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ghost0925 2008-2-19 02:57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二章 初见风夜真

  荒塔灵大街最令人兴奋的是,走在街上的女子,穿得都比其他城的女性要少,
或者说穿得很是暴露。露腰露臂露腿的女性,比比皆是,甚至露胸的女性也随处
可见。风长明觉得这荒塔灵普遇偏穷了,生活水平这么低——连衣服都偷工减料。

  嘉拉问风长明想到哪种地方玩,风长明说不知道嘉拉就说带他到女奴市场,
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奴,买些回来服侍少主,风长明就说他的女奴不少了,没必
要再购买什么女奴。嘉拉就说西陆那些女奴都是她训练的,问风长明喜不喜欢?
风长明说喜欢,个个都训练得像她一股的骚。嘉拉撒娇说,她和她们都是在主人
面前骚而已她们像她一样,都是极忠于主子的。

  其时嘉拉领风长明逛到荒塔灵西侧街,此街为玩乐街,游玩场所特多,而此
街女性所穿也特别的疯狂,有些竟然露出半吊奶子甚至两个奶球,风长明就对身
旁的嘉拉说道:「你说你很忠于主子?」

  「是啊,难道少主怀疑吗?」

  风长明就坏坏地道:「为了证明你的忠心,把你的上衣撕破了吧。」

  嘉拉道:「奴家要为少主守贞。」

  「我操!你还守什么贞?」

  风长明俯身下去就在她右胸上用指尖一划,把那灰青的胸衣划破,连带里面
的内衣也划破了,她那爆乳就暴露半个出来,连乳头都露出在空气里,风长明就
在那乳头上一咬,然后道:「这里个个女人都露,你跟在我身边,也露一下,让
人知道我身旁的女人,身材也是超级的好的,啊哈哈……」

  虽然嘉拉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甚至是个风骚的妇人,然而风长明如此粗鲁
地撕破她的衣服,叫她的半个奶子暴露在大街上,而且还在大街上咬吻她的奶头,
竟也叫她的脸色绯红。

  她已经有多久没脸红过了呢?这个混蛋风长明竟然让她有一瞬间回到了处女
时代……那时候她才不过十四岁啊!

  街上的人似乎对风长明的举动不付诸很大的骚动,过往的人只是随便地瞄瞄,
然后随意意笑笑就过去了,风长明楼住嘉拉的腰,笑道:「你也不要输于那些年
轻的女孩嘛,再说了,像我这般高大的男人和你走在一起,你应该随时展现你的
风情,否则有可能我被别的女人勾搭去了?那时你怎么办呢?」

  嘉拉气道:「满街的女孩,有几个有我嘉拉的姿色的?哼,我嘉拉会输给她
们?她们还嫩着哩。」

  她特意地耸了耸胸,那巨乳就浮跳不止,那乳头也弹动着,风长明大笑,道:
「我们现在去哪里?你好像有点发骚了,要不要我替你止骚?」

  「要……可是我还要找几个帮手!」

  嘉拉老实地道。

  风长明道:「你不是很强吗?」

  嘉拉朝风长明媚笑一个,道:「对上你,我就不强了。」

  「原来你也有认输的时候。我们随便走走就成了,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这人也不大爱玩,只喜欢睡觉。」

  风长明有点厌厌地说道,他真的不大愿意在这里逛,毕竟是没有多少意思的,
此时他非常期待回到西陆,回到众女的身边……

  嘉拉也清楚风长明的个性,她就附依道:「那就回去吧,如果不喜欢芜族,
就回到西陆,毕竟你不是在芜族长大的,而且风韩那几个儿女对你似乎怀有些敌
意,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家主,哪有他们在芜族的风光?」

  风长明道:「别说那事了,看在老爹的面子上,我忍他们就是了,毕竟是老
爹的家人,我是不把他们当家人的。这事你知道就好,我风长明也没必要一定得
求他们什么,或者他们以后要来求我,那时候也叫他们看看我风长明的脸色。芜
族?嘿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我风长明的种族哩。」

  嘉拉听着风长明的冷言,却不知道他后面的地意思,这些暂时也就只有风妖
和巴洛蕊清楚的。

  「那就回去吧,嘉拉陪少主睡觉,顺便也叫一些女孩平陪少主,少主要处女
还是不论呢?」

  嘉拉小心地问道,她知道提起风韩一家对待风长明的态度,他心里就不痛快
的,虽然芜族很欢迎风长明,然而正因为风妖在芜族的声誉仍未消失,因此。风
韩的儿女就怕风长明的回来,直接导致他们无法继承芜族族长之位这是谁都会担
忧的。

  风长明成为风韩的儿子的一个威胁,特别是风韩的大儿子风唐。

  「不必了,就找那八个女孩,她们守了我三天三夜,也该宠爱她们一次!」

  嘉拉听了,欢喜地道:「少主果然不是负心的人。」

  风长明大叫道:「我什么时候负心了?你应该说我是贪心的男人。」

  「那不是贪心,叫有本事,在海之眼,越是有本事的男人,就越多女人,也
越多女人喜欢,少主就是这种男人。嘉拉除了对家主动心之外,就只对少主动心
了。」

  「你很喜欢我爹吧?」

  「嗯,嘉拉做了半辈子你爹的情人哩,你娘也是知道的,其实你爹以前很多
情人的,现在都嫁人了,只有嘉拉一直在你爹身边。即使他没了那男根,嘉拉还
是跟随他,嘉拉是很淫荡,可也很忠诚的,只要家主叫嘉拉做的事情,嘉拉都会
做,哪怕他叫我去陪其他的男人……他现在把嘉拉转赠给少主,嘉拉以后就足少
主的人了,都忠于少主,少主要嘉拉做什么,嘉拉都会做哩。」

  在大街之上,她向风长明说出这番话,风长明那心也有些震撼,他凝视她那
认真的脸,忽然不见了她的骚然,只见了她双眸中的坚定,他总算明白为何风妖
如此地相信她,他捧着她的脸,弯腰下去,想吻她的嘴,街道上传来嘈杂以及少
女的喝叱:「让开,快让开!」

  马蹄声很紧……

  一个常见的经典的画面又再次重现:一匹骏马朝立在路中央的风长明和嘉拉
奔跑过来,已经很近了,当马上的少女从偏开的人群中看到路中的两人的时候,
却来不及勒马,随着一声惊叫和马嘶,旁边传来阵阵惊呼,那马的前蹄朝向风长
明和嘉拉中间腾踏而过,在那刹那之间,风长明的身躯突然一直,右手侧托而起,
托在马腹上,竟然把一匹马托在半空中,令那马无法动弹,而他则继续弯腰下去
吻了嘉拉……

  谁也不能打扰他给嘉拉的这一吻!

  就像他当初托住风飘的马一样,也像他当初用冰托住巴洛蕊的马一样,他现
在把突然出现的马给托起了,且稳稳地托在空中,那马上的少女怒叱道:「混蛋,
大胆,竟敢戏弄本小姐?」

  人们惊讶于这铁塔般高壮的男人是从哪里来的?竟然可以在与女人香吻的时
候把一匹狂奔的骏马托于半空之中,且令那马无法动弹,他却和一个女人在马腹
底下接吻?

  马上穿蓝白衣裙的少女跃跳下马,叱喝道:「把我的马放下来。」

  风长明结束了和嘉拉的吻,转首看向那少女,却见这少女有着成熟女性的身
段、小女孩的脸蛋,美丽无比,而嘉拉看见那少女的时候,更是身体微颤了一下,
只听嘉拉惊道:「五小姐?」

  那少女正是风韩的小女儿风夜真,她也看见了嘉拉,脸上的怒气消了些,惊
疑地问道:「嘉拉阿姨,怎么是你?他又是谁?」

  「他是……」

  嘉拉正要说出来,风长明摆了摆手,右手把马儿放下来,那马仿佛怕了风长
明,四蹄跑动,跑到少女的背后去了,风长明觉得有点意思,朝夜真笑道:「小
女孩,你这马儿不错。」

  风夜真叱道:「你竟敢叫我小女孩?」

  风长明的身躯又一直,高大的身躯是超常的,风夜真看得一愣,风长明就道:
「难道我不能叫你小女孩吗,你叫嘉拉为阿姨,可我却是嘉拉的情人,是你的长
辈,叫声你小女孩你生啥气的?」

  嘉拉扯了扯风长明的衣袖,踱起脚尖在风长叨耳边细声道:「少主,她是你
的五妹。」

  「我知道了,嘉拉,你站一边,什么话也不要说。」

  风长明吩咐了句,回头又注视着他的所谓的「五妹」只见这少女比她的两个
姐姐都要高挑些,身段如初生的春笋般迷人,纤细之中却见肉质,非骨感美女,
却很苗条曼妙,她的脸蛋竟然像参潜儿一般给人很清纯的感觉,然而参潜儿却是
圆脸蛋的,她不是,她的脸蛋虽然也圆致,却稍略地长些,而且她的性格,显然
不大像参潜儿,参潜儿是迷糊的,她有些悍,像天力姬,一双叶似的美眸又含着
参潜儿的纯真,拿参潜儿与她相比,参潜儿迷糊,她任性——这简直和天力姬那
疯婆子没两样。

  她是黑发的。风长明见过风韩的两个妻子,一个是金发,一个是黑发。他怀
疑风吟和风夜真是风韩那个黑发妻子所出,风幻却是那金发妻子所生,但风幻的
发色是白的。风夜真的肌肤比风吟要嫩白许多,或者因为她是小处女的缘故,脸
蛋还未脱稚真。小小的、椭圆形的俏脸蛋儿,此时挂着一脸的气,在任性的纯真
中,像是小女孩在赌气。那小嘴儿噘嘟着,仿佛随时都要找人来训叱,长长的、
直直的柔发披吊至她的腰臀,细长的洁白颈项之下是一件圆领的蓝白纱衣,双腿
之间上围穿一条至膝盖的纯蓝裙子,裙子上吊着一些美丽的海珠饰品,摇动之时,
发出一种海韵的声响。

  此时她若玉珠般的小鼻暗哼,仰着小脸,仿佛要挑衅风长明,而风长明望着
他只是笑,她被这个粗犷的中年男人如此地看着自己的,她的脸上呈现少女特有
的晕红,可她那不是害羞,是因为她生气,虽然她清楚芜族的风俗,男人如此望
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可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啊?怎么能让平常的男子如此
地虎视她?

  「你是不是要本小姐挖你的眼珠出来?」

  她怒道。

  风长明耸耸肩,道:「你这么矮,你够得着吗?」

  说她矮,她才不矮,她身段高挑、美好无比,她怎么可能矮?可事实上,她
站在这个无礼可怕的男人面前,好像……真的矮了。

  她不服气啊……

  她伸出两个手指就朝风长明的双眼叉过去,人群传出惊叫,嘉拉喊道:「五
小姐。不要啊,他是——」

  「嘉拉,我不是说过叫你别出声吗?」

  风长明打断了嘉拉的话。他也伸出了两个乎指夹住了风夜真那两只滑嫩的纤
指儿,风夜真被夹着,她挣脱不了。她就叫喊道:「混蛋大叔,你放开我,你耍
赖,我够得着的,你夹住我的手指了!」

  「有吗?我的手指一直都放在我的脸前,是你把手指伸到我的脸前让我夹的,
你可以问问这街上所有的人,有他们为我作证的。」

  风长明调侃风夜真——堂妹又如何?他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跟风妖没
半点血缘关系,再说了,那个风吟还整日对他发骚,他在芜族竟然要受冷眼,而
且这个小女孩竟然在聚餐时不见他,这可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风夜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而且这大街之上,一时也难找人来救,她只得求
救于嘉拉,她朝风长明背侧的嘉拉道:「嘉拉,你快让这讨厌的男人放开我,否
则我回去告诉我爹。」

  风长明又觉得她像参潜儿了,记得参潜儿最初的时候,也特爱向参赞告他的
状的。

  嘉拉是左右为难,她左想右想,在这里对她极不利,毕竟这是他们两兄妹的
事情,她说了句「五小姐我回去给你搬救兵」然后就钻出人群逃跑了。

  风长明看着她的背影狂笑,在狂笑中,用力过度,夹痛了风夜真,她叫嚷不
止,左手就朝风长明的小腹击去,风长明感到她的劲气蛮大的,右手捞出,就把
她的左手也抓住了,顺势把她的身体使劲一拉,她站立不稳,整个身体朝风长明
的胸膛扑去,风长明的右手松开她的左手的瞬间,右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提上
来,俯首就吻在她的骂叱的小嘴上,街上的行人又是一阵惊呼,一人知道风夜真
是族长之女,有些提武器要救风夜真,风长明的周围忽然被冰封,竟是他在瞬间
发功,把周围用冰锁封了,那些欲图救风夜真的人在外面砍个不停,可就是没什
么用。

  风长明不管外面包围了多少人,也不管他们如何地砍刺,只是在冰圆里吻着
风夜真,直吻到外面的人都呆站在冰圆外看戏之后,他才离开风夜真的唇,而风
夜真此时红着脸、张着小嘴只顾喘气,她仰着小脸呆望着风长明,心里想到自己
被这丑陋的大男人如此的戏弄,她就想哭,可她哭不出来,因为她还非常的气愤,
当她清醒过来,她就对风长明捶打不止,她在慌乱中,忘记了使劲,对风长明没
造成任何伤害,他也就任她捶打了。

  「初吻吗?这么激动?在芜族,现在才献出初吻,应该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
吧?」

  风长明搂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也触不到地的,只是胡乱踢着风长明,听得
风长明如此一问,她更是气了,叱叫道:「你这无耻的大叔,在芜族是不能强迫
女人的。你犯了死罪。」

  风长明笑道:「要杀死我吗?我可是你初吻的男人耶?待会可能还是初夜哦?」

  风夜真怔住了,好一会她哭咽道:「你还要在这里占有我?」

  「反正他们进不来,不是吗?你身材这么好,让他们看看嘛,哈哈,啊哈哈
……」

  在风长明无度的狂笑中,风夜真是真的哭了,她哭了之后,就忘记了捶打风
长明,毕宽她不是天力姬,虽然有着天力姬的任性,却没有天力姬的力量的,她
现在已经陷入入无助了,只期待她父亲的人马早些过来,可是,即使过来了,又
能打破这冰圆吗?

  这嘉拉的情人,似乎是很强的,呜……

  风长明见她哭了!放开了她,她就背着冰圆往下滑,坐在冰圆里哭泣,风长
明摇摇头,叹道:「刚才还蛮横的模样,怎么就哭了?『,」你欺负人……我不
和你说话……「」那好,你继续哭。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下次遇见我,你尊敬
我一点,那马我就饶了它了,虽然它也是母的,可我不亲吻马。「

  随着风长明的说话,那冰圆突然碎裂,无数冰块散落地上,人群就朝风长明
涌来,风长明吼道:「谁他妈的多管闲事!」

  一声大吼,震得人耳嗡嗡,风长明的身体爆起浓浓的火焰,街上的人都倒退
而回,不敢靠近,风夜真却看得呆了,这男人一下子冰,一下子火的,叫她忘记
了哭,风长明又道:「这事不是我的错,她要挖我眼睛,我吻一下她的嘴,你们
别把我惹火了。」

  火焰收缩回他的身体,他拍拍胸膛,喃喃道:「又沾了处女的眼泪,真麻烦,
小女孩就他妈的爱哭。」

  言罢,他回头又看风夜真,问道「是不是你的初吻?」

  风夜真的脸又现红,却出奇地应首:「嗯。」

  「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是明知故问,风夜真这次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长明道:「随便问问而已,你想说,我都不想听。」

  他的话把地上的风夜真气得直发抖,可他已经转身走了,风夜真就急叫道:
「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长明没有回头,可是却把她自己的话回抛给她,她此时站了起来,怒道。
「就凭你夺去了我的……」

  「初吻吗?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关我屁事!」

  风长明继续走,人群都退避,风夜真气得急跑过去,扯住风长明的背衣,风
长明就大声道:「你们也看见了,现在是她缠着我,不是我缠她,待会发生什么
事情,你们别管事,把我惹火了,你们都没好处。喂,小女孩,可以放开我的衣
服了,想在大街帮我脱衣服吗?」

  后面一句是对风夜真说的,风夜真只得放开他,可她很生气地道:「你再敢
叫我小女孩?我有名字的。」

  风长明回头凝视她的泪脸,道:「你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跟你……我……我叫叫风夜真,行了吧?」

  「嗯,知道了。」

  「你不是荒塔灵城的人,风夜真含着眼泪问道。

  「不是。」

  怪不得不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了……风夜真在心里委屈地说:要是他
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女儿,他还敢对她这样么?

  「我是芜族族长的女儿。」

  风夜真骄傲地仰起泪脸,要看着风长明下跪求饶,不料风长明脸色变也变,
当然也没有跪下来求饶了,她就问道:「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就装糊涂道:「啊,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风夜真正欲歇斯底里地喊叫,风长明的手却伸到她的脸上,
抚擦她的眼泪,她当场震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他真的很不好
看,可他却很温柔地道:」眼泪都没擦,无论你怎么大声地喊,看起来也很可怜
哩。叔叔向你认错了,你也别跟我闹了,好不?「

  风夜真没有言语,只是傻傻地凝视风长明,他却只是轻擦了她的泪,转身离
去风夜真这次仿佛被定格了,直到风长明消失,她都没有追过去。街上的人群也
渐渐散去,风夜真蓦然想一件事情来了,跃跳上旁边的马儿,掉转马头就朝风长
明消失的方向追赶,同时口中喊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1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3:04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三章 夜探闺阁

  风夜真最终还是没有追上风长明,她气嘟嘟地回到了火灵堡,立即找上了她
的父亲风韩,风韩见她眼红红的样子似乎是哭过,就紧张地问道:「小夜,发生
什么事情了?」

  风夜真就扑到风韩的怀抱,哽咽道:「爹,有人在大街欺负女儿。」

  「是谁?爹立即给他颜色看!」

  风韩吼叫起来,竟敢欺负他最疼爱的小女儿?

  风夜真委屈地道:「女儿不知道他的名字……」

  风韩愣了,道:「那怎么找?」

  「他好像是嘉拉的情人……哇!」

  风夜真说到此句,就放声哭泣起来,风韩听到嘉拉更是吃惊,虽然他现在是
族长,然而嘉拉可是跟随风妖出生入死的,如果沾上嘉拉,这件事情就有点难度
了,他小心地道:「小夜,你把事情细细地告诉爹,我好为你主持公道的。」

  风夜真把事情说了,她把风长明强吻之事就说成风长明骂她,风韩听了,心
头大松,笑道:「嘉拉的情人,也就是你的长辈,你那般骑马踏过去,还好没伤
着他们,他骂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风夜真当即推开风韩,哭叱道:「什么应该?我哪轮到他骂的?我要嘉拉把
他交出来,我要亲自处置他,爹,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风韩叹道:「你整日惹事的,我哪天不帮你?唉,伤脑筋,嘉拉是你叔叔的
人,你知道的,有些时候,我也得敬嘉拉三分,我这次真的不好帮你。」

  「不行,爹一定要把那混蛋大叔找出来,要不,我去求叔叔。」

  「你叔叔不知却哪里了,一时也找不着。而且今日因为你和大哥、大姐都没
有出席聚餐,你叔叔似乎也不大高兴。你们真是的,你那未谋面的堂哥回来,你
也不见。」

  「我为什么要见他?他想回来夺大哥的族长之位,我才不见他,我还要赶他
走哩。他虽是叔叔的儿子,可他从来没在芜族生活过,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怎
么能突然把他当哥哥看?我就是要他知趣,然后回他的帝都当败家仔!」

  风夜真对风长明似乎有着很深的成见,风韩听了,暗中叹息,解释道:「你
大概不知道,你那长明哥哥,其实就是西陆冰旗霸主白明吧?要是你见到他,你
就喜欢了。你二姐一天到晚缠着要和他上床……唉。你们都怕他回来夺权,其实
为父是不怕的,他在西陆已经很强大了。只是为父也有担忧,毕竟他要与巴洛金
为敌,为父身为族长,得替整个芜族着想的。如果我不当这个族长,就不必比较
太多了。你叔叔对我有恩,这族长若非他让出,我也是做不了的,你们都不懂这
些,却叫我在他面前很尴尬,你们真是任性了。这事就算了吧,我已经觉得无颜
面对你叔叔了,你还要我求他或者是拿嘉拉问话?你叫为父如何下台?」

  风夜真固执的性子不改,仍然道:「那我自己去找叔叔。」

  风韩道:「你去见见你三哥吧,他说的话,比你叔叔说的话有用的。而且,
你们总该要见见他的。聚餐之后,你叔叔暗中和我说,以后聚餐不要叫你长明哥
哥,让他在芜族睡几天,就回西陆。我知道你长明哥哥心中不痛快,他虽是我侄
儿,可他同时也是西陆霸主,你们这般对待他,我真怕以后家人反目。乖,去见
见你长明哥哥,他在睡觉。」

  风夜真只是道:「他知道嘉拉的情人在哪里?」

  「你是他妹妹,你求他,他肯定会帮你的。」

  「我才不要他帮,我现在去命令他把嘉拉的情人交出来,因为我看得出那人
不是芜族的人,他根本不懂得芜族的礼节,定是风长明从西陆带过来的。」

  风夜真就要跑出去,风韩喊道:「小夜,你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去了,你别
闹事啊!」

  「我就是要去,我才不怕他,什么西陆霸主,谁会相信?」

  风韩看着任性的风夜真跑出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妇,那少妇
道:「爹,五妹跑这么急出去有什么事情?」

  风韩道:「朝儿,你放下孩子,去见见你三弟,顺便劝劝你五妹,让她别闹
事。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就不认你们这个弟?你们为自己着想的同时,也为我
着想啊,我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叔叔,唉。」

  「好吧,爹,我去看看五妹和风长明。」

  风长明比风夜真早回火灵堡,回到火灵堡他直接回寝室,其时嘉拉在寝室等
候,见他回来,紧张地问道:「少主,你没对五小姐做什么吧?」

  风长明笑道:「好不好她总是我妹妹,我杀了她不成?」

  嘉拉放下心来,道:「我听说,二小姐找了你许多次。」

  风长明坐到床沿,拍床板,道:「嘉拉,过来陪我坐会。」

  嘉拉坐在风长明身旁,他道:「你说,我该不该和她发生关系?」

  「你说二小姐吗?」

  「嗯。」

  「虽然芜族没有太多的禁忌,可她是你堂姐,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风吟生
活很荒唐,可我也想不到她见到你就想让你睡的,她都不管你是她的堂弟,这毕
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还是躲着她为妙。要女人,你多得是,哪怕你现在没有,
我嘉拉给你找一百个处女过来也行,何必搞上你堂姐?」

  风长明叫冤道:「嘉拉,这你就不对了,是她找上我的,不是我找上她的,
她都不怕,我风长明还怕什么?」

  嘉拉媚笑道:「那我就不管少主的事啊,其实嘉拉只负责帮忙少主,只要少
主开心,嘉拉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她被少主操得只剩半条命……」

  风长明捏了她的酥胸一把,笑道:「我爹出去还没有回来吗?」

  「家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在芜族有许多地主可以逗留,不一定要留
在火灵堡。」

  「那我们明天也离开吧,我们找个地方,你给我找一百个处女过来,哈哈
……」

  嘉拉道:「可是少主已经有很多女人了耶,我怕少主以后养不起她们。」

  「你是吃醋吧?谁说我睡过她们,就要养她们的,我以前也睡过很多女兵,
可是那些女兵都没成为我的女人。嘉拉,不是我睡过的女人都有权利跟随我的,
也不是所有我睡过的女人,我都有义务收宠她们的。若非你硬把那五六十少女塞
给我,我可能也不闻不问了。可是,我现在很感谢你,我发觉她们都是超可爱、
超漂亮的。」

  嘉拉骄傲地道:「她们是精挑细选的女人,当然得留在少主的身边,而且要
对少主绝对的忠诚,这样,谁想伤害少主,都得先伤害她们。让她们成为少主身
边的亲兵,是嘉拉的伟大构想,而后让蒂檬训练她们,因为家主说,蒂檬是拉沙
女强者,她比少主还厉害……」

  「呵呵,那是以前,现在就不知道谁厉害了。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就是
她多厉害,也得听我的话,因为她是最疼爱我的妻子。」

  「嘉拉也疼爱少主的。」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准备回报你对我的疼爱。」

  风长明的手停留在嘉拉的双腿间,隔着衣布抚捏嘉拉那肥肥的阴肉,嘉拉的
双眼立即浮现万种风情,嘴唇挑挑,就要吻他,却听得外面一声叫叱:「叫风长
明出来和我说话。」

  竟是风夜真的声音,嘉拉几乎吓了一跳,风长明就道:「嘉拉,你出去打发
她去,就说我睡着了,不想见谁。」

  嘉拉立即转出外门,只见风夜真正对守在门前的八女叱训,看见嘉拉打开门,
风夜真就喊道:「嘉拉,你那烂情人去哪里了?」

  嘉拉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于是道:「五小姐,我那人也只是托了托你的
马儿,你不要跟他计较了。」

  风夜真哚脚叱道:「我怎么能不跟他计较了?」

  「你来找你堂哥的吧?」

  嘉拉转变话题。

  「是的,我要他交出你那情人。他为何不出来见我?」

  风夜真霸道地说。

  嘉拉觉得好笑,她道:「你是妹妹,他是哥哥,应该是你去见他的。」

  「那好,我这就进去见他。」

  风夜真踏步要入,嘉拉把她拦在门前:「你哥睡着了,你等他醒的时候再来
吧。」

  「嘉拉,你敢挡我?」

  风夜真的蛮横挑起了嘉拉的性子,嘉拉的脸色突地一冷,一种强者才有的霸
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冷盯着风夜真,道:「五小姐,我希望你别处处逼人,
要知道我嘉拉可不是永远这么和气的,你爹还未当族长的时候,他还得听我嘉拉
的命令。」

  风夜真被嘉拉的气势压住了,她久久无言,凝视嘉拉的双眼含着泪光,嘉拉
不愿意多看她那委屈的双眼,转身欲进去,背后的风夜真歇斯底里地道:「嘉拉
阿姨,你那情人,他在大街吻夜真的,他吻了好久好久,那是夜真的初吻,可夜
真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明知道他是那般可恶的人,为何要让他和夜真在
一起?他都那么年龄了,夜真才十六岁……」

  嘉拉知道这趟麻烦了,她想不到风长明竟然在街上强吻风夜真,这事不久将
会传入风韩耳中,到时风韩拿她来问,她可要怎么解释?她忽然又生出要逃跑的
念头,可她这次却是不能逃的,然而她也无法回答风夜真,她只能继续往层里走
……

  「嘉拉,你欠我妹一个解释!」

  嘉拉听得出这是风朝的声音,她只得回首看着两姐妹,道:「你们现在是来
看我们的少主的?还是要找我的情人算账的?如果是找我少主的,就请回去,我
少主现在睡眠中,若是要找我情人的,请五小姐约个地点,我让他去见你了。但
是,你要多带些人,否则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他可是很霸道的男人。」

  「谁……谁要约他了?」

  风夜真对于嘉拉的话无法适从。

  嘉拉就道:「在芜族,少女约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少女给出初夜也是
极自然的,何况五小姐只是初吻而已?何必把事情闹大?」

  风朝冷言道:「嘉拉,少女给出初夜虽是自然,可也得女方愿意,然而从我
妹刚才说的来看,她是被强迫的。」

  嘉拉眉头皱了皱:风长明竟然强吻堂妹?

  她道:「五小姐,你确定你是被强迫的?」

  「是。」

  「那你找我情人干嘛?想杀他吗?」

  风夜真一时语塞,结巴地道:「我……我……」

  「你若还要见他,不怕他强暴你吗?」

  嘉拉把这个可能性说了出来,风家姐妹听了也脸色微秋,风朝厉言道:「他
敢?」

  嘉拉坚定地道:「他当然敢,他在这海之眼,还没怕个谁!」

  「他到底是谁?」

  风夜真忽然低声道。

  嘉拉看她一付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也软了,叹道:「你们都不想见他,何必
还要问他是谁?」

  风夜真道:「你是他的情人,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他的情人很多,起码有上百个,你还要不要知道他的名字?」

  嘉拉这句话说得风夜真傻了,她几乎站不稳身体,风朝扶住她,她就伏在风
朝的怀里,哽咽道:「大姐,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在海之眼,强悍的男人本来就拥有许多女人,五小姐,你应该清楚他是绝
对强悍的。」

  嘉拉转身回去,没听到两姐妹继续出言,她就又转身对守在门外的八女道:
「你们都进来陪我们少主,我们少主也是绝对强悍的男人。」

  八个女兵进去,嘉拉就把门给关了,两姐妹看着那闭着的门,风朝就问道:
「五妹,把那事忘了吧,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我的初吻……」

  「大姐连初夜都忘记了,何况一个初吻?」

  「可他……可他……」

  风夜真在风朝怀里哭咽,就是说不出为什么,风朝抱着剧颤的娇体,到什么
了,她道:「五妹,你是不是喜欢上吻你的那个男人了?」

  「啊?」

  风夜真一声很轻的惊呼,忽地「哇」一声又哭叫出来,风朝知道自己没猜错,
叹道:「只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喜欢上他了?他是嘉拉的情人,当也四五十岁
了,你才十六岁,芜族虽然不计较这些,可你是芜族族长之女啊,你怎么能喜欢
那般的男人?」

  「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而已!」

  风夜真哭着争辩道。

  「可也不能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要喜欢他啊?」

  「我怎么知道……他连名字都没留下,他占了便宜就走了,那满街的人都看
着我被他吻,他吻了好久的,吻得我嘴儿都痛了,可他说我小女孩……他说我小
女孩啊!大姐,我不是小女孩,嘉拉有的东西,我都有的,嘉拉没有的东西,我
也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怎么能那样?他都吻了我,还说我是小女孩,他又抱
我那么紧……」

  风夜真言词有些乱了,风朝搂紧她,叹道:「还好爹让我过来,否则你真不
知道如何办了。你以前看谁都不上眼,怎么就喜欢上一个比你大许多、还那么无
礼的男人?乖,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不!」

  风夜真挣脱风朝的怀抱,跑到门前急敲门,朝门里喊道:「嘉拉阿姨,他叫
什么名字,你告诉我,要不然夜真恨你一辈子。」

  里面传来嘉拉的声音:「五小姐,你先回房吧,我会让他去见你的,你别找
了,他现在不在荒塔城,他离开了。」

  风夜真只得让朝扶着她离去了,而房里的嘉拉此时却道:「少主,这可怎么
办?」

  风长明看了看床前的八女,道:「我现在暂时不需要女人,我想睡了。嘉拉,
记得喊醒我,你觉得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喊醒我。你们八个,如果在外面站
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但我现在没心情碰你们,我睡了,别吵我。」

  风夜真的闺阁在圆楼五层,其实她们几姐妹的房间都在五楼,风朝把她扶回
去之后,她就躲在房里,晚餐的时候也没有下楼吃,风韩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只
得叫侍女捧了晚餐上去,然后几姐妹回到五楼安寝了。

  五楼有八个房间,风夜真和风幻的房间相邻,而风朝和风吟的房间相邻,然
而当晚,风朝故意和风吟换了房间,她似乎意料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后半夜时,风夜真因哭了半天,睡过去了,从她的窗户飘进来一个黑影,那
黑影正是风长明。因天热,窗是开着的,而五层高的圆楼并不能难倒风长明,他
进来之后,趁着夜的暗光,摸到风夜真的床前,坐在她的床沿,发觉她曲着身子
就睡了。此时他已经变回「白明」的模样,他思考着要不要叫醒她,想了好一会,
他侧弯下去,把风夜真曲着的身体抱在怀里,风夜真惊醒,要叫,风长明捂住她
嘴,轻声道:「是我,你若叫,我就跑了。」

  他离开风夜真的嘴,风夜真挣扎,他就放开她的身体,她下了床摸火石点燃
了墙上的油灯,然后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不是离开荒塔城了吗?」

  风长明笑道:「我又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

  风夜真嗔怨道。

  风长明仰躺在床上,手抌着头,道:「你非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风夜真有点气了,道:「那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风长明轻笑道:「至少温柔些吧。」

  「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哦?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你说非要我来见你吗?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
就话吧,待会我要离开了。」

  风长明说得很轻松,风夜真听了却像是雷击一般,她惊道:「你……你要离
开?你去哪里?」

  「嘘!」

  风长明示意风夜真小声,风夜真也知道自己失态,她就小声道:「你深更半
夜偷进我这里要做什么?」

  「偷香。」

  风夜真跺跺脚,嗔道:「你几十岁的人了,你跑到小女孩房间偷什么香?」

  她的话中多少带着些喜悦和甜蜜的,虽然更多的是气恼。

  风长明没有回答她这问题,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他道:「你站着不累吗?
过来躲着吧。」

  「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我对小女孩没有企图。」

  风夜真一听,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扯了一会,她放开
衣领就捶打风长明,一边打一边轻哭,风长明就道:「我来这里让你消气,你打
完之后,我就该走了。」

  她突然停止捶打,伏在风长明的胸口,哭道:「嘉拉说你有上百个情人?」

  「嗯。」

  「有……有比我小的吗?」

  风长明笑道:「有的,比你小很多的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大叔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叫吗?」

  「我不要……叫你大叔。」

  风长明搂住她的身躯,道:「那你叫我哥哥吧,如果你还想要我想抱你,就
别问我的名字。」

  她微微挣扎,道:「我不要你抱。」

  「真的?」

  「当然,谁要你这老色狼抱了?」

  风夜真坚持嘴硬,风长明很不识趣地抱她下来,然后坐起身,道:「那我走
啦,你以后别去找嘉拉的麻烦,因为我不在荒塔灵城了。」

  「不准走!」

  风夜真叱叫起来,然后室中一静,门外就有人敲门道:「五妹……」

  竟然是风朝,风夜真紧张地道:「大姐,什么事?」

  「让我进来。」

  「不行啊,大姐!」

  风夜真拒绝,风长明却走过去把门开了,风朝在门前看见门里高大无比的身
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进来,风长明把门又反锁,却巧传过来风吟的话:
「五妹,你发生什么事?怎么半夜的叫起来了?我和四姐都在门外,你开门啊!」

  风朝就道:「二妹、四妹,没什么事,五妹梦而已,你们回去睡吧。我安慰
五妹一会,也出去的。」

  外面的两姐妹听到风朝的回话,就各自回房了。风朝就仰视着风长明,沉声
问道:「你就是强吻我五妹的男人?」

  风长明道:「整件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她骑马踏我,还想挖我眼睛,这些
她没跟你说吗?」

  风朝惊奇地看向风夜真,只见风夜真垂首下去,她就知道风长明说得是实话,
她道:「那你今晚过来干什么?」

  风长明坐到风夜真身旁,道:「她老是烦嘉拉,我要是不过来,她死也不肯
罢休,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好像觉得你很有道理很有魅力?」

  风朝冷笑道。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也勇敢地了承认。」

  风长明很是坦白,风夜真听得「扑哧」一笑,风朝就轻叱道:「你!离我五
妹远点。」

  风长明无动于衷,风朝也无奈,只得对风夜真道:「五妹,你今晚要留在他
过夜吗?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也不说你什么。」

  风夜真沉默,风长明道:「我其实要走了,既然你来了,你负责安慰她吧。」

  他刚要起身,风夜真就伸手搂住他的臂膀,她朝风朝道:「大姐,他走了就
不回来了,你让我和他待一晚好不?」

  风长明道:「我还会回来的,明天你们去见见我的少主吗,那时你们有什么
要求可以跟他提的。我少主可能般她惊道你就回西陆,他回去的话,我也就跟着
回去了,现在我还在荒塔灵城的。小夜,放开我啦,你这小女孩真麻烦,说讨厌
我什么的,抓我这么紧!」

  风夜真听他如此说,只得放开他,风长明站了起来,然后撕开胸衣,向两女
展示他的胸膛,朝风夜真道:「你扯扯我这些毛?」

  「我……为何要扯你的胸毛?」

  「不扯就算了。」

  风夜真一把抓住他的胸毛,使劲地扯着,他急忙抓住风夜真的手,道:「得
了,说不扯的,扯得这般用力,会痛的。好啦,我走了,明天你们去见见我们少
主吗,如果你们不认识他,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叫风长明,在西陆则为白
明。希望明天是个好的开始,这是我少主要求的聚餐,如果你们人未到齐,可能
没有下一次家族聚餐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03:09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四章 英雄·美人·白马

  风妖从外面赶回了火灵堡,大清早的就有人通报他了,说是少主要求今日聚
餐,风妖心中想着风长明将闹什么事情,因为他堂哥的人一直都在冷淡风长明,
风妖清楚风长明的个性,那是他风妖管制不了的「耸天的狂」他到达的时候,风
韩的家人比上次聚餐多了个风朝,然而风夜真和风唐却未到,此时风韩似乎正与
他们计论某事,其中风古道:「听城里民众传言,五妹在大街上被无礼的男人强
吻了,爹难道就不管这事吗?」

  风古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很像他的父亲,和风吟、风夜真是同父同母,而风
唐呢,却是金发的,生得比风韩高大些,当然也比风古强壮些,这是风妖所知的,
就性格而言,风古是温和的,风唐比风古要烈性,只是两兄弟平时仍然是很斯文
的——这和风长明不像;其实要像风长明,也是难,毕竟风长明是没有风家的血
统的。

  现在他们似乎正在议论风夜真在大街上被强吻之事,芜族虽然是风流种族,
却不允许强迫出现,如果女人不愿意,芜族的男人是不能够强迫女人的——当然
女奴是例外的,因为女奴没有权利要求一个「自愿」女奴是没有自由的。可是如
今被强吻的却是芜族第一家的小女儿,这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风韩昨日听到的只是风夜真的片言只语,如今想起来,强吻他小女儿的那个
男人,当是嘉拉的「情人」了。恰好风妖坐好了,他就朝风妖问道:「四弟,能
让嘉拉过来一趟吗?」

  风妖在家族中排行第四,因此风韩习惯上称他为「四弟」风妖见风韩问起嘉
拉,他是一头雾水,他道:「二哥,怎么了?」

  风韩叹息道:「这强吻夜真的,就是嘉拉的情人,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了。」

  「嘉拉的情人?」

  风妖有点糊涂了,他看了看众人的神色,道:「二哥,嘉拉没有情人。」

  坐在风妖左边的黑发美妇道:「四弟,你怎么能够肯定嘉拉没有情人?」

  「这个……饭后再商议吧。」

  风妖要结束这个话题,其余的人欲言又止,虽然不满风妖包庇嘉拉,然而他
们也不敢真的得罪风妖,要知道风妖能够成为「救族族长」并非那么简单的,仅
在芜族而言,风妖属于强者中的强者。

  风韩道:「也只好这样了。四第,怎么长明还没到?」

  抱着孩子的风朝突然道:「爹,我们人未到齐,他可能不会出现的。」

  风妖觉得脸有些燥热,他脸皮再厚,也感到尴尬了,然而在尴尬之中,他心
里多少有些愤气的,若非是同一个家族的人,或者他比风长明还要忍耐不住。

  风朝正说罢,门外就吵吵闹闹的,听得风夜真道:「大哥,你就当帮小夜这
次,你来坐一会,也不会少一块肉的,再说,他好歹是你的堂弟,你就帮帮我吧。」

  众人朝那正门看去,就见到风夜真拖着风唐进来了,风唐看见风妖,身体直
直了,也不继续和风夜真闹,只是走到他的妻子旁边,然后朝风妖施礼道:「侄
儿见过叔叔。」

  风妖微笑着点头,风唐坐在他的妻子旁边,而风夜真坐到了风朝旁边,风唐
就道:「咳、他还没有过来吗?」

  「我来了!」

  风唐的话才休,风长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他和嘉拉走了进来。

  风唐看到风长明那高大挺拔的躯干,他的身体也颤了颤,众人的眼睛都注视
在风长明身上,却见风长明敞着胸口,那胸口上的黑毛特别的惹眼。

  风朝和风夜真的双眼都没有离开那胸膛,两女的脸色很复杂,风夜真离坐,
娇体微微颤着,迎着风长明走了过来,到达风长明的身前,他仰视着风长明的脸,
颤声问道:「你、你是风长明?」

  「嗯,是的。」

  风妖听出这声音并非「那男人」的,脸蛋也不是——风长明在化身为「白明」
之后,他的声音也会跟着变化的。

  风夜真却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再站在他的身前,伸手就抓向他的胸毛,在
众人的惊讶中,风长明直叫痛,风夜真却没能扯脱他的胸毛,她几乎哽咽地道:
「是真的?」

  「嗯,真的。」

  风长明又是简单的一句,但这三个字里,却是以「白明」的声音说出的。

  风夜真听得怔住了好一会,突然推开风长明,哭喊着跑了出去,众人都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风朝抱着孩子站起来喊道:「风长明,你还不追五妹?
你这混蛋,你玩得太过火了!」

  孩子被她惊哭了。

  「失陪了。」

  风长明道一声,转身追了出去,风韩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妖也朝嘉拉问道:「嘉拉侍,你来说。」

  嘉拉脸呈难色,可风妖问到,她只得把大街上之事详细地叙述。

  风夜真怎么也料不到强吻她的男人会是她讨厌的堂兄风长明,这打击是沉痛
的,她跑出圆楼之后,直转北侧中门,骑上她那匹善解人意的骏马,就朝北侧门
直冲,风长明其时刚好到达,但风夜真已经出得侧门朝左策去,他四下一望,只
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牵缚着两匹马,他立即解开马绳,上马朝风夜真消失
的方向追去……

  大街上人潮排涌的,风夜真不顾一切地鞭马,人们远远地见到就躲开,也亏
她的马儿雄骏,遇任何障碍都飞越而过,风长明依据人们混乱的程度来定方向,
直追北城门,然而他座下的马匹根本不及风夜真那匹白骑,跑了半个时辰,到达
北城门之时,风夜真已经不知去向了,他骑马直出北门,那马嘶叫一声,前蹄跪
地,累得倒下了。

  风长明回头问守城的士兵,士兵指示西北方向,他就开始全力冲刺,那速度
竟然比马儿要快上许多倍,却不知在城中时,他为何不用他的双脚?

