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ghost0925 2008-2-19 01:59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二集 海心之妖 第九章 望海迷茫

  在风长明离开海之眼大陆的三个月,海之眼的战事呈现空前的盛况,但如今
西路战事暂时平息,北陆仍然继续,西境和帝都僵持,依次情形看来,或者海之
眼的帝王有将更换了;多少千年以来,海之眼的帝王能够长久的,战事的推动,
往往会把上一代帝王埋葬。

  风长明急着回眠傈,第二天就准备起程,但众女说西路现在还平静,且眠傈
的事情有众将领处理——他风长明在战争的时候也是睡觉,既然都懒,就下要急
着回去,它们的意思,明显是要与风长明在望海塔多逗留几天,风长明无奈,就
让一个小队长率领兵士们先回去通知眠傈的兵将,他则继续与众女留在这里。

  就现在而言,他也不知道要留多少天。

  于是一天下来,风长明又得陪她们到海滩去散步,这次轮不到参潜儿陪伴左
右了——其实不是她无能力挤到风长明的身旁,而是她交了个新朋友鲽梦,她终
于发觉这鲽梦是和她一国的,两个闹闹嘻嘻的跑到一边去玩了,鲽梦本来一直防
卫着风长明以外的人,竟以外地被参潜儿打败了,只管和参潜儿玩,就连风长明
身在何方,她也懒得去理会了对鲽梦来说,海滩是她熟悉,然而对于海滩以外的
东西,却是她所陌生的,她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感到害怕,她不了解她的力量足
可以把海之眼任何一个强者压倒,她只是对陌生的事物有着畏却和防卫的心理。

  风长明当然了解这些,只是他也知道,她慢慢地会适应的,那时候,也许就
是她要离开的时候了——因为他根本就没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对他的依恋;她不
仅这些,等到她懂得时候,她的感情世界里会是他风长明吗?

  风长明也不懂;太多的未来,不是人能够了解的,太多的也许……也许根本
就没必要。

  漠枷,巴罗渺,巴罗影、芭娅和天力姬故意远离他,却又跟在他的后面,风
筝和斯耶芳伴在他的身旁、风致也变得安静了,因为斯耶芳和风致本来就是很安
静的,他风筝也不能输于她们。

  海水却不平静,起了轻波,风很柔,在这初春的季节,本该有的寒风,在临
海,却是感受不到的。

  走了半日,大家都无言,这种气氛让风长明感到窒息,可是四海张望,竟不
见了参潜儿和鲽梦,不知她们两个玩到哪里去了,风长明就道:「风致,你去看
看潜儿和鲽梦,这两个家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里也不清楚,你跟着她们,我比
较放心。」

  风致答应一声,往回走了。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心里还害怕我吗?」

  风长明对右边的斯耶芳轻声说。

  斯耶芳摇头,道:「已经习惯那种害怕,就变得自然了。我的深心,不害怕
你,一种害怕的本能,是我对你独特的感情存在。请允许我本性的怯畏和自卑,
这是我能够保有的独在,只有这样,我才感到你的爱是真实的。」

  风长明笑道:「你怎么每次说话都像哲人似的?」

  斯耶芳甜蜜地一笑,道:「人家是信神的。」

  「神吗?」

  风长明想起鲽彩的话,他原来不信神,可是鲽彩那般说了,就轮不到他不信,
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们灭了,因为我要你只信我。」

  「你是我心中的神!」

  斯耶芳羞羞地道,风筝听了,亦道:「呀,你也会说肉麻话吗?看不出耶,
斯耶芳,你怎么可以这般不害臊?」

  斯耶芳更进一步地道:「人家说心中的话而已。」

  「那我也要说心中的话!」

  风筝抢着说,风长明先一步吻住她的嘴,四唇分离,风筝喘着气叫道:「主
人,你偷袭……」

  她突然发觉不对劲,回头看四女,只见漠伽、巴罗影、巴罗渺都拿眼盯着她
和风长明,她知道自己一时说错话了,垂脸不敢看谁,风长明也感到背后炽热的
目光,他也不敢回头,只是搂着两女急忙往前走,后面却传来巴罗渺的喊声:
「你站住,我有话要和你说。」

  风长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巴罗渺和巴罗影走了过来,巴罗影对风长明身
旁的两女道:「你们可以离开一会吗?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说……风筝,你刚才
叫他主人了吧?」

  风筝支吾道:「没……我没有。我是叫他主……猪……猪……」

  「风筝,去吧,你们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们两姐妹说的。风长明放
开两女,然后领先向前走,巴罗姐妹跟了过去,斯耶芳和风筝呆立着,漠伽和天
力姬走过来,漠伽道:」风筝,你闯祸了!「风筝立即哭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伽伽,你早就知道了?「

  「嗯。」

  天力姬和斯耶芳异口同声道:「知道什么?」

  风筝和漠伽两女也同声道:「你们不仅。」

  海依然蓝、依然轻波荡漾。

  风长明只顾往前走,他知道巴罗两姐妹在后面跟着,她们不说话,他自然也
不会说话,渐渐的,三人离得后面的几女很远了,巴罗渺才道:「你要走到什么
时候?你给我个解释!」

  风长明停了下来,回头看见两姐妹恼怒的眼睛,他急忙转过头去,想想也跑
不了哪里,就地坐了下来,躺在沙滩上,巴罗渺很气愤地踢了他两脚,他就狂叫
起来,吼道:「巴罗渺,我醒着的时候,别踢我屁股!」

  巴罗渺可不管他,继续要踢,风长明翻身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扳倒在柔软的
沙滩上,然后压着她,凝视着她明美优雅的傲世姿容,那双眼睛渗出海水的印记,
他心里一软,欲翻身下来,巴罗渺的双手却紧紧地环压住他的背,她道:「你还
记得我是谁吗?」

  风长明道:「不记得了。」

  「你……」

  「我听说,你原来是我的女人,后来你的父亲把那婚约取消了。我和你,现
在什么都不是了。」

  风长明叹道。

  巴罗渺怒道:「你凭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我巴罗渺,贵为巴罗王朝的大
公主,从吃奶的时候开始,名分上就成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会睡觉,出名的
二世祖、孬种,你和你家都背人们耻笑,我也跟着抬不起头,这些帐,你要怎么
和我算?」

  「那些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这么容易过去?你现在翅膀硬了,身边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
不要我了?」

  「喂,巴罗渺,你讲道理好不好?你他妈的,小时侯一直都在我面前讽刺我,
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更不可能把我当你的男人了!你憎恨我是你的未婚夫,我
从小就没得到过你几句好话,亏你说得我欠你很多似的。这婚事,是巴罗金订的,
后来他又后悔,我们的婚约已经被他解除了,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再说了,
你在西陆的时候,不知多讨厌我。」

  巴罗影此时坐了下来,伸手去擦巴罗渺的眼泪,风长明看看巴罗影,只见她
忧郁的脸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此时他很希望巴
罗影能够骂他。

  巴罗渺道:「二妹,你等会,我和他算完帐,再让你和他算。」

  「好,那你算!但你得放开我,要算帐,干吗搂得我这么紧?」

  巴罗渺无奈地放开风长明,风长明立即坐了起来,也不管巴罗影是否同意,
就把巴罗影搂入怀里,巴罗影没有反抗,巴罗渺看了,怔了好一会,以她的聪明,
她终于明白自己和风长明之间的距离,她坐了起来,双眼如利剑般盯刺风长明,
道:「你换回属于你的相貌……」

  风长明不管她,她冷叱道:「我要你换回风长明的面貌,你听到没有?」

  「我为何要听你的,就因为你是大公主?可老子现在连巴罗金也无从命令我
——」

  「你,听姐的话吧。」

  巴罗影幽然而道,她埋首在风长明的臂弯,没有抬首出来。

  风长明一听,想了想,以「冰变」这奇术,转变成原来的面貌,巴罗渺久久
地凝视他不发一言,巴罗影或者觉得太静了,她也抬首看风长明的脸,风长明和
在雪域时没变多少,只是成熟了许多,透着成熟魅力的英俊的脸庞,是她们以前
见惯的,巴罗影当然也对这面孔熟得不能再熟,只是此刻看起来,她的心却意外
地悸动。

  「你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可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是姐夫?」

  风长明道:「你以前,有那么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姐夫吗?」

  巴罗影沉默,她以前的确没有把风长明当姐夫,也极不赞成风长明和巴罗渺
的婚约,因为风长明那时是臭名远扬的,谁都看不起他,何况她巴罗影呢?

  她再次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臂弯——风长明其实极期待她能够反驳自己,这样
的话,巴罗渺就寻不到空隙来找自己的麻烦,可这巴罗影,有时候真的很沉静。

  「我要换回白明的相貌了。」

  风长明道,没人回答他,他也就变化回「白明」的模样,巴罗渺突然放声大
哭,失去了她一贯的冷静,她双手使劲地捶着风长明的胸膛,哭道:「你这大骗
子!连参潜儿都清楚的事情,你竟然骗我?你若要这样对我,当初在雪域就不要
救我,你为何要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又看不起你。你救我干吗?你让我死
不好吗?你现在这般对我,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要气我,我知道了,你更要气我
……你把我杀了好了!」

  她打了一阵,累了,顺势就靠在风长明的另一边,风长明想想,伸出右手把
她搂了,她的身体颤了颤,在风长明的胸膛里渐渐平静,风长明道:「我原不想
骗谁,但很多事情,既然是这样了,我也不辩驳。」

  三人相拥着,一时大家无语,凭轻的海风,吹拂各自心头的思绪和凄楚。

  海浪的声音像两女的低泣……不知何时,巴罗影也轻轻地涕泣。

  「巴罗渺,你把我忘了吧,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风长明这个人。」

  巴罗影转首看了看她的姐姐,正好巴罗渺也把眼睛转向她,她又要替姐姐擦
泪,巴罗渺阻止道:「二妹,不必了,谁叫我流泪的,就叫谁帮我擦。」巴罗影
把手放下来,姐姐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个胸膛,本来就是属于姐姐的,可如今,
不但包容了太多的女人,而且也不知道还属不属于她的这个姐姐了。

  她忽然觉得姐姐的命运比自己凄凉,自己或者还是幸运的。

  她道:「姐,我离开一会。」

  「你不要走,你走干吗?你就不觉得委屈?这大骗子,不但骗了我,连你也
骗了,你不要讨回个公道吗?」

  巴罗影沉默,或者是风长明真的骗了她,可她又怎么能够怪责风长明呢?

  风长明觉得坐着望海是种无聊的事情,干脆仰躺下来,他躺下的时候,双手
已经放开两女,两姐妹不料他有这种举动,呆呆地坐着互相对望,巴罗影撩了撩
发,轻叹一声,依势俯趴下去,巴罗渺此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刚才倒入风长明的
臂弯,是因为她捶打着他,可如今他摆出这付架势,如果她像巴罗影一般睡下去
的话,那不是在他面前认输吗?

  这错的应该是他风长明才对的,他怎么能这样?

  「我叫你睡,什么时候你都想睡!你这混蛋,说什么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
一切都是骗我,我……我……」

  风长明长手突然一搂,把颤抖的身体搂压下来,道:「想靠在我的胸膛就靠,
干吗这般生气?」

  巴罗渺挣扎,嘴里道:「放开我,」

  她的身体却贴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扯着风长明的肩衣,风长明失笑道:「真
的要放开?」

  没有回答,巴罗渺不是笨蛋,她明白如果风长明放开的话,她继续这个趴势
就没有理由,在战略上,这是极不可取的,何况她失去的阵地,她得重新夺回来!

  「你不要逼姐姐,她毕竟是你的原配,你们从小就有婚约的。」

  风长明道:「海之眼的人都知道,巴罗大公主和风妖的败家子的婚约早就取
消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重复很多遍你才舒服?」

  巴罗渺哽咽道。

  「他妈的,就那件事,名誉上,是我风家的损失,被甩的可是我风长明…
…巴罗渺,你说吧,你一向很冷静的,什么事情都用脑袋去想,这件事情既然如
此了,你就说说你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就以前,你想解除婚约,现在已经没有婚
约了,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的表现,与传闻中的巴罗大公主一点都不一样啊!」

  「你是不是要把小时侯的事情全都翻出来算?那好,你小时侯和我弟我妹赌
博欠的钱,是我帮你还的,你被人欺负,也是我帮你挡下来的,那时侯,我哪件
事,不是帮着你的,你说?」

  巴罗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也把陈年旧事捅破了。

  风长明觉得丢脸,巴罗影忽然偷笑起来。

  他道:「你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被人打了,你面子上过不去,其实你很讨
厌我,你好象还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给过我一个耳光……我听人说的。」

  巴罗渺叱道:「什么小事情?你那时对漠伽说什么了?你在我面前说她是你
的妻子,我不甩你甩谁?我巴罗大公主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那正好,你去找一个男人当你丈夫好了。我现在妻妾、女奴一大堆的,不
够格当你巴罗大公主的男人了。」

  风长明顺水推舟道。

  巴罗渺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风长明愣住了,就在他呆楞的瞬间,巴罗渺的双眼划过一丝的安慰……

  「我说的真心。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从我离开雪域的那刻开始,从我失去记
忆的那刻开始——」

  「你等等!」

  两姐妹异口同声道:「你什么记忆?」

  「嗯,关于你们的一切,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铂琊相中我,把我培养
成他的儿子,他的终极武器,如果我还留着记忆,他会放心吗?如果我还留着记
忆,我会消失那么久?如果我还有着记忆,我还会和巴罗王朝为敌?但后来知道
了,我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风长明。铂琊所教给我很多,多到你们无法想象。我
这一生,如果不死,都会奋战到底,直到我踏遍海之眼的土地,让海之眼臣服在
我的双脚之下!」

  「终有一日,我们都要面对那个时刻!与你们父王的战争是不可避免,除非
我在那之前就被其他的霸主彻底毁灭,但是,巴罗渺,你应该清楚,海之眼霸王
中,除了身为海之眼现任帝君,没有任何一个霸主的实力是可以毁灭我!」

  「我呸!靠着风妖,你就说大话?」

  巴罗渺啐道,但她也间接地肯定风长明的话,的确,有着强大的芜族作后盾,
他风长明不惧任何霸军势力,而以现今风妖对父王的态度,这股势力终有一日会
和父王爆发战争。

  风长明叹道:「那一天的到来,你们又如何选择?」

  巴罗渺无言了,巴罗渺的身体在发抖,风长明继续道:「影儿,当初夺去你
的贞操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这问题。也许,如果要占有你们,待我兵临帝都的时
候,我可以把你们当战奴收了。只是,在那之前,我也有可能永远到不了帝都。
假如你没爱上我就好了,当时你说不会爱上我的,可毕竟爱了,一个是你亲爱的
父亲,一个是你所爱的男人,两个男人之间的生死之战,无论谁死谁活,对你来
说,都是一种负痛!」

  「巴罗渺,你和我虽曾有婚约,但也已废除,你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不可
能因为你们而向你们的父亲臣服,你们也不可能因为我,而背叛你们的父亲,这
就是我们宿命的相遇,也是我们宿命的敌对,你把我忘了吧。我不敢叫影儿忘我,
因为我曾承诺疼她一世的,哪怕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会怨她,但是,当我
的枪刺入她的美丽的胸脯的时候,也带着我对她的宠爱……这趟回到西陆,你们
把漠伽、参潜儿都带回去吧!」

  「以前的玩伴,虽然都对我不好,但以前也还是伙伴,只是现在各居一营,
且是对立的,我和他们都成为了敌人。我没有半丝犹豫,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已
经不想要退路了,我要战,就得往前走。至于我姐她们,你们就不必管了。我爹
都已经公开违抗你们的父亲,你们现在也知道为何我姐和娘她们都到我身边吧?」

  「提到风姬雅,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了?」

  巴罗渺忍不住问道,风长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他的心脏有些抽
痛,但他还是回答:「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和我娘,我说过,我失忆了,我那
时根本不知道姬雅是我亲姐姐,却和她发生那种事情。后来我在帝都的强者比赛
时,受伤了,风筝为了救我,把我的真实身份对我爹说了。我和姐姐发生那事时
是在暗夜,姐她没认出我,可和风筝时,有次是白日的,风筝认出了。影儿应该
知道是因何而认出的……」

  巴罗影有了些羞意,她当然清楚风长明身上的特征,那简直是要命的。

  巴罗渺虽从小与风长明有婚约,却没见过风长明的身体,因此,有些迷糊,
她就转眼向巴罗影,可巴罗影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急了,问道:「二妹,你给我
说说。」

  巴罗影尴尬地道:「姐姐,这我很难说,你要知道,你叫他脱裤子……」

  「二妹!」

  巴罗渺瞠叱,巴罗影无奈地回道:「回去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对你说吧。
我现在说不出口的。」

  「好吧。」

  巴罗渺似乎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想想风妖的儿子问题总是出在那方面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怀疑,她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真的失忆?」

  风长明叹道:「回去你问伽伽吧,我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他刚说到漠伽,就见到漠伽和儿女过来了,巴罗渺急忙爬起来,巴罗影却没
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巴罗渺想了想,立即又伏趴下来,顺便把风长明的手扳到她
的背上。同时道:「风长明,装作抱紧我。」

  漠伽、天力姬、芭娅、斯耶芳、风筝五女走过来,看此情景,芭娅、斯耶芳、
风筝都觉得很惊讶,最安静的芭娅反而最先发言道:「渺儿,你怎么和他也有
……」

  巴罗渺立即抢道:「娅娘,是这家伙强迫我的,他强迫我,欺负我……」

  如果参潜儿说出这样的话,众人不会感惊讶,可从巴罗渺口中说出,就是天
下奇事了。

  芭娅愣呆过后,也道:「是吗?那让我和他理论。」

  巴罗两姐妹都坐了起来,两双惊讶的眼睛盯着芭娅: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
女人,一直都是看着她们姐妹长大的,她们当然知道芭娅的性格,此时说话的芭
娅也够她们惊讶的。

  芭娅似乎心中做了某些决定,她道:「你们都在这里,我和他单独理论。」

  说罢,她也不管众女的眼光和胡思乱想,走过风长明时,道:「白明,你跟
我过来,我得问问你要如何对待他们两姐妹。」

  风长明觉得对付芭娅,比对付眼前这群女人好多了,欢喜地跳了起来,追了
上去,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后边的人儿,直到看不到那群少女时,芭娅忽然转身
投入风长明的怀抱哭泣,紧紧地搂住他的雄躯……

  风长明有种被芭娅骗的感觉,因为此时的芭娅根本就没想到巴罗两姐妹,唉。

  「你不是说要和我理论她们两姐妹的事情吗?」

  芭娅哭道:「你害我被力姬和蒂檬怨了好久……」

  「嗯,我知道。」

  「你和影儿的事我知道,可你为何对渺儿也那样?你既然要与巴罗金为敌,
就不要害她们,你已经害了影儿了,还要害渺儿吗?」

  芭娅还是替巴罗姐妹着想的。

  风长明笑道:「是她自己趴在我身上的。」

  芭娅惊仰首,道:「渺儿她只爱她原来的未婚夫,怎么会被你诱惑了?」

  「我诱惑她?笑话。」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风、长、明。」

  「你?」

  「你也看过我的真实相貌了,你联想一下,我和小时候的风长明是否相象?」

  芭娅低首沉思,叹道:「现在想来,是有些像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你回去后,
也可以告诉巴罗金,我不会怪你,就说当年他所欣赏的,后来又被他唾弃的那个
爱睡的小子,如今要和他争抢这小小的海之眼了。」

  「我不会和他说的,我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我在他身边,只是一只沉静的
猫。」

  「那在我身边呢?」

  芭娅的脸有些红了,风长明伸手至她那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脸蛋,轻轻地擦
拭她的泪,她适时地咬了咬唇,轻声呼道:「在你的面前,我是一只发情的猫儿。」

  「哦?那你喵一声给我听听?」

  「我不要。」

  「哈哈!总有时候你会喵喵叫的,当你兴奋的时候……你跟她们回帝都吧,
我本来想留着你的,但我说过,要你做我的战利品,我若无法到达帝都,则你骂
我千世,我若成为帝都之王者,则你跪下来请求我尽情地蹂躏你。」

  风长明恢复他的狂妄之态,芭娅更觉得他像泸潞,或者也像巴罗金。

  他转首望着海蓝的远处,那远方抛起一道浪,扬起一眼的花白……

  「我们做爱吧,让海,再欢腾一次!」

  风长明突然道。

  「可是她们——」

  「不要管她们,这是离别的赠礼,有她们在,以后你可能都没法靠近我,因
为你的心儿很小。我抱你逃到她们难以找到的海域,然后给你大海般的激情、巨
浪样的冲撞,你还要拒绝我吗?」

  芭娅仰首凝视风长明,她的泪眼有些茫然,她亦同样茫然地道:「不知为何,
芭娅总是拒绝不了你。」

  海,也像她一样茫然了。

              【第十二集完】[/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3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02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attach]1474700[/attach]

               本集简介

  将身旁所有与巴罗大军有关的女人赶回帝都,风长明又陷入了深沉的长眠,
以舒解心中之痛。

  离别前,与巴罗淼难分难舍的一夜尚残留心中,没想到回到依丝慕,醒来后
等着他的,却是向来与自己毫无交集的巴罗三公主。巴罗蕊。

  自己身上的七彩光芒与巴罗蕊究竟有什么关系?而眼前这应是冷若冰霜的三
公主,竟说自己扰乱了她冰冷的心?

  在他还想不透与巴罗蕊的关系时,雅芳却在此时又提及迎娶风姬雅之事。

  面对雅芳与风姬雅的逼婚,风长明有苦难言,就算想睡,也没胆睡……[/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3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03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一章 离别物语

  也许应该是春天的,只是往往春比冬要寒冷些。出得临海,众人就感受到了
初春的寒冷。虽然横过布族,可以直达栗族,但众女觉得暂时不好踏入布族的领
地,因此经织族南部,过拉沙与织族的西南交界处,由拉沙的西端进入拉沙。

  巴罗二十年,三月十七日,风长明一行人到达拉沙那席里的领地米沙城,此
时因蒂金镇守栗族,那席里已经被派回他的原城,坐镇整个拉沙,以抵西端的西
境,防南面巴罗大军,然而南面大军此时正针对西境,而西境重新落入泸泾的之
手,泸泾于是把「伊之城」改名为「泾都」,也就是说,西境仍然没有得到正名。

  但在铂铘的执着的心里,不管西境易多少主,更换多少名,仍然是西境的;
在风长明的心里,也如是。

  虽然已经是春了,但拉沙的气候仍然是寒的。

  风长明见到那席里时,那席里欲责问他的失踪,但他当即拦了那席里的话头,
直接问那席里最近海之眼的形势,那席里知道风长明不想解释,他也清楚风长明
不擅长跟别人解释一些东西的,就连两军对阵时,风长明也很少发言,何况关于
他失踪三个月这种无聊事情?

  那席里只得把海之眼的形势叙述了一遍,风长明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搂
着四个亲兵,要了一间房,就去睡了,睡前他告诉那席里,让那席里派过使者到
西境,与西境达成暂时的和平协约,那席里说要亲自会面泾都之主泸泾,风长明
当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交待身旁的众女,说他要睡三天三夜,若想回帝都的,
尽管回去,不必再经他的同意。

  她在睡前,见到了宁馨,然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搂着他的女奴,进入了
那席里安排的房间,在四个女奴身上折腾一翻,就进入他的睡眠了。由临海归来
的众女,除了天力姬回她自己的家之外,其余都是跟着来的。巴罗渺以前本是主
张回帝都,但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她再也没有说过要回帝都,而风长
明睡前,按时要让她们回去,众女猜测,他是不好面对她们的离去,才会不顾一
切地睡去吧?

  在回程中,风长明有帝都的一干女人很少交会,他更多的时候是搂着斯耶芳、
风筝、鲽梦以及他的女奴,似乎是可以避着巴罗渺等女,也许是给她们一些时间,
也因此,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此刻刚到达米沙,他又去睡了。

  巴罗渺和漠伽商量,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她们和风长明的事情,总得有个
了结,否则她们根本难以回帝都。只是,正如风长明所说的,最终她们和他要成
为两个阵营里的人,而且是敌对的两个阵营,这些事情参潜儿是不会去想的,她
只是抱怨风长明睡觉的时候不抱她一起睡,巴罗影也许明白,然而她从不说什么。
如果说巴罗影在未遇见风长明之时,还是半开朗的,此时的巴罗影,反而比巴罗
渺更沉静了。

  鲽梦渐渐了解一些东西,也渐渐地少与参潜儿玩了,并不是说她不喜欢参潜
儿,而是她的思想,不似参潜儿那般单纯了,经过了一个月,以她超常的理解能
力,逐渐懂得人世的复杂不像参潜儿的脑里那么简单的,当然也不像她刚从海里
出来的时候那般单纯。在此过程中,她发觉斯耶芳也像自己一般有着心灵力量,
只是斯耶芳的力量太渺小了,但是,不知不觉地,她和斯耶芳倒是偶得很近。或
者是因为经常和斯耶芳、风筝两女同陪风长明欢爱的缘故。她与两女的感情,相
对的,比其他的女孩要好。她还是不怎么懂得感情,然而却懂得了依赖风长明—
—她离开大海,来到这陆地上,风长明无疑是她最亲的人,她不懂得「爱」是什
么,却明白「妻子」这词代表的是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就是对一个男人的依赖。

  这一路上,她遇见了许多人,了解得不是很多,却知道,她所遇到的男人中,
没有多少个有她的「丈夫」这般高大,这般好看的,这让她觉得有些高兴,凭她
海妖族的公主,找到的男人,不应该比别的男人差劲的。

  参潜儿找不到人和他玩,一天去好几次风长明的房前,都被风筝挡了回来,
直到第三日的早上,参潜儿又蹦跳着去找风长明,她敲门敲得很急,风筝被吵醒,
出来开门,张口就朝参潜儿吼道:「你这凡人,你是想不让我睡觉吗?」

  参潜儿生气地道:「风筝,已经是第三天了,大笨象说三天后叫醒他的,潜
儿是来叫他的。」

  �风筝擦了擦疲倦的双眼,道:「用得着你叫吗?」

  参潜儿不答她,就要钻进去,风筝以前都把她挡着,此次却让开了,参潜儿
看见睡在被窝里的风长明,立即掀开被窝,突然惊叫出来,原来风长明睡前与女
人欢爱,未穿上衣物,此时是全裸的,然而参潜儿惊叫过后,却是笑嘻嘻的,也
不把风长明的裸体当一回事,她脱了鞋就跳上床,直朝风长明屁股上踢去,风长
明被她踢醒,睁眼看见是参潜儿,刚要说话,参潜儿已经扑到他赤裸的身上,撒
娇道:「大笨象,潜儿要现在把处女献给你。」

  她的嘴就在风长明的脸上吻着,风长明双手捧住她的圆脸,笑道:「怎么现
在老是你把我叫醒的?」

  「因为潜儿想大笨象,要大笨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潜儿。」

  风长明道:「你们没有回帝都吗?」

  参潜儿呶呶嘴,道:「大笨象为何要赶潜儿走?潜儿不回帝都,只留在大笨
象身边,大笨象去哪里,潜儿就跟着去哪里。」

  「是吗?那我去到哪里,都带着你好了。」

  风长明见她说得如此开心,也不想伤她,他坐了起来,抱住参潜儿,下体有
了反应,渐硬的家伙顶着参潜儿的股沟,参潜儿感到他的异常,她即使再单纯,
也多少明白某些事情的,何况她时常跟风长明睡在一起?

  「大笨象,你想要潜儿了吗?」

  风长明笑笑,道:「再等些时候,等潜儿真的懂得某些事情之时,那时你若
还愿意,我就要你,潜儿要知道,我是最疼你的,不想看见你以后的脸上没有笑
容,如果哪天你真正明白为何我不想你看到我杀人或是我战斗之时的情景,你就
会明白我今日的话,风筝,过来帮我着衣。」

  「不用风筝,潜儿也能帮大笨象穿衣的。」

  参潜儿挣着从风长明怀中坐起来,正要为风长明找衣服,风筝已经拿来了衣
服,她一把抢过风筝手上的衣服,风长明站了起来,勃起的硬物顶着参潜儿的胸
脯,参潜儿忽然俯身下来亲吻了她的龟头,他的身体震了震,参潜儿却无事地道:
「大笨象,你站这么高,潜儿无法替你着衣啦。」

  风长明暗自平息心中的冲动,跳下床去,从参潜儿手里取过衣服,笑道:
「我自己来吧,风筝,你出去帮我准备洗澡水,我沐浴后,要跟她们谈谈,我回
眠粟,不想再带着她们了。」

  风筝出去,参潜儿接着粘了上来,风长明抱着它坐在床沿,道:「真的不想
回帝都吗?」

  「嗯,潜儿不要回去。」

  风长明叹息,搂着参潜儿不再说话,也许是因为参潜儿并没有睡好,她很快
安静地在风长明怀里睡着了,风长明抱着她好一会,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了被,
转身欲出去的时候,风筝进来了,风长明就随风筝去沐浴,从浴室里出来,风长
明对风筝道:「让她们到主厅来吧,不要叫醒参潜儿。」

  风长明于是直接走入主厅里,坐了一会,巴洛渺、巴洛影、漠伽、芭娅等女
进来了,风长明示意她们坐好,然后道:「我知道你们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回帝
都,也知道你们还有话要和我说,现在我睡够了,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我听
着。」

  众女沉默,风长明却不想在这事上一拖再拖了,他这趟从临海回来,海之眼
的形势剧变,除了北陆的战争,各方的势力也叙事待发,只要冰旗有所行动,整
个海之眼就会沦为战场,届时就是海之眼帝王更换的必然时机,而面前这些女人,
则是巴洛阵营里的女人,偏偏每个女人都和他有着不能割舍的关系,如若不能断
去,叫他很难放手去做。

  他对巴洛渺道:「咳,巴洛渺你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

  巴洛渺已经恢复她的冷静,她平静地道:「我并没有跟着你,我是巴洛王朝
大公主,何必跟着你这叛军首领?」

  巴洛影看了看巴罗渺,她还是没有说话,漠伽则道:「大公主……」

  「漠伽,你不要说话,我需要的是这家伙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让我彻底
离开他的理由。」

  风长明道:「我没有解释,也没有理由,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头。
关于我以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巴洛渺,你虽曾是我的婚约之人,只是既然已
经解除,就让它过去吧。我终是要与你的父亲为敌,你要嘛背叛你的父亲,要嘛
把我当作敌人。这两个选择中,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巴洛渺道:「我和你的事暂且不谈,你和我妹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一眼默默无言的巴洛影,叹道:「她会明白的,我现在只是问你
要如何?」

  「我回去。」

  巴洛渺想了一会,终于说出这一句,众人都清楚,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那是决定与风长明为敌了,这两个众小有着婚约的男女,最终要面对她们的宿命,
巴洛影的身体抖了一下,漠伽也盯着巴洛渺,却道:「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的
时候,告诉我的家里人,就说,我找到了叔叔,这辈子都在叔叔身边,不管他是
死是活,都在他的身边。」

  漠伽的声音很轻,但众女听得出她的决心,那是不可能改变的。

  马洛渺看着漠伽,还想说什么的,却终于不能说出来,风长明就道:「巴洛
渺,你带她们回去吧,把参潜儿强行带回去,她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不想害她。
伽伽我留下了,你们明天就走吧,影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拉沙的景色也不错
的。」

  午后的阳光虽是温和的,只是在这气候里,仍然不能让人感受到太阳应有的
热度,风长明和巴洛影走在拉沙的原野上,草儿还未真正地复苏,眺眼望去,满
地的荒凉。巴洛影披了件浅黄的兽皮衣,默默地走在风长明身旁,两人走上一处
丘陵,站在那上面,向南方遥望,风长明道:「影儿,还记得远方的泽古草原吗?
就是在那里,你把你献给了我。」

  「嗯。」

  巴洛影轻应,让身体靠着风长明的右肩,风长明伸出右臂搂住她的腰,他则
靠着了风长明的臂弯,她道:「我从来没有后悔在泽古草原所做的一切……」

  「我也不曾后悔。」

  巴洛影抬首望他,幽然道:「我以为你后悔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要记
得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那时也不料到我后来真
的会爱上你,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没有你的。这次要离开,我的心很痛,想到离
开之后,可能要与你在战场上会面,我好想大哭一场,可是我能够不离开你吗?
漠伽可以不离开,潜儿也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因为你最大的敌人,是我敬爱的
父亲,你也不会因为我和姐姐,而选择停止你的步伐。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或许
我就不会爱上你了。」

  风长明叹道:「小的时候,你和你哥喜欢欺骗我,或者我从小都是那么笨吧。
那时候从来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女人,那时候我是你姐的男人。然而事情的演变,
你姐没有成为我的女人,反而是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我也不会想到,本该在巴洛
金阵营的我,最后竟然变成了他的敌人。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的枪刺入你父亲
的胸膛,那个时候莫要恨我,因为在战场上,是不应该有爱恨的。若你的剑刺穿
我的胸膛的时候,我也不会恨你的,真的不恨你,影儿,这次离开,可能我们的
相遇就不会这般温和了。如果我们真正在战场上相遇了,你会如何对待我呢?」

  「我会——杀了你!」

  「嗯,我听到了。」

  风长明沉重地道。

  似乎是一阵冷风袭来,巴洛影的身子打了个颤,她道:「其实,我不喜欢战
争,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但我的父亲喜欢战争,你也喜欢。我真的好希望,有
一天,海之眼能够得到长久的和平。战争应该不属于女人的,可是海之眼长久的
战争,成就了女人的命运,如今的战场,女人被迫参与了。长明,像你这般爱睡
的懒人,为何这般执衷于征战呢?假如你像小时候一样无所事事那该多好,我现
在有些怀念那个没有出息的你了。」

  风长明道:「可你并不爱那个我对吗?」

  「嗯,我喜欢强大的男人。」

  「为了你所喜欢的,则我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我不会强留你,也不
建议你背叛你父亲,但我要你看着,我若不能征服海之眼,就让海之眼埋葬我,
从而把你对我的感情也埋葬了。」

  巴洛影突然道:「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征服泽古,我做你的女奴吧。因
为战争,没有感情,但胜者,能够获得他的战利品。那个时候,你即使杀了我父
亲,我仍然可以不恨你,因为我只把你当成一个胜者,而不是我所爱的那个人,
如果你无法征服泽古,则你带我离开,去哪里都好,只要是没有战争的地方。」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我若征服泽古,我把你杀了,因为没有灵魂的你,
我不需要的,我的女奴很多,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奴,我想的泽古草原那个自由
献身的巴洛影,而不是身为战利品的巴洛影。我若败了,我也带你到不了任何地
方,因为败者是没有活着的理由的。但是,打从一开始,我从没有想过会败给巴
洛金,我风长明,看望海的最终端的时候,从来都是怀首绝对的自信的。」

  巴洛影仰脸朝风长明笑笑,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和父王有些东西很相
像,如果你们不是敌人该多好……」

  「那样也不好,因为我曾经和巴洛金也不是敌人,可那时候你却不爱我,是
不?」

  巴洛影嗔道:「那时你是我姐夫嘛。」

  风长明也笑了,道:「你那时是不会把我当你姐夫的,你别说谎了。对了,
影儿,你三妹她有提起过我吗?」

  巴洛影奇道:「我三妹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提你干嘛?」

  「是吗?」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她虽然认同巴洛影的话,可他总觉得不是她说的那样,
那个冷冷的巴洛蕊从小就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又莫名其妙
的离开,在泽古草原遇见她的时候,和她也说不到两句话,此时能够回忆起以前
的事情,也明白这巴洛蕊从小都是不愿与人说话的。

  「影儿,我们回去吧,今晚你陪我睡,明天我不送你了。你离开的时候,不
要踢醒我,无论如何,把参潜儿带回去,带到她父亲的身边,那小妮子喜欢我,
也许只是一时天真的幻想,随着时间过去,她也会把我忘了的。她不像你们,也
不像漠伽,她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我不想在她那纯真的未泯的心灵撕开一道永
久的伤痕。我喜欢她的天真无邪,在她前面,我总是不能够邪恶起来的。伽伽的
事情,你跟漠九私下说一声,就说伽伽我要了,如果他想夺回他的孙女,叫他把
我风长明从海之眼除名,否则,有我风长明活着的一天,伽伽我不会交回给他的。
你知道,伽伽从小就与我在一起,她今日公然在你们面前说出那般的话,就已经
是不计一切了,我当然也要拥有她的一切,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伽伽。」

  巴洛影默默地点头,那半掩的发在再次抬头时,被风撩开一丝风情,她道:
「今晚我不陪你了。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在这丘陵上!因为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泽
古草原,这次也让我选择在这里……影儿是不怕这些儿冷的。」

  风长明侧首凝视巴洛影那认真的申请,忽地狂笑,道:「在我的拥抱里,任
何寒冷的天气都无法冻到你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里,有着最烈最浩大的火焰,
但是,这次我要给你冰的凝重、火的洗礼……」

  傍晚时分,冷阳坠落。风长明抱着沉睡的巴洛影回来,参潜儿早在门前等着
了,见到风长明就跑了过来,嘴里欢呼,风长明细声道:「潜儿,别把二公主吵
醒了。」

  参潜儿立即掩了嘴,那眼珠朝风长明看看,又朝风长明怀里的巴洛影瞄瞄,
发觉这情影很是熟悉,可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

  风长明把巴洛影抱回她的房,对芭娅道:「你在这里照顾她一下,我和大公
主还有些话要说。」

  他和巴洛渺出来,参潜儿一个劲地钻入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然后对参潜儿
道:「你想清楚没有?」

  �巴洛渺点头,风长明就笑道:「我和你以前的一切,就当是一个不真实的
梦吧,梦醒后,我们还必须各走各的,我已经知道得你想说什么了,这之后的一
切,就托你了,让好们都把我忘了,就像我曾经把你们忘了一样。」

  他忽然放开参潜儿,搂住她,她的神情一愣,他的嘴巴已经吻到她的耳边,
以最低的声音道:「今晚我会悄悄地离开米沙,记得要安慰潜儿,我最不放心的
就是她了。」

  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搂抱巴洛渺,而巴洛渺竟然没有反对,她惊得嘴巴张大的,
道:「大笨象,你非礼大公主啊!」

  风长明回脸朝她笑,适时地巴洛渺也把嘴抻举到他的耳边,道:「把你的前
半夜留给我,在我离开你之前,我必须得到你,这是我以风长明的原配妻子的请
求,不关巴洛大公主事。」

  风长明初听大愣,继而大笑,道:「你终是不肯放过你自己啊!」

  他转身搂了参潜儿,就离开了巴洛渺,而参潜儿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情,只是此刻风长明搂着她,她就别无所求的,她在风长明的耳边掎喳个不停,
却不知道风长明心里正在担忧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的绝情。[/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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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04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二章 婚约的终结

  西风呼啸过拉沙,那是属于春的风的,可却带着北冰的味道。拉沙与炽族同
在西陆,然而它们之间的气候却是天差地别的,某些时候,人们面对着同一个人
的时候,也会产生天差地别的感触。

  当巴罗渺悄悄地告诉她的妹妹,她要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投入她的男人的怀
抱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她悄悄地走到风长明的房前,她
明知道风长明因为她而故意单独要了一间房,却迟迟不敢敲响那门,有好几次她
欲转身逃走,可是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能够与风长明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就把
逃走的冲动压了下来,在房门前站了许久,里面传来风长明叹息:「如果你没勇
气举起你的手敲门,我很难为你开启你面前的那扇门的,虽然我此时也站在门背
后等了你许久了。」

  「咚咚!」

  轻柔的两声敲门,那门果然立即开了,风长明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巴罗渺眼前,
里面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背后的空间,她突然有种感觉:夜,是此刻才来临
的。

  是她一直期待却又畏怯的夜,沉重中带着未知的惊喜……

  「进来吧,假如你的腿还没有站到麻木的话。」

  风长明望了一眼她,转身就朝里面走了,巴罗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莫
名的恨意,她没有跟着风长明进去,而是转身离去了,她的脚步有些重,风长明
自然听得很清晰,他转身看看外面黑压压的夜,那门开启了无尽的黑暗,可毕竟
没有真的迎来她的原配妻子,所迎来的应该是西风的嘲弄吧。

  他的嘴角拉出一点点笑,此时他粗糙的「白明」的脸庞在笑里,看起来却如
傻笑一般的,他也没有回头去关那扇门,而是从外屋走入侧门,通过侧门到达内
室,然后和衣上床,闭起他的双眼——对于睡眠,他天生的能够接受,也因此,
当他闭上双眼的时候,他能够很迅速地睡去。

  他真的睡去了,虽然带着很多的遗憾和无奈。

  也就在他沉睡的同时,脚步声又响起,那是属于巴罗渺那双无比美丽的脚踩
在夜的轻响,她原已经回到她与巴罗影同寝的房前,只是她竟然无法敲响那门了,
她就在自己的门前默默地站了好一会,然后又悄悄地转头走回风长明的房前,却
意外地看见那一扇门没有关,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涌起一阵感触,平时冷静的她,
黯然地流出眼泪——这扇门,已经为她开着,则不论她是否愿意进来,风长明都
愿意在这夜里为她而敞着这一扇门的。

  在特定的时间里,任何时候她要进来,她都不需要在敲门了!

  在这冷春的夜里,她的心忽然觉得温暖了许多,从而想起了雪城那个为了她
而爆发怒火的少年,也就在那个时候,她在心里,第一次承认风长明是她的男人。
她清晰地记起了这些。

  她进来了,并且把那为她开着的门关上了——她已经进来,没有必要再让那
门敞着迎寒风,那门,本就只为她开而已。

  她轻悄悄地走入内室,每走出一步,心儿就跳得越是快,直到走到风长明的
床前,她的心几乎要从她的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可是看着床上风长明一会,她的
心却跳起了怒火:这家伙竟然在等她的时候睡着了?

