就也往外面流水了。

  我说:「你跪下。」

  她说:「干什么呀?」

  我说:「你跪下给我口交,我特别喜欢口交。」

  她说:「别这样吧,我没这样过。」

  我说:「你没给你老公口交过吗?」

  她说:「没有过。」

  我心里听了那个爽呀,她妈了个逼,她这张嘴我是靠定了,我一定要给她开
垦了。我说:「我喜欢口交,没事的口交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不用想那么多。」
说着,我使劲按她的肩膀,把她往地下按,她在我强压下跪在我面前了。

  大家,你想想,一个四十多岁的小学老师跪在我的面前,计划让她给我口交
呢,你说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呀。

  我站在她的面前,低头往下看,她有点发黄色的烫发就在我档部。我此时裤
裆还没有解开,我现在还不想马上解呢,我今天还要好好的玩玩这个骚逼呢!

  我使用两只手,紧紧抓住骚逼的头发,学着从日本片里的场景,往我裤裆里
贴,我裤裆里早就撑得像把伞了,我抓着骚逼的头发狠很地把她的脸和我的档部
进行了对接。

  对接的同时,我屁股使劲对着她的脸进行抽动,而我的两只手由于抓住了她
的头发,所以骚逼头部一点也动不了,头就夹在了我的档部和手之间,而我可以
自由地使用力量,让我的阴茎透过裤子猛的插她的嘴,那一刻感觉像在天堂。

  在我感觉撑不下去的时候,我迅速地解开了我的裤裆,我的阴茎如出山之虎
屹立在她的面前。

  我此时不由分说,一只手把她的头发卷起来抓住,爆怒的阴茎在我手的配合
下朝她的嘴里塞去。她在拒绝,可是在这个时候什么拒绝都是无效的,我强行的
把吊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喜欢在女人给我口交的时
候,让她的头听我的指挥,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你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这样你
想怎么玩女人的嘴都由你做主了。

  我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开始来回抽动了,我自己还从来没有让这么大年龄的
女人给我口交过呢,我的好好感觉一下,大年龄的女人给我口交和年轻女人给我
口交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感觉阴茎麻嘛的。

  我逐渐加快了速度了,我像靠逼一样靠着她的嘴,告诉大家,如果一个女人
嘴能像你靠逼那样去靠,那一定比你去靠她的逼爽,这是我的结论。

  在我快速抽动的时候,我突然屁股向前顶,抓住她头发的两只手想后推,我
的阴茎,硬生生的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喉,我的最爱。

  她可能受不了了,可能是使用了她的全力才把她的嘴从我的吊上拔了出来,
开始在地上咳嗽,并吐出想痰一样的东西。

  我看着这个骚逼,心里充满了无逼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心里想,你老公没想
到他的女人此刻在这里如此被我玩把。能玩别人老婆的心里其实是最舒服的。

  她喘了口气对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把我都憋死了。」

  我赶紧安慰的说:「我也是太兴奋了其实也没什么的,很多人都这样玩。」
她没再怎么说话了。

  卫生间里有一个马桶,一个澡盆。别的就再没什么设施了。

  我看了一下对骚逼说:「你过来。」她乖乖的来到我身边。

  我说:「你趴在马桶上,我要从后面干你。」

  她看了一下周围,然后趴在了马桶上。我走到她身后,她穿的是裙子,我直
接把裙子撩了起来,把里面的内裤脱了下来,硕大的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
逼呈黑红色。

  我问她:「你丈夫从后面干过你吗?」

  她说:「干过。」

  我说,「我今天也要从后面干你的逼逼。」说完,我的阴茎抵在了她的阴道
口,我马上要进到这四十多岁的骚逼的小逼逼里了。

  我屁股一抵阴茎顺利的插入了她逼里,我开始抽插,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
快速的猛插。她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看着她两个大乳房迅速地来回摆动,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感觉有射的
意思了,我说:「我要射在里面了呀?」

  她说:「别,在外边吧。」

  我说:「那我射在你脸上。」

  她说:「不行的。」

  靠,我才不管呢,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猛的拔了出来,还没等骚逼反应
过来,我已经使用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了过来,我轰的一下一泻千里精液
全部射在了骚逼的脸上,看着骚逼脸上液全部射在了骚逼的脸上,看着骚逼脸上
流淌着我的精液,我感觉心中无逼的痛快。真她妈得爽。

  从那之后由于宾馆装修重新营业,所以后来也就没有更好的机会。后来打电
话,这个骚逼给我说:「从那件事后感觉对不起自己的丈夫,自己出轨还是第一
次。」又说,「太危险了,我们不要这样了吧。」

  以后联系便少了,不过今天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内心又有很多骚动的感
觉,中午给她打了个电话,「什么时候我们去跳舞?」

  她说,「都快半年没有去过了。」

  我又说:「咱们什么时候去吧?」

  她回答:「到时候再说吧!」

  我期待和这个骚逼再一次消魂!

             【047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3:10

048号作品:

[attach]1847044[/attach]


[font=宋体]               淫龙天下


作者:妖孽(万恶淫为首)
2008/12/22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前言

  这篇小说是我一直以来想写但是又不知道去哪发表的长篇H小说。(三年前
就开始动笔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发布)最近发现了sexinsex,
又正好赶上了岁末征文活动,所以发出来给大家增添一些圣诞乐趣,有喜欢的朋
友就多多支持我。我会一直发下去的,不会因为活动停止而停更。希望大家支持
谢谢!

  知道大家都不喜欢这些烦琐的设定,可惜没办法,看过仙侠的朋友还好说,
没有看过的朋友一定一头雾水。所以就把基本设定列出来,如果有朋友看的不是
很明白,可以来这里对照一下。

  武功:后天之境与先天之境(在这里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实力太差就不细分
了)

  修真境界:每一个境界都分为初期中期和后期。

  筑基:基础,最其本的气功功夫。

  开光:引天地元气入体。

  融合:将体内元气凝练,从气体入液体,从液体入实体。

  金丹:元气凝练到极致而化为金丹,初步改造身体,修仙的基本功夫。(在
大门派金丹期起才算是入门)

  元婴:破而后立,金丹解体,犹如盘古开天地一般,元婴生成。

  分神:元婴可以分神千万,更好地和天地沟通。

  合体:元婴解体,以其强大的能量开始沟通天地,可以随意地,调动天地巨
力。

  渡劫:正式达到与天地共呼吸的境界,天劫降临。(一般这个境界的修真者
会潜心修炼,随时准备渡劫)

  大乘:初级仙人的境界,可以上穷碧空,下落黄泉。功德圆满,准备飞升天
界。(此境界中人一般被称呼为地仙)

  散仙:渡劫不成而被迫兵解。(一般此境界的高手都在准备转世,极个别的
留在红尘中继续打滚厮混)

  仙人境界:没有初期、中期和后期的划分。

  天仙:刚刚飞升天界的初级仙人。

  灵仙:以先天灵体修炼得道,成为仙人(一个极其特别的存在,这种仙人非
常稀少。一般都是盘古开天遗留下来的恐怖人物。也是整个天界最让人头疼的一
帮人。他们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成神,而自身法力堪比神人,所以称其为天界的
恐怖分子也不为过。)

  金仙:一般仙人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到达。

  大罗金仙:在人间直接肉身成圣而飞升天界的,或者修炼了近万年的金仙。

  一般掌管着仙界的政府机关。(离神境只有一步之遥)

  天君:法力比较深的大罗金仙。一般掌管着仙界的司法机构。

  天帝:上古时期就开始修炼的大罗金仙,法力堪比神人。因为种种原因而没
有飞升神界。掌管着天界大权。(属于仙界高层人物)

  神人境界分为:神人,神使,神将,天神,神君,上古神人。(没什么可说
的了。神人是修炼时间越长就越强,上古神人除外。)

  不罗嗦拉,下面是正文,大约三章以后会出现H情节,前期需要铺垫,如果
不喜欢的朋友就跳过吧。还是那句话,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卷 成长篇


                第一章

  无边的混沌世界,让你不知身在何处,也不明方向。任何生物呆在这里,不
管你是贪婪的,懒惰的,淫邪的,还是邪恶的。都会不由自主地去参悟那无边的
大道,以求可以突破那本原的规则,超脱物外,达到那所谓的真正的道的境界。

  可是,就在这么一个伸手都不见五指的地方,却有那可笑的一幕正在上演。

  女娲娘娘的宝库里,我们的主角,一只该死的,邪恶的,贪婪的小魔龙。正
在对着那一卷释放着强大的能量气息,有烟云围绕着的古朴卷轴流着口水。只见
它趴在哪里,两只有乒乓球大小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卷轴,那对对龙族来说小的可
怜的眼睛,正双目怒张,两颗眼珠子都差点跳出眼眶外。

  就看着一丝丝猩红的血丝瞬息间布满了它整个眼球,满眼里都是那贪婪的光
芒在闪动。如果你在走进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它正在用它那可爱的小爪子,拼
命地阻止嘴角那亮晶晶的液体流下来,并且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只听小魔龙嘟囔道:「这个该死的老巫婆,好好的一个大千世界,万变幻境
的幻象,硬是被她弄的杀气腾腾的,弄的小爷我一步都不敢走错,岂不是要我们
来偷东西的人多费手脚么?要知道。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生命,虽然敢来这里偷
西的人基本上都是死定了的,但是爷爷说了,浪费总是可耻的嘛!」

  它哪里又知道?就为了阻止它们这群贪婪的,邪恶的,该死的臭长虫。女娲
娘娘在这里浪费了多少的力气?就看看它身后吧,那高有上百万丈,宽也有将近
上百万丈的,使人极其压抑的漆黑甬道中,一团团绚丽的光彩在不断地闪动着。

  依稀可以看到一滴滴胶状的液体从空中慢慢地滴落,每一滴液体都是五光十
色,绚丽异常。定睛看去,那每一滴液体中,竟然都有一个小小的,独立的世界
存在。

  除了没有人,那世界中有山有水,有飞禽走兽,有蓝天碧海,竟然可以听到
隐隐的波涛声传来。

  却说这大殿,自从建成以来,女娲娘娘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她是什么修
为?举手抚日月,吐纳成云霞的太古神人级别的人物,一层层地在这里施加了禁
制。

  整个大殿,光小魔龙知晓的厉害禁制就有一万七千九百九十八道,而根据它
刚才的参悟,它还没有弄清楚功用的禁制,起码还有两三万道。整个大殿,已经
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复杂无边的法阵,不要说小魔龙了,就是它爷爷陷入了这
大殿里,也要不大不小的发几个昏,这才跑得出去地。

  (龙族的名字太长了,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好,如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给它起
一个。现在就暂时用小魔龙吧!)

  一滴滴的水滴落在了那黑漆的地板上,顿时一圈圈的涟漪散开了来,每一滴
涟漪里,都荡漾着那水滴中世界的景色,随着涟漪的渐渐扩大,那景物也就渐渐
模糊,消失了,只见我们的小魔龙整个脑门子上都是冷汗,死死地盯着那一滴滴
落下的水滴,极其谨慎地挪动着自己的步子。

  其实它的运气非常好,由于大家都生活在混沌之中,谁也没有注意控制自己
的体形。结果弄的一个个身高都在几十万丈上下,也只有它这个按照龙族的年龄
还不满1周岁的婴儿才能通过这可怕的阵法吧。

  只见它抬起了自己头,盯着那高达百万丈长宽都有百万丈以上的宏伟大殿。

  大殿里没有一根柱子,从墙壁根一直到天花板处,都雕刻着繁复的,极其宏
伟的巨大壁画,有各色珍禽异兽,有天神降魔,有奇花异草,等等等等,而依着
那壁画的线条,用红色的光玉辟开来,就是无数个闪动着各色宝光的小格子。在
最中间的格子上,就是我们亲爱的小魔龙对着流口水的那古朴的卷轴了。

  小魔龙:「哈哈哈哈哈……山河社稷图,号称四象变化,无穷奥妙;思山即
山,思水即水。拥有了它,我就是创世级别的人物了。躲在它的空间里,我看老
巫婆你到时候能把我怎么样。哼哼,别说是老巫婆了,有了它,就是盘古那老杂
碎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了。哇哈哈哈……你们等着吧,我要把你们的宝贝,全部拿
光。让你们再逼我修炼!」

  混沌深处,一张极其华丽的大床上,盘古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哪个老王
八蛋又他妈咒我呢?睡个觉都不让人舒心,不管了,继续睡。看我起来怎么收拾
你们这群老王八蛋。敢咒我,哼!」(神魔之战,就因为我们亲爱的小魔龙一句
话,在无尽的岁月后,正式地爆发了!)

  只见它小手一挥,各色法宝,各色飞剑,各种装着灵丹妙药的玉瓶就化为了
一条七彩长虹,投进了它自己开辟的空间中。

  甚至女娲娘娘那练制了无数个年月,连她自己都不敢吃的「烟消云散丸」、
「九死九生散」和「天崩地裂丹」也一并收进了它的空间之中。大家可以想象,
如果哪天哪个倒霉的大神吃下了它,那么,恭喜他吧,死是一定死不了的,但是
最起码也要拉上几千年的肚子吧。(哦,让我们为那个不知名的大神默哀一分钟
吧。)

  刚要就在案发现场欣赏一下赃物,它突然想到:「哎呀,不好,吃饭的时间
到了,我要抓紧时间回去,我可不想爷爷它们,为我担心,好孩子是要按时吃饭
的。」

  说着说着,它的口水就又从它那可爱的小嘴巴里流出来了。

  狠狠地吸了一下口水,刚要走出门口,它突然回过头,死死地盯着那空空如
野的大殿的角落里,那还在闪动着五彩光芒的地方。歪着脑袋发呆了半天,它突
然醒悟到:「什么都没有了?还在闪?古怪,一定有古怪。」极其谨慎的,甚至
有点害怕的,按照绝对不符合龙族那高傲性格的爬行方式,慢慢地朝着那还在闪
着五彩光芒的角落里爬去。

  小魔龙极其谨慎地爬到闪动着五彩光芒的那角落里,就看到它好象跳蚤一样
地蹦达了起来,竖起了它那可爱的小中指,朝着漆黑的大殿愤怒诅咒到:「该死
的老巫婆,小爷都要走了,你还拿颗破珠子,吓唬小爷我,我还以为禁制有了变
化,要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爪子拍打着它那还算强壮的小胸脯,另外一只爪子以
绝对不符合龙族那肥胖身材的速度,飞快地抓向了那还在闪动着五彩光芒的乳白
色珠子。


                第二章

  小魔龙那可爱的小爪子刚刚碰到那乳白色,仿佛一个黑洞一般不断释放出古
怪波动的珠子。就看它身上突然闪出了一蓬金色的光芒,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是的,就是消失。那是一种彻底和这个世界断绝了一切联系,连一个能量粒
子都没有流下来的消失。可是在消失前,它突然就在心里生出了那丝丝微弱的感
悟。

  却说这颗珠子,那可是鸿蒙开辟时留下的一点混沌之源,其中联系着无数的
世界。拥有了它,就好象无数的武林高手排着队给你灌顶输功一样,不管你愿意
不愿意,它都会不停的给主人输送能量。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那样的高手是多么
的可怕。

  就算是凡人,只要肉体能够吸收它的能量而不暴体,绝对能靠它成神的玩意
儿。当年盘古开天劈地,就和女娲等几个极其厉害的上古大神在那里参悟了它无
数的年月,也没有研究出它的用法来。

  所以最后就由女娲,这个在上古大神里,唯一一个比龙族还要喜欢亮晶晶物
品的生物,带回了她的宝库里。可是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那珠子的存在
了。这才便宜了我们这只该死的,邪恶的,贪婪的主角!

  小魔龙的身体刚刚消失,它也是一阵子的慌张。因为它突然感觉不到任何的
东西,四周一切都是混沌的黑暗,包括它的神识,也都一片的黑暗。幸好,它还
记得刚才刚才自己那一丝微弱的感悟,心里荡漾这一些极其玄奥地意味。

  隐隐然,它地身体似乎同时出现在了无数个世界中,从那无数的世界里吸纳
着无比强大的原始之力,也许是因为它自身的能量来自于它的父亲,上古龙神的
混沌龙力,充满了本原的特征,所以他很轻松的就习惯了自己的这神识被分裂成
数千亿个碎片,同时存在于若干世界的诡异情况,差点让上古神人魂飞魄散,彻
底精神分裂的最大的难关,就让小魔龙轻而易举的渡过了。

  它仿佛创世的大神一样,自上而下的俯瞰着这亿万个世界的生灭,他没有看
到任何具体的情况,但是无数个平行世界的生灭,就透过那些世界中的原始之力
的细微变化,具体入微的反映在了它的脑海中,隐隐然,它看到了世界从一个细
小的质点发展成拥有无数种生物,最后又终于彻底的湮灭,重归虚无的过程。

  可以感受到无数奇异的生物那疯狂的战争,举手投足之间就击碎了无数星辰
的可怕景象。

  让小魔龙欣喜若狂的是,他的神念,可以清晰的从中汲取那些生物的经验,
他们所感受的,所领悟的,所有的经验,都已经化为了最基本的烙印,存在于无
数个平行的世界中,这些烙印存在在那里,就等着一把钥匙把他们开启而已,而
小魔龙那微弱到了极点的,分裂成无数碎片的精神波动,正好就成为了这样的钥
匙。

  突然,「砰」的一声,它只感觉身体轰的一下,被炸成最微小的能量粒子,
它体内原本存在的的混沌龙力,和奔涌而来的原始之力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两
股能量稍微一接触,顿时就好似在加油站里放火一样,直接爆了开来。

  然后就好似太级的两个半球一样,相互缠绕着剧烈的旋转了起来,一黑一白
两道灵光,包围着它如今身体的每一个能量粒子,疯狂的旋转着。「自己地身体
被这样的原始之力充满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小魔龙不无恶意的想着,然后他
就发现自己的魂魄也被这疯狂旋转着的两道灵光吸了进来,融了进去……

  然后就是那偷来的山河社稷图和那颗混沌之源也被那被那灵光卷入,刚被卷
入灵光之中,山河社稷图就彻底的被粉碎了,然后被那充满了灭绝,创造两种不
同属性的原始之力再次的组合了起来。来自混沌之源地原始之力不断的毁灭和创
造着小魔龙的身躯,生灭之间,小魔龙的肉身,魂魄,以及那颗混沌之源和山河
设计图,四者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小魔龙在不经意中,达到了那从来没有人到达过的境界:让自身元体,魂魄
结合为一,并且因为这两件空间神器的加入,让小魔龙的身体……竟然带上了一
点空间的的特征了。因为有了山河社稷图的加入,靠着它掌握空间规则的特性。
让它真正的和那颗混沌之源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在也分不出彼此。

  可是这样说,它现在就和这控制着这亿万个世界的规则的创世大神一样。彻
底的达到了那所谓「道」的境界。

  新的身体被无数个世界同时涌来的原始之力不断改造着,一切都朝着那最完
美的境界演变着,肌肉,骨骼,经脉,血液的组成,内脏的结构,甚至是最无用
的头发的结构,都被改造成了最方便地吸收外界能量的模式,而那无数的奔涌而
来的经验,则是无穷无尽的在扩张着他的紫府识海,扩张着他的神识范围。(不
要奇怪为什么有头发了。在小说的设定中,人类的体形是最适合发挥战斗力的。

  而且大家也不希望看到一只疯狂魔龙压着各种美女耸动的恶心画面吧。请喜
爱兽交的朋友换个帖子,本人强烈反对兽交!)

  所谓的原始之力就是同时拥有创造和毁灭的特性,构成无数空间本原力量。

  如果说它从前所拥有的混沌龙力是生化武器的话,那么原始之力发挥出来的
威力就绝对是核武器。

  小魔龙凭借着它体内如今存在的原始之力,轻而易举地适应了这种神识被分
裂成无数块存在状况带来的不适,尽情的享受着自己的眼界和知识不断增长所带
来的奇妙快感,它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法力,就好象无数个它在同时修炼一
样,飞快的的增长着,自己的身体和识海,已经到了最完美地状况,能够适应日
后最激烈的法力增加的变化。


                第三章

  各个空间最本原的原始之力,不断地滋润着小魔龙的身体。过了很久很久,
强横,诡异的灵力一波波、一层层地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出,那来自混沌珠的强
横力量,让所有空间的高手脸色惨变。

  黑白二色的光芒逐渐散去。小魔龙的神识突然清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
体内那原本被混沌珠巨大的威力强行融合的混沌气息消失了,自己身上只有那很
晦涩但是很灵动,很阴沉但是很活泼,充满了死亡但是同时又满是生机的原始之
力。

  他感受着这温暖的气息,感受着自己心境的平和,感受着心头少有的那一份
宁静。他从自己在混沌中诞生的那一刻起,一直回想到这么些年来,自己所做过
的一切,所体味的一切。

  一段诡异的心法,泉水一样的流淌过了小魔龙的心头,他突然间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却是这么简单!给我开!开天地!」他的神识所藏匿的那个细小的
奇点突然爆发了开来,从各个空间飞快的像那个奇点汇聚。

  一团刺目的,不黑、也不白,无法形容的光芒闪现开来。一个身穿黑衣,容
貌俊美邪气得不似人形,皮肤白皙得仿佛二八处子的古怪青年,凭空闪现出来。

  那青年睁开了眼睛,两道光芒激射而出,隐隐然天地都有了震颤。左眼黑光
右眼白芒,额心处有黄豆大小的一个扭曲的黑洞,正在疯狂地吸纳奔涌而来的原
始之力。

  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浑浊的眼珠里面,闪现出的是一股淡淡的死气。和
一股微弱的生机。如果有人看到的话,就会有一种错觉,这皮肤白皙的仿佛二八
处子的俊美青年眼睛透漏出的似乎是已经看透了无数的风雨。生死轮回,在他眼
里都不过是像落叶一般的自然。但是这种眼神只是一闪,马上就被一种淫邪,贪
婪的眼光所代替。

  他看着自己如今完美的身体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混沌神体已成,似乎他
对现在的身体非常满意。只听得「嗡」的一声,小魔龙那来自女娲娘娘宝库中,
和他那靠着多年坑蒙拐骗所得来的法宝同时出现在了空中。他张口就是一团紫金
色的火焰喷出,就把那些法宝全部融合成了一团最本源的灵气。

  「一法通,万法通,一件攻敌,一件守身。法宝者,两件足够了,何须如此
之多?」随着小魔龙地喃喃自语。那一团闪动着七彩光芒的本源灵气一阵颤抖,
雷光道道,突然分化成了造型非常古朴的法宝。

  一件是一弯月般的宝贝,直径不过尺许,内外都开了刃口,在空中急速的盘
旋着。这宝贝也笼罩在一层细密的黑色鳞片中,四周有层层云气缠绕,还隐隐散
发出了一声声的梵唱声。

  小魔龙淡然地笑道:「你,护我元体,守我元神,诸方神魔,见之退避,赐
名『镇灵』!」

  另一件是一柄极其古朴的,长三尺,却有3指宽,剑身笼罩在一层细腻的黑
色鳞片中,薄如蝉翼,隐隐有火焰,雷光闪动,却又有道道紫气流转,寒气袭人
的长剑。「杀神嗜佛,赐名『诛神』。」

  此时他体内已经充满了最为精纯的原始之力,小魔龙欣喜地长笑着,张开嘴
连同额心的那一个黑洞更加疯狂的吸收起外界的原始之力。他体内的真元更是疯
狂的增加着,增加着,变得越来越浑厚,越来越强大。

  渐渐地他体内的真元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的状态。一点先天真火,从他体内升
起,熊熊的白色火焰笼罩着他的全身,混沌珠的力量完美地和他融合。

  突然,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极其天真的笑容,就好象一个孩子终于找到了他
心爱的玩具一样。脚步轻轻一迈,虚空中涌现了一道波纹。他已经来到一个极其
遥远的空间之中。在他面前的是一团闪现出朦胧的,银色光芒的古怪物体。

  小魔龙动用了混沌的力量,也看不透它的本源。似乎这也是源于混沌的力量
一般,浩浩荡荡,无边无际。在小魔龙的神念中,好象这就是一团银光闪动的,
带着隐隐涛声的水波。

  小魔龙高兴得大笑起来,手舞足蹈地说到:「有趣,果然有趣呀,哈哈哈,
竟然是先天水源灵体?似乎还没有成形?哈哈哈哈,竟然有这么大的便宜捡?」

  只见他挥动了一下洁白如玉的手掌,混沌之力疯狂地涌向了那团闪着银色光
芒的古怪物体。

  刚一接触,竟然闪现出强列的银光。慢慢地,光芒渐渐地向内收敛,银光中
出现了一具完美的女性身体。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滚翘的香臀,修长的美
腿,似乎这一切都在演绎着女人的完美身材。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银发小巧的脸旁,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
可爱的小鼻子,银色的双眸,眼角微翘,睫毛浓密挺直,两弯蛾眉斜斜上挑,挂
在如牛奶般白净的肌肤上,整个人就好象一个放大的洋娃娃一般娇小迷人。

  可是她给人的感觉就好象雪山上的圣女一般,高贵,冰冷,圣洁。小魔龙用
淫邪的眼光不断地打量着这具能让所有的雄性动物发狂的胴体。也许是感觉到了
那目光中传递来的那灼热的,危险的信息,我们的圣女果断地把手一挥,一件银
色丝制的长袍就穿在了她的身上,躬身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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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三更拉。实在坚持不住了,临时地充当人肉打字机果然痛苦,现
打现发,希望喜欢的朋友请点击红心,谢谢!

  (未来三章内出现情色章节,本文属于超级YY文,不过请大家放心。主角
的能力虽然无敌,不过本人是不会太注重描写这方面的,主要以宫廷和征战为主
线。当然,把妹妹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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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此时,我们的主角,那只邪恶的小魔龙。也许是为了怕在自己第一个下属面
前失去了做主人应有的威严,已经恢复到了刚才那种堪破世情娴静淡然的样子。

  当然,他没有对自己第一个下属的问候给予任何回答。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该说些什么呢?难道对她说:「啊,不用客气。我也
不想帮你的,只是我想知道先天水源经过原始之力的改造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而
已。而且我正好也缺少一个侍女。」那么我敢肯定,那个站在对面,浑身上下散
发出冰冷气息的娇巧美女,立刻就会化为一波波汹涌的怒涛,狠狠的把他卷进去
揍他一顿。

  然而,我们的水仙并没有因为主人的不理睬而产生任何的不快,因为她从主
人刚才传过来的记忆里,了解到像主人这样层次的人物。总是或多或少有些精神
问题的,毕竟修炼了这么久。脑袋多少总是会有一点点绣逗的。

  当然,我们的小魔龙并不知道,正在他考虑如何婉转一点表达自己意思给眼
前这位美丽少女的时候。眼前的这位少女,已经把她心目中的主人规划到精神有
问题的层次了。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方法可以在说出了事实的基础上避免
挨揍的命运。所以我们的小魔龙决定还是最好永远不要把事实告诉眼前这位眼前
的美丽少女的好。是的,永远不要。

  「你是先天水源孕育而生,以后我就叫你水儿吧,好么?」龙天行轻轻的抚
摩着这个洋娃娃一般女孩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水儿用她那冰冷的说道:「好的,主人。」但是语气中掩饰不了那无限的欢
喜之意。其实不要看她表面上依然冷冰冰的,可是从她那微杨的眉毛,和那有点
颤动的身躯。

  龙天行还是察觉出她似乎非常高兴能有这样的一个名字的。

  龙天行:「我要去人界,你要和我一起去么?」

  水儿:「人界?」

  龙天行:「恩,人界。」

  水儿:「主人您难道难道不觉得以我们的修为到那里去似乎不太好么?而且
我们要去人界做什么?」

  说到这里,水儿很是有一点因为龙天行要带她去人界而不解。

  龙天行很认真的想了想,想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水儿真诚
说到:「酒啊,肉啊……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当然了,最重要的就是。那
里似乎有很多的美女。」

  水儿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位眼里满是真诚,满是殷切的企盼。似乎美食美酒
还有美女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切了的主人。很不确定的问到:「女人?」

  龙天行乖乖的点了下头,很认真的告诉她:「女人!」水儿转过了头去,她
满脸的茫然。

  心里想着主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看他的道行,起码修炼了数亿年了吧,
可是,有这么不懂事的修士么?

  难道修炼还需要女人?除非他修炼的,就是那种只需要吃喝玩乐找女人,不
需要打坐的古怪法门。他似乎还喜欢好吃的东西,这,难道主人莫非真以为自己
是个三五岁的孩童么?可是,主人的眼睛里面,还真的是那种顽童一般纯净、调
皮的光芒啊,这,这……水儿彻底的头大了起来,这人到底真的是刚才以偷天换
日的大神通替自己创造了身体的人么?

  看着水儿那满是质疑的双眼。龙天行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告诉她真的是我。
「那么好吧,主人。可是您不觉得我们的就这样下去,以人界那样脆弱的空间屏
障,很可能引起空间的自然泯灭么?」水儿歪着头窃笑着,似乎很是为可以找到
一个借口,不用在陪龙天行去那种低层次的空间胡闹而欣喜。

  可是,龙天行马上就打破的了她最后的一丝幻想。「没关系,刚才接到了上
古的那几个老家伙还有我父母的留给我的神念,似乎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已经一
起结伴远游去了。如今掌管六道轮回的,只是一些修炼了不久的鬼仙。我们可以
直接已投胎转世的方式,直接投胎到人间。」

  当然了,龙天行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在那段神念里女娲和盘古那两个老家伙最
后威胁他的话的。说什么等他们回来在见到我这个小兔崽子,一定封印了我的全
身修为,把我扔到33天外的混沌海眼里,自生自灭。先不说女娲那老巫婆为什
么隔了那么久气还没消。似乎我没有什么地方得罪盘古那老王八蛋的吧。

  龙天行满脸期待的说道:「好了,水儿,跟我走吧,我们先去看一下,那些
个老家伙们走了以后,到底在这里留下了多少宝贝。」水儿也是一脸的期待,恩
了一声,一溜金光,一溜银光。快速的破开了空间屏障,朝着龙天行记忆中的方
向飞了过去。

  如果现在有一个上古大神留下来的话,就一定会告诉他,当年在他刚失踪的
那段时间里,龙族就为了找他,这个下一代的龙王,出动了三十多名闭关长老,
整整找了他十几万年。结果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口碑一向不是很好的盘古那里。
没办法,谁叫盘古总是仗了年龄大,资格老,总是欺负一些小辈呢?