  风长明的移动的身影就像他的姓——如同一道「风」他追了半刻钟,终于听
到马蹄的声音,举眼望去,正是风夜真所骑的白马,他喊道:「喂,风夜真,你
再跑,我把你的马脚给砍了。」

  风夜真听到他的声音,更是策马在平原上加速,风长明自然也得加速,这眼
睛能够望得到的距离,即使她的马儿跑得再快。

  也是没有风长明的速度来得快的。他很快就追上风夜真,叫又叫不停,他身
体前跃,朝全速奔跑的马背上扑去,当他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风夜真的背后,
那马因突然多了越重的风长明,四蹄也曲了曲,然后就继续奔跑,不愧是一匹难
得的骏马!

  风夜真感到自己的腰被风长明的双手搂住,挂着眼泪的她回首骂叱:「风长
明,你下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风长明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吧?」

  「哇!」

  风夜真张嘴又大哭,道:「你不是我的堂兄,我不认识你,你给我下马!」

  「要下马,也得马停下来啊!」

  风长明还是搂得她紧紧的,她轻喝两声,那马就停了下来,风长明就笑道:
「小夜,这马儿真听话,你送给我吧?」

  「不给。」

  风夜真反射性地道,忽然发觉上了他的当,她现在应该打骂他的,她就大声
地道:「你放开我,下去!」

  风长明的呼吸喷在她嫩白的脖子,道:「你是我的妹妹,让我抱抱不行吗?」

  「不……不行,好痒!」

  风夜真缩着脖子,扭挣着身体,风长明忽然抱着她跳下马来了,道:「这马
儿叫什么名字啊?」

  他故意要转移风夜真的注意力,风夜真随口就道:「它叫风长明,风长明是
畜生。」

  风长明听了她的怒叱,放开了她,认真地道:「你真的觉得我是畜生吗?」

  风夜真想不到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她看着他那张拥有傲世风标的脸,想
起昨日那张粗糙的脸,她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的,然而这些都是真的,即使脸
面会变,可是那身体是一模一样的。

  「你明知我是你五妹,你为何还要在大街那般对我?」

  风夜真也认真地问道,她举手想擦眼泪,可又立即把手放下了,等待风长明
的回答,风长明凝视她的泪脸,向她走前两步,到达她的身前,举手过去拭她的
泪,叹道:「你也明知我是你堂兄,你为何竟连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在你的心里,
你真的把我当是你的堂兄吗?在你们的眼里,我真的是你们的家人吗?无论别人
怎么说,我来这芜族的两天,我却觉得我比外人还不如的。所以什么堂兄堂妹之
类,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你们不承认我,我也没必要赖着要和你们攀亲。
昨日你看见的那个我,也是真正的我,那就是西陆的白明,现在你看到的我,也
同样是真正的我,但我现在是风长明。然而不管是白明还是风长明,你都没有当
我是堂兄的,又何来的五妹之说?」

  风夜真可怜兮兮地仰视风长明,任风长明替她拭泪,她哭咽道:「可你总是
叔叔的儿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

  「并非我说不是就不是的,而是你们排斥我,如果你们一早知道我是你们叔
叔的儿子,你们应该在聚餐的时候,亮一次面的。即使你们多么排斥我,难道从
未谋面的亲人回来,也不能过来大家握个手吗?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你当初
出现在餐桌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也没有昨日在街上的事情。其实那事也没
有什么,哥哥亲吻妹妹,本是很平常的,你在这里哭闹什么?」

  风长明明知这般说不通,可他也只能这般地开解了。

  风夜真举手就甩开他的手,喝道:「谁是你妹妹了?什么哥哥吻妹妹很平常,
可我有承认是你妹妹吗?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是我哥哥的,我只有
两个哥哥,其他的都不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才不来聚餐的?」

  「是啊,我为何要跟一个外人聚餐?」

  「外人?外人?」

  风长明冷笑起来,俯视风夜真好一会,缓缓地道:「对你们来说,我风长明
真的是外人吗?」

  风夜真也赌尽了一口气:「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来过一次芜族吗?你
回过一次家吗?你怎么证明你是风家的人?你对芜族又有多少感情?你现在回来,
不过是想抢大哥的位置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是芜族的人,但我是风妖的儿子;我也确实对芜族没有感情,因
此,我来这趟,是错误的。但是,你给我听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夺芜族族长之位
……你们,也太小瞧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要求,在站着
的时候,却要所有人都跪倒在我面前的,而不仅仅是一个芜族。外人?哈哈,哈
哈!一直把芜族当家,不料你们把我当外人。真感谢从你嘴里确切地得知这一点,
我想我是明白了。」

  他转身朝白马跑去,一手托住白马的腹,那马惊嘶一声,就被风长明抛落一
边、嘶叫不止,风长明道:「干他娘的!什么东西,叫我追得这么累。」

  「你干嘛把气发在我的马儿身上?」

  风夜真跑过去察看她的马,风长明鼻子「啾」一声,掉头就离去,风夜真随
手拔起一扎泥草就掷过去,怒道:「你这混蛋,模样改了,那脾气还是一样臭,
你要走就走,为何要把我马儿抛飞?要是我马儿死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放心,它不会死的,我只是叫它知道惹恼我的下场,以为四只腿就跑得过
我?老子不砍掉它两只蹄,已经很对得起它了。」

  风长明越走越远,风夜真也顾不得躺倒在地上的马儿了,她站起来急追过去,
挡在风长明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你大姐以为你要寻短见,让我来追你,可我现在看你生龙活虎
的,根本就没那个必要。你不是也赶我走吗?」

  「我……我为什么要寻短见?」

  风夜真胡乱问道。

  「谁知道?也许你是妒忌我长得太帅,所以要自杀吧。」

  风长明笑吟吟地看着风夜真,他已经决定离开芜族,所以有的气也随着决定
的来临而告消失了,风夜真的气却是未消的,她怒道:「我在自杀之前,也要先
杀了你。」

  「你想学风筝吗?」

  风长明想起风筝曾经也有这样的念头的,可跟风筝没有什么相像的,他不过
就吻了她,风筝那是强暴了的。

  根本不可比拟。

  他突然冒出这句,令风夜真糊涂了,她道:「我学什么风筝?我像风筝吗?
我又不会在天上飞……」

  「风筝是人,不是天上飞那种。」

  看来她是误解了,风长明只得解释,虽然他讨厌解释。

  「是人?」

  风夜真似乎更生气,她跳起来指着风长明的鼻子叫道:「是你什么人?你为
何要拿我和她相比?我哪点像她了?」

  「你的确不像她,说实话,她比你漂亮。她是我的女奴,我刚断奶,就和她
睡在一块了。」

  风长明又一次想起小时侯老受风筝欺负,他就感到当时强暴风筝是正确的命
运抉择。

  风夜真听了他的解释,也冷静下来了,她道:「你全身上下,就只有乱搞女
人这点像风家的男人。」

  「多谢,这是我的老爹的精髓。」

  风长明自鸣得意,他双手放于脑后,向前踏前一步,风夜真只得配合地退了
一步,惊道:「你做什么?」

  风长明仰着脸,没看风夜真,只是道:「我在走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风夜真气道:「你难道没看到你前面有人吗?」

  「哦?有人吗?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呢?」

  风长明仰着脸四处张望,这动作惹恼了风夜真,她跳起来就敲在风长明的前
额上,怒道:「我不是人吗?」

  风长明垂了垂脸,凝视她,突然惊笑道:「哈,看见了,我说小女孩,你长
得这么矮,还真难看见的。」

  「我才不矮,我已经很高了。」

  风夜真争辩道,她踮起了双脚,要和风长明比高矮,似乎已经把为何来到这
里的原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风长明看到她踮起脚尖,却仍然无法到达他的视觉
的水平线上,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变味的笑,俯视着她,双手从脑后放下来。

  悄悄地伸于她的腋窝,在托抓住她的双臂的时候,她开始挣扎,然而风长明
却已经把她的身体提拉起来,然后朝她叫喊着的嘴儿吻落,把她的叫喊用他的厚
实的嘴唇封住了。

  不知何时,风夜真推拒的双手,慢慢地绕到风长明的腰背,把风长明紧紧地
缠抱了,当风长明的脸抬起来,她的脸那春情若桃水欲滴、双眼迷茫、玉鼻息喘,
红唇鲜润,风长明伸出手指拭了拭她的潮湿的嘴角,她被这轻微的动作,从迷失
中惊醒回来,竟然也不推开风长明了,只是让脸靠依风长明那敞着的毛胸,让她
的脸感受那种真实的磨刺……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风长明轻声问道。

  「嗯,我听你的。」

  风夜真出奇的柔顺。

  风长明就道:「不管你对我是怎么样一种感情,也不管你把不把我当成你的
堂兄,你以后见了我,都叫我一声哥哥吧。在海之眼,没有太多的禁忌,而在我
风长明的心里,几乎是无禁忌的。你若不后悔的,你告诉我,我让你的愿望成真!
走吧,去把你那马儿叫过来,它让我赶了好远的路,必须载我回去的。」

  他放开风夜真,她就跑回白马旁边,那白马早已经站立起来,只是不敢朝风
长明靠近,风夜真就抚摸着它的颈部,柔声道:「白羽儿,不要怕,他不会真的
伤害你的,因为他很善良。」

  原来那马儿是风夜真一手养大的,因此风夜真习惯上称它为「白羽儿」可是
她说到风长明是善良的,风长明听了只是感叹:善良吗?他风长明已经与善良无
缘了的,要强暴大地的人,大抵失却了人性吧?

  善良的只有弱者,强者是永远不懂得善良的。

  白羽儿是真的怕了风长明,当风长明向它走来的时候,它的马驱也在颤抖,
风长明伸手抚摸它的马背,道:「以后见到我追过来的时候,你就不要跑,你跑
得了一程,跑不完世界的。」

  那马在他的抚摸中安静下来,风长明突然抱住风夜真,跳上马背,那马一沉,
仰天长嘶,风长明就喝道:「白羽儿,载着我的时候,海之眼就任你践踏,驾!」[/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10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五章 风之枪

  风长明和风夜真进入荒塔灵时,城中的人认出了风夜真,后又有某些人认出
风夜真身后的风长明,接着人群里便有人喊「五小姐身后的就是长明少主」于是
满城轰动,所有的人都集中过来要睹风长明的风采,在群众的热烈欢迎中,风长
明和风夜真回到火灵堡前,其时风家的族人都在门前等候了,见灵修广场人潮涌
来,风韩只得唤两人先入火灵堡。

  「长明,这是怎么回事?」

  家族中的人都在底楼的大议事厅坐好的时候,风妖首先向风长明提出,众人
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的脸上,只有风夜真垂着脸。

  风长明也不当众人的注视是一回事,他随口道:「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事情的
经过了,为何明知故问?芜族不是没什么禁忌的吗?我刚来的时候,我和嘉拉那
般出来,你们还大加赞赏……还有那个!」

  他指了指风吟,继续说:「她不是在那时很想和我大众眼睛下造爱吗?为何
你们那时都觉得很好啊?我现在不过就吻了一下某小女孩的吻——」

  「谁是小女孩?风长明,你说清楚点!」

  本来一直垂着脸的风夜真,听到风长明说她是「小女孩」她就怒叱起来,那
双怒嗔的眼睛逼视风长明。

  众人又把目光放到风夜真身上,风夜真脸儿一红,呶了呶嘴,道:「看什么
看!整天看还不够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你们管,一个个把我们当罪人似
的,哥哥亲一下妹妹不行吗?」

  她把风长明对她说过的话说出来,风长明微笑,他听得出她是在为他辩护,
这小女孩什么时候站到他这边了吗?或者就因为那一吻……

  众人惊讶之中,风韩开始咳嗽,他道:「咳,咳……这事嘛,四弟……你说
说话……」

  风妖也似乎感染了严重感冒,他道:「咳、咳、咳……二哥,你辈份比较高
……咳咳!」

  就你风韩能够咳?他风妖咳得比谁都厉害!

  风长明在两老的咳嗽中,走到风夜真身前,俯首轻吻她的唇,笑道:「哥哥
吻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回去睡觉啦。」

  风吟欢跳起来,抱过来搂着风长明的手臂,叫道:「三弟,二姐陪你睡。」

  风长明看了看风吟,狂笑起来,道:「如果要审问我,为何你们还要让二姐
对我这般?我想,你们也许搞错了方向,强吻是不对的,可是你们可以向全城宣
布,我风长明强吻了风夜真,我想我的人气会急升……二姐,要和我睡觉,找多
些女人来,因为你自己撑不住我的,你不是也看过我的武器了吗?那才是真正的
风之枪,令女人闻风丧胆却又死都甘愿的,哈哈!」

  风夜真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正要喝叱,只听风唐喝道:「风长明,我要和
你决斗,若你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弟弟。」

  风古也站立起来,严肃却和声地道:「我也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你就是
我真正的三哥。」

  风长明看了眼他们两个,笑道:「很久没使用风家的武学了,你们一起来吧,
我不喜欢那么麻烦,而且我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在瞬间令你们败阵。老爹,找一
把适用的枪给我,我很久没用枪了。要他们承认我,是必须使用风之枪的了!」

  风妖是相信风长明的狂言的:能够在瞬间令风唐兄弟败阵!

  风唐兄弟在芜族虽也算高手,但还不能够到达强者的地步,即使营格米和骞
卢那样的霸者,也只能够勉强算得上海之眼的强者,然而营格米和骞卢又如何接
得下风长明的一招?

  就风妖所知,海之眼真正不灭的强者只有四个,其中便是铙族的裂铮、钛族
的多罗浮、炽族的天侍,第四个则是巴洛金。虽然巴洛金没有直接与另外三人交
过手,他巴洛金是以霸者称着于世的,但巴洛金做为沪澌征战天下时的「杀手」
其凶悍程度,或者不是仅仅被称为「强者」之类的人能够比拟的。霸者是率军征
战的强人,强者则是拥有独斗时的悍性的人。不论是领军杀阵、还是单打独斗,
巴洛金都是极度强悍的。在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只屈服于沪澌,其他的人,都
不入他巴洛金的眼,哪怕是海之眼三大终极强者,他巴洛金也不惧的。

  曾经身为沪澌手下第一猛将,巴洛金是否能够比沪澌强呢?风妖不了解这些,
但他了解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对沪澌都有着畏惧,而巴洛金杀沪澌之时,也是
先用毒药害了沪澌,并不敢与沪澌进行生死对决,从这点来看,巴洛金并不能稳
胜于沪澌的。

  要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巴洛金就不会惧怕于沪澌……

  但是,真正的强者到底是如何的呢?风妖曾经看过巴洛金全力的一刀,能够
把大山也劈开的,那种超越自然的力量,在战场上是恐怖的,几乎到达「真神」
的境界,然而这种超越自然的力量,本身也超越人类的极限,非常人所能够使用
的,即使是巴洛金,也不能够长久地保持那种力量,当过度地使用,也会累塌,
或者说,那般的力量,只能是暂时持有的,不能源源不断。强者是以力量来支撑
的,当耗尽力量,强者比凡人还要软弱。可是风妖了解一点,风长明的力量却是
源源不断的,虽然他平时的力量并不见得就大于自己,可在渤洄时,他所爆发出
来的力量,却是风妖不敢预测的。

  他清楚风长明生来就奇怪,然而也是在渤洄的时候,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在
醒着的时候有着强大得令自然也震撼的力量,那是可以令自然界也要颤栗的。

  可是,平常的风长明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呢?风妖不是很了解,从风长明在帝
都的强者比赛中所得的印象,风长明的力量在海之眼只能算是中上,并不及他风
妖的,但从渤洄之后,他就不能肯定了。

  其实风长明并不能自觉地释放他所有的力量,在渤洄或是临海时,前者是因
为全身心的悲愤,后者是因为被鲽梦的刺激,按情形来说,后者比前者释放的力
量更多些。他平常所能够释放的力量只是他所拥有的能量的一点儿而已。只有在
他沉睡的时候,他的力量才是最大的,那种无意识的力量围绕和流转,在他还在
母胎的时候就形成了,当他沉睡,就如同回到母胎一般,他的身体不停地吸引着
天地的能量,与天地的呼吸紧紧地相连,所以,才能够无伤无灭,只是他一醒过
来,他的身体就与自然断去联接,那天地一般浩瀚的能量就因他意识的苏醒而沉
睡过去。

  但经过临海那一劫,风长明的炎之力量终于突破铂琊的封制,且和铂琊的冰
系能量很好地并流,就目前来说,因为修炼的缘故,他对冰能量掌握比炎元素的
要好些,也就是说,真正厉害的不是用「风之枪」的风长明,而是使用「冰武」
的白明,且「风之枪」里根本就没有炎之力量,那时风长明所特有的,因此他在
雪城与隆志对阵时,说是「经他改造过的风之枪」此刻在火灵堡的后方的辽阔的
演武场中,远远的四周排了许多人,风长明却和风唐兄弟站立在场中,风长明取
了一把七米长的黑铁巨枪,而风唐和风古所握的枪却只有两米长左右,风唐的枪
身闪着黄色,风古的枪闪着银色,此乃两把名枪,风唐此时正怒眼看着风长明—
—因风长明所拿的枪看起来虽威武,质料却是很普通的,这不是明显瞧不起他们
两兄弟吗?

  最初的时候风妖也取来一把好枪给风长明,可风长明走进这演武场,就挑上
了全场最长最巨的枪,风妖说这把枪不好,他却说这把枪像他自己,巨大无比,
有什么不好的,所以坚持要用这把枪。他也不想,这把枪其实是摆在这里看的,
哪能用呢?

  风唐冷笑道:「风长明,你真要用那把烂枪吗?」

  风长明握着有平常人之臂粗的长枪,很轻松地举了举,道:「我觉得它是最
好的,虽然我平时不用枪,但在战斗中,我都习惯用枪的。像我这种超高大的人,
当用超长超巨的枪才适合,你们难道不觉得它跟我很配吗?」

  风古温和地笑道:「是很配,有种呆呆的感觉。」

  风长明虎眼神芒一闪,那竖立的长枪横枪一扫,一股枪劲朝对面的两兄弟划
去,把两兄弟的衣服吹扫得狂动,他喝道:「我能够轻松地把这枪挥划,也能够
轻松地用它击败你们所谓的宝枪。不管你们如何认为,在我眼中,你们所持有的
枪,都过于渺小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风之枪到什么程度了。」

  风古又道:「真的要我和大哥联手吗?」

  风长明皱皱眉,道:「如果你们觉得人手不够多,再可以叫多几个过来,我
一并接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

  风古没说完,风唐就怒喝:「风长明,你太狂!接招,风之刺·蛇!」

  「风之幻影·爆枪!」

  两兄弟同时出招,风唐的身影在瞬间与枪融为一体,像一条毒蛇般扑咬向风
长明,而风古却脚踏虚影,人化幻象,围绕风长明周围,挑出满天的枪影,这两
个动作,虽然风唐先发动,但风古却先行把风唐和风长明包围在其中,令风长明
防得了风唐,防不了风古,展现了他们两兄弟高度的配合。

  不过只是瞬间,风长明全身爆起火焰,那把普通的巨枪也燃烧起熊熊烈火,
他喝喊道:「你们把你们最强的招使出来,一招定胜负,别给我出烂招!」

  进击的两兄弟听得他的喝喊,同时长啸,风唐的蛇刺突然中止,立地抖劲,
劲气直透地底,右手中的枪尖直指风长明,正是风之枪的最终招「风之恒静·永
无退路」此招如其名,仿佛处于恒久的平静之中,但只要敌手有半丝的举动,其
枪势便会依势而动,无论敌人如何躲闪,都无法躲得过其招,只能是硬碰,是把
生死置于身外的一招,若非敌亡,就是己死,当初风长明以纯力量使出这招时,
蒂檬就被迫与他硬碰硬……

  风古却从风长明背后发动「风之浪枪」此招依据「风波」原理而来,能够在
大面积刺挑出层层排排的枪影,虽不是「风之枪」的最强招,但与前面的风唐的
「永无退路」却是最好的配合招式,要躲开「永无退路」几乎是不可能的,当风
唐起招时,此招的后势就与敌人的动态联合在一起,然而要硬碰的话,却又如何
接风古的「风之浪枪」呢?风之浪枪的特点是变化千层,并非所见到的第一排枪
影而已,其枪影之后还藏无数的后着,而被每个枪影刺中,都如被实枪刺中一般,
除非是格挡或者是躲闪,又或者敌方的力量比使枪者高出许多,否则都只得长退,
只是风长明能够退吗?

  他风长明绝不会退的!

  「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风之枪!」

  风长明的身影瞬间飘退,使出的招式竟然也是「风之浪枪」其成排成层的枪
影洒罩向风古挑刺的枪影的同时,那俯射的身影陡然而转,长枪由下划转一百八
十度,却是风之枪中的「风之逆转」十二道长枪幻影竟由地底射向迎面冲来的风
唐,而风唐的枪也射出可入金石的刺劲直刺风长明的心脏,这一招用尽了风唐的
全力,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回挡风长明的「风之逆转」了,眼看两人就要两败俱伤,
围看的人群响起惊叫,却不料由地底射出的那十二道枪劲全部击打在风唐的枪身
上,令风唐闪电般的枪刺缓了缓,而就在那短时间之内,风长明枪身直提,带着
烈焰的长枪也朝风唐的来枪刺去,却同样是「永无退路」只是在他风长明使将出
来,带动莫名的狂霸之气,则成为他风长明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

  「叮——蓬!」

  「叮叮叮……蓬!」

  无数的枪尖相撞声,以及劲气相撞的两声声响,三人所处之地竟泥土掀飞,
迷泥盖天,从风唐兄弟两人口中传出痛苦的惊叫,胜负立见!风古被风长明以同
样的招式撞退二十多米,此不但需要强大的力量,且要绝对的准确度,特别是风
古挑出的枪影太多,但竟然被风长明挑出的枪影一一地抵挡且撞退他,若非风长
明手下留情,他们早就被强大的枪劲穿裂身体了。但在实枪相撞的刹那,两人手
中的枪只是被风长明挑飞,两人跌落地上的时候,也急忙跳跃起来,不敢置信地
看着竖枪直立的风长明,突然发觉这个男人高大的令人畏惧……

  「你们非我一招之敌,我要夺你们的权,也不会来这里跟你们攀亲,我有绝
对的力量,能够以征服的方式来获得我想要的,但我想要的不只是芜族而已。来
这里,只因为,你们和我同姓风,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我风长明十七八岁开始
征战西陆,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不是从交情上混过来的,你们别把我惹火了。—
—铛!」

  风长明丢落长枪,回到风韩面前,施礼道:「伯父,我从来没有想过当芜族
的族长,也没想过定要你出兵助我,然而我仍然希望,你有时间就海之眼战势,
和我聊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的,唉。」

  风韩注视风长明,却无话可说,风妖知道风长明的狂态被打斗刺激了,他朝
一旁的嘉拉使眼色,嘉拉立即跑过来靠在风长明的臂膀上撒妖道:「少主,你刚
才的雄姿令嘉拉骚心大动,嘉拉要立即为少主献身。」

  风长明扭首看看嘉拉的媚脸,他的脸上的线条舒开,伸手就捏住嘉拉性感的
嘴唇,笑道:「老子操死你,干,到床上去睡觉,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和嘉拉离开后,风唐兄弟聚了过来,风韩突然扭首对风妖道:「四弟,
你这儿子,真的像沪澌,不论外貌还是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若沪澌复活。也许,
他真的能够埋葬巴洛王朝,我真的该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了。但是,在那之前,你
们,先和长明握手言和吧,你们说过,你们若败,就承认他是你们的兄弟的。但
这次你们就要看他承不承认你们了……你们总没明白,要成为一个霸主,不是靠
继承得来的,现在你们终于看到了吧,刚才打败你们那个,他不但是你们的弟兄,
更是西陆第一霸主,称霸三族的冰旗旗主白明,是我们风家的骄傲!」

  风长明和嘉拉回到寝室,维卡八女却不见守在寝室前,风长明记得他和风唐
两兄弟比武时,维卡八女也在远远的一旁观看,也记得维卡说过风唐常找她陪睡,
难道维卡是风唐的情人?想想也有可能,芜族的男人不但有正妻,且有妾侍,更
有女奴,同时也有无数的情人,她现在应该是安慰风唐了吧?

  「怎么办才好呢嘉拉?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不怕我插得你那里的皮肤破裂
吗?」

  风长明调戏道,嘉拉正依偎在他的臂弯,听得他如此说,她就嗔声道:「嘉
拉让你插得阴道撕伤,也喜欢哩,少主今日可是大出风头,他们怎么可能是少主
的对手呢?少主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怕任何打击了,何况是长大后的少主?
强壮得叫人心儿骚呢。」

  「刚才少主的威风,令在旁边看的少女、妇女狂呼不止,可见少主的威武形
象深深地打入她们的心灵,只要少主开口,我想她们都会愿意陪少主睡觉哩,她
们可喜欢被强大的男人插了。」

  嘉拉说话的风格就像她一般:淫骚无比。

  风长明故意道:「我怎么就没见有女人跟着我过来让我操?」

  「她们可能被少主的威武震呆了,所以……」

  「不必安慰我了,我在这火灵堡仍然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在这里真没意思,
明日我回西陆了。嘉拉,我现在宠爱你,然后睡觉,明日喊我醒来,我风长明不
习惯受那些鸟气!」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刚好走到床前,他的一手搂住嘉拉的肉腰,把嘉拉丢到
床上去,嘉拉落床,就侧躺在床上,提起一只腿,手抚着胸脯,朝风长明淫叫道:
「啊噢,少主,你总是这么粗鲁,嘉拉就喜欢少主的男人魄力,少主快来操嘉拉
吧,嘉拉早就为你准备了,嘉拉的底裤在少主比斗的时候就湿了。」

  「操死你这骚娘们!」

  风长明大喝,全身的衣服爆碎,嘉拉看得咯咯淫笑,风长明已经扑到她身上,
像野兽般地撕咬她的衣物,她本来就穿得少,这两下三下的狂撕,把她身上的衣
物都撕掉了,风长明也没来什么前奏,他的左手在嘉拉的肥嫩的翻开的阴穴上一
摸,那里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的左手就持着巨物强硬地塞进嘉拉的淫穴,嘉拉
被风长明的巨物胀得有些痛,可那七星强棒一进到她的里面,她就享受无比,风
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抓扯着她胸前的爆乳,恨不得抓出奶水来,可嘉拉没生育
过,硬是没有奶水。

  他在嘉拉身上狂插起来,嘉拉的情欲早就酝酿,此刻被风长明由头至尾的狂
插,淫声欢叫,肉体扭摇,夹扭得风长明舒畅无比,更是狠劲抽插……

  「骚娘们,我操烂你的骚穴!」

  「啊啊啊,少主好强啊,嘉拉的穴儿还是不够深啊,胀得嘉拉就像是处女之
夜一般痛,少主啊……啊啊啊……」

  风长明趴伏着抽插一阵,立即把嘉拉扳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他持着巨
物就从嘉拉的双股之间,捅入嘉拉那膨胀的肉穴,把她的大阴唇也挤入阴道去了,
接着便把她的肉唇之红肉也抽拉出来,嘉拉被插得淫叫不止,趴张着的双腿也有
些颤抖。

  「噢噢噢……插死嘉拉了,小穴要爆裂啦……」

  风长明的双手扭拍着她的肥臀,尽管全力地往里送,可嘉拉的淫穴还是无法
把他的整条都吞吸,但嘉拉是不怕任何痛楚的,她似乎只享受到快感,不怕风长
明任何抽插,即使这种抽插次次都顶到她的肚子里去了。

  正在嘉拉被插得情欲横流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嘉拉已经听不到了,风长明
却是听到的,他在嘉拉背后狂挺了一阵,喝道:「谁他妈的在外面乱敲门?想给
操吗?」

  「三弟,二姐过来就是给你操的!」

  干,又是一个骚娘们!

  风长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风吟跟他屁关系都没有,他风长明和风家
根本没血缘关系,不操白不操,而且嘉拉被他弄这一阵,似乎已经到颠峰了,他
得找个人来替补嘉拉!

  他把嘉拉搞得瘫痪在床上,抽出他的巨物,就走了出去,打开门,却见风吟
微笑着站在门前,他伸手猛地把她拉进来,风吟就随势扑到他的身上,他随手关
了门,风吟早已经一手握住他的淫根,娇笑道:「二姐是来迎接我们风家最强的
枪的!」

  风长明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手就在风吟身上一阵撕扯,把她
的衣物都撕掉,风吟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叫到:「哇哇,三弟,你怎么这般粗
鲁,二姐可以为你脱衣的。」

  「谁他妈的给你脱衣的时间?」

  风长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风吟很配合地双手勾
住他的颈项,双腿也环在他的腰上,风长明也没有探索她的穴儿湿了没,就持着
硬物顶挺而入,竟然出奇地顺利,原来风吟在门外当听众的时候,已经淫水泛滥
了。

  被风长明巨大的棒儿进入,她竟也觉得很胀痛,可是被那七粒爆珠刮磨着她
的阴肉,又是一番无法想象的感觉,那可是她造爱无数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受,
她狂叫道:「啊啊啊,三弟你的肉棒好粗好长,还有那七粒可爱的肉珠,叫二姐
快乐无比,你果真是我们风家最强的枪,不,是世上最强的枪,喔喔喔……好长,
二姐都没办法夹尽!」

  风长明双手抱着她的肉臀,走回床前,猛烈地一阵挺耸,把风吟送上第一波
高潮,接着把她丢到嘉拉身旁,嘉拉此时仍然在喘息,她对身旁的风吟道:「二
小姐,嘉拉感谢你的到来,否则嘉拉真会被他操死了!」

  「我……我似乎也快不行了!」

  风吟娇喘息息地道,风长明已经再次趴了上来,她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她豁
出去地喊道:「三弟,来吧,继续把二姐往死里弄,二姐愿意死在你的强枪之下!」

  「没那么严重,我想仔细地看看二姐的身体。」

  风长明笑道。

  风吟听得羞喜无比,本来以为粗鲁的风长明,不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的,可
他那句话,着实叫她的心儿狂喜又狂羞的。

  风长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乳房与嘉拉的乳房是有得一比的,然而
还是比嘉拉要小上一些儿,她的身段有些像嘉拉,都是极丰满嫩白的,特别是双
腿之间的毛儿,更是像嘉拉一般浓黑无比,风长明埋首下去,看见她的阴穴已经
被他的巨物撑出一个肉红红的大洞,那两片肥肥的外阴唇向外翻开,可以看见里
面的淫水和被淫水浸淫的充血的小阴唇以及胀臌的阴肉,风长明伸出粗长的手指
刺入她的洞口,那手指向外勾弄,正弄到女人性感的点上,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
睁着一双春眼喊道:「喔喔喔……好舒服,三弟,快进来啊,二姐要你的奇特的
大肉棒,你这般弄得人家全身都痒,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二姐的淫穴胀裂,
让二姐紧紧地夹住你……」

  风长明提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挂在左肩上,然后上身压了过去,胯间的
巨物再次沉入她的水帘洞里,风吟被风长明这一下深插,那左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她淫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从来没遇见这么长的东西,插得人家好尽兴……」

  「噢噢噢……要把小穴胀爆啦,三弟,使劲地插,二姐要让你插到死为止。」

  风长明右脚踏在她的臀边,左腿曲压在床板,身体成变态的拉弓之势,臀部
就不断地往风吟双腿间沉耸,听得一声声的拍水调,风吟真是痛并快乐着,一声
喊痛一声喊舒服的,淫态横呈。

  「啊!好深……顶到肚子了。」

  「喔喔爽!舒服……舒服,大肉棒就是与众不同,叫人又爱又恨,以后没有
你的日子,叫二姐如何过啊?二姐干脆这次死了……」

  风长明牛喘着,尽管用力地顶耸,风吟开始抓扯自己的乳房,已经失去了自
控能力,她竟然开始叫风长明为「老公」如此叫过不停的,风长明想想好笑,他
从弟弟升格为老公了,可他却不希望风吟做他的老婆的,嘉拉可以做他的情人,
风吟却绝不可以做他的老婆。

  他和风吟的关系,也只限于在芜族而已,出了芜族,他不希望和风吟保持任
何关系;或者风幻和风夜真可以做他的妻子,可风吟就是不成,就她这德性,不
知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嘉拉某些方面显然比风吟可爱许多。

  想到嘉拉,他立即抽身出来,风吟此时在情迷意乱中,感到胯间无限的空虚,
她就叫道「老公,我还要啊……」

  风长明却一把插入了嘉拉的湿穴,嘉拉被风长明的突袭,狂叫道:「啊啊啊
……好烫,少主,嘉拉不行啦!」

  风吟虽然也身体有些不支,可她仍然期待风长明不停地抽插她,此时她听得
出嘉拉怕了风长明,她就侧身过来,淫声道:「三弟,二姐还可以的,你到二姐
这边来,二姐这穴儿空着好难受!」

  「待会再填满你,我先把嘉拉弄死过去!」

  风长明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伸过去挖入风吟的淫穴,双管齐入的,把两女
弄得淫叫满天,嘉拉大张着双腿承受风长明的长插,风吟却紧夹着双腿要把风长
明的手指夹爆似的。

  「啊啊啊!少主,你要把嘉拉插死了,嘉拉的淫水也被你抽干了!」

  「喔喔喔!三弟,你的手指好会弄,二姐的淫水在不停地流……」

  两女被风长明一阵折磨,风吟越是想要风长明的巨棒,而嘉拉已经承受不了
情欲的冲激,渐渐地进入了性爱中的「短暂死亡」就此昏死过去了。风长明立即
抽出沾满嘉拉淫液的肉棒,爬过来就送入风吟的骚穴,风吟期待已久的饱满来临,
她就欢叫道:「三弟,二姐也要像嘉拉一般死,二姐很久没有死过一回了,记得
以前叫二十多个男人,二姐才死得不痛不痒的,这次你一定要叫二姐死得沉沉啊!」

  风长明像公牛般喝吼起来,狂野地抽插!

  「你他妈的像一头发情的母牛,我让你死上千百回!」

  风吟的双腿勾在风长明的背上,把胯间的骚穴顶撞上去……

  「我是你的母牛,啊啊啊!用你那比牛鞭还长的肉棒,杀了你的母牛吧!我
是你的母牛……」

  在吼叫声和淫叫声中,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在门外还有一个哭泣声的,那是
风夜真委屈的哭,当她听到风吟喊「我是你的母牛」之时,她就哭着悄悄地离开
了,可惜房里狂欢的两人,自始至终似乎都不清楚这回事。

  风吟只知道要做风长明的母牛,让风长明把她往死里操。她也真的被风长明
操得昏死过去了,那是风夜真离开不久的事情。当一切结束,风长明望望门外,
再看看床上躺睡过去的两女,暗叹一声,倒在床上睡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12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六章 逆转的伦常

  风长明本以为会有个好觉可睡,却仍然被中断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风朝,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够把他踢醒了,唉。风朝喝风唐、风幻是一个母亲所出,其
母是金发的,但风幻却是白发,风朝不是金发,也不是白发,而是褐黄之卷发。

  她的肤色也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她是棕黄色肌肤,看起来健康无比,或者是
因为生育的缘故,胸前特胀。她有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因卷发的缘故,那
特浓的头发看起来有些蓬乱,却组成她别具一格的韵味,那是一个母亲不修边幅
的温柔和安份,或者她曾经也像是风吟一般是个风骚的女人,只是做了母亲,她
就安静了。

  虽然如此,风长明总觉得她的相格,有着淫骚的味道的,细长的褐黄的眉毛
之下是高挺的细鼻,鼻间是一双乌黑的媚眼,厚实性感的红唇,组成一张线条明
朗的略刚性的女人的脸庞,很像苛羽,却比苛羽要丰满。苛羽是瘦挑的性感女子,
她却是丰满的个性的妇人。

  「你来了多久?」

  风长明这个问题,令为人母的风朝也脸红了,她确是来了好一会了,只是因
为风长明和两女赤裸地躺在床上,当她看见风长明那根奇特的东西的时候,呆了
好一会才把风长明拖拉出来,抬脚提醒了他。

  「刚来。」

  她道。

  风长明坐了起来,也没想用块布遮掩他的私处,只是盯着风朝,问道:「什
么事?」

  风朝扭脸看往别处,道:「你去看看五妹,她哭得厉害。」

  「她哭干我什么事?」

  「你……你和二妹搞这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的心情?」

  风朝扭脸过来,怒视着风长明,她刚才的羞意已经被风长明无情的语言激散
了,只余愤怒。

  风长明跳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了衣服边穿边道:「你是要我去安慰那个小
女孩了?」

  「她是你五妹。」

  「哦?可她有承认是我妹妹吗?」

  风长明正穿着长裤,此时提着长裤转视风朝,风朝道:「先把你的衣服穿好,
你成什么样子了?」

  风长明猛地把裤子提上来,道:「我以为芜族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别把芜族的男人想得那么肮脏,你以为芜族是一个肮脏的种族吗?」

  风朝怒叱道。

  风长明穿好裤子,披起一件纱衣挂,走到风朝面前,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风朝不明白风长明的话中之意,风长明解释道:「你要我去安慰你的五妹,
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是否接受?」

  风朝沉默半响,道:「你说。」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风朝,缓缓地道:「你陪我睡一次。」

  「啊?」

  风朝惊叱起来,那脸竟浓红了,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脸上得羞意浓、
怒意更浓,叱道:「风长明,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提出这种无礼的、肮脏的
要求,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想和你做爱!」

  「你……」

  「你不愿意吗?」

  风长明的语言调情的味道很深,那双眼睛仿佛要看入风朝的内心深处,看得
她浑身不自在,她失控地喊道:「我拒绝!」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现在离开荒塔灵,回我西陆。」

  「我有丈夫有女儿的……」

  风朝看得出风长明的去意,毕竟他们如何对待风长明,她是清楚的,风长明
急着离开,也并非突然,可风长明阻止她说她的理由,他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她
被他的手一碰,心灵莫名地悸动,也就在这时,风长明的手离开她的唇,他什么
也没说,就朝外面走出去了,她走了三四步,她才黯然道:「你回头吧!」

  风长明回首,只见风朝正欲褪衣,他朝她一笑,立即转过身继续走,在风朝
莫名其妙之时,他道:「只是逗逗你罢了,大姐!我现在就去安慰那小女孩,可
是,如果她要求我占有她的初夜,那时我或者就不会开玩笑了。」

  风朝看着他高大的惊人的背景,感到从心底涌上来的阵阵怒嗔之意,她娇叱:
「风长明,你这小混蛋,你竟敢戏弄我?」

  风长明没有什么敢不敢的,他连风吟都敢弄「死」在床上,何况出言调戏风
朝?任风朝如何抓狂,他还是很坦然地走离了他的寝室,之后的事情,就交由风
朝处理了。对于风吟这事,是风吟自愿的,风韩也怪不得他,因为当初他从旅馆
出来时,风吟要求他当街占有她,那时风韩也拍手叫好的,这次看他风韩是否真
的还拍手?