  她本是个很文雅的女人,可此时心里冒火,把她的冷静燃烧殆尽,她弯腰下
去,双手抓住风长明的胸衣,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抓提起来,然后抛到空中,当
风长明的身体从上掉落时,她的脚猛然撩踢,正中风长明的屁股,风长明惊呼一
声,「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就撞到了地板上,他叫了一声痛,躺在地板睁眼看
着怒气冲冲的巴罗渺,又看看四周,然后笑道:「我好像是睡在床上的,怎么醒
来却睡地板了?」

  巴罗渺仰脸不朝他,啐道:「那是你自己掉下来的。」

  风长明坐起来,道:「我睡觉一般都很安份的,可以保持一个睡姿好几个月,
怎么会从床上掉下来?」

  「谁知道?」

  风长明也不与她计较,站起来看了看她,然后坐到床边,拍拍右边的床板,
道:「我以为你会一去不回,因为我记忆里的大公主,并非反复无常的女人,然
而你回来了。」

  说到这些,巴罗渺直感脸面发热,她低头凝视着风长明,嗔叱道:「你是否
很得意?」

  「有一点。」

  风长明笑道。

  「你……」

  「但我心里更多的是欢喜和感激,欢喜你的到来,感激你不曾把我遗弃,多
少年了,虽在未懂事之时就成为你名份上的男人,可长久以来,你都无视我的存
在,当我第一次把你搂在怀中,那时候你脆弱得懂得依赖我。可很快的,我们又
分别。也许我们的世界,是从雪城开始,也是从雪城结束的,本来无法回到那曾
经,只是你要我给你一份真实,我就为你留一扇通往黑夜的门,我曾说过,你从
小就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够伤害,则便让我把你往最长的黑暗里刺
伤吧。」

  风长明伸手过去,巴罗渺的神情紧了紧,风长明的右手掌就停在她的左脸侧,
被她的眼睛一盯,忽然不敢去抚摸她的脸了,正要缩手回来之时,巴罗渺的左手
提起来抓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那手就顺着她柔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就
是这一张脸,他看了不知多少年,可真正抚摸,这还是第一次的,这一张脸,从
小就属于他风长明,可他能好好地抚摸一下,竟然是这个时刻……

  灯光照着巴罗渺清雅明净的脸,她那双迷茫闪烁的眸泛起了泪光,抚摸着她
的脸的手,这般的温柔!如此粗犷狂妄的男人,在第一次认真抚摸她的时候,竟
然是如此的温暖的感觉,令她莫名地就想哭。她不常笑,也没想过自己会想在一
个男人面前哭泣的,她是巴罗渺,巴罗王朝的骄傲的大公主,可她要得到自己的
男人的抚摸,却要经历如此多的事情!

  「你长得这般美丽了!其实你一直都这么美的,只是很少对我这么好。以前
若我这般碰你,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呢?」

  风长明叹道。

  「啪!」

  风长明的话刚说罢,巴罗渺就给了风长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我以前打你,是因为你那时不争气,叫人生气;我现在打你,是因为你对
不起我,让我心痛……呜呜!」

  巴罗渺终于失去她平时的冷静,依着风长明的手倒入风长明的怀里,风长明
搂住她纤细的腰,让她侧坐于他的双腿上,俯首就吻住她的嘴,巴罗渺的双手立
即攀上他的颈项,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和风长明吻个不休……

  「疼吗?」

  当一吻结束,巴罗渺喘着气问道。

  风长明知道她是问她刚才给他的那一巴掌,因为她的手此时就抚摸着她刚扇
打过的地方,他笑道:「你打得不是很重,我的脸皮又比较厚,所以,应该不是
很疼。」

  「什么应该?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

  巴罗渺嗔道。

  风长明道:「可我这是不痛不痒耶……」

  「放我下来。」

  巴罗渺轻声道。

  风长明眼珠转了转,道:「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此时又要后悔吗?让我抱
多一会吧,虽然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但能够抱你的时候真的不多,现在只有我
们两个人,只说我们两个的话,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顾了。能够给你的时间只有
这前半夜了,这么多年,你名份上作为我的女人,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的。我
给其他女人很多,也没给过你什么,虽说与你似乎没有过感情上的多少交集,可
你知道,有些感情,是与生命连接在一起的,不是用语言和行动去表述的。你我
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你我的生命和缘分从小联姻了。所以,对你,我不言感
情,也不说爱或喜欢。只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从小都是……然而以后,可能
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将变成不可触及的存在了。」

  巴罗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们这边吗?你本来就是巴罗王朝的
男儿。」

  「走过的路,那是生命的痕迹,我不想回辗着曾经的痕迹去度过我的人生,
生命总是在前进,人也要往前看,不要说我狂妄,其实我懂的,哪怕我回头,我
也找不到我所要的东西,虽然我小时候在你面前真的很懒惰,什么事也不想做,
所以被他们看扁了,可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没想过要屈服于别人,让
别人控制我的命运,当我渐渐长大,则我这种信念越是坚定,我要让海之眼屈服
在我的脚底下,在我所踏过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根草、每一颗尘泥都得为之震动
不已,也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是你巴罗渺曾经的男人!」

  「我这生命,不仅仅属于我;也属于那些与我同战过的战士,那些活着的、
战死的,他们曾经与我往同一个目标而拚杀,若我放弃那个目标,我无法面对他
们。我要带着他们的热血,完成我的、他们的荣耀。若叫我回头,则把我的头砍
下来,那时,我的头会转回去,遥望你们的方向……」

  巴罗渺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幽幽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虽然不想
承认,但以前那个只睡觉又无能的你,的确可爱多了,你恢复你的容貌吧,我爱
的人是风长明,不是白明。我的男人,也只有风长明而已。」

  风长明笑笑,回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地恢复他的原貌,却突然学着巴罗渺的
声音道:「哟,我老公是天下最帅的男人。」

  巴罗渺听他学自己的声音学得如此惟妙惟肖,「扑哧」就笑了起来,嗔骂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学我的声音干嘛?我又没有说过你是最帅的,也
没说你是我老公。」

  风长明道:「你笑了,你应该多笑些,你笑起来其实很美,可是你们三姐妹
都很少笑的,影儿以前会笑,现在也不大笑了。」

  「不说影儿好吗?也不要说她们……」

  风长明点点头,认真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巴罗渺颔首,低志道:「因为婚约,你以前名份上是我的男人,我不承认,
心里也不喜欢,可我毕竟不曾想过别的男人,更没想过要成为你之外的男人的女
人,直到雪城时,你说我是你的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甘愿做你的
女人。然而,今日你无法面对你曾经的话,我也无法走入你的世界了。但今夜,
我允许我成为你的新娘,就算没有婚礼,也没有祝福,但我以我的纯洁向你诉说
一个女人无奈的人生的一个甜蜜的梦。当梦醒后,我就是你的敌人,从此不需要
任何语言。」

  风长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声道:「渺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嗯唔,好痒……我喜欢雪花,雪城的雪花!」

  「闭上双眼,我给你雪花的祝福,那是来自雪城的最诚挚的洁白。」

  朦胧的油灯光中,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燃起元素之火,将他和巴罗渺包围着,
而整个寝室竟然渐渐地出现一些飘白,那些飘白渐渐也浓了,慢慢地演变成雪花
在寝室的灯火中飘荡,这情景相似于风长明曾经为朵依丝所造就的纯洁的世界,
不同的是,那时的风长明是突然爆发的力量,不似现在般掌控自如,皆因恢复记
忆的他,同时也提升了他的控制能力。而此时的情景,有一点也是与朵依丝时不
同的,朵依丝的那次飘雪,是在白日,此次飘雪,却是在火焰中,因此呈现一种
迷蒙的朦胧雪求,飘渺而浪漫。

  「渺儿,可以睁开你美丽的双眼了,虽然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世界,但却像雪
城那般的飘渺,而且多了一些温馨的颜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爱。」

  风长明在巴罗渺耳边温柔地道。

  巴罗渺睁开双眼,忽然怔住了,雪花在寝室里飘悬,而她与风长明却在火焰
之中,这令她想起风长明在雪城时,也是这般的,那时风长明整个地被火焰包围,
而她却在风长明的怀抱里,那时的整个天地,都飘着雪花……

  巴罗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举起双手去接那些雪花,几片雪花落入她清雅
的脸蛋,黏于她的睫毛,很快地化为晶莹的水珠,闪烁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
更加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眶里溢滚出来,她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突然抱住风长
明,朝风长明的脸劲吻,一边吻一边抽泣,风长明拥着她发颤的娇躯,任她哭个
够,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也好。

  她吻够之后,埋首在风长明怀里继续哭,风长明叹道:「也许不应该让你有
所回忆,只是你抓住了我,我就应该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

  「渺儿,跳支舞给我看吧,在我为你创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丽的双腿
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让我以后在战场厮杀时,想着的是你的舞蹈!在血与火的
世界里看见你的温柔……」

  巴罗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风长明回吻了她,两人缠吻一会,巴罗渺双手轻
推在风长明的胸前,风长明放开了她,她就站立在风长明面前,举手擦了擦眼泪,
道:「很多人看得到我有一双美丽的腿,可这世界上,只有你能够看这双腿跳舞,
我这辈子只为你一个人跳舞。」

  风长明笑笑,身体倒下去,右手肘撑着床板,手掌托着脸,侧身躺着,眼睛
盯着巴罗渺,道:「我这辈子,也只要求一个女人为我跳舞。」

  「有你这句话,我想,哪天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你的。」

  巴罗渺把擦泪的手放落,轻轻地放在她脖子上的蓝系带上,那蓝系带是属于
她身上蓝披风的,她今晚披着蓝色披风似的礼服,直拖到地面,披风内是白色的
羊绒衣,腰臀系一束淡红的狐球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从而显露出她那修
长笔直的玉腿,从裙边沿下来的,是两双以黑色熊毛织就,似长袜一般的裤脚,
脚穿一双青黛的皮靴,那靴盖过她的小腿,这一身的装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
出来了。女人,总是知道她们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
展露在世人的眼中。

  「战争,总免不了要杀人。但除了战争以外,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战
争是残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残酷了。毕竟,除了战争以外,人还有
着生活;生活应该给予人一些平静的。」

  风长明如此说着,他知道,若真的与她们敌对之时,要他亲手杀了她们,是
很难的。

  「我们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些将来的事情?我怕……」

  巴罗渺垂首,右手扯扬起蓝衣,风长明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手儿扬起那蓝衣,像扬起一阵蓝色的风,然后就轻轻地起舞,她高挑曼妙的
身体在伴着她的披风而舞动,那种舞蹈没有规律,或者她根本就不曾跳过舞,但
此时跳起来,却是如此的自然,不管她如何跳,似乎都能够把她美好的身段尽情
地显露无遗。也许,她并非用她的身体跳舞,而是在用她的心,所以才会如此的
自然。

  风长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经消失,此时寝室里只有原来的
灯火——一种朦胧的迷黄。

  巴罗渺手中飘扬的蓝色披风,忽然朝风长明轻抛过来,风长明没有动,任由
那蓝色披风盖住了自己的头,拿开蓝色披风,却见舞动中的巴罗渺在解她的白绒
衣。她脱衣的动作和跳舞的动作出奇地配合,当她解开白绒衣时,她的动作是弯
腰下去,再次直腰起来的时候,那绒衣却留在地板上,风长明就看见她的浅蓝的
内衣,那是极其简单的装束,就像只以蓝布条束着她的精致的胸脯,纤细的腰显
露在迷黄的灯光中,在跳动着如灵蛇般的舞步,蓝色内衣上胀着两点别致的突起,
在身体的摆中,那一隆膨胀晃跳不止,风长明知道巴罗渺的蓝内衣之下,就没有
别的衣物包裹了。

  巴罗渺背转身,在她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
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
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
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
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
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
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
记住我的粗暴。」

  巴罗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听从风长明的话,她只是沉默不语地站
着凝视风长明,那双眼睛里充满怨嗔,风长明蓦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从床上跳下
来,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忘了女人是应该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动爬上男人
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并记住的。」

  「让我抱你上床吧。」

  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
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
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
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
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抱她上床,笑道:「你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为你跳舞,
我就为你脱衣吧,哈哈!」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
她叹道:「我替你——」

  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坐了起来,道:「虽然没有了婚约,也没有婚礼,可我既然来了,就
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个晚上的妻子,也终是你的妻子了。妻子,当为她的丈夫
宽衣的。」

  她跪坐于床前,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风长明的衣扣,几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
风长明忽然抓住她的双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来无味的雪花,
落入你的嘴唇,竟变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罗渺。」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
而,亦是一种真实。

  她的双手微微挣扎,风长明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
子,则我便给你我的最初的——」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

  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
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
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
喝!」

  随着风长明的一声狂喝,他体内的气劲狂发,烈焰爆燃的瞬间,他身上的衣
服全部爆碎,顷刻间就赤裸地站在巴罗渺的眼前,那一具裸露的、凶悍的躯体像
战神手里的战枪,叫巴罗渺生出一种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裸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
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巴罗渺终于明白巴罗影所说的,风长明身上有着与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
也明白为何白日里与他欢爱的风筝是因何认出他的,而黑夜里与风长明缠绵的风
姬雅却无法认出自己的弟弟,只因为风姬雅除了风长明之外,不曾有过别的男人
进入身体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时,是不需要那种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
接说明很多事情,巴罗渺此时就清楚了风长明的与众不同:那七粒彩色的肉珠,
只有风长明这种怪物拥有。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她此时不能够了解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给女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
不会了解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时又是一种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将
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体去迎接、用她的心灵去感受!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你这狂妄的猪!」

  巴罗渺嘴里怨嗔,双眼却低下去了,脸儿的桃红经久不消去,风长明伸手托
起她的脸,道:「我害羞的处女,怎么平时那般冷静的你,此时心却跳得那般的
剧烈?」

  「我……我哪有?」

  「没有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对的。」

  风长明突然把她推倒,随之扑到她身上,把脸压在她的柔软的左胸静听,巴
罗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实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她双手
略略推拒风长明,然而却发觉此时的自己很无力,她就呻吟道:「你……你听够
没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
心声吗?」

  「我、我怎么听得到?」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巴罗渺带泪的双眼充满疑问,风长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唤我,她在说:」
来吧,我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给我最强烈的、最真实的冲撞……让我的脉搏
和你的血液连结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心声。「风长明在转述巴罗渺的」心
声「那一段,是以巴罗渺特有的声音说出来的,若房外有人听到的话,绝对会以
为是巴罗渺亲口所说,可巴罗渺听着他学自己的声音说出那些话,只羞得无地自
容,在羞中又带着气愤,她恼道:」你别老是学我的声音,那些话全是你说的,
不是我的心声。「

  「唔,难道是我错了?」

  巴罗渺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换一种凝重的神情,幽
然道:「我的心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嗯,要听。」

  风长明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我要你成为海之眼最强的男人,因为你是我巴罗渺的荣耀和最爱,你能够
理解么?」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地点点头,道:「很高兴你能够理解我,有你
这句话,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枪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会恨我
的了。」

  巴罗渺叹道:「那时,想恨都无法恨了,当你的枪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
或者早已经祭你的枪。然而,我仍然可以让世人知道,我巴罗渺从小许配的男人,
不是一个孬种!哪怕牺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对你寄予这种期望。你知
道吗?当我听着别人说巴罗大公主的男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之时,我的心有多痛
有多恨?」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睛,从而抚摸她的眼泪,他知道,她的眼泪里,掺杂着太
多的东西——她们两姐妹的眼泪,都掺杂了太多东西,但,不管怎样的流泪,似
乎都因他风长明而起的。

  「你说过的,此时不想说那些,现在这个时刻,只单纯做我的妻子好吗?」

  「嗯,」

  巴罗渺哽咽着应道。风长明抚摸她的眼泪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
些波动,风长明就道:「我要为我妻子宽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
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替你宽衣,想搂着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觉,这些以前不曾对你
说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他解开巴罗渺的蓝胸衣,巴罗渺感到胸前一凉,那被蓝布包束的精致的蝶乳
浮现,那是处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当风长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蓓蕾,她却感到一
种温热,那是一个男人的手的温度……

  一种酥痒由她的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摆脸到一边,轻咬着唇,风长明伸手
过去扳正她的脸,笑道:「你连面对你的男人的勇气也没有了吗,巴罗大公主?」

  巴罗渺仍然能够感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蓓蕾上作恶,而他的语言更是
一种作恶,她答非所问地道:「好……好痒……」

  风长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着她的乳头,巴罗渺轻咬着唇,双眼恼羞地瞪着
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吗?我……我……」

  风长明感到她的乳头在变硬,故意把她的手拉到她自己的乳峰上,逗她道:
「瞧瞧你的柔软变得坚硬起来,你这里的反应,就像我的那根东西一样,受到刺
激,就会变得很坚硬的……好摸吗?」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哦?那你摸我吧!」

  风长明又把她的手导引到自己的男根上,巴罗渺碰触到他的烫热的硕根,猛
地缩回手,风长明笑了出来,埋首在她的乳房,舔吻着她的乳晕,右手拢着她的
左乳,左手却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隔着她的蓝色亵裤抚弄着她那里的嫩肉,巴
罗渺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地带,娇躯微颤,略微挣扎,臀部扭动之时,不自觉的呻
吟出来:「不……不……」

  「不」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风长明从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到她的亵裤已经湿润
了,他就道:「瞧我们的大公主开始尿尿了,嘿嘿,你小时侯一定很喜欢尿床!」

  巴罗渺一惊,要抬首起来,风长明的手指适时的隔着她的小亵裤挤入她的肉
缝去,她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一软,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风长明道:
「逗你的,你没有尿,不过,倒是真的湿了,啊哈哈……」

  虽然笑得很轻,可也总是得意无比。

  他坐了起来,托起巴罗渺的美腿,脱去她的皮靴,然后把她的熊毛裤桶脱下
来,巴罗渺那双洁白的、精致的、修长的腿儿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抚摸着这双
圆直的肉腿,叹道:「真是巧夺天工般的玉腿,论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许是海之
眼第一的,就连美的女神也无法与你媲美。」

  巴罗渺被他摸得痒,可听着他的赞美,她又是羞怨又是欢喜,这双腿,是她
最骄傲的地方,也许她其他的地方也是无比美丽的,可她的这双腿却是独一无二
的,能够与她的腿相比的,在她心中,只有她的三妹巴罗蕊那一双更加修长的腿。

  「真想把它们砍下来,用冰封印起来,任我时刻欣赏!」

  风长明很坏的道。

  巴罗渺听了,心中却没有厌恶,她也嗔道:「那你就砍下来吧,让我,哪里
也去不了,只留在你身边……」

  「可你毕竟是要走的——」

  风长明顿住了,他知道现在不该说那些,为了掩饰他的错,他的嘴就轻吻着
巴罗渺的小腿肉,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后把她的双腿撑分两边,
他则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埋首吻在她湿润的小裤儿中央,那湿热的舌头虽隔着
裤布,但巴罗渺却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热度和挤压,她的身心难以抵抗这种
挑逗,呻吟之中身体微微上移,风长明的双手却按住了她的小腰,让她难以扭动,
也不能够摆移身体,他抬起脸,道:「那么安静的大公主,怎么现在这么好动?」

  巴罗渺真是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她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风长明,嗔骂道:
「我怎么知道?你弄得我……」

  「我弄得你怎么了?」

  「我不说。」

  说话的同时,风长明已经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裤的裤边,轻轻的拉扯下来,巴
罗渺惊觉,反射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裤,风长明的双眼看望她,她又侧脸到一
边不敢与风长明对视,但她抓着小裤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了。

  昏黄的灯光中,雪花依然在飞扬。

  一条蓝色的小裤儿从风长明的手中飘出,与被灯火映黄的雪花一起飘扬在寝
室的空间……

  风长明在灯光中注视着巴罗渺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私毛很是特别,似乎是
修剪过的,只是淡淡的直直一笔浅画于她的阴阜之上,在阴唇两边以及其他地方,
却不生一根毛,他觉得这灯光不够亮,暗里运起他的火性元素,在他的额头燃起
炽白的元素之火,那火直把巴罗渺的妙处照得雪亮,巴罗渺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方
式来捉弄自己,本来在暗火中让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已经叫她很尴尬,谁料
这混蛋竟然用他的魔武之技把她的地方照的亮白,他现在看她那里,定像是在白
日里看得那般清晰吧?

  混蛋,好坏……

  风长明身手抚摸着她的「一字」妙毛,道:「你是不是经常修剪、梳理你这
毛毛啊?」

  巴罗渺双眼瞪着他,羞嗔道:「才没有,我这是天生的……你,不喜欢?」

  「很喜欢。」

  风长明没有抬头,眼睛依旧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除了上面的一短笔私
毛,其余的地方光滑无比,两扇隆起的肉丘紧密地合在一起,很像鲽梦的私处,
然而鲽梦的私处是完全无毛的,而且在兴奋时,她的腰臀以下会浮现出一种金黄
的鳞印而腰臀以上的地方却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却不知巴罗渺兴奋时会是怎
样的光景了。

  她的光洁的妙处已经湿润无比,在光照之下,闪烁液体特有的晶莹质感。

  「你……你看够没有?把你额头上的火光撤去,你这混蛋,怎么能把武技用
在这些时候啊!你让我有点秘密好不好?」

  巴罗渺极不适应风长明额头上的明光照耀。

  风长明没有回答,但他额头上的炽白的元素火光却渐渐消失了,他埋首在巴
罗渺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她的洁嫩的阴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顶开她的阴门,舌
头钻入她的夹缝里,舔吻着她的无比的娇嫩,巴罗渺的身体一紧,双腿要紧夹,
但风长明在双腿之间,她是无法把双腿合拢起来的,她受不了风长明的舌舔,臀
腰扭动,双手软撑床板,要把臀部提升起来,以便脱离风长明舌头,却被风长明
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腰,让她能够动作,却难以把身体往上移,只是她越是扭动
腰身,妙处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剧烈,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难以解说的骚
痒传遍她的身体,造成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希望得到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撞击
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过的身心麻痹之感。

  「巴罗渺,你的双腿怎么这么有劲?别夹我的头太紧,你下面的嘴巴要把我
的头也吞下去吗?」

  风长明说着,抬首起来,攀爬上去,抓了一把她的蓓蕾,然后强迫性的吻她,
巴罗渺因为他的嘴刚吻了自己的羞处,此时却被他吻了,心中羞意难当,紧闭着
嘴巴不愿意让他的舌头进来,可一会之后,她抵挡不住,风长明的舌头顺利的进
入她的口腔,扰捣着她的嫩舌,她心中情意迷茫,只顾和风长明的缠绵,手儿却
在不知不觉中被风长明拉到他的铁棒之上,她这次没有缩回手,当风长明放开她
的手之时,她仍然紧握着他的火热的男根,发觉自己的手太小了。

  「喜欢这坚硬和热度吗?」

  风长明吻咬着她的耳廓,低声挑逗。

  巴罗渺听了他的话,就想缩手回来,就听到风长明道:「那是一个妻子必须
抓紧的东西,不能随便的就松手哦……假如你认为你还是我妻子的话。」

  「你在逼我?」

  「男人都是习惯往女人的最深处逼进的,你不懂吗?」

  风长明的手回握住自己的男根,巴罗渺手自然回缩,却不知往哪里放,风长
明道:「用你的手抱紧你的男人,因为我以后可能无法让你抱了。」

  巴罗渺听了,默默的把双手放到风长明的背上,环缠住他,风长明笑道:
「真乖,原来巴罗大公主是个乖女孩。」

  巴罗渺嗔怨道:「我今天让你为所欲为,你还要折辱我吗?」

  「不,我这是真心的,说你乖。」

  「嗯……真心的,那就好。其实只想做你的乖妻子而已。」

  巴罗渺幽然而叹,忽感一个火热的圆形东西堵在她的湿穴口,她惊道:「你
要……」

  「是的,我要进去了,进入我妻子温暖的梦穴,也许最初有些痛,你忍一会
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巴罗渺,她的脸儿在灯光中显红了,双眼缓缓闭上,道:
「我不要你这么温柔,这不是你的本性,我要你给我你最真实的一面,在你的温
柔和粗暴里,我觉得你的粗暴和狂妄才是你最真实的。」

  「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温柔的……」

  风长明轻声说着,嘴巴却突然咬在巴罗渺的洁嫩的脖子,躬着的臀部突然朝
巴罗渺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那巨龙突破巴罗渺的凤门、直然闯入她的凤道里,
巴罗渺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长明的背,
脸儿陡仰、嘴儿在呼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
然的盯着风长明,当刹那的阵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
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风长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
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
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紧咬的唇慢慢的松开,道:「为何你不动了?」

  「我的粗暴已经过去了,你也真实的感受到了,我以为你会痛得晕过去的,
不料你果然是坚强的巴罗渺,痛的咬得自己的双唇见血,你也坚持把我的分身容
纳了,而且紧紧的包夹着我。此时也让我静静的感受你的包容、你的湿润、你的
娇嫩、你的颤动……我想这安静的一刻,是我粗暴后的温柔。你,感受到我在你
的身体里了吧?」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巴罗渺开
始呻吟,风长明又道:「你的穴儿真深,几乎可以把我的男根全部容纳,我遇见
这么多的女人,能够把我的分身容纳的,只有鲽梦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两个能
够勉强容纳的。我想,如果我尽全力顶撞,会能够全部进去哩,只是刚开始,怕
你痛得打我,哈哈。」

  巴罗渺道:「我要打你,我早就打你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痛吗?你快把我下
面撑裂了,混蛋,这时候你说什么风凉话,你得意了?」

  「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

  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
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你别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

  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
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
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
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二妹……

  随着风长明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
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
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
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巴罗渺似乎继承了伊芝的这种特性,她的呻吟声随着风长明的动作的变快,
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
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插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
究是一种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
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
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巴罗渺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
女儿了。

  欢爱中,风长明那特有的体香又涌出来,此时因为风长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经
尽落,室内尽是昏黄,是一种糜黄的色彩,两具被灯光照黄的肉体在床上纠缠,
巴罗渺被风长明体内散发出来的淫香浸淫,不但淫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风长
明的抽插……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
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
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
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
让她的小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根,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
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
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插一世
……」

  她是冷静、多谋的巴罗渺没错,可她偏偏能够淫叫出这般的话,若风长明事
后说给别人听,听者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当然,风长明也不会把这些随便告
诉别人——要说,也对自己的女人说,嘿嘿,找机会跟巴罗影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叫出这一句,心中斗气提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身上那种
奇异的香气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巴罗渺体内抽身出来,巴罗渺感到从未有
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
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淫水闪亮的蜜穴,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
两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
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淫心陡强,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
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
来了……」

  「啊啊啊,风长明,你插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风长明强猛地压插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
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阴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
阴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
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
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
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
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
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

  风长明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巴
罗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乳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乳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
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
乳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
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插,再加上迷香
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
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
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床铺一
片的湿渍,而风长明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巴
罗渺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罗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
开始有点担心巴罗渺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巴罗渺这样流血的,他怕
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巴罗渺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
严重了,可看巴罗渺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
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
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
作坏……」

  风长明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
他的男根一直被巴罗渺那深长紧凑的蜜穴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
烈,早就令他的茎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射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
他双手抓住巴罗渺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
耸,巴罗渺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
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呼
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罗渺淫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
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
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阴道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阴道穹,他的臀肉也在一
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射精后,风长明从巴罗渺的阴道抽出男根,望着自己仍然坚硬的东西,他暗
叹一声:他的男根被巴罗渺的处女鲜血洗红了。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
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
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
「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
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都
只是一个开始。婚约早就结束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亲,我
是你父亲的敌人,我无权要求你为我留下,也在你们的面前,说过在战场相遇的
话,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可是谁能够了解我风长明狂妄之外的无奈?也许我
们真的没有将来,但我们在婚约的结束的同时,却也寻得一个深刻的开始,哪怕
没有将来,我们也共同拥有一个开始了,就让我们向着没有尽头的将来奋斗吧,
你为你的亲情,我为我的理想……再相遇的时候,仍然叫你一声妻子,即使你把
我往死里逼,我也不恨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就像即使我要毁灭你的父亲毁灭
你的一切,你仍然希望我是海之眼的最强的男人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巴罗渺,
我的原配!」

  说罢,他横抱起巴罗渺,走出了房间,走到巴罗影的房前之时,他空出一只
手去敲门,巴罗影似乎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她就问道:「是姐姐吗?」

  「影儿,你觉得你姐姐到了我的房里那么久,还能够自己走回来吗?」

  风长明在房外笑道。

  巴罗影很快地就开了门,风长明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钻进去,把巴
罗渺放到床上,道:「影儿,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帮忙看看,我要离开了,她们
在等我。」

  「你等等!」

  巴罗影挡在了风长明的面前,她仰视风长明的双眼是带泪的,她道:「如果
有一天,我不顾了一切,只希望能跟在你身边,就那一天,你能够带我离开海之
眼吗?我、我讨厌海之眼……」

  风长明凝视着她的忧伤的美脸,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紧紧地
拥她入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忧伤了!小的时候,你似乎还是比较开朗
的,那时候你和巴罗耸戏弄了我的时候,你笑得多开心呢,影儿,我真很难给你
答案,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边,然后带着
你父王的军队征服我,我败亡的那一天,我留个躯壳给你。」

  巴罗影突然推开风长明,哭泣道:「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躯壳!我要你,征
战于海之眼,傲立于海之眼的最高荣耀之上,既然血,是你们男儿的洗礼,则我
要你高立于血海之上,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和姐姐的男人!我想姐她也是这
般想的。你走吧,不是恨你,也不是怨你,只是送你出门,让你前往你要到达的
地方。影儿永不后悔,也绝不怨恨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和姐姐的男人。
你若要我陪的时候,你捎个信儿给我,即使那时我和你对峙在战场,我也偷跑过
来陪你的。」

  风长明突然撕开巴罗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个乳房,在她的乳房上咬出
两排牙印,血染红了她的乳房,她却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像巴罗渺那样把她自己
的双唇咬出了血,风长明从她的胸脯抬头起来,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后什
么也不说,偏开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风里。

  那风,寒得凛冽。[/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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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05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三章 北方邀请

  从米沙城出来,在那寒风吹得烈的夜里,风长明就进入了沉睡,在睡前他告
诉身边的人,不到眠栗时别唤醒他,陪伴在他身边的众女也知道它需要一段时间
沉眠,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睡眠是最合适的。

  与其醒着痛苦,不如沉睡过去。别人没有这种本事,但他风长明,却是有的。

  巴罗二十年,三月二十九日,黄昏。

  风长明被人抬进依丝墓,此时「明长宫」已经竣工,蒂檬让士兵把风长明抬
入特为风长明设计的百多平房的大寝室。把他放到那张足以容纳二三十人的铁木
雕床,然后叫士兵出去了,这庞大辉煌的「明长宫」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风长明
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个女奴加上一个小小的东风音,还有就是一直跟随着
他的女人:蒂檬、风筝、风致、白英、漠伽、鲽梦、斯耶芳和宁馨。

  宁馨本是在米沙的,但她知道风长明要半夜离开米沙,经那席里的同意,便
随着风长明到眠栗……

  东风音找不见参潜儿,就找她的二姐东方瓶问道:「二姐,潜儿姐姐呢?」

  东方瓶是前往临海的十多个女奴之一,所以东方音才会问她的,但她也不好
把参潜儿等女的事情说出来,且即使说给东风音听,东风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
是随口应了一句:「她暂时回家了。」

  东风音有些失落,小脸蛋黯然,道:「那就没人培音音玩了……」

  蒂檬见这次回来的人少了许多,且风长明沉睡了,漠伽又说先别叫醒他让他
再睡一些时候,她就觉得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悄悄拉宁馨到一边,问道:「宁馨,
这是怎么回事?影儿和潜儿怎么没回来?」

  宁馨叹道:「她们回帝都了,她们似乎都知道长明的真实身份,在长明离别
的前的一晚,巴罗渺献身了。这次的分别,他和她们再遇时,应该是真正的敌人
了,所以伽伽才不让你唤醒他的,他似乎因为这事受了些打击,这一路上都在沉
睡。」

  「那伽伽怎么没有跟随她们回去?」

  宁馨道:「伽伽她是不回去了,她坚心跟随他,而不惜与她的亲人为敌。」

  蒂檬想起风长明和漠伽的过往,明白漠伽的决定,漠伽的生命中,是不能没
有「长明叔叔」的,那种从小交缠在一起的生活,要断,除非叫漠伽生命终结。

  此时,门外传来骞卢的喊叫:「少主回来了,快让我老头瞧瞧,你们挡着我
干什么?」

  原来骞卢和营格米听说风长明回到眠栗,急忙前来,却被风长明的女奴挡在
外面,因为这「明长宫」并非议事厅,而是风长明休息的地方,说得难听点,是
他和众女淫乱的宫殿,说的浪漫点,是他和众女欢爱的地方,平时不但有女兵守
着,而且身为风长明的女奴的特定五十六个亲兵,不经风长明或者蒂檬等女的同
意,都会把一切的男人挡在门外。

  蒂檬笑笑,道:「这两个混蛋跑得这么快!」

  她向「明长宫」正门走去,走到门前,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被风娜、风蓝、风
碧、风绿等五女率十多女兵围在门外,骞卢看见蒂檬,仿佛遇到救星一般喊道:
「小檬檬姑奶奶,你叫少主这些女人放过我吧,她们五个领着一群女兵把我们挡
着,不准我们进去,我骞卢可是少主身边最忠实的老头啊!」

  营格米也道:「檬妹妹,你建了这『明长宫』就把长明给困住了,这叫我们
以后怎么找他去跟那些爱慕他的女兵风流啊?」

  蒂檬听了骞卢的话,本想笑,一听营格米的话,她就有些恼了,道:「你们
两个,别在这里吵,他睡着了,暂时不想醒来,你们进去也没什么用。」

  骞卢自作聪明地道:「我踢他屁股不就得了?」

  「你敢?」

  蒂檬叱道,接着语气一缓,道:「他从临海回来,途经米沙,在米沙的时候,
和帝都的那些女孩分别了,否则他也不会睡得那么沉,如果没有紧急军情,你们
就让他睡多些时候,告诉我爹和法能一声,就说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们暂时
不会叫醒长明的。」

  骞卢脸上有点失落,又有些忿忿不平,营格米明白蒂檬的话,他道:「我们
只是想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蒂檬想了想,道:「好吧。」

  众女让开,两人跟着蒂檬进入明长宫,看到了沉睡的风长明,而从帝都来的
众女中,巴罗影、巴罗渺和参潜儿却不见在这里,骞卢和营格米对望一眼,两人
暗叹一声,营格米道:「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莫要打扰长明的睡眠,或者
他真的需要多一些睡眠,骞老头,咱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门来,却看见迎面而来的苛羽和党芳,营格米和苛羽笑笑,苛羽也
回他一笑,他道:「长明在睡。」

  苛羽点点头,就与营格米擦身而过,和党芳进入了明长宫,此时从临海回来
的众女正在说风长明失踪这三四个月的事迹,她们也就静静地在一旁听了,鲽梦
却在此时倒在大床上睡觉,守在眠栗的众女却围过来看这「美人鱼公主」发觉她
除了耳朵尖长得好看之外,和人类的女子没有差别,但与东风瓶等女奴一同前往
临海的洚云却天真地道:「她和我们可不同了,听说主人未解开她的诅咒之前,
她的双腿可是金色鱼尾巴,而且,即使解开诅咒了,可她在和主人欢爱时,她的
腰臀以下都会被漂亮的金色鳞印覆盖,可好看了,她的上半身皮肤还会呈现水的
晶莹呢,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好多的……」

  虽然众女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熟络了,但苛羽、党芳、漠伽和风致却还是未
经人事的少女,听着看似天真活泼的洚云说出如此的话,她们的脸面都红了,心
里有些尴尬之意,却又有着许多好奇,对于这海妖公主更是觉得神秘了。

  「我也回去睡了。」

  斯耶芳轻轻地说一句,就转了出去,漠伽紧道:「我陪你去睡。蒂檬阿姨,
他就交给你照看了,伽伽很累。在三天之内,不要叫醒他,这是他吩咐的,他说
他要睡上半个月的,用半个月的睡眠来纪念她们……」

  蒂檬点点头,斯耶芳和漠伽离去后,蒂檬吩咐众女各回各的岗位,众女离去,
风长明的大床前,只站着蒂檬和宁馨,蒂檬就邀宁馨坐到床沿,问道:「宁馨,
你打算怎么?」

  宁馨垂着脸,道:「什么?」

  蒂檬知道她是在装糊涂,道:「我知道他并没有强求你跟到眠栗的,这应该
是你自动跟来的。既然你已经自愿跟来了,是否也该向他敞开心扉了?如果你这
样下去,我真的很难帮你,你是我从小的姐妹,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的。其实你
并没有对不起你死去的丈夫,他是你丈夫之外,第二个进入你的身体的男人,你
若不爱他,也不会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可你为何一直都不愿意向他坦白?」

  宁馨不自觉回头看看睡着的风长明和鲽梦,蒂檬又笑道:「他是听不到的,
你不要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想……等他,向那席里提出,只有他向那席里公然地提出要我,并且让
那席里在士兵的面前公开休了我这个儿媳,我才能够放开一切投入他的怀抱,我
想我也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但我想要一个心安理得,以及能够面对大家的理由。」

  蒂檬微笑,抱着她躺了下来,道:「你想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宁馨,我
们在这张大床上睡一觉吧,以后,我们或者经常会在这张床上的厮闹,现在你暂
时熟悉一下也好,这个老爱睡觉的家伙,他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得管制他,
不能让他再招更多女人进来了,虽然海之眼的女人的确是多,可也不能每个都召
进来吧?」

  宁馨道:「海之眼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的,有一些男人还有上千
人女奴哩。就说那营格米,他在他苛铬的府上,还藏着一百多个女奴,却在眠栗
不停地与女兵厮混,那骞卢老头最不知羞……在军中,还自称他骞老头是『处女
小兵杀手』,让这两个混蛋跟他在一起,他可能就更乱来了。」

  蒂檬却很安心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是狂妄的风长明。」

  巴罗二十年四月二日,中午。

  骞卢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明长宫前叫嚷嚷的,蒂檬出来问他为什么,他结了舌
地道:「美……美女……大美女耶。」

  老头看似很天真,但也很好色。

  蒂檬皱皱眉,她道:「我知道我自己是美女,可你也是见惯不怪的了,你朝
着我嚷嚷美女是什么意思?」

  骞卢憋得老脸都红了,急喘了几下,拍拍胸脯,整理了头绪,才继续道:
「姑奶奶,你是美没错,可我老头没说你,我是想说,有个特级美女找少主,她
可是我老头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像传说里的女神一般,冷艳无比,老头竟然
连看都不敢看她……」

  「你直接说谁找长明就好,说那么多你不累?」

  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骞卢道:「她说她是巴罗王朝三公主——」

  「巴罗蕊?」

  蒂檬不等骞卢把话说完,就惊问道。

  骞卢猛点头,蒂檬疑道:「她不是在北陆战场吗?怎么跑到西陆了?」

  「她说来看她的老师——」

  「你刚才不是说她来找长明的吗?」

  蒂檬对骞卢前后矛盾的话很是不解。

  骞卢搔搔秃头,笑道:「好像……两个都找吧,还要找她的姐妹……」

  「好了,你不要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你简直是老糊涂了,你回去先招待
她,我进入叫长明。」

  蒂檬转身要进去,骞卢就喊道:「我在门前等就好。」蒂檬头也回地道:
「他初醒的时候,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能要到傍晚才会见巴罗蕊,你要在门
前站半天吗?」

  骞卢听了蒂檬的话,想起风长明好像每次被女人踢醒,都要和女人大干一场
的,如今那明长宫里还专设有私人浴池,这少主醒来免不了要洗澡,一旦洗澡的
话,免不了会要一堆女奴陪浴,这般的话,可能真的要傍晚才会从明长宫里出来,
他骞老头真不适合在这里等,于是他又朝蒂檬的背影道:「姑奶奶,你叫少主快
些啊,别疯到明天早上啦。」

  蒂檬回头叱道:「你才疯,死老头,快滚!」

  骞卢乐呵呵地扛着他的长斧就离开了,而蒂檬也走入风长明的大寝室,漠伽
就问道:「蒂檬阿姨,什么事?」

  蒂檬叹道:「看来这次得叫醒他了,巴罗蕊过来了。」

  「三公主?」

  漠伽惊讶,忽又道,「看来她是来要与长明叔叔达成暂时的结盟的,她、隆
志以及秦岭三军势力,仍然只是与五霸主战成平手,而西境被夺,巴罗金要集中
兵力与泸泾战,但北陆的军力被五霸主拖着,现在只有求长明叔叔相助,才能解
开北陆的对峙之势。」

  「要叫醒这位伯伯了吗?」

  赤着脚儿站在大床上的东风音天真地问道,不待别人回答,她的小脚儿就使
劲地踢向风长明——原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方法叫醒风长明的,风长明受了她的脚
踢,猛然醒来转,眼睛还没睁开,就抓她的脚,把她拉倒在床上,瞬间之内压在
她小小的身体上,然后又猛地跳了起来,双眼盯着躺在床上一脸惊慌的东风音,
道:「怎么是你踢醒我的?」