  于是,三十多条上古就存在的七彩神龙,趁着盘古出来遛弯儿的时候,生生
的在盘古的家门口动了咫尺天涯的大神通。生生的把盘古困在了里面,就在盘古
一愣神的工夫,他身前三尺的地方,空间一阵的扭曲,一群浑身闪动着七彩光芒
的人影凭空出现。

  哪里容得盘古反映过来,当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了盘古的脸上,随后
就是一脚踢在了盘古的小腹上,盘古一声闷哼,喉咙里「吱儿」的一声惨叫,就
被踢的向后到飞了十几丈,撞塌了宫殿的大门,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盘古弄清到底是谁偷袭了他,就是一股子剧通传来,盘古不由自主的
张大嘴,张口就是几块破碎的牙齿狂喷出来。就犹如所有人本能的反映一样,突
然受到重击,盘古眼前一黑,竟然忘记了战斗的技能。两只手拼命的抱住了自己
的脑袋,惟恐在受一次同样的耳光。

  于是,这更加符合了那些袭击他的人的心意。

  就看到一条条七彩的身影,围绕的盘古疯狂旋转着。

  拳掌爪肘膝,无数道攻击,带着刺眼的金光,轰鸣的砸在了盘古的身上。转
眼间,那些人影一阵晃动,竟然每个人同时出现了七八个分身,每个分身竟然都
有如本体一样,操着奇形怪状的黑色兵器,同样卷起了浓浓的金光,就仿佛街头
的小混混斗殴一样,对着蜷缩在地上的盘古就是一通疯狂的殴打。「砰砰」的巨
响声中,他们所在的宫殿轰然倒塌,已经被那恐怖的打击力整个的给震碎了。

  盘古疯狂的嚎叫着,他感觉着,自己的身躯就仿佛一块山西人手中的面团一
样,正在接受无数难以忍受的蹂躏。捏、抓、按、揉,用杠子压榨,他整个身体
都在嚎叫,都在呻吟,这等打击力,已经快要超出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那
些人影,正是龙族的长老们。

  他们手中操着的,就是从龙族宝库那里取来的,龙族中威力最大,分量最沉
重的三十多件兵器。一道道的金光轰鸣着砸进了盘古的躯体,速度却又是如此的
快。每一眨眼的功夫,总有三五十柄法宝起落数十次。盘古浑身哆嗦着,已经被
活活的砸进了地下三丈深,附近的岩层,都全部崩坏了。盘古此时那个气恼啊,
若是普通修道人,此时早就骨肉成泥。

  可是他偏偏却是上古大神之一,尤其身体自混沌中生,已经变成了坚不可摧
的混沌神体,所以此时只能被动地挨打了。

  每次他想要变幻神通脱离这尴尬的局面,立刻就有一股浩浩荡荡的纯正元气
引发一股天地元力,把他打翻当场。

  尤其那几件黑色的法宝,看起来乌漆麻黑的,却有极强地混沌力量,硬是压
制得盘古体内地神气动弹不得。长老们当时那个爽快啊,几百个分身全力运转,
硬是把盘古打成了滚地葫芦一般。「砰砰砰砰砰砰」,无数声巨响,盘古身上的
衣物全部碎裂,就剩下了一条破破烂兰、骨骼严重错位的身体在地上胡乱哆嗦。

  当时要不是龙族最老的那位长老破关而出,说是他算出了小魔龙如今另有奇
遇,让大家不必担心。这次无耻的群殴还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当然了
我们的主角不知道盘古因为他,被揍的整整3000多年没敢出门,我想如果他
知道了的话。一定后悔现在为什么没有有多远,跑多远的。


                第五章

  公元1390年春,燕京。

  稀稀拉拉的雨点给春天的夜带来了缕缕的凉意,到处都传来了野狗发出的低
声嘶唤,耳力好的,还可以听到它们哆嗦时骨头关节发出的声音,小小的一弯灰
色的月亮在漆黑的云层里时隐时现,冷兮兮的光芒弄得天地有如鬼蜮一样,青色
的石板路,在夜色里发出了黯淡的光芒。

  远远的,一阵清风卷着漫天的青光飘了过来,一声极其清脆的鹤鸣,一个面
如冠玉,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俊美绝伦的年轻人,携带着一个满身霞光缠绕,
有如神妃仙子般的少女,悄步从一片淡淡的祥云上走了下来落了下来。

  望着眼前高大宏伟的城墙,年轻人对着身旁的少女谈谈的感慨到:「这就是
燕京城么?这座城,少爷我看应该是皇帝住的地方啊。妈的,那些当兵的好凶,
好强的杀气。南天门的那些天兵们,如果没有法力,比起他们来,都是脓包一个
了。」

  少女则是满脸的不在乎,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
下的燕京城,彷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的平原之中。外围的城墙高耸,让
少女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
延了下去。

  凭借少女的眼力,可以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来游走,隔着
十几里地,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冲天的杀气。一队铁骑正
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
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彷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过了许久,才缓缓的用她那特有的,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少爷
我们走吧,明天的这个时候,这里的一切就都应该都会属于我们的了。」

  那个被称为少爷的年轻人则脑袋一晃,不削的冷哼到:「那是当然,凭借我
们两个的实力,只要不碰上那些混沌时期就开始隐居的老怪物,天下还有什么可
以阻拦我们的脚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少爷小的时候也学了不少的望气之术,
要说这看气么,还真的没有几个人可以比得过少爷我啊。就说这燕京城,恰好掐
在了龙脉之上四周龙气充盈……紫气缭绕,真的是一个用来发展的好地方啊。」

  年轻人正要卖弄,他那一点点风水相术的本事,那是他在古老的道藏中看来
的。虽然因为不感兴趣的缘故,并没有精研这些道书,但是用来唬弄人还是足够
了。

  尤其这燕京城,的确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威压之感。

  少女满脸鄙视的看着眼前嚣张到极点,也贱到了极点的少爷,丝毫不给面子
的揶揄道:「够了,你说的这些,稍微有点法力的凡人都知道,你要是真的像你
说的那么厉害,就等女娲回来之后,把她当年用来补天的神器女娲炉偷来,要是
不敢的话,就不要在这里废话了,快点走!跟你在混沌之中破了这么久的禁制,
我早就坚持不住了。」

  说着,也不管那年轻人好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憋的发紫的表情,独自一人
朝着王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年轻人看少女真的生气了,赶紧朝着少女的方向追了过去,到了近前,看到
少女正在独自一个人生着闷气,年轻人微微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弄了个什么手段,
就这微微一笑,就仿佛周身百花怒放一样,一股让人极其开心、喜悦地气息就这
么盈荡了开来。

  「不要生气了,水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娲那老太婆的手段,如果我真的去
了,那也许以后,你都不会在见到我这个英明神武,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少爷
了。」顿了顿,他又笑道:「女娲真的是个顾家的老太婆啊,人都走了,还在家
里留下了混沌齐天大阵这等上古绝阵为难我们,这真是,哎……」

  正在这时,门口一个紫衣护卫的迎了上来,恭敬的向年轻人请安道:「王爷
您回来了?府里一切安好,就是皇太孙他时常过来请安,一直不见王爷回来,每
次都留下了帖子才走的……昨天又刚刚把新年的礼物送了过来,小的妄自专权,
已经打赏了送礼的人,把礼物给收下了,现在存放在库房内,等王爷您查收。」

  年轻人装做威严的点点头:「嗯,皇太孙倒是有心了,龙公公呢?」

  那紫衣护卫连忙说到:「龙公他整天忙府里的事物,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嗯,月前,陛下在出征凯旋的时候,龙公公生撕了一条长白山抓来的黑熊,倒是
被皇上狠狠的赞许了一通,还把自己的佩剑赏赐给龙公公了。」

  少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冷笑到:「哦?龙玄的力气,又增大了啊,生撕野
熊……皇上还把自己的佩剑上次了他?哼。」少女似乎有点气恼,急促的用掌心
拍打了一下自己那弹吹可破的翘脸,大步的走进了府邸。

  龙天行则笑嘻嘻的跟在少女的身后,经过那紫衣护卫身边的时候,手指头轻
巧的在他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确定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才高兴的进了府邸。

  这年轻人,正是龙天行,而少女,自然就是侍女水仙儿了,龙公公则是龙天
行在混沌中点化的神鼠精,他使用了极其高明的神术,泯齐忘心术,直接改变了
燕王朱棣的容貌气质,换成了主子龙天行,这可是普通的幻术,所万万不能比拟
地,这是直接改动了脑海里的面部肌肉,和骨骼的生长模样,活生生的一张新脸
蛋。

  哪怕你是太古天神,也是看不出任何的可疑之处。而水仙儿呢,直接使用了
本名和原本容貌就。毕竟王爷收个侍女,是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去查她的底
细的。


                第六章

  一回到行宫内,龙天行便发现两个侍女正跪拜在床塌前,头埋得低低的,不
敢抬头看他。她们在这里干什么?龙天行疑惑了一下。却又转到了一个念头,该
不会?哈哈,按耐住心中的狂喜,龙天行喝问到:「抬起头来,让本王瞧瞧。」

  龙天行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王爷了,当然不能表现的太急色了。要有威严,他
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这句话,可是嘴角渐渐露出的淫笑,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果然,王爷的威严之下,不容得两名小小的婢女反抗。那两名女子,在龙天
行的命令之下,缓缓地抬起了秀额。蓦然,龙天行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倒不是
这两名婢女长得难看,相反,这两个婢女长得虽然比不上一些仙女,到也生的清
爽秀气,容貌一流。

  重重地呼吸了几下,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压下有点控制不住的淫欲,龙天
行不断地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王爷。万一以前那个家伙,宠幸过这两名婢
女。穿了别人的破鞋,岂不是糟糕之极?想起仙界的那帮老头老太太们,因为他
穿了破鞋而数落他,讥笑他,龙天行刚积聚起来的满腔欲火,在想通了此点后,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玩完后杀人灭口,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本王要休息了。」龙天行微微觉得失落,便摆手示意她们出去。岂料,两
名婢女却并没有站起身来。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婢女怯生生地说道:「奴,奴婢
兰儿,杏儿,今日刚调至王爷的身边,尚未伺候王爷沐浴,奴婢们不敢离开。」

  说话之间,她们眉宇之间流露出了骇意,娇柔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啊?龙天行心中顿时一喜,两女虽然是婢女。但是王府之中,侍女的容貌身
材均是上上之选。如今闻得两女均是刚调任过来,且从自报名字的事情上来看,
应当是第一次与王爷接触,那岂不是标志着……嘿嘿嘿嘿嘿。

  「兰儿,杏儿是吧?」龙天行淡笑道:「起来吧,伺候本王沐浴。」美女伺
候沐浴啊,这在他原来那个时代,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并非说他那个时代没
有女人,要不他是哪来的?只是上古时期的修士一个个神通广大,哪里是他这个
还不满一岁的婴儿能指使的动的?想到这里,龙天行哪里肯放过尝鲜的机会,立
马淫笑着朝着两女走去。

  「奴婢遵命,王爷。」两女幽然站立起来,却将俏首压得低低,不敢多看龙
天行一眼。还是那个叫兰儿的胆子略大一些,低声诺诺道:「王爷,浴汤已经准
备好了,请随奴婢来。」说话间,语音嗲糯极是柔和好听,似江南一带的口音。

  人都说,江南不仅风光秀丽,女孩子也秀气温柔,果然是不错的。龙天行那
个时代,女孩子秀气是秀气的,但是因为法力高深,说话自然带有一定的威严,
温柔却是极少的。

  来到内室,兰儿快步上前,将一圆形宫帷拉开一角,恭请龙天行进去。

  「王爷,此处不比皇宫,沐浴设备简陋得很。望王爷海涵。」兰儿怯生道。

  龙天行踏步走进帷内,却是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好家伙,一个两米多宽,半
人多高的大木桶横立在其间。其内已经添置了将近一半的热水,雾气腾腾。木桶
外侧,放置了七八个炭烧炉子,炉上各安了一个大锅在烧开水。如此一举两得,
连带帷内的温度也提高不少。兰儿挽起袖子,伸出素手试了试水温。立即向外喊
道:「小三子,小多子,加一锅水。」

  「是,兰儿姑娘。」帷外突然传来两个阴恻恻的不男不女的声音,直将龙天
行骇了一跳。

  两名太监打扮的人,从帷外进内,先向他叩安后,便挽着袖子将一锅开水都
倒进了桶内,还用一根木棒将冷暖水搅匀了。待得兰儿再试水温,满意后,才挥
手让那两名太监出去。

  「杏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撒花瓣。」兰儿见杏儿愣在那里不动,便低声催
促了一下。

  杏儿顿时醒悟,急急地将一篮子花瓣,分几次细细撒进木桶内,手法娴熟,
想来是受过专门培训的。不过,看她俏脸已经羞得滴出水来了,或许,这真的是
她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奴婢伺候王爷宽衣。」杏儿打了个诺,等我回音。宽,宽衣?虽然早料到
这里了,但是事到临头,小心肝却扑通扑通地乱跳了起来。这,这可是龙天行第
一次让女孩子伺候他洗澡啊!王爷这个角色,真是爱死你了。

  想到此处,龙天行忙不迭点了点头。杏儿见龙天行同意,娇媚的面庞上也是
红晕呈现,然而手脚却不含糊。温柔,却快捷地将他身上衣袍一一除却。只是,
龙天行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素指触碰到他坚硬的大鸡巴时,颤抖是如何剧烈。

  龙天行几乎飘然了起来,生命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充实。这么多年
了,比起今天算是白活了。最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龙
天行,右手不自觉地隔着紧身小褂捏住杏儿一只丰满的奶子,用力捏了捏。

  听得两女两声压抑住的娇呼,龙天行也被震醒了过来,尴尬地笑了起来。甚
至,能感觉到脸上微微发烫。杏儿更是不能把持,妩面娇艳欲滴,娇躯酥软得几
乎要跌坐在地上。兰儿终究要比杏儿老成,率先醒悟了过来声音颤抖不已:「杏
儿,快,别让王爷着凉。」

  着凉?不可能,以龙天行法力,别说现在还是夏天,就是大冬天,在山顶上
裸体躺了一夜,尚且无事。休说春帷之内,如此热气腾腾之所了。不过,兰儿那
酥软的娇呼之声,却又将龙天行的欲火腾地挑逗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展开行动。
只是被理性压制住了,慢慢来,别着急。

  杏儿遭兰儿一喝,也恍然过来,急忙将一块浴巾沾上热水,帮他擦拭起身子
来。龙天行大感刺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蓦然发现这小妮子擦拭归擦拭,
却是低着头,紧紧闭着眼睛。浑身上下,一直不断地在颤抖。这丫头,脸皮端得
是薄如蝉翼,羞赧之间,别有一番风韵。

  「睁开眼睛,看着本王。」龙天行淡淡地下了命令。现在和这些人说话,都
不敢用重口气。一但口气稍重,她们立即就会跪在地上请死。明显地,杏儿丫头
动作一滞,呼吸间的频率加快了不少。终究,还是不敢拗龙天行的命令,缓缓地
睁开杏目,睫毛微颤不已。

  龙天行故意用了一下力,结实的胸肌顿时微微鼓起,如铁一般的坚硬。跨下
的大鸡吧更是如同笔直的标枪,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岂料,这丫头脚
下一软,竟羞愧得往下跌去。龙天行大乐,急忙一把拉下内裤,「啪」的一声,
脱离束缚的一根长硬物体由于弹性形变的缘故,狠狠地抽在了杏儿那淡妆秀气小
脸蛋上。

  兰儿看着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杏儿,怕王爷怪罪,急忙用手握住龙天行坚硬如
铁的大鸡巴,轻轻的撸动了几下,羞涩的说道:「王爷……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就让奴婢给您消消火吧?」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兰儿已是略带兴奋地跪在龙天
行面前,富有弹性的两个大奶子不断地摩擦着龙天行的大腿。

  「手放后面去。」龙天行说完后,也不管兰儿的反映,一手揪住她的头发,
一手扶住自己的大鸡巴,朝着兰儿张大的小嘴一点点地把大鸡巴往里塞了进去。

  兰儿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惊骇不已,愣在那里动都不动弹。随着龙
天行的大鸡吧渐渐深入,了解王爷意思的兰儿,赶紧将双手背放在身后,仰着小
脸,伸直了脖子,尽力地张大自己的小嘴,以便让王爷硕大的鸡巴能更深地插入
自己的咽喉。

  龙天行满意地看着自己连根插入的大鸡巴,此时美少女的脸蛋紧紧地贴着龙
天行的大腿根,口中硕大的鸡巴根令其俏美的脸蛋上充满了痛苦与刺激。捏着与
自己胯下连成一体的俏脸,龙天行满足地捧着兰儿的头颅,随心所欲地控制其在
自己鸡巴上时快时慢地滑动,仔细地品味这美妙的快感。

  「啊……」杏儿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跑到龙天行的身后蹲了下去,用自己
的小香舌轻轻地在龙天行的屁眼儿上舔舐了起来。刚才的惊慌毕竟只是少女初次
的正常反应而已,生活在王府中的她们可是从小就经过嬷嬷们的精心调教的,毕
竟对于她们这些侍女来说,能飞上树枝变凤凰的机会可不多。

  龙天行狠狠地捏弄着兰儿强烈扭动的性感肥臀,索性将其平放在浴筒边,而
自己则坐在她的头部,这个姿势不但可以继续插在她嘴里享受喉咙中湿滑温软的
感觉,更可以方便地玩弄兰儿的下体。龙天行一把扯去兰儿的小衣,兰儿洁白无
毛的光滑阴户便暴露在了龙天行的面前。

  「王,王上。」兰儿羞急娇嗔一声,但是当她看到龙天行眼中布满的欲火和
不时流露出的暴虐气息,却又楞楞地不敢说话了。「哼,骚货,还没操你呢,就
这么湿了。」龙天行伸出两个指头,并拢着插进一个指节在兰儿的处女膜上轻轻
地摸着,口中却说着令任何一个少女都为之羞臊的言语。

  兰儿两条白嫩而富有弹性的美腿略微晃动了几下,随即向两侧分得更开了。

  口中塞满了龙天行的大鸡巴,兰儿微微地哼唧了几声,心里想:「为什么自
己越是被主子玩弄,越是被主子羞辱,内心深处越是觉得爽快、美妙?是不是所
有女人都是这样呢……」

  想到这里,兰儿脑中的思维就被下身突然传来的更强的快感打断了。因为龙
天行突然间将另一只手的两指插入了兰儿的屁眼里!本来女人的屁眼是很干涩的
但兰儿由于刚做完每日傍晚例行的灌肠,因此能被龙天行很轻易插入两指。(不
要因为这个问题就说是漏洞,毕竟兄弟们不是生活在古代,尤其是帝王之家,有
另类爱好的权贵们应该还是不少的,就当是帝王家都有洁癖好了。嘿嘿)

  「呜、啊啊……」在被戳入屁眼深处时,兰儿由于前后俩洞都受到刺激,松
开了口中的肉吊,发出了不可忍耐地浪叫:「请……请爷操死奴婢吧……啊……
贱婢受不了啦……啊……」兰儿轻微地扭动自己风骚的肉体,一手握着自己的一
只肥硕奶子揉搓,另一只手则抱住龙天行的屁股色急地捏摸着。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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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话:小弟持续爆发中。

  今天一万多字了。兄弟们看的爽不爽?爽就去一楼点击下支持楼主,有建议
或者意见的兄弟则回复留言,只要是合理的,小弟立即采纳,并加入文中。争取
做到读者和作者真正的互动,毕竟小弟码文除了自己YY之外,还是要给广大兄
弟们YY的嘛。只要你们支持,我就一定按照兄弟们的要求来,大纲不变,细节
随意。

  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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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贱的骚货!谁准你的手乱动的,恩!」抽出肉洞中的手指,右手揪住美
女奴婢的一只丰乳,龙天行气愤地说道,左手一抬,「啪、啪」两声,毫不客气
地抽了兰儿两记响亮的耳光。

  微微一愣,正自顾自发骚的兰儿猛然醒悟,想起嬷嬷平日里对自己的种种教
导,自己总是会再三地犯错,尤其是这条未经主子同意,奴婢不得随意动手。

  「唉!自己可真是『屡教不改』,让嬷嬷为调教自己而多花了不少心思。」

  兰儿懊恼地想着,对嬷嬷感激的同时,也为自己这副骚浪淫贱的肉体感到羞
耻,不由羞涩地道:「谢谢主子惩罚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贱狗惹主子生
气,请主人尽情惩罚。」

  龙天行一手捏住兰儿俏丽的脸蛋,一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少女那略微发涨的粉
红色奶头,向着胯下的可人儿训斥道:「哼!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犯错啦?你
这个没记性的母狗!想让主子操的时候应该怎么说?怎么做?恩?难道嬷嬷们平
时没有教你么?」

  「对不起,王爷,以后兰儿保证听话,求您别生气了。」兰儿自责地说着,
讨好地伸出自己温润的香舌轻轻地舔着主子大肉棒上暴怒的青筋。正在舔舐龙天
行屁眼儿的杏儿看着平时的好姐妹兰儿受罚,也帮着兰儿讨好似的更加卖力地在
龙天行的的屁眼儿上舔了起来。

  将主子龟头马眼处溢出的液体舔吃干净,兰儿翻过身子从地上爬到了白玉雕
琢的台阶上,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跪在地上撅起自己又白又嫩的丰臀,在龙
天行的面前淫荡地摇晃,樱桃小口中发出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奴婢请求主子把
您那宝贵的大鸡巴插进奴婢那淫贱的骚穴,主子,求求您了,没有主子大鸡巴的
操干,奴婢将失去生存的意义,嗯、喔……」

  骚浪地说着下贱的话语,肥嫩的大屁股被龙天行使劲地掐捏着,兰儿开始迷
失在受虐的快感中。

  龙天行悠闲地坐在正在卖力舔弄自己屁眼儿的杏儿的俏脸上,欣赏着眼前被
自己捏弄的满布青红淤痕的美女丰臀,龙天行的大鸡巴愈加的暴怒了。捧着兰儿
两瓣儿肥臀的双手向后轻轻一拉,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少女湿润的蜜穴,同时带起
了一声轻微的娇吟。

  「噢!」被主子的大龟头抵住自己最淫贱的骚穴,兰儿终于盼来了内心深处
的渴望,发出淫叫的同时也开始轻微地摇晃自己硕大的肥臀摩擦着主子的龟头。

  「操!戳死你这只淫贱的母狗!」从沙发上起身的龙天行,按住眼前美少女
白亮的屁股,腰部一挺,「嗞扑」一声,大鸡巴一瞬间连根没入少女那早已湿润
不堪的处女美穴之中。

  「喔,好疼啊,扎死我了……奴婢在也不敢了,求主子饶了奴婢吧。」被主
子的大肉吊毫无征兆地刺破处女最娇嫩的蜜穴,痛苦和快感刺激得兰儿忍不住大
声地浪叫起来。

  听着胯下少女动听的呻吟,看着那因为被大鸡巴强行破处,而梨花带雨的小
脸,龙天行暴虐的气息积聚增加,右手一抬,「啪、啪」两巴掌扇到兰儿肥硕的
大白屁股上,「小骚货!你真是太贱了……鸡巴才刚插进去,你就受不了拉?废
物!」说着,龙天行双手猛地使劲掐住胯下贱奴纤细的腰肢,大鸡巴逐渐地加快
速度,又狠又稳地操干起兰儿那温润而紧窄的处女美穴。

  「好主子,使劲抽,打的贱奴舒服极了……喔……不行了……」在龙天行粗
大的肉棒既快且强地连续冲击下,被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的兰儿渐渐地适应
了龙天行那粗壮的大鸡巴,忍不住大声地淫叫起来:「啊……爽死我了……操死
奴婢了……啊,老爷干死我这个小贱人吧……狠狠地操,操烂贱货的骚穴吧!」

  看着胯下的贱奴越来越进入状态,龙天行兴奋地用一只手揪住她头发,另一
只手使劲掐她的一只奶子,大鸡巴更是加快了冲刺的力道,发出「啪、啪」的淫
荡碰撞声。兰儿另一只垂下的肥奶则被这一波波强烈的冲击带得前摆后摔,在空
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配合越来越浓的臊水淫液独有的气味,小屋中渐渐充
满了淫荡的气息。

  经过数百下操干,「性」致勃勃的龙天行不再满足于这单一的「狗交式」,
揪住兰儿乌黑靓丽的秀发,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到正在为龙天行卖力舔弄屁眼儿的
杏儿身上。

  空中坠下的兰儿虽然落在了柔软的肉体上,但身子也被撞得发麻。

  摸了一下更加湿润的骚穴,心里不由暗叹:「唉,以前嬷嬷对自己温柔体贴
的时候,自己却毫无性趣,可能是出于内心的渴望吧,居然主动下贱地,要求嬷
嬷虐待自己,而发现自己越被虐待就越兴奋的体质后,心里真是既惊讶又欣喜。
自己有了这样的性趣,以后自己的主子一定会喜欢自己的,看来自己是主子命中
注定的奴隶,自己一定要成为主子最忠心的性奴,好好地守护主子的性福……」

  想到这里,看着不断用手挥舞着大鸡巴走近的龙天行,兰儿立刻俏脸微红,
主动摆出了挨操的架势……

  「啊,喔、喔……好舒服……主子的……大鸡巴……插得奴婢好爽……好舒
服……贱狗不行啦……噢……」接近高潮的兰儿越叫越浪,浑身轻颤。听着耳边
淫荡的呻吟,看着眼前上下乱蹦的两对儿大白奶子,龙天行忍不住一手拿住一个
肆意的捏玩,同时更享受贱奴兰儿那紧窄的骚穴了。

  此时的龙天行感觉到包裹着自己大鸡巴的骚穴不断地收缩,更加的紧凑,受
此快感刺激,索性张口咬住眼前不断乱蹦的大白奶子,双手则在贱奴淫荡的肉体
上肆意地玩弄着。

  「嗷……噢……奴……忍不住啦……要……要泄啦……」随着一大声悦耳的
尖叫,兰儿把自己硕大的肥臀紧紧地贴住龙天行的大腿,紧裹着大鸡巴的骚穴壁
一颤一颤的,不断地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冲刷着体内硕大的鸡巴头。

  「喔……嗯……操,真他妈爽……」享受完淫精的滋润,爽到头皮发麻的龙
天行,把兰儿推倒在地上,又捏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插了几十下,直到鸡巴上传
来蓬勃欲出的强烈感觉。只见龙天行揪住兰儿的秀发,把大鸡巴从少女的紧窄的
密穴里抽了出来,「波」的一声,带出了不少淫水。

  杏儿看到龙天行的大鸡巴抽离了兰儿的身体,再看到兰儿已经被龙天行操得
浑身瘫软,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把头送到龙天行的跨下,把迷人的樱桃小嘴儿张得
大大的,好让龙天行的大鸡巴可以尽快地连根插入,能充分享受射精时的快感。

  龙天行的大鸡巴迅速插入杏儿嘴里后仍有不少淫水和处女血水顺着她的嘴角
下巴往下直流,但杏儿想尽快喝到主子的精液,所以又吸又吮的,还不时地舔弄
马眼和环沟,显然少女的口交技巧被嬷嬷训练得很好。

  这时到达极限的龙天行涨红了双脸,两手按着美丽的贱奴,大鸡巴狠命地在
她嘴巴里快速地抽插,胯下的杏儿此时只能发出「呜……嗯……」的呻吟声,龙
天行继续操干了美妙的小嘴数十下,最后将大鸡巴插入美少女的喉咙深处,双手
使劲抱着她的头,舒爽至极地一边颤抖一边将浓热腥臭的精液不断地射入她的咽
喉。

  发射了一泡浓精,因为没有再次进入女娲宝库而烦躁郁闷也仿佛随之从体内
一齐射出,令烦闷了好一阵的龙天行浑身一轻,舒服地靠坐在兰儿柔软的大奶子
上,看着自己仍插在少女口中的肉棒以及她嘴边溢出的几滴精液,脸上不由浮现
了一丝发泄后轻松的微笑。

  将口内的大量精液吞入了肚内,杏儿又仔细地舔干净残留在龙天行鸡巴上的
淫液,连环沟处的污垢都舔得一干二净,看着主子被自己舔得油光锃亮的肉棒,
杏儿仰起了挂着一丝精液和处女鲜血的漂亮脸蛋,高兴地望向龙天行。

  「除了一开始太傻了一点,后面都还不错。」龙天行语气平静地说着,两只
臭脚丫子则戏谑似地摩擦着杏儿漂亮的小脸蛋儿以及肥硕的大奶子。

  对于龙天行这减半的夸奖,杏儿仍然相当地高兴,抱起龙天行的一只臭脚丫
子,毫不在意地亲吻了两口,像母狗般晃了晃自己光滑的大屁股,骚骚地说道:
「谢谢主子夸奖,奴婢今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行了,贱货!跟我去洗澡吧。用你的舌头给我伺候好点儿。」龙天行起身
踢了踢依旧喘息不已的兰儿的大奶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向着浴室行去。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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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今天是元旦,小弟在这里恭喜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财源滚滚,完事如
意!同时也祝SIS越办越好,文区的经典好文越来越多,码文一章字数不多,
但是肉味儿很浓,已示祝贺!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弟在新的一年里,一定加倍努
力,争取给大家带来更多更好的精彩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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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放心,奴婢的舌头一定会把您舔的干干净净的,保证让您满意。」

  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如此淫贱的话语出自一个绝美少女之口,但杏儿却高兴
的说着,扭动着淫邪的肥臀,摇晃着两个肥硕的丰胸,跟在龙天行的后面四肢着
地,母狗似的一步一爬的向着浴桶爬去。

  不可否认,在大冬天洗个滚烫的热水澡,确实是令人舒畅的事情。尤其是在
两位娇艳欲滴的美女伺候之下,简直是恍若仙境。浴室中的龙天行并不急于用温
水冲身,反而在一张皮制躺椅上舒服的躺好,看着杏儿爬到自己身边。

  「主人,奴婢要开始了。」微笑的说着,杏儿张开娇媚的小嘴,伸出能令每
个正常男人都神魂颠倒的香舌,开始为眼前这个身上充满汗臭的男人「洗澡」。

  享受着美女贱奴灵巧的香舌舔刷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龙天行舒服的闭
上了双眼,「呼!」如此舒坦的感觉,几乎要将龙天行的灵魂都飞出来了。汗毛
孔在热水的作用下,得到了极大的伸展,全身疲惫几乎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杏儿温软滑腻的香舌细细的舔食过龙天行的每一村肌肤,仿佛在吃世间最美
味的美食一般,连龙天行的臭脚丫子,也毫不在意的舔了又舔,甚至龙天行脚趾
缝隙间的污垢,也被她吸食起来。「王爷,奴婢帮舔屁眼儿吧?」一直不作声响
的兰儿,吐气幽然,娇柔说道。

  龙天行看了一眼已经恢复过来,却傻立在一旁的兰儿,招了招手,让她来到
桶边,伸出脏手,挑起了她精巧的下巴。只见她秀眉之间,虽然羞气异常,却隐
隐藏着一丝半缕的春意,加上适才走过来时,脚步虚浮无力,想来是还未恢复。

  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盎然情动的眼神,让龙天行恨不能在一次将其就地
正法。

  龙天行不怀好意的凑到她耳畔,轻吹两口气,弄得她霎时浑身娇弱无骨,娇
喘吁吁。想避开,却又无力,只得任我轻薄。

  「爷,奴婢开始了。」兰儿喘息着说道,「等等,我先撒泡尿。」龙天行说
完,转过身来,露出被尿液憋的略微膨胀的大鸡巴。看着眼前丑陋的老二,少女
俏脸刹时微红:「喔……那、请主子把您宝贵的尿液赐给我这只下贱的母狗。」

  说完后迅速的将头伸到龙天行跨下,张开樱唇将大鸡巴完全纳入。

  龙天行捧住她的俏脸,把大鸡巴再往她嘴巴深处插了插,马眼一张,就以躺
在躺椅的姿势排放自己憋了N久的一泡巨量骚尿。由于鸡巴硬硬的,放尿的比较
缓慢,兰儿则把主子的大鸡巴含的紧紧的,生怕漏出来一滴,「咕嘟、咕嘟」一
小口、一小口的不停吞咽着。

  龙天行的这泡尿放了很长的时间,撒完之后,兰儿舔舔嘴唇,道:「主子的
尿真好喝,谢谢主人赏赐,奴婢喝饱了。」兰儿说完又仔细的把主人的大鸡巴舔
干干净净。

  困意消失了很多的龙天行用手摸了摸兰儿乌黑柔顺的秀发,看着她明亮无邪
的一对大眼睛,腰部慢慢挺动,把少女的小嘴当成阴道来抽插,准备在里面再一
次放出自己的一泡浓精。

  兰儿跪在悠闲的做在椅上的龙天行跨下,伸出舌头轻巧的舔着硕大的龟头,
待到大鸡巴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秀美的小嘴大大的张开,居然把一根老大的鸡
巴完全含入!摸着兰儿粉嫩的脸蛋,一手捏住兰儿的硕大的一只奶子,龙天行不
由大声叫爽:「骚货!才多久没喝,一上来就给我用这招!」

  只见此时的兰儿,将大鸡巴完全含入之后,并不急于套弄,反而是慢慢的让
自己的口腔内壁紧紧的贴住大肉棒,渐渐的将口内的空气完全的排出体外,到得
口中近似真空状态,樱唇禁闭将口内的大鸡巴套的死死的,这时兰儿才开始上下
晃动自己头部,握住自己异常肥大的奶子夹住露出口外的一段大鸡巴使劲的摩擦
并且配合似的轻扭腰肢。

  随着跨下绝色美人儿上下飘逸的秀发,大鸡巴享受到超乎寻常的快感,龙天
行很快便接近爆发的边缘。兰儿所用的正是传说中的真空口交之法,除了一定的
天赋之外,还必须要有灵巧的口舌配合,其舒爽程度远超普通的口交。在这样的
状况下,龙天行也不想再忍受,抱住美女的头,双脚踩着顺滑的粉背,大鸡巴快
速的操干了百多下,便将一泡浓浓精液完全注入美女喉咙深处之中。


                第九章

  龙天行喘着粗气将浓浓的精液完全注入了兰儿喉咙深处。

  吞下这口腥骚的浓精,兰儿的灵魂仿如被灌溉了春雨一般,纯洁的眼瞳好似
闪烁着无数的星子,一眨一眨的望着自己心爱的主子。

  叼着龙天行粗大的鸡巴,连吸带喝的将口中残余的精水吞入肚内,正在性头
上的兰儿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龙天行,将自己如葱般白皙的中指插入蜜穴里沾满自
己的臊水,一手搂住龙天行健壮的熊腰,一手伸出中指向着他的屁眼插了过去。

  「呜、喔喔……兰儿!你这招……简直太……淫贱啦……噢……」刚要「软
化」下来的龙天行被骚浪的兰儿口手并用的大刑伺候,插在她樱口中的鸡巴立马
变得更大更硬了,龙天行抓住少女的肥臀,一时之间爽的他是扣臀独啸,不知今
夕何夕。

  「嗯、呜……呜……主、主子……好奇怪的感觉……」强制的忍住大声呻吟
的欲望,趴在地上的杏儿这下可真是苦不堪言啦!这时的杏儿两根手指插在自己
的骚穴里大力的搅动,被一股强烈的欲望憋得泛红发热的娇躯贴住肮脏的地面轻
微的扭动。

  杏儿的性奴意识令她在主子兴奋的时候,自己也会跟着产生强烈的快感,也
正因此她看到主人没有发泄完全的时候自己便会潜意识的希望主人通过对自己的
发泄来得到满足,即使自己受到再大的虐待,内心也是快乐的。此时在自己的面
前,平时的好姐妹,现在的贱奴把主子伺候的如此之爽,钦佩之余心内也有一丝
凄苦。