  他出了寝室,转过几个院落,朝那五层圆楼走去,途中却意外地遇见风古,
他与风古见过几次面,且风古是在第一次聚餐时就出现的,所以对风古没有什么
偏见,此时见了,他就朝风古笑笑,风古似乎愣了一下,忽地展脸灿笑,迎面过
来,朝风长明施礼道:「见过三哥。」

  风长明被他这一声称呼,惊得愣住了,「咳,还是直呼我风长明罢,我比较
习惯。」

  风古却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弟弟吗?」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很温文的家伙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他道:「这件
事,似乎不是看资格的吧?」

  风古当然也明白风长明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惭愧地道:「三哥是叔叔的儿子,
我们当初那般对待三哥是我们的不对,这兄弟之缘,确不是资格能够定论的。三
哥,你莫怪大哥,他也有他的顾虑,毕竟他一直都是以族长继承人的身份立身于
芜族的而三哥是唯一能够与他争夺族长之位的人,他对三哥有心结也是理所当然
的。我想,他现在大概也明白了,三哥并不想跟他争那族长之位,是不?」

  风长明真的佩服风古的言论了,他这段话的,明着替他风长明说话,其实还
是替他大哥说话的,风长明若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就毁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而且坏了兄弟之情,若给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是承认以后不跟风唐抢那族长之位
……

  他拍拍风古的肩膀,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我是没想过要芜族之位,但
我想过要海之眼任何种族臣服于我……我想,我话至此,想你这般聪明的人,应
该懂得意思了吧?」

  风古点点头,道:「三哥准备去哪里?」

  风长明朝那高高的圆楼顶层皱皱鼻,道:「那上面有个小女孩哭泣,有人叫
我去安慰,你觉得如何?」

  风古笑道:「我不管这个,芜族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别人很少管的。」

  风长明看着风古的笑容,他就感到有些头痛,他道:「我好像是她三哥吧?」

  「可三哥在街上强吻她的时候,没想过这问题吗?」

  风古把问题抛回给风长明,他真觉得这风古说的技巧非常之利害,他竟然无
言以答了。

  风古又道:「先别管五妹,三哥来芜塔城还没真正玩过吧?让为弟的带你去
领略芜族的浪情,如何?」

  「你说妓楼?」

  「也可以说是妓楼,可并不像别的地方,芜族的妓楼,其实是女性晚上集中
的地方,男女都前去的,只要进了那地方,不管是少女,还是有夫之妇,她们若
愿意与你欢爱,都不受别人的管制。当然,前提是她们自愿的,三哥别像对五妹
那般强来,那是犯芜族的法的。」

  风古极尽诱惑道,似乎瞄准风长明乃是「性」情中人。

  「我很多女人了……」

  「像三哥这般的男人,哪怕有一千个女人,也不嫌多啦!走吧,我带上我妻
子……」

  「什么?你竟敢带你妻子去哪种地方?」

  风长明惊叫起来。

  风古笑道:「三哥不在芜族长大,才这般大惊小怪,其实男人到那种地方风
流,很多时候会碰见自己的妻子的。但我以前都没带上妻子,今晚却很想把妻妾
带去,其实她们去了,若她们不愿意,她们仍然能够洁身如玉的,我很好奇,她
们到底对我有多坚贞,所以想带过去看看,毕竟我也是芜族男人中的男人,除了
我之外,她们大概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无论风古说得多么自信,风长明还是替他担忧,他道:「还是别把你的老婆
带去了,免得你以后后悔。」

  风古坦然地道:「三哥真不像芜族的人,可惜三哥不在芜族长大,芜族的人
对于肉体是比较放纵的,只看重心灵上的真心相爱,比方说,当那个女子真心爱
着我,即便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偶然性的肉体关系,只要确定她的心想的还是我,
我就无所谓的。」

  风长明心想:干他娘的芜族,还好老子不是芜族的男人,老子的女人也没有
几个是芜族的……

  他道:「我和你们不同,谁敢碰我女人,我灭他族!」

  风古听了风长明的狂言,眼神波动了下,暗嘘了一口气,道:「还好我从来
没想过勾搭三哥的女人!」

  「你最好别想!」

  风长明不客气地道,风古又嘘出一口气,他道:「三哥虽然是芜族男人,但
不是在芜族长大,当不必学芜族这一套,呵呵,三哥今晚要不要随我去,我是真
的把我妻妾带去的。」

  风长明问道:「你有几个妻妾?」

  第一次聚餐时,虽曾介绍,可风长明哪能记得那么多?

  风古道:「一妻二妾,都是芜族少有的美人儿,至于情人嘛,数不上来,我
还年轻,不想养太多女人在家里,以后想要的时候,再纳回来就得了,留在外面,
没有任何负担,只要欢爱,比收在家里好多了。」

  「芜族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有条件的那些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上去安慰那小女孩,
唉,我和两个女人造爱,她就哭得不停,到底在想什么?你还说芜族很浪情,你
五妹难道是异种?」

  风古笑道:「四妹和五妹都是风家的异种,三哥,刚才说和哪两个女人造爱
了?」

  「嘉拉和二姐。」「」啊?「风古惊叫起来,风长明已经离他而去了,他转
头看着风长明的背影许久,喃喃自语道:」三哥有些方面怎么比芜族的男人还要
放得开?二姐?这?加上四妹和五妹,老头子看来要头痛了。芜族,也并非什么
都放得开的。「

  风长明来到风夜真门前,听得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估计风夜真睡了,转身要
离开,却看见了风幻,这风幻的铺开一点也不像芭娅,可他总令风长明想起芭娅,
或者也想起宁馨,因为这三女有着共同的一点,就是安静。

  他此时也只能朝风幻善意的笑笑,风幻没有随他笑,只是轻声问道:「你找
五妹吗?」

  「她应该是睡着了。」

  风长明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风幻道:「她的门没关,你轻推一下就开了。」

  风长明一愣,道:「她知道我会来?」

  「不是你来不来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得来。」

  风幻轻轻地丢落这句,就退入她的房间,风长明看着那门掩了,却猜测会不
会锁上?

  风长明推开风夜真的房门,然后把房门反锁了,风夜真伏躺在床上,似是睡
了。

  风长明走到床前坐下来,伸手抚摸着她那油性的柔细的黑丝,她或者是昨晚
未睡好,而今日又费心费神的,因此这一睡,很沉。

  风长明在床前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窗前,那窗开着,却不知从哪里吹来了
一丝丝的风;像是对这炎热的夏的一些补偿。

  他走回床前,脱了鞋上了床,把熟睡中的风夜真搂在怀里,然后就闭上了双
眼;他本是很能睡的,这一躺,他也跟着风夜真熟睡过去了。

  近黄昏时,风夜真醒转,惊觉被人搂在怀里,她挣扎起来,还好风长明只是
轻轻地搂抱着她,她坐起来后定眼看去,却是风长明,她心里生气,背转身上看
风长明,一会之后,没有任何声息,她想起风长明的怪癖来了,转过身仔细地端
详风长明,轻唤道:「哎,哎!喂,喂,你睡着了么?」

  她又伸手推了推风长明的脸,终于确定风长明直的睡了。

  她也松了口气,四周看看,没有任何改变的,喃喃自语道:「要叫醒他吗?
不叫他的话,听说会睡很久哩!他睡着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
……」

  她的手就捏风长明的鼻子,这一捏,令她大吃一惊,因为风长明的鼻子根本
就没有呼吸,她立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听到两声心跳,但这心跳毕竟证明风长明还活着,只是不明白为何他
在睡着的时候没有呼吸,连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难道真的能够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吗?」

  风夜真又开始自语起来,她顺便解开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乌乌的胸毛,
他仍然没醒,她觉得好玩了,双手像敲鼓一般,抡捶风长明的胸膛,嗔怨道:
「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负小夜……」

  捶了一阵,她累了,风长明又没有任何反应的,她自感没趣,就坐着喘息,
脸上却现一种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风长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风长明的脸和嘴,
吻了许久。

  她把脸埋在风长明的颈项,柔声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经喜欢上你,
怎么办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却不敢的。」

  她从风长明身上起来,下了床,找来她化妆用的胭脂和眉笔,说法在风长明
的脸上涂划起来,一边涂画,一边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脸
上画多多难看的东西,哪那些女人还敢喜欢你不?」

  不久,她的杰作完成,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什么似的。她看了看风长明的裤
裆,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头,把风长明的里外裤全部拉下来,
突然又惊捂着嘴。

  双眼转向别处,一会这后又转过来专注地看着风长明的胯间那泡东西,自语
道:「这就是能够让二姐做『母牛』的东西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
还长着长粒可爱的彩珠,他为何这般奇怪?」

  风夜真虽是纯洁处女,但生长在芜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总会看见男女交
欢。

  当然也是见过一些男人的家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风夜真也是见过
的,可风长明却和他们的都不像,且不论粗长程度,就那七粒东西,已经呈现一
种病态了。

  风夜真红前脸把风长明的裤子又穿拉回去,然后坐着待想了一会,还是觉得
委屈,就又开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气愤。

  就朝风长明狠狠地喘出一脚,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惊醒,此次却是在
惊醒之时,扑压在风夜真身上,风夜真惊叫一声,双手推拒他,但已经被他紧紧
地压在床板上。

  她看见他睁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那心儿就乱跳乱蹦,感到耳燥
热之极,她含泪嗔道:「放开我啦,我讨厌你!」「」讨厌我?「风长明那张被
风夜真涂画的像妖怪似的脸庞一皱,风夜真」扑哧「一笑,指着风长明的脸道:」
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女人吗?「

  风长明笑道:「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风夜真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方道:「你知道?」

  「嗯,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如刚才你脱我裤子,其实我是知道的,
只是我醒不过来罢了,我的意识在沉睡的时候,我是用我的身体来记住周围发生
的一切的……」

  风夜真突然捶打风长明,羞怒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害我……害我、我捶
死你啦!」

  风长明道:「别捶了,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痛,醒着的时候却是会痛的,
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

  风夜真不顾一切的叫道,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胸衣,风长明却愣住了,他翻身
下来,把风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为何要站在外面偷听?」

  提起这事,风夜真羞怒参杂,嫩脸儿一阵一阵红的,摆脸向侧,不看风长明,
气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风长明就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圆嘴儿轻吻,风夜真微然
呻吟,张开嘴儿让风长明捣蛋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吐出香丁,和风长明缠吻,
两人相吻一阵,各自分开,风长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去,再吻到她
的耳廓,便轻轻地道:「你是芜族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们都
不是芜族的,可她们都没有争气吃醋,海之眼的事实你也清楚,因为战争,男人
一直都没有女人多,几乎每个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数不胜数的女人的。难
道你觉得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吗?」

  风夜真嗔道:「你有没有本事,与我何关系?」

  「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堂兄会对自己的堂妹这般吗?」

  风夜真轻捶了风长明,羞若花蕾初绽。

  风长明叫冤道:「是你压着我吧?」

  「你、你抱我上来的,还用双手缠住人家,我才没压你。」

  风夜真争辩道。

  风长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欢,不是么?」

  「我、我哪有?」

  「为何要哭得这么厉害?」

  风长明转换了话题,他问得有些认真,风夜真一时无措,呆了晌,脸色默然
下来,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幽幽地道:「你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
陆的白明该多好,二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小夜很伤
心、很委屈,为何我不能够像二姐一样呢?」

  「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为是二姐,让我想起不能够做得到的,我怕……」

  风长明揉着她的弹性的臀肉,道:「以后你来西陆吧,你见见我姐,就是你
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风长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别继续哭了,你有我这
样的哥哥,应该开心地笑的。」

  「嗯,我听爹和叔叔说,你要统一海之眼,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从来没想过要统一什么,但我想在强暴海之眼之后,离开这岛陆。」

  「为什么?」

  风夜真惊叫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冲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心的人们,从
来望不到海洋的尽头,也根本没想过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风长明却说了出来。

  「因为海之眼实在是太小了。」

  原来却是他狂妄的心态作祟,他给风夜真这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风夜真也不
大在意,毕竟风长明说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她对此不付予多大的兴趣,她
只把她在意的说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芜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

  风夜真嗔叱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害怕风长明很快离去。

  风长明道:「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明天就离开的,可你四哥说,今晚带
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风流,可能就得多待几天了。」

  风夜真的脸蛋一下子鼓了起来,怨愤道:「你还要跟四哥到那种地方和女人
乱搞?」

  「他刚刚承认我这个堂兄,第一个要求,我总不好拒绝吧?」

  风长明说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风古的盛情难却,可风夜真听得却很不是味
儿,她指着风长明的鼻子骂道:「你们个个都是这样,你心里喜欢的很,恨不得
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许吧!不为这个骂吗?」

  风长明问道。

  风夜真嘟圆了嘴儿,道:「我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这几天哭得厉害,小女孩!」

  风长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轻甩脸儿,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风长明蓦然想起芭娅——那看似永远都十六七岁的少妇,她所说的,却和风
夜真说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娅的信念是:她永远都十六岁。

  他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声问道:「允许我跟你四哥去风流吗?」

  风夜真一愣,心里却喜滋滋的,她故意问道:「为何要我允许?」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所以我问过你,若你说不许,
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吗?」

  风夜真的白脸蛋红得可爱,眼睛里流露着又喜又羞的神色,凝视着风长明,
期待风长明的回答,但风长明却闭上了双眼,她就身体就不依地拨动起来,风长
明忽然把她压翻,眼开双眼注视着她,道:「在我的国度,没有那么多理由的。
我已经不是你纯粹的堂兄,如果让你做我的小妻子,令你觉得更开心的话,就让
我成为你的男人!等你解开你心里的结之时,我替你撕开你的处女膜,但是,要
记住,你的处女鲜血必须是我首次见到,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风夜真久久无言,风长明欲起身,风夜真紧抱住他,认真的道:「你真的不
像芜族的男人,芜族的男人不像你这般在乎处女的!在芜族来说,你的观点好过
分,可小夜很喜欢,因为小夜只想把处女留给你,也要为你守贞一辈子。你的妻
子都是处女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你似乎误解了一些东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释。也许
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则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
能成为的女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愿,不过,你可以让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还敢想四姐?你想让我们风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绝对不会!因为到了最后,他们才会发觉,这世界整个一笑话,不仅仅是
风家而已。」

  风长明想起自己乃是传说中已经灭族的耸天古族后裔,他就觉得是一个天大
的笑话,可这偏偏是真实的;在别人以为错误的时候,那是对的;在别人以为是
正确的,不料却错得离谱了。

  不但耸天古族,就连古心族、海妖都出来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会复活
于海之眼,——他风长明,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因为只有能够踩在「神」之上的
人,才是最强的。

  神,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天」能够灭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陆的时候,把我带走好吗?」

  风夜真幽幽地道风长明应承道:「嗯,我带你回去。」

  风夜真双手环攀风长明的脖子,仰起脸吻了风长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
允许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种地和地方很奇怪的,当一个女人属意几个男人的
时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欢好,就得和别的男人决斗。而且那种地方,经常出
现很多男人相斗,相斗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们喜欢用征服女人的方式来取
决胜负,这在芜族是最常见的,比如比谁睡的女人多,谁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
是谁的那东西最粗长,又或者女人比她们谁漂亮谁的身段最好……我也去过哩,
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时候,要替叔叔争光,因为你是
叔叔唯一的儿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厉害的。其实,芜族的女人,是最不会吃醋的,
你别把小夜想得那么可怕,即使你有无数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说让
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许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现你的男性魅
力哩。哥,小夜可爱吗?」

  「嗯,可爱到我想强奸你!」

  风长明笑道,风夜真就开心地叫道:「那你就强奸吧!」

  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外面传来风幻低低的叫唤:「五妹,爹让我上来跟你们
说,晚餐时间到了。」

  「啊!四姐……」

  风夜真惊得推开了风长明,风长明也就趁势坐在床沿,风夜真也起来了,两
人急忙穿了鞋,风长明比风夜真快些,她正补妆的时候,风长明已经走到门背打
开了门,却见风幻在门前站着,他道:「你在门外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吧?」

  风幻看到风长明,最初是一愣,接着她的脸就红了,尴尬地道:「你、你怎
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叫风长明吗?」

  他狂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通红的风幻,而风夜真此时却转眼看着门前的她,
许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门前站了许久?我怎么都不知道哩?那我们说的话,
你不是都听到了?啊!四姐,他的脸上的东西还没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来…
…」

  「我为何要追他回来?又不关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

  风幻转身离去,风夜真看着那门,自语道:「四姐近来怎么怪怪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13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七章 景艳之行

  芜族,在别的种族的眼里,是个奇怪的种族。他们之所以奇怪,在于他们长
久以来的生活习俗。所谓的生活习俗,又以男女的生活最奇特。

  芜族人自认为,那是他们崇尚爱情和性爱的自由,然而别族的人们却认为,
芜族是一个放浪的民族。

  海之眼,是没有女权的地方,然而相对来讲,芜族的妇女比别的民族的妇女
所获得的自由多许多;又或者说,芜族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尊重女性的。只是即
使如此,仍然无法消除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芜族的男人仍然可以拥有无数的妻妾,而芜族的女人,却不能同时拥有许多
丈夫。结了婚的女性,在芜族的认知里,是没有了任何的自由的,她们不能再和
别的男人欢好,别的男人也不能够找上她们,否则就被芜族的族规所制裁。可凡
事总有例外,或者是有着它偏离轨道的一面。当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成为一种公认
的法度之时,人们就会找寻能够偏离这法度的方法——好像芜族特有的「欲灵园」
欲灵园,是一个对某些场合的通称,并非就是一个花园或什么园之类的,而是芜
族男女寻找激情的地方。它可以是一间小房子,也可以是一个大院落,更可以是
一个大广场。生活中,总会形成一种习惯,当这种习惯聚集在某个地方,就成为
一种不谋而合、人所共知的集会场所。所谓的欲灵园,取名来源于芜族的主神—
—欲灵修神,与其名径的就是,欲望与灵魂的花圃,故名为「欲灵园」芜族有许
多这种地方,在这些地方里,每到晚上,男男女女都聚集过去,然后找寻喜欢的
对象,就做他们喜欢的事儿;在这些地方,芜族从来不管道德伦常,只要是这里
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进行邀请,若果获得女方的同意,就可以和女方做任
何事情,即使那女的有丈夫有孩子也无妨。当然,女方若相中男方,也可以提出
她的邀请。

  芜族男人,和别族的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会鼓励自己的妻子到「欲灵园」
并且不计较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欢好;相反的,有时他们觉得很多男人都在邀请他
的妻子的时候,那是对他的妻子的美丽和魅力的肯定,而他有如此美丽的魅力妻
子,则证明其人也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在别族眼中,芜族的这种习俗,无
疑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放纵以及淫糜的生活写照,可千百年来,芜族都如此,海之
眼的人们也就见惯不怪了。

  在荒塔灵城中,有十多个这种集会的地方,但最盛大的「欲灵园」却是城西
的「景艳楼」景艳楼,并不是指一栋楼,而是一个大得惊人的庄院和一个宽大无
比的广场。城西的景艳广场长达二十多亩,景艳楼便坐落在景艳广场之西面。最
前面的是三层长排的辉煌建筑,然后便是围墙起来的十多亩宽的院落。院落里又
有许多小庄院、花园以及各式各样的小建筑。每到晚上,荒塔灵城的欲男欲女们
就会往景艳楼找寻他们的艳遇,有些大胆的,更在景艳广场进行他们的艳遇的成
果。然而,必须指出的是,来这里的人,并非个个都是为了找寻欢爱的,有些人,
根本就是为了观赏景色或者观赏别人又或者是纯粹过来逛逛罢了。

  就如风长明被风古拖来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目的。

  晚餐后,风古就硬把风长明拉了出来。风长明记得他有说过要带他的妻妾来
的,可奇怪的是,只有自己和他自己而已。两人到达景艳广场,此时人山人海的,
在灯火中喧闹不止,花花绿绿的男女的身影穿梭于风长明的眼中,又是那般的模
糊。因风长明的到达,在人群中引起很大的骚动——并非民众们认出他是风长明;
他在出来前,已经变成「白明」的模样了,而是他超高的、无比强壮的身架,叫
男人妒忌,令女人发狂。

  女人们朝风长明涌过来,东挤西压的,趁机大摸风长明的肌肉,有些甚至伸
手到风长明的胯间,风古却在风长明旁边大笑。风长明被这些不知从哪里涌过来
的骚货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激怒道:「让开,否则老子操死你们!」

  「操吧……」

  「来操我啊!」

  人群里爆起女人声潮,风长明拉过风古,道:「帮我挡开这群女人,我有点
烦了。」

  风古笑道:「三哥,这证明了你魅力无限。你就让我们芜族的女人好好款待
你吧,我去寻找我的猎物……」

  「信不信我发飙?」

  风长明怒吼道。

  风古心中一惊,以他的聪明,多少了解风长明的性格,他也不敢继续开玩笑,
就道:「我们进景艳楼吧。里面比较清静,都是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才能够进得
去的。」

  「快些,否则我把我周围的家伙都震飞,叫谁也靠不近我。你带我来这是什
么地方,母猪这般多?我又不是养猪的,叫我喂猪吗?」

  风长明也不顾周围女性的感受,直把这些伤人的话说出来。女人群都退了开
去,围着对风长明臭骂,风长明不想与这些无聊的女人吵闹,但他感谢这群女人
的退开,也为自己的骂语高兴——不骂她们,她们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男人在这
种事上,也是需要尊重得,别以为男人就可以随便任女人摸。

  他风长明还没有那种闲情……

  风古带领风长明进景艳楼,里面果然清静许多。只是里面的人,相对比景艳
广场的人少;而且里面的人都比较斯文,不像外面的女人一样,见了他风长明就
围过来乱揩油,似乎他风长明是公众宠物,每个女人都有份一般,去他娘的狗屁
芜族!还好这景艳楼里的女人只是拿惊奇的眼睛来注视他,令他感到自在多了。
他道:「风古,这地方还行,至少给我只有走动的可能性,外面就比我还张扬,
真想一个踩一脚!」

  「三哥,在这里都是荒塔灵城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会乱来的。另外,
我在这里就不叫你为三哥了,怕他们有人知道你是风长明,我们换个称呼吧,你
喜欢我叫你什么?」

  风古问道。

  风长明道:「随便。」

  「我叫你白兄可好?」

  风古笑道,风长明点点头,问道:「风古,我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风古道:「当然是寻找欢爱的猎物了,白兄相中谁了?」

  风长明恹恹地道:「这里地女人,没几个及得上我得那些女人,我看着只想
睡觉,你说我相中谁了?」

  风古叹道:「白兄得眼光如此高啊?我倒是个个都相中了,如果不是要陪着
白兄,我早就行动了。」

  说得好像风长明挡了他的艳福一般,风长明听了皱皱眉,道:「那就去行动,
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至多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

  就像当初漠九生日的时候,他被漠伽小魔女搞得哪里都不安宁,躲到墙角的
花草底下就睡了,让漠伽找了好久。

  想到漠伽,他忽然想到她改变了许多,都不像小时的她了。小时的她是调皮
的。胡闹的,偏又是可爱的;她现在仍然可爱,只是她平静了些许多、眼睛里还
总藏着忧伤,那全是因为他的失踪而改变的,他觉得自己欠漠伽太多,什么时候
才能让漠伽变回小时候的性格呢?虽然很多女孩的性格都是那般的,可他就喜欢
有着那般普通性格的漠伽,孩子气的、带着女性特有的撒娇的、一种叫男人有点
累却又很怀念的味道。

  漠伽和参潜儿的关系很好,根其源,也就是因为漠伽的深心里还藏着孩子的
天真和调皮……

  想到这两个少女,风长明猎艳的心情就大降。对于参潜儿,他有说不出的遗
憾,对于漠伽,又觉得欠着漠伽一些不能还的东西,如果能够还给曾经的狡诘的
笑容就好了。

  「白兄,你真的不要小弟陪?」

  风古打断了风长明的思议。

  风长明就道:「不必了,我喜欢谁,就找谁来操,不喜欢我就自己睡觉。」

  风古笑道:「景艳楼前楼,是人们走动的地方,后面的庄院以及主院里的厢
房,都是供在景艳楼前楼相中的人们谈情说爱或者翻云覆雨的地方。你找到了女
人,只要在后院找到空房就可以进入,因为我们在进来之时,都已经交了费了,
且有些是会员的。像我就是会员。一旦进入,里面的设备随便使用。白兄即不用
让小弟作陪,小弟就找乐子去啦!」

  风长明挥手道:「去吧,罗罗嗦嗦的,一堆女人在向你招手,是你老相好吧?」

  风古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道:「睡过太多女人,都不记得了,或者是吧。
但她们向我招手,我就当曾经睡过她们,我要寻找新的。那些向我招手的,我一
般不会去碰,因为没有挑战度,就没有刺激感,一点也不好玩。」

  风长明笑,他觉得风古比风唐可爱多了,他道:「你去吧,海之眼哪个地方
我都能够自由的行走,何况这小小的景艳楼的?」

  「可是……白兄会闹事吗?」

  风古担心地道。风长明笑道:「看有没有人热火我……没人惹我,我不会闹,
我本来就是个很安静的人。」

  「也许……下辈子!」

  风古说了这五个字,就光速地逃了。风长明睁大双眼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就
看着他在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脸上东吻一下西亲一会,然后就钻入人群里了。奇怪
的是,风古一离开,就有一些贵妃模样的女人向风长明走来。

  风长明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处身于母狼群中的公羊……

  若是把营格米和骞卢带来,这两个家伙定会疯狂——骞卢疯狂地寻找处女,
营格米则到处疯狂地慰籍骚女。想想这两个家伙真奇怪,一个超爱处女,一个偏
偏不碰处女,他们两个走到一块,真是各取所需;只是他风长明夹在他们中间,
就不论处女还是骚妇了。他喜欢的,他都要,然而在这里,他也找不到什么喜欢
的。

  景艳楼的外表三层华丽建筑,内里却如酒家一般,每一层都分十间大厅,每
个大厅有两个旁门连接。大厅里摆放有酒桌,以及每个大厅都有服侍的人在,这
些「伙计」却都是女性的,每间大厅的装饰不尽相同,各有品味。

  因为这里的女人们都比较斯文,懂得远远地朝他招手又或者走过邀请他,他
也就善意地朝她们微笑向她们招手、适当地拒绝她们。以他特别的身高,他自然
成为女人眼中的目标;可给了他自由走动的地方,他就不会因为这些眼光而生气
了。像在景艳广场时,那些女人把他挤压在她们的肥肉之间,他没有脾气才怪。

  风长明在三层楼之间走走看看,很多女性过来搭讪,都问他要不要和她们聊
聊。有些更干脆地邀请他和她们做爱,就÷可他竟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女人——
他习惯了这些。以前率领军队时,就有许多女兵邀请他进入她们兵营的,然而他
却很少和女兵们鬼混的。

  他走来走去,看不见风古,猜想风古此时正在某些女人的肉体上乱搞,倒不
如回去找她们。如此一想,便有了回去的冲动。

  他此时正处于三楼的中厅,于是转落二楼,正欲走落一楼时,却在楼梯遇见
了风家的一群女人,此群女人包括:风朝、风幻、以及风唐的妻子叶莎、风古的
妻子达秀青。

  几个女人见到由上走落的风长明,都是一愣:原来除了风长明,还有人那般
高状的。风朝一愣之后,却刚好迎上了风长明,她突然伸手扯开风长明的衣服,
看见里面的胸毛,众女都惊呼起来,她们都是看过风长明的胸毛的呀!风朝就怒
道:「风长明,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

  风长明收拢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告吗,大姐?」

  风朝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其他三女本与风长明不熟,因此,也直接无言。
风长明就继续道:「我倒想问问大姐为何来这里来?听说这里时勾引男人得地方,
大姐难道也有这种嗜好?」

  风朝一下子愣了,风幻帮腔道:「是我拉大姐过来的……」

  风长明看看风幻,又看看其余两女,道:「我回去了,我非芜族生长之人,
不适应这种场合,你们玩好。」

  风幻悄悄地从背后扯了一下风朝地衣服,风朝就又一次拦住风长明,道:
「你是没胆留下来吧?怕芜族的女人吃了你?」

  风长明被风幻如此一激,道:「我怕她们?我操烂她们都成。」

  「那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风朝冷笑道。

  风长明的脑袋一转,随即笑了,道:「大姐,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直接说,何
必用老土的激将法?」

  风朝的脸终于出现一丝丝的红,嘴儿启了启不知如何说,恰巧有人上楼梯,
「麻烦,你们让让!哟好强壮的男人……」

  上来的是三个少妇,当风朝和风幻偏开,她们就把风长明围住,其中一女道:
「请问你有女伴吗?你若没有,我们三个今晚陪你如何?」

  风长明看了看她们,姿色还过的去,他笑道:「当然可以,要不要在这楼梯
上办事?」

  那女的竟然媚笑道:「不管在哪里,小女子都奉陪到底!」

  「那还管什么,脱衣啊!」

  风长明大叫,那三个女的竟然一愣,说话的那个开始解衣,风朝怒道:「你
们三个,再不上去,我就不客气了。」

  一女回脸道:「不客气?你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风朝看起来就要爆发了,她上了一级楼梯,怒冲冲的就想把那说话的女人丢
到楼下,但下面却传来风唐的声音:「又是谁惹大姐生气了?」

  那三女见到风唐,立即欢呼道:「少主!」

  风唐道:「她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妻子,另一个是风
古的妻子,你们似乎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三女的脸色大变,连忙朝风朝道歉,然后急忙逃上楼去了,风唐就迎了上来,
到了风长明面前,伸出一只手,笑道:「握个手吧,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
…」

  风长明伸出手去,两只巨手握在一起,风唐露出真心的喜欢,他激动地道:
「谢谢。」

  风长明笑道:「大哥如此见外,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两人分开,风唐想起以前那般对待风长明,他自然是尴尬的,他道:「三弟
要离开了?」

  风长明道:「我不习惯这里,想回去睡足精神,好赶回西陆,毕竟我不能在
这里待得太久,西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主持的。泸泾取得了西境,为了能够抗
衡帝都,他极有可能以西境为据点,攻占西陆的大地。那计划若实施的话,最先
遭殃的必是拉沙,且我与呋族多罗灭有协约,是不能继续陪你们在这里风流了的。」

  风唐道:「在这里不谈军事,回去再谈。三弟,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走,我们上去坐坐。」

  风长明想不明白风唐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而且对于自己为何在这里,他
竟然也不闻不问的?

  然而风唐邀约了他,这风唐名义上总是他风长明的大堂哥,这就难以拒绝了。
他道:「好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无聊。」

  「难道没有女人邀请三弟共渡吗?」

  风唐笑问道。

  风长明转过身去,与风唐并肩上楼,他道:「我没有睡她们的兴趣。」

  「这兴趣总是培养的,就像感情一样。」

  风唐道。

  六人上到一楼的中厅,在一张圆桌旁坐了。一个侍女过来问他们需要什么,
风唐点了一些酒菜,女侍把酒菜端了上来之后,风唐和风长明干了一杯。风唐道:
「以前真的不好意思,这杯就算是大哥向你赔罪的。」

  风长明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的,大哥别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风唐还是尴尬地笑笑,他道:「不知三弟回去之后有何打算?」

  风长明道:「大哥不是说在这里不谈时势吗?」

  风唐举杯道:「当然。但若需要到大哥的时候,尽管出声,大哥定然全力以
赴。」

  「在这先谢过了。」

  风长明捧手道谢,不料又有一人道:「也算上我一份吧。」

  竟是离去多时的风古。他从风长明的背后出现,坐于风长明的左旁,而风长
明的右旁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风朝和风幻似乎故意要远离风长明的,和风唐一
起坐于风长明的对面。风古到来,达秀青隔着风长明向风古问了意,风古当没看
见,只是对风长明道:「三哥,你瞧我这趟过去,睡了几个女人?」

  风长明摇摇头,风古就道:「睡了十个。」

  风长明大惊,道:「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满足了十个女人?」

  风古笑道:「谁说睡她们,就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我只是睡她们而已,没必
要满足她们。倒是她们十个一起满足了我;至于她们满足不满足,那与我无关,
我只满足我的妻子罢了。」

  他朝达秀青递上一个暧昧的眼神,达秀青怨嗔地瞪了他。

  他在风长明耳边细声问道:「三哥,你和大哥相处得还好吧?其实这趟要你
到景艳楼,是大哥的主意,只是他不好意思提出来,就让我把你拉过来了。今晚
我和大哥都把妻子带过来,只是她们愿意,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我们不介意那些。
毕竟我们的妻子,以前也与别的男人做过那回事,现在让她们见识一下三哥的魅
力,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宠爱。」

  风古的语言,令风长明浑身不自在。他无意地瞧了瞧叶莎和达秀青,发觉她
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他也在风古耳边道:「你们是否有什么目的?若我今
天玩了你的女人,哪天你们也要玩我的女人?我他妈的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风古小声道:「放心啦,我们不敢打三哥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三哥今晚不陪
她们,她们就会找别的男人的,三哥愿意看着兄弟们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吗?」

  「那是她们的事情,她们愿意,你要我如何?」

  风长明说得有些大声,桌旁的人都听到了,把眼光集中在他们两个身上,风
唐问道:「你们两个谈何事?就不能公开谈吗?」

  风古坦然的道:「大哥,我问问三哥,我们两个的妻子的魅力如何?」

  风唐偏也问风长明道:「三弟,你觉得她们如何?」

  「很美。」

  风长明举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可她们是你们的女人,仅如此而已。」

  六人的眼睛凝视他,四个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之色,风唐两兄弟的眼中
却满含敬佩和感激,风唐有些激动的道:「但在这景艳楼,你可以忽略她们的身
份的。」

  他似乎也极度怂恿风长明和他的妻子睡上一觉,风长明却道:「有些东西,
不是因为忽略就不存在的。你可以忽略,可毕竟是一个事实。就像当初你们想忽
略我这个兄弟,然而我是你们兄弟这个事实却仍然是存在的。来,喝酒,真要我
风流,待会我陪你们去找其他的女人。我让风家之枪在这酒楼大显神威,我以曾
经一次满足百多个女兵的荒唐来体验芜族的生活!」

  桌上的人以及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所有眼光集中在风长明的脸上,风古道:
「你一次性满足百多个女兵?」

  风长明狂笑道:「不相信?我现今就有六、七十个女人,我仍然能够每次满
足她们,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哈哈,啊哈哈……」

  他不仅仅是风妖和铂琊的儿子,他还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在风长
明无度的狂笑中,一个有着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俊俏男人忽然走到叶莎的身后,把
手放在叶莎的嫩肩上,俯身在她颈项,道:「叶莎美人儿,今晚可否与我共度?
我好回忆上次与你那一宵,可你有三年未曾出现了,害我得了三年的相思病,你
今晚可要赔我。」

  风唐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道:「耶律长,你把你
的妻子和妹妹都带过来没有?」

  那男人道:「风唐少主啊,我带过来了,就在我身后。你要不要现在试试她
们的身手?她们可也是很怀念你的。」

  然而风长明却看到叶莎眼中的慌然,他甚至看见叶莎朝风唐使眼神,那眼神
里充满哀求,他突然吼道:「把手拿开!」

  这一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震住了,耶律长惊怒的盯着风长明,道:「兄弟,
你是什么意思?」

  风长明的双眼如刀般砍向耶律长,道:「我叫你把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你听
不到吗?」

  耶律长却笑道:「这位兄弟,你想坏了芜族的规矩吗?」

  「我操你娘,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你这个家伙着实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体令耶律长心头大震;但他自持身怀绝技,也不
惧怕风长明向他走来,他反而伸嘴亲叶莎的嫩白的颈肉。然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
脖子被一只巨手抓住,他不知道什么适合风长明的手就抓住了他脖子,那手掌巨
大,力气也极强,他的双手回抓住风长明的右手腕,要把风长明的右手腕拉开,
可发觉这只巨手的力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被风长明举了起来,他慌恐道:「你
……咳……你……到底是谁?」

  「老子风长明,你他妈的想惹火我,找死!」

  风长明把他的身体甩丢到一边,走过去就踏在他胸口,然后才回头对风古所
道:「这家伙千错万错不要紧,就错在他想把我惹火。芜族?老子可以践踏海之
眼,他竟敢在我面前提芜族的规矩?」

  愤怒中的风长明,竟然恢复了他的原貌,一些人认得出他,都惊喊道:「果
然是长明少主!」

  耶律长只感到胸口如千斤巨石,令他几乎窒息,此时两个女人哭喊着跑过来,
要推开风长明。

  「混蛋,放开我丈夫!」

  「不准踩我哥哥!」

  风长明被这两个女人一推,怒火更盛,吼道:「你他妈的很喜欢你的妻子被
操是吧?老子此刻就操烂给你看看!」

  他推开耶律长的妹妹,一把扯过耶律长的妻子,在他妻子的裤子上一扯,把
裙和亵裤都撕烂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巨大的家伙就在众人眼中暴露。他随
手从酒桌上取过一杯烈酒,泼酒在女人的胯间,女人叫唤,他托起女人的大腿,
巨物就轰入女人被酒湿润的骚穴,那女人狂叫痛,似乎是因为事前的准备不足,
被风长明的巨物轰烂了骚穴,血正从她双腿之间流下来,那耶律长喊道:「不要
伤我妻子,你这是强暴,在芜族是死罪!」

  「老子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

  风长明疯狂地抽插着,风唐和风古也不敢走太近。因为盛怒中地风长明,此
时全身火焰燃烧,风长明狂插了一阵,把女人丢落地上,提起裤子走到叶莎和达
秀青身旁,竟然很温柔地道:「我陪你们回去吧!我不是没有条件风流,我要操,
足可以把这里地女人地骚穴操烂,可你们别把我想成芜族男人,我从来没有芜族
生活地概念,我所拥有有的是来自『长明』的不容侵犯!」

  风唐和风古看着风长明拥着他们两人的妻子离去,他们想不到风长明的性格
如此火爆。其实乃是因为他狂妄的性格被耶律长所刺激,失却了他平常的平静;
加上这段日子在火灵堡所受的气,不发泄出来才怪。

  在众人的注意中,风长明走出众人的视线,风朝就朝他两个弟弟道:「你们
怎么能够想出这馊主意?明知道他有他的原则的,他又不是在芜族长大的,怎么
可能在这里玩你们的妻子?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这里的事情你们善后,我
和四妹也要回去了。」

  风朝和风幻离开,留下风唐和风古两兄弟在对望。风古无奈地笑笑,风唐走
到地上的耶律长身旁,提起脚就往耶律长的脸踩落,怒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敢
说你和我妻子玩过,我跺了你!」

  他提起地上耶律长的妻子,又朝风古道:「四弟,我们一起过去折磨他的妻
子和他妹妹。我现在也老大不爽了,这小子每次都在我面前提起那事,我恨不得
把他全家的女人都操遍。」

  风古朝耶律长的妹妹走过去,道:「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学学三哥,否则
如何号令芜族?这小子明天就拖去砍了,蔑视芜族少主,更是死罪一条,哈哈!」[/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2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15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集 芜族风情 第八章 幻·初夜

  风长明与两女走出景艳楼,自然还是有许多女性对他进行有的没的性骚扰,
他都吼走了她们,直接走出了景艳广场,然后放开两女,不料两女的眼中带了些
迷茫,他想起刚才与耶律长的妻子狂操一阵,体中有些迷香飘逸出了,而她们诚
然是受到他身上的淫香的浸染,因此两眼中流露些些的春意。

  幸好风长明放开她们早一些,否则她们窝在风长明的臂弯,估计会无法自持
下午。此刻风长明放开她们,被夜风一吹,她们也就渐渐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
己刚才对风长明起的性幻想以及底下湿湿的那地方,脸儿就像是刚经过浓浓的高
潮一般泛红了。叶莎垂着脸道:「谢谢你。」

  风长明笑道:「谢什么,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欢那家伙,大可开口赶他走
的,他若敢罗唆,我一脚踩他到地底!」

  叶莎细声道:「其实我和唐结婚后,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只是在未结
婚之前,曾和耶律长有过一晚;后来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为芜族少主,
又不好在那种地方坏了芜族的规矩,只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过来找我
……」

  风长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颚,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今晚到景艳楼,都是
他们让你们过来,欲图让你们用身体代他们向我道歉,只是我讨厌这种方式。若
果你们是我敌人或者我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们不主动,我也完全可以强
暴你们。只是,他们是我兄弟,我风长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没有道德的。」

  叶莎羞涩的道:「其实你令女人喜欢的……并不只是他叫我来,我自己也希
望能够在景艳楼发生一些什么的。因为出了景艳楼,我就没有机会了。开始你
……」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来,转眼看向一旁的达秀青,道:「你也
一样么?」

  「嗯,你是我见过最令女人心动的男人。」

  「哈哈……」

  风长明习惯的狂笑,他道:「你们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见你们脆弱的堡
垒受伤?那家伙的婆娘就被老子轰得血流当场,若他再惹我,我轰烂他全家的所
有女性。老实说,若非你们是我风长明的亲人,我在火灵堡受到那般的对待,我
早碎了火灵堡垒。回去吧,我不会要你们的,因为我是风长明,不是别人。」

  风长明独个走前,两女跟在他后面,达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风吟不是
做了那事吗?还有和小夜……她们可都是你的姐妹,你连姐妹都做得出来的,为
何不能够对我们做得出来?」

  风长明突然回首,注视达秀青,缓缓地道:「因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们不
需要知道。」

  说罢,风长明转身继续走,背后转来风朝的话:「风长明,你有什么理由?」

  风长明没有回头,风朝和风幻追了上来,叶莎和达秀青也急赶几步。风朝走
到风长明的左旁,问道:「你来芜族这天,把芜族的规矩都坏了,你到底有什么
理由?」

  风长明道:「规矩本来就是用来破坏的,就像女人本来就是用来操的一样。
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风朝叹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笑话,一生人,哪能每时每刻都一样的?你其实也很欣赏我,不是吗?假
如你说你愿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风长明侧眼望左,眼光落在风朝的脸上,风朝募地别转脸到左边。

  风长明伸嘴过去就吻她的右脸蛋,她猛的掉转头就要叱骂风长明,却被风长
明突然伸出的双手捧住她的整张脸儿,直接吻上她开启的嘴,吐舌进入她柔软之
极的檀腔;而其余的三女就看着风朝被风长明偷吻,竟然没有一人上前把这两姐
弟分开。

  风朝最初抗拒风长明的吻,那双手使劲地推着风长明,渐渐地,似乎是累得
没劲了,不再挣扎,手放在风长明的胸膛;到了后来,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绕过风
长明地身体,攀缠在风长明地背梁,抱得风长明很紧,似乎是因为双腿在发软,
必须用双手找寻支撑地力点一般。风长明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看着她那潮湿之极
的褐红色肉唇,笑道:「大姐,别问我太多理由,因为我讨厌解释。你若硬要问
我,我则可以指出,你曾经承诺过给我一晚的,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吗?」

  「啪!」

  风朝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推开风长明就跑了,风长明疑怒的望着她的背影。
若非风朝跑的快,他或者还给她两个耳光,可惜他跑了,远远的听见她是哭了。

  「你不该那般对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她一个人带着个女儿是很
辛苦的。」

  风幻沉痛的道,风长明没有回答,风幻以很低的声调道:「如果大姐曾经答
应给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

  叶莎和达秀青都惊疑的看着风幻。因为这些话不该是风幻说得出来的,但她
却说出来了。

  达秀青道:「大嫂,我们先回去吧!」

  叶莎点点头,就与达秀青追风朝去了,留下风长明和风幻。夜风吹得不是很
大,这夜仍然是炎热的,风幻感到自己的额头在流汗、脸庞在燃烧,风长明却只
是久久地注视着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你今晚陪我,把你地贞操
给我。」

  风长明让嘉拉把寝室空出来了。嘉拉惊讶于风长明在搞了风吟之后还要继续
毁去风幻地贞操,她有点想去通知风妖。可是想到风长明的脾气,她又不敢,只
得听从风长明的话带着八个女兵把守门外。这是风长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别人来
打扰,二怕风幻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们进来。其实嘉拉也已经完全肯定风幻撑
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满足的男人,何况一个嫩嫩的风幻呢?