  东风音的恐慌未消,一时无法回答他,站在床前的东风玉怯怯地道:「是我
告诉她的,说你睡着了,只要用脚踢你的屁股,你就会醒……」

  东风音惊惧过后,就轻轻地哭泣起来,东风瓶爬上床抱起她,道:「音音,
别哭。」

  东风音哭道:「这位伯伯好吓人,音音以后不要踢醒他了。」

  「伯伯?」

  风长明听到她这称呼,实在难以适应,他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伯伯了?
以前你还叫我叔叔的?几个月不见,我就变老啦?再老,我也老不过你父亲,你
竟敢叫我伯伯?」

  「我爹没有你那么长的胡子……你比我爹老。」

  东风音解释道。

  风长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下颌,笑了笑,胡子的确是很长了。

  他朝蒂檬道:「老师,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她也是我的女奴吧?」

  蒂檬笑道:「差不多吧。」

  风长明又看看东风音,发觉她确是太小了点儿,他朝东风瓶道:「以后别叫
她到处乱跑,即使让她乱跑,也别跑到我身边来,老子可是个危险人物。妈的,
这样子都能哭得起劲,好像我对她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他跳下床来,搂住鲽梦和风筝,道:「你们两个带到我浴池,老师,你指派
些人过来帮我擦身,当然,你是必须来的……」

  蒂檬道:「长明,巴罗蕊来找你了。」

  「巴罗蕊?」

  风长明想了想,又道,「她那样的女人,我是不应该那么快见她的。你把门
关紧,叫她们全部到浴池……」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风致和漠伽,好一会,他才道:「你们
出去见见三公主,告诉她们,巴罗渺已经回去帝都了,如果她只是为了她们而来
的话,请她回去。」

  漠伽应了,和风致离开,风长明朝蒂檬微笑,蒂檬嗔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是怕见巴罗蕊吗?老师,我现在可是什么都记起来了,哈哈……」

  蒂檬的脸全红了,她道:「记起来又怎么样?难道是我欺负你的吗?」

  「好像不是……对了,宁馨、苛羽、党芳怎么不见在这里?」

  风筝自动聪明地道:「她们还不是主人的女人。」

  「哦!真聪明。」

  风长明捏了捏风筝的鼻子,笑道,「那就关门吧,让我所有的女人都陪我游
泳,我在浴池里,再一个个地把你们占有……还有,这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把她
关好,别让她跑过来扰乱。」

  他搂着两女,狂笑着出大寝室,一群女人欢天喜地跟在他后面……

  风长明醒来的这次沐浴,用了多长的时间,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但他们却
清楚,风长明是在第二日的中午才从明长宫里出来,那时还是漠伽进来唤他,他
才肯出来的,假如不是漠伽进去叫他,很多人都料想他有可能还要在明长宫里待
上两三天,至少骞卢和营格米是这般认为的。

  风长明与蒂檬进入议事厅时,巴罗蕊和田鹏已经在客座上等了,巴罗蕊刚出
征北陆时,田鹏并未随去,只是后来他经得巴罗金的同意,特别支援巴罗蕊。在
座的还有凌雨、漠伽、风致、苛羽、党芳、法通、严复、营格米、骞卢。

  田鹏见到风长明进来,就怒道:「白明,你什么意思?」

  风长明看了一眼田鹏,就朝左边的骞卢道:「老头,你帮我回答。」

  骞卢立即喝道:「我们少主刚回来,昨天要安慰妻妾,所以今日才有一点点
的空闲。是不是这样,少主?」

  「哈哈……」

  风长明高声长笑,旁若无人地搂着蒂檬走到最中的虎椅上坐了,还特意把蒂
檬抱在怀里,让蒂檬倒坐在他的膝盖上,他才朝右边第二个位置上的田鹏道:
「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你……」

  田鹏气得离座而起,忽地又坐了下去,气得颈部青筋暴跳,就是没有再说话。

  风长明转眼凝视巴罗蕊,只见她那绝美的脸仍然是覆着一层冰似的,冷艳无
双。

  「你的姐妹已经回转帝都,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我命令你出兵征血灵!」

  巴罗蕊冷不防地说出这句,令在场的人都惊讶无比。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突然狂笑起来,在狂笑中,他俯首就吻怀里的蒂檬,蒂
檬被他弄得嫩脸通红,可他就是要这样抱她,她也不想违逆他,只好任他在众人
面前对自己为所欲为的。

  田鹏曾单恋蒂檬,此时看到此情景,更是怒不可遏,站起来喝骂道:「白明,
你别太过分。」

  风长明的笑立顿,冷眼盯着田鹏,也沉喝道:「田鹏,你最好想清楚再站起
来,不要以为自己很高,老子比你高出一大截!这是我的地盘,我要怎么过分都
可以,但是你,千万别太过分,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能够活着走出这里的,你还是
安安静静地坐好,这样对你所爱慕的三公主也好些。莫忘了,你们既然踏入我的
门槛,就是有事求我。求人的态度还是好些罢,除非你想说你来这里只是要和我
打架,老实说,我真个不怕你。」

  巴罗蕊冷冷地道:「田鹏,你若还要这样,我只好请你到外面去消消气了。」

  田鹏怒瞪了风长明一眼,愤恨地再次坐下去。

  「这样才乖,是不,老师?我好歹也是他的师公?他怎么可以对老师你的老
公大吼大叫呢?真是没有修养,我只好替你教一教他了,啊哈哈……干他娘的,
在帝都时老子都敢踩他,何况在这里?」

  蒂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而且他后面那段完全是自言自语,嚣张之极,她怎
么好应答他的话?所以她只好沉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看你表演?」

  巴罗蕊冷然道。

  风长明抬眼看她,道:「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意思。但是,你也不仅仅是为
了看我表演而过来的吧?」

  巴罗蕊道:「我已经说过我的请求。」

  「哦?那是你的请求吗?我好像听到是你在命令我,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老师,你说说你这个说话像含着冰块的女学生是不是在请求我帮助她?」

  「我不知道。」

  蒂檬在他怀里嗔出一句。

  骞卢举手道:「少主,我知道,她刚才说命令少主。」

  风长明满意地道:「你人老了,耳朵没聋嘛,真不愧是塔斯战神钟爱的老头。」

  「谢谢少主夸奖。」

  风长明正了正脸色,道:「巴罗蕊,你身为巴罗王朝三公主,明知我曾兵征
西境,本是你们的敌人,为何此时前来求我助你?你不觉得这不但多余,而且是
羊入虎口吗?」

  「是吗?那你把我以及我带来的两百武士全杀了……」

  风长明失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你要我相助你,你却必须付出相应代价
的。」

  「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

  田鹏冷喝道。

  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道:「还轮不到你说话,因为我要的东西,你
根本给不了我,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发言,另外,别冲动,即使你父亲跑过来,
连尸体也没有他的份了。」

  巴罗蕊看到田鹏要动手,她道:「田鹏,你先出去。」

  田鹏低眼看着巴罗蕊,暗哼一声,甩手走出去了。巴罗蕊就道:「说吧,你
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

  风长明突然大喝出这三个字,巴罗蕊听得娇体一震,他却又不急不慢地道:
「把西境送还给我!」

  听罢,巴罗蕊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她冷冷的盯着风长明,风长明朝她笑笑,
然后就低头吻蒂檬的秀发,巴罗蕊久久无言,风长明又抬起脸,道:「我知道你
无法把西境还我,因为现在的西境根本不在巴罗金手里,所以,这东西你不能够
给我。」

  巴罗蕊还是沉默,众人觉得厅内的空气渐渐变冷。

  「但是,你还有选择,我还有第二个条件,如果你能够答应这第二个条件,
我立即发兵铲除血灵的势力。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第二个条件?」

  风长明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坏坏的神色。

  「说。」

  巴罗蕊惜字如金地道。

  「我、要、你!」

  风长明再次喝出这三个字,但后面却真的没有其他的附加语言了。

  巴罗蕊凝视风长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久久才移到别处,道:「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老娘倒是可以答应的。」

  这个声音响起,厅门外出现血灵那健壮无比的身影,但她却只是站在门外,
并未踏入门槛,她朝风长明展露媚人的一笑,风长明就笑道:「血旗,你似乎很
想被我操?进来吧,让我看看要不要把你往死里操!」

  血灵走了进来,偏偏坐在巴罗蕊的身边,朝巴罗蕊招呼道:「啊,三公主,
你怎么也到这里?既然到了这里,为何就不能陪我们的白大帅上床呢?看来你这
次要无功而返了。」

  巴罗蕊冷冷的道:「是吗?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血灵也挑衅道:「怎么,你想和我这里开战吗?」

  巴罗蕊道:「你先看看上面那家伙,再说这句话吧。」

  风长明道:「其实,你们要打,我乐意隔山观虎斗的,只是,先得踏出我的
大门,因为我虽然很希望你们都死,可我是爱面子的。」

  他又吻了吻蒂檬的香发,只是啧啧地道:「真香!」

  血灵料不到风长明如此放浪不羁,她道:「白明还没有回复我刚才的话…
…」

  「我说我可以陪你睡觉。」

  风长明佯装叫道:「啊,我记起来了,血旗是来脱裤子给我操的。啊哈哈!
但是,血旗,据我所知,巴罗蕊她是圣洁的处女,你却是经万人骑的女人了,我
老实说一句,你血灵,还没够资格让我为你发动战争!」

  血灵艳骚的脸忽冷,怒吼道:「白明,你别欺人太甚!」

  「是吗?那你是选择让我帮助巴罗蕊了?」

  风长明双眼虎视血灵,血灵心头大震,急忙平息心中的怒气,好一会才缓和
的道:「白明莫怪,我一时糊涂。」

  风长明道:「我很少去怪一个女人,特别是有求于我的女人,我只会去趁机
要挟,不会去责怪她。巴罗蕊,你可以回去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接下来我和血旗慢慢地聊。」

  他说得很轻松,却对巴罗蕊下了逐客令,那意思是明显之极的,漠伽突然发
言道:「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风长明朝漠伽招招手,漠伽离座走到他身边,他轻搂住她,让她和蒂檬一起
坐在他怀里,他就对漠伽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因为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乖,
和你老师一起静静得听就行了。」

  漠伽和蒂檬互相对望一眼,两女的脸都有些红了。

  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朝巴罗蕊摆摆,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个
条件,我才说的,很明显,我是不是帮助你,我一早就和巴罗王朝撕破脸了。所
以我刚才的话那只是敷衍你罢了,走吧,像你两个姐姐一样,不要指望我有任何
改变。」

  巴罗蕊默默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当要走出门口时,她停止了脚步,差
点使得凌雨撞到她的背上,她站了好一会,忽然又掉转头,在众人的惊异中,走
到风长明面前,道:「老师,伽伽,你们两个先让一下,我借用他一会。」

  风长明看着他那冷冷的眼神,冷冷地脸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两女却在他
怀里微微挣扎,他放开她们,两女各站一边,她就道:「白明,借一步说话。」

  说罢,他率先走向右侧门,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风长明只好跟他进入
右侧门,通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她就停在走廊中,头也不回地道:「你带我进入
其中一间房吧。」

  风长明道:「三公主,你不是真的想献身给我吧?」

  「随你怎么想。」

  风长明道:「我们从后门出去,拐几弯,就到我的寝宫了,有没有兴趣参观
一下?」

  「带路。」

  风长明就把巴罗蕊带回了明长宫,随便进入一间女奴的厢房,巴罗蕊要求把
门关了,风长明自然听从,转身的时候,却听巴罗蕊说道:「风长明,你可真会
享受的啊!」

  这话把风长明震得几乎傻了,他双眼惊讶地盯着冷漠的巴罗蕊,很不习惯的
道:「巴、巴罗蕊,你是何时知道的?」

  巴罗蕊坐到床上,撩了撩发梢,道:「泽古草原。」

  风长明惊叫道:「你那时侯就知道我是风长明?」

  「只是感觉很熟悉,猜测而已,后来才确定的。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谈谈了
吧?」

  风长明惊讶过后,也恢复常态,道:「我虽是风长明,可我为何要和你好好
谈?我记得你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和我
说这么多话,你以前好像连话都懒得和我说的,还谈什么?」

  「原来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的事情你都知道?」

  巴罗蕊回答他,只是问道:「既然你恢复记忆,可曾记得我有救过你?」

  「我操!不用你救,我睡够了,我也会醒。」

  巴罗蕊的冷美的眉毛挑了挑,道:「你是否真的要帮助血灵?」

  风长明道:「如果她负得起代价的话……」

  「你混蛋!」

  巴罗蕊的嗔叱,令风长明的心莫名的跳动,就他所知道的巴罗蕊,是不曾有
过这种举止言谈的,无论她面对的是谁,她都是一幅冰冷的神情——万年不变的
一块冰!

  但是,这冰,好想要在他面前融化了,因为人看见他的那双如冰般的眼睛里
闪着泪光……

  「你是否要我败回帝都、无颜见人了,你才开心?」

  巴罗蕊的冰冷语气已经不再了,而是换了一种很委屈的语调,像是某种哭。

  风长明叹道:「三公主,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回到巴罗阵营了。本来想装作
不认识的可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就实话实说吧,无论如何,我和你父
王的战争都是不可避免地。若我现在帮你,则是为自己挖坟墓。所以,即使血灵
不来求我,我也会找机会和北陆的霸主联手的。走吧,我本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像你的姐姐一般离开,我真的无法帮你。」

  他转身要走出去,却听到一种仿佛是抽泣的呜咽,心中震惊:巴罗蕊竟然哭
了。

  「小的时候,我每次出现在你面前,你都很惊讶,每次也都问我为何能够做
到突然出现的?我那时不和你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也
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好像在瞬间迷失了,当我刹那后醒来,
我就站在你面前了。后来我弄清楚了,你以前身上不是发出一种七彩的光芒吗?」

  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凛,轻声道:「嗯,以前是有的,但已经很久
不曾出现过了。」

  巴罗蕊又道:「在雪城时,就因为你身体爆发出七彩光芒,我才会出现在你
面前的。以前的,也都是这样,你是不是每次发出强烈的七彩光芒之后,就看见
我站在你面前了?」

  风长明突然转身,双眼惊讶地凝视巴罗蕊——她所说的,惊人的正确。

  他走到巴罗蕊面前,弯腰下去,伸出手要去拭巴罗蕊的两行冰泪,到了她的
眼前,又停止了,巴罗蕊坐在床沿仰视他,他心中阵阵的悸动,终于了解巴罗蕊
不会拒绝他,他就伸手擦着她的眼泪,巴罗蕊却突然放声大哭,同时道:「混蛋,
我不笑,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笑;我不哭,是因为没人帮我擦眼泪。可你知道吗?
媸奶奶说,我出世的时候,你的身体放射着强烈的七色光彩,风妖抱着你进来的
时候,我就哭,可你的双眼睁开放出七色彩芒的时候,我就不哭了。那时母亲觉
得你奇怪,就把大姐许给你了。你还要说我和你没关系吗?你知道我冰冷的心里
有多少迷茫无法解开?可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你身上的。好像我的灵魂……在
你的身体里面。每次我到你面前之时,都是听到某种呼唤的。」

  「风长明,你不是要我吗?只要你不相助北陆霸主,我可一把一切都给了你。」

  巴罗蕊这句话说得很坚决,风长明抚拭她的泪水的手指有些颤抖,叹道:
「不要了,我害了你的姐姐,不想害你了。再说,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弃我的信
义,这我无法向其他人交代的,特别是我死去的父亲铂琊。我们到大厅去吧,我
有些事情要交待。事后,你让你身边的凌雨陪我一晚,她会愿意的,我是她生命
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长明和巴罗蕊回到客厅,里面的人早就引颈而待了,猜测他为何与巴罗蕊
去那么久,一些人还注意到了巴罗蕊冰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但谁也
没有说出来。

  蒂檬和漠伽让出中间的位置给风长明,他就挤进了她们之间,双手伸出来搂
着她们的腰,然后就道:「血旗,如果你能够找齐沙奈、多罗琴、玛菲来找我谈
条件,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血灵大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三个?」

  风长明笑道:「这个,你回去问她们,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但
我是不会说为何要认识她们的。血旗,你回去问问她们,要和我做敌人,还是和
我做朋友,随她们选择,但别妄想可以报仇。」

  血灵道:「也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来了?」

  「好像也不是吧,至少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给我,我就会救你
于北陆战场,虽然你们现在是立于不败之地,可巴罗王朝的大军一到,你们就死
也没有葬身之地,曾经跟随他推翻泸王朝,现在你们却很难推翻巴罗王朝,除非
你们可以找到再次令你们跟随的明主……」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臣服于你?」

  血灵打断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笑笑,指了指血灵,道:「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否认。」

  血灵站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战场上见了,你一个
冰旗,并不足以令我们畏惧到臣服于你。」

  「哦?是这般吗?我也觉得你们不会轻易放弃你们的霸主地位,因此各走各
的吧,我最想要得到的,最先要得到的,就是西境,因此,我的敌人也最先是巴
罗金,暂时不想和你们北陆发生什么纠纷,但是,我要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说。」

  「还龙径自由。」

  一旁的凌雨听到这话,娇小的身体陡震……

  血灵冷笑道:「你凭什么要我放龙径?凭我血灵此刻在你的势力范围内吗?」

  风长明笑道:「我要你血旗的命,还不需要使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那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放龙径了。」

  「若你这趟回去,不放龙径一条生路,我立即从苛刻踏入你的领地,你觉得
如何?」

  �血灵道:「白明,我都说你这人狂妄自大,可你不是巴罗金,巴罗金可以,
你白明却还不够资格。即使你趁我们与巴罗蕊混战时兵征我,难道布族不能趁此
时机发军过来吗?你若与北陆为敌,就是三面受敌,我想,我血灵还没被你灭,
你自己先亡了。」

  风长明沉默了半晌,沉冷地道:「你是不放人了?」

  血灵道:「龙径那小子还有势力在,我若放他,他必趁此时机再干扰我,我
没必要替自己找麻烦,况且他一个败军之将,我不杀他,已经算是对他很好了。」

  风长明看了一眼凌雨,道:「可是有人觉得很不好哩。」

  血灵察觉风长明在看凌雨,道:「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风长明笑道:「好向关系不浅,我嘛,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是不,
小凌雨?」

  凌雨此时是又怒又羞,可她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垂着脸不说话。

  众人都很惊讶,因为这凌雨和白明,似乎总难想到一块地。

  血灵惊讶过后,道:「原来你们有一腿,也怪不得你要我放龙径,可据我所
知,她喜欢的人应该是龙径,你让我放龙径,不就是就了你的情敌吗?」

  风长明很干脆的道:「我并不觉得他是我的情敌,要做我的情敌,他还得等
一千年——一千年之后,他还是不配作我的情敌。至于这个女人,我只是替她完
成一个心愿而已,她若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女人,因此,她要找谁
来作姘夫,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你放还是不放?」

  血灵道:「不放。」

  「小凌雨,你今晚陪我。」

  风长明平静的对凌雨说了这句,然后搂着两女走向右侧门,其余众人也跟着
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在血灵紧张之时,风长明突然沉喝道:「血灵,我这次让你
安全回去,但你回去之后,龙径若还没得自由,我则举栗族、拉沙、苛刻以及芜
族大军,把你和你的一切,从海之眼除名,你敢挑战我的狂,我就不惜一切代价
狂给你看!」

  「白明!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芜族?」

  风长明头也不回,只是说道:「我的真名,叫风长明。」

  「你,是风妖那个失踪的儿子?」

  血灵惊叫道。

  风长明狂笑道:「原来我这么出名,连血旗也知道哦。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
看看我够不够资格狂!但是,你别想太久了……老师,待会陪我再游泳吧,昨晚
我游进你里面,觉得很新鲜耶。」

  蒂檬嗔道:「让你的小凌雨陪你游吧。」

  「老师,你又吃醋了?」

  风长明说罢这句,他和两女的身影也从侧门消失了,留下一堆人在厅里发呆,
法通就对血灵道:「血旗,我们少主的义父是铂琊,他的亲父却是芜族的风妖,
你好自为之。三公主,今晚你们还得继续留下来,我替你们再安排。」[/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4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07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四章 杀雨献情

  室内的浴室是宽大的,作为一个浴室来说,似乎过分了些,然而风长明觉得
应该再大个十倍才好的,他的个性里,似乎越是张扬越是令他感到舒服。不知从
那里调过来的温水,迷蒙的蒸汽把这百多平方的浴室弥漫了,有种飘渺的感觉。

  他不知道凌雨会不会来,他心中也不是很期待,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真的要
凌雨来陪他一晚,只是要让血灵放了龙径,他必须有个理由,也必须表面上要求
一些东西,否则就显得他对凌雨太好了。他不想让凌雨觉得他对她很好,因为从
一开始,他风长明对她就很坏的,这点他知道,他不否认当然也不觉得愧疚。

  也许对巴罗影,他有着一些内疚,但对于凌雨,他是不会有的,毕竟凌雨属
意的人不是他风长明,他也没有必要为她付出感情——一点点的也不需要吧?

  他裸着身体,躺在皮毛做的睡椅上,闭着双眼享受这里的温度和湿度,却并
非等待凌雨的到来;她若来,他则要她,她若不来,他也无所谓的。

  风长明在闭目养神中,听到了脚步的轻微声响,他没有睁眼,脚步声近到他
旁边时,就消失了,他知道是凌雨来到了他身旁,但他没有说话。

  「我来了。」

  凌雨在说话时带着一些气愤。

  风长明闭着双眼道:「来了啊,听你的语气,好象挺生气的,难道又是我惹
你了?」

  「你废话什么?要做什么就做,做完我好走。」

  「哦?这样吗?那你可以走了。」

  风长明仍然不睁开双眼,「顺便帮我叫她们进来,随便叫多少个都可以。」

  「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很多女人吗?」

  「用的着我炫耀吗?大家都知道我风长明很多女人。」

  「所以也不缺我一个?」

  凌雨似乎比刚才更生气了,风长明自然感受得到,可他还是道:「不缺。」

  他听不到凌雨的回答,却听到凌雨的脚步声重重的响起,后来就又消失了,
风长明喃喃自语道:「走了也罢。反正这女人和我作爱的时候,却叫着别的男人
的名字,真他妈的不爽,怎么说也是老子让她见血的,兴奋的时候却喊别人的名
字,操他娘的!龙径有我强吗?白痴。」

  「啊呀——」

  风长明刚骂罢,他就感到一阵重力撞过来,把他连人带躺椅都撞飞入浴池里,
他急忙冒起头来,却见凌雨站在浴池旁怒瞪着自己,他道:「干吗踢我下水?」

  「你不是很强吗?为何有人向你袭来你都不知觉?」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宫殿里,来的人,一般都是我的女人——谁知道这次
出了意外?」

  「风长明!」

  凌雨怒叱,四处张望,发觉没有什么可拿的,就弯腰脱鞋朝水中的风长明掷
去,风长明游入水中,潜到另一边才冒起头,他笑道:「你自己下来拿你的鞋吧,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鞋的话。」

  凌雨道:「给我拿过来。」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不知道我是风长明吗?我可不是像龙径那种要女
人罩着的小男人……」

  凌雨怨怒道:「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他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有人在做爱兴奋时也高喊龙径,我为何就不能提了?」

  「你!」

  凌雨怒愤异常,不顾一切扑下水池,风长明听到那一声「扑通」他急忙要爬
上去,然后坐在池边摇着双脚等着凌雨游过来,不料凌雨在水里拿了她的鞋,又
游了回去,风长明就道:「我赌血灵定会放了龙径,如果到时他不服气,尽管来
找我,我既然敢强暴了他的女人,就不怕他来找我拼命,只要他觉得他的命很长
的话。」

  凌雨听了这话,停止游泳,站在浴池里,浴池的水没过她的肩膀,她沉静了
一会,转过头来,秀美俏丽的脸蛋换上一种又怨又怒的神情,双眼穿透水雾凝视
风长明,道:「你觉得你很有理吗?你那时逼着我和你做那事,事后你说我是别
人的女人,你就觉得你很光荣了?我知道她们几乎都变成了你的女奴,可不代表
我凌雨也要像她们一样乖乖地成为你的女奴……」

  「我也没有说你是我的女奴——」

  「风长明,你敢再说一次?谁都可以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就你没有资格说我
是别人的女人,我凌雨,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不管我愿不愿意,多恨你,可
我这一生,就有过那一次……你凭什么说我是别人的女人?」

  凌雨歇斯底里的道。

  风长明一愣,想了想,有些糊涂了,道:「可你也不算是我的女人吧?」

  「那你说,要怎么才算?」

  风长明忽然朝凌雨摆摆手,道:「这问题我不想讨论了,你回去吧,我只是
要你形式上过来一趟,并非要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趟强迫血灵放了龙径,
是我能够补偿你的,毕竟你当初为了他,而宁愿求我快些和你做爱,好让你去参
加比赛,证明龙径在你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其他的我就懒得说了。」

  「你懒得说,我却要和你好好地算这笔帐。」

  凌雨直朝风长明游了过来,游到他的脚前,盯着他那软垂的巨物,有半刻的
迷茫,忽然又是愤怒,伸出就抓住风长明的软软的男根,道:「你给我下水来!」

  风长明被她抓得痛,只得下水,他站在水里,那水只到他的腰腹部,凌雨仍
然抓着他的阴茎,他喊痛道:「凌雨,你快放手,这么用力,想害死我啊?」

  凌雨放开手,道:「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当初为何要害我?」

  风长明道:「我怎么对你没兴趣了?」

  凌雨道:「你那东西对着我的时候,软软的,不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风长明就笑道:「原来那一次我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我早就懂了,用得着你教?」

  「看不出。」

  风长明摇摇头道,「可我想问你的是,你要我对你有兴趣干嘛?我想了又想,
我应该是你和龙径的纯洁恋情的阻碍,你应该希望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才对,难
道你要我为了你,杀了你的龙径大哥?」

  凌雨一时也呆住了,怔了好一会,她才道:「大哥是大哥,你是你,怎么能
混为一谈?」

  「你的意思是说龙径跟我没得比?」

  凌雨气道:「是你跟大哥没得比!」

  「哈哈……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凌雨心中一寒,隐约感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忘了这家伙的德性,一时不知所措,风长明却已经道:「拿我跟龙径比,是侮
辱了我!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慢慢泡吧,这水还是温热的。」

  凌雨听得心都抽痛了,她脑门「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没想,就
急忙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风长明要推开她,她缠死不放,风长明就道:「你这是
什么意思?」

  强悍的「杀雨」竟然开始哭泣了,风长明也开始发觉事情不似自己想象的,
他就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为何你初次的时候没哭?现在要哭?」

  凌雨只是抱得紧紧的,她的身高相对风长明来说很矮,此时脸刚靠依在风长
明胸部,风长明也没伸手搂她,她哭了好一阵,仰起脸望向风长明,道:「你连
抱我都不想?」

  「你要我抱?」

  风长明问道。

  凌雨的泪脸昏红,似乎是很艰难地道:「要……要吧。」

  风长明道:「还是不要了,你说得很吃力的样子,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用什
么威胁你的,我虽然有时喜欢威胁别人,但有时候也不喜欢,当我觉得没必要威
胁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你哭够了吧?如果哭够了,也没有话要说了,我就真
的要走了。」

  「你……你今晚叫我来,是要做什么的?」

  凌雨急急问道。

  「什么也不做,只是觉得这样逼血灵放了龙径,对自己的心态很难交代,所
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因为龙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得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可是呢,我忽然不想让你为了龙径而付出那么多,因为我觉得那样对自己很不公
平。所以,我今晚叫你来,是什么也不想做了,你来了,你再走,我们之间的事
情,也就算告一段落。」

  凌雨哽咽道:「此时的你,比那时的你还要可恶!」

  「我倒觉得我变可爱多了,至少此刻你抱我很紧,如果我不可爱,你抱我干
嘛呢?」

  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凌雨听了,吱唔着说:「我……我……你……」

  她想放开手,想用行动反驳风长明的话,可刚松了一下,又双手环紧风长明
的腰,低着头道:「抱得紧……不说明什么,我睡觉时,也抱得枕头很紧……」

  风长明叹息一声,道:「不调侃你了,说正经的吧,你到底要什么?你为了
龙径参加强者比赛,为了他宁愿求我尽快占有你,为了他,你让巴罗蕊兵征血灵,
成为巴罗王朝和五霸主的战争的导火线,现在又为了他而到我这里来……如果你
今晚没有来,或者我会更开心,因为那样的你,至少不会为了龙径而不惜一切,
但你来了,证明你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既然如此,我想我完全可以放你走,因
为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交流的,那一次,是意外,若非你是最后关头的,我还会要
求换别的女人来顶替你。」

  凌雨仰起脸,又开始抽泣,道:「你把伤害女人当作一种骄傲吗?远的不说,
就三公主,你伤害她多深?你不知道三公主冰冷的心里只有你的影子吗?难道你
和她从小长大的,就没有发觉?她此次征战北陆,只是籍机离开帝都,想抽空前
往西陆的。但是,她也料不到战争到演变成这样,她根本就难以抽身出来,而且,
她想来的,却又总是不敢过来……」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她不是因为你请求出兵才征战血灵的吗?」

  凌雨装作无辜地道:「我只是请求她借兵给我而已。」

  「这事我得好好地想想了,让我想想……她小时候真的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
前,不和我说话,却一脸迷茫地离开,有时候看见我和伽伽玩,她的眼神也变得
有些奇怪,我以为是因为我是她的姐夫却和伽伽玩的缘故,可后来我在雪城时和
巴罗渺一起了,她又更奇怪了……嗯,好像挺奇怪的,可也说不上喜欢我吧?」

  风长明怎么也捕捉不到巴罗蕊喜欢自己的痕迹,可他的自语却让凌雨听不下
去了,她就道:「三公主喜不喜欢你,我不管,现在也不是讨论她的时候,你说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风长明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就道:「我现在对你很好啊!」

  「你一直都在赶我走,你还说好?」

  「你来,是因为我逼血灵放了你大哥的缘故,你应该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
吧?啊?」

  「你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留?你怎么断定我是因为大哥才来这里的?」

  凌雨责问道。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女人,你别太嚣张。」

  「就准你嚣张,不准我嚣张吗?我凌雨虽喜欢大哥,可我的身体就被你进来
过,你却拥有多少女人了?」

  风长明听到这句,就发狂地道:「你喜欢龙径,你就去找他,你跟我在这里
牵牵扯扯的做何?放开我,老子又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不放!你这样,我死也不放!」

  凌雨抱得风长明更紧,哭得也更急,风长明双手去扳她的手,他现在不能忍
受这个女人抱着他却还喜欢龙径,他风长明的女人里,还没有这样的女人――他
也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我的女人里,无论在我身边的,还是离开我的,她们心中都只有我,而没
有其他男人……」

  「我也没有。」

  凌雨断他的话。

  「我是说心中――」凌雨哭道:「你不要扳我手,我好痛!我说没有就没有,
心中也没有别的男人,身体也只让你进来过一次,我就是没有,呜呜,你是嫌我
长得没有她们漂亮,就想遗弃我,我都知道的。」

  风长明放开她的双手,两手抓住自己的长发,吼道:「你们女人!」

  凌雨的手获得自由,她就以非一般的速度让自己的双手环绕在风长明的脖子
上,然后吊起自己的身体,仰首上去就吻住风长明……

  风长明一时不习惯她的态度转变,但她索吻,他也就跟她相吻,可她吻得太
激烈了,那双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环挂在他的腰臀之上的,他的下体受到这种刺
激,就渐渐地硬挺起来,顶在凌雨的股沟处,凌雨感觉到他的坚硬,结束了她对
风长明的强吻,带泪的脸在笑,她道:「你硬了?」

  风长明叹道:「你是否喜欢我了?」

  「我……嗯。」

  凌雨不敢继续嘴硬下去。

  「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以前是喜欢大哥,可
大哥把我当妹妹看待的,我都知道的,但他真的对我很好的,而且他又是那么有
本事的男人……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他的,想做她的妻子的。我也很恨你,也是真
的恨,你把我为大哥留守多年的贞操夺去了,可是在恨你的同时,我总想起你,
总想着你。其实三公主要来眠栗前,是想让我留在北陆战场的,但我求她让我跟
来的,心里只是想见见你,可又恨你!」

  「我今晚过来,不是因为大哥才来,只是为你而来的,这也是真的,你要我
过来,我就过来……」

  「可你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很委屈?」

  风长明质问道。

  凌雨羞红了脸,道:「那是因为你因为大哥的原因,才要我过来,所以我有
些恼你。」

  「是吗?」

  「其实我那时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你的话,你说我在和你那个的时候喊着
大哥,让你很不舒服,我听了心里欢喜,可你又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气得回
来踢你下水了。」

  风长明大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

  而且以后都只喜欢我风长明?那个什么龙径的,你不会喜欢他的吧?「」也
喜欢……「

  风长明的笑立即顿住,凌雨笑道:「妹妹怎么能够讨厌大哥呢?喜欢你和喜
欢大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喜欢大哥的感觉里更多的是敬佩和尊重,喜欢你的感
觉却总是怨恨和思念纠结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却知道我是真恨你,
可我也不能忍受你把我说成是别人的女人,更不能让你赶我离开,我、我能去哪
里?我一直跟随大哥战斗,不懂得什么,以前眼里心里都只有大哥,可是你突然
闯入我的世界-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因为那时,你是有你的理由的,
而且正因为那个原因,我才能在比赛中得到了第二名,也因此成为三公主身边的
亲随,后来从别人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事迹,也知道你是叱咤风云的西陆霸主,
加上你给我的永不忘记的痛……和欢乐,我、我真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渐渐
的都是想你,而不大去想大哥了,所以我就更恨你,因为是你让我变了心。」

  风长明听了,又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容易变心,我怕你以后又会变心。」

  凌雨道:「你当我凌雨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三十岁了,我还留着童贞给
你毁,你倒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之所心变心,也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
男人,我凌雨就恨你,可也真喜欢你,你要践踏我到什么时候?」

  「我要践踏你一辈子!」

  「你妄想!」

  「是吗?那可不见得,你也应该证实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话吧?」

  风长明眉间露色,凌雨也懂得他的意思,有些儿羞地道:「这次你别叫我太
痛了,我上次真的很痛的,比刀子插的时候还要痛哩。」

  「哈哈,我不习惯用刀,我只善用枪,我给你我的枪,是属于我风长明特有
的枪,绝对的、独一无二的悍枪!」

  风长明的狂妄再度泄露,凌雨嗔道:「刚才还很绝情地赶人家,现在就招摇
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承认过什么,我风长明也就不当你是什么,如果你说了,
我可以暂时当你是我的女人……」

  「为何是暂时?」

  「因为还需要我们一起好好地验证一下,用我的枪和你的枪套!」

  「你这人,真是又狂又坏!我这次,让你全部进来。」

  凌雨似乎也是豁出去了。

  风长明惊道:「你能够吗?」

  「不……不试过怎么知道?」

  「干!说得有道理,你人虽小,可那里却很深!」

  风长明就要渐渐扯她的衣服,凌雨就嗔道:「不要……你让我自己脱,我这
次不要像是被你强暴了,我想表现得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何总是这么粗暴?」

  「这个……习惯。」

  风长明的手缩回来,静候凌雨褪衣,他发觉凌雨虽然已经三十岁,但皮肤却
仍然如二十岁少女的白嫩,与年轻少女不同的是,她有着哺育孩子的妇女等同的
乳房,那乳房圆大而坚挺,乳晕却淡红……风长明心想,这个女人也许是守身太
久,一旦爆发出来,却是那种如同柳燕一般放浪的艳女,幸运的是,柳燕对哪个
男人都放浪,而凌雨只是对自己放浪,然而经过这晚,她还得回到巴罗蕊的身边,
因为他看得出她对巴罗蕊有着很深的情义。

  他暗自决定,给雨一个狂欢夜晚,让自己的淫根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叫她
的嫩肉包夹着他的硬根,然后在浴池泡泳一整晚。[/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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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08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五章 姬雅的爆发

  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着离开了眠粟。没
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
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或者
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因为谁
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风长明忽然觉得轻松很多,此时那席里派来使者,从使者的口中得知泸泾无
意与冰旗结盟,风长明与众将商议,蒂金和法通都主张先夺下西境,因为他们最
初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西境,谁据着西境不还,谁就是敌人,在这层上,
他们是缺乏理智的,但风长明支持他们的主张,其他众将也无话可说,反正战争
这回事,谁敌谁友,很难说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为敌人了。按
理来说,泸泾所持的是炽族的军队,本该是友的,然而泸泾占据了西境,则形势
就转变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休养,冰旗的战力也得到了恢复,而泸泾刚夺取西
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夺的大好时机……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绿草万里,花开满野,百花现草中,见丝丝的春情和妩媚。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
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着
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进来,我叫她在厅里等,奇怪的是,你回来这
么久,她现在才找你……」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
她的。」

  蒂檬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没什么要
紧的事情。」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
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

  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
实在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
消失,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蒂檬知道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在雪城的时候,她也是亲眼看见风长明怕风雅
姬的,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着
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
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
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厅中的人,发觉比平时少了许多,连漠伽都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可见众女似乎都不愿意惹上风雅姬,皆因众女都知道风雅姬其实是风长明的亲姐,
她们惹不起这号人,出了风筝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鲽梦在大厅,是蒂檬领风长
明进来,她就也悄悄地躲进了其中一间厢房,风长明觉得蒂檬太不够意思了。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雅姬的脸一摆,一双媚眼瞪着,就对风长明吼道:「我娘找你!」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
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
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
芜族的传统里,有着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
唉。

  「娘……找我,何事?」

  风长明难得地结巴。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长明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过来骂人的?」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
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筝可怜兮兮地看着风长明,道:「能。」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
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
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了替两姐妹摆脱这种厄运,风长明道:「我和你过去见你娘吧。」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
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张嘴无言,头一垂,就向明长宫外走出,风雅姬却继续向两姐妹开炮,
风长明爱莫能助,只好加快脚步,尽量不要听到风雅姬对两姐妹得令人汗颜得训
话……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
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
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在外面唤一声,里面就传出雅芬的召唤,他就走进去了,雅芬和迷心、迷
情、风萌、风屏以及风娴都在,风长明看见迷心四女,就想起营格米和骞卢来了,
心里很是担忧,他怕有一天,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真个缠着自己不放的话,那实
在是叫他头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着她们,
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风长明无病而咳。

  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风长明的脑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
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叠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会轻易得病的,却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

  雅芬笑道。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
些沙尘……」

  这理由实在是够烂的,可他只能找出这种理由了,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答
的,但问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即使找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雅芬似乎不愿意放过他,她道:「外面风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过来不是问我天气吧?」

  风长明实在无法继续扯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雅芬似乎也觉得逗够风长明了,就正经地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两件事
情。以前我拜托你帮我找儿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应该快了。」

  「但愿如此,其实我也知道这让你为难,毕竟失踪了好几年的人,可能早已
经不在人世了。这事就先搁下吧,若非我夫君说长明在西境,我是不会让你帮我
找的,因为你虽是西陆的霸主,这种事情却也不是你能够解决的。白明,我找你
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关于姬雅的,你以前推说姬雅不愿意而拒绝我的提议,可
自从你在临海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家那好强的女儿却悄悄为你哭,我知道她其实
深爱着你的,你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
来后,我最近问姬雅是否愿意跟你,她没有回答我,却没像以前一样反对,我就
当她是默认了,一直想找机会让你过来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来之后似乎很
忙,直到今天才让姬雅去请你过来。白明,我要把女儿许给你,你意下如何呢?」

  风长明看着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围的空气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压得他
胸腔的呼吸不畅。

  风长明不敢对视雅芬,转视中看见其它五女,只见她们都微笑着看自己,他
心里虚虚的,就仰起了脸,道「这个嘛,还是当事人在的时候……再讨论,现在
姬雅不在这里,就这样决定下来,似乎……似乎对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换一种认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愿意讨论,
你别忘了要对我女儿负责,我没了儿子,只有这个女儿了,若你真要伤她的心,
或者我会煸动我夫君对付你,为了女儿,我真的会这么做!你就说一句,你到底
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说了。」

  原来雅芬的性格里,也有像风姬雅一样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虽然风
姬雅长得不大像她的母亲,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风姬雅毕竟是她生的,风姬雅的
火爆性格,不可能来得没理由。

  风长明的额头真的渗汗了,他举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风妖对付自己,而是
风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现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风长
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来。如此,室内一片沉静,连各人呼吸的声响
也清晰可闻,风长明几次张嘴,那喉咙沙响的,就是说不出话。

  她的生母逼他和胞姐成婚,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惨的是,不但风姬雅对他有着不属于姐弟的爱情,他更清楚自己对风姬雅
也有着不该有的感情和欲望……

  正在左右为难时,他转头看向门口,惊喜地看见了风姬雅,他以为风姬雅又
会像上次一样反对雅芬的,可是风姬雅却是怒视自己,他就感到情势不妙,不自
然地道:「姬雅……」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

  风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风姬雅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她丰满的肉体在微微颤
抖。

  风长明被风姬雅的语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会令
他更难以面对这里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风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风姬雅就比她们差劲了?如果
我听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许会当场反对我母亲的提议的,可你竟然连话都不愿
意说,你这是对我风姬雅的侮辱,我绝不原谅你。混蛋,你以为你很好吗?我现
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别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

  她转身就跑了出去,但风长明听到了她最后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来,冷静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说了,你没有留下
来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明天我带她们回芜族,如果要我们留下来,最
好把我们都杀了,但那样的话,我想,芜族的军队会更疯狂地踏入你的领地。」

  风长明是很想解释,可他心里此时比谁都要难受,他没向雅芬施礼,就直接
走出了阁楼,然后张望了这个院落,这雅芬所住的阁楼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还
有两间较小的珍阁,风长明知道风姬雅是住在南面左边阁楼的,想到那里一趟,
可刚才风姬雅所说的话,他知道风姬雅不会回她的寝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风长明突然觉得心里很痛,像是被枪刺到了心脏的感觉,让他在痛苦中沉着一
种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营格米处,因为他觉得风姬雅要找男人的话,首选
应该是营格帅哥的,那时营格米与骞老头在调兵,风长明见风姬雅不在,也不问
什么,直接吩咐两人派人寻找风姬雅,骞卢悄悄问他出了什么事,风长明摆手什
么也没说,转头就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明长宫前,忽然又掉头向右侧门走入,进
了院落,直接往风姬雅的珍阁走去,到得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被锁着,也不知
是从外面锁的还是从里面锁的,他没有钥匙,所以呼唤了几声,里面没有声响,
他提脚就踹过去,把两扇门踹个稀巴烂,从外室直走往内室,在内室门前惊见风
姬雅趴在床前小圆桌上,他的心跳反而变得很快,身体也觉得乏力,可前时的痛
苦和愤怒在瞬间转变为欣慰和幸福。

  风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连他踢门,她也没有从睡梦中惊醒……

  「姬雅……」

  风长明走到桌前,轻唤风姬雅,可风姬雅没有回应。他站了好一会儿,伸出
手轻悄悄地托起风姬雅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的痕迹,双眼紧闭,他看着她的
姐姐,心中略痛,叹息一声,道:「虽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
去找男人,否则我真的会发疯的,不知道为何,即使恢复了记忆,还是对你藏着
不该有的感情哩。」

  风长明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转身要悄悄离开了――只要他知道风姬雅安静
地在这里睡,他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些平静,然后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感
觉自己的背衣被什么牵扯住了,他掉转头,看见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风姬雅伸出一
只手,可风姬雅却仍然装睡,他想了想,回转身来,弯腰下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
来,把她放到床上,道:「别跟我呕气了,睡吧,我真的无意要伤你的心的,只
是……我们,很难哩。」

  风姬雅悄然放开手,风长明坐在床沿,一时不敢走开,他想等她真的睡着,
因此一坐就是许久,直到他觉得风姬雅应该入睡的时候,他才悄悄地站起来背对
着风姬雅,又转了一会,才踏步前行,身体却突然被风姬雅从后面抱住了,只听
得风姬雅在他耳边喊道:「不许走!」

  风长明站定了,风姬雅的双臂环着他的胸膛,风长明感到她硕大的乳房紧压
着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种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风姬雅只
是风姬雅,他或者可以推开她,但风姬雅还是他的姐姐,并非白英那种干姐姐,
而是他风长明的亲姐姐,是从同一个母亲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他不能再伤害她的。

  「姬雅,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说这些,我要问你,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
了,可你平时那般对我,我并没有感到你对我有着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
后来又那般的侮辱你,还一直和你抬杠……我也不期待你对我好,只是我娘那般
说了,你应她一声不行吗?你答应了,我才好拒绝你,你为何让我那般地下不了
台?连参潜儿那凡人都敢笑我风姬雅淫荡地献身给你,却得不到你的一点垂怜!
谁要你的垂怜了?我风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种事情,就不会后悔,也不会觉得自己
可怜,只是你的行为令我愤怒,我想、想报复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么报复,
我说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难道你一直以来觉得我是很淫荡的女人?假如
我是那种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会给你夺去!我恨你这混蛋!」

  风姬雅咬在风长明的背,风长明忍着痛,只感到贴在背上的她的身体在颤抖
着。

  湿热的泪珠润湿了风长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

  风长明不了解她的意图,声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身体剧震,这什么姐姐来的!