  现在的杏儿是多么的希望,龙天行那粗大的肉吊能狠狠的操进自己的处女贱
穴里狠狠的抽插一翻!但如今却是奴有意而主不允啊!这样想着的杏儿,摸着自
己越来越多的骚水淫液,咬紧牙关默默忍受越来越强的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被兰儿挑逗的淫性大发的龙天行,握住两粒肥硕而富有弹性的奶子把她押在
地上,心中暗自运起家传的「龙阳心法」,丹田之处顿时升腾起一股暖流迅速的
运转了两个大周天,只片刻的功夫,疲劳顿消,本来已经恢复生机的紫青色大鸡
巴变得更加生龙活虎。

  龙天行一手扳起兰儿一条粉嫩的大腿,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抵住她的骚
穴,正待发起一轮新的攻势,忽然听到杏儿轻微的呻吟了一下,原来却是杏儿终
于承受不住骚穴的空虚,大屁股使劲的向上一顶,手指头狠狠的捅破了自己的处
女膜。

  「主子,你去干杏儿嘛,奴婢真的好累,而且奴婢的贱穴都要裂开拉。」兰
儿虽然处于极度性奋之中,然而神志还算清醒。

  看着平日的好姐妹在欲火中煎熬,心地善良的兰儿立刻把自己被龙天行大鸡
巴操的又红有肿的骚穴扒开,好让龙天行知道自己的骚穴是真的不行了,好让主
子尽快去安慰已经快承受不住欲火的杏儿。

  「喔、那个,太久没干,太激动了,是我疏忽了,哈哈,别在意……」龙天
行打了个哈哈,心里暗自嘀咕:「下边这条贱狗,也太没有规矩了吧,主子都敢
拒绝,回头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不过目前的情况让杏儿这个贱货这么躺在地上
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对了,不如……」

  「才刚开始而已,有那么激动吗?这就忍不住了?」龙天行一边问着,一边
走到了杏儿的面前,大手握住鸡巴根,在杏儿的俏脸上拍打着,一边戏谑的淫笑
着。

  「主子,我真的太爱你了,好想你的大鸡巴把奴空虚的骚穴塞满,您就成全
奴婢吧。」杏儿激动说着,并讨好似的用小嘴吸允着龙天行垂下来的两颗蛋蛋。

  「真的?那主子就不客气了。」龙天行知道王府的特性,也不在意这些,握
住了自己的大鸡巴抵住了杏儿淫水直流的骚穴,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喔……」随着自己的秘洞被完全的填充,杏儿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一
双小手搭在龙天行发达的胸肌上,肥硕的屁股开始缓慢的扭动。

  「吁、好爽……」一手捏着一瓣白嫩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攥住眼前的一只巨
乳,把粉红色的乳头含入嘴中,大鸡巴完全操入美穴的同时,龙天行忍不住轻哼
出声,不愧是王府专门调教的骚穴,不但吸的紧、夹的爽,小穴内壁如蚯蚓一般
的褶皱磨的龙天行的大鸡巴青筋暴涨。

  「啊……主子……好大喔……好棒,人家的奶头好痒、奶子也好涨喔……」

  杏儿说着就把自己的大奶子使劲的往龙天行的嘴里塞,不过由于她的奶子实
在太大了而且又很有弹性,把龙天行的嘴巴塞满也不过是塞进去前端的一小部分
而已,搞得龙天行嘴中只能发出「呜……」的也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哼唧。

  「噢……喔……嗯……爱死……主子你了……呼……」杏儿逐渐适应了龙天
行的大肉棒,渐渐加快了自己腰肢的运动,在这淫美的小骚逼的夹迫下爽得龙天
行仿佛过电一般魂飞天外。

  「嗯……喔、喔……人家……不行啦……」随着杏儿的淫哼浪叫,动作渐渐
停了下来,原来是一来害怕自己高潮一泻之后爬不起来,就不能为主子清理了,
二来怕主子「早泻」,想享受多一会儿的杏儿于是便稍做歇息,缓过劲儿来再继
续让主子的大鸡巴操干自己的小骚穴。

  「啊……哦、哦……」极力忍耐非常想喊出口的淫叫,大屁股强烈的颤了几
下便贴在地上静止了。兰儿此时平静的趴在自己流出的一滩淫水里,「想不到听
主子做爱也能达到高潮,我真是太淫贱了,唉……」

  继续看着旁边的动静,兰儿很快的了解到主人的情况,「我说怎么这么长时
间还没完呢,原来是杏儿在『间断法』延长了时间,哼,她也真是够……」想到
这里兰儿觉得自己又一次性奋起来了……

  「呼……好险。」感受到地板颤动的龙天行暗呼侥幸,此时的杏儿骑坐在自
己的身上,又渐入高潮,并未发觉刚才的异常。

  由于「间断法」而淫性大发的杏儿此时改变了招式,只见她一手轻轻按在龙
天行的小腹,让他的大鸡巴保持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状态,自己的娇躯开始缓慢的
以体内的大鸡巴为轴心做起逆时针旋转,本来就是紧窄而又多褶皱的嫩穴,此时
再加以旋转、挤压,顿时让身经百战的龙天行难以招架,爽到头皮发麻的同时也
暗自忧心不已。

  「想不到这被称为『花时钟』的超高难度技巧竟然被她玩的这么好,这技巧
的要点是女子在上用『骑乘位』的姿势,以体内的鸡巴为轴作出三百六十度大旋
转。自己也曾把常识过这个技巧,但做起来可远没杏儿来得舒服。」

  想到了隔壁房间的水仙儿,龙天行的头立马变大了。「不能再拖延了,必须
快点结束战局。」想到这里恰巧杏儿转到「背后骑乘式」这个体位,于是龙天行
在背上一推,让她象狗一样的撅爬在床上,而自己则在杏儿屁股后面摆出「骑马
蹲裆式」,这样一来自己的大鸡巴刚好抵在杏儿撅起的骚穴口。

  扶住兰儿的两瓣丰臀,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大鸡巴一下子捅进杏
儿湿润的淫穴,没有其它多余的花俏,大鸡巴直奔主题,开始快速的狂操这美妙
的洞穴。

  「噢……啊呀、王爷……您怎么……一下子就……操进来啦……不过……操
的奴婢……好爽……喔……干死奴啦……」随着越来越强的活塞运动,杏儿的叫
声也越来越骚浪。

  「喔……呵……操死你……这该死的小骚货……操死你……」龙天行低声的
吼着,一根大肉吊尽情的操干面前雪白的美肉,肉蛋不断的撞击丰满的肥臀发出
「啪、啪」的淫荡之音。

  「啊……啊……杏儿……是骚货……奴婢要被主子……操死啦……嗯……不
行啦……泻啦……呼……」此时的杏儿一边浪叫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
两只大白奶子悬在空中激情的舞动着。

  龙天行只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紧紧的挤压,并且包裹鸡巴的腔肉与龟头顶着
的花心同时激烈的颤抖,并且从花心处喷射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激流冲击着自己的
大龟头。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龙天行的大鸡巴终于忍受不住的喷射出一股股浓
精。

  「波」的一声,龙天行把自己发泄完毕的大鸡巴拔了出来,并凑到杏儿的嘴
边,「贱货,给本王清理一下吧?」

  「哼」虽然嘴里哼哼着,但杏儿仍是很爱怜的把这条沾满自己淫水和处女鲜
血的鸡巴含到嘴里,并温柔而仔细的把鸡巴舔的一干二净的。

  享受着杏儿的口舌伺候,龙天行再次运起龙阳心法,真气运行三个周天,只
觉自己体内疲劳顿时消失,阳刚之气充满全身,即便是立即大战十回合也是绰绰
有余,不过考虑到水仙儿还正在隔壁等待着他,龙天行当然不会去犯傻。

               (待续)[/font]

lzddzqp 2011-12-10 23:12

049号作品:

[attach]1847045[/attach]


[font=宋体]          海鲜鲂珍馐美酒,宝马车行云弄雨


作者:满女子(mannvzi)
2008/12/22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前言

  本人有感于生活,有心再续女工系列。明知艰难却抑制不住强烈的创作欲,
所以,还是在倥偬之间,抽空原创。因此,肯定存在不少瑕疵纰漏,欢迎善意的
批评。本人一定来者不拒的!谢谢!

  说句心里话,本人从了解各类女工的生活现实后,丝毫不以为浪迹天涯、出
卖肉体的女子,其人格就要比白领女子要低贱的。人啊人,为何有些人衣食无忧
荣华富贵,有些则要隐眛本心苦苦挣扎!

  谨以此文,怀念在天国里的,华人乐坛引以为荣的邓丽君阿姨!

     ***    ***    ***    ***

  不知你从哪里来

  也不知到哪里去

  我们偶然相识就从这天起

  不知你为谁而来

  也不知几时归去

  我们一见如故陌生变知己

  流水一样的情愫

  纯洁的象朵涟漪

  金石一样的爱心

  让它深深埋在心里

  这难忘的一天

  值得我们一生留恋回忆

  这委婉忧戚的歌声,在我耳畔想起……多少年来,邓丽君的歌声始终不为我
所忘!

  只记得,那个春雨绵绵的晚上,在公园邂逅了小莉,并与她发生了一夜情,
我就对邓丽君演唱的这首歌产生了格外的共鸣感。

  足足有半个月时间,我都常戴着MP3的耳塞,听着这首歌。当然了,邓丽
君的《翠湖寒》、《你在我心中》、《千言万语》、《相聚更甜蜜》等等,也是
我喜欢的歌曲。听着这些如泣如诉、深情款款的情感自白,内心深处,真的产生
了一种婉丽的柔情。没想到,那种情感似乎就是过去曾经熟悉的情爱一般,纷纷
扰扰,挥之不去。

  在工作忙碌之余,每每想起她,我就会有一种寂寞和爱怜油然而生。不知道
为了什么,我每天都在祈祷,都在想念着,如何一个妙龄女郎能够在第一次的相
逢,就委身于我。我不愿将小莉无偿的献身与公园里以卖肉为生的外来女工相提
并论。

  那种有些焦虑不安的心情,总是在内心泛起阵阵波澜和无限爱意。无奈之下
我只好借助当时留下的手机号,给她打通了电话。

  「喂,小莉吧,还记得我么?该不会把我忘了吧,呵呵!」我在自己办公的
24楼一个偏僻的角落,拨通了小莉的手机。

  「哎,是大军吧,哦,我在忙着呢!」小莉的声音有些忙乱,话音还夹带着
嘈杂的人流声。我一看手上的英纳格腕表,哦,快到下午5点钟了,哎,有惊无
险,又到五点,我再过半个多小时就可以下班了。

  「大军,你可好啊?有什么事么?」听得出,她的清脆而热情的语调,带着
快乐的气息。

  「哦,呵呵,你还真行啊!也没什么事吧!你啥时下班啊?今晚方便吧,我
想请你吃饭。」

  「哈哈,哈哈哈哈……」她银铃般的笑声清晰地飘进我的耳朵,「好啊,啥
时候?」

  「就今晚吧,6点半,好么?老地方,我等你,行么?」

  「那当然好啊,你可要乖乖的噢!」

  听到她的调侃,我说话的胆量也大了好多,「嘿嘿,你可要听我的喽!不见
不散啊!拜拜!」

  「拜拜!」她的尾音是那样爽朗和甜蜜,真像是春雨初霁的一米阳光,让我
心里霎时暖融融的,也让我充满了希冀和妄想。

  于是,我马上给妻子打电话,说是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请好了假,也
就到了下班时间。

  但我没有急冲冲地打点行装,而是到更衣室,脱下了T恤衫,换上了那套华
伦天奴黑色双排扣西装,检查了一下油铮发亮的黑色皮鞋,打上领带,顺便喷了
些摩丝,照照镜子,精神焕发啊,怎么啦,就像是大学期间约会女生前的程序,
繁琐但不烦心,激动而兴奋,总是想把自己最帅、最炫、最酷的形象印在小莉的
心里。我暗自忖度,20岁左右的美女对男人的外表是很感兴趣的。

  我想,这次约会,虽不是第一次,但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于是,从办公室找
出最近刚买的意大利名牌SATCHI女装真皮挎包,作为见面礼送给小莉。

  乘电梯,我直达了负二层的停车场。发动了那辆黝黑的宝马3系轿跑车,绕
过两层地下室,打卡后,一呼油,咆哮声起,动力强劲的小车便冲出车库。

  一路上,看着身边穿行的车流车灯闪耀,高楼大厦高低错落,华灯初放,夜
幕降临,霓虹灯下的宾馆、酒楼人头涌涌,丰年盛世的热闹情景,让我看得有些
走神!

  不经意,自己在这个城市生活了20年,真是感慨万千啊!想当年,自己孤
身一人来到这个大城市求学,满目疮痍,混乱不堪,整个城市除了人多,并无繁
花似锦的太平景象,而今,改革开放30年,市容市貌和民众生活水平已是发生
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这不能不感谢邓爷爷的丰功伟绩和远见卓识吧!

  6点半,我赶到了那个令我心驰神往的清花湖公园。我把车子停靠在公园大
门内侧的停车场。然后,就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穿过石板花径和绿地花园,走进那
片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垂须飘曳的大榕树林。我记得,那是我和小莉初次相识
激情性爱的处所。我要在老地方见她,自然会引发令人心旌荡漾的亲切感。

  还好,春夏之交的南方,虽然暮霭和灰霾,将万物的真实形象掩盖了些,但
是,没有下雨。园内各式红、橙、蓝、绿的射灯或自下而上,或自上而下交相辉
映,通明辉煌的路灯或是日光型,或是橙黄色的,将公园低矮的楼房和亭台楼阁
掩映在朦胧的树枝花间,我最熟悉的浪漫气息,如同晚间的雾霭,在蒸腾上升!

  我在那张回廊中曾经翻云覆雨的石凳上端坐着,与小莉的一幕幕亲热镜头在
我脑海中像是一幕幕的电影画面,我有些心猿意马了!

  正当我沉浸在无尽的遐思中,远处一句悦耳的语音从对面传来,「嗨,大军
你等好久了吧?」我抬头一望,噢,我梦中的女神,步履轻盈,身段苗条,仿佛
T字舞台的模特那般,自然地迈着剪刀步,飘向我,越来越近。

  「呵呵,噢,小莉挺准时的呢!」我心里一阵欢喜,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
招呼那曾经的密友。「来了,坐坐哈!」

  小莉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这时,我才仔细端详起小莉的一身打扮。看来,
小莉是有备而来的。一袭染上淡黄色的长发被卷起,束成一个整洁的发髻,几缕
柔细的青丝散落在两只匀称的耳边,轻垂在脸颊上。秀气的脸蛋抹了点胭脂,红
扑扑的,很是精神。

  她的脖子修长而白嫩,一件碎花黄色羊毛长衫,低胸半露,俯瞰之下,乳沟
显现,很是让人想入非非。

  一件轻盈的黑纱风衣披在肩上,却不扣上,有些飘逸。下身是一条整齐的灰
白牛仔裤。圆圆的臀部和细长的双腿轮廓全然毕现。

  我的眼神就像X光透视着在她身上的所有,要把她所有的隐私都裸裎在我面
前!「哎,醒醒,大军哥,你要把我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噢,对不起,我不就是想看看你嘛!」我这时才搂着小莉的腰肢,感受着
她的玉体的芳香。「小莉,你肚子一定饿坏了吧?」

  「呵呵,是啊,去哪吃饭啊?」

  「你一定很少吃海鲜大餐吧?」我问,「去公园那家海鲜舫吧!」

  「好啊,我还真没吃过龙虾、鲍鱼和鱼翅呢!」

  「好啊,我一定要让你过个瘾的!」

  我挽着小莉的左臂,就像情侣般,双双走进那家高档的船型海鲜舫酒店。这
灯火通明的特级酒家就在我停车的前方,门口身着大红旗袍的咨客小姐笑口盈盈
地带领我俩往里走。

  快7点了,食肆顾客盈门,连个私人包间都没有。我们就在一张靠近湖边,
可以随心观赏湖光夜景的小桌坐下来。虽然不是情侣座位,我还是执意要跟她坐
在一块,若是两相对面坐着,说话可不方便的,我怕周围的人还是会有些干扰。

  她快乐地笑了,我看见她清秀的眉毛印着眉笔的痕迹,就像两片柳叶,高挺
的鼻梁很是傲人,小巧轻薄的嘴角有一层鲜艳的口红。我把她的挎包和我的公文
包一起搁在窗边的椅子上,就怕有小偷啊!她竟然会意一笑,「你真体贴啊!」

  「呵呵,吃啥,点些啥吧!」我注意到,这时的她流露出骄傲的笑容。她皓
齿一张:「大军哥,我刚才可是开玩笑的,听说这个酒店的东西挺贵的!还是简
单的好吧!」

  听到娇羞的小妹要为我省钱,我却刻意要大方一番呢!

  「没事啊,你不点菜,我来点吧!这里的菜胆炖鱼翅最有名了!」

  我一转身,叫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女部长,点了两盅鱼翅,一只红烧龙虾,
两份极品鲍鱼,又点了一碟时新蕹菜,半打芝麻薄饼。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神情,「太多了吧!吃不完的!」

  「喝点红酒吧?吃海鲜,不能不喝酒噢!」

  她见我出手爽快,拦不住,就轻轻「嗯」了一声。

  很快,我们的酒菜都上齐了。「小莉,为我们的初次吃饭干一杯啊!」

  「我怕是不会喝的!」她有些忸怩,有些为难。

  「呵呵,小莉,陪大哥喝吧,女人喝红酒,可是会更漂亮的!」

  「那我就少喝点啊!」她见我碰杯后「一口闷」,也爽快地灌进了那一撇红
酒。

  接着,我倒了第二杯酒,「现在,为我们上次的快乐干杯吧!」我发现这时
的她幸福的眼神,很有情人般的暧昧。「不了吧,这样喝,我怕受不了的!」

  「好事成双嘛!」听我一说,盛情难却的她,还是爽了一回。

  「好了,快吃东西啊!」我指着色香味俱全的满桌珍馐,劝她挥动筷子。饥
肠辘辘的我,这时有些发饿了。我给她炖盅里的鱼翅加了点陈醋、香菜叶,两人
开始吃起来。我感觉到她很开心。

  小莉也打开话匣子,一边轻咬,一边吸吮,一边慢咽,呵呵,我有种感觉,
看着美女吃饭,也是一种享受啊!要不怎么说,秀色可餐啊!在我的应酬中,什
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只是身边依偎着一个绝色美女,还从没有过呢!

  脱下风衣,小莉津津有味地用磁羹舀着鱼翅汤,原汁原味的鸡汤味道鲜美,
她连连叫好,特别是吃着柔韧的鱼翅时的神色,更是让我觉得有趣。我吃东西的
速度本来就快,一瞬间就喝完了这盅鱼翅。

  小莉还是那么悠闲地喝着,「知道么,曾经有个当官的去下边检查工作,别
人叫服务员送上一盅菜胆鸡汤鱼翅,也不知是他不懂呢,或者是有意装糊涂,这
官员对着接待他的人说,算了,今天咱也不需要大鱼大肉了,就来3碗这种粉丝
吧!也许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着实吓坏了别人。要知道,在特级酒店里,这
样一碗鱼翅可是要3百多块钱的!」

  「要是别人没带那么多钱,可就尴尬了!」小莉笑了,一脸的天真。

  「呵呵,那倒不会。只是,这个笑话在讽刺那些不了解基层、民情的官员,
表面上廉洁清正,实际上却是搜刮民脂民膏罢了!」

  「呵呵,大军,你今晚对我好大方哟,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阴谋吧!」小莉的
眼珠,有意地瞄瞄我,但是我没有看见她的不愿意!相反,她的眼神对我是那么
的关切和顺从。看来,今晚她是做好准备,主动就范了!

  「来,吃鲍鱼,这可是澳洲大头鲍噢。」我给她打开保温的碟片,一只硕大
的鲜鲍随着散发的热气展现眼前,只见鲍鱼形状独特、柔嫩肥大,周围是淡黑色
的,中间是粉嫩的肉色。嘿嘿,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看着鲍鱼,对她,我的心里
似乎有着更多的要求!

  小莉看来兴奋极了,显是曾经并无吃鲍经验。我便手把手教她使用刀叉,帮
她切分,蘸着香浓的芡汁,要她吃下。不料,这聪明的小莉,叉起一块鲍鱼,努
努红唇,要喂我吃呢!呵呵,看来,我是要领情了,「恭敬不如从命!」呵呵,
我揶揄着,张开大嘴,感受着年轻美女的亲密服侍。

  这时,只听耳边萦绕着那首《甜蜜蜜》乐曲,显然就是邓丽君的原唱!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这首歌
来得好及时啊!我这时,不仅咀嚼着一口鲜嫩的鲍鱼,好像也在咀嚼着小莉的玉
体!我似乎在品味着小莉的柔嫩肌肤,似乎品味着她的体贴回报,似乎感受着她
的内心世界,似乎从邓丽君的歌曲走入爱情的天堂!

  「小莉,你看,这鲍鱼可像女人体上的什么部位啊?」我酒酣耳热,我清醒
如常,我情欲升涨,我猥亵而张狂!

  「呵呵,你在考我脑筋急转弯吧?不会是带色的吧!」聪明,机警啊!这调
皮的小妹好像怕被我套进陷阱,在要提示呢!

  我指着自己碟中那块完整的大鲍鱼,「你仔细看看!」

  我凑到她的左耳:「像你下面那个最美丽的小妹妹吧!」

  「羞死啦,你这个大流氓!好没正经啊!」

  她惊叫起来,忽一转念,「像么,呵呵,我连自己下边长啥样,都没仔细瞧
瞧呢!」

  「现在我请你吃大鲍鱼,一会你请我吃小鲍鱼啊!」我话音甫落,她伸手轻
轻地捏了我一把,「你想挨扁呀!整一个大流氓!」

  「嘿嘿!」我顺势在她圆领下高高隆起的、圆圆的胸部摸了一把,「呵呵,
说得你小妹妹也想我了吧!」紧身而单薄的毛衣,领口敞开,小莉雪白的乳房露
出了少许,从侧面看来,那圆鼓鼓的两座小山,形状甚是好看,简直就是两个特
大号的奶子嘛。

  几杯红酒下肚,我脱下了西装。红酒佳肴配美人,如此亲密饮食从未有之。
因此,自己的小弟弟不由得主动挺立起来,只把裤裆撑得小帐篷一般。

  「你摸摸,一会你看要请我小弟弟吃你的小鲍鱼噢!」

  「呸,去你的,那得看我的小妹妹愿不愿意啦!」

  我趁势将整个身躯围拢着她,以掩饰视线,还伸出双手在她前胸和圆臀摸索
起来。修长的手臂上,衣袖短小,只遮掩到肘部下方几公分,白嫩玉笋般的手臂
手掌,雪嫩红润,气色青春。

  「别嘛,让人看见,多不好啊!」小莉在嘟哝着,但挣不开身子。

  「呵呵,小莉啊,快吃吧。」看着食欲正浓的她,我又给她夹菜,芝士焗龙
虾,长寿面铺盖其上,大红的虾壳很能挑逗食者的胃口。可是,我一来经常吃,
二来无心吃,所以,更多的是看着小莉吃。

  现代人,尤其是30岁以上的城里人,「三高」得厉害(血压血糖血脂),
看来都是营养过剩惹的祸!要不是招呼小莉,我是不会光顾这生猛海鲜的!

  呵呵,觥筹交际,常年在外,酒肉穿肠过,情怀难交流的,虽有找个情人的
想法,但毕竟是要缘分的!所以,每每工作繁忙、情绪失控、身体不爽之时,精
神很是寂寞,心灵的安宁竟是无从得到啊。小莉的出现,似乎就是天意吧!

  我在想,李白的《将进酒》中:「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
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就很能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不吝啬金钱,也不吝啬感情,可是一切随缘,缘分只能相遇却是不可强求
的!

  这顿饭,确实是一顿令我心旷神怡的晚餐。由于我主要在喝酒,煎饼和龙虾
都没吃完,叫来服务员打包,让小莉带走。

  顺便开了发票,打了八折后还需要1586元。我用信用卡付了款。听说这
价钱,小莉吐了吐舌头,「好贵哟!」我微笑着,并不在意。

  接下来,酒足饭饱的我和小莉,似乎必须上演第二场节目了。我早有预谋,
她早有准备。看看腕表,晚上8点半——这正是消解饮食寻欢作乐的好时段啊!

  走出灯火辉煌的一楼大堂,我给小莉打开车门,她轻轻坐在了前排左边副驾
驶位置。这辆原装进口的宝马轿跑车,是右軚(方向盘在右侧)车,虽然车龄已
有七八年,但正是最佳磨合期,马力充沛,加速奇快。还好,看见公园前没有测
试酒精的警察,我运气真好啊!看来,晚间警察都奔夜总会专业酒家站岗去了!

  小莉真的很意外,一副受宠若惊的感觉,「这种车可是最名贵的好车吧!」

  我告诉她,「坐奔驰,开凌志,玩宝马,开宝马车可是驾驶员最为享受的快
事,至于乘坐嘛,感觉会很刺激的!你可要坐好喽!」

  我一加油,小车便风驰电掣直奔出去。穿行在晚间的宽阔柏油路车辆稀少,
速度很快,超过了好几辆轿车。这个夜晚,我感到香车美人相伴,快乐性福同行
啊!呵呵,小莉坐在前排左侧位置,直呼感觉奇特,那个位置能够清楚地看见前
方超车的情形!要知道,对于正常的国产车,除了司机,一般人是坐右边的。

  我打开车载CD音乐,车内噪音不大,温柔抒情的歌声充满了窄小的空间。

  10来分钟后,我的车停靠在横贯城市的大江岸边一个小岛上。小岛上散布
着高级别墅群,据说这里的楼价已经飙升至每平方3-4万元呢!简直就是富人
区!

  这里环境优美,大江两岸奇灯异彩流光倒影,江面不时出现夜游的彩船。岛
上外人稀少,花草遍地,路径通达,晚风徐来,直教人陶然流连,乐不思蜀啊!

  车停了,我没有熄火,任由空调开着,丝丝的风声,打破了车内的安谧。我
从右侧抚摸着小莉的发髻。「宝贝,快解开你的头发吧!」小莉听了我的话,一
卷秀发散将开来,有如一帘瀑布。我喜欢这个样子的女人很是性感,很是自然,
很是迷人。

  「咱们来亲一个啊!」我说着就把嘴巴凑近她的红唇。

  「呵呵,你真性急啊!」

  小莉嫣然一笑,并无拒绝我的意思。

  酒后急躁的我,看着酒后艳若桃花的她,在这私密的空间,显得都有爱抚的
欲望!

  「大军,你的胡子好扎人噢!」小莉的下巴被我的胡茬弄得有些不自在。呵
呵,早上起床时刮过的,晚上就变长了。

  我的热唇跟她的小红唇紧紧贴在一起了,我的胸部跟她的隆乳也拥抱在一起
了,我的呼吸跟她的气息也交融在一起了,我的嘴唇在轻咬她的薄唇,我的舌头
在她润滑的嘴里使劲地钻进去……她的呼吸真的好香,我的鼻翼被她娇嫩的脸蛋
掩住了,呼吸显得阻滞而粗重!我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我的味蕾被她
融化了,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在享受着那极度的快感!

  「嗯,嗯……」小莉的鼻声好含糊啊,我知道,那是她的呼吸被我压迫得很
困难!

  我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了,我把她的毛衣向上翻,呵呵,她的毛衣本来就短
没有嵌入牛仔裤之间,我便用右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那里有些赘肉。接着,我
左手解开她后背的文胸扣,右手伸进她的胸间,一双高挺挺、圆滚滚的奶子,让
我的手掌温润和暖和。

  她的奶子实在太大了,一个手掌根本无法笼罩她一个丰满的奶子!咦,她的
奶头怎么摸不着啊,我很奇怪,赶紧用手指摸寻,原来,她的奶头太小了,小得
竟然软绵绵的,丝毫没有生育过的妇人那种硬邦邦的奶头!

  这时,被我弄得脸红耳热的小莉,再也顾不得害臊了,她的手也在我裤裆之
间摩擦起来。其实,我的阴茎早已勃起,她的纤纤玉指已经主动地拉开我的拉链
潜入我的内裤,翻出我的龟头了,她在轻轻套弄着,我感觉出她的指技是那样的
轻巧和舒服……

  很快,我的手也从她滚烫的奶子下滑到她的阴部和大腿,我的手在她阴阜、
阴毛和阴蒂上来回按摩着!我的手指在向她最隐秘的阴唇摸去开始在加大力度,
开始有节奏地抚弄她的神经!

  我的嘴唇,从她的口里移向她的鼻子、脸蛋、眼睛、眉毛、额头,移往她的
耳朵、耳垂、颈项,再滑到她隆起的胸肌,滑向她乳房中间娇嫩的奶头!

  这时,她迷醉的双眼半开半合,潮热的脸蛋上热气弥漫,如痴如醉的哼哼声
似乎正在渐入佳境!

  小莉明白了我接着要干什么,在我脱手放平她的座位,解开她的低腰牛仔裤
时,她幽幽地、温柔地囔囔:「大军哥,我也想要你啊!可是,我有阴道炎,是
滴虫那种,会传染么?」

  「发现有多久了?」

  「最近呢!」

  「噢,我想,不会传染的!」

  我在狭窄的地方,好想亲亲她的阴唇。但是,她用手指挡住了那,「还是别
亲那吧!」

  「那,我亲亲你的小豆豆(阴蒂)吧!」她不再吭声!我用手指挪开她的包
皮,一颗业已勃起的小红豆被我吮吸着,我时而用双唇含紧向外轻扯,时而用舌
尖舔着、喊着,用牙尖轻轻触碰着,这时她似乎已情不自禁地发出类似高潮时的
呻吟。

  「好难受啊,大军哥!」

  「你不会认为我是妓女吧?」

  「当然不会了!我相信你!」

  「是啊,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出现在公园里,我就开始注意你呢!很想靠近你
但我从不卖淫,只是上次,我忍不住跟你用了套套的!」她怕我嫌弃她,还是自
我表白了,看得出,她也是对我负责吧!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自信了。

  我相信缘分,也相信第六感官,我相信眼前几乎裸露无遗的女人,我相信她
的真诚与认真,我相信她绝非公园里的流莺!这时,热血充满了我的头脑,感情
战胜了理性,性欲击溃了感情,我需要这个女人,我的小弟弟需要她的小妹妹,
我必须得到她的肉体和精神!

  「小莉,我相信你!让我好好爱你啊!」我没有多说,我没有犹豫,我没有
胆怯,我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声色俱佳的鲜活女子!

  「谢谢你,大军哥,你真是一个好男人啊!」我发觉小莉的声音有些哽咽,
但很是欣慰!

  「那你就不戴套套了么?」她欢喜地问我。

  「是啊,宝贝,我要直接插入你的子宫啊!」

  「好啊,大军哥,我也好久没让男人射过精了,我要你射精!」

  「好啊,小莉,你的小妹妹可是水流成河了!看来她也等不及了!」我分开
她的大腿,将自己粗长的阴茎对着她的阴户,她牵引着,很顺利,没有在阴唇间
摩擦,龟头「扑哧」一声就进入了小莉的桃花源!

  「大军,你使点劲啊,这半个月,我连男人的味道都没沾过呢!」

  「好啊,那你的小妹妹可得准备好了!」

  经过几次轻微的抽带,我感觉她的阴道全是湿润润的。于是,我一杆插到底
了,直把她搞得一阵颤动!「大军,你的棒棒太有劲了,我喜欢你插,插死我算
了!」

  「我的宝贝,我怎忍心插死你啊,我要让你又骚又痒,求死不能求生无路,
要把你的小穴搞得大大的!」受到鼓励,我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吼着!

  「大军,我的小屄紧么?你喜欢么?」

  「太喜欢了,我的宝贝,你的屄怎么那么紧啊!」

  「我的屄天生就小,那是医生检查时说的!」

  我的屁股动作不断加大,随着阴茎的抽送,我的耻骨冲击着平躺着的小莉的
阴蒂,她的叫声开始加大,我的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奶子,嘴巴也在亲吻她的香
唇!

  「大军哥,你再使劲操我啊,我快来了!」

  这时,我悄然凝神不语,集中注意力,狂轰滥炸般三深两浅地,开始感觉她
的小穴在被我操得越来越大,阴水沾湿了我的阴毛,我射精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我屏住呼吸,将精囊的精液全部射出!这时,她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几乎同时也
在颤栗地收紧阴户,紧紧抓住我的双臂,我明白——小莉高潮了!

  「哎!」这时小莉和我又同时深深呼出一口大气,全身瘫软了。我伏在她的
奶子上,阴茎还没脱出,依然被她收紧大腿,夹在她的阴户中!

  终于,我的阴茎软了,缩了,竟然看不出刚才坚如磐石般的英武,一场食色
男女的精彩性爱,终于圆满结束!