  夜就这样被拉长了。

  风长明和风幻坐在床前,他侧眼凝视风幻,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发色也一样
闪白,发很细、发质当很柔,齐颈的发垂铺在她的两脸颊。那脸若再圆一些,就
会像参潜儿,然而参潜儿是纯美的圆脸儿,她的脸却有些儿长,在长俏中拉出一
丝的婉怨。那不是一种忧伤,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韵。

  她的细眉是金色的,眼珠儿却是微褐,鼻挺、嘴圆,在闭上眼睛时,会有一
种春迷的感觉。她褐她的胞姐风朝一样,都有着迷惑男人的特质,是那种即使是
很安静,看起来也很迷骚的女人。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冲动。

  此时她闭着嘴,那嘴在张启的时候是圆的,可闭着的时候,很小,一线儿过
的,像红笔不小心落画的一小横印记。

  风长明看着她,她承受不了风长明的研究,就低下脸,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
脸,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是我的堂弟。」

  风幻应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为何却自告奋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连大姐都要,难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

  风幻支支吾吾了一会,开始反驳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却笑道:「我要谁,那
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只是问你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伤害。」

  「这不是理由。因为你要她不受到伤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骂我、可
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这样做,你第一句就说你要代替她陪我欢爱,而你说得
非常坚决。从你的言语中,我听出你的紧张但也听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
是不?」

  风长明看到她白嫩的脸儿红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觉到她脸颊的脉搏的
跳动在加速;她是在极度的紧张。不仅仅是害羞,那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紧张心
跳所导致的脉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

  风长明放开手,风幻的脸随势下垂,继而升起一种哭咽,风长明感到莫明其
妙之时,她扑到风长明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含着泪、哭着、吻着风长
明,如此一阵,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不动了,只是还在哭、泪还流……

  「我只是想要你。因为想要你,我求大姐带我去景艳楼,我以为在那里,只
要我邀你,你会给我一个最初的不灭的伤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时我所不出嘴;
也不是小夜,没有和你交接。可我还是想要你,哪怕你是我的弟弟!」

  风幻在哽咽中,承认了她对风长明的欲望,风长明多少能够猜测得到她与风
朝到景艳楼找他的原因,但她此时说出来,他仍然感到惊讶。

  他道:「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风长明用脚把两只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来替她脱掉她的鞋子,把她
抱到床里面,让她平躺。他就手撑着半边脸侧躺下去,眼睛注视她,道:「我问
个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欢好了,你想过以后要跟随我一辈子吗?」

  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泪,她却没有回答,风长明又道:「或者只
是想要一晚?纯粹只是要我成为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幻的眼睛迷离,她凝视风长明,以很柔的声音很坚定地道:「我做你一辈
子的女人!」

  风长明笑道:「芜族真的不管姐弟乱伦吗?」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

  「但也是堂姐弟!」

  风长明纠正了她的思维,「也是很近的血缘关系了,不是么?」

  风幻一怔,道:「那我不管。二姐都敢找你,小夜也不怕,我、我为何要怕?
芜族还有亲兄妹结婚的。在芜族,只要是双方愿意,都无可指责。」

  风长明听此,心生逗她的念头,笑道:「那你是自愿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
的?」

  「嗯。代替大姐只是我一个借口,因为让我突然间主动,我做不到的。」

  风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假如我不愿意呢?」

  风长明的眼睛罩着她的脸,她的眼神波动了些慌乱,她似乎有些艰难地道:
「你、你不愿意?」

  风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风长明笑道:「傻瓜,我既然连二姐都睡了,何况是一个纯洁地处女。我怎
么可能放过呢?我可是风家的异种耶!四姐,今晚就让我撕开你圣洁的膜,就像
当年我撕开我姐的贞节一般。」

  风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

  风幻惊讶了。因为风姬雅是风长明的亲姐姐,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和风
姬雅也有这种不寻常的关系的。

  风长明笑道:「很惊奇是吗?其实你比我姐幸运些,我姐她还是被我强暴的,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忆了,我强暴了她,后来当我记起来的时候,当我
们知道是亲兄妹的时候,我们仍然疯狂地做爱。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
她想要的,我就给她。现在你不怕,我就敢在这火灵堡睡了你的初夜。」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风幻的颈项,吻着她的娇嫩,风幻的脖子微然一缩,鼻中
传出一些呻吟。他一边吻着她的颈、她的脸,一边开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温柔,
并不像对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为知道她还是处女的原因。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风长明解除了,风长明从她的肉体上抬起
脸,看着她的脸时,发觉她的脸很红,眼睛是闭着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抚吻,坐
在一旁,慢慢地脱他的衣服,而风幻久久未得风长明的接触,终于眼开了她的双
眼,看见风长明正在脱他的裤子,她又突然闭上了双眼,风长明也就在她再次闭
眼之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眼在她的裸体上巡视。

  风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却并非真的矮了。她有着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
身段匀称,在女性之中,看起来亦是高挑无比的,只是在风长明面前,显得矮些。
也许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罗蕊在风长明面前,不见得矮。

  她细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长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宽。宽的肩造成其略
宽的胸脯,那胸脯上的蓓蕾是不及她的两个姐姐的,甚至没风夜真的大,只是圆
蝶般的铺于她的胸脯,很是精巧。乳晕淡红,那乳头甚小,绽放着处女的红,因
刚才风长明的抚吻,她红红的小乳头此时很是坚挺。

  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那小腹之下,便是微隆的阴阜,可以
看得出来她的小穴不是很肥,然而却别有一番风味。风长明想到她薄嫩的肉包,
他的下体就传来阵阵的冲动,那阳物早已经紧硬如铁。

  她的双腿紧夹着,双腿之间生了一些毛儿出来,那些毛儿早潮湿了,这是处
女特有的夹腿。也自由处女,才会这般容易流出来她的爱液——只要说些动情的
话儿,她们下面的那张嘴儿就会流出「口水」来的,风长明喜欢这一点。

  他的手伸过去抚按在她柔滑的白色茸毛上,感觉道她的双腿的肌肉僵硬了一
些,他就道:「不能睁开眼睛吗?放松一些,你别让我有犯罪感。虽然我从来不
惧怕犯罪,但现在我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美妙的善事。」

  风幻睁开眼睛,看见竖立在风长明跨见的巨物。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
了,她曾经也见过男人的家伙,但此时看起来,那是叫她恐惧和紧张的,她道:
「我想闭着眼睛。」

  「怎么能闭着眼睛?难道我长的太丑,你闭上眼睛才能献上你的初夜?」

  风长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长得很帅,没有多少男人有你帅的。」

  风长明的手透过她的体毛捏弄她的阴阜,笑道:「既然我这么帅,你为何不
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着你就是了。」

  风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视风长明的脸,全不像芜族女子该有放浪,
就连风夜真也比她豁然许多。

  风长明道:「如果闭着眼睛舒服些,闭着眼睛的时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
可以闭着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让你过来表现你的『主动』!」

  「下次好吗?我……我这次不行,我现在全身不听我使唤……」

  风幻小声地道,她又习惯性地闭起她美丽的眼睛。

  「你还想要下次?」

  风长明问道。风幻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很长情地道:「我希望这辈子都和你,
只和你。我是芜族的女性,可我只想要一个男人就够了,不要太多。」

  风长明的手指挤入她的肉缝。她的体液早把她的双腿间的部分润湿了,这手
指的滑进很是顺利。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肉缝前部,她呻吟出来,微睁双眼,接着
又闭上。风长明沿着她的温潮继续刺入,手指碰触到那层薄薄的膜儿,她在呻吟
痛呼出一声痛,风长明就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在她的密穴周围以及她的密穴浅处
逗留、磨划。风幻的圣水不断地流,而她的双腿却夹得更紧,风长明逗她道:
「四姐,你把双腿夹得这般紧,是不想让我进入吗?」

  风幻自然是不能言语的,她此时处于极度紧张中,或者根本就听不到风长明
说什么,只是用一种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呻吟的声音喊道:「啊,啊?喔……」

  风长明伏身趴在她的身上,埋首咬住她的乳头,风幻如觉万蚁爬到她的乳房,
真个搔痒难当,可偏偏又喜欢那种感觉。在风长明的吻舔中,她的乳房开始大幅
度的膨胀,呻吟加重,仿佛是被谁扼住了喉咙,她在拼死地喘息。

  风长明几乎吻遍她地全身,她还是没有睁眼,若非她地鼻在喘、嘴在呻吟,
别人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的身体此时临近瘫痪,软的像一条没气的蛇。他其实
很早就可以进入他,但他一时还不想那般急。此时他趴于风幻的双腿之间;那双
美妙的洁白的玉腿已经被他悄悄地打开了,他俯首下去,埋脸在她的双腿间,开
始吻舔伊湿潮的嫩穴……

  风幻被他那湿热的舌头刺激,双眼若睁若闭,喘息的更厉害。

  风长明专注地吻了一阵,然后打开她那薄地阴唇,里面鲜红湿潮之极,那小
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撑出一个粉红的洞,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待会可以把他粗壮
完全地容纳。

  风幻是安静的,她的安静有些像芭娅,只是芭娅后来也懂得在性爱中不安份
了,然而风幻毕竟还是不像芭娅的。芭娅是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只能找到
参潜儿于她可以比照的。这两个女人,其实都像一个小女孩,参潜儿本来就是一
个小女孩。

  风长明离开风幻的跨间,趴爬上她的肉体上。沉重的身体压下去,风幻再度
呻吟,却把微挣的眼睛闭上,红润的唇儿开启:「要进来了吗?」

  她虽是处女,却并非单纯到什么都不懂。芜族的女性,即使从来没有做过,
也是看得多的。就刚才在景艳楼时,风幻还清晰地看着风长明插入耶律长的妻子
的骚穴,但她料不到风长明会让那女人的阴部撕裂,她知道自己在他进入的时候
也会流血,只是这血当和那个女人的血不同,她相信自己的血是贞节的,而那女
人的血却淫骚得很。

  一种强硬撕伤的血,和她自然的血,哪能相比呢?

  风幻紧张而恐惧地期待着流血的那一瞬间……

  风长明躬弯着身体,跪趴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分着她的一双腿,低
头下去咬着风幻的耳珠,轻声道:「嗯,是要进入了,你期待我很久了吧?」

  他手持着阳物顶压在她的阴穴,硕大无比的龟头在她湿湿的细缝里一阵滑划,
以便沾染一些她的润滑液。当他用她的体液润滑了阳物的头部,风幻受到硬物的
挤压,她的心也挤在一起了。只见风长明怒棒挤压在她薄嫩的阴部,把她的外唇
压得进入她的肉缝里,风幻本来不知放那里的手儿,开始攀上风长明的背,紧紧
地捉住风长明的肌肉。风长明一时无法进入,退了出了,然后又顶压下去,如此
十多次,那茎头终于顶入她的浅阁处、分开她的两片嫩唇。风幻胀痛,感到自己
的下半身要撕裂了,那被巨物塞入身体的感觉在痛苦中很是微妙,而风长明就停
留在那里,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道:「我找到入口了,你感觉如何?」

  「痛……胀……」

  风幻呻吟,「四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我一些。」

  「一个女人要对我献上她的初次,无论我多么的温柔,都会给她造成剧痛的。
我顶进去了,你夹得我好紧!」

  风长明温柔地说着,但下体却突然拥挤进去,在瞬间捅破风幻的处女膜,风
幻只感到身体被粗壮的硬物撕成两半,整个下阴似乎塞进了木桩,那种巨痛几乎
令她的下体麻痹。她的眼睛在那刹那爆睁,在呼叫中双眼直直地盯着风长明,双
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地背,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流渗出来。一会之后,她痛得
轻轻抽泣,风长明却让阳物深留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来,也没有动作,他伸手拭
她的眼泪,问道:「很痛吗?已经过去了,你的血染红了我的宝贝。」

  风幻忽然仰起脸,疯狂地亲吻风长明,一边哭一边亲吻,吻了好一阵,她的
心情渐渐平复,哽咽道:「我以前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堂弟的。你来
芜族的时候没有去迎接你,后来二姐硬拉我过来看看你。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
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是我弟,我可以为你献身,却不知你敢不敢要我的,也不知
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其实很多男人想要我,然而我不喜欢他们,不知为何第一眼
就被你迷住了。」

  「因为你生来就有搞乱伦的天赋,你一直都等着我这做弟的到了,哈哈!」

  「才不是……啊,痛,你笑的时候一动,我的痛苦就加剧。讨厌拉,都是你
害的。」

  风幻的小穴被打开了,那心灵似乎也在瞬间打开了,安静的她,开始多话起
来。

  风长明笑道:「这点痛你都喊啦?我不动怎么行?我还要完成这个程序的,
你总不能叫我一直插着你一动不动吧?」

  风幻的眼眶里含着泪,可脸色羞色正浓,她嗔道:「你说得这么羞人……我
又没叫你一直插着,你那东西把我的空间都塞满了,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合
拢!」

  「经过这一次,我估计你要好几天才能够合拢你的双腿。四姐,让我带你上
美妙的天堂吧!」

  「我只有痛……」

  「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够渗出一种媚药的味道。即使是处女,在闻到这种香
味的时候,也会忘记痛苦。」

  风长明开始把留在风幻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出。风幻深刻地体会到他地那七
粒肉珠的刺激,她在痛苦中呻吟道:「弟,只要你尽兴就好,四姐什么都不怕。
你动吧,像在景艳楼时插那女人一般,发狠地插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

  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缓缓地插抽,风幻的淫穴相对于一般的女子来说,
是过于浅的,只能够吞却风长明阳物的一半,风长明不敢太放浪,只是慢慢地抽
顶。风幻似乎很痛,她的呻吟里,痛苦比快乐多很多,或者此时她根本就没有任
何快乐,只是因为单纯想成为风长明的女人,而忍受着风长明那粗长无比的物事
的抽插。

  对于处女,风长明不想弄太多的花式,他只是很平常地抽动着,而且抽动很
慢,风幻渐渐地适应了风长明地粗长,在痛苦中得到一种舒缓,渐渐地可以感受
到一丝快感了;而此时,风长明因血液的加速,那种在性爱时特有的淫香从体毛
里渗散出来,慢慢的渗透周围的空气,把这一带空间变成一个淫糜的场所……

  风幻被这种迷香迷惑,渐渐地也把痛苦忘却,神智里只记着欢爱,快感加速
地提升,她的呻吟也开始欢乐起来:「喔喔!三弟,我要……要……快些,姐不
准你这么慢!」

  风长明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
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大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内唇也抽出
来了,那时候,他的肉穴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血把她两腿都染红了,红红白
白的东西布在风长明那粗黑的阳物上,惨壮之极。

  风幻虽然不具有什么宝穴,却像她姐姐们一般生有淫格之相,别看她平时安
静,此时被春潮淹没,开始表现出她的放浪。她的双手紧抱着风长明,腰身扭动,
双腿也夹紧风长明,只恨不得把风长明整个地夹入她地身体里去,抱着风长明狂
吻呼的。

  「啊啊啊!好爽啊!」

  「啊哦喔……」

  风幻不大懂得淫言淫语,只是呼喊着一些感叹词以及一些简单得语句,但风
长明却感到很满足。因为像她这般安静的处女,能够在他的淫威下做出这些表现,
是足以刺激他的性欲的。

  他的动作渐渐地变得疯狂,也不管风幻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只管全力的把阳
物往她的柔穴里顶抽;而风幻被淫香所迷,情欲大涨,也不惧风长明的挺插,两
姐弟就在床上以最常见的交合姿势进行长久的欢爱。半刻钟后,风幻在不知多少
次高潮中,突然叫一声「姐要死了」就在情欲的巅峰中晕死过去。风长明从她的
初穴里抽身出了,走到门背,打开们,喝道:「都进来,我一个个的操死你们!」

  嘉拉和八个女兵看见他那带血的坚物,又惊又喜,九女急忙走人。风长明一
把抓住维卡,就朝床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撕扯维卡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前,已
经把维卡的衣物撕个精光了。

  维卡是个健壮的女人,她的身体自然也丰满之极,有着圆大的乳房和肥厚的
骚穴,那体毛生得很浓,毛间的裂道惊人的长。

  风长明把她丢在床上,喝道:「就让你看看我与你以前所遇到的男人有何不
同之处!」

  不需要任何抚摸,维卡早在外面的时候,那阴部就潮湿之极,风长明站在床
提起她的双腿,坚物就校准她的骚穴捅顶进去,维卡狂叫一声:「啊,少主好粗
长,把维卡也插痛了。」

  「那要不要我退出来啊?」

  「不要,维卡就喜欢粗长的东西,从来没见过少主这般粗长的,插得维卡好
爽,维卡希望天天都被少主插!」

  维卡淫荡的哀求道。

  风长明因风幻是处女,刚才一直压抑着,此时碰上风骚的维卡,哪能控制?
他捉着维卡一双玉腿,就猛地顶耸,把阳物全力地顶入、抽出来。维卡也随着节
奏不停的叫喊,风长明就对站在他周围的女兵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个个趴
在床前,等我一个个地把你们操死。妈的,不操你们,你们就不爽!」

  嘉拉和其余七个女兵立即开始脱衣。

  风长明不再管她们,只顾在维卡的淫穴里尽情地操弄。维卡早已经期待这一
天,此次得偿所愿,哪能不全身心献出的?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维卡越是叫得越烈,他就抽插得更起劲,那阳物几乎
尽入维卡的骚穴。两肉相撞之时,发出脆响的声音,加上维卡的头和娇躯在疯摇
狂扭及她歇斯底里的淫叫,看的旁边的七女惊心动魄,恨不得此时在风长明跨前
的就是自己;但维卡是她们的队长,拥有优先权,她们只能慢慢地等待,她们知
道长明少主不会让她们空等待。

  风长明来到芜族,只和嘉拉和风吟大干过一场,那也是不能尽兴的。此时九
女在旁,个个脱的精光等待他去侵占,他心里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这九
个女人干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风幻,明天就有十个女人在他
风长明的胯下瘫痪。他要让那两个小子知道他风长明不但在风家枪法上胜他们许
多,即使在胯枪的实力上,也是他们远远不能及的。

  他风长明,睡着的时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绝对强大!当他醒来,他仍然是
无比强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让那人死;特别是对付女人。某种时候叫
女人死上百十次,让她们死也会感激他。让她们知道,某些方面,哪怕传所里的
神,也无法与他风长明相比!

  因为,神茎上也没有七粒性感彩珠,他风长明就有!

  仅此,他风长明在睡女人方面,就比神强!

  能够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须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这
是风妖和铂琊的信念合起来的变态哲学,此时真切地成为他风长明的哲学。在海
之眼,只要再征服一个女人,就能够强暴整个海之眼,这个女人就是:古心族的
烈冰!

  烈冰,那是他记忆里最温情的存在,一个关于冰雪最纯净美丽的传说——他
很快就会回到那个传说里,把那冰雪般的小精灵拥入他的身体。像当初一般,然
后对她说出那句:「瞧,我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带走。」

              【第十五集完】[/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3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16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attach]1474710[/attach]

               本集简介

  风长明在得到了风幻及风潮,这般不顾伦理的情爱伤透了风幻真的心,让她
断然拒绝与他回到西陆。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风长明离开芜族,打算一路长睡回西陆,以睡眠平复自己的愤怒,岂知在回
途的路上竟遭血灵劫持!被困入狱的风长明陷入一无所知的沉眠,在他享受睡眠
的同时,海之眼将引发前所未有的巨浪![/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3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19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一章 再见芜族

  以一种变态的心情沉睡过去的风长明,在时间的流逝中,继续他的变态的睡
眠……

  在他得到了风幻——这个在别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后,他并没
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虽姓风,血液里却是没有任何风
家的血统。但他不想解释这些,风妖也不想解释,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风妖,
别人仍然把他和风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块。

  他也不想去了解风氏姐妹因为他,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人伦……

  他在醒着的时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时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现
在他的安静,这一种安静,几乎是静止的,在人们的常识里,不曾意料到这般的
睡眠:无人可以否认,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现出一种绝对、一种
狂妄!

  无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就称之为狂妄!试想,除他,还有谁能够像他那般睡
的?

  嘉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叫醒那七个侍女,七女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嘉拉着装完毕,看了看床上的风氏兄妹,低叹一声,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风长明
不会高兴别人打扰他的睡眠,而风幻因昨晚献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刚出门,嘉拉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风妖,她见他的脸有急色,便问道:「家主,
有事找少主?」

  风妖劈面就问道:「长明搞了风幻?」

  「嗯。」

  嘉拉不知道风妖葫芦里卖啥药的,只好据实回答,风妖一听,也不动声色,
只是继续道:「嘉拉,我们可能要离开荒塔灵了,西陆有事发生。」

  嘉拉惊道:「巴罗金发兵西陆了?」

  风妖摇头,嘉拉又道:「难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泸泾发兵拉沙西面边境,准备夺取整个拉沙,以抗衡南
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继续在这里玩女人了。」

  风妖越过嘉拉,直往风长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开了门,风妖跟了进去,
门也没掩上,走到寝床前,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和风幻,他眉头皱了皱,回看嘉拉,
叹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点怕风妖责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释!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风妖当屁!嘉拉,踢醒他,这
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觉,每次睡着,都要别人叫醒,病态!」

  风妖虽骂在口中,但从语调上来听,却是充满爱惜和欢喜的,毕竟如今的风
长明是他的骄傲,是他风妖唯一的儿子。

  嘉拉很干脆,给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来,看见床前的风妖,就道:「老
爹,有事?」

  风妖笑骂道:「没事就不能踢醒你吗?」

  风长明跳下床,嘉拉就过来替他着衣,他对风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
是老爹也看得出来我昨晚很辛苦,应该懂得体谅你儿子一下,没事的话,让你儿
子多睡一会……」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

  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
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
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
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
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
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
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
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
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
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

  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
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
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
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
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
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
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
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
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
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
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
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
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
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
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
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
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
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
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
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
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
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
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
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
……」

  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
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
「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
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

  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
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
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
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
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
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
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着名的
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
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
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
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
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
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阴我?」

  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
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
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
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
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
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
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
「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
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
了,哈哈!」

  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
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
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
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
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
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

  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
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
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
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
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
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
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
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
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

  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
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
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
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
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
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
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

  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

  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
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
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
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
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
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
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
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
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

  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
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
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

  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
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
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

  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

  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
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
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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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2-19 11:22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二章 寡妇之夜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
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
了?」

  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
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

  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
儿去了?」

  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
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
一会,又一个屁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淫荡的女
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
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
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淫棍,你有贞洁可言?」

  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
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淫」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
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
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
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
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
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
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
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
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
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

  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
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
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

  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
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
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
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
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
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
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
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
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
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
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
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
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
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
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
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
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
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
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
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
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
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
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
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
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
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
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
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
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
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
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
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
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
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
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
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
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
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
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
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
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
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
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
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
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
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
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
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
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
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
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
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
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
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

  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
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
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
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
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
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
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
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
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
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
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
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
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
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
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
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

  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
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

  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
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
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
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
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

  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
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
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
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
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
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

  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

  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
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
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

  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
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
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

  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
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
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
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

  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
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
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
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

  风朝惊叫起来。

  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
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
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
「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
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
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
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
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
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
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
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
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
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
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
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
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
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
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
「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
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
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
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
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
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
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
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
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乳就崩裂出来。这
比柳燕的巨乳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
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挤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
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
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

  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
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乳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
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做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
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
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
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
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
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
「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
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
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
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
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
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
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
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
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
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
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
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
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

  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
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
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
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
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
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
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
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
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
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
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
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
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
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
为她练武的缘故,更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
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
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
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
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
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
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
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
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
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
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
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
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
掩盖过去了?

  她胯间的曲线是风长明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她此时像处女遇袭一般紧夹着
一双玉腿,这令风长明很不爽。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生硬地要把她的
双腿分开。风朝越是夹得使劲,风长明含着她奶头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头上
咬嘶,咬得风朝痛呼道:「风长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头咬坏了,
我还要喂奶给女儿的。你这混蛋,好痛啊!」

  风长明松开牙齿,狠道:「你有劲夹腿,老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若
不把双腿乖乖张开,老子咬掉你一颗奶头!干!好像老子强暴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风朝被他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
处,她骂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吞了回来。原来风长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毛路之间,
拨开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缝里去了。她那双眼睛一阵翻白,鼻孔里喘气急
急,张着的嘴也喘着,双手反射性地抓住风长明那要作坏的大手,娇吁喘息地道:
「你这不是强暴,又是什么?难道是我强暴你的?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头,我
也不放开你的手!」

  「就是你强奸我的!你强奸了我的睡眠!哪个女人敢强奸我的睡眠,我就要
强奸她的贞操!」

  风长明不管风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往风朝的蜜缝里挤压进去。风朝本
来身软无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双手抓拉着,风长明的手指也是越来越深。
那粗长的手指渐渐地进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处,刺穿她的贞洁之界,也磨浓她的
情欲。久未被男人洗礼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灵魂里坚守着的
伦理结界也给刺破了。

  「咬你奶头……」

  正在风朝蛮横地要坚守防线之时,风长明突然喊出这句。

  她刚才被风长明咬得奶头发疼,此时更是一惊,双手回缩,保护她的胸部。
风长明趁此空挡机会,迅速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的双腿进入她的双腿之
间,叫她不能再合拢起来。风朝上当受骗,气得双腿夹着风长明的臀部乱踢,叫
骂道:「骗我!你骗我……说咬我奶头……」

  风长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该习惯受骗!不骗一下你,你怎么舍得打开你
的双腿?你不打开双腿,我又怎么进得来?」

  「谁……谁让你进来?」

  风朝感觉到风长明的作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那种久违的感觉
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欲加浓。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时她还
强烈地要求风长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种情景,她就感到脸蛋如同被火烧着。
这火自然也烧烘着她的身体,叫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里的情火陡燃。

  「不是你吗?若不是你,为何要把我踢醒?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又何在?承认
吧,姐,你是极想我这个做弟弟的,我怎么能够让你失望?」

  风长明淫笑起来。风朝明白任何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除了淫笑,还是淫笑!
男人,每一个都是淫贼!

  还好她没有生出来一个淫贼,她生出来的是女儿——可是,女人,到了某种
时候,每一个都是淫娃!她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淫娃了。自从结了婚,她
的生活就平淡了,只牵挂着丈夫。然而丈夫早死,她就成了寡妇。她应该为丈夫
守节的,可此时叫她如何守节?即使她要守,她也守不住。何况她已经不愿意去
守了。

  以风朝的身段,无疑比她的妹妹风吟更有淫骚的本钱的。她亦曾经是一代淫
娃,只因厌腻了欢场,才选择一个男人结了婚。结婚后便一改淫娃本色,做起了
贤妻良母。在见风长明之前,她对死去的丈夫一直坚守情操。不料她暗中对风长
明生出莫名的激情,此夜更是抑制不住过来找风长明,却一而再的拒绝风长明!
她做出这种矛盾的行为,不全因为她是有夫有女的妇人,更因为风长明是她的堂
弟,她不能放开怀抱地献出!

  但风长明的「兽行」最终撕破她坚持的堡垒。她已经无法抗拒了,久违的情
欲随时爆发!

  她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脯移开,却不去推拒风长明的手。她平静了,任由风
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动作。她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在忍耐,正和自己的意志作抗争
……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打开,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抽送。蜜穴周围被
湿了一片,那淫水映得她的蜜唇褐亮褐亮的。她的外唇有些翻启,可能是曾经性
爱的次数太多,也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在打开双腿的时候,终于露出一些痕
迹。从那微微翻启的肥肉缝之间看去,竟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那嫩肉上沾
满液汁,每被风长明手指抽送,那液体就沾着风长明的手指滑流出来。风长明俯
首过去要吻她紧闭的嘴,她摆脸一边不让风长明吻到。

  风长明笑道:「大姐,你那么容易就流出这么多的蜜汁,却还摆出一付圣女
的嘴脸,真是令我欢喜不已,哈哈!」

  风朝怒道:「你这般对我,你就不想想你的侄女?你对得起我们母女吗?我
已经是有孩子的母亲了,还是你的堂姐——」

  「我正是要对得起你们母女!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的女儿,我大可以在她
十五岁的时候,也像对待她的母亲一样对待她,省得她长大后懂事了,说她这个
长明叔叔厚此薄彼!我可不是一个偏心的人。大姐,你觉得这样如何?其实你今
晚过来,不就是想要我对你做出这种不伦之事吗?我还你心愿!请记住风长明就
是你们女人的神,应当满足女人的任何愿望!大姐你真是找对人了!」

  风长明突然躬身起来。他的下半身本来嵌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此时躬身
起来,正好弯俯在风朝大张的双腿之上。风长明的右手悍然地把风朝的左腿弯曲
上去,风朝胯间的蜜穴口便朝准了风长明的巨棒。她在被风长明的手抬起腿的时
候从迷糊中惊醒,知道风长明立即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她猛然抬起脸来,再
次看见风长明那根带着七粒彩珠的病态的悍茎,此刻正朝她的胯间秘洞斜插而入。
她刚想出言喝止,陡然胯间胀裂,风长明那颗大而奇特的龟头正塞入她的蜜穴口,
即使风朝这般非初生婴儿的宝穴也感到巨胀无比。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其男根
亦与他的身体成正比。巨大无比的东西塞入她的湿穴,接着停顿了一下,然后以
缓慢的、强劲的力量往她的最深处推压进来。她深切的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进入—
—这全由风长明男根上的茎头那七颗肉珠所造成的——就如同七把利刀以奇特的
方式进入她的肉道里,把她柔嫩的肉缝分割开来,深陷于她的肉道之间,然后慢
慢地拉锯。但是,这种拉锯,却又带动她肉道里分布的所有性感神经,令她感到
情欲的不断增长和爆发!

  风朝抬脸要喝止的瞬间,突地惊呼一声,迎接了风长明的阳茎的深入。她的
身体猛地绷拉起来,上手搂住风长明的背,把要说的话全部缩回她的身体里,呻
吟出一句:「好胀……要裂开了……」

  「你那里本来就是裂开的,操!」

  风长明笑骂了一句。

  风朝感到无地自容,可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让他的
男根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让她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淫根早已经冲破所有的
界限,且真真实实地充胀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情欲,她的贞守……充胀
着她的一切。她知道,这个是她弟弟的男人最终占有了她。而她,也终于得到了
这个男人!

  风朝因风长明的突入,反射性地搂抱了风长明,但风长明进入后停止了抽送。
她醒觉之后,放开了风长明,让身体平躺在床上,双眼瞪着趴跪在她身上的男人,
许久才道:「为何不动了?」

  语调中似乎带着些埋怨的。

  风长明却故意不动作,笑道:「大姐,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动。哈哈,啊
哈哈!」

  「无赖!」

  风朝嗔骂一声。

  既然已经被风长明侵入,这就构成了乱伦的事实。她的心房也就敞开了,再
也无法抗拒什么。所有的抗拒都白搭了,不如干脆些,反正她的空虚亦需要一种
填补。

  风长明听她骂,作恶地把男根抽出来,紧接狠狠地撞了进去。他的男根本来
粗长无比,就连风朝也无法容纳。要说真正能够容纳他的男根的,在风长明碰到
的女人中,似乎只有两三个,其中以巴罗蕊的容纳性最强、最妙。

  风朝被他这猛力一撞,痛得叫喊起来:「哎呀……好痛!混蛋,你是不是故
意的?要把我的肚子顶穿啊?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东西很长吗?」

  「知道很长你还敢招惹我?你没死过!我今晚就让你欲仙欲死的,大姐!」

  风长明很是得意。像他这种狂妄的人,本来就是不会谦虚的。

  「大姐,夹着我的宝贝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完美?」

  风长明继续他的挑逗。

  风朝此刻是弦在箭上,不得不张。她早就张着双腿夹着他那支巨箭,可那箭
偏不发射,张着自己弓套,这不是叫她受罪吗?

  「那到底动不动?不动就抽出去。混蛋,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怒了。她心儿乱得紧,好想风长明进一步的抽动,以舒解其情欲。可这
家伙故意和自己扛上似的,把那东西深留在她的肉里胀着,他却偏偏安静得很。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阳茎上的血管的搏动了。这是哪门子道理?竟然都进来了,
哪有僵着不动的道理啊?

  她要豁出去了!