  可他想风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对自己的时候,
是拿巨锤施暴,此刻她却要用她的身体来对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
她又会做何感想?

  「海之眼虽没给女人多少地位,但经过多年的奋争,海之眼也有着强悍的女
人!并非只有男人能够强暴女人,女人也应该学会强暴男人,我风姬雅曾算给你
强暴过,现在也要强暴一回你,以图获个心理平衡。」

  她突然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抱了起来,就论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风长
明下一刻就被她掷到了床上,他之所以从小怕风姬雅,就因为风姬雅这极度暴力
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强大力量――很少女人有着她那般原始的暴发
力的。

  她把风长明丢到床上之后,她产即迅猛地脱除自己的衣物,风长明坐起来,
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让我强暴,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强暴别的
男人,你选择哪项?」

  风长明都不想选择,但他真的不能再与风姬雅赌这次了,风姬雅毕竟是他的
姐,他不能看着她出去乱搞――也许在他的深心里,就不愿意看到风姬雅和别的
男人搞在一起,这不应该是一个做弟弟对姐姐应该有的感情,只是总而存在了。

  存在或者是一种痛苦,和挣扎。

  他躺了下来,不敢看风姬雅,把脸转向了床里,心里却在挣扎着要如何办,
到底要不要跟风姬雅说清楚,然而说清楚之后,他们两姐弟又将如何面对这一切,
即使是亲生姐弟,可他曾经也的确夺过他的贞操,她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吗?他
又如何原谅自己呢?

  「我的身体很难看吗?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了?」

  风姬雅悲愤地问道,风长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风长明听
到除衣的声响,那很细很散的声音,却像是满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脏,轰击
着他的心灵,导致灵魂的震痛阵阵……

  风长明终于听不到风姬雅脱衣的声息,与此同时,他的心跳也几乎静止,他
忽然很想就此睡去,可这次他竟然无法睡的,风姬雅赤裸的火热的肉体突然扑到
他身上,并且用她的蛮力把他侧睡的身体扳正了,她趴得很前,那丰满的洁白的
肉珠吊滚下来似的,压在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去推她的嫩肩,她双手搂紧风长
明的头,用她的胸脯去挤压、去摩擦风长明的脸,风长明拿她没办法,用出了狠
招,他在她的乳头上使劲地咬了。

  风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头……」

  但她仍然不放开风长明,她抬起身,只是像母狼一般用双手抓撕风长明身上
的衣物,风长明狂吼一声,把她的裸体抛出床外,她落地就怒瞪着风长明,突然
就这么转身走出去,风长明心中大惊,扑过去抱住她,她就吃吃地笑了,转头就
道:「你是让我强暴,还是让我出去让无数男人强暴?」

  风长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齿咬得脆响,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强
暴我好了。」

  风姬雅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那你乖乖地躺在床上让我强暴,你可以
挣扎,却不能够太使劲,因为我的劲力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之所以想强暴你,
就因你的力量比我大,很少有人的力量很我大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知道吗?」

  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是凡人了。

  风长明不是凡人――他从小就清楚风姬雅的特别,特别强的力量,就导致她
特别喜欢使用暴力,连使用的武器也是超巨型超重的。

  他极难再与风姬雅发生这种关系,然而在他的灵魂里,他宁愿与风姬雅再度
发生性爱,也不愿意看到风姬雅裸着身体跑出去和男人乱搞,是他的姐姐,他总
得负责,哪怕这种负责超出了人伦的范围,但既然已经超越了那一层,便就无可
补救了。

  他忽然不想再补救……

  他躺回了床上,风姬雅发出得意的娇笑,笑得风长明的心也在发麻,可他也
只能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风姬雅赤裸的身体就跨坐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到他姐
的双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连带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当风姬雅
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后,她的双手就开始解他的裤头――难得她变得温柔些了,这
裤子似乎比上衣要难对付许多,她没有用撕的,她的双手停在风长明的裤头好一
会,才继续解那裤带,她的心忽然紧张起来……

  风长明的心也开始紧张,只是令他自己气愤的是,在风姬雅的双手停留在他
的裤头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发出强烈的反应,那根曾经进入过他姐的淫棍在再
次面对着姐姐的时候,充血、涨大、硬挺,把他的裤裆也鼓撑起来了,风姬雅看
着那膨胀的裤裆,莫名地想起裤裆里面的存在,想起那暗黑里进入她的身体的怒
棒,竟然也像她弟弟一样血液快速流转全身,身心开始发热,脸儿悄悄地红了。

  「那晚我不能看到,这次我一定要认清楚让我流血让我痛的混……蛋!」

  风姬雅狠声说道,风长明感到风姬雅的双手突然把他的外裤和底裤一起往脚
下拉脱,随之传出风姬雅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是一片安静。

  久久……

  风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风长明又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他知道她发觉了什
么,他的心跳动得很剧烈,继而听到风姬雅轻轻地哭泣,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
泪流满面的风姬雅,然后伸出长手抚摸她的眼泪,柔声唤道:「姐……我对不起
你。」

  风姬雅忽然放声大哭,扑倒在风长明的毛胸上,风长明轻轻搂住她抖动得激
烈的裸体,叹道:「我原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为何要骗我?你明知我是你姐,为何还要对我那样?你知道我们是不可
以的……姐好恨啊!」

  风姬雅捶打着风长明,那力量很大,但风长明甘愿承受,他道:「我去帝都
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后来才知道,但我已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都躲着你,忍让着你,就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姐,我真的想不到事情会
如此发展的。」

  风姬雅停止捶打,抬起泪脸凝视风长明,问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吗?」

  风长明轻应一声,在风姬雅质疑的凝视中,他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都叙说
了,一直叙说到在大海里恢复记忆为止,风姬雅听着,哭声慢慢地变小,直到最
后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视风长明,许久方道:「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已经
好多年没看到了。」

  风长明就恢复了原貌,风姬雅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哽咽道:「你长得不像爹,
也不像娘……可你却是我的亲弟弟,可你竟然强暴了你的亲姐姐,我以后该怎么
办?」

  「我……我……」

  「不要说话,我不需要你的回答。」

  风姬雅没让风长明继续「我」下去,她忽然坐了起来,双手继续去解风长明
腿上拉到一半的裤子,把风长明脱个精光,然后以她丰满的柔嫩的肉体趴伏在风
长明的身上,轻吻着风长明的脸,道:「我被我弟夺去了贞操,可我为何不觉得
悲伤?我心里有些开心哩……弟,我刚才看见你那根东西,我认出了你,我哭,
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你,不是因为你夺去我的贞操。姐,其实什么都可以给你。」
风长明惊醒着双眼,他还以为风姬雅知道事实后会痛苦得想自杀,不料却是这番
情形,难道风姬雅一点也不在意姐弟乱伦之实吗?

  风姬雅道:「很多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可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我
不会恨你对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隐瞒着我,骗着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
娘她们多想你?」可你明明在我们面前,却装作不认识我们,连爹也和你联合起
来骗我们,说什么白明知道长明的去处,原来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儿子的
……「」姐爱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实姐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
一个和我弟一样的男人,然而到最后,我弟变成了我的男人。「风姬雅似乎是自
言自语的。风长明插不上话,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强烈地感受到风姬
雅的乳房在磨擦着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处压着他的硬根,也在来回磨擦,他
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阴唇厮磨着他强壮的阴茎,竟令他
升起从未有过的欲望和冲动,心中涌起极想插入姐姐的阴道的罪恶念头。

  「你在雪城的时候就很强壮,现在你更强壮,姐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白明,
却是把你的影子重叠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风长明都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名字,
我才突然醒悟,原来我一直都爱着我的弟弟,以一种不属于姐姐对弟弟的感情,
你知道吗?娘曾经悄悄地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我四岁的时候,被你吻了,吻得
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时娘说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深心里,
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讨厌你是巴罗渺的未婚夫,因为我弟应该是
属于我的。」

  「我们已经错了,不妨继续错下去,至少让我强暴你一回!」

  风姬雅说得很坚决,风长明突然双手推在风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风姬雅推开,
风姬雅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
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经要了我的初夜,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么也不顾
了,你是我亲弟也罢,我就要和你做爱,就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双手垂了下来,凝视着风姬雅,发觉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
泪,他闭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那样会让我好过些,或
者让你觉得我会好过些,那么,就随你吧!从小就让着你,因为你是我姐,现在
也任你施为,还是因为你是我姐,我这辈子,只怕一个人,就是你!」

  「我们芜族根本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即使是血缘乱伦,我风姬雅也敢承担一
切,以前欺压你,此刻仍然要欺压你,就因为你是我弟,该让我欺压一辈子的。
我要把你拥入我的身体,用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你的……」

  风姬雅跨坐起来,手握着风长明的硬物,扭动着臀部,用她的阴部去磨擦着
风长明茎头,她突然沉坐下去,风长明感到一阵阵的温润、紧绷、舒畅之时,他
的粗长的阴茎就刺入了风姬雅的花穴,风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进入,且是
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润穴撑胀得似要裂开,痛觉仍然像初次一样存在,只是没
有初次那般强烈罢了,她的突然坐沉,风长明超长的家伙直挺到她的阴道底部,
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阴部外面,由此可见风姬雅也具有一个深长的容道,只
是这深长的容道过于狭窄,那根粗壮男肉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撕分开来,她痛苦地
呻吟,道:「我终于强暴了你一回!」

  她说着,开始紧张地上下耸动,在她的身体耸动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断地
套磨着风长明的阴茎,风长明的身体燃起一种性欲,但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他了解风姬雅如此做的原因。她毕竟是他的姐姐,什么事情都为他着想的。她之
所以一定要如此,主要的原因是让风长明心里的愧疚消失,让他感到一种坦然,
她觉得,只有姐如此做了,他才不会因为曾经夺去姐姐的贞操之事而过于自责的。

  风长明明白这些,却不明白风姬雅对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明白自己对风姬雅
的感情一般――那些根本就是不属于姐弟感情的,打从一开始,这姐弟两个,在
心灵上,就存在一种超越伦理的变调感情。

  当风姬雅想起曾经用风姬雅的私处坐在风长明的嘴脸时,她就浮起一种又羞
又喜的感觉……

  风长明睁开双眼,看着风姬雅拼命似地在他的阳物上耸动,那圆形的如同哺
乳时期的妇女所特有的胀大的乳房摇晃得非常激烈,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抓,
风姬雅被他抓得呻吟更烈,她喊道:「弟,你抓吧,姐的乳房是你的,姐的所有
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感到愧疚,因为这是姐希望的,姐要的。啊啊啊,弟,你
的家伙好粗长啊,姐……好喜欢的,真的喜欢。」

  璄. 悋?J。?风长明抓着风姬雅乳房的手在颤抖,他看了看两人生殖器交
接的地方,忽然长叹一声,道:「姐,如果你真快乐,我便让你快乐吧……我们
或者本来就不该仅仅是姐弟的,否则命运也不会让我们意外地结合。他突然扳倒
风姬雅,翻身压在风姬雅的肉体上,紧紧地盯着风姬雅的脸,道:」

  女人对男人的强暴,是不具任何力量的,你喜欢力量,我就给你力量上的冲
撞,因为……你是我姐!「风长明突然剧烈地耸动,那巨根猛烈地刺磨着风姬雅
的蜜道,他如此做,皆因他也想减轻风姬雅心灵上的负担,至少,要承受某种压
力之时,不能叫风姬雅一人承担的,不能叫风姬雅自己一人再错,要错,就全部
都错,让两个人都错,而让对方承受这错――他想一个人承担的,但现在已经不
可能了。

  风长明双手撑着床板,在风姬雅野性的肉体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狮在母
狮身上尽情地蹂躏,在他的动作中,他体内的淫香飘荡整个阁楼,令风姬雅的情
欲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欲中迷失了她应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动,
缠绕,淫糜地呻吟、欢叫……

  「啊噢!噢噢喔啊!弟,姐是你的母狗,你尽情地践踏姐的肉体、蹂躏姐的
灵魂,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的嘴,姐的乳、姐的穴,你都可以心情地使用,因
为你是姐最爱的弟弟……你的阴茎好粗好长,把姐往死里顶着,叫姐快乐,姐要
紧紧地包住你,让你和姐永不分离!啊啊啊,姐是你的淫荡的母狗,主人!」[/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4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08

[font=宋体][size=4]        第十三集 长明之灯 第六章 名字的源头

  黄昏来临时,微寒的风由阁楼的门口出入,阁楼内室里的香床之上躺着两人
却是汗水淋漓,风长明此时已经停息,安静的趴睡在风姬雅的肉体上,风姬雅却
像是未睡醒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慵懒的媚态,她的嘴儿轻舔着风长明的颈项,风
长明则抬着脸,左手的手肘撑床,右手掌抚摸着他的半湿的碎发,道:「还不准
我抽出来吗?」

  原来风姬雅在极度高潮后,承受了风长明的阳精的冲激,但惊觉风长明的阳
物奇异的硬着,她就叫风长明插入她的阴道,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嫩肉里面,静静
的感受她的弟弟的淫根之上的血管的博动^她喜欢这种像是整个身心被充实、被
撑胀的美妙感觉,喜欢让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强壮,她喜欢她的弟
弟带给他的一切。

  风姬雅摇摇头,道:「我喜欢被你深深的插在我的体内的感觉。」

  「可我想仔细地看看你的身体,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时,你的身体不是这样
的,在帝都时,因为是夜,没看清,这次也没有看清,所以我想好好的看,用心
的看,因为这是姐姐的身体。」

  风长明说得有些牵强,但风姬雅听了,心里涌起甜蜜,她嗔道:「那你就看
吧,姐从来就不怕你看的。」

  风长明得到她的允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侧躺在床的里边,先是凝视
她的脸庞一会,然后眼睛落在她的洁白的胸脯之上,那双硕大圆玉峰,因她平躺
的缘故,向周围压拉了些,却依然耸挺如雪丘,略大的坚挺的乳头保持着处女般
的鲜红,乳房与乳房之间是宽阔的浅乳沟,当她站起来时,她双乳之间的距离是
很小的,因此,那时的乳沟就显得特别的深^她的腰是结实的,看起来并非是很
柔性,而是充满爆发性的,圆浑的腰臀,略比一般的女子要粗壮,风姬雅本是个
健壮的女人,这壮硕结实的腰和她的胸部比起来却是成正比的,和她的身体比起
来也很合适,未见半丝的臃肿,只是足以显示她超人的健壮和折射她无限地蛮力,
她的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有着一笔直直地乌黑的卷毛,像一条黑色的瀑布铺挂
于她的阴阜之上,而她的阴唇两边却是光洁无比,这令风长明想起巴罗渺的私处,
巴罗渺也只是在阴阜上挂了一笔细细的淡黑卷毛,与风姬雅的差别在于:风姬雅
的体毛是浓黑的,巴罗渺的则是很淡很飘渺。

  铺着直直的黑浓体毛之下,是肥厚的洁白的阴唇,因刚性爱之故,保持着洁
白颜色的大阴唇有些肿胀也有些外翻,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细嫩的小唇,以及小唇
合起来的那一道刚被胀大的肉缝,那里的湿润依旧未干。

  风长明紧紧地注视着:这里就是姐姐最甜蜜最温柔的地方了。

  风姬雅似乎感受得到风长明那目光,她心中莫名的紧张的兴奋,下体涌出一
阵尿意,竟然在风长明的注视着喷流出了体液,那体液又从微张的粉红肉缝里流
溢出来,让她羞极了,她嗔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就插进来吧,
有什么好看的?」

  她拉风长明,风长明笑起来,也不想叫她难为情,再次趴在她的肉身上,分
开她的双腿,持着阳物就插下去,风姬雅的私穴刚被她流出来的体液湿润,况且
刚经过长久的性爱,此时插进去,倒是顺畅无比。

  风长明一进入,风姬雅就伸手搂抱住她,不让他继续动作,她道:「弟,我
刚才好累了,你就让你的东西留在我体内不要动就好,我喜欢这种仿佛身心被充
填的感觉。」

  「嗯。」

  风长明答应着,整个身体伏压在她的柔软的肉体上,亲吻着她略厚的性感的
嘴唇,叹道:「爹是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可娘不知道,如果娘知道了,她会怎么
想呢?」

  「娘吗?我不知道,我们别让她知道吧?」

  风姬雅似乎也怕雅芬知道白明其实就是风长明的。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姐,我是不是很坏?」

  风长明呢喃道,他似乎在撒娇,其实小时候风姬雅虽对他很暴力,可却是非
常疼爱他的,自然许多时候风姬雅对他都很温柔,他就经常在风姬雅面前撒娇讨
宠。

  风姬雅的手抚摸着他背梁,道:「你是很坏,可姐从小就没讨厌你的坏,姐
以后不嫁人,只偷偷地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风长明沉默,风姬雅怒了,喝道:「不行吗?」

  「行。」

  风长明面对风姬雅的吼叫,只好无奈地回答。

  风姬雅就笑了,搂着风长明就吻,嘴里道:「真是我的好弟弟,姐就做你一
辈子的地下情人。」

  风长明苦笑,突然神情一紧,风姬雅的神情也在瞬间专注,然后两人同看往
内室门口,因为他们发觉有人走进了阁楼,此时正向内室走入,风长明想起那被
踢烂的门,风姬雅就道:「是谁?」

  「姬雅,是娘。」

  雅芬的声音传入,两人要躲已经来不及,风长明急忙拉过被单盖住两人的身
体,他们刚才太疏忽了,竟然没发觉雅芬的到来,而且除了雅芬之处,还有另外
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的,风长明在瞬间变回白明的模样,却听到雅芬「咦呀」了一
声。两人就看见雅芬和风娴进来了,风姬雅吼道:「娘,你为何未经我同意就乱
闯我的房间?」

  雅芬看见床上的景象,眼神怔了怔,道:「我就是要悄悄地进来看你到底在
做什么。」

  风长明只把脸往里摆,不敢看雅芬,而他的阳物在被底下仍然插着风姬雅的
温穴,他心想这次可能很惨。

  「白明。」

  雅芬冷叱,风长明和风姬雅两人的心都为之一紧,只听雅芬继续道:「你刚
才拒绝我的提议,为何现在却在我女儿的床上?转过头来回答我,敢上我女儿,
为何不敢面对我?」

  风长明在被子里冷汗直渗,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雅芬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可见风姬雅的性格并非来得无缘无故了。

  风姬雅道:「娘,是我找他的……」

  「你不是说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吗?为何还是他?」

  风姬雅语拙了,此时风娴突然小声道:「夫人,这里有种淡淡的气味,我闻
着全身不大舒服。」

  「我知道,从一进来我就知道了。」

  她紧紧地盯着风长明,道:「白明,我叫你转过脸,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想了想,只得转过脸来对雅芬尴尬地一笑,风姬雅觉得他笑得真是惨
不忍睹。

  雅芬凝视着风长明好一会,突然道:「我曾要你帮忙找我的儿子,你一直没
找到吗?」

  风长明点点头,雅芬又道:「我夫君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让我到你这里,总
有他的理由。白明,把你身上的被单拿开。」

  「娘!」

  风姬雅嗔叱,她也羞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你们是自己拿开,还是让我代劳?」

  雅芬不理风姬雅的抗议,而风姬雅此时被风长明深插着,她也动作不了。

  雅芬就朝他们走过来,到达床前,伸手就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在风娴
的掩嘴惊呼中,就看见两人结合的下体,那里还外露着一小截粗壮的阴茎,雅芬
也想不到被中是此情景,她愣了愣,脸儿有些许的红晕,冷笑道:「你们还真行
啊?」

  风姬雅此时很想抡起巨锤砸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僵直了,风长明也不知该怎
么办,如果掀开被子的是别人,那么对方可能已经死上一百回了,可这人却是他
和风姬雅的母亲,这就令他动弹不得了。

  还是风姬雅先说话,她道:「娘,你们先出去,我们着好衣服再出去见你。」

  雅芬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白明,你还舍不得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吗?」

  两姐弟的心一紧,如果风长明这样抽出来的话,雅芬就会看清他的下体,也
就会认出某些特征来了。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雅芬的脸皮会是这么厚……

  风娴羞道:「夫人,我先出去。」

  雅芬道:「你不用出去,你和我一起好好看清楚。」

  她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去拉住风长明的手臂,叱道:「起来,你藏着什么?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风长明无法抗拒了,只得抽身出来,风娴又是一声惊呼。她和雅芬的双眼都
盯在风长明的下体,风娴已经道:「怎么和少爷的那里一样有着七粒彩色的肉珠?」

  室内开始长久的沉默,然后,雅芬放开风长明的手,道:「从我走进这阁楼
前,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我夫君和我的儿子在某种时候才能发出来
的味道,所以我才故意以最轻的声息进来,要的就是一探究竟。长明,你穿好衣
服,和你姐一起来见我。风娴,我们出去吧,这白明就是长明,你暂时不要对她
们说。」

  雅芬和风娴出去了,剩两姐弟在床上相互对望:怎么办?

  雅芬的卧室。

  风长明和风姬雅面对着雅芬,旁边还坐着个风娴。两姐弟已经到达这里有一
段时间,并且风长明也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叙说了,可雅芬听了,竟然不言不
语,让两人心里忐忑不安,风娴是风妖的女奴,是清楚风长明并非雅芬所出,却
不知道风长明是风妖捡来的,因此对这两姐弟的乱伦也惊讶不止,雅芬却认定风
长明实是风妖在外面的儿子,对于风长明和风姬雅发生这等状况,一时也不知该
如何处置。

  在风长明刚进来之时,她就要求风长明恢复原貌,那时她惊讶于风长明长得
那般的像泸澌。此时她看着这张酷似泸澌的俊脸,真不知开口说什么。芜族虽然
是以放荡着名的种族,却也禁止血缘关系的乱伦。而风长明和风姬雅同是风妖的
血统,两人却发生了性爱,在芜族无疑也是被禁止的。但风妖既然一早就知道两
人的关系,为何从来不与她说明?难道风妖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乱伦?令雅芬百
思不得其解。

  对于风长明隐瞒实情这事,风长明也向她解释清楚了。两人之间的事情,到
后来她发觉并不能怪两人的,只是事情弄成现今这样也是命运的捉弄。她看着两
人好久才幽幽一叹,道:「你们说说,你们要如何?」

  风姬雅和风长明对望一眼,风长明低下头来,风姬雅却直视她的母亲,道:
「娘,我要和弟永远在一起,我这辈子,就认弟一个男人。」

  雅芬听了,一双魅惑人的眼睛睁得许大,久久才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还
是让你爹来处理,我不管了。长明,我已经有好多年不见你,你离开帝都时,还
是小孩子,现在却长成这样了,若非你现在的相貌还有着小时的轮廓,我真不敢
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你长得比你爹高大很多,而且面相也不像你爹,更不像我。
以前你爹看着你的背影时,说你像泸澌大帝,然而我现在看到你的面孔,我可以
跟你说,你不但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像泸澌,就连你的外貌也和泸澌非常的相似。
真是令人难解。」

  「既然你回来了,一些事情你是要处理的。首先就是她们几个,迷心和迷情
是你爹的妾,也就罢了,可风荫、风屏和风娴却是你爹的女奴,在你很小的时候,
你爹就把她们配给你了。本来在你十六岁时准备为你洗礼的,不料是你的蒂檬老
师帮你洗礼了。如今风荫和风屏还和你手下的将领乱搞男女关系,你要如何处理
她们?」

  风长明抬头道:「这个,让她们跟随营格米或骞卢吧。我和她们又没有什么
关系,是爹硬推给我的……我那时年纪小,哪懂什么?现在她们在外风骚,而且
对象是我手下的将领,我更加不能要她们了。其实她们和营格米倒是挺相处得来
的,所谓的君子之道,不夺人所好。我就做做好人,把她们让出去。再说,我也
不缺乏女奴。」

  雅芬听了,点点头,道:「那就看她们的意思了,她们要跟谁,就让她们跟
谁。」

  风长明惊道:「娘,这可不行,营格米和骞老头一定得负责,我可不负责收
拾烂摊子。要么爹把她们收回,要么叫她们随营骞两人,我风长明绝不收容她们
……你以后让我在众将士面前如何抬头?」

  雅芬想了想,道:「她们的事,以后再议,但风娴却是洁身自爱的,你又准
备如何?」

  风长明看向风娴,风娴的脸就红了,垂着头,风长明心中一悸,发觉这俏妇
可爱之极,他就故意问道:「娘,她也是我的女奴吗?」

  「嗯,是你爹为你留着的。那时你爹已经不能人道,但巴罗大帝还是要赠他
女奴,他就要回来了。」

  风长明心中一想:啊,那风娴不就是老处女吗?

  其实风娴虽已三十五六岁,但看上去却是很迷人的一个年轻少妇罢了。

  他转头朝雅芬道:「娘,那就要看她的意思,我不想强求她。」

  雅芬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我现在有点晕,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发生
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眠栗,因为早些天我收到他的
传信,说在你攻打西境之前,要来和你做一个协商。我当时纯粹以为他是为了战
事才过来的,不料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长明,明
天你过来陪娘说话,娘想了你好长的一段岁月。」

  风长明听到她后面饱含感情的语言,他的双眼也闪着泪,站起来扑到雅芬的
双膝上,激动地道:「娘,儿也想你!」

  雅芬自从知道冰旗之主白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风长明之后,就在眠栗继续安心
地住,风长明经常往雅芬所居住的院子里跑,雅芬是把风长明当亲生儿子看待的,
而风长明一直都以为她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两人经过如此久才相认,自是有许多
话要说的。

  雅芬是真的不管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瓜葛了,只是她明言要风长明不能继
续和风姬雅欢爱,她始终认为风长明是风妖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和风姬雅是同
父异母的亲姐弟,所以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禁忌仍然是不可撤除的。

  风姬雅也明白这些,因此自从那次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弟弟,只是她忽
然恢复了姐姐的威风,经常对风长明大吼大叫,可惜她手中少了巨锤。风长明曾
经说要给她造一个巨锤,当时他还是白明的身份,风姬雅那时是说死也不要的,
可如今却整天逼着风长明替她再寻一把锤子。

  风长明自己满口答应了,他很高兴看到风姬雅恢复原态,起码当三个人在一
起的时候,风姬雅并不因与他的事情而感到局促。当三人相处时,竟然可以像原
来一样,保持着一家人特有的气氛,母亲、姐姐、弟弟,这些都表现得很自然。
风长明为此而倍感安慰。也许在风姬雅的性格里,根本就不觉得和弟弟乱伦是件
错事,雅芬也对此事闭口不提,这些事情,她是留给风妖去处理的,毕竟风妖都
没说什么,她也就等风妖来给她答案――她总觉得风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巴罗二十年五月三日,风长明正在张罗着攻打西境,风妖在此时黄昏却很突
然地到达依丝墓――风长明对风妖的到来,事前是一无所知的。

  风长明出来迎接他的父亲的时候,风妖第一句就是问:「你要攻打西境泸泾?」

  风长明当是肯定地回答了,风妖就说:「你待会到你娘的房里来,我先进入
和你娘叙叙」他就要人带他去找雅芬了。风长明把风妖带过来的人安置了,幸好
这些人中还没有拉侍在,否则他风长明估计又得「艳劳」一场。

  风妖见到雅芬之时,雅芬就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风妖问找到长明没有,雅芬
只是点点头,风妖看看其他五女,就道:「你们暂时出去吧,我和雅芬有些话要
说,以后再找你们谈谈。」

  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离开了。

  风妖搂着雅芬坐天床沿,问道:「芬,是不是太想我了,见到我就感动得哭
啊?」

  「我呸!你老不羞,现在还像年轻时油腔滑调的。你明知白明就是你的儿子,
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发生了那种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妖笑了起来,道:「我们芜族……」

  「你别又拿芜族出来压人,我也是芜族的,可我知道芜族也禁止血缘的乱伦。
他如果……如果和我,或者还没有什么,可他是你的儿子,姬雅也是你的女儿,
这成样么?」

  雅芬嗔哭道。

  风妖突然沉叹道:「他并非我的儿子……」

  雅芬惊得挣脱风妖的拥抱,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风妖,只见风妖的神情非常
之认真,她道:「你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风妖重新把雅芬拥入怀中,道:「他不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泸澌和芭丝的
儿子,是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裔,来自长明谷的长明之灯……」

  他如此开头,接续下去,把他和媸银的猜测说与雅芬知,雅芬听得诧然,最
后发觉她自己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了,她道:「你说得这些是真的?」

  风妖叹道:「我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有一点是可
以肯定的,他绝对是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我在长明谷里把他捡回,才替他命名
为『长明』,因为他来自于耸天古族存活了一千多年的长明谷,那是他的名字的
源头。」

  「所以,他说要攻打泸泾,我就过来了。在他攻打泸泾之前,我必须查证他
的真实身份,如果我能够在长明谷的废墟里找到芭丝帝后拥有的『心之力量』,
则他必是泸澌和芭丝帝后的儿子,也就是说,泸泾是他的亲叔叔。那时,他若还
要继续攻打西境的话,则我也就随他的意。」

  风妖如是道。

  雅芬道:「你要查证长明的真正身世?」

  「嗯。」

  「你就不怕失去这个儿子吗?」

  风妖笑道:「我对不起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不想再继续对不起长明。因为
我真的把他当成我唯一的儿子的,我从他婴儿的时候就抱养了他,看着他长大的,
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因此而不认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在
他的心中,我比他的亲生父亲还要亲。生活能够给人的最恒久的东西,就是感情。
雅芬,若非因为感情,你还会守着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么?其实我曾一度暗示他
并非我的亲生儿子,我当初说他长大后就代替我,这句话的背后意思,就证明了
他不是我的血统。芜族虽放浪,却并非淫乱无耻之族啊!」

  雅芬失笑道:「你虽放浪,却也不是无耻之人。」

  风妖道:「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姬雅,就让她继续某种姐弟偷情的滋味,
我想那是一种极刺激也极令人兴奋的事情。就让我们的女儿多多的体验一下…
…但这事我会和长明谈的。待得我与长明至渤洄森林的长明谷之后,就会在那里
把一切事情向他说明。前提是,我必须在那里找得到芭丝帝后所拥有的『心之力
量』,否则我就让长明一直把我当作他的亲生父亲。」

  雅芬幽幽叹道:「无论是否亲生,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的,我们也都还是他的
爹娘,这点相信他知道也坚持的。现在海之眼又开始几十年前的战乱情形了,这
战争真是永无停止的倾向,儿子要战,就让他战个辉煌,在他战之前,让他清楚
他是谁也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父子回来。」

  风妖仰首,道:「并非只有巴罗金有着战之血,我风妖也是有的,在跟随巴
罗金的战将中,我风妖是功劳最大的,可巴罗金没给我什么,今日我要那些家伙
看看我无能的风妖和我风妖的无能的儿子所带给他们的一切。」

  雅芬靠依在风妖的胸膛,又一次感受风妖的男子气概――即使没有了男根,
风妖毕竟还是风妖,绝不会成为一个女人的。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雅芬道:「是明儿和姬雅吗?进来吧。」

  风长明和风姬雅进入雅芬卧室,两人同声喊道:「爹、娘!」

  风妖令两姐弟坐了,他就道:「长明,我这趟来,是要带你前往一个地方。」

  风姬雅嘴快地问道:「爹,你要带弟去哪里?」

  雅芬嗔叱道:「姬雅,你别岔,你爹又不会把你弟带丢了。」

  风姬雅的脸就红了,风妖则笑道:「我带你弟到东大陆的渤洄森林去冒险,
顺便捡回一些夜明珠和财宝。你知道你弟要战争,如果有着山一般的财富,就可
以雇佣更多的兵将以及收购更多的军资。要战争,这些是前提。」

  「爹,我也要去。」

  风姬雅欢叫道。

  风妖笑笑,道:「你不能去,你还得留在眠栗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爹,我不会耶,而且我讨厌战争这回事,那很烦人的。」

  风姬雅抗议道。

  「那你就学着点,你不是有个老师吗?就那个蒂檬……」

  风姬雅啐道:「她也不懂战争,她就武技奇高而已,不懂得如何战争,她现
在专管后宫,凡是弟的女人,都被她管着。」

  风妖道:「那你可以管她啊,你是长明的姐姐,她是长明的妻子,她就得听
你的话,是不?」

  风姬雅想想,开心了,笑道:「爹说得正是,我怎么怕她了?我一直都不怕
她的,嘻嘻。」

  风妖换一付认真的神色,道:「姬雅,关于战争的事情,多问问漠伽,那小
女孩有着漠九的脑袋,以前小的时候调皮可爱的,可见她的聪明之处。漠九在战
略上,习惯奇中制胜,从小处着点,伊芝身为巴罗金的灵魂,惯以统观大局,在
战略上很大气,但也有过缺点,就是小处顾不到,这点往往就是漠九补上去的。
所以,你不懂的地方,就问漠伽,你应该不讨厌漠伽吧?」

  风姬雅道:「伽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在雪城时和我最要好的。」

  风妖道:「冰旗最大的优点就是,拥有许多从战争过来的将领,他们曾经是
一方霸主,所以即使巴罗金有着庞大的势力,并且有着无数的人才,他们也能够
与巴罗金抗衡。因为战争这东西不是比武,比武或者单靠力量的强大就能赢,但
战争,靠得是经验。非不得已,我不会出面,长明,你了解吧?」

  风长明点头,道:「非不得已,我也不会请爹出面,但上次我抬出你来压血
灵了。」

  「血灵那骚妇吗?我记得我好像睡过她一次……滋味不错,哈哈!」

  风妖大笑起来了。

  雅芬恼视着他,他全没当一回事。

  风长明却道:「她也叫我睡她。」

  风妖道:「那就睡啊,把她往死里睡,我风妖的儿子哪能拒绝女人的邀请的?」

  风长明笑道:「可是巴罗蕊也同时邀请我啊?」

  「这样啊,那还是睡巴罗蕊好了,嘿嘿」风妖真是老奸巨滑的。

  风长明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妖大失所望,只听风长明道:「可我两个都没睡
……」

  风妖骂道:「真没出息。」

  风姬雅吼道:「什么没出息?他已经睡了巴罗影和巴罗渺了,难道要三姐妹
都睡过吗?」

  风妖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睡了巴罗渺?」

  「嗯,」

  风长明老实地应道,风妖乐呵呵地笑了,他道:「那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前
往渤洄了,因为巴罗渺回帝都之后,她必率兵攻夺西境,而且绝不会中途转过来
征战你的。这巴罗渺也有她母亲的优秀血统,是巴罗金年轻一代的战将中,我最
担心的一个。但她要胜过泸泾,仍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泸泾大概也会被逼到无路
可遁,到时他可能向你靠拢……」

  风长明怒道:「免了,他既然拒绝我的协商,就不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无
论是谁夺下西境,我都要亲手夺回来,这是铂琊给我的使命,我把他当作我的另
一个父亲!」

  风妖微微一笑,道:「长明,在你决定征战西境或海之眼之前,我先带你到
渤洄,送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珍贵的东西,到时你要战谁,为父的都支持你。」

  风长明问道:「什么珍贵的东西?」

  风妖叹道:「到时你会知道的,比所有的财富还要珍贵的。」

  「什么时候出发?」

  风妖却问道:「你睡过你所有的女人,要多少时间?」

  风长明想不想就回道:「大概要三天三夜吧。」

  风妖道:「那就四天后出发吧,在这些日子里,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只陪你
的女人睡觉,我风妖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冷落女人的。」

  风长明笑道:「我想也是,不能亏了父亲的名头。」

  「呵呵,呵呵……」

  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
道:「渤洄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
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第十三集完】[/size][/font]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5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09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attach]1474701[/attach]

               本集简介

  在渤洄的记忆中,「神」是一个极重要的存在。而今,风妖就要带风长明来
体会这有关「神」的一切记忆……

  得知自己身世的风长明定下了目标——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而巴罗蕊首当
其冲,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却也培养出了不可思议的感情。

  接下来,风长明便是要掌握渤洄。他需要支援,而首先,就是多罗灭……[/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5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33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一章 渤洄的记忆

  「呵呵,呵呵……」

  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没)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
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地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
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
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
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
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只是东大陆的一部分,不是海之眼的全部;但渤洄看望了海之眼几多年,
虽读不住海之眼所有的历史,只是关于海之眼的一些重要的痕迹,从渤洄的眼睛
渗入渤洄的灵魂,形成了一些属于渤洄独特的记忆——那是关于渤洄的诅咒的。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其实所谓的「神」只是相对「人」来说的。在真正的世界里,并没有神的存
在;神,是人类给予一些强大的或是伟大的人们的称号。具有绝对的、超然力量
的、不变的人魂、人们习惯上称只为「神」简单地说,神,就是力量地象征。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拥
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这
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之
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传
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如今的人们,都是曾经的「神」的后裔,某种程度上讲,如今的人的祖先,
曾经在某个远古的时代里被各自相应的「神」所奴役,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现
在的人们,把曾经的奴役认知为「神的眷顾」所以,无论是哪一代的人们,对于
「神」都有一种与根并存的敬畏和依赖。但这些,对于渤洄来说,只是一个天大
的笑话罢了。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
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
「神」的位置上的。

  当人类拥有超越自然界的力量之时——那种力量,就会演变为「神」的力量,
而具有这种力量的人,无疑便是「神」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
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
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
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
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
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
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
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
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歼灭。

  然而,渤洄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幻:神,不会那么容易毁灭,因为时力量让
人成为神,只要他们的力量还存在,则他们的力量仍然会继续壮大、生长,在力
量的形成中,曾经消亡的实体以及记忆都会回来。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渤洄了解这些。神,是谁成就的,渤洄不清楚,然而渤洄知道,神的力量是
由它来蓄存的。也就在那个力量泛滥的遥远的年代,所谓的神们,选择了它,用
它们的神力在它的心脏里早就了一个力量的牢笼,每当一个「神」死亡,则其力
量就会被这个「牢笼」吸引并牢牢地锁住,渐渐的,成就了一个力量的圆,从而
加强了「牢笼」的力量。渤洄知道,这就是神们称呼的「地之母」其是用无数神
民的力量而形成的,从而也拥有囚困任何神灵的无限庞大的力量。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
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
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
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
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在
「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降
临于渤洄……