  「小莉,你真美!」我由衷地赞美了小莉,不知是在赞美她的温柔还是性器
的漂亮,总之,一种情人般的爱怜,油然而生了!

  「大军哥,我真想叫你好老公呢!是你才能把我弄得那么尽兴的!」我点点
头,

  「以后,我可还要操你的噢!」

  「呵呵,你操我操得那么好,我求都求不来呢!」

  「来,送你一个挎包吧!」我把那个牛皮挎包递给她,她开心笑了,很灿烂
的!

  「老公,你真有心哈!我爱你,我太需要你了!」

  我相信我俩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期盼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媚女郎能给我的平
淡生活增添异彩的!

  我俩打点好装束,只见亭亭玉立的小莉,从车内走到滔滔江水的围栏之前,
凌乱的长发随风飘扬,噢,那正是我梦中女神的模样!

  夜色已深,晚上的浪漫,确实令人难以忘怀啊!

  呵呵,我重新打开车上的音响,邓丽君那首绕梁三日的经典情歌——《水上
人》,顿时袅袅升起,我感觉那是在描写着我和小莉的爱情故事。

  你说你不能离开我

  我说我不能离开你

  美丽的河水有情意

  拴着我它也拴着你

  在水上听星儿唱歌

  在水上与月儿细语

  啊……我们生长在这里

  与河水不分离

  你说你爱那水荡漾

  我说我爱那水涟漪

  美丽的河水有情意

  拴着我它也拴着你……

  经历了今晚的性爱,我和小莉的心里都多了一份留恋和希望!

  (二〇〇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下午4时36分结稿)

             【049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3:13

050号作品:

[attach]1847046[/attach]


[font=宋体]              舅妈对我的吸引


作者:yang91925(yc198491)
2008/12/22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小的时候由于舅妈家离学校比较近,所以经常在舅妈家过夜。由于舅妈对我
的照顾很多,所以对她也格外的有好感。而舅妈散发出来的成熟妇女的气息,也
深深吸引着我。

  舅妈五十岁,在所有认识的人看来,舅妈都是一个封建保守的家庭妇女。在
我的记忆中,从没见过舅妈穿过乳罩,从来贴身的都是小背心,而且从没穿过裙
子,上衣就算是夏天,也是扣子扣的严严实实。就连赤脚都少见。可越是这样,
越让我好奇想看看舅妈衣服下面的身体。这么保守的舅妈会是什么样呢。

  上中学的时候,由于晚上放学比较晚,所以不是放假就住在舅妈家,家里就
舅舅舅妈老两口在家。舅妈对我的吸引,和我的好奇,一直在找机会看舅妈的裸
体。

  一次晚上我去阳台上收衣服,舅妈正好在她的卧室缝被子,阳台上可以看到
他们的卧室,但是一直有窗帘挡着,由于这次开着灯,我突然发现窗帘上有几个
不大不小的洞,因为舅妈家经济条件不好,窗帘很旧了所以破烂了些,可是贴在
上面正好可以看清楚卧室里的全部。

  我很兴奋,想着以后可以从这里偷看,也许能有所收获。

  我就赶紧回房躺下,安静的听舅舅舅妈进房间的动静,等确定他们都进卧室
准备睡觉后,我就悄悄的溜到阳台,从窗帘的洞里忐忑的看着他们房间的动静。

  只见舅妈把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后,就准备脱衣上床了。

  心跳这个时候急速加快,眼巴巴的看舅妈慢慢的解开身上的短袖,露出了白
色的小背心,肥大的乳房挂在胸前,两个乳头凸显在背心上,真想捏捏舅妈的乳
头,脱了上衣后,穿这背心脱下了裤子,看到了舅妈的内裤,也是很朴素很保守
的自己做的那种白色的大裤头,松松的挂在腰上。

  我盯着舅妈的内裤,包着她肥大的屁股,舅妈脸上虽然因为劳动显的黑黄,
可身体可是白的像雪,不符合她如今的年纪,格外诱人,感觉到我的小鸡鸡已经
挺立了,可惜舅妈就穿这这些就上床了,没有进一步下去。然后就关了灯和舅舅
睡觉了。虽然我略感失望,不过能看到舅妈只穿背心和内裤的样子,已经算是很
大的进步了。

  自从看到舅妈穿背心和内裤的样子后,我就想偷偷拿舅妈的内衣来自慰下,
就趁他们不在家,溜进他们的卧室翻找舅妈的内裤。

  一次不小心,在他们的床头的柜子里,发现了几本讲性爱知识的杂志,我突
然开始幻想舅舅舅妈做爱的场景,我想既然他们看这方面的书一定会有性生活,
只要我天天去偷看,肯定会有收获。

  终于有一天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仅让我如愿看到舅妈的裸体,而且还看到舅
妈另外的无法想像的一面。

  一次晚上学校停电,晚自习取消,所以就提前放学回家。我一心想去偷看舅
妈,所以就没跟别的同学一样溜去游戏厅,到点再回家,我就早早的回去,开门
发现客厅没人,舅舅舅妈的卧室灯亮着,门关的很严实,平常他们的卧室不到睡
觉是不会关这么紧的。我就轻轻的关好门,溜到阳台上去看他们在干什么。

  只见舅舅舅妈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就盯着舅妈的身体贪婪的看着,
过了大概20分钟,只见舅舅慢慢的把手放在舅妈的乳房上,隔着小背心揉搓着
舅妈的乳头。

  舅妈毕竟是个思想保守的女人,就推开舅舅的手不让他摸,说:「当心一会
小斌回来了,你别这样。」

  舅舅说:「还早呢,他们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自习。」

  舅舅别说看舅妈把手当在胸前,就改摸舅妈的两腿之间,也是隔着舅妈的内
裤,轻轻的摸着舅妈的阴户。

  奇怪的是舅妈这次没有阻止什么,让舅舅慢慢的摸着,但也没其他的什么反
应,还是看着电视。

  舅舅见舅妈没什么阻拦,就更进一步,通过舅妈宽大的内裤,把手伸了进去
在舅妈的阴道开始做不规律活动,一会慢一会快。

  不久舅妈的表情开始不自然了,脸慢慢的变红,身体只是在舅舅手的动作加
快的时候微微一颤,毕竟是个保守的家庭妇女,就算是在丈夫面前也不会表现的
太放荡。

  舅舅一边摸,一边还对舅妈说:「哎哟,你怎么尿尿了呀,把我的手都弄湿
了。」

  舅妈瞪了舅舅一眼,说:「那你别摸了。」

  舅舅知道舅妈的性欲已经被他挑逗起来,就更快的,把手在阴道里做抽插运
动。不一会舅妈胸前的两个乳头更在明显的凸显在背心上。

  我真希望舅舅赶快把舅妈脱光,好让我也见识一下舅妈那神秘的身体。

  这时舅妈再也无心看什么电视,紧闭着双眼咬紧嘴唇,不停的抖动着身体,
双腿也分开的更大了。

  这时舅舅脱了自己的内裤,拿出了他那已经挺立的肉棒,在舅妈面前晃了晃
说:「我就到下面磨蹭磨蹭不进去就是了。」

  然后舅舅就隔着舅妈的内裤,在舅妈那洞口上下摩擦,这时舅妈的身体晃动
的更厉害了一点,可能是还想保持矜持的姿态,还是压抑着自己。

  这时历史性的时刻到了,舅舅终于把舅妈那诱人的内裤也脱了下来,放在一
边,然后把他的肉棒放在舅妈阴道的洞口处慢慢的一点点的抽插,每次只进去很
少很少的一点,故意挑逗着舅妈。

  慢慢的舅妈在舅舅抽出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想把屁股抬起来不让舅舅的肉棍
出去,可刚抬一点,可能舅妈的保守性格,就没有继续更大的动作。

  舅舅可能也了解舅妈的性格。所以就更加的挑逗舅妈,要让她放荡一点。

  而我终于看到了舅妈的内裤下的地方,黑黑的阴毛,不是很密,但张开的腿
能清楚的看到阴道里泛着水光,看来舅妈也很需要,只是封建礼教的影响就算对
着自己的老公也压抑着自己而已。

  舅舅好像很明白这点,所以就竭尽所能的玩弄舅妈,让她不能自己。

  接着舅舅就把舅妈的背心也脱了下来,然后把肉棍插进舅妈的洞口,双手揉
搓着舅妈两个已经挺立的乳头,一边揉搓一边问舅妈:「要不要我进去?」舅妈
闭着眼睛没说话。

  接着舅舅就一边晃着屁股让肉棍在舅妈的阴道摩擦,一边把舅妈的一个乳头
含在嘴里,另一个手捏这舅妈的耳朵,不一会舅妈身体晃的更加厉害,而且阴道
的水也更多了,呼吸也更加急促。

  这时舅舅又问舅妈要不要他进去,只见舅妈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可舅舅仍然
不把肉棍深插进舅妈的阴道,而是要舅妈亲口说出来她要。

  有过了五分钟,大概舅妈实在受不了了,就小声说:「要。」

  这时舅舅才一下深深的插进了舅妈的阴道,狠狠的抽插起来,舅妈也放弃了
矜持,晃动着肥胖的身体,张着嘴出着大气。阴道里的水已经泛滥,配合着舅舅
肉棍的抽查发出「叽叽」的声音。

  才插了一会,舅舅突然停了下来,问舅妈:「还要吗?」

  这时正在享受的舅妈哪能忍受舅舅的停顿,红着脸小声说:「还要。」

  因为舅妈平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清心寡欲的,这时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更加
刺激,估计舅舅也喜欢让舅妈在他的胯下变成这样的女人,所以就更加卖力的用
他粗大的肉棍插着舅妈的小穴。

  这时,舅妈也忍不住了开始微微的哼哼起来,舅妈这轻微的呻吟,也刺激了
舅舅,舅舅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一边对舅妈说:「想叫就叫出来,声音大一
点。」

  可是舅妈没有大声,依然为了保留一点平时的姿态还只是轻微的哼哼着。

  这时舅舅又停了下来,拿出了自己的肉棍,趴在舅妈的两腿之间,吸允着舅
妈阴户,两只手挠着舅妈的脚心。

  多重的刺激已经让舅妈痒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左右摇晃着那白白胖胖的
身体,想闭紧双腿可又舍不得阴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这时舅妈已经彻底的投降了,叫着:「快,快插进去,太痒了,我受不了了
快点插进去呀,老头子求求你了。」

  舅舅听到舅妈的叫喊,继续用舌头,爱抚着舅妈的阴蒂,舅妈的淫水越来越
多,此刻的舅妈已经被舅舅玩弄的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能任凭舅舅随意的享受
她白白胖胖的肉体。

  舅舅看舅妈已经这样,就把舅妈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充分的把舅妈的
阴道展现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肉棍放进阴道内疯狂的抽插。我也清楚的看到舅妈
的阴户已经红通通的,水已经顺着舅妈的屁股湿透了他们的床单。

  舅舅这最后的高潮让舅妈痒的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哦……哦……
啊……慢点慢点……太痒了……受不了了,慢点……啊!老头子慢点呀,我受不
了了,你快点射了吧,啊!」

  这时舅舅一抖,把精液射进了舅妈淫水泛滥的阴道内。然后也累的爬在舅妈
的身体上,舅妈这时候也几乎被舅舅干的虚脱了。两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过了一会舅妈突然一惊,看了下时间,推开舅舅说:「死老头子快起来穿衣
服,小斌要下自习回来了。」

  我看舅妈开始穿起衣服,就偷偷的溜了出去,等到时间在回来时,舅妈已经
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在客厅里的缝纫机上做着衣服。端庄严肃的样子,很难想想刚
才舅妈会是那样。

  我心里想着舅舅舅妈做爱时的场景,心里感叹人前那么端庄贤淑的舅妈,一
个和蔼慈祥的中年妇女,在床上也变了样。

  真是刺激,心想一定要把舅妈弄到手。

  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了,由于舅妈对我的吸引,我就赖在舅妈家没有回去,心
想找一切机会去接近舅妈的身体,而且还从外公那里偷来了几颗安眠药,以备必
要的时候用上。

  暑假过了半个月了,平时舅妈总在缝纫机上做活,加上年纪大了,经常腰酸
腿疼的。

  有一次下午舅妈的腿抽筋,疼的厉害,我主动说给舅妈按摩。

  可能舅妈开始还有点顾忌,毕竟她在我面前始终是个封建保守的女人。我就
仗着舅妈对我的关爱,软磨硬泡,舅妈终于答应我给她揉揉腿脚。

  于是我搬了个小凳坐在舅妈的面前,把舅妈的脚放在我的腿上,第一次这么
近距离的接触舅妈的身体,格外激动。

  我握着舅妈的脚,就有冲动把她压在身下,可理智阻止了我,我一边按一般
趁机故意不经意的挠一下舅妈的脚心,自从上次看到舅舅挠舅妈的脚心,就知道
舅妈对脚心很敏感。我时不时的挠一下,舅妈就情不自禁的抖一下身体。也不敢
太过份,虽然只是这样,我已经比较满足了。只能寻找更好的机会再进一步了。

  后来一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由于天气太热,电路故障,导致家里将会一夜
没电。舅舅怕热,自己抗着席子上天台睡去了。就我和舅妈在家了,点着蜡烛,
昏暗的灯光。

  也许是天气太热,又停电,舅妈破天荒的在我面前只穿了贴身的背心。

  看着舅妈面前的大乳房,小弟弟也抬起了头,幸亏灯光昏暗,才不会被舅妈
发现。

  这时舅妈到了杯茶凉着,然后就去洗澡了。我连忙把准备好的安眠药,适量
的放了一些在舅妈的水里。过了会舅妈洗完出来,把那杯水全喝了下去。不一会
舅妈就说困了,要去睡觉了。由于天气热舅舅也不在,所以舅妈就开着门通风。

  我安静的等了一个小时,然后故意喊了几声舅妈。看她没反应,就走到舅妈
的床前,挠挠舅妈的脚心,看她有没有动静。

  看来是药力发作了,舅妈睡的很沉。这是我激动不已,多年的想法,马上就
要实现了。

  我慢慢的掀起舅妈的小背心,露出了她白白的大乳房,乳头很小,摸上去很
软和,很舒服。我慢慢的揉搓着舅妈的乳头,不一会就硬了起来,我的小鸡鸡也
挺立了。然后把舅妈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的吸着,手掰开舅妈的内裤,摸着她
下面的阴道,摸着摸着,居然里面也慢慢的湿润了。

  我就轻轻的脱下舅妈的内裤。爬在舅妈的两腿间,轻轻的轻吻起来。

  这时舅妈突然抖了一下,我吓的赶紧爬地上。过了一会看没什么动静了,又
喊了舅妈两声也没反应,就大胆的把小鸡鸡放在舅妈的洞口,轻轻的插进去了一
点。由于担心,不敢用力,况且第一次接触舅妈的身体,实在太刺激,才动了几
下,就射了出来。

  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了,就把小鸡鸡放在舅妈的脚上磨蹭,不一会就又硬了起
来,借助射在舅妈洞里的精液,润滑了许多,抽插起来也更轻松,被舅妈热热的
小穴握着,真是很舒服。

  我一边插着一边玩弄着舅妈的奶子,看着平时端庄的妇人被我占有这,十分
满足。舅妈的乳头越来越硬,下面也越来越湿润。

  不一会我再次的射了出来。然后干净把舅妈的身体擦了干净。把她的衣服整
理好,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早上起来后,舅妈又是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端庄的坐在家里,完全不知道
昨天晚上被我折腾的事情。心里暗自得意。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吃你的奶的,舅
妈。

  自从上次尝到了舅妈那白白胖胖的身体之后,更加迷恋上了那刺激的快感。
所以就更加关注着舅妈的一举一动,把握一切可以和舅妈亲密接触的机会。平时
不爱讲话的我,对舅妈变的格外热情。常常哄的她笑眯眯着,而我就趁她开心的
时候借机给她揉揉肩膀或者捏捏腿脚。也只能这样稍稍满足一下自己。毕竟舅妈
在人们的眼中实在是那种太保守的妇女,我只好忍耐着寻找机会了。

  而且由于是暑假,我还可以天天帮舅妈去在外面摆摊,卖些她自己在家做的
小东西。

  我的目的就是可以趁舅妈忙着照顾生意,需要经常弯腰低头的,我就借帮忙
的幌子,轻轻接触舅妈撅起来的大屁股,或者是透过衣领看里面白花花的乳房,
只可惜舅妈扣的实在很严实,每次都只能看到一点点胸脯,真希望哪天她的扣子
自己松开。尽管这都是小小的动作,也是很刺激的,经常心跳的很厉害。也害怕
舅妈察觉,好在她精力分散,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

  有一天晚上回家后,舅妈坐在家里唉声叹气。

  我就问舅妈怎么了。舅妈说外面的小摊可能摆不成了,人家单位为了形象,
以后可能不允许她在那边摆摊了。而且还请了专门负责的人来管理。以后的生活
就成问题了。因为舅妈家就靠她这个小摊能挣点小钱,舅舅也不管家,有点钱就
经常去外面打牌,舅妈也管不了,所以生活的很拮据。

  这时我就讨好的说,以后每个月多找家里要200生活费给你。舅妈也是个
要强的人,一口拒绝了我,说怎么能让你一个孩子这样。我看她坚定的态度也没
多说。只好随便说几句安慰的话了。舅妈可能是怕我也不舒服,就故作轻松的说
也许还不一定呢,明天去了再说吧。可看的出舅妈还是很烦心。

  第二天我继续跟着舅妈去摆摊,发现已经少了很多人,一些有能力的商贩都
转移阵地了。而那个单位请的管理的人,也在跟还在的各个商贩下着最后通牒。

  那人是个小老头,看起来挺精神,估计是退休后发挥余热。他走到我和舅妈
跟前,舅妈就紧张的低着头,握着双手,低声下气的跟那老头说,能不能宽容一
下,我们家里很困难,实在是没办法。我站在一边,看着那老头趁舅妈低着头,
就色咪咪的盯着舅妈的大乳房,口水差点没掉下来。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舅妈看他没反应就抬头看了老头一眼,那老头才反应过
来,故作姿态的说,这个嘛,上面要求的,不太好办那。

  这时舅妈急的就快哭了,连连哀求着。那老头才说我尽力帮忙,不过你可千
万别告诉别人,不然可就不好办了。舅妈听了立马连连道谢,还拉着我说还不快
谢谢你王爷爷。我只好跟着嘟噜了一句谢谢。心想:老色狼。

  晚上回家后,舅妈就说要买点东西去谢谢王爷爷,也好让事情办的更可靠。

  过了许久舅妈才回来。一回来,舅妈就对舅舅一个劲的说,这老王可是个热
心人,帮我安排了一个地,虽说比现在偏了一点点,不过不影响生意的。而且还
说让我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他说。舅舅才懒的管这些,应付的「哦」了一声。我心
想肯定没这么简单。过了一会舅妈又说老王也是个可怜人,老伴去世半年了,他
一个人在家无聊,才出来做点事情。

  我心想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就脱口而出说:「舅妈以后要小心。」舅妈问小
心什么,我突然转念一想,也许这王爷爷对我也有帮助。就改口说:「舅妈小心
身体,别累着了。」哄的舅妈直夸我懂事。

  事情解决了过了几天,一天晚上,王爷爷拿着一壶油来舅妈家。说是单位分
的,他自己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就给我们送一壶来。叫舅妈别推辞,不然就太
见外了。舅妈也不敢得罪,而且也是用的着的东西,就开心的收下了。后来王爷
爷也经常拿些破了的衣服,甚至内裤,让舅妈帮忙缝补。以舅妈的思想,拿着别
的男人的内裤,肯定是不好接受的,但为了生计,也只好忍了。

  一天中午,舅舅不在家,舅妈摆摊在,我觉得性欲高涨,就溜到舅妈的房间
找她的内衣打下飞机。突然听见开门声,我来不及出去,就只好钻进了舅妈的大
衣柜里。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透过门缝,看见舅妈和王爷爷进来,王爷爷手里拿
着块布,不知道干什么。

  这时舅妈问王爷爷,您想用这布做什么呢。王爷爷说做几条内裤,原来的都
破了,知道你会做,就想请你帮忙。舅妈一下子脸红了,吞吞吐吐的说,啊,那
我也不知道你的尺寸,可做不来的呀。

  其实舅妈就是不好意思,可也不好直接拒绝。可她找的这个借口太失败,王
爷爷立马就说,你来量吧。看舅妈还是没动,王爷爷就说,是不是做内裤要贴身
量啊。

  还没等舅妈反应过来,他马上脱了外面的裤子,穿着内裤站在舅妈面前,前
面突起的一块,还挺雄伟。

  这时舅妈的脸更红了,说您这样可不好,多难为情啊。王爷爷一脸轻松说,
哎呀,大妹子,都老头子了还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快给我量吧。可能王爷爷平时
对舅妈关照的很多,舅妈也就认为他是个直爽的人。

  舅妈只好硬着头皮,靠近着那雄起的地方,用皮尺量着尺寸。尽管舅妈小心
翼翼的不让手接触到王爷爷的身体,可那老头故意似的,趁舅妈靠近的时候,就
故意的晃两下,有几次那老鸡鸡就碰到了舅妈的手,而且变的更凸出,舅妈也更
害羞,脸都通红的了。

  王爷爷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还故意说哎哟,大妹子,把我那玩样儿弄
疼了呀。舅妈已经羞得的不知道说什么,只顾着哦……哦那怎么办,对不起对不
起,我不小心。

  王爷爷就说,快帮我揉揉,吹吹也行啊。舅妈这时已经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
办,王爷爷看准机会,把他那已经憋屈了许久的鸡鸡放了出来,在舅妈的眼前晃
动。安分老实的舅妈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被这老头玩弄的团团转。这时我真想
出去把那老头扁一顿,但是考虑到能利用他帮我也得到舅妈,就忍着了。

  在王爷爷的催促下,只好用手握住了他的鸡鸡,舅妈看了一眼那挺立的肉棒
除了自己的老公,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另外一根成熟的肉棍,羞的马上把头偏向一
边。小心的揉动着,王爷爷脸上顿时出现一种极为享受的表情。还情不自禁的哼
哼了两声,估计舅妈太紧张没听见。我心想,我都没有这样的享受,便宜了这老
头。

  一会舅妈小声的问,好了吗?看着舅妈通红的脸和尴尬的样子。王爷爷得意
的表情一闪而过,估计他也怕在揉一会他就该缴械了。所以穿好了衣服,还假惺
惺的说,真舒服,好多了。谢谢大妹子了。舅妈什么都不知道,红着脸还一个劲
的道歉。

  舅妈量完,他们就一块出去了,看着他们的背影,一个想法在心中诞生,不
由的窃喜。

  大概过了几天,一天晚上舅妈晚上回来愁眉苦脸的说,王爷爷告诉他,现在
单位的要求很严格,可能现在的地方也不能摆了。我故意惊讶的说:「啊,那怎
么办呀。」舅妈叹了口气,没说话,我暗自窃喜。因为这是我的计谋。

  第二天跟舅妈一块去摆摊,这时王爷爷过来说,「哎呀,费了好大的劲才跟
领导说好了,说你是我的一个表亲,领导才照顾我,让你继续在这里摆着。」

  舅妈听了,连声说着谢谢。这时我在一边说:「舅妈,我们该怎么谢谢王爷
爷啊,他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舅妈说:「看你王爷爷说怎么谢,咱们就怎么
谢。」王爷爷客气的说不用,我在一边帮腔说,「我舅妈说话最算话的王爷爷,
舅妈一定会谢谢你了,至于怎么谢,就看你的了。」

  说完对他使了个眼色。舅妈也说:「是是,您帮我们这么大的忙,一定得好
好谢谢您的。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王爷爷说:「不客气,大家互相帮忙嘛。」感动的舅妈差点掉眼泪。我在一
边忍着笑。

  过了两天,我晚上回来对舅妈说:「听说和王爷爷住一个院子的大红说王爷
爷病了。」舅妈说:「难怪这几天没看他人的。」

  我跟舅妈说:「舅妈我们应该去看看王爷爷吧,他一个人挺难受的。」

  舅妈说好的,我去换件衣服。趁舅妈换衣服的时候,我灌了一瓶水让舅妈带
着,水里放了从王爷爷那拿来的春药。

  舅妈带着水,和我一块出去了。半路我突然说忘了作业在同学那,要去拿,
舅妈就说学习要紧,叫我赶紧去,王爷爷那她自己去就行了,叫我早点回家。我
就转身离开了。

  然后趁舅妈走远了,我就远远的跟在她后面。

  不一会等舅妈进了王爷爷的房间,我就躲在窗子外面等动静。

  因为王爷爷就在一楼,而且就一间房子,窗户的地方很隐蔽,天也黑了,所
以很适合我藏着,而且我们早就设计好了把窗帘露了一个小角。我就可以看清楚
里面的一切。计划在慢慢进行着,也越来越激动。

  见王爷爷开了门后,舅妈赶紧扶着他躺下了。

  舅妈说:「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你也太客气了,病了应该告诉我,好
来照顾你的。你一个人怎么能好。」

  王爷爷说:「看你这么大热天让你跑来,我给你倒点水喝。」

  见王爷爷要起来,舅妈忙说:「我自己带了,您老别忙。」说完拿出那瓶我
放了一点点春药的水喝了不少。

  见舅妈喝了水,王爷爷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时,王爷爷说他该吃药了。熬好了的药在锅里。舅妈自然的就帮忙盛了药
喂王爷爷。

  王爷爷起来靠在舅妈的身上,说自己来吧,不让舅妈喂。舅妈就想照顾他,
一定要喂。他们两就为了药争夺起来。王爷爷故意一推把药洒在了舅妈的胸前。
当然舅妈没察觉他是故意的。

  两个人同时说对不起,舅妈说对不起把药弄洒了,王爷爷说把舅妈衣服弄湿
了。

  不一会,药水就湿透了舅妈的衣服,由于舅妈的内衣就是个小背心,所以两
个乳头清晰的透露出来了。面前两个黑点,格外明显。

  舅妈这时还在为药洒了内疚。王爷爷早就盯着舅妈的两个奶头,两眼发光。
还故意拿了纸来给舅妈擦。

  舅妈不让,可他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就按着舅妈的手,帮舅妈擦着弄湿了的
衣服。擦着衣服,手时不时的对舅妈两个乳头侵犯着。

  嘴里还一直说着不好意思,舅妈当然就也说着客气的话。看舅妈没什么反对
他就更大胆的就在乳头附近盘旋。渐渐的感觉到舅妈的乳头慢慢的变硬了。加上
刚才的春药可能慢慢也发挥作用了,舅妈显得格外脸红。

  毕竟舅妈是个很保守的妇女,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王爷爷别弄了。

  要是平时,我知道对舅妈不能这样的直接,不过今天她已经喝了些春药了,
王爷爷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手拿着一张薄薄的卫生纸,隔着衣服更直接的在舅妈的乳头上抚弄。

  舅妈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乳头越来越挺立,舅妈嘴里说着可以了,可完全
没阻止王爷爷继续的抚弄。药效慢慢的发作。

  舅妈好像也挺享受这样的感觉,没什么反对的意思。这时王爷爷说:「大妹
子,我真想看看你的奶。」

  舅妈一惊,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人,当然拒绝了。想站起来,可王爷爷压着
她,一边装着很可怜的样子说,他很久没见过女人了,自己一个人多么多么的难
熬,还露出伤感的表情。

  舅妈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态度好像有些松动。王爷爷又趁机说,上次你不
还说要谢谢我吗。就让我看看吧。

  舅妈想到了如果没有王爷爷,家里就会很困难。而且现在药效的关系,舅妈
的意识也没有那么的强硬。

  王爷爷看舅妈发呆,就趁机解开舅妈衣服的扣子,这时舅妈红着脸说了句。
「可只能看看。」

  王爷爷使劲的点头,最快的速度脱了舅妈的外面的衣服,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露出了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两个深红的乳头,早已经被刚才王爷爷的抚弄而挺
立起来了。

  舅妈也害羞的转过头去,问王爷爷看好了吗。

  我在窗外就看的心潮澎湃的,王爷爷哪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头扑在舅妈的
乳房上,吸允着乳头。

  舅妈挣扎着不让王爷爷继续,一边喘气,一边说:「您别这样,别,这样不
好。求您了。」

  王爷爷知道,舅妈的药效就快完全出来了,更加的侵犯着舅妈全身的敏感地
方。

  浑身传来的快感,和药效的综合作用,舅妈再矜持,也无力抵抗。慢慢的没
了力气挣扎。躺在床上任凭王爷爷享受她的乳房。王爷爷这时把手伸进了舅妈的
裤子里。

  慢慢抚摸着舅妈的两腿之间,只见舅妈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咬着嘴唇。
可又很享受的配合着王爷爷的手扭动着她那大屁股。口水布满了舅妈的两个大乳
房,乳头在王爷爷的吸允下更加挺立。舅妈的腿一会紧闭,一会又情不自禁的张
开,好让王爷爷更深入的爱抚。

  王爷爷一看就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嘴里含着舅妈的乳头,舌头不断的刺激,
一边手在舅妈的小穴处划着圆圈,舅妈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王
爷爷的节奏在不断晃动。

  舅妈唯一的尊严就差没叫出来了,看着舅妈紧咬的双唇,一定是最大的努力
抑制着自己。

  这是王爷爷开始慢慢的褪下了舅妈下身的裤子,这时,舅妈微弱的呻吟着:
「您别这样,别脱。」

  这时的舅妈已经没有力气来反抗了。只能发出一点点的请求。

  这时王爷爷拿着舅妈那白色的内裤,一边说:「大妹子,这衣服都湿了呀,
还不该脱下来吹吹,不然穿着多难受。」

  看着舅妈私处,泛着点点白光。在药效和人为的刺激下,已经惨不忍睹了。
这时王爷爷的嘴顺着舅妈的乳房,慢慢的亲吻到舅妈的两腿之间。舌头猛的伸进
了舅妈的那条小缝里面。

  突然舅妈「啊」的一声,最后的矜持也被这老头占有了。王爷爷疯狂的添着
舅妈的下体。舅妈这时候已经完全不顾一切的。「嗯……嗯……啊……别……别
这样……」舅妈开始呻吟起来。

  王爷爷也脱了自己的衣服,那个老肉棍早已经昂首挺立了。比舅舅的大了许
多。

  小穴传来的快感,让舅妈无法自拔。张开的双腿之间,被一张嘴疯狂的刺激
着。

  「哦……啊……啊……不要啊……不……」舅妈的本性还在让她说着不。

  但身体早已经背叛了她的话,不断的配合着王爷爷的爱抚,舅妈那美丽的小
穴早已经形成了一股小溪,人的生理不是思想能控制的。

  舅妈凌乱的上衣,下身光着,两腿大开,一个老头光这身体亲吻着舅妈两腿
之间,双手捏着舅妈的两个大乳房。伴随着舅妈从没有过的淫荡的呻吟。一副在
舅妈身上第一次出现的画面。刺激着我。

  这时王爷爷有偷偷的把手上沾满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刺激阴道的药水,然后抚
摸着舅妈的阴道,手指也慢慢的插了进去,来回的抽动,舅妈的屁股也跟着节奏
起伏不停。

  「啊……嗯。嗯。别……不要……别这样。」即使已经这样了,舅妈还在说
着不要。

  随着王爷爷手在舅妈的下面游走,药水也已经完全的涂抹在了舅妈的私密地
带。舅妈极为享受的呻吟中,还时不时的蹦出不要的话来。

  王爷爷抚摸了一会舅妈白白的大屁股,看舅妈阴道里水又慢慢的多了起来,
知道药水已经起作用了,就说:「大妹子,真对不起,既然你说不要,那我就帮
你把衣服穿好吧。」

  王爷爷停止了对舅妈的爱抚,这时只见舅妈紧闭着双腿,脸上露出复杂的表
情。「啊……啊……好痒……」

  王爷爷故意问舅妈哪里痒啊。舅妈的脸通红,说:「下面,下面好痒。」

  「怎么了呀,你说不要,我就没碰你了呀,不会痒的。」王爷爷说着。

  「好痒啊,老王,你帮帮忙,别让我痒了。」舅妈说。

  「怎么帮你呀,我不知道啊,你说我怎么办。」王爷爷故意坏着。

  药水刺激着阴道,舅妈无法忍受了握着王爷爷的肉棍说:「把它放进去。」

  王爷爷还在玩弄着舅妈:「放哪呀,你说。」

  此刻舅妈的矜持已经完全的被性欲给剥光,「快,放进我的阴道里。」舅妈
的嘴里说出了这样淫荡的话。

  「现在不行呀,你看,还不够硬呢,你亲亲它,我就放进去。」

  王爷爷说到,其实他早那肉棍早已经挺立了。

  「啊,这怎么吃,我不会怎么办。」舅妈一边呻吟着,一边说。舅妈这样保
守的女人,连自己老公的鸡鸡都没吃过的,怎么会这一套。

  「你先把嘴张开,然后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来。」这时舅妈张开了嘴,王爷
爷把他那肉棍塞进了舅妈的口中。