  她火了!欲火正盛,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把今晚到来的目的,全部表现出
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风朝在说出「宁死不求你」这话的时候,双手搂着风长明,双脚搭在风长明
的臀部。那胯间就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挺耸,随着这个动作,以她的蜜穴套弄着风
长明的男根,变相地形成一种抽插。风长明一边笑着,任由她自己耸挺,不时地
在她愤怒的红脸上亲吻,然后道:「想不到大姐还蛮主动的。这到底是我强暴你
还是你强暴我?好像不大清楚了——」

  「管谁强暴谁!你进来就得动,你不动我就动,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的情欲爆发!久未经人事的她,发动起来惊人之极。那「挺胯」的动作
做得非常猛烈,她那双玉腿撞在风长明的双腿处,撞出一阵阵「噗噗」的迷人声
响。风长明心想:这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这般容易冲动?性欲还蛮强的!让她一
直活守寡,真是难为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我就让你主动吧!大姐,想不到你在这事上如此强
悍,以前看你冷冷酷酷的,以为你是性冷淡的人哩,哈哈……」

  风长明大笑着。

  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胯间的物事挺立如旗杆,又道:「大姐,上来吧,
我让你操纵『升』杀大权!」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曾经面对十几个男人我都不怕,一个个地把他们打败,
叫他们双腿发软,我怕你不成?」

  风朝的淫荡本色尽露。她翻身上来,手扶住风长明的巨物,把那巨物校对正
她的淫穴,塞入整个龟头,那臀部就坐压下去。「噗嚓」一响,巨物深入她整个
穴道里去了。

  风长明笑道:「大姐可真是高手!」

  「我从十五岁开始过性生活,岂是怕羞之人?」

  风朝忘了她初时的羞怯,此时把话说得要多绝就有多绝,也不见她半丝羞意。

  风朝坐在风长明的胯间上下耸动,狂摇不止。那紧凑的蜜穴套磨着风长明的
男根,让他很是享受。而风朝膨胀的乳房晃动过于激烈——本来胀奶的她,平时
也会从那两颗挺大的奶头里渗出奶水的——此时因为肉球的滚抛,那肌肉在滚动
中变形、挤压,浅藏在乳房里的奶汁就流溢出来,溅落在她的乳房,她的手腕,
她的小腹,以及风长明的身体上,甚至有些奶滴更是溅飞到风长明的脸上。他伸
出舌头舔食了几滴。风朝此时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风长明这些小动作,拼了命地
在风长明的身上摇耸着。

  风长明见她摇得拼命,伸出双手去固定她的双乳,道:「大姐,你现在怎么
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堂弟了?」

  「我只想插死你,混蛋……啊呀,你不要动,好深……」

  风朝说狠话的时候,风长明突然挺胯,那巨物撞到她的深处,叫她痛得呻吟
出来。

  「我想喝奶!」

  风长明仰立起来,搂抱住风朝,风朝也紧搂着他的背,两人便相对合坐。此
姿势令风朝更易耸动,当她坐于风长明的双腿上不停地耸动的时候,风长明就埋
首在她的酥胸,含过她的黑红的乳头,不住地吮吸着她的蜜乳。风朝也任由他吸
喝她的奶水。无疑地,此时她喜欢风长明如此地吸吮她的奶,但她不可能把风长
明当作她的孩子。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把男根放到她的私处的。她忽地把风长明
当作了她的丈夫。能够喝到一个母亲的奶的,除了那个母亲的孩子,一般只有那
个母亲的丈夫。

  风长明埋首喝奶的时候,风朝的情欲再度上升,因为风长明体内的淫香开始
渗飘出来。虽然现在只是很淡的一点,但对于很久未经情欲的风朝来说,却已经
是非常强烈的催情剂了。风朝闻着那奇特的香味,已经不仅仅是娇体的淫荡了。
她的嘴巴开始含糊不清,叫喊出她原来怎么也不会说出的淫秽话儿。

  「啊啊!喔喔喔……三弟你的淫根真是强悍,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悍的男人
……噢噢,咬得我的奶头好舒服。心肝啊,姐给奶你喝,姐奶你,姐要做你妈
……」

  「噢啊!姐好喜欢你啊,你是姐的男人,姐的儿子……」

  风朝坐在风长明怀里不停地耸动。她那蜜穴紧套着风长明的巨根,一上一下
的挤磨着。那淫水由她的肉壁里磨出,再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流溢出来,润泽她的
肉壁,她的阴唇,她的体毛,再润湿风长明的男根。这液体分布于她与风长明的
交结处,弄得她的双腿根以及风长明的胯部都湿润之极、滑溜泽亮的。风长明轮
流在她两个乳头吮吸了几分钟,喝奶喝足了,才抬起脸来对着风朝开张呻吟的嘴
吻过去。风朝的唇被风长明的嘴碰触到,立即伸舌进入风长明的嘴里,舌头轻易
地就舔食到留存在风长明的门腔里的她的奶水的味道。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离
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肥臀,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抚弄着,道:「大姐,要不要
我喂你奶?」

  「要,三弟,我要,你喂我奶……」

  风长明很听话地埋首含她的奶头。这奶头布满了叫女人疯狂的敏感神经,风
长明这一吸吮,风朝又开始呻吟,她臀部的动作也变得强烈。风长明吸了一口奶,
然后又和她对上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咕噜」一下就把自己的奶汁
吞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朝风长明媚笑道:「奶水好甜啊,我还要……」

  「大姐,以后你若吃自己的奶水吃上瘾了怎么办?你不可能长期有奶吧?」

  「干你什么事?啊啊啊!我要奶……」

  风长明没办法,又含她的乳头吸了一口奶,接着又和她亲吻。如此反覆,风
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风长明渡过来的的她自己的奶水,似乎有些饱胀了。而因
下面动得太激烈,且加上风长明的淫香的作用,她此时正值情欲横流之时,两嘴
角挂着纯白的奶线,张着嘴儿糊叫:「喔喔!我不行了,三弟我不行了,我要丢
了!噢噢,我全身没有了力气,三弟你帮我一把,姐求你了!」

  「你不是说宁死不求我吗?」

  风长明惊奇地道。

  他还以为她多强,到达最后关头,还是需要他风长明强推一把。果然,女人
的话永远不能相信,特别是在性爱中说出的话。那是极尽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风长明把她推倒,叫她双手反撑在床上,她的双腿分张在他的腰臀两旁。他
就见到两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家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淫水润泽的,芳草凄凄
的肉穴里。那肉穴张着两张肥厚的,褐红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样咬夹着他
的男根。他略一抽动,那张褐赤的嘴巴就一张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

  风朝应该是在求风长明的,但呻吟出来的话,却实在是命令风长明。

  「我将让你狂呼痛叫……」

  风长明双手也反撑在床上,与风朝成一个对峙的躺姿,然后臀部猛烈地朝风
朝的胯间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涛暴雨,密集地撞在风朝那早已经被践踏得不成
样的雨草林野。那红通通的棒棍径往那红潮潮的肉穴里抽送,风朝那小阴唇被抽
拉出来,猛然地又被挺挤进去。随着风长明的抽动加剧,风朝双腿之间的肌肉也
急皱急张,那小腹上的肌肤颤动不止。那双胀臌的乳房更是铺在她的胸部摇滚,
奶头上的白色奶汁从她的奶口里流出来,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挂的两道弯
曲的白线。两人交结的地方,更是磨着浓浓的豆酱。风长明的红黑的男茎也几乎
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犹如那剥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顶穿了……顶穿了……」

  风朝的身体发颤,她的嘴唇也颤动不止,由她颤动的嘴唇陆续说出一些话儿,
像是一种呻吟,却似是呐喊。她被风长明由上而下地顶得身体往后仰,那双撑着
床板的手渐渐地向后移,直移到床边,她才惊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
要掉下去了,你别顶了,我们换个姿势。」

  「换就换!」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他猛烈地顶撞,使得摩擦加剧,男根上传来阵阵爽意,
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体,双手抱托起风朝的一双玉腿,把一双腿扛在肩上,
然后他双脚蹲立在床上,双手抱拉住风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势,强烈地压耸在风
朝扛起的双腿之间,就如同一个农夫不停地铲锹着脚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里的
草皮翻辗熟透。

  风朝本来想借换姿势的机会,休息一下,或者是换个让自己比较好受的姿势,
可风长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没有撑身之地,而且变本加厉的,她失去了撑控点。
因双腿被提起,她的身体不能平衡。双手因被情欲冲击早已经没有支撑力,便无
力地软落下来。她的头也就跟着悬空,吊在床边,那长发直落到地板上拖拉着地
面。但风长明放在她臀部的双手却拖拉住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跌落地下,她就
变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风长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
直冲脑门,狂呼道:「啊呀呀风长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这样!
好累啊!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给你折磨死了,我头好晕啊
……混蛋,这样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咙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

  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越是抽插得厉害,居高临下的,眼睛注视着她胯间的
湿白白的红花花的肉穴,看着她那内外阴唇被他的家伙抽出来,然后挤进去,实
在比抽插本身还要叫他兴奋!

  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由视觉获取快感的,风长明也不例外。

  风朝被倒吊在床边,她的发直拖扫着地板,双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领,那奶水
流得她满脸满颈都是,甚至把她的黑发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风长明还
是不饶她,把她往死里推送。这屋子虽大,但风长明的淫香仍然不会很快地飘散,
浓度虽不及在小屋造爱时的无法消散,却也够风朝受的。被情欲推动的风朝,虽
累也乐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风长明放过她,又是求风长明再狠一些。风长明见
她满脸涨红,怕她在情欲巅峰脑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后,把她提拉上来,
抱丢她在床里。她似乎仍然未觉,只是娇喘息息的,未曾回过神来。

  风长明扑到她身上,一边狂吻着她的胸,她的颈,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
……在吻咬中,他的下体早已经和她的胯间连在一起,趴在她丰满柔软的肉体耸
压不止。风朝反射性地配合风长明的冲刺,她紧紧地搂抱着风长明的背,也疯狂
地回吻着风长明。那种吻,属于她的,疯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搂抱
着风长明的双手,在风长明的背上、肩上、头壳上狂扯乱抓,两人在性爱中紧搂
着,在宽大的床板上翻滚。不止他们的汗水,风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随着他们的
翻滚,染落在床单之上。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所润湿。

  床的上空周围弥漫者风长明的淫香味,风朝的奶味,两人的汗水味。

  风长明也不知道在风朝身上扑杀了多久。风朝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模糊地感
觉到风长明不停地在她的胯间抽送,那抽送带给她的快乐冲击叫她疯了又疯。她
的淫叫声与风长明的喘气声响遍寝室的每个角落,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抽送得近乎
麻木了,可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冲击她的脑中枢,让她觉得她的灵魂飘荡在半空
中,着不了地。两人如同在汗水和奶水中翻滚着欢爱,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汗白的
奶汁,而两人仍然在疯狂地缠吻狂动之中!

  此时风长明正从风朝背后紧抱住风朝,一双魔爪狠抓着风朝的乳房。那乳房
被抓压得变了形,仿佛是最后的奶水不甘心地从风朝的两个奶头挤射出来,然后
又在风长明的手指间滑流。风朝绷着身体狂呼着,那臀部往风长明的胯间回撞。
风长明压在风朝肥臀之上的胯部亦不停地耸撞在风朝双腿之间的夹穴里。随之响
起风朝的一声长吟,风朝的身体软趴在床上。风长明也喝吼出来,臀部的抽送如
同抽筋一般,急似疯癫一般在风朝的臀后狂插,突然全根压在风朝的双腿根深处,
一阵阵的阳精狂涌而出,一滴不落地射入风朝的最深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3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19 11:25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三章 无法实践的承诺

  风长明抚摸着风朝的滑黏的乳房,风朝一双媚眼微挣若闭,风长明的一只脚
叉过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腿,风长明的嘴含着她
的耳珠,柔声喘道:「大姐,我给你的这一夜,你满足吗?」

  风朝轻吐丁香吻舔着风长明的脸颊,她没有回答,但这般的无言,却已经证
明了她所要说的一切,她知道风长明能够明白的;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也
不想再说话。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很多女人在欢爱得到彻底
的满足后,她们都不愿意再说话的,却喜欢被男人搂抱着,并且感受男人的爱抚
和听男人说些甜蜜的肉麻的话。

  风长明任由风朝的香丁吻着自己,他则抚摸风朝的头发,那发是乱的、潮湿
的——那发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风长明道:「第一次和初生孩
子的女人欢爱,想不到又可以做那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做那女人的儿子。」

  风朝迷离着一双媚眸,呢喃道:「你在西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生育的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风朝一惊,久久地盯着风长明,幽叹一声,道:「这样也好,刚才你射精到
我体内了,我真怕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是不能够替你生孩子的,我怕生出一
个白痴来……」

  风长明笑了,道:「我的种,绝对的优良,绝非白痴;可惜我拥有那么多女
人,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播过种!」

  「可是你这么强壮……」

  「我是很强悍的男人没错,可我不是种马,哈哈,不负责给任何一个女人配
种……因为我不需要任何后代,我本来就是永生不灭的,不需要任何后代替我送
终!啊哈哈!」

  风长明笑得很狂,风朝并非很了解他,若是她知道巴罗金差不多是近百岁的
人了,她或者了解耸天古族的寿命,虽没有古心族的长寿命,但相对于其他的种
族,耸天古族的存活期就是一个奇迹,何况在强悍的生命中,曾经造就过更加无
法言传的生命奇迹:那就是传所里海之眼的「神」力量达到恒久的一种永存表现
形式。

  海之眼是个奇迹般的地方,海之外的世界无法了解海之眼,而海之眼亦无法
触及海之外的世界,但这海之眼,却直接围存了各式各样的奇迹……风长明在疯
狂之后,表现出他的温柔,他把风朝搂在怀里温存,久而久之,他就睡着了…
…在他睡着之前,他没有向风朝交代什么。

  风朝也睡了。可她很快又从睡梦中醒来,她听见了一些声响,是开门的声音
和轻微的脚步声,她想挣脱风长明的怀抱,可是风长明是抱着她睡着的,一时她
弄不醒风长明,更且她觉得进来的应该是嘉拉才对,因此虽心生一些羞意,却并
非很紧张。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嘉拉,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进来的
恰恰是她最小的妹妹:风夜真。

  「小夜?」

  风朝傻了。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风夜真怎么突然间来到风长明的寝室?

  风夜真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她也是傻呆了,她喃喃道:「大姐,为何
会是你?为何要是你?如果是二姐或者是四姐,小夜还能够坦然面对,可为何会
是你?大姐我以为你会是我们姐妹中唯一不为所动的,可为何在他怀里的会是你
呢?我们四姐妹……」

  「小夜,你是怎么会过来的?」

  「我做恶梦了,本想找大姐睡的。可大姐不在,我就找了四姐,我知道四姐
和他的事情……我不介意四姐和他。但是,我从四姐口中得知,他明天就要离开
这里了,可他却没有告诉我,我是过来问他的,却看见大姐在这里——这是我最
不想看到的。」

  风夜真说着,说得很认真,她的眼泪也很认真的流落下来。要知道,虽然风
夜真的生母仍然健在,但风夜真从小都敬重风朝,在她那还未完全成熟的心灵里,
风朝对她来说,是亦姐亦母的角色,如今却看见风朝躺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
这对她的心灵的冲击,是震撼性的。

  「对不起,小夜……」

  风朝心中充满了愧疚,风夜真却含泪转过身去,低泣道:「大姐,我来这里,
本来是要他把我带走的。可是你在这里,我以后就不跟随他了。我要走了,明天
他醒来的时候,让他不要过来找小夜,因为他是找不到的。」

  「小夜,你等等,他是记得对你诺言的,他说要明天才告诉你,是要给你一
个惊喜……」

  「是惊讶吧!我很感谢他还记得,只是小夜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或者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二姐已经够了,为何还要加上四姐。
大姐、还有小夜?芜族并非一个乱伦的种族,他把芜族想得太肮脏了。太肮脏的
东西,小夜是不需要的。」

  风夜真说罢,掩脸跑了出去,风朝望着她的背影,亦流出了泪。她回眼看风
长明,却见他睡得很死,对于风夜真的到来以及风夜真悲痛地离走,他都是一无
所知的。他的平静,却带给了风家几姐妹的不平静。风朝发觉自己有点恨他,他
踢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了,他道:「天亮了?」

  「嗯。」

  风朝应声。

  「我去把四姐和小夜带走……」

  「小夜走了!她刚来过,然后又哭走了。」

  风朝哽咽道。

  「是吗?」

  风长明放开风朝,走出了门前,看那天,是暗得无影,无风亦无星的。他在
门前站了好一会,隔壁的灯亮了、又熄了,耳边传来嘉拉的问候:「少主,你站
在门前有一段时间了。」

  「嗯,也该回去睡觉了。」

  风长明无奈地回答,折身回来,嘉拉跟在他背后进来,却见风朝已经穿戴好,
她坐在床沿似乎只是为了等风长明的回转,她道:「你明天也不要找小夜了,她
有意躲你,你找她不到的,也不要找我……」

  嘉拉脸色有些变化,她侧脸偷看风长明,从风长明的脸看不出什么。

  「你四姐,你也让她留在芜族吧,我不想让小夜恨她的四姐。」

  风朝如是说,风长明只是很平淡地看着风朝,忽地他的双眼呈现一种倦意,
他道:「嘉拉,你陪在我身旁,我要睡了。明天离开地时候不要叫醒我,也不要
带走属于芜族的一切,我怎么来,我就怎么去!芜族,哈哈,啊哈哈!一个小女
孩,就想让我抛却我性格里的一切?我宁愿抛弃整个芜族甚至整个海之眼,我也
不会请求一个小女孩的原谅……在我认知里,我不曾错!」

  「风朝,你替我转告她们,我风长明给过她们的承诺,并非我实践不了,而
是你们自己不要我实践;你们根本不需要的承诺,我风长明再狂妄无知,也无法
强迫自己去实践。因为——没有人需要。当有人需要的时候,就让她们自己到西
陆来向我索取!」

  风长明说完最后一句,已经仰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嘉拉,又加了
一句:「嘉拉侍,哄我睡觉,用你性感的肉体。」[/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21 20:31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四章 囚禁

  在风长明那一次睡着之前,风长明给嘉拉交代了一句:不到苛铬,不要唤醒
我。

  从芜族抵达苛铬,需要经过血灵的领地。此行程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风长
明奇特的睡眠而言,半个月对他来说,是很短暂的。风妖本来要派几百精英护送
风长明过境的,但嘉拉拒绝了。她给风妖的理由,乃是风长明睡前所说的:他风
长明不需要太多人保护。

  想想也是,越是张扬,越是让人知道。倒不如悄悄地经过血灵领地,这般血
灵不会知道。风长明心知肚明,血灵被他羞辱了几次,虽然敢怒不敢言,但若得
知他以少数护兵踏入她的领地的话,她一定会百般刁难,甚至会要他风长明的命
……

  他风长明从来不惧血灵,然而血灵怎么也是七霸主之一;若非经过妖族那一
劫,他风长明绝非七霸主的对手,就现在的他而言,曾见过七霸主中的多罗灭,
多少了解七霸主的个人实力非一般的强,他心里对上七霸主亦是没有底的。虽然
他在睡着的时候是无敌的,也虽然他曾在大海、在渤徊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可是
平时的他,在实力上,是只能够及得上七霸主,没试过之前,他真的无法下结论
——再狂妄的人,也必须懂得知己知彼这个道理。因此,他让嘉拉带上十多个芜
族武士悄悄地护送他经过血灵的领地、然后进入苛铬,只要安全进入苛铬,则折
北转拉沙,正面对上他的叔叔泸泾。

  巴罗二十年二十九日,黄昏,芜族于铙族南境边界,一行车骑走于主道,此
行人总共只有十七轻骑及一辆普通的马车,马车里的人正是嘉拉于沉睡的风长明。

  进入血灵领地,嘉拉加护卫们特别的小心,毕竟血灵于巴罗蕊正处于息战期
间,双方僵持在铙族,虽然北陆最北部的战场——秦岭于多罗灭、沙丘、百合春
战战息息的,一直僵持不下,根本无法增援巴罗蕊,而西境亦是被泸泾夺下,隆
志逃靠巴罗蕊,田纪挑起于烈古旗的战事,却因西境之事,被巴罗金召回,一时
也无法增援巴罗蕊,因此巴罗蕊于血灵、谭淇之间的战事相持不下,乌诺和裂铙
则扔然继续中立,搞得后来,铙族的战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血灵从而得
到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兵驻于苛铬与他的领地的边界处,这是嘉拉从传信中得知
的。

  血灵不知道巴罗蕊息战的原因,乃是因为和风长明在渤徊之事,令巴罗蕊的
心久久不能够平静……若她巴罗蕊不能够冷静下来,她则绝不会贸然出兵;巴罗
蕊是有这点常识的。

  一但据军情所报,由参飘率领的帝都大军正开往西境,值得嘉拉注意的是,
这一大队人马的主将都是帝都年轻一代的强者,更令嘉拉担忧的是其军师乃巴罗
渺——伊芝之智慧唯一的传承者。

  也因此,在粟族,由蒂檬发号,漠伽出谋,把兵力悄悄地派人潜入拉沙…
…漠伽知道,巴罗金的目的不仅仅是西境而已;只要西境失守,参飘便会挥兵直
上,伐往拉沙。

  营格米和骞卢则被漠伽派往西面,以防烈古旗。

  这是西陆传来的情报,但嘉拉却没有对风长明说:风长明没给她说的机会,
她亦不敢在抵达苛铬之前踢醒风长明……这家伙平时虽然很好说话,但涉及到他
的原则的东西,他就不好说话。他与风朝的那一晚,后来风朝要与他解释的时候,
他却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狂,没有理会风朝,她有时觉得风长明做得太过分了,
可她不敢说出来;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性格里有许多像风妖,但也有很多与
风妖沾不上边,或者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父亲铂琊,只是嘉拉不知道,风长明的血
液里还留着耸天古族的狂妄。

  风妖的风流多情、铂琊的冷酷无情、耸天的狂妄骄傲……不是嘉拉能够理解
的。

  由芜族的荒塔灵至苛铬,最近的道路,必须经过血灵的天蝎城,嘉拉本来想
避开血灵的势力的,但为了尽快到达苛铬,加上她这行人并非很突出,她宁愿冒
这个险,就对血灵来说,嘉拉不是很惧怕,况且血灵现在的势力,或者还不敢开
罪风长明亦未可知。

  嘉拉从黄昏感到夜深,未能抵达天蝎城,便在离天蝎城比较近的村镇落脚,
寻得一间小旅店,要了几间房,吩咐武士把沉睡中的风长明抬进去了,叫伙计打
来水,替风长明擦洗了身体。风长明在睡着的时候,就像一具有着生命的尸体,
任由她嘉拉搬来弄去的。

  嘉拉打点一切,就和衣睡在风长明的身旁。至半夜时分,嘉拉模糊中听到一
些声息,她睁开双眼,忽感头重,鼻孔涌进来一些奇异的香味,接着她就晕睡过
去了。

  嘉拉再度醒来之时,惊见血灵。她向四周张望,只见自己和风长明被摆放在
一个厅殿的地板上,两旁站满手持武器的护卫,两排护卫的尽头,那张特高大的
豹皮殿椅上坐着的人正式血灵;嘉拉已经有很多年不见血灵,但她绝不会认错的。
她心头大惊,想起昨晚闻到的香味,估计自己是被血灵用迷香迷昏之后才带到她
的大本营的,她定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对居高临下的坐着的血灵道:「血灵,你
真够朋友的,悄悄的就把我和少主请到你家里来了。」

  血灵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

  「可惜血灵你不是男人,只能看着我年轻的肉体而无奈。」

  嘉拉和血灵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的没的闲聊起来了。

  血灵笑道:「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边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不知道嘉拉
你想要多少?」

  嘉拉心中愤怒,却没有一丝表达在脸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
意给我……」

  血灵从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风长明走下来,到达嘉拉的身前,
蹲下来面对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后「嘻嘻」地笑了,道「嘉
拉,说到骚,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说到淫荡,我想你也不得不认输。可是我这辈
子最多也就与同时和六十个男人欢爱过,我不可能给你超过六十个的,就给你五
十九个吧,你觉得如何?」

  嘉拉挣扎着坐起来,道:「不如我和你来一个比赛,看看谁接得下的男人比
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们进行淫荡的比赛之前,我得先解决你身旁这
个讨厌的家伙。这混蛋我几次前往西陆求他,并且献上我血灵百世难求的性感肉
体,他不但把我拒之门外,且百般羞辱我。现在他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该如何对
待他?」

  血灵像是在问嘉拉,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燃烧着愤怒,嘉拉
看在眼里、心头惊慌不已,她道:「血灵,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经过天蝎城以及落
脚处的?」

  血灵冷笑道:「身为海之眼着名的七霸主之一,连这点眼线都没有,还说得
过去吗?从你们走出荒塔灵开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视着你们,只等你们进入
我的势力范围内,就开始动手……你们进入我的领域是二十九日黄昏,而现在已
经是三十日的黄昏了。嘉拉,你未免低估了我血灵。虽说他拥有半个西陆的势力
以及芜族的势力,可是我敢在近日俘虏你们,就打算豁出去了。只要没有了他,
西陆合并起来的那些势力就会烟消云散,而芜族处在我与多罗灭、百合春之间,
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血灵誓要报当时之辱!」

  「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胸大无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血灵,看在多年的
交情份上,我劝你一句,你最好以大礼送我和少主离开这里,否则不等巴罗金的
大军到来,你血灵征战多年的一切,就得从海之眼彻底铲除!」

  「哟,嘉拉,你吓人的本事还在啊?」

  血灵捏着嘉拉的下额调侃道,她突然伸嘴在嘉拉的嘴唇上吻了一记,又道:
「就凭你这吓人的嘴,应该得到我的一吻,嘉拉你不如和我到床上欢爱一场,我
血灵对你这种性感的女人也是很感兴趣的。」

  「可能我们少主对你比较感兴趣一点,我嘉拉对女人没多少兴趣,要欢爱你
找我们少主吧。」

  嘉拉拒绝血灵的邀请,她希望能够勾起血灵对风长明的兴趣,这样或者比较
容易逃生,但血灵不领她的情,血灵道:「我以前是对他很感兴趣,只是我被他
多次拒绝,我对他的兴趣,只有要怎么样叫他死亡。」

  血灵说罢,站直身,从两旁护卫之一抽出一把背刀,横刀就砍向风长明的颈
项……

  「不用!」

  嘉拉歇斯底里地呼叫。

  「我血灵做事从不拖拉,说要叫他死,就叫他立即死!」

  话落刀下,「铛」的一声,背刀横断,风长明的脖子却完好无损,殿厅传出
一片惊讶之声。所有的眼睛都落在风长明的身上,嘉拉望着风长明的那双美丽的
眼睛溢出了眼泪,血灵也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的脖子,在那强壮的颈项上,连痕迹
都没有半丝,她不敢相信地蹲下去摸了摸风长明地脖子,沉默一会,脸色微变,
站起来退回几步,才对嘉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惊喜得狂笑出来,血灵得不到嘉拉得回答,那断刀就挂在嘉拉洁白的脖
子上,怒道:「你若再笑,我叫你的头离开你性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
有没有他的脖子那般的强硬……」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少主的真正的身份,就是帝都传说中那爱睡的家伙,
怎么就没听过,我们少主在沉睡的时候,是天地都无法毁灭的?血灵,你最好放
了我们,别等他醒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你是无法伤害他的,但是若叫他醒过来,
到时就是他伤害你了。」

  嘉拉仰起练无畏地道,她从十多岁开始就随风妖行军打仗,什么样地场面没
有见过?何惧脖子上挂一把断刀?血灵丢开手中地断刀,呆立了好一阵,然后再
次盯着风长明,道:「那我就让他醒来,然后再斩杀他。嘉拉,不知道你这少主,
在醒着地时候,是否也是不死不灭之身?」

  嘉拉大惊,她曾经听风妖提起过,风长明在醒着的时候,力量并非七霸主之
敌,当初在强者比赛的时候,风长明也只是和乌诺的儿子乌东拚个两败俱伤,何
况是七霸主之一的血灵?

  正在嘉拉担忧之时,血灵又阴阴地笑道:「嘉拉,你别担心,在我没有十分
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让他醒来地。传言中的他,能够一睡几个月,而且不踢他的
屁股,他就不会醒来,是吧?这样的话,我还要许多时间。西陆很多人不知道他
早已经不在西陆,所以西境和布族之师都是举而不发,但是,我真替他担心,他
的敌人可真不少的。西境、烈古旗、巴罗金……我想,如果巴罗金阵营得知西陆
白明已经被我囚困,则必放弃西境而入拉沙,西境泸泾和烈古旗亦会趁空而入夺
取土地,到时他们谁都得感谢我血灵,嘻嘻。」

  嘉拉惊怒道:「你敢宣布吗?」

  「我怎么不敢?最多风妖从芜族来救你们,西陆那边则是自保不及……芜族?
哈哈,他们别忘了我血灵的盟军还有吠族的三霸主以及谭淇,他芜族敢侵我血灵,
百合春和沙丘首先从他们背后践踏他芜族。而且,要侵入我,他们就不得不想想
他们的主将在谁手中,嘉拉,我血灵唯恐天下不乱,这二十年来,除了惧怕泸澌
和巴罗金,其他的人,我血灵都不曾惧怕过,当初受他侮辱,是因为我血灵有求
与他。如今泸泾复出,巴罗金亦忌惮三分,不敢再过分地逼我们七霸主,我血灵
还怕什么?」

  「他这么喜欢睡觉!我就让他睡上几个月,待会睡醒之后,这海之眼,已经
没有他风长明的立足之处了。西陆白明,从此在海之眼坠毁,只留帝都那无能的
爱睡的懦夫……」

  「把他们两个抬到地牢里,记得,要把他们两个分开来,不得踢到这家伙的
屁股!」

  血灵吩咐下去,就得意地笑着走出了殿厅,嘉拉心想:这次西陆和芜族要大
乱了。

  海之眼也必定大乱……[/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29 03: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五章 在沉睡的日子里

  谁曾经说过这般的话:有些东西,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血灵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她这次掳了风长明和嘉拉,报了「几箭之仇」把以
前在西陆所受的气全部翻本了,这还不够,风长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
么时候心情来临了,要怎么鼾他们,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创举,就是她把风长
明给囚禁了,这是除了当年协助巴罗金推翻泸泽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
的事情。

  西陆最大的霸主,就这么轻易地成为她的阶下囚,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有成就
感。为了让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这是后来才证明她
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陆白明被她囚禁了。

  这消息真的惊动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势剧变,烈古旗确定这个消息后,
从西面加紧了朝东推动的侵占步伐,西境泸泾在趁此时机入侵拉沙境内。正在血
灵以为冰旗西要抵挡烈古旗的东侵、南北要抗战西境之军的北伐之时,岂料冰旗
三族之军完全不顾这一切,举所有的兵力雄师径朝北东践踏过来,而东面的芜族
率兵压血灵预料得没错,当人们知道风长明被禁之后,冰旗之敌都会趁机侵入冰
旗领地,可是她没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顾一切地东征她血灵……然而她
血灵依然不惧:此时冰旗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她血灵,冰旗要面对的还有烈古旗
和西境,也就是说,她血灵并非孤立的。但对于芜族之师,血灵甚是担忧,她传
信于北陆三霸主,要求三霸主从芜族背后侵入芜族,以便拖住芜族,待她摆平了
西陆冰旗,则与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对芜族进行前后围巢。可是近半个月过去,
北陆三霸主没给她回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正在此时,参飘之军抵达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战场的泸泾被迫搬
师返回,泸泾的返回,使得烈古旗东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顿,而最令血灵意外的
是,巴罗三姐妹竟然不顾一切的率兵北上,矛头直指她的天竭城,这时她才真正
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巴罗三姐妹为何挥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时与烈古旗、西境
争夺西陆大版图,而且她另外还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东
征步伐,且开始退回布族,皆因炽族出兵压布族西面之境,这又是她血灵想不通
的,为何一直不参与战争的炽族之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威胁烈古旗?

  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势大变,离她血灵所要的结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且北陆
三霸主的不增援。谭淇也开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风长明,而是她血灵了,她
下面临三面受敌之险,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没有路可退……她在惊慌中想起嘉
拉的话来:你敢宣布吗?

  巴罗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灵急忙进入地牢,进入嘉拉的囚室,劈头就
问道:「嘉拉,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余,衣服肮脏,头发脏乱,与前之艳光四射的她有天壤
之别,血灵进入里面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嘉拉撩了撩盖至脸庞的乱发,她的艳脸
瘦了许多,她冷笑道:「血灵,你要我回答什么,总得把问题说清楚吧?」

  血灵一阵愕然,她整理了头绪,把风长明被囚禁之后,海这眼的形势的疑问
说了出来,嘉拉听了后狂笑不止,血灵怒道:「嘉拉,你若再笑,我就叫一百个
士兵进来轮奸你!我这段日子对你算好的了。」

  「四化建设奸我?血灵,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强奸我
吗?你别忘了,海之眼特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女人特别多,海之眼的男人并不缺
少女人,他们要强奸,也不会选择我,要知道,我现在这模样,即使在十万里以
外,也叫人闻出臭味来,叫人作呕!

  这牢房里满地是我拉的屎尿:我的经血还凝因在我的裤挡里,你要不要我脱
我裤子给你看看?「血灵捂嘴欲吐,退出了囚牢,叫士兵把门锁了,才在外面对
嘉拉道:」

  就算我求你,嘉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嘉拉道:」我可以给你解释,
但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叫人帮我换个牢房,也帮我家少主换个牢房,还有,
叫人打一百桶香水过来让我洗澡,也叫十个女人过来帮我家少主洗澡,如果你做
足了这些,我就给你解释,甚至可以保住你的一条命……」

  「来人!」

  血灵不待嘉拉说罢,就喝道:「按她的吩咐,把一切做好。」

  嘉拉洗一个澡,她就洗了半天,在这半天里,她真的用去了百桶香料水,风
长明也得到十多个女侍替他洗了个香艳的澡,但血灵特意交代那些女侍,在帮风
长明洗澡之时,不得重力碰风长明的屁股,她怕风长明突然间醒来……

  傍晚时分,血灵把嘉拉和风长明安置在相邻的两个牢房,严格来说,这已经
不算是牢房了,因为房里的设备非常的齐全,且比一般的房子还要漂亮许多倍,
只是因为嘉拉和风长明仍然是被关着,因此仍然称之为牢房。血灵见到嘉拉的时
候,嘉拉变了个模样,只是比以前瘦了些、憔悴了些,却因为这些憔悴,越显得
她的味道来了。

  「可以给一个解释了吧?」

  血灵坐在嘉拉对面,如斯问道。

  嘉拉指了指桌上的茶具,淡淡地道:「麻烦血灵大姐给小妹倒杯茶,在说话
之前,小妹觉得有必要润润喉,免得影响我美丽的声带。」

  「我!」

  血灵怒得就要发作,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她立即降低声音:「我——给你
倒茶!」

  她果然倒了杯茶递给嘉拉,笑道:「你小心喝,别噎死了。」

  「喝杯茶也会噎死,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我时候喝水也会噎死的,我这是为你好!」

  「也是,你现在不为我好,为谁好呢?要是我死了,你可能更得更惨些!」

  嘉拉润了润喉,把茶杯放落,看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血灵,道:「既然你
给我润了喉,我就用我性感迷人的声音跟你谈谈,其实我不大喜欢跟女人谈心的。」

  「你以为我想跟你……」

  血灵气得脑门充血,可还是不敢得罪嘉拉,她必须清楚自己算错在哪里,好
对症下药。

  「血灵,看在你让我变回美丽的份上,我就跟你认真的说吧。在这海之眼,
真正能够敢把我家少主掳了而没事的,就只有巴罗金。

  无论是西竟泸泾、烈古旗,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霸主,要么就正规地与冰旗
对阵,若敢趁少主睡着的时候,把少主掳来的,其结果——就看我家少主醒来的
时候如何处置了。「」西陆之所以敢举兵东征,是因为她们知道,少主睡着的时
候,是无人能够伤害的。而你能够那么轻易把我们掳来,并且把我们囚禁,睚因
为少主他睡着了。她们或许会与你和谈,让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话,她们谈
判不会顾虑少主的安危问题——因他沉睡了。

  她们猜测,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踢我们少主的屁股的……跟在少
主身边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没有那种做阶下囚的认知,
哪怕死!「」而你向外宣传,你囚禁了我们,则证明了她们所猜测的。因此,她
们不异一切地拥兵横东。「」即使如此,他们为何不顾及西陆的安危?放任烈古
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顾?「

  血灵惑之急,打断了嘉拉的话。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从家主的身上,得到许多关于少主的事情,你
这些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血灵,以下的话你要听好了。」

  「我要跟你说说我们家主人生观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
的最终目标。我们家主一生的目标就是征服女人,这观念一直被他灌输给少主,
而后少主的另一个父亲,那叫铂琊的战争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荣耀。所以少主
集两个父亲的光点: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们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与我们少主有牵连的女人中,遍布海之眼每一
个角落。」

  「西大陆以蒂檬为主,蒂檬乃拉沙强者,其父为拉沙族长蒂金:而蒂檬身边
的漠伽,曾在雪城里是蒂檬的学生,但有一点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
刀的孙女,并且是与我们少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为了少主,不惜与帝都
决裂。那小家伙虽然有时候像参赞的小女儿一样傻傻乎乎的,可却承袭了其祖父
的头脑……这两个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来跟你说说其他地方的。」

  「在说之前先问你些问题好了,我想你应该请求过北陆三霸主增援,却得不
到他们的援助吧?」

  嘉拉问了,血灵只得承认,嘉拉就笑了,她继续道:「多罗浮的小女儿、百
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独生女,是我看着她们失身于我们少主的,他们的父母若
要增援,就得过他们的女儿那一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他们过不了关或者他
们的到来,只会令你更头痛,因为我可以肯定他们至少疼他们的女儿多过于助你
的情义的,所以你预料芜族不敢征西,是你一个大错误。即使没有他们三个女儿,
北陆三霸主与秦岭相抗,他们又何敢在此时机惹上芜族?你真白痴,以为谭淇敢
跟芜族叫阵吗?」

  「怎么?生气了?我就再说一些让你更加气不顺的。就说巴罗三姐妹,你知
道巴罗渺是谁吧?我们少主的元配!虽然巴罗金已经解除了巴罗渺与我们少主的
婚约,但巴罗渺仍然受着我们少主。她随参飘之师过来,也许是要打西境,也许
真的会与我们少主为敌,但她怎么可能让她心爱的男人被你这淫荡的女人囚禁?
即使她允许,她的两个妹妹也不允许。巴罗蕊为何为段时间不出兵?就因为我们
少主——家主不说我还不知道哩。」

  「漠伽与巴罗三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当然清楚巴罗三姐妹不会趁少主
落难时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为了相救少主,巴罗渺定会使人拖住泸泾的步
伐,这就是为何参飘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罗三姐妹挥师北上的真正原因:
更是漠伽弃西陆不顾的原因。

  但有点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何漠伽竟然也不顾西面的烈古旗?「嘉拉
当然不了解,炽族出兵布族与柳燕北狼交战的将领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这
少女就是炽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测虽然很对,却忽略了巴罗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参飘,在最初把巴罗
三姐妹都驳了回去,参飘身为此次征西的主将,她不准巴罗三姐妹救风长明,亦
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叫参潜儿的傻女孩在参飘的怀里哭
泣哀求,参飘才不得不默许了巴罗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血灵,若你想继续囚禁我们,就请随便。若要杀
我,或者侮辱我,也随便,毕竟她们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们是为了少主不顾一
切后果的。她们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绝无问题。我们家主说的,能够令海之眼的
大地也震动的男人,他这辈子就见过一个人:不是巴罗金,也不是泸澌,而是他
风妖的爱睡的儿子的力量觉醒的那一刻!但她们的到来,或许会提前把你血灵这
几十年来争取的一切经为灰烬……血灵,你再过八千年也惹不起我们少主,可你
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连笑起来都有点像他哩!」

  嘉拉边笑边说。

  「你还笑!」

  血灵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泼倒在嘉拉的脸上,然后又惊又怒地转身离
去。血灵这趟是坐立不安,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本
来她以为掳了风长明之后,这件事情便成为大家的事,谁知道到头来一切结果得
自己扛?

  门外传来敲门声,那敲门的人说话了,是她的唯一的儿子。她起来开了门,
见到了她的儿子血孟。她给儿子起这名的意思,是希望他很猛很有出息的,可惜
事与愿违,他的这个儿子不但多病柔软,且是窝囊废。若非是他是她亲自生出来
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儿子是谁的种,和她睡
过的男人太多,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儿子生出来了。血孟生得瘦弱,脸面总苍白,
身高才一百七十公分,比他的母亲还矮上一截。

  血灵轻声问道:「孟儿,你找娘有何事?」

  「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娘好像很忙,孩儿久不见娘了,所以过来看看
娘。」

  「嗯,进来吧,娘最近是忙了些。」

  血灵随口说着,血孟掩了门,跟在血灵的后面,进入血灵的寝室,同血灵坐
于床沿,血灵就道:「孟儿,最近还想那丫头吗?」

  「娘是说裂素君?」

  「嗯……」

  「想……」

  「唉,我知道娘对不起你,虽然你和素君有情,但她的父亲硬要解除你跟素
君的婚约,即使为娘的也无能为力,裂铙以前就不惧你娘,因为有他的大哥裂铮
撑着,我娘亦惮让他三分。却不想裂铙这人如此无情无义,眼看着你娘被帝都攻
打,不但不相帮,还要在此时踩落我们……如今的情势你大概也略知一二,娘真
的没空去管你和素娇艳的刻青。可惜你生来就这么弱,如果娘出事了,不知你要
如何保护你自己?」

  血灵唉声叹息,母爱流露无疑。有时候,再强的女人,也只是一个母亲而已。
血孟举手抚摸他母亲的脸庞,在他的眼角摸到一丝湿润,他黯然一惊,道:「娘,
其实我能够保护自己的,娘不要替我担心,素君的事情就算了,孩儿已经不常想
起她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在她十岁的时候,孩儿说过要让她做我的新娘
的……」

  血灵抬手抓住血孟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膝上,用她的双手包握着他的手,轻
声道:「娘想问你,你和素君发生那层关系没有?」

  「什么关系?」

  血孟似乎过地单纯了,他已经十九岁了啊。

  血灵愣了愣,叹道:「就是你和素君做过真实的夫妻吗?」

  想她血灵一生淫荡之极,不料儿子却这么单纯,真是造物弄人。

  「没有,我跟素君说好,要等她做我新娘的那一天……」

  「嗯,你们不要像我才好。」

  血孟一怔,道:「其实我想像娘一样,有力量、有本领!自我懂事以来,我
也知道海之眼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力量就是一切,力量也可以决定
一切,我很想自己也像娘一样具有强悍的力量,可我却是软弱的、没力量的。但
我仍然受到许多人的尊敬,这全都是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娘亲,如果没有娘亲,
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娘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哪怕娘的些行
为被世人不耻,可娘仍然是孩儿最敬重的人。」

  血灵感动得流泪,她把儿子搂于怀中,柔声道:「你也是娘最爱的人,娘真
的替你担心!海之眼一半的势力指向天蝎城,娘若遇不幸,以后谁照顾你?娘把
你生出来,就该照顾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军压境,娘感到好无力……」

  「孩儿不怕,孩儿愿意和娘一起出征……」

  血灵叹道:「你不懂的……娘毕竟走错了一步棋!这残局还是让娘去收拾吧,
那个家伙并非赶尽杀绝的人,或者他醒来的时候,还有得一些商量,最坏的结局,
也就是娘归附于他冰旗之下,他当初向娘提出个这样的要求的。」

  「娘,你说的是那个睡了很久的囚犯吗?」

  「嗯,他是西陆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权有利家庭的女儿都是
他的女人,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那家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
海之眼的……强壮的男人,在海之眼,永远都那么有女人缘!孟儿娘要睡了,你
也回去睡吧,娘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娘是至死也会保护你的,因为,你是这世上,
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势却往往不随人意。当血灵正在思谋如何解决面前的困
难的时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这么快要面对那些她不得不面对的人。
一觉睡醒的她,凶恶的却是西陆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对于这些人的到来,血灵
其实足怀着惊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能够来此与她血灵面谈,则至少
证明她们还会给她血灵最后和解的机会;其实在这个时候,让谁处在她血灵的位
置,都希望得到这么一个机会的,但她又不能把这些惊喜表现得太过。

  「今日的贵人真是多啊!」

  这是血灵的开场白。

  「淫妇,废话少说,快把我们少主放了,否则别怪我斧头无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后的骞卢朝血灵吼道,他的旁边站着风流倜傥的营格来,
这两个人本来紧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风长明的被俘,漠伽把他们调回来了。

  「骞秃驴,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血灵对骞卢亦是不客气,毕竟这骞卢不过就是芜族的一个小小霸主,论地位
与实力,当初差她血灵很大的一截,只是这老家伙后来看样子败仗、依附了风长
明、仗着风长明的势力、此刻竟敢对她血灵无理!