  渤洄知道随着喀纱力量的凝结和喀纱的重生,则其他众神的力量也将渐渐地
复苏。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
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
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现在的种族中,在遥远的七千年前,都是有
着他们相应的主神,罗统神王是俑族的主神,喀纱女神乃是耸天古族的主神,而
罗西神属是布族的主神,喀依女神则是古心族的主神,塔斯为苛铬的主神,而炽
族、拉沙族、芜族、栗族、铙族、钛族主神分别是:烈坦神将、拉灯神斯、欲灵
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及冰托神。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
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
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
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
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
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
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渤洄了解这并非内情;真正的内情,现存的人类并不清楚,但渤洄是
明白的。当初喀依女神勾引罗统神王,乃是罗西神属所指使,以图迷惑罗统神王,
令罗统神王堕落,然而罗西神属不能预料的是,喀依得宠后,便开始把他给遗弃
了。幸而后宫之变,他才寻到机会进军「大同神朝」但获得个两败俱伤,令讨厌
得「海妖族」寻得机会,率领人类把双方都灭个精光……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
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他
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一
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
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
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
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以
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然而,所谓地复活,并非那么简单地。随着肉体的消亡,力量虽仍在,但力
量却是散而不聚的。若在生前,并非极强之神,即使其力量仍然保存在「地之母」
的牢笼里,其永世也无法再度凝聚而重合成「神」的魂灵,这些无法凝聚魂灵的
「神」的力量,便会成为「地之母」的一部分,客观上加强了牢笼的性能,也就
令这些力量体无法外泄。因此,能够聚集原先的力量、获得混乱的重生的,只有
某些生前达到颠峰状态「神」此些「神」其力量的强大程度,可以在肉体消亡之
后,其消散的力量仍然具有绝对的互吸性和向心力,能够在这众神所创造的用以
收留「神力」的「圆」里聚集,但这聚集,需要无限长的时间,而且在聚集的当
中,必须把其余「弱神」的力量逐个吸收,才能够清除力量的阻碍,渐渐地把自
己地「神力」凝聚起来,当其神力完全集中到一点之时,其魂灵便会形成,其生
前地记忆也会在那刻回复……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
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
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
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结、
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终获
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神、
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个强神」
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超生了。

  在重合的六个魂灵里,喀纱是「地之母」之外的,她获得了比其他五个主神
更早的复活。而在「力圆」之内的五个强神,却仍然在挣扎,曾经他们下的诅咒,
凭他们的力量,仍然无法突破,他们聚集的魂灵仍然飘在「牢笼」里……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

  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神,并非万能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不能预测这些,就像它当年无法预测喀纱的重生只是因为一个破肚而出
的婴儿一样,它也无法预测被地底的诅咒力量所牵扯的「五大强神」何时会「破
地而出」但是,渤洄能够预测,四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海之眼的大地也会震荡
不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
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
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渤洄相信,哪怕神,也没有它渤洄的儿子来得强大。渤洄是沉默的,然而渤
洄比其他三片大陆都要恒久,在恒久的沉默中,渤洄蕴藏着最烈最浓的火焰…
…这已经不仅仅是渤洄的记忆了;这是渤洄的恒久的信念。[/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5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40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二章 母亲

  巴洛二十年七月五日,渤洄,长明谷。

  谷口,两个人。

  正是由西陆赶往东陆渤洄森林的风爱父子,此时是午后,夏阳被渤洄的古树
遮挡,渤洄的空气是的清凉的,有着海水的味道。风家父子站在被蔓藤遮挡的悬
崖壁上的长明谷的谷口,望着通往深道的黑长的洞道,风长明就问道:「爹,这
就是长明谷吗?」

  风妖道:「这只是通往长明谷的通道,走过这片黑暗,就是永不熄灭的长明
了。海之眼近几十年来的战争,都是从这谷里走出来的,无论经过多少年,这谷
仍然cao纵了海之眼。长明,进去吧,进到里面,爹要找一样东西,对你来说,
那是无限珍贵的。」

  风长明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风妖所说的「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
知道父亲不会和他开玩笑的,因为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也多少了解了风妖,
风妖这人平时丢儿啷铛的,却在重要的事情上,从不开玩笑。风长明的性格里,
多少沾染了风妖的性格。

  两人向黑暗的尽头走去,经半刻钟,风妖突然沉声道:「长明,到了。」风
妖说罢,风长明的眼前一片光明,一片绿色的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此谷不像谷
口那么狭隘,其大得如同地面上的原地,实乃「地底之大地」经过二十年,风妖
再次来到这里,当初他来的时候,遍地是被火烧过的痕迹,然而现在却是遍地的
荒草,看去像一片宽阔的草原。当初的木造建筑已经被那一块地火燃烧殆尽了,
那是风妖所不了解的。因此,这长明谷,现在看来,无疑是有着盖子的绿色草原。
大地,给以人类最恒久的,应该就是绿了。但在这没有阳光的谷里生长的绿,却
是人们所无法预料的。

  「爹,这里除了草原,什么也没有啊!」

  风长明看着谷壁上的蔓草以及谷里的生得人高的杂草,疑惑地道。

  风妖道:「有的,因为这里有着光明。孩子,我们到草地上找找吧,那里不
但有着海鱼般的财富,还有着长明的夜明珠,以及你的灵魂的源头,就是从这里,
你得到了你的一切。」

  风长明扭首看风妖,道:「爹,你这段时间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待会我不说,你也会懂的。」

  风妖率先走入谷里草原,凭着记忆在谷里找寻当初那具烧焦的女尸,他领着
风长明,踩过奇异的高绿、踏过夜明珠的光华,整整找寻了两个时辰,终于拨开
杂草,他的脚下一具白色的骷髅颈骨上的挂链,那正是媸银形容中的「心之力量」
风妖定了许久,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低道痛哭:
「芭丝帝后……」

  风长明奇怪,风妖怎么跪倒在一具骷髅明,而且还喊着「芭丝帝后」这四个
字,痛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可这是他父亲在哭,他一时也很难插嘴,
他就站在风妖的旁边,什么话也不说。

  风长明静静地听他父亲哭。风妖嚎哭了许久,渐渐平息,举手擦了擦泪,道:
「长明,知道这是谁吗?」

  「不知道。」

  「她就是泸王朝芭丝帝后!长明,我跟你说个故事,这故事是真实的。」

  风妖没有看风长明,他跪在芭丝的骸骨前细细地叙说,从泸澌争霸海之眼,
直说到芭丝最后的逃亡,连同他曾欲沾染芭丝帝后从而令自己变成一个不男不女
的怪物,他都说得很详细,凡是他知道的,他都说了,当他说完这一切,他抬首
凝视风长明,道:「长明,你觉得为你做错了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战争,本来如此。」

  风妖暗叹,久久又道:「也许我并没有做错,只是,我对不起芭丝帝后。长
明,跪下来!」

  风长明的身体震了震,疑道:「爹,我为何要跪这骸骨?」

  风妖看看风长明,然后双眼又注视着地上的骸骨,喝道:「我叫你跪你就跪!」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跪了下来,两父子就并排跪在芭丝的骸骨前。

  风妖沉重地道:「长明,我以下的每个字都要听好!你,风长明,就生于这
长明谷!你的生母,她就是芭丝帝后,你的生父,是泸王朝的泸澌大帝……」

  风妖不敢看风长明,而风长明垂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久久不发一言,他
的眼睛只是盯着芭丝的骸骨看,风妖不知风长明在想什么,他心里甚是担忧风长
明受不了这突然的、无比沉重的刺激,愧疚地道:「长明,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

  风长明狂笑,那笑声震得整个山谷摇撼,山上也坠落,风妖惊愕地看着风长
明,只见风长明的身体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迸射出来的强大力量把一旁的风妖
震得老远,风妖落地之后坐得远远的,看着狂乱悲笑中的风长明,其不长的黑发
倒竖起来,冰封了他的身体,从火焰中看去,风长明如同火中的冰雕,他以一个
不变的、跪拜的姿势,以一种似哭的狂无止境的笑表达他内心无法阐述的复杂的
感情,他身体迸发出来的元素之火却不停扩张,在山谷的摇撼中,风妖感到这谷
就快要崩塌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致使大自然也为之动荡呢?

  风妖一直不敢想像风长明的身体里有着如斯强大的力量……

  谷顶在堕塌,谷面在震动,仿佛是突然起了大地震一般,而风长明无限扩张
的力量朝风妖逼来,风妖不但不能够接近风长明,反而被风长明的火焰逼得步步
后退,他看见了谷顶在塌,意料到这谷可能就在风长明如哭如笑的狂啸中消失,
他在此时无得选择,于是躲避着从谷顶掉落下来的土石,朝那通道掠飞,进入通
道,以最迅猛的速度朝悬崖壁的谷口奔出,刚巧他奔出谷口时,那通道竟然全部
倒塌,整个长明谷的通道被塌下来的石土堵塞,而悬崖竟然也开始倒塌……

  风妖知道无可停止,于是继续无方向地狂掠,直到离长明谷所在地很远,他
才停留下来,但却仍然真实地感觉到大地在震动,整个渤洄似乎都在摇晃,长明
谷所在的地面上也开始不停地塌陷,而风长明那狂啸从地底的长明谷透过地面,
在渤洄森林里回荡、激撞,风妖又飘退了一段路程,再次看去,那长明谷的地带,
整个地,陷塌下去了。

  随地皮和树林的陷塌,风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捡来的爱睡的奇怪的孩子,
其本身会拥有强大得破坏自然的力量,叫整个渤洄也发生地震,叫森林的中心地
带也倒塌,而在地面的倒塌中,一种炽白的元素之火从地底喷涌出来,像是巨大
的火山在突然间爆发,那强烈的元素之火喷涌上天空……

  风妖看着地面的塌陷,看着那像火山喷发一般的强盛的元素之火,突然觉得
渤洄比刚才要震荡了许多,他几乎站不稳了,于是他又离远了一段路,再回头定
眼看去时,那火焰之中隐隐含着七色的光芒,他知道那是长明的,长明小时候经
常发出七彩之光,自从他长大后,他的七彩光芒就很少出现了,多少年来,他风
妖再次看到这种神奇的光华!

  七色彩光渐渐地加强,这光芒包围着无比庞大的元素之柱,向周围扩散,直
至似乎要把整个渤洄覆盖,强盛的七色彩光,好像是由渤洄向整个之眼迸射,持
续不断的奇景,使得渤洄的上空变成弥漫了火与七色彩芒映耀的云彩,而远离渤
洄的其他三块大陆的人们,都开始从遥远的一方朝渤洄的上空遥望,却不知道渤
洄森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多远方看到此奇景的人们,都把这当作是自然的奇怪的现象。

  只有风妖清楚地知道是同风长明的悲愤所造就的,一种超越人类的、却同人
类的身体发出来的自然力量,他不知道风长明在谷里的情况如何了,他极想跑回
去看看,但现在的情形是,他根本无法靠近无明谷地面的那一带,因为那一带的
地面正在不停地塌陷,这种情形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近黄错时,一切才渐渐地
平息,火焰和七色彩芒都消失,风长明的狂嚎悲笑也告一段落,渤洄恢复了原来
的寂静。

  风妖急忙朝火柱曾涌起的位置飞掠,只见近长明谷一带的地面都已经陷塌,
渤涸森林里多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当他接近风长明所在的位置时,远远地却看见
风长明的身过多了一个女人――他停了下来,仔细看去,竟然是巴洛蕊!

  风妖惊奇了,巴洛蕊不是在北大陆吗?她是怎么突然来到风长明的身旁的?

  风妖不了解风长明和巴洛蕊之间的关系,但渤洄是了解的。如果说芭丝是风
长明的母亲,巴洛蕊的前世――喀纱女神,无疑是风长明另一个母亲,是喀纱女
神令风长明得到了地火的力量,那能够摧毁一切地面的地火能源,就是因喀纱女
神的诅咒而起的。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喀纱的现身,带动了地火的燃烧,从而创
造了蕴含无限炎之元素的风长明,也创造了一个「奇异睡眠」的风长明,所以,
当初喀纱称风长明为「我的孩子」风妖不想前进了,他在远处观望……

  站在风长明身旁的巴洛蕊,是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已经不止一次这
样了,只是这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强烈的。以前是相距很近的时候,才被风长明发
出的七色彩芒所吸引,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光华之时,她的心智就觉得很飘忽,
而身体却像流星一般,在瞬间到过风长明的身边的。此次她正在北陆的府上的花
园里踱步,却突然间来这里,而来到之后,她才发现这是渤洄森林的中心地带,
她亦是非常惊讶的,多么遥远的距离啊,风长明却在瞬间把她召唤过来了。她来
到之后,风长明身体所爆发的火焰和七色彩芒还未消失,他的变态的悲哭也仍然
在嚎啕,而渤洄在震塌,巴洛蕊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当风长明缍恢复平静,渤洄也得到了安宁。

  风长明侧首看着巴洛蕊,眼神中却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愤怒,他想起了巴洛
金曾经强奸她的母亲芭丝帝后。

  他突然扑站起来,朝巴洛蕊扑过去,把巴洛蕊扑倒在地上,狂暴地撕她身上
的白纱衣裙,巴洛蕊挣扎不休,她悲叱道:「风长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
……」

  风长明双手在撕扯她的长裙,嘴巴在咬撕她的胸衣,无论巴洛蕊以什么样的
力量,也无法推开风长明,此时风长明的力量是绝对强大的,她的双手轰打在风
长明身体上,风长明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只顾继续着他的野兽般的动作和
行为。

  「巴洛蕊,你父亲曾经强奸我的母亲,我发誓要把与巴洛金有关的一切女人
一个个地强奸了,把你们往死里奸淫!」

  风长明狂喝中,他身体的衣服爆碎,巴洛蕊的长裙已经被他的双手撕碎,上
衣也被他的嘴巴撕咬得七七八八了,他的双手抓着她的亵裤就是一扯,巴洛蕊感
到下体一凉,下身的所有束缚都弃她而,上身也无所包裹的了,就连包束着乳房
的蓝巾也被风长明咬得一条条了,那圆致的处女蓓蕾展现在渤洄的眼中,风长明
就像当初咬在巴洛影的乳房一般,此时狂野地咬在巴洛蕊的蓓蕾之上,巴洛蕊仰
脸痛叫,她一口咬在风长明的颈项,风和明被脖子上的痛刺激,猛然抬起他那变
得狰狞的脸,狂喝道:「我要在我母亲的骸骨前,报她曾经所受过的凌辱!」

  他不知道,巴洛蕊前世喀纱女神也算得上他的另一个母亲……

  巴洛蕊的乳房被风长明咬出了血,在她的左乳晕上留下了风长明的两排牙印,
风长明曾经在巴洛影的右乳房的内侧也是咬了很深的两排牙印的,只是巴洛影所
刻留的是爱的印记,而巴洛蕊所获得的却是悲愤的痕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情,风长明说她的父亲强暴了他的母亲,可她巴洛蕊却是一无所知的,更令巴洛
蕊无法明白的是,风长明的母亲应该是风妖的妻子雅芬,他却为何要说面前的骸
骨是他母亲的呢?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在眠栗,她曾欲献身取得风长明的
援助,可风长明当时拒绝了,此刻却要对她施行强暴?

  巴洛蕊想不通许多事情,就连她为何突然来到风长明身旁,她也只是因为看
到风长明发出了七彩的光芒,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是那七彩光芒的力量召唤她过
来的,她就如同是风长明的如唤兽一般,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可恶的七色光华,
她就会从另一地方消失,而下一刻就会到达风长明的身旁的。

  她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掐扎、呐喊,可风长明的力量似乎强得没有道理,
不管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风长明咬了她的乳房,她也咬得风长明的脖子左
侧流血不止,那血又滴落在她的胸脯,把她的胸脯染红了。

  两人在草地上翻滚――虽然风长明便得长明谷塌陷了,可是他周围的环境却
没有半粒尘土落下的,他的力量保护了他的周围两百多平方的大片,也因此,这
长明谷的草地仍然存在着,在远远一旁观看的风妖,自从巴洛蕊被风长明扑倒在
草地里,那些像人高的野草就把两人遮掩了,他看不见两人的情况,却从风长明
的怒吼和巴洛蕊的呐喊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动荡不止的野草也向他的眼
睛叙说了某些事情的真实性。

  他不敢靠近,或说他根本不愿意阻止这件事情,他知道风长明需要发泄,―
―因为他的母亲芭丝,他必须把他的悲怒发泄在巴洛蕊身上的。

  草地里,巴洛蕊尽一切力量挣扎,因为他的挣扎,风长明搂着她在野草里翻
滚,那些野草被压落、接着又弹起来,许多被折断了的野草,就像巴洛蕊一般地
无奈,两人的血染红了野草的草叶、草杆、草根……

  巴洛蕊挣扎了半刻钟,终究无力,被风长明紧紧地压在草地之上,她那双悲
愤的、无助的、绝望的、美丽的、半月似的美眸流出了眼泪,她已经无力气挣扎,
只是哀求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疯了!疯了!你要我,我给你……可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啊!我恨
的……」

  风长明并没有失去理智,但他的理智却燃烧了,在他的灵魂里此刻只知道强
暴巴洛蕊,其他的一切思想,都随他心中的悲痛和怒火一起失控了。

  巴洛蕊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被他撕咬抛弃,此时她裸着她白玉似的肉体躺
在草地上,风长明紧紧地压着她,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巴洛蕊的身体,就粗暴
地分开巴洛蕊的双腿,胯间的巨物直接顶在巴洛蕊那干燥的、无毛的、肥嫩之极
的蜜穴,巴洛蕊感到一根强硬的、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撞击着
她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她觉得一种强烈的撞痛,风长明的左手紧紧地环
抱住她,把她压在草地之上,而他的右手握着他的粗长的阳物,不顾一切的、狠
狠地往她的私处顶撞,她被他顶得痛呼,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刚才尽一切力
量要挣脱风长明的控制,她把力量都用完了,即使没用完的,她也不想图劳无功
了。

  在她的畏怯中,风长明的某一次顶撞,撞入了她的蜜穴中,他那东西就停留
在那里,紧紧地抵住她的仍然干燥的蜜穴,她感到一种像是烧灼的痛楚,那双参
杂着许多感情的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像愤怒的野兽一般的脸她突然地又闭上了眼睛,
嘴里道:「风长明,我恨你一辈子!」

  悲愤中的风长明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震颤,忽然侧身下来,双眼盯着巴洛
蕊那奇异的肥穴,那里是完全无毛的,光洁如玉,两片肥嫩的、臌白的大阴唇紧
紧地闭合着,在她的双腿之间,就像是降起的两带雪丘,是那真正的雪丘,没有
半丝的杂物的。

  他猛地俯着下去,嘴巴压在她的光洁的蜜穴,咬舔起来……

  巴洛蕊的娇体抖然一颤,她睁开双眼,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本已经停止
流泪的眼睛,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风长明只是咬吻了一会,把她的蜜穴,用他的唾液润湿了,他就直接压到巴
洛蕊洁白的身体上,执着他的胯间凶器,顶抵在巴洛蕊的妙穴之入口,沉腰一插,
那巨物如同巨龙一般撞入巴洛蕊的穴道里,把她的两片白嫩的肥厚的阴唇撕裂开
来,在那一瞬间,巴洛蕊的半月似的迷眸暴睁,她的双腿一直、双手紧紧地抓着
地上的草叶,那脸陡仰起来,悲痛地呼喊一声,那嘴狠咬在风长明的胸腔,风长
明却不管这些,他只是全力把家伙往巴洛蕊的最深处顶进入,而这一次,巴洛蕊
竟然完全把他的粗长的巨物吞纳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能够像巴洛蕊一般能够完整地把他的超长的巨
物全部吞纳的,他进入巴洛蕊的身体,竟然觉得无限地适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
一般,他的长度似乎是为巴洛蕊而设的,这全力的一挺,挺到了巴洛蕊的最深处,
却刚好全根没入了。

  而他却不知道巴洛蕊此时的感觉的,他的超长,令巴洛蕊的阴道也撕裂的,
虽然她巴洛蕊有着超越平常女子的身高,然后她的那蜜穴也不见得比其他女孩宽
阔许多的,只不过是比平常女子更深长一些……

  她的紧凑,使得她真实地感到风长明的粗巨,那火热的、像是燃烧的男根似
是把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她痛得全身都在抽搐,这带着凌辱性质的强行突入,
叫她在痛苦中多了一种很浓的悲愤和长恨!

  但风长明不管这些,他已经在她的肉体上动作,那根东西不停地撕裂着她的
身体、她的灵魂……

  她除了恨和痛,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胯间的处女鲜红,滴红了那一片草地。

  她的脑袋几乎空白了,不知道要想什么,只记着恨和真切地感觉到风长明的
阳物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冲撞所带来的灼痛,她像一个木偶一般地没有什么动
作,那一双白嫩的手永远都紧紧地抓着两旁的草根,那嘴也不叫唤,只是长久地
咬着风长明那毛茸茸的胸腔……

  时间在强烈的喘息中流过,黑夜早早地降临于渤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7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45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三章 返回

  当野草地那声息消失,风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拨开乱的、高的野草,却
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风长明压着巴洛蕊,在他们的身旁,一片亮光从野草地
里迸射……

  风妖看着野草丛里的两人,只见两人的眼睛都紧闭着,他们似乎都双双入眠
了。他走到亮光发起处,从草地中捡起了那颗夜明珠,本来在长明谷的十颗夜明
珠,如今只剩这一颗了,其他的九颗夜明珠都随长明谷里的其他宝藏一起被沉埋
了。

  他拿着半拳大的夜明珠,爬走到两人的身旁,发觉巴洛蕊的两手紧紧抓着两
旁的野草,她的嘴还咬在风长明的胸膛上,而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风长明那根奇异的东西,在他沉睡的时候还保持着兴奋时的状态。

  如果他不醒,或者两人就要保持这般姿势许久,因为风长明的双手是紧紧地
搂抱住巴洛蕊的,可以想象,当他处于射精的巅峰状态时,他的双手搂抱了巴洛
蕊,而巴洛蕊应该是在那之前就被他撞击得昏睡过去的。

  风妖在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们,最后他决定先叫醒巴洛蕊,因为他也有许多
事情未明,再且,现在就叫醒风长明的话,可能又会出什么意外。

  「三公主,三公主!你醒醒啊……」

  风妖的伸手去摇了摇巴洛蕊的头,叫唤了好一阵,巴洛蕊终于闷哼一声,睁
开了双眼,却见拿着夜明珠的风妖,她松开咬在风长明胸膛的嘴,惊道:「你
……」

  她的脸莫名地红了,不知为何,她现在很难保持她的冷冷的本色。

  「你把那发光的东西用泥埋在泥土里!」

  巴洛蕊最先关注的是这件事情,那夜明珠照得这四周像白日一般,而她此时
仍然是裸着身体,且下体和风长明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她试着微挣一下,却挣脱
不了,只得让风妖把那光明隐藏。

  风妖随手把夜明珠放到地上,从身体上脱下一件长披,盖于两人的身体上,
他道:「三公主,这样可以了其实我风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你也就不要怕我
看了。」

  「嗯,」

  巴洛蕊只是应一声,也不知是回答风妖前个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反正她是
认可了。

  风妖就道:「三公主,你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你不是在北陆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时冰冷的巴洛蕊在说起这事时,又开始轻轻的抽泣,风妖就安慰道:「三
公主,你在我面前别哭啊,我好怕女人哭的,唉。我把所有的事情也跟你说说好
了,你可要听清楚,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其实,他并非我的儿子的,他是泸澌
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我只是捡养了他罢了。」

  风妖把今日与风长明说的事情,再复述给巴洛蕊听,风妖直说到后半夜才说
罢,巴洛蕊听完,久久无言,风妖只好道:「三公主,我这儿子就因为听了这些,
才发生今日之事的,这长明谷也因他而塌陷下去了。」

  「你是说我和他都是耸天古族的后代?」

  巴洛蕊问了这句。

  风妖答道:「应该是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按理说,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可是泸澌
令芭丝生出了风长明,而巴洛金也令阿强那骚妇生下了巴洛蕊,至于巴洛耸、巴
洛渺和巴洛影却并非巴洛金的种,这点风妖是清楚的,可是风妖却没有对风长明
和巴洛蕊说出来。

  「嗯,从你们的身高,你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可是,为何我姐和我哥他们的身高不像我们?」

  巴洛蕊提出了质疑。

  风妖为难了,他吱唔道:「那个……唉,那个我就不了解了。三公主,你要
如何对我的儿子?」

  巴洛蕊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踢醒他,我要离开,要不叫他杀了我,他
现在一直这样,我很难受……」

  风妖想了想,道:「现在暂时还是让他睡着,等到天亮吧。」

  「我为何要等到天亮?他那东西一直插在我身体里……」

  巴洛蕊冷叱起来。

  风妖无奈地道:「还是明天再说吧,三公主,你要撒尿吗?」

  「你……风妖,我恨不得杀了你!」

  巴洛蕊怪叫起来,她想不到风妖会说出这般的话的,其实按风妖的个性,说
出这样的话并不出奇,风妖就觉得这话是他自己的杰作,令巴洛蕊也无言的,呵
呵,他心里暗笑,随意地躺在草地上,然后闭上双眼,叹道:「三公主,睡吧,
明天还不知道死活哩。我风妖欠芭丝的,总要还的。如果明日长明杀了我,我也
不会怪他的,只要在我死后,他能够好好地照顾我的妻子和女儿就好,想想,这
世界真是奇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巴洛蕊看着风妖要睡,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愿意死缠风妖的,她看看天,这
附近的树木都跟着地面倒塌了,那空旷的远空吊挂着几颗淡星,她幽然长叹,回
眼看了看沉睡的风长明,发觉他现在很安静,完全没了刚才强暴她之时的狰狞,
她不能了解自己对风长明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可在风妖的披风覆
盖下,她的双手攀上了风长明的背,她突发其想:希望风长明永远都不要醒来。

  黎明的光华,由海的一面透射,洒入渤洄,是带着一种海水的咸和苦的。

  巴洛蕊在露水中睁开她的美眸,那露水就渗流入她的眼眶,像是她昨日的泪,
转至今日仍然未干。

  「你醒了?」

  是风妖的问话,巴洛蕊扭首,冷冷地看了一眼风妖,道:「把他踢醒。」

  风妖想了想,道:「你能够在他醒前离开吗?」

  巴洛蕊道:「他的双手抱得我很紧,像两条粗巨的铁环,我怎么能够在他醒
前离开?」

  「那就看我们两个的造化了。」

  风妖深叹,他的脚突然侧扫过去,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立醒,那臀部
往前一挺,深埋在巴洛蕊的肉穴的阳物撞顶而入,巴洛蕊呻吟一声,风长明就睁
开了双眼,他久久地凝视身体下的巴洛蕊,那只抱紧巴洛蕊的手却缓缓地松开,
与此同时,巴洛蕊感到他在她体内的巨物慢慢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她的身心感到
一阵空虚,他就已经掀开风妖的长衣,坐到了另一旁,接着把长衣再次披盖在她
的身上,他朝风妖看去,那双眼睛含着复杂的神色,他却没有任何语言。最后他
垂下脸宋,在芭丝的骨骸前,用他的双手抓扒着泥土……

  巴洛蕊也坐了起来,拢着风妖的长衣,把她的身体遮住,和风妖一同坐在一
旁看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只是埋头用他的双手挖着地面,挖了将近一个时辰,
他终于挖成一个长长的深坑,他从深坑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芭丝的骨骸移到
深坑里,却把那「心之力量」解下戴在他的脖子上,再从深坑里出来,就开始爬
着把深坑周围的泥土往深坑里填,风妖此时过来帮忙,他看了看风妖,还是没有
说什么,两人就不停地用双手往深安置着芭丝骨骸的土坑里填土,直到把风长明
挖出的泥土都填上,两人又从附近推过来泥土堆于其上,堆成一座土墓。

  当这一切完成,风长明站起来奔跑,风妖和巴洛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接着
又见他抱抓托着一棵巨大巨高的古树奔跑过来,近眼一看,那棵树大得要四五个
人才能够合抱的?他却右手成爪,托抓住古树的根部,把这古树给托移过来了,
到达芭丝土墓前的十多米处;他的脚突然跺入土面,「轰隆」一声,地面现出一
个巨大的深坑,他就把手中的托树植入那深坑里,然后那脚在古树的周围一阵踢
扫,把周围的泥土踢入深坑里,顷刻便埋植了一棵古树。

  接着,他的手指在古树上一阵挥划,似乎在写着什么,风妖和巴洛蕊一时也
看不到。

  他挥划完成,就跪在古树前,磕了十二个响头,然后平静地喊一声:「母亲!」

  在风妖和巴洛蕊的注视中,他站起来,走到风妖面前,突然抓住风妖的双肩,
那膝盖就顶撞在风妖的小腹,风妖痛呼出来,风长明放开抓住他左肩的右手,握
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轰在风妖的腹部,风妖没有还手,只是承受风长明的轰打,
巴洛蕊也没有出言,在风长明的轰打中,风妖的嘴喷涌着血,风长明也不知轰击
了多少拳,突然提起一脚,把风妖瘦长的身躯踢飞出去。

  风妖落地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爬到风长明的脚前,他仰起带血的脸,道:
「长明,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芭丝帝后,什么人都可以那样对待芭丝,就我风
妖不可以!」

  「你欲图奸淫我母亲,可你受到了惩罚!至于你与巴洛金推翻泸王朝,那是
关于战争的,我说过,战争无恩仇。只是我父他败了,他就得接受失败的结果。
我不会杀你,我刚才轰打你,是打给我母亲看的。可在这里,在她的坟墓前,我
要让她知道,我是你养大的,没有了你风妖,她的儿子的骨骸也将和她的骨骸在
一起的,在这点上,或者她要感谢你。但她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感谢了,她生我出
这人世,相遇了你,不管对错,你都帮她养大了她的儿子,就让她的儿子代替她
表达她的感激!」

  他突然跪倒在风妖面前,痛哭出来,这一次不是狂笑,却是真正的痛哭了,
那眼泪从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进出,落入芭丝的坟墓之前。

  「爹,感谢你在那种环境下还愿意把我养大,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一开
始就知道我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你会不会无怨无悔地把我养大、把我当你的亲
生儿子一般对待?」

  风长明凝视风妖,只见风妖凝重地点点头,当他张开他那张血嘴要说话之时,
风长明突然伸手去拭他嘴角的血,然后道:「既然如此,曾经的一切,我也不跟
你计较了。要计较那些,毕竟比什么都难的。毕竟那是战争啊……你把我当儿子,
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父亲,不管你曾经对我的生父和生母做过什么,我都当你是我
的亲生父亲。这是在我的母亲的坟墓前说的话,当我打你时,是打给她看的,说
这话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爹,我们回西陆吧!我要推翻巴洛王朝,把我父亲的
霸位重夺过来,那是我唯一能够送给他的礼物!」

  「嗯,我们这就回去,长明。」

  风妖激动得身体颤抖,他本以为风长明会杀了他,虽然他不惧死,也期待死
去风长明的手,但他更希望:风长明还能够认他这个父亲的。

  一直以来,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都把风长明当自己的亲子一般,视为己出。

  他风妖已经没有儿子了,而风长明则变成他的儿子,是他风妖的根。

  「儿子,你的姓要改回去吗?你应该姓泸的……」

  「不必了,我打从一开始就叫风长明,就让这名字伴随我永生永世。回眠栗
后,我会抛弃『白明』这名字,向海之眼宣布我的真名——风长明。」

  风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风长明如此做,无疑是坚定他风长明仍然是他
风妖的宝贝儿子的,他举手搭在风长明的肩上好一会,然后转身跪在芭丝的坟墓
前,立誓道:「帝后,我风妖定会相助长明击败巴洛金,让泸王朝再在海之眼重
现!曾经对不起你的,不求你原谅,哪天我风妖到了地底下,向您告罪!」

  风妖站了起来,风长明就朝他道:「爹,走吧!」

  风长明说罢,就转身往前走,风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巴洛蕊,又看看裸着身
向前走的风长明,暗叹一声,跟随在风长明的背后走去,巴洛蕊突然叱喊:「风
长明!」

  凤妖站定,因为前面的风长明也站定了。

  巴洛蕊道:「风妖,你可以到前面等一会吗?」

  风妖点头,偏过风长明,走过风长明、走过那棵古树时,他回首一看,那古
树上写着:母亲,儿不孝,等儿强奸了整个海之眼,儿再回来看你!

  风长明走回巴洛蕊身前,俯首看着巴洛蕊那本来张冷色的美脸,她的脸渐渐
地现一片红晕,她垂下了脸,道:「你带我出这渤洄。」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弯腰下来,把用长衣裹着娇体的巴洛蕊横抱起来,然后
就朝风妖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棵树时,巴洛蕊看到那行字,她的娇体震颤一下,
道:「你真的要让海之眼变成坟场吗?」

  「海之眼从来都是一个坟场!」

  风长明平静地道。

  巴洛蕊不再言语,风长明也默然。

  就在两入朝着海之眼西方行走时,在原来长明谷的上方隐约着五个虚影,仿
佛听到在渤洄森回荡着一种语言……

  「大哥,你的再世妻子的处子之身被耸天古族的那小子夺去了,真替你悲哀!
但是,我们倒是要感谢那小子的,想不到人类也有如此强的力量,把七千年前我
们众神的诅咒都撕毁了,我们才可以得以脱身!而且还可以看到耸天古族所信仰
的主神被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强暴……哈哈,大哥,不要这么愤怒嘛!」

  另一个声音怒道:「罗西,你别太得意,我们的战争还未结束,我一定要把
你弄得人神俱灭!」

  「我倒是期待着!喀依,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还是跟我大哥?」

  「我谁也不跟,七千多年,终将获得自由了。」

  「这世代,又将是我塔斯战神发威的好时机。」

  「你们都别得意,虽然刚才耸天那小子无意地破坏了诅咒的平衡,可是要完
全脱离这诅咒圈,还需要一段日子,我欲灵修神只想在重生后找那小子睡觉,我
得找一个美丽的处女复活……」

  「像我姐姐一样转世吗?」

  「我呸!那还要多少年?我等不及……你们要转世,随你们的便,我只要我
的灵魂和力量寄生在一个美丽的躯壳内。喀依,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姐?你姐不是
被你害的吗?那小子体内藏着你姐前世的力量和灵魂,如果哪天他解开了喀纱的
诅咒,你等着你姐回来找你吧。」

  「可他要怎么解开喀纱的诅咒?按说一般的诅咒,当他们结合,喀纱的处子
之身被他撕破的时候,可以解开的。可是,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会解
开喀纱的诅咒?令深藏在那小子体内的七彩神力重回?」

  「那就只有前世的喀纱能够知道了,我想,你是希望喀纱永远都无法解开诅
咒吧?因为喀纱的诅咒一日解开,你就很不好过了,毕竟喀纱的神力比你要强许
多。喀依,要不要重回我罗西的怀抱?我也许能够保护你!」

  「罗统神王,罗西他说要抢回我,你说怎么办?」

  「叫他去死!」[/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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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46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四章 最终·唯一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
来伢镇。

  还是黄昏。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进入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巴洛蕊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进入多罗灭的领地,按说要回眠栗的话,应该经
四大陆的交汇点,然后直接进入栗族的领地,或者是进入苛刻和拉沙的,但他偏
偏选择了钛族多罗灭领地,究竟他要做什么呢?

  「三公主,往南北方向,就是秦岭的地盘,南西直走,则是你在铙族的据点,
如今我已经把你带出渤洄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回到你的地方,告诉你父亲,芭
丝的儿子回来找他算账了。」

  这是风长明在进入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
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
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
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
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
们留些余地?」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那一张不变的冷脸,道:「你要我怎么做?」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母
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

  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
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强暴,她更多
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强暴的。

  「连你也不知道要我如何吧?可知我有多为难?对于你,我是什么也不说的,
不说对不起,也不说你活该。可我要强暴,也总得有强暴的对象,我并没有叫你
过来的。你却从北陆那么遥远的铙族跑过来了,你只说我错吗?即使我错了,我
也不会认罪的。巴洛蕊,你们三姐妹的事情,留到我扭下巴洛金的脖子的时候再
谈吧。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管我以前对你们怎么样,以后我们都只是敌
人。关于其他的一切,暂时让它们沉埋于茫茫的大海!」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巴洛蕊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以前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的、他的以及自己的身高
都比海之眼其他的人要高许多,现在她明白了:他们都是传说里耸天古族的后裔。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风长明沉默,巴洛蕊走前两步,心中生出一种要踢他屁股的冲动,可她没有
踢——她不是参潜儿,她是巴洛蕊,那种小女孩的幼稚的事情,她巴洛蕊是讨厌
做的。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邪的参潜儿……「。很多事情
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明朗的心里,
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的。

  就连空气也能够托起它们……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
强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

  风长明还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
妹。

  巴洛蕊冷冷地道:「被你强暴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强暴后,我的心反而
轻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要我就这样离开?」

  「嗯。」

  「那好,你还我一些东西。」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心。」

  风长明突然转身,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色。

  巴洛蕊道:「你还我你真心的温柔,不是你狂心的暴力。」

  风长明摇摇头,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巴洛蕊直视风长明,道:「是吗?你不欠我?那你给我,让我欠你。让我欠
你最后的温柔,也是你给我的唯一的温柔,我要填补我心灵的缺陷,否则我难以
面对我自己,你懂吧?」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
过些日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
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夜里的小旅馆,继续迎拂着渤涸的风。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
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
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
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油灯在亮着,还是那一种不变的迷黄,像是巴洛蕊身上不变的冷。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七月是点火的最好时机……『房间很简陋,但在这小镇,已经算得上是上等
的旅馆了。一张木桌,墙上挂一盏铁碗油灯,木桌上点两根蜡烛,木桌前的一张
木床,床上一铺木席,和一卷薄被。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色是不变
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面无表情,而巴洛蕊也是不善表情的人儿,
她的脸照常是原来的冰冷,即使是在这种暖昧的环境下,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风长明突然伸出两个手指去捏了捏那烛火焰,道:「要等这火熄掉吗?」

  巴洛蕊仰首道:「唔?」

  「这烛火本没有什么温度的,可也总有着它柔和的光,可有人从头到尾都冰
冷,说要第一次在人的眼睛呈现一种温柔,可对于她来说,是很难的,我是否太
强人所难了呢?」

  风长明仿佛是喃喃自语的,但他的那双凌厉眼睛却掠射过烛火,停留在巴洛
蕊冷冷的脸庞上。

  风长明凝视着那张在烛光中的脸蛋,那是无比静美的,若单说美丽,巴洛蕊
的美无疑是海之眼第一的,集海之眼所有的灵气于一身。她的脸是雅致的,偏偏
在雅致上铺了一层冰的感觉,在致美中令人产生—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细致的脸、
长致的鼻、樱桃的嘴、半月迷眼,组合得非常之好,配上她高挑的、流畅的身段,
有一种如仙的美感,似是传说里的女神——风长明此时不知道,巴洛蕊本身就是
喀纱女神的转世。也许应该让他知道喀纱女神在转世前是无限温柔的,只是转世
后的喀纱女神回复了她的最初的纯洁,而她的纯洁,酝酿了她的冰冷。因为人世,
或者只有冰,是最圣洁的东西了。

  巴洛蕊穿了一袭白纱。她一直以来都习惯穿白色的衣物,或者是她生性爱白
吧。但她的前世——喀纱女神是拥有七色彩芒力量的,这和洁白似乎扯不上关系,
只是不知道为何,转世重生后,她人是像雪的,所喜欢的也是雪的颜色。

  在伊白色的轻纱里,昏黄的灯映下,可见伊胸前的隆起,隐在她的白衣轻纱
里……

  「巴洛蕊,你留下来的意思,不会只是要和我在这里坐一晚吧?如果是这样,
我宁愿睡觉的。」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性格里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

  巴洛蕊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你自己回答,因为前提并非我提出的。我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你
向我提出了一个必须满足你的要求,而你却问我怎么办?你是否在对我开玩笑?」

  「那好,你要我!」

  巴洛蕊冷冷地道。·风长明拉嘴笑笑,道:「你似乎弄错了,并非我要你,
而是你要我的。」

  这些天来,他在巴洛蕊面前还是首次的笑,却令巴洛蕊很不习惯:他这笑,
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的。

  巴洛蕊的双手轻举,放于她的双肩之上,捏拿住她的衣肩,很悄然地把那袭
披纱往后撩,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白纱衣从她的肩向后滑落,向风长明展露
其嫩滑的俏肩、隆致的浮凸、平滑的、修长的细腰以及圆润的臀腰……

  拥有两百公分高的她,在站起来之时,那木桌只到她的大腿处,因为是面对
面而坐,当她立起来时,风长明亦不能看到她臀腰以下那比巴洛渺还要修长的美
腿,但他知道那一双腿,此刻全部裸露于昏黄的光中及有些闷热的夜中。

  风长明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巴洛蕊不答反问道:「你确定不是强暴?」

  风长明点点头,巴洛蕊就也点头,风长明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巴洛蕊身旁,
她的身高确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像风长明这种两百二十多公分的男人站到她身旁,
似乎也像是与她平高一般;女人的身高,看起来总是要比实际高度高出一些的。

  「海之眼最高的女人,也许就是你了。」

  风长明如是说,他的手从她的背伸过去、钻入她的香窝、手掌覆于她的腰,
把他往后压拉,巴洛蕊的身体就靠着他的胳膊往后倒落,风长明的左手弯捞过去,
托抱住她的双腿,就这般把她高挑曼妙的娇体横抱于怀中,他忽然朝怀里的她俯
首道:「你能给我一个不冰冷的笑吧?」

  巴洛蕊仰望着他,一会之后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笑似乎仍然带着冰的味
道,可毕竟也只是给了风长明一个「较温和」的笑了。风长明叹道:「什么时候
才能看见你真正的笑?你似乎是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求这
一夜呢?」

  他把好抱放于简陋的床板上,凝视了她一会,就开始褪衣,他把自己的衣服
脱除了,站立在床前,巴洛蕊的眼睛停留在他的壮硕的裸体上,这也许算是她第
一次认真地看风长明的身体,在渤洄时,风长明对她施行强暴,她那时是没那个
心情看的,然而此次却是大不同了。她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然而总
是她要求这一晚,是她安静地躺在这里,准备任由风长明操纵的。

  风长明的身体,除了高大强壮之外,最突出的是他胸前的那丛黑毛,巴洛蕊
看着不是很喜欢,觉得那毛体现着风长明的兽性,看着那胸毛时,她就会想到曾
经被风长明像野兽一般的强暴……

  其另外一个不能忽视的特征就是:粗长的阴茎上面那七粒彩色的肉珠。

  巴洛蕊想起被他强暴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此刻看着他的奇特之处,倒是想明
白了:「我这身体还算合格吧,巴洛三公主?」

  风长明调侃道……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冷,可她冰冷的脸庞竟然露一种玫瑰的
红,风长明觉得有趣,心里忽地想要挑逗她,可面对着巴洛蕊,他一时也不知用
什么方式什么样的语言去挑逗,所以他一时默然,期待巴洛蕊的回答。巴洛蕊却
缓缓闭上了双眼,风长明又觉得室内的气氛松缓了许多,他弯腰下去,在巴洛蕊
红晕的嫩唇上轻轻一吻,忽感两道冰冷的感觉,猛地抬头,却是巴洛蕊睁开了她
那双冷眼……

  「怎么又睁开双眼了?」

  巴洛蕊的双眼微微地眯了些,那两首冷芒一敛,她以奇特的柔和的声音道:
「你……上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就先说说话……」。风长明看着巴洛蕊那超
级修长的玉体横陈在简陋的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巴洛蕊了,他爬上了床,
侧趴在她的身体上,伸手拔弄她的嫩唇,道:「你是巴洛王朝的高贵美丽的三公
主,我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占有你,你觉得委屈吧?」

  巴洛蕊被风长明的手指抚弄着嘴唇,觉得一些舒服,心里又有些不自在,她
启樱嘴道:「总比在渤洄的时候要好……」

  她提到渤洄,风长明雄体微颤,没再继续问她,只是埋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嘴,
这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风长明吻着,一会之后,风长明的舌头卷入她的温润檀口
里,她的香舌生硬地与他的巨舌缠绵,风长明感到她的两道眼神开始有了些温度,
他离开她的嘴,凝视她的双眼,那双美丽如半月般的眼睛带了些迷茫,而正是这
迷茫,令她的冰冷消失,从而有了些柔韧。

  「你现在也比以前温柔了许多?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首次见到你这种带着
柔情的眼神,巴洛蕊,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向你说道歉,当也不求你原谅
我。现在你要一个平衡心理的温柔,我给你,可你以后要杀我的时候,别露出这
种眼神……」

  风长明没有解释,只是抚摸着巴洛蕊的脸,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以前
很少有如此多的神色变化的,只是到了风长明的面前,她最近有了悲痛、愤恨、
羞涩等等一系列的感情且表现在她的脸、她的眼、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她也知道
这些,也令她想起从小和风长明的瓜葛,在她的心中,她怀疑风长朋是她的克星。

  要不然,也不会有渤洄之事……

  「我不杀你。」

  巴洛蕊平静地道。

  风长明奇怪了,「为何?」

  巴洛蕊道:「还轮不到我说话,在我之前,还有我两个姐姐,我看她们的。」

  风长明道:「你和你的姐姐,看起来感情也不是很好,而且你并不像那种听
你姐的话的人,我记得巴洛渺曾说,我在雪城受伤的时候,她求你救我,你都没
有回答她……」

  「可我不是跟在她后面去救你了吗?」

  巴洛蕊的语言中带了些嗔怨。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的。」

  「为什么不能证明?难道我们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够看出来的吗?」

  巴洛蕊失去了平静,开始了一些辩驳,风长明喜欢她的这种辩驳,至少这证
明了她的情绪在波动的。

  风长明笑道:「我是看不出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可我看得出你的冰冷在消
失……」

  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这是他从渤洄回来之后,首次露出温和的笑,巴洛
蕊也为之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惊道:「你也笑了?」

  「唔?」

  风长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以前像你一样经常冰着脸么?」

  巴洛蕊摇摇头,道:「可你从渤洄之后,没笑过。」

  风长明悄悄从巴洛蕊的肉体上滑下来,仰躺在床的外侧,叹道:「那是渤洄
的事!既然已经出了渤洄,渤洄就成为一个过去,像我这种人,是不必记着那些
过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强的事情忘记,因此不觉得半丝的愧疚。要说伤害,
我也许就喜欢伤害,我曾强暴很多女人吧,当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强暴我。你觉
得是吗?」

  巴洛蕊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很多入觉得风长明和巴洛金很像。那皆因他们血液
里的耸天古族的撤源,只是她自己也是耸天古族的种子的,为何她就不狂妄呢?