  「嗯,慢慢的含住它,别用牙齿咬,含住了就用舌头添,慢慢的,对对就这
样,嗯,嗯,真舒服。牙齿别碰着了,会疼的。」舅妈在王爷爷的教导下,第一
次给一个男人口交。王爷爷的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真便宜了这老头了。

  这时王爷爷让舅妈爬在他身上,屁股对着他的脸,继续吃着他的肉棍,他就
玩着舅妈的小穴,手指在里面抠的舅妈白花花的大屁股扭来扭去的。这时他拿起
旁边的手机,调成震动放在舅妈的小穴那里。老实保守的舅妈从没受过这样的刺
激,实在忍受不了那酥痒的感觉,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床上,王爷爷看舅妈这样,
就更加用手机刺激着舅妈的下面。

  舅妈流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床单,豪无力气的哀求着,「王大爷,我受不
了了,别折腾我了,好痒,嗯……嗯……快进来。我受不了了。」舅妈握着王爷
爷那被她添的发亮的肉棍说着。

  王爷爷估计也忍受不了了,把他的肉棍放进了舅妈早已经泛滥的洞中。极尽
的快感,舅妈已经开始展现了淫荡的一面,发出与她不符的叫声。

  这时我故意去敲门,叫舅妈回家。然后马上回去看舅妈的反应。王爷爷知道
我是故意,这时候舅妈吓的不敢啃声,可传来的快感,让她又无法自拔,却又因
为我敲门的缘故想要停止。

  王爷爷这时也故意更加有力的抽插着,舅妈更加无法自拔,看着舅妈矛盾的
样子,真刺激。

  这时王爷爷故意大声说舅妈已经走了,我就说那我先走了。

  大概过了一会,舅妈可能觉得我走远了,忍了许久的声音,又叫了起来。王
爷爷也把舅妈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更深入的插着舅妈的肉洞。

  这大概是舅妈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性爱的时候,不像跟舅舅做爱似的,应
付一下,而是自己主动着配合着王爷爷的每一个动作。舅妈第一次彻底的展现出
她对欲望的追求。

  老头子毕竟是老头子,不一会就爬在舅妈身上不动了。

  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就回去了。手机里存着舅妈刚才淫荡的表现。心里幻想
着,以后看我怎么享受舅妈吧。享受一个矜持的妇女真实的一面。

  期待着……

             【050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3:14

051号作品:

[attach]1847047[/attach]


[font=宋体]               春丽传奇

作者:bobymax
2008/12/23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在东太平洋某个岛上的军事基地,一架F22猛禽战斗机垂直缓缓降落在了
停机坪上。机舱盖一打开,飞行员没等地勤将扶梯车开来就一个翻身从飞机里跳
了出来,在空中做了个360度空翻后稳稳的落到地上。这一潇洒的动作立即引
来了地勤人员们的一片掌声。

  在欢呼声中飞行员得意的摘下了头盔,只见一离开了头盔压迫,近三十公分
长的头发立刻都直立起来。古烈将手中的头盔轻轻抛给了就近的一个工作人员,
然后迫不及待的双手梳弄起他招牌的「扫把头」。

  在将飞行作战服换回日常军服后古烈来到了会议室,他的顶头上司基地司令
官此时正在和两个穿西装的人闲聊,见古烈进来在他敬完礼后司令官做了个让他
坐下手势,于是古烈便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坐定后,司令官开口问道:「怎么样?」

  古烈摇了摇头,道:「和卫星照片一样,雨林实在是太茂密了,我巡航了三
遍也没能发现可疑目标,看来只能用直升机作低空搜索了。」

  「不行。」年纪较大的西装客道:「用直升机作低空搜索这样一来岂不是打
草惊蛇了吗?你知不知道,上回咱们情报局抓捕赤目失败让他跑了,结果花了将
近八年多的时间才好不容易从卫星电话发射信号确定了如今他躲藏的区域。如果
这次再让他跑了真不知道下一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再有机会了。」

  「那怎么办?」司令官道:「这个区域有上百万平方公里,我总不能让我的
手下进行地毯式轰炸吧。」

  「看来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派人潜入侦察了。」说着西装客望了司令官一眼
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人可以介绍?」

  司令官伸手拍了拍坐在他一旁的古烈道:「就是这位古烈少校了,他可不光
是普通飞行员,特种作战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是吗?」

  西装客道:「那么古烈少校您愿不愿意替咱们情报局走一趟啊?」

  这时还没等古烈说话一旁的西装客副手插口道:「长官我有个更好人选。」
说着他在面前手提电脑上,按动了几下,随后将显示屏转到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
置,另外几个人一齐向显示屏看去。

  「噢,我当是谁,原来你说的是今年咱们的新科格斗冠军春丽小姐啊。」西
装客「呵呵」的笑了起来。

  司令官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一张东方美女的照片用颇为怀疑的语气问道:「你
是说这个小妞比我的特战精英还厉害。」

  「不是说厉害,是更适合这个任务。」副手指着摊开在会议桌上的地图说明
道:「这个区域是被热带雨林覆盖的丘陵地带,大大小小的有几十个山头。现在
据我们估计赤目组织的基地肯定是躲在某个秘密山洞里,派人进去搜索无疑就像
是大海捞针一样。与其大海捞针,我看咱们不如守株待兔,你们看。」

  几个人顺着副手手指的方向看去,地图上有一个标示的红点,下面注释着一
个地名万隆。

  副手接下去说道:「在这个地区以及周边,只有这个地方还算是个像样的城
镇,赤目的组织据咱们这么多年以来的了解起码超过了五百人,这么多人日常的
生活用品消耗不会少,而这个万隆肯定会是他们一部分给养补充的来源地,所以
到万隆去等一定会有收获。」

  副手顿了顿,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古烈少校,和咱们一样是白人,而
且……」看了一眼古烈的扫把头道:「外型也太过张扬了,一些到了万隆不易潜
伏,这个春丽在外貌上和当地人相差不多,只要少加化装就行了,而且她是个女
人,通常在打听消息方面女人总比男人更有办法。」

  副手的建议得到了认可,上司道:「好吧,这项任务就交给你负责吧。」

  基地司令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就直接找古烈少校吧。」说着转头对
古烈道:「他有需要你就帮帮他,如果不是重大的事情也不用再向我请示了,自
己看着办吧。」

  「是,长官。」古烈向司令行了个军礼离开了会议室。

  走了没几步听到身后有人招呼于是停了下来,转身见到情报局那个副手也出
了会议室朝他走来。两人握了握手,那人开口道:「我叫菲利,希望我们合作愉
快。」

  古烈向来不喜欢和文职人员来往,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合作愉快。」说着
转身就要离开。菲利叫住了他,道:「少校别急着走,我正有事要拜托你呢。」

  于是古烈只得再次停住了脚步,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菲利道:「我想您送我去个地方。」

  古烈道:「你要去哪里?」

  菲利道:「东京。」

  古烈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安排飞机送你过去。」

  菲利笑道:「不,我要您亲自送我过去。」

  古烈仔细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人,身高不到自己的肩膀,身材干瘦的像只猴子
一颗倒三角脑袋上没生几根毛,最难看的是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不时还闪烁几
下狡猾的神色,真是越看越让人讨厌。于是古烈推托道:「我有别的任务,还是
让别人送你去吧。」

  菲利自然听得出他言中之意,哈哈笑道:「少校还是亲自飞一趟吧,可有好
处给等着你呢。」

  古烈实在不愿再和他罗嗦转身就走,边走边道:「自己去机场得着吧,我让
人送你去。」

  「难到您就真的不想再见见您的那位黑发美人了。」菲利在身后「嘿嘿」的
笑语声传入了耳朵。古烈一下停住了脚步,回身一伸手就扯住了跟在身后那个菲
利的胸襟,喝道:「你说什么?」

  看到对方怒目向视,菲利不但毫无惧色反倒笑的更加欢快,道:「难道是我
搞错了,春丽小姐不是少校的女朋友吗?」

  古烈不由一怔,手不自觉的松开了菲利,道:「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嘿嘿。」菲利笑道:「少校难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如果连自己手
下的基本情况都不清楚那我还混个屁啊。」

  古烈冷「哼」一声,道:「那还不快走,现在出发,应该能赶上去东京吃晚
饭。」

  傍晚时分,古烈和菲利来到了位于东京的一处宾馆租下了两个房间。在电梯
间里菲利道:「少校您的那位美人就住在这里的1048,今天就让你们先叙叙
相思之情吧,正事咱们明天再说,如何?」

  这个提议自然得到了古烈的欣然接受。

  电梯在八楼停了一下,菲利走出去同时带有一些猥琐意味的笑着道:「祝你
今晚过得愉快。」

  1048号房间。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股混合着多种洗护用品的香气伴随
着蒸汽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只见一个极其美丽的东方女子正微微侧着头用毛巾
擦拭着像缎子一般黑亮的绣发从浴室里缓步走出,热水澡似乎让这个女子的心情
非常快乐,只听她嘴里还在轻轻的哼着轻快的歌曲。

  春丽混身上下只缠着一条月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上端在裹住乳房四分之三的
位置,女子乳房的尺寸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但外形坚挺饱满微微向上翘起。这时
因为浴巾的紧裹出现了一道迷人的乳沟。两颗乳头由于洗澡时的抚慰,此时还有
些充血突起,在浴巾上可以看到明显的凸出。浴巾的下端位于大腿的根处,两条
玉腿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春丽身高只有164CM,以身高来说即便在亚洲女性中也只能算是中等身
材,但是她的那双腿的比例却实在是太完美了,再加上东亚女性那特有的细腻如
玉脂般的光洁肌肤,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如果硬要挑些不足的话,就是锻炼的
似乎有些过了,肌肉的线条显得太过分明。最完美的,就要数那双美足了。

  皮肤晶莹剔透,消瘦的脚背上能隐隐看到青色的经络,脚掌犹如婴孩一般细
嫩,触感软软肉肉的。几个脚趾圆鼓鼓的看上去十分娇俏。

  擦干了头发,春丽坐在床沿上正在给可爱的脚趾涂指甲油,这时传来了几声
敲门声。春丽用英语问道:「是谁啊?」

  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答道:「客房服务。」

  虽然觉得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不过春丽并没有去细辩说道:「等一会儿。」
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指甲油瓶。然后春丽取出一条红色带蕾丝的小内裤穿上,接着
外边又套上一件长达膝盖的睡袍,将腰带胡乱打了个结之后走到了门边。

  春丽刚把门一打开就觉得眼前一个黑影扑了上来,上身一紧已经被人搂在了
怀里。双臂被人夹住一时动弹不得,但是脚却是活动自如的,于是本能地一抬腿
踢了过去。

  发动突袭的不是别人正是古烈,此时突然觉得怀中的美人重心略有改变立刻
心知不妙,「噌」的一下,放开了双臂全速向后窜出。饶是他反应极快,但裤裆
处要害部位还是让春丽的玉足趾尖蹭了一下,感到一阵火辣辣的。

  古烈靠着对门的墙壁,喘着气急道:「别,别,别。是我,是我。」他本想
吓吓春丽和她开个玩笑的,谁知差点连子孙袋都被踢爆了,吓人不成反倒自己吓
出了一身冷汗。

  春丽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就是看清楚是你才踢的。」说完春丽一转身
就要关门。其实若不是春丽出腿时看到了他的那个扫把头及时收回五分力,即便
是古烈反应再快也休想躲开。

  古烈见春丽要关门急忙上前,抢先伸出一只脚,卡在门缝里。春丽推了几下
门,古烈「啊,啊」的发出两声夸张的呼痛声。古烈脚上穿的是一双防爆靴,再
加上春丽也手上也没有真正使劲,根本就不会夹疼他,春丽自然也知道他是在假
装。春丽也不再要强行关门了,一转身自顾自的回转房间。虽然没有得到春丽开
口答应,但古烈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于是跟了进去,反手锁上了房门。

  走进房间,见到春丽半躺半坐在一张长沙发上正在修着指甲。对于古烈简直
就当是透明人一样根本无视。古烈走到沙发旁坐下,嬉皮笑脸道:「宝贝,几个
月不见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说着将手搭到了春丽裸露在外的膝盖上,不想
却被春丽一把将他整个人推到了地上。

  古烈坐在地上也不急着起身,摆出一幅愁眉苦脸的表情,道:「怎么了吗,
难道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都过了这么久了。」

  接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可春丽就是把他当成空气,不理不睬地。

  事情发生在半年多以前,当时,古烈还没有调到军事基地而是住在纽约的一
所公寓里。一天春丽去找他,谁知推门一看竟然见到有两个女人正在作脱衣舞表
演,而古烈和几个猪朋狗友则围坐在一边嘴里还兴奋的直叫唤。

  其实春丽早知道古烈是个色鬼,经常背着她出去鬼混。但她知道那是所有男
人的天性,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躁,可
这次让她撞了个正着。原本若是古烈肯好好的道个歉,让春丽面子上过得去也就
成了,谁知这家伙偏要么就是百般狡辩为自己开脱,要么就是想使些小聪明蒙混
过关,这才让春丽真的动气了。

  之后古烈更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后来从他朋友那里才知道他原来是调防,这
样一来更使春丽更是恼怒不已。今天对于古烈的突然出现,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
脸色。

  别看古烈工作是十分顶真,但在日常生活里却很有些无赖的脾性。见春丽对
他爱搭不理的样子,脑子画想出了一个猥琐的计划。心道,你不理老子当我是透
明的一声也不吭是吗?好啊,看我把你搞到高潮时你叫不叫唤。

  主意一定,古烈即刻化为行动,他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了春丽的身上。
春丽没想到他会突然用强,一下子就被古烈压到了身下。若说拉开了对战,两个
人谁强谁弱倒还真不好说,可此时缠在了一起,没有摆动的空间全凭力气争夺,
虽说春丽的力气比起普通男人要大出很多可古烈却不是普通男人,没几下便彻底
的压制住了春丽反抗。

  古烈将嘴凑到了春丽的耳边,吹着热气吃吃道:「宝贝,我知道错了。作为
赔礼今完我一定竭尽全力伺候好你,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说完将春丽的耳垂
吃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春丽的两条玉腿此时被古烈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一条右臂被压在了自己的背
下抽不出来,左手手腕又被对方牢牢按住,虽然四肢受制但春丽也不愿意乖乖就
范,左手手掌一翻也不管抓到对方什么部位,五根青葱般细嫩的手指这时一下变
得如同鹰爪一般,一下嵌进了古烈肌肉。

  古烈「哎哟」吃疼叫了一声心里有些恼怒,称呼也由小宝贝改成了小婊子,
大声喝道:「小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用空着
的一只手解下春丽睡袍上的腰带,打了个结先套住春丽的左手,然后又从身下抽
出她的右手将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绑牢。他知道春丽的手劲不小,只怕一根普通
的绸带绑不住她,于是又用自己的皮带再加了一圈。

  随后古烈一手拎着带子的一端,另一手抄到春丽腿弯下把她抱离了沙发来到
床上,将绑手带子的另一头缚在了金属的床架上。接着三两下扯掉了春丽身上的
睡袍和浴巾,一具浑身只穿一条红色蕾丝小内裤的少女侗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
空气之中,两颗饱圆鼓胀的乳房因为气愤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抖动着,因害羞而
微微扭动的躯体却更像是邀请人快去凌辱她一般。

  这时春丽知道在肉体上已经无法抗拒了,于是只能用愤怒眼神盯着对方在精
神做出抗议。古烈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看到结实的胸肌上赫然多出了五个指印,
火辣辣疼的要命。喝道:「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你高兴了吧。」

  春丽冷「哼」一声,道:「我恨不得抓下你一快肉才高兴呢。」

  「是吗?那你可别怪我要报仇啦。」古烈也冷冷道。说完他用左手两个手指
一下捏住春丽一颗只有花生米大小淡粉色娇俏可爱的乳头使劲往上拽,一边拽一
边还扭转这。同时右手照着被扯得有些变形的乳球掴了上去,「啪,啪。」发出
了清脆的响声。

  古烈虽然摆出一幅凶恶的模样,但却心里却爱死了这个美人,自然不会真的
伤害她,所以看上去抽打地很凶,声音也「噼啪」响得厉害,不过手上古烈却很
好的掌握的劲呢,春丽并没有感到疼痛反倒在感官上还有被侵犯的刺激。其实所
有的女人在骨子里都有希望被侵犯凌辱的愿望,只是在道德上觉得是丑恶的所以
一直用理性压抑着而已。

  春丽自然也不会例外,此时她咬紧了嘴唇奋力抵抗着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声
音,为的只是在面子上表示不愿轻易投降,但是她下面「嘴巴」可没有上面的这
样争气,诚实的已经开始慢慢的流出了「口水」。

  古烈是个花丛老手,对于春丽身体的弱点更是了如指掌。见她还在死撑,心
下暗暗发狠道:「我让你忍,看我不搞得你这小贱货哭着喊着求人操你。」于是
他将进攻重点转向了春丽另一边乳房。古烈用粗糙的舌尖从乳根处开始朝乳尖方
向做螺旋形运动,每次舔到乳晕后便停下从头再来一遍,如此再三反正始终不去
触碰那颗已经充血而挺立起来的奶头。

  虽然女人的两个奶头都是敏感度极高的地带但是始终会有一边敏感度更高。
而春丽正是此时被舔弄的左边奶头更为敏感,每次当她感到男人口腔里喷出的热
气接近奶头时,春丽内心便不自觉的期待着对方可以去抚慰一下那颗敏感奶头,
可是每次结果都让她失望。

  这使她感觉越来越急噪,就像是有只蚂蚁在心上爬一样,主动的扭动身子想
将乳头送到对方的舌尖上,而古烈却故意移动着舌头不让她如意。这样一来为了
追上对方的舌尖春丽更快的扭动着身子。

  见逗弄的也差不多了,于是古烈一口将那颗已经焦急等待抚慰很久的敏感奶
头全部含进了嘴里,用力吮吸了一下。

  期待已久的愿望终于得到了,春丽觉得古烈吮吸的那一下,就像是带了电一
样,一种难以形容的麻酥感觉从奶头处扩散开来,其中有两股感觉最为强烈,一
股急冲大脑让她快乐的差点昏死过去,另一股则窜向脐下,让她的纤腰不自觉就
抽搐起来。

  古烈虽然知道那里是春丽的超敏感区,可是也没有想到就这样轻轻的吃了一
口竟然就让身下的这个美人达到了高潮。春丽达到高潮时的反应向来十分激烈,
每次做爱时古烈最享受的时候就是欣赏春丽在高潮时表现出来的媚态了,这种享
受甚至比他自己射精都让他觉得过瘾。

  春丽已经彻底投降了,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温,身字软瘫
在床上好似骨头都软了一样,一动也动不得,眼角上还留有幸福的泪花,两条本
来夹紧的玉腿此时软软的向两边微开着,内裤上阴户处明显的湿了一大片,浑身
上下没有一点瑕疵的肌肤泛着漂亮的潮红。

  古烈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见春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知道她回过
气来立即展开了新一轮攻势。古烈一手一只握住春丽胸口的那两颗肉球,将它们
往中间挤拢让两颗乳头并在一起用口水淋湿,然后拿两颗乳头相互摩擦,接着一
起含到了嘴里,一边吸一边用舌头拨弄。

  强烈的刺激让春丽忍耐不住随着对方的节奏发出或轻或重的淫浪声。吸了一
阵,见春丽的欲火已经被强烈的激起,于是古烈将攻势开始向另一处「据点」移
动。灵活的舌尖,离开了漂亮的乳尖向下腹划去,到达肚脐的时候稍作了一下停
留,围绕着转了几个圈后继续向下。直到内裤边缘停住。

  这时春丽早被逗得春心荡漾了,见古烈停止了动作便稍稍摆动了一下腰肢示
意他继续,却听古烈开口说话问道:「咱们上次做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了吧,老
实说在那之后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搞过。」

  春丽听他问了这么个问题不禁恼怒起来,心道:「你这个混蛋自己老是去乱
搞却不说,现在却反问起我来了。」于是故意要气气古烈,道:「当然有了,我
每天起码和十个不同男人上床,你管得着吗?」

  听了春丽的回答,古烈知道她是在故意气自己于是「哈哈」大笑起来,道:
「那我可要仔细检查检查了,可千万别把我的小宝贝给搞坏了。」说着双手把住
春丽的纤腰,在春丽的一声娇呼声中将她身子倒竖起来。

  春丽全身只有头部和肩颈部支在床上,而整个背部则靠在古烈的胸前,在被
扯去小内裤后,两条腿分别被紧紧抱住朝两边大大的分开,由于身子是倒过来的
变成一个超淫乱的倒M型,女人身上最神秘的前后花园完全近距离的暴露在了男
人的眼前,阴户和菊穴此时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虽然古烈早已不止一次仔细观赏过春丽的性器,但是每一次依然让他觉得热
血沸腾。春丽的阴毛没有多少,只是在阴埠上方稀稀拉拉的覆盖着一些,在数量
上虽然不多,但在质量上却非常优质,每一根都油光缯亮的,摸上去柔软的像婴
孩的胎毛。而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闭合成了一条肉缝,就像是还没有完全发育
成熟的女孩一样。春丽鼻子里轻轻「嗯」的发出一声似乎有些抗议的鼻音。

  古烈用粗糙的手指分开了春丽的两片阴唇,只见里面的嫩肉即便是在已经高
潮充血之后依然是漂亮的粉红色,顶端阴蒂已经从保护它的薄膜中挺立出来,尺
寸比红豆还要小了几分。阴道口只有小手指粗细,此时里面的媚肉似乎因为暴露
在空气里而害羞的收缩着,伴随着每一次的开合都会挤出几丝淫糜的汁液。

  古烈「啧啧」说道:「好宝贝我太想你了。」

  说完张开大嘴紧紧的贴了上去,贪婪的吮吸着从春丽骚穴里流出的汁液。

  古烈口交的技术就和他开飞机一样绝顶高超,湿热灵活的舌间一会儿卷住小
肉豆拨弄,一会儿又浅浅的插进骚穴里舔动着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直搞得春丽
屁股狂扭,喉咙里发出越来越淫乱的浪叫,淫水更是一汩汩,从骚穴深处狂涌而
出,不但雪白的臀肉上光亮一大片,由于身子是倒着的淫水也是倒流而下,流的
两个乳球也被浸透了。

  这时古烈的手指也加入了战斗,一只手的手指在春丽极其敏感的菊穴门口碾
揉着,另一只手的中指则直捣黄龙。

  春丽的身体,是一个天生接受性爱的尤物,拥有着超性敏感体质和绝佳的性
器。春丽的骚穴非常紧窄同时又张力极佳,这样即便插如的男人肉棒细小她也可
以紧紧夹住,尺码巨大的阳具也容纳得下。再加上淫水分泌丰润,穴里的媚肉看
起来细嫩异常,却又惊人的强韧,这样就算男人用较粗暴的方式侵犯也不会让她
感到太大的痛楚。

  而最敏感G点的位置又在适中的位置,轻易就能触碰到,这样很容易就能得
到高潮。

  此时古烈手指所按的位置,正是那处敏感的肉芽上,这让春丽只感到一股麻
酥的感觉从那里往外扩散,首先是在整个骚穴,而后扩散到整个下腹部接而扩散
到全身。古烈不停的挑逗让春丽的欲火越来越高,她的身体急切的盼望着古烈能
够加快揉搓的速度和力量可对方依旧不紧不慢,这种状态对于迫切希望达到高潮
的愿望对于春丽来说,简直比加入情报局时接受刑讯考试还要难以忍受。

  嘴里「哼哼」着:「不要,不要。」

  古烈抬起头,看着春丽一幅饥渴难耐的表情模样,心里别提多痛快。

  但他还要再进一步的再作弄一下春丽,于是将手指离开了重点的肉芽,在边
缘上逗弄着,同时开口问道:「不要,你说什么不要?是不要再碰了呢,还是不
要停下来呢?」

  古烈手指的这一撤退简直就像是让已经快看到了快乐天堂的春丽一下掉落到
的无底的深渊,此时原始肉体上的需要早就控制了她的神经,春丽急切的答道:
「不要停,不要停,我要你更大力些。」

  「你是想要我手指,还是更想要我的肉棒。」

  「肉棒,我要你的肉棒。」

  「你把要求完整的说一遍,要说的好听点。不然我可要拍拍屁股走人喽。」

  此时的春丽已经被情欲完全占领了,目光急切道:「我要你的大肉棒操我的
骚穴,带给我高潮。快,快来。」

  古烈听完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把春丽的身子放平下来,掏出了那根
早已完全勃起的大肉棒,用手撸了一把春丽骚穴里泛滥出来的淫水擦满肉棒,然
后把春丽的一条往一边大大的分开,接着一手握着自己那条雄壮的肉枪,还有一
只手抓住春丽另一条腿的弯出向上曲起,直到膝盖顶住乳房为止,这样让春丽的
阴部完全的展开出来。

  古烈握着肉枪,粗大的龟头在摩擦了几下阴唇后调整了位置,一冲到底直插
到了骚穴的最深处,龟头前端死死顶到了子宫。

  古烈侵入虽然显得有些蛮横,但是骚穴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春丽舒服到嘴
巴张开闭不起来,口水流的四处都是也不知道了,胡乱的浪叫着,不自觉的扭动
起雪白的屁股配合着古烈的抽送,感受着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将自己逐渐推向绝
顶。

  自从调到基地之后,古烈也已经有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一插进春丽那温
暖柔软的骚穴不由得有些兽性大发起来,不管不顾的猛冲猛撞,操了一阵只听春
丽浪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淫乱,感觉到骚穴急速的收缩蠕动知道春丽就快要高
潮了,于是加快了抽送的力度,以求达到同时高潮的最高性爱境界。

  古烈的腰,就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动的飞快,肉棒摩擦骚穴发出「扑哧,扑
哧」的水声,两颗睾丸撞在春丽耻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终于伴随着春丽喊出如同临死前最后一声哀鸣,骚穴里阴精狂喷而出。

  古烈也到达了发射的边缘狂吼着道:「要射了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吗?」

  春丽在高潮同时竟然已经晕了过去,在内射方面古烈向来尊重春丽,在没有
得到她的许可时从来不会胡来。于是将肉棒推了出来,顶到了春丽菊穴上,将滚
热的精液射进春丽的肛道里。

  这也是古烈和春丽做爱时喜爱的一种射精方式,古烈有肛交的爱好,只是春
丽却极为反感,所以一直以来这种射精方式也算是让古烈在思想弥补了一些没能
尝试春丽屁眼滋味的遗憾。

               (待续)[/font]

lzddzqp 2011-12-10 23:15

052号作品:

[attach]1847048[/attach]


[font=宋体]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作者:snowday1998
2008/12/23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湘南某市,是我的家乡。

  市郊一偶,有一所中学,矗立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中,美丽的湘江蜿蜒从它身
旁流过。这所学校,这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是我成长的地方,学习的地方,也
是我初恋的地方!在这里,我遇到了叶飞,一个温柔而又活泼,美丽而又大方的
好女孩。她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初恋!


             (一) 花种深种

  那一年,我进入高中学习,走进这人头攒动的新校园,看着校园树木郁郁葱
葱,花草遍地,感觉好兴奋。

  走进教室,有不少初中的老同学,还有一些新同学。看到那又熟悉又陌生的
面孔,我是既兴奋又彷徨,个中滋味,相信大家很多都有同感。

  在这些陌生的面孔里,突然出现一张美丽清纯的脸蛋,深深地吸引了我,这
就是叶飞。一张娇嫩的粉脸,因为和同学的欢笑,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很是迷
人。雪白的皮肤透着淡红,吹弹可破。苗条修长的身材近乎完美,异常的吸引人
的眼球。那一头披肩的秀发,柔顺,笔直,是那么的乌黑柔亮。那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展示着她活泼大方的性格。我惊叹她的美丽,心中顿起涟漪。

  从此这个虽然只有16岁,但是却有着165身高的清纯女孩,她漂亮的脸
蛋,苗条的身材,柔美的秀发,灿烂的笑容,把我的目光牢牢地锁住。从此以后
我的眼里只有你,叶飞!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静静地观察她。但是,腼腆的我
不好意思和她接触,只是眼睛不停地跟着她的身影跑。

  也许,老天爷对我非常不错,是的,非常不错!一个礼拜后进行座位调整,
因为身高的关系,叶飞坐到了我的前面。天使来到了我的身旁,我那个美啊我,
好像掉进了蜜缸,好甜好甜!「嗨!你好!我叫叶飞!」她主动和我打了招呼。
「你好,我叫xx,很高兴认识你!同学。」我欣喜若狂的立即回答。

  就这样,我们慢慢的熟悉起来,很快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原来她也
是郊区的,家离我家并不远就是隔壁村的,原先跟父亲在外面,现在回了老家。

  从此,我们总是相约一起骑车上学,放学,一起行进在郊外的路上。在学校
因为我的成绩很好,她经常会问我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当然,我是毫不保留的仔
细讲解给她听,不厌其烦。甚至非常的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丝毫不觉得那是对我
的干扰。

  每天,我们都形影不离。在学校认真的学习,开心的玩笑,在校外,我们在
回家的路上尽情的嬉戏,不断发出的欢笑声,飘荡在空旷的山野之间,芬芳的野
花之中。一切,是那么的温馨浪漫,诗情画意!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和她在一起,一会没看到就觉得失落。
直到一件事的发生,才让我明白,我是喜欢她了。

  那已经是高二了。一天,叶飞收到一封信,不过她看了一下脸就红了。不把
信看完就撕了。我奇怪的问她为什么。可是她扭扭捏捏的不愿意告诉我。我隐约
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忍不住再问她,却遭了她一个大大
的白眼,而且,似乎很生气。「奇怪,为什么生我的气啊!」我郁闷的想。

  接下来的几天,叶飞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上学放学也一声不吭,着实让我
郁闷了好一段时间。

  一天,下课后她悄悄地往学校的一个角落走去。我心觉奇怪,就偷偷的跟了
过去。那里已经有一个男孩在那,看样子是在等她。我的心突然觉得无比酸痛!

  「你叫我来干什么?」叶飞直接的问。

  「我喜欢你,给你写的情书你没看到吗?」

  「我不想看!」

  「为什么?」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知道吗?」

  「是谁?」

  「你没看我们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吗?」

  「是他?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这些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我和他一起很开心!」听到这里
即使是白痴,也明白她说的男朋友就是我,我的脑袋轰的一响。「白痴!真的是
白痴!」我恼怒的暗暗骂着自己。难怪自己老是那么的在意她,原来是已经喜欢
她了。难怪她那么的恼怒我,原来是因为我不懂她的心意啊!

  此刻我真的非常想走出去承认叶飞是我女朋友,可是,心里又害怕。万一叶
飞不喜欢我这样怎么办?正在我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定时,叶飞已经毅然的
离开了,留下一脸失望的男孩和暗中欣喜的我。

  回到家,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部是叶飞的声音,不停在
我脑中浮现。「我喜欢叶飞,叶飞也喜欢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为恋人呢?」
整晚我在辗转反侧中度过,却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性格是比较内向和腼腆
的,这样的事轻易不敢说出口。

  就这样我们依然维持着要好的同学朋友关系。依然每天开心的在一起学习,
游戏。可是,我看叶飞的眼光,分明充满了柔情,而她对我的态度,也更加的亲
昵起来。

  慢慢的,我的心已经完全被她占据,她的一言一行,一笑一动,都牵动我的
心。而她的身影,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春梦之中,为此我喜欢上了打手枪。确切的
说是不打不舒服。

  终于有一天,我出丑了,很丑!那天,正在上语文课,六月的炎热令叶飞只
穿一件薄薄的衬衫,从后面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内衣的带子和光滑的背部。她
身体的淡淡幽香,不停的涌入我的鼻腔,不知不觉我的小弟弟就昂然抬头了。小
弟弟的火热肿涨,让我非常的不舒服,强烈的欲望,令我不发不快。看看其他的
同学都在认真的听课,我侧过身体,大胆的拿出小弟弟,慢慢套动起来。

  因为我是最后一排,而且是靠墙的座位,所以侧着身体,就不怕别的同学发
现。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叶飞胸衣的带子,幻想着她坚挺的乳房,不停的套动小
弟弟。慢慢的,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突然,叶飞一下子转身过来趴在我的课桌上小声的问。我猛
的停止了动作,傻傻的呆在那儿。叶飞奇怪的低头一看,粉脸赫的一下红了,急
忙回过身体,不敢再回头。我低头一看,我的手里依然紧紧握着小弟弟,它正狰
狞的抬着头,吐着口水。

  「怎么办?她看到了!怎么办啊!」我痛苦的不知所措,眼睛不敢再看叶飞
了。

  后来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彼此看到都会觉得很尴尬,言语嬉戏差不多
离我们远去。直到一天我忍不住轻轻的跟她说了声对不起,才慢慢好转过来。但
我们的关系,始终没用进一步的发展,准确的说是没有挑明。

  少男少女羞涩的情怀总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情感只是慢慢的滋生,悄悄地发
芽。懵懂少年啊!


             (二) 花蕾初绽

  朦胧的障碍在高三终于打破了,那是一次意外,我非常庆幸的意外。

  因为要住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关系进一步发展了。我们经常利
用晚自习前的时间到学校后面的山上去散步。可以说是花前月下,温情漫漫,醉
人醉己啊!