  骞卢举斧怒道:「我操死你这淫妇!想试试我斧头的滋味?」

  「我还想试试你那老鸡巴的滋味……」

  「闭嘴!」

  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不雅的对骂,她朝血灵道:「血灵,我们过来,不是
想知道你对哪个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感兴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到来不当一
回来,如若真不当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马离开!」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吗?」

  血灵得寸进尺,虽然她心里极想把这事化解了,但她绝不能表现得太弱势,
她是谁啊?她可是北陆七霸主之血灵!

  蒂檬冷笑,平静地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如果你不领我这
好意,就当我没来过!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蒂檬敢来你这里,就证明
我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你别以为你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充其量只是一个雀窝罢
了!」

  她说话的同时,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边的鲽梦,而坐在她右边的却是一直沉
默不语的漠伽;鲽梦是不大懂得说话的,漠伽却习惯了静默。凡风长明的女人中,
都知道鲽梦是从何而来……

  估计海之眼,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鲽梦的力量!

  血灵听得心里紧张,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静,她笑道:「蒂檬,我知道
你很强,可是你再强,也不该只带几个人就进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论单挑,
我血灵不一定输于你,何况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
他们又如何逃?」

  鲽梦忽然道:「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还我,我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

  「你又是谁?」

  血灵朝鲽梦叱喝!

  鲽梦本性纯真,见血灵叱问,她张嘴欲说,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灵,
你不要管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巴罗金也惹不起的人,我们到这里来,需
要你两个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归附于我冰旗……」

  「不可能。」

  血灵怒喝,她愤怒得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强做到
把风长明放了,却绝不可能归属于你们冰旗,我多年的拼下来的江山,不可能就
此成为你们的附庸,你们别妄想了。」

  「妄想吗?你当衩就不应该俘虏长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
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为他的附属。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俘虏长明叔叔
吗?若你不表现你的诚意;我兵压你境,不论你放不放人,这仗我都得打,我不
可能拥兵过来只是求你放人这么简单,你应该清楚这点。」

  漠伽冷静地道,然而血灵却听得有些糊涂,嘉拉不是说漠伽是风长明的女人
吗?可是漠伽为何称呼「长明叔叔」且风长明和漠伽的年龄相仿,这称呼不是很
奇怪呈?

  「他是你的叔叔?」

  血灵真是好奇心大于一切。

  「是。」

  「不是你的男人?」

  「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别的疑问,请给我一个明
确的回答。」

  漠伽不想就「叔叔」这个问题上与血灵纠缠不清。

  血灵沉默了一会,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一会,她抬起头,认真地
道:「人,我会放,但我血灵,绝不会依附冰旗!」

  营格米很潇洒地笑道:「血灵,话不要说得太绝,因为你本来就不是绝对的
女人,一个绝对的女人,不会像你这般的……绝对的女人,都很坚贞,可你八辈
子沾不上」坚贞「这两个字,何苦还要想做烈女呢?」

  「我吊你爹!」

  从血灵性感的嘴里骂出这么一句。

  营格米还了一句:「吊我吧,我爹昨晚就先知道人要跟他好,所以他昨晚就
托梦给我,就他不喜欢你,叫他的儿子上,而我营格米就告别喜欢淫女,哈哈
……」

  「你那有多粗长?」

  血灵爆炸性地问出这句,蒂檬等几女皱眉,很风流很沏洒很倜傥的营格米立
即朝血灵比了个手势,蒂檬回眼看到,立即喝骂道:「营格米、骞卢,你这两个
家伙出去守门,站在我后面让我觉得丢脸,亏你还是苛铬少女中的偶像,你这是
什么风度?」

  骞卢叫屈道:「姑奶奶,我都没有说话啊,干嘛把我算进去?我骞卢可是斯
文人一个……」

  「你斯文?你省省吧,处女老头,我们出去看看血旗这地方有没有处女,如
何?」

  营格硬把骞卢拉出去了,看来他们两人根本不担忧风长明的安危,却只是关
心血灵府里的女性。

  两人出去后,在外面还嘘哗了几句,蒂檬就轻骂道:「真不该带他们过来!」

  漠伽又对血灵道:「血灵,你的答案……」

  「我说过,人我勉强可以放,但我绝不道歉,也不会依附冰旗。」

  「你敢确定?」

  漠伽冷言。血灵脸露忿色,怒叱道:「漠伽,你别欺人太甚,若恼怒老娘,
老娘绝不放风长明!」

  「你试试看?」

  厅里的人大惊,因为这句话不是漠伽说的,亦不是蒂檬和鲽梦两人中任何一
个人说的,而是来自堂厅大门前,这声音对漠伽来说是极熟悉的,那就是巴罗渺!
人们都朝门前看去,才想起营骞两人出去时那一阵嘘声,因为从门前走进来的,
正是巴罗三姐妹,血灵看了,几乎惊得从高椅上滑跌下来,她颤声道:「巴罗
……三姐妹?」

  「你应该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吧?」

  巴渺冷讽道。

  「不意外。」

  血灵不愧是一方霸主,很快就冷静下来,以沉静的态度对待巴罗三姐妹,她
继续道:「给贵宾赐座。」

  护卫们立即过来引座,三姐妹特意走到蒂檬面前,向蒂檬敬了个礼,「教师
近来可好?」

  「很好,你们呢?」

  蒂檬面对她的学生,即使将来为敌,仍然是充满爱意的。「我们也很好。」

  巴罗渺说得有些无奈,谁都知道她们不好的,爱着的人,却偏偏是劲敌,哪
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三姐妹在蒂檬三女对面坐好,巴罗渺就对血灵道:「我想我们到此来的目的,
你比我们本身还清楚,应该不用我们重复了吧?」

  血灵点头,道:「但我有一点不清楚,即风长明乃是帝都大敌,为何你们要
救助他?」

  巴罗渺沉默,巴罗蕊却一直冰着一张脸,巴罗影习惯性的撩了撩她风情万种
的半边掩发,幽然道:「不能够相助他的原因,只有一个,可是要以性命来救他
的原因,却有很多很多,这很多很多原因合起来也是一个,就是我们宁愿亲手杀
了他,也不会眼看着他被别人伤害……」

  「为此,我们来之前,做了一些准备……把人压上来!」

  巴罗渺一声接着巴罗影的话尾脆喝道,从外面进来四个人——正确的说法是,
参彪和田篮押着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正是血灵唯一的儿子血孟,女的则生得清甜
可人之极,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血灵看到两个少年男女,脸色变灰,叱喝道:
「你们欺我血灵!」

  血孟道:「娘,其实素君昨天就来到了,我就因为素君的到来才去找你的,
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出来。」

  「孟儿,娘不怪你,只是你和素君为何被侧门……」

  巴罗渺道:「血灵,其实这事真的不怪他们两个,是我一手安排的。我知道
他们两个有点情在,而这裂素君却被裂铙困着,强迫裂铙让我带他的女儿前往天
蝎一趟,然后又对为情所困的少女说,我可以悄悄地带她去见她的情人……也就
在昨晚,我就让他们两人随裂素君进来会你的儿子。」

  血灵冷笑道:「巴罗渺,你可真够阴险的。」

  「也许吧,为情,这少女被我利用了,可是为情,我们三姐妹不是连我们的
父亲都背叛了吗?」

  巴罗渺淡然地道,「若果你不放风长明,我当即斩杀你的儿子,当然,我们
也可以肯定你无法杀得了风长明,他只是睡着了……在杀了你的儿子之后,我可
以毫不留情踏平你的城廓,把你和你的一切埋葬入大海里!」

  血灵若「斗败的母鸡」整个人气劲大泄,望着被参彪和田篮挟持的少男少女,
她丧气地道:「好吧,我放风长明离去,但你们也得遵守承诺。」

  巴罗渺道:「得知风长明安全离开天蝎,我们当即撤兵,到时我们也许将发
动对西陆的攻势,真的若你想报他之仇,大可以出兵入侵苛铬族……」

  「我血灵绝不会与你们巴罗王朝合作,我们七霸主被巴罗金背叛过,即使死,
也不会傻得接受第二次的背叛。你们若要夺我天蝎,放了儿子后,尽可以全兵攻
打我,老娘至死与你们周旋,死而无悔!」

  血灵毕竟是血灵,虽然淫荡之极,但身为霸主,在她的身上,仍然能够体现
出来。「我们也不需要你的结盟。」

  巴罗蕊从头到尾就说这句,然后也不向谁打招呼,就起身朝门外走出,血灵
喝道:「巴罗蕊,我记得在眠栗里,你似乎很憎恨风长明的,怎么也跟着过来向
我要人?」

  巴罗蕊回眸,冷芒从她的一双美眸里逼射出来,嘴儿微张,说出冷冷的一句:
「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说罢,她就转身出去了,巴罗渺和巴罗影站了起来,巴罗渺没有说话,巴罗
影却朝蒂檬道:「老师,明天如果他回来,你派人通知我们一声,那么,落日之
后,这城但没有往时的暗黑和平静,我们定叫这城在占火中毁灭!」

  巴罗影的话叫血灵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想不到这看起来很忧郁的巴罗渺说起
话来竟然那么的冷血,比巴罗蕊本身的冰冷还要叫人恐慌。

  她静静地看着巴罗姐妹走了出去,参彪和田篮在放开田裂两人后,向蒂檬问
候了一声,也跟在巴罗姐妹后面走了。血灵转眼看向西陆三女,道:「我不会答
应与巴罗姐妹结盟攻打你们,更不会做你们的附属,如果你们硬逼我走绝路,我
就连退一步也不可能,你们想清楚没有?」

  蒂檬转眼看漠伽,漠伽沉思了片刻,才对血灵道:「你带我们去见长明叔叔,
一切待他醒来才作定夺,他若果没有什么要求,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但我们
这趟行军的损失的物资,你血灵必须得负责。」

  「笑话,我血灵与巴罗蕊交战如斯久,还有什么物资?还有,我不能让你们
现在就见风长明,我要你们先离开,然后退出我境内,我才放他走。我血灵可以
承诺,只要你们双方退出我境内,我可以保证风长明和嘉拉的安全,否则我血灵
也坚持到底,一步都不退,即使你们能够灭我血灵,但你们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

  血灵恢复其身为一代霸主的魄力,漠伽听了,回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告
辞了,但你若放了长明叔叔,请立即做好备战的准备,也许巴罗三姐妹会退回原
地,但我不敢肯定长明叔叔会咽得下这口气,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被人囚禁而
很平静的人。祝你好运!」

  「蒂檬阿姨,我们走吧!」

  「伽伽,我还没见到老公哩……」

  漠伽一把拉住不愿意离开的鲽梦,就道:「他很快就回来的,鲽梦姐姐你相
信我吧?」

  「相信。」

  鲽梦相漠伽牵着手,跟着蒂檬走出去。血灵看他们离去,便向四周的护卫摆
摆手,叫护卫们都出去了,才对呆站着的两个少年男女招手道:「你们都过来吧。
唉,苦了你们。」

  「娘才苦。」

  血孟哽咽出声,跑到血灵面前跪了下来,裂死君也哭泣着走过来跑在血灵膝
前,血灵两手各抚摸着两人的头,叹道:「还好你们都没事,素君你不应该来这
里的,你爹他已经解除了你和孟儿的婚约,你这是背叛你爹!」

  裂素君道:「可是我想见血孟,我想跟他说些话,我还想……还想把身子给
了他,然后叫他不要等素君,然后……然后素君才回去向爹爹认罪……」

  「都起来吧,坐到我身帝!」

  血灵一双强壮的手扶起他们,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慈母,没有半丝霸者的气
息以及淫荡的味道。

  道:「娘,你待会是不是要去见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

  「嗯。」

  「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吗?」

  「嗯,强壮得令人惊畏!」

  「孩儿也想去看看他,我想看看被囚禁的、在沉睡中仍然能够令娘进退不得
的男人是什么模样的,娘准许我去吗?」

  血孟哀求道。

  血灵凝视着自己的儿子,轻轻一叹,道:「也该让你看看强壮的男人,毕竟
你一直以为只是看到为娘的忘记了这海之眼,真正的强者到底还是男人啊!孩子,
做一个弱者,就应该放弃许多东西,你要紧记这个道理,这样,以后或许你会活
得轻然些。走吧,为娘带你去看看那个男人,其实那个男人很多时候不是帝都那
个传说中爱睡的风长明,而是在一、两年时间里横扫半个西陆的冰旗霸主:『白
明!』」[/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i]]

ghost0925 2008-2-29 03: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六章 困兽

  风长明就躺在嘉拉的隔离牢房,这种牢房仍然以坚固的粗铁围成,只是里面
的空间宽敞,且设备很是齐全,算是囚犯的贵宾牢了。

  当血灵打开风长明的牢房门之时,嘉拉突然问道:「血灵,你要干什么?」

  血灵回道:「我要踢醒他!」

  嘉拉沉默了半晌,道:「还是让我来吧,你不适合。」

  「我怎么不适合?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要如何对待囚犯是我的事情,你一个
囚犯你在旁边唠叨什么?」

  血灵不客气地对嘉拉叱骂,嘉拉一愣,冷笑着:「血灵,我只是给你良心建
议,也是我的善意的表达。如果你想他醒来后火气没那么大,我愿意代劳,若你
想他醒来后清楚知道是被人囚禁了,并且被人随随便便地踢他的屁股,那我就愿
意在一旁看戏。但我仍然愿意给你最后的忠告,我们少主的一生,没被人囚禁住
过,像他那样的人,如果知道这个事实,我就不知道他醒来后变成什么样的人,
他发起火来就像一头狂兽……」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喜欢看戏就静静地看戏,罗哩叭嗦干什么?」

  血灵厉喝,她的儿子也被她吓了一跳,嘉拉无可奈何,只得眼不见为净,她
走回床前,倒床蒙头大睡,血灵见她退避,她「呸」了一下,「多管闲事,自己
还是泥菩萨一尊!」

  血孟和裂素君看着床上粗鲁的中年汉子,那大汉正在床上沉睡,而他的睡姿
很奇怪,他不是直着睡的,而是斜着,因为床的长度显然不合他的身高,要知道
他以前的床都是特制的。血灵一时找不到合适他睡的床,所以侍女帮他洗澡后,
就斜着把她横放在床上,安放他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如果没有来碰他,他又不醒
的话,他永远都保持那个睡姿,这不能令人惊奇了。像死一般的睡眠,偏偏还是
能够醒来的;也许正因为他的睡眠像极了一个人死亡,因此在他沉睡的时候,无
人能够伤害他——已经死了,又怎么伤害呢?

  但事实上这家伙是活着的……

  血孟惊道:「娘,这就是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好高大……」

  「嗯,在海之眼,娘只见过两个比他高大的强者,即使当初海之眼的帝王泸
澌大帝,也没有他如此高大,能够比他高的强者,只有现在的帝王巴罗金和复出
西境的泸泾。」

  裂素君一双纯纯的眼睛也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好奇地问道:「阿姨,刚才为
他而来的女孩都很年轻的,为何他看起来可以做他们的父亲呢?他应该有三十多
岁了,那些女孩怎么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这没有道理啊!」

  血灵解释道:「他很年轻的,只有二十岁左右。这个面貌是易了容的,但这
易容只有他自己能够改变!他是铂琊的义子,习得铂琊祖传的终极易容术,能够
凭自己的武技而转变颜容,这是他在西陆白明身份时的容貌,他真正的名字叫风
长明,和你们的年龄是差不多的!」

  两个少年男女咄咄惊叹,虽然面对着的是敌人,可这敌人却实在叫人惊奇。
能够在被囚困中睡得如此安稳,这世上,也许就只有眼前这个粗鲁的家伙了。

  「他为何能长睡不醒?」

  血孟问道。

  血灵摇摇头,道:「这个为娘的就不清楚了。」

  「那……怎么叫醒他?」

  血灵于是笑了,道:「听传言,用力踢他的屁股,他就会醒来了。」

  「是吗?那让孩儿踢吧……」

  血孟就想过去踢风长明,血灵急忙阻止道:「孟儿,不要!」

  血孟一惊,问道:「娘,你不是要叫醒他,让他不要打我们吗?

  我觉得让他早点回去比较好,刚才那群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很凶的。「」嗯,
是一群很强大的女人……「血灵如此说,眼睛注视着她的儿子,血孟被她一看,
愧疚地低下头,血灵又是一声轻叹。

  裂素君急道:「其实平凡和宁静亦是一种幸福!」

  血灵无奈地点头,道:「也许吧,然而当你成为任人践踏的弱者之时,又何
来的平静呢?素君,你也看到了,这个男人,即使在他寂静地睡着的时候,也是
无人能够伤害他的。在这海之眼,若想要得到宁静,只有那种无比强大的人,因
为没人敢去骚扰他们啊!」

  两小默而无言,他们也知道血灵说的是事实,比如这个男人,在他睡着的时
候,还是能够令海之眼风云变色的,这就是强大的理由。

  血灵又道:「你们两个已经看过他了,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

  血孟毅然道:「娘,我要留下来陪你,如果他敢伤害你,我就保护娘。」

  「你有这个心就好,娘能够保护自己的。素君,你带你孟哥哥出去,他醒的
时候,我不知道情况是如何发展的,这个家伙的脑袋有些问题,不是正常人的脑
袋,像巴罗金一般的不可理喻的。」

  血灵苦口婆心地劝说,裂素君也是明事理的人,就硬拉着血孟出去,血灵又
交代了他们一句:「叫护卫们把地牢的出口封锁,派三百人死守在周围,如若娘
在半个时辰之后仍然没有出去,则你们……就远走高飞吧,但愿这海之眼还有你
们的容身之地!」

  两小含泪出去了,血灵才把眼睛放在风长明身上,许久,她长长地舒出一口
气,把风长明的身体翻转过来,提郐就往风长明的屁股踹踢,在这无限紧张的时
节,血灵连呼吸都屏住了,却见她踢过许久,风长明还是一动不动的,她就喃喃
自语道:「怎么没醒?难道哪里出错了?还是这家伙在沉睡中死过去了?」

  「嘉拉,到啦?」

  就在血灵怀疑之际,风长明翻转身,一双如虎似狼的眼睛盯着她,那双眼睛
看到血灵的时候,涌现惊色,忽地他又转看周围,才又正眼盯着血灵,虎狼般的
眼睛里的怒意越来越浓,只听他沉声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俘来囚困了?」

  「是。」

  「你可真够胆!」

  风长明眼中的怒火越盛,他从床上跳下来,站到血灵面前,即使血灵那一百
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他面前,仍然显得矮上一截,他道:「你挑战我的威严,就
得付出相同的代价。」

  血灵不惧地道:「你想我怎么样?」

  「成为我的俘虏!」

  风长明提出一个血灵不可能答应的条件,血灵亦怒道:「风长明,你别得寸
进尺,我今放了你,已经是对你的最大宽容,你若提出不合你处境的要求,则我
血灵保证你走不出这地牢!」

  「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起来,那笑,震得这宽敞的地牢也摇动,壁上的灯火如被烈风吹
着,摇摇欲熄,牢中的士卒谈判掩起了耳朵,嘉拉从被窝里冒出头来后又再次把
头蒙了。

  「就凭你这烂牢房以及这十来个烂兵,就想把我风长明困在这里一世吗?」

  风长明的狂笑,到最后变成了冷笑。

  「仅凭我血灵一个就够了!」

  「你把我风长明当做只会睡觉的龟吗?血灵!我风长明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
风家的枪法,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的脚下,我的胯下,哈哈……」

  风长明的身影突然一闪,到达铁牢前,血灵警戒之下,也闪避一旁,只见狂
怒中的风长明只手抓住那臂粗的铁柱,狠劲一发,把一根铁柱生生折断,随之朝
因灵一横!

  此铁柱长达三米,但在这牢房足有四五十坪,是可以空话他在牢中扫横铁柱
的,他喝道:「血灵,我以铁杆为枪,扫你长刀!」

  护卫们急跑过来保护血灵,血灵叱喝道:「不要过来,都躲得远远的,无论
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允许,全部不要过来……你们能够成什么事?」

  血灵一直持着一把长达一百八十公分的厚重宝刀,此时风长明竟然要以生铁
之杆挡她的宝刀,她不觉冷笑道:「风长明,即使我给你宝枪,你也非我血灵之
对手,何况是这根烂铁?」

  「在别人的手中也许是烂铁,在我的风长明的手中,就是烈火友枪。尝过我
这把枪,老子就叫你尝尝一起想尝的另一把雄枪……血灵,举你长刀!」

  风长明猛喝。

  血灵手执长刀,刀身响起浑厚的战鼓之音,她道:「风长明,你要想好,在
巴罗金的六副将中,以田纪的武技最高强,但田纪亦不能败我血灵,即使你有你
父亲风妖的身手,你也无从胜我血灵。我本有意放你离开,但你若逼我与你在此
决斗,则你败后,我就杀你,祭我血刀!」

  风长明冷笑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你都无奈我何,我清醒的时候,你又如
何能轩我于死地?老子被你囚困这事实,已经为海之眼所知,老子若还要求你放
我,则更是我这生人的耻辱!老子要离开,也得靠我的力量,践踏着你血灵的尊
严和荣誉潇洒而去。」

  「来吧,挥你长刀,还我骄傲,我以冰与火的魂灵、碎你血刀!」

  风长明一志喝吼,手中铁杆燃烧起熊熊的烈焰,血灵大惊,她曾与风妖交手,
但风妖的枪从来没有燃烧过,不料风长明却把一根铁杆燃起元素之火焰,在她吃
惊的同时,风长明的枪朝她直刺过来,正是风家的劲枪之招:风之凝聚?狂冲。

  此招看似是普通的直刺,速度看起来世缓慢之极,真正的速度却是快速无比
的,就在转瞬之间,枪未到,凝聚在枪尖上的力量已经到达,血灵知道此招的特
点,所以,风长明出枪的同时,她已经运时了她的「血魂护盾」扩散的血光把她
壮硕的身体笼罩,那把长刀轰荡起犹如战鼓一般的浑沉之音,长刀之上也闪烁鲜
血一般的颜色,她闪身飘右,身体再左转之瞬竟变成向前突移,血刀沉枪杆荡扫
而去,横砍风长明执铁杆的前手,风长明紧急变招为:「风之枪?浪千情」铁杆
直冲之势不变,却在直冲之时颤动如潮,潮般的气劲竟把血灵的平扫之血刀荡飞
上去……

  血灵的血刀被荡飞,她紧接着又扑空侧砍!

  如此枪来刀往,地近视眼里被火焰及血红的气劲冲激不止,地牢的根根铁柱
亦无辜地被撞弯砍断,整个地牢摇摇欲塌,那些护卫躲到最远之处怀着恐慌之心
在观战,嘉拉却蒙头大睡,只是在那床上散发着淡黄的光芒,却是她在被窝里运
时了她的保护气劲,她没有相助风长明的意思,这皆因她相信风长明定会败血灵,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风长明宁愿战死,此刻也绝不会接受她的助战的。

  风长明与血灵交战不知多少回合,历半个时辰之久,地牢都被他们手中的武
器粉碎了,那些护卫都已经被两人身上乱射的气劲伤及,昏死在地牢里,死活难
知。嘉拉的订却是地牢里唯一完整的,她的淡黄的气劲护住了她自己和她睡的床,
由此可见,嘉拉的力量亦不输两人多少!

  风长明身上的衣物,几乎被血刀挥斩破碎,即使他有冰火护身,但在此时,
他的力量仍然不能够挥洒自如,皮肤上所受的伤,令他的血染红了他的身体,整
个人受伤的猛兽;血灵身上的血迹虽没有风长明的多,但身上十多处衣服被风长
明的长铁杆挑破;她所受的伤,或许比风长明还要严重。风长明所受的几乎都是
外伤,她所受的却是被铁杆撞击的内伤。

  血灵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竟然比风妖还要强悍……如果是风妖,在她这般全
力的攻击下,早已经退逃了。在巴罗金六副将中,只有田纪能够与她血灵厮斗而
立于不败之地,在七霸主中,谭淇不及她,裂铙、乌诺、百春全未与战过,沙丘
和多罗灭却是比她血灵要高出一筹的。

  「风长明,我的血刀,征战无数,杀人无数,饮血无数,你何来能力与我战?
我血刀定饮你颈项之血!『血灵在久战不落之时,悍将之性爆发,叱叫出来,只
见她刀抡满江血,踏地裂土,挥出威天地的一招:血刀?绝情天威!

  但见,那刀化满天的浓血朝风长明的压顶而来!

  风长明刚被她的长刀逼退,此时喘息未过,强行运起冰火之劲,元素之火爆
然扩张,身体却保持恒静之势,在他身体的火焰扩张之时,从火焰中看到他的身
体突然被冰封住!燃烧的铁杆,也在瞬间被冰铺锡,那铁杆之尖多出一个冰之钻。

  这个姿势,正是风家枪法中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由他的手中使出来,
便成就「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冰火!」

  血灵亦知道此招的厉害,但她更清楚,这招是主攻的,此时风长明用来守,
她不禁冷笑:「风长明,你失了先机,我本不想杀你,是你自己要送命的!」

  「老子的命绝对比你这淫妇要长!」

  就在血灵压顶过来的血云变化为血刀,朝风长明的天灵盖挥斩下来之时,风
长明那不动的铁杆,竟然在瞬间朝天而刺,撞至她的心口。她此时把所有的力量
集中在长刀之锋,胸前的守护力量非常之薄弱,而以风长明刺枪的速度,绝对比
刀的血刀要快,如果她强硬挥斩下去,她的心口亦先被风长明的铁杆刺穿心脏,
她知道风长明这招是拼命的攻招,可她难以预测的是,风长明用来当守招之时在
速度上竟比她血灵的攻招还要迅速的!在惊怒中,她的身体回退,血刀全力砍在
风长明的铁杆之端,她清楚,风长此招是尽全力的,如若她有所保留,死的就是
她自己……

  「铛……蓬!」

  「……轰隆……」

  铁杆与血刀相撞的瞬间,风长明的铁杆之尖的冰钻像是爆炸一般,火焰突爆,
竟把地牢由地面炸开,随之地牢的一处也紧跟着塌陷。血灵如风倒射之时,风长
明的长枪也被血灵的血刀之劲砍裂,那铁杆在他手中裂成两半,刀劲直砍他的胸
膛,在他的胸膛之上斩出一道血迹。

  他口中的血狂吐,双脚不由自主地倒退十多步,最终站稳,双手抱拳,托起
一颗雪球般的巨冰,朝灰土之中望去,却见血灵倒地不起,他等待好一会,血灵
仍然没有站起来,他收冰狂笑,喝道:「血灵,你终非我对手,啊哈哈……」

  原来血灵早被他的力量震得倒地不起,在地面上挣扎,风长明穿过灰土,走
到她身前,却见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她一双眼睛怒瞪着风长明,嘴角
满是血,风长明道:站起来吧,我们再战,看是你血灵饮我血,还是我风长明践
踏你!「血灵挣扎起来,她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的力量会突然间增强,单论力量,
她血灵就输于风长明,她挣扎好一会,终于摇摇欲附地站直在风长明面前,长刀
缓缓提起,就在长刀提到半空之时,她刀突然碎断,半把刀掉落地上。

  风长明狂笑道:「我说过要以手中的枪碎你长刀的!血灵,汝已败!当浓度
我另一把长枪……这是你这淫妇一直要求的!我今就如你所愿,践踏你的荣耀、
蹂躏你的血魂!」

  血灵欲挥半刀斩风长明之时,风长明的手掌弹出拳大的冰球,把血灵手中的
刀撞飞,然后提起一脚,踢在血灵的小腹之上,把血灵的身体踢飞出动撞到墙壁,
她沿墙滑倒,风长明已经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把她抱持住,右手在她身上的破衣
上撕扯着,顷刻便把血灵的衣物抛光,还原一个赤裸的血灵,与此同时,他把自
己身上被血灵斩得碎裂的衣服震飞,瞬间便解除了他的全部武装!

  血灵歇斯底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曾经不是几度要求这般吗?啊哈哈!」

  「不要在这里……我儿子还在上面……」

  「老子就要在你儿子的脚底下强暴你!血灵,你这淫妇敢俘虏我,我就敢强
奸你的荣誉之后再让你跪在老子的脚下!」

  风长明粗暴抓着血灵胸前的两颗巨乳,这乳房是他风长明有且以来见过的最
大的乳房,因为其超巨,两颗乳房倒吊下来,如同两个竖放在胸前的西瓜,比风
朝那哺乳期的乳房还要巨大两倍以上,风长明的双手亦笼罩不过。

  血灵那健硕无比的身段,使得她的腰身比一般的女子要粗一倍,像是男人坚
实的腰一般,她的腰却比男人的腰要滑要多肉,弹性亦是十足的,一双劲腿夹得
紧又紧,在那双腿之间的私毛浓黑如墨,可以想象,被她这一双腿一夹,一般男
人的那根家伙非断不可!

  风长明狂笑着,像一头血浸的狂兽,他的右手移到血灵的双腿间一阵摸索,
把血灵的血徐于她肥厚的翻裂的大阴唇上,紧接着右手托扛起血灵的左腿,胯间
突硬的茂物直闯入血灵的淫穴,那淫穴虽巨大无比,却仍然不能够顺利地把风长
明硬物容纳,痛得她惊叫起来,且这超长之物,竟顶得她阴道阵阵麻痛,一种奇
异的感觉升起来。

  像她这种历经无数男人的女人,风长明那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很
奇怪,本来她一直不看风长明下身的,在风长明狂插她之时,她一边呼喊一边低
头看到,可是看不出什么来,风长明故意把整个阳物抽拉出来,血灵终于看见这
粗长无比的男稻之上那七粒肉珠……

  虽在这情况下,但她淫荡的本色不改,看到这根惊世的东西,她喝叫道:
「风长明,我们之战仍然没有结束,就以这种方式继续我们的战斗,我血灵不能
让你败于我的血刀之下,就叫你败于我的胯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败于我的胯
下的,连巴罗金都要败于我胯下的宝蛤……」

  「我操死你这淫妇!废话一大堆,竟敢这般嚣张,我不让你见识男人的力量,
叫你敢轻视男人!老子操得你不知天地……」

  风长明越说,胯间巨物越是抽插得狂,两人身上都沾满血,就像两头野兽在
交合,血灵已经不抗拒风长明,要与风长明进行这种变态的战斗,双手环上风长
明的颈项,却被风长明顶插得摇头嘶叫,那胸前西瓜般大的血乳像两只吊钟,吊
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她的两颗大乳房把她的胸脯也盖过了……

  「啊啊啊……」

  「呀呀呀……」

  「插死我了……好过瘾……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最奇特的家伙……把我子宫
也插烂啊……」

  「啊啊啊……呀呀呀……插死我了……」

  「好累……我要求换姿势……换战场……喔喔喔……」

  两人以这种姿势交合许久,血灵喊说她累了,风长明抽也男根,把她丢到地
上,喝道:「淫妇,跪起来,用你的肥屁股对着我,老子从后面插爆你的淫穴!」

  血灵从地上趴跪起来,风长明半蹲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抓住她强壮的屁股,
两手一瓣,挺胯直入,血灵仰首长喝:「啊,好深……啊啊啊……要插烂了…
…」

  血灵不顾一切的淫叫,刺激了风长明的狂性,风长明由她背后劲插,两人狂
野地交战半刻钟,在性事上极强悍的血灵也抵不过情欲的冲击,且风长明身上的
淫香正起作用,那蒙在被窝里的嘉拉早就冒头出来,闻到那种香味,大惊失色,
立即从地牢里逃出地面——地牢上面有一处被风长明的力量爆破了。

  嘉拉离去后,血灵情欲更是抑不可止,她喝喊道:「风长明,把我插死吧
……啊啊啊!好舒服,插得我魂也丢了……」

  眼看强悍的血灵就不敌风长明的肉枪攻势,突然那地牢之门打开,只听得一
人喝喊道:「混蛋,放开我娘!」

  迷智中的血灵回头一看,正是血孟和裂素君,血灵在最后的清醒里,喊道:
「孟儿,快带素君离开,娘没事,你知道的,娘一直都喜欢被男人这样,你们快
离开,这里危险,这家伙身上的味道很危险,快带素君离开。」

  可能血孟也见过她娘与别的男人这种阵势,虽然他很愤怒,但却是很坦然,
他道:「娘,我不走,我要救娘!」

  裂素君却是从未见过此待情形的,她惊得呆住了,当血孟朝风长明跑来之时,
风长明突然从血灵那淫穴里抽出来,血灵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停止……不
要……不要伤害我儿……」

  血孟挥起弱拳就朝风长明击过来,风长明举手就抓住他的拳头,冷笑道:
「这么爱你娘,就去陪你娘吧,老子懒得奉陪……但是,你又何来能力保护你所
爱的人?哈哈……」

  血孟撞到血灵的肉体上,血灵急忙抱住他,追问道:「孟儿,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待我杀了他!」

  「孟儿,不要去!娘不准你去,娘也没事,你不要担心,娘这是心甘情愿和
他这般的,可是你们却撞进来,素君她……」

  想起裂素君,她大惊失色,情欲被冲醒一半,她朝风长明看去,只见风长明
正一步步逼近裂素君,而裂素君已已经被惊吓得不能动弹,血灵呐喊道:「素君,
快跑啊!跑到上面去,让士兵们保护你……风长明,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
你给我回来,不要伤害素君,她是裂铙的独生女!」

  「你早就败了,血灵,你被老子操得死去活来的,你认栽吧!裂铙的独生女?
哈哈,正好!如果她在这里出事,你血灵也得负上责任,我风长明就让你知道俘
虏我的后果。」

  说着,风长明已经走到裂素君身前,一手把清甜可人的裂素君抱于怀中,俯
首就朝她的脸、她的颈乱吻,裂素君悚然而醒,双手猛推猛捶风长明,嘶哭道:
「放开我,坏人,放开我……」

  「混蛋,不要碰素君,我与你拼了……」

  血孟哭喊起来,要过去救裂素君,血灵却抱得他紧紧的,哭泣道:「孟儿,
不要去!连娘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了也救不了素君,你去了只是送死!这就是
弱者和强者的世界,由不得你的。」

  「我……」

  血孟一声悲喝,就昏死过去。

  血灵在他的心口上一控,她放心了许多,再把眼睛看向风长明和裂死君,裂
素君的衣物已经被风长明撕碎得七七八八了,那青稚的、洁白的肉体展露在灰尘
之中,加上裂素君进来有一会了,被淫香所浸,此时亦情潮涌动,虽然保持着清
醒的理智,但胯间却已经湿润之极,她捶打着风长明,叫哭道:「混蛋,坏人,
不要撕我衣服,我爹不会庭你的……你要干什么?呜呜……」

  裂素君的坚挺的小乳房被风长明抓住,她就惊叫不止,可是惊叫突然中断,
因为风长明突然吻住了她的如月弯似的小嘴,她一阵挣扎,可是她柔软的身体又
如何抵抗这头风脱笼的狂兽!