  也许,她的狂妄,就是她的冷然。

  男女有别;表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吧?

  巴洛蕊不能够回答风长明问题,因为风长明的问题表现得太过自大,只是她
觉得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若他表现得谦虚,则真的就令人感到别扭了。她的身
体侧了出来,手臂环过风长明的毛胸,掉于床沿,而她的致美的乳房压于风长明
的侧胸,她的那双比任何女子都要修长的嫩腿挂在风长明的胯复处,风长明扭首
要看她,她的嘴就吻了风长明,她吻得还是有些生硬,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吻一个
男人吧,她做得不是很好,但风长明却很是享受,任她索吻,从而想起以前和她
的点点滴滴,以及她的两个姐姐,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虽然伤痛留给自己的
也少,但这幸福毕竟来得比其他的一些要真实许多了。

  巴洛蕊吻了他许久,他闭上了双眼,可渐渐地感觉到脸上似乎滴落了两滴润
热,他就睁开了双眼,看到巴洛蕊流泪了,他就举手托起巴洛蕊的脸,柔声道:
「怎么就哭了?」

  「我以前想过要这样吻你的……」

  巴洛蕊的两行泪又滴流了一些下来,风长明道:「很早以前就想吗?」

  巴洛蕊道:「嗯。」

  风长明就道:「因为我以前看到你对我摆臭脸,我看着就想强暴你的。」

  「你……」

  「为何想吻我呢?」

  风长明没让巴洛蕊继续,只是提出他想知道的。

  巴洛蕊晕红的脸出现一种柔和,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美若雾海之上的晚霞。

  巴洛蕊吱唔道:「因为……因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我却知道我为何想要强暴你,要听吗?」

  「唔。」

  「因为你是海之眼第一美女,任何女人都不及你的美丽,而你偏偏给我一张
臭脸和一双冷眼,激起我的狂妄,令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总想要把你压在我的身
体下,蹂躏你、折磨你、征服你!也因此,当你上次在眠栗时,甘愿付出你的一
切的时候,我没要你,而在渤洄的时候强暴了你。其实并非只是因为悲愤和痛苦
而导致我向你报复,而是根于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强硬地侵入你……」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巴洛蕊很细声地嗔怨,只是从她的语调中,多少露出一些羞喜来的。

  风长明道:「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就做吧。」

  「也不做……」

  风长明惊讶地道:「不做?那你说要我给你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陪我睡觉好不?」

  巴洛蕊幽然而道。

  风长明叹道:「此时的你,好似参潜儿,她什么也不懂,却只是喜欢在我怀
里睡觉罢了。但我现在给不了她一个胸膛的,以后她会不会恨我呢?如果她能够
忘记,或者她就没有恨了。巴洛蕊,既然你想要如此,我就顺从你,只是你真要
我抱着你睡吗?」

  巴洛蕊点点头,风长明微然一笑,道:「不怕我明天不放你走吗?」

  「啊?」

  「我知道你明天想悄悄地离去,只是若我抱着你睡,你必须踢醒我,那时你
走得就不悄然了,这样也成吗?」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等候她的答案,她却久久才道:「那你不要抱我了,只
我抱着你睡吧?」

  「你果然是想偷偷地逃跑,啊哈哈!可我偏不许你这样,我明天要送你一程。」

  巴洛蕊道:「那也好……我只是怕我会哭。我……我今晚第一次和男人说这
样的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或者更是最后的一次。我要一个男人陪我,是唯一的、
也是最初的、更是最后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最后的温柔,在我生命中,便是那
唯一一次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才要求你今晚陪我,只是安静地、相拥而睡,不
要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你可以做得到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你若哄我睡着,我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的。」

  风长明调侃道。

  巴洛蕊羞然道:「我怎么哄你睡?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入睡的吗?」

  风长明笑笑,把她的身体抱正,让她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道:「我逗你
的,我很快就会入睡的,但我要抱着你睡,你可以在我上面安静地观察我——我
睡着的时候,其实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我是知道的。我睡了,今晚不要想
逃跑,我的双臂囚困了你,你若睡不着,就用一晚的时间把安静地入睡的我记住
吧,我想,以后可能你看不到那般平静的我。巴洛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正
的我,其实就是睡着我,那个我,是最强大的、却也是最平静、最安全的。对任
何人都没有威胁,而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我。我的力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完
全地苏醒……所以,当我睡着了,我以我全部的力量把你拥在怀里,你别想逃跑,
因为你逃不了的。」

  「嗯,我不逃。」

  巴洛蕊轻应,风长明含笑闭眼,她就轻悄悄地伏依在风长明的毛胸,那脸靠
依在风长明的颈项,也悄悄然地闭上她那双如月般透着迷似魅力的美眸。[/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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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48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五章 再会,三少女

  在初晨的风拂动中,风长明送走了一身白衣的巴洛蕊;那风,吹远巴洛蕊,
就像吹远一朵洁白的淡云……

  「你怎么不与她来个吻别啊?」

  风妖望着远去的巴洛蕊,有点替他的儿子可惜。

  风长明笑道:「昨晚被她吻了一整晚的,还不够吗?」

  「呵呵,很不错,比老子厉害多了,巴洛金三个女儿都臣服于你的胯下,看
他巴洛金雄什么?」

  风妖得意地道,他的手搭上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就道:「老爹,你是不是
没没力气站了?你矮我一截,把手搭在我肩上,别压着我的肩膀,我很累的。」

  风妖双眼一瞪,笑骂道:「混蛋小子!昨晚巴洛蕊在你身上压了一整晚不见
你累?老子稍稍搭一下肩膀,你就喊累,你什么意思?」

  风长名道:「别忘了那时我睡着了,我睡了的时候,山压着我,我也能够承
受的。」

  「也是。」

  风妖把手缩回来,道:「你准备前往哪里?」

  风长明反而把手搭在风妖的肩膀上了,他道:「去会会多罗灭,看看他是什
么样的人物。」

  风妖道:「那个家伙是个牛人,有点不好说话。」

  风长明道:「哦?那我们就换另一种方式和他对话,老爹,你觉得用什么方
式比较好呢?」

  风妖想了想,道:「我好象记得在帝都的少女中,似乎有一个叫罗芹的,她
的真名是多罗琴……」

  「老爹对女人的记忆真不是盖的,真不愧是芜族的族长。老爹,待会你就和
多罗灭叙叙旧,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老爹的。」

  风妖神情一紧,道:「你说这话,让我想起以前泸泽王朝时,他好象是被我
打败的……这家伙不知是否记仇?」

  风长明笑道:「连老爹都能记住这事,多罗灭应该不会忘吧?」

  风妖紧张地道:「那还是不要急着见他……」

  「怕什么?」

  困住我们父子,那样,我们不是亏了?「风长明拍拍风妖的肩膀,笑道:」
他不会老到糊涂的,老爹,除了巴洛金,现在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们。他多罗灭再
不爽,也得忍着我们父子的,否则他就不会成为海之眼七霸主之一了。「

  风妖想了想,道:「只好赌一赌了,就怕他到时撕破脸,多罗灭和多罗海两
兄弟,你爹我是不怕的,就怕他们的老子多罗浮。这老家伙若出手,我们都无处
可套……」

  「那老头吗?」

  风长明想起吻海时所见的情景,风妖听了,就惊问道:「你会过多罗浮?」

  风长明道:「只是见过罢了,但是,他没见过我。」

  风妖担忧地道:「长明,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人去见多罗灭很不妥,那家伙的
牛脾气我是清楚的,我就怕他看见我眼发红,那时可能要连累你。要么,我自己
去吧?」

  风长明笑道:「如果你养了一个怕死的儿子,你会高心吗?能够令我害怕的
事情,还不曾遇到过,区区一个多罗灭,并不足以让我止步的。走吧,老爹,别
忘了我来自长明谷……」

  「嗯,从长明谷出来的人,是没有任何畏惧的。既然如此,老爹就陪你前去
会会多罗灭,顺便问问他要不要和我结成亲家,哈哈!」

  「啊哈哈……」

  风长明也跟着狂笑起来。

  多罗灭的领地和渤洄相接,其主城也离渤洄不远。巴洛二十年七月十九日上
午,风家父子进入多罗灭的主城,此城因渤洄而得名,其是最近东面森林的大城,
故命名为东森城。

  东森城,南压渤洄,东指大海,北上是秦岭的辖地,西往百春合之拂,明城。
多罗灭的府邸在东森城东北方向,名为「浮罗府」人们一般称为「浮罗」昏黄时
分,风家父子走到「浮罗」门前,令门使进入通报了,风长名道:「老爹,你说
这多罗灭会不会以大阵仗迎接我们?」

  「有可能。」

  风妖很潇洒地笑道。

  一会之后,只见一群护卫兵将从「浮罗」里涌出来,把风家父子围在其中,
风家父子若无其事地笑着,两人都同时看向门前,从那门里走出几个大将摸样的
男人,最前面的那个赫然便是多罗灭,在多罗灭的身旁,一个有着多罗灭般身高
的长发高瘦挺拔的中年男人特别地令人印象深刻……

  风妖朝着多罗灭就喊道:「多罗兄,难道这就是你的欢迎仪式吗?未免太过
隆重了吧?」

  多罗灭那对特有型的「刀眉」一挑,喝道:「风妖,你来我门前,是想让我
报曾经的仇辱吗?」

  风妖尴尬地笑道:「怎么会,我风妖又不是傻子,敢空手到你的门前,自然
就不是要给你报仇的机会,多罗兄,好歹我们的交情也很长了,何必摆出这种
『礼貌的阵势』,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般好客的……」

  多罗灭道:「我一直都是这般好客的,风妖,说,你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
事情?」

  风妖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想和你叙叙旧,再看看我们是否能够结成
亲家……」

  「谁他妈的和你有旧?亲家?你妈的下辈子再想吧!关门,放狗!」

  多罗灭听到风妖说叙旧,他就火大,喝吼出来后,他转身欲进去,风妖却突
然道:「多罗灭,你若不给我脸,我风妖掉头再给你一次大败,你莫非要逼我风
妖再次依附巴洛金?」

  多罗灭站定,许久转过身来,那双凌厉的虎眼盯着风妖,道:「风妖,你是
说你已经脱离巴洛王朝?」

  风妖道:「我若还是巴洛金的将领,你们北陆早就支撑不到现在了,而我风
妖一直沉默,芜族一直按兵不动,则可以证明这些。多罗灭,你是准备找几个女
人迎接我们还是放狗咬我们,这由你决定,可是,我今天和我儿子来到这里,不
是要和你大动干戈的。」

  多罗灭此时才把眼睛转到风长明身上,他的虎躯大震,刚才他一直把注意力
放字风妖身上,却忽略了风妖身旁奇高的风长明,他惊道:「风妖,此是你那爱
睡的儿子?他不是已经从雪城失踪了吗?」

  风妖仰天长笑,道:「多罗灭,失踪的人难道就不可以回来吗?我风妖现在
郑重地向你们介绍我的儿子长明,如今通用的名字叫『白明』……」

  「啊……」

  一阵阵惊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风长明身上,多罗灭道:「西陆冰旗霸主
白明?」

  风长明朝多罗灭微笑,首次朝他道:「多罗灭,现在可不可以借我们父子两
张座椅了?」

  风长明直呼多罗灭的名号,但多罗灭也不生气,因为如果风长明就是西陆白
明的话,他是有资格这般的——毕竟就如今的海之眼霸主,除了巴洛金之外,就
属白明的势力范围最大,共包括栗族、苛族和拉沙三族的势力,足够压住海之眼
其他的任何霸主——这当然也得除了巴洛金之外。只是,如果他还是风妖的儿子
的话,则连巴洛金都不敢忽视的。

  多罗灭定了定神,随手一招,喝道:「撤去,换女侍过来,招待芜族的贵宾。」

  「多罗兄,你真懂我们芜族的喜好!」

  风妖长长地呼出一口起……

  两父子终于得以在一众女侍的围绕下进入「浮罗」多罗灭把他们领到「浮罗」
里最堂皇的会客厅,也叫是多个女侍围拢着他们,风妖虽然已经没有了「鸡鸡」
可他老毛病不改,在女侍身上卡油,极现其风流的挑情手段,风长明却只是搂着
两个女侍卫,安静地坐着,酒菜上来,摆于人前的长桌,坐于中位上的多罗灭邀
酒道:「风妖,喝这一杯,曾经的仇,就此解消。」

  风妖从女人的乳房滑出脸来,手摸到酒杯,朝多罗灭举去,笑道:「多罗兄,
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们都老了,那些事,就此忘了吧。我风妖平生
不屈记那些事情,只记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的,哈哈。」

  两人把一杯饮尽,多罗灭忽然道:「风妖,你没哪个东西,你还能玩女人吗?」

  风妖不以为然地道:「玩女人不一定需要那东西的,你瞧瞧……」

  他的手突然勾抓向某女侍的阴部,那女侍惊而呻吟,似乎是被媚药顿迷一般,
多罗灭看得劲笑,道:「你风妖果然是很有一套,但是,你的儿子好象没有继承
你这些?」

  「多罗兄,我儿子比我强一千倍!」

  多罗灭看着搂着两个女侍卫却没有任何动作的风长明,他道:「风妖,你说
他是西陆白明我相信,但是同时也是你的儿子风长明的话,却叫人难以相信,因
为无论相貌还是体形,他都不象你,这些也就罢了,因为儿子也有不象老子的时
候的,然而,他的年龄却明显不是你儿子的年龄,我接的你儿子到现在也不过是
二十岁,可面前这男人却有三十岁左右,你作何解释?」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应该知道铂琊有一种武技,可以改变人的面容和声
音的吧?」

  「你指的是铂琊的『冰变』魔武?」

  「是的,我这儿子,从雪城失踪之后,就被铂琊弄成失忆的人,由铂琊一手
教导,成为他铂琊的干儿子,继他铂琊之后成为西陆金邪旗的少主,自铂琊在西
境死,我儿就把『金邪旗』改为『冰旗』成为西炉第一霸主。」

  风妖得意地道。

  多罗灭却道:「西陆第一霸主未免有些失实,就上次与布族的战役来看,似
乎是冰旗败阵下来的,如今在西陆,存在着四个势力,冰旗,烈古旗,西境泸泾
和帜族天侍这两个势力有可以看成是一个势力,如此看来,冰旗其实是西陆最弱
的霸军势力。只有加上你芜族的大军,他才是西陆第一霸主!」

  「崩!」

  风长明手中的金杯突然爆碎,酒溅四周,厅中的眼睛都集中在他愤怒的脸上,
只见他突然搂抱了女侍,那手就在女侍的裙子上一撕,扯开女侍的亵裤,粗长无
比的手指就挤入女侍的黑毛丛生的阴穴,女侍被他弄得痛叫出来,风妖却知道风
长明狂傲的本性被多罗灭激怒,此时正拿怀里的女侍发泄,他几乎可以预料风长
明待会有可能在这里插入女侍……

  厅里的人虽然都惊讶,可是这里坐着的八九个男人,除了多罗灭之外,其他
男人的怀里都有着女侍的,除了风妖之外,其他的男人还算斯文,只是风长明突
然的举动,令他们诧异。坐在风家父子对面一排最前座位的那个高瘦悍性的男人
突然朝风长明道:「原来白旗有这种爱好,既然如此,龙径也奉陪。」

  他突然也撕开女侍的胸衣,风长明却抬起脸来,凝视着龙径,只见龙径三十
六七岁摸样,高一百八十多公分,脸面刀瘦,长法披肩,肩膀特宽,在瘦硬中多
了一种潇洒,潇洒中又有给人粗犷的感觉,他就道:「你就是龙径?」

  龙径从女侍的胸脯抬脸出来,朝风长明笑道:「谢谢白旗令我龙径重获自由,
本来凌雨想邀我进巴洛公主的阵营的,可是我平生无意于巴洛王朝,所以选择多
罗旗主的旗下。今日得见白旗,果是英雄盖世,不怪那固执的凌雨也要委身于你。」

  「你大概弄错了一点,凌雨是被我强暴的。」

  风长明挑衅地盯着龙径,可龙径淡然一笑,他道:「我早就知道。」

  干!这种事情凌雨也跟龙径说?

  风妖趁此机会道:「既然如此,大家就喝一杯吧。」

  「我没了酒杯。」

  风长明拒绝了风妖的提议,转脸对多罗灭道:「多罗灭,我虽败于烈古旗,
却不至于象你所说的那么弱,假如你们与烈古对阵,或者你们早就被摧毁。就连
田纪与漠九也无法打败的烈古旗,你以为你多罗灭又有几分胜算?」

  多罗灭漂亮的国字脸现出愤怒,与风长明对视,许久才道:「你别忘了你做
客于我浮罗府,血灵多次邀请你,你却拒而不发,她说你这人嚣张之极,当时不
信,此时才知道她说的不假。白明,你在我这里做客,就得表现得象个客人。」

  风长明冷笑道:「假如我不愿意做客人呢?」

  多罗灭怒道:「那你就回不到你的西陆。」

  「哦?这倒要看看了,我风长明就不信这个邪,我敢来这里,就铁定能够从
这里安然走出去。看谁敢拦我,老爹,我们走!」

  风长明推开身旁的女侍,风妖无奈,也随手推开周围的女侍,朝多罗灭道一
声「失礼了」就跟着风长明向大厅走出去,他们对面的九个多罗灭的将领齐站起
来,等待多罗灭的命令,然而多罗灭只是冷眼看着那两父子的背影,他刚欲张嘴
喝喊,就听到有人叱喝道:「站住!」

  门前突然出现三个少女:多罗琴、沙奈、玛菲。

  多罗琴冷然道:「风长明,你来到浮罗,还想轻易脱身吗?」

  厅中的人都奇怪:这三少女与风长明有什么瓜葛?

  「琴儿——」

  多罗灭朝拦住风家父子的多罗灭喊道,他其实不想阻拦风家父子的离去的,
谁料多罗琴三人竟然突然出来扰局!他不知道三女和风长明之间有何过节,这三
女,一个是他的小女儿,沙奈则是沙丘的独生女,而玛菲是百春合和裂铮的私生
女,本来其他两女和他的小女儿多罗琴并没有交情,可是自从多罗琴前往帝都回
来之后,三女就成为好姐妹,且求他父亲多罗浮教他们武技,这种种的迹象看来,
她们在帝都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与风长明有关的?

  风长明眼神罩定三女,冷笑道:「怎么?在吻海学了点东西,就想找我复仇
吗?」

  多罗琴惊道:「你……你怎么知道吻海的事情?」

  风长明道:「没空跟你解释,让开。老子现在很不爽,干他娘的,区区一个
多罗灭,竟敢揭老子的伤疤!」

  「你敢骂我父亲!」

  多罗琴怒叱,抽剑朝风长明刺来,而风长明的双手突然抱住一个巨大的冰球,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风妖从风长明的背后闪出,把多罗琴挡住,他的身影闪晃,
就把多罗琴手中的剑夺了,然后笑道:「多罗小姐,请息怒。」

  风妖毕竟怕风长明出手,以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就制止了多罗琴—
—如果让风长明出手的话,可能就不知轻重了。

  多罗琴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不害羞的!」

  「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

  多罗灭喝吼起来,他被这事给弄得头脑都有些糊涂了,他从座位上立起,朝
门前走过来,风妖回首对多罗灭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儿女之间的事情,多罗
兄不必紧张。」

  多罗琴道:「风妖,你倒说得轻松。」

  多罗灭走到多罗琴身旁,问道:「琴儿,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爹说。」

  多罗琴的怒脸一红,嗔叱道:「爹,不关你的事啦,是我们和这混蛋的事,
不要你来理会。」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爹不能管吗?」

  多罗琴道:「就是不要你管。」

  玛菲也道:「多罗伯伯,你不要管啦,只是我们的事情。」

  「多罗叔叔——」

  沙奈也想说话,可多罗灭吼叫道:「你们别吵!风长明,你来说!」

  风妖猛地朝风长明挤眼色,那意思是叫风长明不要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可
风长明张嘴就道:「在帝都的时候,我强暴了她们。」

  「啊!风长明,你竟然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我要杀了你!」

  三个少女同时呼叱,一齐朝风长明扑过来……[/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8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48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六章 情戏浮罗

  一翻纠缠下来,风长明被风妖拦了下来,三女也被各将领拦住了,两方被隔
开,风长明被风妖带到客房,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多罗灭关起三女,回头他找
到风妖,劈脸就问道:「风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风妖只得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末了他道:「多罗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她
们三个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没怀武技,谁知道她们竟然是西
陆三霸的女儿?所以我也很后悔的。」

  「后悔有个屁用。风妖,你说吧,这事如何处理?要不要我把百春合和沙丘
都叫过来,或者连裂铮也一同叫过来找你算算帐。」

  多罗灭气愤之极,他想不到他的宝贝小女儿到帝都一趟,竟然失贞于风妖的
儿子,而且还是风长明恢复功力的工具之一!这叫他如何忍受!

  风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严重,这事我会让我儿
子负责的。」

  多罗灭黑着脸道:「谁他妈的要那个狂妄无知的家伙负责?」

  风妖听了多罗灭的话,极不高兴,他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绝,谁知
道以后是什么光景?说不定到时你得求我家儿子要你的女儿,哼哼!」

  多罗灭怒瞪了风妖一眼,他忍了忍,道:「风妖,我暂时不与你计较这事,
你说,你这趟和你儿子过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风妖道:「大概是想与你结盟吧。」

  「什么大概?」

  「因为是我儿子要过来的,他来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做什么,我只是猜测他要
与北陆霸主结盟,进而摧毁巴洛金在北陆的势力。因巴洛金在西陆的势力,已经
彻底被泸泾摧毁,只要把他在北陆的势力摧毁,则便可以直指南陆帝都……」

  多罗灭道:「也就是说,你们志在帝都了?」

  风妖笑道:「难道你们不想推翻巴洛王朝?」

  「我们已经没得选择。」

  风妖笑笑,道:「你们是没得选择,但我们风家更是没得选择,长明是必须
砍下巴洛金的人头的。」

  多罗灭惊疑道:「怎么说?」

  「暂时不能给你一个明白的解释,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的。
当然,假如你们不与我们站同一条战线也可以,那时我只好再让你败一次了。」

  「风妖——」

  「多罗灭,你知道我风妖不是在发狂言!」

  风妖打断多罗灭的话,他此时是软话夹硬,多罗灭自然也知道风妖有此能力,
要知道巴洛金的副将中,论武技或者风妖不是最高的,可是论势力和战争手腕,
风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的。

  多罗灭把上冲的怒火压了下来,他道:「风妖,你打算在我浮罗停留多久?」

  「你喜欢我停留多久?」

  「我想把百春合和沙丘请过来商议,毕竟被强暴的少女中,也有他们的女儿
在其中。」

  多罗灭注视风妖,风妖神色不变,很自然地道:「这当然是可以的,然而我
们可能等不到他们的到来,我想,我们大概就在此停留两三天,然后我要赶回芜
族,我儿要前往西陆,并没有计划在这里商量儿女之事。若他们到达,你顺便把
这些事和他们说说就好,这点倒是劳烦你了。时间还很多,以后再见面,再和你
们对亲家好了,嘿嘿。」

  多罗灭叹道:「风妖,你无赖的个性还是不变。」

  不管多罗灭多么讨厌风妖,他还是得以礼待风妖,虽然他的女儿被风妖的儿
子侵占过是一个事实,可正是这个事实令他左右为难,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对风长
明存在着何种感情,若说是一种复仇的感情,这三个女孩叫嚷着要杀风长明的时
候,却是嗔多于怨的,本来就不会武学的人,缠着他的父亲多罗浮学了几天,跑
过来就要与西陆霸主风长明决斗,这不是在玩儿吗?

  多罗灭除了多罗琴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就是说,多罗琴还有两
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多罗海也有一女一儿的,都比多罗琴要大些。多罗琴的两
个哥哥分别叫多罗杰和多罗赋,胞姐名为多罗仙,堂兄和堂姐分别是:多罗英、
多罗茶。此时,多罗海人在北面前线镇守,跟随他在北线的还有多罗杰、多罗赋、
多罗英和多罗仙,多罗茶因只比多罗琴大几个月,所以多罗浮不准许多罗茶前往
战场。在众中的兄妹中,只有多罗琴未曾学习武技——后来为了找风长明报仇,
三女才要学武技的,但是,只有多罗浮清楚:她们学习的效果很不明显。

  多罗琴三女被多罗灭派人关守,三女直闹到暗夜,最终安静了。至竖日,风
妖踢醒风长明,说多罗灭还有要事与他商量,风长明睡了这一觉,昨天的气也不
见了,就与风妖去见多罗灭。但见面的场所却已经改为多罗灭的居阁,两父子进
去时,只有多罗灭一人在等他们。风妖就笑道:「多罗兄,怎么不弄几个女侍陪
我们?」

  多罗灭没好气地道:「要不要我弄她们三个过来?」

  风妖有点不好意思,和风长明一齐坐在多罗灭对面,多罗灭对风长明道:
「我叫你白明好,还是呼你风长明好?」

  风长明道:「随便,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叫着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还是叫你风长明吧。」

  多罗灭确定了叫法,向两人摆了摆手,道:「茶在桌上,你们自便。」

  风妖道:「多罗灭,好歹我们是客,你这样的招待未免太过于现实了吧?」

  多罗灭沉声道:「风妖,有这样的招待,你应该满足了。不喝茶就说正事,
说完你们就离开,我多罗灭并不欢迎你们。」

  风妖看着风长明,见风长明并未动怒,他心中大安,就对多罗灭道:「大清
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我昨日吃了火药!」

  「多罗灭,我不管你吃了什么药。我来这里什么正事也没有,就是想问问你
能抵抗秦岭多久?据我所知,你和沙丘联合对抗秦岭,而百春合、谭淇和血灵合
力与巴洛蕊、隆志对战,你们几乎到了穷途末路,只要南陆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
你们就全盘皆输。姑且不说南陆,巴洛蕊此时以裂铙领地作基点,分抗血灵和谭
淇,而隆志以乌诺领地为基点,分抗谭淇和百春合,百春合又两面发兵,抗秦岭
和隆志,以这种形势来看,只要裂铙或是乌诺发兵助巴洛军,你们也无可抵抗了。
而我父之芜族,夹在北陆两个战场之间,只要兵压哪方,哪方就必败。即使不论
我父之势力,且说我西陆苛铬、拉沙、栗族都直接与北陆交襄,我兵指哪方,哪
方就倒大霉。」

  风长明取过茶壶,正要替自己倒茶,多罗灭就喝道:「来人,倒茶。」

  两个姿色不错的女侍进来,各立于风家父子的身旁,替风家父子倒茶。

  多罗灭道:「风长明,你是要与我结盟?」

  风长明喝了一口茶,道:「你错了,不是我要与你结盟,而是你们必须找我
做靠山,你们才能够保持北陆的战衡。」

  多罗灭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发抖,风长明视而不见,继续道:「如今的形势是,
南陆欲取回西境,但西境并不足以牵扯住南陆大军,而我风长明所持有的苛铬族、
栗族、拉沙族,都可以直接从拉沙的前半部出兵南陆,即使不能直挥西南泽古帝
都,我也能够把从南端开往北陆的大军全部挡下来,除非他们绕过东陆的渤洄再
折转,否则都不可能进入北陆战场。他们无法进入北陆战争的话,我父若兵发两
面,则秦岭、隆志、巴洛蕊在北陆将无法支撑下去……」

  「风长明,你大概忘了布族。你若兵征南,置于你西面的布族必然趁此机会
侵并你的栗族,继而逼往苛铬和拉沙,你是否还敢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挡南陆大
军?若你不举全力,你又凭什么来阻挡巴洛金的北征大军?」

  多罗灭质疑道。

  风长明一愣,久久才道:「这个……我会另想办法。」

  多罗灭冷喝道:「你的办法只有一个,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如果你取得烈
古旗的结盟杯,则我多罗灭便助你推翻巴洛王朝,举你为海之眼的新帝王!」

  风长明笑笑,对身旁的女侍道:「你去替你的主人倒杯茶。」

  女侍替多罗灭倒了茶,风长明就举杯道:「喝杯茶,消消气,待会我去见见
你女儿,或者你女儿她会喜欢上我。」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

  多罗灭虽如此说,但心情却大好,和风长明干了一杯茶,风长明起身走了出
去,多罗灭就对风妖道:「你这儿子,我总觉得他的背影很像谁来着?」

  风妖笑道:「泸澌大帝。」

  「啊,正是!」

  多罗灭惊道。

  风长明问了多罗琴三女被关守之处,到达浮罗东北角的双层阁楼时,与守在
阁楼前的将领一番交谈,得以进去。到了里面,却见三女被困在大铁笼里,就像
当初他困斯耶芳一般,想不到多罗灭对自己的女儿也用这种监困方式。

  那铁笼许大,达二十平方,三女正睡在铁笼里的那张香床之上,大概是昨晚
吵得太累,此时睡得正香。铁笼前的八个女侍见到风长明走过,紧张地挡在风长
明的面前,风长明笑道:「多罗灭叫我过来看看他的女儿,你们要把我挡回去吗?」

  八个女侍互望,最终让出一条道,风长明走到铁笼前,朝里面喊道:「喂,
喂,风长明又来强暴你们了。」

  三女听得风长明大喊,都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风长明在铁笼前笑嘻嘻的,三
女气得蹦跳下来,直朝风长明扑过来,伸手要抓风长明,风长明跳后一步,笑道:
「你们手太短了,哈哈!」

  三女就在铁笼里跺脚,抓着铁杆叫喊道:「快把锁打开……」

  八个女侍自然没办法把锁打开,因为钥匙在多罗灭身上。

  此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侍卫,交给了风长明一把钥匙,道:「主人让我拿过
来给你的,他说,要放她们出来就放,你若觉得不妥,也可以先关到你们离开罗
浮之后。」

  那侍卫说罢,就叫八个女侍同他一同出去了,留下风长明单独面对笼中的三
女,他突然觉得她们像三只被激怒的、无助的小鸟儿。

  他举了举手中的钥匙,故意道:「你们的命运之钥在我手上,要不要我帮你
们开启铁笼的门呐?」

  「不要!」

  三女异口同声地道。

  「不要吗?」

  风长明把钥匙递了过去,多罗琴的手猛地伸过来要抓,风长明的手一缩,她
就抓了个空,风长明就转个圈,双手放到脸上,朝她们做了个可恶的鬼脸,气得
她们娇体发颤,多罗琴怒道:「风长明,你若算英雄,就放我们出来,和我们决
斗。」

  风长明笑道:「正因为我是英雄,所以不能与你们决斗。英雄是不屑与女子
决斗的,英雄只喜欢让女人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若你们发誓你们为我着迷,我
就乐意散发我的英雄气概——好心地放你们自由。」

  「做梦。」

  多罗琴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躲之不及,被多罗琴的口水沾到衣服,他瞧
了瞧胸前衣襟上的唾液,丢掉手中的钥匙,双手就撕开自己的上衣,然后朝前走
一步,三女同时退一步,惊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不答言,双手就抓住那臂粗的铁杆上,把两根相邻的铁杆使劲地分开,
三女料不到风长明的力量如此巨大,竟然把臂粗的铁杆折弯了,他就从两根分开
的铁杆之间钻了进来,而三女却已经忘了要找他报仇了,他进来之后,又把两根
铁杆弯回原来的位置,转身就道:「妈的,竟敢吐口水给老子,是不是很想要老
子吃你的口水?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进来了,怎么你们就怕了?后退干嘛?过
来啊?」

  风长明的狂态最先激怒多罗琴,本来后退的她,又朝风长明扑了过来,那双
手握着小拳,要击打风长明,却被风长明很轻易地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她的一双
手腕被风长明抓痛,她就呼叫道:「风长明,你放开我,我好痛啊!」

  风长明使劲一扯,她的身体就往他的胸膛投来,她的手在瞬间松开,顺势抱
托起她的脸,埋首就吻住她呼叫的嘴……

  多罗琴的一双手获得自由的刹那,惯性地推在风长明的胸膛,此时被风长明
捧着她的脸强吻,她的双手更是又推又捶,而沙奈和玛菲终于知道她们根本不是
风长明的对手,也呆呆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多罗琴被强吻了一阵,放弃了挣扎,
一双小手掌只是无力地按放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离开
她的嘴唇,放开她,直起身来,她就软软地坐落地下,玛菲和沙奈急忙过来扶她,
她甩开她们,哭叱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刚才又不见你们来救我?」

  风长明道:「多罗琴,我已经吃了你的口水了,还要我继续吃吗?」

  多罗琴坐在风长明的脚下,她的双脚就乱踢起来,哭嗔道:「风长明,你出
去,出去!」

  「哈!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现在进来了,你却要我出去?我就偏不出去,
就在这里强暴了你们再出去。」

  「你敢?」

  玛菲又努又怯地道。

  风长明向玛菲走去,玛菲害怕得后退,风长明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多罗
灭把钥匙给我,并且撤走这里所有的人,你们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在里面做
什么的。你们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玛菲直退到床前,软坐落在床前,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吻得激烈,玛菲最终
也像多罗琴一般无力挣扎,而此时沙奈已经扶起多罗琴了,就站在床前,一会之
后,多罗琴一屁股就坐在床沿,大哭几声,就扑到风长明背上,对风长明又咬又
打的,但打得不是很用力,咬得也不轻不重的,风长明就不跟她计较,继续强吻
玛菲,随手一拉,把站在床边的沙奈拉倒在床上,沙奈似乎没有挣扎的动作,就
被风长明的左臂压住了,风长明从玛菲身上移到沙奈身上,如法炮制,对沙奈吻
个不休的。在他背上的多罗琴此时却安静了许多,附在他宽阔的背上抽泣,已经
没再打他也没再咬他了。

  风长明奇怪沙奈为何不挣扎,他吻得差不多后,就离开她的嘴唇,凝视着脸
红扑扑的她,问道:「你为何不反抗?」

  沙奈道:「我没你力气大。」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们曾经誓言要杀他报仇,难道都不
记得了?

  「喂,背上的爱哭猫,你也该下来了吧?什么报仇的,没本事就别乱发狂言。
要知道狂言只有天生的强者才能说的。」

  风长明反手过来,把多罗琴从背上拉下来,让她压在玛菲身上,她又从玛菲
身上滑到床的内侧,风长明就跳下床来,对她们道:「我出去把钥匙拿给你们,
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今日我风长明给你们报仇的机会,明日
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风长明扳开铁杆,走出去之后又把铁杆扳回去,从地上捡回那把钥匙,丢到
铁笼里面,朝铁笼里的三女笑道:「要报仇就赶快出来,否则我立即回西陆的。」

  他很潇洒地走了出去,三女仰起脸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玛菲突然道:「琴
姐,怎么办?我们好像报不了仇?」

  多罗琴擦擦眼泪,哽咽道:「是谁先说要报仇的?又是谁说得最坚决的?哼,
到了仇人面前,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沙奈尴尬地道:「姐姐,是沙奈说的,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我呸!你倒不如说你被他压得舒服!」

  多罗琴骂了起来,三个人中,就她被风长明弄哭了,她的心哪能得到平衡?
她爬过玛菲和沙奈,下床就去捡那钥匙,沙奈道:「姐姐,你还要报仇吗?我们
现在还没有能力耶。」

  多罗琴捡起钥匙就道:「你们这两个白痴,仇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你们就
躺得舒服了?」

  玛菲也坐了起来,惊道:「是啊,风长明应该是二十岁的。」

  沙奈道:「那就是说他不是很老啦?」

  多罗琴怒嗔道:「风长明本来就不老,在帝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才
记起来吗?」

  沙奈跳下床,道:「不能让他跑了,我必须得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模样
得。」

  多罗琴白眼一翻:「我真后悔听你的话主张报仇的,害我在吻海受了那么多
苦,到头来,你记不住你的仇,却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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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50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七章 浮罗三女

  风长明走出浮罗,往东森城逛,东森城是最东北之城,且常有战乱,是没有
临海的美丽,也没有临海的繁荣的。

  他曾经前往临海,本想取得天侍的结盟杯,然而天侍却借兵给泸径――也就
是他的叔叔,叔叔,夺取了西境。

  在临海,他风长明仍然是有所获的,那就是美丽纯洁的海妖公主以及他自己
失去的记忆,或者应该加上巴洛金的妃子芭娅。

  他想起芭娅,那个柔弱的、令人总想怜爱的凄美的少妇,觉得她有些像宁馨、
又很像参潜儿,她说待他风长明攻陷帝都的那一天,她就做她的战奴。而巴洛影
也如此说……

  也许是见惯了战乱,即使在战火中,东森城的民众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对
于习惯战争的人民,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生活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不仅东
森城,海之眼每个地方的人民,都把战争看得很平常。

  逃亡或者是有的,但那是铁骑踏到面前的时候了。战争中,士兵对于不抵抗
的民众,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往往也不会赶尽杀绝。

  这是海之眼的战争特有的,每个战争,都是强者征战荣耀的主题,并非以杀
戮为目标的。战,在海之眼,它的目标,往往是征服,那代表无比的荣耀。在战
中,勇杀扑前,在冲锋陷阵中,以血洗路。但对于不挡其路的人们,却往往放他
们一条生路:因为若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继续征服的乐趣,没有了享受他们的
荣耀的眼睛和耳朵。

  东森城的每条街巷,仍然是祥和的。

  北的城的街,往往也没有南方的城来得热闹,正好这是七月,总也算是热闹
的。

  远处走来一队军队模样的人马,渐渐地走近。风长明望见领队的是个美丽的
女子,穿着黄铜胄甲,体现其北方女孩特有的身高,脸蛋在细长中见硬朗,是个
不输于男子的少女。

  当那少女看见风长明的时候,她远远地「咦」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
身高,风长明朝她微笑,就偏于另一边,让她们过去。但是,那少女在经过风长
明面前时,停了下来,凝视风长明,道:「你是风长明?」

  风长明微愣,道:「小姐怎么知道我?」

  少女道:「我叫多罗茶,多罗琴是我堂妹。」

  风长明施礼道:「原来是多罗小姐,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喝标茶?」

  多罗茶眼眉一挑,道:「不必了,我还要巡逻,我不喜欢你,听说你的将领
中有个叫营格米的是吧?你回去告诉他,我以后要嫁给他。」

  风长明笑道:「愿意替小姐传达你的美意。」

  「谢谢。」

  多罗茶道别了风长明,率队而去。风长明在街道直望到他们消失,才回首自
语道:「营格米这个子倒是挺强的,连北陆的未谋面的少女也爱慕他。」

  他也不想想,营格米被誉为苛铭第一美男,风靡西陆,岂是开玩笑的?