  一天,我们像往常一样,走在小树林里。山花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轻幽的
鸟鸣辗转清澈,动人心怀。

  我们慢慢的行进在如诗如画的美景中,轻声的细语着。

  忽然叶飞小声对我说:「你等我一下,我,我要方便。」

  我的心不知道怎么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方便」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轻轻的
跟了过去。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当时为什么会这么大胆。真的!而以前却为
什么那么的胆小。

  在一棵大树后面,我一张雪白的屁股映入我的眼帘,我还没来得及欣赏,一
道水注从雪白的屁股下射出来。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来了。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
那美景。

  「啊」一声娇吟,惊醒了沉醉的我。

  叶飞红着脸走过来,轻轻的打了我一下,又慢慢的走开了。我红着脸跟在她
后面,一声不吭。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出现。「她没有生气!」

  突然间我欣喜若狂,不知道哪来的胆量,跑过去,一把抱住叶飞,激动的对
她说:「叶飞,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啊!」

  叶飞在我怀里轻轻挣扎了几下,抬起头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是,是,我真的喜欢你,非常喜欢,从一开始就喜欢你了。」我忙不迭的
回答到。叶飞听了,就偎依在我怀里,靠着我,默默不语。此时我心里美极了,
「叶飞肯让我抱了!」沉醉于这美好里,我的心醉了。

  半晌,我才从欣喜中回复过来。怀里佳人身体幽幽的清香刺激了我。我轻轻
的捧起她的脸,深情的看着她。我们深情的互相注视着,渐渐的,我们的呼吸都
急促起来。看着叶飞那吹弹可破,娇美的脸,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深深地吻了
下去。

  好甜,好柔软的小嘴!我心里感叹着。

  我生涩的在她的粉唇上亲着,舔着,吸着,慢慢的,为了获得更好的享受,
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向里面探索。她温热的口腔,充满琼浆玉液,散发着迷
人的芬芳。我不由自主的贪婪吸吮,吱吱声,和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在我耳旁唱
响。我伸出舌头继续探索她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令我销魂的角落。

  慢慢的,我的舌头开始紧紧追逐她那香嫩的小舌要和它缠绵。终于,它无处
可逃,无奈的和我纠缠在一起。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销魂的刺激。让我变得更加的贪婪了。舌头在交流,我的
手不由自主的向叶飞的胸部摸去。我一下就把那美妙的山峰握在手中,好柔软,
好有弹性,好舒服!

  叶飞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又伸出手想拿开我的手,可是我是不会放弃的。这
么美妙的东西握在手中,我怎么可能放弃?多好玩啊!所以,我摸啊摸揉啊揉,
把这少女娇小而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当成了世界上最好的玩具。

  渐渐的,我感觉那乳房顶端的小豆豆迅速的变硬了。于是迅速解开少女的衣
服,拨开乳罩。顿时,一片醉人的风景,呈现在我眼前。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腻,微微透着粉红;少女娇小的玉乳,如乳鸽一般,勘
勘一握。但却是那么的秀美,坚挺。峰顶之上,是那粉红的乳头,硬硬的矗立在
如玫瑰花般妩媚的乳晕之中,骄傲的向我展示它迷人的魅力!它的魅力,我如何
能够抵挡?

  大嘴一张,粉红的花蕾落入我口中。我伸出舌头,不停的轻轻舔弄,让它在
我口中颤抖。我贪婪的嗅着她沁人心睥的乳香,吸吮她那柔软温热的乳房,一下
这一只,一下那一个。同时,双手也攀上玉女峰,不停的搓揉把玩。

  此时我感觉,叶飞的脸蛋越来越烫,身体也轻轻的在抖动,呼吸叶越来越急
促,一阵阵香气喷在我脸上,我的小兄弟异常的坚硬了,在裤裆里一跳一跳,好
像不满现状,想要得到安慰。我握着叶飞的手,拉到我的下面,按在小兄弟上。

  叶飞触碰到我的小兄弟,轻轻一颤,马上想要移开,我岂能够放弃,固执的
把她的小手按在硬硬的小兄弟上,并且上下抚摸。

  同时,我再一次吻住了她。或许感觉到我的爱意,或者是要体现她的爱意,
她没有再挣扎,并且慢慢主动抚摸我的小弟弟了。享受着叶飞小手温柔的爱抚,
我的手慢慢越过高山,越过平原,来到那神秘的地点。

  正当我想解开裤子的时候,叶飞紧紧的按住了我的手,我想拨开她的手,可
是这次叶飞怎么也不肯拿开。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的心突然一颤,理智战胜了激情,慢慢的移开手,重
新抱住她,什么也不敢再做。「你好坏哦!」

  沉默了一会,叶飞抬起红红的粉面,羞涩的说:「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叶飞捂住我,「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木头,难道
你就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我知道,可是我怕,怕万一你不喜欢。」

  「你怕,怕刚刚还这样?」不等我说完,叶飞又打断了我。

  看着她那娇嗔的模样,我的欲望再一次强烈起来,可是又不敢再动手,脸涨
得通红,只是傻傻的看着她。

  看到我喷火的眼神,叶飞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

  脸蛋也红了,小手抓着衣角,轻轻的捏着。

  「你好难过吗?」一会,她慢慢的靠在我怀里,轻轻的问。

  「嗯!」我重重的点点头。

  马上一只小手轻轻的握着我的小弟弟,并且温柔的抚摸。阵阵快感传来,我
的小弟弟更加坚硬了,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可是隔靴搔痒,我还是嫌不够,而
且隔着裤子也有点痛。怎么办?

  「既然她愿意这样做了,拿出来应该不会生气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于是,大胆把小弟弟拿了出来。叶飞,惊讶的看着我的小
弟弟,满脸羞涩,不敢动手,不过看到我期待的目光,还是轻轻的握住小弟弟,
轻轻抚摸。我的欲望已经涨到极点,教她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动,并且不断要她提
高速度。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叶飞的手飞快的套动。

  「啊!」极限快感的到来,我不由自主的一声大喊,精液,猛然喷射出来,
一股一股,又浓又多,远远的射了出去。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看到她娇美羞涩的
容颜,心里大是感激,轻轻的搂住她。我们静静地靠着大树,深情的注视着,眼
神在交流,心灵在倾诉,丝毫不理会树林里的虫鸣鸟叫!


             (三) 花开并蒂

  自从和叶飞有了那次激情的接触以后,我们的关系正式确立下来,美丽的她
成了我的女朋友。

  食髓知味,体验过拥抱接吻这些激情的刺激,我们经常偷偷的在一起。在学
校的角落里,在周围的树林里,在清清的水塘边,到处都留下我们邂逅的身影。

  我们拥抱,接吻,互相爱抚。

  我一次次用我的嘴,亲吻她那美丽的乳房,一次次用舌头挑逗那峰顶上可爱
的小樱桃,一次次用手指抚摸那神秘的桃源,让叶飞一次次的在我怀里颤抖。

  而叶飞也一次次用她那纤纤小手,把玩我硬挺的小弟弟。几乎每次都是我一
边把玩美乳,一边看着洁白修长的玉手套动我的小弟弟,然后猛烈的喷射。

  唯一遗憾的是叶飞总是不肯让我得到她,始终紧守那最后一道防线。其实是
她不愿意在野外随便的给我。

  她说要把她最珍贵的在一个浪漫的环境下奉献给我。然而,我们都是学生,
又是在农村,哪有什么温馨浪漫的地方啊!

  机会终于来了!那一天我们学校破例放假一天,刚刚好我爸妈去小姨家喝喜
酒,我一个人在家。感觉好无聊,不由自主想起了叶飞。

  我现在是每天都想和她在一起。无精打采看了一会书,脑海里全部是她的身
影。

  「叶飞在干什么呢?好想你啊!」终于,我忍不住骑上单车,向我的天使飞
去。

  没想到意外的惊喜却等着我。

  来到叶飞家,推开她家的大门,一个人也没有。

  「叶飞!」我喊了一声,叶飞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穿在苗条修长的玉体上,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太美了。
我不由的看呆了。

  「怎么了,傻了?」叶飞看着我娇嗔了一句。

  「哦,没什么,你好漂亮哦!」我傻傻的摸摸头。

  叶飞轻轻的拉着我进了房间。原来她家今天也没有其他人。

  走进干净整洁的房间,闻着淡淡的清香,我不由得醉了,静静地看着坐在身
旁的美女。真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可爱啊!

  「看什么看,瞧你那傻样!」叶飞轻轻的嗔骂了我一句。

  「你这个死妖精,你害死我了!」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

  紧跟着,我的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她的红唇。舌头迅速深入小嘴,
不停的探索。

  吸着那甜美的玉露,顿觉满口生香。慢慢的她的小舌和我搅在了一起,我们
互相探索,互相挑逗,激情在瞬间爆发。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拉下连衣
裙的拉链,并且急急的去解乳罩的扣子。可是我解了半天,还是没有解开,郁闷
啊!

  「白痴,解了这么多次了,还解不开!」叶飞又一次娇声笑骂我。

  「唔,我太激动了嘛!」叶飞刚刚把乳罩解开,我的大手就摸了上去。我迫
不及待的摸着秀美的山峰,感受她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这一对小白兔我不知道把
玩过多少次,却每次都还是让我如此入迷。轻轻的揉着可爱的小白兔,看着她在
我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加上柔美的触感,我的欲望无限攀登。

  小弟弟似乎也不甘寂寞,把裤子高高的顶成一个大帐篷,还一跳一跳的。我
把头深深地埋在她诱人的酥胸上,贪婪的吸吮峰顶可爱的小樱桃,不断的用舌头
舔弄它,一会这一颗,一会那一粒,玩的不亦乐乎。

  而叶飞却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同时樱桃小嘴不断发出动人的娇吟。这轻轻
的娇吟,仿佛是强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浑身冒火。

  「飞儿,我忍不住了,今天给我好吗,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嗯!」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可是在我听来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了。

  「她终于肯给我了,太好了!」我真想大声呼喊,可是情况不允许。

  于是我把热情全部注入到我的动作中去,抱着她不停的狂吻,吻得叶飞差点
透不过气来。

  接下来我颤抖着把她的连衣裙慢慢的脱了下来,一具雪白迷人的美女玉体呈
现在我眼前。

  这具美丽的胴体,我曾经无数次抚摸把玩,可是都不识庐山真面目,今天终
于看到它的全貌,太美了!

  白嫩细腻的肌肤,因为激情,微微透着粉红,高挺的玉乳如羊脂白玉堆成。
粉红的乳头,骄傲的挺立在峰顶,因为我残留的口水,闪耀着动人的光芒。平坦
的小腹部,光滑细腻。悠悠的芳草,掩盖着最迷人的风景。大家可以想象,此时
的我,是呼吸急促,双目喷火。

  我颤抖着把手覆盖在那神秘的桃源,我的目光也紧紧的锁住了它,这世界最
最美丽的风景:粉红娇嫩,点点露珠,点缀其中,很是迷人。我轻轻的触摸它,
想要再寻觅。

  叶飞轻轻地颤抖了一下,马上把双腿并拢,小手也盖在上面,希望阻挡我的
进犯。

  我怎么可能放弃呢?

  重新抱住叶飞,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不停的挑逗她。

  渐渐的,叶飞的小手松动了,我的手马上取而代之,摸上了桃源。入手是一
片潮湿,叶飞已经非常动情了。

  我的手在桃源轻轻地来回抚摸,逗得她娇躯不停的颤抖,鼻腔里不断发出浓
重的鼻音。

  而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以鹰的速度,飞快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装,挺着
硬得发疼的鸡巴,压在了叶飞的身上:「飞儿,我爱死你了,我等这一天等好久
了,让我好好的爱你吧!」

  我拥吻着她,小弟弟在她的桃源不住的摩擦,想要寻找入口。

  可是试了好久,都不得而入。谁叫咱们没经验呢?

  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在叶飞的帮助下,找到了入口。

  当我的龟头挤入一个紧窄的孔洞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向我袭了,舒服得我浑
身直颤。

  而叶飞也轻轻的「啊」了一声。我知道这就是我梦想的天堂了,用力向里面
顶去。

  「啊!」叶飞一声闷哼,秀美的脸庞马上呈现痛苦的神情。

  我知道弄痛了她,不敢再动,轻轻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宝贝,弄痛你了!」

  停留了片刻,叶飞睁开眼,温柔的对我说:「没关系,我没事,第一次总会
有点痛的,现在好些了,你慢慢动吧,我没关系的。」

  多好的女孩啊,这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天使。

  我把满腔的爱意,化作温柔的动作,在她体内缓缓的抽送,一下一下,都代
表着我浓浓的爱意!

  渐渐的我感觉她下面的小洞没有那么紧了,逐渐润滑起来,而她的小瑶鼻也
慢慢的发出了呻吟。我知道她开始舒服了,于是,逐渐的加快抽送的速度。

  「扑哧!扑哧!」动人的音乐在房间里响起,加上叶飞动人的娇喘,让我的
激情达到顶峰。我强忍住如潮的快感,一次次深入她体内,不停的冲刺。

  身下的叶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双脚夹住了我的腰,让我的动作更加的方便
了。

  我知道我挺不了多久了,因为叶飞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我感觉快感
是一波一波朝我袭来。

  就在这时,叶飞突然身体一躬,小手一把捂住小嘴,同时,一声闷哼从她嘴
里发出来。

  第一次做爱,我居然让我的爱人达到了高潮!巨大的成就感笼罩了我。我奋
力抽送,一下快过一下,要把我的爱,狂风暴雨般的倾泻给我的爱人。

  突然,我脊背一麻,小弟弟猛然间涨大,无数子孙,争先恐后向爱人最温暖
的深处奔去。

  叶飞伸出手,紧紧的抱住我,躺在我怀里,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享受这高潮后的余韵。

  「快点起来,等一下我妈回来就不好了!」良久,飞儿轻轻的拍了拍我,娇
声轻吐。

  「不要,我要抱着你!」说着双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讨厌,快起来啦,等下让我妈看到,你以后就别想碰我了!」

  「唿啦!」我一下子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开玩笑,要我以后不碰她,那
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叶飞浅浅的笑了笑,开始穿衣服。

  看着她风情万种的微笑,以及优雅的穿衣动作,我的口水又流了下来,不过
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好一个佳人,太美了,我好幸福啊!只是在心里感叹。

  「想什么呢,快点回去吧,不然我不理你了。」叶飞毫不犹豫的(其实是无
奈的)下了逐客令。

  我只好打断遐想,无奈的带着既满足,又不舍的心情,离开了我的宝贝,离
开了那张充满激情的小床。

  从此,我的春天真正的到了。

  一有机会,我们就会偷偷的缠绵,享受激情。树林里小山后小河边,到处留
下我们缠绵的痕迹,而我一次次把我的爱,我的万千子孙奉献给我的爱人——叶
飞。


             (四) 花落无声

  可惜天意弄人,我和叶飞的亲密爱人关系,持续不到一年,就因为毕业而且
出现危机。

  毕业以后,我考上了大学,而叶飞,则被她父母带去了北京,开始了他乡的
工作和生活。

  在我大一的那一年里,我们还是鸿雁传书,遥寄相思。我每个月都会给她写
信,倾诉我的思念,我的深情。而叶飞也都每信必回,向我诉说她的柔情。字里
行间那深深地思念,缕缕的柔情,安慰了我寂寞的心。真的是遥遥他乡远,漫漫
相思长!

  然而,到大二的时候,情况发生了最令我担心的变化。渐渐的,叶飞给我的
信慢慢少了。在临近寒假的时候,我收到她的一封分手信,我的心痛了,非常非
常的痛啊!

  当我打开那揉揉皱皱的四页纸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我慢慢的读了下去。

  叶飞充满柔情,充满甜蜜的回忆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她非常的怀念
我们一起美好的时光。我感受到那是发自内心的真诚表达,确实,当时我们是甜
蜜的,幸福的!可是,那纸张上点点的黄斑,却分明告诉我那是她的泪水,说明
她是痛苦的回忆我们的甜蜜!

  我的心沉重起来,继续看。叶飞告诉我她这段时间的生活,一个男人走进了
她的生活。这个男人,是她父亲朋友的儿子,人很好,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并且轻易取得了她家人的欢喜和肯定。在家人的逼迫下,她不得不和他交往了。

  慢慢的,她觉得那个男人很不错,对她非常好,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男
人的出现,填补了她空虚寂寞的心,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喜欢那个男人,愿意和
他在一起。读到这里,我已经是泪眼模糊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啊!

  叶飞在信的最后加了一段话。

  「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你的腼腆,你的含蓄,让我
着迷!你的深情,让我沉醉!可惜我不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对不起了!但我想
要你知道,我是真的非常爱你,写这封信我的心其实好痛,我是流着泪啊!我是
多么的不舍啊!两个人我都喜欢,我只有听从父母的安排了。」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实在是没用办法啊!我会把你深深地印在
我的心上,不!你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心上!我不求你的原谅,也不求你能够把
我记在心里,只求你好好的学习,好好的生活,将来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孩好好爱
你!哥哥!再见了,你保重啊!」

  看完最后一段话,我磅礴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啦啦的流了下来。我掩
面痛哭,当真是痛不欲生啊!

  良久,当我拖着心碎了的身体躺倒在床上,一闭眼,叶飞那漂亮的脸蛋,苗
条的身躯,柔美的秀发,灿烂的笑容就浮现在我眼前。那一幕幕开心的画面,一
幕幕激情的画面,不断的闪现在我眼前。

  三年苦恋,一朝花开。分别两载,竟成决绝!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啊!

  夜深人静,室友均匀的呼吸声不断传来,可我依然无法入眠。

  「就这么忘掉她吗?我能够忘掉她吗?」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

  「不能!你绝对不能够忘记她!」心里一个声音总是响亮的告诉我。

  「不能够忘记她,我又能怎样啊!」我痛苦的思索着。

  最终,我没能够忘记叶飞,也不愿意忘记她。因为她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心
上了。我付出的真情,不容许我忘记这个女孩!

  不能够成为恋人,那就只能够成为朋友了!虽然苦涩,虽然无奈,但我不后
悔!我必须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的心!自己的情!

  后来,我以朋友的身份,继续和叶飞联系。由拥抱变成握手,由情人变成朋
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但我坚持下来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会
想起和叶飞一起的甜蜜时光,但我强迫自己,对自己说那不过只是对美好过去的
追忆罢了!

  可惜我始终做不到!明的说是朋友的友谊,其实心里还是爱着她牵挂着她。
(就是后来我遇到现在的爱人,现在的妻子),我仍然不能够忘记她——叶飞。

  大学以后的两年时间,我经常独自一人去校园的小树林。故意避开那些热恋
的情侣,怕他们的甜蜜,刺痛我破碎的心。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呆的坐在那儿回
忆过去的甜蜜,过去的温馨,过去的激情!而每当我从回忆中回复过来,看着月
影下自己孤单的身影,看着风吹叶动,树影婆娑的沉静的树林,忍不住又痛苦哀
伤!

  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

  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那段时间,我的心,就像这首诗的意境一样,充满孤独,充满哀伤,充满幻
想。我多么希望微风能够带着我的思念,飞到她的身边,让我的梦想,重新成为
现实啊!


             (五) 花落又开

  所谓世事无常,一点不错。也许是我真诚的付出,苦心的等待默默地关怀,
打动了上天,我的梦想,终于重新成为现实。

  2007年,我30岁,俗称31。我们湖南有一种习俗,逢一为大,一般
要摆酒庆祝。我本不想庆祝,不过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坚持要为我庆祝,一番盛
情,满腔爱意,我整能够拒绝!

  生日前一天,我的一班好友,老同学过来跟我庆祝。嘻嘻哈哈,其乐融融。

  看着这些从初中到现在的老友,我确实好开心,可是也有一下遗憾。遗憾我
曾经最爱的人,陪我度过最激情浪漫的日子的人没有出现。

  (她已经回到了家乡,也已经结婚生子,并且我们经常电话联系)

  这时,我的老友阿军走过来在我耳边轻轻的告诉我:「叶飞在老地方等你,
下午四点。」我一听,猛然间心就剧烈的跳动起来。我的心似乎也在期待,期待
什么呢?

  中午大家吃了饭,阿军就拉着我老婆打麻将,同时丢了个眼色给我。我那个
感激啊!果然不愧是多年的老友啊!

  不到三点半,我就飞一般的向我心中曾经的天使飞去。来到山脚下,看到一
辆红色的机车停在那里。我的心开始激动起来,我知道是她来了。

  这么偏僻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快步走向我们爱的发生地——树林。

  远远地,一位苗条高挑的玉人站在一棵大树下,正在低头沉思。

  「叶飞,是你吗?」

  「你来了!」美人抬起头,悠悠的回答我。

  还是那么的漂亮,皮肤还是那么的白嫩,只不过比原来更加的成熟,浑身仍
然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我慢慢的靠近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生怕她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我的视
野。

  就这样,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默默地注视,一言不发,也许此时无声胜有
声!

  「飞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良久,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我看到她的秀
美的脸庞红了,如彩霞映在了脸上,份外迷人。我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轻轻的
舔着她娇美的脸颊。」

  叶飞靠着我任我在她脸上舔弄。看她并不挣扎,我不由得抱住了她,把她紧
紧地拥在怀里。

  「飞儿,你过得好吗?你知道吗?其实我心里始终爱着你,并不想只是表面
这种朋友的关系!」

  「我知道,我也好想你,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爱着你,老是
想着你!」接下来,是一场心灵的倾诉,我们彼此倾诉着内心深处的情感,一点
一滴。我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老公很爱她,和我一样,我也很爱我老婆,只不
过我们都放不下彼此的这份情感。

  人生可能就是这么的无奈,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大概如此。

  轻轻的拥抱着心中的挚爱,感觉此刻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人生是那么的
甜蜜。

  爱人丰怡的玉体在怀,淡淡的悠香不住的往鼻腔涌入,欲望的火焰,在我心
中,在我身体里,不由自主熊熊燃烧起来。

  「飞儿,你还是这么的漂亮,抱着你,我都忍不住了。」

  我轻轻的在叶飞的耳边吐着气,而手却不安分的攀上她丰满的酥胸。入手是
异常饱满的感觉,充满成熟的味道。轻轻的挤压,慢慢的搓揉,我仔细品尝这久
违了的宝贝,将我万千柔情,化作绕指柔,轻轻的,缓缓的传递给她。

  怀里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瑶鼻之中逐渐喷出火热诱人的气息。我知道,
她动情了,而我同样的欲望爆涨。

  此时,我们的欲望需要发泄,我们的爱需要表达,我们的心灵,需要深度交
流,我们的灵魂需要进一步结合!

  怀着激动的心情,轻轻的解开飞儿衣服的纽扣,一件红色镂空胸罩轻轻的托
着一对白晃晃的玉兔,随着她呼吸的急促,酥胸微微起伏,玉兔一颤一颤,牢牢
地吸引住我的目光。

  我迫不及待的解开胸罩,露出这对颤悠悠的宝贝,大嘴迅速吻了上去。闻着
淡淡的乳香,我含着娇嫩的乳头,疯狂的吸吮,大手也激动的揉捏着另外一只。
「嗯,嗯,啊!」不知是我太激动,用力太大,还是叶飞太激情,她口中开始大
声吐出娇吟,身体往上一躬一躬的,而且不停的扭动。受到鼓励,我的手恋恋不
舍的离开圣女峰,向阔别15年的桃源玉洞前进。

  当我的手终于覆盖在那令我魂牵梦绕多年的幽谷时,我的心顿时一颤,紧接
着不动了,傻傻的停在那里。老天爷,你玩笑开大了吧?好不容易,居然?哎!
我郁闷啊我!

  叶飞抬起头,深深地吻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拉到胸部,压在丰满的乳房上。

  「对不起,实在是太巧了,昨天刚刚来的,我也没办法!」

  「唔,没关系啦!」我无奈的摇摇头。

  「我今天生日,你就给我送红来了,喜事啊!」

  「老公!对不起嘛,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我什么都会给你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

  「老公!我知道你曾经很期待我这样叫你,我也根本忘不了这段情,以后我
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这样叫你,好不好?老公!」腻人的叫声,让我不知
所措。我实在不知道原来这样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了,会是这么的悦耳动听,这
么的勾魂蚀骨。

  「老公,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傻瓜,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身体吗?」说完我又吸吮起她的
小嘴。

  「唔!」叶飞终于从我的热吻中缓过气来,娇媚的看着我。

  她看到了我眼里的欲火,仍然在熊熊燃烧,一抹红霞染上娇颜。

  只见她轻轻的拉开我裤子的拉链,翻开内裤,把我的宝贝解放出来。

  「这个宝贝还认得我呢,看到我一跳一跳,跟我打招呼呢?」叶飞边说边抚
摸我的小弟弟。说的好像是戏谑,其实满眼是柔情。

  我黑黑的小弟弟在她白皙修长的玉手中窜上窜下,还不停有粘液流出了,形
成白色的沫沫。

  这淫靡的景象,看得我是欲火大涨,小弟弟也暴涨了几分,几年前我们的第
一次浮现在我眼前,好像就是昨天。

  「飞儿,我好怀念当年啊!」

  「当年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我也是这样帮你,你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你的小手是我的最爱,这么多年,我一直不能忘记它!」

  「原来,你是喜欢我的手,不是喜欢我啊!」

  「不是不是,我好喜欢你,你知道的!」

  「骗人,看我不把它咬下来!」说完一口把我的小弟弟吞进了嘴里。

  刹那间,我的小弟弟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它在里面翻滚,在里面畅游。好
舒服!

  叶飞的舌头不时的绕着龟头扫几下,又匆匆的去抵马眼。那红唇,也不时,
含着龟头轻轻的亲几下,又将整个肉棒吞进嘴里,上上下下飞快的吞吐。还不时
抬起头,用那迷人的大眼睛,向我投来充满爱意的目光。我那个爽啊!

  看着小弟弟在魂牵梦绕的佳人的小嘴里进出,美人性感红唇的关爱,小舌头
温柔的触碰,以及久违了的打野战的强烈刺激,让我如坐云端,快乐似神仙。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弟弟越来越硬。叶可能感觉的我的变化,不断的加
快吞吐的速度,而且小手也来帮忙,快速的套动。

  我的欲望终于全面爆发。

  「宝贝,不行了,我,我要来了!」叶飞听到后,继续快速吞吐,丝毫没有
要放开的意思。

  「啊!」一声大喊,我爆发了。

  小弟弟在她口中暴涨,一跳一跳,大股的精液激烈的喷射在她嘴里,爽得我
差点把整个鸡巴插到她喉咙里。

  「呼!」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激的望向让我成仙的仙女。

  叶飞吞下我的精液,也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

  无限爱意,在我们的目光中相互交流,是喜悦,是激情。是浪漫,是柔情!

  我轻轻的拉起她,深情的拥抱住她,让这真挚的感情伴随我们轻轻的心跳,
无声的传递。

  就这样,我们的心驶出封闭的港湾,徜徉幸福的海洋中!并且期待到永远!
永远!

  我和叶飞终于又在一起了,虽然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也让我们格外幸福,
性福!心福!


             (六) 花开灿烂

  一个礼拜后,我和叶飞真正的重新结合在了一起。

  那天,她早早的打电话告诉我她老公昨天下午出差了,要我今天去她家。

  我兴奋得唱着歌儿骑上了摩托车,按照她的介绍,向她家奔去,向我的爱人
我的天使飞去。

  一步三阶,我一口气上到了5楼,来到了她家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
一下激动的心情,我按向了门铃。

  刚刚按响,门就开了。

  一个白衣天使,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我面前。

  一袭白色连衣裙,包裹着迷人的身躯,丰满挺拔的酥乳,似乎要破茧而出。
长长的秀发温柔的披在肩上,一缕青丝,稍稍遮住左边的小脸。娇嫩的脸上薄施
脂粉,红扑扑的,钩人魂魄。

  我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天使,思想仿佛回到了N年以前:当年,叶飞把自己完
全交给我的那一天,也是穿这样白色的连衣裙。

  「好看吗?我特意买的,就是要给你看。」

  「好看,好看,像天使,像仙女!我纳纳的回到。」

  「瞧你那傻样!」

  怎么这么熟悉?好多年没有听到这样可爱的娇嗔了。

  「你这个死妖精,你想害死我呀,看我不把你吃了!」我说完就向她扑去。

  可惜她早有防范,轻轻的躲开了。我一扑不成再来一扑。她又笑着躲开了,
留下一片笑声音。

  于是,我们在她那160平米的家里,开始了孙悟空捉白骨精的游戏。(我
是配合她,回味一下初恋天真纯美的感觉。要不然,一把就捉住了。情趣,情趣
啊!)

  在嬉闹了一会儿后,我一把将她扑到在沙发上,口里喘着气,我们的眼睛深
情的互相凝视。

  叶飞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深情的吻住了我。

  轻轻的,慢慢的,我们嘴唇轻咬,慢吸,舌头也温柔的缠绵。

  随着呼吸的急促,我们吻得越来越热烈越来越狂野。嘴唇吸得是吱吱的响,
而我们两人的嘴上,脸上,全部都湿湿的,涂满了唾液。突然,叶飞猛然一把将
我推倒,疯狂的在我身上摸索,急急的解开我的裤子,释放我的小弟弟。

  没等我把衣服脱完,就感觉小弟弟进入了一个温热的腔道,一条小鱼,不时
调皮的轻轻触碰几下我敏感的龟头。或者是对着马眼,拼命的想往里钻,爽得我
直咧嘴。

  我不甘寂寞伸手解她的裙子,片刻之后叶飞身上只剩下一条可爱的内裤了。

  不是我不想解,而是我没时间,没功夫去解。因为我深深地被她美丽的胸部
迷住了。

  美,还是那么的美!

  雪白的玉乳,骄傲挺拔,略带深红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着,向我展示她的美
丽。

  我轻轻的触摸这对宝贝,眼睛眨也不愿意眨一下,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太美了!没想到30岁的人了,还有了小孩,乳房却能够保持得这么好!

  跨下佳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强烈的刺激让我不由加大了抚摸美乳的力度。

  看着雪白的乳房在我大力搓揉下,不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依然惊人的弹性
和柔软的感觉,加上佳人对小弟弟的激烈爱抚,我的欲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小腹不由自主的伴随佳人吞吐的节奏,缓缓抽插起来。

  一会儿,我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中的美乳,抱着叶飞的头,小兄弟在佳人的小
嘴里飞快的抽插。

  「呼!呼!呼!」我大声的喘着粗气,向欲望的顶峰迈进。

  「啊!」我奋力一顶,将鸡巴死死的顶在叶飞的喉咙,一股股精液,强烈的
喷射在她喉咙深处。

  叶飞太起头,妩媚的看着我,紧紧的含在鸡巴,让它在她口中享受高潮的余
韵。

  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已经变软的鸡巴,仔细的舔干净。

  我轻轻的抱起她,一起靠在沙发上,再一次温柔的亲吻她。

  「妖精,你把我的魂都吸走了!」我把玩着她的美乳,在她耳畔,吹着气,
轻轻的调侃她。

  「我就是回来勾你的魂的,哼!」说完,不由分,拉着我向她的房间走去。
我知道,小弟弟要辛苦一下了,可是我好开心!

  嘿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来到卧室,叶飞轻轻的躺在床上。

  一具白白嫩嫩的玉体,躺在粉红的大床中央,坚挺的美乳,在胸前闪耀着迷
人的光芒。纤纤玉腿微微张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并不能完全阻挡里面迷人的
风情,那内裤中央,分明已经湿了,黑黑的森林,若隐若现,吸引着我这个探险
的人。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双目喷火,鸡巴也一阵季动,似乎有抬头的倾向。

  我喷着急促的呼吸,把头深深地埋进那喜马拉雅圣峰,一手握住一只,不停
的把玩。我的舌头,也不甘寂寞的爬上圣女峰,去采摘那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极
品雪莲。

  果然极品雪莲功效奇特,立竿见影啊!刚刚还疲软的鸡巴,顷刻之间就昂扬
的抬起头来。

  既然小兄弟想建功立业,我这作大哥的当然要大力支持啦!兄弟,上,我帮
你开路!