  裂素君洁白无瑕的小小身体被风长明身上的血染红了,当风长明的大手离开
她的小乳房,移到她的纯洁的私处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血灵抱着她的儿子,
无力地朝风长明哀求道:「风长明,你就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已
……」

  「可是,我风长明,就喜欢强奸——整个海之眼我都要强奸,何况是这弱女
子,我不能吗?啊哈哈……哎呀好痛!你竟然敢咬我?」

  就在风长明回头说话的时候,裂素君的小嘴儿获得自由,她就在风长明的胸
膛上狠咬了一口,暴怒中的风长明猛然托起她的小腿,胯间巨物突然顶向她淡黑
的毛丛处,那拳大的圆头挤入她紧紧的小穴口,因她的私处已经潮湿,虽然她的
未经开垦的蜜穴极嫩小,却能够强迫进去,她痛得牙关直咬,痛呼道:「不要啊,
好痛,把我的身体胀裂了,不要啊……痛啊……呜呜……」

  在裂素君的哭求中,风长明的男根挤人裂素君紧紧的小穴,长驱直入,突破
裂素群的处女膜,痛得裂素君几乎昏死过去,她在裂痛之后,就尽情地哭泣起来,
身体也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风长明的双臂任由风长明狂插……血灵看到这结
果,长叹一声,抱着她的昏睡的儿子跃跳出地牢。紧接着上面传来兵器交接之声
及各种吆喝声。原来嘉拉上去之后,被将士们围着,只是未曾动手,此时血灵上
去,双方兵器相触,而风长明却在地牢里与裂素君短兵相接,裂素君除了叫痛和
哭泣之外,就只剩一些无意义的叫喊词。正在此时,嘉拉又从地面跳到地牢里,
朝风长明道:「少主,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快塌了!」

  「嘉拉侍,开路!」

  「是!」

  嘉拉应了,立即跃出地牢,风长明把裂素君的双手扳拉到他的脖子上,命令
道:「抱紧我!」

  茫然中,裂素君竟然紧紧地环抱住风长明的强壮的颈项,风长明又把她的又
腿提到他的臀部,道一声「环紧」然后双手搂抱住她的腰背,跃上地面,只见嘉
拉以一把长枪狂冲,这城里除了血灵,没一个能够阻止嘉拉的去势的,但血灵已
经重伤在身,无法再战,可是面对重重的士兵包围,嘉拉的体力又能支持多久呢?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熊熊烈米,把他和裂素君的身体包围在火焰之中,如火箭
前射……「嘉拉侍,跟在我后面,不要跟丢了。血灵,若再回来之时,你不举城
跪降,我灭你全城!」[/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7 编辑 [/i]]

ghost0925 2008-3-7 23:08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七章 又是一个缠人的

  风长明抱着裂素君一路狂冲,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在狂冲中,那深插在裂素
君体内的巨物不停地顶耸着裂素君的蜜穴,当他冲出天蝎城三里之外,见一头没
追兵,他才停止焉,此时裂素君已几近昏迷,神志不清了。他抱着迷糊中的裂素
君等候一会,嘉拉赶了上来,看到此情形,嘉拉却笑道:「这女人可真幸福的,
嘉拉好希望变成她哩。」

  风长明笑道:「下次跟你这么玩,不过,我怀里这个女人我也不知如何处理,
她是裂铙的女儿?」

  嘉拉道:「我也不清楚。」

  风长明道:「我睡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嘉拉把所有的事情说了,风长明就道:「嘉,你继续往西走,我想她们应该
在天蝎城的境外,离这里不远了。现在离黄昏还有三个时辰,你赶过去吧,让她
再退十里,然后驻军待我,我想亲自往巴罗姐妹那边一趟,你跟她们说,我最迟
明天会回去的。」

  「嗯,嘉拉这就告辞了。」

  说罢,嘉拉离去,风长明对怀里的裂素君凝视了一阵,见她满脸红潮,看似
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于是照着她干涩的嘴儿使劲地吻着,她被风长明这般吻了一
阵,神魂回归,躲开风长明的吻,一双泪看着抱着她的粗鲁的中年男人,好一会,
又呜呜地哭泣,风长明轻声道:「你不要哭了,哭得我她烦。」

  裂素君在情欲过后,仍然感到下体的胀痛感和撕裂之灼痛,再想到自己纯洁
的身体就这么被一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强暴了,她哪能不哭的?若是风长明放
开她,她可能还寻死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走……」

  裂素君恢复了一点力气。对风长明又是打又是叫的,风长明此时正朝南面而
走,走到天蝎城外的山原之上,他道:「我已经逃离了开蝎城,这里是天蝎城外
的山野,你再怎么喊叫,也没人救是了你,即使你得救,你的身体仍然是被我占
有过,这个事实不会变的,你还是乖点吧,否则我把你丢在这里,让虎狼吃了你!」

  「被虎狼吃了,也不要你这比虎狼还坏的野兽抱着……啊!」

  裂素君话未说完,被激怒的风长明就把她丢到地上,她痛得惊叫出来,风长
明看也不看她,继续往南边的山峦走去,在远远的山峦脚下看到如鸦般的黑影,
以及看不清楚的旗帜,他估计那就是巴罗三姐妹大兵扎营的地方……

  「啊呜呜!」

  背后传来裂素君歇斯底里的哭叫,风长明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一下她,见
她似乎比刚才哭得还厉害,他就朝她喝道:「你哭个什么劲?我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还想怎样?」

  裂素君只顾哭,风长明皱了皱眉,回头走到她身前,指着天蝎城,道:「你
从这里走去,走上一个时辰,就可以回到天蝎城了。」

  「呜呜!我不回天蝎城,那里又不是我家……我如今这模样,孟哥哥也不会
要我的了。我要回家……」

  「哟,我还以为你会想寻死呢?原来只是想回家而已!」

  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裂素君被他一说,似乎想起什么,埋头不说话,风长
明紧紧地注视她,忽然俯首下去捏住她的下领,怒道:「叫你死,你就想咬舌自
尽啊?」

  裂素君睁着一双悲痛的泪眼怒瞪着风长明,风长明道:「认清楚我这脸了吗?
我以后要报仇,别找错人了,留着一条命来报仇吧,你死了,你老爹会找我报仇,
可你老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到时你老爹可能就因为你而死!你喜欢这样的结果
吗?哈哈!」

  风长明放开她的下颌,她没有继续寻死,风长明看着赤裸的她;又回看了自
己的裸体,就道:「忘了身嘉拉要一件外衣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他转身又要走,背后又传来裂素君的大哭,风长明这次没有回头,随之听到
背后急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本该是没力气的裂素君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他
又道:「你跟我干嘛?」

  裂素君低头小声地哭,在哭咽中以最细的声音道:「我不跟你,我……我跟
谁?」

  「跟你的孟哥哥啊……」

  「他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他那么爱你,看到你被我强暴,还昏死过去了。你不回去看看
他,说不过去吧?」

  风长明坏坏地笑道。

  裂素君把唇咬破了,突然抬脸怒叫道:「我绝不回去!」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柔弱的小女孩,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他耸耸肩,道:
「不回去就不回去,喊那么大声干嘛?以为吓得了人吗?」

  「我就喜欢喊!」

  「看来这才是你的真性格!你在你孟哥哥面前从来没大声过吧?

  「怪不得把你的孟哥哥迷得团团转,啊哈哈!软弱的人总是喜欢软弱的人
……」

  风长明大笑了起来,没再理裂素君,继续向前走,裂素君啼唇怒瞪风长明的
背影,一声不吭地跟在风长明背后,风长明被她跟了一阵,突然停步,她就撞在
风长明的背上,可她撞到风长明的背后,却没有退回去,而是让她柔软的胸脯紧
贴风长明强壮的背,风长明沉默着,许久才道:「喂,你要黏着我多久?」

  没有回答,他感到背部有点润意,是她又流泪了,然后又听到她轻声哭泣,
风长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她顺势从背环住风长明的脖子,整个人压在风长明的
肩上,在风长明耳边哭,风长明一听到她在他耳边哭,立即又要站起来,她就双
手使力,双脚提伸起来环拙风长明的前腹,竟然是要风长明背她!

  「哇,你可真够无赖的,这样就叫我背你走?下去!」

  风长明喝道。

  「我不下去!我很累,双腿又麻又痛……我不要走路!」

  也不知裂素君是怎么想的,竟然赖在强奸了她的男人的背上,风长明回脸道:
「你忘记是我强暴你的了?」

  「哼,就因为你强暴了我,害我这般的,要你背!」

  裂素君鹿扁起小嘴,扭脸不看他,风长明无奈,他道:「我强暴了你,你应
该很恨我才对,你这样是不对的。」

  真是苦口婆心!

  「这就是强暴我的后果,我裂素君虽恨你,可我不是笨蛋,孟哥哥他不要我
了,我也没脸去见他,与其以后让别人耻笑我,不如死缠着你,这样的话,我变
成你的女人,强暴就不算强暴了,我也没受到侮辱,嘻嘻……」

  她,竟然笑得出来?而且似乎笑得很开心?

  「你到底爱不爱你孟哥哥?」

  「不知道……现在不爱了……」

  「我很老了……」

  「阿姨说你只有二十岁!」

  裂素君驳回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烦了,道:「我懒得跟你扯!你从我背后下来,我不背别人的女人
……」

  「呜呜!」

  裂素君又在风长明的耳边哭闹起来,弄得风长明的耳朵嗡嗡响个不停,风长
明怒道:「你哭什么?」

  「你不是好人……」

  「我风长明当然不是好人,用得着你说?」

  裂素君哭咽道:「你强奸了我。明知道我是纯洁的,可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
我没有别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冤枉我!」

  风长明想不到她为这个哭,他正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裂素君哭
道:「本来我想做在孟哥哥的新娘的时候,才把贞操献给孟哥哥的,可是你…
…可是你……呜呜!」

  「我干你娘!你烦不烦!那种懦夫也值得你那般哭?你要哭到他面前去哭,
在我背上哭个屁啊!老子强暴的女人多得是,又不止你一个,可你是最令人烦的,
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斯耶芳还懂得恨我许久,你竟然跑过来缠住我?」

  真是世人无奇不有啊!

  「谁……谁叫你占有了我?」

  裂素君小声地道:「我爹说,女孩要忠贞,他说我娘就是很忠贞的女人,我
爹最初遇见我娘的时候,也是强奸了我娘,可后来我娘一直都跟我爹,直至我娘
长辞人世……」

  「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你娘!」

  风长明实在是服了她,想不到裂铙那家伙有这样的故事,而且把这故事说给
女儿听了,也叫她女儿学她娘,这什么世界啊?

  「我爹一直不喜欢孟哥哥,他说,男人应该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的所爱,
可我觉得孟哥哥很温柔很体贴的……」

  裂素君不顾风长明的感受,只管说她自己的话,这话听在风长明的耳里文特
别的不舒服,他就回她道:「他既温柔又体贴,你就回去啊,老子可是粗暴之极
的。」

  「可是,我忽然变得喜欢粗暴的了!」

  裂素君在说话的同时,不忘伸嘴吻了吻了风长明的耳珠,风长明觉着痒痒儿
的,可是也很舒服,他就道:「我说裂……裂什么了?」

  「裂素君。」

  「嗯,裂素君,你刚才还好像很恨我的,怎么突然间变了?」

  风长明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裂素君静了一会,道:「就许你强暴我,不许我变吗?我怕过、我痛过、我
恨过、我哭过,就因为你,我这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你为何只怪我,不怪你
自己?我想过了,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得负责!你是巴罗王朝三个公主都喜欢的
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你要了我,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像我娘一样,一
辈子都跟着你,要不然,你还我贞操,我就不理你!」

  「你白痴,被我干过,怎么还你贞操?」

  风长明大吼,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嘛。「那你就负责到底,我不要成为血灵阿
姨那般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像我娘那样的女人,谁要了我的贞操,我就要做那个
男人一辈子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你喜欢吗?」

  裂素君是越说越起劲,风长明回道:「不喜欢,我很多女人了。」

  「海之眼,谁没有很多女人的?我爹也有很多女人哩……」

  「我说,裂素君,你是不是被我操昏头了?」

  「没有,我很清醒,只是下身很痛……」

  风长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裂素君抱于胸前,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
懂?」

  裂素君没有回答他,她一双眼睛的泪水还没干,她默默地埋在风长明的毛胸,
双手抱得紧紧的,小小身体有些颤抖,一会之后才泣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
可你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那样?」

  既然那样了,为何还要对人家凶?人家……人家也不喜欢你,你那么老,又
那么坏,还那么粗鲁,我又不认识你,可你,你知道吗?

  「女孩子的痛是最真实的,女孩子的痛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那是一辈子的
啊!你也不懂吗?」

  风长明无言,他干脆仰躺下来,裂素君就靠依在他的胸脯,他闭上双眼,道:
「我忽然不想去见巴罗姐妹了,你一个已经够烦的了,加上她们,不把老子烦死
吗?」

  裂素君爬移上来,轻轻地吻着风长明的嘴,风长明任由她吻着,她吻了一阵。

  柔声道:「其实近看,你虽然长得不漂亮,也不是很难看……你的身体比我
爹的还强壮哩,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

  风长明彻底被她打败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要强奸海之眼,到底是错还是对?

  「裂素君,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缠人的。」

  「被我爹宠的,我爹他很爱我哩,但是,他不准我跟血孟好的。」

  裂素君似乎有些埋怨,风长明一听,就烦,道:「血孟似乎对你很好,你就
不为他想想?」

  「可是,素君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能替别的男人想呢?要是素君不是
你的女人,素君就只对孟哥哥好,可孟哥哥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他都没碰到我,
悄悄告诉你哦,他连我嘴儿都没碰过的,就牵过我的手儿,孟哥哥其实是一个很
好的人,你是个很坏的人哩。」

  裂素君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呢喃道。

  「可你再坏,你也是我的男人,这就是事实……」

  她在说话之时,她已经把风长明的巨物弄硬了,恰在此时,她把风长明的巨
物对正她的血未干的蜜穴,屁股往后一送,那巨物就没入她的湿穴里,她张嘴轻
呼一声「痛」然后继续道:「我十七岁了,可我的身体,只有你进去过,我什么
也不怕了,我就要你……你要抛下我,我就闹,我就哭得多大声就多大声,我本
来就很委屈,都是你害的,你却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还想抛下我,让我背负不
贞洁的污名,我……呜呜……」

  说到最后,又是哭,风长明只得抱住她,道:「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只
要你别哭就好,我要去见巴罗姐妹,否则血灵那城就留不住了,我要的是她的臣
服,不是她的灭亡。你下来,我背你走就是。」

  「我不下来,我不要你背我走,我就要像刚才那样,刚才你带我逃离天蝎城
的时候,也一直插在我身体里面的,我不怕……」

  裂素君埋脸在风长明怀里羞羞地道。

  风长明没办法,只得抱着她站起来,然后让她挂在他的前胸,他的家伙就插
在她的肉穴里,走路的时候,顶耸着她的蜜穴,她就轻轻地呻吟,像是一种荡人
心魂的轻歌遥……

  「我本来就很恨巴罗公主的,可是她们把一个男人送给了我……」

  风长明忽然发觉,到最后,不是他强奸了她,而是看似极柔弱极清甜的她强
奸了自己,这种结果,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从心灵里得到一些慰藉:虽然他
这辈子伤害的女人很多,但至少在伤害之后,她们的伤痕都很快地复元了。然而,
想到巴罗姐妹,她们心中的伤,又该如何去治疗呢?[/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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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3-7 23:10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集 九月回归 第八章 夜,总这么多情

  「影儿,影儿……」风长明站山峰上,朝山脚下的兵营里喝喊,声震千里,
从兵营里忽地有条妙影朝山峰上掠飞,越来越近,却是巴罗影,当巴西洛影飞掠
上山峰,看到赤裸的两个血人,她愣了一阵,却认得其中一人就是被她们骗过来
作诱饵的裂素君,她忽然掉头又掠下山峰,望着她那飞射的身影,裂素君道:
「她好像很恼,不想见你了。」

  「影儿不会那样的……」

  风长明叹道,裂素君不服地道:「怎么不会?她也是女人,她看到她的男人
和别的女人赤裸地在一起她会不生气吗?她一定是不理你了。」

  「信不信你把你丢下山?」

  风长明被她说得无名火起。

  裂素君不惧地道:「你被我说中伤处了……可是,她们不要你了,我还要你
呢!你不要伤心!」

  操,比参潜儿还要烦,比芭娅还要烦,比天力姬还要烦……正在裂素君得意
之时,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巴罗影,她的手中拿了两套衣服,
在两人身旁停住了,把女装的衣服递给了裂素君,然后对风长明道:「我替你着
衣吧。」

  裂素君目瞪口呆地看着巴罗影替风长明穿衣,久久才道:「二公主,你看到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生气吗?」

  巴罗影幽然道:「我看过他和上百过女人搞在一起的!如果只为你一个生气,
我要生多少气呢?」

  「上百个?」

  裂素君大惊失色,道:「有……有那么多吗?」

  「或许还多些。」

  巴罗影不愿意多说话,裂素君也看得出来,且她这般光着身子站着也不是个
头的,于是也默默地着衣,两人穿好衣服,巴罗影才对风长明道:「你,准备去
哪里?」

  「当然回西陆了。」

  风长明笑道,她见巴罗影眼神忽现落寞,双手抱住她,道:「在回西陆之前,
我在这里陪你一晚。」

  「嗯。」

  巴罗影回答得很淡然,却抑不住她心中的喜悦。

  裂素君又一次傻呆了,她从来没见过风长明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的,她心里
有些酸。

  「你为何满身是血?伤也这么多?」

  巴罗影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风长明回答:「我和血灵那淫妇大战了一场,
她也不比我好过多少。」

  「嗯,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巴罗影偎依在风长明的胸里,风长明就势坐了下来,拥她在怀中,一旁站着
的裂素君气不过,叱叫道:「喂,风长明,你无视我的存在么?」

  风长明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也要你抱!」

  「我抱了你半天了!」

  风长明拒绝了,裂素君就佯哭道:「你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滥情…
…」

  「他这么多缺点,你为何还留在这里?」

  巴罗影很轻然地打断裂素君的话,裂素君愣了一下,叫道:「他强奸了我,
我不跟他,我跟谁?」

  巴罗影一点也不惊奇,她道:「那你就安静点,你要他抱,不会坐过来吗?」

  「我不坐。」

  裂素君嘴硬,脚却不硬,走到风长明身旁,就地坐了下来,还把头靠到他的
臂膀上,扳起他事例手臂,撒娇道:「快抱我……」

  风长明只得伸出一只手把她搂抱了,他就道:「二公主,怎么只有你一个上
来啊?」

  巴罗影道:「他只叫了我的名……」

  「坏蛋,你为何只叫二公主的名?」

  裂素君掉头又问风长明。

  「你再多话,我就丢你到一边去!」

  风长明威胁道,裂素君呶了呶嘴,幽然叹道:「大公主和三公主都像我一样
可怜啊,都被坏家伙冷落了。」

  风长明拿她没办法,巴罗影却忽然道:「你不打算下去看看她们吗?」

  「不了,我就在这里陪你一个晚上,陪你看星星……」

  「可是姐姐……」

  「不要提她了,我和她见面的感觉,没有你好。虽然她从小都是我的女人,
可是,正因为如此,很难见她。我来,最多的是想见你,她是不需要我的安慰的,
她坚强得很!」

  风长明阻止巴罗影说下去,巴罗影也不知道是否明白,但她没有再说话,闭
着双眼依在他的胸口,三人就这么坐着,时间静静的流逝,渐渐地沉海之日映出
了这片海中大陆的奇特的黄昏来了。

  黄昏的斜光中,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赫然是巴罗渺。

  「你一定要我上来求你吗?」

  巴罗渺站在风长明的身前,风长明凝视着她,他怀里的巴罗影也睁开了双眼,
回眸看了看巴罗渺,她又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胸膛,而裂素君因为太累早已经熟睡
在风长明的臂弯里。

  风长明道:「既然已经决定为敌,何必再牵挂我?」

  「若不牵挂,我何苦要挥军北上?」

  巴罗渺泪光现眼。

  风长明叹息,世事本难料,但人事更难测。巴罗影在他的叹息中,悄然起身,
风长明看了看臂弯里熟得正香的裂素君,把她轻抱了起来,然后对巴罗影道:
「我们下去吧,虽然你那里有许多我不想见到的人,但也有几个,我所牵挂着的,
在我回西陆之前,再给彼此一些相聚的时光。」

  三人不再言语,风长明跟在两姐妹后面,慢慢地下山。山风不执,很柔。

  到达兵营,风长明见到了小时候在帝都时的一些伙伴,正因为他被囚困之事,
不用他宣告海之眼,血灵就把他的身份公诸于天下了。此时,参彪、田篮两人见
到风长明,参彪当即把风长明拦住,张嘴欲喝,风长明先他道:「参彪,说话小
声点,别把我怀里的小东西吵醒了,她很烦人的。」

  参彪本来要骂喊的,听他这么说,他就压低声音道:「风长明,你这小子骗
了我好久,快恢复你的原貌,放下你怀里的小娘们,老子和你干一架!」

  风长明笑道:「我干嘛要和你干架?我和你又没有仇?」

  「怎么没有仇?你夺我所爱?还有,骗以我妹妹……」

  「我骗你妹妹?我要骗她,早就骗了,她的身子还是洁净的。还有,夺你所
爱,你指的是姬雅吗?她是我姐姐,我夺你什么了?」

  「更无耻,你和你姐LL?」

  「你哪只眼看到我跟我姐上床了?」

  参彪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风长明就朝一边的田篮道:「小篮田,我夺了
你的影儿,不好意思,你从小就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哪方面的。如果你们两个
要找我报仇,就在战场上和我决个胜负,我今日来这里,不是为你们而来,也没
空陪你们。我们小时候的恩怨情仇,待过了明天再说,你们觉得如何?」

  参彪沉怒道:「风长明,你若不叫我妹妹的泪水停下来,我就与你没完。你
不喜欢她,干嘛要招惹她?她是我最纯洁最可爱的妹妹,可她从西陆回来后,就
天天流泪的,你还我以前的天真无邪的妹妹!」

  「如果她肯像伽伽一样:我还她所有的情!」

  风长明以绝对的语气说了出来,谁都知道漠伽为了他风长明,背叛了帝都、
背叛了她所有的亲人,但是,参潜儿能够做到这些吗?

  参彪沉默,田篮亦是怒不敢言,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能的风
长明,而是足可以挑战巴罗金的三个女儿,风长明随巴罗两姐妹进入营帐,安排
了熟睡的裂素君,他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让她们带回去交给裂铙就好,
巴罗渺答应了。然而,谁都知道,关于裂素君这事,不可能就此结束的,毕竟她
是裂铙唯一的爱女。

  既然已经把裂素君交给了巴罗渺,其他的事,也就轮不到他风长明管了——
他是当事人没错,可他就是不想管,他总不能把裂素君带回西陆吧?若他老子不
知情,不是举军上来打他风长明?他风长明如今三面受敌,暂时不想惹上中立的
裂铙。

  安排了裂素君,巴罗渺就令风长明去冲洗,贶长明要求女侍服侍自己,巴罗
渺没有满足他的这个要求,她要他自己洗,风长明很是不习惯,他不干,他又向
巴罗渺要了凌雨,巴罗渺也知道他和凌雨有一腿,也就勉强答应了,她吩咐巴罗
蕊身边的凌雨替他洗了这个澡。他洗澡出来后,就搂着满脸春色的凌雨出来;这
个澡,他洗了不止半个时辰,也蛮久的了。

  时,宵晚趋浓。巴罗三姐妹从小就不习惯在一起眠睡的,虽然她们有时候也
会睡在一起,只是一般而言,她们都是各睡各的,自从巴罗渺与巴罗影因了西陆
之行,两姐倒是经常睡在一起了,所以,在此扎营后,她们就睡在一个营帐里,
然而巴罗蕊却是睡在她们隔离的营帐的。

  这并非说明她们三姐妹的感情不好,而是她们本来不是平常人家的姐妹,不
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她们的。

  风长明其实在洗澡前,遇见过几次巴罗蕊,她对他视而不见,即使见了,也
冰冷着一双眼,他也就没向她打招呼,况且,巴罗渺和巴罗影也不知道他和巴罗
蕊的关系,他也就不想揭发这层隐藏的故事。

  他回到巴罗影和巴罗渺的营帐,依着两盏壁灯的光芒,看见两姐妹都盖薄被
佯睡,他也就不客气,硬是钻到两姐妹的中间躺了下去,然后搂住两姐妹,笑道:
「想我了吧?哈哈……」

  巴罗渺一拳就轻打在他的嘴上,怨骂道:「你得意什么?」

  「我怎么能够不得意的,你的营帐扎得很有意思哩,在这里笑闹,似乎很方
便,周围都是女兵的营帐,嘿嘿!」

  风长明坏心眼就起,且时表执,两姐妹身上所穿之物薄如无物的,他透过薄
衣就在两姐妹的肉体上摸索,这两姐妹虽然都和他有着肉体关系,可却没有同床
共侍他的经历,此时碰上,免不了尴尬的。巴罗少道:「你安静点,我们有些话
要和你说。」

  「是你自己想说吧,影儿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故意找话题打扰我的,是不是影
儿?」

  风长明转脸对巴罗影,巴罗影就轻轻地道:「嗯,影儿没话哩。」

  巴罗渺气得真想骂她这个妹妹一番,本来巴罗影是三姐妹中较活泼的一个,
也是较天真的,可是自从遇见风长明,她就在变得很安静、那忧郁也加浓了许多,
最让巴罗渺受不了的是,巴罗影最听风长明的话,对于风长明的话,从来不做反
驳的。

  风长明正准备大动手脚,而巴罗渺也不拒绝之时,帐门忽然被拉开,一阵冷
风吹人,进来的是巴罗蕊,巴罗渺和巴罗影感到惊奇,风长明却装没看见,他知
道巴罗蕊想找他麻烦。果然,巴罗蕊对她的姐姐道:「大姐、二姐,我借你们的
男人一会,我问他点事情。」

  巴罗影没回答,巴罗渺说了一句:「三妹,这你得问他自己。」

  风长明的脑袋「轰」一下,心里暗说你巴罗渺太阴险了,就听巴罗蕊冷叱道:
「风长明,你出不出来?」

  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冰冷中带着挥不去的怨气,巴罗影和巴罗渺听得也莫名
其妙。

  风长明只得从两女香喷喷的肉体里爬起来,走出帐门,跟在巴罗蕊后面进入
了她的寝帐,他就想搂巴罗蕊的腰身,恰巧巴罗蕊回眸瞪他,他又缩手回来,巴
罗蕊也没说什么,坐到帐里的矮桌前,风长明偏不随她坐落,他走到帐中的垫床
上,躺了下去,巴罗蕊想了一会,就也到了那床毯坐了。

  「要问我什么事情,你说吧。」

  风长明不大能明白巴罗蕊对自己的感情,因此也不大想留在这里,虽然他曾
经确与她有过一段,可那算什么呢?

  巴罗蕊冷冷地道:「我什么都不问……」

  风长明几乎叫喊出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巴罗蕊没有回答,风长明静候了一阵,还是听不到巴罗蕊的回话,他好奇地
转眼看巴罗蕊,只见她低着脸,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幽然和柔伤,那眸子里泛
着淡淡的泪光,像是冰块初融的水雾,他猛然大惊,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就欲
站起身,哪知他刚坐起来,巴罗蕊就轻叱道:「你想去哪里?」

  「你没跟我说,我当然是回你姐姐的营帐去。」

  「我不准!」

  巴罗蕊破天荒地说出这句,整个娇体压在风长明的身上,竟把坐起来的风长
明压倒下去,她就把身体偎压在他的胸膛,继续道:「风长明,你当我不存在么?
你为这里见了我这么多次,为何不跟我说一句话?」

  风长明一听,反驳道:「你以为要和你说话很容易吗?你整天摆着一张臭脸,
谁知道我要是跟你说话,你会不会理我?那次你也说什么最后的,我谁知道你心
里想什么,这里这么多小时候认识的家伙,如果我问你,你像小时候一样不理老
子,我不是丢脸到家了?」

  「那你就这么装作不认识我?你又当我是什么?难道要我公开宣布我是你的
女人,你才开始?」

  巴罗蕊的泪滴落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我可没逼,是你自己说的。」

  巴罗蕊道:「你就是要逼我这么说……我什么时候对你摆臭脸了?我一直都
这样的,你却对我视而不见,只顾和我两个姐姐打情骂俏,你、你、你……」

  她激动之余,说不出话,就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咬唇轻叱:「我不会原谅
你的。」

  风长明心想:这巴罗蕊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初她离去的时候,似乎不该
是这样的。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办?你两个姐姐又不知道我和你事情,你这样把我留在
这里,对你两个姐姐如何交代?而且,你还是把我从她们的被窝里拉扯过来的,
她们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哩!」

  风长明此时也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岂料巴罗蕊反问道:「难道
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吗?」

  风长明无语以答,正在焦急之时,帐外传来巴罗渺的话:「三妹找你什么事
情?」

  风长明轻笑道:「没什么,就是问我要如何对待你们?」

  「那你打算如何?」

  巴罗渺似乎也关心这个问题。

  风长明愣了愣,道:「还是像以前一样。」

  巴罗渺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的意思,他就扑到她身上狂吻起来,就在此时,
门外却传来惊人的话:大公主,血灵携兵进营了。

              【第十六集完】[/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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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3-7 23:11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attach]1474712[/attach]

               本集简介

  与巴罗三姊妹狂欢一夜后,风长明与三人再度不舍地分离。

  他们都知道,这一别后,若再相见,他们只会是敌人而不再是情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面对众女们热烈的迎接,却是直接指名要漠伽与风致。

  这一次,他要他的伽伽小魔女,再度对他展开欢颜。

  在与泸泾对战前,风长明私下地密会泸泾,并且秘密地达成了协议。

  冰旗败退,那席里被掳,这一切都在风长明的计划中。

  他,将以王者的姿态,颠覆整个海之眼![/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8 编辑 [/i]]

ghost0925 2008-3-7 23:12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一章 那个·战三英

  血灵是携兵进营,然而却不足百兵。巴罗渺见到血灵的时候,血灵说风长明
强暴裂素君之后把裂素君掳跑了,血灵还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得由她们负责,
她血灵不负任何责任,说罢这些,她就离开了,她说她在天蝎城等着她们的到来。

  巴罗渺姐妹送血灵离营,三姐妹就又一起回来了,见风长明裸着上身在帐门
前等待,巴罗渺就轻骂道:「你跑出来干嘛?跑出来就跑出来,为何还要脱了上
衣再跑出来?进去,这里没你的事,血灵只是想把责任都推倒你我身上罢了。」

  风长明笑笑,上前来搂抱着巴罗影和巴罗渺,就走入帐里,巴罗影转身要把
帐门拉合,哪知巴罗蕊也跟随进来,巴罗影呆望着她这个妹妹,道:「三妹…
…」

  巴罗渺回首,也惊诧无比,只有风长明自己心知肚明的,他急忙躺到软毯上,
巴罗蕊见他那模样,心里越是气恼,做出根本不合她的性格的事来了。

  她过去就轻踹了风长明一脚,怒道:「出去,今晚我们三姐妹要睡在一起」
巴罗渺和巴罗影并肩而立列,他们相互看了看,搞不清楚巴罗蕊今晚是怎么了,
竟然耍小孩子脾气?难道她不清楚这一晚对她们来说,是春宵一刻值万金的吗?
「三妹,你是怎么了?」

  巴罗渺的心中真是又疑又纳闷,还有一点点的生气。

  巴罗渺却是以往的冷漠,她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准他在这里睡。」

  若非巴罗蕊是她的妹妹,巴罗渺真想拿剑砍斩了她,这都什么时节了,明明
只有一个晚上的?前有巴罗蕊叫风长明过去,后有血灵来骚扰;当她以为这夜可
以平静的时候,这巴罗蕊又像是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她的营帐来还不算,偏要赶
风长明出去,这到底是怎么意思?她难道就不懂得两个姐姐的心思吗?还是故意
的?巴罗渺走到巴罗蕊身旁道:「三妹,你先回去睡吧,你要与姐姐睡,以后还
有很多时间。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和他,只有一晚的时间的。我知道三妹很讨厌
他,可他怎么都是你的姐夫——」

  「他不是我的姐夫!」

  巴罗蕊冷叱。

  巴罗渺和巴罗影都吃了一惊,一时找不到话和巴罗蕊说——要和巴罗蕊说话,
本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风长明转身过来,半躺在毡毯上,仰视巴罗蕊,道:「巴罗蕊,你再在这里
闹,我就把事情都公开」巴罗蕊冷冷道:「那你公开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风长明也有些怒了。

  巴罗渺和巴罗影看着情形不对,就朝风长明道:「到底是什么事?」

  风长明晒道:「你以为你这妹妹今晚又是把我叫过她的营帐,又是把我赶出
去的,就是因为讨厌我这么简单?我跟你们说……」

  「不准说。」

  巴罗蕊突然蹲下来捂住风长明的嘴,她道:「我走就是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罢,她转身,巴罗渺看到她眼中的泪珠,那是如冰珠般晶莹的。

  巴罗渺拦住她,严声问道:「三妹,到底什么事?」

  她毕竟是姐姐的,在这种时候,也有她做姐姐的威严!

  巴罗蕊被她拦住,她道:「大姐,让开。」

  两人僵持之时,巴罗影就朝风长明问道:「长明,究竟你和三妹发生了什么
事?」

  风长明懒懒地道:「什么都没发生,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长明」巴罗蕊突然回头冷喝,一双迷叶般的美眸怒瞪躺睡中的风长。

  小帐营的空气也在渐渐地变冷!「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看!」

  「哇,巴罗蕊,你要我说什么?我说要公开,你不喜欢;说和你没关系,你
这是什么脸色?别以为我怕你,老子再强暴你一次……」

  风长明一时气愤,话出嘴已经收不回来,不但巴罗渺和巴罗影呆住了,就连
巴罗蕊也呆愣了片刻,然后她转身急走,巴罗渺和巴罗影急忙追出帐去,不一会,
她们两个又把巴罗蕊给扶带回来了。

  巴罗蕊似乎哭过,脸儿还挂两线晶莹的泪珠。

  三女坐到床毯,巴罗渺就轻声道:「三妹,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说清
楚啊,你若不说,我就叫风长明代你说。」

  「我也不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我那时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跑出来……」

  风长明拒绝解释,巴罗蕊挣脱两姐妹的搀扶,爬到风长明左旁,就势躺了下
来,她也没说什么话。

  巴罗渺无奈,也爬到风长明的右旁躺了下去,巴罗影更绝了,她直接压在风
长明的胸膛上,风长明叫喊道:「影儿,你想把我压死啊?」

  巴罗渺似乎不喜欢巴罗影的投机取巧,她道:「二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巴罗影笑道:「大姐,你和三妹占了两旁,我有什么办法?」

  巴罗渺拿她没办法,就对风长明道:「快把你和三妹的事情说清楚。」

  风长明侧脸看了巴罗蕊,道:「你不说吗?」

  巴罗蕊的冰脸一红,她看了看三人,把嫩脸儿埋在风长明的颈项,吐气如兰
的,娓娓地道出她与风长明的故事,当然,她隐去了风长明的身世之谜,只说她
莫名其妙地到达风长明的身前,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风长明强暴了。而她的两个
姐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听着,听了之后她们就更加的莫名其妙。能够明白的是,
这个像块冰一样的妹妹,果然和她们是一国的:都成了风长明的女人了。

  怪不得巴罗蕊为何不反对出兵天蝎,此刻两姐妹总算明白了。

  「三妹,你和他……一直都有那种感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的吗?」

  巴罗渺惊异地问出口,怎么可能她的男人与她的妹妹从小就保持那种密切的
联系呢?而这事也未免太神奇了,根本无法用常识去理解的。

  「要不然……我为何一直都那么讨厌他?」

  巴罗蕊仿佛又是呢喃,又似是怨嗔。

  风长明道:「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跑过来的!还有,你以前
那样子是很吓人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屁话不放一句转身就走,让我好
一阵子以为你不是人……」

  「那是什么?」

  巴罗影好奇地问道,风长明她的小嘴吻了一记,笑道:「不是人,当然是鬼
了,啊哈哈!」

  「你笑什么?不准笑!」

  巴罗蕊冷嗔,怒瞪风长明,风长明故作不知,只顾和巴罗影亲吻,这不但令
巴罗蕊生气,就连巴罗渺也看不下去了,轻叱道:「二妹,你别老缠着他,他还
要向我们解释。」

  巴罗影冤屈地道:「大姐,我没有缠他,是他缠我的,你们怎么怪我?要是
你们也在他的肚子上面,你们一定不会说我!可你们一人一旁的,明摆着要让我
没地方靠,我就只能在他的胸膛上面,我这是没法子!」

  她说得很委屈,巴罗渺和巴罗蕊两女心中有气,可也拿他没办法,再加上,
她们知道巴罗影如今在风长明心中的份量,应该是三姐妹中最重的。巴罗渺虽为
风长明之原配,可错过了许多时间,而巴罗蕊呢,就像她当初突然来到风长明的
面前一般,她和风长明的关系也来得突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这三姐妹,
毕竟同属一个男人。

  海之眼这难以理解、变态的世界,这似乎是一种正常的现象。

  长明被三女的体香包围,早已经表现出男人的根性冲动,且夜已经被拉短了,
他变得有些不耐烦——或许是他眼困了。

  眼困的时候,往往都不耐烦的。

  你们到底要了解什么?又或者要我解释什么?解释这东西,我不喜欢,你们
就明明白白地说要我怎么做吧?「风长明不客气地道,他的语气有些烦躁。他把
巴罗影抱下来,直接让巴罗影压在巴罗渺身上,他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巴罗蕊,
可他从巴罗蕊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巴罗蕊的脸永远都是那种冰似的神色,哪怕在
这酷热里,也叫人觉得冷的。

  「你今晚打算留在这里了?」

  巴罗蕊没有回答,她不习惯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话,风长明
的双眼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风长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这个
男人强壮的身体随时会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希望他是对的,她不想说话,她只想他压下来,然后她可以什么也不用说,
她就用她的身体,用她的无比美好的身体来说明一切!巴罗影和巴罗渺相拥着,
巴罗影一时也忘了要从她姐姐的身体爬下来,两人扭着脸看着风长明和巴罗蕊,
她们了解风长明比了解巴罗蕊要多许多,虽然巴罗蕊是她们的妹妹,可她们还是
没法了解她,但她们从巴罗蕊那眼睛里看到了巴罗蕊的渴望,她渴望一个男人
……

  她们想不到,这样的巴罗蕊,会渴望男人。从巴罗蕊的眼睛里看到那种渴望
的时候,她们的身体也涌起那种渴望,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根源冲动,期待男人
的压制、强悍、撞击……

  风长明满足了巴罗蕊的这种渴望!他很干脆地压在巴罗蕊的肉体上,巴罗蕊
很配合,或者说是迎合风长明的动作,「你们也把衣服脱了」风长明在脱除巴罗
蕊的薄衣之时对旁边的两姐妹发言,然后他的嘴就吻在了巴罗蕊的红唇上,巴罗
蕊喜欢这吻,虽然她的一生很少说话,然而她现在很喜欢自己的嘴唇,正是这两
片嘴唇,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热情的吻着。

  他吻着她的嘴,挑逗着她的热情,即使她再冰冷的个性,她也是拥有绝对的
热情。这种热情,也许只有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挑逗中才会燃烧起来。

  她的身体在燃烧,本性中的冰冷也在融解……

  她不拒绝风长明,她本就无从拒绝的。最初那一次,那拒绝也许是真实的,
全因那一次拒绝不成功,接下来便永远都无法拒绝了。

  女人的心,一旦开解,就很难再封得住,女人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某个男人,
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很难拒绝。她也根本没想过拒绝这种需求,既然已经
躺在他的身边,就怀着某一种目的。这种目的,凡不是白痴都会明白。风长明的
另一个名字倒过来叫「明白」他当然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若不明白,岂敢救「白
明」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他的嘴吻在她的身体、她的颈、她的脸、她
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半球型,大小适当,虽不是很巨大,但在这帐里的三姐妹中,就
数她的乳房最大,巴罗渺和巴罗影的乳房有些想像,很坚挺。

  风长明的手在抚摸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摸巴罗影和巴
罗渺的乳房。

  巴罗蕊想不通她的两个姐姐是怎么了,就因为风长明的一句话,两个姐姐都
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大热天的,连张薄被单都不需要了。四个人——三个女人
和一个男人,就这么在帐里裸程相对。她们三姐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的,就因
为这个男人,三姐妹终于赤诚相会了……

  也许应该有别的感觉,只是很多感觉都不应该存在的。

  巴罗蕊已经忘记了以前为何要讨厌风长明,甚至讨厌她的姐姐,此刻风长明
吻着她的私处。她那特别敏感的地方生不出一根杂草儿,隆起的肉丘夹围成一条
小小的缝裂儿,就从那缝裂儿里流出了她的需要。

  她需要,上面的男人强有力的刺入,她抓着男人的阳根,这根东西粗长无比,
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痛苦,可他仍然渴望他尽快地再次进入她
的身体里,让她用她美好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

  在她们三姐妹中,对这事,其实表现得最淡然的还是巴罗影。

  巴罗渺不行的,她继承了伊芝的血统,伊芝是那种平时看起来很沉静的女人,
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发狂。

  巴罗蕊却又是不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那么冷,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会
多说几句话,可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很热情。她的身体在扭动,缠着风长明的身体,
那胯肉不停地在风长明的大腿上摩蹭,风长明喜欢她这种磨蹭。

  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是,他感觉不到她胯间有柔软的毛儿的扫磨感,她那里是
没毛的。

  巴罗影也许是三姐妹中私毛最多的,但却也不算多,巴罗渺是笔型草迹,只
布于阴阜处淡淡的一笔,巴罗影却是三角单草儿,很淡,呈三角形整齐地列于她
的阴处。从这些,找不出三姐妹相似的地方,只是从发色与肤色上去辨别,三姐
妹倒是相同的。同样的黑发,同样的肤色,但却一个比一个高。

  巴罗蕊是高的,但她此时被风长明压住,她才了解女人永远都没办法及得上
男人的强壮,也因此,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强壮来填补她们。女人总期待男人
强壮的拥抱、挤压、蹂躏、摩擦……

  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在她的肉体上蠕动着,他的肌肤和她的肌肤紧密接触,产
生一种强烈磨蹭效果,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热叫她的脑袋也烧得沉迷,她感
觉到风长明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敏感的洁白的阴部抚捏,一阵阵的伴着
快感的潮意侵袭她的双腿之间,她知道她的双腿间早已经湿了,应该是像那水浸
泡的白玉馅,在情火的燃烧中,慢慢地张裂……

  这种张裂,就像蛇蜕皮一般,让她全身酥痒,急需要强烈的刺磨,并且需要
一种强劲的物体冲击她的张裂所形成的空间,她在这种需要的催促下,双手不停
地抓抱风长明,并且把风长明的男根压到她的胯间,那男根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
私处上洁白的隆肉,在她的隆肉表面刺插。

  巴罗渺和巴罗影眼看着这一切,她们在惊讶于巴罗蕊的性欲的爆发的同时,
她们自己的性欲也同时爆发。

  巴罗影离开巴罗渺的身体,趴在风长明的身上,吻舔着风长明强壮的身体,
巴罗渺竟也跑到了风长明的身旁,伸手抓住风长明的粗长的男根,把那男根往她
的妹妹肥白的宝穴里压刺进去,风长明有了巴罗渺的导引,那男根进入巴罗蕊的
蜜穴口,他的臀部往前下压,那根粗长无比的家伙全根没入巴罗蕊的宝穴,巴罗
渺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她这个冰美人似的妹妹竟然可以把风长明的家伙全部
容纳?实在是超出她的想像了。

  巴罗渺看着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妹妹洁白无暇的丘穴里刺插,仿佛就
如他也在刺插她的身体一般,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她的一只手抚摸着风
长明的屁股,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私处,嘴里同时呻吟出
一种无意义的词:「喔喔。」

  风长明把一旁的巴罗影推倒在巴罗蕊的旁边,让她在他的眼前大张双腿,她
那淡黑的私处就敞露无遗,从淡黑之中,看到她那里的桃红之色,他耸动着身体,
在巴罗蕊的身体上抽插,让巴罗蕊的无毛之穴紧包着他的长根,他却俯首下去,
把头埋于巴罗影的双腿之间,用嘴和舌头挑逗巴罗影的身体……

  巴罗影的身体在扭动着,但她没有声音,在这种事情上,她反而是最安静的
女人,巴罗渺确是最不安静的,而巴罗蕊呢,她没办法,她想安静,然而在风长
明强烈的抽插中,那根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撞击、刺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她只能在喘息中加快了呻吟。

  可她需要风长明的拥吻,她把风长明的头从巴罗影的胯间抱扭过来,仰起脸
和风长明接吻,她不管这嘴才刚刚吻了她的姊姊的那里,她此时喜欢这一张嘴,
不管这张嘴吻了哪个女人的私处,也不管这张嘴沾了什么样的味道,她就是要这
张嘴压着她的唇,然后用嘴里的那根舌头捣入她的温润的口腔里,如同她喜欢他
压着她的身体、他的胯间压在她的私处,用他胯间的雄物进入她的阴道里像一根
燃烧的铁棍在她的阴道里乱捣……

  巴罗渺和巴罗影各在一端,巴罗渺坐在风长明和巴罗蕊的脚下之端,双眼迷
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熟翻的粗棒在她妹妹湿潮的洁白的蜜穴里出
入,她的情欲就似是自己被风长明刺插着一般,渐渐地燃烧;巴罗影躺在巴罗蕊
的脸旁,她的双腿张着,那私处湿草迷离,迷离的湿草中见红润,那红润就如同
刚蜉出的小蛇一般在她的毛丝之中蠕动。

  风长明极想伸嘴过去舔那红嫩的缝隙,可巴罗蕊没有给他机会,她的嘴缠着
他,令他根本就没法触及巴罗影的妙处。他发狠之时,那臀部耸插得更剧烈,巴
罗蕊只感到那强壮像战锤一般击打着她的身体,那粗壮和突出像一只疯狂的野兽
在她的阴道乱奔,碰撞着她的阴道壁、击撞着她的阴道穹,撕拉开一道快感的奔
跑暗线!