  他摇摇头,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后面传来叫呼声:「琴姐姐,茶姐姐没说错,
他就在前面哩。」

  紧接着,就听到多罗琴喊道:「前面的混蛋,站住。」

  街上的人都掉头回看,却见三个美丽的少女追赶过来,而偏偏风长明越走越
快,多罗琴又叫喊:「风长明,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风长明回首,只见她们正朝他冲过来,他看着她们发觉她们都比多罗茶要美
丽,刚才因为多罗茶的失落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他的女人里,比多罗茶
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一句「我不喜欢你」算得了什么?多着漂亮的女人喜
欢自己的,嘿嘿。

  他狂妄的心,在一系列的妄想中,得到了满足。

  三女提着剑跑到他面前,他道:「还要继续拭我报仇吗?」

  多罗琴却看着其余两女,向沙奈道:「还要不要报仇?」

  沙奈垂首道:「姐姐说了算。」

  「我算个屁!最初说报仇的是你,说什么以血缔造的解不开的仇恨的,也是
你,你现在什么都往我这里推,你什么意思?玛菲,你来说!」

  「唔……这个……」

  玛菲提着剑在吱唔,风长明看着她们就想笑,于是他故意道:「你们商量好
了再过来找我吧,不打扰你们了,我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女奴如何,买几个回
去强暴才好,哈哈,北陆的女人!」

  提起「女奴」这两个字,就令三女觉得愤怒,当初她们就是被风妖当成「女
奴」送去给风长明强暴的,想起她们和那些没身份的女奴一起在同一天被一个男
人占有,她们就感到愤恨!

  风长明转身刚要走,多罗琴的剑就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叱道:「风长明,你
是死不知改!」

  「铛」的一声,风长明的手指弹在那剑身上,多罗琴握剑不住,那剑抛飞出
去,插在街道某水果摊的水果上,风长明回首一看,笑道:「你的剑刺到水果也
不见血,怎么能够叫我流血呢?」

  沙奈驳道:「水果本来就没有血。」

  风长明耸耸肩,道:「如果是一把带有血腥的剑,则无论刺到任何东西,都
能够见血的。」

  沙奈无言反驳,多罗琴和玛菲也默默地注视着他,他却洒脱一笑,道:「剑
与血、枪与火的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明白的,我身为曾经击败此城城主的风妖的
儿子,却能够自由地在这城行走,就因为我心中拥有一把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剑。
如果你们要做我的女人,就甘心被我强暴一辈子,如果不想做我的女人,就把曾
经遗忘,回去吧!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的,此时也不会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
我好像是对的,啊哈哈……」

  「你真是狂妄的猪!」

  多罗琴忍无可忍,当街骂出嘴。

  风长明好像高兴别人说他「狂妄」于是对于后面的「猪」也不介意,他道:
「我本来如此,我记得我初次进入你的时候,我说要叫你在流血中得到高潮,你
也说我是狂妄的猪,可是后来我果然令你一边流血,一边淫荡地欢叫……」

  多罗琴举手就捂住风长明的嘴,阻止风长明继续说下去,风长明拿开她的手,
把她拉到怀里,她略挣扎。风长明就道:「城北似乎有一带平原,我想邀请你们
三个北陆的美女共游平原,不知可否赏脸?」

  多罗琴停止挣扎,双眼看向玛菲和沙奈,二女都沉默。

  「把你们的剑丢掉吧!我和你们温习一下曾经的疯狂,让我告诉你们,海之
眼最强的男儿的梦想。」

  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吻住怀里的多罗琴……

  吻海冰峰虽是万年冰峰,但当春过冰融时,大量的水流就从吻海流入内陆,
千百年来形成一条大河流――北冰河。此河把秦岭的辖地和多罗灭的领地分隔开
来,成为双方之间的分界线。

  河的北侧是秦岭,河的南侧是多罗灭。因河流的原因,在南北两侧形成两带
平原,北侧平原则通称为「北冰原」而南侧平原则名为「南河原」要跨过这南河
原,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但从东森城进入南河原,则半天时间就够了。

  三女对于风长明的建议,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风长明就搂着多罗琴去购
买了四匹骏马,率先往北门策去,三女只得上马追随――她们虽然武技较差,骑
术却很好,生长在北陆的女人,若不会骑马,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从清晨到傍晚,经过许多村镇,终于到达南河原的最南端。其时,日落海岸
上,斜蒸万里,把四人和四匹马的影子拉长、重叠。

  风长明看着那宽阔的平原,丘丘洼洼的,其实也不平整,但人们习惯上还是
称之为平原。平原与草原比起来,像是丘陵,但与西陆的山脉比起来,却又像是
草原。

  平原上的草,要比草原的草高,就像是北陆的人们普遍比南陆的人要高大一
样,在黄昏的阳光上,七月的南河原,尽一片金黄的。像是丰收的季节,然而真
到了秋,这一带却又变成了枯黄了。因此,风长明宁愿相信这是战火的象征:烽
火连绵,有时候真像是这平原一般,望不到边的。

  「想不想在这里找个地方陪我睡觉?」

  风长明望着无边的烧黄,这和吻海的洁白又是一番风情了。但他的狂妄自大,
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变的。三女对于风长胆的话差不多习惯了,她们曾经只和风
长明发生过一次欢爱,没有多少语言,相处的时间自然更少。但从这两天来,她
们已经被迫读懂了风长明――这个狂妄的家伙,哪怕说句很温柔的话,也表现得
火一般的霸道。

  「不想。」

  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已经被风长
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我不想。」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

  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
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沙奈翘起她性感的亮褐的嘴,道:「你不是很会强暴吗?」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强暴你了?」

  「不想。」

  「没趣。」

  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腹,经常扫
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沙奈。彼时
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见风长明恶
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风长明道:「因为草儿说,它爱上了你,要亲亲你的妖冶的美脸哩。」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

  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
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
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风长明觉得她有点像巴洛影,只是巴洛影是很白的,她的肤色却是棕色的;
他又觉得她像参潜儿,或许纯洁的都像参潜儿吧,只是她却不像参潜儿那么天真
无邪;她又令他想想朵依丝,只是她比朵依丝更年轻,而且她并不像是朵依丝那
般的骚情。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人,多多少少有些相同的,
却在相同之中,又有着许多不同,而正是相同之中的不同,令他感到惊讶。也许,
她们的美丽都是相同的,可是在她们不相像的丽的外貌之外,表现出来的东西却
是多变的。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相似,也可以变得与别的女
人没有任任何相似点。

  像玛菲,就令他想起西境之花茵媛,然而玛菲毕竟不是茵媛,玛菲似乎没有
什么性格,因为风长明难以捕捉到她性格时厚突出的那点。但是,她的美丽却是
柔和的,这就又不像了茵媛,因为茵媛的美是迫人的――智慧之美。

  其实真要说像,沙奈也有点像苛羽。因为她和苛羽给人的美,都是鲜明的、
独特的。以致于多罗琴,要是从他的女奴中找到许多想像的女孩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多罗琴还是多罗琴,她不会因为像其他人,而变平凡的。多罗琴的美是出众
的,在三女中,单论纯美的程度,多罗琴更胜一筹。

  由此,风长明想到自己,曾经许多人说他像泸澌,如今他知道原因了。可是,
他仍然记得有人说过他像巴洛金……他真的像巴洛金吗?

  也许像吧,在他印象中,巴洛金也是狂妄的,威压四方的,这根源于他们都
是来自传说中最狂傲的耸天古族的缘故吧?

  可是巴洛金还是巴洛金,泸澌还是泸澌,他风长明也还是他风长明,这些就
体现了他们的不同了。

  「可我记得我强暴你的时候,你骚得要命,哈哈嘿嘿!」

  风长明只管狂笑,他座下的马却停了下来,也许是饿了半日,四匹马都开始
吃草,风长明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绳,任由那马卷草而嚼,三女想不到风长
明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她们也随之下马,四人就各执着马绳,立在高草从里,久
久才走几步,多罗琴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风长明,你准备在这里放牧到天
亮吗?」

  风长明道:「不可以吗?」

  多罗琴轻喝起来:「那你为何还要我们跟过来?」

  风长明放开马绳,走向前去,三女也放开马绳,跟了过去,风长明远眺那夕
阳,道:「太阳要下海了,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来了黑暗,可是黑暗之中仍然有明
亮的星星,映照在平静的大海,就是暗海里的明灯。当太阳再次升起,大海在光
明中仍然可以得到柔和的蔚蓝。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曾经强暴过你们,然而并
不代表我永远都只会强暴女人。很多时候,我给女人,比强暴来得要多很多。让
你跟我来这里,不是准备再强暴你们――或许你们期待我的强暴,可我觉得已经
不再需要了。我让你们跟来,只是要让你们清楚,我若不能成为你们心中的太阳,
就会变成你们心中的黑暗。」

  他突然转道:「看到那四匹马没有?只有我骑的那匹是公的,其余三匹都是
母马,可是它们此时在平原的草丛里很幸福地相处!你们,要不要也要和我在这
平原上好好地相处一晚呢?你们是要选择心灵的黑暗,还是选择祥和的光明呢?」

  三女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夕阳渐渐地沉入海的一角,黑暗拉开了序幕。

  星星在黑暗的长空,冒出小小的头儿;月亮竟然也偷跑出来了,那是一个带
着笑脸的半月,幽暗的月光洒于平原,起起伏伏的,像是连绵的草被。

  风长明长久地得不到三女的回答,早已经躺在草丛里闭目,而在他之前,四
匹马儿也已经躺睡在草地里,三女站立了一个多时辰,似乎是累了,坐了下来。
玛菲就道:「琴姐,要不要到他身旁去?」

  「你是迫不及待地要他强暴你吗?」

  多罗琴嗔骂道。

  沙奈道:「他也说过不强暴我们的了,姐姐,我们不要报仇了吧?」

  「什么都是你说的,报仇是你说的,不报仇也是你说的。你说你要看看他的
真面目,怎么一天不见你出声啊?」

  沙奈道:「我忘记了,我这就去问他。」

  站起来向十多步远的风长明走去,多罗琴道:「玛菲,我们也过去。」

  三女就走到风长明的身旁,沙奈启嘴道:「唔……那个……唔……」

  「风长明,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多罗琴实在是受不了结巴的沙奈,她喷嘴就问了出来,不料风长明根本就不
回答她,她就跪坐下来,推风长明,原来风长明是睡着了,她怎么推也推不醒,
玛菲此时开口了:「琴姐,我在帝都的时候,听过有关他的传说,说他是个很能
睡的人,只有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的。」

  沙奈也道:「我好像也听过这种传言。」

  「我怎么没听过?」

  多罗琴气道,她站起来就朝风长明的屁股踢去,风长明醒转,立即跳起来把
她扑倒在草地上,她惊呼道:「风长明,你干什么?」

  风长明压着她,笑道:「一般反应,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是你踢醒我的吧?」

  「嗯。」

  「你怎么知道的?」

  「玛菲说的。」

  风长明大呼道:「还好,要不然睡到明天我爹过来才得醒了。说吧,叫醒我,
有什么事情?」

  多罗琴道:「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风长明道:「这可有点难了,虽然顶上有月亮,可是毕竟不够光明,你们怎
么能够看得清楚?待明天吧。」

  「不,现在就要看。」

  这是沙奈说的。

  风长明的脸转向她,道:「真的要看吗?」

  「要看。」

  「那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三女异口同声。

  风长明道:「我给我的真面目你们看,你们就得陪我在这里做爱。」

  多罗琴叫道:「你这是要挟!」

  「正是。」

  风长明直认不讳。

  玛菲小声地道:「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了,强暴是不经你们同意,要挟是经你们同意的。你们还要不要看?
如果不要看,我就骑马回去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睡着,怕你们把我丢在这里,
明天老爹找不到我,就会找你们麻烦了。」

  风长明从多罗琴身上站起来,多罗琴也站起身来,他看了看三女,道:「不
要看了吗?我可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耶,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你们的贞操是被什么
样的男人强夺的吗?」

  风长明一边说,一边向马儿休眠的地方走去,走了五六步,后面的多罗琴咬
出一个字:「要。」

  紧跟着其他两女也同声道:「我们要看。」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在黑夜里狂笑,四匹马儿齐抬头;在三女的注视中,风长明仍然向前
走,只是在走动中,他的身体开始燃烧起元素之火,那火焰包围着他,却没有把
他燃烧,也没有把他周围的草燃烧,三女惊异无比,却见风长明蓦然回首,三女
终于在火焰中看到恢复原貌的风长明,一时为之呆了。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海之眼最帅最具魅力的男人、最年轻的霸主!」

  他忘了加一句:最狂妄的……

  黑夜之中,风长明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脸部那明朗的线条勾勒出一张仿似
粗犷的、又是俊俏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如星棱,长眉之下一双闪亮的眼睛燃烧着
挑情的味道,三女怎么也无法想象刚才扭曲的粗糙的脸庞在转过身来时会是这般
的帅气,虽然他是「白明」时的粗糙并不见得丑,但与现在的模样比起来,「白
明」铁定是丑陋的。此时的风长明,不但有着泸澌的绝世风标,且仍然保持其耸
天不变的粗犷——「白明」的样貌时也不能改变这一点的;当他在火焰中注视着
三女之时,那双眼睛就像燃烧的大海,竟然令三女觉得自己就要被海洋吞没的感
觉,哪怕淹死在海水里,也甘心情愿。

  火焰渐渐缩隐,三女也渐渐地清醒。

  沙奈抑不住激动道:「风长明,刚才那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我老爹。我到现在为止,只能变两个面貌,一个
是我的原貌,一个是『白明』时的相貌,你喜欢哪个?」

  「两个都喜欢!」

  沙奈欢喜地道。

  多罗琴拍拍沙奈的脑袋,道:「沙奈,你是不是疯了?」

  沙奈有些尴尬地道:「没……没有,只是觉得他比我想象中好看多了。老实
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高大的男人……虽然以前的他长得不漂亮,可也很有魅力
的。」

  「那你为何一直叫着要报仇?」

  沙奈又一次无言。

  风长明也不管她们,转身又走,玛菲轻喊道:「风长明,你不是……说过条
件的吗?」

  「只是随口说说,你们不喜欢就作罢。」

  多罗琴叱骂起来:「大混蛋,说话怎么能不算的?我们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就要履行你开出的条件。」

  风长明忽然坐于草地上,道:「要我宠爱的就过来吧。」

  沙奈和玛菲对望一眼,多罗琴跺了跺脚,就朝风长明走去,在他左旁坐了下
来,玛菲和沙奈也过来了,玛菲选择了右边,沙奈站着不知道坐哪里,风长明就
道:「坐我怀里,你最想找我报仇的,我今晚就叫你知道后果。」

  沙奈不愿意,多罗琴反而最先钻入风长明的怀抱,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了;
因多罗琴的让位,沙奈就坐在左边了,她忽然有些后悔。

  风长明拥着多罗琴;七月的夜风,仍然有些燥热。

  「你们真的不报仇了吗?不是说是以血缔造的少女之仇吗?」

  风长明的嘴对着多罗琴的小嘴儿,他说完之时,顺便亲了亲她嫩嫩的唇儿,
多罗琴微怔,沙奈回答了:「也是血缔造的关系。」

  多罗琴真是服了她了,几乎什么都是她说的,记得那次在被风长明插入时,
三女中,就她叫得最厉害,她是又哭又喊……

  风长明搂过她,吻了她脸颊,道:「你知道就好,赏你一吻!」

  沙奈羞道:「也赏玛菲姐姐一吻吧?」

  风长明扭脸就吻住了玛菲的嘴,吻得她身体软靠在他的右肩膀,自然,沙奈
早悄悄地依偎在他的左肩了。

  月儿弯得远高,星在飘渺。

  风长明的手在多罗琴身上动作,不知何时钻入了多罗琴的胸衣,多罗琴此时
变得很乖顺,也不抗拒风长明的魔爪入侵,多罗琴的身段是丰腴的,她的皮肤也
特别的细腻洁白,而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巨大,却是一隆圆丘似的,极具手感。

  多罗琴被风长明抓抚得轻轻呻吟:「嗯……热……」

  沙奈就道:「姐姐,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没其他人耶,而且还是暗夜
……」

  「要你多说,你想脱,你自己脱去。」

  多罗琴最受不了沙奈像是军师一般,什么事都是由她说的。

  风长明却开始脱除多罗琴的衣物,他对两旁的两女说:「你们都脱了,要表
现得甘愿些,别说这次是我强暴你们,我一般不会强暴女人第二次的。」

  「为什么?」

  沙奈问道。

  「因为已经失去了强暴所要的新鲜和刺激了,哈哈……」

  风长明大笑,三女拿他没办法,她们现在也清楚了风长明的性格,不料他笑
过之后道:「其实我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和女人发生关系的,我要一个女人或
者强暴一个女人,总有着我的缘由。在帝都的六十个处女,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
只是我爹为了让我能够提前恢复,强迫我修炼那种功法,这种功法可以借女人的
纯阴补充和提升功力,也能够使得修炼武技的女性同时提升功力,然而平时和她
们的性爱中,我是不使用的。我自己觉得我的功力不需要借助女人的身体,而且
我很讨厌把我的女人当作一种修炼的工具。我要和她们做爱,完全是因为我想要
她们,要给她们宠爱和欢乐,也从她们的身体和心灵得到我想要的爱意和欢乐。
我和一个女人欢爱,纯粹是我想要她而已,所以我爹教我的许多东西,其实我都
不会用上的。以前把你们当工具,现在要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要和你们做爱,
你们可否愿意?」

  沙奈和玛菲沉默,多罗琴此时已经被风长明脱去外衣,她就嗔道:「混蛋,
不愿意还任你把人家的衣服脱掉吗?」

  玛菲也道:「能够靠着你坚实的肩膀,玛菲感到幸福,玛菲不恨曾经你的强
暴,就恨你强暴后遗弃了我们。玛菲知道,海之眼的女人太多,没有女人的地位,
但玛菲的母亲却成为了海之眼注目的女人。可是她的女儿,却很平凡,像许多海
之眼的女人一样,其实没什么梦想。有时候根本就不梦想男人,可生命中有了你,
就算有了男人。要说因为被男人强暴,而就想着要报仇,我想海之眼的许多女人
都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毕竟在没有女人地位的世界,在女人泛滥的世界,即使被
男人强暴了,或者也得当是一种艳遇吧。我娘她一辈子不结婚,就因为曾经被一
个强大的男人强暴了,从而有了我。可是,后来那男人回来向我娘认错了,我娘
让我认了他作爹。你却不知道什么是认错的……」

  「不要脱我裤子。」

  多罗琴惊叫,打断了玛菲的话,原来风长明已经解她的裤了,她的手抓住风
长明的手,她道:「她们都没脱,为何要我先脱?」

  「你们都脱了。」

  风长明轻喝。

  「嗯。」

  沙奈和玛菲轻应。

  多罗琴的手才松开,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转,脱除她全身的衣物,丢到暗夜
里的草丛中,也许要到明日才能够找到了。

  风长明抱着多罗琴站起身,对身边的两女道:「你们先替我把衣服脱掉。」

  两女此时也脱除了上衣,听得风长明的话,就过来替他宽衣。风长明就在她
们的玉峰上抓捏。话说这三个女孩的乳房的形态几乎相同,都是半圆型的,只是
沙奈的显得坚挺些、也小号些,而多罗琴的坚中带柔,玛菲的却是三女中最大的,
很柔软,那圆珠自然的吊挂,乳头和乳晕却上翘。风长明抓捏得她们怨嗔不止,
间隔还托着她们的脸蛋,吻她们的嘴,倒是把多罗琴暂时晾到一边了。

  当两女把风长明的衣物脱除后,风长明再次把呆立的多罗琴抱于怀里。

  多罗琴贴在他的带毛的胸膛的时候,轻轻呻吟,似乎是被他的胸毛弄得有些
痒了,她微微然地扭动了娇体,风长明发觉她的身体比刚才的时候热了些,那血
液可能正在她的体内加速地流动……

  燥热的夜风里,风长明闻到多罗琴身上淡淡的汗香味,那女性特有的体味刺
激着他的性欲,虽然此时他看不清楚三女的身体,可凭着记忆,他多少记起三女
的身体的特征。

  沙奈是纤瘦型的美女,可因为她棕色的肌肤,看起来特别的韧性,长细的身
段体现一种流畅的美感,结实平坦的腰身体现一种力度,坚实的圆润的双腿令人
想到其阴部肌肉的紧迫。或者因了她棕色的肌肤,她的娇体总是闪现一种黑棕色
的光泽,用视觉就可以捕捉到她的肌肤的细腻。她有着张时常扁嘟着的褐红色的
小嘴,这很像她下面的那张嫩嘴儿,风长明记得她的阴唇也是褐棕色的,和她双
腿的肌肤极相似,那两片在淫水中闪耀黑棕光泽的大阴唇,紧夹着她的两片略为
超长的小阴唇,那小阴唇外观看去也是棕色的,翻开那紧闭着的小阴唇,却是极
为鲜红的嫩肉。

  她的阴部体毛极浓,那毛儿有些粗,很脆滑,这和玛菲的体毛是不相同的。
玛菲的体毛很少,稀疏的金黄布于她的肥嫩的阴部,那两片肥的外唇紧紧地闭着,
从那闭合的缝里吐出两尖嫩白的叶瓣。在三女中,风长明曾经最先侵入的就是玛
菲的嫩穴,她那穴儿柔嫩之极,这就如她的乳房一般,很是柔润。

  至于多罗琴,风长明记得她的体毛浓密适度,她的阴阜有条理地陈列到她的
阴丘两旁,隐隐约约地覆住她的那道夹流,而多罗琴却也是三女中最会流水的女
人,此时风长明的手在她的嫩滑的阴部抚摸,就摸出一片的潮湿,他的手指沿着
那潮湿,挤滑入她的河源,她的娇体开始颤动,双手攀着风长明的脖子,让自己
的乳房挤压在他的毛胸。风长明生得太高,他在挑逗她的时候,必须得弯腰下来,
但此时多罗琴的身体在发软,她几乎不能够站立了,她的鼻子的喘息变浓,嘴儿
呼出的气变成一种拉长的呻吟。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左手搂住她的胸并玩弄着
她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右臂弯伸下去,折过她的腰臀,按于她的阴部,手指勾划
着她的湿毛之间的肉缝,感觉到那肉缝已经微微地张启,仿佛在吮吸他的手指,
他在多罗琴耳边以带着磁性的声音道:「我要进入了,这次不会很痛。」

  「嗯……我要。」

  多罗琴呢喃。

  风长明左手向外伸,让多罗琴的身体离开他一些,他的右手却从她的肥嫩的
屁股后面伸钻过去,拖拉起她的右腿,如此向她的身体侧前倾,斜着身体朝风长
明张开她的一双美腿,那双腿之间的暗穴就在暗夜朝风长明拉张,风长明的坚挺
顶在她的阴部,他道:「你帮忙一下。」

  多罗琴在暗夜怔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握住风长明的巨根,校对她的湿穴,风
长明随着她的导引,物事顶入她的肉缝,让她的肉缝包夹了他的茎头,她呻吟一
声:「喔……胀……」

  风长明弯着的身体忽然向前挺伸,那巨根没入多罗琴潮湿的阴道里,多罗琴
的娇体一紧,闷哼一声,承受了风长明的侵入,却听得风长明喝道:「我说过要
在这里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人的梦想,那就是:不但要强暴你们,还要强
暴整个海之眼。」

  他喝喊着,巨根不停地往多罗琴的蜜穴抽送……

  黑夜里,一种淫靡的燥热的风,吹过平原的高草,草丛里,四具肉体交缠,
把杂高的的草压折。因了四人的翻滚,那原上的草一波起一波伏的,若夜里的暗
潮汹涌。风长明以他的狂野,在三女的身体里刺击,给予她们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巨浪……

  那种「以血缔造的仇恨」在此夜里,演变成「以肉体和灵魂缔造的原始的欢
乐」令整个野原之风也变得骚迷。[/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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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51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八章 莅临芜族

  初晨的阳光洒于原野。三具赤裸美丽的肉体从草丛中浮现,很快地,她们就
披上了昨夜丢落的衣服。望着睡在草丛里,沾落晨露的风长明,她们的嫩脸同时
浮现一种如朝阳般的潮红。

  「要不要现在就踢醒他?」

  沙奈问道。

  三女蹲在风长明身旁,多罗琴摇摇头,道:「慢些再唤醒他,我们和他相处
的时间很短,几乎记不住他的样子,在他沉睡的时候,让我们多看看他,也好把
他的模样记住。

  玛菲点头,赞同道:「他睡着的时候平静得像冰河。」

  沙奈又道:「要不要给他披上一件衣服?」

  多罗琴道:「就这样,他的身体是一个奇观,不怕暴露于阳光底下的。」

  沙奈的手伸过抚摸风长明那软垂的奇物,道:「姐姐,我们的仇算是报了吗?」

  「报你个死人头,害我去吻海学武,我最怕受苦了。后来学不成,还让爷爷
笑话我们,爷爷最疼我的,我却在他面前丢脸,说学武说得那么坚决,没两下子
就求他带我们回家来了。」

  多罗琴狠瞪了沙奈,沙奈却一脸的无辜,她抚摸着风长明物事上的彩珠,垂
着脸道:「我也是怕练武的,我不也像你们一样丢脸了吗?大家有难同当嘛,你
把什么事情都怪到我头上,我很委屈的。」

  玛菲忽然道:「他的女奴很多,就帝都,已经有五六十个了,听说都跟随他
到眠栗了。我们要不要也跟他到眠栗?」

  「不跟。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个凌雨也没跟随他,我们为何要做他的女奴?
我们要他正式娶我们,才不要做他的女奴。即使你们愿意,你们的父母也不同意。」

  多罗琴驳回了玛菲的建议,她们的确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在帝都有的六十个
少女中,很多是各地买回的女奴,一些是东风侍的女儿和丫环,哪有一个比得上
她们的身份的?

  沙奈担心道:「那,他离开的侍侯,不说要我们呢?」

  多罗琴看了看两女,道:「记得他昨晚说的话吗?」

  「他昨晚说,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你们还记得吧?」

  多罗琴重复风长明的语言。

  沙奈和玛菲颔首道:「嗯,记得。」

  多罗琴道:「他那句话的意思,其实说明他的野心,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
海之眼权力最高的真王。而他要成就他的伟业,靠他和他父亲的势力,却是很难
的,不说巴洛金的王朝势力,他要面对的还有西陆的炽族和布族,以及北陆七霸
主。我们虽不会武技,也不懂得战争,可是,我们有我们的条件,至少我们可以
令北陆三霸主相助于他,我爹若敢不听我的,我就让爷爷出面。沙奈和玛菲,你
们的父母都只有你们一个孩子,当然也听你们的话,是吧?」

  两女点头,多罗琴继续道:「他到我们浮罗,就是要和我爹达成战线联盟协
约,所以,他不会一去不回的。据我知,他除了女奴之外,还有许多女人,那些
女人对他来说,比我们重要。我们若要成为他生命中比较重要的女人,则用我们
的智慧和我们能够支配的东西。我们若跟在他身边,我们就失去我们的优胜,然
而我们若各归其位,或者再相遇时,我们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的女人。你们,懂
我的意思吗?」

  玛菲道:「也就是说,即使他求我们跟他走,现在我们也不能跟随他?」

  「是的。」

  多罗琴坚决地道。

  沙奈委屈地道:「可人家有时想他了,怎么办?」

  多罗琴翻白眼道:「那你就跟他过去,当他的女奴好了。」

  沙奈撒娇起来:「姐姐,我们是有难同当,有福共福的耶,我们不是结拜了
吗?我怎么能一个人幸福地跟在他身边呢,我决定了,让我爹帮他打到巴洛金,
让他成为海之眼最厉害的男人,人家以后就是王妃,嘻嘻。」

  多罗站了起来,道:「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踢醒他了。」

  沙奈抢道:「姐姐,这次让我来!」

  她一脚就朝风长明踢去……

  「啊——呀!」

  又是一个黄昏。

  风长明和三女回到浮罗,仆人早就进去汇报,风妖和多罗灭联袂而出,多罗
灭远远就问:「风长明,这一天一夜的你带她们去哪里了?」

  风长明还没回答,风妖就代答道:「多罗兄,这还用得说吗?我儿子自然带
她们去寻找美丽的天堂,看她们春情荡漾的,就知道她们上去过天堂。」

  「我操你爹!风妖,你说话放检点些,这里不是芜族。他妈的狗嘴里吐出来
的总是屎!」

  多罗灭虽如此骂,却也知道风妖说的是实话。

  风妖笑道:「多罗兄,你也不见得很斯文……」

  多罗琴朝其余两女使了眼色,对多罗灭道:「爹,我们先回房,你有事的话,
就过来找我们。」

  两女朝风妖和多罗灭打了声招呼,就跟着多罗琴离去了,风妖就对多罗灭邀
功道:「多罗兄,我都说我的儿子比我风妖厉害许多了,现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你娘!你等着百春合和沙丘找你算帐吧!风长明,你准备什么时候离
开?我弟在北冰河那边处于弱势,我得率兵前去支援,没空陪你。」

  多罗灭一边说,一边转身朝里走去。

  风妖和风长明跟在他后面,风长明道:「我准备今晚离开,我也没有时间在
这里耗。毕竟该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该解决的问题也都已经解决了,已经没有
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哪天你来到西陆的时候,我也好好地招待你。」

  多罗灭道:「你是怪我没招待好你了?」

  「有点那个意思。」

  「我操……有我多罗灭的女儿、加上百春合和沙丘的女儿招待你,难道你还
嫌不够?」

  「怎么可能够?我希望你再多几个女儿……」

  「我操你爹!」

  多罗灭又骂出口,此时三人并肩而行。

  风妖立即道:「喂,多罗灭,你操我干嘛?」

  多罗灭答非所问地道:「我今晚再招待你们一餐,吃够后你们就离开我浮罗,
老实说,我很讨厌你们父子。」

  风妖道:「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可你的女儿喜欢我的儿子,我说亲家,你斯
文一些好不好?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多罗灭抓狂道:「风妖,这一餐你别想吃得到!」

  风家父子离开浮罗的时候,三女并没有来送行。其实风妖是很想再住一宿的,
因为就夜赶路,还得住宿,可是多罗灭好像真的不怎么欢迎他,若非风长明和三
女的关系,再加上多罗灭和他们达成某个协约,可能他早就被多罗灭赶跑了。

  风妖和多罗灭谈不上交情,以前甚至是敌人,然而战争这种东西,没有永远
的敌人,也没有不变的盟友。就现在而言,他和多罗灭应该和盟友差不多的,那
条件就是:风长明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

  只是这对风长明来说,有着相当的难度,毕竟去年冰旗和烈古旗刚刚大战,
要想联合烈古,亦无从下手;风妖自然清楚这些,只是风长明一口应承了,他也
什么好说的。

  被多罗灭挤出浮罗后,他们也不能就夜赶路,在东森城里找个旅馆就宿了。
竖日,两父子往东西方向、经百春合领地,至八月三日,进入芜族边界,折往西
北,直奔芜族都城——荒塔灵城。

  芜族,位于钛族和铙族之间,北指汪洋,南刺东陆。荒塔灵则在芜族的近南
端,东侧偎沙丘和多罗灭的交界线,西侧依谭淇和裂铙的分界线。整个芜族的地
图若一把火炬,柄指南,荒塔灵就在柄中。风家父子抵达荒塔灵时,为八月七日,
其时夜正浓。

  荒塔灵正门面东,时城门已关。两父子飘掠过城墙,百街甚静。风长明就叹
道:「老爹,我还以为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不料这般寂静,比浮罗还不如啊!」

  风妖道:「这深更半夜的,谁不睡着了?再说你老爹回来,也没有人知道。」

  「这倒是,要不要我大喊几声『风妖回来了』,我想这样应该会造成轰动吧?」

  风长明建议道。

  风妖笑道:「这好像不太好吧?做人要低调些,你应该这般地喊『伟大的、
风流倜傥的、曾经迷倒无数少女的、永远的族长风妖大人回来了』,儿子,要不
要试试?」

  风长明想作呕吐状,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我怕害别人在梦里狂吐。」

  「儿子,给点面子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是你老爹!」

  风长明道:「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要客气,难道你想要我对你客客气气的像
个外人吗?」

  两父子边聊边走,风妖道:「我们刚进城门,可能要走到明天,才能走到族
长府,也就是说,你要走到明天,才能见到你的堂伯伯。」

  风长明惊道:「那还是找个地方睡觉好了。」

  风妖诱惑道:「儿子,如果早过去,就会很多美女招待你,你不想吗?」

  风长明笑道:「睡觉和做爱比起来,我总觉得睡觉比较舒服一点,老爹,你
难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吗?我从小被你逼着和风筝两姐妹睡觉,可我好想一个人睡
的,因为那样就没有人踢醒我了。」

  风妖点点头,道:「那倒是,我忘了你的德性了。长明,我们找个旅馆好了,
老实说,我不比得你,我很困了,我需要正常的作息的。你却不需要,你可以一
睡好几个月,也可以连续好多天不睡觉都成。你是怪物,你爹我却是正常人。是
了,提到她们两姐妹,你都睡过没有?」

  「睡了风筝而已。」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睡过风致没有?」

  风妖纠正道。

  风长明很直接地道:「这趟回去把她睡了,她等我半辈子了。」

  「你娘也等你很久了,她一直等你长大,回去你替爹安慰她,你爹现在没用
了,当时把你抱回来的时候,就说好待你长大了,代替你爹的。还有迷心她们,
也都是跟随你爹的,你回去也帮爹照顾她们!」

  风妖嘱咐。

  风长明惊叫:「这可不成。」

  「怎么不成?你娘又和你没关系,你亲娘是芭丝帝后,你怕什么?我都不介
意,只是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娘,那么年轻就守寡,一守就是二十多年的。」

  风妖叹息道。

  风长明道:「娘的事暂时不提,你说的你的两个妾和三个女奴,我只要一个,
就是风娴。」

  「啊,你是怕你爹爱过的,就脏了?你只要风娴,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的
缘故?」

  「没那回事情,而是迷心、迷情、风荫、风屏这四个女人经常出去偷男人,
你不知道?」

  风妖笑出声来了,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然而这也怪不得她们的,她们
即使有时候出去偷男人,可也从来没想过离开我,她们只是需要一种肉体的满足,
她们的心呐,可还是爱着你老爹的!况且她们也只能做你的女奴,你介意这些干
嘛?」

  风长明叫道:「可她们和营格米、骞卢发生了奸情,这两个家伙都是我的部
将,要是她们成了我的女人,不就变成我的女人被他们搞过了吗?老爹,那丢脸;
你丢脸好了,别叫你儿子跟着丢脸。」

  风妖也不料迷心四女跟骞卢和营格米有一腿,听得风长明此说,他想了想,
道:「如果她们变成骞卢或者营格米的女人,你会不会和她们好上几次?」

  风长明耸耸肩,道:「免了,我的女人多得很,不会沾染忠于我的将领的女
人的。老爹,你把你的话收回吧,让她们做我的干娘就好,要不你就把她们赠送
给营格米和骞卢,反正你留她们在身边,你也不能给她们什么。我觉得她们和营
格米他们混得还不错的,所以一直不把这事告诉你,当然也叫他们别太张扬,这
可是令我们风家很没脸的事情,只是如果你把她们赠送出去,情况就不同了,以
后她们要如何,那是不关风家的事的,就现在,还是得管着些,别叫她们令我抬
不起头来。你清楚我的性格,极不喜欢这种事情,若非她们是我的长辈,我早把
她们处理了。」

  「我忘了你是狂妄的耸天古族……你毕竟不是芜族的男人……唉!」

  风妖叹息,风长明搭手在他的肩膀,笑道:「我虽然不是芜族的男人,可我
铁定是你的儿子。」

  风妖忽然沉声问道:「若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海之眼的新王,你要做的是什
么?」

  风长明也问道:「以前的王都做什么?」

  风妖一愣,想了想,他道:「太久的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泸澌大帝,他
爱和平,一般发生的战争,各地的战争,他都会调和;巴洛金和泸澌大帝正好相
反,他喜欢战争,喜欢看到海之眼的战争永不平息,所以他暗中培养战争狂人,
你所杀的良士,便是他一手培养的。然而海之眼的战争,不需要他操纵,就常常
发生,他很乐意看到这些,也经常叫年青一代的将领参与各地的战争,参飘便是
其中之一。就他们两个来看,泸澌大帝是失败的,巴洛金倒是成功的。你想要海
之眼和平还是要海之眼的战争永远持续下去?」

  「我只想强暴海之眼,然后睡觉去。」

  风长明简单地说出这句话,风妖并不惊奇,风长明却继续道:「战者,很少
言和平的。战者,只言荣耀,这是铂琊教我的。当我踏上这土地的最高峰,获取
所要的最高的荣耀,那么,我当已无所求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
说,只想到要好好地睡一觉,也许睡上一千年……」

  「老实说,我还没学会如何治理土地,我所学到的,以及我性格里拥有的,
都是霸占而已,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法通他们打理的,我只负责把土地占
领,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帮忙照看,所以,别问我以后要怎么,我只知道若
不死,我会向着『让海之眼臣服于我的脚底』这伟大的构想前进。铂琊他只想要
回他的西境,可我不仅仅如此。」

  风妖叹道:「你还真像泸澌大帝,我记得他以前也常这么说的,他说,他要
的,就是整个海之眼,他要把祖先的荣耀重夺回来了,他做到了这点,哪怕他败
给了巴洛金。但作为耸天古族千年前的荣耀,也终于回来了,毕竟巴洛金仍然是
耸天古族的人。」

  风长明沉默,风妖担忧道:「长明,我不是有意提起泸澌大帝的……」

  「找个旅馆吧,我想睡觉。」

  风长明打断风妖的话,风妖虚应一声,风长明突然道:「我成为新王那天,
我向海之眼宣布我来自千年前的耸天古族。这是他们两个都未曾做到的,仅这一
点,他们都没有完成耸天的使命。如果海之眼关于神的传说是真的,那么,我要
成为海之眼的神,是唯一的,睡着的神!」

  上午的明媚之光从窗外洒泼,照在窗前的大床之上,其床上躺着两个相拥着
的赤裸的肉体,奇怪的是,为何他们不把窗户关好?难不成是太急色了,来不及
关窗就……也许真的是急色了点,可竟然是女人急色的。床上的女体在蠕动,她
的香嘴亲吻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莫非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正人
君子?

  此时,女体离开男人的胸膛,阳光就刺入两人胸膛所组成的缝隙,只见那男
人的胸膛生长着黑乎乎的毛……

  那门突然被推开,女人竟无动于衷,继续吻舔男人,那推门的男人喊道:
「嘉拉侍,我叫你喊醒长明,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原来躺在床上的,正是睡着的风长明和发骚的嘉拉侍。昨晚入住这旅馆的时
候,风妖趁风长明睡着之后,就悄悄出去了,清晨的时候带来了嘉拉侍,让嘉拉
到房里来踢醒风长明的,不料嘉拉这一进来,许久不出去,却把沉睡中的风长明
脱得精光,欲图奸淫!