  我轻轻的脱下叶飞性感的小内裤,分开她的双腿,让那美丽的桃源展现在我
眼前。当年粉红的小穴,现在稍微变成了深红,原来小小的豆豆,似乎也长大了
不少。曾经紧闭的花瓣,也盛开成艳丽的花朵,晶莹的露珠,点缀其中,好不诱
人!小弟弟好像知道它的家就在那里,一跳一跳的,不甘寂寞,想要回家和妹妹
团聚了。

  眼前迷人的花朵,晶莹的露珠,深深地吸引我去品尝她们。我怀着激动的心
情,把头埋向了玉人的两腿之间。

  一股淫靡的气味传来,更加刺激了我,迫不及待的把大嘴覆在了花瓣之上。

  娇美的花瓣异常柔软,咸咸的露珠,味道清香。

  我伸出舌头,在花瓣上轻轻的扫过来,扫过去,全然不管佳人的玉体在不住
的抖动。舌头在花瓣上留恋了一番,就往那神秘的悠泉探密去了。

  我卷着舌头,试探着往里面深入。感觉里面异常的火热,异常的湿滑。她腔
道里面的嫩肉好像要把入侵者消灭一样,拼命的挤压我的舌头,让我伟大的发掘
工作难以展开。

  我郁闷啊(我不喜欢舔穴,除了我老婆,从来没有为其他女人这样做过,所
以技术很烂)!只有转移阵地了。

  于是我的舌头退出秘洞,开始采摘玉蚌里面的珍珠。粉嫩的红珍珠在我舌头
轻轻的拨弄下,似乎涨大了不少,而且变得硬硬的。

  小珍珠是叶飞的死穴,以前,我几乎每一次都会欺负它,从而使佳人浑身颤
抖,举手投降。

  果然,刚开始舔穴是时候她还只是轻轻的哼哼,现在一刺激小珍珠,她就开
始不停的扭动,口中更是「啊、啊」的大声呼喊起来。不一会儿,就投降了。

  「老公,老公,快!快给我,我受不了了!快点!」而此时我的肉棒也已经
硬得发疼,闻言立即提枪上马,举着肉棒来到小穴前。而叶飞则迫不及待的伸手
握住肉棒对准穴心,不等我动作,屁股一抬,肉棒应声入巷。

  「啊!」我不由得一声音感叹,多么温暖的销魂洞啊我终于又回到这儿了!

  火热的腔道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里面的嫩肉似乎不断的在挤压,爽得我如
登仙界。身体下佳人不断的挺腰活动,把我从仙界拉入凡尘。怎么能够只顾自己
爽,而忽略佳人呢?于是我立马扬鞭,奋力冲杀。叶飞的蜜穴此时如黄河泛滥,
涓涓爱液不停的流出来,配合肉棒的攻击。「扑哧、扑哧」动人的音乐响起让人
更加的兴奋,激动!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

  多年的期待,今朝得以实现,那份激动和满足,不是言语可以表达的,全部
的情怀,都融入激情的动作中去了。什么花样,什么姿势,通通抛到一边去了。
我只是红着眼,看着佳人的娇颜,喘着粗气,拼命的抽插。

  我要把心中的火热,心头的爱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发泄,不是,是奉
献给我的爱人!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她多么的爱她!让她知道,在我心里,
永远有她的容颜!

  狂风暴雨,在我的一声呐喊中,在她一声尖叫中,骤然停歇。云收雨散,我
们静静地相拥,默默地亲吻,让彼此热烈的情感,在寂静中无声的传递,细细的
交流,交流,再交融!

  自此以后,我和叶飞,就恢复了往日的温馨与激情。我们非常用心的细心呵
护这段难得的真情。经常会电话诉情,经常会积极的寻找机会见面。但是我们并
不是每一次见面都疯狂缠绵。有时也会牵手散步,有时也会静静地喝茶聊天,有
时也会浪漫的游览湘江风光带。这让我们似乎又回到那温馨浪漫而又激情的年少
时光。

  当然,在各自的家庭里,我依然是好父亲好丈夫!而她,也依然是好母亲,
好妻子。

  人生在世走一遭,应该要对得起自己。但是同样不能够忘记自己的责任和义
务!不能亏待自己,也还要善待别人!

***********************************
  后记感言:

  把故事分享给大家,我是带着愉快的心情。(虽然故事的中部有点伤感)因
为写的时候,我搜索着内心深处的情怀,致使当时的种种场景,点点滴滴,历历
在目。我的心灵,再一次得到感动,受到启发!这会让我更加珍惜自己的这些情
感,好好地去把握它们,细心去呵护它们!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周华建这首《花心》曾经是我很喜欢的一
首歌,没想到竟然成了我现在生活的写照!

  而它,正是本文的中心,至于本文的灵魂,则是我们的情,我们的爱,我们
的真心!

  爱由心生,情因爱发!

  只要你用真心,用真情,即使事情,感情不是一帆风顺,但是,终会有守得
云开见明月的时候。

  所以,兄弟们,你不用羡慕!风景并非我这边独好,好风景,其实就在你身
旁!

  伟大的老祖宗们给我们留下了许多非常宝贵的财富,仁,孝,礼,义,是我
们中华民族的瑰宝!其实归根结底,也是由心而发。心善则仁,孝;心正则礼,
义。

  凡事用心去做,遇人真心去交,真诚的情感会感动每一个人!你就会有意外
的收获!

  我最喜欢刘德华的一首经典老歌《真我的风采》,里面的一句话,正是我如
今的座右铭:以诚换信,以情换爱,求能共诚共信,共情共爱!
***********************************

             【052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0 23:50

053号作品:

[attach]1847059[/attach]


[font=宋体]            小镇春光系列之关于爱


作者:zdefan415
2008年12月2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写在文章前面:

  前段时间曾以「zdefan415」的ID在SIS上发表了一篇叫《小
镇春光》的小文,本来就打算以小镇的轶事作为一系列继续写下来的,可天不从
人愿,公司的事务打乱了进程,连续十几天的出差使得这个计划搁浅,等到我有
时间重新回到SIS的时候发现自己的ID已经被删掉了,伤心了好久。

  最近时间比较多,无聊的时候就想写点东西打发一下,于是就又有了这篇小
文,还是继续沿用zdefan415这个ID吧。值此正文之际发把这篇小文
贴上来,这是小弟第二次写这类文章,文笔不好,不足之处犹请各位批评谅解。
***********************************

  李大坏是个很有个性的人物,至少我这样认为。

  小学六年不学有术,成绩卓著,奖状整了半墙壁,一不留神成了父母的骄傲
和邻家孩子的楷模,我经常听到邻家大妈、大婶这样教育孩子:「你看看李家哥
哥……」

  中学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混所谓的江湖,其实那时候他眼里的江湖也就是从弱
小者牙缝里剔出十块八块的换烟抽。高考的时候,在大家都瞅准了连专科都甭想
上,只等着义务期满回家修理地球的情况下发起了绝地反击,连抄带蒙一举成为
当年最黑的一匹马杀上重点大学,跌破无数眼镜。

  有人问我:你干嘛老叫他大坏啊?我笑而不答,叫他大坏当然有原因了,说
坏话,办坏事,笑起来也是一脸坏笑!我就纳闷了,这还楷模呢,真不知道这些
个大婶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也不怕把自家孩子教坏了。对于如此观点大坏显
得相当不高兴:「不高兴,非常不高兴,我哪坏了,多么好一人啊……」

  大坏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来都是,他为我挡过一刀,挨过一棍。那是上中学
的时候。中学那会儿,我长得比较斯文,却又比较喜欢出风头,所以没少招人嫉
恨,隔三岔五的给我找事。我的弱小让大坏产生了当大哥的冲动,在某一天他说
「以后跟着我混」之后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小弟。

  消失了半年的大坏又出现了,那天我一个人想着在公司的时候和老爷子的对
话走向停车场。

  「小子,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了,老子游山玩水去了,把前半生欠我的给补回
来!」

  「你就不怕我把公司全败光了?」

  「败光了最好,让你小子和老子当年一样从零开始!」

  「真是阴险,用心何其狠毒!」想起老爷子当时老狐狸似的奸诈表情不禁恨
得咬牙切齿。

  突然有人用东西在我背后顶住,接着用很阴沉的声音说到:「别动,把内裤
交出来!」

  「你这王八蛋,从火星回来了?」我头都没回就给他来了个后蹬腿。

  「操,你属驴的?真没劲儿,每次都被你听出来!」

  「你以为现在的小毛贼都跟你一样变态的,肏!还内裤呢!你干嘛不叫老子
把鸟交出来啊?」

  「哈哈哈……」此獠猖狂大笑,来人正是李大坏。

  「找个地方坐下吧。」

  「太阳新城,新开的,据说还行。」

  随便开了个包间就进去了,跟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两位先生点些什么?」

  「哟,小姑娘,你不记得我了?你仔细想想,上次我们一群人来喝酒,里面
长得最帅的那个……对,就是我。我说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我说你们这地儿的
买卖怎么这么红火,闹了半天顾客都是奔你来的,姑娘,介绍介绍,都吃些什么
才能长成你这样……」大坏又开始使坏了。

  估计是个刚进城的农村姑娘,显然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来应对这些无聊的刁
民,支支吾吾半天闹了个大红脸。

  「你丫有病呢吧?别跟发情的公猪一样乱拱白菜!」我一把瓜子向大坏的脑
袋飞去:「丫头,别理这神经病,给我们来一打青岛,别的你看着上。」

  小姑娘如获大赦飞奔而去。

  「我前段时间跟干爹去了趟东兴。」

  「东兴?你碰毒了?」我的声音一下子阴沉下来。大坏的干爹是黑道上的人
物,我见过几次,慈眉善目的,私底下干的却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对于大坏走黑
道这条路我倒是无所谓,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

  用大坏的话说就是:我喜欢这样的生活,玩的就是心跳!似乎他玩得不错,
玩黑道玩的风生水起。但是对于毒品我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在大坏入行之前我曾
跟他说过,你杀人也好,放火也罢,我不管,但是你不要去碰毒,真碰了那玩意
你小子也就走到头了。我始终认为毒品是伤天害理的存在。

  「肏,别这么敏感行不行,去东兴就非得碰那玩意不可啊?我就不能去东兴
嫖上几个月的越南鸡?哈哈哈,开玩笑了,干爹在越南边境买了几千亩山地,准
备种桉树,我陪着他过去的。」

  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虽然是个坏人,但是绝对说一不二。

  「呵呵,老家伙准备洗底了?」

  「滚,什么老家伙,真难听,那是我干爹!你以为现在的黑社会还像以前那
样打打杀杀靠收保护费过日子啊?长远不了的,我们公司的生意早进入正轨了,
只不过手段比你们多点罢了。」

  「这就好,你走这条路虽然我没说什么,但是总有点不放心,你这人义气太
重,怕你楞充英雄,到时候你要挂了老子找谁喝酒去啊。」

  「切,不能吃眼前亏的好汉都死了,老子现在还鲜活乱跳!」

  「这足以证明你小子不是好汉……哈哈……」

  「滚……」

  虽然不遗余力的打击他,俩人心理却泛起肝胆相照的暖流。

  「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

  「长住……嘿嘿……」他脸上又挂起了最熟悉的坏笑。

  大坏真的长住下来了,他干爹承包了百隆高速公路的一个项目,需要大量石
材,于是大坏作为老家伙最得力的心腹干将就被派到我们镇上来,谁让咱们这里
是石料产地呢。

  大坏这一回来还是蛮不错的,一起喝喝小酒什么的也不错,起码比我一个人
闷着要强得多。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酒过三巡,这家伙突然神秘兮兮的问我
道:「你说一个女人能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吗?」

  我一愣,没有搞清楚状况:「谁爱上谁了?爱谁?谁?爱着也没什么奇怪的
啊?」

  「我是说同时,同时!」他强调到。

  「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女人。」

  「你他妈不是自称高手嘛!」

  「我已经不当高手很多年鸟!」我心情有点低落,微微叹息了一声。

  「想什么呢,来喝酒,你活得太累了。」

  「这样都被你听见了,我没事,说说你吧,怎么回事啊?」

  大坏从小就是个话篓子,用我们高中语文老师的话来说就是:「这厮要放在
古代那得是一十分了得的说书先生!」大坏这次身体力行,用事实验证了老师这
一观点。

  大坏刚回镇里的时候我邀请他来我家住,此獠怪眼一翻:「你要有本事把你
老爷子赶出家门我就上你家去住,再说,俩大老爷们住一块像什么话啊,你要是
个女的老子不请自来!」

  「滚,不住就不住,哪来那么多怪话啊。」说来挺邪门的,大坏对我家老头
那是敬畏有加,简直有点老鼠见猫的感觉,就这事我问过他,答复是:「你家老
头这类人我只能仰视,在他旁边站久了我都感觉不自在!」

  就这样,大坏自己在附近的小区找了套两居的房子,小区叫碧水康城,里面
住的都是一些像大坏这样的散兵游勇,这个说法有点那个了,其实就是一些个不
打算在小镇扎根的人。房子的格局都差不多,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跟酒店差不
多,只不过给住户营造一种「家」的感觉,这个创意实在是不错。

  大坏住进去第一天就来事了,兴许是心情不错,拎一旅行箱哼着小调就进了
楼门。谁知道刚爬了几级楼梯,一个橘子从天而降,大坏的脑门被砸了个正着,
刚想发火呢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妈妈,橘子掉了!」,「宝贝,咱们回家再
拿一个好不好?」是一个少妇的声音,还带着点微喘。

  「不嘛,我就要那个,那个好可爱哦。」

  「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大坏这样想着,捡起砸着自己的橘子快步走了上
去。

  小家伙也就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跟小精灵似的,最特别的是还梳着两个极具
个性的冲天辫。

  大坏来到母女俩跟前,捏了一下小丫头红扑扑的脸蛋:「小丫头,手法不错
嘛,这样都能砸中叔叔的头,真是厉害呢!」

  小家伙快速闪到妈妈身后,探出小脑袋说道:「妈妈,大坏蛋抢了青青的橘
子!」狂汗啊,这是个什么恶魔小孩呀!

  「青青,不许胡闹!」抬头对大坏歉然一笑,怯生生的说:「先生,真是不
好意思,小孩子……」

  「没事,没事,刚才我头皮正好痒痒,小家伙帮我挠了一下,我还得谢谢她
呢!」

  「叔叔不用谢谢青青哦,这是青青该做的!」妈妈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家伙
倒是先挑了出来!脸上还挂着小狐狸的奸诈笑容!

  大坏一阵无力,心里的虚汗犹如瀑布一般哗哗的!这个怪物小孩!

  「橘子给你。」话刚说完,青青飞快的抢过大坏手中的橘子。

  「先生,真是对不起,青青太胡闹了。」

  「不打紧的,这小家伙可爱得很呢。」大坏心情出奇的好,不要怀疑此獠有
被虐倾向,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长得实在太……太棒了!后来大坏是这
样跟女人说的:「当时我有一种被阳光晃了一下的感觉!」

  女人的脚边立着一袋大米,看样子大概有个二三十斤,这样的重量对于大老
爷们来说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对女人来说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对了,你住几楼啊?」

  「302。」

  「哟,巧了,咱还是邻居呢,我301的,刚搬过来。」

  「是嘛,还真是巧了呢!」

  大坏拎起女人的米袋子:「走吧大姐,我帮你提上去。」

  「先生,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自己提吧,你还有一大箱子呢。」

  「没事,这才多重啊。还有啊,别老是先生,先生的叫我,听着难受,我姓
李,木子李。」

  「那就多谢你了,李先生。」

  「你看你看,又来了不是!」

  「呵呵,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李大坏……」

  「嗯?李大坏?你这名字……」

  「得,有个混蛋老这么叫我,弄得我连真名都忘记了,诶,怎么有点交友不
慎的感觉啊?」

  「他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吧?我还是叫你大李吧,看样子我应该比你大上几
岁,我姓周。」

  大坏还有个优点,无比强大的自来熟!这不,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俩人就姐
呀弟的叫起来了,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我就比较佩服他这一点!

  说话间,已经到302门口了,大坏帮着女人把米袋子弄了进去,女人给大
坏倒了一杯开水,趁着喝水的空当仔细打量房子,整个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布
置得相当雅致,特别是正对着门口的一幅水墨山水画,更是起到画龙点睛之效。
书房的门开着,大坏看见里面有一架古朴的钢琴,朝女人微微一笑:「可以看看
吗?」

  「当然可以哈。」

  大坏走进女人的书房,抚摸着古朴的钢琴,心下一声叹息:诶,多少年没有
碰过这玩意儿了。是啊,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哪有那闲工夫来玩这些东西呀,也
不知道当年学的那些东西现在还能记住吗。

  「你也会弹钢琴?」

  大坏笑笑没有说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一阵轻柔而带有灵性的
音乐随之响起。「好多年没摸过了,连钢琴是什么样子都差点忘记。」

  女人望着大坏坚毅而略带沧桑的脸,嘴角悄悄的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周姐,打扰了,我也该过去收拾收拾房子,要不今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住
人咯。」

  「谢谢你了,大李。」女人温柔的笑了笑:「你一个大男人会收拾房间吗?
要不要我过去帮你呀?」

  「哟,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出来晃荡几年了,要是这都不会那就该饿死街头
了,再说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有需要的话再叫你过去。」

  「那好吧。」女人回头跟正窝在沙发里摆弄新玩具的女儿:「青青,跟叔叔
说再见。」

  谁知小鬼头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扑到大坏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挂着还
在大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谢谢坏蛋叔叔,嘿嘿,叔叔再见。」大坏被这孩
子突如其来地举动着实吓了一跳,这小屁孩呀!

  女人看着俩人,嘴角的弧度越发温柔了。

  单身汉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回到自己的房间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整理好了。
其实说「整理」似乎还是有点过了,只不过是把箱子的衣服、物品拿出来摆到合
适的位置而已,房间很干净,物业公司经常派人打扫的。看着自己这个新的落脚
点,大坏还是感觉比较满意的,毕竟漂泊了几年,什么样的地方没住过,无所谓
好坏了。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趟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大坏陷入沉思。采石场的业
务怎么开展,政府,当地居民的之间的关系怎么打点,怎么处理都是他考虑的范
畴。来这之前他专门让人弄了份当地关键部门和关键人物的名单,只有把这些关
系全部打通了这边的业务才能顺利的开展,到时候不至于有什么制肘。一天旅途
的劳顿使得大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耳边传来门铃的声音。

  按门铃的是青青那个鬼丫头:「坏蛋叔叔,妈妈叫你过去吃饭呢。」说着还
没等大坏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过去。

  这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大坏也弄清楚了女人和她的家庭。女人叫周岚,在镇
上的小学当音乐老师。她丈夫钟华明大坏也见了几次,挺清爽一人,不过总给人
那么一点老学究的味道,这也难怪,钟华明在市里的重点高中教政治。

  夫妻俩倒是蛮恩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青青这孩子不怎么喜欢这个老学究
爸爸,爸爸难得来一回也没有理所当然中的雀跃和兴奋。有好几次他爸爸一来,
小丫头就窜到大坏家里缠着他讲故事,真难以想象大坏给小孩子讲故事的时候是
怎样光景!

  入冬了,在大坏的不懈努力下公司的业务终于步入正轨,于此同时他把周岚
家变成自己的厨房。对一个单身汉来说,每天下班后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那是
何等幸福!

  日子久了,俩人都有了异样的感觉,像个三口之家,自然而温馨,饭后的大
坏总是和青青嬉戏打闹,周岚看着一大一小开心的样子,自己脸上总是挂上最柔
和的微笑。不经意,俩人间多了一份莫名的牵挂,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这份牵挂
始终困扰周岚,她迷茫了,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自己明明是深爱自己的丈夫和家庭的呀,渊博而沉稳的丈夫,聪明活泼的孩
子,温馨的家,这不正是一个女人期望的吗?这一切自己都已经得到了呀,可是
为什么还要去牵挂一个原本陌生的男人?不是的,我没有牵挂,我只是看他一个
人可怜,而他和我的青青玩得这么开心才会这样子,这和爱不爱无关的,周岚这
样劝服自己。

  周岚突然想到几天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知道大坏现在正在工地上检查
工作,前一天还跟周岚说过如果自己回来晚了就不用等他吃饭了。

  已经七点钟了,大坏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桌上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青
青无聊的摆弄玩具,周岚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至于电视里演的什么她根本
就不清楚。

  「妈妈,坏蛋叔叔怎么还不回来吃饭啊?」青青终于停止摆弄她的玩具了。

  「青青饿了吗?要不你先吃饭吧,叔叔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呢。」

  「不要,青青等叔叔回来一起吃。」

  周岚温柔的摸了摸孩子的头,眼睛一直紧盯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周岚开始坐立不安,莫名的烦躁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住
拨通大坏的电话:「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周岚感觉
自己快崩溃了,陷入胡思乱想之中:他应该是工作没做完吧,大李做事肯定半途
而废的,一定是想把工作做好了才回来,可是在工地上好危险啊,要是山体塌方
了怎么办?

  周岚的心猛的抽了一下,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在回来的路上,可是雨好大
啊,路那么滑,他会不会……现在的周岚忘掉了自己深爱的丈夫,忘了身边可爱
的孩子,心中只有那个老是一脸坏笑的大李。从来没有任何信仰的周岚第一次向
上天祈祷,祈祷心中的人儿安然无恙。

  上天听到了周岚的祷告,将近十点的时候,周岚听到走廊传来了熟悉的脚本
声,她猛的坐了起来拉开房门,泥人似的大坏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大坏狼狈的样
子周岚鼻子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先去洗洗吧,我去热菜。」周岚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进了自家房门,她
不想让大坏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饭桌上,周岚一直低着头吃饭,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空气中酝酿着一种
奇异的气氛。大坏估计是饿了,也在埋头苦干。或者真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
吧,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俩人同时抬头,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同时也读
懂了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俩人相视一笑,颇有点「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
觉。

  缠着大坏半宿的青青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猫在这个坏蛋叔叔怀里甜甜睡去了,
大坏轻手轻脚地把青青抱回房间,帮小女孩盖好被褥,看着女孩甜美的睡姿,大
坏心中一片祥和。这一切似乎已经成了惯例,一切都那么自然。

  回到客厅周岚已经泡好了两杯热奶子,而这似乎也是惯例。以前大坏是从来
不碰牛奶这玩意儿的,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被这个女人这样潜移默化,入口
的牛奶不再像以前感觉恶心,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嗯,味道真的很不
错呢!

  「你的手机今天打不通……」周岚捧着杯子呢喃。

  「都别提了,在工地上的时候突然来一电话,冷不防脚下一滑,下意识的用
手去撑地,结果把手机狠狠的按在地上……」大坏突然发现周岚的眼睛红红的:
「你刚才哭过了?」

  「谁哭了!风太大……」

  风?大坏环顾四周,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地,哪来的风啊?

  「让我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飞到你眼睛里了。」扶着周岚的肩膀,双眼对视
良久。

  「看到什么东西了吗?」周岚的声音有点颤抖。

  「看到了。」

  「是什么?」

  「影子,我的影子。」

  周岚的眼睛又湿润了,这时候他们俩同时发现一个问题,俩人不知道什么时
候挨得很近,很近。而下一刻又发现已经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互相探索,追
逐。终于还是跨出这一步,此时的周岚忽然发觉自己没有了往日的困扰和彷徨,
而是一身轻松地去细细体会这个男人不经意间展露的柔情。

  大坏仔细打量怀里的女人,白如皎月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并不是那种惊
心动魄的美,而是一种……大坏突然想到了醇酒,对,就是醇酒!摒除了刚出炉
的辛辣和浓香,入口柔,喝下去暖暖的,仔细回味犹剩满嘴芬芳。

  「岚,我爱你……」

  周岚看着男人盛满柔情的双眼,搂住男人的脖子,又把自己温润饱满的双唇
献上,心甘情愿的沦陷。

  书房里一对男女疯狂的热吻,大坏抱起女人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原本搂着
女人腰肢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移动。当大手隔着内衣覆上女人饱满的乳房,周岚
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坏人。」双手把男人抱得更紧了,闭上美目享受男人的温
柔。

  室内合适的温度刺激着两人最原始的情欲,喘息声更大了。在周岚的配合薄
薄的羊毛衫解除下来,纯白色的保暖内衣裹得紧紧的,山峦起伏。虽然还隔这两
层布料,但是大坏还是能感觉女人乳房的丰满和柔软。这绝佳的手感让大坏快疯
掉了,他咬着周岚的耳朵:「苏东坡是个大流氓!」

  正在情欲激流中的周岚被大坏这句不着边际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伸出嫩舌
添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咦,他有什么文章惹恼你了?」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你说这是描写什么?」大坏露出了他
标志性的坏笑。

  「庐……」周岚说了一个字就煞住了,若答案是庐山还要她回答?她很快反
应过来狠狠的在大坏脖子上吸出一个明显的吻痕,「人家大文豪才不会像你一样
下流呢!」

  「下流吗?嘿嘿,我这可是最上流的享受哦!」

  保暖内衣被脱掉了,大坏差点像个刚出道的雏儿一样鼻血乱喷,谁成想朴素
的衣着下面包裹着这样诱人的躯体!乳罩很小,大半乳肉裸露着,两只丰满挺翘
的乳房似乎要冲破薄薄乳罩的束缚,在顶端形成一个很明显的乳头的痕迹。

  「岚,她们被这样罩着肯定闷坏了,我帮你把她们解放出来好吗?」

  本来双目紧闭的周岚睁开凤眼瞟了双手在自己乳房上忙得不亦乐乎的男人一
眼,抱着男人的头往自己深深的乳沟里按。得到鼓励的大坏用嘴挑开了周岚前开
式的乳罩,失去依托的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看的大坏热血沸腾:「岚宝宝,这
就是传说中的乳波吗?」

  还没等女人有所反应,男人的大嘴已经把一个鲜红的乳头含在嘴里,在牙齿
碰到乳头的一瞬间,周岚浑身痉挛起来,似乎这张正在欺负自己的大嘴有着无以
伦比的魔力,作为已婚女人的自己竟然承受不住如此的冲击,周岚感觉自己的玉
户也不甘寂寞的吐出一丝淫液,身子难耐的在男人怀里扭动。

  「岚,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周岚白了大坏一眼:「又没有人叫你忍……」

  大坏把女人抱到书房的大床上,轻易的解除了周岚仅剩的武装,出现在眼前
的是一具如羊脂白玉的胴体,皮肤很白,很光滑,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没有一丝
下垂,骄傲的挺立着。肥肥的屁股有点向上微翘,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圆润的曲
线。两条腿结实修长,匀称的小腿,秀气的小脚无一不给大坏带来视觉上的强烈
冲击。两腿交汇处,紧闭着的双腿使得原本就极其饱满的阴阜高高隆起,就像刚
出炉的馒头似的。鼓鼓突起的上面布满乌黑浓密的阴毛,粉红的两片阴唇被衬得
越发娇嫩。

  大坏用膝盖顶开周岚的双腿,埋下头去用舌头仔细寻找那颗传说中的红豆。
粗燥的舌头划过周岚的阴唇,跟触电似的蹦起,已经略微张开的阴唇咬住了大坏
的鼻子,并不浓郁的少妇特有的气息传来,让大坏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宝宝,
好香,像茉莉……」

  男人终于找到寻求已久的红豆,把她含在嘴里吸吮着,又引起周岚的一阵颤
栗,大坏越加兴奋了,更加卖力的吸吮着女人的红豆,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轻
抠慢挖,没过几分钟,正当大坏吸得起劲的时候周岚原本只是扶着男人头部的双
手突然发力,让男人的脸整个贴在自己的阴部上,接着一股阴精喷薄而出,打在
男人的脸上。

  「岚,原来你还会『喷潮』呢!」

  听到男人的语气中略带的调笑,周岚一把将大坏掀翻在床上,也不顾男人的
脸上还布满自己的淫液就吻了下去,从额头到鼻子,再到嘴唇,没有一处遗漏,
似乎要把自己的淫液全部吸回去。

  「宝宝,好喝吗?」好轻佻的声音在周岚的耳边响起,脸上写满春意的女人
没有回答,而是用自己红润的双唇去追逐男人的嘴,大坏张开大嘴想迎接滑嫩的
香舌,可谁知道接到的是略带粘稠的液体,一愣之下明白了女人的用意,喉咙一
阵蠕动那股液体就已经被他吞入腹中。

  「嘻嘻,好喝吗?」周岚以一种胜利者的语气戏弄身下的男人。

  「好喝,好喝,我想琼浆玉露也不过如此吧!」说完还意犹未尽的把嘴巴砸
得「吧哒」作响。

  女人啊,总是在不经意间被男人一些动作或者言语感动,听到爱郎的回答,
周岚的心被柔软的撞击了一下。其实周岚知道从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不可能
是甘甜的,甚至是不干净的,但是,爱郎确是甘之如饴,只有两个人真正心灵相
通,水乳交融才不会去计较这些,这和女人甘心喝下男人的精液是同样的道理。

  周岚跪在床上像妻子一样为站在床边的大坏脱掉衣服,长裤除去后,包裹在
四角内裤里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震得自己心猿意马,大坏的阴茎已经完全勃
起了,周岚沿着阴茎的轮廓去碰触这根巨物,随之双手环抱男人的熊腰,把脸贴
上去感受他的温度。

  她深吸一口气把男人的内裤也脱掉了。两个人终于把自己的身体赤裸裸的展
现在对方面前,周岚小手抚摸着大坏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胸肌,让大坏引以为傲
的腹肌,最后一直到达阴茎。周岚一双小手轻轻套弄着男人雄伟的阴茎,从手上
传来的热度让她不禁陷入迷乱。

  「坏人,他好硬好热哦。」说着舌头已经添上了开始流水的龟头,这一动作
激得大坏也是一哆嗦,周岚感觉到男人的反应中的爱郎很满意自己的服务,就把
男人的阴茎套进自己嘴里,滑嫩的小舍不停的在龟头上打转,并努力地想让男人
的阴茎向自己的喉咙挺进,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还是有差不多一半的棒身留在外
面。大坏扶住女人的脑袋,开始挺动。

  「啊……啊……」周岚努力的平衡身体,长长的阴茎似乎要把自己的喉咙插
破了,赶忙用右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她慢慢的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由于嘴唇与
阴茎的磨擦而产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两腿间,搓揉着阴蒂。

  大坏伸长双臂,俯身亲吻着女人光滑的背脊,这个动作使得阴茎进入女人嘴
里更深的地方,周岚一阵干呕。

  「宝宝,不舒服了吗?对不起。」大坏听到女人的干呕赶紧把阴茎撤离,坐
到床上把诱人的娇躯搂进怀里。

  周岚深呼吸了一下,缓解刚才的不适:「坏人,不要紧的……我爱你……我
愿意……」

  大坏看到女人眼里还有泪花,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又听见女人这么说,
他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深情地吻住可爱
的女人,任两根舌头纠缠不休。

  周岚读懂了男人眼中的怜惜和柔情,结束了这个热吻,伸手握住已经坚硬如
铁的阴茎:「坏人,让它进入我吧,我需要它……」

  周岚被大坏压在身下,张开腿迎接男人的进入,她感受着硕大的阴茎缓缓的
没入自己的阴道,挤出的蜜液沿着会阴部淌下,她的阴道以它非凡的柔韧性含入
整根阴茎的时候,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大坏等女人完全适应了自己的特大号阴茎之后就开始用力地抽插,一时间,
房间里只剩下女人娇媚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的就是尽根没入时候皮肉
相撞的声音。

  「大坏……我好……好舒服,轻点……轻点儿……」

  出乎意料的是,大坏竟然把阴茎抽了出来,女人不无幽怨的看了大坏一眼,
有点难耐的扭动自己的肥臀。

  「哈哈,宝宝,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大坏让女人跪趴在床上,握着阴茎,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周岚「哦」了一
声,既满足又略带痛苦的呻吟。

  大坏抽插的非常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他
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权象征在倒心形的美
臀里进出、女人圆巧的屁眼一张一合的美景的同时,还能在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
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大坏捞起一把涌出的爱液涂在女人紧小的屁眼儿上,
用指甲剐着上面的皱褶儿,食指用力挤了进去,轻柔的压迫她的肠壁。

  这一下可让周岚疯狂了,头猛的抬起,左右甩动,一头秀发跟着飞舞:「大
坏……大坏……快点……再快点……抱紧我……抱紧我……我要来了……」女人
疯狂的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身子激烈地抖动着。

  大坏圈住女人的蜂腰,更加卖力地挺动,突然一股暖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
周岚高潮了,大坏也忍不住松开精关,把自己又浓又热的精液全部灌进女人的子
宫里。

  平静下来的两人搂抱在一起,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在口舌纠缠中细细体会高
潮的余韵。

  一晚上的担惊受怕加上性爱的满足,高潮之后的周岚终于在大坏怀里沉沉睡
去了,大坏望着女人那张恬静而满足的脸,心中充满了柔情。

             【053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2 23:19

054号作品:

[attach]1847922[/attach]


[font=宋体]                猎物


作者:lls323323
2008/12/25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前言:俗话说食色性也,来到SIS是因为这里丰富的成人内容,不是因为
在虚拟足彩输成裸体状态,从8级掉到2级,惭愧的说,可能还没注意到这个版
块第一次踏进这个家,很有爱,气氛融洽,每篇文章都深深的吸引着我,突然,
非常的冲动,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想写点东西的冲动,这是我的第一次写作,
期待你们的宝贵意见和鼓励,祝大家圣诞快乐。
***********************************


                (一)

  男人叼着香烟,用他凌厉的眼神在这个充满暧昧气息的酒吧里打量着每一个
女人。在迷幻的灯光下,他的脸显的格外英俊,轻扬的嘴角带着些许张狂。来到
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为了寻求安慰,生理和心理,他们都是伪装在躯壳下欲望
的寄生虫。

  突然男人的眼睛一亮,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男人扔掉香烟,又重新点上了一
支,直径走到一个昏暗的角落;这个角落在酒吧的最里面,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
方,非常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却坐着一个女人,她的惊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长长的卷发,被
随意盘起,红色的高跟鞋,非常短的黑色低V短裙,虽然灯光迷离,男人一样看
清楚了她修长的双腿,那是一双所有男人都想要的腿,当它缠在你的身上,醉仙
欲死的感觉一定会有。