  那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突围,是任何女人的堡垒都无法囚困的。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中燃烧,巴罗蕊的身体和意识都进入了麻
痹状态,她的欢叫也无法控制了。一种电击般的瘫软由她的身体表现出来,她无
力地瘫痪在软毯之上。

  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转身抱住濒临崩溃的巴罗渺,把她抱到他的腿
之上,她缠住他的身躯,就坐于他的男根之上,巴罗渺的肉道没有巴罗蕊的超伸
展性,这粗长的东西进入,仍然胀得她的湿穴见痛,她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入别
的娇小的女人身体里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她自己的感觉,是整个身体都
被充塞似的,巴罗蕊微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搂坐着的两人——那个男人实在
太强壮了!经过一翻的欢爱,风长明身体里的淫香渗飘出来,本来在这事中显得
教平静的巴罗影也变得不再平静,她开始趴睡在巴罗蕊身上,巴罗蕊呻吟道:
「三姐,你……」

  巴罗影吻住了她妹妹的嘴,于是巴罗蕊首次接受了她的姐姐的特殊的吻,她
觉得这吻仍然是舒服的,巴罗影的吻从她的嘴落到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
的其他部位,这些吻让她在欢爱后得到一种放松和舒畅,她知道巴罗影曾经和别
的女人服侍过风长明,也许这种方式,就是当许多女人跟风长明一起欢爱时常见
的,她心里没有反感,也没有再出言拒绝巴罗影的爱抚和吻舔。

  就在两姐妹拥吻时,风长明把巴罗渺抱转过来,让巴罗渺趴跪在巴罗影的背
上,三姐妹就如此地重叠在一起,三个美好的蜜穴呈现在他的眼底,由上是巴罗
渺不、那光洁的缝穴——她的私毛只布于她的阴阜之上,在她的阴唇处是不生毛
儿的,那阴后也紧闭得紧。

  因风长明的一阵抽插,那阴穴如此微张,两片薄的红的在肉唇里,像是花蕾
初绽,煞是迷人。

  巴罗渺之下便是巴罗影那仍然紧合的唇穴,巴罗影的花瓣微露,似是与她洁
白的阴唇平衡的花瓣夹缝之上露一点红珠,那是她的迷人的花蒂。

  最底层的便是巴罗蕊那完全光洁的饱满的夹穴了,刚才他还能够张着容纳风
长明的全部,但此刻却已经完全闭合起来,从外表看去,寻不到任何裂缝,仿佛
只有在她的洁白之上浅浅地画出一笔淡的风景线。

  风长明觉得很是有趣,先是平坐着,手执着男根平刺,竟一下子没入巴罗蕊
的白穴,巴罗蕊轻呼一声,风长明立即就拔抽出来,继而胯部微上抬,那根家伙
又插入巴罗影的小穴,巴罗影今晚首次得他进入,在他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回缩,
紧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呻吟道:「喔……不准抽出,我要继续……」

  在三姐妹中,无疑的,巴罗影的容纳性是最低的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家伙,
风长明本来想作恶地来过三姐妹逐个插的,却被巴罗影提个正着,他也就继续在
巴罗影的淡毛野生的小穴里顶耸,而趴跪在巴罗影背上的巴罗渺经一番情欲也舒
缓了许多,她只是嘘喘,风长明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抬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指刺
插入巴罗渺的阴缝,被这两只手指侵入,巴罗渺叫唤声竟然比巴罗影的呻吟声还
要响脆、淫荡,巴罗影惊奇地扭脸上来,伸出她的舌头,呻吟着:「姐姐,吻我
……」

  巴罗渺立即俯首下去和巴罗影缠吻,风长明的抽动也在此时加剧,两姐妹的
身体开始发生颤动,巴罗影只感下体膨胀之极,她那肉道紧紧地包着风长明的那
根热炽的肉棒,感受着那强壮的抽动,当她被抽插得身体发软的时候,她的整个
身体都压在巴罗蕊的身上,两个洁白的、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那四只乳房在厮磨
着,三女同时发出一种迷人的声调。

  风长明在把巴罗影推上第一波高潮之后,他猛然跪起来,那根刚从巴罗影的
阴道里抽出来的阳棒直接没入巴罗渺的妙道里,巴罗渺受到这强壮的侵入,身体
猛地向后一挺,似乎瘫痪的她突然有了劲儿,呐喊道:「啊啊啊!插死我吧,我
死也愿意!」

  巴罗蕊和巴罗影听到巴罗渺的淫叫,两女的眼睛对看着,比较清醒的巴罗蕊
问道:「二姐,大姐一到了这种时候都会这样吗?」

  巴罗影摇摇头,迷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大姐、和你在一起,
都还是第一次,他要了大姐的初次的时候,我其实不在大姐的身旁的,可是…
…唔,悄悄告诉你,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中,还没有大姐这样脚得羞人的。大姐到
了这种时候,好像都特别的、特别的那个哩……我们应该也和大姐差不多吧?」

  巴罗渺的叫床声几乎把她们两个的声音覆盖,可是两姐妹之间的说话,帐内
的人都是听得清楚的,巴罗渺也呻吟着回答:「喔喔……我到这种时候……啊啊
啊……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平时是很冷静的。啊啊啊……风长明,你插死我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

  风长明按着她的屁股狂抽着,他喘着粗气道:「我能不狠吗?你们三姐妹合
起来对付我?个个生得一个紧穴儿,我不狠,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再说了,今晚
之后,你们以后可能要追着我打,我今晚不把你们往死里打,以后哪有报仇的机
会?」

  「那你就打吧……杀了我们好了……喔我要死了,混蛋,不要老顶着我不动,
很难受的,太深了……」

  风长明突然紧紧地抵住巴罗渺的深处,巴罗渺的深穴勉强能够容纳风长明的
长度,但这般坚硬的顶压,令巴罗渺感到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感觉,而且那种触
紧的电击感会变成一种痛压感,因此她也感到不适,所以她的臀部前移,然后又
倒退,采取了主动的方式。

  风长明见她如此的卖力,就一个劲地开始抽插,狂动一阵,巴罗渺坚持不住,
嘶喊道:「够了……喔喔停停……影儿,你帮帮我,接……接下他……我要跌了
……」

  巴罗渺软倒在巴罗影的背上,如此,在底下的巴罗蕊就承受了她的两个姐姐
的体重,冰冷的巴罗蕊忽然嗔怨道:「怎么姐姐们都欺负我一个?今晚又不是我
的错」难得听到巴罗蕊的怨嗔,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没有进入巴罗影,而
是把巴罗蕊身上的两女往前推移一些,然后趴压在巴罗渺的背上,粗长的男根隔
着两姐妹的屁股进入巴罗蕊的紧穴。

  巴罗蕊的小穴的润滑不足,虽然风长明的男根上还沾着巴罗渺的爱液并且她
自己的蜜穴的伸展性也完美之极,然而这突然的进入也叫她胀痛无比,而且插入
之时,那种烫热般摩擦令她轻吟起来,她又一次嗔道:「你怎么不说一声?大姐
说让你进入二姐的……」

  「你们三个,我喜欢进入谁就进入谁!」

  风长明进入巴罗蕊,被巴罗蕊那略干燥的空穴一夹,他一阵爽快,就开始猛
插,巴罗蕊呻吟道:「不……你欺负人,你们都欺负我一个……你们都压着我
……喔喔!我不要这样,二姐,你帮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巴罗影听到巴罗蕊的哀求,手儿又伸回来,抓住在巴罗蕊蜜穴进出的肉棒,
把肉棒提拉上来,对正自己的小穴,风长明的一下使劲,就插入她的缝道里,她
轻呼一声,就继续承受风长明的强猛地沉插上抽,巴罗蕊朝巴罗影微笑,伸出调
皮的舌头吻着巴罗影的嘴儿轻柔地道:「还是二姐好,待会我也帮二姐……」

  可是巴罗影坚持不了多久,她又再度高潮,似乎她的高潮来得比她们两个都
要快的,巴罗蕊的话还没说完多久,她就道:「三妹,你现在就帮我吧,我不行
了,我来过一次之后,都很快的,我要……我要……喔喔」呻吟之间她突然感到
一阵轻松,原来在她上面的巴罗渺抓住风长明刺插的武器,把那武器放到了她的
武器库里,巴罗影扭脸上来满脸的媚色,那双忧郁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巴罗渺仿佛
在说「谢谢你,大姐。」

  巴罗渺接下风长明的[ 禁用词语] ,就开始呻吟、淫叫,巴罗影就道:「大
姐,你叫得比他的淫香还让人心乱哩,你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你!」

  「喔喔!在这种时候,哪能跟平时相提并论的?」

  巴罗渺不忘回答巴罗影,同时朝风长明道:「你别太用劲,我们现在都被搞
得软成一堆了,你若再逞能,我把外面的女兵都叫过来!」

  「老子怕谁了?老子以前在百多个女兵阵里能突围出来……」

  三姐妹一听到这句,似乎非常生气,巴罗渺骂道:「混蛋!今晚看你怎么从
我们三姐妹这里突围出去,我绝不让你有体力去碰那些女兵,哼!」

  「噢喔喔!」

  巴罗影此时轻松了,她就笑道:「大姐,我们今晚齐心合力的。三妹,你还
行吗?刚才你跟他很久了……」

  巴罗蕊平静地道:「应该还可以的……我不想他出去跟外面的女兵。还有,
不准他以后再收后宫了。父王的后宫太多,很多女人根本没得到过父王的宠幸
……」

  巴罗影惊道:「三妹,你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恩,我知道,凌雨说的,说他在帝都的时候,就有六十个处女,现在一直
都跟在他的身边……」

  在巴罗渺迎战风长明的时候,巴罗影和巴罗蕊有了空儿,就开始说些闲话,
巴罗渺忙着接风长明的强棒,根本接不上嘴。

  「我跟那些女孩一起过的。」

  巴罗影小声说着,她道:「有些年龄很小哩,她们都挺好的,还有蒂檬老师,
我也和蒂檬老师……以前在雪城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一天的,这都
是因为他!也因为他,我们以后……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三妹,你说,真的
要开战吗?能不能说服父王不要征战西陆?和平相处不好吗?」巴罗蕊叹道:
「海之眼的历史没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战西陆,在我们身上的这个狂妄的家伙,
他会停止他的脚步吗?」

  巴罗影脸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罗蕊凄然一笑,含着巴罗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乐,就因
为你夹在父王和他之间。可是,人活着,不可能没有痛苦的。你以为我没有吗?
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们看不透我这心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吧,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能够感受快乐的时候,就感受快乐。当一切都
成为不可能的时候,就让一切都结束。记得雪城的雪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
想回到雪城,那里的洁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梦幻似的洁白。就像所有
的一切都会沉睡……那一天,我们也叫他沉睡吧,别忘了,他有着像雪城的雪一
样能够恒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罗蕊的声音很小,细到只有巴罗影能够听到,这在性爱中疯狂的巴罗渺和
风长明是听不清楚的,他们只能够听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们也不大注意。
巴罗影在听到巴罗蕊的话之后,渐渐地朝巴罗蕊微然轻笑,呼气般地道:「三妹,
你爱他很深哩。」

  「很小的时候……」

  巴罗蕊话未完,巴罗渺就喊叫道:「你们两个,不要只顾说话,我……喔
……我要死了!你、你们还不救我?要死啊……啊你们?」

  巴罗蕊突然从底下滑身出来,把风长明抱到地毯上,风长明立即让男根插入
她的身体,两人就在地毯上翻滚,巴罗影也就朝缠绵的两人爬过去,三人滚到一
块,躺着休息了一阵的巴罗渺,恢复了一点元气,也加入了三人的战团。

  四人在帐里滚动、耸动……

  风长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也不清楚他进入的是谁。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
出来然后再插进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谁,到了最后,他已经不再计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时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谁使谁的,只知道一
个动作,而这个动作,就是完成这整个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48 编辑 [/i]]

ghost0925 2008-3-7 23:14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二章 叔叔·侄女

  风长明离开的时侯,那是翌日的清晨。无论夜晚的热情多么真实,也无论离
别的眼泪如何地淌,三姐妹还是让风长明回去了,并且她们知道,风长明这一次
回去,再见面时,将是她们的敌人,风长明为他自己的人生而战,而她们,为她
们的父亲而战。在爱人与父亲之间,她们无疑选择了生养她们的父亲。

  女人,不管要背叛谁,要她们背叛亲人,毕竟是最难的!离别时,她们给了
风长明一匹马。

  近黄昏之际,风长明到达血灵领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陆之师驻扎之地,远远
地看去,那似乎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两军交战的迹象。

  蒂檬此次举西陆三族十二万大军兵压血灵,令血灵的领地也震动。正是因为
这次出兵,显示了西陆冰旗强大的兵势。使得海之眼其他势力对冰旗进行了重新
的评估,毕竟要在初战未久之后拥师十二万,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
了。就海之眼的形势,能够在军队数字上赶超风长明的,只有巴罗金。风长明受
到了从所未有的香艳阵式的欢迎——他的在西陆的女人和女奴全部过来了,他接
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后,被苛拿等主将叫过去商讨军情了,这一商议,耗去
了两个时辰,最后决定还是让苛拿驻兵三万守住苛铬以抗血灵,蒂金拥兵五万回
西防烈古旗,风长明则提四万兵将下拉沙以救那席里。

  会议结束,法通也与蒂金同往眠栗;漠伽了解蒂金的火爆个性,因此把冷静
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边。至于眠栗此时的镇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长严复。

  也即是说,在冰旗三族中,苛铬为苛拿镇守,那里驻守了拉沙,栗族仍然为
严复出任族长,管理族中事务,但严复坚决不掌兵权,因此,蒂金负责栗族的所
有军事行动。法通是铂琊的追随者,铂琊死后一直追随在风长明左右。可这次因
情势特殊,他只好舍风长明而随蒂金。

  风长明回到属于他的营帐,这营帐大得吓人,他见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
之所以说恐怖,是因为这群女人多到他一时数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妈
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个荒淫的帝君;可是,
不知为何,他喜欢「荒淫」这词,就像他喜欢睡觉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欢把自己身上的缺点妄想成为优点,越是最明显的缺点,
他本人就越觉得是自己最骄傲的地方,风长明就是如此。

  「老师,你带领她们摆出这阵势,是想把我累坏吗?」

  风长明微笑着和蒂檬说话,他却拥住了他的两个姐姐:风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没有抗拒,然而风姬雅却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风长明,却推不动,
于是细声嗔道:「长明,你放开我,有人还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的……我不想,
让大家都说我,我们还是悄悄的……」

  风长明放开他的两个姐姐,于是向斯耶芳和鲽梦张开双臂,这有着奇特力量
的两个女人就投入他的怀抱,他笑问道:「想我了吧?」

  「嗯。」

  斯耶芳是很文静的,鲽梦却不大懂得言语,风长明拥着她们坐下来,朝身边
的蒂檬道:「老师,我刚回来,你们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今晚,只想要两个人,
可以吗?」

  蒂檬似乎知道他话中的两女是谁,她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顶小帐……」

  「那我谢谢老师了。」

  风长明听罢,站了起来,拥住风致和漠伽就离帐而出,他们离去后,宁馨、
苛羽、党芳来到,蒂檬知道她们是来找风长明的,就直接对她们道:「长明和伽
伽、风致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你们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们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浓,倒是和蒂檬关系最好的宁馨羞涩道:「你怎么这般说话?」

  众女轻笑,笑声艳煞酷夜。

  风长明拥着漠伽和风致进入小营帐里,这个小营帐就在大帐的左旁,因此,
还能听到大帐里众女的嬉笑。

  漠伽和风致心里清楚风长明将要对她们如何,她们无言地让风长明拥着,坐
于铺好的软毡之上,风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风长明没有拒绝,他放开风致,风致从矮桌上取了茶壶,倒茶进杯,捧给风
长明,风长明接过来却递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声道:「你喝,这是我给你的茶,
里面积满你悄然的眼泪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后我从你的嘴里抽吸出
来。」

  「长明叔叔……」

  漠伽迷惑,但还是轻启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还没吞进去,
风长明突然吻在她的脸颊的小嘴唇,把一口茶从她的嘴里又吸过来,然后抬脸凝
视着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对我诉说了,也许就会消失的。我,风长明,立
誓要你回复你以前的活泼、调皮和可爱,哪怕弃整个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经那个
你,那是我最初记忆里恒久的童年,是关于一切的你的,我从小拥你在怀里,在
我的怀抱,最长久的记忆,是那个专门把我当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
就是那个你,不是忧怨的、也不是机谋的漠伽,而是我记忆那最纯真的无邪的笑
容。」

  「伽伽,你能给我吗?」

  听了风长明这番话,风致凝视着两人,她忽然爬过来轻吻风长明,吻至风长
明耳边的时候,她柔声道:「主人,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应该属于伽伽
的。」

  她从小看着风长明,知道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以及共有的记忆,如果在这样
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觉得对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这般的夜晚,也只
有她自己和风长明两人。那也是属于他和风长明两人的记忆的——那是她从小拥
着小长明睡的时候的一个深埋的愿望。

  「嗯,我以后再单独找你,像小时候一样,在你的怀抱里安静的入睡。」

  风长明柔声地说着,或许他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很狂很粗鲁,然而对风致
的时候,他总不能这样,风致从小与他睡,照顾他的一切,可以说是他的姐姐,
亦是他的母亲的,在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个性也随之消失,那是
别人无法了解的。

  在风长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严!

  风致站起来要离开,漠伽紧张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风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给你,因为
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些,不是吗,伽伽?」

  漠伽垂脸,脸儿浮红,她没有出言,算是一种默认。

  在她低脸含羞的时间里,风致悄悄离去。

  帐里只剩下风长明和漠伽,这对男女,自懂事以来,便在一起玩耍,虽然漠
伽比风长明小两岁,然而当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时候,她却是把风长明当她的玩具
玩的,从而也成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当年,帝都的人们,因为风妖被毁「小弟弟」的缘故,都偷偷地耻笑风妖这
个「人妖」而因了风妖的关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风长明,这还有另一个
重要的原因,就是风长明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看就知道是个「二世祖」被人瞧
不起那是当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现了—个调皮、机智、可爱的小漠
伽这小小的东西,从她第一次见到风长明开始,就缠着风长明,无论风长明躲到
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后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

  风长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颌,俯首又是一个轻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
爱的小脸凝视风长明,轻轻的吐吐小红舌,露一个美美的带些调皮的笑,轻声道:
「长明叔叔……要,要伽伽变回以前一样吗?伽伽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在面
对长明叔叔的时候都不会变的,只是长明叔叔突然从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
不出来,想到长明叔叔,伽伽那时就会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

  风长明的手指轻拂着漠伽的俏脸,漠伽举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紧的小
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边,就会慢慢地变回一个笑月儿脸的。」

  「真的?」

  「嗯,伽伽只为叔叔改变,只为叔叔哭,也只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两年?为何都还一直叫我叔叔?」

  「因为在你身边的女人中,能够叫你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个。伽伽已经叫
习惯了,改不了口,长明叔叔,你不喜欢伽伽这样叫吗?」

  漠伽担忧的看着风长明,那双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风长明轻捏她的脸
颊,笑道:「被你这样叫了半辈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哩。」

  「可我更喜欢你叫我爱睡叔叔……」

  「那、那是小时候才叫的。」

  漠伽的脸儿羞意更浓了,风长明这些语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沉醉
在温馨的记忆里,这种记忆是一种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间就迷醉,醉的她的脸泛
起可爱的红!

  灯总是朦黄的,这朦昏照在红着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迷茫的桃红。

  是一种醉人的红。

  风长明柔声道:「我的小伽伽的脸好红,难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见红?哈哈
……」

  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那双做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漠伽的双腿间,漠伽仍
然喜欢穿绿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绿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盖过她的小腿
肚,绿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娇小玲珑的肉体,在微开领出可见浅浅的乳沟,
那是某时失意时不小心露出来的。她忘记了整理她的衣领,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长大了!」

  风长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时候挑逗性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
平的,现在让我偷偷的看见一道浅浅的迷人的肉色的沟儿。」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羞然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那就让我看看你长得有多大?干嘛要掩着胸?你的胸部我从小都看着,还
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经常替你洗澡的,
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雪里打滚。还好我那时不是很坏……哈哈!」

  风长明长笑,他抱漠伽进入怀里,漠伽虽然已经长高了,但风长明也同样地
长高,无论在任何时候,风长明抱她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抱一个宝贝玩
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后来长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
了,她仍然有着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对于巨高的风长
明来说那确确是矮了。

  风长明拥她在怀里,就像拥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令风长明想起斯耶芳,
继而想起雪城时遇见的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温酥的胸脯,抚摸漠伽那初长生的蓓蕾,漠伽已经不知道多
少次被他这般的抚摸了,但此刻的抚摸,却仿佛是带着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觉都
不同,这种抚摸带着轻微的痒痒儿,却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体温上升,喘气也
渐渐地急,那如兰的呼吸喷洒于风长明的颈项,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
把这小东西抱于怀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为,他会专心的抱住这小
东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长大了就变得那么贪心,抱了许多女人,却很
久。很久没有这般抱这个他从小就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了,「对不起」风长明很艰
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的,即使对巴罗三姐妹,他仍然没有
说出这句话,但对于漠伽,他却只能给漠伽三个字:对不起。

  漠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多少年了,盼来的就是这句话,
从这个狂妄得疯狂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多真的诚意和多重的歉意!

  「长明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其实你也不想」漠伽了解风长明被铂琊掳
走之后的经历,那也不能完全怪风长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滥情上去怪他,也难!
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着一个女人的?在海之眼,着名人物里,能
够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有泸斯大帝,可惜风长明不是泸斯大帝!风长明,只是她
的爱睡叔叔……

  「告诉我,伽伽,为何你对我这般好?」

  风长明拥着她的小身体,埋首在她的洁嫩的颈项,轻声呼唤。

  伽伽的小身体颤了颤,她颤抖地举起一双小手儿,捧着风长明的脸,道:
「因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从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有你的存
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对伽伽一个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对
她,也没有对伽伽来得好哩,大公主她经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风长明摇摇头,那短的头发磨刺到漠伽的嫩肤,她呻吟一声「痒」然后她继
续道:「潜儿和我是最好的,她经常悄悄地跟我说,你带我去雪浴的时候,让我
把她也带上,可我知道你那时不会愿意的,因此一直都没有把潜儿带过来。她那
时候悄悄跟我说,你很好玩的,让我把你这个活人大玩具借给她玩一阵,我说不
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时都让着她……」

  风长明惊道,「那小家伙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欢,她就说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开心,所
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现在还是那样。」

  风长明叹道:「但愿她对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毕竟参潜儿不似她漠伽的坚强,参潜儿是天真无邪的,
她的脑袋里不杂任何丝草,正因为如此,她的灵魂也是软弱的。

  也许在以前,潜儿只是觉得你好玩的,但是现在,潜儿的心是给了你哩。她
是我们这群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你不要伤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
了,你离开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着希望。
我要你,以后对她好。漠伽轻咬着唇,风长明的探着她的蓓蕾的手停顿了片刻,
然后轻轻的抽出手来,用双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没有拒绝,但她的脸却越来越
红了。

  「其实我们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是不是?」

  风长明为了让漠伽放轻松,故意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然而漠伽,还是轻驳道:
「可是人家那个时候的身体和现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让我验证一下?看我能否辨别的出来,呵呵。」

  风长明笑,他在笑中解开了漠伽的衣衫,那洁白的坚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
眼底,他看得出来,那胸脯果然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风长明记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并无突起,至于在
雪城之时,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却不像此时真正的隆胀,这种隆胀相对于
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当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种半圆似的坚挺,是处女特有的形状
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坚硬的乳头,漠伽那双圆眼
睛就恼羞地瞪他,他调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里看来是被谁
打肿了,以前这里平平的……」

  「长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风长明长明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向上一
直,头就搭在风长明的肩上,那调皮的嘴儿一张,轻咬在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
被她咬得酥痒,她却嘻嘻地轻笑起来,道:」看你还敢逗弄伽伽。「」你生来就
是让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饶得过我吗?「

  风长明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轻解她的罗裙,不知不觉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
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当她发觉这一点,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漂亮的丝质小亵裤了,
那裤儿竟然还是绿色的!「你为何都喜欢穿绿色?」

  风长明问出他好奇许多年的事情,这漠伽不但武技的气劲是绿色的,就连衣
饰也是喜欢绿色的,除了绿色,她是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体在他
怀里扭动了几下,天真地道:「我想成为生命之绿,成为你心中那一棵永远的长
青之树……」风长明看到她笑,这一次笑,有点她当年的味道,是那种含着天真
的、调皮的、狡洁的笑!风长明知道她鬼精灵的脑袋又开始转了,可他已经不是
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就变得很笨呆的瞌睡虫。他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成为我永远
的处女宝贝了?」「我不想……」

  漠伽反射性地抗议,但话一说出嘴,她就后悔,知道自己中了风长明的计,
她也将计就计,道:「我不想永远都是贞洁的,但我想,对你而言,我永远都是
贞洁的,永远都是你的处女!」

  这句话,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深情,可风长明又将如何还她这些情呢?或许他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此刻拥她在怀里,再或者,在将来的
某一刻,让她的处女与他的生命连接在一起;这些是他风长明能够完全做到的,
并且他也努力的去做!「长明叔叔,伽伽……伽伽觉得身子热,你、你能不能放
开我一会?被你抱着……热!」

  漠伽忽然在风长明怀里乳燕呢喃,随着风长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娇体也开
始不安份,小脚儿在毡子上轻踹了几次,似乎是要扭动姿势,可风长明的手恰在
此时抚捏到她的小裤那道陷迹,她圆眼猛地一睁,小嘴一启,俯首望着风长明,
呻吟道:「长明叔叔,痒!」

  风长明顺势俯首压吻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倒,右手让她的头忱了,脸埋在
她的胸部,嘴含着她的淡红的小乳头,左手却继续在她胯间隔着丝布,抚摸她那
柔软的隆丘和凹缝……

  那里早已经湿润,就连风长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就是在她知
道风长明今晚对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就湿了吧。处女面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时候,
即使是浅浅的想像到那方面,也会妙妙地从她的双腿的嫩沟里流溢出一种水质的
有形的晶莹透彻的羞意的。

  「长明叔叔,伽伽还没有准备好哩。」

  漠伽抵不住风长明突然的攻势,用她的小嘴发表一种无意义的抗议,这种抗
议,无疑地,像她一样可爱。

  「你已经为我准备了十多年,你准备的一切,我将在今晚全部收获。你小时
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报复的。伽伽,我当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
我的玩具!」

  「可是我觉得,长明叔叔无论在任何时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长明叔
叔还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会以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为代价,和你玩一个恒久。
伽伽以血色的贞操,还长明叔叔一个曾经的伽伽,当伽伽觉得思念和痛苦到了尽
头。会回到长明叔叔记忆的始点,那是伽伽会笑得很可爱,比潜儿还可爱……」

  漠伽只余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轻语和微动之中,风长明解开了她的底裤,还
原一个最赤诚的漠伽,这样的漠伽,以前都会很坦然的在他的怀抱里的,此刻却
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从而令风长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经历的一切。

  一种像是酝酿千年的蜜,终得尝的感动在两人互动的心间油然而起!风长明
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开启的湿润的蜜缝,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
的,这手指的滑入,叫她尝到一丝丝的胀痛,她的双腿略夹紧,但这无疑地,使
她更感风长明的手指的真实性,她开始呻吟,一种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
语言而对某种感觉所表达的方式,她心里不大喜欢这种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见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胸部,他的双手把她的紧夹的双腿打开了,她本来
夹得很使劲的,可他很轻易的就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里?是的,她真实地感觉到风长明
湿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尿尿处,他那烫热的柔软的却又是粗糙的舌头从他的嘴巴跑
出来,在她的尿尿处作坏,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骚痒的感觉,被他这—吻,他就
有点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够在这时候尿尿啊……

  「不要,长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里,伽伽要尿尿了,好脏的!」

  平时机智沉静的漠伽,在此时,终于恢复了她曾经的真稚。

  风长明抬脸起来,看看一脸涨红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无论多脏,我
用我的嘴帮你洗干净,曾经多次替你洗这里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现在我用
嘴来替你洗澡,伽伽小恶女,你的噩梦要来了,哈哈!」

  他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漠伽那被他吻得湿淋淋的阴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
的私毛生长的方式跟巴罗渺的差不多,在她的阴唇两旁都是光洁无毛的,只在她
的阴阜之上生长着一小撮柔毛儿,如果要说区别,就是巴罗渺的是一笔淡划,而
漠伽的是一小丛柔草,像一团黑色的绒球儿。

  风长明伸手过去捏住那从毛草儿,轻轻一扯,漠伽轻呼一声,抬脸起来唤骂
道,「混蛋爱睡叔叔,别扯伽伽的毛儿,伽伽的毛儿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
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很痛……」

  伽伽的阴部是美丽的,洁白的两片阴肉闭得很紧。但那水红的小阴唇却像极
了她的嘴唇儿,抿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像她的红红的嘴唇紧抿,然后那嘴尖
悄悄地突出一点儿,那是极具调皮和性感的。

  紧合的小阴唇,虽被风长明的手指和舌头略略的滑过,却仍然不曾开启!那
紧合之红线之上,突起微小的红点,正式漠伽那珠细的花蒂,风长明吐舌轻舔,
她的娇躯猛颤,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叔叔……好……好」「好」什么,她没
有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复杂的,她根本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难受的,
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无法抗拒!

  她无法说出话,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阴唇、她的阴阜、
甚至她的股沟和肛门,她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样叫她很羞涩,可她竟然渐渐地喜
欢他的吻舔,喜欢他吻她身体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经……她被他吻到快要
发疯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的时候,风长明忽然从她的胯间爬起采,压
在她的身体上,就把沾着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压在她的小嘴之上,她来不及拒绝,
已经尝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味道,然而这一点味道,被风长明浓重的喘息以及他的
味道所掩盖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习惯了风长明这突如其来的爱吻!

  风长明在她身上磨动,他的嘴像是饿极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寻求味道,他的
手又像是无知的小孩在母亲的怀里乱抓,她感觉自己迷失在他的动作、他的喘息
里,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体
在风长明的雄壮的躯干下,让她感觉她真的成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极想融
入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然而正因为这种想法,另一种怯怕又从她的炽热的骚
动的心里涌升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缠绵间过去。

  漠伽不知道风长明的手指是如何进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进去得很浅,但仿
佛触碰到她里面的什么东西了,让她感觉到一些真实的痛。

  她那久合未开的蜜道口就被风长明的手指渐渐地滑撑开,然后她感觉到风长
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缝隙,接着—个巨大的压力球向她的那里压过来,那个圆球体
很热、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压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
她还是不能够了解那根圆性的硬热的粗巨的东西会是怎么进入女人的体内的。

  在她的认知里,他的那根东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缝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
指头般大小吗?怎么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为何她们
都能够容纳呢?她带着疑问,紧张地感觉着风长明的靠搂,他持着那根硬物,在
她的双腿间刺磨,这并没有多粗鲁,相反,他很温柔的。那球体压着她的蜜缝口
磨摩,旋转,压得她的嫩处有些儿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这热烫的东西如此
压磨,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又叫她不舍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这样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许久,就是等待这—刻,她知道那是
会很痛的,可是至少没痛之前,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暂的,痛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
她是清楚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痛?到底是怎么样的进入?她就有些迷
糊了,再聪明的人,没尝试过的东西,也终究是有着许多疑问的。

  风长明的阳物在她的胯间问磨转了许久,终于把她的紧合的、未被开垦过的,
湿湿的缝道张驰开来,把整个阳物的头部挤进入她的双腿缝洞,她感到她的双腿
被突胀开来,似乎是她的双腿在之前从未没有张开过一般,这种进入使她真正地
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紧合的双腿撕开,那种肌肉拉伸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巨大的异
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随着这种缓慢而强韧的推进,她的痛觉变强,她的
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唇渐渐地咬紧。风长明在她耳边柔声道:「放轻松些,过了
这关,以后就好了,你这般紧张,我进生育的时候也难,你也痛得越厉害的」
「你叫我怎么放轻松?」

  漠伽怨嗔地道。

  让她轻松?她这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她紧着哩!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了,反正都进入一个头了,有点痛吧?」

  「当然痛了,你那根东西大得要命!」

  「会更痛的……」

  风长明的龟头被她的阴唇紧咬着,他故意转动着他的阳物,以图让阳物更加
的润滑并且让她的洞口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用手指沾染
她的爱液,并且把爱液涂于他的露出她的体外的粗长的男茎之上,如此一会,他
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撑在她的腋窝间,俯首轻吻她的脸颊,轻轻的道:
「伽伽,这次是要来真的……结束我们以前玩家家的游戏,让你感受我的真实!」

  就在漠伽万分紧张之时,风长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胀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
烈地顶推入她的紧合的初道里,她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风长
明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
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
但阴道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
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以前小时候和你玩,没想过这些的,那时只想抱你在怀里,可从来没想到
要用我这根丑陋的东西插入你的身体里面,长大之后才知道,要得到一个女人或
者要爱一个女人,是必须让自己的分身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以
后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虽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谁都可以离开我,就是不准
你离开我,听懂了吗?」

  在这种时刻,在这般温柔的语言中,他的话,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欢他这种霸道,因为她能够从他的语言中,获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
漠伽对于风长明来说,永远都是最独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这般的话,风长明是不会跟别的女人说的。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待会要温柔些,我就不离开你。」

  「哦?温柔些?可怎么温柔,你这痛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如,我们干
脆停止吧?你伤好了,我们再继续?」

  风长明似乎变得特别的好心,但从他恶恶的眼神里,漠伽读懂了他的心,她
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气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
做足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我不准你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你听懂了吗?」

  「想不到你这么贪心!」

  风长明捏着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丽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
然而,这也是处女的一种真实,风长明喜欢这点。「我再贪心,也没有你贪心。」

  漠伽哽咽,因为这阵的说话,分开了她对下体的注意力,那种痛觉也就变得
轻了些。

  她抚摸着风长明的背,幽然道:「你继续吧,你再贪心,今晚你也该是我—
个人的,仅仅是今晚,我需要一个完整的你。」

  「唔?这样啊?那我要求换姿势?」

  「什么姿势?」

  「我要从你背后。」

  「不行!我才第一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我都不懂,任你欺负的。」

  风长明抚摸着那坚硬的乳头,笑道:「因为伽伽的小屁股是最迷人的,你的
小屁屁翘得比一般女孩要高,而且浑圆可爱,像你这种女人,那阴道都会比别的
女人生的要低些,因此,从你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很顺利的,而且看着你的性感的
小屁股翘得老高,也是我最喜欢的。」

  漠伽被风长明这么一说,她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别忘了以前都是你骗我,我哪有能力骗你的?你这么
聪明!」

  眼看着就要成功,风长明不遗余力地说服。

  漠伽流着眼泪看了风长明好一会,才道:「那……那就试试吧,我……我的
屁股真的翘得很性感吗?

  「嗯,很性感,」

  风长明据实回答,他缓缓地在漠伽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漠伽又开始哭喊,
然后他从漠伽的带血的阴道里退出来,抱起漠伽的臀部,把她的身体翻转过采,
让漠伽背对着他,他再把双手放到漠伽的腹部,把她的身体托抱起来,让她脆着,
他就手扶着阳物压挤进入她那蓬蓬的肉包里,其实因为这般的姿势,漠伽那穴儿
反而夹得更紧,那痛就更加强烈了,漠伽在他强推进的时候口叫喊了起来:「长
明叔叔……你骗伽伽,这般更痛的,而且好累,我不来了。」

  「啊,插得好深……」

  就在漠伽拒绝再玩的时候,风长明已经突破而入,以这般的姿势,是最令女
人感觉到深插的,因此,漠伽被顶得呐喊起来。当然也哭得厉害些了。风长明骗
了一次漠伽,他得意地道:「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小伽伽,你以前常
骗我,我不骗你一次,我风长明哪能舒服?哈哈,啊哈哈……我插死你,叫你怕
了我,看以后还敢玩我吗?」

  「长明叔叔,伽伽不敢玩你了!你不要插得这么深,伽伽好痛的,好紧啊,
好胀……」

  风长明当然不会听从他的话,虽然他做起来仍然是很温柔的,但相对于初次
的漠伽来说,再温柔的动作,也会变得粗暴。可当风长明的体香飘溢出来,漠伽
竟然也忘记了初次的痛楚,与风长明疯狂的缠绵、欢爱!这多少年来,她终于真
实的拥有了这个男人,她为这感动,因而流泪,她为这欢喜,因而呐喊……

  她不知道和风长明做了多久,她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跟她的呻吟一
样长久,她的动作跟她的呐喊一样强烈,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疯狂,她的生命
就这般跟她所爱的男人联结在一起了。

  她说要和他做足一晚,可是,她失败了,这个男人太强悍了,她撑不住,她
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头昏昏的,脑袋一片空白、继而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和心灵像
是虚脱一般,就这样的,她渐渐的不省人事;她昏睡过去了。

  但她永远也会记得这一晚;她的初夜,和她的爱睡叔叔……[/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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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xu01 2008-3-1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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