  嘉拉回首,春情正在她的脸上荡漾,她嗲声道:「主人,人家想要和少主欢
爱后才出去嘛!」

  「我操,你不踢醒他,你自己一个人磨的,磨到什么时候?要欢爱,让我儿
子醒来,叫他插爆你的骚屄1风妖大骂出口,可嘉拉听了,喜悦万分,她道:」
主人不反对吗?「风妖道:」最好叫他操着你出来,别让人们等太久,让人们知
道我风妖虽然没枪了,我儿子可是芜族最强的悍枪!「

  「嘉拉侍遵命!」

  风妖门也不关,就从门前消失了。嘉拉就扳转风长明的身体,让风长明背对
着她,抱歉地道:「对不起少主,嘉拉侍要踢一下你结实的屁股儿啦!」

  「啊哎——」

  风长明从床上扑到地上——这次他实在是失败!嘉拉爬到床前,俯首下去,
看见风长明趴在地板上仰起脸看她,她尴尬地道:「少主,你、你没事吧?」

  风长明想不到醒来的时候会看见嘉拉,而且他和嘉拉都是赤裸的,他道:
「我爹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出去了?」

  「嗯,少主真聪明。」

  嘉拉大拍风长明的马屁,其实嘉拉的出现,用屁股想,也是风妖叫过来的,
用不着多聪明的人才能想得到。

  风长明看着嘉拉把身体压在床沿,那两个巨乳垂吊下来,像长圆的两堆肉,
在床前荡个不止,他就伸手过去抓住,狠狠地一扯,嘉拉痛呼道:「啊,少主,
温柔些啊,嘉拉还要靠它们喂孩子的。」

  「你有孩子了?」

  风长明惊道。

  嘉拉媚笑道:「以后就会有的……」

  「我干!以后的事谁知道?」

  风长明坐起来,一口咬在她的黑红的大乳头之上。

  「以后嘉拉要替少主生孩子,生个像少主一样高大强壮的儿子,也要像少主
一样有一根长着七粒肉珠的奇特武器!」

  嘉拉被风长明咬扯着乳头,舒服得呻吟,风长明听了她的话,却突然离开她
的乳头,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造爱方面事很强悍,可在生殖方面却很
差劲,也就是说,我是造爱机器,却非种马。懂不?我不负责配种的,哼哼!」

  他想到风妖所说的,耸天古族的男人,很少能够令女人怀孕,巴洛金和泸澌
可能只是一个奇迹而已,但在他风长明身上,却未有这种奇迹发生——至少,迄
今为止,他没令哪个女人怀孕的。

  嘉拉却不以为然,她道:「只要是造爱机器就够了,这样可以乱交配,又没
有后顾之忧,嘉拉很喜欢哩。」

  风长明发觉这嘉拉确实是会说话,怪不得成为风妖的第一号情妇,看来她以
前一定把他老爸哄得开心至极——他现在就被他哄得很开心,本来对于这点,令
他觉得有些不爽快的。但是他想想鲽梦的母亲所说的什么女神的诅咒,如果她们
的诅咒可以解开,关于耸天古族的诅咒应该也能够解开吧?想到这里,他感到一
丝的安慰。

  「嘉拉想当母亲的时候,就把少主当嘉拉的儿子,让嘉拉喂你奶水,来!」

  嘉拉托起她的巨乳堵到风长明的嘴唇边,风长明含吸了一下,笑道:「你他
妈的只有淫水,奶水一滴也没有。」

  嘉拉佯装惊道:「少主怎么知道嘉拉的淫水特别多?你瞧,嘉拉已经流得满
床都是了。」

  她向后仰倒,双手撑着床板,身体倒转,双腿朝床前伸出来,然后大张双腿,
那双腿之间展现浓浓的黑……

  风长明爬跪起来,伸出手指探入她的黑毛之间的嫩沟,那里果然沟水泛滥,
他就道:「你的臭水沟果然是水灾了。」

  嘉拉娇声抗议道:「少主,奴家这可不是臭水沟,这是香水沟,不信你闻闻,
很香哩。」

  「好的,我闻闻!」

  「少主真好——啊痛!」

  嘉拉惊叫,原来风长明扯落她一根湿毛,却放到鼻尖前嗅了嗅,他就道:
「不是很香,倒是很骚!」

  嘉拉不料风长明来此一招,心中本期待风长明舔吻她的秘处的,但风长明只
是拔了她一根毛,真是……她撒娇道:「少主,你好坏,干嘛拔嘉拉的香毛?」

  风长明站起来,道:「嘉拉,替我着衣,我要出去了,以后再跟你玩。」

  「不嘛,少主得先满足嘉拉!」

  风长明叫苦道:「你胃口贼大,哪能一时就满足的?」

  嘉拉就笑道:「那我和少主边做边赶路!」

  风长明的手轻拍在她的阴部,笑骂道:「妈的,骚女人尽会想出些骚主意,
待会弄辆马车来就好,现在先出去叫马车。」

  「少主不能抱着嘉拉出去吗?」

  「那也要穿衣服啊!」

  嘉拉道:「不用的,如果少主怕人看,就把少主的宝贝藏到嘉拉的身体里去,
嘉拉有着一付美好的身材,不怕人们的眼睛……」

  「那你想怎么办?」

  风长明盯着嘉拉,她多少猜测得到这女人的大胆构思,嘉拉在他的注视中,
跳下了床,来到他身旁,双手伸上去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双腿伸起来,勾在风
长明的腰臀,她把整个身体挂贴于风长明的胸膛,呻吟道:「少主,从后面刺进
来吧,嘉拉要把少主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风长明被她这么一弄,那东西竟然勃起来,他此时也被弄得有点烦了,心里
发狠,手就握着硬物,摸索到她的底穴,顶在她的湿穴口,她竟然就狠狠地坐了
下去,真个把风长明的长物吞没了,风长明进去她温暖的肉穴,呆了半响,问道:
「你刚才的意思,就是我们这样出去?」

  嘉拉扭动着屁股,那穴儿摇夹着风长明的巨物,挑衅道:「难道少主不敢吗?」

  风长明道:「你激将也没用,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当然有必要了,你是芜族前族长的独生子,而现任族长也是你的伯伯,芜
族崇尚自由性爱,所以芜族的男人都以自己的胯物为傲。你若在荒塔灵展现你超
人的魅力,相信以后你要号召芜族,一定会比较容易。再说,你作为主人的儿子,
也得替主人争一回脸吧?主人他半辈子被人耻笑哩……」

  嘉拉不忘风妖交给她的使命,极力地要说服风长明「顶着她」走出去,风长
明沉默了好一会,认真地问道:「如果这样出去,真的会很光荣?」

  「在别的种族,自然是不行的;即使在芜族,别人也是不能够这样做的。可
你必须这么做,因为你是主人的儿子。而主人,因为毁了那话儿,被海之眼的人
们耻笑,你身为主人的儿子,应该把主人以前的魄力表现出来。在芜族,男人若
任何时候都能够征服女人,任何时候都有女人愿意和他做爱,就是一种强大的魄
力,就能够得到人们的认可。你还认为没有必要吗?」

  嘉拉注视着风长明,风长明想不到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那眼睛竟然如此的
凝重,似乎是诉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若按你这么说,真的不好就这样就出去了!」

  嘉拉无奈地道:「你还是没有主人的魄力!」

  「嘉拉,你好像是弄错了。我说不能这样出去,是因为我觉得这般出去,我
会很丢脸的。我要在这屋里,把你插得高潮迭起,呼叫连天的时候,再抱着你出
去……我要人们看到你上面的口在流口水,同时也看到你下面的嘴流口水。那样
子,才显得我风长明的厉害!我风长明要么不干,一干就要干到疯狂,我操你肉!」

  风长明突然把嘉拉压到床上,接着抱拉起她的双腿,那巨物就往她的黑乎乎
的双腿间抽送……

  风长明抱着情欲横流的嘉拉出来,两人都是裸体的,嘉拉吊挂在风长明的身
上,风长明的巨物顶插着她的阴穴,嘉拉在室内早已经被风长明弄得高潮迭起,
此时更是全身酥软、神智迷糊,在风长明走路时,身体如软肉摆动,嘴里淫叫荡
然,眉眼浮春、红尘滴艳、乱发飘荡,被风长明如此顶耸着出到大门前,突然喊
起震天的哗哄和不息的掌声……

  「风长明、风长明……」

  呼喊风长明的声音如潮水般袭来,风长明惊见门前站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
都是将领打扮的男人,其中竟然以女将领居多,而男女士兵在宽阔的街道上排成
望不到头的两列,民众也都站在士兵的背后,这街道就如被人群围聚成的过道,
两旁都是人,只有中间通畅无阻,更夸张的是,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都聚满了人
们,见到风长明出来的瞬间,整条街道开始沸腾,各种喊叫声齐发,鲜花由两旁
抛飞而出。

  风长明料不到会有如此盛大的欢迎仪式,而且看情形,嘉拉侍的建议是正确
的,将士们和民众们都为风长明如此的出场方式而狂呼……

  「风之霸枪……」

  「伟大的族长之子,强大的男人啊!」

  「不愧是风妖族长的血统……」

  「芜族的真男人!」……

  风长明首次来到芜族,不料受到如此的欢迎,如此看来,他老爹在芜族真的
是有极高的荣誉的。此时风妖正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精瘦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比
风妖矮一些,穿得极贵气,风长明不知道他是谁。而他和风妖却对着风长明微笑,
风长明当然也回他们以笑,不过,风长明笑得有些尴尬。他风长明再狂妄,但在
无数眼睛注视下,哪怕是自己一个人衣着整齐出来,他也可能不自在,何况还这
般的出场?

  然而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得意……

  那站在风妖旁边的男人朝风长明招手道:「长明我侄,快到伯伯这里来。」

  原来此人正是芜族现任族长:风韩。

  风长明在旅馆时,听从嘉拉的话,已经恢复他的原貌,风妖见风长明造成如
此的轰动,心里简直欢喜若狂,看到儿子那粗长的东西顶插在嘉拉的蜜穴,还留
着一截,那根东西可真是够劲的,让芜族的人们看看他儿子的强悍……

  风长明朝两人走去,那风韩看起来比风妖老些,脸面也不似风妖的,不是很
英俊,瘦长的脸却很精干,身躯也如风妖一般的瘦长结实,不显任何老态,他的
背后还站着一些年轻男女,忽然一个美丽的女子从风家兄弟之间挤出来,朝风长
明扑跑过去,嘴里喊道:「长明弟弟……」

  风长明一愣:他还有堂姐?

  转念一想:或者堂哥、堂弟、堂妹都有……

  那美丽女子跑到风长明面前,弯腰下去看风长明和嘉拉吻合的阴部,她欢叫
道:「长明弟弟,让姐姐代替嘉拉侍吧?」

  风长明几乎要跌倒在地,他道:「你是?」

  「我是你堂姐风吟。」

  「风淫?」

  「吟诗作对的吟……」

  风长明心中暗想:我还以为是淫荡的淫哩。

  干他娘的芜族,堂姐竟然公开要求堂弟操她?

  反正他也并非风妖的血统,回去狠狠地干她——现在却不行的,他温柔地笑
道:「淫姐姐好!」

  风吟看着浪癫了的嘉拉,她又一次道:「长明弟弟,嘉拉侍好像真的不行了,
你换姐姐上去吧?姐姐不输于她的。」

  她就要当场脱衣服,风长明突然朝风妖喊道:「老爹,给我找辆马车……」

  他刚喊,风吟就伸手抱嘉拉,风长明搂着嘉拉,不敢叫风吟把她抱离他的身
体,风吟不悦地道:「长明弟弟,你干嘛抱嘉拉这般紧?你是想惹堂姐生气吗?」

  风妖和风韩走过来,风韩笑道:「长明,把嘉拉放下吧,不要紧的,让人看
看我们风家男儿的真枪!」

  我操!这是什么世界?竟然有这种伯伯?他风长明以前怎么就没想到他竟然
还有这种亲戚?

  他的手劲一松,风吟就把嘉拉抱了下来,人群里的声潮又一次壮大,在近处
的将士和民众都瞧见了风长明胯间那粗长无比而又奇特之极的阳物,同时听得许
多人大喊:「哇,风家宝枪,就是不同凡响!」

  风吟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狂呼道:「弟,操姐!」

  风长明推开她,跑到风妖面前,就扯风妖的披风,风妖惊道:「儿子,你脱
老爹的衣服做啥?」

  「你出的骚主意,你得给件披风我。」

  风长明扯落风妖的披风,披在身上,然后拢着披风,对一旁不甘心的风吟道:
「我刚来芜族,还不大习惯,请见谅。」

  「老爹,找辆马车把我和嘉拉运回去,他妈的,我有点不爽了。」

  风长明的语气中有些愤怒,风妖知道再这样下去风长明或者会爆发,到时像
把渤洄一样把荒塔灵城弄塌了就不可收拾了,他就对风韩道:「哥,长明他一直
在别的地方长大,不大习惯我们芜族的荣耀,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风韩笑道:「也好,反正也让大家知道我们风家的厉害了。来人,把马车载
过来,把我们芜族的骄傲载入芜族的宫殿:火灵堡。」

  「爹,我要和弟坐马车里!」

  风吟高喊起来,风韩笑道:「你别乱来,他是你堂弟。」

  风妖哂道:「又不是亲弟……」

  此时马车过来,风长明从女兵手中抱过嘉拉,立即钻入豪华的马车里面去了,
风吟要进去,风妖一把拉她下来,她道:「叔叔,你拉我干嘛?」

  风妖为难地道:「吟儿,让他安静一下,我知他性格,别把他惹恼了,否则
你以后很难靠近他的。」

  风吟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叔叔,吟儿一定要和弟弟做爱,只要也要
做一次才甘心。」

  风妖点点头,马车起动,两旁潮水般的狂呼:欢迎长明少主,欢迎长明少主
……[/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38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2:55

[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九章 突然多出来的姐姐

  芜族族长之府——火灵堡坐落于荒塔灵城中心地带,其前面是空阔的灵修广
场。风氏家族,已经连续七代为芜族族长,也因此,火灵堡其实就是风氏家族的
族居。因战争的不停,风氏家族的人其实也很少。如今只余风妖和风韩是最高的
长辈,接下来就是风妖的两个儿女,以及风韩的六个儿女。风韩有两男四女,最
大的女儿叫风朝,现年二十七岁,于去年已经嫁人,接下来是:二十五岁的风吟、
二十三岁的儿子风唐、二十一岁的女儿风幻、十九岁的儿子风古、十六岁的小女
儿风夜真。

  风长明以前是无法想象自己还有这么多姐妹兄弟的,在他的记忆里,是只有
风姬雅的。其实,不管多少姐妹兄弟,在他心中,也只把风姬雅当作自己的姐姐。
也许白英在他心里也是姐姐的,可白英毕竟没有风姬雅来得真切的。不论他与风
姬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和风姬雅是什么样的复杂感情,他与风姬雅
的姐弟之情,都是真实无比的。

  风长明不大习惯芜族的礼仪,以及那夸张的方式,所以在进入马车后,他就
睡过去了,他交代了嘉拉,让他转告风妖,在两天之内别唤醒他,否则他会很不
愉快的,马车停在灵修广场时,嘉拉转告了风妖,风妖就令人把风长明抬进了火
灵堡,并且特令嘉拉守侍他,不得叫其他人靠近。这自然令许多人失望,最失望
的莫过于风长明的二堂姐风吟了。

  风氏家族的人当然知道风长明「神奇的睡眠」同时也清楚唤醒风长明的方法,
然而风妖下令两天之内不得唤醒他的儿子,风韩也无可奈何,毕竟风长明不单单
是他的侄子,风长明还是西陆冰旗霸主,在这点上,他也得尊重他这个侄子的某
些决定的。

  巴洛二十年八月十一日清晨,风妖来到风长明在火灵堡的大寝前,让守在门
前的芜族女兵进入通知嘉拉,可以唤醒风长明了。

  领队的女兵请风妖自己进去,风妖就笑道:「我儿子醒来,一般都会做些运
动,我老无用的,不进去了,你有老公没有?」

  那女兵道:「回风妖族长,维卡还没结婚。」

  「喜欢我儿子吗?」

  「喜欢。风妖族长的儿子,长得高大英俊,又是西陆着名的霸主,是我们芜
族少女的梦中情人,可惜此时才得以一见。很多军中的女兵都想见见长明少主,
可只有维卡和几个姐妹得以见到,谢谢风妖族给维卡这个荣幸。」

  「谢谢风妖族长!」

  其余七个女兵也同声朝风妖道谢。

  风妖笑笑,道:「你们都没结婚?」

  「是。」

  风妖就道:「那你们喜欢我家长明的话,就一起进去把他叫醒吧,他醒来的
时候,你跟他说,想得到他的一次宠爱,或者他就会给你们一生难忘的一次。我
敢说,你们遇到许多男人,没有一个比我儿子强悍的。」

  「谢谢风妖族长!」

  八个守在门外的女兵一致向风妖道谢,风妖顺手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嘉拉
的声音:「什么事?」

  风妖转身离开了,那领队的维卡就道:「嘉拉侍大人,刚才风妖族长说可以
唤醒长明少主了,他还说,让我们也进去。」

  嘉拉出来开了门,没看见风妖,她就问道:「主人呢?」

  维卡道:「他离开了。」

  嘉拉道:「他有什么交代吗?」

  维卡道:「他说,长明少主醒来后,让我们陪少主欢爱。」

  嘉拉看看八女,道:「你们可真是有福了,进来吧,让你们知道我们少主的
魅力所在,比你们现在那两个少主不知强多少倍。想来想去,还是我们的主人比
现在的簇长强些,无论是本人还是他们的后代。」

  嘉拉率领八女进入寝室,走在后面的女兵把寝室的门关了。这寝室偌大,前
部为厅堂,足可以容纳百人,走过厅堂,由中门进去,就可以看见装饰得堂皇的
寝室了,那是比厅堂还要大的寝室里,东侧摆着一张可以容十人的豪华大床,而
风长明就赤裸地睡在床上——他上马车的时候,就只披了风妖的披风,然后在马
车上睡着,被士兵直接抬进来的,后来嘉拉时常要替他沐浴:因天气酷热,所以
嘉拉每次都让女兵打水进来,在床前有一个可以容三人的铜造浴盘,打满水之后,
她就把风长明的身体搬到浴盘里,然后替风长明沐浴:她把风长明宠得就像她的
小婴儿一样,可惜她没有奶水喂风长明,她很喜欢睡着的风长明任她摆弄,这满
足了她的许多愿望。

  风长明的神奇之处就是:他睡着以后,只要不是使劲地踢他的屁股,则无论
如何对待他,他都是不会醒的。

  当然,某个东西也处于软睡状态,不管她如何努力也弄不起来——嘉拉就觉
得这点有些可惜了。

  九女看着床上仰睡的风长明,维卡唾弃道:「长明少主真是高大,他是我们
这辈子看过的最高大的男人。」

  嘉拉海之眼最高大的男人是巴洛金,和我们少主一般高大的男人,还有曾经
的泸澌大帝,和现在占领了西境的泸泾大人,我嘉拉这辈子也看到四个如此高大
的男人,当然不排除海之眼还有如此身高的男人,但是霸者之中,就数这四个男
人了。那些庸凡男人,再高大又怎么样?「」以前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威震西陆
的冰族霸主就是我们以前簇长的儿子。「

  一个女兵道。

  维卡道:「我们以前只知道风妖族长有一个爱睡觉的儿子,被帝都的人嘲笑,
我们也觉得脸面无光,可是自从知道西陆白明其实就是风妖族长的儿子之后,我
们就为芜族感到娇傲。」

  嘉拉笑骂道:「我呸!我们主人的种怎么会差?」

  嘉拉突然道:「嘉拉大人,让维卡叫醒长明少主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不和你们争这一次,因为我以后就是少主的人,主人已经把
我赠给少主了。」

  嘉拉炫耀似地道,听得八个女兵暗中羡慕之极,维卡脱鞋上床,注意着风长
明的下体,叹道:「我维卡也看过好多男人的家伙,可就是没看见过长明少主这
般的,长着七粒彩色的肉珠儿。」

  嘉拉道:「那就是我们少主的奇特之处。」

  一个女兵道:「会不会是少主得病形成的?」

  嘉拉骂道:「病你个头,这是少主天生的,他一生出来就有这七粒东西了,
那是叫女人销魂的明珠,即使是病态的,也是最好的。」

  另一个女兵叹道:「其实这世界上,病态的东西,往往就是一种奇观。」

  「要踢他的屁股吗?」

  维卡朝嘉拉问道,嘉拉点头,维卡提了提脚,又道:「嘉拉大人,维卡还是
有点不敢踢长明少主宝贵的屁股!」

  嘉拉道:「不用担心,他睡的时候你踢他,他不会怪你的,可是他醒着的时
候,你别踢他,我听主人说,少主在醒着的时候,那屁股是有绝对的尊严的,只
有少数人能够踢……」

  「你们上来帮我一下。」

  维卡向女兵道,两个女兵也脱鞋上床,把风长明的裸体扶侧,维卡试道虚踢
了几下,轻叱一声,终于朝风长明结实的臀部踢去,嘉拉就以为风长明会惊啊出
来,然后把其中一个女人压着,可是风长明竟然不动声息,嘉拉就「咦」道:
「少主怎么没反应?他以前被踢的时候,就会惊叫出来,然后乱扑一通的。」

  「我高兴的时候,我就扑,我不想扑的时候,也可以很安静地醒过来的。嘉
拉,你又叫谁踢我尊贵的屁股了?」

  风长明的声息响起,两个扶着他的女兵急忙退开,风长明的身体转过来,他
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维卡,然后平眼看向站在床前的嘉拉,又道:「够两天了?」

  嘉拉应道:「是的,嘉拉完成了少主交代的任务,在这两天期间,让少主睡
得很安稳。」

  「这八个女兵是什么意思?」

  「她们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听说少主醒来之后,都会宠爱女人的……」

  「也有特殊情况。」

  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躯令有首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维卡显得很矮,他在
维卡的胸部捏了捏,笑道:「弹性十足,很好,你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我暂时还
不想舞枪弄刀的。」

  维卡和七个女兵脸呈失望之色,嘉拉已经递上衣服,道:「这是在少主睡着
的其间,特意为少主制造的,应该很合身。」

  「谢谢。」

  风长明张开了双手,维卡替他着上衣,另两个女兵跪着为他穿上裤子,待着
装完毕后,他从床上跳了下来,问道:「我爹呢?」

  嘉拉:「主人离开了,可他没有什么交代。」

  「你带我去找他吧,我真不该来劳动保险族。本来想直接前往布族找烈冰小
姐姐的,以前在吻海相遇时多好,唉,谁知竟然和她打了一战。多罗灭那老头怀
疑我不能与烈古旗结盟,他真是小瞧我风长明了,烈冰乃我风长明的女人,我曾
经说过,再见到她的时候,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操他她的乔野老头,什么时候都
和我作对。」

  风长明自言自语了一大堆,听得九女糊里糊涂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是怎么一
回来。

  「你们都长得不错,我需要的时候可以找你们睡觉吧?」

  风长明突然对八个女兵道。

  「可以。」

  风长明狂笑起来,道:「但是,我不可能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的,这点你们
要清楚,当然,你们应该也有很多情人吧?」

  八个女兵都点了头,风长明就道:「现在找你们的情人去吧,我第一次回来
这家里,想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芜族至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种族。别
人总说芜族荒淫无度,却不知那是不是真的?」

  维卡道:「其实我们不荒淫,只是我们有我们的规则罢了。在芜簇,未结婚
的女人,只要息愿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欢爱的话,别人都不能指责的。当然,女
奴得听从主人的话,这眯和其他族的是一样的。我们芜族崇尚自由,却不是荒淫。
女人可以有许多情人,男人也可以有许多情。但一个结婚的女人,是不能再与别
的男人继续发生关系的。」

  「那结婚的男人呢?」

  风长明问道。

  维卡道:「男人在海之眼的地位是绝对的,在芜族当然也是,页且男人在哪
个族,都比女人少,所以结了婚的男人,仍然可以在外面风流,也可以娶很多小
妾,或者买回很多女奴,只要那个男人有本事就可以了,这在海之眼都是一样的
吧?」

  风长明笑道:「还好,我以为像我这种有了女人的男人是不可以乱来的呢」
维卡甜笑道:「长明少主,好像也没结婚吧?」

  风长明就道:「那只是仪式上的,其实我很多老婆,我把她们当成 我的女
人的时候,就是会守护她们一辈子的——除非她们不需要我的守护。是了,你怎
么在『少主』前面加上『长明』两字?」

  维卡道:「因为风妖族长不是现任的簇长,但他是芜族长久的荣誉族长,现
任的族长是风妖妖长让位给他的,所以芜族其实有两个族长,但现任族长也听风
妖族长的命令,因此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芜族的太上主人,所以你也是我们的少
主。只是,现任族长有两个儿子,他们也都是我们的少主,为了区别,我们就喊
你『长明少主』。嘉拉大人是一直跟随风妖族长的,她才敢直接喊你为『少主』,
其实我们也不想加上『长明』这两个字的。」

  风长明道:「你们和你们的两个少主上过床吗?」

  其他七女摇摇头,维卡却坦然地道:「大少主经常找我……」

  风长明看看她俏丽的脸庞和健硕的妖体,笑道:「嗯,你是挺迷人的。」

  维卡道:「没有嘉拉大人漂亮和性感……」

  「可你比她年轻,啊哈哈……」

  风长明搂着嘉拉的腰,就要转身出去,嘉拉赌气不动,风长明就在她耳边细
声地道:「你比她们都成熟有味道,我很喜欢和你造爱,你叫床叫得特别得刺激。」

  嘉拉听了大喜,在风长明脸上亲了一下,就和风长明出去了,维卡在他们背
后喊道:「长明少主,你可要记得我们啊!」

  「我记得你踢过我屁股,凡踢过我屁股的女人,我都要捅入她们的前面,这
叫报复!」

  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搂着嘉拉走入寝室前厅,却听又有人敲门了,风长明
就问嘉拉道:「还有女兵要进来吗?」

  「不知道。」

  嘉拉摇摇头,赶路过去开了门,风长明却看见两个少女,其中一个正是在大
街上发骚的风吟,另外一个和风吟完全不像的,风吟是黑发,她是白发,他正猜
测另一个女人是谁的时候,风吟就介绍道:「长明弟弟,这是你四姐。」

  四姐?

  原来此女正是风韩的三女儿,但风韩比风姬雅小(原书如此)在家族排行中,
她则排第四的,所以她说是风长明的四姐。

  风吟已经扑入风长明的怀抱,跳攀起来猛亲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你又
是什么姐?」

  「我是二姐。」

  「咳,二姐,你弄得我喘不过气了,可以放开我吗?」

  风长明轻推了风吟,风吟就离开他的身体,对那白发女郎道:「四妹,瞧见
了吧?我都说我们三弟是强壮好看的男人,你们当时都不信,个个都不愿意去迎
接他,只有我去了。五妹到现在还说叔叔的儿子就像叔叔,你看,一点都不像,
比叔叔好看多了。」

  那白发女郎一直未说话,和风吟的性格显然差别很大,虽然她不见得害羞,
可却不像风吟那般乱发浪,看起来是一个很正经的少女。

  风长明想起刚才风吟的称呼,他问道:「二姐,我怎么变成三弟了?」

  风吟解释道:「你是叔叔的二儿子,我大哥是家族这一代中最大的,所以你
其实排第三,我不知道吗?」

  风长明是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那个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然而
想不到回到芜族,还多出一个大哥来,他对这个很不习惯,可是这毕竟也是事实,
按族谱来排,他只得屈居第三。

  他走到白发女郎面前施礼道:「长明见过四姐,请问四姐芳名?」

  白发女郎柔声道:「风幻。」

  风吟过来道:「三弟啊,二姐都忘了跟你介绍了。大哥叫风唐,四弟叫风古,
五妹叫风夜真。跟你悄悄说哦,虽然我们芜族很那个,可是这要看人性格的,很
少人强迫别人怎么做,四妹和五妹都是很安份的,他们可都还是处女,你别想打
她们的主意,她们不喜欢芜族的乱哩。可二姐和她们不一样,二姐最喜欢三弟了。」

  风长明笑笑,随口道:「我也很喜欢二姐。」

  风幻就道:「叔叔让我们过来叫你,他们都在等你聚餐,可惜雅芬婶婶和姬
雅姐姐没来……我们都没见过姬雅姐姐。」

  风长明道:「以后总有机会的,我回去的时候,你们要到西陆,我就带你们
去好了。」

  「真的?」

  风幻惊喜道。

  风长明看得出她虽安静,可也是较开朗的少妇,而且很温柔,他忽然有一点
喜欢她了。

  他忽然俯首下去吻她的香额,抬头的时候却见她的脸些许的晕红,他带着挑
逗意味地轻声道:「真的,四姐。」

              【第十四集完】[/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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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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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与风妖回到芜族,风长明受到了两极化的对待,心情极度不爽。

  除了那很想跳上他床的二堂姐风吟外,其他的人莫不用着外人的眼神看待他。
他堂堂西陆霸主又何必在此小小芜族受气?如果芜族不把他当成亲人,那么他也
将视其为附属,而非亲人!

  为解满肚子气,接受嘉拉提议,化身白明与嘉拉上大街上散心,竟巧遇风韩
的最小女儿──风夜真。只是无心地在街上戏弄她一番,并且夺走风夜真初吻的
白明,却没想到这一吻,竟吻出了个麻烦来。

  面对风夜真小女孩般的情意、风幻那含蓄隐约的目光、风吟那浪荡大胆的行
径,还有四周众人妻妾那惊艳的眼神,风长明哑然了。

  这芜族就算再开放,也该有个限度吧……[/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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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02: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一章 风之家族

  风长明在洗漱之后,让嘉拉顺便帮他进行了一个晨浴,在淋浴当中,风长明
自然也令嘉拉得到无限的满足。当他和春情洋溢的嘉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风吟
还在门前等候他,她本来是很想与风长明一起淋浴的,然而风长明拒绝了。毕竟
他还不清楚整个风氏家族以及羌族是否真的允许堂姐弟之间的乱伦,虽然他已经
和风姬雅发生那种事情,可在这荒塔灵城,他还是得谨慎些,毕竟那天在迎接他
的人当中,除了风吟,风寒的几个子女都是未到的。风妖虽曾是族长,但那已经
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荣誉族长,总非真正的族长的。

  「三弟,你这淋浴,要得时间可真长。」

  风吟见风长明出来,别有用意地埋怨道,她扫视嘉拉,那双美丽眼睛闪烁着
一些嫉妒。

  风长明凝视这位所谓的二堂姐,他很难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他或许能够把
白英也当他的姐姐,可他真的无法当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当自己的姐姐:白英,毕
竟和他有着两三年的生活的,可他与这个堂姐却是第二次见面,且她对他所做出
的举动,怎么能令他把她当一个姐姐看待呢?

  她有着一百六十八公分的美好身段,一披似黑的发,说是似黑,因她的黑发
里还多了一些暗红,当阳光照耀的时候,显一种黑红的颜色。那发略粗,却拉梳
得很长,披垂于她那张稍大的饱满的脸膛,那脸很白,肌肤如雪,吊于前肩的发
尖略为卷曲回来,勾于她洁白的颈项两旁,铺于她的浮胸之上。刘海向宽亮的额
头两旁自然分开,眉浓黑、却很细,或者经过一些修剪,那长细乌黑的眉毛之下
一双较大的黑亮的眼睛,睫毛甚是乌亮,构成一双狐媚的沟魂之眼,长短适中的
玉鼻突起、鼻尖微上勾,因上勾得鼻子形态,她的上唇也有些上嚼,像是随时招
惹男人似的,那厚实性感的下唇随之挑起,组成她性感的嘴。整个脸部却组成她
别具风情的、时常流露挑逗味道的迷人外貌。

  因是七月,她穿的极少。上身穿着开胸蓝衣,蓝衣几近透明,可以看得出里
面并没有其他的衣布,那薄薄的蓝上衣的领口直至她的半乳处,可以看得见其半
道极深的胸沟,那两颗爆炸性的雪白乳房几乎是无可遮掩的,在走动的时候,胸
前晃摇不止。她的下身也穿得极上,只是一条会青的短裙,那短脚只到她的大腿
中段,把她一条甚为修长圆润的玉腿显示出来,让人直想撩开她那很短的裙子,
探手进入她的双腿之间……

  「三弟,二姐是不是很迷人?」

  风吟见风长明定定地凝视她,她欢喜地问道,风长明被她这一问惊醒,伸手
至她的双肩上,提了提她的蓝衣,笑道:「只是奇怪二姐为何没有穿胸衣,这令
人想犯罪的。」

  风吟听得心儿一荡,故意摇了摇上身,让胸衣的两颗肉弹跳不止,却怕就要
跳出她那过分的蓝上衣了,她才娇声道:「人家是裸睡得,一早起来就想要见你,
所以就懒得穿了。」

  风长明道「是吗?我也喜欢裸睡。」

  风吟就把身体靠过来,腻声道:「哪天让二姐也和你一起裸睡吧?」

  「会有机会的。」

  风长明随便应一句,朝一旁的嘉拉使了个眼色,嘉拉就知道:「二小姐,族
长和我们主人应该都在等我们少主,我们赶紧过去吧。」风吟正被风长明挑逗得
身心酥痒,嘉拉却给她泼冷水,她很不快地道:「嘉拉,本小姐知道了。」

  嘉拉恼恼地瞪了一下风长明,怪风长明害她被风吟怨责,她率先领头走去,
风吟粘着风长明,和风长明一起跟在嘉拉后面,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也挤进风长
明的臂弯里去了。

  火灵堡的主建筑是正方位的五层圆楼建筑。而家族聚餐的地方设在二楼中央
的、宽达四百平方的大厅里,风长明的寝室在火灵堡的东侧庄院,要走到正方为
的圆楼,也要费上不短的时间,当风长明和两女到达二楼餐厅时,风氏家族的其
他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主桌是一张长达二十多米,宽四米多的晶石桌,那桌面颜色是兰黛色的,那
超人想象的桌上摆着超人想象的菜肴,可是却只坐着三个男人,其余的清一色是
女人。风长明也懒得数人头,方正应该有二三十个人之多。那群饭桌上的女人见
到风长明的时候,都惊呼起来,风妖就朝风长明招手道:「儿子,到爹身旁来,
爹为你介绍。」

  风长明朝众人善意地笑笑,走到风妖的左旁坐了下来,风吟就在风长明的左
旁也坐了,嘉拉侧立于风长明和风妖之间,其实除了嘉拉之外,周围还有站立了
几十个女侍。

  坐定之后,风长明觉得所有的眼睛都往他的脸上射过来,像无数把利箭,从
他的脸皮直透他心,令他又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他不怕在百万将士的眼睛,可
这些眼睛,却叫他不自在的。

  风妖指了指风韩两旁的美妇,道:「长明,她们就是你的伯母……」

  风长明打了招呼,风妖要继续替他介绍,凤吟已经开口了:「叔叔,让吟儿
为三弟介绍吧。」

  她于是自作主张给风长明介绍起来,风长明一时也不能把谁记着,只大概清
楚了另一个男的是他的四弟风古,其中还有他认识的四姐风幻,然后就是风韩的
两个正妻,其余的则是风韩德七个妾侍、风古的妻子和两个妾,风唐的妻子和四
个妾,令他奇怪的是,为何不见所谓的大哥风唐和五妹风夜真?

  凤吟在介绍完毕后,也直接提出这个问题:「爹。为何不见大哥和五妹?」

  风韩干咳一声,道:「你大哥和五妹大清早就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
来,我们先开动吧,这是欢迎长明的第一餐,不能叫长明等他们。」

  风长明多少明白其中的原因,他朝风妖看了一眼,风妖使了个眼色,他微点
头,然后举杯朝风韩笑道:「伯父,小侄敬你一杯。」

  风韩乐笑着和风长明干了,嘉拉就替风长明倒酒,风长明又邀众人同干一杯,
之后,大家说说笑笑的,就把这一餐结束了。用餐后,风长明和风妖出来,风长
明就道:「老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觉得除了某几个人之后,其余的人都对
我特别的冷落?」

  风妖叹道:「你初次归来,他们觉得很陌生吧。」

  风长明凝视着风妖,久久才道:「老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他们怕我
回来夺他们的族长之位,他们就未免太小看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还看不上羌族
的族长。我来之前,一直把这当家,希望他们也是把当是他家人,否则我很难在
这里多呆一天。」

  风妖道:「我知道你无意羌族之位,然而取得更大的胜利,也必须靠羌族的。」

  「你错了,哪怕没有羌族,我一样能够取得我想要的胜利,把我惹恼了,我
就像当初我母亲一般,让羌族成为我的依附,而不是我的家族,别以为我是狂妄,
我风长明知道自己手里拥有什么的!我现在很想回西陆。我想见一个女孩」「是
谁?」

  风妖问道。

  风长明神秘地一笑,道「是我的宝贝儿,一个冰雪味道的天使,却不像巴洛
蕊那般的冰冷的,她是很温暖、很温暖的那一种。」

  「呃?」

  风妖不明白风长明话中的女孩是谁,风长明也不想多解释,他很直接地道,
「老爹,下次这种聚餐别叫我来了,你帮我推托掉吧,我怕我有时候忍受不了,
那时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的。我在这里住上几天,然后找伯父商量正事。我想,
老爹虽然在芜族还有着号召力,但无缘无故地要伯父下命发兵助我,那也是极其
难的。如果真的不成,老爹也别勉强了,你和我回西陆做太上王吧,在这里图个
空名号的,也被人排斥。」

  「我现在想认真地问老爹一件事情,你在芜族的真实势力还余多少?」

  风妖道:「百分之三十。」

  风长明道:「也就是说,百分之七十是伯父后来培养起来的新势力?」

  「嗯。」

  风长明笑道:「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哪怕老爹百分之零的势力,我也无所谓。
因为我还有沙丘和百春合。」

  「儿子,为何这么说?」

  风长明解释道:「她们三个,没有跟跟随我回西陆,自然有她们的打算的,
多罗灭太多儿女,我不大敢预测他,但是百春合和沙丘却只有一个女儿,以老爹
的聪明,当然想得到,他们最后会帮谁,是吧?」

  风妖低喝道:「当然是帮女儿的男人了。」

  「果然不愧是老爹,啊哈哈!」

  「哈哈」风妖也跟着风长明大笑,他终于又一次坚信自己的观点是绝对正确
的:征服女人就等于征服一切。

  风长明回到自己的寝室,风妖却不知往哪里了,风长明也知道他老爹在芜族
有很多事情要奔波,且所做的事都是替自己着想的,到了芜族,风妖也不想让儿
子多操劳,他就一手包揽了儿乎所有的事务,只明言让风长明在芜塔灵城转悠几
天,若不习惯了,就回西陆。

  风长明知道父亲的意思:就是叫他在芜族尽情地玩,玩什么都可以,当然必
定也将玩女人的。

  风妖一直把征服女人当作是人生的最伟大的目标——他希望儿子继承他这优
秀的人生观。

  风长明却是把睡眠当作最伟大的事惰的,因此回到寝室他几睡了,他刚睡着,
嘉拉和东风侍、米拉侍进来了,三人看见床上沉睡的风长明,东风侍道:「啊,
少主又睡了。」

  嘉拉道「少主今日好像不大高兴,不但风唐和风夜真不给脸我们少主,其他
在场的人对我们少主也有点排斥,我当时怕少主发飙,却不料他忍下来了。」

  米拉侍倒:「我呸,若非当初我们主人让位给风韩,他们哪有现在的风光?
如今我们少主回来了,他们怕我们少主夺族长之位,我们少主好歹也是海之眼着
名的霸主,不是看在彼此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们少主懒得他们坐一块。」

  东风侍道:「现在怎么办?少主不开心了,主人让我们给少主找些开心的事
情,什么事情令少生开心呢?」

  嘉拉道:「少主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睡觉。」

  「那还要不要叫醒他?」

  「当然耍叫醒了,总不能让少主来芜族一趟,就是睡觉吧?」

  嘉拉跳上了床,踢醒了风长明,这次风长明也没有翻身把她压住,她也清楚
风长明醒来之后要什么样的动作,其实是看他自己的主张的,并非一种惯性的的
反应。

  风长明看了看三人,笑道:「还要聚餐吗?」

  「干他娘的聚费!以后谁敢给少主脸色看,我东风侍就和谁过不去,少主,
我现在你出去见见其他三个兄弟,他们分别叫西风侍、北风侍、南风侍。」

  风长明道:「你们的名字可真怪的?」

  东风侍道:「这些都是家主替我们取的名字,我们早就忘了我们的本名了。
除了我跟随到帝都之外。他们一直都在芜族。少主要见他们吗?」

  风长明半开玩笑地道:「他们有女儿要献给我吗?」

  东风侍一本正经地道,「有的。」

  「哈哈!说说罢了,你们带我到城里走走吧,我不懂得方向。其余的以后再
说了,那些人,总有机会碰面的,不急一时。东风侍、米拉侍,你们的女儿都在
西陆。你们要不要跟随我到西陆去?」

  东风侍道:「少主,我们跟随家主也在芜族,她们在少主身边,我们很放心。」

  风长明又道:「我说你们,把你们那小女儿扔到我身边,是什么意思?」

  米拉侍道:「是想让她像她姐姐一样服待少主。」

  风长明道:「她懂个屁。」

  东风待道:「她现在还小,以后就懂了。」风长明摇摇头,突然道:「你们
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吧?」

  米拉看了看东风,东风侍道:「是有些事情要办,但陪伴少主,比什么事情
都重要。」

  「东风侍,你和你的妻子去办正事,这陪我的,交给嘉拉侍就好,我相信嘉
拉侍还不至于在荒塔迷路。」

  风长明吩咐道。

  东风和米拉向风长明告了个罪,就退出去了,嘉拉就笑道:「少主,要去哪
里玩?」

  风长明道:「私底下你叫我长明就好,我换成我『白明』的模样,到城里逛
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嘉拉道:「没问题,嘉拉还喜欢哩。」

  「为何?」

  「因为少主太年轻,如果变成『白明』,少主看起来和嘉拉一般年纪,因为
嘉拉外貌上看,其实也就三十多岁,这样,和少主走在一起,嘉拉就感觉少主就
像嘉拉的情人一样。」

  嘉拉脸上现一种幸福的迷幻,风长明弯腰下去凝视她那张风韵十足的艳脸,
在她的左脸颊轻吻,温柔地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很年轻的情人。」嘉拉「嘤咛」
一声,身心酥软,倒入风长明的怀抱……[/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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