  「我能坐下吗?谢谢,那边很吵。」男人说话的同时却已经坐到女人身边。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女人甚至连头也没抬,用她美丽的手指继续玩
弄桌上的酒杯。

  男人很生气,很少有女人在他这张无比英俊的面孔下显得如此轻视,但他努
力让自己压住怒火。

  「因为我们都很孤独,对吗?这也许不是一个理由,但是它是事实。」男人
掏出香烟伸到女人面前:「抽烟吗?它的味道很烈。」

  女人终于抬起了头,不是因为男人的回答,而是他的烟,她很惊奇,这是怎
么样一个男人自己抽了很多年的香烟牌子竟然和这个男人一样,而且没人知道她
只抽男式香烟。

  「谢谢!」女人伸手接过香烟,在双手接触的一瞬间,男人心里一震,这样
柔滑的一双手,握在自己阳具上不知道是多么爽的一件事。

  「说吧,你是想和我做爱?」女人点燃香烟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你错了,我想这是缘分。在这样一个角落我找到了你,就像圣经上说,格
思拉夫河边的鲜花每一千年才会盛开一次,每一次盛开都有它的意义,也许你我
都是那样的花儿,但是又为了谁而盛开呢?」男人拿起杯子,用他好看的嘴唇亲
了亲一口喝完了满杯烈酒,说:「让你误会,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不!陪我喝酒。」女人拉住男人的手,缘分,难道不是吗,他和我抽一样
的烟,至少我们都很孤独。

  他们就这样喝着酒,像两个热恋中的情人,像两个久未相逢的老朋友,一直
喝,一瓶接一瓶的喝。


                (二)

  来到男人家里,已经很晚了。男人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是至少他还没
醉。他知道干这一行这么容易就醉掉,那他会完不成任何的任务,更不要说拿到
任何酬金。他将女人背到自己的床上,转身看了看针孔摄像头的位置,脸上露出
诡异的笑容。这是一件大单子,做完这个,自己就准备收手了,上帝对自己真是
好,没想到最后一单,会是这样一个极品美女。

  身后女人还在胡言乱语,看样子醉的不轻。男人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摇摇
头,女人真傻,在我这个一流的猎人手里,你们都是猎物。

  男人脱掉衣服走到浴室,他要好好的洗个澡,然后慢慢的享受这个到手的猎
物;跟着,跟着就是大把的钞票到手……男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笑了。

  突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女人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头发披散着,性感的红
唇微微张开,不大不小乳房非常好看,在她修长的双腿根部是她浓密的阴毛。

  「天!她的阴毛真漂亮。」男人看的如神。

  「你爱我吗?」女人将鼻尖贴到了男人的脸上,男人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和心
跳。

  「爱!但是……」男人还想说什么,女人却已经用她湿滑的舌头塞满了男人
的嘴巴,但是不是应该到床上去做吗,男人心里想,摄像头装在卧室,早知道不
洗澡直接上了。

  女人微闭着双眼,一只手轻轻的握着男人的阳具,来回揉搓,别一只手抚摩
着男人的奶头,男人感到全身舒软,这不是自己刚才在酒吧所想的吗。

  「这样好吗?」女人坐到浴缸边沿,张开双腿,露出她美丽的阴唇,非常的
干净漂亮。女人将男人的头轻轻按下,男人犹豫了片刻,伸出自己的舌头轻搭在
女人阴唇上。女人发出淫荡的呻呤声,这种声音刺激着男人,男人慢慢的将舌头
由浅到深顶了进去,接着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搅动,女人疯狂的按住男人的头。

  「不要停,好吗,你让人家真的好舒服。」女人将两只腿搭到男人肩上,让
男人更方便的,捏住她圆滑的屁股;男人感觉自己的舌头整个好象都要被女人的
阴道吸进去,真是个淫荡的女人。男人将右手腾出,时轻时重的,把玩着女人的
乳头,女人疯狂的呻呤着。

  突然女人拉起男人:「我要吃你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跪下将
男人的整根阳具含着嘴里:「舒服吗?」女人一边含着男人的阳具一边抬起头来
看着男人,男人整个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触了电。

  「恩!舒服!」男人微躬着身体继续把玩女人的乳头,几分钟后,男人感觉
自己已经到极限。

  「受不了吗,那我们从后面开始吧。」女人将双手撑在浴缸边沿,将屁股翘
起对着男人;两片阴唇肥嫩漂亮,阴毛上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女人的淫水,晶
莹透亮,男人再也受不了了,将自己的阳具猛的插进去;顿时男人也忍不住的叫
了出来,自己的整根阳具被女人温暖潮湿的阴道紧紧夹着。

  还未等男人动,女人已经开始疯狂的蠕动;男人配合着,汗水滴到女人光滑
的背上,终于男人射了;他摊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却将他翻开,又一次的含住他
软下去的阳具……

  这是一个欢快的夜晚,男人自己也不知道和女人做了多久,多少次,男人只
知道,最后女人又问了他同样的话:「你爱我吗?」


                (三)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这个城市最好的猎人。」一座
三十层的大楼顶层花园坐着两个人,酒吧里的男人和一个胖子。

  「不好意思,事情发展的突然,不过我有手机录音。」男人庆幸自己洗澡的
时候有习惯将手机带进浴室,因为像他这样的猎人,一个电话,就有可能会让他
在目标面前穿帮。

  「录音有个屁用,现在科技发达,她会找律师说是我们改变声频造假,我要
的是影象证据!」胖子轻视的看着男人说:「看样子你是没能力赚这200万美
金了,我会另找高人,你被炒了,走吧!」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让你满意。」男人陪着笑脸,如果不是看在钱的
份上,他真想冲上去,把这个长的像猪一样的胖子痛扁一顿,但是现在他不能,
钱才是他的上帝。

  「好吧,如果再办不好,你就不用来找我了,自己滚!」

  走出大楼,男人的狠狠的骂到:「妈的!狗屁一个!」

  这时电话响了,真是想什么什么就来,是女人的电话。

  「亲爱的,你在哪?我想你了。」上帝真的是很不公平,给了女人无与伦比
的面容和身材,还同时给了她如此好听的声音。

  「我在会见一个多年的朋友,你在哪,一会我去找你。」男人今天晚上一定
要完成任务。

  「东铃路37号,你一会过来,我要给你惊喜!我等你哦。」女人咯咯的笑
着,挂掉电话。

  「惊喜!呵呵……过几天我会给你更大的惊喜!」男人握着已经挂掉的电话
思绪回到一个月以前。那个时候,男人刚刚做完一笔单子,准备给自己放一个长
假。

  胖子突然找到他,让他搞到一个有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的录象,或者照
片,这样好和女人离婚时,因为女人的过错,分到更多的钱,恭维的话说了一大
堆,男人不为心动,因为这样的话他听太多了,仍然而最后胖子开出的价码却让
他无法拒绝,200万美金,做完这单,他可以几年都不用出来接活了,后来拿
到女人的照片更让他铁了心去做,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会想和她上床。

  三十分钟以后东铃路37号。

  这里的别墅群看样子房价都不在一千万以下,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男
人心里起了一丝疑惑。他敲开了37号大门,开门的正是女人。今天女人穿着一
件白色的无袖T恤下面,套了一条短到大腿根部的网球裙,头发挽到脑后,比起
那天在酒吧少了一些神秘性感却多了几分青春俏皮。

  「你来了,进来啊,不要傻站着!」女人拉着男人的手走进别墅,仿佛他们
一直是热恋中的爱人。

  「这是你的家?」男人环顾四周,没有一处不显示出富丽堂皇。

  「恩,房子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女人拉着男人的手走到餐桌旁,一桌热气
腾腾的菜,正中间放着一瓶红酒。

  「这些都是我弄的,人家弄了一个下午。」女人翘翘嘴,害羞的笑了。

  「就我们两……」男人看着桌上的菜,有些许的感动,自己在外面漂泊了很
多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为自己这样,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菜,却让他感觉
到了家的温暖。

  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是那么一瞬间,因为200万美金正等他去拿,赚到这
200万,他帐户上就有4000万了,想到这,男人摸了摸放在包里的安眠药
和微型数码相机,一切安好。

  「是啊!」女人把男人拉到坐位上,自己打开红酒到了两个杯子说:「我相
信你说的缘分,也相信那一晚我们的温存时你对我说的话,你说呢?这么多年唯
一和我抽一个牌子烟的男人。」

  「原来因为烟我们才走到一起吗,我得感谢它!」男人缓和着自己的情绪,
女人的单纯让他再一次愧疚,女人抽什么牌子的烟,其实是胖子告诉他的,这种
香烟非常很烈,也很难买到当时他还奇怪女人会抽这种烟。

  「其实我已经结了婚。」女人用她性感的嘴唇抿了一口红酒,「那个男人根
本不是人,他变态而且他冲着的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钱。」

  「那你怎么不离开他?」男人看着女人性感的嘴唇,又有了些欲望,他将手
放到女人的大腿上。

  「不能,我很小的时候,爸爸的公司面临破产,他的家族帮助了我爸爸,最
后我们被定了亲,这是不能改变的;后来我爸爸的公司越做越大,但是他的家族
却因为一次错误投资导致解散;为了怕我爸爸对这么亲事变卦,双方要求律师定
了合同,意思就是说,要离婚必须是有一方的背叛,而且背叛的那一方将失去所
有的东西。」女人转过头来看着男人,从旁边拿出了一份合同。

  「那是多少?」男人对这个非常感兴趣。

  「一个亿吧。」女人将红酒一饮而尽。

  「港币?」男人也喝了口酒。

  「美金!」

  男人的头上冒出汗来,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妈的,死胖子,如果自己成
功,胖子可以坐享一个亿的美金,而自己才分到区区的两百万。

  「我们在一起的那晚,我已经犯了规,但是我不怕,因为我爱你,我要不顾
一切的去爱你。」女人继续说到。

  「你不怕我是你那个变态老公请来的?」男人心里有了自己的小算盘,这个
女人可以为了自己连一个亿都不要,那么,把她和她钱都搞到手上简直就是易如
反掌,让胖子见鬼去吧。

  「不会!我相信你。」女人转过身来骑在男人身上,一阵女人特有的清香扑
鼻而来。

  「那我们走吧,不要你的变态老公,不要你爸爸的钱,不要这样的生活。」
男人吻着女人。

  「我们没钱,哪里都去不了。」女人回应着。

  「我有,虽然没你爸爸多,我会养你。」男人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隔着胸罩
把玩女人的乳房。

  「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开心,恩……但是你的钱根本……啊……不够我们的生
活。」女人在男人耳边轻轻的呻呤。

  「我们不能便宜了你的变态老公,明天我们去把你的钱赚到我的卡上,密码
只有我们两知道,然后我们就有足够的钱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让那什么合同
见鬼去!」男人显的非常有诚意,当然他留了一手,因为他的卡上有几千万。

  「你真的很可爱。」女人将卡扔到地上,接着解开男人的皮带,男人已经坚
硬的阳具一跃而出,女人开始舔吸男人的阳具,从下到上,慢慢的,一遍又一遍
的。

  男人非常享受的看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贪婪的舔吸着自己的阳具,心里无比
的措意,过几天美女和金钱都是属于他的了。

  女人站了起来,重新骑到男人身上,拉掉自己衣服的肩带露出一双白嫩的乳
房,同时用另外一只手脱掉自己的内裤,将男人的阳具放进自己湿滑阴道。

  「啊……啊啊,用舌头舔我,舔我!」女人上下蠕动着将自己的乳房送到男
人嘴边。男人双手抱住女人的小蛇腰,含住她的乳头,做爱真的是件很爽的事,
这一次男人非常尽兴。

  翻云腾雨过后,女人抱着男人轻咬着他的耳朵:「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泡
杯热牛奶,一会我们去将公司的财务过户,好吗?」

  男人异常的兴奋在女人的胸部捏了一把:「恩!亲爱的。」

  「我去换衣服,你要乖乖的。」当男人完洗澡出来以后,女人已经将一杯热
气腾腾的牛奶送到男人嘴边。

  男人看着女人美丽的裸体将牛奶一饮而进,渐渐的男人感到头昏,难道是刚
才太尽兴有点累了?不像,身体不舒服,也不像,男人猛的像想起了什么,站起
来,又跌到,他已经没有了力气。

  这时走进来一个似曾相识的模糊身影。

  「呵呵,不错嘛,看得我小弟弟都挺起了。」胖子熟悉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男人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一个套。

  「那要看你现在有没有这样的能力了!」胖子将鞋跟踩到男人脸上说:「你
是猎人,而我就是猎人中的猎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在这里你是我金盘洗手前的
最后一个猎物。」

  「那么这一切都是假的?」男人看着站在胖子旁边的女人。

  「也不是,胖子的妻子是真的,但不是我。现在她正躺在旁边一个房间里,
冷冷的,呵呵永远不会醒过来。一会你会和她躺在一起,等你醒过来时,也许你
会在警察局。这个房子到处都是你的指纹,当然还有你的体液,别忘记了你在这
里洗过澡,在你口袋里警察会发现安眠药和微型相机;忘了告诉你,胖子的真正
妻子是安眠药过量死亡的,当然胖子会很悲痛,我会给胖子做不在场证明。最后
告诉你一句真话,和你做爱很爽。」女人淫荡的笑着。

  「你这小骚货,晚上我要好好的干你。」胖子也跟着淫笑。

  这是男人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越来越困,怎样努力都无法打起精神,女人
给他的牛奶里放了很多他带来的安眠药,这一次他成了别人的猎物……

             【054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1-12-12 23:20

055号作品:

[attach]1847923[/attach]


[font=宋体]               朋友的M妻


作者:00qazxsw
2008/12/26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我——方伟豪:25岁、公司律师

  李妍:36岁、八中老师

  朱海明:38岁、公司老总

  朱珠:13岁、李妍、朱海明的女儿、八中学生
***********************************

  「明哥,图像清晰吗?能听到声音吗?」我对着电脑屏幕问道。

  视屏里出现的明胖子戴着耳机半躺在酒店的床上,一只手抽烟一只手撸着鸡
巴,满脸欠扁的王八样。

  「声音能听到,画面还要将摄像头的位置朝左调整一下,我这里才能看得清
楚。」

  明胖子的声音在音响里都能听得出非常兴奋。

  明胖子的老婆妍姐边调摄像头边回头对我说道:「这个死胖子出差去沈阳也
不安份,非要搞这个视屏直播!答应给他录下来他还不答应,看他回来我怎么收
拾他。」

  「明哥就是喜欢看妳在人前发骚,妳又不是不知道。半年前我就清楚他这一
点爱好。」我从后面抱着妍姐的腰在她的肥乳上轻轻捏揉,巳经硬起来的鸡巴在
她的肥大屁股上轻扫着。

  「……对……对……再向下一点,好了!老婆,朱珠安排好了吗?」

  妍姐放下调好摄像头的手,对着视屏里的明胖子轻笑道:「早上就送去外婆
那里了,过完周未再接她回来。」

  「对了,妍姐,去把妳上星期做报告的光碟拿来我们边放边肏。」我突然想
起上周妍姐穿着正式的套装在全校老师、学生、女儿面前做学校纪律报告的为人
师表样,鸡巴不由的又涨痛了几分。

  妍姐听了我的话眼睛突然变得水亮起来,「你呀,和胖子一样,就是喜欢这
样作贱人家!」说完拉开我的手走出卧室朝外面的书房走去……

  看着妍姐故意扭着肥屁股出去,我不由想起一年前帮朱海明的公司打一起经
纪官司。没想到因为无意间上色中色浏览夫妻交换的文章被明胖子看到,大家因
为同一个爱好,「我喜欢搞人妻,他喜欢看老婆被人搞。」经常在一起交流以后
竞成为了好友。

  但明胖子作为一个公司老总,不愿意和自己的教师老婆轻意乱交炮友,和我
交往下来因共同的口味,「都喜欢屄毛、肛毛浓密的熟女和轻微的SM。」还有
可能感觉我律师的身份不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正常生活,才开始和我谈起3P的话
题。

  当时见妍姐的第一面我就发誓一定要肏到这个女人!那天我在咖啡吧等明胖
子谈官司的时候妍姐和明胖子一起走了进来,看着妍姐酷似明星王姬的闷骚脸和
丰满身材让我的鸡巴当时就跳了一下。

  我和明胖子都低估了看上去一脸闷骚、眼带哀愁、对人热心的妍姐会这样难
以搞定!我和明胖子合谋用了三个月才发展成为3P炮友,又经过慢长的三个月
才让妍姐从不愿意、到接受、再到喜欢暴露、灌肠、打屁股等性爱游戏。

  两周前明胖子带妍姐去找女纹身师在妍姐背上纹了一幅仕女图,又在肥屁股
上纹了两个紫色的艺术字「牝奴」,想到等一会儿我要抱着纹了「牝奴」两字的
肥屁股在视屏里对着她老公,肏她长满浓毛的肛门我不由有点轻轻发抖……

  「伟豪,快开始吧!我这都等半天了。」明胖子从视屏另一端传来不满的声
音。

  「明哥,妍姐去拿光碟去了,回来就开始。」亏得明胖子有钱,他的声音被
高级音响设备处理得就像人在身边一样。

  「死胖子,这就等不了了,一回儿伟豪肏我的时候,你别射得太快喔。」刚
进来的妍姐边放光碟边对明胖子说道。

  电视机里妍姐面对着全校师生在操场主席台上作报告的声高很小,可能是怕
影响明胖子和我们的交谈,音量调得非常合适。

  「妍姐我的乖母狗,到爸爸身边来。」我拉妍姐到身边才发现她换了一套在
学校作报告时穿的正统时装。

  「老公,从现在起你的贤慧妻子、朱珠的伟大母亲、学生们的好老师、就是
伟豪一个人的母狗、骚屄和贱货了。」妍姐轻抚着我的鸡巴对着视屏里的明胖子
浅笑着。

  「对……对,只要性爱一开始,妳就是伟豪的牝奴了。不用管我,我就是一
个喜欢看妳被伟豪肏的活王八。」明胖子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

  「来,骚母狗,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把衣服脱了只留内裤。」我以主人的口
吻向妍姐说道。

  妍姐将身上的套装脱下,只留下网状的花边内裤和黑色高跟鞋。肥乳上大大
的乳头向前挺立着。

  我拉妍姐站在视屏前对明胖子说道:「明哥,你老婆这只烂母狗马上就要穿
着内裤撒尿了,怎么样,兴奋吗?」

  妍姐还没等明胖子开口就道:「胖子,要是你在就好了,我就可以直接尿到
你的嘴里了。」

  「没关系,老婆,一会儿让伟豪尿到你的嘴里和身上就行了。」音响里传来
明胖子期待的声音……

  脱光衣服的我站在妍姐身后抱着她说道:「自己摸妳的骚屄,用力摸妳多毛
的肥屄!」

  妍姐在我眼前隔着内裤手淫着,脸上的表情似哭带笑,视屏里明胖子兴奋得
不停撸着鸡巴。

  在我和明胖子异常兴奋的注视下,妍姐浑身微微发抖,左手反过来轻撸我的
鸡巴,右手隔着自己的花边内裤轻快的搓揉着。

  我从后面捻着妍姐大大的奶头,对视屏里里的明胖子说道:「明哥,看好了
呀,你老婆马上就要尿裤了喔!」说完轻抚着妍姐脸蛋道:「来吧,我的宝贝母
狗,尿吧,隔着内裤尿出来。骚屄,在妳老公面前尿出来吧!」

  我感到妍姐的全身发抖,肥屁股的股沟挟着我的鸡巴上轻轻扭动,用劲憋着
急喘的呼吸声。

  妍姐在我说完后,用力揉着隔着内裤的肥屄,用带点唦哑的性感嗓音说道:
「老公,王八蛋老公,快看呀……伟豪爸爸的骚母狗要尿了……朱珠,妈妈要尿
了,伟豪叔叔抱着妈妈要尿了……要尿在人民老师的内裤里了……」

  我左手轻揉地抚按着妍姐的膀胱,同时右手轻轻连拍带揉地抚打着妍姐的肥
屁股,对视屏里的明胖子说道:「明哥,看看你的这个骚屄老婆,马上就要尿出
来了……」

  妍姐把脸转向左后方亲吻着我的嘴唇,浑身轻轻抽搐。忽然大声呻吟,肥屄
用能让我感觉得到的猛力收缩、痉挛的同时排出尿液。

  妍姐边尿边搓揉着……尿液顺着内裤的边缘流躺着,我的鸡巴在妍姐的肥屁
股后也被尿液打湿。

  我感觉到妍姐的大腿紧绷,吻我的嘴唇越来越用力。突然,不停排放尿液的
妍姐放开我的嘴唇,大声叫道:「伟豪……伟豪爸爸……爸爸……我要来了,胖
子……好老公……我要来了……我要高潮了,你在看吗?在看你的骚老婆快高潮
了吗?」说完更快更急的揉搓着还在流着尿液的肥屄。

  「在看,在看,我正在撸着鸡巴,看妳尿尿;正在等着看,妳高潮的母狗骚
样。」

  明胖子的脸在视屏里也能看得见兴奋得发红。

  我加快抚打妍姐肥屁股的右手,在妍姐全身大幅度抖动时,开始用力搧打着
她的大肥屁股说道:「骚屄,尿尿都能尿到高潮,妳还真是欠肏的烂母狗呀!」

  「我是骚屄,我是欠肏的烂母狗,打我……伟豪,用力拍打我的骚屁股,用
力……」

  「快呀,伟豪爸爸快用力打我的肥屁股……」妍姐的声音听上去己经带着了
哭音!

  「啪……啪啪!」

  「使劲……唔……伟豪,使劲打朱珠妈妈的肥屁股!」

  「啪……啪啪!」

  「使劲……啊……爸爸,使劲打胖子老婆的骚屁股!」

  妍姐的肥屁股在我用力搧打下,大幅度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说道:「舒服……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

  「老婆……我的骚屄老婆……好爱妳……我真的好爱妳啊!」音响里传来明
胖子像狼叫一样声音。

  「啊……来了……啊……骚母狗来了……啊……啊……烂母狗的高潮……高
潮来了啊!」站着的妍姐尖叫着倒向我的怀里来了一次小高潮……

  扶着高潮后全身无力的妍姐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我把妍姐被尿打湿的内裤
脱下,用湿漉漉的内裤擦拭着妍姐俏脸上的汗液,因高潮后泛红的俏脸看起来分
外诱人。

  妍姐雪白柔软的小腹下阴毛浓密,从肚脐下一直延生到柔软的肛门四周,只
能模模糊糊看到隐藏在浓毛下的阴门和肛门,连胳肢窝毛也是同样的浓密绵绵,
让人看起来是如此夺人心魂,又迷恋不已!

  我和明胖子都喜爱毛发浓密的妇人。据明胖子自己说,当初他还是因为妍姐
有特别浓密的阴毛,最后才娶妍姐的。妍姐也知道我和明胖子的喜好,所以并没
有把阴毛,特别是胳肢窝的毛去掉。

  我爬上床和妍姐形成六九式。分开妍姐多毛的阴道,我一口含住肿涨得像花
生米一样的阴蒂,还没有舔弄几下,就感觉到我的屁眼传来一阵温热,不由大叫
起来:「明哥,你老婆正在用力舔我的屁眼,你的这个骚屄老婆舔得我真他妈舒
服……」

  「是吗?伟豪,我老婆正在用力舔你的屁眼吗?你的屁眼被我骚老婆舔得很
舒服吗?」明胖子接着又兴奋的叫道:「老婆,妳正在用力舔伟豪的屁眼吗?我
真想在妳身旁一边抚摸妳的肥乳,一边近距离看着。」

  妍姐边舔吸我的屁眼,边用鼻音啍道:「对,我正在舔你的好兄弟伟豪的屁
眼,你就乖乖的看着我舔你朋友屁眼打飞机吧!过几天,你回来我再近距离舔给
你看!」

  「戳我的屁眼,骚母狗!」我叫道,「噢……对,骚屄!用你的舌头戳进我
的屁眼里去……嗯……对,也要用力吸吮我的屁眼!」

  妍姐用嘴吸吮住我的屁眼,用力的吸吮,用她柔软甜滑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
屁眼上吸吮和舔弄,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就让我兴奋的跳站起来,用手扶着鸡巴对
着妍姐的脸喷出了滚烫的尿液。

  看着尿液飞溅在妍姐脸上、嘴里、身上,我兴奋得边尿边对正妍姐的阴道和
屁眼扫射。音响里传出明胖子喔……喔……喔……说不出话的哼吟声。

  我从妍姐的屁眼又一直向上尿到妍姐的脸上,将还没有尿完的鸡巴放进妍姐
丰润的红唇中,妍姐马上将我的余尿吞下,并含着我的鸡巴用她柔软的舌头绕着
不停的挑逗,接着又用舌头向上舔到龟头,在龟头上不停的抿尝和吸吮,并用舌
尖朝马眼不停的钻动。

  妍姐含着我的鸡巴不停的吸吮一段时间后,把我的鸡巴深深吞进口中。含进
深喉的鸡巴让我感受到妍姐食道的蠕动。当我听到她因受不了深喉的挤压发出重
重的呜呜的呻吟声时,才将以经含得湿滑的鸡巴拨出来在她的脸上轻轻敲打,待
她缓过来才又用深喉的方拭深深插入。

  我用手在妍姐的肥乳上捏弄着,并让肥乳在我的捏揉下不断变化着形壮。妍
姐的嘴非常的湿热,当鸡巴舒爽的感觉不断扩大时,我快速挺动着臀部,让鸡巴
更加深深地插进妍姐的喉咙。

  「嗯……伟豪,我喜欢吸吮你的大鸡巴,伟豪爸爸,你的鸡巴比胖子的大太
多、太多了。」妍姐的声音因深喉变得有点嘶哑,正用她的嘴唇擦磨我的鸡巴,
「伟豪,我的亲爸爸,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屄里……插进你明哥老婆的骚屄里
来吧……插进生了朱珠的骚洞里来吧……」妍姐用饥渴的眼神看着我乞求道。

  「明哥,看好喔!看着我,把你的骚老婆肏得连你姓什么也忘了吧!别眨眼
喔!」我说完自己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伟豪,快,快点肏你嫂子,我现在也快受不了了。要快点看你们肏屄好打
飞机。」视屏里的明胖子明里焦急起来了。

  我用鸡巴在妍姐湿润多毛的阴道口摩擦着,感受妍姐阴道粘液滑顺。妍姐用
充满欲火的眼睛望着我,玉手撸动我的鸡巴,温柔的揉弄着我的睾丸。

  「伟豪,你的睾丸好涨满啊!是为朱珠的妈妈准备的吗?是为你的骚母狗准
备的吗?你硬起来的大鸡巴是想肏朱海明的教师老婆了吗?」

  「是呀,我的鸡巴硬起来就是想肏妳这个骚母狗。」说完我抬起妍姐那纹有
「牝奴」两字的肥屁股,伸手将肿胀的龟头压在她红肿的阴蒂上。

  妍姐放荡的扭摆着她的肥屁股。看着我的鸡巴从她浓密的阴毛间,不停摩擦
着她的阴蒂并捅进阴道里面。

  「你感觉你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吗?伟豪,你插进了胖子她老婆的骚屄里面
了。」妍姐低声说道。

  「哦,妍姐!我感觉到插进朋友妻骚屄里的那种快感了!」说完我看了着显
视屏,视屏里的明胖子正注视着我和妍姐努力的撸动着他的鸡巴。

  妍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肥屁股,用她润湿的阴道夹住我的鸡巴,
带着温热的润湿不停的套进、吐出,带动肥乳也跟着上下抖动。

  「伟豪,我骚吗?朱珠的妈妈骚吗?你喜欢吗?」妍姐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
我。

  「喜欢……妍姐,我就是喜欢你骚!你不骚我还不喜欢!来……我的骚母狗
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说完我双手抬着妍姐的肥屁股,帮着她更大幅度的扭
动。

  妍姐大声的呻吟、喘息和哼吟着。肥大的屁股上下跳动,套弄着我的鸡巴。
摩擦急烈的时侯她扬着头,紧闭着双眼,双手用力抓捏着自己的肥乳。

  「啊……爸爸!哦……我的天啊……伟豪爸爸!你的鸡巴在屄里面感觉真好
啊……」

  「我的骚屄正在套弄你的大鸡巴……啊……我感觉快要爽疯了……啊……」
妍姐疯狂叫道,更加用力的扭磨着我的鸡巴。

  「啊……妍姐硊起来,我要肏妳的屁眼!」当妍姐套动很长时间后,我让她
撅着肥屁股硊在我面前。看着妍姐肛毛环绕的柔软屁眼不由得伸出舌头用力舔吸
了一下。

  妍姐长满肛毛的屁眼在我的舔吸下变得更加温软,当我扶着鸡巴向多毛的屁
眼慢慢推进,注视着它消失进柔软的屁眼里时,我的呼吸变得兴奋起来,同时仔
细的去感受鸡巴被妍姐屁眼缩吮的感觉。

  当我的鸡巴一深一浅抽插妍姐的屁眼时,她大声的呻吟浪叫着。我能感觉到
随着我的阵阵抽动,妍姐屁眼的温热滑腻让我的快感从鸡巴一路扩展到全身,只
想将它更加深深的捅进妍姐的屁眼深处……

  「啊……好涨……伟豪……你把我的屁眼肏得好涨……好涨啊……」妍姐扭
动大肥屁股抬起头,对着视屏呻吟着,「老公……你的好兄弟把我的屁眼肏得好
涨……他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摩擦,感觉连骚屄里也好痒啊……」

  「伟豪,好兄弟,用力肏我老婆紧紧的骚屁眼!用力……用力一点……用你
的大鸡巴肏烂那烂母狗的烂屁眼!」视屏里的明胖子边打飞机边叫喊道。

  我把鸡巴向后慢慢拉,看鸡巴快滑落出来时又用力推进,同时搧打着肥屁股
上紫色的「牝奴」艺术字,艺术体组成的「牝奴」两字在我的搧打下变得扭曲变
形,连带肥屁肢带起一阵阵股浪连连……

  「哦……伟豪,伟豪爸爸……我的屁眼被肏得好涨……啊……我感觉我要被
肏出屎来了,啊……伟豪……快一点使劲用力肏我的骚屁眼……快一点用力把我
的屎肏出来……」

  妍姐失神的大声哼吟道!

  「明哥,着仔细吧,嫂子马上就要在我的鸡巴肏动下拉屎了。呵呵……」我
搧打着妍姐的肥屁股加快肏着她的毛屁眼,也准备在她拉屎的同时达到高潮!

  视屏里的明胖子张大着嘴,快速的撸动着他的鸡巴。对我的话还没有回答,
妍姐就大叫了起来,「哦……天啊……用力肏……伟豪……用力肏我的屁眼……
我要拉了……我被老公的朋友肏得要拉屎了……」

  妍姐淫荡的扭动她肥大的屁股,为我快速而有力的抽插大叫不止。我抽动的
鸡巴因摩擦产生的快感向全身冲袭而来。

  妍姐的屁眼爆发了,她的屁眼开始收缩,发出噗叽……噗叽的声着吸吮着我
的鸡巴……我震撼的看着随着我鸡巴的进出,妍姐屁眼里的软屎……每一次拨出
涌出更软屎,每一次堆进又缩进屁眼不少的软屎……

  「喔……喔……喔……我射精了,伟豪……我看着你把我老婆屎都肏出来我
射精了,我他妈看着我老婆被肏出屎来我射精了……喔……喔……」高级音响将
明胖子的声音传送得就像他在我身旁嚎叫一样。

  「喔……王八老公,你看着你……你的好友……好友伟豪把我肏……肏得拉
出屎来你兴奋……兴奋得射精了吗?我也……我也好兴奋……我也好兴奋啊……
啊……朱……朱珠……妈……妈妈……妈妈被……被妳爸爸的好朋友肏得……肏
得拉出屎来了……」

  听着妍姐的淫浪叫声,我把她屁眼四周沾在肛毛上的软屎涂抹在她的肥屁股
上,冲峰似的疯狂抽插起来,同时,右手狠狠的用力搧打着她沾满软屎的肥大屁
股!

  随着不停的疯狂抽插,沾满妍姐软屎的鸡巴快爆发时,我兴奋得大叫一声,
尽力将鸡巴插入妍姐的屁眼深处,妍姐用她的肥屁股帖磨着我的垮部。我在妍姐
屁眼里的鸡巴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的精液混合在妍姐装满软屎的屁眼
里。

  喷射的快感让我紧紧抱着妍姐沾满软屎的肥大屁股,我不停的喷射也让妍姐
也进入了高潮,一波波高潮冲袭得她迷乱的大叫,「老公……胖老公……我给你
朋友肏得快上天了……啊……朱珠……妈妈……妈妈上……上天了!」

  旁边电视机里传来了妍姐作报告的声音,就像给我们的欢好伴音一样唯美动
听……

             【055号作品完】[/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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